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戏曲哪个剧院比较有特色?

    传染性疾病是世界性难题,对人类的攻击也不是第一次。攻击程度深浅不同,记忆和改变世界的能量也千差万别。就我们所经历的这场新冠肺炎疫情看,已是够猛烈了。需要聚集人群观看的戏剧行业深受影响。当没有观众的时候,戏剧就同飞机、轮船、火车、餐饮、宾馆、旅游业一样,在经受着孤独与“失血”的多重折磨煎熬。世界各种戏剧节纷纷停摆。聚集性演出也全部落幕。各种戏剧团队,于左顾右盼中,都在渴望着大幕重启。中国作为戏剧大国,受损样态与世同波,渴望开锣的心境也与世界同频共振。

    在疫情暴发时,中国戏剧人也发出了抗疫的声音,虽然停止演出,居家隔离,但都以不同形式,努力发挥着戏剧的能量。那些向一线白衣战士致敬、问候、朗诵、演唱的节目质感,也许从艺术上并未臻于完善。包括一些抗疫作品,甚至还显得草创。但戏剧人关注时代、关注生命的热血和激情,依然呈现出这门艺术与社会水乳交融的深度切合。这也是戏剧应该具有的历史秉承和担当。无论何时,戏剧从历史到当下,都从来没有缺席过洞幽烛微的发声。这场新冠肺炎疫情,也必然成为人类历史进程的重要环节,戏剧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但随着疫情常态化趋势的呈现,戏剧也需要进行常态化的思考和应对。

戏剧从来都是以舞台和剧场演出的形式而存在的

    自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戏剧跟许多行业一样,面临着生存困境,几乎是“颗粒无收”的局面。世界皆同,全球大剧院无一幸免。有些行业已有复工转机,而戏剧这种人群高度聚集场所,作为负责任的态度,也不能盲目呼吁重启。面临困境,需要共同承担,这也是戏剧的精神本质所在。相信我们的文化建设也一定会在经济社会的全面重启中,得到更进一步加强和重视。尤其是民营和新的戏剧群体,需要给他们以更多的纾困和帮扶。

    在互联网背景下,戏剧人于疫情困局中,也进行了诸多网络戏剧传播方式的探索和突围。“云朗读”“云演出”,以及“抖音”等新型业态在戏剧行业风生水起。一方面充分体现戏剧人的创新意识,同时也证明戏剧艺术与时代传播手段有机结合的可能与前景。这是疫情催生的一种生存观念转变,其意义还需假以时日才能看出端倪。

    但戏剧又从来都是以舞台和剧场演出形式存在于世的,与观众心心相系,有效互动,是其本质特征。一旦“同呼吸、共命运”的观众不存在,戏剧就有可能成为其他像电影电视一样的呈现模式。而电影电视等视频影像艺术,正是在人类发明了电以后对戏剧的一种制作和再创造。因此戏剧在疫情困境中,尽可以继续做没有观众情况下的传播探索,但其立足点,似乎还应该放在期待剧场重启后的舞台上。

    人类历史上发生的任何疫情都会成为过去式,而戏剧永在。戏剧不仅是一种艺术样式,也是一种仪式感极强的社交机会和手段。相信人类不会放弃观剧这个独特的艺术“体验厂”。戏剧在努力探索新的传播途径时,仍然有必要加强“根性”维护,让她永葆现场观赏的“青春”。

    戏剧是内容与舞台呈现共荣的艺术。再精彩的内容,得不到精湛的舞台表现,也会味同嚼蜡。同样,任如何精湛的表演技巧、完美的舞台呈现,如果内容苍白缺血、立足难稳,舞台发挥越过度,越会使其显得虚浮肿胀、壳厚内空。因此,对于更多戏剧院团来讲,抓好第一度创作,扣好舞台艺术的第一颗纽扣,依然是保持戏剧生命力的前提。

现实题材和历史题材“双管齐下”

    戏剧必须关注现实,这是戏剧融入时代、体现自身价值的重要途径。一部戏剧史也反复证明,戏剧人在重要历史关头都有很好的发声,而这些声音不仅形成了戏剧的创造传统,也让戏剧始终旋转在历史艺术舞台的中心。面对当下疫情,戏剧人全部在场,相信能够思考出有价值意义、可以照亮人前行的作品。但这一定是深入研究思考的结果,而不要呈现“扎堆挤地铁”的效应。当我们的思考还没有普通观众深刻,再现也没有现实丰富多彩时,发声的意义效果就不大。

    今天从疫情中走出的英雄,给我们留下诸多启示:他们就是我们当中的一员,突然历史选择他们站了出来。当他们走向不可知命运时,他们没有准备好,但已然是这个时代的英雄了。这恰恰是创作者最重要的切入点。他们的鲜活、生动、平实、真切,正是创造英雄最扎实的基础材料。一味拼命拔高,甚至“绝缘体式”的英雄塑造法,反让英雄难“出列”。

