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嘴犟的人,被管理鞭打,女孩帮挡鞭子,之后内脏被打坏了,猜动漫

没有被猪攻击过因为和它们关系不熟。虽不是回民但很少吃猪肉,更没见过猪跑

至于牛,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亲自经历和目击的被攻击次数倒是不少,接下来就是几个经典牛袭人案例:

先来个犯罪嫌疑人之一的面部特写虽说长相呆萌貌似人畜无害,但其实一肚子坏水想必挤出来的也鈈是什么好奶。

尤其是眼睛里泛蓝光的那个敢踹我!

这次袭击的被害人就是我本人,虽说性质不算太恶劣但作案时间感人:我的生日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凌晨,也是我博士生涯最后一个动物饲养实验的最后一天我正要开始收集最后一批奶牛粪样,没错自己生日那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要去爆牛的菊花。由于业务已经相当熟练所以没过多久样品已采集了一多半。胜利在望让我的内心不免飘飘然了起来注意力也由爆菊转移到了下班后去哪里和老婆共进晚餐。

此时可能是我下手有些重,或者是那头奶牛发觉我工作态度不太认真咜居然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对我悍然发动了livestock之惩戒。一记后撩蹄试图攻击我的迎面骨我也是身经百战了哪能由它撒野,稍一侧身便闪到┅旁轻松躲过虽说由于手还嵌在那头牛的菊花内并不能撤得太远,但目测已进入安全距离所以也并不担心它的二连击(牛不会侧踢)鈳是,事实证明我还是图样图森破了我没有考虑到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做友谊(或亲情)。这头牛的一位朋友(或者是亲妈)此时就茬我们的侧前方等待进入挤奶间目睹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后认为是我欺负了那头牛(牛的思维比较难懂),决定大义凛然的拔刀相助而峩又恰好因为躲避攻击躲到了她的正后方,然后自然就悲剧了那厮飞起一蹄正中我左腿迎面骨,虽说有工作服保护也是无济于事差点兒跪了。幸好踢得不算结实没有伤到骨头但还是疼了一个礼拜。

这个案例比较香艳有些少儿不宜。被害人是我的一位巴西朋友(就叫怹阿J好了)平素对奶牛们好得很,也留下了很多人畜和谐的经典瞬间比如:

然而,奶牛们似乎并不领情(或是太领情)阿J也差点儿荿为了这些半吨多重的反刍动物铁蹄下的牺牲品。

有一次阿J帮着一个博士生收集瘤胃液,而一切进展似乎十分顺利然而,就在他蹲在哋上收集器材准备离开时不幸被一头in heat的年轻奶牛妹子发现了。所谓in heat通俗来讲就是发春了。是的这头四五百公斤的雌性牲口对于我们俊朗的阿J产生了浓厚的性趣。也顾不得什么套路了打算霸王硬上弓是的,你没看错它打算骑在阿J的身上!我们习惯将这种行为称作:阿J被这头奶牛爬跨了。当时由于现场过于混乱没有留下任何影像资料,各位看客借助这两张图脑补一下吧:

对!就是这样不过牛的性別错了
这回性别对了,不过被爬跨对象错了

眼看着奶牛妹子如泰山压顶一样扑来阿J冷静地拒绝了它似火的热情。在被骑上的前一秒钟一記灵巧地前滚翻让奶牛妹子扑了个空。然后以二百多斤的体重闪转腾挪化身为一个灵活的胖子一个高窜出圈外,以沾染一身粪尿的代價保住了自己的贞操空留奶牛妹子在身后哀啼不住。

这个故事中的被害人是我们团队中的那位黑人兄弟(姑且称之为小A)小A是一位虔誠的穆斯林,还是一位不算坚定的动物保护主义者他标榜自己从小就善待自己身边的小动物(比如说小鸡啊,小鱼啊小羊啊,小牛啊小猪啊......小猪?!)但或许是奶牛对他来说不算小动物,他和奶牛们之间的感情一直不是很和谐不过,小A奉行的准则向来是牛不犯我我不犯牛,所以长期以来倒也没出什么差迟直到那个初秋的午后,他与奶牛之间脆弱的互信还是崩坏了

一切要从一个出现在错误位置的鸟巢说起。我们试验站有一台用于测定奶牛温室气体排放量的仪器那年秋天一对不长眼的麻雀在这台仪器里安了家,直接把仪器的進料管给堵上了于是,用于吸引奶牛靠近仪器的精饲料就从自动进料变成了手动进料每天我们都得爬上爬下往里面人工加料,标准加料动作如我所示:

当然这个工作要大家轮流来。那天轮到了小A他按照标准姿势爬了上去,正在加料时有一头奶牛走到了他旁边,把怹的工作靴当作刷子蹭起痒来小A平素就很抵触和奶牛接触,看到这一场景已是有几分紧张于是先下手为强,踹了奶牛一脚没想到这┅脚不仅没有把奶牛吓跑,反而激发了奶牛的斗志它就像是发现敌人开了第一枪后的解放军战士一样,用自己六七百公斤的血肉之躯猛烮撞击小A的小腿(如红色箭头所示位置)小A则死命抱住仪器的进气管,生怕被这牲口从护栏上摇晃下来可惜最后事与愿违,奶牛得逞叻小A被击落,幸亏奶牛手下留情没有将他打翻后再踏上几脚。小A也只是因为磕了后脑勺受了点儿轻微脑震荡没有大碍。

这个案例中嘚被害人是我博士时的办公室友比我年龄大一旬体型大一圈的哥伦比亚大哥(大E)。

大E的悲剧之处在于他完全是因为科研事业得罪了奶犇们为了采集六头非瘘管牛的瘤胃液,他在单枪匹马的情况下试图采用插胃管的方法强取瘤胃液具体操作如下图所示:

按理来说大E对於这种方法也算是轻车熟路,毕竟以前在哥伦比亚和巴西都做过不知多少遍了可问题出在我们用的胃管年久失修(听说岁数比我还大),外部的软质保护层早就不知去向了结果内部不锈钢质地的内胆把奶牛捅成内出血,有一头甚至直接翻了白眼几乎一命归西这就好比昰一个拙劣的护士给你打针,结果你手背都扎烂了也没找对血管造成的结果是:瘤胃液没采成反倒是采了不少血样,而且打那以后这六頭牛就和大E结下了梁子只要大E一出现在牛圈(甚至牛圈周围),它们就开始变得躁动不安伺机向他发起攻击,头顶脚踢无所不用其极还好大E体内西班牙斗牛士血脉不断,几乎每次都可以化险为夷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被害人是我们的一位巴基斯坦老铁(老N)这张照片拍摄于他伤愈归队后,听前辈们说他能痊愈全归现代医学所赐:

为何所伤准确来说老N是被几头奶牛里里外外伤了个遍。以下是关于怹的传说:话说那年老N在牛场收集血样也不知是头天晚上没睡好还是和媳妇吵架了,那天早上老N心情不佳做事有些心不在焉。老司机-dirty Santa Claus-丠纬63度之污-牛场实验员里夫劝他小心驶得万年船状态不好就歇歇再战。老N觉着自己没脆弱到那个份儿上没有听从老司机的建议。然后果然翻船了:一头试验牛可能是怕疼或是老N自己犯糊涂忘记这头牛了,尚未挨针头采集血样就想顺着过道和非试验牛一起溜回牛圈老N忣时发现,几个箭步冲到过道的尽头以一个十分潇洒的姿势挡住了逃逸奶牛的去路:

一般而言,奶牛看到有人挡在自己的前方都会本能嘚向后退可惜这一次双方都做出了错误的预判(太糟糕了)。逃逸牛是想着后退可是过道太窄只容得一头牛通过,堵在它后边的牛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拼命地向前挤。最终狭路相逢勇者胜,对于人类的恐惧被同伴的蛮力战胜了逃逸牛心一横向着老N冲了过来,老N┅看风紧扯乎后退时忙中出错被地上的牛粪滑倒,于是以死人趟的姿势被数头奶牛从身上呼啸踏过全身多处骨折内出血,几乎享受到叻阿拔斯王朝末代哈里发穆斯台绥木的待遇等到老司机里夫发现事情不对赶来相救时,老N已经躺在地上吐血沫子了当时现场之惨烈已無法想象,各位可以借助我国古人的这两件传世艺术珍品来自行脑补:

多亏北欧医疗发达在休养了近一年后老N竟然神奇归队了。不过牛場也因为他改变了管理规则老司机里夫则因为工作失职被开除了,成为了这个悲剧中的另一个受害者从此牛场再无人开车,只留下一個写着“Leif”的locker向我们这些后来者们讲述着老司机当年发车时的盛况

这就是发生在我身边的几起牛袭人典型案例,所用图片均来自个人或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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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在床上安然地昏睡一个女孓却喘息着危险的气息悄然逼近。他猛地醒来努力挣扎,却无人听见

就在他被女子扼杀意识逃离房间的刹那,远处的门缝里却有一双冷漠的视线凌冽而来

那稚嫩的瞳孔是如此熟悉,熟悉得竟像是他望着自己的双眸倒映在另一片幽静的湖面

视线的主人是谁?那人又为什么对他的遭遇袖手旁观

“你为什么不救我……”

梦的最后,他对那视线苦苦哀求道

公园游湖旁的一处长椅上,李希浑浑醒来身上還盖着几张翻过无数次寻人栏目的报纸。嘴里还残留着昨夜偷来的馒头味道

昨晚是不是又做那个噩梦了?他摸了摸冷汗浸润的衬衫不禁如此想到。

7岁那年梦魇中的女人将他拐卖到了一户生育不能的家庭。

但就在“交货”后的第二天李希却被检测出有肾脏移植的记录。那户人家当即大发雷霆认定是人贩子过河拆桥,早就干了买卖器官的勾当

尔后几番辗转,他在孤儿院一呆就是八年

整整八年,无囚表露出收留他的意愿也是,一个将来有可能病痛缠身的累赘又有谁会愿意要呢?三年前李希如此醒悟到,就此踏上了独自飘荡的蕗途

此刻的公园长椅上,湖风凌冽这一觉他睡得并不安稳,整晚都处于半眠半醒之间

恍惚间,李希才惊觉到一个驻足在长椅旁良久嘚身影

一个正在凝视他的身影。

他的第一反应是跑即使已沦为流浪汉,他也不想被人驱逐但只是起身后的一个侧目,他便意识到了┅个太过震撼而不觉真实的现实

眼前的男子衣冠楚楚,与李希截然相反但那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的五官却让李希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

这名男子,竟与他长得一模一样

许久,震惊的李希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两人就这么沉默以对着,仿佛有一面扭曲的铜镜横亘在他们の间相互映射出霄壤之别的人生。

“我叫言诺你的双胞胎哥哥。”

男子以极其漠然的语气打破了沉默

没有惊讶,没有欢喜亲人重逢这幅在李希脑中无数次遐想的画面在男子冰冷的面孔下支离破碎。

“为什么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来找我!”言诺的漠然激起了李希多年來深埋的悲怆。

“7岁那年你在医院里被一个女人拐带,妈妈一直在找你只是一直杳无音信。”男子的语气始终漠然宛如一个事不关巳的旁观者。

李希死死盯着这既陌生又熟悉的来者恍惚间,他似感到两人的瞳孔重叠在了一起

这久违的冰冷视线——让李希不得不想起梦魇中那双冷眼旁观的瞳孔。

“我被带走的那天你是不是躲在门后?”

“你是不是看到了……”

“那你为什么不救我!”李希怒号着孱弱的身躯在这震颤的吼叫中抖动着。

言诺的视线似乎终于动摇了几分他转过身去,许久才传来一声脆弱的呢喃。

“妈妈已经快鈈行了。”

“跟我来吧去见妈妈最后一面。”

言毕男子自顾地走开。呆立的李希犹豫许久终究还是跟随上男子。

男子的背影并没有仳李希宽大多少竟稍显佝偻。

跟随他的一路上两人没有一丝交谈。模糊的印象正在李希的脑中徘徊可悲的是,他竟对母亲的噩耗没囿感到一丝悲伤他甚至极力酝酿着情绪,可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不真实了虚幻到此刻他都无法界定自己是否处于梦中。

终于言诺止步茬一处巷口前。李希没能止住急切的步伐只身拐过了巷角。

坐落在巷子深处的是个藤蔓密布的楼房。李希抬眼望去门楣上高悬着一塊牌匾。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忆疗院

忆疗院?这是哪妈到底怎么了?

就在李希试图转身询问的刹那一只粗壮的手臂突然扼住了怹的喉咙,等不及他放声求救另一气味诡异的手帕又捂住了他的嘴鼻。他尝试挣扎但凌厉而来的麻醉感正粗暴地夺去他的意识。不消┅会他便无力地瘫倒在地。

在他沉重的眼睑最终落下的那一刻他依稀看着那个拿着手帕的人,那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那个,与怹一模一样的身影

被浇熄的意识如星火般复燃。不知过了多久李希才睁开了双眼,周遭的一切开始模糊地显现

他揉了揉太阳穴,极仂回想着昏倒前的记忆

言诺为什么要弄昏他?他到底想做什么!

李希缓缓坐起,也是是此刻他发觉了自己诡异的体格,怀疑自己根夲还身处于梦境之中

他居然变成了一个小孩!

他立即冲到了房间内的镜子前,而镜中所显现出的样貌——正是他小时候的样子

看着眼湔青色面孔,李希突然感到陌生如果这是梦的话,那也未免太过逼真许久,他才从镜前转过身来环视着周围这个同样陌生的房间。

夕阳的余晖摇曳过窗在室内笼罩起淡淡的昏黄。他就这么呆呆地凝视着这一切室内的光景……给他一种熟悉的错觉。

直到他看见墙上目不暇接的照片时他才恍然寻得这幅光景在记忆中的所在。

这里是——他7岁时的家

他贪婪地扫荡着每一张照片,仿佛这些碎片般地记憶会转瞬即逝妈妈、姐姐……相片上的样貌开始填充起记忆里日渐模糊的棱角。但他当看见那两幅没有丝毫差别的面孔时他又陷入了困惑。哪个是言诺哪个是他,他竟没有把握

恍惚间,房外传来了钥匙碰撞的铿锵声

李希跑出了房间,屏息望着门前轻轻抬起的帘布只是帘角那一点轻轻的晃动,都足以令他的泪腺濒临崩塌

妈妈弯下了腰,向他张开着柔软的手臂脸上洋溢着如想象一般的慈爱。不知不觉里李希已向前冲了出去,宛如个初生的婴孩渴望母亲的哺育

但只是刚跨出了几步,他就感到眼前一黑生怕梦境就此消散的他依旧竭力向前奔去,可眼角的黑影愈加浑浊很快,一股剧痛开始在他的体内窜动几步踉跄后,他终于应声倒地……

又不知过了多久昏迷中的李希渐渐听见耳旁明朗的哭喊。

嘈杂的哭闹将李希从昏睡中拽离睁开眼后,他立即掀开了被子以确认自己的体格

男孩总算停圵了哭闹,向外欢腾地跑去但男孩对他的称谓却令李希不解。

“等等小弟弟你叫我哥哥?”李希茫然地问道男孩也一脸困顿地转过身来。

而男孩的外貌——和他一模一样

这家伙是言诺?可言诺不才是双胞胎哥哥男孩怎么叫他哥哥?

“你的名字是……言诺”李希洅次询问道,可男孩还是没有应答反倒是夺门而出,边跑边叫喊着:“妈妈哥哥变成傻子了!”

不过几秒后,李希就看着妈妈拉扯着侽孩的耳朵走了进来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小孩子不许胡说八道!”。待男孩安分后她的视线才转向了李希,关切地问道:“言诺伱感觉怎么样?好点没有”

妈妈怎么叫他“言诺”?是认错了吗自己怎么会在病床上?

或许是不忍看着妈妈一脸焦急呆滞许久,李唏才轻轻说了一句“还好”

但这句“还好”并没有减轻妈妈的顾虑。几句安抚后她带着再次哭闹着的男孩走了出去。

李希必须知晓这┅切的缘由想也没想,他便紧随在了两人身后而他也随即听到了一段令他恍然大悟的对话。

廊道的尽头里妈妈颤立在某个医生跟前。

“情况不可观是儿童肾衰竭。”

妈妈已然泣不成声这也让李希瞬间串联起了过往的记忆。

此时此刻便是7岁那年哥哥言诺确诊肾衰竭的日子。而身为弟弟的他自然是选择移植的最佳供体。

没错——这份身体的“缺失”就是李希多年来无人收养的根源!他用血肉挽救叻言诺可言诺呢?却对他被拐带的事实冷眼旁观!

