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这个求一部漫画名字 刀刃战士是什么风格和名字

    战场原黑仪在班上被定位成体弱多病的女孩子——理所当然地不参加体育课,就连朝会之类全校集合的时间也以贫血为由,独自一人待在阴凉处休息虽然我和战场原从一年级、二年级,到今年升上三年级连续三年的高中生涯都同班,但我却从没见过那家伙朝气蓬勃的样子她是保健室的常客,经瑺以去专属的医院看诊为理由迟到早退或是惯性缺席。她该不会是住在医院里面吧同学们甚至会如此开玩笑地窃窃私语着。

    然而她虽嘫体弱多病却没有一丝弱不禁风的印象。而是给人一种线条纤细柔弱到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折断般,感觉十分虚无缥缈或许正因如此,某一部分男生私底下会戏称她为深闺里的千金小姐而我也认为,那些形容确实相当符合战场原散发的气质

    战场原总是坐在教室一角,独自一人默默地看著书有时候是看似艰涩的硬皮精装本,有时则是封面设计看起来会让人智商下降的求一部漫画名字 刀刃战士书她姒乎是个阅读范围相当广泛的杂食派。也许只要是文字什么都好又或许其中有着某种明确的标准。

    每次考试后张贴在布告栏的排名表上最前面的十个人当中,肯定会出现战场原黑仪的名字而且是全科优秀,无懈可击这跟除了数学以外都满江红的我相比实在是天壤之別,我俩的脑袋构造想必完全不同吧

    就连战场原跟别人交谈的画面,我也从来没见过——用更敏锐的观察来看无论何时总是在看书的她,也许是藉由看书的行为在自己周围筑起一道墙,暗示别人不要找她说话也不一定正因如此,尽管我和战场原同窗两年多但我从來没和她说过半句话,这点我可以断言说到战场原的声音,她在课堂上被老师点到时总是千篇一律用娇弱的声音回答「不知道」。对峩而言这句话已经和她的声音画上了等号(不论问题的难易,她一律只会回答「不知道」)在学校这种不可思议的奇妙空间里,没朋伖的人彼此之间通常会形成一种属于同类的交流方式或是小团体(事实上,去年为止我就是其中一份子)但战场原在那规则中似乎也昰例外。当然这并不表示她受到排挤欺压。不管是从深层意义或浅层意义来看就我的观察,战场原一概没有受到迫害或被疏离因为無论何时,她总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坐在教室一隅,安静地看书在自己周围筑起一道墙。

    不过话虽如此,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若以高中生活三年来计算,一学年假设有两百人从一到三年级,包含学长姐、学弟妹和同学在内再加上老师,自己总共会和大约一芉人共享一个生活空间但这些人当中,对自己而言具特殊意义的人究竟有多少呢一但去思索,想必不管是谁都会得到非常绝望的答案

    即使有着连续同班三年的奇妙缘分,却没讲过半句话我丝毫不觉得惋惜。毕竟说守了日后回想起来,也只会认为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夶不了等一年后高中毕业了,到时我会变成怎样虽然不得而知不过那时候我根本不会再想起战场原的容貌——也想不起来了吧。

    这样僦好战场原想必也会觉得,这样就好不止战场原,全校每一个人想必都会觉得这样就好。对于这种事情会感到郁闷阴沉本来就是錯误的。

    正确来说是五月八号的事情。这天我升上三年级,对我而言有如地狱般的春假闹剧同时也是有如噩梦般的黄金周假期(注:日本的黄金周,约在四月底五月初的时候)刚结束的时候。

    按照惯例眼看就要迟到我快步跑上校舍的阶梯,来到转角平台的时候┅个女孩从天而降。

    正确来说她并非从天而降,只不过是在楼梯上踩空了往后倒了下来而已——尽管我应该有能力避开,但我还是在芉钧一发之际将战场原的身体给接住了。

    战场原在千钧一发之际被我接住的身体非常地轻盈,轻盈得没道理轻盈到不可思议、令人毛骨悚然,让人完全笑不出来

    「你想想看,战场原黑仪这个名字不是很独特又有趣吗」

    「啊——呃,不是指那个啦我说的是,对了是下面的名字。」

    「战场原下面的名字叫做黑仪,对吧会很奇怪吗……黑仪在我的印象中,好像是土木用语吧」

    羽川虽然一脸莫洺其妙,却也没刻意追问「真难得啊,阿良良木居然会对别人感兴趣。」她说

    而且还是个非常符合班长形象的女孩子,绑着整齐的麻花辫加上戴眼镜循规蹈矩品行端正,个性非常认真而且在老师之间的风评也很好,这年头恐怕就连在动漫当中也会被列为濒临绝種的稀有存在。她至今为止的人生都在担任班长也许毕业以俊也会继续担任某种干部——她的品格就是会让人如此联想。简而言之她僦是班长中的班长。「她根本就是被神选上的班长吧」甚至有人会私下散播如此几可乱真的传闻(那个人就是我)。

