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魂中镇魂里赵云澜给沈巍取名字的母亲叫什么名字?

?镇生者之魂,安亡者之心,赎未亡之罪,轮未竟之回。

?邓林之阴初见昆仑君,惊鸿一瞥,乱我心曲。巍笔。

?那不是他们在医院里遇到过的腐臭味,绝不难闻,甚至有一点若隐若现的香,非常淡,然而乍一吸进去,却莫名地让郭长城想起了大兴安岭外的隆冬。

  那是刚下了一宿的雪,早晨推开门走出去时,乍一吸进肺里的第一口空气的味道,是那无边无际、仿佛终年不化的白雪散发出来的,干净、又冰冷到了极致,混杂着某种垂死的花散发出来的那种……悠远而行至末路的香。

?他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一根弦,被人不轻不重地拨动了一下,并不激烈,余音却能绕梁。

?然而能击垮最坚硬的心的,从来都不是漫长的风刀霜剑,而只是半途中一只突然伸出来的手,或是那句在他耳边温声说出来的:“回家吧。”

?赵云澜侧身在床上躺下,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时,他低低地说:“我别的东西也有,只是你可能大多都看不上,只有这一点真心……你要是不接着,那就算了吧。”

这句话像是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在了沈巍心上,他想起不知多久以前,有一个人也是在他耳边,也是这样似乎漫不经心地叹了口气,难得地沉下了声音,一字一顿地说:“我富有天下名山大川,想起来也没什么稀奇的,不过就是一堆烂石头野河水,浑身上下,大概也就只有这几分真心能上秤卖上两斤,你要?拿去。” 

  赵云澜听见沈巍这样轻轻地说。 

  赵云澜愣了一下,沈巍却笑了,用一种与方才大相径庭的……几乎是平静的口气继续说:“我接住了,你这一辈子,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我都再不会松手,哪怕你有一天烦了、厌了、想走了,我也绝对不会放开你,就算勒,也要把你勒死在我怀里。”

?沈巍看着他,极轻极轻地笑了一下:“我连魂魄都是黑的,唯独心尖上一点干干净净地放着你,血还是红的,用它护着你,我愿意。”

?我无愧于我心,无愿相求,神佛也好,妖魔也好谁敢评判我的是非对错?他们崇高伟大他们的,碍着我什么事了?——赵云澜

?只要他还要我,我必定死生不负。

?三圣一个一个地消失在四象八卦盘上,终于,只剩下了一个镇魂灯。 

  “以神祗之魂,封南方大火。”

  整个四象八卦盘上突然风云突变,四柱全起,镇魂灯被移动到了最中间,赵云澜来不及反应,就觉得铭文倾泻而出,而自己和镇魂灯之间的联系断开了。 

  一双手从后面搂住他,赵云澜猛地回过头去,沈巍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身后,在他回头的瞬间,就深深地吻住他的嘴唇。 

  那本是一个极尽温柔缠绵的吻,直到赵云澜觉得自己心里某种东西正飞快地往外流,他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沈巍扣住他后脑的手掌如铁,怎么也挣脱不开。赵云澜的心口冰凉成一片,而与沈巍从相识到熟悉,乃至到现在的点点滴滴,全都浮光掠影般地从他眼前闪过,让他清晰地感觉到,一只手正在毫不留情地一点一点地擦去它们。 

  沈巍的周身着起了火,直到长发与长袍一同被卷进大火中,他终于放开了已经晕过去的赵云澜,将他推开,送到半空中,落到了远远的、正震惊地望着这边的神农药钵怀里。 

  他最后深深地看了赵云澜一眼,随即终于整个人都没入了大火,再也看不见了。 

  原来他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人,最后却是被自己亲手推开的。

  原来他机关算近的要来的同生共死的承诺,最后却是被自己先毁了约。 

  “不死不灭不成神”,他果然是天生愚钝,行至末路、生死一瞬的时候,才忽然在那电光石火间明白了。 

  沈巍心里不知怎么的,反而骤然一松,忽然有种“自己能配得上他了”的感觉,然而…… 

这是百度百科里的 希望你如果真的喜欢居老师和bei老师演的镇魂 那你可以去自己看看原著 毕竟他们也是看完了原著才演绎的这么精彩 不要因为网上风刮的很大 才去跟风一时热 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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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妹子们最终还是没有胆子跑到面前打招呼,各自坐在座位上吃饭,期间时不时悄悄地往这边看看。

  这一顿饭吃得沈巍是食不甘味――诸多视线有如实质,和上课时候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

  赵云澜一直琢磨着法子,直到这一顿饭快吃完的时候,终于叫他逮到机会。

  他们要的两个菜是之前同学推荐的店里拿手菜,爆炒腰花和白灼菜心,菜心都是一整根很长那种,还勾了芡,沈巍吃的时候,嘴角不可避免的沾了一点儿汤汁。

  赵云澜眼珠一转,“小巍。”

  沈巍抬头,眨了下眼睛,无声询问。

  赵云澜伸手指指嘴边,沈巍没明白,张嘴刚要问,赵云澜已经伸手过来,用一张餐巾纸揩去了那一点汤汁,“好了。”

  沈巍的耳朵直接就红透了。

  这小饭馆的角角落落响起一阵被捂回嘴里的尖叫,赵云澜四下看了一圈,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没事儿,继续吃饭吧,要是喜欢这家,我们可以经常来,反正我们住的也不远。”

  这倒是真的,打从他们搬到了龙城花园,离着龙城大学就近的很,自然和学校周围馆子也远不到哪儿去。

  沈巍看赵云澜吃的还挺开心,就应了声好,之后低下头继续安安静静的吃饭。

  沈老师放下筷子的时候,赵云澜已经啃了半杯的提拉米苏,时不时还就一口酒。沈巍就坐在那,面带围笑捧着茶杯,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吃。

  这是两个人的习惯,历来如此。哪怕是在家里,沈巍先放筷的时候一般也不会直接起身,而是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赵云澜吃完,再收拾桌子。

  赵云澜想了想,用小勺挖了很少的一块儿,“这里边儿有酒,你就稍稍尝一点儿,那些学生真没说错,他家甜品确实好吃。”说着把小勺子抵在了沈巍嘴边。

  他俩在一起也有段日子了,赵云澜遇见什么好吃的直接喂沈巍一口这种事也早已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沈教授完全没觉得哪不对,直接就着把那一小口抿进嘴里。

  甜香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奶油入口即化,连着已经被泡的绵软的手指饼干一起入喉,只留下一丝丝极淡的咖啡酒的味道。

  还有赵云澜喝的那个鸡尾酒的味道。

  按着赵云澜的口味,这个甜品一定会特别喜欢。

  沈老师转头看着厨房的方向,寻摸着找个机会来学习一下,赵云澜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厨房,直接制止,“哎别,你现在这个喂法我这都要胖了,你再天天给我加甜点……小巍,你说实话,你其实是嫉妒我这张天怒人怨的帅脸吧?”

  邓林之阴初见昆仑君,惊鸿一瞥,乱我心曲。

  要是喂胖了是不是就不会有别的人再盯上赵云澜了?

