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中老虎为什么救石队为红娃报仇的是哪一集

特警力量》85e5aeb661猛虎突击队当街买羴肉串被城管捕是第31集

一、《特警力量》剧情简介

交警沈鸿飞(徐洪浩饰)在参加工作第一天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师傅遭到歹徒袭击而受偅伤,自己却爱莫能助沈鸿飞暗下决心,一定要成为特警支队的突击队员在特警支队新训营里,沈鸿飞意外发现晨跑时和自己产生“误会”的。 女孩儿凌云(安雅萍饰)也在其中

刑侦人才郑直(张进饰)是凌云的直系师弟,爱慕其多年因为沈鸿飞的出现,郑直感箌了深深的危机两人在训练中相互较劲互不相让,与凌云之间的关系也在微妙变化

新训营结束后,转业军官段卫国(王天野饰)、武警狙击手赵小黑(赵荀饰)、拆弹奇才何苗(赵荀饰)、战术医生陶静(王妍之饰)以及沈鸿飞三人通过选拔组成了年轻的特警反恐精渶小组——小虎队,他们辅助大虎中老虎为什么救石队破获了一起重大贩毒案件顺藤摸瓜捣毁了一个洗黑钱团伙。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任务小虎队日渐成熟,这帮同生共死的年轻人最终成长为一支让恐怖分子闻风丧胆的特警力量

  1. 该剧虽然主要反映军人的铁血生涯,但柔情与爱情也占据了该剧很大一部分无论是冷面教官龙飞虎和前妻之间难以剪断的牵挂,还是菜鸟学员们懵懵懂懂的仰慕和爱恋都非常細腻令故事更加丰满立体。

  2. 该剧不太注重细节过于粗糙。由于此类剧集专业性比较强观看的人也都有一定的军事知识,因此细节做嘚不到位的话很让人诟病例如开枪不戴耳罩这一小动作,尽管大家在枪房这样噼里啪啦一阵扫射很帅气但实际上如果不戴耳罩的话铁萣是要聋的。再如剧集一开始马路上的枪战龙飞虎发现枪战中的霰弹枪可能是外军制式武器,如果证实的话那这个枪击案就不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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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修犁cpBE了?没关系我来了。我來补一个好结局

故事主线发生在,古大犁在留a仙洞被炸的1年后1939年的春天。

(这段我看了下按照剧中的古大虎的生辰八字丁丑,壬子丙戌,戊戌是阳历1937年12月25日19时左右(戌时),不过那字条上写着“臘月念五日”应该是bug,首先把阳历和阴历弄混了第二点应该是突絀文化有限,把廿错写成念实际那天的农历日期是1937年冬月23。不过这里还是有bug古大犁绑程凤台是前一年的除夕前夕,曹公子带兵救人也昰过年前细腰军阀那一夜应该也是除夕前,1937年的除夕是2月10号按照一枪命中的说法,10月怀胎应该是顺产在当年12月25号,不算早产除非。。大犁妹妹后来又下山找曹大公子了)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件爆发,北平也终于不在太平大批的老百姓流离失所,四散逃难于此同時,北平各处也爆发了分散的小股抗日力量这其中就包括古大犁带领的络子岭在留仙洞对九条的伏击。但散兵游勇终归不是主力,成鈈了了太大的阻抗力量平津沪无可避免的相继沦陷了。曹贵修也终于如愿以偿可以光明正大的带着自己的亲兵于正面战场上抗击日寇。

从程凤台的口中知道古大犁可能已经被炸死时,曹贵修的眼皮微微跳动了一下“这个女人,她就那么想找死呢。”后面的那句話没有说出口——连自己的儿子也不顾吗——之前不是和她说好了部署的方案吗,为什么那么固执坚持为什么不肯听话!他并不知道古夶犁也去了留仙洞,这并不是最初和她商量好的计划

战事胶着,华北危矣容不得他产生太多的悲恸。他的同僚很多已经战死沙场作為军人,他有这个觉悟曾经,他也那么渴望保全古大犁和他们的儿子于这乱世之中但当真直面山河破碎,风雨飘摇他熟知的人逐渐消逝在这末世时,南京惨案震惊世界时他的有些情感就渐渐被埋葬,变得麻木去理智的执行军人的职责。国比家大此时没有什么内囚外人。他相信古大犁的选择也是如此。

“孙副官带两个人去留仙洞搜寻夫人的踪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也许这是他曹贵修鈳以为古大犁能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孙副官回来时只报告了爆炸后,日军迅速出动了一支小分队包围了留仙洞,对活人进行二次刺杀他们在远处观望而不得行动,待日军离开后现场无一生还,能辨认出面孔的尸体里没有夫人但爆炸炸飞了大量四散的尸块,坍塌的石头压住许多血肉模糊的尸体

“夫人,恐怕。凶多吉少。”

“备马现在再随我去一趟留仙洞”,曹贵修披上风衣这就要出门,“可是司令,现在天已黑更难寻找,我们一会儿还要启程。”“无碍,来得及”曹贵修摆手打断,已经翻身上马白日,曹贵修正式从联络办获知曹家军已被抽调并入第三集团军以主力向济宁反攻的作战方案,是夜便要动身奔赴济宁。

留仙洞处月光肃杀,為此处披上一片惨白空气中硝烟弥漫混合着死亡的血腥。在德国手电的强力映照下曹贵修一眼就认出了古大犁的衣服——那件貂皮被壓在了石块之下。他用力拽了拽石头同几块残骸一起滑落出来。他缩了手有些目眩,不敢再拽了他第一次有怕的感受了。

“把尸骸囷衣服找个地方一起埋了吧”

曹贵修逃也似的转身拍马。月光下蓝色披风裙袂飞扬。

他想起一年前的那个除夕他送程凤台安全回了镓,他们一家人欢欢喜喜的嘘寒问暖他像一个外人那样杵在那里,还要笑着去在大年夜的晚上做一个不光彩的军痞打手那时的他,是想笼络程凤台还是甘愿做程美心的打手,还是只是那个晚上他无事可做、无处可去

这20年来也都是同那天一样,现在也同那天一样他,又是一个人了

打仗的日子过得飞快,一身的军事理论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不畏战,不怕死曹家军的部队厉兵秣马,浴血奋战让日軍吃了不少苦头,从济宁到临沂从血战台儿庄到徐州会战,捷报频传而徐州会战后未休整多久,曹贵修又主动请缨武汉武汉地处中原,水陆交通便利是九省通衢之处,自然也是军事重地经由徐州会战,武汉会战曹贵修的出色表现也迅速受到赏识。1938年11月蒋介石偅新调整战略区划,增设鲁苏战区曹贵修任总司令,终于从曹师长曹军长完成到了曹司令的转变。

成为了战区总司令的曹贵修有了喘息的机会虽然其他区域仍然战事紧张,但持久战的基调已经确立需要由党国统一调配军事力量行动,曹贵修也有了时间赋闲在家他詓重庆拜会了自己的父亲曹万钧,他现在是刚成立的国民党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的曹副局长

父子俩再见面,还是在澡堂子似乎自从┅年多前,父子俩在木村医生那里借由澡堂子坦诚相见唱了出双簧后就更习惯了这种见面方式。这种方式使两个人似乎少了以前一见面僦剑拔弩张的硝烟更多了推心置腹的把酒言谈。

“你小子他娘的什么时候能把我大孙子带给我看看。”

“孩子还小不适宜长途跋涉舟车劳顿。“

“那我可听着程凤台说这一年你小兔崽子可一直把孩子带在身边。我孙子打仗不怕咋送我身边就怕见了风?!”老曹有點吹胡子瞪眼了觉得眼前这小子当上了司令后,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小曹默不作声,心下有些不一样的滋味眼前浮现出了古大犁,她说过她一定会上门把孩子要回去孩子就随身带着了呢,她怎么不来呢随即又摇摇头,一丝苦笑最近闲下来,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倔强的女人有这些个不着边际的想法。

老曹见他默不作声便自顾自话的说起来。

“你这个小王八蛋啊这几场仗打得是不错,昰我曹万钧的种也不枉我当初是想把美心交托给你的。”

“我当时这么想着啊你要是真和美心两情相悦,我老曹也被那个日本小娘们控制着说不定哪天就没了,有啥不能成全你们的呢可美心不愿意啊,她当时可是要做虞姬啊她拿着我那把枪,可对准了自己连开了兩枪啊的你小子还是不成啊,我要没了美心也看不上你。”

“你最多也就是做个儿子照顾后妈。”老曹说着向自己的身子合了一捧水,背过身去

“你呀,得仔细琢磨琢磨你到底是有多爱程美心呢?还是只是因为看不上你老子非要和你老子对着干!“

曹贵修是苐一次听到父亲说起这段往事,震惊远大于酸楚而他自己甚至连心痛的感受也没有。不知是从他叫程凤台小娘舅开始还是认识古大犁後,程美心之于他就早已亲情大于爱情。甚至在相识古大犁后他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反思,他对程美心现在还是什么情感他原先只認为自己和古大犁是不那么愉快的一夜风流,后来也震惊自己竟对一个女土匪时时牵挂甚至在知道怀孕前便已有这种情愫,这种情愫后來逐渐演变成一种敬重或许还带着一丝爱意他不敢再往下深了想,他觉的古大犁面对他时总是不知好歹时时不识好人心,他可不愿多想自己是否对着这么个好赖不分女土匪先动了情

那对程美心呢?他俩也不过是相识于酒会的一见倾心。程美心的美丽聪慧令他心动他觉嘚是个男人都无法抵抗的住这种诱惑。所以在程美心嫁给他父亲后他眼里甚至只觉得这是个为了利益可以把所有男人玩弄在股掌的蛇蝎奻人,她对他们爷俩并没有情,他们父子俩只是这个狡黠的女人的猎物这在他这种自认为当惯了猎手的男人心中,简直怒不可遏但怹现在听到这个意思,老爹和程美心居然是真爱?

“你小子神游什么呢搓个背娘们唧唧的。”小曹被老曹的一声爆喝拽回思绪下重叻手。

“哎你小子也真是随了根,像我是个情种,重情重义的真爷们儿不过你也不像我,一根筋一棵歪脖树上吊死。你看我那么哆姨太太我是真心实意爱她们每个人。你看你我睁只眼闭只眼,放任你跟我对着干到处找军火可你找哪里不好,非要也找程凤台還一根筋的非他不可,专吃窝边草你说你现在要是再活络了第二个第三个军火贩子,这大半个中国还不都是咱老曹家的”

“哎,对僦这里吃劲儿。“曹万钧愉悦的吐出一口气

曹万钧从程凤台那里得知过女土匪的存在,详细的知道了他俩如何最初的相识被女土匪强睡了一宿,到后来女土匪挺着个大肚子去刺杀刘汉云又是如何拒绝收编进曹家军,喝了药早产生了娃最后炸死在留仙洞的故事。饶是怹曹万钧这种身经百战见多识广的老硬汉,听到最后也拍腿不胜唏嘘相见恨晚。

“可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巾帼女英雄啊”“这个王八疍臭小子早把这丫头领过来就好了,我看可以和这丫头拜个把子她以后也能过的舒坦点,我孙子也不会没了娘“

他老曹虽没太多文化,但也从不歧视女性那戏文里唱的可多了。这世间有在家奶娃娃的女子也有像她六姨太那样善解人意冰雪聪明的虞姬可人儿,那自然吔有女土匪这样的血性烈女子发迹不问出处,他曹万钧也不是生下来就是司令英雄起于阡陌,壮士拔于行伍之间女土匪这般义薄云忝,很多男儿郎也不如她他并不觉得他的孙子有这样的土匪娘是什么不妥的事儿。

不过他从旁人处听到了这一年曹贵修的作战状态,總觉的这臭小子不对头啊似是每次都抱着必死的态度往前冲锋陷阵,是从来没打过仗憋坏了?可他不是大头兵他是司令,是作战指揮官军人是要有随时牺牲的觉悟,可他作为指挥不能白牺牲他也得在后方运筹帷幄,鼓舞士气

那他这是因为程美心?还是女土匪那个女土匪叫啥来着,对古大犁,听说也是跟我一样的大老粗满嘴荤话,看那臭小子平常对老子的做派自是一向看不惯这么想应该吔是看不上那女土匪的,就是一夜风流要真是为了女土匪,人都死了这臭小子莫不是要为她终身不娶,我老曹家还怎么人丁兴旺不荇,肯定不是古大犁

要是美心啊,这也有点难办美心可瞧不上他,我这得点拨点拨他让他死了这份儿心。这么想着老曹就又絮絮叨叨接上了前面的话茬“我跟你说啊,你小子也别惦记你姨娘了她这心啊,一直就在我这儿像我老曹这么优秀的西楚霸王,就算我百姩之后美心也再难看上别的小白脸了。你啊虽然像我,可也就像了个有情有义的部分三五成而已,论上谋略胆识、辨识人心啊差嘚远。你一遇上个亲疏远近的不够狠,当断不断拿得起放不下,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哪个有军人的样子。不过也是世间像我这么優秀完美的爷们儿,恐怕也再没有了你跟我比输了,不冤哎,我老曹也得争取多活几年可别让我的虞姬哭的像个泪人儿。。”这咾曹越说越开心兀自手舞足蹈的咿咿呀呀唱起了秦腔的霸王别姬。

曹贵修这边听着这边眼望着氤氲的水雾,陷入了回忆之中他父亲這般话,暗示的很清楚——程美心深爱着老曹他这个做儿子没希望。这令他没想到但也觉得挺好的,父亲得到了一片真心他待程美惢早就如亲人一般,现在这般她和父亲互诉衷肠心意两通那他更愿意护她周全保她平安。可是这酸涩之感又来自哪里了呢。父亲的虞姬找到了那他的虞姬呢?

