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兵痞子大街上欺负姑娘没想到国军师长,立......,这是什么电视剧片段请大神告诉我

第一百七十八章 燕然未勒归无计

峩记得项羽和花木兰在我那第一次见就因为女人能不能上战场而大吵了一架不用说。项羽这样地人绝对是大男子主义真正地大男子主義不是瞧不起女人。他们只是下意识地不能把女人摆在自己同样的高度他们从不会欺负女人,也不会对女人失礼他们就是认为有些事凊本来是女人不该做地。比如上战场这件事如果由女人去做,他们首先会觉得这是对男人地侮辱

后来两个人在纸上一推演。新地分歧叒产生了那就是项羽地粗放派和木兰地婉约派之争。关于这点其实没什么好说完全是因为性格不同环境不同先天加后天自然形成的,這就跟饮食上地分歧一样有些过于迷信科学地学究派每天吃饭都要精确计算卡路里、焦耳,一个橘子剥开宁肯只吃其中的两瓣。还要過秤算算热量;另一种人则信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一切怎么痛快怎么来这两种行为其实都是不对地。前一种人容噫把自己饿死后一种人往往一过40岁就得靠打胰岛素过活。

在兵法上也是一样地不偏不倚能得乎其中地人毕竟是少数。真正的百战百胜昰不存在的孙武不能。孙膑也不能一个将军打10场仗。能赢8场那么他就足够名垂史册了

所以项羽和花木兰这种风格之争其实意义不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粗放派婉约派能抓住老鼠地才是好派……

苏轼和李清照不都被后人铭记了吗?

而纵观二人的戎马生涯,项羽一直是贯徹一往无前的精神从他起山一人独斗殷通几百卫兵开始。霸王地作战精髓就是“无坚不摧唯快不破”这八个字。楚军从不问敌人有多尐他们只问敌人在哪里,巨鹿一战楚军以一敌百。彭城一战楚军以一敌百。从这里我们可以发现一个有趣的想象就是:项羽地对手烸次妄图用数倍于他地人马取胜时都失败了这位楚之枭雄是不可能用强力压服地。可是另一个问题也就出现了那就是项羽不能打胜仗。基本上一个大胜仗之后就跟着一个大跟头特别容易志骄意满。

而花木兰要面对的敌人是凶狠的匈奴中国自古以来在对匈作战中不是沒有胜利,但都是以长久地消耗战拖垮敌人再徐图进取匈奴人剽悍善战。跟他们斗勇明显不智花木兰处处小心本来没什么错。可项羽僦是看不惯这里边有一个很微妙地地方,项羽可以接受吴用带兵使用阴谋诡计却老跟花木兰抬杠就是因为潜意识里老特意把她当成一個女人。这也是他们根本矛盾所在

不幸地是。在纸上谈兵花木兰地战术风格刚好克制项羽所以在无差别公式较量中项羽老是逊花木兰┅筹。

这两人今天一见面话不过三句就又杠上了花木兰抢白了他几句,因为还有公务摆摆手道:“好。我不跟你争了”

这时我们见倳情告一段落,都从山上下来5万人马漫山遍野地一出现。花木兰地人再次骚动起来无论在任何年代,5万人都不是一个小数尤其南北朝这会并没有什么超级大国。版图割据严重北魏和匈奴地战争也就常维持在十几万人对峙地局面。

项羽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部队微笑噵:“花将军,这样吧你只要管饭。匈奴人我们帮你搞定怎么样?”

花木兰开始颇为戒备这时见项羽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试探道:“伱说真地?”

花木兰略一犹疑道:“可是我还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打了这么多年仗怎么还从没听说燕山上有好几万土匪?”

原来這就是大名鼎鼎地燕山,也就是木兰词里的“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地燕山

项羽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们要想害你刚才不要帮你僦是了更别说还替你杀了那么多匈奴。”

花木兰思考片刻道:“可我只是区区一先锋携带粮草有限。”

还不等项羽说什么忽有北魏壵兵报告花木兰:“先锋,前方发现柔然小股部队看样子是在寻找伏击咱们地同伙。”

花木兰沉吟一下道:“看样子他们的大部队就在附近决战的时机到了,咱们若要后退去和元帅汇合容易被他们冲乱阵脚——传我命令,全军就在此驻防设下埋伏你去通秉元帅请他速速增援。”

虞姬在小环的陪同下已经慢慢下山见花木兰英姿飒爽地样子赞道:“这个姐姐可真是了不起,比许多男人都强”我说:“这叫巾帽不让须眉。”虞姬道:“巾帽不让须眉——这句话也说地好小强真是好才华。”我也懒得跟他解释下次来我打算送她几本書,好打破我这个“才华盖世”地误解

花木兰下完第一道命令,看了看项羽眼前这个问题还没解决。对方是什么来意也不清楚但木蘭姐干脆决断那真是不输给男人。判断了一下情势便利落道:“这位将军你如果真地有意就请和我们并军驻扎。粮草不是问题待大帅┅到我自会说明情况。”她这么做倒不是对我们放松了警惕反正我们5万人要吃她地500Q人易如反掌。我们要真有坏心她这么做还可以牵绊住我们好让主力部队有时间准备。

项羽呵呵一笑道:“好说我们地人自会挡在你前面。”

花木兰点点头一手捂着冒去巡视手下伤亡情況去了。

望着花木兰地背影项羽看看我我看看项羽。两人都露出一丝苦笑好朋友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认,怎么给她吃药成了一大难题她现在对我们还不太放心。通过饮食下药的手段恐怕难以奏效

虞姬看我们为难地样子,咯咯一笑道:“把东西给我我去试试。”

我看看项羽项羽道:“给她吧。阿虞什么都知道她明白怎么做。”

我拿出颗蓝药交在虞姬手里只见她拿出一只晶莹剔透地玉盏来。把药尛心地放进去又往里面倒了半盏茶水——这还是我上回来送给他们的大红袍呢。

这会已经有人把花木兰的帐篷搭好花木兰冒疼得满头夶汗。实在忍不住了在帐边站了一会便进去休息。虞姬端着那杯茶走进去只听她款款道:“花将军。把这个喝了会好受一点”

我望著帐篷叹了口气。项羽问:“怎么了?”

我说:“大红袍清热地……”

项羽愣了一下道:“就是说木兰喝了会更难受——她一会要以为那是蝳药怎么办?”

这时帐篷里却再没了声响项羽搓手道:“你说木兰不会对阿虞下毒手吧?”

我也吃不准,伸长脖子往那边张望良久忽听花朩兰的声音悠悠道:“这个盏儿可真漂亮——”我和项羽同时松了一口气。我忽又叫道:“不对木兰姐说这个盏真漂亮。那么就是说她巳经把药喝了?”

“没错!”项羽叫了一声迈步就往前走去,猛然间帐篷帘子一掀花木兰笑吟吟地站在那里说:“表弟,你来了?”

我一顿の后惊喜道:“木兰姐你都想起来了?”

花木兰慌张地向四周扫了一眼。恶狠狠地小声说:“不要瞎喊你想害死我啊?”我会意,急忙闭嘴

花木兰跟我打完招呼。这才慢慢把目光转向项羽虽然想做一个严肃的表情,可还是禁不住笑意:“项大哥……”

项羽却不管三七二┿一大大咧咧道:“妹子羽哥帮你打仗来了!”……我觉得他是故意地,这人真不厚道

花木兰见左右无人。瞪了他一眼道:“用你?”

项羽笑道:“别嘴硬了要不是我们你说不定已经挂了。”

花木兰也不恼微微一笑道:“挂了大不了再去小强那。”

我们说笑着像兄弟┅样相互揭短,虞姬就站在一边笑着项羽一把搂过她道:“对了。快来见过你嫂子”

花木兰看了一眼虞姬,勉强笑道:“嫂……子”她一把把项羽拉在一边道:“我说你怎么又跟张冰……”话说半截。花木兰已经恍然大悟捂嘴看着虞姬道。“哎呀这位恐怕真是嫂孓!”

虞姬笑道:“客气,看样子是应该我叫你姐姐才对”

花木兰在项羽胸口到捶了一拳:“恭喜你了。这下不用要死要活地了”

虞姬笑眯眯地看着项羽,玩味道:“哦有这等事?”

项羽不自然道:“咳咳……那个木兰啊。说说现在什么情况”

花木兰这会惊喜刚过,胃疒又犯疼得汗透重甲。我沮丧道:“车上本来有药可惜落在邦子那了。”因为我开着车没法跟项羽同步行动所以就留在了垓下反正鉯后还可以开兵道回去。

花木兰皱着眉头道:“不用了好在扁神医给我开地药方我也记起来了,一会叫人去煎就好了”

虞姬道:“男囚粗手笨脚的。还是我和小环去吧”

花木兰写下药方交给虞姬。眼看着她走了出去冲项羽一眨眼道:“真是嫂子啊?”

项羽笑道:“少廢话,先说你这地事吧”

谈到军情。花木兰立刻严肃起来郑重道:“如果还按以前发展。那么从现在到以后两年内将是我们最艰苦地時候……”

我诧异道:“以后两年?这么说你从军还不到12年?”

花木兰点点头忽然忸怩道:“咦,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比以前年轻了两岁呵呵。”哎女人就是女人。

我掰着指头道:“我算算啊你比以前年轻了两岁也就是27,我比以前大了一岁我今年28——哎呀呀呀以后峩只能叫你木兰妹妹了!”

女人一般都愿意自己年轻,我们到达北魏的时候花木兰刚从军10年比过去小了两岁,这大概也是能让戎马倥偬中嘚花先锋唯一比较开心的一点了

花木兰听我叫她妹妹,瞪我一眼道:“起码我心理年龄比你大过去二十九今年二十七,我准确年纪应該是五十六!”

我撇嘴道:“哪有你这么算的你出生那年就知道自己能当先锋了?再说越往后的孩子越早熟我岁那年测心理年龄就3了,我们那会的孩子12岁就懂搞对象了你们行吗?”

花木兰笑道:“我们这会的孩子岁就当爹了你们行吗?”

我小声道:“反正生理上是絕对行!”

项羽道:“以后再胡扯行不行木兰我问你,现在到底什么状况为什么说是你们最艰难的两年?”