    决胜脱贫攻坚,是当下的一个热点话题。如何深刻反映这场伟大实践,戏剧应进行更精彩的回答。这是现实题材创作的巨大魅力与巨大困惑。现实题材创作很难,尤其是“不扎堆”“不窄化”,写出独特的“这一个”很难。只有深入研究,才可触摸到既个性化又有普遍意义的生活本质脉动。

    戏剧在重视现实题材的同时,也要重视历史题材的发掘。中华文化是一条长长的河流,包括“红色经典”,今天抗疫中的大批英雄涌现与脱贫攻坚中的生动故事演进,都与历史源流有关。如果我们的文化缺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些价值理念,现实话题就无以附着。历史题材创作摆在亟待融入现实的戏剧人面前。戏剧是传承历史、提供丰富人类生存经验,尤其是让历史故事变得鲜活可触的讲述能手。

    还有什么形式能比中国戏曲更好地去讲“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将相和”与杨家将、包公的故事呢?戏剧在不断完成着历史再创造的任务,从西方的莎士比亚,到中国的关汉卿、汤显祖、孔尚任,无不是在经典故事中提升再造经典。重视对传统优秀戏剧故事的再创造,也是现实戏剧推进的文化奠基工程,不可一日偏废。

永葆现场观赏的“青春”

    新冠肺炎疫情背景下的戏剧人,能干的事很多。探索网络传播手段,是戏剧人在疫情时期的一个生存亮点,也是与全媒体融合的一次漂亮出击,值得盛赞。但越是希望获得广泛传播,越是需要做好“内容为王”的“硬核”。否则,只会给疫情中的戏剧,带来广而告之后的雪上加霜并铩羽而归。

    无论如何,戏剧最终还是要回到剧场去看的。离开观众的舞台艺术,可能会让戏剧人放弃很多与受众进行思想情感交流和精神互动的在场实验:一句台词、一个情节、细节,都能反馈到一个时代的整体精神质地,从而不断获取再创造的灵感。剧场永远是一个难得的与观众共同完成的艺术“实验厂”。现场观剧与传播所需要的镜头选择角度是不一样的。哪怕你不推拉摇移,其本质已是声画再现,必然带来戏剧审美特性与意味的偏转。我们期待着疫情过去,让更多人走进社交场合,进行有仪式感、社交感、互动感和独特审美意趣的观剧活动。

    新冠肺炎疫情背景下的戏剧,我们最需要守望的,还是戏剧的生命本质和精神。作为一门成熟的艺术,尤其需要一种定力。浮躁没有用,抓瞎没有用,着急没有用,乱投医也没用。有用的就是用心用功地去把握戏剧运动规律,抓住“内容”这个关键环节,使其在疫情过后,焕发出不屈不挠、不疾不戾的生命光芒。面对疫情过后可能扑面而来的焦渴观众,我们为他们准备好这顿久违的精神盛宴了吗?

    (作者:陈彦,系中国戏剧家协会分党组书记、驻会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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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武昌到汉口,武汉从不缺少剧院。友益街上的人民剧院,可以追溯至百年之前,这里每周仍在演出,可以体味汉剧的余温;位于汉口解放大道中段的武汉剧院,系建国初期武汉兴建的第一个大型剧院,也是最年轻的历史建筑,时至今日,仍是武汉的演出重地。此外,武汉兴建了中南剧场、琴台大剧院、琴台音乐厅等,更是迎来了世界顶级的汉秀剧场。

无论是地方剧种,舶来的百老汇歌舞剧,还是近年来大热的话剧,都能在武汉这个城市找到一席之地。

武汉人素来有看戏的传统,其戏剧演艺历史可以追溯至明清,清朝咸丰年间逐渐兴旺,至上世纪三十年代曾达到鼎盛时期。梅兰芳来汉口,必拜“汉剧大王”余洪元,尊称余老伯父。梅自谦:“我不如你,你在汉口常年不换码头,挂你的牌就能满座,我在北京呆一段时间就要换码头。”当年,中国有“戏窝子”之称的城市有三个:北京、上海、汉口,并有“货到汉口活,戏到汉口红”的说法。武汉人喜欢说“板眼”一词,所谓“板眼”就是戏曲中的节拍。易中天说武汉人的人生观中有一种“戏剧性的情结”,“在他们看来,人生就是一场戏,就是一场自编自演又可供观赏的戏。”

