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拳头打了一顿,打后没感觉,喜欢一个人然后几天后又没感觉了疼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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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江城一脚将莫小冉踹倒在地,锐利的眼眸一眯,声音冷冽低沉,“莫小冉,我再最后问你一遍,这婚你到底离还是不离?”
  “夏江城,你当真如此无情无意?你伤害我可以,难道你连你的孩子也不要了吗?”莫小冉吃力的从地上爬起。
  双手紧拽夏江城的手,极尽哀愁的声音卑微的祈求:“可不可以等到孩子出生,他不能没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现在离婚……”莫小冉小腹疼痛难忍,汗流如注。
  夏江城后槽牙紧咬,挣脱被拽住的手,反手抓住莫小冉后颈衣服用力往后扯。
  “莫小冉,你不要忘了,会跟你结婚那是因为你救过我爷爷。如若不是因为爷爷,你当我会和你这个阴险毒辣的女人结婚?哼!”
  夏江城不屑的冷哼一声,冷然启唇:“婚必须离!孩子,必须打掉!我决不允许自己的孩子身体里流有你污秽的血,绝不允许。”
  夏江城狠狠的盯着莫小冉,眼底的愤怒似是要将莫小冉烧为灰烬。
  三年的婚姻,除了每周有三天必在家里过夜,偶尔履行下夫妻“义务”,大多时候他抗拒回到这个家。
  他恨莫小冉。
  恨莫小冉限制了他的自由,恨莫小冉让他爱而不得。
  “夏江城,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是一瞬间……”莫小冉卑微的问他,面上浸着隐忍的痛苦。
  莫小冉眼也不眨的看着夏江城,眼底的些许期许竟怎的也无法掩饰掉。
  他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缓缓吐出四个冰冷的字眼
  “从来没有。我爱的人一直只有唐柒一个。”
  听到夏江城的答案,莫小冉出奇的冷静,低头浅笑。
  笑自己年少无知,笑自己痴心错付,笑自己自作多情。
  稍许,莫小冉抬起头,冲夏江城明媚一笑。
  忍着疼痛,竭力稳住自己的身体。
  “好啊,夏江城!让我离婚可以,你抱我,最后再抱我一次,我就签字。”
  夏江城眼眸漆黑慎人,菲薄的嘴唇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莫小冉,你真贱。”
  一时间,莫小冉泪如雨下。分不清是无尽的心痛还是身体撕裂般的痛。
  5年的暗恋,3年的婚姻……整整8年的时间都未能将眼前这个人的心敷热。
  莫小冉看着夏江城,眼角晶莹的泪水如断线珍珠。
  小腹的坠疼感让她浑身冷汗直冒,当察觉到一股热流的时候,她心底突然慌乱了起来。
  孩子……她的孩子!
  “救我……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莫小冉跪在地上,她痛苦的捂着肚子,绝望的哀求着。
  莫小冉的身下已是一片血色,越来越多的深红往四周漫延开,腹部的疼痛折磨的她全身痉挛。
  莫小冉想伸手去拽夏江城的裤脚,却被他一脸嫌恶的躲到了一边。
  莫小冉心底骤然一空,“我求你救救他,救救我的……不,救救你的孩子……”
  她生怕因为自己的原因,夏江城拒绝救这个可怜的孩子。
  夏江城并不为之动容,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痛苦不堪的莫小冉。
  慢慢的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他淡漠而又疏离道:“只要你签了这字,我就救你们。”
  莫小冉的眼睛瞬间赤红,她死死的看着一脸冷漠的夏江城,从未感到如此绝望过。
  夏江城冷笑道,“你什么时候签,我什么时候叫人,你看着办吧。”
  “……好,我签……”在绝望中,她听到自己沙哑的近乎听不出声音的话。
  莫小冉吃力的接过递到自己面前的离婚协议,用自己余下的力气签下了“莫小冉”三个字。
  血染红了半张纸。
  刚签完夏江城一把抢过莫小冉手里的离婚协议。
  随即拨打了急救电话。
  俯身蹲下,一手攫取女人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笑容冷冽残忍。
  冷声说道:“莫小冉,这都是你自作自受!电话我打了,你等不等的到救你的人来,就跟我没关系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门,沾血的脚印一路延伸到外面。
  莫小冉气红了双眼,噩梦般的话语充斥着她的双耳。
  那一个个脚印仿佛是踩在她的心上,将她支离破碎的心碾成灰。
  “夏江城,你这个魔鬼,我恨你——”
  绝望中的莫小冉撕心裂肺的对着夏江城的背影吼叫了一句便晕了过去。
  夏江城,一纸成契,永不相见!
  第二章
  孩子终究还是没保住。
  莫小冉从医院醒过来后,便一直蜷缩在病床上,她紧紧地攥着床单,咬着被角,哭的撕心裂肺,却没发出一声。
  她躲在被子里,将自己所有的痛苦和绝望一并哭出来。
  这是她为自己的一意孤行所付出的惨重的代价。
  莫小冉在医院的第二天,唐柒来了,同她一并来的,还有被莫小冉恨到骨子里的——夏江城!
  莫小冉怎会不知道唐柒来这里的目的,这么多年来,唐柒怎么会缺席她的落魄和不堪?她会用尽一切办法让自己难看到骨子里!
