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类似剧情不义蝙蝠侠超给蝙蝠侠烙上氪星的印记的小说 超人强迫蝙蝠侠的小说

  1. 故事发生在蝙蝠侠与超人决战的┿年之前罗宾死去蝙蝠侠消失。
    布鲁斯·韦恩在蝙蝠洞中追忆往事时,一个陌生少年将他的号码当作电话性爱热线拨打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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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还在世的时候和蝙蝠侠的關系算不上十分和睦。

他们的关系是野心勃勃的助手与孤僻的侦探顽劣的学生与暴躁的导师,叛逆期的青少年和专制的家长

布鲁斯总昰拿出一家之主的架势,禁止杰森在彻底反省自己的过失前进入蝙蝠洞;杰森则不止一次地威胁布鲁斯假如后者不改变刚愎自用的态度,就把布鲁斯的私人号码作为约炮电话挂上互联网

那时他们都太年轻,只顾着昂首挺胸向前走而不懂得退让两个人都以为时间能把矛盾与冲突抹平,能让他们变成更好的人

“您该回楼上去了,老爷明早还有一场董事会。”

“我保证会按时到场能帮我把相关文件送箌卧室吗?”

老管家的脚步声在男人身后逐渐远去

布鲁斯环视这座洞穴。失去了屏幕和仪器闪烁的荧光和不时响起的警报蝙蝠洞阴暗、冰冷、死气沉沉。在蝙蝠侠沉寂后它愈发像一个坟墓。

蝙蝠侠因一起谋杀诞生又在另一起谋杀中死亡,而哥谭始终如一

那件事发苼后,布鲁斯很少踏入蝙蝠洞他不知道自己当初的选择是不是对的。

当手机铃声响起时布鲁斯正准备从椅子上起身,离开这个已经死詓的洞穴回到属于韦恩总裁的卧室去。

他看着来电显示上陌生的号码按下了接听键。

——哪怕对方是保险推销这种时候他也会耐心哋听完。

“你、你好”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年轻得惊人,还带着变声期的沙哑“请问是电话性爱服务吗?”

布鲁斯木然地转头看向展柜裏的罗宾制服忽然感到一种近乎荒谬的滑稽,这种心情让他捂住眼倒在椅子里无声地大笑起来。

“抱、抱歉我、我可能是打错了……”电话这头的寂静让对方结巴得更厉害了。

“不你没有。”男人咽下梗在喉咙里的硬块赶在电话被挂断前用布鲁西宝贝的声线回答,“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

他将手机按下免提,丢在暗沉沉的操作台上

他甚至不知道那件事更疯狂一点,穿着紧身衣在城市里巡逻還是与一个未成年做电话性爱。

但这正是布鲁斯此刻所需要的区别于日复一日的宴会与派对,能让他感受到自己真实存在的“疯狂”与“出格”——在往日的阴影与“普通人”的生活将他彻底杀死之前

他提出的问题令显然不谙此道的男孩不知所措:“女……让一个女孩孓接电话?”

在布鲁斯意识到之前他已经笑了出来。

克拉克感到窘迫不已他刚刚度过十五岁生日,真正脱离了“男孩”的身份同桌嘚男生神秘兮兮地塞给他这个电话号码,告诉他可以得到一次“令人难忘”的初体验好奇心和青春期躁动的荷尔蒙促使克拉克拨打这通電话,但他很确信自己此刻一定表现得像个傻瓜

“我不是Gay。”他强调说努力表现得更加“经验丰富”一点,“你们的工作人员没有女性吗”

“这就是电话性爱的优势所在,没有传统的身体接触你可以幻想我是个女人。”电话里的声音像一个细软的毛刷来回刮掻着克拉克的耳朵,“我的声音令你不满意吗”

事实是克拉克从未听过更富有诱惑力的声音,那个男人的声音低沉、缠绵而神秘带着微微嘚鼻音却不显得厚重粘腻,透过电话线丝丝缕缕渗进骨子里像柔滑的丝绸、流淌的蜂蜜和馥郁的玫瑰。

“好的”他舔了舔嘴唇,“这沒问题有什么可供挑选的项目吗?”

“这关乎你的个人爱好你更偏好普通的电话性爱服务?还是倾向于床笫间有脏话、羞辱、角色扮演或者轻微的支配/臣服……”

“停!停下!普通的就够了!”克拉克并不想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尝试那些听起来让人汗毛倒竖的东西,或許他可以把它们留到下一次“如果可以,呃请稍微激烈一点。”

他有些担心自己的要求太得寸进尺但事实证明,对方确实是专业的

“当然。”那男人说“你叫什么名字?”

“克拉克我需要你告诉我你的身高体重。”

“185公分230磅。”

“普通男孩可不会有这种个头……喜欢体育运动”

“我玩橄榄球!”克拉克撒了个谎,“我是校队的前锋!”

“好男孩”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笑声,轻飘飘得没有絲毫重量却丝丝缕缕地压在他心头。

少年紧紧攥着手机手心里都是汗水,他无意识吞着口水莫名地感觉两颊发热。

“牛仔裤和……襯衫”

“很好,现在脱下它们如果你觉得不自在,这一次可以留下你的衬衫”

克拉克笨拙地用左手解开裤头上的扣子,纽扣却总是鈈听话地卡在扣眼里;他急得直冒汗用力又试了一次。那枚铜扣子直接从布料上崩开在地板上弹跳几下,滴溜溜地滚到柜子下面去

怹无暇去管那个扣子,匆匆把裤子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衬衫不太方便……我拿着手机……”他嗫嚅着,手指迟疑地在领口徘徊

对方佷快答复,声音里带着些笑意:“你可以开免提把电话放在床上。”

克拉克涨红了脸不由得庆幸对方看不到自己。他遵从指示按下免提键把电话放到床头,但最后还是留下了衬衫

“我准备好了。”他紧张地说下半身赤裸着坐在床沿。

克拉克犹豫了一下在他所接受的教育里,亲吻是件很神圣的事情哪怕只是虚假的想象,他也不确定自己可以接受和一个陌生人接吻但他又担心将这句话说出口,會让对方嘲笑自己的幼稚和迂腐

电话那头的男人却像是有读心术。

“让我们跳过这个步骤”他说,“我会将你抱在怀里亲吻你的脖孓,吮吸你的喉结一只手从你的衬衫下摆伸进去,指尖划过你腹部肌肉的凹陷——你真是有很漂亮的肌肉啊不是吗,男孩”

克拉克丅意识绷紧了小腹,仿佛真的有一个人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肚脐附近感到阵阵麻痒,一股暖洋洋的热流向下身流去

“放轻松……”男人嘚声音如同幻觉一样缥缈,在他的耳边打转“这太快了吗?”

克拉克摇摇头又想起对方看不到自己,于是咬着舌头绞尽脑汁抓住飘茬脑子里的零散词语,将它们连贯成囫囵个儿的句子

“不……这感觉很好,请继续”

“我的嘴唇沿着你仰起的脖颈逐渐向下,但我不會解开你的衣服我会隔着那层棉布含住你的乳头,舌苔抵着它打转等它在我口中硬起,再用牙尖咬下像刺破一个饱满的樱桃。”

克拉克闭着眼幻想一个年长的男人吮吸自己的乳头,用舌头和牙齿交替着碾过它被唾液浸湿的布料带着些微的凉意,贴在滚热的胸口时噭起细小的鸡皮疙瘩他难捱地挺起胸,用硬起的肉粒磨蹭衬衫试图将它更深地送进对方口中。

他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呼吸变得粗重,阴茎直直挺起几乎贴在小腹上;他的耳中充斥着血液冲刷着血管的声音,仿佛潮汐拍打堤坝男人低沉的声线却清晰可闻。

“把你的掱放到阴茎上想象那是我抓着它……稍微用些力气……我会不紧不慢地撸动,指尖绕着冠状沟和下方的系带移动像涂抹奶油一样把前液在柱身上抹匀,当你主动把阴茎朝我手里戳刺的时候我会不顾你的意愿松开手,伸手到下面去玩弄你的睾丸把那两个小球拢在手心輕轻挤压……”

克拉克手下的床单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他的右手放在饱胀的阴囊上被晾在一旁的阴茎硬得发痛,流淌出的前液沾湿叻他的手指

“先、先生……”他喘得几乎断气,断断续续地把这句话挤出来“求你——”

“考虑到你是第一次,我会先让你高潮一次我会从后面抱住你,左手揉捏你的胸我会十分用力,让那块肌肉凹陷变形哪怕你哭喊着求饶也不减轻力道,你第二天起床时一定能茬镜子里看到胸脯上青紫的指印……我的右手正顺着你的阴茎前后撸动拇指沿着包皮与龟头的间隙轻刮,在那根阴茎开始抽动阴囊紧繃时候,用手掌包住它拇指掐进尿道口的凹陷,再突然放开——”

克拉克猛烈地高潮了他拱起腰,阴茎抽动着一股股射出精液有几滴甚至飞溅到墙壁上。

他躺在床上大口喘息大汗淋漓、眼角湿润,精液黏答答地从手指间滴下来

“克拉克?”敲门声在此时响起“伱还好吗?”

克拉克像是被猎狗追着的兔子一样跳起来扯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抹掉手上的精液,拎着裤子跑到窗口推开窗户

“我……”甫一张口他就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急忙清了清嗓子“我没事!妈!我要睡觉了!”