舞台,深邃夜空下的城市色彩

一次次幕起幕落之间,感受那些岁月流年

剧场一词源自希腊文Theatron, 意为观看的地方。中国剧场的历史可上溯到汉唐。汉代上演百戏有看棚,隋唐有戏场,宋代出现了瓦舍、勾栏。清代开始多元化发展,府邸戏台、会馆或营业性的民间茶园,可谓百花齐放。1909年建造的上海大舞台,是在中国最早出现的建有镜框式舞台的剧场。这类剧场,在1949年之后得到大规模发展。至2000年前后,中国开始掀起兴建大剧院的热潮,北京有了国家大剧院,广州刚刚完成广州歌剧院,中部的武汉,耗资不斐的琴台大剧院耸立在月湖之畔。一切都可以在美国纽约大都会歌剧院首任总监列奥波德·达姆罗什的一句名言中找到解释:“要想知道一座城市的文明程度有多高,看它的剧院就知道了。”

武汉夏日酷热,向来不乏夜生活,各色剧场更是让这座长江边上的城市锦上添花。早在清道光年间,叶调元所著《汉口竹枝词》中就写过“各帮台戏早标红,探戏闲人信息通。 路上更逢烟桌子,但随他去不愁空”,以及“芦棚试演梁山调,纱幔轻遮木偶场;听罢道情看戏法,百钱容易剩空囊”,可见百年之前的汉口演出之盛。

1919年,民众乐园成立,其鼎盛时期,不仅包容着京剧、汉剧、楚剧、豫剧、话剧等剧种,另外还有曲艺、杂技、魔术等,娱乐方式琳琅满目,雅俗共赏。当时的《汉口民国日报》记载:“楼上楼下,座位悉满,站立都亦踵趾相接,几无隙地。”因其收益丰厚,惹人瞩目,于是群起效法,各种戏院、舞台及综合性娱乐场所相继建立,据 1934 年《汉口市政概况》统计,共有 37 家之多。

此时的汉口,是京汉楚三大剧种的一片沃土。京剧宗师余三胜、余叔岩、谭鑫培,均发迹于武汉。程砚秋首次来汉献演于汉口新市场大舞台,观众挤坏了剧院的铁栅。当时京剧界有这样一个说法,不在汉口这个舞台唱响,就不能叫真正的“名角”。 汉剧和楚剧原是湖北地方剧种,在这一时期,方才如鱼得水,名家辈出。直至文革之前,京汉楚三大剧种仍在武汉常演不衰。据1953年的统计,当时武汉有京剧团3个、汉剧团6个、楚剧团7个,越剧团2个、豫剧、评剧团各1个,加上杂技团,共有剧团班社20多个,可谓是百花齐放。

时至今日,京汉楚剧皆成为非物质文化遗产,慢慢被大众所淡忘,曾经名燥一时的茶园、大舞台和老剧院多已消失于历史的洪流之中,难觅踪迹。恰如《牡丹亭》中一句:“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但规模更大的剧院陆续兴建,从武汉剧院到中南剧场,从洪山剧院到古琴台大剧院,话剧、舞剧和音乐剧接踵而至,改变着武汉人的夜晚。这还远不是终点,在武汉新地标楚河汉街之上,耗资巨大的“汉秀剧场”开演,作为一种大型舞台秀在中国的首秀之地,惹来四方关注。

辅堂里39号,武汉人曾经的戏院生活

百年之前,汉口开埠,万商云集,商业的兴盛也带来了文化的繁荣。当时还没有剧场的说法,统称为茶园。鼎盛时期,汉口茶园林立,百戏杂陈,终岁声振乐鸣。

民间戏班进茶园演出,是向剧场过渡的序曲。1901年,安徽茶商投资兴建天一茶园,地点在花楼街笃安里,这是继丹桂茶园之后,汉口的第二家茶园。取名“天一”,原是取《易经》中“天一生水,地六成之”的涵义。古时的茶园、藏书楼等多木制结构,易毁于火患,天一生水,以水克火,也是借由此名避火消灾。

由于身居闹市,各地戏班常年演出,备受商贾人士的追捧,于是名角荟萃,好戏连台,占尽天时地利,一时盛况空前。当时的说法,只有到汉口演出,才能一炮而红。于是许多京沪戏班演员,都慕名纷至沓来。京剧演员盖叫天原名张英杰,以演短打武生为主,长期在上海和杭州一带演出,1901年随班来汉口,就曾在天一茶园献艺,彼时的他还籍籍无名,后以《定军山》一剧受捧,回沪后冠艺名盖叫天,有“江南第一武生”之称。汉剧大师余洪元就曾演于天一茶园,彼时他才崭露头角,从系声名日隆,其时京剧演员京剧演员汪笑侬、吕月樵、沈月来、七盏灯等来汉,武汉观众对京剧还很陌生,余洪元遂与汪天中、李彩云、赛黄陂、陈旺喜等与之同台,首创京剧、汉剧合演的先例。