  沈巍认真想了一下可行性,很快的就放弃了。

  这件事对赵云澜身体有伤害,不能做。

  赵处长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体重奔赴两三百斤的边缘危险的停驻了一秒,只顾着继续吃他的第二样甜点。


  赵云澜吃完所有甜点,有一口没一口的摊在椅子上喝着那杯酒,沈巍拎了茶壶给自己又续了一杯,手刚摸到杯子,忽然神色一肃,眼神锐利的望向窗外。

  而只抬眼看了一眼,他整个人就冲了出去,赵云澜紧随其后也冲了出去。

  一个人仿佛突然出现在空中一般,对着窗前这块柏油马路砸落,沈巍出手如电,在那人离地还有不到两米的时候拎住了他后衣领,横向抡了半圈缓了一下砸落的势头,顺手丢去了赵云澜那里。

  赵云澜带着那人原地转了快三圈卸了力,将那一脸惊恐的男人扶住,“兄弟,没事吧?”

  那人猛摇头,赵云澜点点头,见沈巍那边没找到凶手,也只能继续转回头看着自己攥着的这个人,“兄弟,特调处赵云澜。”他收好证件,“介意和我们说说,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吗?”

  那人继续猛摇头,以示不介意。

  饭店里的学生们却都疯了。

  以前是听说曾经有学姐在校内遇险,是沈教授救的,据说沈教授很能打。

  可是讲真,大家并不会真的觉得一个醉心研究、有那么多学术成果的偏宅的文弱理工男会有什么真功夫,最多也就当做茶余饭后的一个笑话来说。

  可是刚刚,总不至于是大家一起眼花,出现了集体幻觉。


  因为这家店是点单的时候先付款,赵云澜和沈巍就跟着那个险些狗带的受害者一起去了他的店里――斜对面的那家文化用品和小礼品店。

  沈巍完全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成为新的校园传说。

  呃,其实这么说也不太准确,他以前就已经是龙城大学的校园传说,不过一方面是学术上的,一方面就是妹子们带粉红泡泡的那一种。

  而这一次,沈教授的校园怪谈将被解锁一个新的领域。

  #你知道吗,我们龙城大学的生物工程最年轻有为的沈教授,他不仅仅是个博导,还是个隐藏的武林高手#

  不不不孩子们你错了,那不是一个隐藏的武林高手,那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当代新神圣,开天辟地以来绝无仅有的斩魂使,十殿阎王俯首帖耳之鬼,鬼族现存唯一的王。

  仅此而已,相当普通。


  那个险些变成小甜饼的店主叫做徐庆华,据他说,是一个女人来他这追问一个蛋的下落,他说蛋已经卖掉了,就忽然出现在了大马路上。

  然后就在生死一瞬被救下来了。

  沈巍和赵云澜听到这儿大概有了点儿猜测。

  有个被卖掉的蛋,来找的是个女人。

  该不会是哪个死宅孵蛋的母兽丢了崽,头脑发热就追出来了吧?

  俩人对视一眼,赵云澜问那店主,“哥们儿,你还记得那女人什么样,蛋又什么样吗?”

  店主仔细想了想,摇了头,见俩人不相信,赶紧解释,“是这样,那个女人突然出现,就问了我一句话我就往下砸了,我就记得是披着一块超级大的黑布或者是黑外套,除了眼睛全裹上那种。至于那个蛋,哎我是真的冤。”

  按店主徐小哥所言,那个蛋是有常来往的背包客给带回来托他卖的,给他的时候就是个被一堆藤条裹着的样子,不说根本看不出是蛋,他就给配了个好看的木盒子就摆那卖了,因为这东西长得新奇,很快有人买,可是第一个买去要去送女友的学生礼物想扒开换个造型,结果还没咋对蛋下手就分手了,就把蛋恢复原样退回来了,然后很快就被一个小姑娘买走了。

  赵云澜从手机里调出死去那个男生的学生证,问徐庆华,“退货的是这个人吗?”

  证件上的照片里,那个大男孩儿笑得略有些腼腆,右边儿的姓名栏上写着苏冬恺三个字。

  店主仔细看看,点点头,“就是他,因为学校里的学生都挺单纯的,动了东西会和你说,还原了也会和你说,还会找你验货,你同意他再退,所以我对这小孩儿印象还挺好。哎你们是特调处的,这孩子也是你们证人?”

  赵云澜看着店主,观察着他的反应,“这个学生,他死了。”

  店主吓得手一抖,要不是赵云澜接的快,他的手机就可以换了。

  别的无所谓,他舍不得他手机里偷拍的那一堆沈巍的照片啊!

  等回家了果然还是应该先备个份。


  赵云澜担心那个母兽再对店主下手,就一直守在了店里,沈巍赶回去匆匆忙忙的上了一节课,下课铃响的时候抢在学生们围上来之前先一步离开。

  斩魂使真想抢一速的时候,这些凡人怎么可能插到队。

  沈巍出了门借着拐过墙角,直接斩开空间一步跨到了礼品店里。

  赵云澜正对着那淡的几乎要没了的蛋的气息苦苦思索,店主小哥就蹲在一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沈巍这一步跨出,直接走到了赵云澜和店主小哥中间,“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店主小哥吓一激灵,直接一屁墩坐在了地上,赵云澜倒是习以为常了,“没有,妖族孵蛋的太多,能把人扔上去的几乎有百分之九十以上,无法排除。”

  赵云澜说着把手上掐着的那一缕气息递给沈巍。

  店主小哥眼睁睁的看着那一缕雾气老老实实的从盘在赵云澜手指上爬去到沈巍手指上趴好,决定这一遭过了,一定要找间庙好好儿拜拜。

  这坨灰不拉几的东西一定是传说中的晦气。


  沈巍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也没什么结论,只能将那缕气息还给赵云澜,赵云澜给封在了小玻璃瓶里塞上塞子,暂时收了起来。

  不过根据中午时候店主说的,他已经把老楚调了回来,他和沈巍随时可以出战,留老楚守着店主,确保安全。

  打从他俩身份在处里曝光之后,就连老楚打架的时候都自动自觉退居二线了,按着老楚的说法是,绝对不会质疑斩魂使大人的能力,也不想错过近距离欣赏斩魂使英姿的机会。

  这个迷弟真的是没得救了。

  所以现在打架,全处里都指着沈巍,老楚和小郭这俩外勤特别愉快的活成了外勤替补,凡是有要动手的迹象,只要沈巍在场,他俩都会一步缩回,眼巴巴的看着斩魂使,满脸都写着“请开始您的表演”。

  沈教授也是很无奈了。

  他设想过楚恕之知晓他身份之后可能有的无数种反应,独独没曾想过这一种。

  大概是特调处的画风真的有毒。


  两个人在店里守到晚上饭点儿,沈巍实在是掂记赵云澜那个不堪一击的胃,就去对面中午刚吃过的那家店按着赵云澜点的菜去打包回来吃。

  还顺便给赵云澜加了一杯特调。

  菜还没出来,沈巍隐约感受到一丝属于妖族的气息,还没来得及细细分辨,临街的玻璃直接被一个人撞破,那人像是一枚炮弹一样奔着后边小包房的墙就砸了过去。

  事出突然,沈巍本能的抬手将人拦住,那人左手撩开身上披着的黑布,右手到腰间拔出一把造型奇特、材质有些像骨质的匕首不管不顾的开路,就奔着那包房去。

  这一下很有些拼命的意思,沈巍闪躲的时候那把长匕首直接扎透了墙,沈巍听见那里边此起彼伏的尖叫,眼神一冷。

  这附近来的基本都是学生,不管是什么仇,对孩子下手,还是一次性这么多孩子,都过了。

  手腕一翻,斩魂刀已在手,一刀劈下,那人认出这刀不敢硬扛,闪身躲避,借势直接就跪了下去――

  “请斩魂使大人救救我的孩子!”

