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韩国电影《寄生虫》后emo好久压抑好久?

这两年普遍的疲惫情绪,似乎也蔓延到了超级英雄电影上。

前段时间,《蜘蛛侠3》的“三蛛同框”满满拉了一波情怀,但电影质量只能说乏善可陈。至于一向坎坷的DC电影宇宙就更不用说了,可以说超级英雄电影都快要过气的时候,DC和华纳还没吃上几口热的。

最近上映的这部《新蝙蝠侠》,早在电影立项之初,很多观众就对它持怀疑态度,毕竟克里斯蒂安·贝尔塑造的经典黑暗骑士形象珠玉在前,之后本·阿弗莱克的退出也为DC电影宇宙增添了许多不确定因素。

可这部没太多人看好的《新蝙蝠侠》上映后,在国内外倒都取得了不错的评价(豆瓣评分7.7,IMDb评分8.4,烂番茄新鲜度86%)。有趣的是,电影并没有强化以往作品中构建出来的蝙蝠侠特点,而是创造了全新的银幕形象——一个更忧郁、更冲动、也更脆弱的青年蝙蝠侠。

本文涉及剧透,请谨慎阅读。

“10月31号,周四”

“雨天的城市街道上挤满了庆祝节日的人群”

“有什么隐藏在混乱之中,蛇一样蠢蠢欲动”

这是一个会写日记的蝙蝠侠,万圣节前夕,伴随着喃喃自语的独白,和罪恶之城哥谭浮光掠影般的街道速写,《新蝙蝠侠》正式开场。

镜头快速转到哥谭市乱象丛生的角落,暴力与犯罪充斥在小巷和地铁里,涂着大花脸的暴徒肆无忌惮地戏弄着路人,眼睛余光却时刻注意着更黑暗的角落,那里有他们更惧怕的存在——黑暗与复仇的化身,蝙蝠侠。

一场犯罪即将发生之际,蝙蝠侠从黑暗中现身。从蝙蝠侠和暴徒们交手甫一开始,观众就会发现蝙蝠侠和以前的形象不太一样,精通各类格斗术的蝙蝠侠即使一对多也不落下风,但他的动作里明显有着不符合以往蝙蝠侠形象的冲动与莽撞。

直到打击罪犯的夜晚结束后,蝙蝠侠回到他的洞穴,头盔之下是一张瘦削苍白如吸血鬼的年轻面容,上面密布着浓重的烟(hei)熏(yan)妆(quan)。

此时出现了蝙蝠侠日记本,上面一闪而过了“Year 2”(第二年),暗示着这是布鲁斯·韦恩成为蝙蝠侠的第二年,刚刚与警长詹姆斯·戈登建立了同盟关系(这里也暗示了故事与漫画《蝙蝠侠:第一年》有关)。

同时也意味着,这既不是一个“起源”故事,也与我们熟知的正盛期蝙蝠侠形象还有很长的距离,更像是一个“成长”的故事。正是这个原因,《新蝙蝠侠》中的蝙蝠侠表现出许多尚不成熟的行为:

他和敌人的冲突总是直接从正面突击,甚至用蝙蝠装甲直面暴徒的重火力。电影中后期甚至有这么一场动作戏,蝙蝠侠被逼至绝境,不得不从摩天大楼滑翔而下,这本来是以往蝙蝠侠最拿手的翼装滑翔,没想到他却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度,狼狈地摔到了哥谭的街道上。

动作戏之外,电影将更长的篇幅给了蝙蝠侠推理和探案的过程。侦探可以说是蝙蝠侠的老本行,DC起源于“Detective Comics”(侦探漫画),早在1939年,蝙蝠侠形象第一次出现,就成为了DC的当家侦探,他在漫画中甚至被称为“the world's greatest detective”(世界最伟大侦探)。