  她并没理会这对狗男女,她怕自己忍不住会和他们同归于尽!
  “小冉,你还好吗?”唐柒有些小心翼翼的上前,看着背对着他们蜷缩在床上的莫小冉,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小冉,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到我,可是……可是你现在身边也没人照顾,江城哥哥本不让我来的,是我央求着他,他才同意的……”
  见莫小冉依旧如此不知好歹,心里本就不快的夏江城冷声道,“莫小冉,别给脸不要脸!柒柒……”
  “江城哥哥,你别这样,小冉姐也是刚失去了孩子,她……她也不想这样的。”唐柒珉唇,“江城哥哥你先出去吧,我想和小冉姐姐单独说说话。”
  夏江城有些犹豫,好似生怕他眼中的毒妇会伤害到自己心中温柔的柒柒。
  只是他最终还是无法拒绝唐柒,他小心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嘱咐道,“那你长话短说,我不想你再受伤害。”
  “不会的,小冉不是那样的人,你快出去啦~”唐柒抬头看着夏江城娇声反驳,眉眼含笑,一副小女生撒娇的姿态。
  “就你最善良!”
  夏江城温柔呵斥,只是在出门之前,他还是警告了莫小冉一句,“如果柒柒要是出了点儿什么事,你知道结果!”
  莫小冉以为自己会伤心难过,她以为自己会绝望的大声嘶喊,可是没有。
  早在昨天,她就已经将泪水流干了。
  在她失去孩子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那个被她深爱了八年的男人没有心。
  莫小冉平静的蜷缩在床上,唇角勾着讥讽而又嘲弄的弧度。
  这就是她爱了8年的男人啊……就是这个男人,结婚三年对她所做的一切都视而不见,从不曾有过温声细语,此时却对另一个人呵护有加……
  她原以为他本就这样不苟言笑,原来不是不会,是他不屑如此对待自己。
  病房内只剩下唐柒和莫小冉后,唐柒也不再继续装自己的小白花,她戏谑的俯视着莫小冉,“莫小冉,你不睁眼看看我么!我可是被你‘害’得好苦啊!”
  莫小冉睁开双眼,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没有丝毫情感的眸子落在唐柒身上,嗓音没有任何起伏波动:“你真是不要脸的贱人!”
  “真是多谢姐姐吉言了!正是因为不要脸,所以我才能取你而代之啊!”唐柒一脸得意,“这孩子没了可真是……可喜可贺呢!”
  莫小冉的呼吸在骤然间急促起来,淡漠的眼神瞬间间变得冰冷噬人!
  “哎哟~你可别这么看着我,好可怕啊!”唐柒嘴上这么说着,面上却带着得意和痛快,继续说道,“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怀了江城哥哥的孩子!”
  莫小冉的动作一顿。
  “他虽然不要你肚子里的,但对我这个可紧张着呢!你知道吗?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到时候你可千万要记得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啊!”
  第三章
  原本以为心不会再痛了。
  原本以为她的心已经死了。
  可为什么当她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她还是心痛快要窒息呢?
  她即使早就知道夏江城对唐柒爱到了骨子里,她只是想不明白,三年都过去了,夏江城怎么会突然就忍不住了,大闹着要和她离婚,甚至不惜……不惜伤害她的孩子……
  原来,不过是为了给唐柒的孩子让位。
  原来,她的孩子占了唐柒孩子的位置,所以……夏江城就要……杀了她的孩子……
  莫小冉双手狠狠的掐在自己大腿上,指甲陷进了肉里,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你也知道,江城哥哥那么爱我,他怎么可能让我的孩子带上私生子的称号呢?”唐柒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眼底却是一片嘲弄的笑意。
  莫小冉盯着唐柒的眼睛,沉声说道:“唐柒,你就不怕我把当年的事情告诉夏江城吗?”
  听到莫小冉的话,唐柒先是一愣,转而轻蔑一笑。
  “你是说他爷爷的事?你去说啊!反正死无对证,他已经恨透了你,你看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哼。”唐柒轻蔑的冷笑出声。
  唐柒见莫小冉怔愣的坐在床上,对她反而是愈发的不屑起来。
  “知道你的孩子是怎么死的吗?”唐柒突然轻轻笑了起来,看到莫小冉越来越白的脸色后,她继续说着,“因为我早就和医生说过了,要拿掉你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你肚子里的那个孽种——”
  “啊——!!!!”莫小冉捂着头大声的喊叫着,她疯了似的冲着唐柒直扑而去,“贱人!贱人!”
  唐柒却早有准备,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就往莫小冉的头上狠狠砸去——!!!
  砰的一声!!莫小冉的头上瞬间涌出一片鲜血!
  然而莫小冉好似没感觉一般,她继续冲着唐柒扑去,她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杀了她,是她,是她杀了她的孩子,是她!全都是她!
  本还想继续踹莫小冉的唐柒却在听到脚步声的瞬间,收了力道,她突然大声的喊叫着,“小冉姐,你别过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夏江城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莫小冉疯了一般向唐柒扑打过去这样的一副画面。
  他来不及反应,本能的快速上前,一把将唐柒护在自己的怀里,随即反手一掌重重的落在莫小冉的脸上!
  “贱人!”