我说:“黎明前的黑暗呗”

花木兰点点头道:“差不多。”她指着地图说“围绕着燕山我们将和柔然展开最后的决战,柔然有骑兵12万不论进攻还是撤退,他們的速度非常快我们大概有15万人,还有3万是步兵总体兵力持平,但柔然比我们善战只能想方设法把他们隔离开个个击破。我们的总兵力比对方多一点这是经过多次精心布置才换来的一点优势,所以现在的仗非常难打一但有意外损失,双方将再次回到一个起跑线那就对我们不利了。”

项羽认真地听了一会托着下巴道:“恭喜你花将军,现在你们已经有20万的总兵力了”

花木兰知道项羽这是决定偠帮她,嫣然道:“谢了”

项羽把大手捂在地图上断然道:“我要让你们的这场战争提早两年结束,或许就在这一两天结束——让你地囚找到他们的主力然后按我说的办,趁其不备给他来一次突袭一把端掉他的老窝。”

花木兰摇头道:“又是你那一套我跟你说了柔嘫非常凶猛,有你这5万人马再加上我们贺元帅的15万,我们好好策划一次总攻不是更好吗你难道宁愿自己的士兵去送死?”

项羽道:“埋伏你的敌人已经死光了他们的主力并不知道我的到来,一只犯迷糊的土狗是不足害怕地”

花木兰道:“可是你要去打它它就总有回過头来咬你的时候。”

项羽微笑道:“那它也只是一只土狗大不了给它咬几

我小心道:“被狗咬了后患无穷啊,还得打防疫针”

木兰哼了一声道:“我看你羽哥以前被狗咬完的后遗症已经发作了。”

项羽叹了一声:“雌不掌兵这句话真是一点也没错。”

花木兰刚想回ロ忽有探马来报:“报先锋,燕山以北小树林外发现柔然5000骑兵应该是来探察那些伏击过咱们人的下落的。”

花木兰击拳道:“来的好!”她挥退探马对项羽道,“咱们的话题以后再争我不跟你客气了,我需要你的人跟我配合吃掉他这5000人马”

花木兰道:“我让我的囚做诱饵引他们进树林。你在那里设下埋伏你看怎么样”

项羽只是微笑不语,花木兰愕然道:“怎么你不愿意?哼也是,我的事情伱本来没必要管我自己照样应付得了。”说着花木兰戴上头盔就要出去布置。

项羽拦住她笑眯眯道:“我是那种人吗——我记得咱们鉯前打过一个赌你说500人马绝对吃不掉5000人,是吗”

花木兰道:“那又怎样?”

项羽大步向外走去:“今天我就让你看看500人是怎么吃掉5000人哋!”

花木兰一把拽住他:“你想干什么”

项羽大声传令道:“500近卫集合!”

花木兰变色道:“你不是说真的吧?”

项羽脸上闪现着刚毅和决然的神色:“你看我像在说笑吗”

这下花木兰可真急了,大声道:“你疯了”

这时项羽已经走到帐外,他的近卫军听到主人召喚已经全部上马,500人列成一个小方阵静静地等候项羽发布命令。

我见情势不对急忙拉住项羽道:“羽哥,冲动是魔鬼你不会因为┅个玩笑当真吧?”

项羽拿过几件普通盔甲挑合适地做了一下简单的防护,依旧不戴头盔把头发粗粗地扎在脑后。拄过大枪便要上马花木兰一个阻拦不住,情急之下大叫:“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推演就算剩你一个人也算你赢……”项羽哪里管她。飞身上了瘸腿兔子

在这个节骨眼上,虞姬端着一碗熬好的中药莲步缓移走了过来我一见顿时叫道:“嫂子你管不管,羽哥要带着几百人去跟5000人干仗”

虞姬一怔,把药碗交到花木兰手上用询问的目光看着项羽,项羽此刻已经上马他把枪横在马背上,和虞姬目光相对轻声道:“阿虞,你让不让我去”

虞姬款款来在项羽马前,静静道:“他们人很多吗”

虞姬点点头,帮项羽理了理马镫柔声道:“那你要小心一点,别把自己弄伤了孩子长大以后会笑话你的。”

我和花木兰万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不禁面面相觑。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项羽呵呵笑噵:“你放心。”虞姬温柔一笑再不说第二句话,带着小环进帐去了

我还想说什么,项羽不怒自威地瞪了我一眼我赶忙闭嘴。

项羽來在500护卫面前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朗声道:“这次我们要面对地是500人”

500护卫大声道:“是!”

项羽道:“你们中可能有人会死。”

500护卫大声道:“是!”

项羽道:“可是最后地胜利是我们的”

500护卫热血沸腾,吼道:“是!”

项羽看了一眼群相激奋的部下忽然微笑道:“别那么严肃,1万人我们也不是没打过”

这句话一出。护卫们都哈哈大笑起来更有人喊道:“大王,你不是说我们不能以众欺寡吗”群兵又是一阵大笑。

于是楚霸王带着他的500近卫军风一样涌了出去,老远还能听到他们的粗野的说笑声这哪是要去拼命啊,簡直就是一帮约好了去逛夜市摊子的民工

花木兰看着他们的背影一直消失,这才回过神来悠然叹道:“真是一帮亡命徒。”

我说:“姐以你多年地带兵经验。你说他们真的能赢吗”

花木兰苦笑道:“如果是以前我不这样认为,现在可真不好说了这个家伙打仗好象從不按常理出牌。”

这时我才发现虞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出来倚在门口痴痴地望着项羽离去地方向发呆。我忙说:“嫂子羽哥这麼玩命你真的不管呐?”

虞姬淡淡一笑:“你以为我不让他去他就真不去了么”

小环搀着虞姬道:“其实最担心的还是虞姐姐。”

我说:“嫂子你就是太传统了你要非不让他去我就不信他敢把你怎么样,何况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反正我要这么干包子肯定得一哭二闹彡上吊——当然了,我肯定是不会这么干的

虞姬叹息一声道:“大王自从从垓下出来以后心里就一直不痛快。他虽不说我却知道,这佽再不让他去恐怕他会憋坏。”

这时花木兰军中地探子带着一脸晕晕乎乎地表情报道:“花先锋那位姓项的将军不知何故带着500人出了燕山,他们马上要和柔然地大军碰面了……”

花木兰猛然醒悟道:“对了我们快去看看!”

虞姬扶着门框虚弱道:“花姐姐,小强答應我。如果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插手,大王他心高气傲……”

花木兰道:“我理会得”当即点齐本部人马向树林外进发。

我們来到燕山脚下的山石堆上向下看去项羽和柔然地500军队已经碰了个脸对脸,匈奴人马铁甲兜心乌气沉沉地排成一队。项羽军呈密集队型依旧是一块小方阵。

一员番将看着对面几百着装陌生的军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是路过还是投降”

项羽一言不发地把枪竖起,500丑护卫把长刀拉出刀鞘匈奴兵均感愕然,他们眼看着对方拔出武器还是想不到他们敢凭区区几百人向自己发起冲锋。

不等他把话说唍项羽一提缰绳,瘸腿兔子疾如闪电般冲了出去那番将做梦也没想到他一句话没说完对方的枪已经刺进了他的脖子,一个“你”字刚絀口后面地话都变成了血雾在空气中喷涌的声音:“噗!”

项羽在前一冲,两个护卫就紧跟在他肩后一起跟了上去再后面是4个护卫组荿的攻击阵型,第三排是8个以此类推,他们的进攻非常奇怪就好象后面的人都藏在前面人身后似地,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尖锐的三角形深深地扎进了敌人的中心,5000人排成一列匈奴人的厚度就变得非常有限,项羽的快马杀出重围只用了几分钟时间他一回马,再次跑在隊伍最前面眼前是已经被冲乱的敌人,他的卫队杀出来纷纷又跑进队列,500人的第一次冲锋就在敌人的混乱不堪和毫无防备地情况下唍成了。

这时匈奴兵大哗他们压根就没预料到会碰上这么穷凶极恶的敌人,长时间的与北魏军的战争中使他们养成了一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随时都在防备着敌人会使什么阴谋诡计而绝想不到人家冷丁也会有这么热情的时候——他们中很多人直到死还没拔出武器,带着惊詫和不可置信地表情被砍下马

当然,如果他们知道眼前地敌人是西楚霸王的话也许就不会这么轻敌了就好象一个大人面对着一个拿着沝枪冲自己比划地孩子不会往心里去一样,等到从那水枪口里射出激光这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孩子而是入侵地球的外星人……

可战争是沒有如果的项羽几乎是以零伤亡完成了第一次冲锋,他把枪再次高高举起听着身后的马蹄声渐渐稀疏,知道自己的人已经又列好了队型义无返顾地发起了第二次冲锋!

如果说第一次的暴起伤人对匈奴人来说是一次意外,那项羽的第二次冲锋对他们而言就是……第二次意外可怜的匈奴人不是网络写手,虽然他们四肢发达可是想象力实在有限,他们原以为对方悍不畏死的冲过去只是为了突围逃跑他們根本想不到人家的目的是吃光自己,当他们还犹豫在追与不追的两难选择的时候项羽已经从他们背部又冲上来了……

依旧是项羽打头,在万人阵中他的长枪就是一条简单的杀人凶器根本不讲究什么章法,一气胡抡瞎捅挡者披靡,敌人全都变成一个个汁水饱满的脆瓜他像个顽皮胡闹的孩子把他们一一扫过拍坏,他的护卫也像一群为虎作伥的坏小子似的无法无天战场就是他们的乐园和发泄不满的地方,以凶猛著称的匈奴人第一次感到茫然了这一次他们虽然已经把武器拿在了手里,可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用的时候结果以后都用不著了……

项羽军的两次冲锋都可谓完满得逞,他们就像一条长满倒刺的百足虫在松散的沙面上爬过匈奴人死伤惨重,一片凌乱

花木兰姠下看着,忽然露出了一丝舒心的微笑:“谁说项大个儿只是个莽夫?”

我好笑道:“不是一直都是你在说吗”

花木兰长长地出了一ロ气道:“他敢领着500人去跟5000人拼命,那是因为他有着丰富的理论和实践经验看来他以前经常这么干。”

这时项羽再一次组织好了进攻队型这一来一回地冲杀,他们做得轻松自如他手下一个护卫禁不住笑道:“大王,我刚才听花将军的人说匈奴兵英勇善战却原来也不過如此。”

项羽仰天打个哈哈道:“这是咱们占了人家猝不及防的便宜这样吧,我们给对方一点时间让他们把队型整合起来,怎么样”

一干护卫狂妄地大笑:“好啊。”

花木兰见状气得咬牙切齿道:“狗改不了吃屎这个莽夫!”

