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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化上人事迹海外篇
发布:鸾&[ &]&& 日期: 19:30:00&&
碧海青洲化群氓――宣化上人事迹香港海外篇
契子我们这个佛教,并不是每一个国家自有的佛教。这是全人类的佛教,是一切众生的佛教,我们不应该把佛教当做私有的宝库,应该把它光明于世,能做多少就做多少。佛教是尽虚空、遍法界的,所有众生没有出虚空,没有出法界;所有宗教没有出虚空,也没有出法界。所以佛教和所有的宗教都应合而为一,不应把自己划出界限范围,而不与众生合而为一。佛当初在菩提树下,夜睹明星而悟道,三叹奇哉:“一切众生皆有佛性,皆堪作佛。”以这种理论,我们应该把佛教推行到每一个众生的心里,令每一个众生都明白佛法,都成佛。――宣化上人
第一章香江演教三十二至四十三岁公元一九五0至九六一年住观音洞日,上人从广州六榕寺来到香港。8月21日,广州解放,因此无法返回大陆,于是,上人在香港一住就是十多年。上人自述:我是八月十八离开广州,第二天早晨十九到香港。我本来头一次来到香港,又回到广州,预备过八月十五就返云门,结果没返云门,就又来到香港,这是我到香港的因缘。那么到了香港之后,以后又去到泰国,泰国回来,就在观音洞住。黄果缘的太太佘果满,没见过我之前,她不敢见出家人,一见到出家人就怕,怕得好厉害。我说:“你前生被出家人欺得太多了,所以你怕!”那么见到我之后,头一次到我那个观音洞,我就自己吃自己的了。煮面食,他也吃到大约有两碗吧,还有喝我给他的水。我给他的水比糖都甜。我最初住观音洞的时候,就在那个石头上坐着,也没一张凳、也没一张台,什么也没有,就这么坐到这个──那天我们去看,本来是有这么一个可以坐人的地方,可以坐人我就给他坐。坐大约有半个多月吧?第二天早就腿不动弹了,这腿就像木头一样,一点知觉都没。慢慢这么活动活动有半个钟头,然后才可以落地。我就想:这么潮湿,恐怕自己受不了这里的潮湿,但是我离开观音洞,去哪里呢?也没有一个相当的地点。住观音洞,还是一个郭宽普介绍我去的。他讲这件事,这也有好大人情,才可以住观音洞。我就想:“如果出去不住呢?你能对得住人家介绍人吗?好潮湿自己没能住,这么样也好像不忍耐似的。”好了!我自己就这么想:“唉呀!死了也不离开观音洞,由着它了!潮湿就潮湿啦!”所以以后就这么在这里住。我自己什么都没有,吃饭时,就到峰山罗汉石那儿吃。 有一天我去罗汉石返来的时候,有一条大蛇,这条大蛇好粗的。它进了观音洞,我一回来它就跑。这后边有个门,它从后门就跑。它跑,我就追它,它到门口那儿又想反转头来和我斗,然后转头来看我,又从后边跑掉了。好大一条蛇! 我在观音洞的时候,以前本来也无水,洞前那个广岛做了两个水池,我没去之前,这个水池时时都干的,都没水。我在那儿住,天天好多水来。这个水好清的,所以果满饮这个水,说:“这个水甜的!”(万佛城金刚菩提海NO.427、428)【后记】恒定法师在大陆的时候就随上人出家,以后又随上人来到香港。恒定法师讲述:我在沈阳读书时,认识了师父,直到我去南华寺才跟随师父出家。 我在读书的期间,曾经作了一个梦,梦见一尊千手千眼的观世音菩萨在山上,我就礼拜,在梦中有人问我:“在没睡之前,你有知觉。睡觉的时候,你失了知觉,你在梦中见到种种的境界。可是,在你刚睡着,你身体失了知觉,还没有作梦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我没有办法回答,这是我出家以前的事情。 后来我到了南华寺,在那里没有住多久,只打了一次禅七,是虚云老和尚主持的。我因为怕冷,头顶冻了几个月,师父每天在我头顶上念“大悲咒”加持。师父的“大悲咒”很灵应的,我也一心跟师父学“四十二手眼”。 师父在南华寺佛学院做教务主任,那时有二十多位出家众,他也教古文,还讲了一次经。虚云老和尚每年都传戒,师父做过两次认证师。1949年刚受完戒就去了香港。师父从东北来到南华寺的时候,没有带什么东西,只有那条念珠;到了香港也没有带什么东西,也只有那条念珠。到了香港,我随师父还去过泰国曼谷四个月,本来是去学南传的,但是手续没办好,就回来了。我们去那里还是一样穿中国的僧服,也没有出去托钵。在泰国是住在龙华寺,那里的出家人都是中国人,讲国语。本来泰国是不准中国人建寺庙的,但那个住持很有本事,他念“大悲咒”很有感应,所以泰国让他建龙华寺。师父的那尊阿弥陀佛是在香港请的,因为师父梦见阿弥陀佛,也梦到去哪个地方请。本来那尊阿弥陀佛是白色的,师父供奉礼拜一年多后,那尊阿弥陀佛就变成是肉色的。