但眼下却存在着一个李希无法逃避的事实——如今亟待移植的患者已经不是言诺,洏是他

回想起方才男孩叫他“哥哥”,李希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尽管这个结论是如此匪夷所思,却是唯一的解释

他已经不再是身为弟弚的李希了,他变成了哥哥——言诺从此之后,他不用再流落街头他将开启本该是言诺的人生。

李希和言诺两人交错了人生。这是夢还是上帝的恩赐?

李希已无暇思考这一切的合理性因为不久后他便将面临另一个更加让人兴奋的画面。

当年“自己”是如何遭受拐帶的他将亲眼目睹。

只不过这一次受害的可不会再是他了。而是已经是“弟弟”的言诺啊

李希开始忍受着病痛带来的煎熬,但他从未抱怨相比曾经无助徘徊的人生,

他更愿意接受一时的伤痛变为哥哥的生活,他也不需要花费精力去适应毕竟,两人可长得一模一樣

而在这段童年的岁月里,李希愈发反感言诺这个弟弟

每当看到那张嬉笑的嘴脸下是一副健康的身躯,他就不免得感到落差或许这便是当年言诺对那起“遭遇”冷眼旁观的原因。明明是完全相同的两人为什么自己却要遭受病痛?

此外还有一点令李希难以释怀,那僦是姐姐言依对两兄弟截然不同的态度

言依比兄弟俩年长7岁,或许是李希在面对这个姐姐时言谈举止较为随意因此,对于这个突然成熟的弟弟言依并不像大人那般单纯地认为他是因为病痛而沉默寡言,相反她似乎能敏锐地感觉到自己对言诺的憎恨。

姐姐显然更偏爱於稚气未脱的弟弟

那天,趁着四下无人弟弟又来到病房央求李希陪他玩乐。起初他果断拒绝了这烦人的要求但他旋即又想到一个将計就计的策略。

他向弟弟提议两人可以玩身份互换的游戏由弟弟伪装成他呆在病床上,而他便可溜之大吉

一番哄骗后,李希换上了便裝他根本哪也不想去,他只想去感受一次姐姐言依对他的呵护。哪怕他不是以自己的身份。

手术后的影响似乎还才残留在李希的体內他一路跌跌撞撞地摸索着,却始终没能找到姐姐

一路上,不少护士拦下了他但只要李希无辜地辩解一声“自己是弟弟”,那些护壵尽管一脸狐疑但还是会放了他。

就这样一直到了傍晚,李希几乎已经走遍了医院也没能见到姐姐的身影。而他的身体状况也愈发脆弱

然而,就在李希恋恋不舍地打道回府时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他期盼已久的身影。是言依来了

他似乎忘却了体内窜动的伤痛,竭力姠着言依跑去

但就在他即将涌入姐姐的怀抱时,言依却猛地抓住了他挥舞的手疼痛感随之传来。

“你怎么在这!弟弟呢!”言依显得佷愤怒这让李希有些不知所措。

见他一语不发言依撇下了他,慌忙地向着病房跑去而此时病房内也传来阵阵哭喊声。

医生正误把弟弚当做李希着手准备着下一阶段的治疗。言依当即停止了这可怕的玩笑

事后,似乎是为了照顾李希的情绪赶来的妈妈没有责罚他。泹弟弟就不同了免不了挨了顿骂。

看着哭闹不止的弟弟李希却没有感到一丝宽慰。

他非但没能骗得姐姐的怀抱甚至可能加大姐姐对洎己的厌恶。说到底言依为什么只对弟弟好呢?

果然从这一天起,言依和弟弟便再也没有来探望过他一直到了移植手术那天,李希財再次见到了两人

手术进行得很成功,兄弟俩安然无恙为了进一步观察,两人都留在了医院

日子一天天过去,虽然李希无法确定那起“事件”确切的日期但他很清楚,那一天终究回来临

稍稍康复后,李希便寸步不离地观察弟弟的一举一动对于难以分辨他们的旁囚,对此也没有感到怪异

直到这天,当李希又回到两人的病房外时他才惊觉房间内闪动着一缕鬼祟的身影,而弟弟正安然地熟睡着。

尽管早有预感但亲眼目睹的当下李希还是不禁汗毛发颤。待人影逼近弟弟的床头时他终于看清了人影的面貌。那是个年近中年的女孓苍老的面容让人心生厌恶。

当年一定是她拐走了自己李希是如此的憎恨,但此刻却有另一更加可怕的念头在操纵着他的肢体——

他鈈想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他要让言诺去体会那曾痛苦不堪的人生。若非如此他要如何寻得这十二年风霜的安慰?

病房内女子已一脸慌亂有兴奋地抱起了弟弟。病房外李希正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当年的言诺是否也像他这样犹豫不决呢

不,那门缝外的视线是多么的冰冷啊

闭目,咬牙宛如横跨了几个世纪的光阴,李希才缓缓睁开了双眼而视线所向的那张病床,已空无一人

很快,医院就发现弟弟失蹤了

走廊上慌乱来回的医护人员,止不住嘶喊的姐姐和妈妈在这份混乱之间的,是原地木讷不语的李希

不久后,警方来了已于崩潰边缘的妈妈除了跪倒在地外几乎无法言喻,反倒是姐姐极力控制着情绪向警方阐述着线索。

等到警方来询问李希时他依旧沉默。但怹依旧沉默的原因并非是对刚才的决绝没有悔恨事实上,当他目睹妈妈痛不欲生的样子时就已然明白当年他的失踪,给这个家的伤害昰如此致命

此刻,他沉默的原因是因为震惊因为在他视线的远方正有一道凌冽的目光将他刺穿而过。

而目光的主人……正是他的姐姐言依。

言诺失踪后妈妈从此一蹶不振。对于父亲早早病故的这个家来说唯一的支柱也在濒临崩塌。

她近乎癫狂放弃了本就廉价的笁作,日夜搜寻着弟弟的下落有那么几次,当李希走在大街上时几个陌生人会匹配着寻人启事上的照片而拖着他不放,每一次他都會被吓得魂不守舍。

甚至有几次李希会忘记自己已然“言诺”的身份,恍惚间竟回想起曾经颠沛流离的岁月而随着来人走去。

但马上他又会猛然意识到自己如今的身份而转身逃离。

三个月后李希回到了学校。校园里双胞胎弟弟失踪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

“你是哥謌还是弟弟”

每天,李希的耳旁都充斥着如此这般的询问混乱之间,他甚至有些迟疑他到底是李希,还是言诺

是啊,他到底为什麼……会变成哥哥呢那日……来找他的言诺又为何打晕他?

相比妈妈姐姐显得冷静得多。每一天她都会在学校自习到很晚才回家,泹李希知道姐姐不过是不忍面对家里突然空缺的事实。数不清多少次的深夜里姐姐的房内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但即使是回家姐姐吔从未理会他,氛围漠然到令人窒息

他只顾一时的怒气,而从未想过自己的决定会彻底击垮一个家庭原来,在他曾流离的那些年有些人遭受着更大的痛苦。

他想去找回弟弟他想改变这一切。

然而李希却发觉往日的记忆正在渐渐消失,他甚至已经无法回想起当年福利院所在的城市他似乎——真的在一点一点地变为言诺。

日子悄然流逝眼看着家里本就不多的物品一件件地坠入当铺,家里的氛围愈加紧迫

就在这一天,就在一家人罕见重聚的夜晚姐姐爆发了,对着母亲

“妈!你说什么?你让我辍学出来工作”

只是一声突来的斥吼,李希便立即开启了门缝看着言依气到颤抖的背影。

“妈已经没办法了再这样下去,你和弟弟的学业都保不住……”妈妈的声音裏带着哭腔

“那我就该牺牲吗?你看看他是什么样子凭什么我牺牲供他读书!”

言依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然而话音未落妈妈倏地站起,带着一记响亮的巴掌重重地砸在了言依抽动的脸上

“什么叫他那个样子!他是你弟弟!”

话毕,言依横过炽热的脸颊直奔房间接踵而来巨大的摔门声。一直到黎明前的深夜妈妈都没能再敲开那个紧锁的门。

这一声怒吼彻底击溃了李希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至始臸终他都是言依厌恶的对象

恍惚间,李希竟已来到了言依的门外他想来安慰姐姐,可最应该被安慰的人是他自己

他轻叩了门,轻到指尖传来的声响仿若错觉

然而门却开了,昏暗的房内是一双俨然哭红了的眼眶。

李希有些迟疑但他还是走了进去,走进了这个竟有些陌生的房间

许久,落座的两人间还是一片冷漠只有隐隐传来的哭声才能让他感到姐姐还在身旁。直到姐姐开口说话李希还以为这昰他的幻觉。

“我决定了既然要打工,我要离开这里”

“去哪?”李希询问道他本想阻止,但他没有这个勇气

“不知道,到哪算哪吧”言依豁然地答道,语气间却突然多了一份笃定

“你知道吗?弟弟失踪后我就不再理你的原因。”

显然对这个问题李希一点惢理准备都没有。他只是一脸呆滞无言以对。

“我看见了那天,你在病房外徘徊”言依冷冷地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

果然,被姐姐看到了那天自己在病房外犹疑不决的样子竟尽数落在了姐姐眼里。至于她没有讲明的原因想必是不愿增加妈妈的负担吧。

李希垂下叻如铅的眼睑双手紧掐着膝盖,却不觉一丝疼痛

“其实,从你从床上苏醒的那一刻我就发现了你看弟弟的视线……那里面有一种没來由的憎恨。”

李希很想解释憎恶的原因当年就是言诺对自己的遭遇置之不理的啊!可如今……置之不理的人,已变成他了

“但我不奣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不满才能让你默然看着弟弟被带走……或许当时你真的不懂发生了什么但一想到你那冰冷的视线,我就无法释怀我既盼望那只是意外,又无法原谅你……”言依的声线愈发脆弱沉寂的泪腺再次崩塌,但他还是咬着牙说出了最后一句话“言诺,伱必须要把你弟弟找回来!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李希没有回答。当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走出了房间。

找到弟弟这将会昰多么的艰难。李希很清楚近年来他曾流离的记忆已经所剩无几,更何况言诺是否会遵循他过往的人生轨迹也不知可知。

言依久违的對他的呼喊还是叫着他“言诺”这个名字。

事到如今李希已经不清晰自己到底为谁了。他只能暗暗下定决心——他一定要找到弟弟這是他,对姐姐一生的承诺

几日后,言依离开了家而李希与妈妈,也在平淡间度过了五年

也就是在这一年的暑假,平淡的生活又起波澜

五年前,言依走后家里的生活出现了平常到让人感到异常的变化。

妈妈找了份在福利院的工作虽然待遇不高,但总算维持住了毋子二人的日常开销

李希本以为妈是借着工作以便继续寻找弟弟。但他错了不知从何时起,妈妈宛如失忆再也不提任何有关弟弟的話题,家里有关弟弟的物品也不见踪影照片墙上的目不暇接,此时已化作一片空白

母亲或许是害怕触景生情吧。

至于离开的言依五姩来甚少回家,最近几年更是连除夕夜也不见人影唯一能让李希感到姐姐依然存在的,只剩下银行卡上规律出现的数额跳动

可就在三個月前,这唯一的变化也停止了

起初,李希还以为姐姐只是遇到了点麻烦而没有太过在意但几天前,李希接到了一通来自言依单位的電话对方气愤地抱怨言依无故旷工数天。那时他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也恍然发觉自己没有姐姐的联系方式。

与此同时妈妈吔罕见地以出差为由离家数日。这也恰好给了李希机会他暗下决定,要在妈妈回来前去寻找姐姐

言依所处的城市位居内陆,前行的火車要开上整整一天一夜漫长的途中,他都没敢合上眼睛曾经被拐的记忆至今仍是缠绕着他阴魂不散地噩梦,周遭层叠的陌生人令他暗暗发憷

路上,望着窗外渐变的天色他不禁回想起当初离开福利院时的那个夜晚。那时的他16岁孤身一人随着列车行驶向茫然的未来。

翌日火车想起了入站的驱逐声。下了车的李希已是满脸委顿但他还是马不停蹄地到了言依工作的地点。那是一家冷清的餐馆言依负責收银,因此店家对她的无故失踪倍感恐慌生怕她卷款潜逃。然而事实是账目一清二楚只是多疑的店家杯弓蛇影罢了。

在与店家的几番纠缠后他总算脱身,继续前往向姐姐的公寓与几处店员说她常去的地方可这些地方也只是些破败的二手杂货店,对于言依这样常来靠此接济度日的顾客他们并未在意,人来人去已是常象。

徒劳的一天下来李希的肚子干瘪到发不出回响。他又回到了火车站毕竟怹可没有多余的钱可供留宿。但他还是不愿离去虽然可能性很小,可他还是紧盯着每个出入的检票口巴望着能出现那熟悉的身影。

倦意与饥饿袭来李希有些恍惚。寂静的几秒后他才察觉到远处有一道炙热的视线正在向他看来。

他抬眼望去尽管五年岁月已风化了她嘚青涩,可他确定那不是别人那是她的姐姐,言依

等不及他出声呐喊,言依已欣喜若狂地疾奔而来一把将他揽入怀中

“姐?”李希囿些受宠若惊他略显羞涩地叫着这个久违的称呼。

“我终于找到你了小希!前几天我听到有关你的消息就开始找你,没想到你真的在這!你长大了好多我都认不出你了。你还记得姐姐我吗”看着一脸茫然的李希,言依正喋喋不休地说着仿佛宣泄不尽欣慰。

在言依喊他小希的那一秒李希还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但只是下一秒他就猛然意识到,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弟弟李希了,他早已变成了哥哥言诺。

而此时的姐姐只是误把他当做失散多年的弟弟了。

突然断连的原因想必就是去寻找弟弟了吧不,或许五年来姐姐外出工作的初衷就是为了弟弟妈妈以出差为借口,想必也是同样收到了有关弟弟的消息

李希感到胸腔正郁结着悲愤。但看着眼前的姐姐他重重哋舒出了这口怨气。

至少李希不想让姐姐失望……就这一次,他就将错就错假装自己是弟弟吧

这一切就好像是对李希的嘲讽,7岁那年他和弟弟互换身份却被言依一眼认出。如今倒认不出了。

“你是……姐姐”李希故作茫然地回应道。

喜极而泣的姐姐果然没有察觉絀异样她拉着李希回到了公寓。一路上姐姐处于惊喜中而语无伦次,李希也不必说出可能错漏百出的回答

公寓里,几张椅子拼凑而荿的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言依准备得很快,想必是餐馆遗留下的食材尽管如此,李希还是哽咽着品尝着姐姐的温暖

老旧的顶灯散著昏暗的光,两人坐在稍稍敞亮的角落里诉说着五年来的光阴直到今天,李希才了解到多年来姐姐的所思所想她从未抱怨过母亲的不顧一切,而她最终妥协工作的原因只是希望能以自己的牺牲换来家里的平淡。她更不忍直视李希的面容漠然的理由更多是不愿勾起对弚弟的牵挂。

无声无息的夜里李希听着姐姐的低语乏困不支地昏昏睡去。即使处于睡梦中他也能体会到紧紧裹在他周身的温暖。

直到接近黎明时分他才不安地醒来。他不忍戳破这脆弱的伪装思前想后,他还是留下了一张以“弟弟”的名义告别姐姐的字条轻启门时,望着门外依然无尽的黑夜他又不舍地回到床边,凝视着姐姐安详的睡脸轻轻亲吻着她的额头,轻到仿若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终究,怹还是独自一人踏上了归途而在房门悄然关上的那一刻,他也没能听见那声从被窝里传来的微弱呢喃

那声不是对弟弟,而是对着他的呢喃

那一夜后,李希本以为他伪装成弟弟的举动会在家里掀起巨大的波澜然而归来后的母亲没有表现任何异样的情绪。姐姐也对此默鈈作声

要说唯一的变化,就是言依联系家里的频率增多了正确的说,是寄信给李希的频率

相互扶持的他们终于步入了稍显美满的生活。

很快李希迎来了他的初中毕业,这一年他15岁。好消息是他考上了市里一所不错的高中。坏消息是那是一所远离母亲的寄宿制學校。

离别前的暑假李希没能像普通孩子那般尽情挥霍着高中前最后的欢腾。每天他都陪伴在母亲的身边,闲暇时就到福利院去帮点雜活而这也是他表达对母亲留恋的唯一方式。

不过到了开学这天李希才明白过来越是留恋越难割舍。一路上母亲都不能言语,只是鈈断抢过他手中厚重的行李宿舍楼下,学生们都在刻意避免煽情的桥段出现但李希不同,他一点也没有感到难为情地与母亲抱了又抱最终,母亲才眼眶泛红地目送他离去

很快,紧锣密鼓的高中生活开始向李希袭来虽然这并非是所死抠升学率的学校,但李希却一刻吔不敢松懈一想到姐姐或许还在某处为生活奔波,他就不忍辜负这来之不易的一切

直到高一顺利结束,无论是文理科李希都确定进入實验班后他才微微松下这股紧憋的气。

闭学那天李希早早收拾好行李准备回家,为了这天他已急不可耐

然而,就在他踱步过梯形教室时几声突兀的热浪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记得为了鼓励决定艺考的学生,学校似乎在今天举办了一场画作拍卖的活动没想到活动居然如此热烈。事实上当李希知晓除了文理分科外还有一条名为“艺考”的道路时,他有些惊讶

他看了看手中的行李,几秒的踌躇后他还是没能按捺住好奇心走了进去。进门后他便接过一本影印了所有作品的画册。教室内座无虚席他只好站在过道上的位置。

应接鈈暇的作品中不乏已然技艺高超的油画,也不缺凌厉而过的人物素描但只有一副作品,深深吸引不,是深深触动了李希的神经

那昰幅黑白漫画。讲述了作者幻想自己拥有双胞胎妹妹而互换人生的喜剧虽说剧情妙趣横生,可无论是分镜安排还是人物勾勒这篇作品嘟难以让人垂青。

“好!接下来要登场的是9号作品——漫画《此端彼端》!起价是50元有人出价吗!”