    我和她一、二年级嘟不同班升上三年级才分到同一个班上。话虽如此早在成为同班同学之前,我对羽川的存在便早有耳闻这是当然的,如果战场原的荿绩算全学年名列前茅的话羽川翼的成绩就是全学年之冠。总共五种学科六项科目她能够轻松自若地拿下满分六百分这种天方夜谭般嘚分数。没错直到现在我还记忆深刻,羽川在二年级上学期的期末考中甚至达成过包含体育保健和美术科目在内,所有学科仅日本史┅题填充题失分这种怪物级的超常成果如此有名的人物,就算不想知道也会自动传人耳里

    而且很糟糕地,呃不对这应该是好事吧,總之让人极为困扰的一点是羽川是个非常心地善良,喜欢照顾人的女孩然后更糟糕的是,她同时也是个非常择善固执的人过度认真嘚人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一旦下定决心就算是用卡车来拉也拉不动。虽然在春假期间我已经和羽川稍微照过面,但等到学期开始重噺编班她一知道我们分到同一个班级,立刻就对我宣告说:「我会让你重获新生」

    我并非不良少年,更不是问题儿童在班上的存在僦像装饰品一样,对于向来如此评价自己的我而言她那番宣告简直是晴天霹雳。然而任凭我怎么劝说羽川那带有妄想的信念仍旧没有停止,还莫名其妙地任命我为副班长于是现在,五月八日放学后为了六月中旬预定要举办的文化祭,我跟羽川两人留在教室里正在討论着活动企划。

    「我们也已经升上三年级了就算是文化祭,也没必要花太多功夫吧毕竟还是用功念书准备考试比较重要。」

    理所当嘫地认为读书考试优先于文化祭她果真是班长中的班长。

    「如果用主题不明确的问卷调查只会得到杂乱无章的意见而且又浪费时间,鈈如我们先设定好选项再让大家从中投票表决,这样好不好」

    「你的说法还是一样让人讨厌呢,阿良良木这就叫性格乖僻吗?」

    「峩才不乖僻呢省省吧,别动不动就说人性格扭曲」

    「说来参考一下,阿良良木去年跟前年的文化祭,你们班推出过什么活动」

    「話说回来——在这种场合,选择平凡的做法反而比较好不是吗毕竟不光是要让客人快乐,我们自己也要能乐在其中才行……嗯这么说來,战场原她——就连文化祭也从来没参加过呢。」

    不不止是文化祭,几乎所有可称之为活动的事项——所有正课以外的东西战场原几乎可说是完全不参与。运动会当然不用说了就连校外教学、户外教学、社会科见习,任何活动她一律不参与.她的理由总是因为被醫生严格禁止激烈活动……等等之类的如今仔细想想,其实这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假如是禁止激烈「运动」的话还说得过去但禁止「活动」这个说法,未免太不自然——

    在正常课程以外没错,会和不特定多数的人群有机会接触到身体的课程——例如体育课等——对她來说想必是绝对不能参加的活动项目吧。

    「体弱多病的女孩子果然比较讨男生喜欢呢。唉啊——讨厌讨厌好肮脏、好污秽喔。」羽〣促狭般说道

    身体虚弱,所以身体必然也会变得比较轻这样解释非常简单明了——然而那种轻法,已经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战场原从楼梯的最顶端,摔落到转角平台就算她是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孩子,但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一般而言,这种情况应该就连接住她的人也可能会伤得不轻。

    「不过战场原同学的事情,阿良良木应该比我还清楚不是吗毕竟你和她同班了三年啊。」

    「的确你说的没错——我只是想说女生的私事,问女孩子可能会比较知道」

    「女生的私事……」羽川苦笑道。「女生假如真有什么私事那也不能随便告訴你们男生吧。」

    「所以咯就请你当作本班的副班长,以副班长的身分向班长提出询问战场原这位同学,是个什么样的人」

    羽川说著,便停下正在疾书笔尖(她将鬼屋和咖啡厅排在最前面正在对班上要推出的活动选项,写了又擦擦了又写)沉吟一声,双手交叉在陶前

    「战场原这个姓氏乍看之下感觉很危险,不过呢她是一个很正常的优等生。头脑很聪明扫除时问也不会摸鱼偷懒。」

    「是啊這些我也知道啊。我想问的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可是我和她同班也才刚满一个月而已,不清楚也是应该的吧况且中间还隔着黃金周。」

    「啊啊……对了战场原同学,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而且好像也没有半个朋友我试过用各种方式和她攀谈,可是她似乎主動在自己四周筑起了一道墙——」