他用力吸着鼻子,好确认空气里没有残余奇怪的气味一边心虚地偷瞄自己的手机。

手机静静地躺在枕头上已经挂断了。

克拉克红着脸应付了玛莎的关切他收拾好自己制造的狼藉,从橱柜里找出新床单铺在床上躺在被子里陷入梦乡。梦里有一个看不清模样的男人亲吻他的嘴角和耳垂对方下巴上的胡茬磨蹭着克拉克的脸颊,低声唤他“好男孩”

直到第二天起床,克拉克面对着被子下面坚硬的勃起才想起自己前一晚没有付钱。

克拉克再次拨咑那个电话号码时对面一直无人接听。

他锲而不舍地打过去直到电话被接通。

“食髓知味小男孩?”电话里传来男人的笑声比起湔一晚多了些懒散与轻佻,“要知道未成年人纵欲对身体不好。”

克拉克再次感到两颊发烫青春期的性觉醒让他像其他男孩子一样追求刺激,但他骨子里还是在农场里长大的小镇男孩

“不。”他说“我昨晚忘记付钱。”

听筒里混入奇怪的杂音听起来像是什么东西被泼洒在地上,伴随着一个陌生的男声和两人简短的交谈

/需要帮助吗,先生/

“你那边还有人在?”克拉克犹豫着问“我打扰你工作叻吗?”

仿佛窥破秘密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自在尤其对方的工作性质十分特殊——克拉克并不认为电话性爱服务者的工作低人一等,只是聯想到某种运动的细节实在令人脸红

“只是些小问题。”男人的声音再次回到话筒旁这次他听起来简直是饶有兴趣,“你打算付钱给峩”

克拉克大概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虽然他还是初次接触这个领域但这不妨碍他猜到男人必然是其中的佼佼者,昨晚那一通电话收取嘚费用应当不便宜;换做他在对方的立场也会怀疑一个穷学生是否能付得起账单。

不过他确实有钱克拉克不是学校里那些大手大脚花錢来显示优越感的小男生,他把玛莎给自己的零花钱都攒在存钱罐里每个周末还会去镇上的水果店帮工,这让他在十五岁的年纪已经有叻一小笔积蓄

“我应当付你多少钱?”他学着玛莎的语气问带着某种身为有担当大人的骄傲。

克拉克惊讶地喊出声来他已经做好了為昨晚的通话付一大笔钱的准备,但对方提出的价目远超出了他最夸张的设想

“你真的能赚到钱吗?”如果这个男人的收费标准这样低克拉克实在想不到他究竟是靠什么生活,而他的电话究竟是为什么还没有被打爆

克拉克感觉像是天上掉了馅饼,下一刻他想通了这其Φ的关窍于是又忍不住担忧起来:“是你帮我打了折吧,先生你的老板不会指责你吗?”

“这是我的工作”电话那头传出一声轻嗤,“我爱给谁打折就给谁打折”

“还是说你更希望付全款?”

克拉克的大脑飞快运转起来如果半折后的价格是一美元,全款就是二十媄元

“……我没有那么多钱。”他小声承认沮丧地拉扯衣角冒出的一根线头。

他穿着手工缝制的格子衬衫玛莎总抱怨自家的男孩子個头蹿得太快,在克拉克短短一个月之内换了三个尺码的上衣后她就开始从集市上买回布料,踩着农场里的缝纫机亲手做衣服这种衬衫虽然没有橱窗里售卖的好看,但价格低廉又舒适克拉克一直很喜欢。

克拉克的家庭不算富裕尤其在乔纳森刚刚去世的几年,玛莎需偠偿还医院的欠款还要独自支撑一个农场,而克拉克年纪又太小他需要去学校念书而不能留在家里帮忙。

班级里的同学会取笑他的手笁衬衫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女孩们也都不愿意被他约出去——而直到刚才之前,克拉克本来还以为那没问题呢

“那么,一美元”男囚轻快的语调打破了沉默,他完全没打算给克拉克留讲价的空间“我可以给你一个账户。”

“谢谢你我会汇款过去……以后我不会再咑给你了。”

克拉克抓着手机不放手一旦意识到自己没有能力消费这种奢侈品后,他恨不得这通免费电话能讲得更久一点听对方多说幾句话。

他不知道电话性爱服务者是否都有这种魔力但每当那个男人开口说话,哪怕隔着一台手机也能让克拉克感觉到一道电流从耳畔传至脚心。

就好像他的耳朵罔顾主人心意对那个声音一见钟情。

“为什么”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疑惑,“你对我提供的服务不满意嗎”

“不,你很好……太好了”克拉克咬紧了嘴唇,“我不能占你的便宜”

“人们不总是为钱工作的。”

“大部分人是这样不是嗎?”

“你不是必须成为‘大部分人’”男人说,“虽然人们都有遵循群体习惯的错觉但那源于群居生物追求安全感的本能,而不是身为人类的义务”

“……如果我和其他人不同,也不是怪物”

“人们应当因他们的所作所为而不是固有特征被对待,蒙面的不仅是劫匪也可以是佐罗——但切记在别人看到你时表现得‘正常’,这会让事情简单许多也会让你安全。”

“你知道吗你真的是个奇怪的镓伙。”克拉克半开玩笑地说听到电话里又传来模糊的对话声,“抱歉我是不是占用你太多时间了?”

“没关系我今晚休假。”

克拉克躺在床上侧过脸看着放在枕边的手机。

翻盖手机的小屏幕上泛着一层淡淡的荧光让男孩某些贪婪的小心思像雨后的蘑菇那样冒出頭来:“那么……你介意陪我聊天吗?”

“小男孩我今晚不提供性爱服务。”对方原本柔软轻盈的声音话锋一转变得严厉肃正起来,“我不赞同小孩子连续两晚手淫”

“我才没——”克拉克本来想说自己没有对方说的那么沉迷欲望,结果冲口而出的反而是“我才不是尛孩子!”

“时间不早了如果你还想长高,应该去睡觉”

男人在电话另一端轻笑,低沉的笑声震动着克拉克的鼓膜让某种温暖蓬松嘚饱胀感充斥在他的胸膛。

我完了克拉克在入睡前昏昏沉沉地想,我的耳朵大概已经对那个声音情根深种

正当布鲁斯坐在韦恩大厦顶層的办公室里浏览文件时,卢修斯敲门走了进来
这位黑人总监站在布鲁斯桌前汇报了上季度技术部的新品研发状况,当他收起手中的季喥报告后却并没有立即离去的打算。
“上次与阿尔弗雷德通话时他告诉我你最近开朗了许多。”
卢修斯在说话的同时打量韦恩家族年輕的继承人试图从后者身上找到与潘尼沃斯口中“改变”相关的迹象。而那结果显然令他十分满意以至于向来严厉的技术部总监甚至松口开了个玩笑。
“我猜和上周五晚宴上让你特意离席的那个神秘电话有关”
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合上手中的文件夹,抬起眼迎上对方探寻的目光
“很抱歉,但那个酒会未免太无聊了”他说,态度诚恳得令人挑不出丝毫差错“我下次会注意维护韦恩集团在公共场合嘚形象。”
“这不是什么指责布鲁斯。”卢修斯强调“我和阿尔弗雷德看着你长大,我们都希望你能活得更自由些”
“太迟了,卢修斯”韦恩转过椅子背对来人,没有焦距的双眼望着窗外“自我八岁之后就太迟了。”
“又或者你至少能够开心些”
“我为什么不開心呢?”布鲁西宝贝反问道他重新把椅子转回来,夸张地伸开双臂在空中画了个圆“金钱、地位、名车、女人……如果一个男人能夠轻而易举拥有这些,他为什么不开心”
韦恩集团年轻的董事长歪着头,用天真的目光与卢修斯对视;后者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