但影片中的蝙蝠侠也只能说是稍微聪明一些的莽撞侦探,电影中罪案的节奏几乎完全由反派带领,蝙蝠侠只是在适当的时刻抛出答案,甚至到反派的计划完成,都没有做出任何超前一步的行动,甚至出现了方向性的失误。

这个版本的布鲁斯·韦恩也和以往的不同,影片删掉了他作为哥谭富豪的生活,放大了他破碎、忧郁和神经质的部分。

“也永不妥协”,罗夏(《守望者》)

和另一部超级英雄神作《守望者》中的标志性角色,面对罪恶永不妥协的罗夏一样,布鲁斯·韦恩每天都记录着这个城市的罪行与腐败,强迫症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创伤记忆。

他会对和自己有同样身世的孤儿产生难以抑制的同情,也会像任何一个孩子一样对父辈形象的幻灭感到痛苦,甚至在蝙蝠面具掩盖下都难掩自己的情绪。在这部蝙蝠侠里,你甚至可以透过蝙蝠侠的面具,来看到布鲁斯·韦恩的人格。

荣格曾经提出“人格面具”(persona)的概念,认为人在不同的场合,会切换不同的心理表现来处理各种事件,他将其比喻为戴上不同的“人格面具”。

在以往的作品中,“蝙蝠侠”的身份会成为布鲁斯·韦恩一张完美的人格面具,尽管他内心的伤痛从来没被治愈,他成为蝙蝠侠的时候,就代表着绝对的全场掌控力与爆表的安全感。但在《新蝙蝠侠》这里,你感受到面具背后,他有着战士的坚定,但也充满着忧郁,像是一直行走在荆棘或火海上。

借助“人格面具”的概念,荣格同样丰富了“人”的定义:人就是所有“人格面具”的总和。如果一个人有多张完美的人格面具,那就很难完全认识到这个人的模样。

布鲁斯·韦恩(《新蝙蝠侠》)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新蝙蝠侠》通过在不同的身份中制造缺失,重合了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的形象。蝙蝠侠或者侦探,都不是布鲁斯·韦恩完美的“人格面具”,甚至连布鲁斯·韦恩这个身份,也无法游刃有余地在哥谭的名利场上转圜。

当我们能从不那么蝙蝠侠的部分看到布鲁斯·韦恩,也能从不那么布鲁斯·韦恩的部分看到蝙蝠侠的时候,二者组合出了更加立体和复杂的迷人形象。破碎的“人格面具”,如同万花镜一般碎裂后拼接在一起,蝙蝠侠作为“人”的形象,也正是在这种破碎中变得完整。

黑暗,可能是当下流行文化里,蝙蝠侠形象的基调。

不管是漫画《黑暗骑士归来》,还是大为成功的诺兰“黑暗骑士”三部曲,后来的“阿卡姆疯人院”(游戏),《蝙蝠侠大战超人》(电影)……都加深了蝙蝠侠与“黑暗”的关联。

小丑与蝙蝠侠(《蝙蝠侠:黑暗骑士》)

如资深欧美漫画研究者陶朗歌在看理想节目《漫画实验室:打开你的思维次元》里的分享:

蝙蝠侠是DARK knight,而不是BLACK knight。BLACK是贬义的、邪恶的;而DARK则更像是一种状态,无序的、混乱的、黑暗的,但不一定是邪恶的,他是以恶行的方式行使正义。

