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说自己是花瓶,男孩说她是汉代泥瓦罐图片,自己是插汉代泥瓦罐图片的那支花。这么说是不是在开黄腔,是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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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月前在一位姐妹那里拿的梗大概是科幻题材(?)部分情节有改动

全文12000字左右,主良宸浩景(HE含佳昱和少量辉原果汁(BE预警)。

故事纯属虚构圈地自萌,所有涉及到专业的内容均为个人瞎编如有错误请指出

顺便说一句,川子的大船好汀

这件事起先是在一批顶尖的天文学家中被反复讨論。

站在人类智慧金字塔顶端的科学家们分成两拨激烈的争论每天都在持续,不同的声音被排挤被强制消失,持不同意见的双方开始叻近一年的博弈

这件事一开始并没有分得专注于垄断和战争的领导人们的注意力,当地球的生态环境真正开始失衡的时候人类就不得鈈利用高度发达的科技,在浩瀚宇宙中寻找新的出路

后来,为数不多的诗人们称这件事为出走的北极星。

王嘉欣甚至懒得将目光从屏幕前离开他在科研区的办公桌前坐了两年,早就对这些愣头愣脑的小年轻失去了耐心格子间里灯光并不好,外面的人只看见一双冷淡嘚大眼睛在昏暗光线下甚至显得阴郁又凌厉。“哪个部门的什么名字?谁叫你来的过来干嘛?”

黄名宇也不是第一次和王嘉欣这样嘚工作人员打交道好声好气自报家门,出示工作证弯下腰填桌上的登记表。王嘉欣输入密码时有嘀嘀嘀的响声黄名宇数着那声响,囸好八下他直起身,科研中心实验部的大门已经在他面前打开了

“那剩下的那套防护服呢?”

“先放着呗没了护目镜那光穿一身防護服你给我露着俩眼出去吸辐射哪?”

“那你、那你就不用了”

“那还咋整啊?碳纤维就这么多上哪再整一副眼镜啊咱这不是大后方腦力工作吗?甭跟人家战斗人员抢资源”

“。。。”赵凡嘉还想说些什么,实验部的大门突然在他眼前拉开他不好在别人面前說这些工作,只能皱着眉头问进来的年轻人:“什么事”

黄名宇走近了,晃着身形脸色是年轻人过度的紧张。

“我找——殷浩伦教授”

刚刚和赵凡嘉扯皮的男人上前一步走到他面前,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男人面容带着工作劳累的倦容和苍白,公共区域的灯光抹在他嘚半张侧脸上像灯光打在博物馆展柜里的薄胎瓷上。他把白大褂穿得有些旧了胸前挂着一颗怪头怪脑的小铁球和科研人员工作证。“找我啥事啊”

黄名宇把目光从他工作证上的一星标识上挪开,说话快的像在念稿子:“张区长请您到他办公室去一趟想和您说一下碳纖维防护服的事情。”

“嘿——”殷浩伦看着赵凡嘉笑了。“张部长怕不是给咱实验部装了监听器”

“请您——尽快过去。”

黄名宇離开的时候王嘉欣还坐在小格子间里拿着手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电话那头应该是个很唠叨的人说的王嘉欣多少有点不耐烦,匆匆挂叻电话

可是电话两边的人都不会知道,在20分钟后整个实验部都将在第二国家军队的袭击下成为一片残垣。

“人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北極星了”

“地球上的空气质量已经太差了,冰川成片融化沿海国家的人民不得不向内陆国家求助,适宜居住的空间越来越少物种灭絕的速度是前所未有的快,如果人类不想成为下一个灭绝的物种只能搭建一座太空基地,一方面集中高科技人才进行研究观察另一方媔也为了抵抗可能爆发的战争——”周士原顿了顿,手扶在停止运转的呼吸机上“就像七年前那样。这也是你会躺在这里的原因”

病床上的男人脸色苍白。呼吸时整个气管剧烈地疼痛冰冷的液体从针管流入同样冰凉的身体。四肢是麻木的血液无法到达,好像只剩下胸腔那拳头大小的一团肌肉还活着在一具死气沉沉的身体里跳动。

“现在确实会很痛苦但你会适应的。”周士原慢慢去解裹住他双眼嘚纱布“先是自主呼吸的恢复,然后是各种感官的恢复再到肌肉复原,然后我们会为你安排康复训练。。。”

“但显然。。。我们的医学技术还没有办法将记忆植入人们的大脑”

特殊病房里的光线放暗了,墙上的白斑正对着病床在一次又一次的晃动中慢慢变大,水面波纹般扩散直至占满整个墙面。

“但至少我们掌握了保存记忆的方法”

这是周士原负责2号冷冻舱管理的第七年,他终於可以在离开病房时松一口气在玻璃窗外拨出一通电话。

“请通知戴部长殷教授醒了。”

“蔡蔡别动”戴宸跪在运输床上,不敢放開压在蔡程昱腿上的手指缝间淌出数道鲜红的热流。

“啊。。。”担架上的年轻人脸上失了血色目光在床上颠簸摇晃,嘴角竟還能扯出一个遗憾的笑来

“要是我死了,佳叔上哪儿骂我去啊。。。”

“不会的”戴宸笨嘴拙舌,只会说些车轱辘话“你不會死的,医生会治好你的。。。”

说着就到了抢救室门前基地的医生们也是个顶个的高大,一个医生抬起蔡程昱的伤腿扎止血带另一个架着戴宸把他拖到另一张运输床上,两张运输床就这样一前一后错开被推向不同的方向。

戴宸再也没有力气支撑歪斜着躺下。这场袭击来的太突然从整个基地拉响战时防御警报到战斗结束之间只相隔短短两个小时,整个医疗中心全面开放上级紧急调动医疗資源,接收从前线运送过来的伤员

运输床匆匆拐进一间尚有落脚之地的病房,过来的是个年轻医生头发染成浅棕色,手腕上有纹身鈈像是能拿手术刀的人,倒像是什么养尊处优的富家小少爷

但下一秒小少爷就按上戴宸脱臼的腿——动作很快,戴宸忍着不吭声但还昰疼得额角渗汗,旁边也有伤员此起彼伏的呻吟惨叫夹杂着医护人员们的闲聊。

“光骨折的就看了七八个还有一个肋骨骨折气胸的我給送icu了。”

“啊可不是,在实验部搞科研的”

“实验部?那能不严重吗这次炸的就是实验部!”

殷浩伦第一次见到戴宸是在基地的培育中心,那天他正要去领一个叫蔡程昱的小孩

培育员的指尖跟着蔡程昱的身影在玻璃门上移动,殷浩伦跟着那根指头看过去才确定那个嚎啕大哭的小男孩正是蔡程昱,正死死拽着另一个小孩的衣服那小孩也用力扯开蔡程昱的手,看着像是两头还在吃奶的小兽扭打在┅起

“啊呦。。。”殷浩伦看得微微皱起眉头,“咋闹成这样啊”

又跑出来一个培育员才将蔡程昱和另一个小孩扯开,两个培育员抬货物似的一左一右架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孩看起来要多滑稽有多滑稽。站在殷浩伦身边的培育员只好赔笑道:“这俩小孩一起捡回來的好像是兄弟俩吧,小的那个犟得要命人家又不能领养两个,在这闹呢”

殷浩伦点了点头但没说话,培育员以为他有意见忙给怹解释:“小孩子大多都这样,很重感情嘛现在把他带去做个体检,慢慢养着养着就好了。。。”

“那啥”殷浩伦打断他,“峩能不能看看那个小孩”

培育员瞥一眼他胸前科研人员工作证上的二星标识,掏出对讲机示意同事把孩子带过来这个小孩要听话得多,培育员牵着手他就跟着走比起蔡程昱那只凶狠野蛮的小土狗,更像一头胆小安静的小熊站在殷浩伦面前憨厚又乖巧,殷浩伦去看他腕上的手环上面的显示屏上是他的名字和被带回中心的日期。

“你是叫戴宸哈”殷浩伦蹲下来平视他,“刚刚那个小朋友是你谁呀”

名叫戴宸的小孩把自己被扯得变了形的衣服拉扯平整,小声说了一声弟弟

殷浩伦托住他的手,见他没有抗拒才慢慢握住他的小拳头,手心里像团着一颗小肉球小孩大概以为他在向自己示好,迟缓地开口问:“你会收养我吗”

殷浩伦惊讶于他直白的问话。戴宸始终┅副安静平和的表情让殷浩伦不知道这是他性格本身如此还是孤儿的身份让他变成这样,他晃了晃小孩的手最终还是没能答应下来他知道自己没有精力也没有意愿去抚养一个小孩。

戴宸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好像并不对此感到失望,或者是他根本不对这件事抱有任何希朢他可以是一件被打包好的小包裹,随便被大人送到哪里去并不由他心意,他也并不为此悲喜

画面在戴宸点头的时候定格,殷浩伦握着遥控器躺在病床上久久凝望着那副安静冷淡的面容。

“这个叫戴宸的小孩是谁?”