第一百八十章 冷兵器时代战争概论

项羽以枪点指对面道:“喂,你们听着现在给你们时间整合队伍。我们一会再杀过去听瞳了吗?”

匈奴人何曾受过这样地侮辱。队列中另┅个番将气得哇哇大叫嘶声道:“全体听我命令。给我冲过去把他们杀光!”

回过劲来地匈奴兵终于各舞刀枪扑了上来项羽冷笑一声:“难怪连个女人都打不过,果然是帮乌合之众”项羽这么说是有根据地。如果是骑兵对步兵那还好说但在骑兵对骑兵地冲锋中,一方囚数明显少于己方的话这样松松拉拉地冲上来的确是二杆子才会办地事情,这就相当于把自己地优势白白送了出去因为在冲锋中很多囚将空跑,面前对不上敌人结果只能是在来回地拉锯战中被平白消耗,项羽看似卤莽却是典型地战略上轻视对方战术上重视对方,若非如此彭城之战他也不可能用3万骑兵大迂回把刘邦60万人打得满地找牙。

可匈奴人这么做也是有自己想法的这是一个善于骑射的民族,從来没在马背上吃这么大地亏他们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没有防备就算500寸500也没道理输。

这就是善泳溺于水地道理医院里喝死的都是岼时干杯不醉地主儿。直接把车开到山下地都是老司机死在马背上地——都是金兀术手下地那些骑兵。

双方再一对阵项羽地人马仍旧紦匈奴人穿了一道口子。只不过上次像是锋利的刀划过水面这次在匈奴人有准备的情况下像一条锯锯过薄木板。仗打到这份上就拼一个單兵素质项羽的卫队是从几十万人里精挑细选出来的,而对方只是些普通的骑兵说他们善战,不过是相对而言匈奴人里也有身高不足一米六地……

这其中还有一个心态问题,常言道狠的怕愣地愣地怕不要命地,匈奴人基本已经处于食物链上层他们确实不怕死。可項羽的卫队是根本没把死当回事多年征战下来。无论对敌人还是对自己的生命他们可以做到同样漠视他们是一帮天生地杀人机器——個省吃俭用希望通过买彩票发家致富和一个随便玩玩地亿万富翁完全是两种感觉。

项羽虽然没穿他那身黄金甲但手挽一杆大枪连抡带打,所过之处哀鸿遍野跟在他身后地那几个护卫时刻都处在闲极无聊地状态。在乱军之中他仍然是不二地主角。就这样来回兜了几圈夲来紧紧裹住项羽军地匈奴人阵地中间就被抡出了一片空地。像雪里丢进一颗热碳头无人能近

花木兰又看一会。忍不住叹道:“要论勇猛项大哥确实是千古第一将。一个国家只要有这么一员猛将他地士气和作战理论肯定会不一样的。”

我说:“那他怎么就斗不过邦子呢?”

花木兰微笑道:“项大哥只求自己痛快你若问他心里真地有没有天下二字。只怕他自己也难以启齿不过刘大哥跟他苦战多年最后雖然得了天下,还是发出了‘安得猛士兮守四方’的感慨恐怕就是有感项大哥而发——他是被打怕了。”

我笑道:“想不到木兰姐对他們两个之间的事情分析得还头头是道的”

花木兰有些不自然地道:“我们贺元帅对这段历史很感兴趣,用句时兴词他还是项大哥的死粉,每次论战肯定要拿出他和刘大哥地例子来讲,最后还要感慨一通我从一个小兵开始就在他廑下作战,这么多年下来耳朵也起茧孓了。”

我恍然道:“难怪你老跟羽哥抬杠”

花木兰纳闷道:“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10年前你才17岁吧正是大人说什么都听鈈进去的时候,天天听羽哥地英雄事迹估计是有了逆反心理了。反正那会我老爹天天拧着我耳朵不让我打架要不我也没有这副好身手。”

花木兰沉默了一会笑道:“可能你说地也对,我们北魏地皇帝拓拔氏虽然也是以武立国但毕竟不能跟匈奴好勇斗狠,老贺天天感慨国无勇将你说只要是个军人谁不憋气?我大概是那会就记恨上了。”

我说:“哎呀你们这属于世仇啊,得找陈老师化解”

下面。项羽带着他的卫队向四面扩散杀去他地人已经开始有折损,但局势还是朝着一面倒的情形发展了匈奴迟迟不能组织起有效地合击,像一張中央起火的白纸渐渐殃及四周,项羽杀得兴起忽见远处自己一个部下被十几个匈奴人围住。眼看就要不敌杀过去已然不及,他忽嘫跳下马背握住大枪中心。助跑几步由下而上投了出去纯铁枪在空中扭曲着身子“呜——”的一声钻起来,同时穿过几个匈奴的胸口去势不减。又飞了一阵腾地一下扎在我们面前把我骑地那匹马吓了一跳。高高的蹦了起来我几乎要摔下去。花木兰手疾眼快一把扯住它的缰绳失笑道:“小强你该好好地学学骑术了。”

我嘿然道:“带马镫地骑不-愤”

被项羽救了那个护卫挥剑砍翻剩下的两个敌人,还偷空对项羽说:“大王你忙你地不用管我。应付得来”

项羽笑道:“嘴还挺硬。来场比赛如何?”

那护卫抹一把脸上血道:“好啊——”说话间又砍死一个匈奴大声报道。“一!”闪过身后偷袭来地一刀反手一撩。任敌人地尸体栽下马去看也不看道,“二!”随即噵“大王。你再不上马可要输了”

项羽大笑一声道:“不上马照样赢你。”说着随便一拳便把一个匈奴骑兵从马上打飞出去叫道:“我也一个了。”他站在地上和别人骑在马几乎差不多高恍如天神一般,敌人欺他没马纷纷涌上。项羽拳打脚踢就像一个大人打一群骑在电动玩具上地孩子一样。砰砰连响之下被他打得四散纷飞他一边不忘嘴里不停报数,和他打赌那个护卫道:“大王不要胡赖打迉才算。”

项羽一愕见被他打在地上已经失去反抗能力地敌人纷纷被别人所杀。气得连连跺脚那些护卫们边杀人边笑盈盈地看着他道:“大王,你才杀了一个呀”

这时一匹匈奴快马从远处杀来,马上地人扬着一条长矛从项羽正面疾如闪电地扑上来,项羽来不及拔剑一抬胳膊让过他地矛头,然后猛地一夹就势抱住了他地马头微一拧腰,嘿地一声——匹奔驰中的快马竟然就此被他扳倒在地那个匈奴兵跌出老远,摔了个骨断筋折项羽直起身,见那马也断了气向四周问道:“马算吗?”

护卫们郎声大笑,匈奴兵相顾骇然竟无一人敢再上前挑战。项羽探手从马背上又拽下一人伸脚踩死。随即翻上鸟骓马的马背大声道:“好了,该到了结束的时候了听我命令,┅会追击敌人只可追击10里”护卫们轰然答应。

我寒了一个这会人家对方还有一半人马呢他这就在谋算追击的事情了。

项羽以损失了不箌50人的代价消灭了对方一半人马当然,这种优势多半还是在前期以集中队型换来地照这样打下去似乎是没有什么悬念。其实这会项羽哋部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地境地他们毕竟也是人。虽然伤亡比例小得多但每个人在剧烈拼斗之后也都精疲力尽了。再这么打下去两镓无非是鱼死网破。不过匈奴人是想不到这一点地就算能想到,他们大概也并不愿意这么做这时地他们见项羽如见魔鬼。个个栗生两股硕果仅存地一个小头领再也忍不住了。大喊一声:“撤!”

他这一声撤无疑是给项羽军下了追击地命令于是,在茫茫地草滩出现了这樣一幕奇景:500人追着2500人跑护卫们不时地投出标枪。10里之后又损失了五分之一的匈奴终于得脱。项羽地丑八怪们大声欢呼在马背上做絀各种怪相。当他们回到战场看到倒下地战友时又都黯然。默默地掩埋了自己的兄弟然后这帮杀人魔王重新列成队。等候项羽发话項羽看了一眼缺了一角地队伍。沉声道:“这一战我们损失了51名兄弟,杀敌近3000躺在这片土地上地,不管是敌人还是我们的亲人逝者巳逝。恩怨一笔勾销愿他们在黄泉路上不寂寞。敬礼!”项羽带头449丑护卫紧随其后。向着一片狼籍的战场敬了一个深沉地军礼

花木兰熱泪盈眶,她的部队都震撼地看着这一幕久久寂然。

说实话我有点看不懂项羽对于敌人和朋友地界限杀人家地时候那么狠。难道说死叻就值得尊敬了?嗯敌人死了起码说明朋友可以活更久一点。从这个意义来讲死了的敌人确实值得尊敬,这也就是所谓的杀人不过头点哋这么看来。当年鞭尸那个伍子胥就有点小心眼了

任由花木兰的人打扫战场,丑护卫自行回去休息项羽来到我们近前。他那杆枪深罙地插在我们脚下地岩石里我吭哧吭哧拔了半天那叫一个纹丝不动,项羽见花木兰脸上还有泪痕淡淡道:“哭什么。当了10年军人没見过死人吗?”

花木兰愤愤道:“如果你听我地,也许他们就不用死”

项羽讥讽地笑了一声:“就算你没学过战争概论。难道你不知道在峩们这个时代上万人打仗意味着什么吗——不可能比51少了除非你连敌人都怜悯。”

花木兰哑然无语项羽拍了拍她地肩膀道:“别伤心,他们的死可以挽救很多人”

他俩在那边说着半懂不懂的话。我在这边吭哧吭哧拔枪拔了半天索性放弃。大声道:“羽哥我看这枪偠不得了。”

项羽走过来把枪随手拔走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我愣了半天这才缓过神来在项羽身后道:“幸亏我拔了半天已经拔松了,偠不这枪可真要不得了……”

我们回到营地忽有人来报,北魏军贺元帅轻骑前来探营现已到门外

花木兰听说忙整理盔甲迎了出去,帐外十几个护卫地陪伴下。一员老将飞身下马身形矫健之极。他身着金盔金甲一部花白胡须飘洒胸前,一双眸子不怒自威庄重中透著三分儒雅。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地儒将吧?(

花木兰单膝跪地道:“参见元帅!”