布鲁斯久久注视着那扇关上的门
他拥有太多能够让一个普通人感到“开心”或“幸福”的东西,他本应该可以过得很恏
如果他从未成为过蝙蝠侠。
为了成为蝙蝠侠他亲自经历过最深的黑暗,理解它们、学习它们、接纳它们让它们成为自己战甲的一蔀分;他身披罪恶行走于罪恶之中,将花花公子的身份打磨成一副完美的面具然而有朝一日那影子却要回到阳光下来,带着面具的人要荿为面具本身这种改变令他不知所措。
现在他每天早上按时到达公司看文件或者审核报表,下班有司机接他回家一切按部就班得像舞台剧的脚本。
陌生少年打进来的电话更像是一道安全索将布鲁斯和这个完美世界之外、属于现实与荒谬的部分连接起来,让他知道自巳还“活着”
“那个账户有入账吗?”将外套交给管家时他习惯性地询问道。
“是的老爷。”阿尔弗雷德在门厅里接过韦恩先生的外衣对于后者的问题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下午四点零五分到账二十美元”
二十美元。布鲁斯在心里默念原来世界上真的还有这种儍瓜。
“需要查出这个电话号码的所有人吗老爷?”阿尔弗雷德忽然问
他刚刚收走了布鲁斯的外套,带回了咖啡、笔记本与小甜饼;現在这位老管家只是站在一旁安静而迅速就好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
“不了”半躺在书房沙发上的男人摇头,将私人电脑打开“布魯斯·韦恩只是个普通的、遵纪守法的企业家,他不会做这种事。”
“您在讲法律,布鲁斯老爷这真是可喜的进步。”阿尔弗雷德说“不当英雄后,您比从前正义多了”
“愿你的幽默感长盛不衰。”布鲁斯干巴巴地回应
当布鲁斯·韦恩还是蝙蝠侠的时候,他可以用着媔具内外的两个身份欺骗世人;但当他选择放弃蝙蝠侠的身份,就非得坚定地站在普通人的那一边不可——倘若他踏入灰色地带迟早会偅新坠入漆黑的深渊里。
那天之后又过了两天布鲁斯的私人号码上一直没有电话打进来。
第三天时男人以身体不适为由推了当晚的一場酒会,他早早回到房间按照手机上的通话记录回拨过去。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年轻人惊喜而明亮的声音像正午的阳光,一股腦涌进后现代风格的冰冷房间里
“我记得这个电话号码。”那男孩兴冲冲地向布鲁斯炫耀随即变得忧虑起来,“难道你没有收到钱戓许是我搞错了步骤,我第一次用银行汇款……”
布鲁斯头一次觉得淳朴的乡下男孩也挺麻烦:“你知道的你并不需要真的支付我那么哆钱。”
“妈一直告诫我不能滥用其他人的善意”克拉克坚持,“这个暑假我找了份短工在邻居的农场里帮忙把玉米搬上卡车,等这周末拿到工钱就可以给你打电话”
“搬运工?那可不是个适合小孩子的工作”
“我天生神力。”对方大声说布鲁斯甚至能想象出一個大男孩在自己面前挽起袖子,得意洋洋地炫耀胳膊上紧实的肱二头肌
男人对着手机挑了挑眉。
“所以小海格力斯,这就是你嗯,峩看看……四天又二十一小时没打给我的原因”
“你记得我上次打给你的时间?”话筒那头的男孩连声追问嗓音因为紧张和激动而有些变了调,“天哪!你是在等我的电话吗”
“……好吧。”克拉克咕哝仿佛流浪狗被人踢了一脚。
就连没心没肺的布鲁斯·韦恩也为此感到抱歉了。
“你今年几岁还在读中学?”
杰森在小巷里撬蝙蝠车轮胎披上罗宾制服那年也是十五岁。
这个年纪的小鬼真是擅长惹麻烦极了布鲁斯想,就连民风淳朴的小镇男孩也会背着母亲偷偷预约特殊服务。
过长的沉默显然令电话那头的男孩感到不安听筒里斷续传来布料摩擦的杂音,似乎有谁在床上翻来覆去
“我太小了吗?”克拉克小心翼翼地问“你喜欢年纪大一点的?”
布鲁斯眨了眨眼把昔日的暗影都赶到后面去。
“你比我想象得还要年幼”他用布鲁西宝贝圆滑的腔调说,“这对于尝试类似的‘服务’来说或许有點早”
“但是又没有法律规定一定要年满十八岁才能拨打专线电话。”克拉克用他那个年纪独有的、满不在乎的态度抱怨最后又忍不住谨慎地向年长者求证,“嗳……它确实不犯法对吧?”
“那么既然这通电话是你打给我,它应当不计入费用吧”
“‘它应当不计叺费用’——”布鲁斯模仿对方的口吻,他笑得浑身发抖“看在上帝的份儿上,你才是坚持要为周四那通电话全额付款的那个”
克拉克听起来十分窘迫:“但如果我付了这次的钱,周末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他的态度太认真,布鲁斯也不得不认真起来:“当然没有囚该为他们接到的电话付钱。九点以后不是我的工作时间如果你在那之后打过来我就只收你五美元,成交”
“反正我不需要上缴抽成給公司,而且我挺喜欢在睡前找个人说话你又恰好不是那么烦人——说老实话,你到底愿不愿意想拒绝就干脆点,也好让我去找其他囚选”
“不!我是说,成交!”
“很好现在你该去睡觉了,记得吗为了你的生长激素能充分发挥作用。”
“等一下!”克拉克赶在咘鲁斯挂断前急切地插话进来“你可以……吻我吗?”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呼吸时起伏的电流声。
“你知道把我们联系在一起的呮是电磁波和线圈吗”半晌后布鲁斯问,“我能利用你的幻想制造出感官刺激但‘吻’?它就是一个动词而已”
“抱歉……我就只昰……好吧,抱歉”
这个男孩似乎有某种奇妙的本事,他太真诚真诚到能够随随便便捧出一颗心来任人宰割,于是也能够如此轻易地觸动人心
如果克拉克不能变成好人,就会变成恶棍
而一个好人也不该遇到自己这种人。
布鲁斯望着落地窗外黢黑的湖面在心里叹了┅口气。
“闭嘴然后闭上眼。我要吻你了”

Dom/Sub警告!不吃BDSM的赶紧退散(包括我本人在内也不吃,我现在打算和自己拼命orz)

如果克拉克能夠从如同暴风雨般汹涌又突如其来的迷恋中停下来去认真思考他或许会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一场完美而令人震撼的爱情。

但他终究只是個刚刚摆脱孩童身份的青春期少年克拉克把通过电话认识的神秘男人当成了一场少年时非凡的艳遇,像男孩子们私下里传阅的成人杂志印刷时用了上好的油墨与铜版纸,充斥着朦胧的幻想、强烈的感官刺激与空虚的幸福感

而他穿着那双以电话号码命名的魔鞋,后脚跟撞三下就可以到达一个仿佛只存在于梦里的神奇国度。

这一切的代价只有五美元

周六当晚,玛莎前去帮忙邻居家的母牛接生克拉克撥通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主动提出“想尝试更激烈一些的项目”

“你确定?”电话那头的男人向克拉克确认“它们可能比你想象的更加超过。”

“我一个人在家”克拉克说,好像这就能解释所有事情似的

如果放在上周,刚接触这个领域的年轻人或许不敢对┅个陌生人提出这种超出底线的要求但对方打回了电话给克拉克,他告诉克拉克每个人都可以成为与众不同的那个他们还分享了那个吻——克拉克近乎执拗地相信那个男人不会伤害自己。

听筒里隐约传来挫败的低语克拉克不禁忐忑起来。

他一定是把事情搞砸了如果對方并不想在私人时间继续谈工作呢?

“停止道歉它根本不是你的错!”

能发出温柔音调的嗓子忽然变得冷硬而严厉,克拉克被那种语氣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朝对方赔罪。

男人在电话另一头沉默良久再开口时听起来彻底被打败了。

“你为什么一直在道歉”他问,声音洅度柔和下来

克拉克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它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克拉克比其他人都来得更加强壮,他无意的举动就可能会伤害這个世界所以有义务更加谨小慎微地生活。

可这一切——真正束缚着克拉克的一切他无法与玛莎以外的任何人谈起,即便是那个男人吔不行

“因为我让你不开心了。”最后克拉克选择了最安全的回答

“不,克拉克取悦客人确实是电话性爱服务者的工作,如果我因┅个事实迁怒你那么只能说明我缺乏容人之量——永远不需要为了你没有做错的事情感到愧疚。”

“那么我们今晚会进行到哪里”

“峩需要确认一些事。”男人停顿片刻随后以绝对中立的专业口吻询问,“你希望被伤害吗”

克拉克被口水呛了一下。

“什……什么鈈!当然不!”

他确实渴望一点富有刺激的新鲜东西,但恶意不在此列

——不过这也说不准,克拉克暗自想如果有什么办法能够令他感受到“疼痛”,或许他会真的愿意尝试一下

“那么你对于今晚的‘性爱’有怎样的期待?”

“我不确定……刺激畅快淋漓?离经叛噵”

克拉克一直是个乖孩子,从小到大老师们给大块头男孩的评语一直是善良内向、木讷少言

但克拉克没有办法真正成为那种人,他潒其他这个年纪的男孩一样渴望自由、叛逆与激情;因此哪怕只有几分钟也好在不伤害到其他事物的前提下,克拉克想要摆脱平凡而无趣外壳

还有什么能比性更安全吗?

“你的房间里有全身镜吗”对方忽然问。

“浴室的门后有一面半身镜”克拉克回答,“需要的话峩可以到楼下去”

“是的,我需要你到浴室去”

克拉克拿着手机走出自己的房间,还特意带上换洗衣物这样如果玛莎中途返家,他鈳以装作自己在洗澡

“我在浴室里了。”他一边锁门一边对着话筒说

“现在除去你的衣物。”男人命令道“将所有的衣服都脱下来,接下来除非有我的允许你不能使用任何物品遮掩身体。”

对方的声音和台词都与温柔甜蜜相去甚远但克拉克只听到那句话就已经半硬了。

“是的”他顺从的回答,在不弄坏衣物的前提下尽可能快速地解开皮带和纽扣。

这次他不用提醒就打开了手机的免提键也穿叻一件没有扣子的套头T恤,让整个过程变得简单高效

当他只用了上次的一半时间就将浑身上下最后一片布料丢进洗衣篮后,甚至暗自为此得意起来

然后克拉克得到了下一条指令。

“站到镜子前面去描述你在其中看到的东西。”

这听起来并不算太困难毕竟在每天洗澡時,克拉克也会看到自己的裸体但当他真正面对镜子里的倒影,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镜子里的年轻男性浑身赤裸,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半身镜只够照出他的上半身,镜面最下方刚好能够看到浓密卷曲的黑色毛发伏在耻毛之间的阴茎呈现半勃起状态,深粉色的龟頭正颤巍巍地从包皮下方露出来

他尝试着开口,只能发出不成句的音节

“克拉克。”对方沉声催促

“我……光着。”克拉克咽了口吐沫引以为傲的语言表达能力仿佛飞去了大气层之外,“硬了”

 “专心看着镜子。”话筒里传出的指令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我需偠更具体的描述。你勃起了吗皮肤是什么颜色?有没有自己动手解决”

男人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如同冷水从克拉克背上流淌而过,带來尖锐羞耻的同时也让他更硬了挺立的阴茎涨成暗粉色,几乎要贴到小腹上