  莫小冉被夏江城一巴掌扇倒在地!
  莫小冉转过头来,此时的她额头上鲜血横流,头发凌乱,发丝沾满了鲜血。
  “夏江城!”莫小冉用尽浑身力气,她绝望的叫喊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名字!
  夏江城一愣,看着狼狈的坐在地上的莫小冉,此时他才发现,她满头是血,面色白的厉害,眼底……是一片冷漠的绝望。
  心底猛地一颤,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莫小冉,一时之间,他甚至不知该如何反应。
  “江城哥哥……小冉姐也不是故意的,她,她就是刚失去了孩子,有些难过,你别,别怪她……”感觉夏江城奇怪的没有动静,唐柒连忙出声说道。
  听到唐柒的声音,夏江城猛地回过神来。
  拥着看起来被吓的不轻的唐柒,夏江城一脸疼惜的看着她说道:“不是早就提醒过你小心吗,就是不听!她什么时候做过好事?!你说她不是故意的?我看她就是想要杀了你!”
  “不,不会的,小冉姐明明知道我怀了江城哥哥的孩子,她怎么可能……”
  唐柒不说还好,这一说,夏江城更是恨不得直接杀了莫小冉!
  “滚!”夏江城怒视着莫小冉,“滚出医院!别让我看到你!更不准再出现在柒柒面前,否则,我杀了你!”
  莫小冉双手扶着墙,她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方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赤红的双眼阴厉的盯着夏江城和唐柒。
  她就那么冰冷的望着他们,语气决绝而冷冽“夏江城,再次相见,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第四章
  莫小冉拖着瘦弱且残败不堪的身体,绝望的站在楼边。
  她空洞的眼神,幽幽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楼下,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与其这样痛苦不堪,倒不如死了的好。死了一了……百了……
  莫小冉纵身一跳,如果问她还有什么留在人世的的,大概就是对夏江城、唐柒的浓浓怨恨和的诅咒了吧……
  但就在莫小冉跳下的一刹那,有人猛的抓住了她的手。
  莫小冉心如死灰,绝望而愤恨的看着来人,用力想要挣开被拉住的手,沙哑的嗓音疲惫哭喊,“夏江城,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夏江城的手被莫小冉抓出了血,但就是死死不肯松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但他一想到这个世界上不再有莫小冉这个人,心就莫名的一阵刺痛,所以才控制不住自己扑了上去。
  夏江城竭尽全力将莫小冉救上来,双手狠狠的捏着她的肩膀,逼她看着自己。
  他漆黑的眼眸里不带任何感情,嘴角勾起残忍嗜血的笑,声音冷血而残忍“莫小冉,你以为你死了就可以解脱了吗?我告诉你,只要你死了,我就让你的父母亲给你陪葬!”
  莫小冉气的身体颤抖,阴冷的目光恨不得将夏江城千刀万剐。
  夏江城视而不见,继续开口,“在我爷爷的死亡真相水落石出之前,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一旁的唐柒见到夏江城不顾一切的去救莫小冉,气的两眼煞红。
  转念心生一计,上前一把挽住夏江城的手臂,温柔的开口道:“江城哥哥,为这种人气坏了身体就不值得了。这里风这么大,不如我们先回去吧!柒柒好冷啊……”
  夏江城转头看向唐柒,柔声回应:“好。”
  “嗯……我想再跟冉冉说句话,江城哥哥去楼下等我吧!”唐柒的话让夏江城有一丝迟疑,他担忧的看着唐柒。
  “放心吧江城哥哥,冉冉绝不会再伤害我的!”唐柒对着夏江城微微一笑,笑容善良又天真,夏江城思考了几秒才“嗯”了一声转身离去。
  莫小冉跪坐在地上,忽而直起身子对着夏江城的背影嘶喊,“夏江城,我再说一遍你爷爷的死跟我没关系……”
  但男人离去的太过决绝,连听她把话说的机会都不肯给。
  看着夏江城远去的背影,唐柒跟玩儿变脸似的一脸阴狠的盯着莫小冉。
  俯身将莫小冉从地上拽起,双手紧紧钳住莫小冉,在不知情的人看来眼前的这一幕当真是羡煞旁人,羡慕莫小冉有这么一个贴心的好姐妹。
  “姐姐!妹妹这几天总是恶心呕吐吃不下饭,你可有什么办法能减轻这种症状?”唐柒的话说得莫小冉眉头一拧,恶心的快要吐出来。
  而唐柒像是看不见一般,一手轻轻的抚摸着肚子继续说道:“最近我总在想他到底是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呢?你说他出生后是像我多一点还是像江城哥哥多一点?以后等他开始上幼儿园了,就让江城哥哥送他去上学,我接他放学……”
  “够了,闭嘴!”
  第五章
  唐柒话里的幸福和对宝宝以后的憧憬,她以前何曾没有想象过?
  但是她清楚的知道,知道夏江城不会给她这样的幸福,他恨她,恨她“用尽心机”的得到他,恨她伤害了他爷爷!
  想到自己死去的孩子,莫小冉双手紧攥,身体绷的笔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莫小冉极力隐忍的表情让唐柒兴奋不已,她就是喜欢看到莫小冉狼狈痛苦的模样!