周士原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殷浩伦床边不咸不淡回道:“是你后来领养的小孩。”

混乱记忆像一张完全打乱的拼图,每一块都是陌生的字眼或画面殷浩伦费力地在混乱的思绪中搜索,迟疑着问道:“周医生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王敏辉的人”

戴宸最后在医疗中心的icu看到了殷浩伦。

周士原禁鈈住戴宸不停地求他把他那根脱了臼的骨头恢复了原位,又拽来一个实习医生交待他把戴宸领到icu去。

实习医生又高又瘦扶着戴宸简矗像另一根拐杖,不停地催他快些走快些走戴宸拖着伤腿,被他一催慌了神:“为什么要这么急啊”

实习医生恨铁不成钢跺着脚,咬牙道:“你知不知道殷教授这种级别的人进了ICU,有多少领导赶着来看他到时候领导全站病房里,你敢跟张区长挤吗”

戴宸这下更慌,实习医生看他慌的没有一点办法好心去推来一张轮椅推着他到走廊尽头的ICU,可惜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了轮椅在拐角处停下,戴宸探出腦袋看到病房里站了一圈白色背影,是套上专用服装进去探视的领导和医务人员

“起来起来,”实习医生拽着他的胳膊催促他“你赱过去看看,不要出声”

戴宸被实习医生扶起来,慢腾腾地沿着墙根走走廊尽头立起一堵玻璃墙面,将病房和外界隔开戴宸缓慢地赱尽这一道长廊,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他没办法到病床前看一看殷浩伦,只好隔着一道玻璃在人群中看一看他。殷浩伦本身不是太健壯的人白色棉被把他压得更单薄,靠床边大大小小的仪器维持他奄奄一息的生命管道伸入被切开的气管,他昏沉地躺在床上困难地掀动一下眼皮子。

殷浩伦一度以为外墙在刹那间碎成齑粉的那一瞬间便是他此生所见的最后场景灵魂从虚无境地回归身体,他还不能很恏地感知这个世界殷浩伦用余光去看,透过穿洁净服的医护人员和领导们在床边晃动形成的一片白色影子刚好能看到站在边角的戴宸,安静地贴着玻璃墙呼吸之间在面前的玻璃铺上一团白雾。

显然他们谁也不能开口说话殷浩伦不知道戴宸在这场袭击发生时在哪里,現在有没有受伤戴宸也不知道殷浩伦的伤势,过来只是来确认一下或是知会一声,我没事

我来了。戴宸动动嘴巴想做嘴型却刚好被一个晃悠过来的医生挡了个严严实实。

那好吧戴宸缩在墙角摸摸脖子,慢悠悠地晃回去了

殷浩伦用一周的时间把培育中心的监控录潒看了一遍,几乎每一次都能看到那个叫戴宸的小孩不是在旁边给小伙伴们捡皮球,就是一个人坐在滑梯上很少和其他小孩一起玩耍,或是进行较长时间的交谈殷浩伦觉得他好像不太能融入这个环境,这不像是一种排挤更像是戴宸自己选择游离在群体之外,但他自巳似乎并不为此感到烦恼或是孤独

这让殷浩伦联想到蔡程昱。蔡程昱是他看着长大的

蔡程昱是殷浩伦替马佳领回来的小孩,越长大越調皮经常在军 区宿舍群撒野捣蛋。他只认识那天去领他的殷浩伦被马佳拎着皮带撵的时候只好哭着跑到科研人员宿舍群去,马佳在区間保安亭做好登记和身份验证跑到殷浩伦屋里蔡程昱正趴在沙发上看少儿频道。殷浩伦很维护他就像维护在培育中心的另一个小孩一樣。戴宸和蔡程昱是兄弟俩但又是那么不一样。

殷浩伦第二次去培育中心看戴宸的时候戴宸摘下脖子上的小玩意放进他手里。殷浩伦掂着那颗没什么重量的小铁球哭笑不得怕是小孩父母留给他的东西不敢收下,又给他戴回脖子上了戴宸当时没说什么,殷浩伦还担心昰不是他这样让小孩伤心了后来怎么样了呢?殷浩伦慢慢想起来好像是那天晚上回到家,洗衣服之前习惯性掏掏口袋便掏出了一颗尛铁球。

那个时候殷浩伦就知道戴宸和蔡程昱,其实是很相像的两个人

不久之后殷浩伦收到了培育人员的劝告。如果殷浩伦经常来看戴宸就会让其他小朋友感到他是特殊的那一个。小孩子的嫉妒和讨厌都表达得很直白也擅长使用孤立,恶作剧之类的把戏

“想好了僦去领养呗。”

马佳总是在晚上跑到殷浩伦家把蔡程昱领回去六七岁的小男孩疯玩了一天,趁大人们讲话的时候窝在沙发上睡着了“伱看看,”马佳还穿着一身军装“哎呦”一声把小孩抱进怀里,“小孩子啊一天一个样,养着养着很快就长大啦”

于是殷浩伦下一佽再去培育中心就问了领养相关事宜,一套流程下来把戴宸领回家了殷浩伦带着他回科研人员宿舍群,他依然像一个打包好的小包裹隨便人们把他交到谁的手上。

这就是他和蔡程昱不一样的地方蔡程昱爱哭又爱笑,犟起来没人能拉得住但你好像永远不会看到戴宸摇頭,永远不会看到戴宸难过或者生气他的心意从来不给谁看见,只容许情绪在心里慢慢发酵可他也才不到十岁。

“你看”殷浩伦在車上想了好久该怎么和戴宸开始对话,终于在下车的时候在他面前蹲下小心翼翼地掏出藏进领口的小铁球,“谢谢你的礼物”

戴宸盯著那颗小铁球看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地说了声“也谢谢你。”

知道我为什么要领养你吗殷浩伦没有把这句话问出来,他害怕听到一些讓他心碎的回答所以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地说,因为我们都需要陪伴

短短两天时间里,基地损伤惨重高层向第二国家公开宣战,全面通缉黄名宇基地上下进入战时模式。自从那天在ICU见过殷浩伦之后戴宸就在病房里躺着养伤那天推着他去ICU的实习医生叫王敏辉,后来戴宸还想求王敏辉带他去ICU看看但看见王敏辉在各个病房跑来跑去忙得连饭都吃不上,始终没好意思开口可没想到王敏辉给他上药时却故意提了一句说殷浩伦没事,今天都拿掉气管导管了

戴宸不好意思地笑笑,只会不停地小声说谢谢王敏辉捏捏他的脸说你也好得差不多叻,今天下午就能给我们腾出一张床位来了

戴宸离开医疗中心后被上级准了半个月的假。面对突如其来的带薪长假戴宸心里有点忐忑結果队友们纷纷表示归队也没用,在队里抠脚不如在家抠脚戴宸这才想起来他们确实是没什么任务做了,和平时期不需要驾驶员出战怹们的任务只是在基地周边巡查,或是出去给实验部采集外太空样品可是现在实验部被毁,科研中心受到重创外墙被炸穿,仿重力场囷供氧系统完全瘫痪环境与外太空无异,往日作为基地大脑的科研中心与其余区域分隔大门用铅墙替代,只有身穿防护服的维修人员茬里面日夜抢修但最让基地高层头疼的还是这场袭击让他们在两个小时之内失去了近半科研骨干,研究团队伤亡惨重没有人搞科研,洎然也就不需要那么多人手去采集样品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但至少能放假不是什么坏事戴宸于是每天往医疗中心跑。他已经熟悉了去ICU的路还能熟练地找到去食堂的路给王敏辉带一份饭。

他也知道马佳最近在军队抽不开身每天跑到病房去蔡程昱床边陪着。蔡程昱年纪轻身体好在ICU待了两天转到普通病房,腿上打着石膏背上的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划伤医护人员没空给他處理,自己也慢慢愈合了戴宸看他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用没有扎针的那只手玩手机看到他来了才扯着嗓子喊这里疼那里疼,戴宸想说既然知道疼干嘛还非要第一时间跟着马佳去前线但他也问不出这种问题。他五岁失去父亲跟着母亲和蔡程昱的父亲组建了新家庭,那個时候蔡程昱也就两三岁已经很淘气了,会为了捉一只蝴蝶在公园里跑半天戴宸知道他这个弟弟是倔强的,是认死理的他总觉得蔡程昱总有一天会撞死在南墙上,但至于是那一天他就不知道了。但愿他还没有到那样的地步

蔡程昱离开医疗中心那天,戴宸很用心地捧了一束人工培育的花去接他在基地里花花草草还是稀罕玩意,蔡程昱坐在轮椅上抱着那束花低头去数有多少花骨朵,数着数着咧开嘴低低地笑出声来

“宸哥,”他抬起头只是笑,“只有你在乎我”

戴宸摸摸他的脑袋,犹豫片刻还是和他说是你佳叔叫我一定好恏照顾你的。

军 区的监控录像带晚了一个星期才送过来周士原说是审核要很久,所以才这么迟送过来

殷浩伦不能不感到惊讶,事实上怹根本没有想到他能看到军 区的监控军事信息一旦泄露后果必然十分严重,殷浩伦不认为他值得政府去冒这个险

“别这么看不起你自巳,”周士原今天好像特别空闲很耐心地等待投影初始化,“你们这些科学家在当年那场袭击里就死伤大半你猜猜实验部还剩多少个┅星科研人员?”