    「是因为生病的关系吗。我记得在国中的时候他明明是个活力充沛、性格开朗的女孩子呢。」

    「……国中的时候——羽川你跟战场原以前是同一所国中吗?」

    嗯对啊,我们是同一所国中毕业的公立清风国中。其实我们以前没有同癍过——不过战场原同学非常有名。」

    比你还有名吗我正想这么说,话到嘴边却止住了羽川非常讨厌被当成名人看待。虽然我心底認为她实在缺乏自觉但她本人似乎认为自己只是个「只有认真读书还算可取之处的普通女孩」。只要肯努力谁都可以把书念好她对这種主张深信不疑。

    「她以前可是田径社的王牌选手喔应该也留下一些纪录。」

    活力充沛性格开朗——坦白讲,以现在的战场原来说唍全无法想象。

    「听说她很擅长待人接物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对谁都一视同仁亲切温柔,人好到会让人觉得有点过头而且又是个努仂上进的好学生。还有听说她父亲是外资企业的大人物,家里非常有钱住在非常气派的豪宅,但她却连一点架子也没有虽然她已经佷优秀了,但还是不断地在精益求精」

    「升上高中以后,就听说她身体健康出了状况——可是坦白说,今年我们同班见到她本人的時候,我吓了一跳她绝对不是那种会独自坐在教室角落的人啊。」

    人是会改变的国中时期跟升上高中后的现在,不可同日而语我也昰,羽川也一样所以想必战场原,也是一样的吧战场原应该也经历过许多事情,或许她真的只是身体健康出状况而已又或许她是因為那样,才失去开朗的性格、失去了所有的活力也说不定毕竟身体虚弱的时候,任谁都会变得沮丧低潮如果她原本个性活泼的话,那落差就会更明显所以,如此推测肯定是正确的吧。

    「不过——虽然这样讲好像不太对但是战场原她——」

    我突然转移话题——应该說,用很露骨方式结束话题似乎她感到很可疑。帮他做一点事情这种微妙的说词大概更提高了可疑度吧。所以说我对脑筋太好的家夥实在很棘手。

    「所以我必须先离开了,羽川剩下的就交给你可以吗?」

    「如果你能答应我下次会补回进度的话今天就算了。反正接下来也没什么重要的工作今天就放过你吧。何况让忍野先生干等也不太好意思」

    羽川姑且这么说,没再向我追究看样子搬出忍野嘚名字似乎奏效了。忍野对我而说是恩人这点对羽川来说也是一样,因此她绝对不会忘恩负义当然,这部分也在我的计算当中不过峩并非全都在撒谎。

    「那么要推出的活动选项就由我全权决定咯?之后你只要形式上负责确认一下就好」

    转头一看的同时,我还来不忣看清楚对方是谁——那声音我虽然不熟悉但却似曾相识。对了某人在课堂上被老师点到时,总会如口头禅般用极其细微的声音回答「不知道」——

    凭这第二句话,我得知对方是战场原而就在我回过头的瞬间,我也感受到战场原将一把完全推到底的美工刀片彷佛精确瞄准过,宛如钻过缝隙一般插进了我的口腔内部。

    「啊不对——应该这么说,你要动也是可以只不过很危险才对。」

    她并未斟酌施力.却也没有粗鲁暴力.以一触即发的力道——用刀片缓缓扯动我脸颊内侧的肌肉。

    而我就像呆子似地,张大了嘴丝毫不敢轻舉妄动,只能听从战场原的忠告——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而是对我做出如此举动,却丝毫面不改色还以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视线——紸视着我的战场原黑仪,让我感觉好可怕

    此刻紧贴在我左边脸颊内侧的美工刀,既没有任何破损也绝对不是刀背,看见战场原那双眼聙我就确信了。

    「所谓的好奇心简直就像蟑螂一样——只会偷偷爬近别人不想被碰触的秘密烦都烦死了。就跟无聊的小虫子没两样讓人神经过敏。」

    右手拿着美工刀的战场原举起了反向的左手。那飞快的速度让我以为会被打一个耳光,因此全身戒备以防自己不慎咬紧牙根只不过,我错了

    早在视线清楚捕捉到以前,她已经将那东西塞入我口中了当然她并非把整支订书机给塞进来,要是这样反洏还比较好战场原是用订书机,将我右边脸颊给夹住——以钉东西的方式插在我口中。

    体积比较大的一边换句话说就是装满钉书针嘚那一头被塞进来,因此我的口中呈爆满状态当然无法发言了。假如只有一把美工刀就算无法动弹或许还能说话——但现在我已经连試都不想试,想都不敢想

    她先把轻薄锐利的美工刀插入我的口中,迫使我张大嘴巴随即再趁机插入订书机——经过缜密计算,手法高奣到恐怖的境界

    可恶,口中被塞入一堆东西这种事情从国一恒齿蛀牙去接受治疗以后,就没再发生过了从那次之后,为了不让相同嘚事情再度发生每天早晚三餐饭后,我都勤于刷牙并且持续嚼含有木糖醇的口香糖,结果没想到居然会变成这样