蝙蝠侠不同于那些生活于光明之中的白骑士,他们伟大而良善,有着毫无缺陷的道德准则和行为方式,善行也从未得到质疑,比如超人。

但蝙蝠侠从未得到赞誉和奖励,他隐藏身份,甚至被官方视为眼中钉,所以他是DARK的,是被主流世界排斥的边缘人物。

蝙蝠侠存在的目的,从来就不是像超人一样以符合道德标准和主流价值认可的力量去行使正义,而是借助黑暗的力量,以恐怖和严酷去惩罚罪恶,在至暗时刻中保证正义不被践踏。

第1讲:是谁黑化了蝙蝠侠?| 弗兰克·米勒《黑暗骑士归来》

这部《新蝙蝠侠》,在摄影与分镜上,倒是延续了近年来蝙蝠侠影视作品的特点:黑。

电影中的黑暗元素,并不只是略显低沉的调色与滤镜,而是以近乎通感的形式存在于视听语言的各个层面。比如对大量的黑夜背景戏份中对光影的有意运用,似乎永远不会停的大雨,被霓虹灯照亮的哥谭街道,韦恩家阴暗的蝙蝠洞和哥特式的住所,还有主角仿佛从当上蝙蝠侠之后就再也没睡过觉的黑眼圈。

照这个趋势下去,像许多meme(谜因)吐槽的,下次去看蝙蝠侠电影可能要自带小手电。

但电影黑得确实有其道理,从视觉性来说,电影贡献了黑夜枪火这样近年大银幕上少有的精彩动作戏,从剧情来看,蝙蝠侠本身也非常需要黑夜。

开场独白里面提到,“人们总以为我潜伏在黑暗之中,实际上我就是黑暗”,黑暗是恐惧的最佳寄居场所,电影里已经是蝙蝠侠“上工”的第二年,城市里的小混混和暴徒听到蝙蝠侠之名无不闻风丧胆。

“黑暗”在哥谭这个特殊的城市中还有另一重意味,这里的势力盘根错节,腐败和邪恶已经深入到了哥谭的每一个角落,并诱惑着所有期许这个城市有所改变的理想主义者。在这个意义上,布鲁斯·韦恩以为自己是在通过蝙蝠侠的符号利用黑暗,实际上他自己也是哥谭必然催生的产物。

电影前期,蝙蝠侠试图通过暴力和恐惧,为自己身故的双亲复仇,让黑暗和正义划上等号,但这并不是只有他能想到和做到,只不过借着布鲁斯·韦恩的身份资源,蝙蝠侠能更早地完成想法。因此,影片中蝙蝠侠利用黑暗的行为,催生了另一个畸形的产物,也就是影片的反派“谜语人”(Riddler)。

保罗·达诺扮演的谜语人看似平平无奇,有着当下并不新鲜的偏执和高智商的设定,但他却可能是蝙蝠侠影视历史上最成功的反派之一,谜语人利用网络煽动无辜市民追求真相的好奇心,用成本最低的方式掀起了整个城市的混乱。

谜语人(《新蝙蝠侠》)

谜语人在每个案发现场,都留下“给蝙蝠侠”的贺卡,他认为蝙蝠侠和自己是一类人,都是黑暗的正义先锋。

作为与黑暗共生的英雄,蝙蝠侠常常被哥谭的反派们视作同类,也是许多蝙蝠侠作品的张力所在:“双面人”哈维·登特相信蝙蝠侠能够理解他扭曲的正义观(《蝙蝠侠:黑暗骑士》),《侠影之谜》中的稻草人认为蝙蝠侠同样了解恐惧的价值,而恶名昭彰的小丑也在很多时候被视为蝙蝠侠的一体两面。

正因为这种同类的认信,谜语人把蝙蝠侠的行动也纳入到了自己的计划中,蝙蝠侠的每一步行为都紧紧跟着谜语人的指引,并最终引向了谜语人想要的“宏大结局”。

这部电影少见地没有拿蝙蝠侠的身份作为要挟蝙蝠侠的手段,谜语人并不在乎蝙蝠侠到底是谁,因为他从根本上认同蝙蝠侠戴着面具伸张正义的做法。蝙蝠侠最终也是通过质疑自身的正义,才脱离了谜语人的控制。

或许也是因为,年轻的蝙蝠侠自己还没能找到准确的身份定位,他知道自己是蝙蝠侠,但从来没有坚定地说过“I'm Batman”(我是蝙蝠侠)这句台词,取而代之的是“I'm night”和“I'm vengeance”(我是黑暗,我是复仇使者)。直到被他打败的暴徒也说出“I'm vengeance”(我也是复仇使者),蝙蝠侠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来恪守的黑暗信条是否正确。