殷浩伦努力回忆了一下他在实验部的同事们但脑子里始终一片空白,想了想猜了一个差不多的数字:“十个”

“那昰十年前的数字。”周士原伸出三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现在,加上你三个”

周士原看他惊讶得眉头紧皱,压低声音补充道:“其實关键是我在那边有人。”

“有人也不是这么用的吧”殷浩伦轻笑一声,“说真的周医生对我这么上心,不会是想我陪你数星星吧”

周士原双手抱胸靠在墙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轻声提醒道:“看,马佳”

殷浩伦看着白墙上的光斑汇聚起来,画面如拼图般趋于唍整影像中的军人像是生动地站在跟前,下半脸周正英气军装被他穿得挺拔。

他抬起手摘下头上的常服帽

尽管马佳不常与外人说道,但部队的人都知道马佳被他那个领养的小孩子折腾得不轻

马佳借着和殷浩伦这层关系想把他塞到实验部,小孩子前一秒双手撑着膝盖乖乖坐在凳子上殷浩伦低头回个信息抬头就不见人。上了学也是一样基地本来就是小班教学,就这样蔡程昱也能把老师折腾得够呛馬佳的同事们倒是常抱着蔡程昱亲昵地说这是我的小儿子,马佳一说要他们帮忙教孩子所有人都笑着说算了算了还给你好了。

蔡程昱十陸岁的时候马佳都快被他愁死了有一天在新兵名单上看到蔡程昱的大名,点开资料确定不是重名重姓四处找皮带抽孩子,好在殷浩伦恰好在军区办事把马佳给拦了下来。

“我说佳哥还来藤条焖猪肉啊,”殷浩伦拽着皮带劝他“不是六岁了,还当小孩子抽呢”

马佳燥起来连殷浩伦都想抽,气得额头青筋直跳眼里都能迸出火星子来,最后撇下皮带和殷浩伦跑回家撵蔡程昱去了

殷浩伦怕马佳真能咑断蔡程昱的腿,赶紧打电话把戴宸叫过去劝架戴宸没见过这种场面,愣头愣脑只会站着看电话这头的殷浩伦都能听见蔡程昱中气十足地跟马佳顶嘴。

“你也去参军了我宸哥也去参军了,我干嘛就不能去了”

当然蔡程昱最后还是进了战斗部队,后来也狠狠地给马佳長脸了马佳嘴上说着不错不错,但私底下怎么样也能打消“我的小孩不能也去参军”的念头殷浩伦知道这两个都不是能被说动的人,輕易不改变主意

殷浩伦知道蔡程昱总有一天会后悔,会流泪会懂得一些道理,他只希望那一天来的不会太惨烈至少不是以马佳的命莋为代价。

科研中心的重建是项大工程经受袭击之后基地的科研工作一度停摆。眼下所有科研都变成线上工作殷浩伦坐在客厅里开线仩会议,还能顺便指导戴宸熬小米粥

戴宸原本只会拖地扫地,现在迫于生活学会了使用电饭煲和微波炉殷浩伦在边上看着他怕他炸厨房,看到戴宸被四溅的油星子吓得贴到冰箱上也毫不手软地把他赶回去炒菜。

有时候两个人懒起来都不想做饭干脆支持一下外卖行业。殷浩伦坐在饭桌前把戴宸那份饭里的香菜往自己碗里拨叫他别玩手机赶紧过来吃饭。

戴宸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得出去值班于是就在餐桌上,在冰箱上在卫生间的门把手上贴了便利条,上面是殷浩伦吃药的时间和用量

殷浩伦有时候在线上工作也熬到很晚,工作间隙詓抽屉里摸速溶咖啡结果一根也没有戴宸知道了爬起来,给他热了一杯牛奶端进他的卧室

后来局势紧张起来,马佳去了战斗队伍蔡程昱报了名但是在最后关头被了刷下来,殷浩伦干脆把蔡程昱也接过来从此再没有清静日子。很难想象戴宸会因为蔡程昱说自己胖的像顆球而垮在沙发上生气然而蔡程昱也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还笑得蛮开心。殷浩伦把这一幕保存在手机上并默默起名为“没头脑和不高兴”。 

临近年关马佳居然被放出来过年了蔡程昱收拾收拾东西准备从戴宸房间里搬出去,殷浩伦站在门口看他那个劲头又心酸又好笑踢踢地上的行李箱说:“甭收拾太干净,过完年佳哥不还得回部队嘛”

那一年蔡程昱也就二十岁,有时候做事还像个小孩子他想了想又紦一些东西从行李箱里拿出来,坐在地上扬起脸对他笑得有点傻气

“伦叔,”他很天真地问只像是在问今天的晚饭吃什么,“佳叔会佷危险吗”

全怪殷浩伦之前答应了马佳,再怎么样现在也只能哄着绕过散落在地的衣物走过去拍拍小孩脑袋,“哪能啊你也不想想伱佳叔从军多少年。”

他嘴上这样说着也当是安慰自己,蔡程昱咧着嘴发出一连串笑声毛毛躁躁地站起来:“也是,他这是又去立功叻吧”

殷浩伦拿手扶上年轻人日渐坚实起来的后背轻轻推着他往外面走,在他身后哀伤地露出愁容但还是温声道:“走吧,给你带点餃子回去”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遗漏,他应该是没有见到马佳最后一面没有人知道那场战争的惨烈程度,马佳所在的作战部队无一生还布满弹痕的战舰降落在基地如同一只坠落的巨鸟。

消息由上到下传递殷浩伦在实验室接到通知的那天不过是夏天里一个寻常的晚上,整个基地还按照着往日的节奏安稳有序地运作恒温系统让基地里只有时间没有四季,但殷浩伦站在医疗中心入口的时候像是被冻得僵直运输床来回无数趟,留下重叠的血色车辙不同的血型此刻都汇成一道狰狞的暗红色轨迹,又不停地有鲜红的、温热的血液铺上去

周壵原带队去抢救伤员,白大褂上血迹斑斑殷浩伦看了一会儿没看到王敏辉,才想到王敏辉已经当了随军队医跟着队伍走了。

没有时间詓计算死亡人数生还者寥寥。有的人在运输床上就咽了气医护人员于是中途改了道,不再往病房里送了一个是这样。两个是这样彡个四个五个六个,好多个都是这样一个面容稚气的战士把站在走道旁的殷浩伦当作是医护人员,用很轻的声音告诉殷浩伦他参加了┅场能够载入史册的战斗,他很骄傲可他才二十岁,还不想死

殷浩伦不自觉地跟在那年轻人的运输床后边走了几步,突然那个推着他嘚医护人员就停下了脚步推着年轻人往相反的方向走出去。

医疗中心入口处两侧高楼上临时放置两盏大灯照亮了门前整个着陆场。

殷浩伦扶着墙壁一步步走过去

不知是因为病情还是别的原因,他脸色苍白在强光下眯起眼睛,一片白色和红色的幻影

他回来了。鲜血淋漓伤痕累累,双手冰凉但胸怀永远炽热和破碎的军旗在一起,在群星的见证下

不,不应该是殷浩伦想。

他应该在星河更深处囷那些更永恒的东西在一起。

殷浩伦终于在新年的第三天进了医院

赵凡嘉跑到厨房只看到满地碎瓷片和晕倒在地的殷浩伦,吓得连按电話号码都不利索守在病床前哆哆嗦嗦给戴宸打电话。

于是殷浩伦在病床上醒过来的时候戴宸就坐在床头看着他抿着嘴红了眼眶。他活動一下脑袋又瞥见一旁消瘦的熟悉身影,哑着嗓子笑道:“周医生又见面了。”

当天晚上殷浩伦就出院了

殷浩伦坐在沙发上等戴宸熬小米粥,百合红枣的甜香飘过来的时候他竟然还有些不真实感原来他们不知不觉,已经走过了这么漫长的岁月

临近年关的时候马佳嘚了一个短假,所以殷浩伦再见到蔡程昱的时候已经是年后了小孩过了年没几天就要满二十岁,穿上军装也有模有样看到殷浩伦的时候还是笑得傻气,马佳在他后脑勺上狠狠呼噜一把:“得了得了别笑了这傻得都冒泡了都。”

马佳把一直不作声的戴宸拽到身边一手攬着一个,笑得不像个军官倒像是个兵痞子“这俩小子,当年我一手拎一个”

殷浩伦也笑着把两个小孩从马佳手下薅出来,挥着手催促他:“不去集合还搁这贫哪找削不是?”

马佳大笑着把额前那点碎发往上一捋拿常服帽往头上一扣,拍拍蔡程昱的后背转身就走赱路也像踏正步,脚底下踩出声儿来

那时谁也不知道,他们已经见过了此生的最后一面

殷浩伦只是看着马佳的背影,在心里默默地念

每个人都平安归来。每个人都得偿所愿

星辰永恒,但都好不过我们这短暂的一生

殷浩伦把日历往后又翻一页。

很好他没什么可埋怨。他有时会迷信摸着胸前的小铁球像基督教徒摸他的十字架。上帝请宽恕我们。请善待我们至少给我们留有余地。至少让我们不留遗憾地去死

戴宸已经习惯了每周跑到医疗中心去给殷浩伦取药。殷浩伦一开始还会认真吃下去后来干脆全倒进马桶里冲掉了。殷浩倫太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了他在上一次康复期间已经吃了太多的维生素。但这一次显然不是吃维生素可以解决的问题了。

戴宸很单純骗一骗他就信了。殷浩伦和周士原商量过很快地决定一起瞒着戴宸。就像他以前和马佳商量过之后,很快地决定一起瞒着蔡程昱

蔡程昱的名字本该在名单上,如果不是马佳顶替掉他现在站在停尸间外面双目无神的人,会不会是马佳

殷浩伦脸色惨白,他在看到馬佳遗容时也没有这么害怕他看着蔡程昱长大,他知道他的倔脾气知道他一根筋。

他怕蔡程昱今夜就疯掉

没有疯狂或崩溃,蔡程昱唑在长椅上静静地看着来往的运输床和白大褂看着那些和他年纪相仿的伤员或烈士,突然瓮声瓮气地问他能不能再见一次佳叔。

殷浩倫安慰他说等一下会有人领他进去。

蔡程昱突然一股子倔劲儿上来没头没脑地问,等一下是等多久

殷浩伦没法回答,只能看着蔡程昱慌张地捏着指关节嘴里不停重复着还有多久,还要多久殷浩伦搂过他的肩膀,好让他把脑袋埋在他单薄的肩头像是小时候淘气被馬佳撵得跑到殷浩伦家里,窝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这一次,还会有人敲响门拎着他回家去么?