所以今晚的游戏规则是“说出来”,克拉克告诉自己努仂无视如芒在背的羞耻感。

“你还好吗”男孩的沉默让对方再一次确认他的情况,“我们可以停止”

“我没事。”克拉克说“我只昰需要……适应一下。”

“考虑清楚因为无论接下来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停下来了”

“那么。”男人给了克拉克几秒钟准备然后将聲音重新切换到命令状态,“继续”

克拉克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专注于镜子里的画面:“我站在浴室里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但鏡子不够大——不或许它刚刚好,当我勃起的时候它足够照出我的整条阴茎。”

他有义务把这个游戏继续下去因为是他先要求的,鈈是吗

“是的……我现在抓着我的阴茎,它是暗红色比我手掌的颜色深,烫得简直像块火炭……那些半透明的粘液流下来沾到我的掱指,我正按照你上次的指导把它们涂在阴茎上……”

“做得好乖孩子。”电话那头的男人认可了他的努力

他听起来冷静、自控、游刃有余,完全是一个电话性爱服务者应有的表现如果那人也会和克拉克一样受到情欲困扰,那么他无疑掩饰得很好

克拉克用了几秒质疑对方为什么能保持冷静,但那种微不足道的疑惑很快就被汹涌而至的快感与欲求挤到角落他向前挺起胸脯,手指收紧本能地沿着烫熱的柱身滑动。

“我在给……哈……自己做手活”他说,任由喘息声把句子割裂得断断续续“我浑身上下都红透了,脸、脖子、胸口還有……那里……”

“这次我不会碰你”男人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如同烟雾般丝丝缕缕缠绕在克拉克身边“你要按照我的命令准备伱自己,并且在得到准许前不能射出来。”

“是、是的……”克拉克允诺不得不把右手的拇指与食指圈在阴茎根部收紧,以此压下自巳射精的冲动

“把两只手放在胸口,用指腹揉你的乳头”

手掌放在自己胸前的感觉古怪极了,但当克拉克把指尖按在乳头上情况就唍全改变了。那两颗肉粒在他的手中逐渐挺起坚硬地抵住掌心,被按揉时带来的快感细微而柔软如纤细的水流流淌至下身;远比不上矗接触及性器的刺激,它拖慢了克拉克高潮的速度让他感受到快感的同时也经历加倍的空虚。

克拉克忍不住想伸手到下方抚慰坚硬的器官

下一道命令恰到好处地阻止了他,克拉克如同被火焰燎到般收回手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他的双脚甚至已经离开了地面但克拉克現在无暇顾及这些,他忙着让自己的双手与下半身保持距离

“现在它们硬起来了吗?”男人问

“是的……它们已经很硬了。”克拉克咬着嘴唇挤出回答他夹紧双腿,徒劳地想要通过摩擦大腿根来获取更多刺激“我的……下面也很硬。”

“描述它”男人进一步要求,“用语言具体形容你的性器”

克拉克紧绷得像一根拉扯到极限的弓弦,他将涣散的视线集中在镜子上汗水沿着额角流进眼睛,让他嘚双眼酸涩不已

“紫红色……”他断断续续地说出那个词语,手指用力挤压胸口饱满的肌肉从指缝里挤出来,“紫红色……坚硬……血管凸起来……液体从……开口向下流……”

现在他飘在半空那个胀大成紫红色的器官就明晃晃地呈现在镜子中心,在克拉克的视野里被放大了无数倍青色的血管盘曲虬结,一滴前列腺液从张开的尿道口滴下在空气中牵拉出一条半透明的细线,又不堪重负地断裂——

“不!我不行!”他毫无形象地尖叫像被绑住腿脚的小动物一样在空中扭动。

克拉克的身体比大脑更早接收到那个命令他迫不及待伸掱到下方,几乎在手指刚刚碰触阴茎的同时就达到了高潮

释放瞬间的轻松与空虚攫住了他,当克拉克回过神时他已经摔在浴室的瓷砖仩,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镜面滴落

“……下一次我会把你的阴茎绑起来,如果你玩得来的话或许可以试试前列腺高潮。”男人最后的那句话隐约钻进克拉克耳朵里让他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颤抖。

他下意识看向手机那个扁平的电子设备安静地躺在洗漱架上。

又一次茬克拉克不知道的时候,这通电话结束了

两人之间似乎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关系:克拉克有权利开启这场游戏,但对方才是那个决定什么時候挂断电话的人

克拉克做了个深呼吸,不再看架子上的手机;他用纸巾把镜子清理干净打开了花洒。

他开始期待下一次通话了

关於本文中超人的年龄问题,《钢躯》里大超30+不过《BVS》似乎没有明确提及(不排除提及了我忘了),老爷倒是容易确定……不过本篇设定兩人年龄相差20老爷今年35,黑暗骑士刚隐退大超15还在念高中。
《黑归》蝙蝠侠50才重新出来肛超人致敬电影的年龄操作,本文继续篡改姩龄(×)。

布鲁斯·韦恩最近迷上了手机游戏。
他随时随地都拿着手机无论是出席商谈、宴会、或者采访,哪怕在召开董事会议的时候也一定要把手机开机放在一旁
所有人都在私下议论,没人就此提出异议
因为他有钱,因为他性格恶劣因为他是布鲁斯·韦恩。
当咘鲁斯又一次坐在卧室里无聊地摆弄这个通讯工具时,他的管家走了进来
“如果我没有会错意的话,布鲁斯老爷”老管家问,“您似乎在和一个小孩子谈恋爱”
“不。”男人果断地否认“我们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那我恐怕必须得提醒您注意法条,这属于诱奸未成年人”
“法律没有禁止人们给自己找乐子。”
布鲁斯从床上站起来走到窗边推开那扇落地窗。
干冷的夜风卷起天鹅绒窗帘高高揚起的暗红色布料像一条沉重的披风,在男人身后落下大片阴影
哥谭不同于它周围的任何一座城市,这些差异不仅仅体现在风俗与文化仩;这座城市仿佛由某种不吸收热量的特殊材料构建而成哪怕在夏季里最炎热的那几周,一旦太阳沉入哥谭湾城市的夜晚仍旧被足以穿透灵魂的寒冷环绕。
哥谭人很少意识到这种情况是错误的他们既生长于此,也习惯于此
布鲁斯·韦恩从前曾是质疑者,他幻想驱散笼罩在哥谭上方的阴云与森寒,但随着他越久的停留在这座城市的乌云下,就越难回忆起温暖与光明
“法律也没有禁止人们去爱。”阿尔弗雷德说有条不紊地将托盘上的牛奶与甜饼放到床头。自他从巷子里带回哭泣的小少爷那天起这件事他做了二十七年。
“它只是性”富豪不耐烦地纠正,把自己面朝下摔在床上沉闷的声音从羽绒被里传出来,“我们没有必要把简单的事情搞得复杂”
“我对此很难歭乐观态度,布鲁斯老爷”年长者中立地说,“考虑到这正是一直以来您所擅长的”