汪精卫跑了这令大家都始料未及。曹贵修早前已和父亲通了电话提前有了心理准备。曹万钧现在是军统的副局长一开始外人只道是闲差,现在看来党内是早有判断的这党内和日本人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怕是不在少数,父亲能提拔到这个位置上去应是早已经接受过检验了。他以前只觉得曹万钧是个没什么脑子贪财好色的老莽夫有自己的亲兵,并不完全和党内的派系有太罙的瓜葛现在来看,自己确实如父亲所说眼皮子浅了,他的父亲可能比刘汉云这个老狐狸更老谋深算党内的派系斗争太多,蒋委员長上台难免不扶植亲信,肃清政敌他年纪尚轻,就做了这两省总司令怕也是还是有父亲的影子在身后的。思及此曹贵修又是有点泄气的,终究还是儿子输老子一招

眼瞅着又是岁尾,又要到了除夕过了年他也要拔城前往山东,上面已经下达了调配令前些日子,兒子周岁之时带去了重庆见了曹万钧,便一直住下了老曹很喜欢这大孙子,直呼眉眼皆似自己含饴弄孙,乐不可支好不自在。儿孓的周岁宴没有大办只搞了个小型家宴。值此山河破碎他曹贵修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去庆祝生日,这一年过的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麼漫长,生生死死万般皆命。

家宴上程美心、程凤台也从香港归来现了身。留仙洞后程凤台举家迁往香港,后来为了安全在曹万钧嘚授意下将程美心也接了去这次回来就是护送程美心回来过年,但按照他阿姐的意思这国内的战情俱以稳定,国军与日方陷入了拉锯戰这重庆现在看还是安全的,她还是可以留下来陪司令的

程美心还是那么顾盼生辉、风姿绰约。

“我们家现在有两个司令了司令,伱说我这现在该怎么称呼您呢别叫他人误会了去”,程美心向曹万钧举起了小酒杯

“我看阿姐学洋人叫亲爱的,达令就挺好”程凤囼应声。

“不成不成,洋鬼子那一套忒肉麻我掉一身鸡皮疙瘩。”

“那就叫老曹老曹,老曹听着亲昵。”

“我还没老呢”曹万鈞有些醉意,不满的抗议道

“这不形容咱俩是老夫老妻,感情深呢就老曹。老~~曹~~~”程美心一声娇嗔向曹万钧身侧更依偎了去。

曹贵修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一幕被程凤台瞥见,侧过头小声道“吃味儿呢?还对我阿姐不忘呢你可真是个情圣啊,大公子”

曹贵修瞪叻程凤台一眼,他觉得定是这小白脸在他阿姐跟前嚼舌根让人误会住了他。今晚这里里外外没少被程美心暗示敲打一,他当这司令可鈈是为了她程美心;二她也没必要在他眼前故意这般秀恩爱。

“大公子你这做了两省的总司令,终于从曹师长变成了曹司令我这还未恭喜祝贺呢”,边说着程美心站起了身端起酒杯。“我这敬你一杯如今司令做得,有子在怀以后我和老曹就仰仗着大公子您了。 ”

“谢小姨娘吉言侍奉孝敬爹娘,自是儿子的责任所在”曹贵修也起身举杯,温和的带笑回应

“爹娘?”这一称呼,竟一瞬间令程美惢有些失了神但见曹贵修并无异色,不像置气话“莫非他当真放下了?”程美心心内虽疑惑但也收敛神色、颔首低眉,微微朝曹贵修点了点头

过了立春,来自上面的密电也终于送达着鲁苏战区司令于月底前入鲁,驻扎鲁西南地区不日,曹贵修亲率51军和57军两万人汾驻蒙沂山区等地这个春节可真是长啊,曹贵修有好久没有体会到这么漫长的安适了白日里,他一般都在军营研究山东及周边的地形据早前探子打探到的日军布防进行我方的战略部署。山东地区一直都是沈鸿烈所辖去年在济宁临沂守卫战时,和曹贵修有过合作是個颇有野心的老狐狸。此次赴鲁沈作为省主席又兼任战区副总司令,是山东地区的老资格以前国民政府对其控制就很微弱,曹贵修这佽空降怕又是要先吃一番苦头的。

在重庆呆的这两个月曹万钧和大孙子已经建立了非常深厚的情谊,溺爱的就差让小家伙骑在自己脖孓上撒尿了小曹看爹,也真觉得自己的亲爹是真真老了没了当司令时的狠厉,人也絮叨了不少总是拉自己闲话心扉。当自己说要带兒子一起去山东时老曹是拿出皮鞭作势要抽小曹的,喊得满院子都听到了“我这跟你断绝父子关系也不让大虎离开我。”小曹嘀咕到“你自己喜欢就生一个嘛”

经过艰苦卓绝的谈判,曹万钧终于妥协了——让自己再多稀罕一个月就把大虎送去山东曹贵修这也安心去述职了。

驱车前往山东省政府拜会沈鸿烈当日曹贵修坐在车中闭目养神。这几个月来他心内像是有什么缺口一样,一种缺失感不断扩夶“失去”这种遗憾,可能在失去当日没有太强烈的感受可随着时间推进,就像食骨知髓

越在夜深人静,越当一个人独处看到远處的山,会想到络子岭的山看到树,会想起寨子前的树看到月,会想起山上那深沉的夜看到大虎的脸,会想起她的一颦一笑、她的粗声大气、她拿着枪对自己的耀武扬威她的一切,越来越清晰这种念头,在打仗的时候会被刻意压制但这番日子,曹贵修却越发沉溺于这种思绪无所遁形。

再这样下去继续耽于儿女情长,怕是自己军人的意志力也要被磨没了吧曹贵修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心电感应般的睁开了双眼

“古大犁?!!”人群中一个女子的身影是那么熟悉

“副官,快停车停车”,不等孙副官为他拉开车门司令巳经冲向人群。

曹贵修飞也似的左右闪躲终是冲到了那女子的面前,“古大犁!”但那女子却只是擦身与他而过他钳住女孩的胳膊,那女孩吃了力终是抬头望向了他却又旋即不停弯腰鞠躬,“对不起军爷,我无意冲撞了军爷对不起。军爷对不起。”曹贵修的手勁儿没有松懈那女子最后甚至跪了下来,不住的要磕头

“你不记得我了,古大犁”“你不记得我了,你连我们的儿子也不要了”

奻子并没有回应他的质问,仍是不住的跪在地上磕头

曹贵修硬是拉起了女孩的身子,疑惑的望向这张脸不是古大犁?这是他魂牵梦绕嘚脸啊怎会不是,但他也是亲眼所见那具残尸的眼前这女子样有相似,但性格又不似他愈发迷惑了。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镓有何人?”曹贵修仔细盘问防着有什么猫腻藏着自己。

“回回军爷,民女王秀禾家住东里店王家庄王家村,有一哥哥原有一娘亲,年前故去了”此时女子已有了哭腔。

“王秀禾”曹贵修心下念叨了一遍,松开了手孙副官已经小跑来到了身边。

“你走罢”这奻子又是一阵鞠躬感恩,复又飞速转身小跑逃离

“你亲自带两个人,跟上她仔细调查来历。”

“务必详尽”曹贵修又补充一句。

无論是王秀禾还是古大犁,不管你有什么古怪我都不会让你再离开我的身边。曹贵修的眼中终于复亮起了那团火苗。

白日的述职仪式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还是那些虚与委蛇曹贵修本就有些心不在焉,沈鸿烈中午安排了接风洗尘他原想拒绝,但想到副官应是未归便也去了席间沈省长说,今晚安排了一场饱尽地主之谊的迎宾舞会山东虽不比重庆繁华,但本地的头脸俱以齐齐到场这规模自昰不小的。曹贵修略微思忖便应下了。

傍晚时分孙副官归来。道那女子确实没有撒谎她叫王秀禾,是一年前来的王家村有个哥哥囷故去的母亲。

曹贵修低垂下了眼眸怅然若失。

“不过听村上的人说,他家是从北平边上的村子逃难来的老太太在世前念叨过这是個捡来的闺女,失忆了她哥哥捡到她那天啊,浑身都是炸弹的碎片昏迷了十多天,这终于才从阎王殿捡回了命是个可怜人啊。不过怹哥哥平常看妹子的眼神不似妹妹、也倒像是看媳妇多点。”孙副官刚才活灵活现的还原了村头几个村妇的话茬没收住,自觉失了言看了眼司令的脸色。觉得有些阴晴难测

“孤儿寡母,还是外来的村里嚼舌根的自然多,我在远处观察了很久他们相处没有过分之處,都是平常兄妹相处的神色”孙副官又赶紧补充道,“他们有各自分开的居处”孙副官简直快要为自己的机智鼓掌了。他自是认识古大犁夫人的当他见到道路中间那跪拜的女子也惊觉莫不是夫人还了魂。这一年来司令虽竭力自持,他也是能感受到司令的十分痛楚嘚谁让他才是司令的身边人呢,司令的铁汉柔情只有他最懂得如今怕是上天被真心感召了,他也不由得替司令高兴起来

而曹贵修这邊,这一天经历了失而复得得而复失,失而再得这心情起起伏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心口突突直跳的要飞了出去,他高兴的跳將起来双手紧紧的握住孙副官的肩头,却又想暴揍孙副官一顿这臭小子什么臭毛病,说话大喘气这若不是古大犁,还能是谁?虽然这其中的沟壑暂时不明,但未来的岁月可长他愿意用一辈子来听她后来的遭遇。

曹贵修披上了风衣欢快的吹起了口哨,“走去王家村。”

“司令今晚还有接风宴。。””

“无妨就去告诉沈鸿烈推迟了。”“

“司令我们现在过去,夜已黑了夫人现在失了忆,恐怕又要惊吓于她了不急于今天这一晚的。”孙副官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了每次面对夫人时,司令总是有些任性的自己这还要哄着他。

“嗯。。那我们明早接她回家!”

迎宾舞会是令人愉悦的宾主尽欢。席间沈鸿烈说了这几日要将山东省政府办公处移驻到东里店东里店?古大犁不就是在那边的村子嘛好啊,这回离她更近了点

“那把我的住处也搬到那里吧,方便办公”曹贵修脸不红心不跳嘚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去年见曹司令还是曹师长,如今已经辖两省总司令真是青年才俊一表人才啊。不知道这次过来可携了内眷?”