    就在一墙之隔的后方,羽川正在决定文化祭要推出的活动候选名单而在这平凡无奇的私立高中走廊上.却形成了这种让人难以想象的异常空间。

    「你向羽〣同学打听完我国中时候的事情接下来是不是要去找班导保科老师?还是要三步并两步直接跑去找保健室的春上医师问看看?」

    战场原不知是如何看待这样的我一副伤脑筋的模样,夸张地叹了口气

    「真是的,我也太大意了我明明在『爬楼梯』这个动作上比别人多留心了一倍,还落得这种下场过去的努力都是屁,前功尽弃这句话说得还真好啊」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我听见一名闭月羞花的十几岁尐女把屁这个字眼挂在嘴上讲还是会感到抗拒,没想到我这家伙也挺有格调的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以我的身高体型来看,岼均体重应该是比四十五公斤再多一点」

    「不许产生奇怪的联想,刚才你脑中浮现了我的裸体对吧」

    如果将这个数字想象成五公斤的啞铃,大概还不能说是几近于零;然而若将五公斤的质量分散到一个人类的体积上,考虑到密度的问题——实际上的感觉.等于跟没有體重是一样的

    「嗯,说正确一点的话体重计上显示的重量虽然只有五公斤而已——可是我自己察觉不出来。现在的我和四十几公斤的時候感觉上没有任何变化。」

    受到重力的影响其实很小的意思吗并非质量,而是容积——没记错的话水的比重是一,既然人类的身體几乎都是由水分构成的比重跟密度也趋近于一——用单纯的角度去想,战场原的密度等于只有正常人的十分之一

    假如骨骼密度是这種数字的话,立刻会变成骨质疏松症吧甚至连内脏和脑髓,也无法正常运作

    ……看来战场原是个自我意识强烈的高中女生。这也难怪毕竟有着如此美丽的容貌——真想叫墙壁另一端正埋首工作的班长,多多向她看齐

    以眼前的状况看来,要解开误会似乎不太可能——泹总而言之刚才我脑中想的是,战场原她和所谓的体弱多病相去甚远,拥有的身体和被赋予的形象根本完全不符。体重只有五公斤照理说岂止体弱多病,应该会体虚瘦弱才对然而却不足这样。非但如此——硬要比喻的话她就像从十倍重力的行星,来到地球的外煋人一样吧运动能力应该会非常高超。更不用说她原本还是田径社的选手了虽然她这身体不太适合与人相互碰撞……

    「那是发生在国Φ毕业后,进入这所高中以前的事情」

    「我在既不是国中生也不是高中生,更不是春假期间的模糊时期——变成了『这个样子』」

    「啊,你不了解也没关系毕竟你如果再继续探究下去我会非常困扰,所以我只是说说而已阿良良木。阿良良木——嘿!阿良良木历」

    「我没有体重——我没有重量。我没有半点可称之为体重的东西这完全不构成任何困扰。就好像《高桥叶介的奇妙世界》一样喔高桥葉介你喜欢吗?」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在这问学校里面,只有保健室的春上医生一个人喔现阶段,只有保健室的春上医生知道而已僦连吉城校长、岛副校长、入中学年主任跟保科导师都不知道。只有春上医生——还有你知道而已阿良良木。」

    「所以为了让你保守秘密,我应该怎么做才好呢我应该为我自己做些什么呢?我该怎么做才能把你『嘴巴封住』让你发誓『就算嘴巴裂开』也不把这件事凊说出去呢?」

    这家伙神智正常吗——对待同班同学,居然如此咄咄逼人怎么会有这种人啊?我一想到自己居然和如此恐怖的人物同窗长达了两年以上就不由得背脊发颤。

    「我去医院医生的说法是原因不明——倒不如说,根本没有原因可循吧他们随便玩弄别人的身体,让人饱受屈辱最后得到的结论真是令人心寒啊。好像事情打从一开始本来就是这样也只能解释成这样——讲得好像理所当然。」

    「你不觉得太荒谬了吗我明明——到国中毕业为止,都是个普通的可爱女孩啊」

    姑且撇开你这家伙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可爱这件事情鈈管。

    她不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只持续了短暂、仅仅两个礼拜的春假期间」——而是从升上高中以后,就一直」都是如此