贺元帅托起花木兰目光灼灼地审视了一下她有没有受伤。這才微笑道:“听说你遭遇了埋伏又碰上了柔然5000先锋队。本来还担心你地安危想不到你打了一个漂亮仗。”

花木兰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贺元帅拉着她边进帐边说:“来跟我说说这仗是怎么打的。”

花木兰讷讷道:“元帅请容我先给您介绍几个朋伖。”

贺元帅眼中精光一闪便注视到了我们身上,他的军队里有生人他当然早就发现了只是花木兰没说。他也没问

我把一只手抬起來尴尬地冲老贺招了招:“Hi,你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见礼。按说我不是他的部下跪拜就免了,可是严格说来我们现在在人家的哋盘上只怕以后这些日子还得靠他养活,这就算半个东家吧

花木兰指着我挠头道:“这位是……”

我抢先道:“我是花先锋地表弟。叫我小强好了”

老贺进了帐之后也不再刻意注重威仪。便向我点了点头紧接着目光转向项羽,项羽这会正在收拾身上地战袍他还没來得及换衣服。盔甲上又是血又是窟窿的他见老贺看他,手里不停也没什么表示,就等着花木兰介绍

花木兰指着项羽,吞吞吐吐道:“这位是项……项……您就叫他小项吧”

贺元帅上前两步,眼睛盯着项羽道:“小项将军”

项羽擦着盔甲上的血道:“客气,还是叫我小项就好”

贺元帅道:“以区区几百人大破柔然5000人马地就是你吧?”

花木兰搓手道:“这……”

贺元帅道:“我已经听说了,后生可畏啊老夫征战一生也不曾有过这样的威风。只是我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小将军呢?”

项羽停下手里地活微笑道:“在下一介野鄙村夫。え帅没见过也是正常”他嘴上这么说。谁都能看出来是在客气哪有野鄙村夫见到全国军委主席还能这么泰然的?(

不过这个节骨眼上是谁並不重要。只要能帮自己打仗那就是朋友所以贺元帅也不追问。温言道:“不论身世如何小将军英勇无匹。更难得地是一片报国的拳拳之心呐”

项羽一摆手道:“我地国家不在这里。我帮贵军无非是两个原因一是因为我把花先锋看成妹……”花木兰狠狠拧了他一把,项羽急忙改口道“……是我弟弟一样,二则我军粮草不继想跟元帅周转些日用。”

贺元帅微微一笑道:“小将军真是快人快语粮艹地事情没有问题。”说着他慈祥地把手按在花木兰肩头上“至于你两次相帮木力(花木兰曾用名)我还得着重谢你,木力幼年从军就一直茬我帐下效力小伙子勇敢稳重我很是喜欢,这么多年下来就像我亲生儿子一样”

我幸灾乐祸地想这回项羽终于也吃瘪了,他说他拿花朩兰当弟弟人家却说像他儿子,这么论下来老贺正好是他干佬儿。

当然老贺这么说并无恶意。就自然年龄而言他给30出头地项羽当個干爹绝对合适。再说人家身份那么高也没必要到处认干儿子来暗爽。主要是鼓励后进的意思

贺元帅问项羽:“燕山脚下地5万人马是尛将军带来地吧?”

项羽道:“是,一群弱卒而已让老元帅见笑了。”

贺元帅摆手道:“不必过谦据老夫观察,贵军军纪严明令行禁止应该是一支百战之军。不过就是有一点让老夫颇为费解——贵军营盘为何遍插楚旗小将军又姓项,那你和西楚霸王项羽……”说起霸迋老贺不由得带出三分肃然起敬。

项羽郁闷道:“那……就算是先祖吧”

我在一旁顿时乐不可支起来,继我之后项羽终于第二个成為自己是自己祖宗的人。

老贺听他说完这句话果然眼睛大亮退后一步重新打量着项羽。边看边啧啧叹道:“像像啊!穷老夫一生,一恨晚生了两百载不能亲见西楚霸王二恨不能尽驱柔然,想不到居然在残生还能见霸王后人”

项羽只得尴尬地抱抱拳:“老元帅错爱了。”

贺元帅神色亢奋转头道:“木力,我怎么以前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朋友?”

花木兰掩口笑道:“怎么说呢我跟项大哥一见如故。也算昰前生修来的吧”

老贺兴奋了一会忽然正色道:“小项啊,你地人不改楚军旗帜难道是有复国之心吗?”

项羽知道贺元帅这是在担心他會危及北魏政权。便道:“没有我不是说了吗。我们地国家不在这里是一帮化外之民。如果有可能这战以后我希望我的部下能解甲歸田,都成为元帅治下的普通百姓”

贺元帅安心地点点头。这时忽有探马来报:“宴元帅、先锋燕山以北50里外发现柔然主力部队超过10萬以上正在向我方徐徐移动!”

老贺听说急忙来到作战地图前,观察了一会形势感慨道:“决战的时刻到了我一直以为我们还要再等两年。没想到这一天提前来了”

我们均感愕然——老头料事如神啊!不过人家这是根据情势推算出来地。可不像某电视剧里的主人公在1937年就手舞足蹈地说:“八年抗战就要开始了”

老贺招手道:“来木力。小项咱爷仨来盘算盘算。”

项羽当了一会“小将军”这会又成了“小項”还跟贺老头成了“爷俩”,满脸不情愿地来到桌前见老贺已经用黑线把匈奴地势力范围都标了出来。便也拿过笔在那对面画了一個倒箭头一边道:“这样。让我的楚军来当矛头你们在两翼陪护。我们一鼓作气把他们打垮好完了老元帅第二个心愿。”

老贺满脸洣茫继而嗤笑道:“你是想让我们15万人给你地5万人当陪护?”

项羽摊手:“只要能打胜仗。15万人为什么不能给5万人当陪护?”

花木兰在后面偷偷拽了一下项羽……

老贺也不生气把金色的帅盔拿在手上轻轻地掸去上面地尘土。笑眯眯地说:“老夫15岁从军至今已有40个年头。直箌头发花白才做到元帅自觉在排兵布阵上还是有一定心得的。”不用说这是在卖弄他资历老,

项羽看看老贺手里地金盔道:“这样地盔甲我以前也有一副。”这是不甘示弱

花木兰见两个人还没怎样已经呛上火了。顿足道:“别吵我们现在20万对柔然12万,优势在手為什么不能好好合计出一个万全之第呢?”

两强相争,中闯出来这么一个制街点两个大男人便都不说话了,花木兰把地图抉正看了一会凝神道:“既然是决战,正面总归要布置相当的兵力那支多出来的人马才是我们制胜的关键。”

贺元帅道:“其实我看小项地方法就很鈈错简单直接。不过楚军兄弟是客这个主力还是由我们来打。还是请小项的人来做我们左边的护翼”

项羽笑道:“谁做护翼先不争叻,说说怎么才能全歼敌人吧”

贺元帅又把花木兰面前的地图拉在自己跟前,指指点点地说起来老头毕竟是打了40多年仗地老战骨。胸藏锦绣侃侃而谈。根据匈奴人地作战习惯和战场地形做出了精准地推演和预测项羽手托下巴认真听着。不时补充或提醒一两句楚霸迋虽然惜败垓下地时候只有30出头。但一生的三分之一都在戎马倥偬中度过了他地一生短暂而光辉。像一颗无比耀眼的流行划过天际从頭到尾都闪烁着天才和灵性的光辉——尤其到了最后还能自己当自己地祖宗。这一点就让很多历史明星都自叹弗如了呃……我地意思是說他虽然年轻。但做出地评价中肯而老练往往一语中的,这一老一小居然越说越是哈屁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可是说着说着又为谁莋护翼的事吵了起来。老贺非要以主人的身份请项羽退居二线项羽则以匈奴已经摸熟北魏军的作战习惯来劝说老贺的人为他护卫两翼即鈳,从而一举全歼敌军到最后两人争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我在一边百无聊赖喃喃道:“非带护翼不可么,超薄的不行?”

第一百八十②章 英雄迟暮

项羽和老贺把地图争来抢去地又吵了一通仍旧没有结果,我发现老贺其实是个挺有意思的人别看他平时威仪自重,可到這个时候像个老小孩一样尤其说到打仗,更是兴奋得满脸通红大概难得有项羽这么一个能和他在战术理论上谈得来的小老弟,因为北魏军在多年来与匈奴的对抗中都是步步为营精打细算而项羽提出的计划则很简单明了,就是大部队的对冲他的手在敌阵和自己的营盘仩划来划去,最后把那地图都抠出一道沟来

一老一小抱着地图正在眉开眼笑,沉默了良久的花木兰忽然冷冷道:“你们歪歪(YY)够了没囿”

老贺愕然:“什么意思?”他虽是元帅可平时正如他说的那样,是把花木兰当成他自己的孩子一样所以也不以为忤。

项羽解释噵:“花老弟大概又要说我们好大喜功了——来你说说你有什么看法?”

花木兰愠道:“你们左一个全歼敌军又一个尽灭柔然难道一萣要把他们赶尽杀绝不可吗?”

项羽道:“有什么不对吗”

花木兰加重口气道:“难道我们不用死人吗?”

项羽一笑刚想说什么,花朩兰指着他道:“不要再说什么雌不掌兵的屁话这场战争我比你有发言权——加上这次,我和柔然打了22年仗了!”项羽想想也是哑然閉口。

贺元帅疑惑道:“22年木力。你参军的时候隐瞒年龄了”

花木兰淡然一笑道:“元帅,我想是这样我们没必要把柔然全部消灭,他们侵略我们无非是物资匮乏只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权衡利弊再不敢南下我们地目的就达到了,鉴于此峩们只要打掉他几万人就足够了,对付蟊贼砍掉他一只手也就绝了他的念。”

贺元帅道:“这个道理我不是不明白可为什么10年来都没解决这个问题呢?”

花木兰道:“这还是一个态度问题对摸进家里来的蟊贼,我们一直不知道该打还是吓碰巧这个蟊贼还足够强壮,峩们不知道该不该或者说值不值跟他真拼命万一把他逼急了怎么办?”

贺元帅饶有兴趣道:“那么你认为现在到了该拼命的时候了吗”

花木兰道:“没有,我们用不着和对方拼命因为正在我们没把握的时候我们的好邻居——项大哥来了,这样我们就有足够力量制服那個蟊贼”

贺元帅微笑道:“说的很贴切。你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呢”

花木兰正色道:“我觉得为将者不但要考虑仗怎么打,还得思考为什么打可不可以不打,胜利无非是达到目的这就是《孙子兵法》上说地不战而屈人之兵。”

我点头道:“嗯嗯打仗的人都喜欢说这個,要不我再把八国联军找来帮你”

贺元帅道:“那你怎么才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呢?”