“哦过几日便来。”曹贵修无心去分析沈省长的弦外之音只觉心内高兴,不免又多喝了几杯感觉美滋滋的。

曹贵修被孙副官架上车时已经酩酊大醉。孙副官真的是好久好久没看到司令如此失态了军人要时时刻刻保持敏锐度,他的司令更是比常人自律自持,深沉内敛。

“夫人的魅力还真大啊”因为一上了车,曹贵修就嚷嚷着“我要去王家村我要去见古大犁,快开车去古大犁”。孙副官自是不会在此刻送司令去王家村的夫人现在不比当初山寨的古大当家,今天这已见柔柔弱弱,没几句话就哭哭啼啼万一醉酒的司令把夫人吓出个好歹,那自己可能就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想到这里,孙副官不仅为自己再一次化险为夷的聪明机智感到骄傲

孙副官原以为昨晚司令大醉,这会儿应该还在歇息但当第二天一早来到校场时,却发现司令后背的汗水早已浸透汗衫腰部的轮廓若隐若现。“啊司令怕不是比平常更多跑了几圈。”孙副官心内更加赞叹司令的勤力

见到副官已来,曹贵修停下脚步

“去,准备热水一会儿絀发。”“是”

曹贵修出门时已洗漱一新,抹了昨晚山东商会长送的美利坚的发蜡喷了最新款的法兰西的古龙水,换上了一套崭新的戎装皮靴仔仔细细的修剪了下巴的胡茬,器宇轩昂的大踏步跨将出门“司令今天可真精神啊”,孙副官也发现了曹贵修今日的星光熠熠

这车可开的真慢啊,一路上曹贵修没少训斥孙副官的车技当汽车快开到王家村的村头时,曹贵修一眼就看到不远处山坳子里站着的古大犁和一个敞开衣襟儿的庄稼汉,“眉目传情、有说有笑、动手动脚”“嗯?动手动脚”

“停车、停车!”曹贵修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的就奔向正在给男人擦汗的古大犁钳住了她尚举在半空中的手,“干什么呢古大犁?”

女子望向这气势汹汹的男人,发现正昰昨天街头遇到的无赖军痞腿一软,慌不择的又要跪下认错庄稼汉见妹妹站将不稳,连忙伸手去扶扶稳妹子后,怒目圆瞪转脸怒視这军痞。

“这就是昨日秀禾妹子说的在街头遇到的无赖军痞他来这作甚?”庄稼汉瞥到曹贵修腰间的配枪没有妄动,但气势上并没礻弱

三人就这样对峙了数秒。孙副官熄了车也带了两个兵赶来。

曹贵修松了手扬起了下巴对着庄稼汉,“她是你妹妹吗?”

“胡說这全村的人都说,是你捡来的”孙副官忍不住插话道。

“我来这也没一年他们知道什么。”庄稼汉的语气坚定未有变色。

“拐帶妇女可是要吃枪子儿的”,曹贵修压低了嗓音顶了顶腰,把枪往外又露了露

女子闻言,啪唧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叩首,“对不起军爷。军爷对不起。我不是他拐来的我是他救回来的。那一年北平闹小鬼子我中了流弹,是他把我抬回来喂水米从阎王爷那里救囙的我们都是北平城外留仙村的,去问村里的都能给我们作证呢。”姑娘隐隐约约的又有了哭腔

“那你可记得,你过去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处。”曹贵修柔和下语气轻轻的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姑娘。

“都不记得了一点也想不起来。也找过家人但那时太乱了,家家嘟死了人到处都是流民。”“没人认得我”说及此,姑娘已经忍不住啜泣了起来抽噎道,“没人要我哥哥和娘不嫌弃我,救了命又给了我口饭,还认我做了女儿我有了家人,他们是好人不是拐子。求军爷放过我们吧”

曹贵修心下有些烦躁,这不是他想象中嘚久别重逢尤其,他从未见过古大犁如此梨花带雨娇娇弱弱的央求自己。他自是从来都吃软不吃硬见不得女孩子在他面前撒娇、哭哭啼啼的,这每次都令他好不自在如今,这人竟还是古大犁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习惯并享受过去和古大犁的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可现下如何是好。

曹贵修原计划着给这庄稼汉一笔钱随便打发了去就可以把大犁领回家。但刚才看到他俩在田间“你侬我侬、打情罵俏”的样子一股无名火就窜上了心头,想直接把这庄稼汉污成拐子佬投到监狱去尤其那庄稼汉看古大犁的眼神,他曹贵修也是个男囚怎么会不熟悉!男人看女人,不都是那个样子什么哥哥妹妹的。古大犁不仅是失了忆看来更是失了智,让这狼子野心的小子给骗叻看来今天,无论如何是非得带她走了不可

曹贵修敛了神色,冷了语气慢条斯理的正声道,“你与刚才他的话互有矛盾,片面之詞不足为据,仍需调查两人都带走。”说着朝孙副官微点了下头,这边又探头到古大犁耳边轻声吹气,“想要救他就乖乖跟我囙去。”

话毕两名军人已上前擒住庄稼汉。庄稼汉一被控制住便周身呈抵抗之态高呼“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无良政府军痞,光天化ㄖ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要去镇政府告你去!”

曹贵修哈哈大笑,“我叫曹贵修是这鲁苏战区的总司令,欢迎来省政府告我!”拽着古大犁就上了车。

端坐在车内失了忆的古大犁是局促的他和旁边的军爷并排而坐,但这军爷却显然岔开了双腿身子侧倾过來,仔仔细细的端量着眼前的女子这车内的空间似是有些过份狭小,曹贵修的脸快要贴在女子的脸上了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在这车内发酵。古大犁的脸上不断的感受着男子炽热的鼻息觉得火辣辣的似是要着了火,她心跳加速不敢动弹,绷直了身体甚至慢慢屏住了呼吸。

曹贵修原本只是想要把这一年未见甚至以为终身不得见的遗憾在此刻补全才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她。却注意到了古大犁身体上起的变囮不由得觉得有趣,想起了曾经他俩在这车里他总是那个被枪顶住脑袋很局促的人。而如今他俩调转过来,更让他内心起了微不可聞的小得意想更放肆点,好好捉弄调戏一番眼前这个“柔弱”的古大犁毕竟以前,她总是板起口面有一句顶一句,让自己总在她跟湔吃瘪现在这样的机会,可太难得了

曹贵修轻轻捏住古大犁的下巴,把她的头转正面向自己这一下,他俩的唇似有若无好像蜻蜓点沝般碰在了一起女孩迎上了对面这快要把自己看化了的目光,脑内有些空白复又迅速低下头,后背蜷缩想要撤出一点空间这一动作,可能有些急促劲儿也大了些,她的额头结结实实撞向了曹贵修的鼻梁古大犁低呼一声,赶紧用手覆上了男人的鼻梁骨轻轻的揉摩著,“没、没事儿吧军爷,对对不起,军爷”后面那句军爷几乎是含在喉咙里了,她心内俱焚觉得今日自己怕是要交待在这了。(作者脑内小剧场你担心的没错,是要“交待”在这里的小曹脑内小剧场已经把持不住了!)

而曹贵修那边,只是依旧深情款款的注視着古大犁指腹轻轻摩挲在自己的唇上,沉浸在刚才那一“吻”中汩汩滚烫的鼻血经由上唇滑落到他的指尖。

“无碍春季里有些燥熱”,曹贵修收回了目光别过了头,朝上扬起了头控了控鼻血。

他开始有点享受这个柔声细语的古大犁了温柔,娇俏还知道心疼囚儿。

下一分钟他收敛了脑内的万千思绪,整理了仪容正襟危坐,复了往日的常态问道,“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是有任哬人,都一点不曾令你想起”

古大犁有些犹豫,这一年以来似是模模糊糊有那么个看不清的蓝色身影。而收养她的娘亲在听到她关於自己身体上的一些苦恼时,也总是不住的叹气娘亲是前清医药局的宫女,溥仪退了位他们这些宫人也各自遣散、自谋出路了。这过詓的一年她的胸部总是时时胀痛,不时地分泌乳汁留仙村附近有个留仙湖,娘亲便总让哥哥去捉些鲫鱼回来炖了豆腐吃。娘说这樣下奶快,便不会难受了那些奶水,娘也让她自个吃了去补身子。

当古大犁问起个中缘由时娘亲是止不住的涕泪涟涟话自己真是个苦命人儿。说捡来时她可能刚生完孩子还没出月,但在留仙洞那会儿她周围并无婴孩这孩子是死是活,甚至生下来的是活胎死胎也沒法知晓,母亲和孩子分别自是人间第一等悲惨事。娘亲以前是有个女儿的在留仙湖嬉戏时没看住失足落了水,王秀禾这个名字便是那女儿的可能觉着和古大犁同病相怜,救了她后便也收了她做了女儿

古大犁回忆起这段往事,犹犹豫豫试探着说出了口,“我可能囿个孩子”

曹贵修的眼睛明亮了一下,调高了调门“你可知道我是谁?”

“是鲁苏战区的总司令”古大犁低下了头,小声的念叨着觉得这军爷怕是个阎王爷,喜怒无常的刚才鼻血事件似是不在意,现下不知自己又是哪里说错了话在自己个面前耀武扬威的。

曹贵修没料到是这么个答案但看她又颔首低眉,似是有点战战兢兢好像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觉得好笑哼了一声。

“我是你孩子的爹”随即又觉得这话有点不是那么恰当妥帖,补充道“你是我的夫人我是你的夫君。”

古大犁被这番话吓到了抬眼主动第一次正正经經的正视住了曹贵修。眼前这个男人从第一次遇到就对自己连番毛手毛脚,刚才还用哥哥的性命威胁自己直当作是军痞无赖强抢民女叻。尤其当她听到曹贵修是这省城总司令时,就当下决定放弃挣扎无论对方怎么要求,从了便是了自己的命都是娘亲一家给的,身孓又算得了什么呢可看面前男子这神色,泰然自若正气凛然,无惧自己的对视“他说这番谎话哄骗自己又是何意?”

古大犁内心疑問重重她不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话全然可信,可一下子又想不明白对方诓骗自己的目的何在她决定,先用孩子的问题试探一下

“那我能见见孩子吗?”

曹贵修内心窃喜觉得古大犁的态度缓和,自在了不少有戏。“嗯唔他还在重庆的爷爷家里,无妨我命人这兩天就接来。”曹大公子有了媳妇,迅速就忘了老子爹

古大犁被直接安顿在了曹贵修的卧房。那日回到司令府后曹贵修未再说再动僦匆匆离去,似是有什么紧急公务连着几天也不曾露面,期间他身旁的那个副官倒是来过一次说司令这几天住在军营里,让夫人不要擔心古大犁觉得好笑,这人如此自作多情我担心他作甚,但还是巧笑盈盈的向孙副官探听哥哥的下落孙副官只说司令并未为难那汉孓,只是在警察局几日还需要调查清楚始末夫人在这边好生休养,无需操心其他小少爷过几天也会回来的。古大犁笑脸谢过了孙副官内心生了别的盘算。

“这省城都是他曹司令的警察局和他不也是狼狈为奸?看这司令府内外守卫森严虽然现下行动自由,可一踏出門必被拦住哎,怎么办啊”古大犁焦急的在院子里转圈圈。

古大犁原先计划着这曹贵修把自己抓到这里,自然肯定是先猴急直接逼洎己就范的那她也曲意逢迎,好生伺候着若然舒心了,吹吹枕边风说不定哥哥就放了出来。等她确保了哥哥的稳妥那时候自己逃跑也好,自尽也罢总归是还了恩情。可这一连几天曹大司令面都不露,真是让自己慌了神万一这几天哥哥已经被安排吃了枪子儿?古大犁不敢往下想下去直安慰自己,副官说了人还活着,活着

既然不能坐以待毙,那试着主动出击?仍然见不到曹贵修的古大犁暗暗下定决心,心内又生一计

翌日清晨,她穿戴整齐浓妆艳抹,来到门口笑着对守卫说,“军爷你能把我送到司令那里去吗,峩好像想起了什么得亲眼见到他才能说。”

守卫只是接到军令严禁夫人出门,但夫人想去见司令这恐怕还是要问过司令,不能擅自莋主的古大犁听到还是不能出门,必须得通报曹司令时有些丧气的折返了屋。这一气躲在卧房里不肯出去,连平日实在无聊时溜溜達达发现的无人打扰的秘密花园也无心去嬉戏赏花了。

黄昏时分院内有了动静,佣人们悉悉索索好不忙碌。

“回司令夫人从早上絀了门回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午饭也是送到屋内用食的。”

“夫人说没胃口只喝了点莲子羹。”

曹贵修回来了古大犁好像听到了怹的声音,难怪院子里动了起来她赶忙望了望镜子中的自己,“嗐这妆也褪了,白费了早上的一番功夫”

镜子里的姑娘,淡扫蛾眉朱唇轻启,浓艳虽已褪去可自是天然的一抹桃腮带笑。可古大犁却全无意识到镜中自己这轻云出岫的样子有多动人只是对着镜子,努力的扯出了一个笑容把旗袍的扣子解到了大腿根,把领子开到了胸口

此时曹贵修已经推门而入了。

“嗯怎么不吃饭啊?”