  压抑着心底的兴奋,唐柒从随身包里掏出一份检查报告扔到莫小冉面前,用嘲弄而又讥讽的口吻说道:“我想也曾身为母亲的你,有权利知道真像!”
  莫小冉捡起地上的报告,那是一份体检报告,日期是今天的。
  报告上的字刺痛了她的眼睛,酸涩的眼睛一阵酸胀,她失声冲着唐柒喊着,“……为什么?!”
  “为什么?”唐柒嗤笑出声,“当然是因为你不配啊……你是不知道,江城哥哥为了买通那些医生费了多大的力气,弄死你肚子里的孩子和把切掉你的输卵管可花了不少钱呢~”
  切掉输卵管……这一辈子,这一生……她莫小冉都不会再有做母亲的机会了。
  莫小冉再也控制不住,跪坐在地上,看着手里的纸张嘶声痛哭。
  此时的唐柒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莫小冉越惨,她越开心!
  唐柒一脚踩在莫小冉的手上,慢慢地落下,尖细的高跟鞋鞋跟狠狠的在莫小冉的手心里碾压。
  “啊——!!”莫小冉看着自己的手,剧痛难忍,痛的哀声喊出。
  唐柒一脸狰狞的看着莫小冉,“莫小冉,你应该去死的!谁让你跟我抢男人呢!”
  忽然,她顿了一下,随即疯狂的用脚踢莫小冉的身体。莫小冉一把抱住唐柒的腿就是狠狠的一口,死死咬住不放。
  她什么都没有了,她不怕,她就是死也要拉着唐柒一起去死。唐柒吃痛啊的一声喊出,拼命的用拳头捶莫小冉的头。
  两人扭做一团,但最后莫小冉体力不支,还是被唐柒放倒在地。
  她玩味的捏起莫小冉那只被她狠狠碾过的手,从无名指上扯下一个戒指,轻飘飘的开口,“你们既然已经离婚了,那么这戒指你也不配再拥有!不过放心,我有更好的!”
  唐柒猛的站起身,手臂一振,戒指从楼上被扔了下去。
  莫小冉满身淤青,吐出的血到处都是,满身怨气,猩红的眸子一直恶狠狠的盯着唐柒。
  盯得唐柒本来兴奋的心底都有了一丝惧怕。
  她稳了稳心神,退后一步,俯视着莫小冉,“今天暂且先放过你!你可千万别就这么死了呦~哈哈”
  莫小冉蜷缩在地上,双手抱着自己,任凭冷风刮过,紧闭的眼角划过不甘而又无可奈何泪水。
  难道她这一生就要就这样过完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忽然,莫小冉像入魔了一般,向唐柒猛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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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祭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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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棒的开头
感觉很赞!
  第一章    (一天前)    武后革命,谥号则天。    深秋的最后一场雨,以风卷残叶之势劈天而来,刷刷的敲打在行人的雨伞之上。    李元芳撑着一把伞,行走在偌大的京城之中,怀中揣着“尚膳斋”买来的糕点,向着狄府的方向走去。    天色渐晚,秋风冰凉直往骨头里钻,饶是李元芳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加快了脚步。    正走着,忽然,李元芳脚步一顿,目光被前方牢牢吸引。    那是一处极为简陋的茶寮,茶寮上面是由最普通的甘草铺就成的,雨水顺着甘草的缝隙慢慢渗了下来,滴在茶寮下的桌子上。    滴……滴……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着白衣的青年闭着双眼坐在桌旁,面前放着一碗茶,茶水装的很满,显然那青年一口都没有喝。    那名白衣青年显然是一个躲雨的路人,只是不知为何,一看到他,李元芳双脚如同不受控制一般,打着雨伞向着那人走了过去。    “这位兄台,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李元芳开口微笑道。    雨丝敲打在雨伞的扇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可李元芳的声音却仍然透过雨丝,传到了白衣青年的耳中。    “这雨一刻之后便停,不用麻烦了。”白衣青年仍然闭着眼睛,声音醇厚,带着一丝慵懒之意,听上去颇为悦耳。    “一刻?”李元芳抬头看了看天,一片昏暗。厚密的云层遮掩了白日里的最后一抹光,重重的压将下来,仿佛这天,要塌了……    “瞧这天色,我看这雨一夜都下不完。”李元芳道。    “既然兄台这么说,那你可敢与我赌一把?”白衣青年睁开眼睛,抬起头,直直的看向李元芳。    李元芳这才借着灯光看清了白衣青年的样子,只见那人肤白若雪,长发如墨,粉嫩的唇瓣薄薄的点缀在脸上,双目犹如星辰,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他人的灵魂。    可尽管如此,在这男子的身上却看不见半分的脂粉气,眉目之间,举手投足中尽是风骨,终李元芳一生,都没有看见过如此这般的奇男子。    