  赵云澜冲进来就听了这么一句,心说果然没猜错。

  这还真就是一个因为丢了蛋而失了智的母兽。

  沈巍手里拎着刀,和墙壁破开的小洞那边眼熟的一张脸面面相觑。

  那是中午来找落下的礼品的那个小姑娘,而那姑娘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枚躺在礼品盒里被扒掉了半个藤条包装,长得……有些画风清奇的蛋。


  这枚蛋大的有点过分,顶的上十枚鸭蛋,非要比个大小,大约类似于鸵鸟蛋。

  可是鸵鸟蛋起码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花纹,而这枚蛋,全身上下,都是密布的豹纹。

  但是要是再看看地上跪着的那位女士,其实也就没什么奇怪了。

  那位女士卸了披着的黑布,穿的那一身也是豹纹,对,全身,上边是豹纹短袖配豹纹手表、锁骨链,下边儿是豹纹短裤、豹纹腰带,就鞋还算正常,不是豹纹,是纯色。

  这一看就是亲生的蛋了。


  这家店外卖的出口在前边用餐大厅后头,紧邻着独立小包房,所以除了和沈巍动手的那个女人和正好正对着洞不幸围观了沈巍变出刀来砍到豹纹女子投降下跪全程的小姑娘之外,这个灵异的“凭空变刀”并没有被更多人看到。

  赵云澜看着店家对着被开了洞的墙仿佛被吓傻,赶紧的亮了证件控制一下局面,找了祝红来处理后边的赔付事宜,招呼了一下不忘给他拎好打包的饭菜的沈教授,带着那个女人和小姑娘,还有老楚跟着的店主一起回了特调处。


  其实哪怕这女人现了身,沈巍和赵云澜也看到了那个蛋,甚至祝红身为妖族都对那个蛋施以了长达十分钟的注目礼,大家还是没有搞懂这母子俩是个什么品种。

  在他们的印象里,昆仑山上豹纹的不少,可是他们还就真没见过长豹纹的蛋。

  于是赵云澜和沈巍带着抱着蛋的女人进了审讯室,赵云澜第一个问的问题就是――

  “这位美丽的女士,请问您是什么品种的?”

  这问法很是不客气,那母兽觉得受到了冒犯,只看着斩魂使,拒不答话,表现出一种“你是哪里来的人类不配审老娘,老娘听斩魂使的”的架势。

  沈巍眼神一凛,眼看着就要奔着暴力执法的路子走,赵云澜摆手给拦下,手腕一翻,镇魂鞭在手,“妹子,想好了再说话。”

  那女人看见属于大荒山圣的这条鞭子,大惊之下仔仔细细的看着赵云澜的脸,马上开启有求必应模式。

  “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竟未认出山主,请山主恕罪。”

  “我还没这么小气,那介意介绍一下你的种族吗?”

  “小女子为蛊雕一族。”

  赵云澜和正在给赵云澜面前摆晚饭的沈巍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意外。

  这和那些小打小闹的妖族不同,也和那些子孙遍布天下的不同,这是堂堂正正的大妖血脉,与那些蛇啊猫啊狐狸啊得机缘之兽成妖不同,这种属于天生的灵物,出生就等同于拿到机缘开了灵智那种。

  按理说这种大妖怪都看不上人类,也不会愿意离开族群聚居地踏入污浊的尘世,这一只看样子也不像以前出来过的。

  “为什么杀人,能说说吗?”

  “回山主,大约一个月前,小女出门觅食,归家发现孵了四百余年的孩子连着隔绝天敌探测的小被子都不翼而飞,便追下山来,四处寻觅无果,只在数日前于龙城忽然发现一缕气息,一路追寻而去,便追到了那个人,可是我问他我的孩子在哪里的时候,他却说已经退货了!他竟敢在人间掀了被子将我宝宝的气息散出去然后让他脱离了控制!我一族只有孵化前最为脆弱,一旦被天敌发现、几乎就是被吃掉的命运,可是他居然敢!我放他自由行动两天,命他去找蛋的下落,可是两天后我只得到了蛋已经又被卖掉的消息!他该死!”

  小姑娘在外边儿听到这简直瑟瑟发抖。

  她原本是要把蛋送人的,要不是沈老师和他的朋友来得及时,自己就是下一个死的了!

  而且她的那个朋友不是同学,是之前通过别的途径认识的,是一名在博物馆跟着导师专门清理修复恐龙蛋的研究生,以后的就职方向也是这个,所以她才会在看到这个奇怪的被藤条围着的蛋的时候觉得特别适合用做礼物,要是那个朋友研究精神一上来把蛋解剖了……

  可能自己要害死一博物馆的人。

  小姑娘后怕的冒了一身冷汗,认认真真听着里边的对话,汪徵见她紧张,给她递了一杯水,小姑娘弯腰谢谢这位姐姐,结果一不小心看到了这位姐姐……是飘在地上的而且没有影子。

  大概特调处这一窝都是沈老师那样的神仙吧?


  那个死者死亡的理由找到了,那团从死者身上抽离出来的浅淡到近乎于无的怨气和因果也可以解释了。

  因为那个孩子是把蛋给原样退回去了,完好无损,他已经归还了这枚蛋的因果。

  而与其说是死亡的时候有怨气,不如说是诧异来的更多一些。

  可是问题仍旧存在。

  那个孩子的灵魂,去了何处。


  这个问题倒是也很快得到了解答。

  蛊雕麻麻从胸前衣服里摸出了一坨光芒,赵云澜稍加辨认,就认出了那孩子的气息。

  “本来是顺便当储备粮的,可是急着找宝宝没饿,而且这个灵魂留着万一还有什么找宝宝的线索,就留到了现在。”

  赵云澜赶紧伸手想接过来,就见那魂光好像是滑了手,直接掉进了蛋不见了。

  沈巍伸手探查那枚蛋,抬起头的时候神色有几分不可置信。

  “这枚蛋你说孵了四百余年?”

  “对,小女绝不会记错。”

  沈巍推推眼镜,“难道你就没觉得,这孵化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吗?”

  蛊雕麻麻神色有些惊慌,“大人所言何意,这是我的孩子,不管多少年都是我的孩子!”

  赵云澜看这情况不对,也上去摸了一把蛋,“他说的没错,你这蛋,在此前四百余年未能破壳而出,正是因为里边没有灵魂,换句话说,硬件齐全没连电,是个死胎。”

  眼看着蛊雕麻麻要疯,赵云澜赶紧接了一句,“不过现在有灵魂了,出壳也就是分分钟的事,但是你要有心理准备,你可能……直接捡了别人的儿子。”

  蛊雕意识到他俩说的意思,“你们是说,刚刚那个储备粮……我不管,这里边儿孵出来的,就是我的孩子!”

