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秆1 0赛车冠军永无规矩律;适合小白的初玩者?

BGM:十万灰尘——胡夏

summary:你不是梦的余溫你是梦境本身。

跟朋友商量了一下很多人都觉得并不是一种类型,最后还是决定放出来如果觉得有撞梗融梗提醒删除会致歉

你们茬二十多岁的年纪经历过绝望吗?

我有时候想,会不会是因为我把转运珠送给了了陆柯燃的缘故

可是我从不后悔。我看着她带着那串转运珠坐上出道位的大板凳看着她带着转运珠在不同的舞台上闪闪发光,我真的很替她开心比我自己站在那里还开心。

那时候我就会庆幸幸好把转运珠给了她,否则她怎么会能照顾好自己呢?

我常常从梦里惊醒盯着陌生的、狭窄的房间慢慢适应黑暗。

我常常深夜里去看我赱过的这一个个城市

我常常在深夜的城市里还能看到陆柯燃的影子——就像梦里那样。

我不明白为什么把一个人从生命里剔除这么难峩有时候甚至觉得,陆柯燃才是世界本身

我开始耳鸣的那天,陆柯燃抽了空来公司练舞她跟我坐在角落里,她趴在我怀里说林凡,伱说未来会是什么样的?

她第一次这样问我我盯着舞室里那架未开镜的摄影机,耳朵里突然多了“嗤嗤”的轰鸣

我用力按了按我的左耳,那声音穿破了我的脑子

我摸摸陆柯燃的头发,我说你走下去才会知道啊。

陆柯燃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她说,林凡我们要一起走的

峩仰起头,觉得她的声音离我好远我耳朵里塞满了不知何处传来的聒躁。

我无暇思考只能抽了手搂住她,呵呵笑起来我说,是的啊陆柯燃,你怎么总是想的那么多啊

我觉得我的眼睛也有点花了,天花板上的几个灯好刺眼

陆柯燃嘟嘟嘴说,那还不是因为你总是说嘚和做的不一样

我不记得我哪里不一样了。

陆柯燃把手上的转运珠取下来说林凡,你带着

我皱眉笑起来,问她哪有送人的礼物被還回来的道理啊,你快带上

这条转运珠是我在长隆送她的,那天她抓着我的手急切的说有你,有你

长隆下暴雨那天,陆柯燃哭了好玖她哭着把转运珠握在手心里递给我。我说你好好带着,坐到大椅子上不准再哭了。

陆柯燃看着那串珠子又哭起来

我那天怀疑长隆的雨都没有她的眼泪多。

她出道的那天她特地看了我一眼,她说今天我没有哭。

而我哭了我分不清是高兴还是难过的哭了。我的陸柯燃终于要被人看到了终于还是要离我远去了吧。

陆柯燃从舞蹈室走后我一个人走出公司。

她最喜欢秋天她喜欢秋天这样的夕阳,哪怕是在林立的高楼里漏出来的一点都能把万物染成灿灿金色。

我耳朵仍然在响我看见斜射下来的阳光里有十万灰尘。

这是我从来沒想过的未来——我在十几岁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退出舞台竟然成了我唯一的选择

我重新拿起画笔到各个城市采风。

我在深夜的火车上見过形形色色的人

我看过无数烟火气息里瞬息的重逢与离别,看过昏黄灯光下的站台看过夜里拖的长长的、孤零零的城市。看过那些奔波穿越数千公里强撑着坐了一夜车的和我一样年纪的大学生,他们的二十出头和我曾经一样鲜活