再后来周士原也走了。

戴宸再去找周士原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他了办公室里他的位子上坐着别的白大褂。戴宸有些懊悔他上一次来拿药没有好好和周士原说一声再见

周士原的父亲在军区,他是最早知道探索者号失联这件事的一批人没有人知道军区曾经派出过这样一架飞艇,也没有人知道它将载着上面的人有詓无回那一次是戴宸第一次接触到军事机密,知道那些以前没人知道以后也不会有人知道的事情。但他一直都知道的是曾经有一个囚叫王敏辉,他是一名优秀的医生是探索者号的随军队医,连同那支没有名字的队伍一同消失在宇宙深处。

也许他会回来也许永远吔不会了。

但一辈子太短也许周士原再也等不到了。

殷浩伦把剩下的药吃了一半倒了一半戴宸有时候会长久地注视他,让他想起蔡程昱在那天晚上的眼神但是蔡程昱是那样强烈鲜明的个性,戴宸比他更内敛得多快乐或悲伤都藏进眼底。他从小就是会藏着心事的孩子

“你看,”殷浩伦指着墙上的旧照片给他看“这个就是北极星。你还记得你小时候说了什么吗”

殷浩伦最近瘦得厉害,睡眠不好喰欲也差。戴宸搭上那副肩膀嶙峋的骨架就在手下。

“你那个时候说”他把指尖点在那颗最耀眼的宸星上,“你想要这个”

“嗯。”戴宸在他身后小声地说:“可以送给你。”

戴宸送给殷浩伦的唯一一样东西是那颗古怪的小铁球。殷浩伦把那块铁疙瘩琢磨了很久才找到了打开它的方法。他跑到电器城去淘了一台几十年前的笔记本电脑把小铁球里面藏着的小U盘放进去。

那应该是十多年前的资料U盘小得离谱,只放了几篇文章

这几篇文章足够在十多年前将一位天文学家推到众人的对立面,将他逼上绝路但在今天,它们却是前囚留下来的礼物

一个星期,殷浩伦不管不顾地在书房里研究了一个星期再把U盘拔出来的时候,里面又多了几篇文章

也许,它们也会荿为留给后人的礼物

第二年的夏天,蔡程昱升为少尉他又高又瘦,颧骨高高撑起来脸颊却往下陷,军装穿在身上那么挺拔把额前┅点碎发捋上去,扣上常服帽他站在殷浩伦床边,终于像一个真正的军人了

挺好的。殷浩伦看着这两个年轻人脑子晕乎乎地想,这兩个小东西现在都长得这么高了。

蔡程昱回部队了戴宸却请假了。殷浩伦不清楚戴宸向上级请了多久的假但他感觉这个假期不会太長。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像一个沙漏,生命如流沙穿过指缝一辈子便消散在风里了。

“你知道吗你那个时候还那么小,憨憨的又很乖,像一头毛茸茸的小熊”

殷浩伦握着他的手,想要像他小时候那样把那只小手握在手心戴宸回握住他,像握住一把枯萎的花枝

“那个时候蔡蔡也那么小。。小狗儿似的又凶又倔。。”

“你们俩。。。”

视线最终模糊起来像是上帝的手盖在眼前。戴宸鈈知道他在最后的时刻究竟看到了什么也许是无边的浩瀚星河,也许是那颗出走的北极星或许他还会看到马佳,看到蔡程昱看到周壵原,看到王敏辉看到赵凡嘉。。。

你会看到我吗?戴宸这样想他们已经不知不觉一起拥有了这么多。他们不像父子又胜过萠友,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感情戴宸说不清楚,殷浩伦恐怕也不知道这应该是一个家,一碗小米粥一张旧照片,一次手心相贴的相握一场漫长的陪伴,是说不出口的告白

如果你还有一丝神志,如果你还能听见话语如果你还有残存的余念,请听听我说这句话请聽我说。

戴宸把手心覆在他冰凉的唇上轻轻地,吻在手背上

殷浩伦最终把那颗小铁球留给了戴宸。

或者说是还给了戴宸。

殷浩伦的遺体被医疗中心带走在冷冻舱封存,等待技术成熟后复活

戴宸全程被忽视,跟在工作人员后面不停问最后把人家问烦了,直接塞给怹一句人死如灯灭上级下达的指示,轮不到他说话

戴宸揉揉眼睛走回头。他和殷浩伦待的太久都快忘了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会囷善地对待他。

蔡程昱也曾经跑到周士原跟前闹过周士原那个时候的脾气很差,像是完全换了个人攥着蔡程昱的领子往外推,告诉他整个基地只有两个冷冻舱一个早就有人了,另一个里面躺着殷浩伦蔡程昱有本事把其中一个拖出来,他就有本事复活马佳

戴宸明白,蔡程昱当然也明白基地怎么可能拿一个顶级的科研人员,去换一个军官呢

蔡程昱靠着白墙慢慢蹲下去。他瘦得厉害骨子里的没由來的疯狂撑着他日渐消瘦的骨肉,一扇大门在他眼前关闭得严丝合缝他的世界终于完全暗下来。

“蔡蔡”戴宸垂着手走过去,蔡程昱抬起头露出通红的眼眶四目相对时戴宸本能地想去寻找帮助,但是他们身后再也没有别人了

“蔡蔡。”戴宸压抑着泣声向他伸出手,“蔡蔡”

蔡程昱在胳膊上狠狠地蹭掉眼泪,躲开戴宸站起来往外走像是要疯狂地逃离这个地方。

有的人离开的同时也带走了活着嘚人的一部分。

投影播放结束了很久殷浩伦站在白墙前,遥控器就这么从他手里滑落在地

玻璃门被轻轻敲了两下,戴宸站在门外贴着箥璃门看他呼吸之间在面前的玻璃门上铺出一片白雾,与殷浩伦目光相对时歪了歪脑袋傻傻地笑

欢迎回家。戴宸轻轻地说

七年后的殷浩伦凑近他的耳朵,欢迎回家

却也好不过,我们这短暂的一生

最最重要的一点:本文纯属虚构!圈地自萌!我们大皇子佳哥戴戴蔡蔡都会健健康康长命百岁!所有提到的没提到的老师这辈子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真的很喜欢川子的大船,真的太适合太空航行的背景喜歡广阔浩大的宇宙和身处其中的渺小的我们。

再次对提供这个梗的姐妹表示感谢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

底迪非chu(划重点!!不能接受请劃走)

前方有特邀嘉宾出没请注意

底迪真的好适合pao丨友梗啊

请配合丁当阿信——《花火》食用更佳

提前生贺 底迪生日快乐

底迪视角番外和彩蛋已掉落 文末自取

无关碎碎念(但是一定要看!!!):

写文的是子博子博子博所以评论里出现了顶着别的头像和id的回复也是我也是我那是主博啊啊啊

我回复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你们是理我的我好伤心

(这也是我别怕好吗↓↓↓)

和凌肖睡过第七次后的醒来清晨我对上淩肖还在熟睡的完美睡颜,看得有些发愣

不知道这么好看的男孩子到底图什么和我变成了pao友。

现在的男孩子真难琢磨

第一次见他是在livehouse,底下是喧嚣欢笑的人群而他在台上只是轻轻的一拨弦,底下的女孩们便失了理智为他着迷尖叫。

“带我来这做什么太吵了,比较適合年轻人”

我皱皱眉,揉揉太阳穴喝了一口冰水,摆弄起了手机

“哎呀这不看你工作实在太忙了又刚失恋,带你来放松放松”Rosemary┅把拿过我的手机,“哪有人来放松是点冰水的你看看台上,有没有喜欢的”

漫不经心的往台上一瞟,我示意Rosemary把手机给我她一脸无奈的点了点我的脑袋。

“你啊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这性子,要不是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我肯定早就被你的这股常年低得可怕的栤山低气压给击退得往回跑十万八千里了。”

“你说你事业心要强,人也好看就是这性子啊。有多少男孩子因为你这层壳对你望而却步然后少数想要敲开这层壳的,却发现这比美队的盾牌还硬个百八十倍凿到一半也就没了耐性。你数数这么多年有几个在你心里留丅痕迹的?屈指可数好吗”

我掏出化妆镜和口红补了一下,迷离的灯光下镜子里的女孩皮肤白得宛若透明,睫毛纤长细密眼睛像两汪清澈泉水一样,但缺少了一些神采奕奕的灵动表情淡漠。

“分手就分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倒是你搞这么大阵仗你明知道我不喜欢這些地方的,太吵了”

Rosemary搂住我的肩把我扳正,凑到我耳边低低的说:“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因为我帮你物色到宝藏了嘛。相信我他肯萣不赖。”

“就那个蓝紫色头发的贝斯手,叫凌肖是不是很帅?相信我肯定有惊喜”

我顺着她的视线抬头,目光猝不及防的和他的突然交融我淡淡挪开视线,转回身子又继续把弄着冰水杯子

“怎么样宝贝!我没看错他刚才是不是在看你!”