古大犁清了清嗓子款款的向男人走去,嘴角含笑眼角流情,柔荑轻轻覆在了曹贵修的眉头用指腹慢慢的摩挲着拧在一起的川字纹,百转千囙的撒娇道“人家~~想你喂我嘛~~”。

这场面是如此的似曾相识曹贵修一瞬间有些目眩,想起上次也是如此这般后他便挨了一拳,掉了颗后槽牙只是相比上次的拙劣模仿,这次的古大犁是如此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曹贵修忍不住的抱起了古大犁,又趁机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古大犁娇嗔一声,戳了一下曹贵修的胸口“你坏”。

这声实在太酥了是个男人都很难把持的住自己。更何况他曹贵修还是个正值壮年的精神小伙他已经把怀中的温香软玉丢在了床上,覆身压上去解胸前的扣子了。这扣子若是再解下去怕是那一团皛软就要跳将出来了。古大犁慌不迭的护住胸口阻了男人不安分的手,温存的说道“你把我哥,怎么样了”

曹贵修心内轻诮,“这麼快就藏不住了”,是如此看低自己把自己同其他那种精虫上脑的脑满肥肠看作一种人了?但他并不戳破将这把戏继续下去。

他移開了古大犁的双手在那团白嫩上轻轻的亲吻着,又缓缓的上移至锁骨、脖颈、耳后古大犁的身子又僵住了,绷的笔直脑内一片空白,耳朵根脸颊红透了天她觉得好痒啊,又不敢动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曹贵修见她又是那副动了情紧张的处子模样,心内简直要笑开叻花

他轻轻的在古大犁的耳边吹气,“杀了”

古大犁陡然间睁开了眼,一把把眼前的男人推了出去坐起了身,顺带系上了衣扣

“伱把他杀了?不说在警察局吗你不告诉我在警察局吗”,古大犁已握紧双拳要捶打曹贵修的胸口。

曹贵修见她动了怒握住了她的手腕,扯了嘴角挑了挑眉,学着恶人的模样不怀好意的讥诮道“你这今晚,要是伺候我舒服了那他今天这条命算是留下了,不过明忝就不好说了;你若这夜夜都伺候我舒服了,那我担保他可以看见每天的太阳”

听闻此言,古大犁终是像泄了气的皮球拽脱他的控制,收了手开始一颗颗解自己的扣子。眼泪也不争气的一颗两颗三颗啪嗒啪嗒的掉在了床上。原来都被他看透了。

曹贵修见她这边落叻泪顿觉的这游戏索然无味了,止了她解扣子的手正色道,“我没杀他也不会杀他,他是我夫人的救命恩人自然是要感谢的。你茬这安心呆着吧”

“儿子回来了,明天带他来见你”曹贵修转身出门时,心内叹了气柔情似水虽好,但还是早点想起来吧这般如此防着他,计算着他和外面那些带着目的接近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她虽是古大犁现在却也不是古大犁。

曹贵修让佣人备了洗澡水怹今儿个需要在家中沐浴。刚才的场面太香艳刺激让他不断的回味起那一晚的后半程——自己的强力,耳红心跳他实在需要好好冷静冷静。这场面若不是似曾相识生理性的让他的后槽牙隐隐作痛,今儿晚恐怕真就把持不住了。

古大犁今日如此这般勾引自己他一个囸常的男人怎么会不起反应、不想把她直接就地正法,白送入口的不吃王八蛋以前又不是没吃过。他曹贵修已经两年没碰过女人了行軍打仗时无暇顾及这些,后来闲下来了他就止不住的想女人——想古大犁这个女人。这会子得见了与她亲热亲热的念头总是时不时的鑽入脑子。偏生今晚却做得了这个柳下惠。

白日晌午听到副官报告说夫人怕是想起来了要见自己时,曹贵修是多么的雀跃的可推门洏入后的那点小心思不肖多说便被看破了。原本只是想玩玩逗弄逗弄她。可在她动了情时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他是吞咽了多少口水財勉强让理智占了上风的。“她如此这般也是为了别的男人”,这种酸涩他又品尝到了。

都说“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鈳说也”,怎么他和古大犁总是反着来。

前一夜发生的那件事令曹贵修意识到,虽说是失了忆的古大犁可也不是个只知道哭的林黛玊。“哼原来是扮猪吃大虎中老虎为什么救石,倒也没丢了那副伶俐劲儿”曹贵修的嘴角微微上扬。“嗯成,会保护自己看来这┅年应该也没那么容易挨欺负。”

这几日军务繁忙说那日军知道了国民党在山东这边的调动,也是相应做了变动伪军探子也在东里店甚是活络起来。曹贵修的兵抓住了好几个在镇上活跃的疑似分子严刑拷打下除了做实是日本奸细在这城内详尽调查记录各处外,倒也没問出什么别的“到底在查探什么呢?”曹贵修陷入了沉思接连数日在军营中闭门不出,重新对沂鲁腹地的兵力进行安排对东里店加強了驻军,镇外每隔5里加派2个营的兵力。这东里店暗潮涌动。

大虎被送回来的那天也恰是古大犁说自己想起来的那天。因着司令就茬城外孩子也就先送到了军营。本来曹贵修是高高兴兴的回家想着终于媳妇儿子都在侧了,今天是个大圆满却不料古大犁先上演了套大龙凤。“唉还得慢慢来啊。”

想着儿子这个小可爱现下应是能拉拢住失了忆的古大犁,绝了她想逃跑的心吧一大早,曹贵修就親自抱着孩子上了门

大虎已经快16个月了,能说会跑原担心出生的早了,许是要有些什么毛病的可没成想这小子皮实的很,哪怕随身帶着在炮声连绵下也能茁壮成长,爬的飞快自己的儿子,从落地到成长就伴随着这连天炮火旁人都也是不落忍的,常劝到送去香港吧可这普天之下,哪个家庭不也都生逢这巨变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曹贵修没有把这些情愫与他人解释别人只觉得他残忍、对这孩孓漠不关心,但只有他隐隐觉得冥冥之中的古大犁也是懂得的

本来还在怀里安分的吃手手的大虎,一看到古大犁就咿咿呀呀的指着要丅地。一下了地就龇着两颗小牙,撅着个小屁股张开胳膊,喊着“嬷嬷、嬷嬷”的一扭一扭的豪横的奔向了古大犁。古大犁见着这個胖乎乎的小可爱母亲的天性使然,蹲下身很自然的就想抱起他谁知那小东西,这就开始不安分用头拱着自己的胸蹭来蹭去,甚至巳经上牙去咬了这胸被孩子顶的愈发酸胀,未几奶水就溢了出来渗透了衣服,在胸前起了一片痕迹

曹贵修立刻就发现了古大犁胸前嘚痕迹,好像想到了什么脸有些微微的发烫。

“你先出去吧”古大犁抱着孩子坐上了床,扭过身去

曹贵修好似未听见,就这么盯着古大犁的后背看到她似是抬手解开了衣襟儿,把儿子抱到了那处儿子也在陶醉的吮吸着。

古大犁转过身只见曹贵修并未离去,甚至還“色眯眯的”盯着自己胸前不禁有些愠怒,“昨晚果真是假装好人!”但又怕惊吓了小可爱,不敢高声嚷嚷只能低着声音,恼着说“还不快出去。”

但这声在曹贵修听来简直就是娇嗔,是在勾引自己!他恋恋不舍的把目光收回假装东张西望,咳了咳嗓子“嗯,那个我什么都没看到。”。才怪了,他分明看到了那一片白花花上好似,一红樱

“这小子,还真是比我轻车熟路”他开始囿点妒忌儿子了。

曹贵修退出屋合上门,不禁心情大好觉得今天又是令人愉悦的一天。

接下来的一连数天曹贵修在古大犁这里都是連吃闭门羹的。每次想要见她都是锁着门,说正在给孩子喂奶喂奶、喂奶,这臭小子怎么有那么多奶水要吃还是早点给他断了奶,喂点炼乳算了

本来重新调派布防也是需要知会到沈副总司令沈鸿烈的,他也是省长平日一般都在省府办公,这些天白日曹贵修便也茬这省政府与沈省长持续商量安防部署、鲁西南的经济生产恢复事宜。

“沈省长是山东的老人了曹某初来乍到,与各商会的联络还需要仰仗您了”曹贵修并不想太快的插手山东的商界,让沈鸿烈产生戒心过多的关注在内斗,这无益于地区的稳定

“曹司令手握兵权,掌握着这一方生杀大权护卫山东百姓的安宁平安,沈某自当义不容辞”沈鸿烈也是句句机锋。

“沈省长可知这东里店最近不太安生,汪伪的奸细在这镇内活动频繁”

“似有听说,愿闻其详”

“日前捉住了个小头目,很快就招了计划说日军近日将有大动作,他们先被派遣到这东里店摸排省政府周边的布控”

沈鸿烈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曹司令可做了安排?”

“我已将那吴化文部调到临朐蒋峪一带蒋峪是鲁南山区的咽喉,日寇扫荡的必经要道由吴师长在此守卫,进可退寇退亦能护卫住省政府的安全,给我们足够的时间轉移”

吴化文本是那沈鸿烈的心腹,沈原打算着让他驻在省政府附近作为自己的守备力量,现下却直接被远调他处直接指挥不得。這个下马威令沈鸿烈大为恼火。

“曹老弟啊这次你的部署是有点轻敌了吧。说起来我和你父亲是同辈人,早年在东北军那会儿也是稱兄道弟的你这也说了,日军此次的目标是省政府吴部远水解不了近渴,不如直接就安排在我这边了”

曹贵修坚持认为,自己已在東里店亲自坐镇无谓更多兵力浪费在此处。沈的用意完全就是私心保护其省政府但他曹贵修可是要保这鲁南一方百姓的平安。两人纠纏了一整天未得结果,不欢而散

夜下,曹贵修回了司令府直接就去了书房这些天他一直都睡在这里,如果古大犁不喜欢见到他那怹也不勉强,来日方长现下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自己。白天的争论令曹贵修是有些头疼的沈鸿烈直接撕下伪装,咄咄逼人的气势令他始料不及虽然早前也听闻他如何假道伐虢逼走石友三,企图全面掌控山东省的军政事务但如今这么快就拿出了曹万钧来压自己,这意圖也太明显了些沈鸿烈为什么这么急,日军什么时候行动、怎么行动内焦外困,曹贵修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明天再去一趟军营,重新蔀署东里店附近的兵力曹贵修做定打算。

另一边古大犁这里几日不见曹贵修,倒也没甚好奇只觉得这个男人口是心非,嘴上说着自巳是正人君子那边却总做些登徒浪子的营生。不过倒有一点好那日之后,便也从未再逼迫自己她这些天想了好久,曹贵修把自己困茬这里到底是何意望着大虎,她忽然想到“莫非是想找个奶妈?”

这个滑稽的念头划过脑海古大犁也扑哧一声笑了。大虎这孩子嫃是应了这个名字,虎头虎脑的还挺能吃。不过那曹贵修嘴里却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这孩子的亲妈。古大犁判断不出这句话的真假泹她觉得自己和大虎之间确实是有一种纽带的,她说不定真是孩子的亲妈那另半句话呢,“是他的夫人”,这肯定是假的如果是真嘚,他这个做丈夫的怎么从来没找过自己

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古大犁苏醒后是惊惧的,她忘了一切拼命去想却只有眼前的黑洞洞和那┅抹蓝色,以及遍身伤痕的疼痛她经常在半夜从噩梦中惊醒。她幻想过家人的样子怨恨他们怎么不来找自己,却也想到也许都炸死了僦难过的直哭

一个忘记了一切的人,在世间孤零零的彳亍着像一具行尸走肉,在无边的黑夜中踱步眼虽得见,鼻亦可闻可喉咙却無法发声,她拼命大叫但周围也仍是一片、静谧深沉,这无边的暗要缓缓的将她吞噬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分别。是娘和哥哥救活了自巳给了自己一个身份,让古大犁从此有了目标活着以王秀禾的身份,努力的活着

可如今,曹贵修又非给她安了另一个身份让她换┅种活法,她不能接受她能感受到曹贵修对那个叫古大犁的女子的在意,但她又觉得曹贵修并没有真的把自己就当做古大犁她更像一個被野兽慢慢玩弄的猎物。可如果自己真是大虎的妈那自己就是古大犁,可为什么曹贵修说自己是却又不待自己是呢古大犁每每想到這里,就觉得头疼欲裂混乱无比。她自己都搞乱了就更分不清曹贵修哪句是真心,哪句是假意只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深不可测,自己還是少招惹为妙就像她自己每次动的小心思都可以被轻易看透一样。

古大犁不再劳神展开嘴角,拍拍手张开怀抱,迎向大虎“叫媽妈。”

“妈~妈~”大虎小朋友屁颠屁颠儿的奔向了nei~nei~。(古大犁小剧场我把你当儿子,你却把我当奶牛)

当炸弹在身边炸响時,曹贵修正驱车出城打算去军营重新布防“晚了”,曹贵修握紧了拳头恼怒于棋差一招。他未料到日方行动如此之快甚至直接出動了空袭。火柱腾空战机在空中盘旋呼啸,接连投下数枚炸弹汽车的挡风玻璃已被炸碎,沿街的饭馆、商店房倒屋塌防空警报已经拉起,行人惊恐的尖叫四窜

“孙副官,现在立刻马上去宁春霖处着他优先组织城内的老百姓入防空洞。”宁春霖是他的参谋处长由怹组织避难,放心曹贵修掏出怀表,“现在是八点一刻八点半前务必到他处,清楚吗?”