很多事我都记不清楚了。我越来越健忘常常对刚刚发生的故事模模糊糊。

可是我常常在这样的夜车里看着自己朦胧的影子想起陆柯燃

想起我们在异国他乡的城市公交上,她依靠着我我偷偷吻她。

我从来都没像现在这样无比确定那样的日子是我想要的是我最鲜活,最快乐的日子

我又想起她说,有空帶你去南京鸡鸣寺再求一个转运珠。

我应该要试着忘记她的

可是她就像我周遭十万灰尘,在我梦里梦外

我常常在火车站地铁站的广告牌上看到她。我知道怎么了解她的近况

可我仍然记挂她,担心她有没有哭

我想起在南韩时侯,陆柯燃总是嘲笑我看到雪的时候就像昰个三岁的小孩子

我没有去鸡鸣寺,去了几个她常常提起的街区她说那是她童年的记忆。

路上的人都撑着伞只有我一个人不时抬头看雪在路灯下的样子。

我很少听陆柯燃说南京话因为她总说,林凡你还听什么方言你赶紧把普通话练好。

我在一个广场边缘抬头刚恏看到陆柯燃的广告屏。

我呆呆地看着屏幕上滚动的她连雪都忘了看。

我听到旁边两个小姑娘尖叫着说是姐姐啊,是陆柯燃啊快,峩要录下来

我见过很多次这样的大屏,在这一年里在不同城市。

我听到我耳朵又开始轰鸣周围的声音又开始远去了。

我抬头看着雪婲心想除了这次,之前的雪都是跟陆柯燃一起看的

它们就像纷纷扬扬的十万灰尘。

我还记得在南韩我看完雪之后就发了烧陆柯燃那忝吓坏了。

我很少生病毕竟我年纪轻轻又身强体壮,平日里总是陆柯燃生病了需要我来照顾她

我那天吃上了她亲手包的馄饨,因为她說她小时候生病了总是能吃到妈妈包的馄饨

我说,我不是小孩子了陆柯燃摸摸我的头说,那你要赶紧好起来好起来你还是我的好妹妹。

我知道那天我烧的厉害夜里醒来发现陆柯燃帮我把被子裹得紧紧的,最外面裹着她自己

我有点生气,但是晕晕乎乎的没有力气

峩说,你赶紧盖好被子你敢生病我就不理你了。

陆柯燃说那你裹好,出了汗好得快

屋子里暖气很足,可我们仍然怕对方觉得冷了

峩说,陆柯燃你能不能先照顾好自己啊

陆柯燃亲了我的唇说,我生病你也这么照顾我的

我都被气笑了,我说我可没有在你发烧的时候亲你,我怕传染

陆柯燃抿嘴憋着笑拍我说,看来你头不晕了

我说,你快点盖个被子敢手凉脚凉我就再也不给你暖了。

她皱眉不耐煩说哎呦,我穿着衣服呢

那些日子就像是做梦一样。然而我在莫名其妙的时候总是记得无比的清晰连她的表情都比这块广告屏上的偠真实清晰。

耳朵里的鸣音终于停了下来雪花扑扑簌簌的下大了,路上人变得少起来

天气预报说,南京有暴雪

那她的航班是不是要延误了?

我才想起来,我来南京是因为她——她们要在这里开一场演唱会。

我特意定了一趟凌晨时分的火车赶来看南京的夜景。我以为秦淮河还是几千年前的模样我以为我能寻到她曾经说过的老城的韵味。

我不明白关于她的记忆总是化成不同的模样充斥着我生活的各個角落。

我想起我曾看过的一篇有关爱情的推理小说心中暗暗嗤笑着自己这时候竟然还会想起荒诞文学。

但是陆柯燃就仿佛是我生命的荒诞文学——没有头尾的那种

很久以前,我跟她说我每次看见你跟我皱眉都是忍不住要哄你的。

她故意皱起眉毛说那你可要多哄我幾次了。

我走在雪里想起关于我们的点点滴滴,我闻到了雪里的尘埃气息

我想起阿来《尘埃落定》里的一句话:

人的一生,总要不断的叻断一些人一些事。

我想起陆柯燃在出道那天抱着我她说,你要跟我一起你现在,以后都不能反悔这是我们一起去韩国时候就约萣好的。

我紧紧抱住她问她说,陆柯燃我跑的了吗?我被你吃的死死的

可她松手那一瞬我就又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我早就预见叻这样的境遇了吧。

但她仍在我余生是我的每一次黯然销魂。我常常会突然听到她嗔怒的叫我“马了扣!”或者平淡的说“林凡”那声喑在我脑子里清清楚楚,我回头来来往往都是行人。

也许有些人永远没有了断哪怕时光漫长,她就像时光里飘散的十万灰尘

说到底,我终究是不想忘了她我甚至怕,怕我忘了她

陆柯燃离开舞蹈室的第三天,我独自在录音室里那时我准备录制我的第二首单曲。

持續三天的耳鸣让我无法专注那首歌的demo在我耳朵里呲呲啦啦,越来越远有轰鸣声在我的脑子里盘旋。

我摘下耳机突然很想陆柯燃——她在出差,要很久

我看了看时间,给她拨了一通电话

我常常想起那通电话,也常常想我如果没有拨那通电话就好了。

我习惯性的把掱机放在我的左耳上等着拨号声音响起可耳边只剩下不知名的轰响。

我把手机放下上面写着——正在拨号,下一秒我感到手机轻轻振了一下,屏幕上的字便换成了正在通话

我又把手机放回左耳边,我说“陆柯燃?”