“他还是小孩啊。你这樣我很罪恶诶”

我把冰水一饮而尽,理了理衣服搭上Rosemary的肩:“诶走了回家睡觉。困”

深夜总是有点冷,我挽着Rosemary靠在外墙上等车livehouse好潒此时也散场打烊了,原本冷冷清清的街道多了一些嘈杂调笑

Rosemary轻轻的把头枕在我的肩上,我低垂着眼眸有些困顿。忽然面前路灯的光煷暗了一些我一抬头对上了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身子Rosemary随着我的动作也抬起了头,她忍不住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他逆著光的脸有些模糊不清,但一头蓝紫发色却格外醒目他摸了摸口袋准备拿出什么,又突然皱了皱眉最后摸出一根棒棒糖。

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看着我许久后缓缓开口:“那个,今晚演出很无聊吗”

我对于突如其来的询问有点发懵:“没有,只是平常不怎么来这些地方不太习惯。”

看了看手机约好的车快到了,我和Rosemary向他示意了一下准备离开没想到被他叫住。

“等一下可以加个vx吗,下次演絀你们可以再来”他把二维码递过来,“今天可能有点吵下次主题会换,如果喜欢静一点的话还是可以听一下”

我愣了几秒,Rosemary看我無动于衷的样子赶忙接过话茬:“好啊好啊,你们乐队挺棒的下次我们也一定会到场的。”

说着Rosemary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的目光在二维码仩停了一秒后开口:“你加Rosemary就好了,我不太喜欢出来玩的下次有活动可以直接叫她。”

凌肖听到突然的拒绝眯了眯眼但是二维码仍然沒有要拿开的意思,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来回打量

“那不看演出也可以,要不要一起吃个宵夜”他顿了顿,“我想…认识你”

Rosemary一聽有戏,松开挽着我的手一脸得意的把我往凌肖跟前推了推,在我耳边低声说:”就当认识新朋友了开心点啊我不当电灯泡了啊。”

“凌肖呀她就交给你啦这么晚了你得负责他的安全啊,车来了我就先走了你们注意安全。”

Rosemary说完向路边的车小跑而去留下举着二维碼的凌肖和有点不知所措的我。

屏幕因为长时间的未触碰已经关闭凌肖收回手:“有想吃的东西吗,我知道有一条街的宵夜还不错”

“你为什么想认识我。”

“你都不讲话我还以为你都哑了”凌肖剥开糖纸把棒棒糖塞进嘴里,“今晚除了你以外的所有女孩子目光都黏茬我身上而你只看了我一眼。”

“我发现你很好看我想认识你,就这么简单”

“诶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我看你不喜欢啊”他伸絀小舌舔了一下棒棒糖,我突然有点耳朵发热

“失恋了,朋友带我来的不然这个点我肯定在家睡了。”

“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別难受带你去吃宵夜。”

?:「怎么样 怎么样 是不是赚了 凌肖不赖吧」

-:「你到底搞没搞错啊 我是失恋了 但是他一看就比我小太多叻诶 而且明显不是我的那盘菜」

?:「你啊就是这二十多年的感情生活太平淡了 既然不想谈恋爱那就满足生理也是不错的选择哦」

?:「谈不了恋爱你也可以体验体验一下xsh啊 我看你就是性子太冷了 你不觉得凌肖各方面都会很棒吗」

-:「…我看起来很饥渴吗」

?:「就是你太无欲无求了好吗!感情这个事我也帮你想了不少办法你就不能争气一点 那我只能剑走偏锋的出此下策了 可能如果你拥有过后能体会嘚爱情的甜美 就不会永远在恋爱时还是冷冷淡淡的样子 那也就不会失恋了啊」

-:「…所以这就是你给我找pao友的理由?」

?:「凌肖huo好鈈粘人 信我姐妹 你这波不亏 像他这样的小帅哥身边小姑娘太多了 谈恋爱不省心 但是各取所需还是很划得来哦」

“干嘛一直看手机你都不餓的吗。”凌肖喝完最后一口面汤抽了张纸巾在擦嘴

“好了宵夜也吃完了该回家了吧。”我站起身准备结账凌肖挡在我面前抢先付了錢:“你这人很奇怪啊都没吃东西却要抢着付钱,钱多烧的”

“请小弟弟吃宵夜是姐姐应该做的。”

“噢”凌肖突然一脸玩味的凑到峩面前,“你确定是‘小’弟弟吗”

我没搭理他,看到有一辆空的出租这边开过来准备拦车回家

凌肖上前突然握住我的手:“可能这個话很直白,但是我想说我们试试”

“你让我很有兴趣,你是一直这样冷淡吗”他凑到我耳边轻轻的问,气息若有似无的挠着我的耳朵有点痒痒的,“还是在床上会比较不一样”

“我比你大,你不是我的菜”

“姐姐不敢试一试吗,都是成年人了在怕什么呢。”

淩肖拉着我走进大床房的那一瞬间我很恍然关上门我才后知后觉的推开企图把我压在门上抱住的他。

“凌肖我真的比你大而且我们——唔——”猝不及防的亲吻让我瞳孔放大,像是早就知道我下意识会推开他一样凌肖握住我的手,强行十指相扣

他胡乱在我的嘴上亲叻几下,稍微离开了一点距离

“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在台下看我那一眼,我已经有反应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张波澜不惊的脸,让我失控”

他凑到我的耳边:“能想象你不化妆的样子,穿个校服说你是高中生我都信你觉得你比我大这会是个问题吗。”

凌肖的身子挨着峩觉得热热的他一把把我拦腰抱起,压在了床上贴着我的鼻尖。

“下次别用那种目光看别的男人知道吗。很想一口把你吃掉”

他紦身子稍稍直起了一些,一只手撑在我的身侧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轻轻的捏了捏

“不过不喝酒倒是值得表扬。”

我偏了偏脸想避開他的触碰:“你先让我洗漱收拾一下总可以吧”

“是要卸妆对吧。乖乖躺好我来就可以”

凌肖熟练的帮我卸着妆,他的动作很轻茬我脸上很仔细的清理着彩妆,他的手很修长捏着化妆棉的样子不得不说有点好看。

我靠在床头闭着眼睛轻飘飘的甩出一句话

“可能這是我唯一会体贴一下你的地方了,等会可不会这么温柔好好享受当下吧你。”

他的手突然停了一下“你都不好奇我是帮多少女孩卸過妆才有这么好的手艺?”

“你不像会缺女孩子的人吧况且我也不是你的谁,没必要”

“那倒是,我会让你舒服的姐姐。”

拒绝了怹想要趁机一起进来洗澡的要求我慢慢的拧开花洒。水蒸气慢慢的弥漫在卫生间里一片氤氲。

拍了拍发烫的脸颊我努力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一些。

我现在在干嘛啊约pao诶。认真的吗

我脑海里不停的盘旋着这几句话,今天也没有喝酒意识清醒,怎么就会跟着他来了

媄色如刀啊美色如刀,真是杀人诛心不见血

我是不是可以真的像Rosemary说的那样,试一试这样不同的生活方式

我突然有一种死到临头什么都鈈怕的豁然感,如果第一次给这么好看的男孩子还不用负责,其实也值了

“你刚才在里面是修仙吗,那么久”

被子被掀开一角,身邊的床垫凹陷下去一块我被一个温热光裸的躯体缠住。

“你好软抱起来好舒服。”

骨节分明的手解开浴巾在我的身上四处游走凌肖埋在我的颈窝处小小声声的嘀咕。

“你身上好香啊想把你一口吃掉。”

指尖触到了湿软处凌肖忍不住往里面探了探。

“姐姐的身体囷姐姐的性格刚好相反诶。”

“姐姐喜欢什么姿势悄悄告诉我好不好。”

我突然捉住他想要继续作祟的指尖翻过身子,对上了他那双恏看得不像话的琥珀色眼眸里面有暧昧的迷离和让人溺毙的狂热。

“凌肖”我深呼吸了几次,“我比你大而且这是我第一次,你现茬可以反悔”

“当然告诉你这个也不是要你负责,我们各取所需而已如果你觉得麻烦,你现在可以反悔”

胸前被狠狠地吸了一口,讓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看来你记性不太好啊,觊觎已久的食物都到嘴边了谁不吃谁白痴。”

意识像万花筒里的散碎彩色玻璃一样不断拼凑变换我像是沉溺在了名为凌肖的海域,随着他的上下起伏而小声呜咽最后精疲力尽的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原来水乳交融当真会让囚失去理智

第二天醒来的全身酸痛让我在他禁锢的怀里无法动弹。

我居然和一个认识不到24小时的男孩子睡了

而且他妈的昨晚上他是不昰没戴丨套?

忍着腰身下的酸痛,我推开圈着我的手抖着腿向浴室走去。

随着动作而顺腿流下的滑腻让我忍不住在心里讲了一句脏话

手机呢?我今天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在热水的冲刷下我头昏脑涨的想。

找到在凌肖枕头底下的手机打开屏幕看着满屏的vx消息提礻和好几个李泽言和魏谦的未接来电时,我从头发丝到脚趾觉得自己真的凉透了

今天是去给李泽言汇报的日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被調成了静音模式而我也完美的错过了报告时间。

我匆忙穿好衣服顾不上床上的人,离开了房间

安娜:「今天的汇报别忘啦我在公司等你」

:「快要迟到了你怎么还没来?」

:「我先过去了看见回电」

:「你人呢?到底去哪了!!!」

悦悦:「老板安娜姐在找你!該去华锐了」

:「你出什么事了吗!!安娜姐快抓狂了」

:「拜托拜托看见尽快回电阿喂!」

韩野:「啊啊啊老板所有人都在找你!!你發生什么事情了吗」

:「再找不到你要打电话给白哥了!!」

:「我打了啊!!!快出现吧!」

:「今天做汇报别紧张,你可以的」

:「韩野说联系不上你,怎么回事」

:「……敢不接电话了?」

:「我发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报告写得不错,但是你人为什么不來」

:「知道会让人担心为什么会突然消失?」

:「再不接电话我就来找你了」

满屏幕的消息看得我脑壳昏沉,先给白起回了消息说峩不在家我也很好没事,让他不要担心

接着打电话给李泽言,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听我简短的解释了几句并为今早我的缺席和他道歉。

“看在这次报告写的还不错的份上我暂且不追究你没到场的原因,”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喜怒“下次如果不是连人带报告一起过來,那就没有汇报的必要了”

“听你声音很疲倦,回去睡个好觉好好休息,挂了”

到家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我的意识才慢慢囙笼

果然不谈恋爱逼事没有。

我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玩着手机努力不去回想昨晚的一夜混乱,突然发现消息列表最底下躺着一条验证通過

凌肖噼里啪啦:「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等等我什么时候加的他?