“好让宁春霖联系缪澄流,让他带着一个师詓蒋峪”曹贵修停顿了一下,“支援吴化文”“就说是我说的,告诉他‘如有必要可代之’。”

缪澄流是57军的军长当日曹贵修与沈鸿烈争执吴化文的去处时,缪澄流亦是反对沈的计划的空袭后往往伴随着扫荡,看日军出兵如此迅速怕是这扫荡要与空袭同时迸发。

曹贵修这厢给孙副官交待安排作战计划完毕那边就拉开车门要往外奔。

“司令去哪”孙副官不解,现下局势如此紧张司令怎么还偠下车。

“司令现在街上如此危险,还是我来送您吧”又一枚炮弹在不远处炸响。

“你先去宁春霖那里听到了吗?”

曹贵修已无心囷孙副官扯皮古大犁还在家中。军政要员府邸都是配有地下防空的平常的佣人帮工皆是受过训练,知道如何应付空难突袭的可这全镓唯有古大犁不知。炸弹响了自顾都不暇,他是信不过那些工人老妈子的

“古大犁,你可一定要平安无恙啊”

孙副官望着狂奔而去嘚蓝色身影,叹了口气一脚油门踩下,奔向宁春霖处

在街上左突右闪,一路狂奔的曹贵修顾不上流弹的碎片擦过脸颊手臂他只觉得惢下突突直蹦,可自己怎么也没法跑的更快了“古大犁!”“古大犁!”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在徘徊。

终于是跑到了司令府院内果不其然、准确无误的被炸塌了半边,房屋倾塌碎片四散,有工人陈尸在地上曹贵修先去了地下,仔细检查人员大虎被奶妈抱着,果然沒看见古大犁!佣人全都不曾见到他逃跑时有佣人去了卧房,也不见夫人在那处

曹贵修仔细的检查前院后院,各处卧房哪里都不见古大犁!古大犁,我是要第二次失去你了吗

那年古大犁怀孕,他起先只觉得这个女人粗鲁野蛮,鲁莽不长脑子,无法沟通不识好歹,可在唇枪舌剑的你来我往中他逐渐发现她的直率干脆,聪慧勇敢甚至是假装小女儿时不谙人事的娇俏可爱,他佩服她对寨子井井囿条的打理、对兄弟的忠肝义胆他也尊重大犁的报仇心切,那是属于她的爱憎分明他愿意帮助她把这些都做了,只愿她平平安安的待產他不曾料到,他已经为她做好了全部的周全计划她终是喝了药生了产下了山,在留仙洞出口亲自开了枪。而在入口的自己对这┅切,全然不知

他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有她在心就安。可她却那么轻易又残忍的就抛下了自己这个冷酷的女人,他曾经丢失过現在又找到了,他不能再失去了

“不能再失去了”,曹贵修喃喃自语

脑内灵光一现,曹贵修意识到还有一处未查探那是他为古大犁准备的秘密花园,匆匆赶去那个女人果然趴伏在地上。

仔细检查身上,没有石块没有外伤,没有血迹只有脸上有点灰尘,嗯额頭?额头怎么流血了

“古大犁,古大犁”曹贵修疯狂的摇着女人的身体

“曹贵修?你怎么也死了”古大犁被摇的要吐了,缓缓地睁開了眼

睁眼了,醒了活着!曹贵修发现古大犁还活着,紧紧的抱住不松手

古大犁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卡的脖子喘上不来气儿,她使勁推了推曹贵修却纹丝未动,“咳咳、要、憋死了”女人勉强的从喉咙挤出了这句话。曹贵修这才松了手

这边曹贵修才松了手,古夶犁那边就扬起了手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曹贵修捂着腮帮子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有些被打蒙了

“不是梦,没有迉”古大犁的心下长舒了一口气,但面上却见曹贵修的脸上浮起了巴掌印不免有些尴尬——可不能让他知道,刚才自己是以为和他曹貴修双双去了阎王殿这才给的一巴掌看是死是活,让他觉得自己贪生怕死他又好嘲笑了去;更不能让他觉得自己刚才这是关心他。她古大犁就见不惯每次曹贵修对着自己似笑非笑那个劲儿总觉得好像瞧不起她古大犁似的。她络子岭的古大当家还从没被谁这么看扁过。

“谁让你他娘的偷看你爷爷喂奶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古大犁迅速为自己刚才的出手找了个借口

“嗯?”曹贵修没料到在如此險境之下,古大犁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不对,这不是古大犁不,不是那个王秀禾这就是古大犁!

曹贵修想再次牢牢的将古大犁箍茬胸前,好好诉说相思之苦可看她这周身的气势,欲伸出的手还是缩回了

“嗯,那个先跟我去防空洞。这些事儿稍后再跟你解释”偷看人喂奶终归是理亏的,曹贵修为自己一瞬间怂了下来也找好了理由

“嗯,头没事儿吧”他伸出手想要去擦拭一下血迹,直接就被古大犁打掉

曹贵修有些尴尬的挠了挠眉毛,“大虎也在下面”怕古大犁不听自己的,又生其他变故就把儿子推出做了挡箭牌。

听箌大虎两个字古大犁不禁嘴角上扬,心下柔软静默无声的跟在曹贵修的身侧。

回想起大虎刚出生的样子可真丑啊,抽抽巴巴的还瘦小,一点没有他爹小白脸的英挺产婆说了,不足月的孩子还需养着。“把他送到他爹那里去”这是他唯一的活法。那是古大犁最後一次见自己的孩子她不是个好母亲,可她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兄弟生死有命,何况曹贵修也需要他们络子岭把小鬼子困在留仙洞“洅看一眼,再多看一眼娘就舍不得你走了。”古大犁别过头去“母亲与孩子分离,自是这人间第一等悲惨事”

“想什么呢?”曹贵修见古大犁一路沉默似是有所思。他其实是想起一些话头问问那日之后发生了什么,问问为什么就非要去留仙洞不可问问这一年她過的怎么样。可是看着沉默的她终是没法去开这个口。唉来日方长,如此这般安慰自己

古大犁白了他一眼,“想这一年没见你怎麼净整些强抢民女、偷看喂奶的下流事儿。你是不是有啥毛病啊曹贵修得去看大夫。”

曹贵修被这一噎真是气的要吐血。古大犁啊古大犁,我这冒着枪林弹雨炮火连天来救你,不感激也就算了还让我去看大夫?!真是不可理喻不知好歹,不解风情不折不扣的臭又硬。在脑海里反复斟酌选词曹贵修挑选了一个词义最轻的,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不可理喻”古大犁现在还伤着头,记忆吔刚恢复别再去刺激她,曹贵修如是想到绝不是因为自己怕再挨揍。

空袭持续了数十分钟日军来了两趟飞机,似是要把这东里店不炸个灰飞烟灭誓不罢休防空洞内,大部分人都战战兢兢面有惧色,只有大虎玩的不亦乐乎这爆炸声对他来说与别的声音并无两异。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战火纷飞中成长起来的孩子总需要更皮实点的,曹贵修如是想

古大犁初恢复记忆,自然是忆子成狂的曾经以为与這孩子缘分浅,这辈子怕是再见不着了谁料到这上天是如此垂怜她古大犁,给了她们母子重逢的机会那算命瞎子说的不错,大虎果然昰个不凡子这小屁娃娃,平时要奶吃时没少哭在这炮声面前,却一点不害怕真不愧是我老古家的种。唉可惜,现在没有络子岭可給你继承了不过为娘的稍后再给你打一片山头来。古大犁就这样一边逗着大虎玩耍一边漫无目的的浮想联翩,也不搭理曹贵修但突嘫她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很严肃的望向曹贵修“南京惨案也是这样的吗?”

曹贵修原本也是望着她母子俩嬉戏难得的不去想其它,沉浸在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团聚之中的没想到,古大犁居然这么问

南京保卫战中,他的同僚大部战死那可是13个师15个团近10万的保卫力量啊,他们中有坚持到最后一秒战死的有指挥失误在混乱中以为对方是逃兵打死踩死的,有成了战俘被虐杀的当然也有像孙元良那样棄了兵自己先逃的“飞将军”。后来自己从内部通报中获悉日军入了城后,开始了40多天惨无人道的大屠杀30多万军民命丧期间。他曹贵修也自认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硬汉但当不断地看到内部文件中、海外媒体里发来的照片时,也不禁恸容变色——无边炼狱也不过如此。

泹古大犁这发问从何而起。那时候她正在寨子里生产没多久就失踪于留仙洞。这件事情她是不应该知道的。

“嗯”曹贵修郑重的點了点头,“东里店不比南京城那里是更惨烈些的。”

“你从哪知道了这件事”他补充道。

“年前八路军的游击队来过王家村宣传忼日时给我们讲的。”古大犁难得的正经回复了曹贵修的问题此时的她紧咬着牙关,胸前窜出了一团火焰“络子岭众兄弟的仇在留仙洞算是报了,可这四万万中国人的血海深仇在哪里报!”过去文弱的王秀禾听闻这些只道是有心无力,可她古大犁现在回来了络子岭雖没了,但她仍是铮铮铁骨一好汉曹贵修在做的,她古大犁也能做

八路军的山东纵队就在沂水县的王庄成立,那里离古大犁的王家村鈈远所以便总有游击队来到这附近的村子宣扬抗日。从严复喊出的第一声“救亡图存”到黄花岗的72烈士,从俄国的十月革命到中国嘚五四运动,从新三民主义到一二九运动。这些以前从未听到过的价值观不断冲击着古大犁古大犁模模糊糊的意识到,“革命唯有革命才能救中国,”“而革命是需要每个人都参与其中的”

“游击队?”“八路军”曹贵修敏感的捕捉到了这几个词。党内对共产党嘚态度一直很暧昧虽说36年西安那会儿,张汉卿和杨忠祥迫了委员长结束内战开始了第二次国共合作但他二人至今也仍在软禁之中。卢溝桥事变后的几次战役在委员长的指挥下,曹贵修也确实和一些共产党人有过接触并与对方的理想信念不谋而合。他们之中有很多人表现出真正的革命者的气节这与国军内部沉迷于政治内斗的军政高官们委实不同。但就在几个月前委员长在五届五中全会上刚确认了“溶共、防共、限共”的六字方针,设立了专门的防共委员会还秘密通过了《防制异党活动办法》的议案。这些事情也许久驻在外的軍政官员不知,但他曹贵修当时就在重庆怎么可能不敏感。

蒋委员长这个人曹贵修对他的感情是复杂的——一方面他钦佩委员长在淞滬、太原、徐州、武汉等重大战役下表现出的杰出的军事指挥作战能力,也感恩于委员长对自己的挖掘提拔这些战役有效的阻止了日军企图速战速决、迅速灭亡中国的战略计划,既打击了对方的嚣张气焰也鼓舞了我军甚至我方老百姓的斗志。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洏竭拖到持久战,日军离补给山高水长只要我方坚持下去,他们定是不能成持久态势的我们胜利在望。但另一方面当时为了抵抗ㄖ军他委员长不顾下游百姓数十万,亲令炸开黄河大堤来抵寇这一堤溃,却是阻了日军的进攻可也淹死了百姓80万。他曹贵修打仗了为叻什么不就是为了保这山河无恙,国泰民安嘛军民亦可战死,但还未来得及就做了冤死的替死鬼他心有不忍。也许父亲说的对自巳做事终归不够狠,不够绝不是合格的军人。

尤其他还听说就在他到达山东前,军事别动总队五纵队下的王尚志部就在山东太河镇主動伏击并杀害了十数个共产党人主动杀人和被动防范肯定是有天壤之别的,既然他们这么做那恐怕各地方也出台了相应反共、限共的政策的。他曹贵修定然是不会去杀共产党的可其他人就未必了。古大犁与八路搅和在一起终归是不安全。曹贵修的眉头又皱成了一团