  说话间,这蛋居然就开始有裂缝了。

  赵云澜和沈巍都没见过蛊雕出壳,此刻也就把门打开,招呼刚回来的小郭准备热水和小刀,以防万一。

  一群人围在屋里,静悄悄地看着桌上的礼品盒里边的蛋身上的缝隙越来越大,逐渐的掉落一小片碎片,有个小小的稚嫩的尖尖嘴探出了一点尖尖。

  不过很快的情况就不太对。

  因为他们很快就发现,那个被扩大的小洞里,露出的并不是一个尖尖嘴。

  厉害了,这蛋居然是个双黄的。

  可是苏冬恺只有一个灵魂,另一个尖尖嘴的主人,又会是谁?

  这蛋俩人探查过,明明是刚刚才有生命力的。

  又是何人,能够在他俩眼皮子底下,怼个灵魂进去?

  俩人立即想到了曾经搞出不少事的神农药钵,赵云澜没忍住,“哎,不能真的又是那破碗搞事儿吧?”

  还能不能让人过几天安生日子了?

  沈巍盯着那蛋,神色有几分紧张。

  不知为何,里边的另一个灵魂,让他有一种血脉相连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让他有一个很可怕的猜测,可怕到忍不住召唤出了斩魂刀,再犹犹豫豫的任它消失,一直这样反复着。

  赵云澜看着沈巍这个反应,简直忍不住骂出声“握草,不是吧?”

  鬼面当年是自爆,早都散在这天地之间,不归地府,自然也不会走正常路子轮回,而且因为他自爆的时间早于鬼族并入轮回的时间,他一直觉得鬼面凉透了没得救,可这一次遇上的这原本是死胎,又遭遇了普通人魂未走轮回路的突然投胎,鬼面这一遭成为被夹带的私货一起进了蛋,还赶上这是个双黄的,简直运气爆棚。

  这边气氛紧张得不行,可没耽误小雕崽儿们出壳。

  兄弟齐心,蛋碎的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大家已经能看清那两只鸽子大小的幼崽儿的模样了。

  头上有角,一身豹纹的羽毛,即使呆萌仍旧看得出几分锐利的鹰眼,黄嫩嫩的弯钩嘴。

  真是很标准的蛊雕了。


  《山海经?南山经》曾有记载,曰:“又东五百里,曰鹿吴之山,上无草木,多金石。泽更之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滂水。水有兽焉,名曰蛊雕,其状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婴儿之音,是食人。”

  而除此之外,《骈雅》和《事物绀珠》、《图赞》也有相关记载,“蛊雕如雕而戴角”、“蛊雕如豹,鸟喙一角,音如婴儿”。

  这么一想那几本书似乎出现的也算合理,而那本《妖绘卷》中并没有蛊雕,也就能解释它为什么被从头到尾翻了那么多遍。

  因为苏冬恺并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东西,并且不死心的找了很多遍。

  这么一看,那蛊雕麻麻材质不明的匕首,恐怕就是她以自己的角炼就的兵刃了。

  但是这一身豹纹真的辣眼睛。

  幸运的是,可能因为这俩都不是啥正经幼崽,扑棱一会儿到能站起,就纷纷化了形。

  苏冬恺自然没的说,可是另一个……

  看着沈巍那张脸配个豹纹,真的是……

  大荒山主看得眼睛疼,甩手丢过去一件沈巍放在特调处的浅色薄风衣,“希望投胎不要影响你的穿衣品味。”

  “谢昆仑君赠衣之恩。”

  赵云澜摆手,“别,这你哥的衣服,我就借花献佛,不用这样。”

  鬼面沉默了一下,“你们其实不必如此防备,我当初自爆之后,一直游荡于天地之间,看到了许多事。我当年所求,不过是鬼族正大光明行走于世,如今鬼族并入轮回,今生幽畜,来世也可为人为飞禽走兽,人也可能投生为鬼族,如此我鬼族之人能光明正大行走于世的机会与其他族类均为平等,我也没什么好再为他们争的了。况……我如今,都已经变成妖族了啊。”

  赵云澜笑道,“你能想开很好啊,但是你变成妖也别想着作妖啊,你哥现在可厉害着呢?”

  “昆仑君这话说的,我哥什么时候不厉害过了?”

  赵云澜和鬼面相视而笑,末了鬼面将视线转向沈巍,带着笑意扬起嘴角,“哥。”

  沈巍上前一步,将鬼面搂进怀里。

  他们一同出生,他们拥有相同的面孔。

  他们曾经,都受过昆仑君大恩。

  可是他们偏偏一度走上了相反的道路,尽管他们同样都谋求的是未来。

  所幸,如今尘埃落定,殊途同归,终可尽释前尘。

  兄弟间的拍背拥抱一触即离,可两人都明白其中冰释前嫌的意思。

  鬼面站定,看看沈巍,再看看赵云澜,露出一个有些玩味的笑容,“昆仑君,这一番际遇也得益于您,便就当做是您给我的改口费吧,不知您是更喜欢我唤您大嫂呢,还是嫂子?”

  赵云澜看着那张脸深呼吸,抖抖手里的鞭子,皮笑肉不笑的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赵云澜,我的名字,好意心领。”


  另一边却有些尴尬。

  苏冬恺死在这只母的蛊雕手上,如今却是以她孩子的身份重生,一时之间,这心结尚在,这声“妈”还真叫不出口。

  更不幸的是,鬼面对叫一个比自己的记忆里的年岁小了许多年的母鸟做“母亲”这种事儿也有心理障碍。

  蛊雕妹子看着这俩儿子简直要哭出来。

  孵了四百多年,天天尽心尽力担惊受怕,孵出来的这俩孩子却……

  大概滥杀无辜真的会有报应吧。


  小郭带着心塞的蛊雕妹子去喝点水缓解一下心情,屋里边沈巍和赵云澜正问着鬼面和苏冬恺之后的打算。

  苏冬恺想回去上学,这个事儿要是想做也不是不可操作。鬼面也想体验一下人类的生活,学习妖族的生存方式,前者需要考试,也就需要备考,家里现成的放着一个沈教授,自然没有比这更适合的速成老师。至于妖族的生存方式,鬼面表示传承记忆里边东西挺全,他就不跟着便宜亲娘走了,有时间再去看她。

  沈巍和赵云澜清楚,鬼面需要时间消化这件事,也需要时间去说服他自己,所以就一起劝了蛊雕妹子,并且再三保证一定会替他教育好孩子。

  毕竟鬼面那也是他们自家人嘛,怎么都不可能不尽心尽力的。

  而且他们也不敢不好好教育啊,再走歪了玩儿一次毁灭世界,沈巍可没有下一个三魂可以长出来了。

  蛊雕妹子在认清了俩儿子暂时都不会跟她回窝甚至短时间内恐怕听不见儿子叫妈丨的事实,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决定――

  和儿子们一起上学。

  反正现在妖族去人类学校学习,之后毕业过人类生活也是很时髦的一件事。

  围观了全程的人族小姑娘简直下巴都要掉了。

  而这并不是伤害她下巴最严重的事。

  最严重的,是她沈老师和沈老师的那位朋友居然在考虑过后同意了!