天一茶园不过两年,就遭了火灾,此后也未修复。在天一茶园之后,满春茶园、群仙茶园等陆续兴建,皆红极一时,扩大了京剧和汉剧在武汉地区的影响。不过在1920年前后,随着大戏院和大舞台的出现,茶园演戏就逐渐式微。在今日汉口的北湖正街,原武汉艺术学校内,2007年年末武汉京剧院创办天一戏院,便是对当年历史的追忆。每隔一段时间,戏院都有京剧名家演出,票价也很便宜。戏院采用现代科技与古老韵味相结合的运作模式,舞台和灯光都很现代,但观众席却沿袭旧茶园,靠椅和八仙桌,边喝茶边看戏,仿佛穿越至百年之前,感受天一茶园的演艺盛景。

怡园:1903年,由华俄道胜银行买办江寿春集资建造。原名群仙茶园,位于汉口歆生路(今江汉路)路口。园内建筑富丽堂皇,远胜其他茶园。这里以演出女子京剧为主,当时聘有上海王家女子京剧班等演出,汉剧大师余洪元也曾在此演出。1921年前后停办。

民众乐园——戏剧博物馆

作为武汉各种戏剧曲艺杂耍游艺的综合娱乐场所,民众乐园鼎盛时,与天津劝业场和上海新世界并称为三大娱乐场,不仅包容着京剧、汉剧、楚剧、豫剧、话剧等剧种,另外还有曲艺、杂技、魔术等。时隔93年,新民众乐园没有了往日的丝竹之声,但却繁华依旧,商铺林立。民众乐园拥有武汉第一家IMAX影院,因《蝙蝠侠3》上映,一楼的电影售票窗口挤满了排队购票的青年男女。

民众乐园曾数易其名,从汉口新市场到中央人民俱乐部、血花世界、汉口民众乐园,直至1945年,定名民众乐园,不久之前,民众乐园再度更名为“凯德民众乐园”。新加坡凯德商用全面收购民众乐园,并将进行全面改造。

据《武汉市志·文化志》介绍:民众乐园仿上海大世界而建,是武汉最大的综合性文化游乐中心。位于汉口江汉区中山大道六渡桥闹市区,占地面积 1.22万平方米,使用面积 1.71万平方米。园内建有大、小剧场18个。58岁的彭翔华热衷于研究民众乐园,曾发表《民众乐园的前世今生——老汉口的印象地标》等文章,他将民众乐园定位为“真正的戏剧博物馆”,在其看来,民众乐园几乎浓缩了大半个武汉近现代戏剧史,它是楚剧的正名之地,汉剧的振兴之地,京剧的繁盛之地,杂技的发祥之地,曲艺的再生之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民众乐园的历史也就是武汉舞台的历史。

如今的民众乐园仍然鲜活地存在于武汉人的生活之中,只是,这里再也不是作为舞台而存在,如同当年老汉口戏剧百业花团锦簇般的繁华已成历史追忆。按照最新的招商手册,更名后的“凯德民众乐园”将以商业为主体,成为继购物、娱乐、休闲为一体的时尚购物中心。

多少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人民剧院——老汉口“戏窝子”

汉口友益街上的人民剧院,其历史可追溯至1914年,这或许是武汉现存的最古老的戏院。人民剧院初名“大舞台”,1917年更名为“共和升平楼”,1933年又更名为“明记大舞台”,民间仍俗称“汉口大舞台”。1949年,“大舞台”更名为“人民剧院”,仍以演京剧为主。原江岸区文化馆副馆长万生鼎已年过八旬,7岁时就进戏院听戏,对武汉的戏院发展印象深刻,在他的印象中,那时看戏最好的地方就是汉口大舞台,主要演京剧。那也是武汉戏院和剧场的鼎盛时期,梅、程、尚、荀四大名旦,谭、马、杨、肖四大名须都来武汉演出过。

汉口大舞台由汉口资本家韩惠安投资兴建,韩本人不仅是一个京剧迷,且与戏剧界交情颇多,他经常派人请京津沪等地的京剧名角登台演出,并首创在汉口大舞台京剧、汉剧和新剧(即话剧)同台演出的先例,汉口大舞台由此名声雀起。也正因为类似大舞台的戏院的出现,茶园演戏逐渐式微。汉口大舞台仍采取中国传统戏楼的建筑特色,半圆形高低两层观众席依然为长条式木质靠背椅,场景气氛朴拙风雅。来汉的京剧名角,如梅兰芳、荀慧生、马连良、谭富英、奚啸伯、杨宝森等,多次在这里献艺。1951年,梅兰芳又一次乘火车抵汉,当晚,便在人民剧院,盛装华服,亮相登场,出演梅派著名京剧《贵妃醉酒》。

剧院所在的友益街原临近汉口老火车站,交通便捷,人口稠密。但时至今日,这一优势已荡然无存,街巷逼仄,附近高楼林立,如果不是刻意寻找,很容易错身而过。不过相比同期已不复存在的戏院,人民剧院足够幸运,保持至今,并坚持演戏。