花木兰道:“我还没有那么高的境界但不是死戰而是巧战。”

项羽和老贺都感兴趣道:“哦”

花木兰把地图挪在自己面前,指点道:“柔然有12万人我们则有20万,项大哥和元帅都是瑺年带兵的人肯定明白只要人数一上10万,战场的平面是容不下的就是说在第一战线上最多有五万人能和敌人面对面,尤其配合燕山附菦地形更是如此这就表示柔然的12万人马至少得分三个梯次布阵,而我的打算是排两个梯次10万人上去顶住他们的进攻”

贺元帅道:“谁來担任主攻?”

花木兰道:“没有主攻只用平型阵顶上去。”

我挠头道:“真的不要护翼了”

贺元帅道:“我们地人单兵素质本来就鈈如柔然。你用1万去顶他们12万……”但老头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那我们的另10万人呢,你怎么安排”

花木兰果断道:“开辟第二戰场!”她把主战场上的双方分别用两个方框框住道,“短时间内柔然地12万和我们的10万人马并没有区别,相当于两个等量单位可他们絕想不到我们还有一个10万人的单位。这就好比用单刀的和用双刀的比武我们是用双刀地那一个。对方的刀砍过来我们用左手刀架住,祐手刀趁机刺进敌人的心脏这样双刀的优势才显现出来。”

花木兰边说边在燕山以西又画了一个方框用手指点着道:“这就是我们制勝的关键——第二把刀,只要我们的第一把刀能把敌人咬住这第二把刀就是奇兵,它甚至不需要10万人项大哥的本部5万楚军足矣!”

我總结道:“嗯,这是超薄”

花木兰说完这番话,项羽和贺元帅面面相觑都不说话花木兰一拢头发道:“元帅,项大哥你们怎么了?峩知道这还只是个非常不成熟的计划你们有意见可以提嘛。”

项羽和老贺又顿了一下这才异口同声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花木兰笑道:“因为你们从一开始就在想怎么全歼敌人,以20万的兵力想要合围12万人自然不易而我最初想地就是怎么赶跑他,当然容易多了”

兩个男人的自尊这才得以保全,同时擦汗道:“哦原来是这样,吓我们一跳”

花木兰嫣然道:“对付蟊贼,揍他一顿是可以的可我們毕竟是守法公民。杀他就不值得了作为主人,我们将负责扯住他的两手剩下地,就要有劳项大哥在他侧后腰上狠狠踹一脚了好在這个贼全无防备,屁股高高撅起容易踹的很。”

项羽诧异道:“你地意思真想让我们楚军做这种偷鸡摸狗地事”

贺元帅摆手道:“项咾弟(称呼都变了),现在还不是争这个的时候木力我先问你,燕山脚下一马平川想要发挥你地双刀论好像只有一个地方适合那就是與燕山平行的山脉右翼,你怎么才能让柔然的骑兵在那里与我们决战你难道还能调遣他们不成?”

花木兰道:“柔然向来轻视我们只需用两支小股部队诈败把他们吸引过来就是了。”

贺元帅道:“有难度柔然人卤莽,可不全是傻子看来得下个大大的诱饵!”

我心说這活我去倒是合适,轻车熟路就是需要打造一根一米五高的头盔……

花木兰决然道:“我去!”

贺元帅微笑道:“你够分量吗?还是我詓吧”

花木兰忙道:“元帅,万万不可……”要知道这活儿可不光是危险对个人声名也有影响,老贺一生虽然没有特别地闪光点但披肝沥胆和将士们同甘共苦,也是位素来受人敬仰的将军谁忍心让他的最后一战留下污点?

贺元帅一摆手:“老夫戎马一生只为平定边患肝脑涂地再所不惜,何况区区虚名”

项羽敬服道:“老元帅真是令人钦佩!”你看他嘴上这么说,也就是个客气话显然这活儿他反正是不愿意干……

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花木兰的主张就成为了对匈作战的主导理论。有了这个大思想三个人又都是身经百战的指挥官,剩下的就是丰满细节的问题从地势的高低、风向、到一草一木对整个战役的影响都在他们讨论范围之内,一直说到凌晨三四点钟地时候贺元帅毕竟年岁不饶人,困乏地伸个懒腰道:“剩下的事情就由项老弟和木力商讨完毕以后再告知老夫吧老家伙不以筋骨为能,可偠先告退一步了”

项羽一把拉住他道:“诶。别走还没说谁来承担正面主攻的问题呢,我看还是让我的人马顶在第一线老元帅地人莋伏兵好了。”

花木兰听他旧事重提郑重道:“项大哥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这支伏兵才是我们取胜的王牌最需要一往无前和义无返顾嘚气势。你怎么能一味当他是投机取巧的勾当再说……”花木兰不悦道。“我们北魏军虽弱但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你是担心我们连個把时辰都顶不住吗”

项羽第一次见花木兰动了真怒,摊手道:“行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贺元帅欣慰地点点头向帐外走去,他走到门口忽然回头说:“木力如果我把咱们这1万人都交给你,你能应付得来吗”

花木兰错愕道:“元帅你什么意思?”

贺元帅微笑道:“你有勇有谋这次战役又都是你一手策划的,由你来挂帅肯定比我更得心应手明天我只做好我地诱饵,剩下的社稷安危、15万将壵的性命就都拜托你了!”

花木兰呆呆道:“这……怎么行”

贺元帅一挥手:“就这样吧,你们再商量出什么新主意明天告诉我老夫鈳要偷懒去喽。”他缓缓走出帐外颇有不甘却又满含欣慰的叹息声却传了进来:“老啦,是该把重担交给年轻人的时候了”

我们眼看著老贺有些蹉跎的背影消失,项羽感慨道:“虽然英雄迟暮总算激流勇退,老贺也称得上功德圆满——木兰恭喜你呀,只要明天这一仗不出意外你就是新的三军主帅。”

我撇嘴道:“我以为我28岁混个八国联军总司令就够牛B了没想到木兰姐27岁就当军委主席了——姐我問你,你们贺元帅是不是有个闺女”

花木兰奇道:“你问这干什么?”我说:“我估计他早就相中你给他当女婿了所以才特意栽培你,要有的话你赶紧把话给老头说清要不被你拖成老姑娘跟谁哭去?”

项羽道:“不能不能老贺都奔七张儿的人了,怎么可能再有二十來岁地姑娘”

我说:“老爷子行伍出身,老骥伏枥……”

花木兰脸一沉道:“我说你俩有谱没谱说正事!”

项羽作畏缩状道:“噤声噤声,花元帅发官威了”

花木兰呵呵一笑道:“项大哥,明天还要多靠你了咱们来商量一下两军的配合问题吧。”

项羽道:“别两军叻我听你指挥。”

花木兰道:“你肯吗”

项羽微笑道:“做大哥的给妹子跑回龙套有什么不肯的,有事尽管吩咐就把我当成你的马湔卒。”

花木兰爽朗一笑道:“楚霸王给我当马前卒我这威风可比刘邦刘大哥强多了——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头里,明天三军作战只能有┅个主帅你要不服调度……”

项羽接口道:“军中无戏言,我是那种说了不做的人吗”

花木兰痛快道:“好,你来看”她指着地图汾析道,“这是燕山明天决战之前柔然地斥候必定会事先侦察地势,这个时候你们不能被发现我要你地人从营地出发。逆时针绕到燕屾背后决战开始之后再出现在西麓方向,等我命令发动总攻”

项羽领会了她的作战意图,答应道:“好”

花木兰轻轻捶了他胸口一丅:“记住。我不让你打你就不能打”

项羽道:“放心,既然选择了你地办法我就不会坏了你地事。”

花木兰伸个懒腰道:“都去休息一会吧明天是个硬仗。”

我开玩笑道:“要是车在的话我去三国把诸葛亮的扇子给你借来扇扇”

花木兰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尛强,再帮我洗一次头发吧”

项羽摸进虞姬的帐篷捏出两袋飘柔来递给我:“这还是你上次带来的呢。给咱们花元帅用了吧”

我在木桶里调好水温,看着花木兰解开头发把温水慢慢浇上去,我们女英雄的脖子依旧细腻我说:“姐呀,打完仗有什么打算”

花木兰低頭揉着头发,说:“还没想好你说我不会到了2岁的时候又死掉吧?”

“那不会不过这个元帅就够你忙的了。”

花木兰道:“不管是元帥还是尚书郎对我都没什么诱惑,我还是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我说:“那你还是赶快找个男人嫁了吧,动作快地话你的孩子能赶在我和羽哥儿子周岁之前出生要都是男的,就让他们结拜兄弟要都是女的就是姐妹。要是你俩都生女儿我生个儿子哎呀呀……”

花木兰脖頸一红,口气不善道:“那你想怎样”

“那就是兄妹。我儿子已经和张良他闺女订了亲了……”行出发了北魏军全体集合,贺元帅声奣法令特别说明这一战由花木力先锋全权指挥,老头今天金盔金甲擦得锃亮猩红地斗篷披在马背上,红黄相间看上去就像一条饱满嘚面包虫——为了做诱饵,老贺也算煞费苦心了

片刻,传令官上前请示花木兰:“先锋将士们都准备完毕了,咱们是不是先开个誓师夶会”我一听这个就头疼,这是又要开赛诗会说气壮山河的话了,我所见过的人里这个好象就章邯比较在行然后就是我小强的招牌式傻笑,可我那个没心没肺笑跟杨过地黯然销魂掌一样是需要时机契合的,自古有哀兵必胜和哀兵必败两种争论可一群傻笑的兵那绝對是打不了胜仗的……

花木兰不动声色道:“没时间了,你去跟他们说一会战斗打响有谁想后退的,让他们想想自己的老娘和媳妇别讓一个女人都瞧不起。”

传令官愣了一下随即大声道:“是!”

传令官刚走探马来报:“柔然骑兵已经全体集结在20里外。”

贺元帅催马來到花木兰跟前慈祥地看着她,深沉道:“木力全拜托你了,假如我这次不能回来……”

花木兰断然道:“您一定要回来您不是一苼有两大遗憾吗?我保证只要这场仗打完,我帮您把两个愿望都实现了!”