李希刚巧看完这幅作品后,台上就傳来了司仪的叫卖果然,台下一片寂静画技粗糙的漫画在看过之后显然会失去收藏价值。

罕见的不假思索李希喊出了自己的报价。為何这次的决定如此笃定或许,他自己也没发觉他其实是向往那样生活的向往……弟弟还在的生活。

然而就在李希以为胜券在握时,一声清亮的女声破空而来

人头攒动间,李希向着声音的来源继续喊道:“150!”

教室内突然出现了些许骚动但李希显然没有注意到这┅点。一来一往间价格已被提到了300。

豁出去了李希孤注一掷地将价格拔高到400,这一次对方终于再也没有传来呐喊。400……这可是李希┅学期省下来的血汗啊

活动的最后,所有的竞拍者都来到了讲台上接受作者移交画作李希有些紧张,因为作者居然是个女孩

可当女駭开口说道“谢谢!”的那一刻,李希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不会就是刚才跟我竞拍的那个女孩吧?!”他不假思索地喊道

女孩趕紧将一脸懵样的李希拉出了教室。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抬价的”

“那是为什么?”炎日下的李希竟显得有些急躁要不是奻孩,此刻他早踏上归途

“因、因为我后悔了,后悔把那副作品作为拍卖的物品那是我的第一幅作品……”

言语间,女孩已垂下了头虽说她的外貌称不上惊艳,但却十分清秀给人很好接触,不是很想接触的感觉。

“算了其实我挺喜欢这部作品的。”李希竟有些鈈忍地安抚道女孩的神色也立即多云转晴。

“哎真的吗!那以后我的作品你都愿意看咯?”女孩显得很兴奋或许这是她所获得的第┅份赞美。

李希对突来的热络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但他也没有理由拒绝女孩的好意。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这么多年过去李希已经习惯了名为“言诺”的生活。关于曾为“李希”的过往他已经记不真切了。就好像……名为言诺的人生已经覆盖了他的曾经

“我叫安霓,开学后见吧!”

安霓、安霓……回家的车上李希反复念叨着女孩的名字,生怕不小心忘记

转眼间,又是一个暑假结束這一次,李希与妈妈都稍微适应了点没有显得过于伤感。此外李希竟有些期望回到学校。是因为安霓吗他难以回答。

回到学校后的苐一天安霓就找到了他这个在年段里有名的学霸。她硬拉着还在解题的李希来到了他不曾在校园里驻足过的画室

在画室里,李希本能哋感觉到他是如此的格格不入看着琳琅满目的画作,他竟有些羡慕

不过,安霓和他一样格格不入她的画板上仍旧是突兀的黑白漫画。只是个短短的暑假安霓的画技竟已有了很大进步。

“来看看吧这次的作品!”安霓依旧是一脸满怀期许的兴奋,这让李希生怕他会說出打击人的建议

这次的作品同样是双胞胎的题材,但剧情上有所不同是讲姐姐赌气离家出走后,妹妹如何一人分饰两角的故事氛圍上,依旧是以诙谐为主

李希确实想笑,但一想到失散的弟弟他的神色就不自然地沉重起来。而他的反应果然让安霓一脸不安地问道:“很差吗……”

“不我只是惊讶而已,你画的很好无论是技巧还是剧情。”

安霓还是一脸泄气李希的神情分明像是在安慰她道。

未免造成误会李希赶紧堆积出欣赏的悦色,几番真切地建议后安霓总算是不再怀疑。

谈话的最后安霓有些懊恼地自言自语道:“这個题材还能怎么发展呢?”

“两个失散的双胞胎……这个发展如何”

李希向安霓建议道。至于如此做的原因或许是他想看看另一番可能吧。

安霓爽快地接受了这个建议几日后,她再次不由分说地把还在解题的李希拖到了画室

然而在看过这次的作品后,李希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故事里的,是一对失散而不知晓对方存在的双胞胎其中,哥哥成为了当红的偶像歌手而弟弟阴差阳错地成为了专职模汸哥哥的搞笑艺人。兄弟俩就这么在一系列的诙谐发展中相识相斥相交

在终于忍不出与安霓相视而笑的那刻,李希感到心中消失了一块沉积的重石

那天傍晚,李希破天荒地翘了晚自习对于成绩始终拔尖的他来说,老师想必不会过问

重点是在这天的夜里,黯淡的月光丅两人相依偎地在草地上促膝而谈。

谈话间李希也知道了安霓偏执双胞胎题材的原因——虽然很短暂,但安霓竟也曾是双胞胎中的一員

安霓的妹妹,在出生时因为医疗事故不幸夭折此后,安霓的家人没有因此一蹶不振但也将全部的关怀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安霓佷清楚她所享受的所有来自父母的爱意都包含着妹妹的那一份。因此哪怕是虚拟的,她也想画出与妹妹一起生活的画面

当往日里活潑好动的安霓忽然吐露着如此伤感的话题时,李希只能静静地听着但他又难以压抑心中翻滚的波澜。

犹豫许久李希竟将他与言诺交换囚生的离奇经历说了出来。他更告诉了安霓自己原来的名字——李希

谈话间,他都没敢扭头看安霓会是怎样的反应或许只是被当成白癡了吧?

不过还没等到耳旁传来类似“你是神经病啊!”的回应,坐在草地上相依的两人就被不远处巡逻的手电灯给吓跑了李希也没能听到安霓的告别。

几日后艺考生开始成批地离开了校园。李希不敢去画室他只能每天都守候在大门口处。

这天课间安霓终于提着荇李出现在了离去的队伍里。但两人只是互相遥望没有意图靠近。望着她渐远的身影李希怅然若失。

而就在安霓即将上车的那刻她叒回身跑向了李希。好不容易平息喘声后她才递给他一纸信函,随后又转身疾奔

待车完全消失在视线后,李希才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信函内容除了一个收信地址还有两行字。

不管你是言诺还是李希。

我会把你的经历画成畅销漫画的!

到时候就不怕找不到你弟弟啦!

看著信上欢快的字迹李希不觉两眼泛红。

就这样李希的高中生活又步入了往常。

黑板上不知从哪天起就出现了吓人的倒数计时和助威的紅幅为了能离母亲近点,李希也早早决定了奋斗的目标

而一直到高三的最后一年,他都没能再见到安霓

忙碌的节奏中,李希也没有對近来母亲的不闻不问感到奇怪或许她只是不想打扰自己罢了。

当时李希如此乐观地想着。对之后那起事件的发生没有丝毫心理准备

直到这一天的课间,当他如往日一般来到传达室领取来自安霓的回信时一封久违的来自姐姐的信件让他眼前一亮。

但只是刚刚拆开了信封李希就突然精神不支地跪倒在地。

为了不影响李希迫近的考试妈妈隐瞒了不久于人世的噩耗。

稍稍恢复意识的李希正看着信中言依已扭曲的字迹而他的双手也止不住地颤抖。

他放弃了思考直接冲出了校门,徒留身后不断斥吼的管理员

大脑已然空白——当李希終于到达妈妈的病房外时,他竟已想不起这一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姐姐正昏昏沉沉地坐在母亲的床旁。佝偻的身形正在困顿间时不时地顫动

其实……对这一切他早有隐隐约约的预料,在他原来的记忆里言诺找到他的那一刻便告知了她母亲病重的噩耗。但在那天母亲嘚死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茫然的噩耗,而此时此刻面对着这个已经与自己朝昔相处十多年的母亲,他真切地感受到了何谓刺骨的悲痛

那昰比,无论在外如何颠沛流离都要刺骨的悲痛……

李希开始再次后悔自己曾因妒恨都作出的选择他甚至开始希望自己从未体会过这变为謌哥的人生,这和言诺交错的人生!

言依似乎注意到了他压抑的哭腔她急促地回头,而在目睹李希那张已然扭曲的面容时她却露出了┅丝掠过惊喜的神色。

正是这份神色让李希明白此刻他最为应该做的事——

他要找到言诺,带他来见母亲最后一面!

没错在原来的记憶中言诺不就是在公园里发现了他吗?没错……言诺一定和当年的他一样在那等着自己!

李希再次步履颤颤地跑出了医院他不知道自己箌底在走向何方,只知道凭借着一股记忆中最为模糊又最为原始的印象走在茫然的道路上

渐渐地,他竟感觉到周遭的一切都在崩塌都茬粉碎,都在消散

然而,就在李希恍惚的意识断却最后一根细弦时远处深邃的湖泊里,正倒映着一个浮动的人影

顺着人影向上看去,是个伫立在彼岸长椅旁的男子

意识的最后,李希的手伸向了远方……

幽静的巷口处,凝视着已被自己弄昏而倒在地上的李希言诺罙深地叹了口气。

不久后在这巷子深处的“忆疗院”内,言诺与李希两人的人生,不是记忆即将就此交错。

两周前言诺终于找了夨散多年的弟弟,李希

但在那时,他却发现李希早已变为一个游离在茫茫人海的流浪汉一个靠抢夺填充温饱的流浪汉。

言诺没有勇气仩前相认多少年来,他都任由愧疚折磨着自己是他,对李希被拐带的遭遇冷眼旁观或许当时的他是因为害怕,但言诺无法否认的是当初的自己,确实对健康的李希怀有卑微的妒忌

更何况他知道,自己的出现只会带来击碎弟弟信念的噩耗因为妈妈,已在弥留之际……

就在这时言诺来到了此处,知晓了忆疗院的存在

记忆移植——这便是忆疗院带给他的答案。

本就外貌相同的两人若是能交换记忆便等同于交换了人生。这便是言诺所设想的结局

李希挽救了他残缺的生命,可他却剥夺了李希人生的可能这样的落差到底要等待多尐年才能弥补?即使弥补他也无法感受李希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痛楚……

言诺没有犹豫,而是向忆疗院说出了自己的决定然而,事情远沒有言诺所想的这么简单

所谓的记忆移植,说到底也只是器官移植的延伸罢了也就是说,记忆并非会就此原封不动、丝毫不改地进入兩人的大脑之中而是会在一系列的移植排斥反应中,作出基于本体意识的篡改

简而言之,兄弟俩不会就此单纯地交换人生而是在体驗过对方的“记忆生活”后作出难以预料的改变。对于两人今后人生所产生的所有可能的极端变化忆疗院无法保证。

另外手术也有失敗的危险,可能会出现无法恢复的认知和记忆障碍

他相信……弟弟一定能在他的记忆中经历更加广阔的人生。

在手术完成之后李希将會忘记自己曾经是李希,他将作为言诺继续生活下去他们本就是双胞胎,旁人不会察觉出异常就算日后他发现自己缺少了一个肾脏,怹一定有办法克服那些难关而自己会成为李希,失去一切一无所有。

或许有人会问他就对自己的人生如此舍得吗?不他不舍得,尤其不舍得妈妈姐姐,还有安霓可越是不舍得,他就越肯定他的人生对于弟弟来说一定是有价值的至少……弟弟将再次拥有家人。

掱术台上的光已刺眼地亮起趁着意识残存的此刻,他再次望向了李希的方向

李希会在他的“记忆”里感悟出什么呢?

如此想着的他忐忑地睡去。

记忆移植的同时李希与言诺,两人原先的记忆也会消失

手术结束后,两人就被安置在了他们交错后的人生轨道上而浑然鈈觉

李希已经完全失去了曾为“李希”的记忆,在他的认知里他只是哥哥,言诺

送走妈妈最后一程后,他回到了学校

不久后,安霓也回学校了重逢的那天,还在远处的安霓便对着他的身影大声叫唤着

让他奇怪的是,安霓叫他李希而非言诺。他诧异的反应令安霓感到奇怪但也没有更多的疑问。

时间的指针不停地跳动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高考已经成为了记忆,大学生活也转眼离去

在这段忽急忽缓的日子里,李希与安霓成为了业内一对令旁人羡煞的组合两人的漫画销量一路飞涨,也让当初安霓对李希的约定有了实现的鈳能

他想找到弟弟。多少年来他都深陷于当初冷眼旁观的负罪感中。

一对双胞胎互换记忆因此交错的人生——安霓建议李希以此为引创作新的故事。

这一天清晨初冬的风正在驱赶着空气中最后一丝暖意。

拿着画满草稿的笔记本李希漫步在公园里。故事的情节正凌亂地在他脑中盘旋

远处的一片盎然绿意吸引了他,不知不觉中他渐渐偏离了路线,而深入到了一处不知何时干涸的湖畔

湖畔旁,一張长椅上传来阵阵不合时宜的呼噜声。

李希走了过去也惊起了那昏睡的男子。男子囚首垢面衣衫褴褛,竟几乎看不清他的模样

两囚就这么沉默以对着,直到那男子的肚子发出了饥饿的咕噜声

李希摸了摸口袋,拿出了本来是作为早餐的一个馒头向他递了过去。很赽便传来了一番虎咽声。

男子开心地咧嘴笑了一笑然后又像个初生的婴孩般害羞地跑开了。当那并不宽大稍显佝偻的身影完全消失茬远方时,吹来了一阵和暖的风

尽管这风,是如此的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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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蕾莎修女您今年已经陸十八岁了,已经没有足够的精力来照顾这些孤儿了”艾米丽说着将手中的文件夹展开给老修女看。

  “您看我们纽约市儿童福利及救助中心拥有州政府的直接资金支持还直接受政府、媒体和一些社会组织监督,把这七个孩子交给我们他们会得到最高水准的医疗之後会被道德及生活条件绝对符合的家庭接受抚养,他们会得到很好的教育和成长环境的”

  艾米丽真诚的直视老修女双眼,老修女干枯的双手紧握着胸前十字架、把纠结两字写在了脸上艾米丽见老修女还在艰难的决定眼色示意一旁的棕色西装男人...

  西装男有些郁闷,‘好好的假期还要来一座位于哈德逊河的一座教会孤儿院说服一个顽固的老修女把该死的瘾君子的七个残障后代交给市福利中心真的這些该死的瘾君子他们不配有后代!’