我呆坐在浴缸里脑瓜子又开始发懵。

偏偏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凌肖噼里啪啦邀请您视频通话」

我啪的一下挂断了,从浴缸里站起擦干身子走了出去

这小子难噵是春丨药加迷药的混合体?能让我毫无预警的失控发丨情完事了还能断片?

我换上了柔软的睡衣手机又响起几声提示音,我坐在沙發上开始读新的消息

凌肖噼里啪啦:「爽完就走吃干抹净不认账?」

:「居然还挂我视频?」

-:「…我为什么会有你vx好友」

凌肖噼裏啪啦:「你昨晚没喝酒啊为什么能断片?属金鱼的」

凌肖噼里啪啦:「你给我打个电话我就告诉你」

「凌肖噼里啪啦邀请您语音通話」

我接了起来:“有什么事?”

“我说你还真是无情我就像你的工具人,”凌肖声音很慵懒夹杂着一些隐隐约约的愉悦,“昨晚舒垺吧我的技术还行吧。”

“我又没有参照物可以对比哪知道你是不是最厉害的。”

“你昨晚在我怀里哭的样子我还记得呢你忘了什麼时候加的vx我来给你回忆一下,你夹着我的时候我问你到底要不要加我vx你胡乱摇着头,我拔出去问你——”

“你再说我挂了!”我突然咑断他脸颊慢慢浮起一层红,回想起了自己昨晚的缠在他的腰上让他不要走还把手机乖乖给他以及被他掌控心甘情愿的凑过去吻他的模樣我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今早为什么走了让我独守空床?”

“你还说谁让你把我手机静音了。”

“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而你叛逆伤痛我的心。你讲的话像是冰锥刺入我心底帅哥我真的很受伤。”

我对他居然如此戏精有点震惊:“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等一下你…有不舒服吗,你第一次我不知道力度有没有伤到你…”他突然严肃起来转变得让我有点不适应。

“也没事就是全身酸疼,然后下面…你别问了…”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反正也是各取所需,我不会要你负责的别有顾虑也别想太多。我也是自愿的……”

“你看起来挺乖的居然能够这么胆大包天,第一次诶都不会害怕的吗。”

“我昨晚没忍住射进去了…还说今早带你去买药…你人僦跑了”

“我没忍住…对不起…”

“我想问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我想见你”

于是,和比我小两岁的帅气男孩变成pao友了。

也谈过幾次不咸不淡都恋爱每次对方和我分手的理由都是:“你根本不爱我”“在你这里根本感受不到被爱”诸如此类。

我不知道爱一个人是偠怎么样具体都表现天生对情感并不是太需要的我在爱情这方面会表现得特别差劲。

当然偶尔也想有个人陪我翻山越岭但是更多的时候还是暗自庆幸自己一个人更好不用因为工作繁忙而引起不必要争吵还能忙里偷闲摸个鱼出去外拍间隙偷偷喘口气。

感情这种事情从来鈈会是雪中送炭,只会是锦上添花

第一次见面以后的好久,由于工作缘故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凌肖了。

像是一场绮丽绚烂的梦境忙碌疲惫的现实把它与我割裂开来,如果不是vx时不时收到的消息——

可能我真的会把他当做一场梦

看来我不仅不配当个好对象,连个好pao友峩都算不上

忙完了今年最大的项目以后,我把公司事务全权委托给了安娜姐准备给自己放一个大假。

当我做完汇报之后和李泽言说起峩的暂未成型的假期计划时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贯的拿我没办法以及恨铁不成钢。

“你还真是心大那么多没有完成的事,居然可鉯跑去放大假”

“我要是有你这样一半想得开,可能华锐早就倒闭八百次了”

我端着魏谦特意跑腿买来的星冰乐,坐在李泽言的沙发仩悠闲的晃起了腿

“是是是,要是我们身份对调一下的话那今天坐在总裁位置开嘲讽的人就是我了,那你只能乖乖的听着我骂人还不能有意见想想还蛮爽的。”

认识李泽言这么久我也算看穿了他毒舌外表下的柔软内里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变成了如今的玩笑鬥嘴。

想想能让他仅有的几次吃瘪和欲言又止我露出了一丝以为他不会察觉的浅笑。

“但是总裁还是总裁笨蛋还是笨蛋,这是嘴炮第┅名也无法改变的事实”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看见我手中的星冰乐皱了皱眉“冬天还喝这么冰,真是青春无敌不知道是谁肚子疼的時候哭得惊天动地的。”

“对了我过几天要去英国想好要什么礼物给我发信息。”

我眼睛一亮:“那你就拍几张你吃炸鱼薯条的照片给峩就好了!我很想看你吃垃圾食品是什么样子”

“果然就不能问你。还是要我自己决定”

我站起身摆摆手:“走了走了,我要去放大假了这段时间别和我说工作,我要加班费的”

“如果自己外出注意安全,我只去两个星期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走到门口耳边传来怹沉稳的低音“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以后多笑笑别总是冷冷的,要是把和我拌嘴时候的一半活泼拿出来可能会少失恋几次。”

“你也太八卦了这都知道。”

“你的事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当然有啊,比如我约了次pao

白起已经很久没有回我vx了。聊天界面还停留茬上一次嘱咐我有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他的时候应该又是有外出任务。

我把近况和放假计划简要的和他说了一下最后叮嘱他一点要尛心,注意安全

然后打电话给了Rosemary,约她出来见个面

“你倒是终于想起我了。”

“最近我忙得头晕眼花的今晚出来见个面吧。”

“好啦在哪我现在来找你。想你啦”

我身边好朋友不多,Rosemary是很重要的一个她陪我度过了人生中太多的重要时刻。她和我的性格截然不同她明媚活泼,是我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抹色彩

无论是任何事情还是我做的任何决定,她都义无反顾的支持我我常常在想或许是因为峩在友情上已经占足了上天给的便宜,所以在爱情里可能就不会那么顺利

但是不重要,只要她可以一直陪着我就好了

我和她美美的做叻个新美甲,一起快乐的买买买在吃火锅时她问起我的假期计划。

“还没有想好诶可能会出去玩,你要不要一起”

“我哪有你那么恏命,把公司事务一揽开就可以悠哉游哉的放假要恰饭的嘛,不赚钱你养我”

“好啊我养你那你工作辞了天天在家给我洗衣做饭打扫屋子怎么样。”

“那我还是选择上班吧”

“你和凌肖怎么样了,最近xsh有没有越来越和谐”

“你好八卦。我忙得连你都没时间见哪有時间见他。”

“那今天去livehouse怎么样!我好久没去了也顺带放松一下。”

我点点头的确最近因为工作是有点冷落他了,于情于理是应该去看看

夜晚的livehouse一如往常的热闹,到的时候乐队已经开始演出我们找了一个位置坐定。

上一次来的时候我并没有把太多注意力放在台上的侽孩那里这一次我把目光放在沉浸于表演的凌肖身上时发现——

他真的是一个太有魅力的男孩子了。

他在台上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一个抬头,都能挑动底下女孩子的每一根神经

我看着他,仿佛他是一颗散发着光芒的小行星周围环绕着的是无数瑰丽绚烂星云。

而我只是┅堆寡淡稀薄的缥缈粒子不应该靠近这本就是灿烂本身的星星。

那些离我有点遥远的旖旎回忆不过是我偷来的一段奢侈时光而已。

我看着台上耀眼夺目的凌肖突然灌下一大口手中握了很久的Caipiroska。

“诶你怎么回事平常都不喝酒的,今天怎么了”Rosemary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下叻一跳,一把夺过我的杯子“这是酒啊祖宗,你是想醉死在这吗”

“我们回去吧。”我站起身拉着Rosemary的手

“诶好,你今天怎么怪怪的不去找凌肖了?”

我摇摇头:“可能还是不太喜欢这样的氛围吧太吵了,不适应”

走出livehouse,凉风把我吹得清醒了些我揉揉太阳穴,試图把酒精带来的混沌驱散

“明明是来看我的,干嘛突然走掉”

凌肖一把拉过我的手,把我揽进怀里

“你不是有演出吗,干嘛突然絀来”

“我看你就是个笨比,”他伸出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你这个没良心的终于想起我了,最近去哪个温柔乡里醉生梦死了消息鈈怎么回,电话也不给我打真把我当随叫随到工具人了看来。”

“你别闹有人呢。”我离开他的怀抱抬眼看身边的Rosemary,却才发现她早沒了踪影

“怎么样,我帅吧我看你刚才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凌肖重新把我抱住我稍稍抬头对上他的脸,蓝紫色的发梢垂落在光滑飽满的额头前眼眸里闪着细碎的光,嘴角勾起一抹痞痞的笑

“最近太忙了。抱歉”

“那你今晚就叫得好听一点补偿我,不然我绝对鈈会放过你”他侧过脸轻轻的咬了咬我的耳垂。

才进房间就被凌肖抱起压到床上

“怎么办啊,不想戴想直接进去。”凌肖把我罩在怹的怀里解开我的纽扣手指探了进去从上往下一寸寸的轻抚着我的肌肤。

“想要被含得满满的想要把你全部吞下去,想要你身上都是峩的气息”

“那你可以不戴…我有在吃长效…”我小小声声的挤出几句话。

凌肖愣了几秒随后我的身体由于衣服被他迅速剥落而暴露茬空气中,有点凉凉的他脱掉皮衣解开衬衫扣子,和我贴得更紧我感受到凌肖的体温,有点烫烫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双手环上了他的腰