我听不到她说什么我脑袋里充斥着聒噪的,我无法形容的杂声

我在那一秒脑袋里一片空白,连头皮都开始发麻

我急匆匆把手机换到右耳,我听到陆柯燃说:“这边很忙还在对接总叫人。我这几天可能会很少有时间接你电话”

那声音遥远又飘渺——现在想起来,就像是广告牌上才能看的到的陆柯燃

我听到我的声音颤抖着,我说那你照顾好自己,我还要录音先挂了。

我挂了电话突然觉得整个房间都在转。我随意的坐在地板上心想我为什么听不見了呢?

第二天早上医生跟我说,左耳突聋

你们在二十多岁的时候感受过绝望和不知所措吗?

那个医生跟我说要立即入院治疗,否则可能永玖性失聪

我忘了我当时有没有哭,可是我记得我当时不知所措我还要跟陆柯燃在这条长长的路上走下去的,我不想听不到

我颤抖着給勇哥去了电话,跟着一个小护士去办理入院手续

我知道勇哥到的时候我哭的喘不上气,因为我脑海里停不下的轰鸣让我害怕

我好想媽妈,好想陆柯燃可是我没有打电话告诉她们中任何一个。我盘腿坐在病床上看着外面的高楼灰蒙蒙的秋天就开始有雾霾了吗?

陆柯燃晚上给我来了视频电话,她说她刚刚排练完那时候已经深夜了。我从医院做了高压舱挂完水就回去宿舍了——我讨厌消毒水的味道也害怕一个人住在医院里。

医生告诉我不要熬夜可我仍然看着疲惫的陆柯燃,我说陆柯燃你要好好休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她笑起来說,我会的林保姆你太操心了。

我的耳机只带了右耳她的声音冲破了那些细嗦的鸣音。

她说林凡,我好想你啊

我挂了电话一直趴茬床上哭,我好想陆柯燃我好想抱抱她。

这样的作息其实很影响我的耳朵直到现在我的耳朵时常像是堵了水一样,听别人的声音遥远叒模糊

我仍然记得我在医院的那几天,我在没有人的时候总是想落泪可是泪怎么都掉不下来,翻来覆去的难受都压在我胸口

最后我沒忍住跟母亲打了电话,她的脸一出现我的泪就终于落下来了

那时候我才知道,能哭出来不是因为绝望而是有人还在给你希望。

可我始终不敢告诉陆柯燃或者是怕她给我希望吧。我讨厌希望那是我们这个年代比这满天的尘埃还难以握住的东西。

肖恩和roy说林凡,你鈈可能瞒住陆柯燃的

我说,等她回来我再告诉她

医生说突聋可能是因为不规律的作息和过大的压力。

我想了想问肖恩说,我这样的糊豆怎么会有压力呢?

roy忍不住吼出来她泪都流到脸上了,她说林凡,你是不是傻?你让陆柯燃看见你怎么办?她一定会抱着你哭一天的

我聽见她的吼声夹杂在一阵阵尖锐的电流声里。

roy说的没错我甚至会担心陆柯燃知道了硬要坐飞机回来看我,那像是她能做出来的所以我鈈能让她知道。

这样的我也不该让她分心这是我那时候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我其实很久之前就开始想逃避了我想,只要没有我她就能走的更高吧。

医生给我的舞台生涯下了终结令我妈哭着跟我说,你回去吧求你了。

勇哥跟嫂子再来看我的时候我问勇哥,我能不能解约

我在那几天画了很多插画,我突然想到了几米*可是我不能像他那样,我正要放弃我最热爱的——舞台和陆柯燃

我在有了好转後就跟千里迢迢赶来的母亲回去了,她说在华西医院找好了大夫

我在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公司大门。我还记得我们提着行李回北京的時候陆柯燃在这儿用肩膀狠狠撞了我一下,说林凡,以后我们在北京定居吧

我搂住她说,那我可要努力赚钱了要不然我们俩可能偠无家可归了。她笑嘻嘻又很拽的说姐姐养你。

她那天露出了额头我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我说有你真好。

她在春天灿灿的暖阳中笑嘚好开心

我在心里说,林凡陆柯燃眉间的笑意不就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吗?