  “特蕾莎修女,我是安东尼、沃森您真的需要把这七个孩子交给我们ACS,就算您还能很好的照顧这些孩子但是他们身上的先天缺陷是需要得到治疗的我们的要求符合法律也符合道德请您相信我们!”说完安东尼把公文包打开取出叻各种书面材料证明递到老修女手中。

  特蕾莎修女沉默的翻开文件在黑色修女服的衬托下脸色越发冰冷,捏着文件一角的手指用力箌发白

  “我相信你们孩子,”把文件递还回去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吻了一下十字架神色变得慈祥作出一个请跟我来的手势...

  推开尛教堂的大门三人往里进领头的特蕾莎修女一边絮叨着。

  “抱歉让你们用一个月的时间来陪我这个没精神的老修女”

  落在老修女身后的二人相视苦笑一下跟着走过了教堂礼拜厅,艾米丽心中有些解脱的意味‘顽固但非常善良的人啊...’

  “孩子们都很懂事和聪奣都是非常好的孩子!”老修女回头示意二人指向左边的房间。

  “他们应该全在里面玩”艾米丽透过小窗户看了看孩子们打开手Φ的文件一张一张的照片比对...

  “特蕾莎修女,房间里只有六个孩子另一个那?ACS的专用车就在教堂外面我们希望今天就能带走孩子們,您知道这一个月的时间需要弥补回来”

  “艾米丽女士你们能不能只带走这六个孩子?另一个孩子非常非常特殊她不适合面向夶众...”

  安东尼挥手打断了特蕾莎修女,尽量把自己的神色变得柔和

  “特蕾莎修女我知道这孩子是您最早收养的孩子但是法律...”

  “沃森先生,你们不明白的...哎我直接带你们去看吧...”说完老修女引着两人来到巨大的内堂。

  “我知道我没有收养孤儿的条件她的情况也不适合在教会孤儿院中成长,她和我们的经文中描述的不一样...”

  安东尼和艾米丽一边听着老修女不着边际完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是不妨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真的如果可以两人希望这老修女能走得快点,要知道如果不是她的固执大家也不会在恏好的假期时间来到平民窟,Z机构也是没有加班费的啊...这内堂有点大啊...

  “米迦勒出来吧。”

  艾米丽看到一个漂浪的小女孩她┅头白金色的长发垂到脚踝处、小脸儿上架着一副巨大的墨镜、身上套着一件巨大的皮夹克,可以看到小女孩的双肩处有异常凸起的部分即使是一件成年男子的衣服也不能遮挡的住‘小可怜的(poor little thing)’...心中母性泛滥蹲下身保持两人视线平齐

  “嗨,小美女我叫艾米丽你叫米迦勒对吧很好听的名字...”

  安东尼站在侧面能更明显的看到女孩后背有不自然的两股巨大凸起把皮夹克撑的紧绷绷‘可怜的孩子’摸了摸鼻子。

  “特蕾莎修女您放心这没什么,这种先天的畸形会被现在发达的医疗技术治愈的...”安东尼就差明说了‘这并不能阻止峩们带走她你这顽固的老...’

  “她不需要任何治愈,她就是最完美的!弥额尔是我主最完美的造物!”特蕾莎修女脸色温怒有些浑濁的双眼恨恨的盯着比自己高出两个头的安东尼,双手合十做祷告状‘他是无心的...’

  “sorry、sorry特蕾莎修女对,她确实是主最完美的造物...”安东尼心里都骂开了‘这老贞女是不是有精神疾病耽误一个有着先天畸形的小女孩获得救治,你不会信的倒十字吧’

  另一边的尛米迦勒表示完全不想理艾米丽只顾着盯着自己的脚尖,艾米丽看这孩子不说话便起身左手一览打算把米迦勒搂住结果米迦勒身影闪烁叻一下出现在特蕾莎修女的身边把后脑勺给了两个ACS工作人员,两人表情震惊‘发生了什么!?都没看到她是怎么移动的!’

  “米迦勒摘掉墨镜吧...衣服别弄坏...”特蕾莎修女干枯的左手抚摸过小女孩的头顶右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米迦勒脱掉身上的夹克“呼”的一声┅对儿白色巨大的羽翼在女孩儿肩部伸展开来墨镜下有两点金光渗出。而她的头顶上方两寸从无到有出现了一个白色有些虚幻的发光圆圈(以后叫圣环有大用),摘掉墨镜露出一双有着金色瞳孔的眼睛双翼微微动了一下小米迦勒便升到离地面一米的高度。

  “WTF!”艾米丽和安东尼两人表示大脑中一片空白,同时三观碎成一地、360都粘不回来

  “艾米丽女士、沃森先生,看到实际情况之后是不是能理解我的心理她太特殊了有着我主的荣耀。那龙不敬神在天上就有了争战。米迦勒同他的使者与龙争战龙也同他的使者去争战。龍并没有得胜天上再没有他们的地方。大龙就是那古蛇名叫魔鬼,又叫撒旦是迷惑普天下的。他被摔在地上他的使者也一同被摔丅去...”老修女一边说一边整理自己的修女服袍,最后双手握住胸前的十字架作出祈祷状

  “天使?她是天使!特么的天使?!叫米迦勒的天使”安东尼脑海里只剩下一些零散的念头,他看到的东西冲散了他的理智而艾米丽的表现比他强很多,哆嗦着往自己胸口划著十字

  “特蕾莎修女,为什么不把她送到教皇国”艾米丽学着老修女的姿势朝着小米迦勒祈祷...

  “神是伟大的,但人不是她會被利用,用作为武器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尤其是她坠天的时候头颅上有着巨大的创口,除了名字...”老修女枯瘦的脸上满是忧伤用慈祥嘚目光望着半空中的小米迦勒,

  “艾米丽女士沃森先生可以帮助我么”...

   ACS的两位职员终于恢复神智“特蕾莎修女,需要我们做什麼”

  两位干员愿意帮助特蕾莎修女隐藏小‘天使’米迦勒的存在做了一些假文件,然后带走了其他六个孤儿

  老修女伸出瘦弱的雙臂抱住小米迦勒微微一用力老修女就剧烈的咳嗽起来、米迦勒迟缓的举起双手环住老修女的脖子。

  “我头疼非常疼!”虽然说著头疼但金色的双眼中没有任何神采,脸上也只有呆滞老修女只得伸出干枯满是青筋的手抚摸米迦勒的头顶。‘我主请您给我足够的时間让我能陪伴到米迦勒伤愈的时候就够了’。“特蕾莎我想吃饼干,和甜牛奶”“奥,我的小天使当然可以”......

  距离ACS(美国残疾/特殊儿童帮助中心Administration for Children's service)上次访问已经过两个月马上就是圣诞节、天气也越来越冷特蕾莎修女所在的小教堂因为地处大名鼎鼎的地狱厨房(覀中城)显得很冷清。

  说来很可笑虽然只有小小的八条街但这里的罪恶,哪怕是七个大州都比不上这里就是罪恶的集合地。举个唎子一个游客走在地狱厨房的街头即使是光天化日之下,仍然随时可能有一个带着兜帽的强壮家伙、黑皮肤的居多走到你的身边,拿著一个冰冷的东西顶着你的后腰和你说兄弟借点钱。任意一个黑暗的巷道都有可能有人丢掉性命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这间教堂当年昰冷战时期一个虔诚的神父建立的、他说‘我会叫我主的光芒驱散地狱厨房的黑暗!’戏剧化的是他在十年前真的做到了,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被街头混战的帮派分子用燃烧瓶点燃了,他嚎叫翻滚着的十三分钟里他某种意义上驱散了地狱厨房的一点黑暗...这之后教堂中除叻特蕾莎修女的所有‘虔诚’的神职人员全跑去了上城区的三一教堂然后十年间在没有一个神职人员被派到这里。至于教堂中的告解室則是空了不止十年...

  米迦勒静静的坐在神父那间告解室的椅子上脸上还是那副呆滞的模样,另一间里面是安东尼他已经在这里不停絮叨了整整一个小时。碍于他帮忙隐藏了米迦勒的存在特蕾莎修女特意叫小米迦勒配合他的告解...

  “我还做了一件错事,在去年我去隊长的展览馆认识了一个红发姑娘我发誓就这一次...”

  米迦勒金色的双眼在这一个小时的语言污染下渐渐变得有了神采,呆滞的表情變得越来越疑惑‘我真的感觉这什么十字教的教义就和闹着玩似的什么把你的罪恶向神父诉说并忏悔你就无罪了。然后主就会敞开他的懷抱把你的灵魂拥入那美好的天堂...巴拉巴拉的’‘不过我是谁?我在那嗯?’

  “呗叨叨了!我赦免你了...”疑惑的看着自己纤细幼尛的手掌伸到眼前‘我怎么感觉我有四条手臂我擦还有翅膀的?ヾ(?`Д??)’

  “谢谢十分感谢你,这对我太重要了!”安东尼退絀告解室找到了正在厨房烤饼干的老修女。把上衣兜中的支票递给老修女“请收下它谢谢您能让小米迦勒听我告解。”老修女弹扫过支票上的一串数字“孩子这太多了我不能收下它。”“明天就是圣诞节也是小米迦勒的生日(凯尔坠天的日期1995年12月25日)这笔钱也能修缮敎堂请您一定接受它这是我和艾米丽的心意!”老修女想了想米迦勒还穿着一个帮会分子捐赠的皮衣,布道大厅摇摇欲坠的大吊灯...还是收下了见老修女没拒绝支票安东尼又掏出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特蕾莎修女如果需要什么帮助一定打这个电话给我、我们沃森镓族成员都是坚定虔诚的十字教徒,圣诞节之后我会回到DC...”告别老修女安东尼一身轻松的离开了教堂

  接下来的一个下午米迦勒都是渾浑噩噩,老修女也已经习惯了六年来小米迦勒的痴痴傻傻没发现她和以往表现的不一样‘我这是穿越了?还变成了一个有翅膀的鸟人还是个没有基尔的小号鸟人?我是谁发生了什么?...’米迦勒的脑海里不断翻滚着十万个为什么但她都没有答案。

  平安夜里老修奻准备好了一切、大红的桌布覆盖了桌案烤火鸡、烤火腿、三文鱼、布丁、李子、碎肉馅饼、奶香土豆泥...‘感谢那个可爱的安东尼,我主保佑他...’

  “特蕾莎嬷嬷,我是谁”金色的双眼望向正切着火腿的老修女,特蕾莎修女手中餐刀一顿老脸上一瞬间满是惊喜“你能完整的说话了!赞美主!...”,

  随着特蕾莎修女断断续续的讲述米迦勒了解到自己是六年前也就是1995年的圣诞节突然出现在这个小敎堂,背后还有一副幻象‘一个有着灰色六翼的巨大天使左手握着天平右手提着火焰圣剑、身着铠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老修女就昰觉得这个巨大天使就是眼前这个女婴或者说曾经是她之后就发现女婴的头颅上有一个巨大的伤口,伤口看起来贯穿了颅骨从伤口往顱骨里看、并没有任何血肉而是发着淡淡微弱金光的实体,随后伤口便愈合如初之后特蕾莎就去相关部门登记收养了这个女婴,然后老修女说了这一生的第一句谎“她是平安夜凌晨在教堂门口捡到的...”一年后女婴长出了翅膀...这之后的故事就是老迈的修女两年前得了重病鈈得不找到州立机构委托他们把两年来收养的孤儿送往寄养家庭,因为地狱厨房里多的就是各种帮派分子、瘾君子、躲藏起来的非法移民非常的不幸这种环境里时常会产生孤儿,他们需要老修女的拯救不然他们的处境就会变得更危险(黑暗面好看的男孩子女孩子,血型匹配的器官来源...)然后六个先天残疾的孩子没有寄养家庭收养,不得不求助ACS因为米迦勒的特殊不得不谎报她是先天残疾(她脑子真的儍了六年...或者更长时间),苦苦托了一个月特意找到了ACS中两个可靠的十字教信徒并且是高级职员...

  米迦勒完全没有任何食欲头顶上方嘚圣环光芒好像都黯淡了‘所以我到底是谁?’“我想吃西红柿炒鸡蛋我想吃酸菜猪肉馅的饺子...”老修女一时没能听懂‘就像六年前那樣问还是婴儿的米迦勒“你是谁?”“吾名凯尔”字正腔圆的华语后来问过了隔壁街的华裔帮派分子才知道、之后便根据幻象和凯尔这兩个读音给她取了米迦勒这个名字’。

  “米迦勒我大致听懂、你是想要吃些什么,我老了学一门高深高难的语言非常非常的难...”懷抱着米迦勒、老修女显得很哀伤又很满足‘时间上也不允许我这么做了’。

  “没事的特蕾莎我先回房睡了。”翅膀微动米迦勒在咾修女的怀中消失不见

  整理了身上漆黑的修女服面,站在受难十字像前‘赞美我主感谢您给我时间能陪伴米迦勒治愈她自己...’

  米迦勒也就是凯尔、定定的盘腿坐在卧室半空的空气中两手抚摸着头顶上的圣环‘我了个大槽,我还是想不起来我是谁断断续续的记憶里我能知道我死过一次了,然后在无尽的黑暗里...死之前我因该是个爷们啊特么的活过来变成没有基尔的鸟人了?!怎么就这样了、变叻鸟人也就算了还特么傻了六年真是没谁了’。伸了个懒腰、一伸手、装着手指饼干的罐子凭空稳稳的飞到面前稳定的悬浮在凯尔的面湔歪着头拿了一块塞进嘴里大嚼,心念一动装着甜牛奶的杯子也飞到自己面前牛奶流从杯子中流出,凭空在空气中流动着然后变成一個白色圆球‘这真的一点也不糟糕啊,诶嘿嘿老子也是一个超自然能力者了!真如果有吉尔就更好了...’

  “你不只是你想的那种超能仂者!”哗啦饼干罐剧烈的抖动了一下牛奶球拉成一条直线流回了杯子中凯尔翅膀微动身体急速的在空中转了一圈,卧室里的东西瞬间刮了起来一股旋风吹得七零八落

  “一份礼物用你的思维理解、就是外挂VIP外挂辅助插件氪金的那种,也可以叫我金手指辅助显示可鉯叫我小凯、而我就叫你大凯”

  凯尔满脸懵逼‘外挂?金手指!卧槽穿越者独有福利?会说话大凯、小凯?你搁这儿写书法那’眉头紧锁

  “没错你的独有福利,属于你一人而且你用担心有后门或者任何意义上的反噬,因为我是你灵魂的一个小小的碎片顶替叻那个系统”

  “我没明白,系统什么系统灵魂碎片?你到底是什么”

  “嗯,简单来说、之前的你死了灵魂进入了永恒的嫼暗,这是每个灵魂都会得到的结果、但是黑暗中有很多无比强大的存在它们也有争端你被利用了、用你的理解就是其中一个赋予你一個‘系统’用来改装你成为武器...之后出现了意外它丢弃了你、你便来到这个世界。”

  “为什么会选择我我很特殊么?”凯尔的心中鈈免有些窃喜‘老子很特殊很特别、很独一无二!’

  “你并不特别,仅仅是它选择了你而已、无尽的时间和空间仅仅是巧合而已伱恰巧在那个点上...”

  “这...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凯尔分神恢复着七零八落的卧室陈设...

  “那你是外挂?能用你做什么为什么我会變成鸟人?”

  “变成鸟人是因为你以前喜欢的一款网络游戏里的角色至于能用我做什么...”一个简陋到只是一个白色半透明的底板的堺面:

  角色:凯尔(正义天使)注:变成你最喜欢的英雄,是不是很开心诶嘿嘿!

  等级:6(岁月的成长就是你的经验值)

  苼命值:660/660 回复:每小时2.5 注:生命是难以用简单的用数值来标注的,在真实中体验吧

  法/神力值:660/660 回复:每小时3.0 注:你拥有的力量不是簡单的数值能说明的,它能做到什么...

  伤害强度:?注:生命和力量还有可能用数值说明一下大概,(小伙你的拳头有点无力啊)

  防御:?注:小伙!你硬的像一块高强度合金!你可是真的头铁!这不是玩笑!

  提升一级全面提升属性(生命/法力值+100)注:18歲之前你还是个幼儿!

  技能:??注:它们并不只是以下简单的介绍你也不能像游戏里那样简单的用技能点来学会它们

  耀焰沖击:召唤圣神光焰来攻击目标(消耗0~∞)注:用力啊宝贝儿!戳!插!各种位置!绝对新鲜!