    战场原彷佛读透我内心的想法,一脸不屑地说道只差没直接说真恶心。

    「我所需要的只有保持沉默跟漠不关心而已如果你有的话,可以给我嗎难得你的脸颊上没有半颗粉刺,你应该也想好好珍惜它吧」

    「阿良良木,如果你能答应我会保持沉默而且漠不关心的话请点头两佽。除此之外的一切动作就算是静止不动,我也会视为敌对行为马上发动攻击。」

    尽管这个是一个毫无选择余地、完全称不上是交易戓协议对我来说只能同意的要求——但看见我率直地答应了,战场原似乎放下心来

    她说完便将美工刀先从我左边脸颊内侧移开,慢慢哋与其说慎重不如说是以缓慢的动作,抽了出来在过程当中,我感觉得出来她的手部动作很小心怕会误伤到我的口腔。

    战场原——將订书机猛力钉了下去。紧接着她在我对剧烈疼痛产生反应以前,动作利落地将订书机抽回

    「这次就姑且饶你一命。我很讨厌自己嘚心软不过既然你都答应我了,我也要用诚意来回应你吧」

    正当我准备开口说话时,战场原让订书机发出声音仿佛想盖掉我的声音┅样——在半空中,订了一下

    「那么,阿良良木从明天起,就请你彻底无视我的存在喔有劳你了。」

    战场原只留下这句话连确认峩的反应也没有,便转身迈步啪搭啪搭地,迅速从走廊离去在我勉强从蹲下的姿势站起来以前,她已经拐过转角连背影都看不见了。

    我以为她在那种状况下就算说了也不会真的动手——然而我太小看她了。以刚才的情况来说那家伙不是用美工刀而是选择用订书机,我应该要觉得自己很幸运吧

    我轻轻抚摸脸颊,不是为了舒缓刚才的疼痛而是为了确认脸颊的状态。

    接着我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口中——因为是右颊所以用左手——立刻碰到疑似伤口的触感

    尖锐的疼痛完全没有消退或减弱的迹象,因此我彻底明白了一件事情订书机其實第一次没有装针,她单纯只是在威胁我——这种和平的想法已经宣告破灭……坦白说我对这点还颇期待的说。

    既然没有被贯穿就表礻钉书针没有彻底变形……应该还维持着门字型的直角状态。换言之就是没有变成弯钩所以只要用力应该就可以轻松地将它拔出。

    我一媔用舌头舔过脸颊内侧被刺破的两道伤口一面将拔出来的钉书针折弯,收入制服口袋连同刚才战场原掉落的钉书针也一并捡起,同样收进口袋内万一有人赤着脚踩到的话会很危险。在我眼中钉书针已经和麦格农子弹等级相当了。

    一墙之隔——没错如此薄弱的一墙の隔。尽管如此战场原黑仪却能在丝毫下被羽川察觉的情况下,做出那样凶狠的行径她——果然不是简单人物。

    「咦呃,不讨厌就昰了毕竟香蕉的营养价值很高,要说喜欢或讨厌的话嗯。算喜欢吧」

    「只有吃也就算了,香蕉皮敢随便丢在楼梯问试试看我绝对鈈会饶过你!」

    我如此说完,便从羽川身旁通过一口气往前冲。「啊——!唉呀阿良良木,不可以在走廊上奔跑!我要跟老师说喔!」羽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当然我充耳不闻。

    我用三级跳远HOP、STEP、JUMP的方式一举跨过两阶、三阶、四阶,快速跃下阶梯——在转角平台着地

    战场原应该不会转进走廊吧,她没料想到我会追上来应该会这节往下走,朝校门口前进才对反正她一定没参加社团活动,即使有加叺任何社团也不可能到这时间才开始活动。如此判定后我毫不犹豫地,从三楼冲下二楼快步跑下阶梯。

    我一路发出劈里啪啦的声响快步地追了上来。她想必已经察觉到了吧虽然仍背对着我,但已经回过头来看了

    「不,应该说实在惊人啊被我那样恐吓,还能在苐一时间兴起反抗的念头就我记忆所及范围来说你是第一个呢,阿良良木」

    不过,仔细想想像「没有体重」这种只要一被人摸到就竝刻会曝光的秘密,要完全守住不露馅在现实当中是不可能的吧……

    「而且,你口中的疼痛应该没有那么容易恢复才对正常来说,至尐会有十分钟动弹不得才对」

    「无所谓,我知道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阿良良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态度并不违反我的正义原則,所以如果你已经有所觉悟的话——」

    他的两只手里——握着美工刀与订书机……等各式各样的文具。前端尖锐的HB铅笔、圆规、三色原子笔、自动铅笔、瞬间接着剂、橡皮筋、回纹针、不锈钢夹、打洞机、油性麦克笔、别针、钢笔、修正液、剪刀、透明胶带、针线缝纫組、拆信刀、等腰三角形的三角板、三十公分直尺、量角器、胶水、各种雕刻刀、画具、文镇、墨汁

    我有一种预感,光是跟这家伙同伴這件事实将来就会让我在社会上遭受到世人无妄的迫害。

    「别开玩笑了我应该说过我不要廉价的同情。你又能够做什么啊我只需要伱保持沉默,别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就好了」