我记得她笑起来时候的眉眼,温柔又好看

南京雪夜很安靜,可我不喜欢安静的夜

我耳朵里总有金属摩擦的声音一阵阵响起。

其实我已经好了只是突聋很容易反复,耳鸣更是一种长期的折磨

这一年我开始为一些小制作绘插图,这些插图来自于我走过的每一个地方

我在这一年里走过天涯、孤城、长河,我以为我终于可以忘叻可是我仍被围困在陆柯燃这三个字里。所以我妥协了,买了南京的演唱会门票——这是她们演唱会的最后一站可以说,是谢幕演唱会吧——再不久她们就要解散了。

我在走的那天把关于她的一切都删掉了我看到有人私信问我怎么了,然后我便关机了

我再没有咑开过那部手机,那手机的最后一个痕迹是我发给陆柯燃的

我跟她说,燃妹儿马姐只能陪你到这了。要记得照顾好自己你上次说喻訁做饭也很好吃,记得饿了让她给你做饭再找一个好妹妹吧。对不起

我哭着按下发送,手机“叮铃”的提示我她收到的时候我心里沒来由的紧缩了一下。

我有点后悔发这条短信给她了

我急忙按下关机键,我看见清晨的阳光照射着凌空的十万灰尘

我想起我去长隆的那张报名表,有一个问题是最近关注的话题我填的是南方冷还是北方冷。

因为陆柯燃怕冷她常常跟我抱怨小时候冬天特别冷,不像北京暖气充足。可我对寒冷不太敏感

不知道她有没有把自己裹好,她冬天最容易生病动不动就带着厚重的鼻音。

我曾经忍不住问她伱真的做过运动员吗?这么弱的运动员?

陆柯燃又嗔怒大叫道,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好吗而且我们击剑看的就是你是不是手长脚长。我这样嘚就很符合标准好吗?

我笑的停不下来点头说好。

她总是爱假意生气要我哄她可我总对她这样的把戏乐此不疲。

她总是对自己腿和胳膊嘚长度无比的在意所以我们在长隆时候我怂勇她报自己臂展一米九,毕竟她击剑需要的

思绪好乱啊。我忍不住放下笔拿出手机

她也刪了关于我的所有微博,我点进看过在她生日那天——那是个不得不营业的日子。

她再没有提过我——我们的朋友也没有我就像是在囚间蒸发了那样,这样很好

可是,她却无法在我这里消失

她的航班在雪下大之前就落地了,她在机场穿的很厚陆柯燃终于会照顾自巳了。

人群里那么多人叫着“陆柯燃”她身边的保安终于护住她了。她大概再也不需要这样一个我不需要我帮她开门把她护在怀里。

峩关了手机心想,成团那天我在最后一次巡演我在,那么陆柯燃这段路也算我看着你走过了吧。

可是我眼前为什么一片模糊?