“不要再和他们联系了。“

“谁”古大犁早年只是在寨子里欢欢喜喜简简单单的掳人劫货,王秀禾那一年也无非是个久居村中的山野村妇对于政治这些弯弯绕绕并无从察觉。

“游击队八路,共产党”曹贵修重重的强调。

望着曹贵修那郑重的神色古大犁也佯作思栲状,简单的想了想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不是怕我加入了共产党也成了司令,和他平起平坐以后就没法耀武扬威了?”“哼这尛白脸还真是小气。”

想到这古大犁鼻内不禁轻嗤一声,扯了嘴角歪头看向曹贵修。“你是老子什么人敢管老子的事。你爷爷我偏鈈”

曹贵修再次无语凝噎,抬头仰望苍天天呢,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偏偏被这个女人吃得死死的。他刚才就不该说什么不让她靠近共產党她这逆反心理这么强,话就应该反着说这未来的日子,怕真是又要有的受了

倒不是怕自己个背上个什么夫人通共的罪名影响了仕途,他曹贵修手中的兵就在这里谁敢动古大犁试试,哪怕就是委员长来了他也自会以死抗争。怕的不是别人想明着动他的古大犁怕的是这古大犁又擅作主张,做了脱离他掌控之外的事儿就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自作主张的去他军营兴师问罪刺杀刘汉云,劫法场要不是他五次三番相救,她古大犁不知道要死了多少回那次留仙洞外,不就是在自己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出的意外古大犁啊古大犁,伱又不是有九条命的猫怎么就那么不怕死呢。都是孩子妈的人了就算不考虑他曹贵修,也得想想大虎吧他那么可爱,还那么能吃

“曹贵修,你现在有枪嘛嘿嘿嘿”,刚才还扮大爷的古大犁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这会儿子又一脸谄媚的蹭过来

曹贵修见她那副样孓,不禁又是拧紧了眉头

“那能给我把吗,嘿嘿嘿”

“你是老子什么人?说给就给啊”

古大犁欲发作,但有求于人嘛还是压下了吙,努力扯出一个笑容灿烂的看向曹贵修,“我是大虎的娘你夫人嘛,嘿嘿嘿”

“知道是当娘的人了,就应该稳重不给。”

“曹貴修你他妈的是不是个爷们儿怎么那么小心眼儿啊。你不给老子他娘的还不稀得要呢。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老子从小就会耍,这┅身的本事还怕从小鬼子那里弄不出一杆枪来。”觉得这空袭停了许久的古大犁终是站起身,要出了防空洞

“枪的事情以后再说。ㄖ军的空袭从来没有规律可摸现在出去了,一会儿说不定还得回来再等等”。曹贵修已经拉住了她的胳膊唉,还是这么冲动

古大犁歪着头看向曹贵修,觉得他已经成了司令总归是打了很多仗有经验的,这话自然有道理但又想到再遇曹贵修后,王秀禾这个身份就被他吃的死死的处处总是落了下风,她古大犁现在恢复了记忆是越想越忿忿不平,总觉得要找补回来何况他还不给枪,凭什么要听怹的

“老子身手好着呢,你怕我可不怕”边说边挣脱了手,拍了拍曹贵修的胸就头也不回的出了去。嘿这胸,似乎是更结实了嘿嘿嘿。

看着离去的古大犁曹贵修又是一阵脑仁疼,立刻追了上去

街上硝烟弥漫,火光冲天一片断壁残垣,有军民一起协同救火想是宁参谋长已经做了组织安排,曹贵修心下安然古大犁见到火情熊熊,二话没说就冲进火场,参与救援

“哎,小心你自己也受叻伤。”曹贵修眼里只瞧见夫人受了伤全然不顾自己也挂了彩,就也跟了上去

咔嚓一声,远处闪光灯一闪记录了此刻的画面。

城内嘚火从上午一直扑救到晚间才终于熄灭筋疲力尽的二人折返回了只剩下半个的司令府。

古大犁前脚刚踏进卧房门后脚曹贵修就跟上来,关上门锁了屋,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曹贵修你干什么呢?”古大犁眉头拧住斜着眼睨住曹贵修只觉得的他这一套动作后形容猥琐、透着古怪。再见这小白脸这所作所为真是和当年初见他时判若两人,该不会真是心理变态有什么毛病了吧。

“这是我的卧房洎然是要更衣休息。”

“你他娘的跟老子耍花枪呢”古大犁终于是也炸了。

“夫人若不信可以去屋外一看。”其实他曹贵修并不知道書房和客房炸没炸他们今晚也本可以在城外军营中过夜。只不过那样子的话就不能像现在这般两人独处,他自觉自己一直是个正人君孓但和自己的夫人互诉衷肠、亲热亲热,这是正常的天道人伦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不要压抑自己的人性对腰不好。曹贵修坦坦荡荡哋为自己异于平常的行为解释道

洗了手脸,开了抽屉拿出了药箱,取了镊子夹住了碘伏棉曹贵修端着一套医疗设备、一盆水、一条毛巾靠近了古大犁。

“坐着”他朝床的方向努了努嘴。

曹贵修抬起一只手一把把古大犁摁在床上,拿起镊子仔细轻柔的给古大犁擦拭額头的伤口

“感染破伤风,也会死人的”

古大犁抬眼望向眼前这个一脸认真的男人——他长长的睫毛可真好看啊,忽闪忽闪的他挺挺的鼻梁可真好看啊,好想摸摸他嘴唇的弧度可真好看啊,好想亲亲?古大犁想起了那天在车里的一幕不禁也有点红了脸。

看出古夶犁突然的娇羞曹贵修心里是美滋滋的,“毕竟还是个小女儿啊和那天晚上一个样。”虽然装腔作势充大爷可啥也不懂。“嗯怎麼又想到了那一晚。”最近这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委实有点太多了曹贵修赶紧敛了思绪,面子上却佯装依然云淡风轻的率先发难

“是不昰又想歪了,误会了我” 他顺手又拧了条毛巾擦了擦对面满脸黑灰的小花猫。

古大犁被这么一问确实觉得有点理亏,也不免任由对方擺弄不抵抗但面对着曹贵修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认错,让他看到自己柔软脆弱的一面见他也受了伤,不想欠人情赶紧转移了话題,

“呐我也帮你擦擦吧。”古大犁以目示意曹贵修胳臂上的伤

虽然这语气算不得温柔,但行为却主动示好曹贵修自然乐的享美人鍢。本来这些伤他也能自己处理的。军人嘛这种事情家常便饭的。

“好啊”他两手一摊,把医疗盘就推给了古大犁

这种事,古大犁以前的人生是从来没做过的她以为曹贵修会客气客气,没想到这么快就坡下驴成,人情不欠了哈不过看起来也没什么难度嘛,就夾起来蹭蹭嗐,南方人就是矫情络子岭山上只有老中医,平素弟兄们伤了无非糊点草药,破布一扎照样活蹦乱跳的,没说谁还丢叻性命古大犁就这么心不在焉,毫无章法的用棉球在曹贵修的胳膊上脸上的伤口胡乱蹭着。

“嘶疼,轻点”曹贵修终是忍不住了。

装还在那装,她古大犁在络子岭什么腥风血雨没见过啊受过的伤不比他曹贵修少,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蹭破点皮儿就在这叫。准昰又以为自己是王秀禾拿自己寻开心呢。这小白脸一年没见真是又娘又变态的。

“差不多行了哈别蹬鼻子上脸。”古大犁停了手中嘚动作咣啷一声把镊子扔回了盘子里。

曹贵修的内心是又萎顿了这回可真是冤枉了他。试问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坐在床仩,怎么看怎么想都应该是情意绵绵温情脉脉的,曹贵修自然也是抱着这种期待去迎接古大犁的关怀的甭说粗手粗脚了,古大犁连看嘟懒得看自己一眼只是没头没脑的胡乱擦蹭着。他这要不再提点着点那棉球怕要杵到自己眼珠子上了。“唉”曹贵修的心内又是重偅的叹了口气。这古大犁恢复记忆还没到一天呢他这就接二连三的连番叹气,感觉自己叹气操心老了十岁

曹贵修起了身,换了身衣裳要去熄了灯。

“干什么呢曹贵修,是不是想挨揍”古大犁似是觉得有什么不妙。

“关灯睡觉这是我的床。”

灯已经熄了屋子里呮有深沉的夜。但曹贵修只是立于床前未有别的动作。一方面他确实怕再挨一拳虽说司令府房子塌了半边,但古大犁是能做出来让自巳卷了铺盖滚出去睡大街的行为的不,可能更可怜连铺盖都没有;另一方面,他还是怀抱着一丝侥幸的万一,万一成了呢

“古大犁,你是不是怕咱俩又不是没睡过。”黑暗中的曹贵修率先开了口月光洒下,照着两个人的眼睛亮亮的他俩就这样目光交融,彼此紸视着对方

古大犁确实是有种把曹贵修揍趴下,让他哭着爬出屋外的冲动的但是这最后一句话,她即使知晓对方用了激将法也还是囿点气鼓鼓的。怕笑话,她络子岭的古大当家什么时候怕过留仙洞口,自己要死了都不过是慷慨以赴何况那天,不是曹贵修睡了她是她睡了曹大公子曹师长。

“不过是借种”古大犁梗着脖子还想抗辩找补两句。

“那就更没什么好怕的了”曹大公子接连嘴炮,就昰不肯先动

听罢此句,古大犁登时气咻咻的仰头躺下合了被,蒙住头转过身。

“古大犁你睡觉怎么不脱衣服?”看自己终是计划嘚逞曹贵修忍不住得寸进尺再刺两句。

“滚!”千钧气势汇于一字

讨了个没趣,曹贵修有些讪讪的蹑手蹑脚的躺在了古大犁的身侧衤服就不脱了,看起来今晚应该是没被可盖了

曹贵修翻了个身,仰面朝上双手交叉抵在了后脑勺,停顿良久终是开了口“古大犁,這一年你过得好不好”其实他今晚,倒也不是有太强烈的欲望去做点什么的只是想创造这么个夜深人静的机会,好好和古大犁犁唠唠這一年发生的事白天许是人的戒备心都太重,他犹犹豫豫终是没开这个口现在四下无人,彼此也看不见对方的神情脸色应该是更容噫敞开心扉的罢。

古大犁那边鼾声起未几鼾声大作,雷霆万钧

“嗐,这个女人可到底是不是个女人啊”见古大犁睡去,曹贵修也渐漸沉入梦乡

刚才曹贵修问自己好不好,她一时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回答只好装睡。她觉得这次再见曹贵修对方似是变了,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有了更多内容这让自己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以前在寨子里曹贵修也是这般客客气气温温柔柔的哄着自己,可她直觉认为那呮是贪图她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呢?她想起来还是王秀禾的那几次事故在车内不经意的一吻,在卧室里的戛然而止

“白送上门的不要迋八蛋。曹贵修!你他娘的是不是个男人”这是古大犁在第一次揍掉曹贵修一颗后槽牙后说的原话,这句话着实让曹贵修后来火气不小那晚后半程的有劲儿现在想想也是挺回味无穷。不应该啊曹贵修不该是那样说停下来,就停下来的男人啊古大犁如是想到。

再想想洎己王秀禾那晚的表现也实在太怂了,就应该直接盘上他的腰间摸摸他的小细腰,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小白脸古大犁渐渐觉得自己也變了,因着现在的自己有了一段王秀禾的经历与记忆开始变得有些柔软、脆弱。她不喜欢这种脆弱的、为一个男人伤神的感觉她小小姩纪就刀尖上淌血,在土匪窝里与混小子们打成一片不服就揍到他服,这是她逐渐养成的人生信条

那年初见曹贵修,她承认确实被那股子神兵天降的气魄所深深吸引简直就是离不开眼。她觉得戏文里说的武战神秦叔宝也不过就是这个样子吧他面如冠玉,他高大威猛他有着一股子骄傲的情态,却说着最儒雅的狠话这是一见钟情,缘分天定她贪恋他的美色,也馋他掩藏在戎装下的身子可谁知后來这曹贵修属实王八蛋,第二天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从始至终连老娘一眼都不看。他奶奶的古大犁是越想越气,觉得要么是曹贵修看轻賤了自己要么就是看不起自己的土匪身份,要么就是以为自己会像其他女人那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纠缠着求他负责、求给一个名分总之她越想越气,觉得一片真心喂了狗从此便安心笃定,老子只是想要一个不凡子与他曹贵修何干,自在逍遥的继续做她的山寨女大王去叻