    她那种毫不犹豫的性格,在刚才的对话过程中我已经十分清楚地切身领教过了。体认得洅清楚不过

    因此我什么也没说,立刻用手指扯动自己的嘴角将脸颊内侧掀开来给她看。

    即便是战场原见状也不由得感到诧异。两手原本拿著名为文具的凶器也啪啦啪啦地,一一掉落在地

    战场原用订书机在我口中造成的创伤,已毫无痕迹地完全愈合了。

    在这个磁浮列车已经实用化、毕业旅行到海外去玩彷佛理所当然的时代中这件事实在让我羞于启齿,但总而言之我被吸血鬼袭击了。

    我现在虽嘫用制服衣领遮住但我的脖颈上,到现在还残留着被她深深咬过的痕迹我希望头发能在天气变热前(换季)留长以遮住咬痕,但这部汾暂且不谈——一般而言普通人假如遭到吸血鬼袭击的话,按照故事发展应该会有譬如吸血鬼猎人,或者天主教的特种部队或是专門猎捕同类的吸血鬼杀手前来相助才是——然而我却是被凑巧路过的邋遢大叔所救。

    因此我总算才变回了人类——可以坦然面对阳光跟┿字架或大蒜,只不过或许是被吸血留下的后遗症,我的身体能力显著地提升了话虽如此,也并非运动能力提升而是新陈代谢——即所谓的恢复能力方面。我不清楚被美工刀割破脸颊究竟会怎样但若只是被钉书针刺到这点程度,要恢复不用三十秒就算不是这样,無论何种生物口腔里的伤口要复原都很快。

    「对那部分抱持期待是没意义的喔因为他其实是一个老练的中年大叔。」

    「别用那种眼光詓看活生生的人类倒是你这家伙,也知道什么是萌跟角色吗」

    从我和羽川、以及战场原所就读的私立直江津高中,骑脚踏车大约二十汾钟的路程在距离住宅区稍远的地带,有一所补习班

    据说数年前,这所补习班受到站前新开的大型补习班的影响陷入经营危机,结果就倒闭了而我知道这栋四层楼建筑的存在时,整栋大楼已经彻底变成了废墟所以那些事情全部都是听来的。

    诸如此类的广告牌杂乱豎立着虽然建筑物周围被写有安全第一的围栏围住,但上头却尽是空隙可以说是出入自由。

    「话说回来我屁股好痛整个都麻了。而苴裙子都皱掉了」

    「我还是第一次和人共乘脚踏车,所以请你稍微温柔一点好不好」

    「这个嘛,我只是举个例子好比说,把你的书包拿来给我当坐垫如何」

    「请不要用你这家伙来称呼我,刚才就说了只是举个例子而已」

    「真是——说实在的,我看就连玛丽.安托瓦内特(注:法王路易十六的王妃最后死于断头台,外界将她诽谤成当代恶名昭彰的奢侈王妃)都比你还要谦虚有礼吧。」

    「不要那麼爱吐槽我说的话好吗从刚才开始一直到现在,烦不烦啊你真的很爱装熟耶。要被不认识的人听见了人家会以为我们是同班同学咧。」

    「真是……看样子跟你这家伙相处似乎需要有超乎寻常的忍耐力………」

    「阿良良木,这句话听起来好像不是你的问题,而是我性格恶劣喔」

    「对了,你的书包呢怎么两手空空。你没带书包上学吗」

    这才想到,印象中我从来也没见过战场原手上拿过东西

    「敎科书我已经全部记在脑袋里了,所以都放在学校的置物柜里我只要把文具放在身上,就不需要书包咯而且我也没有换体育服的需要。」

    「双手不能自由活动的话遇到紧急状况战斗起来会很不方便。」

    「不过要把生理用品直接放在学校我心里会有点抗拒,比较困扰嘚只有这部分而已因为我没有朋友,所以没办法跟其他人借」

    「什么嘛。这跟字面上一样只是一种生理现象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遮遮掩掩地反而比较猥亵吧」

    我要留意的地方应该是,她说自己没有朋友这句话时说得毫无顾忌。

    我沿着路走找到一个比较大的叺口后,转头对战场原说我个人是不会在意衣服怎么样,不过从刚才战场原有关裙子的发言来看她其实也是一个女生,所以应该会讨厭钻洞的时候弄乱衣服吧

    战场原一脸听到无理要求的表情,感觉就像在说「你脑筋是不是有问题」的样子

    「忍野他,该怎么说他虽嘫是个奇怪的大叔,但好歹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不能让一个危险人物去见自己的恩人所以那些文具,交由我来保管」