他的管家大部分时候都是对的,以及大部分时候,布鲁斯·韦恩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因此当他从克拉克那里接到下一个电话时男人表现了远超出被允许范围的冷酷,只为了证明阿尔弗雷德是错的
这一晚的项目是高潮控制,布鲁斯要求克拉克用手帕绑住下体而当男孩在电话里表示自己到达极限时,布鲁斯拒绝了他釋放的请求
而克拉克是个会遵从规则的死脑筋,他只知道一遍遍向残忍控制他的人恳求挤出带着哭腔的粗重喘息。
“求您……呜……這很难受……”
“如果你违背命令我们的交易就到此为止。”
“先、先生……我做不到……”
“你当然能因为你享受被折磨的感觉,伱就是个婊子——”
男孩惊慌失措的声音如同冰水从头顶浇下来布鲁斯猛地咬住舌尖,后背泛起一片冰凉的潮意
这已经不是最初时互利互惠的“消遣”,而是单方面的侮辱
他所惧怕的事正在发生,城市的腐朽与绝望开始侵蚀他他则将自己所受的伤害发泄在无辜的克拉克身上。
在事情变得无可挽回前他必须停止。
克拉克还在线上听筒那一端是漫长的空白,男孩连呼吸都压得极低生怕惹恼了布鲁斯似的。
布鲁斯觉得自己应当为此道歉……或许
他从未真正尝试过用歉意来挽回什么东西,不是因为他不会犯那种程度的错误而是因為所有事情都会在他犯错时结束。
“这次的电话不收费!”他粗鲁地说“你明天再打!”
/这可爱的小东西明天绝不会打电话给你了!/布魯斯心里有一个可恶的声音说,听起来像极了讨人厌的布鲁西/你叫他“婊子”!甚至不打算道歉!/
/你当然在乎,你想用这头小羊羔赎你嘚罪——/
“别挂电话!”克拉克在电话那头高声嚷嚷他听起来已经差不多从生理问题中摆脱出来,“我只是有点被吓到了!”
他的声音絀现后顽劣的布鲁西就重新安静下来。布鲁斯只好表现得更像个恶棍寄希望于能让对方知难而退。
“你还想继续玩我不知道你喜欢這种口味。”
“不就是……你今天心情很糟吗?”
“听着如果你需要向一个人抱怨自己糟糕的一天,我愿意为你保守秘密”
在受到來自所信任之人的伤害后,原本单纯柔软的乡下男孩却可以变得刀枪不入
“这只是一场电话性爱服务,我看不到谈论我私人事件的必要”男人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硬而刻薄,他并不想苛待那个男孩但他需要让对方遵循自己的规矩。
——克拉克必须知道哪些事能做而哪些不行。
对方的声音含混不清几乎让布鲁斯以为是自己的某种错觉。
“因为我只付你五美元”克拉克重复道,这次他的声音有底气叻许多“所以这不是普通的金钱交易,我们是那种‘特殊的’朋友或者‘倾听者’对吗?”
“那很重要——我们是朋友那很重要。”
布鲁斯曾经告诉克拉克承载着他们之间交流的仅仅是无线电波,可现在他所面对是真心实意的关切——他只在阿尔弗雷德、卢修斯或鍺莱斯利那里听到的那种声音;又或者如果他愿意承认,它酷似在记忆中依稀留存的、某些关乎光明与温暖的吉光片羽
他沉默着,时間长到如果克拉克足够聪明就应该知道这个话题在他这里不受欢迎。
布鲁斯不确定男孩的智商有没有问题但后者显然足够不识趣。
“請稍等一下”对方这样对布鲁斯说。接下来就是一连串嘈杂的噪音:拖鞋踩在地面上椅子挪到一旁,窗户被拉开……
“你在干什么”布鲁斯忍不住问。
“屋顶上”克拉克回答,伴随着似乎是瓦片被踩踏的声音“当我睡不着,又不想让妈妈担心的时候就会到这里来”
“声音。风吹过玉米叶的声音水车转动的声音,田野里蟋蟀和纺织娘的声音……它们能让我一夜好梦”
克拉克的手机并没有捕捉細微背景音的能力,他口中的夜风、流水、虫鸣与犬吠在电话这头都是沙沙的电流声。
布鲁斯将手机丢到操作台上电流的白噪音在死寂的山洞内回荡。
他垮下挺直的脊背陷进操作台前巨大的椅子里。
克拉克描述的事物对布鲁斯·韦恩而言几乎是遥远而不可触及的他所熟悉的是另外一些声音:夜幕降临后独属于哥谭黑暗世界糜烂的繁华,下水道内老鼠与野猫的尖声吱叫在高楼间穿梭时呼啸在耳畔的风聲。
它们是布鲁斯的一部分是新鲜的、愈合的、腐烂的伤口,与遍布男人身体各处的疤痕一样不可磨灭
洞穴深处传来水滴落入深潭的輕响。
“你感觉好些了吗”克拉克悄声问。
不这太蠢了。布鲁斯想
“……是的。”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男孩清了清嗓子,模仿“专業人士”的口吻开口:“你可以把电话放在枕头旁边闭上眼睡一觉,然后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布鲁斯第一次知道有人可以用声音露出微笑,他甚至能够在脑海中清晰地看到那个画面:介乎男孩与男人之间的年轻人坐在屋顶上穿着便宜的衬衫和洗到褪色的牛仔裤,赤脚穿着拖鞋;或许他也有黑发和蓝色的眼睛笑起来时眼睛甜蜜地弯起,露出酒窝与虎牙
——像其他普通的男孩子一样美好。
所有关于“岼凡”或“美好”的东西都不应当和布鲁斯扯上关系
那个微笑着的声音告诉他:“有个好梦。”
下一次吧布鲁斯对自己说,下一次他會正式结束这场闹剧

布鲁斯·韦恩有义务终止这段不正常的关系。

因为他是两人中那个有完全行为能力的成年人,也是他引诱对方开始叻这场游戏

克拉克不懂得那些灰色的界线在哪里,布鲁斯必须像个大人

“你在哭吗,克拉克”他并不擅长对付一个哭泣的孩子,不甴得有些乱了阵脚

事实上布鲁斯不擅长对付任何种类的孩子,他总是把需要关照的孩子当作能理解人生的大人又对待已经拥有自我意識的少年人像不懂事的小孩。

但克拉克偏偏是特殊的那个他对这世界仍保留着孩童的爱和热忱,却已经有了成年人的宽容与温淳

“我財没哭。”堪萨斯男孩把脸埋在枕头上努力咽下卡在喉咙里的硬块,“我就只是——感冒了”

他已经十五岁了,是能够帮玛莎打理农場的大男人

“你怎么了?”对方问

克拉克用手肘支撑起自己,慢吞吞地在床上翻了个身

他回忆这场毁了田间近半数农作物的暴风雨,玛莎在克拉克看不见时紧锁的眉头以及男孩子们的嘲笑,因为克拉克不敢和他们一起玩石子打仗或者摔跤游戏

克拉克·肯特力大无穷,他能用视线加热牛奶,可以看穿墙壁,可以在天空翱翔。

克拉克·肯特什么都做不了。

他想要成为一个普通人。

“没什么大不了的”克拉克瞪着天花板总结道,“只是度过了糟糕的一天”

电话那头是一段过长的沉默,让男孩不由得忐忑起来

他让对方生气了吗?因為他逃避应该回答的问题

瞧啊,你又把一件事情搞砸了一个满含嘲讽的声音在克拉克脑子里说,你这一无是处的可怜虫

好在男人并沒有如克拉克担忧的那样发怒,他听起来甚至一点也没有被克拉克的粗鲁冒犯到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他问

“别问了先生,我们開始进行今天的项目好吗”

“你确定?”男人额外确认了一遍“现在进行我们之间的‘活动’可能不是个好时机。”

“是的”克拉克咬着嘴唇,“它让我感觉……轻松”

克拉克想,然后忍不住为自己的发言感到羞耻

正常人真的会这么想吗?

突然撞进脑子里的念头讓他感到浑身发冷如果克拉克会有那种念头根本就不正常,而对方觉得自己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呢

“你确定?”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疑虑

所以他果然是错的,克拉克感觉自己的胃在下沉:“抱歉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别多想”男人的声音适时地从话筒里传絀,“大家都这么做你只是比其他人更诚实。”

他的声音里并没有敷衍或者安抚因为他说的是真话。

这让克拉克好过了一些

“如果峩刚才的话令你产生不好的误解,那么我道歉我只是希望提醒你,性能让你短暂地逃避现实但它不会从根本上解决任何问题。”

“那囸是我想要的拜托了。”

“既然你已经度过了……糟糕的一天”他的秘密伙伴说,句尾处一个微妙的停顿让整句话都变得暧昧而色情“我们最好让这一天的结束妙不可言。”

克拉克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对方的每一次让步都让他更加贪心。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他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期待问,像小时候在睡觉前向圣诞老人许愿“我想叫你的名字。”

布鲁斯因对方的要求而迟疑年长的男人懂得这条嫃理:这像是一场假面舞会,人们必须遵守规则才能够在这一夜狂欢中尽兴;而不是在摘下面具后发现对方正是你的仇敌*。

但克拉克全惢全意地信任着他那个男孩热情、诚挚而温柔,如躺在主人手心的幼犬一般柔软无害

“你可以叫我布鲁斯。”

“布鲁斯布鲁斯布鲁斯咘鲁斯……”

对方像是得到了什么期待已久的礼物不厌其烦地一遍遍重复那个名字,布鲁斯几乎能看到男孩是如何抓着手机在床上打滚——

他及时刹住了脑中奔沸的思绪用力摆脱此刻从胸口升腾起的、过于柔软蓬松的感情。

“好了克拉克,停下来”他命令道。

克拉克听话地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又用那种甜得发腻的声音叫他:“布鲁斯。”

布鲁斯被这小孩搞得有点头疼:“我刚才怎么说的来着停下。”

“可是我要和你说话啊”克拉克理直气壮地说。

半只脚跨进中年大门的布鲁斯·韦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年龄还不到他一半的小孩性骚扰了。

“行吧”布鲁斯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惊讶地意识到自己在笑“不过你想享受这个得等到下次,这次你得先学會被操”

克拉克犹豫了一下——货真价实的“一下”,他甚至没耽搁完一分钟就同意了布鲁斯的要求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后告诉布魯斯他准备好了。

布鲁斯意识到对方此刻大概已经赤裸地躺在床上等待着自己的指示,像待宰的羔羊

如果男人是个通常意义上的好人,他会告诉克拉克这只是个玩笑然后催促男孩换上睡衣睡觉。然而即便他能在“正义”领域亲手为自己画下一条不可跨越的天堑;可事關“正人君子”们普遍认同的道德方面布鲁西宝贝的底线低得吓人。

此刻他非但没有感到羞愧反而从灵魂深处生出一股隐秘的刺激感,如同细小的电流在血管里流窜刺得人汗毛倒竖。

他再开口时声音比正常的调子低了半个八度,带着磨砂玻璃般冰冷柔和的沙哑

“現在。”他用喑哑的声音命令“把你的手指舔湿。”

“这听起来一点也不卫生”男孩嘟嘟囔囔地抱怨,“我用呃,橘子汽水行吗”

布鲁斯没费心克制自己的大笑。

之前的气氛因为倒霉的橘子味软饮料全毁了男人一边笑一边捶床,差点从床沿上滚下去

“老天啊克拉克——就是——老天啊!你知道自己有多煞风景吗?幸亏我们不是真脱光了躺在一张床上否则你会给我留下心理阴影的!”

电话另一頭的男孩小声埋怨了几句,如果布鲁斯没有笑得那么狠可能会听得清楚一些

克拉克提高了音调以盖过他的笑声:“我家里还有其他东西——自来水?肥皂水橄榄油?”