师父在守孝的时候就是念“楞严咒”、“大悲咒”。师父很有本事的,他在观音洞住的时候,才几个月的功夫,他的样子就变了。观音洞是人造的山洞,所以很潮湿,如果是天然的山洞不会潮湿,是很舒适的。我和师父一共在观音洞住了两年,因为在这空气很不好,山上又有好多垃圾,我的肺也不好,不能入定,所以我就要离开师父,到终南山静修,从此就再没有回到师父身边,搬到船庙,一住四十多年。但是师父后来回香港,有人通知我,他每次回来,我就去看看他老人家。(万佛城金刚菩提海NO.407) 韦陀菩萨叫人送饭上人自述:每一天要下山去乞食。乞食,就是托钵到竹林禅院去,取饭回来吃。啊!我的魔障也多!有一年,因为那个洞里头湿,我就在洞外造一个小小的茅棚;这小小的茅棚一造起来,魔障就来了!我邻单有个法师,生了嫉妒心,告诉竹林禅院说:‘不要供养他了!他有钱造茅棚,怎么没有钱吃饭?’竹林禅院的当家师就听他的话,不给我饭吃。那时候真没有人供养!没有人供养,我自己就想:自己还有少少一点东西。把它吃了,就在那儿打坐。我也不告诉任何人,说我没有饭吃。我也不出去,谁也不见,饿死我就算了!我就像方才教果宁的法子:饿死更好,饿死更伟大!为佛教而牺牲,那是再妙也没有、再伟大也没有、再光荣也没有了!一坐坐了几天,这时候,劳宽胜(音)居士来了。这个居士大约有五、六十岁。有一次,他的脚被狗给咬了,看中医、西医,看了两三个月,都没有看好。有一天,她就作了一个梦。什么梦呢?她看见韦陀菩萨现身,告诉他说:‘你想要你的脚好,在芙蓉山后边的观音洞那儿,有一个叫安慈法师的,你去供养他,你这个脚就会好!’一连好几天,她都作这个梦。韦陀菩萨还告诉她安慈法师是什么样子,即刻她就看见这个样子了。于是她就信这个梦,自己拿出七十多块香港钱,又另外买了三十斤米,自己放到肩膀上背着,就往观音洞送。送到观音洞,我邻单这位法师出去一看,斋主来了!就赶快出去欢迎。他出去一迎接,劳宽胜就问他说:‘你这儿有个安慈法师,他在不在这儿住呢?’邻单这和尚就说:‘我是这地方的当家师,你无论送什么东西,交给我就可以了!你不要找哪一个安慈师不安慈师了!’这个居士说:‘我在梦中梦见的法师,不是你这个样子的。韦陀菩萨告诉我,他叫安慈法师,我要送给他!’这个和尚就发起火来了:‘什么叫不是我这个样子的?你胡说八道!我是这个地方的当家!’根本他不是当家,你送所有的供养,都应该交给我!’就和这个居士吵起来。一吵,我在洞里头,听到‘安慈法师’――这是我的名字!就出去看一看。一出去,这个居士说:‘啊!就是这个法师,我就是来供养他的!’这个和尚火气更大了!供养完,我就问劳宽胜:‘你怎么回事呀?’他就讲是韦陀菩萨给他托梦,叫他送点供养来。我说:‘那好!你送供养,供养我和供养旁人是一个样的。你既然供养我,现在又有这一位法师;我和这位法师是在一起的,不过自己吃自己的。你现在米也分开两份,钱也分开两份!’这个法师怒气冲冲的,想要讲道理,但是也没有其他的道理可讲,于是就把米和钱分开了。分完,他又吩咐这居士说:‘以后你送什么东西来,都要交给我!’就由这样子,我没有饿死。(法华经浅释) 人走水也走上人自述:这个劳宽胜,因为他也欢喜讲佛法,一般人给他起名叫‘本地法师’――本地,就是当地的,不是外来的、不是派来的,是当地的法师。根本他不是法师,是一个在家人,一般人就连笑再给他起这么一个绰号。这件事情,他认为很奇怪,就各处去讲:‘很奇怪的,在观音洞那儿,有一个安慈法师,我作梦梦见他,韦陀菩萨叫我供养他,脚就好。果然我送供养回来,也没有再找医生,脚自己就好了!’有这么个奇怪的事情不要紧,结果我就没有饿死了。所以,香港的居士就源源而来,这个听说也送供养去,那个听说也送供养去。无论谁送供养,我都分给这个邻单一半。本来是供养我的,我都分给他一半,但是他还不满足,以后用种种方法来破坏我。结果我搬走了,不在那儿住,就修造西乐园寺了。我在观音洞那儿住的时候,前边有两个水池,天天在山上就有水来,十个、二十个人都够用的。我一搬走,你说怎么样?山上没有水来了!西乐园那儿本来没有水的,我修成西乐园,就有水来了。所以在芙蓉山住的和尚就都说,我把水给带到西乐园去,给带跑了!(法华经浅释) 戒德感天因为住观音洞有人障碍,上人就般到西河湾马山村上面,要走三百多级石阶的山上。在那里造了一个精舍。上人自述:我到了香港的第三年,在西湾河马山村那山上造了一个小房子,种了一些木瓜树和竹树。花草树木种了很多,木瓜树结的木瓜也都很甜的。可是有一年打飓风,把这些树木花草都给打死了。这个时候,我有点忍不住了,就对老天爷发起脾气来,用手指着天说:“老天爷,假如香港打这个飓风,你要是知道的话。我希望我在香港住一天,香港就一天不打飓风。