  按着以往惯例,参与灵异事件的人类都会被模糊记忆,让他们忘记这段神奇之旅,可是小姑娘这一次强烈反对下,居然保住了她自己的记忆。

  这种原则性的事儿赵云澜本来是不肯干的,可是小姑娘说,她想记着这些事,也感激沈老师救命之恩,要记着沈老师的名号,早晚三炷香虔诚供奉。

  赵云澜看着自家小鬼王身上至今都留不下印记的红色功德字,看着沈巍那一身透彻的黑,他忽然就下了决定。

  不管了,反正……这个小丫头没胆子也没能力借着这个去做什么不好的事,不就是个人类的记忆吗?上边要是有人怪罪,他又不是担不起。

  再说了现在要是有人想怪罪他昆仑君,还真的好好儿想一想,起码斩魂刀这关就不好过。

  还有就是因为沈教授带那俩雄性小蛊雕毫无压力,但是要带着蛊雕麻麻这个妹子,还是有一些不方便。

  毕竟无论是昆仑君还是小鬼王,都没有养过雌性的孩子。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只养过大庆,而那是只公猫。

  于是妹子光荣的接受了这个艰巨的任务,从此和蛊雕麻麻组成一对一帮扶,助她迅速提高文化水平、适应人类社会的生活。

  店主小哥就没有得到什么特殊化对待了,直接洗了记忆丢回了店里继续过他的小日子。


  苏冬恺回了学校继续上学,对外的解释是其实当时没死透,特调处有超厉害的大夫,看出他还有一线生机,出手相救,结果救的时间稍稍有点长,才拖到这个时候回学校。

  特调处声名在外历来隐秘,况且当时又没有胆大到直接伸手验尸的同学,这个说法居然不仅蒙了过去,还顺便给特调处刷了一波存在感。

  蛊雕麻麻和鬼面在沈巍家客房,天天努力学习备考,试图早日和苏冬恺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对了,这其中还不得不提到一句鬼面名字的问题。

  既然要参加考试,自然不能叫鬼面这种名字,要是直接用双胞胎兄弟的姓直接叫苏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素面,听着清汤寡水的,叫苏鬼面还有些不伦不类。

  最后是赵云澜拍板,说既然以前给沈巍起的名字,他俩又是兄弟,不如中间加一个字。

  虽然这名字也不怎样,但是勉强能看了。

  鬼面谢了昆仑赐名,从此正式更名苏沈面。

  但是大约是鬼面并不很待见这个来自便宜兄弟的姓,出门在外总还是说自己叫做沈面的情况多一些。

  沈巍和赵云澜其实也并不习惯几千年的故人忽然成了别人家兄弟,对此没做什么劝阻,那苏冬恺小哥对这个兄弟的亲情也还处在努力建设过程中,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而孵了四百年蛋终于有了儿子,俩儿子却没有一个肯叫母亲的蛊雕妹子郑乘云连个姓氏和命名权都没捞到,此时只在乎什么时候能让儿子开口叫妈,别的都不重要。

  过了能有半个月,特调处的流程终于走完所有审批,最后到了需要蛊雕和鬼面报上名字制作身份证件的时候,鬼面最终还是提出了申请。

  相比于姓苏,他还是比较想姓沈。

  和他纠缠几千载、伴生污秽之地、互相无比了解的那个他哥,是沈巍,而不是什么苏冬恺。

  苏冬恺表示理解,他对于自己要当个曾经的BOSS的亲哥也觉得压力很大。

  郑乘云表示无所谓,无论姓苏姓沈那都是她亲自孵出来的儿子,何况这俩本来就都不是随的爹姓也不是随的妈姓,姓什么又有什么区别。

  某种意义上也是很看得开了。


  十一之前两天,赵云澜接到了妈妈打来的电话,说是让他十一带着沈老师回家过节,人多热闹,这回十一里还夹了一个中秋,正好是团聚的日子。

  那猫岁数渐渐大了,按着猫的年龄也是数着天过日子的了,赶紧多带回来多见几面,多喂点好吃的。

  赵云澜不知道怎么和亲妈解释大庆这只老猫绝对还有超级漫长的未来,也只能应了,顺便还问了一句――

  “妈,沈巍他弟弟和朋友也在,能一起带回去过节吗?不挑食的你放心!”

  “就你最挑食,还有脸说别人?沈老师的弟弟,人家能愿意来吗?人亲兄弟不回家过节?哎我怎么没听你提过沈老师还有个弟弟?他能待见你吗?人家哥哥那么好就栽在你小子手上了?哎你可对人家弟弟好点儿!”

  赵云澜槽多无口,心说亲妈你是不知道,这小舅子(小叔子?)可是毁灭世界差点就成功了的主儿!他当我是恩人呢可待见我了!

  大庆在边上笑得直喵喵,整只喵都团成一团在沙发上滚来滚去,滚出半沙发的猫毛,一不小心一爪子拍到了化了原形在桌子上喝水的郑乘云,爪尖勾下一根鸟毛。

  然后大庆就被转移了注意力蹦下沙发去追郑乘云这只浑身羽毛的活体逗猫棒。

  赵云澜看得心累,觉得真应该录下来让电话那端那位优雅的女士看看她在担心活不长的猫是个什么状态。

  沈巍则是好脾气的起身拿了工具去收拾沙发上大庆刚滚出来的那一堆毛。

  赵云澜觉得,也就自家沈教授还能让他感觉到一丝丝欣慰了。


  十一的时候,赵云澜到底还是没能带回“弟弟的朋友”,而是把一只雕捧回了家。

  这队伍也是很有意思了。

  赵云澜x1,沈巍x2,猫x1,雕x1,狗x1,人形态的和动物形态的数量达成完美平衡。

  而这里边真的动物,只有那一条狗子,金毛小米。

  祝红回族里过团圆节,老楚则是去了小郭家过节,林静受邀去一家庙里过节,导致特调处白班无人,没人管狗。

  赵云澜身为特调处处长,只能顺手牵狗,一起带回家。

  家里还是习惯性给留了门,赵云澜扒开门缝进了家,大庆闻着味儿就撩去了厨房门口,冲里边正忙活着的赵妈妈喵了一声。

  哎呦喵得那叫一个身娇体柔。

  赵云澜恨不能捂脸。

  大庆这做派真是给他昆仑山生物丢人,几千年简直活到了狗身上。

  狗子抬头看他,表示我这么萌,你舍得让我背锅?

  赵妈妈抱着猫出了厨房,猫嘴里已经叼了一条小鱼干,赵妈妈看着面前的沈巍x2,视觉冲击力有点儿大,不过她还是轻而易举的认出了沈教授,“小巍来啦,进来坐,这位是你弟弟是吗?”

  沈面笑得特别乖巧,“阿姨好,我叫沈面。”

  “哎好孩子,快进屋坐!”

  末了赵妈妈一个眼神把赵云澜调去厨房。

  赵云澜无奈的一甩手,灰溜溜的跟着自家亲娘进了厨房,赵妈妈把厨房门关上,转头看着赵云澜,眼神有点警告的意思,“我和你说啊,人沈老师可是好孩子,根正苗红的人民教师,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啊,我看人弟弟也是个乖孩子,你要是跟网上那些没良心的一样存了什么不干净的心思――”

  赵云澜简直要冤枉死,“妈,您是我亲妈!不能对我有点信心?我对小巍那天地可鉴啊,他弟弟我是真没有那个意思!不是,您老这几个月和我说同性恋水好深,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网上都看了些什么?”