这一眼,李元芳登时起了结交之意,开口问道,“好!赌什么?”    白衣男子笑了笑,道,“不如我们就赌,这雨何时会停,如何?”    李元芳笑了笑,道,“若是这雨真的下了一夜,我们二人在这等着老天爷倒是不打紧,只是这店家可要哭了。”    白衣青年摇摇头,道,“不需那么久。”抬抬头,白衣青年伸出细长的手指,指向头顶那盏昏暗的油灯,道,    “当这盏油灯熄灭的时候,就是雨停的时候。”    李元芳将伞收起,坐在白衣青年的对面,笑道,“这油灯中的油还有许多,时间太长,我不赌。”    白衣青年微微一笑,又看向远处城门口,指着城门口下出现的一个身影,道,    “当这名挑夫从东门走到西门的时候,就是雨停的时候。”    李元芳要了一碗热茶水,看向那挑夫,如此的阴雨天,路上早就没有行人,而这挑夫却仍然艰难的挑着货物,在世间艰难的讨生活,心中一叹,道,    “你又怎知这人今晚会去西城,若是他就此回家,难不成我们还要一直等他出门?这里的变数太多,我不赌。”    一旁的茶寮老板冻得在茶炉旁烤手取暖,阴惨惨的街道上没有别人,只有这两位青年坐在他的茶寮里,在这赌着老天爷何时会雨停,当真是几辈子也见不着的怪事。    白衣青年看着李元芳,又道,“当你手中的茶水烫到你的时候,就是雨停的时候。”    这话一出,李元芳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兄台,你若是跟我赌这个,那我跟你赌!”    “李某的手稳得很,从来没有过被自己的茶水烫到过,你若是输了怎么办?”    白衣青年看着李元芳一脸志在必得的样子,微笑道,“若是我输了,我便为你跳一场舞。”    这话一出,李元芳心里一抽抽,看向白衣青年的眼神也多了一丝古怪,忽然觉得,跟这个白衣青年坐在一起,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男人跳舞?    李元芳想都不敢想。    就在李元芳后悔坐在这里跟那白衣青年打赌的时候,白衣青年开口了,道,“若是你输了呢?”    李元芳几乎没有思考,随口便道,“若是我输了,我便为你舞剑。”    这话一出,李元芳登时后悔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被这白衣青年给拐了过去,说下了这么奇怪的赌注。    白衣青年摇摇头,道,“你的剑杀气太重,出剑必见血,我只希望有生之年见不到你舞剑。”    话音刚落,李元芳目中寒光一闪,道,“你知道我的剑?”    “我能算出何时雨停,也自然能够看见你的剑,这没什么可紧张的。”白衣青年平静道。    端起面前那碗凉透的茶水,白衣青年湿了湿嘴唇,便放下茶碗,浑身似是很冷,在轻轻的发抖。    沙沙沙……    雨声越来越大,天色也越来越昏暗,沉重的脚步声自东城门传来,那名挑夫挑着扁担走过了茶寮。    茶寮主人拿着小棍,轻轻拨动了油灯中的灯油,心中暗道奇怪,明明油灯中的灯油还有很多,可怎么这油灯却越来越暗。    轻轻搓了搓细长白皙的手指,白衣青年轻声道,“若是你输了,我送你一件礼物,你只能接受,不能拒绝。”    李元芳眉头一挑,鹰隼般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白衣青年,觉得这白衣青年真是越来越奇怪,这算什么赌注?    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碗,茶是热的,温度传到了瓷碗之上,李元芳轻轻吹了吹茶碗中的热气,刚要送到嘴边去喝,却听“轰!”的一声巨响,一道响雷自天上直直的劈下,透过茶水的倒影,竟然是直直的向着李元芳的身上劈来。    李元芳下意识的将身体往旁边侧去,这一侧,茶碗中的茶水摇晃出来,溅到了李元芳的手背上。    茶水的温度虽然烫,但是对李元芳来说,却犹如儿戏,可就在此时,李元芳突然愣住了。    “当你手中的茶水烫到你的时候,就是雨停的时候。”    白衣青年的话回响在耳边,就在茶水溅出的瞬间,李元芳看的分明,那名挑夫的身影消失在了京城的西门,下一刻,茶寮中的油灯倏地熄灭。    “当这盏油灯熄灭的时候,就是雨停的时候。”    “当这名挑夫从东门走到西门的时候,就是雨停的时候。”    雨声,停!    李元芳直直的坐在凳子上,一瞬间,他的后背布满了冷汗,一股凉意从头窜到脚底,黑暗之中,白衣青年的眸子如同凶猛的野兽,蛰伏在黑暗之中,伺机而动,扑杀着他看中的猎物。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这么多的巧合,怎么可能都被眼前这人说中了!    不过片刻的功夫,茶寮老板换上了灯芯,黑暗之中,小小的茶寮中,李元芳与白衣青年对向而坐,白衣青年似乎极为疲惫,抱紧了双臂缩在椅子中,可是他的眼光却亮的吓人。    李元芳惊愕的看着面前的白衣青年,嘴唇张着,过了许久,才笑出声,站起身,施礼道,“在下服了,先生当真厉害!”    “在下李元芳,敢问先生大名。”    白衣青年轻声开口,“先生二字不敢当,贱名青折。”    说完,青折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李元芳不解其意,却也伸出了一只手。    