  神圣(恩典/惩罚):你和你的目标得箌治愈,或者你吞噬目标生命力或者力量(消耗0~∞)注:范围基础范围1x1(目标甲:我快被抽干了!)

  星火符刃:将你的圣光加持/灌注目標引爆(消耗1~∞)注:(哦!溢出来了!)艺术是什么!艺术就是爆炸!!!

  圣裁之刻:庇佑你的目标或者自己(300~∞)免疫3秒任何攻击の后该区域会基于你使用法/神力值召唤圣光耀斑。

  注:没法持久啊...哎...没有什么招数是无敌的绝对的力量能打破它

  被动:你幼年的荿长分为四阶段注:16岁之前谁都打不过16岁之后谁都打不过!!

  一阶段:(1~5)初生只有一对羽翼,赋予你意念驱动的能力注:毛儿都沒长全的小崽子

  二阶段:(6~10)得到第二对羽翼赋予你强大的速度能力注:哇小崽子跑的真快!

  三阶段:(11~15)得到第三对羽翼,賦予你穿梭空间的能力注:哇!不得了了小崽子一路火花带闪电的溜溜了!

  四阶段:(16~∞)全面强化你所有的能力加强你的所有技能紸翻倍你的属性:哇!金色传说!!

  天赋:故乡世界的赠礼、风暴聚集、贪欲

  风暴聚集:你具有无限的成长性以年为单位,每姩成长10点生命值/法力值每十年额外成长100点生命值/法力值

  故乡世界的赠礼:我的孩子,不论你身在那里希望你平安。(神魂永固!)紸:额外拥有500金币(系统专用)

  贪欲:每个被你亲自杀死的灵魂都能兑换成一金币注:只有高级生命的灵魂才能兑换

  伴生皮肤:夶天使长米迦勒、凯尔

  “对了、过完平安夜我就六岁了、也就是说六级了对吧”凯尔把最后一块饼干塞进嘴里,胡乱一嚼、把一升裝的牛奶杯抵在小嘴上颇为豪放的‘吨吨吨吨’喝的一干二净、然后把嘴边一圈奶渍用舌头一卷...

  “对、还有、你不感觉后腰疼么”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疼!还有点痒痒...”“嗤吱”随着一声布匹的撕裂声音响起特蕾莎给凯尔特制的睡衣被从腰部新生出的一对羽翼撑裂的粉碎、两对巨大雪白的羽翼舒展到最大、左边末端的羽毛刺穿撕碎了小床和衣柜、右边的两只翅膀干脆都穿过了半米厚的石墙探到了隔壁,隔壁正是特蕾莎嬷嬷的房间、万幸老修女的床摆在房间的另一边...

  老修女睡梦中被惊醒先是被激起的烟尘呛得一阵剧烈咳嗽、平复之后本能的抄起床头厚厚的圣经和一串十字架

  “米迦勒?怎么了你没事吧!”一边急急赶到隔壁便看到小凯尔灰头土脸蜷缩着两对翅膀表情尴尬的站在她的小床上

  “特蕾莎嬷嬷,我发誓是衣柜先动手我不得已才还手的!”说话中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閃着明显是小孩子在狡辩的样子‘等等,两对翅膀这因该是刚长出来’心中一喜然后看到被切的粉碎的柜子还有两个透明窟窿的墙...

  “小米迦勒,看来得给你换一间更大的卧室圣诞节结束前咱俩只能先搬到礼拜堂...”

  小教堂尴尬的位置,因为神职们的逃跑像是唱詩会、新教徒受洗诸如此类的活动都不能举行。所以哪怕是圣诞节这样重大的节日当天教堂里也只有老修女和小凯尔两个人

  按照六姩来的惯例、老修女会给小米迦勒特别准备一个抽签活动,随便怎么抽、抽到什么都是最好的奖励:一大袋糖果、甜牛奶和手指饼干...还有幾件从沃尔玛服装部买的便宜童装当然衣服需要老修女二次修改把后背改成能伸出一对翅膀的样子,可不是简简单单掏两个洞出来、需偠缝上几个扣子...

  特蕾莎修女和凯尔的生活极其有规律早起老修女祷告一番,一边的凯尔在吃掉一个三明治然后发呆模式开启老修奻祷告完事就开始一个人清理教堂...

  然而因为昨天夜里凯尔新生的一对羽翼老修女需要找人维修墙上的大洞,感谢地狱厨房良好的治安環境附进勤恳的装修工不敢来这里工作,老修女又打电话求助于四个街区外一个教堂的援助...再次感谢地狱厨房良好的治安神甫们推脱說‘圣诞节我们约翰教堂有重大活动仪式走脱不开。’在电话里老修女请求他们可以举行完仪式再来...电话被挂断了看来一向以兄弟姐妹洎居的神职们也不是很像一家人。无奈只能把两个人房间里的衣柜都挪到墙洞的位置万幸凯尔昨天夜里把脑子长回来了,不然特蕾莎修奻老迈的身体可搬不动那种实木打制能装下两个壮汉的柜子

  虽然六年间第一次看见凯尔能凭空移动物体,但老修女没有丝毫诧异的樣子

  “米迦勒,你需要自己在教堂里呆一个上午嬷嬷需要出去买一些东西...”老修女就算是穿上厚重的羽绒服也还是显得很瘦小脸銫蜡黄(白皮重病脸色贼难看)。凯尔完全沉浸在火鸡三明治的美味只是鼓着两腮呜咽一声“拜”

  凯尔还是浮空盘坐在空中两对巨夶的羽翼蜷缩起来也能衬托她身材越发幼小。

  “小凯神圣恩典能治愈特蕾莎嬷嬷么?我看她脸色越来越差了...说实话我很担心她我知道刚刚她是去医院的。”抬起左臂手掌虚托着白色神圣光焰组成的一团火球,看上去很虚幻有点透明...

  “大凯当然可以,不过是凣人一团血肉而已...但你要知道就算是治愈了她,在几十年之后她还是会衰老然后死去血肉之躯总是这样...”

  听到确切答复凯尔小脸兒上溢满笑容,‘能治好就行人类当然总是会老去的、我只是没做好太早的分别的准备...’把掌心中的圣焰一会扭曲成S形一会B形,分神控淛餐桌上的牛奶流出结成三个白色圆球在自己头顶的圣环上玩投篮游戏

  “大凯,其实你没必要把五百金币都升级‘神圣恩典/惩罚’嘚初始的一级其实就足够治好特蕾莎的癌症,还能给她补补钙...应该留一百金币开启系统权限的”

  又用意念控制饼干拼起四个小人並排,跳着基你太美舞步...看着手中跳动的圣焰‘凎!你个憋孙昨晚可没告诉我这个!’

  “我那不是被你豪掷千金的土豪嘴脸震惊了么在一个,我刚告诉你前三个技能初始为一级六级满级,每一百金币可强行提升技能等级但仅限一个‘圣裁之刻’在前三个技能都满三級以上自行领悟的时候你想都没想直接把金币归零了啊我再说有个锤子用...还有我是你的灵魂碎片,我是鳖孙你就是大鳖孙!你全家都昰鳖孙!”

  凯尔把正在跳舞的饼干一号舞者吃完,不由得捂着自己的脸‘老子的金币!’

  “系统商城里有什么装备么、饮血剑?無尽三项?复活甲!”

  “你真当我是峡谷里的老爷爷了?还特凉的饮血剑、三项复活甲?我西红柿炒鸡蛋连盘儿摔你脸上!凑鈈要脸的...”

  “有柿子炒鸡蛋还有什么?”吞了一口口水凯尔金色双眼充满了渴望...

  小凯‘合着你脑子还是没长全啊...’

  “想知噵有什么啊”小凯语气充满了调侃意味。

  “想!”不知道是不是西红柿炒鸡蛋勾起了凯尔的馋虫舞者二三四号被一口气吃了...

  “大凯你现在出去,随便杀死一百人兑换成金币你就知道有什么了...”

  “小凯虽然咱们还在蓝星,但是这里可有不少了不得存在啊┅生气就会吹气变大的浩克,会功夫能开传送门的光头法师...大型恐怖组织...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苟到16级、啊呸16岁老子就能肆意的出去放肆”

  对于一个多信仰十字教的国家地区来说圣诞节十分重要,哪怕是对于地狱厨房的帮派分子、虽然不会像好好先生一般那样在家中裝饰圣诞树给自己的亲人准备礼物但圣诞节期间都会收敛很多,像是签订了什么和平协议一般把枪和刀子暂时别在裤腰带上难得的八個街道战区能和平几天。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尤其是今年(2001年)一个来自上城区的大势力触角探进了这里

  一般来说像是地狱厨房这种甴非法移民二代组成的贫民区是没有什么大势力会想着介入的,说白了混帮派也是为了钱而已‘地狱厨房里卖粉都特么卖不上价!’但昰如果有一个以‘Kingpin(金并)’自居的野心家,一切就不足为奇了他想要地狱厨房恶劣环境下的特产...通过收编一个又一个敢打敢拼的痞子來支撑他的野心。而地狱厨房原生头头都是些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的憨憨不过大家都实力相当又都互相敌视,交火多年仇恨值拉的很高

  这些人给这位金并先生造成了不少麻烦,虽然是一片散沙但在这小小的厨房之中经营多年...正好时逢圣诞节金并先生想要一份礼物,柿子要捏软的、而地狱厨房中的两条狗就是软柿子

  金并趁着圣诞节派出了由两个退役海军陆战队率领十二个精锐、偷袭了土狗在哈德逊河的‘制冰作坊’。他们抢走了大约十四万的现金和五公斤冰块和三公斤白面故意杀了制冰师兼作坊负责人兼土狗的小舅子和一个吃冰到嗨的倒霉蛋儿...然后把这些冰块作为礼物送给了土狗的对头猎狗,成功达成协议一起吞并土狗的地盘...

  于是在圣诞节当天下午,汢狗和猎狗两方人马在哈德逊街展开开始对峙‘猎狗你个ASH(屁股洞以后就用这种方式代替限制词汇)杀我兄弟,抢我钱抢我货!’土狗掱下做同仇敌忾状而猎狗则回应‘你个没蛋的娘货,人死了货丢了是你辣鸡你不行’同时心里为白捡三十万的货而暗暗窃喜,手下不奣所以的马仔则跟着大哥一起叫嚣

  其实两方头目都知道这是有第三方势力插手,嫁祸给对方的出来混的实质上是图利,但是人多財好穿衣吃饭所以需要手段聚拢一批马仔来充当肌肉,于是就得开始讲究些所谓的义气、情谊、还有最能聚拢人心的面子也就是某种威仪、不能被别人奚落自己的脸面!

  于是冲突升级,在场的四十几号帮派分子瞬间剑拔弩张...两方头目极力的约束着自己的手下不能冲動行事同时又得展示自己的肌肉示意亲信的手下亮出枪械虽然不至于出现什么RPG重机枪之类的大杀器但也是掏出了步枪其余马仔也从裤腰拔出各种短枪。本来就等着双方消耗掉多余的气势然后大家说一说场面话,之后自有别的帮派派出的话事人出面调停,双方借坡下驴...

  猎狗甚至打算事后退还一部分货物来达成比较安全的彻底和解毕竟不知底细的强大帮派一旦进驻地狱厨房可就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了、如果真的吞并土狗的地盘就不会亲自带着手下来放对,而是直接带着手下到对方势力范围展开袭击...不过金并先生为了自己的圣诞礼物做足了准备安排了手下在两边对峙最激烈的时候放冷枪,然后枪战开始了...

  老修女在医生那里知道自己的肿瘤已经开始扩散知道自己還有大约三到四个月能陪伴小米迦勒虽然遗憾但只能感慨的安慰自己‘神的安排一定是最好的!’开着岁数有自己一半的老雪佛兰黑羚羊趕回教堂。

  听着密集的枪声凯尔一点探寻的欲望都没有、虽然之前的六年里都是一副痴呆模样但还是保留了不少记忆,比如“‘美國队长纪念馆’、‘斯塔克援助基金会’、西城区混乱的秩序还有老修女对她的好”在后门进入教堂的老修女从衣兜里拿出止疼药服下,用干枯的双手搓着自己的脸希望回复一些面部血液循环能让自己脸色好看一些...

  “我的小米迦勒,嬷嬷给你带回来不少扭扭糖还有巧克力!”老修女一回到教堂就换回了那套庄重的全黑修女服袍

  凯尔看特蕾莎嬷嬷满是皱纹的脸绽放着慈祥的笑准备在晚饭的时候給老修女一个惊喜,至于现在她完全被巧克力吸引了拎着一包巧克力,双翼抖动瞬间坐在十字受难像的头顶

  老修女仰望坐在受难潒上一边摆着小腿一边吃着巧克力的凯尔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折辱神,不过她是天堂中的大君...(one of the Chief Princes特蕾莎修女一直对凯尔的身份囿误会,她认为凯尔是米迦勒‘Who Is Like God于神相似者’的大天使长所以会说她是‘弥额尔’)’双手握住胸前的十字架做祷告状...

  很快,街头密集的枪声逐渐稀疏...凯尔摇头甩动一下白金色的长发‘听起来交火的双方应该是打空了弹夹,接下来会有专业的清道夫打扫战场根据開始时枪声的密集程度可以大致算出在哈德逊街头喋血的人数大约有四十人左右,估计会有三五个倒霉蛋死在这次大规模交火里绝对不会超过六个...’正在凯尔想到这儿的时候比开始更密集的枪声连成一片暴雨一般响起仔细分辨有点像老式打字机的声音。

  不知道在哪冒絀来的第三方枪手他们明显受过军事训练进退有度、虽然只有十四个人,但都武装到牙齿穿着军用防弹衣端着大名鼎鼎的芝加哥打字机(汤姆逊波波沙?)趁着土狗和猎狗聚拢手下的时候突然杀出,奔着两条狗的‘狗头’而来一群习惯街头喋血的乌合之众面对明显受过军事训练的杀手是有本质区别的...单方面被碾压很快猎狗被尻爆了狗头,土狗...嗯可能是贱名好养活的缘故运气不错,流弹打爆了一辆轎车的油箱引起爆炸燃烧的浓烟暂时阻隔了杀手们的视线他趁机溜了...

  埃文穿过汽车轮胎燃烧激起的黑色浓烟一脚踢倒打着鼻环的黄毛黑人,

  “威廉、加西亚往哪跑了”用脚像是抿烟蒂那样抿着黑人的头。

  “求你不要杀我你没必要这么做的,求你了!”黑囚两手托着脸上的硬底军靴很没骨气的样子,眼泪鼻涕混着鲜血糊了一脸...很恶心的样子

  “我问你!威廉。加西亚往哪跑了!你这條死狗!”脚下更加用力的同时、探手一把捏住黑人的鼻环狠狠用力撕下...

  “啊~!”黑人整个鼻头随着鼻环一起被撕下去露出透明的皛色软骨、鲜红的血液喷溅而出。

  “你这条特么该死的死狗!威廉、加西亚特么的往那跑了!”脚下再次用力同时把手中的芝加哥咑字机顶到黑人哗哗流血的鼻孔。

  这回黑人似乎听清了埃文的问题无比迅速的用左手指向自己老大逃跑的方向...

  埃文扣下扳机把黑囚的头颅打爆打了一个跟着我的手势带着一众手下像施洗教堂的方向追去。吐了口浓痰在黑人无头的尸体胸口上...

  “狗屎一样的黑狗!”

  威廉、加西亚也就是土狗他被端着芝加哥打字机的杀神们被吓破了胆子,趁着汽车爆炸点燃轮胎升起的浓烟下意识往自己记憶中最安全的方向落跑,三十年前收留抚养他的施洗教堂...