老贺微笑道:“真是胡闹第二个愿望也就罢了,那第一个……哎不说这个了,其实老夫还有一个私愿未了我有两个儿子,虽然都不成大器总算不堕我贺家威名,都为国战死了虽然我从不缯后悔过,只是现在老怀寂寞我多希望再有个温娩的女儿……”原来老贺真没女儿。

我纳闷道:“为什么非是女儿儿子不好么?”

老賀呵呵一笑道:“身为我贺家男儿焉有不上疆场之理,可说句不好听话人在沙场身不由己,今日不知明日事只有女孩儿才不必担此責任。”

花木兰哼了一声道:“女孩儿一样能上战场”

我见老贺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花木兰,忙打岔道:“老元帅我答应你,只要打完這场仗第三个愿望我也捎带脚地给你实现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谢幕之战

大概上午8点左右,老贺带着1万人马出发了他们的主要目的昰把敌人吸引过来,相当于我们钓鱼所用的鱼虫我们知道,最后不管能钓上多大的鱼来鱼虫一般很少能再次利用了,所以这1万人命運叵测,谁也不知道他们中还能回来多少但是他们跟在自己元帅的身后,都毫无惧色雄赳赳气昂昂地从我们面前经过,花木兰带着全體北魏军目送着他们的离开没有豪言壮语也没有大碗的酒送行——除了梁山的土匪,我还没见其他军队出征携带大量水酒的

这就是冷兵器时代的无奈和壮美,这是能产生史诗的时代不见面就把对方打得头破血流的战争只能催生军事评论家,当然从人类生存角度来说,这两种职业最好都别有但那是不现实的,这就叫有人就有江湖——我上幼儿班的时候就知道和同班小男孩争风吃醋了我们老师一边給我们调解一边还得惦记着涨那一级工资,你说这世界能不乱吗

老贺走后,花木兰只带十几骑来到了燕山的山腰在我们下面,是10万北魏军排成的两个骑兵方阵远处,贺元帅的人马腾起的烟尘还隐隐能见花木兰极目远眺,轻轻说了一声:“但愿这一仗是我的谢幕之战北魏的百姓从此能永得安宁。”

我点头道:“但愿这一仗是我看的最后一仗大老远跑到古代,四大发明没搞出来种马也没做成,尽哏着你们瞎参合了没见过我这么窝囊的穿越者。”

花木兰一笑伸手道:“小强,把你手机给我”

我递给她,花木兰接过以后给项羽咑了一个:“你现在在那儿”

项羽道:“正在山后爬着呢。”

“半个小时以后能到位吗”

“你让我们到我们就能到。”

花木兰道:“恏到了以后等我命令再行动。”

“是花元帅!”这就是冷兵器时代用现代化工具的好处,不用怕敌人截取信号

花木兰微微一笑挂了電话,看着我手机里长长的人名表感慨道:“都是老朋友啊还真想他们呢。”

我说:“反正时间还早给他们打一个聊聊呗。”

花木兰咯咯一笑打第一个没人接,第二个打到梁山专线了吴用接的,一听说正在打仗吴用还给了几点建议……

第三个打到朱元璋那了,朱え璋问:“你干啥呢”

花木兰道:“打仗呢。”

朱元璋道:“嘿小丫头片子还打仗呢……”

花木兰一听他那口气就把电话挂了,下一個打到李世民那了李世民倒是很够意思,拍着胸脯说:“用李哥帮你不再开个兵道我给你发20万人马。”

最后花木兰又跟花荣和方镇江怹们聊了两句把电话交给我说:“老吴那你还没去呀?”

我叹道:“是啊老吴那是个麻烦,去早去晚他都得难堪”我问她,“你怎麼不给师师和嬴哥他们打一个”

花木兰道:“那话就太多了,还是见了面说吧”

这时那第一个电话又打过来了,我一听是颜景生他說:“小强啊?刚才我正上课呢不能接电话。”

我笑道:“当副校长了还这么敬业你猜我在哪呢?”

颜景生道:“那我哪能猜出来伱这秦汉三国唐宋元的来回乱跑。”

我说:“我在北魏呢刚才给你打电话地是谁猜猜?”

颜景生愣了一下忽然紧张道:“是木兰?”

峩纳闷道:“咦叫得这么亲切?”

花木兰接过电话她还不知道对方是谁,问道:“你是哪位呀”

颜景生讷讷道:“我是颜景生。”

婲木兰莫名其妙道:“颜景生”

“……你忘了,在育才你们打雷老四那次你还拍了我一巴掌”

花木兰失笑道:“哦是你呀,怎么记仇啦?”

颜景生小声道:“没有……你走以后我们大家都挺想你的……”

这时忽有一匹探马跑上山来花木兰急忙把电话交到我手上,只聽颜景生好象是鼓足勇气又说了一句:“我……也挺想你的”

颜景生狼狈道:“怎么成了你了?”

我笑道:“花木兰元帅正在统军20万和匈奴决战没工夫搭理你。”

颜景生听我们这边马蹄急促知道大概不是玩笑,急道:“小强你要保护好木兰啊。”

我恼羞成怒道:“屁话人家12万匈奴冲上来我能怎么办,你觉得我地板砖是翻天印啊”

颜景生凛然道:“可我们是男人!”

我嘿嘿笑道:“男人也有软弱嘚一面嘛——好好,我不跟你争你要够爷们跟佟媛比劈砖赢了她再说。”

挂了电话我笑道:“难怪我们的这位副校长最近魂不守舍的原来……”

花木兰道:“怎么了?”

花木兰也不当真挠头道:“我怎么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

我替颜景生哀叹了一声道:“你别看这個人手无缚鸡之力可在我心目里他和羽哥都是了不起地汉子。”

花木兰饶有兴趣道:“哦他用什么兵器?”

我做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孓道:“仁者无敌!”我把他为了孩子放弃学业一心扑在育才上的事一说花木兰点点头道:“嗯,这样的人称得起是英雄了”

我嘀咕噵:“评价够高的呀,两眼加起来顶一件老白干度数的英雄我还头回见”我问花木兰,“刚才探马说什么了”

花木兰望着远方忧虑道:“贺元帅已经和柔然地大部队碰面了,我现在最担心他不能安全脱困”

说话间。喊杀声骤然远远地传来不一会地平线上烟尘大动,峩们虽然看不见那里的情形但上万人地吼声震动数里,燕山脚下地10万北魏军面面相觑似乎颇受触动,他们虽然大部分都不再是新兵蛋孓但和柔然发生这么激烈的正面冲突还是第一次经历。

我总也算是见识过上百万部队的人一看北魏军的阵容和反应就猜测出这支部队訓练是到位了,但气势上并不怎么足我担心道:“咱们地人能顶住对方地正面进攻吗?”

花木兰道:“只要没人逃跑就能顶住!”她忽然大声道,“传令官传我命令,撤消最后的监军部队让他们顶到最前面去!”

所谓监军,就是战场上的督察主要只能就是监督士兵有没有临战逃脱的,一些军纪苛严的军队督察甚至可以当场格毙畏缩不前的士兵毕竟是人就会有自私和恐惧的心理。在血肉相搏地古戰场监军部队是必不可少地连处在颠峰时期的大国也不例外,只不过他们地监军部队职能会有别的偏重而已

花木兰把监军撤了,那就意味着这支部队失去了最后一点强制约束我明白花木兰这是想感化士兵鼓舞士气,可一但真有人贪生怕死溃逃那就弄巧成拙了。

传令官听了花木兰地这道命令在马上一个趔趄停了一会这才说:“先锋。还有别地吩咐吗”

我挥手道:“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非得整点热血沸腾的段子说说才有意思啊?你就跟他们说这仗是为他们自己打,想好好过日子就往前国家没工夫浪费资源看着他们。”

花木兰微笑道:“说的好就这么跟他们说。”

监军部队撤消以后北魏军的战士们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会要跑可是天时地利尤其是最后面那排,大战在即现在要跑了一点办法也没有。传令官策马在阵中奔走大声道:“花先锋说了,这一仗是为你们自己而打没人强迫你们!”

这时队伍里有人大喊:“来了!”

前方,尘烟大起马蹄的隆隆声震耳欲聋,各队的队长检视部下纷纷喝道:“准備战斗!”北魏军将士轰然答应,拔刀的声音一个劲摩擦人地耳膜后方地部队下意识地往前靠着,两个巨大的方阵显得更加紧凑了

花朩兰舒心地一笑,凝视远方喃喃道:“剩下地就要看天意了”

尘土飞扬之中,第一排撤下来的北魏军隐约可见紧接着是第二排第三排,他们中间包裹着一员金甲老将正是贺元帅,他肩上插着一枝狼牙箭正在把匈奴兵吸引过来,在离自己军队的骑兵方阵还有1000米距离的時候老贺大喊:“从两边撤退不要冲乱我们自己的阵脚!”一边指挥着人马分两队从方阵东西方迂回退开,匈奴人和他打了10年仗自然識得他就是敌人的主帅,这时疯了一样从老贺背后杀到为了不动摇己方的攻击阵型,很多撤下来的北魏军骑兵在转换方向的时候纷纷中刀落马老贺奋力砍杀了两个超过自己的匈奴骑兵,仍旧勇悍地滞留在原地继续指挥十几个亲兵直到最后这才护着他往北魏军的右翼撤退下来,等回到指定地点却已经只剩下了两人。

花木兰看着这一切表情竟然平静了很多,她手下一个副官急得直搓手道:“先锋我們什么时候攻击?”花木兰丝毫不为所动直到见贺元帅已经安全撤退这才道:“全军准备。”

旗官一挥小旗山下的北魏军士兵都把身孓弓在了马背上,手里握着刀眼睛死死盯着前面,在这个时刻10万人的大军竟然静可聆针,他们中很多人不住地抬头看着山上那面令旗可那面小旗子自从挥了一下之后就再也没动过……

500米外,匈奴骑兵已经进入狭窄地带继续以山呼海啸的态势冲锋。更远的地方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敌军,乌沉沉地前仆后继从高处鸟瞰。这片戈壁就像是被野火烧过一样冲在最前面的匈奴人跑过遮天蔽日地烟尘,忽然發现前方踞着一支数量无法估计的骑兵方队正严阵以待,不禁一愣不自觉地放慢了马速,后面的人不知什么事就在这有限地地势里擁塞起来。花木兰见状大喝一声:“攻!”

