日本电影,男主好像叫介川龙之介,在影片中他和一个著名的色狼重名?

高二学生,在本市最好高中的理科精英班:看这个装逼很好使的班级名你应该能猜出来,(至少是之前),我热爱一切与物理化学相关的东西,对文学不仅毫无兴趣,甚至因为过激理科生的偏见而有点鄙视:我完全无法理解把生命浪费在思考这些毫无意义的事上的行为。

至于最初读书的原因,也由于过于功利而与众不同。在此之前,我虽然不怎么学语文,但语文成绩却出乎意料地还不错,但在某一次语文考砸后,我寻思着看看书,好歹给作文找点论据也行。

为什么选择外国文学来读呢?当时我这么考虑:如果要背作者说的话,中国作家因为没有翻译这个流程,就必须背准;而外国作家,背不准也可以看作是翻译版本不同,还方便编人名,多好。

于是假期,我就跑到书店去看书。最开始看的都是《鼠疫》《局外人》《乞力马扎罗的雪》《罪与罚》这样的书,并没有涉及到日本文学,直到在这些书旁边偶然抽出了芥川的小说集。

我说了,我的文学素养真的不高,甚至可以说在同学中算差的了。所以看的时候,除了情节以外,我只能隐隐约约地感觉作者在背后似乎想表达什么,但又完全抓不住。以至于每读一篇,都要绞尽脑汁想半天,得出一个极其荒谬的结论然后上网去搜到底想表达啥。我就这么像做阅读理解一样读完了整本...后来,因为之前学习优胜奖奖励了1000块钱书卡没地方花,跑去书店像批发一样买书,恰好看见了芥川龙之介全集。我一想,嘿,这人我认识,就冲动消费,买回去了。(顺便,那天我像挑菜一样挑书的感觉真是爽翻了)既然买了,还能不读吗,于是一共3800多页的五本,我就这么硬啃下来了...

仍然要强调,我文学素养很低,又一直在象牙塔一般的环境中(虽然不是大学,不过也马马虎虎形容一下),所以对人性这类东西并不是很喜欢去研究,看小说部分也只是看个热闹+做个阅读理解+在明白了主旨后感叹一下这人真厉害。我更关注的,是芥川这个人本身。

真正开始喜欢上这位作家时,已经是读到第三卷的游记部分了。没错,就是那个《中国游记》。

现在想来,大概是这样的吧

我喜欢他在沉稳又有点悲观的文风中突然露出来的一点只属于文人的奇思妙想

我一边洗耳恭听先生的高见,一边时不时地瞧着趴在壁上的那条鳄鱼,而且一个与中国问题风马牛不相及的念头在脑海里掠过:“那鳄鱼一定熟知睡莲的芬芳,以及太阳的光明和水的温暖。因此,我现在冷的瑟瑟发抖,那鳄鱼该是最能体会的了。鳄鱼啊,成了标本的你,该是比我要幸福。可怜可怜我吧!可怜可怜苟且偷生的我吧!......“

我因他在行文中引用的各种我闻所未闻的汉诗、对联、中国古代典故而敬佩,我一个中国人,竟然在被一个日本人上中文课。

我喜欢他在行文中突然出现的一点幽默,甚至应该说是可爱?实际上这在他的非小说作品中体现的不少,比如我一直没想明白的《把朋友作为食物》,太长了不引用了,还有《动物园》,喂布玩具羊吃书,唯独不吃自己的小说集,后面那句”等着瞧吧,你这布玩具羊!“这里不管背后想表达什么,但至少文字本身是真的好可爱。

嗷,还有那一点文人对自己才能品性的自信

比如说我等人物,有如玲珑剔透之美玉,没有一点俗气,可哪来什么别墅呢?

第四卷论文跳过,我对文学的专业理论实在没有资格评说。

接下来就是书信了。我从来没有如此完整的把一个人从高中到去世的书信全都看一遍,但我觉得,对于了解芥川龙之介这个人,书信大概是最值得一看的了。毕竟这是我们所能看到的资料里唯一的(在生前..)不会公开,不为报纸而写的了。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那些出现在书信中的画(涂鸦)。我一直都觉得,芥川其人,绝不只应被看作那个冷眼观察人性,追求艺术的完美的文豪。(虽然说对于文学家最大的价值大概就是那些作品,但是我不是文学素养低嘛嘿嘿嘿,希望可以被原谅)其他的就不说了,实在太多了,全说完的话手会敲碎的。

看到最后几页遗书的时候心里真的堵得慌,还因此郁闷了很久。想打些什么但打出来总觉得完全说不出心中所想,硬是打出来又有歪曲之嫌,不如干脆空白吧。

太宰治和川端康成只是略略了解,并没有到有资格评论的程度,所以就不说了。原因大概就是这样

用来装逼的和用来中二的是不少,但是绝对不是所有人,甚至可以乐观些说,他们甚至占不上多数,只不过用来装逼的人被人注意到的多,而不用来装逼的人不会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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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真实的描绘自杀者的心理。

——《寄给某旧友的手记》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开始怀疑芥川的自杀是为了追求一种极致的体验,然后再把这种感觉转接到作品中去。并不是因为“对未来有种模糊的不安”,也不是因为受疾病的折磨无法忍受,因为一个人如果连死亡都不怕了,他还怕什么?