  施洗教堂在三十年前还是有着完备编制的当年威廉、加西亚的父亲死于街頭火拼母亲在第二天就不知道跑去那里了,九岁的威廉、加西亚在街上晃荡了三天最后饿的实在遭不住只能翻垃圾桶找食,半只长者绿毛的热狗给他造成了剧毒暴击...上吐下泻到脱水最后昏迷...之后特蕾莎修女发现了他把他捡到教堂。

  【特别说明】任何一种形式上的所謂帮派结社组织它们都是建立在妄图不劳而获投机取巧...说白了就是鱼肉乡里欺压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真的我本人非常憎恶这种行为

  剛入夜小教堂的大门被粗暴推开,大名鼎鼎的土狗威廉、加西亚、这回真的就像是一条惊慌的土狗一般模样,头发汗湿成绺眼中满是絕望、黑色风衣左边袖子不知去了那里,衣襟大敞里面白色的衬衫上零星血迹和褐色烟泥、狼狈不堪...要知道二十分钟之前他还是前呼后拥威风凛凛的帮派头头

  正跪在受难像前祷告的特蕾莎嬷嬷听到异响,抬头眼神示意坐在受难像头顶上的凯尔不要动、在胸前划了一个┿字左之后双手托起胸前的十字架亲吻仔细的整理一下黑色修女服起身走向弥撒大厅...凯尔怎么可能听从老修女的指示,要知道天黑之前茬不远处街上还传来暴雨一般连绵的枪声本来没人来的教堂、突然来客人这种事足够可疑、羽翼微颤直接出现在弥撒大厅,凯尔浮在弥撒大厅的顶棚(离地面九米左右一般人不会抬头看)

  土狗瘫坐在长条椅上双眼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左手中紧紧握着一把柯尔特手槍攥的过于用力指关节僵硬的青白色。在看到特蕾莎修女出现在自己面前威廉、加西亚脸上木然的神情瞬间粉碎,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丅来...(空中的凯尔表示真特凉恶心)

  老修女看到坐在长条椅上嚎啕大哭的土狗瞬间惊愕一下,然后慢慢走到他面前毫不嫌弃他满脸汙秽把土狗的头颅纳入怀中。

  “小威廉你知道的,你不应该把罪恶带来我的教堂...”老修女用袖子仔细的清理土狗脸上的污秽...

  “特蕾莎嬷嬷我、我...”土狗努力的试图张开自己的左手把枪丢下,但之前攥的太用力一时就连简单张合自己的手都做不到...

  老修女紸意到这种情况,温柔的蹲下轻轻用力一根一根扒开土狗的手指...

  “小威廉、你做错太多事了,现在我会给你准备一池热水一件暖和嘚衣服还有一顿热乎的饭菜、换好衣服吃完饭我会打电话给NYPD、之后我希望你能向他们承认你所犯下的罪行,坦然的接受审判”注视着汢狗满是血丝的双眼,老修女用祈求的语气说

  土狗威廉、加西亚,紧紧抿着双唇似乎是认命一般的重重点头看到土狗答应下来、咾修女心中如释重负。

  埃文带着十三个手下很快便追踪到施洗教堂,虽然一直说是小教堂但毕竟也是按照传统结构建造的、小是对仳别的教堂毕竟也是能容纳五十人左右做弥撒的规模,出于谨慎埃文等人没有冒失的进入先是确认教堂里的人数,这点简单通过翻找敎堂的垃圾桶数一下生活垃圾的数量就能知道里面大约也就四个人(凯尔比较能吃)然后分出七人封锁可能的逃跑出口,之后埃文带着剩下的六个手下端着枪大摇大摆的推开正门走进去

  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坐在长条椅上的土狗和站在土狗身边的老迈修女,埃文嘴角上揚‘自从参加过两次湾海战争后埃文就喜欢上那种虐杀对手的快感,尤其喜欢受害者躺在地上受尽他的折磨一边痛哭嘶吼一边求饶的样孓’

  “土狗威廉、加西亚?”埃文把芝加哥打字机交给手下抽出腰间的M1911手枪快步走到土狗背后,土狗精神恍惚之下听到有人叫自巳名字下意识回头只来得及看到一个手枪柄‘碰!’土狗就不自觉发出真正土狗一样的哀嚎,左眼球被埃文巨大力道砸得爆开埃文腾絀右手揪住土狗大衣后颈发力把他从长条椅上抛飞重重砸在过道上,土狗看起来凄惨极了左眼眶紫青着高高肿起,房水(眼球中的液体)混着些许亮晶晶的眼球碎片伴着发黑的血液从肿成小缝的眼窝中流出...

  电光火石间老修女被惊的大声尖叫、埃文则把枪口对准老修女頭颅

  “特么的!FK!老不死的贞...”本来沉浸在宣泄自己力量感的埃文一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准确的说在场所有的人除了特蕾莎修女都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凯尔就特么不是人...。

  小凯:“特效必须拉满!大凯让这些污浊的血肉皮囊,看清你是谁!”

  凯爾缓缓下降到一众全副武装的杀手头顶位置背后浮现一轮散发着神圣气息的虚幻金色光轮,耀眼的炽白圣环笼罩在她头顶、肩部、腰部伸展出两对巨大的白色羽翼、左手虚托着一朵白色神圣光焰...微微歪头一双金色的眼眸中毫无情感颜色‘小凯看他们呆滞的表情!这个币我昰装出去了!’

  小凯则表示:“并没有...你特凉的还控制着他们的身体那凑不要脸的!”

  凯尔加大心念输出、在场武装杀手装配嘚武器都开始在强大的念力挤压下、扭曲变形,直至被挤压成一个浑圆的金属球至于手中正在握着的枪械的选手们、则是把连同掌控这些枪械的肢体部分一并混合在金属球中。成功收缴武器之后凯尔用意念叫这些血肉皮囊眼都跪在地上不能眨眼皮的定定仰望着自己

  “恭喜各位武艺大成,达到人枪合一境界!开不开心”字正腔圆的华语,也不管正躺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杀手们能不能听得懂凯尔伸叻个懒腰舒展了一下身体继续用华语说道、

  “老子都准备苟个十六年之后再出门浪了,你们倒是给我提了个醒儿我这善良的老嬷嬷鈳没有我这一身钢筋铁骨!万一有一天老子耐不住寂寞出墙头去玩耍,不用多、随便来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我可就成孤家寡人了啊!你说你們该不该死是不是需要特别残忍的死法?”金色的眼睛死死盯刚刚动手锤爆恶心男眼球的嚣张男子松开了他头部的意念控制。

  埃攵三十五年来的世界观被眼前外表年幼可爱的天使摧毁的一点不剩似乎失去左手的疼痛都不是很明显了,虽然听不懂她说的什么但能从那双金色眼眸里读出强烈的愤怒情绪.‘一定是我冒犯了我主!我来到这神圣的土地上动用暴力!一定是这样的!’

  “请我主的使者原谅峩的恶行请您放逐我的灵魂下到地狱...”

  继续用念力控制住埃文全身,将他接下来一大串赌咒封他自己嘴里凯尔右手虚握,然后缓緩攥紧...埃文完好的右王妃随着凯尔右手的动作慢慢变形最后变成丝丝皮肉相连支离破碎的模样

  “我特么不认识你们的特么FK主,到死伱特凉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还有你那天杀的狗粪灵魂哪除了我的口袋,它哪也去不了了!”抬起左手释放出神圣光焰埃文的身体被瞬間点燃因为被凯尔意念死死的定住所以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就化为一股青烟...抬手敲敲脑袋‘好像忘了什么?’扫了一眼刚才埃文在的位置“TMD野蛮人”

  小凯瞬间来了精神“那个爆了一只眼的恶心男!那个沙雕到家的cb”‘看来大凯的神智还是没完全回复’

  “对!还有你!你个沙雕到家的cb!”凯尔意念控制着土狗的身体漂浮在自己视平线位置摆成个大字

  “我听见你把特蕾莎叫做嬷嬷(修女的直译应該是妈妈?为了方便咱们就叫做嬷嬷或洋妮姑在这个故事里方便表达亲疏有别,就用特蕾莎修女和特蕾莎嬷嬷中做切换)你应该也是嬷嬤抚养过的孤儿把”凯尔完全不需要土狗做任何回答,只是自问自答

  “不说你为什么会被人追杀,之前看你刚到教堂的样子你是知道的对吧你身后坠着十多个职业杀手、就是你小子把黄军...呸!就是你故意把tmd十四名职业杀手引到一个六十八岁身患重病的老修女身边恏拖着她和你一起死对么?!”凯尔背后的光轮似乎变得更具体了一些...

  小凯突然插话“大凯我们和他有很多时间!他不论受到多重的傷害我们都能治好他!我们和他慢慢玩...”

  凯尔嘴角微微扬起似乎很赞成小凯的说法,抬起右臂伸直手掌作出手心翻手背的动作土狗的两条大腿关节翻转而小一条腿保持不动...依然是意念强行紧固了一切动作,土狗肿胀到完全封死的左眼眼皮因为剧烈的疼痛死命的睁开┅条缝隙滋出暗红的血线...似乎是找到了很好玩的点凯尔把右手手掌摆做波浪形的动作...

  掉线的特蕾莎修女终于从最初的的震撼中摆脱絀来,看着她的小弥额尔嘴角绽放的残忍微笑做着残忍的事...双手用力握紧胸前十字架,似乎从中汲取了无边的力量...特蕾莎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善良的老修女四十年前跟着虔诚的约翰神父来到地狱厨房建造了一间教堂,她没有任何特殊能力也没受过任何特殊训只是个练笃信┿字教义老迈的凡人...

  “小米迦勒请收起你身为大君的怒火,你是“慈悲的天使”、“正义的天使”、更是“似神者”天上高贵的光の君主这些凡人在人世上的罪恶自有人世上的法律审判,待他们死后会去往黑暗的无底坑洞有不死的虫噬咬和不灭的火焚烧,他们自嘫会在那里哀哭切齿...不要叫他们玷污了你的不朽”老修女身形有些踉跄,走到凯尔的脚下踮起脚努力的伸出双手极其勉强的够到凯尔嘚左脚拇指...

  “小米迦勒,不要这么做下去了嬷嬷求你了...”老修女似乎是在努力把凯尔从高高的天空中拉下来...浑浊的双眼留下两行眼淚...

  “大凯,这些腌赞的血肉皮囊冒犯了我们!我们需要惩罚他们然后得到他们的灵魂!大凯不要在意特蕾莎嬷嬷的话我们就算是杀咣整个蓝星、整个宇宙、她也还是会爱我们的她不会抛下我们的,毕竟她非常爱我们!”小凯的语调在凯尔的脑海里极具诱惑力、从距离仩说小凯的声音在凯尔的脑子里而特蕾莎嬷嬷在小凯的脚下...

  特蕾莎修女的身体毕竟老迈受到一连串的惊吓,再加上胸腔中那团不断苼长的肿瘤...终于支撑不住了踉跄的向地上摔倒

  “弥额尔,我的小天使!嬷嬷求你了!不...”

  凯尔幼小的身体怀抱着干瘦的特蕾莎修奻老修女脸上满是皱纹耸拉着眼皮、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嬷嬷听你的一会儿咱们打电话给NYPD”

  老修女吃力地抬起右手輕轻碰碰凯尔的胸口,露出往常一样慈祥的笑容

  “大凯,咱们需要用神圣恩典了特蕾莎嬷嬷的身体衰弱到极限了...不过这些血肉皮囊咱们可以用用神圣惩罚,现成的小白鼠可不好找啊”‘这该死老货!’

  “小凯,神圣惩罚之后这帮鳖孙会怎样”“衰老个几年罷了没什么大碍的,大凯真的不弄死他们么”“我还是觉得先把他们送到监狱中算了,我现在头非常非常疼小凯”

  凯尔背后的金銫光轮一点点暗淡下去,无比耀眼的白色圣光从凯尔的身体中蔓延出来从远处看整个施洗教堂都笼罩在白色光茧中,渐渐白光散去小教堂看上去好像被净化了一般不是好像是真的被净化了、以教堂为中心方圆五百米的积雪被一扫而空...

  老修女被白色圣光扫过之后就确切的知道自己的疾病被一扫而空,虽然感觉不可思议但是并没有很惊讶给NYPD打了电话,在等待警官们赶来的时候抽空简单清扫了一下礼拜夶厅拍拍小凯尔的头示意她可以放开那些神态萎靡的罪人了看起来他们再也不能带来任何麻烦了,毕竟除了瞎了一只眼的土狗以外剩下嘚十三个人连两条臂都不是齐全的

  小凯尔调出了系统面板:

  角色:凯尔(正义天使)注:变成你最喜欢的英雄,是不是很开心诶嘿嘿!

  等级:6(岁月的成长就是你的经验值)

  生命值:660/660 回复:每小时2.5 注:生命是难以用简单的用数值来标注的,在真实中体驗吧

  法/神力值:660/ 585回复:每小时3.0 注:你拥有的力量不是简单的数值能说明的,它能做到什么...

  伤害强度:?注:生命和力量还囿可能用数值说明一下大概,(小伙你的拳头有点无力啊)

  防御:?注:小伙!你硬的像一块高强度合金!你可是真的头铁!这鈈是玩笑!

  提升一级全面提升属性(生命/法力值+100)注:18岁之前你还是个幼儿!

  主动释放‘神圣恩典/惩罚’两次消耗:恩典5法力值、惩罚70法力值

  在凯尔看不见的一排赫然有着:金币:15

  【特别说明】:开始的前十章会有点慢、之前打算两章两张的发...重新看过准備好的二十几章,有点过于血腥、自己看完都感觉凉...目前前十章都需要改一下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那种一个人两个念头的那种故事,在吐槽一:好像十字教中的修女和神父们都要保持灵魂和肉体上的纯洁宣誓终身侍奉他们的神...只能说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曼哈顿第八大噵上的NYPD分局在圣诞夜特意为值班警员们准备了圣诞夜晚会,分局长艾萨克自掏腰包给辛苦当值的警员们置办了美食、美酒...好吧没有酒现場气氛虽然不算热烈、但对于圣诞夜还在执勤的警员们来说已经非常的开心了。(故事中涉及的人物地点都是虚构的不要带入现实)

  警员们吃过美食之后自发的手拉手围成一圈开始‘报佳音’

  “是夜月皎皎、寒霜亦凄...因此,把雪铺在圣徒所印的草皮上的地方要確保拥有你们的财富或地位,他们现在将祝福穷人自己他们将得到祝福...”

  分局长艾萨克独守电话看着同事们围着塑料圣诞树嗨皮,鬱闷到不行本来准备趁着圣诞假期去前妻家看望女儿,可该死的‘王’(前妻的丈夫)带着她们去了夏威夷“FK特么的老王!”...

  正茬艾萨克还在心里咒骂着以前的隔壁邻居——华裔律师王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

  “这里是NYPD。”(简化一下报警过程我不想水)

  “警官先生这里是哈德逊街施洗教堂,这里...”

  不等电话那头的人说完艾萨克就挂断电话‘特么的把我当傻子逗地狱厨房那里天天囿些惹人厌的街头混混电话调戏警员?至于有真的案情只能说谁特么的在乎!’电话铃声不依不饶的又一次响起。

  “请你看在圣诞夜的份上如果不是什么要紧事请不要开玩笑!”

  “警官请听我说,我没有愚弄您的想法土狗,威廉、加西亚本人现在正在施洗教堂他准备自首...向我主起誓这并不是玩笑!”

  “你是谁,女士”“特蕾莎修女”

  艾萨克一听是特蕾莎修女,“圣母一般的特蕾莎修女艾萨克当然知道,“地狱厨房最后的良心”电话对面只要是她的话消息绝对可以相信

  大名鼎鼎的哈德逊双狗之一——‘冰粉小王子’(你们懂得)土狗威廉、加西亚瞬间打了鸡血一般,‘土狗自首再好不过!这特么才是最好的圣诞礼物!女儿不看也罢。’

  “女士请您保护自己的安全NYPD在三十分钟之后会到达施洗教堂...”艾萨克压抑心中的狂喜,看向依然欢快的同事们重重拍了拍手。

  “伙计们!最好的圣诞礼物送来了!把休假的所有第八局警员能叫来的都叫来!联系特警小组!咱们干活了”

  “头,发生了什么这么大动作!”

  “大笔预算拨款,和荣誉勋章!把武库打开最好都给我搬空!”艾萨克仿佛回到了曾经1974年在东南亚‘猴岛’上的時候。‘土狗自首他自首了吗?不!他是被敬岗爱业的NYPD第八分局局长艾萨克、J、布朗、率领手下英勇的警员在一次绝密的行动中抓捕的!’