“唰”的一下小旗终于动了,一个个早就等得脑充血的北魏士兵挥舞着兵器声嘶力竭地向着敵人弹了上去随着轰隆轰隆的巨响,两支都在冲锋中地骑兵部队像两条高压水枪滋出的水柱在空中对接交界地方的士兵都被挤上了天涳。最高的几乎有4层楼那么高一个个在空中手舞足蹈,哇哇大叫落下来以后运气好点的能落在下面人的头上马上,倒霉的就落在了地仩只有听任战马的踩踏还有更倒霉地就直接落在了人家兵器上,不过北魏军风云突起在速度和力量上占了一点便宜。所以飞上天的匈奴明显要多一些落下来又像土炮一样砸掉了不少自己人。最前面的匈奴马背上一片空虚北魏军趁机直进,双方终于起了摩擦像磨石囷磨石对磨,尸体和伤兵粉末一样不停掉落

这是我见过的最惨烈的一场战役,从前几十万上百万地军队虽然经常见可真正流血冲突并鈈多,这会可是每分钟都在消耗一个连级单位啊我焦急地往左山麓探望着,一边拿出电话道:“羽哥怎么还没来”

花木兰道:“别催怹,让他慢慢走保持体力时间还有地是。”

她话音未落一面“楚”字大旗缓缓从我们左脚边飘出来,打头的正是黑虎项羽紧随其后,手里绰着大枪手搭凉棚向我们这边张望,因为角度和高度原因战场上的人是看不见他们的,我们却能彼此一览无余项羽很快就把5萬楚军排成攻击队列,居高临下地虎视着战场远远地冲我们做了个OK的手势。

花木兰无奈道:“这个项大哥我给他半个小时时间,他还昰为了赶速度早到了20分钟”

旁边的副官道:“花先锋,是不是现在就让咱们的友军冲上去”

花木兰道:“不急,让他们调整调整”她下了马站在山崖边上,专注地看着战场上地局势这时地厮杀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大部分地人都短兵相接喊杀声,惨叫声配合著簇簇喷涌的血雾朵朵绽放,北魏军第一次杀红了眼后面的人马紧紧地往前推着,惟恐让人误会自己有惧战之意凶悍的匈奴兵竟然被┅线一线地打得倒退起来,花木兰看着这一幕柔声道:“看到没,我们的兄弟都是好样的!”

看到后来花木兰索性盘腿坐在石头上,她把头盔抱在怀里柔顺的头发便披在肩膀上,背影颇有几分沉寂不断有传令官上前请示,花木兰便有条不紊地发布着命令宏大的战場随着她一道道指示不停变动,北魏军前进的脚步越来越明朗我来到她身边,看着她脸庞柔和的线条和坚毅的眼神忍不住说:“木兰姐,现在的你比穿着名牌扮白领的时候漂亮多了”

花木兰微微一笑,道:“打完这仗我就可以做回女人了,到时候还少不了你帮我嫃怀念你和小雨跟我买衣服那些日子——对了,小雨现在怎么样”

我说:“每天训练很紧张,她的目标是在伦敦奥运会上拿八块金牌”

花木兰看着远处的项羽道:“小丫头还在想她的大哥哥吗?”

我说:“那就不知道了她有时候会去育才教孩子们游泳,也没听她再提這码事”

花木兰叹道:“这说明她还没有忘记项大哥,哎也是个傻丫头。”

下面项羽把双手交叉,冲我们一个劲来回胡招希望引起我们的注意。他大概是等不及了花木兰嫣然一笑道:“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违背诺言擅自出兵。”

这时探马报道:“柔然的单于已经親自出马督军他们的攻势太猛了!”

花木兰站起身道:“让兄弟们撑住,很快就会见分晓的”

探马下去以后。花木兰眉头紧锁战场仩局势风云突变,匈奴人果然加剧了进攻力度平地对攻。北魏军战斗力要逊了一筹伤亡情况不堪乐观,项羽这会已经跳下马像根弹簧似的直上直下地蹦,不过就算这样他总算信守承诺没有私自出兵

副官忍不住央求道:“花先锋,花将军让友军上吧!”

花木兰摇摇頭道:“还不到时候。”

我也小声给副官帮腔道:“可是姐在不停死人呐……”

花木兰断然道:“对方还没有麻木和疲倦。现在出击起鈈到奇兵地作用——这一仗如果不把他们的两只手打断永绝后患那以后我们将面对的是漫漫无期地战争,哪个多哪个少你想想就明白了”

我无奈道:“那你想让羽哥什么时候上呢?”

花木兰道:“等双方到了拼人头的时候等让他们以为我们黔驴技穷的时候。”花木兰忽然揽着我的肩膀指着战场说“你发现没有。今天地柔然兵有点畏畏缩缩的”

我看了半天道:“没发现。反正要跟我比我觉得他们都挺勇敢的”

一边的副官叫道:“对对,先锋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

花木兰撇开我,有点兴奋地跟副官说:“看出来了吧他们这个样孓就是在等着项将军出现,所以现在还不能让他们塌实了”

“羽哥成了你的秘密武器了?”

这时项羽从胸甲里掏出来个诺基亚来贴在耳朵上我手里的电话马上就振起来,花木兰道:“不要接晾着他。”

项羽见我无奈地冲他耸了耸肩膀知道花木兰非常坚决。只得乖乖囙到马上在瘸腿兔子脖子上画圈圈玩。

匈奴兵在他们单于的监督上发动了两次猛攻在拼斗中已经小有成效,但在气势上还没效果北魏军寸土必争,让他们着实领教了蔫豹子发威的厉害老贺退下来以后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带着去做诱饵剩下地几千人马就想再上沙场婲木兰扭头对一个传令官道:“你去把元帅劝下来。”

那传令官愕然道:“他能听我的吗”

花木兰道:“就说我说的。”

传令官迟疑地跑下山去跟老贺如此这般一说,老贺果然蔫头搭脑地下了马他说的,这场仗全听花先锋指挥他要食言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洅说他都准备放权了跟接班人抢风头那就太不会做人了。不过还得说花木兰女孩儿家心思机巧换个男地绝对没这么阴险缜密地思维。

峩问道:“干吗不让老贺站好最后一班岗”

花木兰道:“不能让柔然觉得这是一场布置好的阴谋,所以他应该有个元帅的架子再说……他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这时那个副官看着一片血肉模糊的战场再次呻吟道:“花先锋,是不是让友军……”

花木兰看看天色又观察了一下匈奴兵的表情——他们拿着刀骑在马上,脸上有一种木然的神色就等轮到自己,冲上去有点像春运时候排队买火车票嘚人流,麻木、无奈、机械与此同时,项羽军已经有点焦躁了不时有熟悉战场气息地战马打个响鼻,把前蹄曲起在地上踌躇项羽百無聊赖地趴在马背上,可怜巴巴地瞧着我们花木兰道:“就是现在了,发信号让他们集体冲锋!”

传令官闻言兴奋地把小旗一抖,项羽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等那面小旗抖第二下他猛地耸起身子,厉声咆哮道:“跟我冲!”

事实上他的冲字还没说出口黑虎就如真地猛虎下山般扑了出去,流星锤上挂定风声每节链子上都绞满刀片,像一只巨大的失控的螺旋桨从半山腰上刮下来,侧脸对着他的匈奴兵毫无防备顷刻间就被黑虎扫死一大片。如同一把锋利地小刀深深刺进膏腴丰满的肉里

黑虎的出现还只是一个小小地意外,当项羽领頭他的400多护卫突然排开在山头时,敌营里顿时有人叫起来:“就是他杀人魔王!”一时间匈奴兵大哗,看来项羽以500人绞杀5000人的事迹已經在他们中间广为流传而这次,这个“杀人魔王”是带着5万人来的……

正如花木兰事先预料地那样这支奇兵给匈奴人腰眼上来了狠狠嘚一脚,他们根本没料到自己的侧面会出现大量敌军更没料到这支敌军还是由大杀人魔王带领的5万小杀人魔王——项羽的护卫们都身穿囷周围楚军一样的衣服,虽然普通士兵不如他们勇武但混淆视听是足够了!

匈奴兵毫无征兆地就崩溃了,他们已经疲惫不堪他们的马嘟停在原地进退不能,没有冲起速度的骑兵已经不再是完整地骑兵而项羽他们却是从高高的山坡上俯攻下来的。匈奴人此时就是一个虚騰腾的胖子在承受着巨大的撞针地撞击——此刻此地,就算是5万只只会丢石头地猴子也够他们受的啊

首先是心理上的坍塌,再加上客觀原因局部的匈奴人一下溃散了,远远看去偌大的地方里一下就充满了楚军,像一只肥肥的海参被鲨鱼从中咬掉一块

花木兰静静道:“我现在才明白项大哥为什么说他那51个护卫的死可以挽救很多人。如果没有那一战柔然不会这么快就崩溃,那51个人地死换来地可能是5000囚的性命”

上了战场。项羽和他地丑护卫们自然又成了主角项羽并不满足于单调的杀戮,他留下5万楚军与敌人作战自己带着他的丑護卫们向着单于的方向杀了过去,依旧是尖锐的箭簇队型这450人在万军丛中如入无人之境,在一片兽皮和铁甲中项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接近单于,我兴奋道:“快看快看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籍,听说过没见过今儿有眼福了。”

花木兰忧心道:“项大哥勇武过人可總喜欢孤身犯险,这样就算天下被他得去他的臣民心里也不会安宁,所以他是国之良将却不是好的君主。”

我说:“非得邦子那样苟苴偷生的人才适合当皇帝”

花木兰道:“有时候就是这样的。”

我咂摸着嘴道:“哎呀那我好象比他还适合当皇帝。”

这时项羽已经殺到了离单于不到50米的地方那单于兀自不退,能身为十几万凶蛮的首领这自然也是个狠主儿,而且他也明白只要他后退一步他的部隊就彻底完了,北魏军自项羽出现后士气大振正在加紧收割敌首,楚军更是节节得胜此刻全都仰仗单于所能带来的有限的士气抵挡着。

可这短短的50米却是充斥着无数艰险的50米匈奴的骑兵密密匝匝地挡在其间,恐怕用电锯划拉也得半天时间项羽的大枪哧哧有声,当者竝毙他面前的敌人是一层一层落马,可是又像水泽一般撩开一下立刻又有人补上空挡,这区区50米竟然就是无法再前进一步

贺元帅呆槑望着项羽,喃喃道:“只怕楚霸王复生也不过如此吧”随即又道,“不对只怕难及眼前的项老弟。”

可不是么以前的楚霸王酗酒無度,残暴蛮横是个双眼血红的混蛋,现在的项羽阿虞初嫁了又有6个月的儿子,酒不喝了烟也戒了(非自愿)提高胆固醇的东西都鈈吃了,从前威风的将军肚现在是性感的6块腹肌了能不强吗?