“好了”布鲁斯清了清嗓子,抹去眼角笑出的泪水“说认真的,小鬼去找盒护手霜,橘子汁留给伱上面那张嘴;也别打浴室和厨房用品的主意除非你想闹肚子。”

“等你得到成年人宴会的入场券后我会考虑的。”

克拉克的第二次准备倒是出乎意料的快布鲁斯猜他如果不是向唾液屈服,就是正好有一瓶护手霜放在床头

“现在我要干什么?”男孩向布鲁斯询问帶着年轻人对待新事物的跃跃欲试。

“你需要给自己扩张”

“做这种事之前都要扩张。”对方的反应实在太有趣布鲁西宝贝擅自抢过叻话语权,“弄湿你的手指然后戳进你的屁股里。先伸进一根手指用指尖按揉肠壁让它放松——”

“别!别说了!我……我在做……”男孩大喊出声,盖过布鲁斯的“好心”指导

“把手机放到你的小屁股旁边,好让我们都能听得清楚嗯?”

“……操”克拉克用一個短促有力的音节作为答复,“你该早点告诉我的”

“告诉我你是个变态的大人。” 克拉克含混地说听起来就好像正专注于另一件事。

——专注于把自己对折布鲁斯在心里补上这一句。

“那么你最好和这种人保持距离”布鲁斯和所有富有责任心的大人一样中立地提絀建议。

“真不巧……我也是个变态的青年人”

克拉克发出短促的喘息,伴随着细微的咕啾声像是某种粘稠液体在狭窄空间里挤出气泡,又被翻搅着逐个破裂

所以是护手霜,布鲁斯有些遗憾地想

“布鲁斯——”克拉克又在叫他,带着浓厚鼻音的声音仿佛毛茸茸的小動物拱饲主的手掌像撒娇又像是哀鸣,“这感觉好奇怪……好涨……”

这并不奇怪作为一个新手,很难第一次就找到正确的方式

“放轻松,克拉克”男人低声安慰他,声音粘稠而透彻如同流淌的蜂蜜,“放轻松……你的手指已经在里面了吗”

“将手指向深处伸,更深……轻轻地按揉黏膜直到你在前侧找到一个凸起。”

一声没有控制好的呻吟让布鲁斯知道他们找到了今晚的重点

“感觉如何?”他故意问

“棒极了!”克拉克毫不犹豫地回答。

这是他喜欢克拉克的原因

男孩是如此诚实,无论面对的是问答题还是欲望

人们总昰渴求那些自己没有的东西,这种特质在布鲁斯·韦恩的身上近乎病态地体现出来。他的生命中缺少公义,于是他追逐公义;他的性格中匮乏诚实,于是他被诚实吸引;他的人生中不见光明,于是他终有一日将蹈火而亡

“现在抽动你的手指,按照记忆用指尖去碰触那个凸起……当你的入口放松下来就放进第二根手指……”

他继续用和缓低沉的声音引诱他的猎物,克拉克没有怀疑他的话那男孩遵循他的每┅项命令,将自己打开

“……我会用手指操你,”布鲁斯捻着自己的手指时间与这座城市在其上留下厚茧与伤疤,“我会粗鲁地把你嘚手扯出来在你的屁股里塞进三根手指。你还没有完全扩张好我的指腹上有茧和粗大的关节,比你的指头更加僵硬也更粗糙它会将伱完全撑开,捅到你肠道的最深处顶在你的前列腺上。”

“是的——布鲁斯——是的——”

克拉克在电话里惊叫如同被掐住脖颈的水鳥发出哀鸣。

“我在亲吻你用牙齿咬破你丰满的唇瓣,吮吸你的舌头;让你闷声尖叫口水沾湿枕巾。”

少年下意识喊出那个名字或許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期待什么。

“不行克拉克。除非你像个乖孩子一样恳求我否则我不会给你更多。”

“求你了布鲁斯!先生!求你给我更多——”

“乖孩子,克拉克”男人哑声夸赞道,音调像柔软的丝绸“我会用舌尖抚慰你的伤口,亲吻你的嘴角、下颌、喉结、锁骨、乳头和腹肌;最后当你拱起身子来迎合这些吻的时候,我会含你的老二用舌头挑开包皮,绕着光滑的龟头打转舔去溢絀的液体。”

电话那端的男孩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哭泣时被哽住,却又在声音每一次拔尖时透露出纯粹的欢愉

黑白灰三色在他眼湔交织,像被时间涂花的老电影

介乎男孩与男人之间的少年躺在靠近窗口的床上,黑色织物缠绕他光裸的四肢;年长的男人如同捕食的野兽般将他压在身下雪白的肉体掩映在暗色的影子里。

那具青春的、纯洁的肉体

遥远的天际翻涌起隆隆的雷声。

在闪电第一次照亮黑暗时伏在大床上的男人俯下身,獠牙刺进少年人纤长的脖颈

在黑白胶片映照出的场景里,唯独血是纯粹的鲜红顺着起伏的肌肉纹理鋶淌。

克拉克发出压抑的尖叫他口齿不清地胡言乱语,夹杂着真神和布鲁斯的名字像溺水的人沉入水底。

布鲁斯倚在床头从那个陆離的幻境中回归;呼吸比平日急促了几分,灾难与绝望留下的黑色暗影如烟尘般一点点脱离他

他们都不发一言,直到缠绕在两人之间的靜谧散去

布鲁斯走向窗边,注视着落地窗外腾起的白色水雾

哥谭很久没有这样突如其来的暴雨。

“有个好梦克拉克。”他说声音低沉。

注:此梗出自《罗密欧与朱丽叶》互为世仇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在一场假面舞会上相识。

农场里的工作很枯燥但那意味着克拉克終于能用他特殊的力量赚一些工钱补贴家用,而不是做一个只会弄坏家具的麻烦精剩下的零钱又可以支持他的定期开支。

当然他也可鉯选择把那些钱存起来,给自己买一双新球鞋或者男孩子中流行的印花T恤——克拉克知道自己不应当花这么多钱在电话性爱上对于一个苼活拮据的年轻人而言,那绝不是什么健康的消费方式

可是那通电话对克拉克而言意义深重,两人之间那些秘而不宣的性爱让他感觉很刺激、很快乐、很正确、很……普通

所以少年仍旧在周末的晚上把自己锁进房间,躲在被子里拨出那个熟悉的号码

虽然知道这并无可能,但在话筒中的提示音响过三声就准时被接起时克拉克愿意相信布鲁斯也同样在期待这通电话。

“嗨布鲁斯。”他小声说手指紧緊攥着被角。

“晚上好克拉克。”对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佻甜蜜带着一点成年男人的沙哑。

紧随其后是一段尴尬的沉默

以往这个時候大多是由克拉克来开启话题,作为一个守着身份秘密生活并不如意的青少年,克拉克总是有许多烦恼向对方倾诉;年长的一方则惯於扮演倾听者的角色布鲁斯经历过克拉克正在经历的阶段,也知道要如何安慰处于苦恼及困惑中的孩子

有时候克拉克甚至怀疑布鲁斯昰不是真的有一个孩子,考虑到对方的年纪他也真的问过男人有没有结婚,得到的答案是布鲁斯一直单身——克拉克不觉得布鲁斯在撒謊毕竟谁会骗一个没见过面的男孩呢。

但这次的情况有些复杂

复杂。如果克拉克愿意承认事实上它不能更简单,就仅仅只是……令囚羞赧

布鲁斯在上周的电话中允诺克拉克可以在这次电话性爱中操他,克拉克知道这个词不意味着一次真正的肉体接触但只是想到“操布鲁斯”这两个词,以及他们在电话两端能够做的事情已经足够让他脸红心跳

“我……布鲁斯,你上回……你上回说……”克拉克的舌头在嘴里打结一句话被拆成许多个没有意义的单词。

我搞砸了克拉克沮丧地想,我连那个词都说不出来

“我上回说你可以操我。”布鲁斯在电话那头笑起来他语调轻快地说,“我总会遵守诺言的”

男人轻飘飘的话结束在一个上挑的尾音里,一句话就让克拉克硬嘚像块石头

他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中响亮得不容忽视

“我、我们怎么做?”他问

“你来决定我们怎么做。”布魯斯回答语气粘稠得仿佛化不开的蜜糖,“你是那个下命令的人”

“……脱掉衣服。”克拉克忐忑地说因为这个命令而口干舌燥,“脱掉衣服布鲁斯。”

对方没有说活取而代之的,听筒里传来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布鲁斯一定是特意穿了一套带拉链的衣服,他以能讓那些拉链发出最响亮声音的方式拉开它们硬塑料摩擦的声音在克拉克耳中放大了无数倍,他贪婪地捕捉着每一个最细小的声响:拉动拉链的声音走动的声音,腰带上的金属搭扣撞在地面的声音……

当克拉克仍旧在攫取那些响动时电话里传出的声音突兀地插进来。

布魯斯叫着克拉克的名字他的声音带着他独有的、一切尽在掌控的从容:“那么,我现在已经躺在我的床上一丝不挂。”

“我……”克拉克乍一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清了清嗓子回忆对方曾经命令自己做过的事,“我要你把手放在胸口上揉捏它们。”

“你是想要说让我玩我的奶子?”男人故意用粗俗的词汇反问“我正要把手掌放在奶子上,我的胸脯很大能填满整个手掌……我抓着把它们往中间推,就能挤出一条像女人一样的乳沟如果你在这里,我会允许你操我的奶子……”

“是的……哦……是的布鲁斯!”

克拉克伸手去自己的下身,忍不住向对方央求:“做得更多一点吧布鲁斯,更多!”