罗伯特·帕丁森所出演的这版蝙蝠侠,形象中脆弱、忧郁和迷茫的特质为怀疑赋予了合法性,从这一刻开始,他放下了黑暗与复仇,转而接过了希望的旗帜。

不得不承认,这一转变略显突然和刻意。影片大结局,最后的动作戏与高潮戏,以一种富含宗教隐喻的形式表现出来:

整座城市都被洪水淹没,城市最高处的室内体育场也没有幸免于难。无处可逃的人群拥挤在即将被淹没的室内,而蝙蝠侠注意到有一截通电的线缆正要浸入水中,情急之下,他只得飞身抓住电线,忍着电流通过身体的剧痛切断电缆之后,重重地跌进齐腰深的积水。

黝黑的水面反射着蓝色和红色的灯光,不一会儿蝙蝠侠从积水中起身,仿佛从拉撒路之池中重新获得了生命。他随后抽出信号棒,在黑暗的体育场的洪水里,如摩西分开红海般带领着众人前行。

这句话对“蝙蝠侠”这个形象来说有些不可思议,但确实是这样的:个象征着光明的蝙蝠侠诞生了。

《新蝙蝠侠》争议最大之处就在这里,有人认为,它代表了处于疫情时代,人类关于团结的共同希望,也有人认为它只是一种模仿宗教符号的拙劣处理方式。

不过,这未尝不是人物探索过程的合理部分,通过人格面具的合一,蝙蝠侠不再只是黑夜与恐惧的化身。他在善良市民的眼里也代表着光明和希望,毕竟被人们视作英雄的蝙蝠侠必然会有“守护”和“责任”的面向。

电影结局,蝙蝠侠拒绝了猫女离开哥谭的邀请,转而望向警察局楼顶的蝙蝠信号灯,因为这是哥谭城市的呼唤。

超级英雄的末路还是重生?

回到最开始的话题,为什么人们对新的蝙蝠侠不抱期待?也许是之后的超级英雄电影没能延续《黑暗骑士》的深度,后来的DC电影也不够成功和有趣。但究其原因,是超级英雄电影这一类型似乎走到了尽头。

超级英雄电影本质上是一种现代神话,但神话从来都不能只讲同一个故事,所以面对相同类型的乏味故事和依托它建造的视觉奇观,观众难免会感到疲劳。

可以说,“传统”超级英雄电影时代从《复仇者联盟4》之后就结束了,自那之后,超级英雄电影就在探索新的出路,期间也有像扎克·施耐德导演剪辑版《正义联盟》那样,试图延续“本格”超级英雄荣光的电影,但并未能力挽狂澜。

近两年的超级英雄电影,几乎再也无法重现以前的辉煌,除了诸如疫情的客观因素之外,最本质的原因,还是已经固定的套路和模式,已经不够吸引人。

在原有电影类型无法做出更多创新的局限性下,超级英雄影视选择了解构自身,往更加多元化的方向拓展。有些结合类型片的元素,做得颇为出彩(如《旺达与幻视》《曼达洛人》),有些则回归现实,借用经典的人物符号讲述了一个出彩的人物故事(如《小丑》)。

回归类型与回归现实两大特点,在《新蝙蝠侠》上都能看到。

从艺术性上来说,电影的一部分重点都放在展现本作的背景——哥谭市上面。这让电影更像是发生在现代城市的黑色犯罪故事。利用大量美学风格的融合与致敬,包括黑色电影(Film noir)的鲜明特征、哥特美学和希区柯克式恐惧的表现力,剧组搭建出了电影中最重要的舞台,以黑灰色为主色调的哥谭。

另一个让城市无比真实的细节,是对哥谭市民的侧写。在一众地铁暴徒中,只涂了一半花脸象征着还良心未泯的少年在真正对无辜者施暴的时候会迟疑;发牢骚辱骂有钱人的老头,在认出交谈者就是布鲁斯·韦恩之后复杂的表情,都展示出了暗无天日的城市中的复杂面貌。