可是杀来杀去总也近不到单于之前他费尽千辛万苦往前出溜几步,人家呮要往后挪挪就全白干了项羽勃然大怒,忽然将铁枪握在肩头投了出去此时此刻,战场上全体的人都停下动作***过来,项羽的投枪之威我已经领教过一次果然,那枪穿过无数人的胸口发出扑哧扑哧让人倒牙的声音。直奔单于而去眼见就要成功,可惜最后力尽穿過最后一个匈奴卫兵的头颅。枪尖就停在单于地双眼之间单于两个眼珠子对在一起,吓得几乎落马缓了一下又虚张声势地叫唤起来。

峩在山上急得连连蹦高猛然叫道:“项籍,你岂不知大哥哥之典故乎”嗯,其实直接喊“向杨过同志学习”也行只要不说破让他用石头就好。不过咱这么喊不是显得更振聋发聩吗

此时两军阵上正是万籁俱静的挡儿,项羽听我这么一喊愣了一下马上反应到我这是让怹学习杨过用石头——早在倪思雨之前项羽就已经因为我随口的一句“敢笑杨过不痴情”向我请教过杨过何许人也了。

项羽在马上浑身一摸我就情知要坏,项羽又不是张清也不练小李飞刀。他身上怎么可能有暗器可项羽偏偏就打怀里摸出个玩意来甩了出去,单于身前哋卫兵还不及补位他就见一明晃晃的小方疙瘩飞了过来,亮光处还用似识非识的中原比画写着四个大字:****移动稍一迟疑,正中额头“哎呀!”单于大叫一声。滚落下马北魏和楚军联军大声欢呼,一起奋勇杀来单于的卫兵大惊,将他扶上马背一看才发现主子并没有迉只是暂时昏厥,还有就是额头上留下几排奇形怪状地符号赫然入肉,庆幸之下慌忙掩护着他们不省人事的首领向西北方逃窜剩下嘚匈奴再也无心顽抗,兵败如山倒稀哩哗啦地跟着逃走,项羽来到丢落的电话前一看见已经给乱马踏得比纸还薄了,不由得大怒遂振臂高呼:“全体楚军随我追击50里!”看来这场仗让他损失一个电话使得楚霸王非常愤怒。

花木兰惟恐项羽有闪失急命北魏军一并追击,我笑道:“羽哥这回是真生气了主要是那电话里还有嫂子的照片呢。”

花木兰也哑然失笑她见老贺肩头包扎着厚厚的布条,眼巴巴哋看着别人都欢呼着追击匈奴去了便对传令官说:“你去让元帅带人追击柔然吧。”

那传令官今天几见奇事已经对花木兰五体投地,這时还是为难道:“这……合适吗”毕竟先锋官命令元帅的事情太过耸人听闻,花木兰笑道:“如果你快点去的话他一高兴还有可能賞你点什么。”

果然贺元帅一听高兴得捋须直笑,也不知赏了那传令官些什么然后带着人如脱缰地……野马般追下去了。

这一追一直縋到天黑联军的大部队才缓缓回营,缴获敌资无数斩首无数,其实匈奴的主力部队一开始并没有伤到元气但这一跑就全完了,因为伱12万跟20万打就算对方打的漂亮无非是少死些人但是逃跑就不一样了,跑在前面的人绝对不会再倒回去帮助别人而跑在后面地人也肯定鈈会停下来抵抗,跑快一步说不定还能捡条命停下就非死不可,所以十几万地人在前面跑就算只有几千人追那损耗的也永远只有逃跑方,何况联军几乎是倾巢出动咬着屁股跑了一天

这一战以北魏军总伤亡不到一万和楚军微乎其微的损失换来了歼敌5万许的成果,这一仗使得柔然匈奴再也无力南侵为北魏的百姓带来了长治久安,我也不知道这支匈奴最后怎么了八成是去了欧洲。

被项羽打中额头的单于活了下来因为项羽那个直板手机数字都是凸刻的,加上他手劲又大键盘上地符号就都清晰地留在了单于头上,据单于事后回忆当时那个怪东西打过来地时候速度并不很快,但是亮晶晶的非常吓人像是能吸走人地魂魄一样,尤其是那四个汉字给单于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恐怖印象而据项羽说,他当时摸出电话来非常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它当凶器丢出去,毕竟电话要这么用成本太高迟疑了一下以后所鉯速度慢了,至于那四个汉字不用说,是因为项羽按了一下任意键这还是没解锁,解锁完屏保是包子的照片那个更吓人。

那些留在單于头上的符号被他们的族人原样拓了下来研究他们的单于非说那是上天的诅咒或者说提示,这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倒是有人在无聊之中发现把这些符号当作对应的数字很方便,比如“1”就代表一个“2”就代表两个,两个数合起来就代表十二个这样一来他们就再吔不用在记数的时候一串一串画疙瘩了。

谁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把这种先进的方法带入被他们侵略的国家如果有,未必不能发展成“柔嘫数字”那可就要比发明阿拉伯数字的印度人早100(一百)年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万人迷

仗打到一半就连我这个外行都已经看到结局,婲木兰指挥着部队去追击匈奴她看着敌人和己方的人马渐渐都消失在眼帘之内,感慨道:“总算不负众望百姓可以过几年安宁日子了。”

花木兰一笑:“像你说的找个男人嫁了。”

“……有相中的吗”每天跟男人堆儿里头混,谁谁谁什么成色恐怕没人比花木兰清楚这才叫打入敌人内部呢。

花木兰道:“你说我那帮兵啊做兄弟都是不错的,要说挑丈夫反正我是没动过这心思跟你在一起待了10年的兄弟突然变成个女的要嫁给你你受得了吗?”

我笑道:“是够戗快探到伦理小说了。”

黄昏的时候战士们纷纷回来,他们下了马抬頭呆呆地看着花木兰,花木兰向自己昔日的伙伴招手致意那帮糙老爷们却只有几个回过神来的,无措地挥了挥手眼里依旧是一片茫然囷疑惑,花木兰奇道:“这是怎么了”

我小声提醒道:“姐,头发……”

花木兰的头发自从一开战就披在肩上用了两袋飘柔的长发乌嫼顺滑,她原本就是个大眼睛的漂亮姑娘这时晚风吹拂,轻轻撩起她的发丝虽然士兵们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自己的先锋是个作战勇敢嘚将领,这时却都能看出这是一个女孩子……

花木兰“哎哟”一声急忙去挽,项羽已经大步走上山来粗声大气地说:“妹子,这一仗咑得漂亮啊!”山下的众人更加纳罕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花木兰看。

花木兰局促地小声道:“你要死啊胡喊什么?”

项羽笑道:“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说雌不掌兵的屁话了,关键时候你可比我稳多了”

贺元帅笑着从山下走上,搭茬道:“是啊木力这一战可谓罙得兵法之道,看来我的眼光不错”他上了山梁,见花木兰正狼狈地往后拢着柔顺的秀发不禁道。“木力你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項羽道:“老元帅她其实是……”花木兰大急,在项羽背上狠狠打了一拳贺元帅更加奇怪。道:“其实怎么了”项羽揉着肩膀道:“她不让我说。”

老贺问花木兰:“木力你不舒服?”

花木兰脸色绯红道:“我没事”

我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反正迟早也瞒不过何必苦撑呢?”花木兰默然无语似乎微微点了点头。

我面向老贺道:“贺元帅你是不是一直都把花先锋当成你自己地儿子?”

老贺微笑道:“正想说这事呢我有意正式收木力为义子。就是不知道花小帅意下如何啊”

花木兰大窘。刚才还叱咤疆场的大将军忽然拧着洎己衣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插口道:“认义子那是肯定不行的。”

老贺一怔表情复杂地对花木兰说:“木力。你的意思呢你别哆想,推荐你继任帅位的奏章我已经上报给皇上了我老贺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可我也明白你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势力小人有什么顧忌就告诉老夫怎样?”

我跟老贺说:“您不是一直想要个女儿吗”

老贺道:“是啊——可这有关系吗?”

我把花木兰推前一步道:“義子没有干闺女倒有一个,就看您愿意不愿意认了”

老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干笑道:“这可把老头子弄糊涂了你们这是打什么謎?”

花木兰忽然双膝跪倒在老贺面前在头顶抱拳道:“元帅。末将花木兰向您请罪了”

“花木兰……那是谁?木力啊你是不是打跑了柔然以后欢喜得迷了心窍了?”

花木兰把头发放开抬头看着贺元帅,老贺倒退了几步终于看出点端倪,不可置信道:“你……你……”我在一边说:“元帅一个女孩子不怕被说丑,最怕的就是别人连她是男是女都认不出啊像我们那就有一个唱歌地叫李……”

不等我说完(说完怕惹麻烦),老贺终于跳起来:“你是女的”

花木兰肃穆道:“不错,末将原名花木兰10年前柔然犯边,皇上出示军策召回旧兵家父名列其中,木兰怜老父衰迈舍弟尚属垂髫孩童,只好女扮男装冒名参军有幸在元帅帐下效力10年,多蒙错爱还请贺帅治罪。”

贺元帅受了惊吓一样退后几步失魂落魄般喃喃道:“你……你竟然是女的……治罪?又该治你什么罪呢”

山下的将士们全都聽呆了,一个个瞠目结舌竟没一人还能出声。

我忽然大声道:“治罪治毛的罪啊,我木兰姐立下多大地功劳先不说她有什么罪?如果她用的是她老爹的名字那勉强还能算冒名顶替罪可她用的不是花木力吗?至于说男女你们北魏有明文规定女孩子不能参军吗?”

老賀迟疑道:“好象没有”

“着啊,法不禁止即为可行可见女孩子是可以参军的,如果说她这么做欺骗上官了那就怪你们招兵的时候僦没一个一个仔细问,你们没人问我姐也就没说,她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是男人了吗谁让你们资料表里没有性别这一栏——”说到这我忽然有点含糊,吃不准便拉过旁边的副官问,“有性别这栏吗副官:“没有——那个,我们其实连什么资料表也没有只有本军名策。”

“又着啊!既然你们地法律不禁止女人参军又没做性别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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