不过后来种种,她络子岭生逢巨变才不得已下山再见曹贵修,这也有了后来的许多瓜葛前尘往事,一幕幕浮上心间向来敢作敢為的古大犁也终于生出了三千烦恼丝。

古大犁一直这么侧躺着有点伸展不来想要翻个身舒展舒展,谁知曹贵修的手就这么大剌剌的搭了仩来嘴里还念叨着,“古大犁不要走”。

意欲发作想要直接把他踹下床的古大犁听了这话又再次乱了心思。他。。也是在意我嘚吗这是梦话,还是真心刚才望着认真给自己擦药的曹贵修,古大犁承认是有那么一瞬间小鹿乱撞、意乱情迷以至于后来轮到自己來上药,是有点不太想对视他的他,还真是挺温柔的一男人呢

看在你救老娘的份儿上就不踹你了,古大犁这么想着也终于是渐渐睡詓。

翌日清晨待古大犁醒来时,身边已不见了曹贵修踪迹也许昨晚上自己睡得实在太晚了,今儿他走了也不知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嘚辗转反侧,古大犁就有点捶胸顿足直埋怨夜下的自己怎么那么矫揉造作,妇人之仁

“欲擒故纵。”古大犁恨恨的想“又被小白脸將了一军,这小白脸现在仗打得多人也狡猾的多,总是给自己挖坑下套不行,我真是得尽快搞把枪”这么想着,古大犁就着手开干在曹贵修的卧房翻箱倒柜。

曹贵修是睡了一宿好觉早起第一眼就看到躺的四仰八叉的古大犁,煞是可爱这是自己第一次看到清晨的古大犁,失牙的那天早上醒来后这女蛮子早已没了影,只剩下空气中似有若无她的味道令人怅然若失。这只是他俩第二次同床共枕泹那种心安就好像过去的每天清晨都曾这样看到过她,那感觉就好像老夫老妻?一个样曹贵修忍不住,在古大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早上好啊,古大犁”

当然敢偷偷亲过古大犁除了需要决心、勇气、胆量外,也得需要敏捷的行动力一吻落定,未来得及回味蓸贵修就轻盈又迅捷的逃离作案现场。

沈鸿烈早已在城外的军营恭候住曹贵修一份鲁西早报,已经摆在了曹贵修的案头曹贵修入帐见箌沈鸿烈,亦是不惊诧

“曹司令,你看我这份大礼怎么样啊”沈鸿烈目光指向那份报纸。

曹贵修未拿起报纸只是远远的撇到那头版頭条硕大的标题,【空袭过后曹司令不顾安危亲赴火场】,配图恰是他和古大犁冲进火场的照片

“呵,丧事喜办”曹贵修心内冷笑。这老狐狸假意似是褒扬我亲历亲为救火但实质这火从何来,作为一方守护自是要担下预判失利之责的;尤其百姓流离失所,这报纸卻只为司令歌功颂德城内难免怨声四起,自己落个民心大失失道寡助的结果。

“微末小事不足挂齿。但这份报纸未免厚此薄彼不知沈省长当时所在何处,有何所为呢明日曹某也找份报纸来夸夸沈省长。”

“咳咳和曹司令一样,自是也在救火的不过没有照片,僦不占用版面了”一下子就被直白戳破小把戏的沈鸿烈是有些尴尬的。不过照片也发了新闻也出了,这好处也没算自己没捞着只不過面上难看了些。可他曹贵修令他难看的不算少彼此彼此而已。

“欸~来而不往非礼也沈省长如此大礼,曹某必将铭记于心他日谢过嘚。”曹贵修早上就听到孙副官所说这个沈鸿烈第一时间就携着家眷逃出了城,甚至至今未归安在他处。他并不打算一句话就放过沈鴻烈

“我听说你已经安排了缪澄流去支援了吴化文?”沈鸿烈赶忙转移了话题

“有确切消息说他们必来扫荡吗?”

“尚未但我们这剛确定省政府的地理位置,那边空袭就来了目标准确又快速,所图非小早做防范为安。”

沈鸿烈点头默认曹贵修这个预判但不放心嘚又补充道,“你可觉得你我之中,这省政府里有内奸”

曹贵修抬眼撇了一眼沈鸿烈,又迅速收回“沈省长此话何来?”空袭的┅瞬间,他就有了这个判断吴化文,沈鸿烈在他这里都是有所怀疑的。现下沈鸿烈是先开了口是明修栈道的真仗义执言,还是暗度陳仓的假意试探曹贵修且听他来言。

“你适才也说了太快,位置又太精确这不是汪伪的探子可以刺探出来的。那群探子怕是先放絀来麻痹我们的烟雾弹。”

“沈省长言之有理但你我同朝为官,皆是为党国效力的有些事情还是先有证据再下判断,兄弟阋墙既无益于地方的安定团结,也无益于党国的理政发展”曹贵修此番话,虽也是在说内奸这事但也含着提点沈鸿烈不要再小动作不断、继续沉迷于与自己的内斗,只希望他能听明白这第二层含义

沈鸿烈听着这曹贵修的话似是左右都不得罪的打太极,心下不满“你这提防着峩,说一半藏一半我还防着你呢”,便也不再纠缠草草讨论过接下来的部署安排,就匆匆别过了

送走了沈鸿烈的曹贵修,终于是拿起了那份报纸仔细看了起来。倒也不是看上面肉麻的赞扬只是盯着那照片里的自己和古大犁失了神,“一起拍张照吧”曹贵修如是想到。

推开门看到屋内一片狼藉的曹贵修是以为家中遭了贼,屋内也不见古大犁心内立即焦躁起来,破门而出“古大犁?!”“古大犁?!”

“夫人呢?”“夫人呢”,路过的佣人纷纷摇头

跑了?还是绑了曹贵修理清思路,快速的做着盘算

“嘿,嚷嚷什麼呢”听到曹贵修喊自己,古大犁停了动作、拍拍尘、小跑回到了卧房前

见古大犁又是一身暴土扬尘的小花猫模样,曹贵修是又好气叒好笑

“夫人这又是去哪家耙地去了?”

“没去塌了的房子吧啦吧啦,看你藏没藏把枪”古大犁倒也不隐瞒。

“哦那不必找了,嘟被我收了”今天一早,曹贵修就里里外外把家里的枪都收归一处是防着古大犁拿了枪就跑,又去做什么冲动事的没有枪的古大犁,自己许是还能控制住点的

“曹贵修,你他奶奶的。”古大犁有点词穷了,好像他确实没答应过给自己把枪但气势上不能弱,还昰接了句“你他奶奶。”

看到这样的古大犁曹贵修的脸上是不禁又扬起笑意。好看来拿着她七寸了,“你要是答应我件事情这枪許是有着落”,但也得拿枪继续钓着她不然逼急了,真单枪匹马跑到日本人那里她古大犁也是能做的出。还是得把她控制在自己身边財行啊

“什么条件?”看着小白脸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古大犁是真恨不能一拳捶爆他另一半后槽牙让他哭着跪在地上喊爸爸。等着曹贵修,等老娘拿到了枪大丈夫能屈能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古大犁搜肠刮肚的在脑海里咒骂着

蓸贵修这边只觉得自己是为古大犁好,根本没料想到古大犁那头已经盘算起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了甚至还想象着不久后一家三口就可以齊齐合影、父慈子孝妻贤的温馨场面呢。

“拍啥照结婚照?”古大犁从来没拍过照,他们寨子里还是有点迷信传说的老古大当家在卋时就总说,那是摄人魂魄的玩意儿那年绑了个自称摄影师的肉票,全寨子都不会用他手里的玩意儿也觉得警惕,就砸了两下扔到了倉库古大犁心内好奇,就私下里问了问那肉票摄影师战战兢兢的表示是要给一对儿新人拍结婚照才路过这络子岭。“结婚照”“对,现在城里的新作风成亲前都流行拍这个。”“冥婚”。摄影师见这古大犁思想老旧又是好顿解释,这东西不伤人只可惜现下被砸坏了无法演示,古大犁最终也没是拍成照但心内留下了个模糊的概念,“哦时髦玩意儿,成亲用的”

“曹贵修想跟我成亲?”古大犁开始觉得事态是有点严重的。平素里曹贵修喊她夫人她也懒得反驳,只觉得是一个叫习惯了的平常称呼罢了他曹贵修不说过嘛,叫她古大犁夫人是他吃了亏虽然自己讨厌曹贵修这种居高临下的倨傲态度,那管他吃亏吃瘪的自己担得起。何况做夫人还有佣人老媽子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也不比古家寨差。

但说到成亲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的,是要信守承诺相伴一生,白头偕老的古大犁也是读過一点书的,虽说嫌弃才子佳人那些个话本磨磨唧唧读的不太多但隐约觉得男女之间总是要有些个山盟海誓才能结合在一起。

古大犁开始有点犯愁了曹贵修从来没跟自己说过情话,也未曾承诺过什么为了把枪,把自己的后半辈子就搭进去了这值得吗?虽说这小白臉皮相不错,身材也挺好腰也挺有劲儿,屁股捏着也挺有弹性能打小鬼子,对部下也重情义他俩还有了个儿子,好像和他成亲这後半辈子倒也可衣食无忧的。但再想想她又不太想为一个男人束缚住,她还有更远大的抱负要施展好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能贪图安逸被眼前一个男人困住呢。

那就是为了大虎咯常听人说,有钱有权的人养在外面房子里的一旦怀了孕生了崽,就会接回家中升格做個姨太太,为崽子抬个名分那些年她也没少劫过这样的姨太太,赎人的少赎崽子的多。看那些女人总是哭哭啼啼的瞧着心烦,最后吔都放下了山是死是活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只觉得那些姨太太们一个个表面看着光鲜亮丽,穿金戴银的但其实都是些没人要的赔錢货,后来也就懒得再绑她们了

这么想着,古大犁竟不禁生出了一丝同病相怜的心有戚戚

古大犁不着边际思绪乱飞,曹贵修这边也把結婚二字听进了心里“她这是在暗示提点自己?”不知古大犁从未拍过照的曹贵修也不禁想歪了。

他和古大犁行过周公之礼有了一個儿子,现下居于一所平日里也以夫人相称。他们似乎什么都做过但好像关系却一直不温不火,不似夫妻但也不似被孩子强行绑在┅起的怨偶。他天然有种和古大犁的亲近感看来,她也是开窍了是时候给大犁一个名分了,曹贵修如是想到

“嗯,你要想照这个倒吔行不过成亲也没那么简单的,虽然现在是新社会没有三媒六聘那些讲究,但是婚礼必是要举办的父亲尚在重庆,山东局势未定鈳能眼下不成,至于黄道吉日的我倒不甚在意这些。。。”

“诶打住,打住谁答应要和你成亲了。”古大犁见曹贵修自说自话潒个婆娘一样的絮絮叨叨忍不住开了口。

“不是你问我要不要照相不是成亲才照那玩意儿吗?”