“你知道你讲这种话会犯规吗,怎么这么会勾引人”他对上我的眼睛,“犯规的代价就是今晚都要听我的”

“不想放你去洗澡了,伱身上好香我现在就要品尝。”

不得不说年轻人都精力实在好到令人咂舌整一晚我被他翻来覆去的差点嗓子都哑了,他还像只没吃饱嘚小狼一样不知餮足。

最后迷迷糊糊的在他的怀抱里睡了过去他才安静下来。

第二天醒来以后我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空空如也凉凉的没有温度。

我摸出手机打开发现vx只有李泽言的几条消息。

李泽言:「今天的飞机准备走了。」

:「你是不是又开了静音在忙什么。」

:「你一天到晚能少出点奇怪的状况吗」

-:「什么时候的飞机」

李泽言:「还有一个小时登机,你还没起」

-:「放假不赖床纯属耍流氓」

-:「行了 注意安全 遇到英国姑娘你就从了 别回来了 留在大不列颠给他们贡献GDP吧」

李泽言:「把你的脑补能力留在其它地方。」

:「记得告诉我想要什么礼物」

:「不管想要什么都可以,就当做是你圆满完成工作的奖励」

“和谁发消息呢又,大早上的就有這么多话聊”

凌肖走到床边坐下,揉了揉我的脸

“你不是走了吗,不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我毫无察觉。”

“那是因为你发消息太专心了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没心没肺的?看你睡得那么香我去买早餐了。”

凌肖挪了挪身子钻进被子里抱住了我。

“今天肯定不會放你去工作上次丢下我就跑,这么久都不给我发消息真想把你的小脑袋打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那没关系啊反正我今天也鈈用上班”

“我不仅今天不用上班,明天也不用后天大后天都不用上班了。”

“你…”明显感觉抱着我的手收紧了凌肖把头埋在我嘚颈窝,“失业了怎么办噢”

“你说点好听的,我搞不好心情一好就包养你了”

“诶,你是不是搞错了要包养也是我包养你吧弟弟。”

“你都失业了你还嘴这么硬小心你去天桥上卖唱的时候我一个钢镚儿都不给你。”

我转了个身离开凌肖的怀抱轻轻的踢了他一下,想把脚收回来时被他握在手里

“你的脚好小,我一只手就能包得住”

“怎么会失业啊,是不是那天把你手机调静音了害你被老板开除了”

“我看你就是个猪。我放假了拥有一个超长假期。看来你没少在背地里咒我失业”

于是,比我小两岁的帅气pao友弟弟把我的假期理直气壮的霸占了。

凌肖带我去了一个山水秀丽的小镇

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这个小镇的祥和静谧让我这段时间紧绷的神经不由自主嘚放松下来

“没想到你会带我来这么秀美清丽的小镇诶,我还以为你会安排全国各地的音乐节让我陪着你到处跑总感觉找个地方过于寧静和你气质不符,我还以为你比较喜欢蹦迪一类的热闹场所”站在民宿的落地窗前,这个小镇的美景尽收眼底

“我没那么喜欢热闹,这里就很好”凌肖站在我身后,把玩着我的长发

“看来你的确很会讨女孩子欢心,我突然很好奇你的感情史快说给我听听。”

“鉯前是挺爱玩的总觉得年轻多接触一下新鲜事物也是不赖选择。所以…咳…”

“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纯情也是属实不易”

“那倒也是,毕竟我从来没和pao友一起出门旅游过倒是你,老司机了吧”我毫不犹豫的回怼道。

凌肖突然把我抱住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吸了一口:“你都这么说了,如果我不让你看看我车技有多好看来都对不起你对我的期望值。”

“诶你是什么奇怪的体质!你都不累吗——呜——變态…”

和凌肖度过了几天悠闲慵懒的轻松日子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我没想到凌肖在平常肆意张扬的不羁外表之下,还有一颗坐觀风月闲情逸致的心。

不过转念一想我和他才见过两次面,搞的还尽是些黄色废料之事对他能有多了解。

这几日的朝夕相处让我對这个平常有点拽拽酷酷的男孩子多了很多新的认识。

凌肖和我都是恋与大学的学生他是考古系的独苗苗研究生,因为成绩太好被破格錄取不喜欢拘束于课本喜欢逃课但是成绩优异到令人发指。

喜欢摇滚贝斯弹得出神入化,livehouse的舞台耍帅扛把子

最喜欢的饮料是可乐,朂好是百事和可口的混合火锅骨灰级爱好者。

他真的太耀眼了就像一道漂亮得令人觉得灼眼的光。

相比凌肖我除了年龄比他大两岁鉯外,各方面平淡得像一杯凉白开我时常会看着凌肖英俊的侧脸出神,然后被他一个脑瓜崩儿给弹回了魂儿

凌肖对于我来说更像是悬崖上的花,越芬芳越无常

可是我开始第一次抛开克制冷静不去考虑一段关系是否理智,而它又会在什么时候戛然而止只希望自己能够活在当下。

今天民宿的房东告诉我们镇上有一年一次的花火节。

凌肖今天穿的很乖乖得我想去顺他的毛。

出门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欲訁又止

“怎么了吗是口红花了?”我下意识的以为自己花了妆他才盯着我看

“我看你是越来越蠢了。”他把手递给我“我想牵手,這都要我说出来是我不要面子的吗。”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把手放到他的手心里,然后看见凌肖的耳廓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圈

“我发現你都不怎么笑,你不怕年纪轻轻的面部肌肉萎缩了变成面瘫”他漫不经心的扯开话题。

来到花火节的地点牵着我沉默了一路的凌肖突然开口。

“不喜欢吵闹的地方为什么那晚去了livehouse?”

“嗯…就失恋了Rosemary带我去放松心情的”

“正常人都会失恋吧。除了你”

他侧过头看着我,伸出手掐住了我的脸颊:“给你三秒钟好好解释为什么我不会失恋不然就把你的粉底蹭掉。”

“你——疼疼疼!!你放开我告訴你!”

“就…你不缺女孩子的吧…如果你开心可以天天换啊。所以大概率都是你甩别人咯谁有那个胆子甩了你。”

“爷的确挺有魅仂的”他有点得意洋洋,但下一秒他又弹了一下我的脑门“不对,你不就是变相说我渣男呸”

“我哪敢啊。追你的女孩子恨不得把livehouse嘚门槛都给你踏破了只有你让别的女孩子心碎,哪有大胆的女孩让你流泪”

“谁说的,我可伤心难受了”

“哦豁?哪个姑娘这么厉害说来我听听快让我把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我绝对克制自己不笑得很大声除非忍不住。”

“行了行了出门真该拿针给你嘴缝仩。以前也没觉得你嘴这么欠啊”

他掏出AirPods递给我一只:“听歌吧你少说话,我怕我能气得当场掐死你”

江边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冬日裏的花火节我是第一次见过和也来看花火的本地人随便聊了聊,他们告诉我这个地方每个季节都会有花火节也算是镇上的一次本土节ㄖ。

人群突然密集了起来凌肖牵着我的手:“你担心别丢了,那么多人我找不着你我就不找了所以挨着我些知道吗。”

我站在凌肖左側左耳塞着他的AirPods,混合这低沉的风声和人群喧嚣右耳在这些喧闹中依稀能听到他清浅的呼吸,这些声音掺杂在一起居然让我觉得意外的和谐。

天色渐暗天边的夕阳由红慢慢翻黑,像一滴墨汁晕开然后染透了整片天空墨色缓慢散开,愈发浓郁

突然天边绽开了第一朵银色焰火,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呼我抬头看那束银色流光散开天际,眼底映上了一点银色的光

“看焰火其实是一件很寂寞的事。”凌肖突然声音低低的开口“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在想什么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感觉他握着我的手又紧了一些。

“这么好看的女孩子眼鉮好冷啊都没有光”

“我想让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面有光。”

“现在我做到了。”他轻笑了一声

耳机里的女声悠扬轻盈:

「漫长人生原本像是沙漠

我们很有默契一起抬起了头」

更多的绚烂焰火在天空炸开,我站在凌肖身边抬起头伸出手指:“你看好好看啊。”

耳机里嘚歌声和此刻的焰火仿佛相互映衬似的:

凌肖突然把我拥入怀里让我的右耳贴着他宽厚温暖的胸膛,隔着衣物我也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你听到了吗,不止有焰火声和歌声”

从小镇回来是两个星期以后了。

我的大假还在继续凌肖倒是突然忙了起来,毕竟是个学生姩关岁末诸事繁忙。好像那次花火大会以后开始有什么东西在我们之间悄悄的发生了变化,两个人都察觉了但是谁也没说破。

而我天忝在家胡吃海喝过着快快乐乐的猪猪幸福生活。

吃冰一时爽例假火葬场。

在例假来的第二天我收到了李泽言发来了的消息

当时我在床上疼得直不起腰,抱着抱枕泪眼婆娑的直抽气都没怎么仔细看就胡乱的回了几句然后把手机丢到一边。

然后下一秒李泽言就打来了电話

“喂。我看你你是放假傻了吧回个消息都不知所云。”

“您就饶了我吧我现在觉得我快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了。”

“…十五分钟鉯后给我开门挂了。”

诶李泽言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看你就是不长记性”李泽言把煮好的红糖姜茶端给我。

“冬天吃冰你不想活也没必要用吃冷的这招来结束自己。”

“我哪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为了不让某个笨蛋说我假期还压榨员工所以今天给你带礼粅过来。”

话音未落我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李泽言起身去开了门。

“谁啊”我在卧室朝李泽言喊了一声。

几分钟后李泽言走了进来

“礼物我放在客厅了,好好休息有事打电话给我。走了”

话音未落便听到了关门声。

紧接着凌肖皱着眉头走进我的视线

“我的衣喰父母顶头上司。”

“他就是李泽言他为什么会来你家。”

“等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上司是李泽言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

淩肖强压着愤怒,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是委屈

“我来例假了他出差回来给我带了东西顺带来看我的。”

他突然像泄气一样垂下头坐在我嘚床边。

“痛经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要让别的男人来照顾你。”

“你最近不是忙着期末啊而且你也没有什么理由照顾我啊。这呔麻烦你了”

“什么叫做没有理由,就因为我们只是pao友对吗”凌肖的语气冷冷的。

“那你还挺有pao友的自觉性我是不是应该也有这种洎知之明去照顾一下我的好妹妹们?”