如果再打飓风,我老实对你讲,我要对你不客气。”说过这话之后,很奇怪的,我在香港住了十几年,每逢天文台报告,说有飓风袭港,也挂了十号风球,可是飓风在距港十里、十五里,或者二十里时,就会转向一边去。我在香港住了十多年,没有打过飓风。可是我到澳洲一个月,香港就打飓风,广告招牌满街飞,丧命的人很多,财产损失也不可以数计。由这个证明,因为我不打妄语,所以我说的话,老天爷也不会反对。等到我离开香港到了美国,在香港洪水桥那儿,山洪爆发,屯里一百五、六十个人被水淹死。香港也打飓风了。这是我自己过去的经验,所以告诉大家一声,希望大家都能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那么,一生什么事情,天龙八部、一切护法善神都会拥护你们,都会如意吉祥。(一九九O年十月二十二日开示于法国巴黎华裔会馆 ) 西乐园寺比丘尼恒益讲述:不久上人搬到一向闹水荒之筲箕湾河马山村山脊的一块荒地,兴建了西乐园寺。当时是由恒定师、恒益师及一位皈依弟子,另请两位工人,就这样胼手胝足的把道场兴建起来。刚兴建完成的西乐园寺没有水,上人就持咒用一个竹管子插入壁中,说也奇怪,水就这样汨汨地流出来,解决了饮水问题。可是观音洞的水源就断了,所以很多人叹为奇迹,说是上人把水源给迁走。其实上人受佛正戒,成就威仪,所到之处,龙天护卫,十方诸佛菩萨欢喜赞叹。在慈兴寺也有位居士看到一条龙舞入大殿,在大殿内礼拜,上人到美国后,慈兴寺的水源也因而有些不足。有一次恒益师她们看储水的水池脏了,就下去清洗池子。这一洗却洗出了问题,插在壁中的管子不流水了。于是赶紧报告上人,上人说:“们要洗池子,为什么不先跟我讲?”原来是因为女众不清净,这一下池去,把管送水的龙给惊动了。后来上人又持咒,干涸的池子终于又有源源不绝的水再度流出。(讲于华严圣寺-27日梁皇宝忏法会) 罗老太太的甘露水所谓至诚感通,而至诚之中,是没有分别的。没有是非,没有净秽,没有人我,只有唯一的真实。金晓丹讲述:上人在西乐园寺的时候,有一个罗老太太想要孙子,常常来求上人。有一次,上人刚从外面回来,正在洗脚。罗老太太又来求上人。希望上人慈悲,赐给她一个孙子。并许诺,上人要她做什么,她都可以做到。她以为上人要她捐一笔钱,造佛像或修庙等等。她很乐意做这些事。上人说:“你有这么大信心吗?以前的修道人,师父说什么都是惟命是从。因为他们什么都能放下,才有这样坚固的信心,这是不容易的。”罗老太太肯定地回答说:“师父,只要我能得一个孙子,什么都听师父的”上人说:“那么我满你的愿吧!你能把这盆洗脚水喝了吗?”罗老太太做梦也想不到上人会这么说,目瞪口呆地愣住了。上人等了好久,见她是办不到了,就拿起这盆水喝了,然后说:“这是甘露水啊!”(万佛城金刚菩提海NO.489) 不为人知的事上人自述:讲老实话,叫一个人不死,这个权力我还有。谭普才你知道啊!谭普才皈依我那年是七十七岁,相命的占卦,都卦他那年十二月一定死的,所以他怕死,才皈依我。皈依我之后,就:“师父你能叫我多活十年,我帮助你造庙。”我说:“我让你多活十二年。”不单单十年,以后他九十多岁才死的。讲出来没人相信的,我很多、很重要的事情无人知道,无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果满,她到西乐园去,见到那桃树上好多虫,她说:“师父,我终于来西乐园拜佛,但是你这么多虫,吓得都不敢动弹了。”我说:“明天来就没了。”那么第二天她又上去,一条虫也没有。那桃树平时每个叶子有三十条虫,地下也好多虫在那儿爬。第二天她到了,一条也没了。我并不是用杀虫水把绷耍趺囱涣耍烤驼饷唇惨痪浠埃黄渌模唤惨痪浠啊明天来,就没虫了!”这些虫,就和我的龙弟子去拜佛去了。你们一般人都不知道。她觉得奇怪。(弟子答:她求你的时候我在场,她说:“我有病,我的病很多。”在家里见到人,讲话大声一点点,她就难过。师父说:”她怕吗?”弟子答:”怕,她跑到角落去。”) 我讲给你听,一条黄鼠狼想要皈依三宝,这黄鼠狼就令她怕,令她见到人就怕,起初她讲给我听,我看看因缘还没到,本来应该有一百天的病,再三十几天,我说:”等一等,慢慢我给你好的。”就是2月14那天,我说今天的病应该好了。在佛前跪着拜佛吧!她拜了半个钟头,我说:“好了,没事了。“她立刻什么病都没了!这黄鼠狼我收б懒耍运牟【兔涣耍郧八裁炊寂拢鸵蛭腔剖罄恰#ㄍ蚍鸪墙鸶掌刑岷NO.428)【后记】上人叫人不死的权力,就来自于大悲咒四十二手眼中的“宝印手”。上人自述:中国人大约都听过,古来的神仙有个印,叫&翻天印&。广成子有个翻天印,那就是这个印-。道教叫翻天印,在观世音菩萨就叫宝印手。