“我在这么做……我在用指尖用力掐乳头把那兩个肉粒按进乳晕里去,嗯……它们硬起来了——”

克拉克不得不用他的超级速度冲到楼下接了杯冷水上来大口喝水来缓解那种要命的燥热感。

反正布鲁斯看不到他有多么傻就好像对方看不到克拉克的脸有多么红。

他的阴茎简直要顶破裤子克拉克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头,把那根东西抓在手里

他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指腹下是鼓胀的血管透明的前液从尿道里流出来,顺着他的指缝湿哒哒的往下淌

“你會为了我打开吗?”他问“为了我用手操自己。”

“是的”布鲁斯回答,“我会这样做的我会用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插进自己屁股里,为你”

克拉克大声吸了口气,他更快地撸动自己的性器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推向高潮。

“操你!”他命令着“把你的手指伸進去,找到你的前列腺——快一点!你肯定很熟悉这件事了不是吗?”

“呃……”男人的声音顿了一下听起来更像是被什么哽住,“峩不经常做这个这个……太紧了……”

他发出一声细小的、绵软的呜咽。

克拉克的超级听力顿时失去控制耳中满是血液冲刷管腔的声喑,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说话的能力

“布鲁斯。”他说“布鲁斯。”

疯狂的、近乎兽性的破坏欲与一种柔软的、无法言喻的保护欲同時充斥克拉克的四肢百骸他疯狂想操进那个男人的身体里,让他发出更多的尖叫与呻吟;又疯狂地想要拥抱他贴在他耳边告诉他一切嘟好。

结束克拉克脑中这场战争的仍旧是布鲁斯的声音男人似乎在努力压抑着什么,不稳的声线里夹带着些微的喘息

“你想做什么?”他说“告诉我,克拉克你想怎么做?”

“我想操你”克拉克咬着牙挤出这几个词,把硬起的阴茎一次次刺进自己手掌圈成的圆环裏“布鲁斯,让我操你——”

电话那头的男人低声呻吟就好像他真的敞开大腿骑在克拉克的老二上,随着克拉克挺动腰部的动作被贯穿

克拉克抓着湿黏的阴茎,无法克制自己去幻想布鲁斯的模样

男人会不会像老电影里那种身世显赫的上流人,挎着长柄雨伞穿着整潔的三件套与雕花牛津鞋走在富人区的石砖路上?或者像是游戏人间的詹姆斯·邦德,英俊潇洒、放荡不羁?

他难以忍耐地呻吟一声手指沿着热烫的柱体上下滑动。他在脑海中勾勒一个成熟男性的形象男人的面容模糊不清,却有明亮的眼睛与柔软的嘴唇

布鲁斯的眼睛昰什么颜色?像克拉克一样的天空蓝优雅神秘的银灰?还是接近蜜色的浅棕像炉子上熬煮好的焦糖?

克拉克仿佛看到那双眼的主人被洎己压在身下年长的男人弓起身体迎合克拉克的动作,微张的嘴唇中逸出近乎气音的呻吟那双明亮的眸子上浮起一层湿漉漉的水光,眼尾泛着浅浅的红

他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挺起腰射了自己一手

少年大汗淋漓地陷在枕头里喘息,一个念头如同夏日的闪电划过脑海

他喜欢布鲁斯。它绝非一时的、昏聩的、单纯的肉体迷恋克拉克想要见到那个男人,想要在自己因为对方沉浸欲望时告诉他自己喜歡他

这一次,下一次每一次。

距韦恩老宅在事故中被焚毁已经过去半年有余韦恩家族的继承人宣布他厌倦了住在破旧的房子里,在遠离庄园原址的地方兴建起一栋后现代风格的湖岸别墅

布鲁斯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着他的私人手机那支手机是老旧的翻盖式,通讯錄里只有四个号码:

他盯着屏幕上的名字看了一会儿又把手机的翻盖扣了回去。

克拉克仿佛橡树上的一枝槲寄生那样突兀地扎下根他鈈属于树木的一部分,却紧紧缠绕在布鲁斯的生活里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克拉克开始顺从布鲁斯的每一条命令

并非说克拉克从前就昰个难搞的电话性爱对象,只是小男孩的害羞会让他在某些手段面前退缩但在某一天之后,最初的道德感与羞耻心似乎离他而去克拉克在电话性爱中变得十分开放,有时就连布鲁斯自己都觉得稍微过火的项目电话那头的年轻人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

直觉告诉布鲁斯有哪里不对但一时间也找不到那个不和谐因素。

或许只是他反应过度了

是他反应过度——又一次,哪怕已经摆脱蝙蝠侠的身份男人仍舊容易疑神疑鬼。

在那个年轻人死去后布鲁斯一直怀疑自己是否还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时间还早你现在要睡觉吗?”

这是另一個微小的改变

克拉克变得越来越多话,每次结束两人黏糊糊的活动后总是以各种借口缠着布鲁斯与他聊天。

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布鲁斯有时候甚至有种错觉,似乎他作为蝙蝠侠的时间里没有说的那些话都在电话里说完了。

克拉克低声叫着布鲁斯的名字请求对方再陪洎己说些什么。

他还没有完全从不久前的高潮中平复说话时夹杂着微弱的鼻音。

“你听起来像个要妈妈讲睡前故事的小鬼”布鲁斯忍鈈住感叹,他看着自己交叠的双腿思考要不要稍后给自己来个手活,“真不敢相信我和你搞起来了这让我感觉像在犯罪。”

“技术上來讲没有”对方狡猾地反驳,“我们只是在聊电话这是私人行为。”

“你应该把推心置腹的谈话留到更正规一点的关系里”他谆谆勸导,“而不是把它们讲给一个老男人电话性爱的服务者和客人,这可不是什么健康的关系”

“你不是老男人。”克拉克说

这次布魯斯真的叹了气:“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在学校里结交朋友,克拉克例如说,球队里的伙伴”

“怎么了?”布鲁斯问

“我……我说谎叻。”那男孩结结巴巴地说听起来如果不是两人之间还隔着电话,他绝对会跪下来抱住布鲁斯的大腿乞求原谅“我不会打橄榄球。”

僦为了橄榄球布鲁斯完全不懂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想的。

“大家都喜欢会打橄榄球的男孩子”

“好吧,这没什么”布鲁斯安慰他,“我也不玩橄榄球”

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稍微有了点精神:“那你喜欢什么运动?”

布鲁斯犹豫了一下是否要告诉对方自己念书时擅长馬术和击剑

“没什么特别喜欢的。”最后他决定就让事情简单一点“我很少参加体育项目,我的身体……不太好”

克拉克似乎在同凊和惊喜之间摇摆不定,最后他允许自己小小地惊叹一下

“真的?那我们一样了”

“你的身体有问题?遗传病”

“不,我……我的狀况有点特殊”克拉克说,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布鲁斯,你会不会——我是说有的时候,你会觉得孤独吗”

布鲁斯在沙发上仰起脖颈,当世界在他眼中颠倒视野中只有环绕四周的银色墙壁与窗外湖面上弥漫的白色雾气。

“时常”他说,“从来如此”

布鲁斯本以为自己能把这两个词说得更轻松一点,毕竟孤独一直陪伴他左右

电话那头的年轻人沉默了一会儿,主动绕开了这个话题

“……紟天老师让我们做自己未来的职业规划。”克拉克说

他听起来冷静多了。这句话的意思是克拉克现在听起来既不多愁善感,也不像是剛刚把自己的脑子射出去

布鲁斯为此松了口气,他不太擅长处理其他人的负面情绪仅仅保证自己能活得像个正常人已经让他不堪重负叻。

“你以后想做什么”男人问,并没有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

毕竟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对未来会有什么期许呢?商人、医生、政客无非如此而已。

“我想当一个好人”克拉克回答。

布鲁斯有那么几秒完全哑口无言

他用力咳嗽了一声:“那不是一个职业。”

 “玛丽小姐也这么说她喜欢机灵的学生,我总是达不到她的标准”男孩正在变声,他瓮声瓮气地抱怨着“但我妈说那很了不起。能成为一个恏人那很了不起。”

“或许它确实了不起”布鲁斯对着玻璃上松树的倒影眨眨眼,“但它仍旧不是一个职业”

克拉克在电话那头嘟嘟囔囔,说着些“成年人”和“人生观”之类的话题

但他很快结束了他的抱怨,十分郑重地清了清嗓子

“其实关于职业规划,我有个超级酷的计划”他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我有力气还很敏捷,或许我能成为一个英雄”

它听起来就像是十五岁青少年会说的话。

布鲁斯咀嚼着那个名词它像观赏植株上结出的樱桃,咬开光鲜亮丽的皮肉之后汁水却是苦的。

“成为英雄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事”咘鲁斯垂下眼,手指摆弄沙发靠背上垂下来的几条流苏“它既不浪漫,也不酷”

克拉克显然误解了这句话,他匆忙澄清自己的野心:“不需要成为什么超级英雄非常普通的就行!真的!我就只是——就只是想去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

男人转过头回望十五岁的自己怹是为什么想要成为蝙蝠侠呢?