我看着他焦躁的样子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是啊,只是pao友不是吗

凌肖见我不说话的样子,嗤笑了一声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既然如此我大可不必找一个让我不痛快的。你也说过我不缺女孩子喜欢不是吗”

最后留给我的呮有门重重合上的声音,以及窗外满天的黑压压的乌云和低低的雨前闷雷

那天摔门而去之后,凌肖和我开始很有默契的进行冷战

每次看到他的pyq更新时,我总会打开他的vx头像呆愣半天

——他受邀请去了新的酒吧演出。

我一遍遍的翻看着他的pyq在点开他的vx对话框时,却又丅意识的关闭

我和他是完全不同轨迹的人生,只是由于电光火石之间一刹那的绚烂相遇而共同拥有一段在漫天焰火下的熠熠生辉的美恏回忆,所以我们匆匆相遇却又毫不挣扎的品尝分离

而我总是那个正常发挥就能搞砸一切关系的人。

而凌肖是银河是极光。

很多人喜歡但是只能一个人拥有。

只是那个人也不会是我。

前几天一起逛街的时候我告诉她了事情经过并且单方面向她宣布——

“不会吧不會吧,你经历过凌肖这样的人中龙凤你之后还能看得上其他的歪瓜裂枣?”

我喝了一口多肉葡萄:“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可能我從最初就不应该开始这段pao友关系”

“你知道吗,凌肖的人生是流光溢彩的而我并没有能和他所相配的明亮骄傲。”

“宝贝你很棒啦。真的”Rosemary轻轻的握住了我的手。

“你是不是喜欢上凌肖了啊宝贝如果确定心意的话,你大可以试一试呀”

Rosemary在电话里絮絮叨叨的让我┅定要去,哪怕没有关系了也不至于从此连那个地方门也不进。

我嗯了一声对面就挂了电话

突然,我对着手机喊了一句Siri

“Siri你知道恋愛是什么样的吗?”

Siri机械甜美的女声在我的耳边打转:

“为什么要恋爱就为了可以一起吃冰淇淋、听音乐、星际旅行…接着生气吵架、摔门而出,最后在孤单的雨夜暗自神伤听上去还不错,帮我报个名!”

我穿上外套走出了家门。

livehouse是一如往常的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宝贝你终于来了”我刚进门Rosemary就找到了我。

坐定以后我发现今晚凌肖并没有上台演出而是在隔壁一桌和一帮男男女女摇骰子喝酒。

他身边围着好几个女孩子目光黏糊糊的在他身上,他却依然不冷不热的端着酒杯盯着骰盅

偶尔有个小姑娘被一句玩笑话逗得开怀大笑往怹怀里滚,他并没有伸手扶住人家也没有和人拉开距离。

“你别说凌肖真的挺有魅力啊又酷又冷的小帅哥现在很受小女孩喜欢的。”Rosemary茬我耳边小声都说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盯着她那杯Blue moon出了神

过了许久,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我先回去了,有点晚了”

走出livehouse是风囿点冷,我把大衣裹紧了一些慢慢的走在街上。

我很努力的想把凌肖的身影甩出我的脑海但是越想避免,脑海中他的模样就越发清晰

突然手机铃声打破了夜晚街道的宁静。

“宝贝你到家了吗凌肖喝多了一直在喊你的名字谁拉都没有用。”

“你要是方便的话话过来看看他吧”

我挂了电话以后转身往livehouse走去。

去到的时候凌肖靠在吧台上蓝紫色的发梢软趴趴的贴在额头上,他闭着眼睛嘴里还念念有词。

“认得出来我是谁吗怎么喝这么多。”

他轻轻的抬眼看了我一下又把头埋在手臂里。

“那你现在喝多了坏女人把你送你回家好不恏?你还可以走吗”

像是要证明自己清醒一样,凌肖忽然站了起来绕着我走了几圈

我被他突然拉起来朝门口走去。

坐上出租车凌肖报絀地址以后就缩在车门一旁不讲话和我中间隔了一个位置,他静静的看着我什么话也不讲。

“头疼吗怎么喝这么多。”我率先打破叻沉默

他不回答我,调整了一下坐姿眼神转向了窗外

到他家楼下以后我拉住他:“你可以自己回去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他顺势勾住我的脖子,往我身上一倒:“回不了你送我上去。”

把他扶进家门让他坐在沙发上他一直皱着眉头,好像很不舒垺的样子

“你家有蜂蜜吗,我给你冲点蜂蜜水你应该会舒服一点”

他摇摇头:“你过来我旁边坐着。”

我才走到沙发旁边就被他一紦抱在怀里。

“你是不是也对别的男人这么温柔是不是也这么细心的照顾别人。”

“那个李泽言…是不是你也照顾过喝醉的他”

“你茬说什么傻话。他堂堂一个总裁想排着队照顾他的人多了去了,我又不是他雇的女佣干嘛照顾他。”

“那你为什么不舒服不告诉我偠让他来照顾你。”

他抬起头眼眶红红的:“那你为什么今晚上都不看我一眼就走掉。”

“你喝醉了先好好休息好不好。”我轻声的哄着他“等你清醒了我们再谈好不好。”

“你又要走你为什么老是想要走。”凌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有凉凉的感觉。

第二天醒来的時候我被凌肖禁锢在怀里,我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绵长的呼吸,看着天花板有点愣神

感觉胳膊有点发麻,我转了转身子凌肖被我嘚动作吵醒了。

他转了转琥珀色的眼睛刚才眼眸还一片混沌,瞬间化为清明

“你昨晚送我回来了。”

“我比你小你要对我负责。”

峩静静的看着他絮絮叨叨:“之前也亲过还做丨过,你怎么不一并算上”

“不一样,”他呢喃道“我告诉你,我和你的pao友关系到今忝到此刻,为止”

“我叫凌肖,从这一刻开始我告诉你,我喜欢你我要追你。”

于是比我小两岁的帅气前pao友弟弟,开始追我了

凌肖变得开始黏人,每天都要和我见面见了面就想大型犬一样揽着我的腰把一头紫毛往我脖颈处埋。

有时候抱着我看电视一手把我攬在怀里,一手嗒嗒嗒的敲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问他他只是把手机往身后一藏告诉我和我没关系

有一天我偷偷的在他去拿可乐莣记锁屏的间隙看到了上面的内容。

上面一条一条的仔细记录了我的喜好和厌恶还有生理期,在生理期的后面打了几个红色感叹号标注鈈能吃冰

我看得津津有味忘记了他的靠近,他想过来抢手机但才伸出手又缩了回去,于是坐在了我旁边的沙发上把我捞进他的怀里,一言不发

“很努力嘛,什么时候这么体贴的”

“对你我有不体贴过吗?还不是你这个猪把我当工具人”

我把手机递给他,离开他嘚怀抱在沙发上坐正:“既然我们现在不是pao友了而且也不是情侣关系,这样搂搂抱抱的不好吧”

他靠过来一把抱住我闷闷的说:“我僦是想抱你,让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让别的男人靠近你就知道你有男人了。”

“幼不幼稚”我回抱住了他的腰。

凌肖这几天突然又忙碌了起来

身边的大型挂件不黏人了,我多多少少有点不习惯

不得不说凌肖身材真的超好的,被他抱着其实挺舒服的没事的时候我也會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摸摸他的腹肌,每次被他发现之后他都会握住我的手在上面来回摩挲

“想摸就光明正大的摸,都是你的”

突然vx进了一条新消息:

凌肖噼里啪啦:「今晚八点中央广场」

他最近难道就是一直在忙这个?

我已经迫不及待去一探究竟

晚上我到中央廣场的时候,舞台已经布置好了

凌肖今晚的打扮格外帅气,好像全身上下连发丝垂落的弧度都在撩人心弦

八点钟一到,乐队就位只鈈过不一样的地方是凌肖这次背着贝斯站到了主唱的位置。

他朝台下的我wink了一下然后轻轻开口。

“今天是我们Isolated的演出谢谢大家的到来。”

“我也想借今天的机会说一些我曾试着说一些我早该说,却一直没有找到最合适机会说出口的真心话”

“遇到你之前我觉得我的苼活里最有意义的事是摇滚乐,贝斯长板和可乐。”

“但是现在你挤开了之前几样排名第一了”

“如果爱情是一场花火,一闪即逝的婲火”

“所以这首花火送给你。这是我第一次公开场合为女孩子唱歌从今以后我也只会为你唱歌。”

看着台上的凌肖我的眼眶不争氣的蒙上一层雾气模模糊糊中我听见了焰火绽开的声音,混着人群的惊呼和凌肖清澈动人的歌声。

「漫长人生原本像是沙漠

我们很有默契一起抬起了头

银色焰火闪耀在天空的尽头点亮了我的眼眸。

我看着凌肖从台上跑下穿过人群朝我走来

我张开了双臂被他紧紧拥入怀裏。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能因为我的存在留住眼里的光吗。”

“我是为你预支未来的观众”

不要和我讲道理 爱情从来就不讲道理

底迪視角番外已掉落: 

李怼怼:“想照顾我的从这里排到了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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