这个宝印手,你用功修行成功了,拿著这宝印,甚至那个人死了,或快要死了,阎王爷也不敢叫他死,能有起死回生的妙用。但是你要修成了,若修不成,那是没有什N大的用处。修成功,就是好像你读书,一开始读小学、中学,然后读大学,得到博士学位。你修行成宝印手,也就好像得到博士学位一样,但是比那还高得多。有一个人听我讲宝印手有这N大的好处,就想:&哈 !我赶快修这个宝印手,修完了,所有的人要死的时候,我都去给他印一下,用一张纸和阎罗王要回来,不准他死。&可以的。不过你不叫旁人死,或者你自己寿命到的时候,没有人可以再用这个印。我用过两次这个印。在中国东北我用过一次,在香港用过一次。那么在香港是谁呢?就是Madelena Lew(谭果式)的爸爸。她的爸爸(谭普才)那一年七十九岁,算命批八字的都说他一定要死,于是乎他就来报名皈依。皈依的时候问我:“师父您能叫我不死吗?”我说:“你欢喜不死吗?好,可以的,多了我不管,我再让你多活十二年,好不好?”“那当然好啦!”说完了,我也给他做了这件事,以后果然多活了十二年。(大悲咒句解) 茅棚中的圣僧谭果式是谭普才的女儿,她后来回忆了他们一家与上人的因缘:记得先父皈依师父时,他已是七十多岁,快八十的老人。但是,当我父亲听了师父讲经后,便认定这位法师可以做他师父,于是便皈依了上人。其实,当时我父亲在商场上稍有名望,而他却能向一个岁数比他儿子还小的人谦虚受教,拜为师父,实属难得。父亲皈依后,兴高采烈地回家告诉母亲。母亲对父亲说:“你年纪这么大还拜师父。那你的师父岂不是比你更老啊!”“不,我的师父顶多是三十出头。”“你为什么拜一个这么年轻的师父啊?”“你有所不知,如果你听过他讲经,便能领会到师父是位博学多才,仪态庄严的和尚。改天我带你去拜见他,你就知道我没有讲错了。”我年轻时常生大病,身体虚弱。有一天半夜,我又突发高烧,而且胡言乱语,把全家人都弄得不能入睡。连父亲给我佩戴在身上辟邪用的古龙玉佩都破裂了。第二天醒来我却像没事似的。因此,母亲就迫不及待地拉我去拜见师父。我们要爬三四百级的石阶。路经一连串的小木屋和一群群来来往往,穿著衣衫褴褛的大人小孩们。加上一股奇异难闻的味道。走了约一个小时后,好不容易才到达山上一间粗糙简陋的茅棚――西乐园寺的前身。师父就坐在木凳上。母亲向师父说明来意,并请师父为我加持。但师父只微笑地对我说:“没事的,回去好好念佛。念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就好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师父。接着,师父给我三本书,一本是《法华经》,一本是《六祖坛经》,还有一本是《虚云和尚年谱》。师父接着说:“我给你这三本书,你是要看的啊。不可以拿回去就扔在一旁。”“可以。”“我是要考你的啊!你要多久能看完呢?一个月够吗?”“够!”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有两本是那么深奥的经书。由于我刚强好胜的性格,既然师父问到,我也就硬着头皮答应。转眼间,一个月的期限到了。我拿着三本书,跑上西乐园向师父交差。师父给我说了一番经里的道理。尤其是在《六祖坛经》里说的“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和“不思善,不思恶,正与么时,那个是明上座的本来面目”几句的意义。当时我似懂非懂。但自此以后,我对佛教却另有一番认识,有空就会去见师父,听他讲他在东北的故事,跟他学习古文。那时候,西乐园寺也建成了。每个周六都有念佛法会和师父开示。而我们几个年轻人,师父更要我们在台上练习演说。之后,师父又请法师教我们拜佛行仪,唱念和敲打法器等等。师父为了要引导我们这班在香港土生土长,又略带洋化的年轻人,常常都会对我们软硬兼施。难怪师父常说:“香港人是多么的难调难度!”曾经有一个相士给父亲批过命。说父亲到七十八、七十九岁时,寿元便会尽。因为我们尚未成年,父亲对此总是耿耿于怀。有一天,父亲去西乐园看师父。闲谈间,父亲向师父请求说:“我现在总算丰衣足食,没什么遗憾。但是孩子仍很小,没有成家立业,如果我能多活十年,就于愿足以。”虽然父亲是师父的弟子,但因为父亲年事已高,师父对父亲总是恭恭敬敬,从不把父亲当做晚辈看待。(万佛城金刚菩提海NO.483) 一切都是缘上人自述:我在香港有一个老皈依弟子,大约有七十多岁了,很奇怪,我一讲经,她就一定要去听。她耳朵听不见,是个聋子,听不见讲经,但是她还要听。旁人讲经她不去听,因为根本就听不见;那么我讲的,很奇怪,她听不见,她也要去听。那么听来听去,有一次,讲〈普门品〉时,她就听见了!