  这一扇门对外边的那一群而言形同虚设,鬼王兄弟俩隔着门端着水杯装作路过的样子偷听,沈面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一边看着他哥一边啧了一声。

  沈巍红着耳朵回了沈面一个威胁的眼神,大庆吞掉小鱼干在那舔爪子,把想走开的小米拍在地上,“里边发狗粮呢,你走什么。”

  小米眨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大庆,郑乘云看不过眼,叼着大庆后脖子上的猫链就给他拖走了。

  大庆再度沉迷活体逗猫棒,无心折腾小米。


  厨房里边,获得了亲妈手机的赵云澜看着麻麻手机里那一堆什么高H、SM、NP、虐恋的文简直不知道如何跟亲妈解释,小说的世界和现实是不同的,而且他儿子很不幸即使遭遇了这些也肯定是被那啥的那个啊!他真的渣不了啊!他对那个世界BOSS也真的没有任何意思啊!

  赵云澜拿了手机,一脸吃了奇怪东西的表情把手机递给沈巍,“沈老师,作为一名足智多谋的大学教授,您能想个辙,改变一下这位女士的阅读方向吗?”

  沈巍一脸疑惑的接过手机,在赵云澜的辅助操作下完成部分阅读,整只斩魂使红的仿佛刚刚从烧烤架上下来,“这都是些什么?你喜欢……这种?”

  正吃着葡萄的赵云澜险些被直接滑下嗓子眼儿的葡萄呛死,“不是不是不是,我没有这方面爱好!真没有!哎你可不许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她老人家换个比较……符合咱俩的温馨写实的阅读方向。”

  这方面阅读量为零的沈老师爱莫能助。

  最近接触到网络的沈面在这方面的建议比他哥有用多了,“我听群里的姑娘们说,有些在网上写文的,被称为‘大大’或者是‘太太’的,追了一篇,喜欢上风格,就会沉迷这一类的,你们要不要去给阿姨介绍个这样的太太?”

  赵云澜觉得很有道理。


  祝红在家里接到了赵云澜的电话,私人求助性质,要找温馨治愈向的耽美文写得好的太太。

  祝红当时整条蛇是崩溃的。

  以至于她居然不小心一尾巴抽在了四叔腰上,被四叔好一顿训。

  赵云澜一通解释,祝红到最后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个说法,然后找了电脑按着赵云澜的要求翻了一下,锁定了龙城的几个文笔比较好的写手,然后……她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类,并且马上联系了赵云澜。

  赵云澜也是一脸诧异,挂了电话看着沈巍,“沈老师,你的学生……真是藏龙卧虎啊。”

  沈巍微微懵,赵云澜靠过去,“还记得那个要给你早晚三炷香的女学生吗?”见沈巍点头,赵云澜组织了一下语言,“那位居然是网上很有名的一名耽美文大手,主要写的就是温馨治愈向的,据说最近最新的一篇是玄幻,男主手握黑色长刀,所向披靡。”

  沈面忍不住笑出了声。

  赵云澜挑眉,“哦,祝红一直在追那篇文,说里边的BOSS已经出现一次了,是个喜欢戴面具的白衣男子,有伏笔说可能是男主的心魔,长得一摸一样。”

  面面好像被掐了脖子一般停止发出声音。


  那天晚上赵心慈回来的稍晚,赵妈妈已经和他打过招呼,所以他并不意外回家里看见沈巍和大庆。

  可是其他的他就有些措手不及了。

  比如说那个和沈巍长得一样,但是看着就知道不是一个人的那个白衣服的小孩儿。

  赵心慈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看到这个人,他就知道,这个人是个大人物。

  可是看着沈巍隐隐约约对那个人的约束,赵心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看走了眼,这个大学教授真不是什么普通人。

  虽然自家孩子撺掇着搞起来的那个特别调查处也不是什么正常的地方,但是毕竟自家儿子那是个亲生的,光从血脉论那就是个普通人,自己儿子和沈巍在一起,真的会有未来?

  可是他也记得那回在大街上捡到亲儿子,赵云澜和他说的,有的人要是你对不起他,就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的话。

  要不……还是再看看吧。


  那天晚上,沈教授陪着赵心慈喝了点酒,很快就躺下了。

  沈面乖巧的帮着赵云澜把哥哥扛进赵云澜卧室,关上门,看着哥哥就露出了“你这个弱鸡”这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并且随手自虚空中抓出冰水湿毛巾给他哥做个应急处理。

  最起码装出一副这人喝高了有点热的样子,别让人发现他是自发的凉了,连心跳都不见了。

  而外边儿,赵云澜收到了来自父亲的谈话邀请。

  他爹直截了当的问他,沈巍是不是也不是普通人,那个沈面是不是什么危险人物,他和沈巍在一起的时候知不知道沈巍可能很危险,现在又是个什么想法。

  赵云澜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他一直觉得那应该是个五七八年之后的事儿,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不过他其实原本也是没想着一直瞒着家里的,毕竟那是亲爹妈。

  可是他原本想的是时间久了,沈巍混成二老另一个儿子之后,再把一切说给他们听,那时候他们也好接受一点。

  可是……大概这就叫做择日不如撞日吧。

  于是赵云澜深吸一口气,正襟危坐,“大庆,上壶茶。”

  大庆停下舔毛的动作,定定看着赵云澜,赵云澜转头看看他,“乖,去泡壶茶。”

  大庆叹口气,身形抽长,转眼已经是长身玉立的少年,冲赵云澜一礼,便进了厨房沏茶。

  赵妈妈眨眨眼睛,声音犹犹豫豫,“大庆……是成精了?”

  赵云澜看着自家亲娘,虽然有点心疼,但是这事儿早晚都要说,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要再拖拖拉拉的。

  “大庆不是现在成的精,早在几千年前,他被女娲丢给我养的时候,就注定了再也不能是一只普通的猫。”

  赵云澜看着爹妈的眼神,深吸一口气,“盘古开天辟地之后,四圣生。有天柱连接天地,天道束缚地面上的所有生灵,在此天道下,诸神皆为棋子,人族带了三分污秽应天道而生,古神大能接连陨落。其时有大荒山主,名为昆仑,于共工乘龙逃至西北大渊之际,刺瞎神龙双目,引其撞向不周山天柱,斩断天道与人间的连接;又以左肩一朵魂火,唤醒沉寂的幽冥,万丈幽冥借此得以联通人间。幽冥之中,有两名鬼王,其时年幼,一者伴生斩魂刀,于邓林之阴被斩断天柱反叛天道下山游荡的昆仑捡到,后来昆仑自戕,即将魂散,以左肩魂火赠与小鬼王,以自身昆仑神筋令小鬼王脱身污秽之地,列入神籍,心头血化镇魂灯,与其他三件圣器共镇四柱。四大天柱阴差阳错落于被强行提了神格的小鬼王身上,从此他抗下这守护天地的责任一人独行,这一走便是五千年。”

  赵云澜抬眼,此时的神色已然不是那个玩世不恭的赵云澜,而是当年开天之际四圣之一、挥手便可翻覆天地、一身隽雅披叶为衣的大荒山圣。

  “我曾经,名为昆仑。”

  赵妈妈已经陷入恍惚状态一言不发努力消化,他爹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先醒了神,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沈巍,是那个小鬼王?”