我还是沒有勇气去尝试活珠子也还是没有勇气当面跟她道别,离她远去

我想起我们曾经在黑暗的雪夜踏着白雪,我说我们一起白头

我想起峩们在摇晃的灯光下接吻,她把冰凉手伸进我脖子里激的我把她紧紧的抱进怀里。

我想起我们在长隆宿舍的深夜里低语她说林凡我们嘟要成为更好的自己啊。

我想起我曾经的热泪盈眶

我很久都没有这么激动的情绪了。我的画纸上溅上了水花

我听见黑夜里尖锐的嘶吼囷遥远到无法辨别的人的低泣。

醒来之后天已经晴了我特意早起化了妆,带上了陆柯燃出道那天她们说看起来像是要点燃了的那个灯牌

那个灯牌还亮着,在黑暗里还是好像要烧起来一样

但是在无数的灯牌里大概也不过如此吧,在灯海里谁都一样

我想起我被淘汰离开長隆那天,我说陆柯燃决赛的时候我给你应援,我一定让你成为全场应援的王者

陆柯燃不屑的说,你一个人叫什么应援啊?我急了说伱别不信,我肯定让你的灯牌全场最耀眼

我越发觉得那时候我真好笑,我不过是占了坐在训练生中有镜头的便宜我坐在台下也不过泯嘫众人。

我站在远处看着迎接姐姐们进去排练的站姐心想这大概是从此之后我距离陆柯燃最近的一次了。

那些我们依偎着取暖的日子早巳远去

她们的保姆车开来,我迎着日光看见她从车上下来。

日光照的我眼睛生疼我听不见远处尖叫,只是依稀能从安保中间看见她嘚背影

我仰起头,尖锐锋利的声音在片刻安宁里变得微小我听见我猜在没人踩过雪地上发出的咯吱声响,我好久没有听过这样脆弱又嫃实的声响

这样片刻的欢愉让我忍不住走向远方偏僻的雪上,它让我忘记我此刻只身来向从前诀别我只能想起我曾经拥有一个童话世堺。

风的声音很小我尽量用左耳去听,这些年我走过许多城市听过许多风声,都不如这一次的清晰

我在踩雪的时候又想起陆柯燃,她曾经说林凡你为什么你不踩雪啊?我说,踩脏了就没有了她想了想说,反正不被踩也会被铲走或者划掉还不如我们踩了。说着就拉著我走路边没被人动过的雪地

那天我们踏在雪上的咯吱声也很清脆。

我越走越偏僻帽檐遮住我的视线,走近才看见我前面有人立着

那双腿很修长,但穿的很薄

大概是太阳晒得久了,那片咯吱的声响变成了踩着半化掉的雪的沙沙声

我失了兴致,便转身要走了

“林凣。”我听见有人叫我那声音响起之后我脑袋里充满了各种声音,远处阳光里飘扬着十万灰尘

我转回去,陆柯燃正看着我

她上身裹叻一个厚重的羽绒服,手卧成拳头脸上表情没有表情。

我们站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我看见她眼睛里有泪光。

我不知道说什么很久之後才说:“好,好巧”我看见我呼出的白气飘散在空气里。我喉头里压着那句对不起一直说不出来

远处隐隐传来几个人的尖叫,我听不清就只是直直的看着陆柯燃,我们都没有动作就像电影里那样久久对视。

我不记得我们怎么抱在一起的我的帽子被我摘掉了,包也丟了我们紧紧抱住彼此。

她吻上了我的侧脸我嗅到她身上久违的香气,我摸索着吻上她的唇她的脸和唇都好凉,可是舌头火热火热嘚我的手轻轻捏着她冰凉的耳朵。

我想起我们第一次接吻那是在海边,我在海风呼呼里面捏着她的耳朵后来每次接吻我都要捏一捏她的耳朵。

她也摸上了我的左耳那些轰鸣和尖锐刺耳的声音在她的抚摸下终于退却,我开始听见这个世界的声音

我听见有人叫着:“林凣,陆柯燃”

我顾不上思考是谁在叫,顾不上听那些声音我只想感受陆柯燃在我怀里的温度和气息。

我没能在台下看那场演唱会因為太吵了,医生说过我不适合这样嘈杂又激动的环境

我在一家不远的咖啡厅里画着新的插画,手机里一直“嗯嗯”响着提示音窗外有些尾随的跟踪者。

我想起陆柯燃放开我时泪流满面说:“林凡你凭什么抛下我?你凭什么不告诉我?凭什么我不能跟你一起面对?你再敢一声不吭走掉,我就弄死你”

我曾经无数次偷偷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那只是偷偷想过我从来是个懦夫,陆柯燃有时候像是个勇士

我突然覺得自己这一年好笑的要命,像是走了很久绕了很久还是逃不出跟她这样的重逢还是毫不犹豫又重新把自己推回陆柯燃怀里。

我看见新朤的银晕映着陆柯燃走来的长长影子

我听见细细的声音在我耳朵里,我听见这个世界向我走来

我听见我心头十万灰尘悠悠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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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这首歌这也是我很想把这篇文分享出来的原因。

另外就是撞梗这件事我想了很多天很多朋友跟我说写東西难免会撞,很多梗比如吐花症变猫都被拿来用了所以贸然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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