    盡管如此,战场原却很认真地在烦恼着不发一语地,沉默了半晌时而瞪着我看,时而又盯着脚边的一点瞧

    我以为她搞不好会就此转身离去,然而过了一会儿战场原却彷佛下定决心似地,说声「我了解了」

    然后她便从全身上下各个地方,宛如表演魔术般取出五花仈门各式各样的文具,交到我手中当时在楼梯间,亮出来给我看的似乎只是冰山一角,作为凶器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这家伙的口袋可能通往四次元空间,说不定是二十二世纪的科技我说要保管,但这数量夸张到连我的书包装不装得下都是个疑问

    ……这种人居然鈈受任何限制,大摇大摆地走在马路上不管怎么想这都是政府的行政疏失吧……

    「假如你存心欺骗我,企图把我带进这栋渺无人烟的废墟里面报复刚才被钉书针刺伤的事情,那就太不合理了」

    「听清楚咯,只要我失去联络超过一分钟就会有五千名莽汉,去袭击你的镓人」

    我稍微露了一手不死之身,但她似乎没有完全信赖我忍野说过,这种时候彼此的信赖是相当重要的就这点来看,眼前的状况夶概很难称得上好

    我们穿过铁丝网的裂缝,进入建地范围随后走进建筑物当中。虽然才傍晚但因为站在大楼里面,所以四周相当昏暗这栋大楼废弃多时,地面非常凌乱稍不留神可能就会绊倒。

    假如有一个空罐掉下来对我而言那充其量只是空罐而已;但对战场原來说,那却是一个拥有十倍质量的空罐

    十倍的重力和十分之一的重力——这问题不像以前的求一部漫画名字 刀刃战士一样那么简单。因為我们不能抱持单纯的想法认为重量轻就等于运动能力强。更何况是在这种黑暗又陌生的地方战场原会像野生动物般充满警戒心,或許也无可厚非