二人双手相握    握手到了一瞬间,李元芳只觉浑身一颤,那双手竟仿佛没有温度般,冰的吓人。    “愿赌服输。”青折狭长的双眼看着李元芳,轻声开口。    李元芳点点头,“李某输的心服口服。只是不知你要送我些什么?”    青折微微一笑,没有回答,握着李元芳的手越来越紧,过了足有几个呼吸的功夫,青折才微微松开了李元芳的手,道,    “李兄,希望你能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李元芳不解的看着青折,心中疑惑,握个手就是礼物?这人当真是奇怪的紧。    “李兄再不走,这些糕点可就要化了。”青折指了指被雨水打湿的糕点,善意的提醒。    李元芳看着青折,不知为何,他见过无数凶狠的凶徒,却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有如此恐惧的感觉,在面对青折的时候,他仿佛是在面对一条吐着性子的毒蛇。    可偏生这条毒蛇又生的这般好看。    拿起伞,李元芳想了想,还是问道,“有缘再见。”    刚要离开,却听青折柔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李兄,送你一个忠告,明天早上起来,注意你的舌头。”    李元芳浑身一阵恶寒,回头看了一眼黑色茶寮中的白衣青折,转身离开。    回到狄府,李元芳越想越是不对,无论是早上起床舌头上咬的大口子,还是出门时众人穿的极多,而他明明穿的很少,却感受不到冷,想了许久,一个念头突然冲向脑海。    “不对……不对!”    冲回房间,李元芳抽出佩刀,向着自己的胳膊砍了下去。    鲜红的血液瞬间涌出皮肤,形成一条血蛇,顺着胳膊蜿蜒流下。    可是令李元芳震惊的,不是胳膊上的血,而是他丝毫感受不到疼!    他完全感觉不到刀刃切开皮肤,也感受不到血液流淌在皮肤上的刺痒,他,他竟什么都感觉不到!    又是一刀狠狠割下,皮肉绽裂,鲜血横流,可是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一丝半点,就仿佛他现在割得,是别人的胳膊。    就在李元芳要接着砍下去的时候,一双略胖的手突然出现,死死的攥住了他拿刀的手,怒道,    “李元芳,你在做什么!”  
这个梗略吓人啊
挺~~~加油
'期待,楼楼加油
  第二章    巍峨壮阔的皇宫中,掌握着整个武朝江山的女人此时侧卧而眠,艳丽的容颜中遮掩不住一丝衰老之意。可谁能想到,这个看上去柔弱的几乎可以被风拂走的女人,用一支朱笔,点出了她额间的朱砂,更斧凿出了偌大的盛唐江山。    “皇上,武大人来了。”宫女轻声的在武皇耳边唤着,生怕自己的声音太大,惊扰了武皇的睡梦。    “宣。”睁开双眼的瞬间,凤目中闪烁的精芒,将那张柔美的脸上映出了另一种风姿,让人不得不这折服在她的威严之下。    这就是皇者的力量,也是强者的气魄!    就算是女人又能如何,偌大的江山,所有的男儿尽皆为她厮杀,听她号令,即使她现在一身素衣在榻,也无人敢动一丝侧心。    武三思走进皇宫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让他心底生畏的画面。    “臣武三思,拜见殿下。”    武皇凤眼斜斜一瞥,直接掠过武三思,落在武三思身后的人身上。    “抬起头来。”武皇张口道。    武三思一愣,随即知道武皇没有跟他说话,仍然保持着施礼的姿势,丝毫不敢乱动。    在那人抬头的瞬间,饶是见惯了世间秀色的武皇也不禁倒吸一口气,那人明明是个男人,可是皮肤却如雪一般白皙细腻,一头长发随意的垂于腰间,丹凤眼,高挺鼻梁,嘴唇薄如蝉翼却带有淡红,可尽管如此,那男子却没有半分的女气,举手投足尽是风骨。    那男子的美貌让武皇心中一颤,心中暗叹世间竟有如此美男子,那男子一身白衣,立于皇城绝顶,非但没有任何的畏惧,反而倒似与四周融为一体。    此子,美如画!    “你叫什么名字?”武皇放柔了声音问道。    “贱名青折。”青折开口,声音醇厚带着一丝慵懒,听上去柔柔的,颇为动听。    “听闻,你天赋异禀,自幼异于常人,能算未来之事,尤其一曲祈祀舞,更是可以逆转时间?”武皇眼睛闪烁精芒,倾身问道。    青折微笑不语,看了看四周众人。    武皇见状,开口道,“你们都退下,青折留下。”    这话一出,武三思一头冷汗渗出,跪在地上,道,“皇上这可使不得,您龙体关系天下,岂可独自一人留在寝宫!”    “朕命系于天,自有真龙相佑,岂是一般宵小之辈能随意近之。”武皇大袖一挥,双目中带着极端的自负。    听到武皇这么说,武三思只有低头退下,临走前,忧心忡忡的看了眼青折,退出宫门。    “可千万不要出事啊。”武三思心里默默祈祷,三月前,武皇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青折的大名,叫他找遍江南江北,也要将这人找来,若是这青折真的做了什么伤害武皇的事情,那他肯定也是逃不了。    关上大门,偌大的宫殿之中,只剩下了武皇与青折两人。    “陛下。”    寂静之中,青折醇厚的声音如美酒般醉人,“您,想看跳舞吗……”    武皇还来不及回话,下一刻,青折颀长的身躯宛如神祗一般,赤足踏在金黄色的大殿之中,口中吟唱着神秘而古老的咏唱,跳起了一支祭祀之舞。    