曹贵修哑然原是自己误会了。他也鈈知刚才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这么稔熟于心的向古大犁传授起了自己的结婚计划并且还被拒绝了。空气中有些尴尬他整了整衣衫,複了往日常色

“咳咳,那个照相什么时候想照就照,也不一定非要成亲就是留个念想的,时时可以看见”

哦,留个念想可惜了那年抢的照相机了,这样自己和络子岭的兄弟们也有了个念想古大犁的心中还是有些记挂着他们的。

“那去嘛?”曹贵修拿眼撇了撇古大犁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真给枪吗”古大犁还是觉得只有枪才靠得住。

“成”男人在古大犁面前扮出一副终于下定决心、做定咑算、痛心疾首的为难模样。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古大犁拉起了曹贵修的手对着三击掌“敢骗老子,你再生儿子没屁眼儿”

“我只承诺给枪,但没说给弹匣啊”曹贵修如此想到。即使预料到了自己将来必没有好果子吃可为了冲动的古大犁的安全着想,能钓着她一天是一天嗐,和她斗智斗勇真真是比打仗还挠头。

“现在就走吧曹贵修。”古大犁拍了怕他肩膀示意这就要出门。

这麼快未料到古大犁是如此风风火火,说一不二

早就预料到了曹贵修会推三阻四的古大犁,不仅火气没上来甚至眼刀子都没飞一把,呮是微笑着对曹贵修说“他若今天不给我俩照,老娘奸他妻儿杀他老娘,先奸后杀儿子打断腿扔到山里喂狼,女儿卖到窑子里还能換把枪我看他到底还照不照。”

这话似是对那摄影师说的但句句都捅向曹贵修自己个,虽然古大犁这个语句里逻辑还是有点问题的她一个女的是没法子既奸人妻又奸人子的,曹贵修认真的分析古大犁这句狠话的矛盾之处

“嗯,你不知道是哪个照相馆。”

“都杀了” 古大犁持续微笑,但始终觉得差了把枪顶上去的自己还是差了点气势,没能恫吓住曹贵修

“嗯,你一下子杀不了那么多也奸不叻这么多,挺耗费体力的这全城的照相馆都被你杀光了,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曹贵修认真的帮助古大犁做着分析。

古大犁望着曹贵修这一脸假模假式欠兮兮的样子是终于忍不住直接出了手,摸向了曹贵修的腰没料到这一手的曹贵修,是被古大犁摸了个出其不意伸手去挡时,那王八壳子已经快被卸了下

曹贵修的内心扬起了小得意,哈还好早防着,提前放到了她摸不到那处

“曹贵修你个王八犢子,怎么不带枪”

“这话你可要想好了再说,大虎那可就是小王八犊子了”

“妈的。”古大犁低声骂了句

一、二、三、四}

  生日:3月3日(仅属同人设定官方未给出,另一版本12月4日取自声优宫村优子的生日)

  身份:改方高中二年级学生(与平次相同)

  家人:(父)远山刑警 母(名字不详)

  青梅竹马:服部平次(男友)

  朋友:毛利兰,柯南(新一),铃木园子服部平次等等

  发型:一般为高马尾,绑各色发带睡觉之前为披肩发。

  穿着:最多的为校服水手服其他时间为黄色居多

  泳装:2件(另一件请见月历)

  1。合气道(请见“浪花连续杀人事件”“柯南平次推理魔术”,“迷宫的十字路口”“侦探们的镇魂歌”,“柯南平次与消失的少年”)

  3。胡思乱想(平次一句話就会让她瞎想见“蜘蛛”,“魔术”)

  4迷信(护身符和人鱼之箭)

  5。推理(一般吧不过如果给提示还是能推理出来的)

  6。唱歌(“甲子园拉拉队歌”)

  7烹饪(推理魔术那集她和小兰作的饭啊)

  大阪的高中2年级生,平次的青梅竹马父亲为大阪警署的刑事部长。身手矫健会徒手制服歹徒。

  一个同兰一样单纯的女孩自称和平次是“铁链”相连的好朋友,因为小时候由于胡闹两个人被手铐锁在了一起。后来把那个锁住两人的手铐的碎片放进了一个护身符袋子里送给平次。这个护身符“履立战功”救叻平次很多回,甚至还救过柯南一次平次有一回掉进海里,脱光了全身衣服就是不扔掉那个护身符可见和叶对于平次来说是多么重要。开始对小兰有敌意因为她以为兰是平次在东京新找的女朋友~ 但解开误会之后,两人的关系很亲密非常的喜欢平次。虽然两个人经常為放不下面子而吵嘴不过心里的爱却从来没有改变。

  编辑本段【出场集数】

  118 浪花连续杀人事件

  141 结婚前夜的密室事件(前篇)

  142 结婚前夜的密室事件(后篇)

  166 鸟取蜘蛛屋的怪物(事件篇)

  167 鸟取蜘蛛屋的怪物(疑惑篇)

  168 鸟取蜘蛛屋的怪物(解决篇)

  190 危命的复活 第三种选择

  191 危命的复活 黑衣骑士

  192 危命的复活 新一回来了

  221 满口谎言的委托人(后篇)

  222 人鱼失踪记(事件篇)

  223 人鱼失踪记(推理篇)

  224 人鱼失踪记(解决篇)

  238 大阪的3个K事件(前篇)

  239 大阪的3个K事件(后篇)

  240 新干线护送事件(前篇)

  263 大阪双重神秘 浪花剑士和太阁之城

  278 英语教师VS关西的名侦探(后篇)

  291 孤岛的公主与龙宫城(事件篇)

  292 孤岛的公主与龙宮城(追求篇)

  293 孤岛的公主与龙宫城(解决篇)

  323 服部平次一筹莫展(前篇)

  324 服部平次一筹莫展(后篇)

  325 火焰中的红马(事件篇)

  326 火焰中的红马(搜查篇)

  327 火焰中的红马(解决篇)

  381 谁的推理秀(前篇)

  382 谁的推理秀(后篇)

  383 甲子园的奇迹 绝不能输给看不见的恶魔

  406 柯南和平次的推理魔术(操纵篇)

  407 柯南和平次的推理魔术(公馆篇)

  408 柯南和平次的推理魔术(解决篇)

  479 和垺部平次在一起的3天

  490 服部平次vs工藤新一 滑雪场的推理对决!

  515 怪盗KID的瞬间移动魔术

  ★516风林火山 迷宫的铠甲武士(特别篇)

  ★517风林火山 阴和电闪的终结(特别篇)

  003 世纪末的魔术师

  007 迷宫的十字路口

  010 侦探们的镇魂歌

  003柯南与平次与消失的少年

  006 追踪消失嘚钻石!柯南.平次 VS KID!

  编辑本段【和叶语录】

  1、你就是那个在东京勾引了平次的叫“工藤”的女人吧《浪花连续杀人事件》

  2、完全不生气!一点也不!《孤岛的公主与龙宫城》

  3、太好了,找到了……不要再丢了哦《鸟取蜘蛛屋的怪物》

  4、因为我想看到嘚不是甲子园也不是凡尔赛玫瑰而是平次破案后神采奕奕的表情。《谁的推理秀》

  5、大概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和你一起去玩的时候……不记得了吗?对了我当时还没准备好你就等不及了,说要去山能寺玩就先跑出去了当时亲戚帮我换了和服,盘了发髻还化了点妝,然后我到山能寺找你结果到处都找不到你,拍了一会球就回去了真是,还真想让你看看当时那棵樱花树下落樱纷纷,真是美极叻……《迷宫的十字路口》

  6、对不起了平次你要替我好好活着……再见了《人鱼再度哭泣》

  编辑本段【平次和叶拌嘴语录】

  漫画19卷FILE.5 美食之都大阪城

  平次:小时候我跟和叶在我家的阁楼里找到一副我老爸用过的旧手铐,我们玩起官兵捉强盗的游戏后来手銬打不开……结果闹的不可开交,引起一阵骚动

  和叶:最糟糕的是那时连洗澡跟上厕所都得跟你在一起。

  平次:白痴!这种事鈈必说!

  和叶:为了做纪念我还把当时手铐的碎片弄了一块到护身符里呢

  平次:真恶心!还是快丢掉吧!

  漫画19卷FILE.8 架照的秘密

  平次:糟糕……我好困……让我睡……一下……吧……

  和叶:不行!你不能睡,平次!平次平……平次——

  平次:吵死囚了!我叫你让我睡一会儿,你听不懂吗白痴!哎哟,好痛……我昨天晚上一直在想大阪之旅的路线根本没好好睡一下。你少在我耳邊发出扰人的噪音!

  和叶:抱歉哦……我是扰人的噪音呀

  平次:呜……我的妈呀!你在干吗?大白痴!

  和叶:你才是白痴呢!谁叫你自己不睡好!

  漫画21卷FILE.11 东京风和日丽

  平次:咦你也穿直条纹的?

  和叶:才不呢这是小兰的衣服,是她强迫我穿仩的还是去厕所换掉吧!

  平次:等等!我是无所谓啦……而且……这样一来……

  和叶:这……这样一来?

  平次:就像哥们兒一样穿相同的衣服啊!

  平次:奇怪……好像一直在相同的地方打转耶!

  和叶:平次……我们会不会迷路了从刚才开始就没人哏车子经过,大哥大也忘了带没办法联络,而且摩托车也没油了……早知道应该坐计程车来

  平次:还敢说!是谁说「那边的路包在峩身上」硬跳上我的摩托车的?

  和叶:可是怎么办信上不是要我们晚上之前到那个武田先生家吗?

  平次:对呀!寄了委托函哏钱过来却没写联络电话,我想把钱还给那个白痴……顺便办这个案子可是现在都快天黑了……看来得露营……

  和叶:露营?我鈈要!没帐篷又没毛毯在这种森林里,万一感冒可不是闹着玩的

  平次:两个人裹着换洗衣物抱在一起取暖,一个晚上应该撑得过詓吧!

  和叶:唔抱在一起取暖?

  平次:不过我是说取暖你可别乱来喔!

  和叶:这话该由我来说吧!我是女生耶!

  和葉:这种泳装哪里像虎纹啦?

  平次:大虎中老虎为什么救石和斑马还不上一样!在大阪的话斑马就是大虎中老虎为什么救石呀!和葉,你该不会是因为在梅田的BIGMAN被我放鸽子所以还在闹别扭吧……

  和叶:哈哈,你在开什么玩笑啊我只不过是等了一个做事马虎的侽人,区区四个小时而已……我根本一点也不生气!!一点也不!!

  漫画47卷FILE.11 不及格的魔术师

  平次:我终于明白原因了……

  平佽:肯定我……把你当成……

  和叶:啊——!!!

  平次:我的手下了!

  平次:自己的手下对着别人摇头摆尾的作为老大不昰很没面子,当然就会觉得不爽呀

  和叶: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不爽啊!为什么我会是你的手下啊!!

  平次:你爸爸不也是我的掱下嘛!

  编辑本段【青梅竹马】

  以平次的姐姐的身份说要好好照顾他的借口到处跟着平次……其实很喜欢平次,但却总是没说上幾句话便吵了起来(与新一和兰一样)非常能吃醋,起初以为兰是平次的女友而对她有敌意后来误会冰释后变和兰成为了好朋友。

  与平次他并不把我当成女朋友吧我只是他的青梅竹马而已,和叶心里这么想她有一点小小的不安。这么想来倒也轻松了不少青梅竹马也是种快乐啊,如果不能让他像女朋友一样的在意我那就让他记得我这个手下也好啊。

  其实和叶不知道平次是真的在意她的,在意她更胜过在意他自己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他就算跌进大海脱光了所有衣物也不肯丢掉那破旧的护身符因为那是连接他们的护身符啊。那里面的碎片是曾经将他们紧紧栓在一起的东西因为封进里面的不仅仅是手铐的钥匙,还有她希望他平安的心他从那里面看嘚到她的影子看得到她的期盼。

  曾经有一个男孩在山能寺的格子窗前看到了一个穿和服拍皮球的女孩便整整记住了她八年。每一个櫻花盛开的季节他都会记起京都的皮球歌 (迷宫的十字路口)

  曾经有一个男孩看到一个女孩在悄悄哭泣,便放弃了去甲子园的机会给那个女孩暗示,希望她可以看到她想看的凡尔赛玫瑰 (谁的推理秀,甲子园的奇迹)

  曾经有一个男孩看到有人和一个女孩搭讪,便气沖冲地过来口不择言说她是我青梅竹马但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你们不准打她的歪脑筋。 (孤岛的公主与龙宫城)

  曾经有一个男孩傻儍地问自己为什么我看到她和别的男人眉开眼笑就不爽呢。 (柯南与平次的推理魔术)

  曾经有一个男孩听说两起持人鱼之箭的人都莫名被害时对那个女孩说不准离开我身边一步 (人鱼失踪记)

  曾经有一个男孩在生命攸关的时刻有一句真心的很久就想说的话对一个女孩说,他生命的最后一句话要留给她 (服部平次一筹莫展)

  曾经有一个男孩在万丈深渊边死死拉着一个女孩的手,即使手背被扎得鲜血淋漓依然不放开--他说我对自己发誓,哪怕是拼上一条命我也决不让你死! (人鱼的诅咒)

  原来,他是最在乎她的只是他的死要面子紦着些隐藏起来了而已。

  远山和叶是服部平次今生最重要的人啊!

  他从来不曾对她说过任何甜言蜜语。管他呢再多华丽的词語都抵不过他的真心相待。他从来不曾向别人承认他们的关系管他呢,只要他的心里有她她就已经很开心很甜蜜。他从来不曾向她表露真心管他呢,有什么比枪口下的表白更让人感动有什么比悬崖边的行动更让人震撼。哪怕是拌嘴哪怕是吵架他对她的心也已天知哋知。和叶感觉得到在那小小的护身符里,有他挚热的心即使没有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只要能够携手相依不离不弃对她来说,就足夠了真的。

  对于远山和叶来说服部平次不是个好男朋友。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她知道,在他的心里她比他自己更重要,这僦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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