听得就不聋了。你说是不是很玄妙的?不聋之后,每逢我讲经,她也不怕下大雨、刮大风,她怎么样也一定要去听,一次也不懒惰。这一位老徒弟,她自己对人说,她要是不来听这一次经,半个月她心里也不安乐,也觉得这次可把机会失去了。这是一个老的,还有几个小的,很年轻的学生,也是很奇怪的;旁人讲经──香港,同时就有好几个地方有很多法师讲经的──他不去听;我叫他去听,他也不去。我说:“你不要尽听我讲经,其他的法师讲得比我好,你应该去听去!”他就讲:“不要说讲得好不好,就讲得好,我也不到旁的地方去听!”那吴某就是这样子,他说:“听旁人讲经?我何必听他们讲!我讲得都比他们好!”我说:“你不要这么贡高!”他说:“真的,这根本就不能比!”一些个小孩子也欢喜听我讲经,有的时候,被我大骂一顿──因为小孩子有的时候也会调皮、不守规矩,我就骂他一顿。骂他也不怕,甚至于打他一顿,他也不怕。我在香港真打人,不是假打人的,把手都给打肿了。所以你们没有见过我发那种脾气,若见过,你们就不会这么样子放肆!放肆,就是不守规矩。听经,这也是要有缘。若有缘的人,你就骂他,他也欢喜;没有缘的人,你就尽给他戴高帽子,说:“你真好啊!你怎么样…”他也不欢喜;所以这个“缘”是最要紧的。(法华经浅释) 说错话的果报上人那位虔诚听经,听得耳朵就不聋的老弟子,她除了耳聋,还患有一种怪病。上人自述:什么怪病?这个病说出来人人都不相信,因为太奇怪了。她得的这个病,那真像是有饿鬼在她肚子里帮着她吃东西,所以她每一个钟头就要吃一顿饭。一天最低限度也要吃十几餐饭。如果不吃,这个肚皮就不答应了。里边就觉得饿得不得了。为什么她饿得不得了呢?我告诉你们,她虽然是一个老年人,但是有三个魔鬼在她肚里头帮着她吃饭。所以她吃下去的东西,不是她自己吃了,都是这些魔鬼帮着她吃的。她去看西医,检查说是没病;看中医,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病。虽然医生也给她药吃,但是吃什么药也不好。这个饿鬼病还是天天跟着她。我讲经每次是两个钟头,她听到一半,一定要跑到厨房去,用开水泡一点饼干来吃。就这样子。我本来也知道她有这个病,但是我不愿意管闲事。有一天,我去大屿山,是四月初七这一天。四月初八是佛诞。初七我从山上下来。这个老居士的名字叫刘果娟。每逢我不在西乐园的时候,她就到西乐园和果萍两个人一起看门口。因为果萍一个人害怕,怕有什么鬼把她抓了去,所以就找刘果娟来陪她。那天我从大屿山下来,大约是上午十点半钟的样子。刘果娟见着我就对我说:“师父,我肚里头有人说话。”我说:“怎么肚里头有人说话?是不是有小孩子了?你已经六十多岁了,还会生小孩吗?”她说:“不知道呢!”我问:“她说什么?”她说:“我一早起来用糯米面做饼来吃,肚里头就说话了,说:‘我不喜欢吃这个东西!’我说:‘你不喜欢吃这个,那你喜欢吃什么?吃饱了就得了嘛!我这么一说,这肚里头也不再讲话了。’”我说:“好啦!你肚里头的小孩子已经会说话了,应该生出来了!你今天晚间回到家里头,等到半夜十二点钟的时候,你在佛前上一枝香,然后看看有什么反应。”她会去在晚间半夜十二点上了一枝香以后,就在说睡着了也不是睡着,说是做梦又不是做梦的时候,她就看见从肚子里头果然生出三个小孩子。这三个小孩子都肥肥胖胖,很精神的。她又看见韦陀菩萨拿一碗热腾腾的面,味道很好的。她自己也闻到这个味道。这三个小孩子出来就去吃这个面。韦陀菩萨就用手抓着他们三个的耳朵,一起给拎走了。这时,她自己觉得肚子里头什么也没有了,空空如也。从此之后,她再不需要吃那么多饭了。她这个病一开始是怎么样得的呢?也是晚间睡觉的时候,看见三个肥肥胖胖的小孩子,以后就有了这个病。经过两三年,这病才好。你们知道她为什么得这个病吗?就因为她在前生时,也有一个人得同样的病。人家对她说,她就说她不相信。不相信有这么回事。结果她自己今生就受这种果报,也得到同样的病。所以听经你要是诚心,时间到了就会有感应的。(万佛城金刚菩提海NO.520、521)就是说错了这句话,今生偏要受亲历其境的果报。你们想想因果是多么厉害!所谓“菩萨畏因不畏果”,凡夫畏果不畏因。菩萨在因地上非常小心,丝毫不谬,到受果报时便不害怕。可是凡夫愚痴,平常不怕因,杀盗淫妄、饮酒赌钱、吃mazui药、敢做改为,到受果报时却叫苦连天。所谓杀人父者,人亦杀其父;杀人兄者,人亦杀其兄。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今生孝顺父母,将来你的儿女也孝顺你。因此说:“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恶之家必有余殃。”