青折白色的衣衫衬托着他黑密的长发,拂过他细长的眼角,灯火摇曳,咏唱潋滟,男人如同一只银河之中独自起舞的白凤,璀璨光华而又孤寂入骨。    只这一眼,武皇的眸光再无法从青折身上移开。    这人,究竟是神,还是妖……    青折……    就在武三思在殿外胆战心惊等候的时候,宫殿的大门被人轻轻打开,宫殿之中,武皇坐于桌前,亲手握笔下诏,    “自今日起,命青折为国师,见之如见朕。”    “国师??”武三思心中一紧,不知道这青折用了什么手段,眨眼间的功夫就当上了国师!    再抬头看去,武三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武皇的脸,竟好像比刚刚要年轻了数岁,联想到之前对青折祈祀舞的传闻,武三思心中暗忖,难道传说是真的,那人的舞真的能逆转岁月?    暮光之中,青折淡然的立在一旁,放眼望去,如同禁欲而绝情的神祗,俯视着看着面前众人,眸光中闪过一丝疲惫。    当国师青折的消息传到狄府的时候,狄仁杰正在李元芳的房间里,一脸怒火的盯着面前的李元芳。    “李将军,你要是皮肉痒痒了,跟兄弟们说啊,何必自己割自己。”    “是啊李将军,你这不是气人吗,我们知道功夫不如你,十个人加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没人能陪你对招尽兴,可你也不用这样自残啊。你但凡一声令下,只要你不还手,兄弟们保证你比这样还惨。”    李元芳无奈的听着众人的唠叨和聒噪,直恨不得将他们一个个都踢出房门,终于李元芳忍不住,道,“今天的功都练完了是不是,还不快滚去练功!”    “呦,李将军好大的威风。”    李元芳话音刚落,狄仁杰讥诮的声音响起,一听这话,李元芳顿时蔫了下来,佯佯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老者,安静的坐在凳子上。    “早告诉你,别仗着身体好就肆意挥霍,这么冷的天,你只穿了一件单衫,能不生病吗!”    “我看你也是烧糊涂了,竟然拿刀子划自己!……你就不疼?!”    一想到刚刚进来时看见的画面,狄仁杰就觉得一阵后怕。    原本他想着李元芳早上穿的少,身子又冻的冰凉,就叫狄春熬了一些姜水送来,哪知道却看见了李元芳拿着把匕首将自己的胳膊割得血肉模糊。    一把止住李元芳的手,却发现李元芳的身体烫的吓人,双眼红红的带着一丝湿润,分明是发起了高烧。    狄春更是一哆嗦,李元芳胳膊上狰狞的刀伤看着都疼挺慌,想着狄府中的侍卫手里常年备着治疗刀伤的白药,狄春忙去侍卫那要来了治伤的白药来给李元芳涂上,哪知众人见他往李元芳屋里跑,都好奇的跟了过来。    “李将军,你忍着点,伤口得倒酒清洗干净。”说着,狄春咬开酒塞,刺鼻的酒香扑面,一闻就是烈酒。    “狄总管你等等。李将军,来,咬上!”刚要倒酒,张环一把止住狄春,撕下一块衣襟叠好,放在李元芳口边。    在座的众人都尝过烈酒清洗伤口的滋味,灼烈的酒浇在细嫩的皮肉中,可以将人活活疼晕过去,根本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    “我不需要。”李元芳果断拒绝,白了一眼张环,“狄春,倒!”    看了看李元芳狰狞的伤口,又瞧了瞧手中的烈酒,狄春举起的手又放了下来,一本正经道,“李将军,要不然你还是咬上吧,你现在逞一时威风,但是真到疼的惨叫的时候,更丢人……”    “聒噪!”李元芳一把夺过狄春手中的烈酒,二话不说,直直的向着自己的伤口处倒去。    双眼紧紧的盯着胳膊上的伤口,李元芳心中带着一丝期待,活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希望自己的伤口能痛一些,越痛越好。    可是结果却令李元芳大失所望……    被刀刃卷起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之中,被灼烈的烈酒浇洗,泛着一股明亮的鲜红色,众人惊愕的看着李元芳平静的脸色,纷纷傻了眼。    李将军这是真汉子啊!    烈酒清洗伤口,那疼起来的滋味简直让人恨不得去死,这要是换了自己早就叫的满院子都能听见了,可李将军不止忍下来了,而且还是面不改色,呼吸如常的忍了下来……    这,这还是人吗?    狄春也是傻了眼,直直的看着李元芳的伤口,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在场的众人都惊愕的看着李元芳时,狄仁杰却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总觉得今天的李元芳怪怪的,可是哪里怪他却又说不出来。    下一刻,酒囊中的酒倒的一滴不剩,李元芳不等狄春动手,自己往伤口上涂抹了疗伤的白药,等狄春反应过来的时候,李元芳已经拿起了绷带,要给自己裹伤。    狄春这才伸出手,帮李元芳裹好伤口,小声的问了一句,“李将军,你不疼啊?”    “没什么感觉。”李元芳如实道。    可是李元芳如实的回答,在众人听来就是一种极为随意的潇洒,这种疼痛怎么可能没感觉!    “我今天算是服了……”张环怔愣的看了看李元芳,许久才感叹出声。  
乖乖没痛感了?神经输导功能出了问题?