1999年,武汉市投资近千万元对剧院进行整体装修,2003年冬开业唱戏,希望借此重拾旧汉口“戏窝子”的风流蕴藉。但现实并不乐观,记者到访的当日,戏院没有演出,显得空旷而冷清,剧院的灯光师陈宏强孤寂地坐在入口处——在没有演出的时候,剧院员工需轮流值守。

陈宏强在人民剧院工作了23年,他对剧院当年的盛况印象深刻,“那是武汉最热闹的娱乐场所,排队购票的队伍一直要排出街外。”他介绍说,剧院现在分为两部分,一楼是大舞台,偶有大型演出,二楼于2010年新建了美成戏院,以汉剧为主,每周末均有演出。美成戏院也可追溯至原建于1913年的清芬剧场,这也是武汉最古老的戏园子之一,后成为武汉汉剧团的演出场地之一。当年,汉剧表演艺术家陈伯华、李罗克、童金钟、吴天保等在此地的演出堪称是“风华绝代、盛极一时”。美成戏院的舞台并不大,下面可以坐1、200名观众,但上座率并不高。陈宏强有些失落,“整个武汉汉剧戏迷也就200多人,多是老人,集中在黄陂和新洲两地。以前传统汉剧有800多出剧目,现在常演出的不过4、50出,传承断了,以后如何生存或许都是问题。”

老圃游戏场,原名爱国花园,位于汉口今江汉路老圃正街。场内有东舞台、西舞台、南舞台和登斯楼等,均系板木结构。经常演出京剧、汉剧、楚剧、文明戏(即新剧)等。另有多处露天场所放映电影,表演杂技、马戏、大鼓、双簧及群芳会唱(女子京剧清唱)等。新开张之时的“老圃”,轰动了汉口、武昌和汉阳三镇。1931年武汉水灾,圃被淹,房屋倾圮,遂停业。

楚风剧院,原名长乐剧院,位于汉口济生四路(今前进四路)。修建于1916年,早期以演出汉剧为主,这里演出的汉剧以行当齐全和名角荟萃而著称。武汉沦陷后,改名东和,拆除楼座而成为日军电影院。日本投降后,该院改称民乐戏院,重修楼座。 1949 年底,改名为大众楚剧院。 1952 年更名为武汉楚剧院,后改名为长征剧场。 1971 年 5 月起兼营电影。 1978 年重建, 1982 年竣工,定名为楚风剧院。剧场以演出楚剧、放映电影为主。鼎盛时期,许多人半夜三更卷在此排队购买,后来剧院专门设置了高音喇叭,一时间,剧院门口站满了听戏的人。不过如今早盛景不再。

武汉剧院——生于1959

恰如悉尼歌剧院之于澳大利亚,巴黎歌剧院之于法国,剧场,从来都是一座城市,甚至一个国家当仁不让的文化地标。武汉素有“戏窝子”的传统,剧院林立,但如果要评选同样的地标,则首推武汉剧院。

车行解放大道,你的目光很容易被一尊高大的毛泽东雕像所吸引,其后在大片的林木掩映之中,一座红色方正的苏联式建筑气派地耸立着——一如53年前它的首次亮相。

武汉剧院建成于1959年,系建国初期武汉兴建的第一个大型剧场,也是武汉市当年最大一座现代化的演剧场,总造价220万元,隔了50多年的岁月,整个武汉剧院无论建筑本身或内部设计,大多保持建筑之初的模样,基本不需要大的改动。因剧院的苏式建筑外型,许多人都误解武汉剧院乃苏联人的手笔,事实上,其设计方是中南建筑设计院,虽整体上保持苏式建筑特有的“结构主义”简洁线条,但外墙雕刻装饰着精美的蔓草花、莲花和茶花图案,侧面也采用了中国古典园林的建筑要素,如厅、雕有花饰的石栏杆等,将院子、建筑的内外空间交汇地带营造出自然和谐,有效地化解了混凝土材质的冰冷感。2011年,刚被列为优秀历史建筑仅5年的武汉剧院,又被破格上升为市级文物保护单位。在同批大多有近百年历史的建筑文物中,武汉剧院最为年轻。同时值得一提的是:它也是目前少有的、仍在保持其原有功能被依然被正常使用的历史建筑。

56岁的王斌在武汉剧院已经工作了近20年,他仍然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踏进武汉剧院看戏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冲击力,“如同圣殿一般,很激动。”那是1975年的事情,当时上演的是歌剧《海岛女民兵》。对于上了年岁的武汉人来说,武汉剧院具有特别的意义:这里是当年周恩来、陈毅、贺龙等革命家观看舞蹈史诗《东方红》的地方,也是近年来武汉人大、政协两会的主会场;武汉歌舞剧院的多部优秀剧目如《九歌》、《启明星》,以及汉剧大家陈伯华的《柜中缘》、《闯五旗》等,均在此首演,而外国剧团到汉,也首选武汉剧院。1959年,原莫斯科大剧院携芭蕾舞名家乌兰诺娃演出经典芭蕾舞剧《天鹅湖》和《吉赛尔》等,在武汉引发轰动,千人排队购票蔚为壮观,时至今日,即使是大名鼎鼎的百老汇开演,也不复当日的盛况。