个人在《傻子的一生》这本后期的合集中梳理了两个重点方面。

第一,是他怕自已的作品无法给读者让自已满意的交待,他对自已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十根针》我们最害怕的事实是我们终究无法超越自已。对自已要求高,一个作家的极致追求。

第二,他想成为神,这或者源于一种深深的自卑心理,跨越这一步,就完成了对自已的超越,受童年的影响比较深,自小生母发疯,到养父家生活应该是法律审判的结果。这个童年埋下巨大的阴影。

下面就从这本最后的作品合集中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他有轻世的念头最早可以追溯到1915年,二十三岁,“与吉田弥生的“初恋”破灭,产生厌世情绪”,《傻子的一生》中第二十三节,标题:她。或者只是暗示了这个年龄中发生的重要的事。二十三岁,大好年华,一切美好未来在向他招手的时候,对于充满朝气的年轻人来说有点不可以思议。

在前一年(1914年,二十二岁)他发表了自已的处女作,在失恋之后,写作成了继续生活的勇气。列了一些《傻子的一生》中的线索如下:

八,火花。“眼前有一条电线正在空中发出紫色的火花,他莫名地感动起来,上衣口袋里藏着他要在同人杂志发表的文章。。。。。他觉得人生至此,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唯独这紫色的火花——唯独这炽烈的空中火花,是他即使用生命换取也想捕捉住的。

四十九,“他想起他的一生,泪水与冷笑涌上心头,他的出路只有发疯或自杀。”(发疯肯定是不可能的,因为小时候母亲的影响很大,只有自杀。)

五十一,败北(最后)。“他握着笔的手在颤抖。。。。。。他只是在阴暗中苟延残喘,以一把已经不再锋利的崩坏变形的细剑当拐杖支撑着自已。”

再有另一篇里:“这是我这一生当中最恐怖的体验。我已经不再拥有继续写下去的能力。活在这种心情之下,是无法形容的痛苦。有谁能在我睡着时悄悄来把我勒死吗?”

《傻子的一生》的一生也就是芥川的一生,在《寄给某旧友的手记》中他自已说:故意不写社会性条件——投射在我身上的封建时代的事。”不交待任何背景,只通过一段描写,当时情景下的一件事,一句话,就概括了过去,想要看得明白,须要对他的成长轨迹有一定的了解。才能模糊对应到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什么事,凡是记录下的,对他的影响不言而喻。这些重大的事件,完整了一生的进程。而最后的败北,是感觉在写作方向已经无法再有新的突破,导致走向了极端。

在他生命的最后时期,试图从基督教寻找一些东西来延缓一下自已的死亡,没想到却加速了这一进程,在《西方人》中有以下描述:几年前开始对基督教殉教的基督徒感兴趣(时间并不久)。

"基督,刚刚到了三十多岁的时候,他尝到了必须把他的一生做个总决算的苦(基督只是尝到了苦,芥川直接把自已了结了,但他对那些殉教徒的欣赏的甚至基督的死而复生,成为了不灭的神。他自已也确实成为了神,就是在日本文坛的地位。)

“描写我的基督,没有人感兴趣,但我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四部福音中的基督在呼唤我。(被神呼唤)”

《西方人》和《续西方人》以圣经为蓝本,写了很多基督教的人和事,多次提到基督的死而复生,凡人变成神。这一点也有呼应之处:“你还记得二十年前我们在那菩提树下讨论‘埃特纳火车的恩培多克勒’吧?我在那个时代是一个想成为神的人。”——《寄给某旧友的手记》。

对于芥川来说,死,也是另一种生的开始。像基督一样,复活为神。《侏儒的话》:无论到什么地方,死总是孕育着生。

翻开这书本,太多的篇幅描述了这种心理,他所构思的本该是虚构的内容实际是他真正生活的场景,心理的活动,追求死亡的过程,真实到像假的一样。很多不经意间的细节,也反应了他的神经敏感,这些也构成了这个合集的主色调。也确实从侧面反应出他的才华和独特的视角,这些东西正是他要呈现给读者的吧。

“我静静的做好准备,现在只是和死玩游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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