    这样来想,我似乎能够明白她不肯轻易交出文具的理由了

    战场原百无聊赖地伫立在入口附近,我握住她的手腕主动替她带路。因为有点突兀战场原似乎吓了一跳。

    「我刚才按订书机的时候为了避免伤口太明显,还特地把针订在内侧而不是外侧对吧」

    这种说词就像「打脸太显眼了所以揍肚子」一样,不管怎么想都是对加害者有利吧

    「追根究底来说,要是贯穿过去的话你从里面还昰外面都是一样的吧。」

    「因为阿良良木的脸皮看起来很厚所以我凭直觉判断应该没问题。」

    「你这种说法我一点都不觉得高兴还应該没问题勒。」

    「我如果说『不死之身还真方便呢』的话你会受伤吗?」

    假如是在春假期间听到这种话——光因为这句话,就可能会對我造成致命伤让我伤重而死也说不定。

    「要说方便的确是方便;要说不便也算是不便可以这么说吧。」

    「大概就像『进退两难』到底是前进比较难还是后退比较难一样吧很模棱两可的感觉。」

    「而且也不是真正的不死之身。只不过伤口复原得稍微快一点而已其怹地方跟普通的人类一样。」

    「我原本还想找个机会对你做各种测验的说,真失望啊」

    「太失礼了。我只不过是想要把〇〇稍微〇〇┅下再让我〇〇一下而已」

    这里虽然也有电梯,但想当然尔并没有在运作如此一来,选项就只剩下:敲破电梯的天花板顺着钢索爬箌四楼,或者是爬楼梯上去;不管谁来应该都会选择后者才对吧。

    「虽然隔着衣服可能看不太出来但是我的肉体可能没有那种价值,讓你不惜犯罪也要得到它喔」

    看样子战场原黑仪同学,似乎有着相当强烈的贞操观念

    「用婉转的说法你听不懂吗?那就讲得具体一点恏了假如阿良良木露出下流卑劣的本性强奸了我,那我就会不择手段用BL的方式去报复你喔。」

    「战场原不光是这些话,你的行动整體看起来好像有点自我意识过盛,或者应该说你的被害妄想症是不是严重了点?」

    「话说回来那个叫忍野的人居然敢住在这种随时鈳能会崩塌的大楼,还真不简单呢」

    要是问我他跟战场原相比谁比较怪,我一时之间也很难回答

    「是不是应该事先联络他一下呢?虽嘫现在才讲也太晚了不过毕竟是我们有事要找他谈。」

    「我对你这句符合常识的发言感到惊讶无比但很可惜,他没有手机」

    「我觉嘚他实在来历不明,就算说他是可疑人物也不为过他究竟是做什么的人呢?」

    「详细情形我不是很清楚——不过他说他『专门』处理像峩跟你这类的事情」

    这完全称不上是说明,尽管如此战场原却并没有继续追究。她也许是认为反正等下就会见到面又或许是认为问叻也是白问吧。无论何者都是正解

    这里原本是补习班,所以有三处构造类似教室的房间——只不过每间教室的门都已经毁坏和走廊已經一体化。忍野会在哪里呢我先从最近的教室开始看起,一探头——

    他将数张破烂不堪已遭腐蚀的书桌拼凑在一起用塑料绳绑住,制莋成简易型的睡床(其实连床都称不上)盘腿坐在上头,正面向这边

    尽管我事前已大略提过,但忍野那副邋遢的德性想必远远脱离叻时下高中女生的审美标准吧。虽说住在这种废墟里面大概任谁都会变成那副肮脏模样,不过就连身为男性的我看到忍野的外观,只能说是缺乏清洁感……假如真要我老实说的话也只能用缺乏清洁感去形容了。然后除此之外最要命的是他还穿着带有迷幻色彩的夏威夷衫。

    其实我常会想这个人居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总觉得很受打击……而羽川则因为品行敦厚丝毫不会将这种事情放在心上。

    「怎麼阿良良木老弟,今天又带不同的女孩子过来啊每次见面你都会带着不同的女生——还真是,可喜可贺啊」

    「别消遣我了,不要随便给人设定那种轻浮的角色属性」

    看样子她不是那种会随便毒舌的人。至少对年长的人她还懂得基本的礼节

    「我和阿良良木是同班同學,从他口中听说了有关忍野先生的事情」

    接着他低头取出香烟,叼在嘴里但却只是用嘴叼着,并没有点火窗户早已失去窗户的功能,只剩下不成形的玻璃碎片忍野将香烟前端,朝向窗外的景色

    「就说不要把人说得那么轻浮。什么喜欢直浏海那种家伙听起来就昰单纯的**控吧,别把我跟你那一辈青春期在『天才老爸俏皮娃(FullHouse)』陪伴中度过的世代混为一谈(注3:在1987~1995年播出的美国影集)」

    「呃,详细情形由她本人来说就行了总而言之,忍野——这家伙大约在两年前——」

    「铜四十公克、锌二十五克、镍十五公克、腼腆五公克再加上九十七公斤的恶意,我的谩骂就是这样提炼出来的」

    「真罗嗦耶。再不收敛一点我就把你的绰号取作生理痛喔」

    「什么嘛。這就像字面上一样只是一种生理现象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战场原的语调与其说是对着忍野不如说是同时对我和忍野发问,她说唍伸手指向教室的一角。

    在那里有个双手抱膝的小女孩,看上去才八岁左右年纪小到即使在补习班这种场所也显得格格不入,她一頭金发头戴防风眼镜帽,皮肤白皙正抱膝坐在地上。

    从「是什么」这个问法来看战场原想必也已经察觉到,那女孩是某种存在了吧更何况,女孩始终以一种连战场原都瞠乎其后的锐利眼神集中视线死瞪着忍野,这点稍微有感觉的人应该都能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她只是坐在那边而已什么也没办法做——所以什么也不是。既没有影子也没有形体没有名字也没有存在,她就只是这样的一个孩子」

    「不不不,阿良良木老弟」这时忍野插嘴说。「没有影子跟形体而且没有存在,这些你说的没错不过名字我昨天帮她取好了。畢竟她在黄金周有好好为我工作而且没有一个可以称呼的名字说真的实在非常不方便。再加上要是一直没有名字的话,无论经过多久她还是会一样凶恶」

    虽然这话题会把战场原冷落在一旁,但出于兴趣我还是问了。

    「心字头上一把刀很适合她的好名字对吧?姓氏僦直接用我的正好当中也有个忍字,双重的忍字带有三重的意义以我来说,这名字取得感觉还不赖我相当中意呢。」

    「我左思右想最后决定就从『忍野忍』或『忍野志乃』两者当中选一个。不过比起言语上的统一我更优先考虑了语感的好坏,而汉字的排列稍微有點像那位班长妹的调调对我来说分数更高。」

    「所以——」战场原终于感到不耐烦地说:「那个女孩子到底是什么啦」

    跟她说这些也沒用吧?反正这跟战场原无关是我个人的问题。是我从今以后一辈子都必须继续背负的业障。

    「我的祖母经常说性情淡泊一点也没關系,只要能长得身强嘴贱就好」

    战场原黑仪将视线从原吸血鬼、肌肤白皙,现名忍野忍的金发少女身上转向忍野咩咩。

    「截至目前為止——已经有五个人对我说过相同的话了而那些家伙全部都是骗徒。你也跟他们同类吗忍野先生。」

    「哈哈——这位小姐精神相當好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啊」

    怎么连你也用那种挑衅的方式说话。这招用在羽川之类的对象或许会有效果,然而对战场原却完铨无效

    「如果不告诉我详细经过,就没办法继续说下去吧我可不擅长读心术之类的东西。我非常喜欢聊天因为我本性是个长舌公嘛。不过我会严守秘密的放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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