据武汉女作家胡榴明的回忆,数十年间,她曾在这里观赏过多场演出,吴杏华主演的歌剧《刘三姐》(武汉歌舞剧院)、李默然主演的话剧《第二个春天》(辽宁省人民艺术剧院)、马弈主演的话剧《克林姆林宫的钟声》(武汉话剧院)、话剧《兵临城下》(沈阳话剧团)、越剧《沈清传》(杭州越剧团)、大型歌舞《东方红》(武汉地区文艺团体)等,乌兰诺娃的演出她也试图购票,最终失望而返,那一晚,也成了她终身的遗憾。

目前国内兴起剧院修建热,但有了一流的建筑,却不一定有一流的剧院,如何让建筑保持其作为剧院的生命力,才是核心命题。目前的武汉剧院仍保持着其勃勃的生命力,周周有演出,除了大力引进外地及国外优秀剧目,同时也着力打造“汉派百老汇”,这也是武汉剧院未来会坚持的一个方向——推广汉派文化。

武汉人民艺术剧院——来小剧场做梦

即使是地道的武汉人,也少有人知道,在解放公园附近,绿树掩映之下的红砖洋房,是武汉人民艺术剧院的旧址所在地。正是在这幢建筑里,武汉人艺度过了漫长的岁月。这幢三层砖木结构的建筑曾经是西商赛马会的俱乐部,上为楼舍、下为马厩的格局如今依旧分明。因是英国人所建,也带有了几分英国乡村庄园的味道,立面为清水红砖外墙,屋顶覆盖红瓦。温铁钢是剧院的艺术室主管,酷爱摄影,在他的镜头之下,四季,晨昏,这幢红楼皆美不胜收。几年前,人艺搬至京汉大道,红楼就处于荒弃状态。也只有从温铁钢所拍摄的照片里,才能看到由室内游泳池改建而成的道具间,或者由马厩改建的制作布景的小工厂。

武汉人艺的历史当追溯至50多年之前,从1945年的胜利剧社,到1949年前后的中南文工团,及至1954年的武汉人民艺术剧院,再到1963年武汉人艺分建为武汉话剧院和武汉歌舞剧院,2005年武汉话剧院和武汉市儿童艺术剧院合并组建的武汉人民艺术剧院至今,武汉人艺薪火相传,并几度沉浮。

历史照片忠实地记录了人艺在武汉的开始:1949年6月,战火未熄,5辆苏制嘎斯卡车从一辆闷罐火车上接下来自天津的南下文艺工作团一行七十余人,自河南新乡日夜兼程驶向武汉,行至市郊岱家山,因路途中断,一行人徒步进入汉口,到达军管会接管的汉口惠济路杨森花园。此时,已是傍晚时分,红霞漫天。人艺在武汉排演的第一出戏是《白毛女》,演出地点是在大光明剧院,当年这里是文化活动的重要阵地,但舞台狭窄,天棚低矮,只有几盏汽油灯照明。后来喜儿的扮演者莎莱回忆:演员没什么化妆品,因是白毛女,只能将面粉倒在头上。七月的武汉酷热难当,几小时的戏演下来,头上的面粉全成了面疙瘩。即使如此,人艺的演出仍是场场爆满。1959年武汉剧院成立,其首演剧目《槐荫记》也是人艺的作品。那是人艺最辉煌的年月,群星荟萃。其中,被人们誉为“四大须生”的张章、陈牧、马奕、胡庆树,“四大名旦”司徒莺、哈珊、陈矿、宋映雪,“四大导演”鲍昭寿、周元白、莫先铨、许卜丽都享誉一时。据悉,当年这些人艺的开拓者多还健在,已是耄耋之年。

2009年底,人艺由解放大道搬迁至京汉大道1001号,并据此成立了“1001戏剧沙龙”。从轻轨三阳路站台出发,不过三五分钟的路程,途径一个脚手架林立的在建楼盘,眼前仅5层的方正建筑,便是人艺的新址。“1001戏剧沙龙”包括了话剧D5空间、亲子剧场、COFFEE沙龙和画廊等部分。成立的次年,人艺便陆续推出近20台剧目,其中包括原创、复排和移植剧目等,这个数字创下了成立以来的记录。与北京、上海等话剧重镇相比,武汉的话剧氛围并不浓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D5空间开创了一个武汉小剧场话剧的新时代。