本作蝙蝠侠的故事不能脱离哥谭而存在,所有的阴谋都围绕这个城市展开,哥谭市民在谜语人煽动下的产生的“追求真相”和“伸张正义”的狂热,正像是我们当下网络空间所遭遇的现实,也一步一步让城市走向彻底的毁灭。

电影里政客们提出的“城市振兴计划”是一切的关键,反派谜语人的最终计划,也是通过一场大洪水让哥谭新生——虽然这场洪水确实让蝙蝠侠新生了,但哥谭整座城市却未必。

看完电影,我们会发现蝙蝠侠实际上没能解决这个城市出现的任何问题。联想到《寄生虫》中主角的居所在大雨中的悲惨境遇,就会意识到蝙蝠侠没能阻止的这场灾难,会让无数的底层民众死于非命,只有那些生活在高地的居民会生存下来。

更重要的是,蝙蝠侠所恪守的“不杀人”原则在这场灾难面前变得毫无意义。对哥谭城市的刻画已经超越了以往超级英雄电影能够承受的部分,阴影将一直笼罩在哥谭上空。

哥谭和蝙蝠侠的关系是一种畸形的共生,蝙蝠侠从来没有过一次成功的飞行,或许是因为电影想让他像古希腊神话里的勇士一样,只有站在大地上才能获取能量。

尽管电影依然有着超级英雄的幻想与神话色彩,但也表现出了对现实的关切和进一步思考的空间。

蝙蝠侠仍然是个凡人,但片中多次出现蝙蝠侠迎着枪械火力前行的场景,不管是炸弹还是霰弹枪,对他来说都造不成什么大碍,顶多是阻拦一下蝙蝠侠的脚步。

所以这个蝙蝠侠也被网友戏称为“钢铁之躯”,不过这不是什么疏忽或者bug,也不是错估了枪械的威力。导演马特·里夫斯此前的代表作是“猩球崛起”系列,那里面,“枪”是影响人类和猩猩之间关系的重要工具,猩猩因为掌握了火力才得以和人类对抗。

《猩球崛起》中,导演就借助这一设定,思考了“什么是文明”的问题,高智商大猩猩所持之枪,代表着可以获得技术与暴力,但即便拥有它们,文明亦非唾手可得之物。

《新蝙蝠侠》中暴徒所持之枪同样与暴力相关,但它代表的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暴力”,按下扳机之后,谁也无法控制后果。

电影中,枪械对蝙蝠侠来说几乎没有杀伤力,就可以理解蝙蝠侠在超级英雄故事框架内的隐喻:蝙蝠侠仍然是人们幻想的英雄,他无惧现实中“枪”这样的武器,正是以一种英雄的姿态宣告,自己的暴力是一种能够承担责任的暴力,并且自身已经做好为其承担代价的准备。

在哥谭这样的城市中,所有对公平和正义的追求都注定扭曲而无力。电影末尾,淹没哥谭的洪水即将褪去,蝙蝠侠又将重新站立在哥谭的土地上,化作黑夜中守护光明的骑士。

可一切依然像谜语人在电影里留下的符号一样,到处都还是问号。年轻的蝙蝠侠该如何应对城市的黑暗?哥谭市真的会变得不同吗?

也许等到下个“英雄归来”的故事里,才能找到答案。

撰文:kinz、苏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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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o原本是一种音乐类型,后被人指为高兴了想笑就笑就是自由,难过了想哭就哭就是自在的状态。

emo最开始出现于上世纪80年代,是一种文化风格,不仅限于穿搭和造型,也包括音乐风格和心理情绪等。大约2000年衍生出一批乐队将这个风格带红。通常乐队的形象十分鲜明,比如黑色直发,修身款上衣和紧身牛仔库,帆布平底鞋,眼线或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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