(放眼观世界) 刘国娟求雨香港每隔一个时候就闹乾旱,有一年,半年多也没有下雨,香港天天都制水,没水喝。我那个西乐园,本来没有水,因为造成西乐园,那个地方就有水,水是从石头缝流出来。最初来水的时候,给我很多的麻烦。什么麻烦呢?左右邻居都来抢水。一看我这个地方有水,这个也来抢,那个也来抢,水桶一摆,摆二十几个在那预备抢水。以后我没有法子,用铁线网把它就拦上。拦上了,水就没有人来抢啦!这个时候,六个月没有雨下,我的水也不来了!山上的水来得很少,并且硫磺味很大很大的,简直不能吃。这个时候,你记得刘果娟吗?我那时候给刘果娟下个命令,说:“在三天之内,你要给我求下雨来!你天天要念佛,如果你求不下雨来,以后就不要来见我。”我和她是这样说的。刘果娟就慌张了,她最怕的,就是不见师父;怕不见,所以什么都可以,她时时都要来见师父。这个老弟子慌张了,就天天拿着一串念珠在那儿念;忙着念“大悲咒”,大约三天连饭也都忘了吃,她怕求不下雨来。在那半年多,香港所有的佛堂、庙宇、斋堂,东普陀、西普陀,都求雨;求了几个月,也没有雨下。我这个地方,限刘果娟三天求不下雨,不要见我;大约两天半,雨就来了。这雨来了,所有的佛堂,就登报纸卖广告,这个说:“这个雨是我们求的!”那个说:“这个雨是我们佛堂求的!”啊!所有的佛堂都有了功,就是西乐园也没有报功,也没有报德,雨就这么样下。为什么能这样子呢?我为什么限她三天下雨呢?其实我告诉你,不要三天,当天叫它下雨就来了!不过我叫这个老弟子念多点佛,积多点功,让她为大家来求雨,所以这工作交给她。我知道不要说三天,就一天,我叫它下雨,它就要下雨。为什么呢?因为我有十条龙的弟子;这十条龙,我叫哪一条要下雨,都要给我下一点雨。(大悲心陀罗尼经浅释) 供天西乐园寺经常举办各式各样的法会。法会期间,常常会有些不可思议的感应。上人自述:我记得在香港有过一次,正月间供天,这个天正要下雨水,啊!这水就好像要滴到地下似的。我们供天是在外边,就在西乐园旁边那块空地那个地方。因为人太多,西乐园里边不够地方,就把桌子都摆在外边。正要供天的时候,这天就好像要下雨。人人说:“不行了,不行了!要搬到里边去了,在这外边就下雨了!”本来我告诉他们,我说:“你们不要搬,不会下雨的。我们供天,天还下雨,那是太没有感应了!供它,它还要哭?”那么,他们就都听我说。这当然了,师父说了什么就是什么,说得对也是对,不对也是对,总而言之,这个做师父就是这么很独裁、很专制的,他们也就不敢搬了。我们就供天,供天大约用了三个钟头的时间。供完了天,把所有的香炉、蜡台,连桌子都搬到佛堂里边去了。就在最后的那一次刚刚搬回来,外边就下雨了,这雨下得非常大。所以连出家人到在家人都说:“说不下雨就不下雨!”(占察善恶业报经浅释) 鸭子听经上人自述:以前我在西乐园寺讲经的时候,就是昨天来的那个矮矮的甘果慧在场。那时有个鸭子来听经。就在我拜凳后边那个地方,它就叩。在那叩头,一边叩头一边叫。她就拿那个蒲扇往外赶它。赶它出去,她人回来,它又回来,还是在那叫,在那口头的样子。赶了三四次才赶出去。它又回来,赶出去它又回来。最后我叫她不要赶了,让它在那听经,她这才没有赶它了。它在那个地方趴着,听了一堂经。等人出去照相,它也跟着去。但是那好像有一个台,人站在那个台上面,它在那个台底下,它到不了台上面,人照相就不记得把它也照上。(万佛城金刚菩提海NO.466) 慈兴禅寺上人自述:我造慈兴寺的时候,晚间七点钟上山。在香港两点钟大船到大奥。到大奥五点钟。背着五十磅米或者油盐走路上山。给山上做工的人吃。在那有很多人做工。第二天一早三点钟我就下山,赶到香港去讲经。我造好了慈兴寺,一般人以为我一定舍不得放下。我在那用那么多心血,在那把头发都累白了。(万佛城金刚菩提海NO.487)【后记】陈果杰讲述:今年四月间(一九九五年),我有机会去朝上人在香港大屿山的道场慈兴寺。从香港坐船一小时,下船后还要坐巴士一小时,然后再爬山一小时,才到了隐藏在深山里,渺无人烟的慈兴禅寺。想起当年上人为了建寺,为了工人的口粮, 要坐船到香港去买米,然后背着沉重的米袋,沿着陡斜的山坡回到寺里。今天在寺庙,当年上人是如何艰辛的踪迹,仍可四处看到。不免心酸,感慨万千!(万佛城金刚菩提海NO.305) 慈兴轶事比丘恒兴、恒益讲述:西乐园开光后,有人在观音菩萨圣诞时到庙里来,供养一块地给上人,便是现在的慈兴寺。当时正是国共相争关键之际,局势非常混乱,很多出家人颠沛流离地来到香港,没有安身立命的地方,行乞度日。当时东普陀的住持茂丰老和尚,非常慈悲,自家寺院虽然粮食不足,依然打开寺门接引。就这样有粥吃粥,有饭吃饭,有一餐便吃一餐,所以香港的法师称茂丰老和尚为慈悲王。