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着的你,也会有泪珠,是赵年的那首歌?

说这些的时候总带着点伤感,好像谈起一场革命失败,当战友死于异乡尸骨无存,我们多年之后沿途数着早已淡然无存的脚印,泪流满面。唯一欣然的是我们始终干过那一场,轰轰烈烈的举了举旗帜——
既无畏、又张狂。始终保持着自由的姿势。
由始至终我们都觉得,战友们只是走散了,如果浓烟可以召回他们,或许世界还将天翻地覆。
磨灭了,也可以再次点燃,胜利和光荣属于我们。

“诅咒诗歌论坛”开创于2005年6月1日,和小七的“杂种论坛”基本上在同一时期。我们玩文学,也搞网刊。这个夏天是我最自在的好日子,也同样是他们的。那时候小七在上学,会逃课也会偷着吸烟,和教师势不两立。然后她跑了进来,现在想起来,我们那时候多么天真,无所顾忌。她学画画,并用笔在手臂上涂着“诅咒”两个大字通过视频给我看。
喜欢写诗,大家就一股脑在一起写。
诗歌在我们眼中,没有老套的技巧与理论的鉴定,一切随性而来,喜欢与不喜欢全靠直觉——这一点,我现在依然这么认为。
小七喜欢摇滚,喜欢通过电话为我唱歌。然后问我,唱的好吗?
那时候就是这么天真无邪,我们坚信可以创造世界,更坚信可以毁灭世界。
后来梁晶和骆驼,杨树、乌鸦、小卡还有东方第人相继出现。以及更多的昙花一现般来去匆匆的过客。
梁晶是个铁哥们,他跑去当兵的时候我非常担心,唱国歌升国旗的时候,他是不是真的吃得消。现在他说一个人可以打2个武警,我总算安心了。
我们就这样悠闲自得的过日子,把现实生活中一切都阻挠和挫败都看淡了。悠闲自得的写着字,骂着人。后来我和梁晶出了本诗集,全堆在自己的家里。
梁晶在学校的诗社读了我们的诗歌,然后受到了老师的教育:请不要在学校传播不良信息。
那时候我们感觉爽快,我们就胡闹,知道什么是“及时行乐”。对文字的追求过于儿戏但交出了完整的灵魂。
后来他们来杭州看我和忆芝,我们谈论拍独立电影,学习领导人会面坐在旅馆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烟。
小七也来看我,大家喜出望外,说豪气冲天的话,过着朴实平常的生活。
我们的好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一切感动皆源于最初。多年之后,该磨平的棱角依然尖锐着、突兀着。
那么,继续吧!革命尚未成功。

以前放置“诅咒诗歌网刊”的虚拟空间被关掉了,刊物找不回来。不过幸好小七编辑的“杂种周刊”还完整的保存了5刊。发上去,做为纪念与新的开始和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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