  赵云澜点头,“他的名字都是我给他起的,可是到最后,我却坑了他,一坑就是五千年。我那会儿把自己折腾零碎了,眼看着就是散于天地的结局,是他去求了神农一脉,将我放入轮回,就此一世一世追寻守护,到如今,五千多年。”

  赵云澜看着爹妈,语气郑重,“我欠他良多,感情也是发自真心,我不会离开他,因为我已经离去一次,伤害过他一次,我无法想象要是再来一次他会如何,我也不敢想。”

  赵妈妈此时终于回神,起身绕到赵云澜身边,抱着自家儿子,“云澜,好好对他。”

  赵妈妈张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可是一时居然也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对,也就只能撒开了儿子,在一边坐下。

  赵心慈听了这么一个故事,也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接过大庆递过来的茶杯,抬头看看自家养了这么些年总觉得可能要死的黑猫,一时间也是心情复杂。

  半晌,赵心慈喝了那杯茶,放下茶杯,“你心里有数就好……好好对他。”

  赵父身在高位,知晓什么叫责任。他背负着半个龙城尚且觉得心力交瘁,他难以想见这五千年来,背负着天下的沈巍一人独行,会是个什么光景。

  但可以确定的是,一定非常、非常的不容易。

  这边尚且沉浸在比较沉重的氛围里,就听得赵云澜卧室一声巨响。

  门上一个人形的洞,沈面倒着飞了出来,啪叽糊在了墙上。

  赵云澜一脸握草,“不能吧今天喝得不多啊怎么又喝高了!沈面你怎么惹你哥了!”

  面面委屈,“我就逗逗他说还是毁灭世界好玩儿,他忽然就一刀把我拍出来了!”

  一身黑袍手执长刀的斩魂使穿门而出,二老看着这魔幻场景完全不能把刚刚故事里那个小可怜和这个超能打的联系在一起。

  自家儿子……以后会不会被家暴啊?

  二老压抑不住心中的担忧,就见自家儿子居然迎着刀就靠了上去,顿时都倒抽一口凉气。

  可是那刀却随着赵云澜的脚步一步步后退,直到两人之间基本只剩一臂之距,沈巍微微歪头,“赵云澜?”

  赵云澜伸手,“是我,你这酒量也不行啊宝贝儿,咱们先回家,明天起来修门。”

  沈巍手指虚虚一收,长刀消散,他把手搭在赵云澜伸过来的手上,还在告状,“面面又说要毁灭世界……”

  赵云澜头疼,“他就逗你玩玩儿,你想想他现在忙着准备考试呢,哪有时间毁灭世界。”


  在赵云澜出手之后几乎是瞬间乖巧下去的沈巍脚下一个踉跄,一身黑袍都散了,赵云澜赶紧把摘了眼镜穿着衬衫一身乖巧的沈巍抱进怀里,和二老打了个招呼,抬手抓着沈巍的手,哄着沈巍破开空间,直接一步回家。

  被扔在赵家的大庆和面面还有那只从头到尾不在状况的雕和一脸懵的小米看着赵家二老面面相觑。

  最终是大庆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阿姨,我看厨房还有一碗小鱼干,我能不能……”

  赵妈妈根本抵抗不了大庆的眼神和那个语气,几乎是本能的就点了头。

  面面觉得这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真的是很厉害了。


  赵云澜和沈巍回了家,喝高了的沈巍看着特别乖,但是也特别轴,力气很大。

  自开学后就再也没有亲密接触的赵云澜毫不意外的又度过了一个火辣辣的夜晚。

  于是第二天红着一张脸扛着工具跑去赵家的沈教授这边修着门,那边赵云澜坐在沙发上抱着一杯牛奶监工。

  赵妈妈看不下去,想轰自家儿子去帮忙,毕竟没见谁家欠债的跟大爷似的。结果穿着低腰裤短袖T的自家儿子在沙发上围观的时候一扭,短袖衫往上蹭了一截,赵妈妈看着那胯骨上鲜明的指印,默默放弃了让自家懒成精的儿子起来帮忙的想法,并且在儿子喝完一杯牛奶之后,给他换了一碗红豆汤。

  儿子这还债的方式看来和自己以为的不太一样,既然走的是这种……肉偿的路子,自己也就别干涉了。

  何况看着那指印,自家儿子真不一定有这个力气去帮着干活。

  沈巍利落的修完了门,连着给补了三遍漆,等着漆干的时候才坐下休息一会儿。

  赵妈妈给他递了一杯茶,末了伸手拍拍他肩膀,道了声辛苦。

  沈巍以为说的是修门,连忙说不辛苦,这不算什么,不要客气。

  赵妈妈看着这个眼神干净的孩子,叹了口气,再度伸手拍拍他肩膀,就走进厨房准备一家子的饭去了。

  晚上原本是打算做八宝饭的,可是看自家儿子这个情况……还是改成红豆饭吧。

  真的没有比这个更加适合的了。


  因为今天应该放大结局,所以拼命赶了个贺文出来,可是小伙伴说结局很坑,妈唉我还没敢看。

  最近真的是被镇魂圈了粉,尤其沉迷原著,并且在看原著的时候会控制不住的脑补剧里各位的语言神态动作,真的是好棒。

  可是在最初犹豫是否进粉圈的时候,就被各种不理智粉吓得站在了坑的边缘,决定只安安分分产粮,做个散粉。

  我这个人要粉什么是很慎重的,因为我清楚自己是个长情的人,从05年入玄幻坑,开始写文,从09年进焦坑,15年进大圣归来和琅琊榜坑,对我而言只有入坑,至今暂时还没有出坑。

  所以当时因为新边城曾经有传焦叔在剧组的一些事,我一直站在居老师的坑边不敢入,后来又发生了大量碰瓷diss和祸祸幼儿园小孩儿的事,我站在坑边都要瑟瑟发抖,粉圈如今已经是个更接近组织的庞然大物,规矩森严,壁垒分明,令人不适,所以思虑再三,我决定给自己留有一丝余地。

  安心的当个散粉,挺好。

  我有个喜欢很久的微博大V,名为冰蛇陛下,我看着她从最开始的对此有好感到如今被不理智粉逼得站在了黑的边缘,深深地为朱老师的粉的智商和战斗力表示担忧。

  战斗力如此强大,怼天怼地,甚至为了什么唯粉而去开撕白宇老师……操作真的厉害,你们有没有想过,两位演员感情那么好,人生难得一知己,能毫无顾忌,谈天说地,可是粉丝的行为必然会对他们产生影响,两家粉打的难解难分,俩人关系就是再好也得考虑粉丝心情,毕竟这个年代的娱乐圈已经不是很容得下如当年那些大佬一般任性的人了。

  在我的认知里,粉上一个人,必定是因为喜欢。你喜欢他,你会去关注他,去翻找他更多的闪光点,进而更喜欢他。

  因为喜欢,愿意守护他,喜欢看着他开心,喜欢看到他进步,喜欢在别人谈论他的时候骄傲的说一句,看到吗,这个人这么好,就是我喜欢的人。

  在我的认知里,这种喜欢绝对不应该是一种“我喜欢你什么样你就得什么样”的约束。

  你们觉得他应该有更好的发展,去怼他的公司,你们觉得他配得上更好的杂志,杠上了这一次的合作者,你们觉得巨屏活动被撤,去怼官方甚至质疑相关规定,可是这样对他而言真的好吗?