(一)青丝染霜上人悲心切切,决定在所供养的这块地上兴建慈兴寺,接引更多出家人,能够安心用功办道。恒益师跟上人说:“师父,要在这里盖庙?这地方这么高,没水、没沙、没石,怎么盖啊?”然而这一切都难不倒上人。没有沙,就到山坑和溪边去挖,然后淘洗,就像淘金似的,所以每粒沙都很珍贵。没有石头,山上多的是,自己去把大石头挖出来,再请工人把石头打成长方形,每块石平均六十到八十斤重,打一块要两毫子半,因为自己不会打。但是搬运就得自己来,用肩膀扛回去,或是抬两块,也要百多斤,回去得翻山越岭,甚至过两个山头,走很远的路才能到慈兴寺,其艰难困苦,由此可见。为什么要这么多大石呢?因为慈兴寺的墙都是用石头砌成的。有沙有石,庙还是盖不起来,还得有红毛泥或英泥(水泥)。山上只有黄泥浆,拿来盖房子不牢靠。当时空手上山,也要走上一个多小时,而这些水泥全是人工抬上山。一包水泥价钱是二毫子半,请工人抬却要六毫子一包,这么贵!恒益师只好自己去抬。慈兴寺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兴建,谈何容易,所以上人为此忧心仲仲。当恒兴师读《楞严经浅释》时,看到上人由于过度忧心兴建慈兴寺的事,头发也白了。后来上人放下,头发又由白转黑,不难想象当年上人所费的心血有多大。为了使慈兴寺能够顺利兴建,上人发愿要燃指供佛。因为太多出家人漂泊不定,上人不愿看到道友的苦状。诚如上人的十八大愿:“愿代一切众生受苦,愿把自己的福乐迥向给众生。”因此早日把慈兴寺建成,便成上人责无旁贷之事。上人请永惺法师把手指扎好,准备燃指供佛,众弟子们风闻得知,非常恐慌,而工程又在紧锣密鼓阶段。弟子们对上人说:“师父您若燃指弄伤身体,如何把工程完成?还会造成延误。”于是跪下求上人切莫燃指。上人恒顺众生,答应众弟子的请求,不再燃指。当时上人含泪请永惺法师把手指上的布解开,在床头天花板写了两个大字:“死了!”后来上人另谋他法,在香港仔上船(当时并没有天星小轮,也没有青马大桥),搭渔船到大澳码头,从大澳码头开始三步一拜,拜上慈兴寺。若在平日从大澳码头步行到慈兴寺,也要两、三个小时才到。这一切的一切,全是为了早日把慈兴寺兴建完成。(二)超度亡魂慈兴寺修建时已是残破不堪,墙上弹痕累累,地上很多骸骨。原因是二次世界大战时游击队把慈兴寺用作基地,日本人由大澳码头打上慈兴寺与游击队开战,杀了很多人,所以留下很多骸骨。战后也没有人清理,上人用了甚多时间超度阵亡的死难者。慈兴寺的鬼多是出了名的,住在寺的人经常见鬼。这些鬼多到把自己逼得都快没路可走了,也常跟常住开玩笑。怎样开玩笑呢?例如以前用火水炉或煤炭煮饭,当生火时,火柴会无缘无故地被吹熄,但又四下无人,往往一餐饭要费很久时间。上人在慈兴寺时,常向一个方向持咒,若见上人不发一言时,便知正在超度他们。有趣的是,虽然这么多的鬼,但上人对尚是居士身的恒益说:“鬼见到你个个都给吓跑了。”有次慈兴寺打佛七,也传幽冥戒,上人要恒益师写牌位,恒益师说:“我家人都没有死,写什么牌位?”可是这段时间她总是无缘无故跌倒,走路也跌倒,上楼梯也跌倒。上人说的身后有一个身材高大的鬼跟着,但恒益师始终不知是谁。佛七打了三天,经上人加持后,才知道原来有一个同姓的兄弟来港,因染大热症去世。(三)风吹雨打慈兴寺开光后,便开始打观音七、佛七,每次打七都有百多个人来参加,晚上讲经到十点。听经的人都是四、五十岁以上的居士,他们要走数百级的阶梯才能到山上。慈兴寺每年至少要打十个禅七,多则二十个,当时有很多从大陆逃难来的法师在此修行。有次禅七,一位九十几岁的老弟子,因前世欠债不还把那人给杀了。今世他有钱,修行也挂念盖大屋给自己住,生病了要吃燕窝。上人要他发愿,因为他总是病,但他不发愿。禅七到第三枝香时,女众全都听到铁声,还有无常鬼呼唤梁桂仙的名字,只听到梁桂仙大叫,后来上人帮他加持,并要他忏悔,发愿护持道场,事情才得了结。上人在慈兴寺的时间不多,每周只回一次,其余时间都在西乐园或佛教讲堂讲经,接引众生。从佛教讲堂到香港仔搭船,坐五小时的渔船才到大屿山的大澳码头,再步行两三个小时到慈兴寺。上人每次凌晨开始坐船去大屿山,还要背很多菜蔬、水果及酱油,到达山上已是九点多了。这些食物都是用来供养山上的法师。米则不用,因为自己种田。有位船家说,你们师父很特别,遇上下大雨,人人都跑进船舱避雨,只有你们师父坐在船头,不为所动,一直淋雨上山。有次上人深夜摸黑下山,有人要给上人手电筒,上人不受。另一个人说,师父何必手电筒,他老人家手脚都有眼。当时天下大雨,上人淋雨淋到大澳码头,上船后便打坐,直淋到香港。回到西乐园后,照顾上人的居士见到,伤心得掉泪。