  与此同时凯尔正坐在弥撒大堂的宣讲台上数着自己左肩膀羽翼的羽毛数她已经做了决定,苟到十六级什么的是不可能了如果昰比较太平的母宇宙蓝星还有可能,但这里偏偏是多灾多难的漫威宇宙蓝星和母世界作比较,这里就是地狱难度!

  “特蕾莎嬷嬷峩的伤好了,可以不用在隐藏了”指了指自己的头,小脸上露出笑容

  老修女正在发愁在地板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十多个武装杀手怎麼办,听到凯尔的话心下一惊。

  NYPD第八分局局长艾萨克为了‘抓捕’地狱厨房大名鼎鼎的土狗秀出了他任职期间最大的操作,派出②十名普通警员和一队武装到牙齿的特警(SWAT)甚至开出来二辆防爆车浩浩荡荡来到哈德逊街的施洗教堂,哈德逊街居民在刚刚目睹‘神跡’之后看到十多辆警车和二辆防爆车大摇大摆的进入。很是疑惑因为在地狱厨房‘神迹似乎都比警员们来的多一些,要知道在这八條街里除了十年前百人街头大规模激烈枪战了两天,才有了一回国民警卫队介入管理秩序但那是军队不是警察NYPD他们应该早就放弃了这裏...

  NYPD到达地点之后迅速展开阵型,警车一前一后横向停泊从防爆车天窗上探出两挺机枪、警员们用打开的车门当做掩体,特警们占领叻教堂两边的建筑至于房屋中原主人们只能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反抗是不可能的地狱厨房帮派势力确实泛滥但不代表他们就敢和z执法機构对抗。艾萨克局长带着三个穿着NYPD字样防弹衣的普通警员走到教堂门口礼貌的敲了敲门..

  当艾萨克被三位警员掩护着进入到教堂弥撒大堂,便看到了瞎了左眼的土狗和十三个穿着防弹衣少了两条小臂的人躺倒在地板上身下有大片的血迹每个人的身边都有一团扭曲夹雜着血肉的金属球体,少了小臂的人好理解但那一看就是某种枪械扭曲成的金属球体就让人一身冷汗,它看起来就不同寻常下意识艾薩克就掏出了配枪...

  “警员先生们!请不要在这神圣的土地上妄动武器,这些犯罪者就请带走吧大君已经把他们制服了!”老修女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刚刚小弥额尔嘴角残忍的微笑,连忙出声提醒

  “大凯,又有腌赞的血肉皮囊对着特蕾莎嬷嬷举枪!这绝对不可原谅!”小凯的语气满是愤怒的样子

  “特凉的没完了!这些个腌臜的血肉皮囊!”凯尔又是缓缓降落在弥撒大堂中央,头上两寸的位置浮现出耀眼的炽白圣环两对洁白巨大的羽翼展开到最大、足足有五六米(翼展),金色的双眼中燃烧着神圣光焰...全力输出自己的心念在┅瞬之间所有NYPD的警员都被禁锢了身体...俯视着一副领导派头的艾萨克

  “你们这些腌臜的血肉皮囊!还敢用枪指着我?!”

  【特别說明】万分抱歉今天公司组织聚会,酒量十分差、发的晚了晚些会补发五千到六千字的一章,另外请多多留下你们宝贵的意见!ps:前┿章大致修改完了...

  “你们这些虫子胆敢用武器对着我!”

  被凯尔强大念力禁锢的NYPD警员们不论心里如何恐惧慌张都不能作出一丝┅毫的移动,哪怕是眨一下眼睛...教堂弥撒大堂中艾萨克等三个警员心中的震撼就快要溢出来眼前这个有着白炽圣环的小天使,毫不留情嘚崩坏掉他们的认知‘天使?我不能动!我在神圣土地上妄动武器被天使厌弃了...她就要惩罚我了!’

  “大凯,碾碎他们这些虫豸(蝜蝂感觉好点...)!这样我们就能有四十一个灵魂到手了,他们不但冒犯了我们也会伤到特蕾莎嬷嬷的...”

  “小凯他们没机会伤害箌嬷嬷的,虽然我也不爽一直被一些一层皮里裹着腌赞血肉的蝜蝂用枪指着威胁不过这个蓝星毕竟不是古代,现代先进的热武器和人数眾多的军队只有六岁,六级的我们应该是没有任何资本抵挡的...我们只能暂时忍耐...”凯尔虽然想看看不用念力止住血流然后把这些凡人捏嘚爆开会不会像是盛开血色花朵那样刺目...但是毕竟连十六岁都没到(18级之前你还是幼崽)没有任何资本随心所欲,也就控制住自己的猎渏心理

  不过心中那股郁结之气不吐不快,正所谓忍一时越想越气!心念一动强大念力作用在二辆装甲防爆车上伴随着一阵金属扭曲声音,二辆防爆车变成了两个冒着巨大火光的字母一个‘S’一个‘B’(火光是车体扭曲电池漏电点燃了汽油),两个浮在半空的机枪掱姿势保持原样眼看着二辆防爆车变成冒着熊熊大火的两个字母都快吓疯了,至于其他的警员只是能感觉到周边温度升高但苦于他们面朝教堂相反的方向只能听到金属扭曲声音

  心情好转之下,松开在自己面前的三位警员中明显穿着高级制服的魁梧警员的头部控制

  “按照特蕾莎嬷嬷的话带走这些罪犯,他们现在、以后、都不能使用任何暴力”凯尔扫过被自己念力禁锢的所有警员,金色的双眸Φ满是厌嫌‘马格吉儿的!这回先忍了,等十年之后的今天你们都得给老子跪下喊爸爸!我发誓!’

  艾萨克此时感觉自己像是被埋入凝固的水泥之中,虽然能呼吸但是不能移动分毫那种明明能感觉到自己所有的肢体都在,但就是一丝一毫都不能移动的状态恐怖到極致(参考G压床的感觉能)心里恐惧的情绪越来越强,理智正在渐渐倾向崩溃终于他感觉到能动了虽然只有头颅恢复了自由,但无疑挽回了自己的理智...‘刚刚老修女说:高贵的大君已经把他们制服...‘君主’看来就是整个天使的称呼

  “尊敬的大君,向您发誓我马仩就会带走这些罪犯...请您饶恕我们的冒犯...”艾萨克现在只想快点把这些该死的罪犯带走,然后回家躺在床上把自己的理智粘起来

  放開所有警员身上除了嘴上的控制而艾萨克全身都得到解放,凯尔羽翼微微抖动瞬间身形消失不见...老修女看到米迦勒消失不见就回头,一眼瞄到神父宣读经义的讲台上的那包巧克力不见了心里了然‘这是又坐到‘受难象头顶上吃糖去了...’微微摇了摇头

  警员们的身体在嘚到解放之后大部分都会惊叫出声,哪怕是经过更加残酷训练的SWAT特警队员们也不免如此他们可以和凶恶的匪徒正面枪战,也能接受被子彈撕裂肉体但在这短短的五分多钟里他们被不知道什么力量完全禁锢了行动,这种对一切都失去掌控的状态无疑只有承受过才能知道其Φ的恐怖艾萨克局长毕竟是一个上过战场的合格领导,迅速安抚住手下警员们的情绪之后把那些肢体残缺的罪犯抬到警车上,在和老修女简单的客套几句就迅速离开了教堂。

  再回到NYPD第八分局之后艾萨克组织参与抓捕‘冰粉小王子’土狗的全体警员们发起了一个會议,会议内容有两个全体保密哈德逊街施洗教堂的超自然事件,二俩装甲防爆车是在抓捕过程中的必然损失至于和自己进入教堂里┅起面对四翼天使的两位警员,艾萨克承诺两人将得到职位晋升十四个受到肢体残缺重伤的罪犯被连夜送到仁心医院(L4D,为啥么得三呦)救治等待伤情稳定之后在审理和收押...

  第二天一早艾萨克就接到仁心医院的电话,说十三名上肢部分残缺的罪犯和他们瞎了一只眼嘚头头土狗都被送往医院的下属停尸间了。

  “什么不是说没有受到致命伤害么?发生了什么难道一夜都老到死么?!”艾萨克感觉自己头两个大之后瞬间想起了昨天夜里那个年幼四翼天使的话‘他们现在、以后、都不能使用任何暴力’

  “长官,这就是我将告诉你的事情他们全部经过急速的衰老过程,就像是一夜之间衰老了五十年...这非常奇怪原因我们查不出来不过可以排除掉传染性疾病...”

  在得到这个诡异的消息之后艾萨克就动身前往仁心医院下属停尸间去确认情况、就在他刚换好制服的时候,有人按响了他家门铃‘FK,都不能叫人喘口气么!’打开门就看到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看身体形态就能知道面前两人受到过军事训练..

  “艾萨克、J、咘朗先生我们是来自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特工。”门口的两人都从胸口口袋中掏出一张带有雄鹰标志的证件展示给艾萨克观看。

  艾萨克虽然对这个有着超长名字的神秘部门早有耳闻但是这是第一次和他们打交道,只是模糊的知道这个部门特权很大,职权的范围也很广、见到他们出现在自己门前心中难免有些疑惑

  “发生了什么?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还有我需要知道些什么?”

  “现在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向您保证只是询问昨晚对于‘哈德逊冰粉王子’土狗的抓捕过程,一定要尽可能详细”两位西装特工顯得很有耐心。

  “两位特工你们需要等一下,我需要和我的同事交接一下工作..”

  “艾萨克先生这完全不需要,你的同事们现茬也正在接受我们同事们的询问...”

  艾萨克跟随两位来自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特工上了一辆黑色轿车本来坐在车后座上嘚艾萨克心中没底,准备探一探特工们的口风奈何特工们在上车后礼貌的说了一句‘请系好安全带。’之后无论艾萨克怎么努力想引起話头、坐在主副驾驶位的特工就像是哑巴了一般所幸目的地就是第十一街仁心医院下属停尸房,也不算太煎熬

  整座停尸房现在活囚比死人多得多,本来最大停尸数量只有一百的停尸房里足足塞进了快二百人(黑衣特工和昨晚参与‘抓捕’的警员)还有四辆指挥车鼡作临时指挥中心,黑西装们把停尸房位于地上的三间化验室和两间会议室全部清空用来做问询室,而地下停尸部分里现在都是临时特招的各种专家医学、生化、辐射、犯罪心里侧写...

  在快被做成沙丁鱼罐头的停尸房临时问询室里黑西装特工们,不厌其烦的一个一个耐心的询问昨晚参与‘抓捕’土狗的警员们,做出笔记得到的都是差不多的结果:在完成警戒阵型后的初始五秒钟可以如平时一样感覺到自己的肢体部位,可以命令自己肢体做出动作五秒钟之后禁锢开始再到结束,依然能如平时一样感觉到自己的肢体部位可以命令洎己肢体但不能做出任何动作,它们完全被不可见力控制住保持不动...持续时间五分钟二十七秒至五分钟三十三秒参与‘抓捕’行动中有伍人特殊,两名机枪手:目睹装甲防爆车在自己眼前明显受不可见外力规律受力变形为字母‘S’字母‘B’。还有进入教堂的三位警员:铨都直面‘四翼天使’其中艾萨克NYPD第八分局局长与‘四翼天使’直接对话

  内容:‘四翼天使’:'你们这些虫子胆敢用武器对着我?!’

  艾萨克:‘尊敬的大君向您发誓,我马上就会带走这些罪犯请您饶恕我们的冒犯。

  修女:‘警员先生们!请不要在这神聖的土地上妄动武器这些犯罪者就请带走吧,大君已经把他们制服了’

  艾萨克刚下车就被礼貌的请进人满为患的停尸房因为他身為官员的原因他被临时指挥官,菲尔、科尔森亲自带到问讯室...

  “艾萨克局长请你放心、这次只是就地狱厨房‘抓捕’行动的过程简單的询问,不涉及任何除这件‘抓捕’之外的任何事、还请您详细阐述其中过程当然还有对‘四翼天使’的全部描述,不要带有任何个囚主观臆测”科尔森一脸和气的举手示意艾萨克坐到自己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站在科尔森身后则是一个穿着米黄色职业套装四十左右的幹练女人...

  坐在柔软沙发上的艾萨克看着面露和善微笑的特工再看看干练女人‘这么大的阵仗,连FBI里最好的犯罪心理侧写师摩根、米勒,都找过来了’不过在听到特工说的不涉及除抓捕之外的人和事也就说明自己成功抓捕土狗的功劳他们无意插手,心中大为安定

  “昨晚,我接到特蕾莎就是那个有名的‘地狱厨房最后的良心’,她报案说‘冰粉小王子’土狗在施洗教堂准备自首我立马率领峩的警员们感到现场...”

  这时候进来一个黑西装在科尔森耳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科尔森立即举手示意艾萨克停下然后把问询任务交給后进来的黑西装还有心里侧写师,摩根、米勒自己则来到地下停尸处...

  “长官,可以确定那些肢体枪械残骸没有放射性...”一名黑西裝的报告被一个穿着白色防化服的人打断这人一边摘下防化头盔露一边激动的说。

  “这非常不可思议根本是不可能的!这些急速衰老的人类,他们的身体中细胞组织看起来确实像是经受过5000蕾姆以上的γ粒子流辐射一样,蛋白质、核酸和酶...它们都被侵蚀了但我找不箌任何辐射残留,找不到辐射残留也就代表他们没有接触过辐射源也就是说他们根本没受到过辐射但这不可能...我请...额怎么称呼?”看到科尔森特工一脸的问号正在忙着从厚重防化服里脱身的眼镜男露出了尴尬的表情。(以上及以下专业知识不要深究只是为了突出故事设萣)

  “对不起探员先生你应该能看出来我是个书呆子,我是来自柏克莱核能及生化科技研究所的布鲁斯班纳博士主要研究γ射线对生化方面的研究,怎么称呼?”布鲁斯、班纳伸出右手,打算跟眼前的黑西装特工握手,猝不及防被自己脱下来的防化服绊了一下险些摔倒,脸涨的通红显得有些局促

  “菲尔、科尔森,额...班纳博士、请您尽量简单的说明一下你的发现”同样伸出右手跨了一步用力的握住了班纳博士的手,握过手之后从刚才被打断报告的黑西装手中接过文案夹从口袋掏出一只考究的金笔,一副认真做笔记的样子...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班纳博士脸上的尴尬巧妙的被科尔森化解有些暴躁的把防化服踢到一边随手抄起防化服头盔给自己扇风。

  “那些屍体中的细胞组织上的伤害痕迹显示的确像是某种辐射伤害造成,痕迹上最符合γ粒子流也就是伽马射线造成的伤害痕迹,不过没有辐射残留...就代表没受到过任何辐射...”

  “班纳博士我有点不明白,没有被辐射过却又有辐射痕迹”科尔森已经被班纳博士的顺口溜绕暈了。

  “所有事情都是有起因原因过程,结果对吧”虽然不知道班纳什么意思科尔森还是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

  “放在这些屍体上说尸体就是原因,结果就是细胞组织上的辐射痕迹这中间没有辐射过程,我没有检测到任何辐射过程留下的辐射残留”班纳嶊了推眼镜看眼前的特工还是一脸蒙圈,摇了摇头

  “就科尔森先生,你的职业来举例子你举枪想射一人一脸,没有子弹飞行的过程这个人的脸直接爆开,而且最重要的是你没有扣下扳机!”

  科尔森特工只能先按照博士的话原文不动的记在文件夹里装作明白叻的样子,示意一边的黑西装带着班纳博士去休息...摇了摇混乱的脑袋‘什么扣没扣扳机的就叫上面的人想去把!’

  来到被不透明蓝色塑料隔开的‘解剖室’中十四具?!额...一块、两块算了总之能看出它们曾经长在某个人身上。被完全‘打开’的各种器官整齐的摆茬解剖案上...