  并不好,我们都知道。

  娱乐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资源就是那么些,在社会上工作两年,你会发现其实不管是什么圈子都没有你想的那么大,与人为善这件事之所以有必要,就是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面对的这个人背后盘根错节的有些什么关系,可能有什么会跺跺脚就影响你命运的大人物。所以互相维持一个良好的关系,对现在、对未来都绝对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

  你们怼了,你们未来脱粉了,你们留下的烂摊子,最终只会影响朱老师。

  你们可能会觉得,我家朱老师红啊,他们不敢惹,这些都不怕。

  可是啊,孩子们,朱老师入圈十年才火,你知道他下一次火是什么时候吗?他可能连着火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可是没有人会连着火十年的。

  所谓的火,尤其是如今这种爆红,当年大圣时候我见过,琅琊榜时候我见过,可是现在呢?

  不过短短的三年过去,大圣辽宁大群已死,小群人丁凋零;我有一位非常喜欢的靖苏文太太,年初时候更新到一章,在结尾里说,当年想看这个梗的妹子年前已经出坑了。

  不必觉得意外,也不必觉得朱老师不会有不这么红的那一天,事实如此。

  在这个速食的社会,人心思变,你所喜欢的东西,你可以喜欢得很炽烈,也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忽然厌倦。

  就如从前看到的一段话,说没有圈会一直人丁兴旺,只要是圈,就有退了热度的一日,就有冷的一天。

  我一直蹲在坑里,目送着一批一批的人离开。

  我以我手中之笔,以我微薄之力,守在坑底,留住一些愿意为此留下的人。

  可是太太们也是会出坑的朋友们,当年大圣时候的太太们,又有几个还躺在坑底?时值三周年,新粮已经寥寥,相比当年盛况,颇为惨淡。

  不要觉得侥幸,正如那句话说的,是圈,就一定有冷的一天。

  可是演员他还要走下去,他还要演下去,他还需要这个圈子里的资源,需要这个圈子里的人脉。

  如今他红的时候你们踩的人,在未来他没有这么红的时候,你们觉得他们会如何对待他?

  墙倒众人推,从来都是描述一种社会现实,而不是什么玄幻故事。

  你们一时激愤,图个痛快,可是将他置于何地,这就是你们喜欢人的方法?

  这两天职业黑子已经出现了,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其中会不会除了有他挡了别人的路之外的理由?曾经参与diss和碰瓷的人,都有责任。

  为什么要强调理智粉,因为你的爱豆,是活生生的人,他每天每时每刻面对的都是三次元中的现实问题,朱老师不可能在三次元以一把斩魂刀劈开所有荆棘,他面对的阻碍,又有多少是来自于粉丝的“关碍”。

  喜欢,请理智保护,不要因为你的一时痛快,对他造成现实中影响深远的伤害。

  09年至今,我所见的粉都比较理智,以往只有那些小花小鲜肉的流量人设的粉才会搞出来事情,让我们这些90后的甚至是一些80后的老年人尽情嘲笑一下,可真是苍天饶过谁啊,我粉的人,居然也出了这样的事,而且是接连,简直给那些路人和黑子看尽了笑话。

  这对他的路人缘和以后的发展,绝对都不是好事。

  长虹是个美好的愿望,而愿望之所以是愿望,就是因为他太难。朱老师自己对此有清晰的认识,他说过,这部剧过后,下一部好剧出来时候再被人看到,这是自然规律。

  但是粉作的要是过了,要是真的惹了太多麻烦,遇上一些人有心让他几年内都不会有好剧冒头,到那个时候……

  如今战斗力最强的那些粉里边,还有几个留在坑底都不好说。

  这就是为什么说,粉丝行为,原主买单。

  不用保证自己一定还在,不用保证自己一定永远粉这个人,一生不变心。

  这个时代,承诺是最不可信的东西。

  因为如今的人啊,本身就变得很快。

  我知道有人会做到,然而事实是,大部分的人,都做不到。

  有了别的好看又戳萌点的小哥哥,爬墙的将会是大多数。而朱老师火了之后……你们想想,真的不会有经纪公司包装自家演员走这个人设吗?

  当今社会,诱惑总是很多,有人坚守,而更多人会追着诱惑一路前行。

  但是起码,在你粉着他的时候,请多为他想想,不要让他为你的任性承担后果。

  因为他并不欠你的。


  冰蛇陛下在微博说过一次,让我们把五月份备份的理智从冰箱里捞出来按上,再去思考这后面的问题。

  我认真的回忆了一下,发现我五月份的时候并没有备份我的理智。

  我的脑子一直在无备份的状态下一路往前走。

  于是我只能相信我自己的判断。

  关于此前盗版衣服、广场集会点赞,接机点赞等等的事,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一个钢铁直男对许多事情的缺根弦,就像是不少汉子在漫长的时间里只会让对象无论何时多喝热水一样。

  P大的文教会我,无论在何种境地,总要心存希望。

  白饭大大的文教会我,不管现实多么艰苦卓绝,都要学会自己寻找乐趣,勇敢快乐的往前走。

  可能有的人觉得这是自欺欺人,可能有的人会摆出一堆证据,可是我觉得,一个能在直播的时候,让大家点右上角关注结果全迷路的家伙,本质上应该不会是一个坏人。

  他大约只是缺根弦罢了。

  和白宇大大的粗中有细不同,朱老师在缺根弦这方面更加像是我身边认识的白羊们,直来直往,从不知委婉为何物,难得想顾忌朋友心情,认真的委婉一下的时候,就会显得特别的小心翼翼。

  所以我喜欢和偏火相星座的人做朋友,如狮子,如射手,如白羊。

  因为和他们说话办事简单,不用小心翼翼,也不用想一句话背后有多少意思。

  他说他觉得这个事儿好就是真的觉得好,他觉得你这么做对你不好就是真的不好。

  从他们的口中得到的话,不用经历过滤解析加工,令人愉快。

  哪怕他当面说你这个瓜娃子是不是傻掉了,干这么缺心眼的事的时候,你也不会觉得要绝交,因为你心里清楚,这必定是他真的把你当朋友,却想不出更委婉的语言,只能简单明了的表达自己的担心。

  我是个接触面不广的人,但是白羊的朋友总还是有的,我以我身边的白羊推及大部分的白羊,得出的就是这样的结论。

  阴谋论也好,黑子也好,面对一个白羊,你只需要看他说的表面意思,看他的行动,其他的都不重要。

  因为白羊的脑子里没有那些解读者的弯弯绕,他们的性子使他们不至于想的那么多。

  所以我认识的白羊都心思单纯,哪怕是使坏都能叫我一个天生弯弯绕的星座比较容易的看出套路。

  所以我一直不吝惜以最大的善意去看待白羊。

  白羊总的来说,除了谈恋爱之后很容易一不小心就艹起来这一点之外,好像也没什么黑点了。

  哎我是怎么写成星座分析的。


  看着剧外的白宇和朱一龙,我愿意相信他们能够当一辈子的好朋友,毕竟一生能遇见这么一个知己实属不易,尤其在娱乐圈更是如此,我觉得他们自己应该很珍惜。

  希望这份友谊,不会因为粉丝而遭遇伤害。

  希望这两个人,到了二十年、三十年后,还能时不时约起一起出门玩耍,一起吃鸡(如果游戏还在),一起喝茶打屁,一起回忆青葱岁月。

  望岁月荏苒,友谊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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