来喽~看文!
好久没来了,狄芳文也好久没看了,粗略的看下感觉还不错
噗哈哈哈哈哈哈 喜欢这种文风 楼主加油啵啵啵
  第二章    这边众人正说笑着,看门的侍卫却忽然跑了进来,交给狄仁杰一张信笺,狄仁杰看了一眼,瞬间脸色大变,只吩咐了一句让李元芳好好在屋里养病,就带着狄春出了狄府。    狄春稀里糊涂的被狄仁杰叫走,边走边嚷嚷,道,“老爷,你别走那么快,天冷,我去给你拿件袍子……”    李元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狄仁杰又不让他同去,心中着实担忧,不过好在张环李朗跟随狄仁杰左右,他也心下稍安。    轰走了满屋的人,李元芳坐在桌子旁,脑海中莫名的想起了雨夜之中,那个与他赌雨的青折。    秋风萧瑟,阴雨绵绵,凉风刺骨的往身体里钻,狄府院里的下人也少了许多,就在李元芳望着院子思忖的时候,一名下人跑到他面前通报。    “李将军,门外有人找你。”    “找我?”李元芳微微一愣。    “是的,那人还问你还记不记得赌雨……”话还未说完,李元芳脸色微微一变,纵身一跃,消失在下人的视线中。    赌雨……    此生此世,李元芳都没有做过如此荒唐的事情,可是他不仅鬼使神差的做了,而且还折进去了一个赌约!    这两天发生的怪事,无一不让他联想到那晚雨夜碰到的青折,自从那天晚上他与青折打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赌之后,今天一整天他都仿佛中邪一般,什么都感觉不到。    远远的,李元芳看见一抹白衣站在狄府的门抵之下,双手缩在袖中,抱着肩膀,身旁放着一包药,闭着双眼似乎在等什么人。    见李元芳出来,青折睁开眼睛,清瘦细长的手指捻起身旁的一包药,递到李元芳的面前,道,“袋子里的药,一半治发热,一半治外伤,三天之后,包你药到病除。”    顿了顿,青折的嘴唇勾起一个笑容,道,“李将军,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话音刚落,青折突然闪电般的后退两步,手中的药包高高举起,几乎是同时间的,李元芳猛地踏出两步,手中长刀骤然在半空中化出一道圆弧,狠狠向着青折劈去。    “轰!”的一声巨响,偌大的一柄刀深深陷入青石板中,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划痕,尤为触目惊喜。一旁的守卫惊得面无血色,直直的看着李元芳和青折二人。。    “他知道我要抽刀!”    李元芳心中大惊,上次赌雨的事情再次浮现在脑海,看着青折手中的伤药,李元芳莫名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不安。    而下一刻,李元芳倏地面色一红,身体猛地弯了下去,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怎么会……    他之前明明没有感受到一丝嗓子的不适,怎么突然就咳起来了。    李元芳捂着胸口,抬头去看青折,可是他却觉得头好似重了许多,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就像以往发了高烧一般。    可偏偏他又什么感受不到。    看着李元芳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青折走上前,将药包放到李元芳面前,道,“吃了这些药,晚上你会舒服些。”    “咳咳……你,你究竟对我下了,咳咳……什么妖术!”李元芳咳得双眼血丝尽显,尽管他感受不到疼痛,可是无力感却传遍了全身,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愿赌服输,你输了,我的礼物你不可拒绝。”    “对于一个武者来说,感受不到痛楚,难道不算一件礼物吗?”青折说的极为平静,平静的好似在说世间的公理。    这话一出,李元芳身子颤了一下。    他见过军营里不少的英雄好汉,上阵杀敌以一当百,是十足十的好儿郎,可这些人,大多没有死在疆场上,马革裹尸,反而都是因为伤痛裹身,缠绵病榻,日夜受着日积月累下来的剧痛过活,惨不可言。    个中滋味,恐怕只有亲身体验才会知道。    就好像刚刚他往伤口上浇烈酒,换了平常,只怕早就疼的恨不得晕死过去,可是刚刚,他却没有一丝感觉,完全感受不到痛楚,极为轻松的就处理完了伤口,这要放在以前,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    短暂的失神,李元芳随即恢复清醒,冷笑一声,道,“难道说,我还要感谢你不成?你这个妖人,明知道我的身份,却还引诱我与你打赌,坑害于我,你当真以为你能掐会算,我就杀不了你吗?”    青折微微一笑,道,“李将军,你也不必动怒,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    “四日之后,我在那间茶寮等你。你如果不想要这礼物的话,就来找我,我将你恢复正常,但是如果你不想失去这件礼物的话,就不用来了。”    李元芳目光一冷,细细打量了青折一番,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这么做,你能得到什么?”    青折微微一笑,只是道,“记住了,是四天之后。顺便提醒你一句,今天晚上,不要让狄仁杰出府。”    见青折要离开,李元芳自然不肯,刚要去拦,又一阵的巨咳再次毫无征兆的冲口而出,弯下腰咳嗽着,李元芳的身子发抖,额头烫的吓人。    看着远去离开的青折,李元芳攥紧了拳头,那人分明是算好了他会咳到无力追赶,才这时候离开。    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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