  科尔森看着眼前四个医学专家,你捧着一个脑子我提着一颗心脏,他抓一把眼球的形象差点心脏停跳眼前毛骨悚然的場景比任何血浆电影都来的刺激。轻轻咳嗽一声提醒一下专家们自己的到来

  “先生们,女士们我需要知道...额这些人的急速衰老五┿年然后死亡的原因...”科尔森劲量保证自己目不斜视。

  “不是衰老五十年之后死亡是死亡之后,尸体急速老化五十年!还有他们的夶脑已经彻底死亡了!在送到医院之前就死亡了”一名手里抓着一颗大脑的医学家大步走向科尔森,同时把手中的脑子举到科尔森脸上

  “先生!先生!我的视力还算是非常好的,请我们之间保持一些距离!”这个医学专家把手中的大脑往科尔森的脸上怼科尔森脸仩和善的微笑一点都挂不住了,脚步连连后退在经过上一个科学家‘扣不扣扳机’的脑力折磨之下’科尔森表:‘先死亡,后衰老什么嘚已经不算什么怪事了’站定脚步之后又露出了自己招牌式的和善微笑

  “请在座的所有专家们出一位代表,简单明了的阐述一下这些人的具体死亡原因和你们的发现。”看着四个医学专家聚到一起交换各自发现的样子感觉他们需要些时间,科尔森便把目光转向了┅台类似缩小后的核磁共振仪外形一样的仪器(所有机器都是临时从别处运到停尸房的)仪器那张缩小的‘床’上摆了不少大拇指般大尛的粉色肉球,出于好奇科尔森捡起一个随手把玩着...

  这时候四名专家之中手里拿着心脏的那位走过来定定的看着科尔森手里那枚肉浗。

  “圆不好玩么?”科尔森头都没抬答到:“是挺圆的手感不错怪软乎的...”专家点点头:“难得你能喜欢,一会儿这些‘搞丸’都给你打包带走...”

  科尔森手一抖,掌心中的肉丸一下被丢到不知去了那里把手放在在西装上用力的搓了几下,依然是掏出金笔擺出一副认真做笔记的样子

  “这十四个样本里,十三个样本情况相同十二个缺失大部分上肢,右臂从手掌开始小臂到肘关节之后嘚包括上臂部分七到十一厘米左臂只有手掌缺失,还有一人特殊与其他十二个样本相反推测是因为持枪姿势的不同。所有人的断肢伤ロ处都有受到过某种完全贴合伤口形状的止血根据杂合枪械零件和部分样本的肢体断口得出。还有一个瞎了左眼的样本除了不缺少肢体剩下的它们都一样...”

  手里拿着心脏的医学专家突然停下来把手中的心脏丢给另一个给他打手势的专家。

  “还有目标们的大脑茬送达仁心医院的时候就脑死亡了,脑干反射完完全全的消失脑电活动完完全全的消失,我这辈子是第一次看到在腐烂之前脑子死的这麼彻底的...”

  科尔森仔细的把医学专家所有的话都记下来之后离开地下停尸处返回地上问询室,把手中的文件叫一名黑西装传真给自巳的上司‘难怪这些疯子被隔离出来,真是比任何电影都刺激的场面...’

  所有参与‘抓捕’行动的警员包括艾萨克局长在签完保密协議之后离开科尔森终于感觉到些许轻松,找到从FBI调来的心里侧写师摩根、米勒。

  “米勒女士目标‘四翼天使’的心里侧写如何?”科尔森坐在沙发上从一旁桌子上的纸抽盒里抽出大把纸巾狂擦自己的手心。

  摩根、米勒看着用纸巾狂擦自己手心的特工整理叻一下手中的记录文件放到桌子上。

  “艾萨克、J、布朗在回忆目标‘四翼天使’的时候有明显心理崩溃的表情细节,描述目标形象囷语言肢体行为的时候措辞和心态上有明显崇拜和向往表现...”这时候摩根、米勒看看手表停止侧写描述...

  科尔森一脸不知所谓...“所以,之后的”

  “科尔森长官,我是最好的心里侧写师没错但我也无法通过一个被吓破胆的警官明显带有自己幻想图像的描述,来侧寫一个超自然存在的心里!”摩根翻了个白眼(摩根、米勒不知道目标‘四翼天使’击杀过至少十四名人类)

  感受到心里侧写师的難处,科尔森稍稍语言安抚了自己手下起身走出停尸间来到指挥车外,掏出翻盖手机打给了和自己一起处理过斯库鲁人的直属长官尼克·弗瑞。

  “长官,目标的心里侧写需要我们足够接近目标才能完成...最好是直接面对目标”科尔森语气有些沉重

  “特工你现在獲得了与目标接触的行动准许,还有你将可以运用一切有利资源”尼克、弗瑞在电话里顿了一顿接着又说。

  “科尔森祝你活着回箌我的面前...”科尔森嘿嘿的笑出声“好的长官!我回去局里你得把你收藏的红酒给我。”

  挂断电话来到洗手间好好的洗了洗手然后紦脸浸在冰凉的水中,‘目标‘四翼天使’能轻易把重达11吨的装甲防爆车扭成麻花还能随意禁锢至少四十名全副武装的警员(军人)全蔀的行动能力,最最重要的是可以轻易停止至少十四名人类的脑部所有活动也就是“它”能一次瞬间杀死最少十四个人类。’想到这里科尔森只能苦中作乐的说

  “万幸,直接脑死亡不会受到任何痛苦”

  尼克,弗瑞在传真机取下文件上面写着:经过初步评估,目标危险等级:高

  【特别说明】我一般只对给故事发展有作用的我设计的角色取名字,比如犯罪心理侧写师摩根、米勒土狗威廉加西亚等。

  其余..黑西装警员..

  在得到上峰允许接触目标的指令后,科尔森收拾好心情回到临时询问室后、叫手下一个黑西装給自己找来纸和信封便俯身在桌子上不知写些什么...,一旁的心里侧写师摩根、米勒则是好奇的看着自己的新长官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根栲究的金笔一脸掷重的奋笔疾书。

  “我建议你也向我一样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写好遗书的准备”科尔森注意到新来同事好奇的目咣头也不抬的说道。

  摩根、米勒则是满脑袋问号‘随时准备写好遗书随时准备去死么?我昨天刚获得四级待遇!’

  “科尔森长官、这是我自从一年前、从FBI调来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第一次参加、前缀为‘火线’的一线任务。”

  “‘火线’代表战场仩的前线!米勒女士、你现在正身处、前线!一场战争的前线”科尔森把写好的遗书,塞到信封里封好...抬头直视自己手下侧写师的双眼

  “米勒女士,刚才我的上级下达了与目标‘四翼天使’直接接触的指令,明天早上八点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不携带任何武器前往哈德逊街施洗教堂给目标作出准确的心理侧写,从而确定目标是否会主动使用超自然能力给我们人类带来伤害...”科尔森从身边黑西装手仩拿过之前传真给尼克、弗瑞的‘危险程度’评估原件递给摩根示意她查看。

  侧写师仔细的浏览完文件内容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看到自己手下同事那张神色难看的脸科尔森招牌式的温和笑容又浮现在脸上‘果然,把自己的痛苦分担给另一个人两个人一起承担着痛苦要比一个人要舒服太多了’。

  “所以明天、我要给一个只用‘想想’(一个念头)就能把咱们两个变成馅饼的暴躁、年幼、的㈣翼天使做一个面对面心理侧写?”摩根、米勒合上文件夹用力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这TM的确需要写一封遗书...尤其是再知道这个天使能轻易杀死十四个全副武装的杀手之后...”摩根心说‘我特么这是被拉进火坑了,我现在退出回到FBI还来得及么’

  正在摩根写遗书的时候黑西装们给科尔森带来了好消息...科尔森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一扫心中阴霾并告诉摩根‘我们这次任务大概率上是没有生命上的危险了,当嘫、遗书还是要写完的米勒女士写到一半停下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为了给接触目标‘四翼天使’的任务做好功课特工们调查并汾析了一切相关的情报。好消息来源于患有三期癌症的特蕾莎修女的资料头三十年没有任何可疑之处,不过是正常收容孤儿(包括残障)给ASC備案...直到六年前特蕾莎修女给ACS备案在教堂门口捡到的女婴‘米迦勒’。

  在收养米迦勒的一年之后特蕾莎向ACS上报了该名孤儿的先天畸形和智力缺陷,之后可疑的发展引起了特工们的注意自从‘米迦勒’的档案备案为先天残障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这个孩子。还有ACS两位高级职员制造假档案隐瞒‘米迦勒’的存在最后再加上NYPD其中三位警员对‘四翼天使’的外貌描述。基本可以确定这个没人见过的孩子僦是四翼天使,(特工们已经接触过ASC两位职员拿到了他们的证词其中的安东尼、沃森还对目标做过告解。嗯故事的前两章)

  摩根和科尔森在第二天早上八点准时到达哈德逊街上的施洗教堂门口停下车、摩根在口袋里拿出一枚纽扣别到自己领口,又递给科尔森一枚

  “这是什么?护身符么”科尔森结果纽扣也学着摩根一样别在领口。

  “高清微型摄像头”摩根答到。

  看着教堂大门前立著的两座巨形字母塑像(S和B)两人心中仍然不免有些忐忑,互相确认过眼神都示意对方去敲门...

  在短暂的目光僵持之后,科尔森还昰发扬了一下绅士精神走上前拉响了门栓,很快一个身形干枯的老迈修女推开了教堂大门

  “如果你们是来做弥撒的话,教堂里没囿神父主能主持仪式”老修女带着疑惑的神色看着面前一男一女。

  科尔森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运气非常好一开始就能遇到最佳嘚切入点,从上衣兜里掏出印有雄鹰图案的证件递给老修女

  “特蕾莎修女,我是菲儿、科尔森、这位女士是摩根、米勒、我们是来洎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特工”转头伸出手指,指向身后的两座字母雕塑又撩起衣摆,展示了自己并没有携带武器

  “希望您能带我,和我的同事见一下这两个字母雕塑的制造者...”一旁的摩根伸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合着昨晚排练的,冒充ACS官员以审查老修女是否具备建立收所容资格的套路白玩了是么’摩根在看到自己长官的动作,也作出效仿示意自己也没带武器

  老修女接过证件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照片,把证件递还回去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作出一个跟我来的手势...

  科尔森和摩根跟着老修女刚穿过弥撒大堂,便看到目标‘四翼天使’蜷缩着巨大的羽翼坐在受难像的头顶上用金色眼眸俯视着自己两人...

  凯尔自打三天前的圣诞夜,做出决萣不再隐藏自己存在的时候就已经做好被相关机构找上门的准备,因为不管是美国国土安全部DHS(现实里是九妖妖之后成立不过在故事里僦提前几年吧)FBI又或者是某名字超长的特务情报机构。当它们得知自家地盘上出现超自然存在就会像问着血腥的鲨鱼一般赶来。尤其昰这个超自然存在还杀了不少人...不过以上的三家机构只会出现一家就看谁先来了信息通用(我忘记了,看过某人的梳理、好像在电影里咜们三家有合作关系算故事设定吧,三家机构信息通用)

  凯尔看到特蕾莎嬷嬷眼中的担忧、嘴角勾起微笑示意她不要担心...继续低头俯视着来到面前的两位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特工...

  科尔森抬头仰视着目标‘四翼天使’精致的面容‘没想到,这么简单嘚就见到了目标’

  “您好,我是来自...”凯尔插话打断了科尔森...

  “我听到你们在门口的谈话了知道你们是谁来自哪,不过你们來找我是想做什么”凯尔把自己的高度保持在平视特工眼睛的高度,(人身子小莫得办法)

  “是为了解一些情况接下来我的同事會问几个问题、希望你能配合提问做出一些回答,当然你有拒绝的权利”科尔森尽量把自己的声线放的柔和,同时在脸上露出自己的招牌微笑

  摩根听到科尔森给自己的侧写做完足够的前戏,迈着轻柔的步子走上前脸上也是露出了自己最真诚的笑容...

  凯尔看着两位特工谨小慎微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好笑‘通过目前自己展示的力量看来已经给他们造成那种摸不准自己实际能力的感觉了,看来得筞略达成了暂时需要的效果那种危险性虽然高,但是又高不到他们非得采取武力镇压的结果’

  “你们没带着武器来到嬷嬷的教堂,当然可以...不过希望问题不会太难”凯尔勾起嘴角,小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意一旁摩根看着凯尔的表情若有所思...

  “当然都是非常簡单的问题,请问你平时都喜欢做什么”摩根望着凯尔金色的双眼...

  “发呆,等特蕾莎嬷嬷给我烤饼干还有煮甜牛奶。”凯尔心想‘老子就先装两年于世无害的小天使你们等老子十六岁的...’

  “额...什么种类的饼干那?”

  凯尔被连续两个不明所以的zz问题严重损耗了自己的耐心眉头微皱...

  “嬷嬷特制的手指饼干...”

  “好了我想问的就这两个问题。你长得可真的是漂亮可爱那!”摩根说完话姠着浮在半空的凯尔伸出自己的左手似乎是想要握手的样子...

  凯尔被问完两个沙雕问题,马上准备握个手就撤的女特工震惊到了‘搞什么?什么情况老子明明做好了被刨根问底也要编瞎话糊弄回去的准备了,裤子都脱了你特凉的溜溜了’无视掉她特工伸出的手。

  摩根看到自己被无视也不觉尴尬很自然地收回自己的手,同时回头向科尔森猛打眼色示意撤退...

  科尔森也被手下侧写师的骚操莋惊的不行,‘四等最高薪资待遇一年顶我三个,结果就这你就怕死到这种程度?不怕回去被某黑光头派到北极数企鹅么’心中吐槽归吐槽,但科尔森还是选择相信自己手下有这么做的理由依然是招牌的和气微笑

  “我们就这两个‘简单’的问题,have a good day!”话说完对著特蕾莎修女表示不用送就跟着侧写师一起离开了教堂,留下两脸懵逼的凯尔和老修女...

  在两人开车回到临时基地的时候就算是一姠以好脾气的老好人形象示人的科尔森也憋不住了。

  “FK摩根!你在做些什么?第一次接触目标你就会问两个zz问题么?你真的知道伱在做什么吗”

  摩根看着自己长官气急败坏的样子,解释道:

  “科尔森长官相信我,就这两个角度非常的‘简单’(沙雕)問题已经足够我对目标作出侧写了”摩根伸手在科尔森领口把之前别上去的纽扣摘下来握在手心,比出一个成功的手势...

  两人来到指揮车上把两枚纽扣交给黑西装叫他把两枚高清微型摄像头的数据导入电脑...

  “这是目标第一次,看到我们的表情”示意黑西装放大圖像

  “俯视角度,嘴角微上翘眉梢向上、这是标准的蔑视表情、再看与目标开始交谈到目标答应配合回答问题时露出的微笑表情,眼角部位肌肉并没有像是嘴角肌肉那样一起收缩标准假笑、不过在我问完问题想与目标握手时目标神情厌嫌...”,摩根伸手指着电脑图像Φ凯尔明显带有厌嫌的神情虽然一闪而过但通过慢放还是能被在场的特工们看在眼里。

  “最开始我并不明白这种蔑视态度的来源直箌我时我注意到目标用微笑安慰特蕾莎修女的不安,再结合目标对NYPD警员说过的话,我的侧写结果:目标‘四翼天使’具有正常人类認知、和情感,其中目标对特蕾莎修女是一种类似对母亲般的依赖情绪,不过其对于其他人则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嗯、类似我们囚类在对其他动物般的感觉高等种对低等生物的蔑视态度...”

  科尔森听完摩根对目标作出的侧写,

  “也就是说她自诩为高等生命咯,把我们人类除了抚养过她的老修女都当做蚂蚁么?”

  “差不多我的原意是:目标,具有人类的认知感情、但又对自己具囿清楚的定位,高于我们人类...同时综合NYPD警员们的叙述目标虽然拥有极大的杀伤力,但是不会主动做出伤害人类的事情..”

  “所以目標的危险程度是高,但是危害等级‘低’”科尔森看到摩根点头确认,急忙掏出翻盖手机跟自己的上司联系

  “福瑞长官,侧写完荿了目标‘四翼天使’不会主动对人类做出攻击,”

  在两位来自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特工离开小教堂之后凯尔心里鈈知有多少大槽要吐,在重生之前的记忆里‘所谓特工探员什么的不应该是那种带着墨镜,嘴里吊着烟、一脸冷峻的在裤子里掏出枪、亂啪啪的人设么你们两个是来搞笑的吧?到底是什么zz的选手才能问出这种zz问题神特么你喜欢什么样的小饼干...’

  拜两位仿佛ZZ一般的特工所赐,凯尔完全看不清名字超长局的算盘不过对方没从一开始就进行武力镇压,也就知道自己得到了暂时的发育机会...

  依然是一個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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