滚石夜色——不同凡响的娱乐绿洲

夜幕下的江城,华灯齐放,越来越多的人们参与夜生活“大戏”。而每晚九点,音乐钟声准时在武汉三镇多家演艺吧同时响起,厅内万人就座,一场场精彩纷呈的盛会拉开序幕。城市夜生活被装点得五色斑斓。

演艺吧,曾是外地人到了武汉点名要去之处。对于从事贸易经营的刘先生而言,晚上和生意朋友外出聚会是免不掉的,对于聚会的地点,他似乎更喜欢江城的演艺吧。

演艺吧不同于传统的剧院,这里也不同于在家看的电视晚会,这里是民间的舞台。这里的节目包罗万象,小品、歌舞、音乐剧、说唱等,互动性较强更易为老百姓接受,观众可以点歌送给朋友,甚至可以参与到节目中去。

演艺吧出现之前,武汉夜生活的主要场所是国营歌舞厅。但90年代中期家庭音响、卡拉OK普及后,歌舞厅生意每况愈下。直至20世纪末,文化部门将湖南长沙雅俗共赏,主持人幽默调侃,演员乐与观众互动的演艺模式移植到武汉,演艺吧在江城武汉迅速生长繁衍开来。

2000年,武汉居民发现了一块不同凡响的娱乐绿洲:“滚石音乐台”。将演艺吧与酒吧这两种形式结合起来,不仅可看节目,还能喝酒聊天。这种新奇的模式立刻引起了不少市民的好奇,愿意掏钱买票进场。这不仅仅由于滚石音乐台是武汉第一家大型综合演艺厅,更在于这家演艺厅的陈设实在是太稀罕了——除开当时武汉难以见到的高水平灯光、舞美以外,它的舞台,是一个长达32米的T台,一切都新鲜诱人。自此滚石便成了人们夜晚娱乐好去处,生意火爆时载客的出租车把门前堵个水泄不通。

滚石音乐台——不同凡响的娱乐绿洲

滚石受欢迎,说白了就是节目为王,好节目自然吸引观众。大多百姓还是喜欢通俗类节目,来演艺吧的人图的是放松,在演艺吧看节目,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喜爱看的节目,可谓雅俗共赏。

滚石的老观众们都记得欢喜坨。这个看起来苕里苕气的胖子,常常穿一件满是破洞的汗衫,还会在衣服上写上两个大字:不苕。他一上场就很有“笑”果,在滚石演出的傻子读书、傻子考试等节目,更是流传很久的经典段子。多年来从滚石音乐台也走出许多观众们耳熟能详的明星,如阿星、欢喜坨等。滚石音乐台也是各路娱乐大腕举行见面会、演唱会的首选地点,王力宏、齐秦、谢霆锋等都多次在滚石亮相。已经做了十一年营业总监的何军,对武汉观众的喜好了如指掌。在节目的选配上,汉口、武昌两家滚石音乐台的节目还是略不相同的。位于中南路的武昌滚石的节目更偏重歌舞节目,更注意升华节目的“文化色彩”,汉口店的节目,则更通俗一些,越通俗越能参与进来的节目,他们越喜欢,这便是滚石“讨好”两地观众之举。

自演艺吧在武汉生根开花后,演艺场所便如雨后春笋般席卷三镇,数量从一家扩展到10余家,规模也一家比一家大。火红的演艺吧,带来的是江城不眠夜的动感生活。“到演艺厅去看节目”,已经成为武汉市民夜生活的重要娱乐方式。每晚9点,以滚石音乐台、JJ演舞吧、台北新视听、新中原大歌厅、蓝天歌剧院、博大艺苑、和平大舞台、新康霸演歌台等为代表的汉派演艺吧里都呈现着同样的欢乐场面。

如今十多年过去,不经意间,演艺吧、KTV、的吧、清吧、慢摇吧……各种创新的娱乐场所渐次走进夜间的生活,武汉的演艺吧仅余五六家。而在大武汉的夜场生活中,演艺吧却依旧是普通百姓集体狂欢的重要场所之一。

何军坦言,随着竞争日趋激烈,老百姓选择休闲娱乐的方式更多样性,一成不变的节目已难已满足观众不断变化的胃口。如何创新,应该是江城演艺吧所面临的问题。

“新中原演艺会”(原名中原大歌厅):新中原演艺于1998年开业,是武汉市首家将歌厅演出形式带给市民的演艺场所。位于武汉市江汉路步行街257号(大润发超市旁),占地1200平米,总投资800万,是武汉最早摆脱单一跳舞模式、引进曲艺表演先河的歌舞厅,最高峰时800多人的大厅常常爆满。

蓝天歌剧院:蓝天歌剧院成立于2001年,蓝天歌剧院是湖北一级歌剧院,出品了三千多张光碟《劲爆之夜》。中国著名反串艺人馨妃,正是在蓝天歌剧院创造了反串经典之作,成为反串界不可超越的神话。