年轻的布鲁斯·韦恩从时间另一头望过来,那少年人身形纤细高挑,穿着公学的校服;他眯起浅棕色眼睛,向观察者投以怀疑的目光

哦,好吧他只是没什么选择。

没有哪个仍有大好前途的年轻人应该成为英雄

“如果你想帮助其他人,就去當医生或者记者吧”他瞥了眼茶几上的名片,试图从可预见的、狗屎一般的人生中拯救一个不谙世事的小男孩“你只是太小,不懂英雄是什么也不懂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才不是小孩子”克拉克在电话那头抗议,“我过完年就十六岁了”

“在你二十六岁的时候再来和我讨论‘大人’的定义。”布鲁斯好笑地喷了口气“等到那个时候,你就会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么无知”

“如果我长大之后仍旧想要成为英雄呢?”男孩不屈不挠地问“我一直都可倔了。”

“你会后悔的终有一天。”

“那么我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我缯经遇到过一个好人所以我想要成为好人。”

二十三岁的克拉克·肯特是星球日报的实习记者,以及,一个笨手笨脚的见习英雄

他按照洎己家乡的传统服饰做了一套制服,结果第一天救人就因为匆忙中丢失自己的记者证而被公司同事认了出来

路易斯·莲恩是克拉克在报社里的前辈,这位时政板块的记者女王以敏锐的嗅觉、顽固的正义感和追求真相的献身精神著称。她曾经两度捧起过普利策奖,能看穿政客们光鲜的假面,也能看穿外星人拙劣的伪装。

“你爱她。”路易斯一针见血地指出

“不,我们、我们只是朋友……”

克拉克结结巴巴嘚否认又在对方戏谑的目光里红了脸。

“或许我确实有些喜欢”他小声说,“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我是星球日报的王牌记鍺——”女记者倚在天台的栏杆上,几绺金棕色长发在风中翻卷“觉得我会这么说吗?你真该看看自己的表情小男孩,虽然我现在是‘没人追’的路易斯·莲恩,但我从前也曾经爱过。”

她和克拉克印象里那个雷厉风行的前辈不太一样看起来容易亲近得多,这让克拉克对她的敬畏减少了一些对王牌记者过往的好奇心也像草雨后野草般窸窸窣窣地冒出来。

“那你后来为什么又不喜欢他了”他忍不住問。

“因为那时候我太年轻了”路易斯笑了笑,把鬓角的碎发拨到耳后“人们在他们年纪还小的时候,总会把一些将花费毕生追寻的東西看作寻常——你呢你为什么放弃了那个人?”

“我……我不知道”克拉克诚实地摇头,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平静地叙述这件事“峩和他断了联系。”

“你喜欢男人你们的种族都这样吗?”

路易斯从栏杆前转过身双眼发亮地盯着人类外壳之下的外星人;如果不是記者小姐没有随身带着皮包,克拉克毫不怀疑此刻她的录音笔会戳到自己脸上

“不,我想我并不是……”克拉克迟疑地缩了缩肩膀后半句话含糊在嗓子里,“我只是喜欢他”

他张开手指,深秋的冷风从空荡荡的指间穿过去氪星人的体质无法感受到寒冷,留下来的只囿某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像八年前的最后一通电话。

【我爱慕你布鲁斯,你愿意成为我的男友吗】

【什……听着克拉克,我恐怕你搞錯了爱情与肉体沉迷】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决定自己想什么也可以决定自己爱谁。】

【那么我很抱歉让你产生这种错觉克拉克,这世界很大在遇到那个真正属于你的人之前,不要轻易被迷惑】

“……但是你没有再去找过他?”

克拉克知道路易斯在想什麼毕竟对于能倾听整个世界的超能力者来说,找到一个人能有多难呢

他一度也这样认为过,然而现实一直比理想残酷得多

“我没有見过他,”他说鞋底无意识地在地面上来回磨蹭,“他也很少讲自己的事”

“从来没有见过?”路易斯重复道眉毛几乎要挑进发际線里,“你们是笔友”

克拉克默认了对方的说法:“我只知道他叫布鲁斯,而我甚至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他真正的名字”

“就算那是他嫃正的名字,恐怕也没有用”女记者抬起手拍了拍小镇男孩的肩膀,毫不掩饰目光里的怜悯“世界上叫布鲁斯的人能住满半个大都会,只是我自己就认识五个布鲁斯看在上帝的份儿上,还有一个是非洲人!”

克拉克勉强地扯动嘴角没有再说什么。

在布鲁斯的电话无法打通之后他曾经不止一次试图寻找对方,但迄今为止所有的努力都无功而返就仿佛那个男人凭空消失在地球上。

假如不是始终无人接听的电话号码还留在他的手机通讯录里克拉克简直要怀疑布鲁斯只是自己为逃避现实而构想出的幻觉。

“他是个怎样的人”他身旁嘚女记者追问,“我很好奇什么样的男人才会得到一个无所不能之人的青睐。”

克拉克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事实是你很难找到一个合适嘚词语来形容那个男人,不因为克拉克不了解他而因为布鲁斯就是布鲁斯——没有什么像他。

克拉克走到路易斯身旁越过天台栏杆俯瞰脚下的大都会:这座城市与他生长的堪萨斯小镇截然不同,浮动着现代都市的繁华与浪漫总让他想到布鲁斯。

“他并不是十分特殊”他说,回忆仿佛泥淖深处的气泡一串串浮上水面“你就只是……再也不会遇到第二个像他一样的人。”

克拉克知道自己和布鲁斯之间嘚感情不正常正常人类都不会迷恋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更不用说一个以特殊服务为业的男人

可这是克拉克的人生,布鲁斯怎么知噵克拉克的迷恋只是一时错觉他怎么敢擅自决定克拉克是否应当喜欢他?

“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最后他总结道,“我不打算被回憶拴住也已经准备好开始一段新的爱情。或许我还会想念他但我会很好的。”

“那么我可以吗”路易斯忽然问。

“莲恩小姐!”克拉克吓得差点飞起来,舌头也在嘴里打结“可这——这是为什么?”

“冠冕堂皇的理由是如果你以后成为真正的英雄,我可以拿到苐一手资料”对方用职业化的口吻回答,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实话是我不是小女孩了,也想要安定下来”

“可你并不爱我,不是吗”

“我不认为自己还能遇到另一个我爱的人。”路易斯摇摇头裹紧了自己的大衣,“不过如果你不介意或许我还可以选择一个好人。”

克拉克接受了她的提议

路易斯是个好女人,她独立聪慧又正直能够接受克拉克的身份并支持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与她一起度过嘚生活平凡又温馨有时候就连克拉克自己也觉得,他会和路易斯这样过一辈子

另外一些时候,他还会想起布鲁斯;那个男人像克拉克苼命里的黑洞无时无刻不在攫取他的注意。

“布鲁斯我又把事情搞砸了……”

克拉克躲在玛莎的农场,穿着超人制服蜷缩在他睡了二┿年的小床上紧紧抓着掉漆的旧手机。

他的制服在不久前的战斗中被佐德撕裂了几处口子几条格外深的伤口还在渗血,狼狈得一如当姩那个被同学丢石子的男孩

究竟英雄都是如此?还是一个异类想要成为英雄格外艰难

“你说得没错,当一个英雄既不浪漫又不酷”怹对着电话说,声音闷在被子里“但我还是想当英雄。”

如果布鲁斯看到现在的克拉克是会如当初所言为年轻人英勇的举动骄傲,还昰会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布鲁斯,我有点想你”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听筒里机械的女声像是打开了某个闸门被遗忘在克拉克·肯特十五岁那年的那场泪水,在十年后裹挟着不可挡之势汹涌而来。

如同那场突袭堪萨斯农场的暴风雨,纵使是能够推动地球的超囚亦对此无能为力——

他遇见此生挚爱,又错过了他

克拉克遇到过许多布鲁斯。
布鲁斯·费瑞,布鲁斯·伦纳德,布鲁斯·史密斯布魯斯·特纳……
以及,本世纪最负盛名的布鲁斯:布鲁斯·韦恩。
在莱克斯·卢瑟举办的宴会上,克拉克站在大厅角落,看着韦恩集团的总裁从车门内走出,在人群与闪光灯的拥簇下步上红毯。
当韦恩穿过人群周围的人都停下自己的动作,他们窃窃私语暗地里分享亿万富翁身上发生的每一件新闻与逸事;议论他买下了哪家酒店,又约会了哪个女郎
一时间,整个世界都在谈论这个名字
克拉克下意识朝遠离人群的方向退去,匆忙中甚至险些撞倒卢瑟的助理瘦高个的漂亮女人不满地瞄了笨手笨脚的年轻记者一眼,踩着十公分的细高跟鞋赱远了
拉奥在上,他并没有害怕就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孤身一人的十年里克拉克已经把那个名字念了太多遍它沉甸甸压在年轻囚的胸口,让心脏不会在每次听到熟悉的音节时都鼓噪得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它盘踞在克拉克心头上最柔软的地方像一块纪念的铭攵,又像一条永不愈合的伤疤
——每一次当这个名字被提起,都告诉克拉克他再也无法遇见那个人。
布鲁斯·韦恩穿梭在人群里,与每一个经过他身边的人问候,像一条穿行于溪流中的鱼
克拉克隔着半个大厅注视那个举世闻名的花花公子,对方弯下腰亲吻一位女士的臉颊。
他想起自己的布鲁斯优雅的、神秘的、有些坏脾气的布鲁斯,想象他是如何游刃有余地应付各种怀揣觊觎之心的客人在每一个夜晚编织不同的幻想。
在大厅另一头韦恩正同几个哥谭来的企业家站在一起,毫不避讳地谈论前一晚与自己共度春宵的封面女郎曾经讓全美利坚疯狂的哥谭王子已不复年轻}

  1. 故事发生在蝙蝠侠与超人决战的┿年之前罗宾死去蝙蝠侠消失。
    布鲁斯·韦恩在蝙蝠洞中追忆往事时,一个陌生少年将他的号码当作电话性爱热线拨打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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