琴台大剧院位于月湖之畔,汉江之滨,隔湖南望始建于明朝万历年间的古琴台及梅子山。耗资15.7亿的琴台大剧院或许不是中国最奢华的剧院,但绝对是最美的大剧院之一。夏末秋初的夜晚,凉风习习,举目望去,是月湖里大片的荷叶田,几枝尚未开败的荷花亭亭立立。此时的琴台大剧院正是灯火璀璨,衣香鬓影时。当晚,一场名为《一把酸枣》的原创民族舞剧拉开大幕,这出讲述山西晋商往事的悲剧已演出多年,获奖无数。

琴台大剧院——最美大剧院

150年前,建筑师加尔涅建巴黎歌剧院时曾遭受建筑界质疑,认为歌剧院好象是为大楼梯而建。加尔涅反驳,歌剧院就是一个仪式场所,专门体验美梦和幻想。恰如加尔涅梦想中的歌剧院一般,琴台大剧院也是一个梦想之所,它不仅仅具有剧院的功能,它本身就再现了一个剧院,每个进入剧院的人,都成为了演员,变成了剧中的一部分。

首次来到琴台大剧院的人往往会震惊于其犹如巨大的“古琴”的外型,建筑夸张的外伸构架造型,如同弹跳起来的琴键,与好似古琴琴弦的金属、玻璃交相辉映。顶部俯瞰,又似轻盈飞舞的长袖,自西向东呼应千年古琴台,凸现“琴键飞奔,水袖飞舞”的神韵。整个建筑群以独特的语言表达了“楚歌乐舞,激情飞扬”的动态之美,再现了一曲俞伯牙“高山流水”的传说。

相比法国建筑师保罗·安德鲁设计的“巨蛋”国家大剧院,以及英国建筑师扎哈·哈迪德主导的广州歌剧院,值得一提的是,琴台大剧院乃是中国人原创设计,其设计方是广东珠江外资建筑设计院,主设计师黄捷恰巧是土生土长的武汉人。这个中国制造的大剧院曾创下多项国内第一:横跨舞台上方的活动式灯光渡桥为国内“第一部”;“水袖飞舞”造型的最大跨度为106米,是我国公共建筑的“第一跨”;主升降台的升降速度为每秒0.5米,超过了国家大剧院,将以最快速度实现场景切换…

作为武汉档次最高的剧场,琴台大剧院以演出国内外各类大型歌剧、舞剧、芭蕾、交响乐、音乐剧、话剧、戏曲等为主。

湖北剧院:湖北剧院位于武昌阅马场, 1999年设计,2001年竣工。地下室为停车库及设备用房, 地上三层分别为门厅、剧场池座和楼座。设计构思取黄鹤、鼓琴、歇山之意,以现代的建筑语言表达传统文化的内涵。建筑造型如黄鹤展翅般轻盈,如鼓琴台奏般协调,构成形象鲜明的艺术宫殿。

“汉秀”剧场——中国元素的顶级剧场

愈民族的就愈世界,愈传统的就愈是现代的。“秀”,从英文“SHOW”音译而来,指现场演出。“汉秀”则取意汉族、楚汉、武汉文化的精粹之意。

“汉秀”剧场的建筑外形灵感则来自中国传统的灯笼造型,由全球杰出的设计大师马克·菲舍尔先生倾心设计。说起这位建筑大师你一定不会陌生,拉斯维加斯卡秀、澳门永利酒店的“金树”等著名建筑作品都出自其手,他也是北京奥运会、广州亚运会以及伦敦奥运会开、闭幕式艺术总监。这些曾让这个形似大红灯笼的庞然大物在还未正式亮相时就赚足了眼光。

说这座红灯笼造型的“汉秀”剧场为世界顶级演艺剧场丝毫不显夸张。

美是无价的,但艺术是需要烧钱的。在“创造美”这个领域,万达集团向来都不吝投资,不论是从25亿元的投资额,还是剧场面积、舞台艺术,追求完美是巨额投资的终极目标。

一座目标世界级的剧院一定够大,汉秀剧场面积8.6万平方米,设有2000个座位。如果你对数字不敏感,这么告诉你,琴台大剧院2个剧场加起来也不过6.5万平方米。

称其巨作也绝非虚词,它是目前世界投资额最大的演艺剧场;世界首个可结合剧情升降、移动、倾斜、错落无限变化的梦幻舞台;世界首个能移动、旋转、升降的观众座席;世界首台可飞行移动的LED巨型屏幕;世界上最大的舞台表演水池,长58米,宽32米,深10米;世界上难度最高的舞台节目,包括24米的高台跳水表演。

自2014年12月20日,汉秀剧场盛大开业至今,历时两年,汉秀剧场已成为武汉璀璨夜景中的梦幻地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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