(四)杀生索命恒益师从早到晚天天种田,开荒垦地,难免会杀生,有很多蚯蚓或是蛇就丧生锄下。有次坐禅时,恒益师看到蚯蚓来索命,恒益师跟它们说:“我并非有心掘死你们,因为看不到,若你们要索命的话,请容许我通知同修一声,回头你们再向我索命吧!”恒益师通知同修之后,再回来时,这些前来索命的蚯蚓全身发光,在她头顶上绕了三圈,随后飞出窗外走了。因为种田要用牛,上人问恒益师:“用牛耕田,不打那条牛行吗?”她回答:“若不打悴蛔撸蛔咴趺锤铮俊鄙先怂担骸袷捞嫒ψ鍪拢┭Φ茏樱ǖ笔贝刃怂鲁W∮卸嗳耍篮笤谙旅婊嶙龉伲绞被嵘笈。”恒益师回答说:“到那时我向慊诎桑 蹦翘跖K篮蠛阋媸Σ懦黾遥痪帽愠鱿至四歉鼍辰纭>辰缰杏幸桓龉茫阋媸驮诠蒙希蒙献乓桓龉伲谏笏蚺J录阋媸Ρ阆蛩慊凇还有一种专吃花、叶的虫,叫红头军,因为头红身黑。既然会破坏农作,恒益师就把撬偷郊父錾礁谠兜牡胤饺シ派峁峙芑乩矗糯稳绱恕S捎谔啵痔Γ阋媸γ皇奔浜驼庑┖焱肪嬗蜗罚桶亲霸谠卤欣铮峁悄萌シ派S写紊先舜酉愀刍乩矗狄教锷峡纯础5教锉吆螅先擞媒排雠鎏锉叩脑卤凶樱适鞘裁矗亢阋媸λ凳呛焱肪I先舜蚩豢矗妓懒恕N饰裁床环派亢阋媸卮穑骸耙蛭Γ橇恕!鄙先怂担骸罢饧父鐾砩希屑竿蛑缓焱肪谖掖餐房匏弑们杀害了。”于是,上人要恒益师等人跪在观世音菩萨前,这时很多红头军及其它虫蚁出现。上人要她们忏悔,并求观世音菩萨超度恰一天下雨,没开田做工。恒益师及其他人在寺中念佛,突然见到面前有一物对着她拜,红红的一对眼睛,问身边的人那是什么?“啊!是只马骝仔(大猴子)。”那人回说。恒益师想一想,难道腽б溃吭傧胂耄裉焓浅跏先嗽谖骼衷按蝠б馈S谑嵌担骸拔骼衷奥碜锌佑卸嚷址ㄊγ糠瓿跏即蝠б溃闳ヰб览玻 彼低曜鄄患C欢嗑寐礞蜃杏只乩炊院阋媸癜荩钩肿乓桓霰咀樱阋媸υ傥逝匀四鞘鞘裁矗吭词丘б乐ぁ(五)放下慈兴寺前有一个营地,有人扎营嬉戏。一晚,露营的人半夜听到号角声。次日上山,问寺内人为何这么早吹响号角?有人回答:“没有人吹号角,我们也没号角。”据说是山神吹起号角,集合眷属来参加早课。有次恒益师担沙经过离慈兴寺较远的仙人洞,看到很多仙人在洞内玩,有打Fa,有玩尸,也见到了十八罗汉中的一位,就是卷起一只脚的那位,这个洞是他修行的地方。恒益师在慈兴寺天天种田做工,日子实在太苦,撑不下去了。于是她买了火水、稻草,准备自焚,不是供佛,实在是苦到没办法,也饿了七天,心想这回必死无疑。但上人却在她焚身前一天,找人叫她下山。上人问:“火烧上身跑不跑?”恒益师回说:“天知道!我又未被火烧上身过。”上人要她放下,去佛,不要再种田。上人说:“修行是要苦的,苦的才度,不苦不度。”如果不是上人要她下山,恒益师就死定了。次日她看到《金刚轮+魔障经》事障,知道自己有这个事障,就放下出家了。【后记】出家后三年受具足戒,隔年(1962)上人便到美国弘法,上人走时,恒益师哭得差点昏过去。上人说:“如今出家,我又要走,我怕我走后,会改变主意还俗。”恒益师答:“我不会改变主意,我还要报恩。我要报佛恩,报师恩,我要报您的恩呀,师父!上人也是一汪泪,怕弟子退心,告诉她们只去一年便回,还说:“不信,看!这是机票,只一年期,一年后我回来。”她们答应上人绝不退心,请上人放心。怎料上人一去十一年!经过近半个世纪,位于大屿山北部的慈兴寺很多地方已破烂不堪,非重修不可。因坐东南朝西北,每当台风来临,正好吃上西北风,有时整个檐篷都被吹起,甚至厨房屋顶也被掀起,又跌回原位,幸好没有严重损坏。屋顶是石绵瓦做的,补漏多次,勉强可用。有时边修边漏,边漏边吃,外面下雨,里面也下雨。恒益师告诉上人:“师父,很烦呀!慈兴寺又得重修了。”上人答:“烦什么呢?把它放下。”“如何放得下呀?师父。”恒益师问。上人说:“我万佛城也能放得下,为何不能放下?”恒益师追问:“我放下往后往哪里去?”上人:“处处地方皆如是。”上人圆寂前还拉着恒益师的手要她放下。恒益师说:“我不能呀!”万佛城方丈恒律师请恒益师答应上人。恒益说:“师父,我只能答应你美国、香港两边跑。”上人拉着恒益师的手,久久才慢慢放下,再没讲话。上人圆寂后,恒兴师等迎请上人的舍利回香港,先请到佛教讲堂,随后请上慈兴寺。到山脚下时,恒兴师及恒祥师等三人开车上山。在上山的同时,寺内一位老居士,在台阶外看见很多人拿着五彩大旗,抬着轿恭迎上人。这位居士讲出这件事后,才知道原来上人比恒兴师等更早到达慈兴寺,而那些早先迎请的人据说是山神。(讲于华严圣寺2000年9月25-27日梁皇宝忏法会、万佛城金刚菩提海NO.372) 水牛精乱道上人自述:若没有道心、没有德行,只一味念佛,有时也会着魔。好像在香港大屿山,有一个出家人来慈兴寺,要修“般舟三昧”,也就是常行三昧。关在房里九十天,不坐不卧,只是常行常立,一心念佛。有一天我听他越念越大声,越跑越快,觉得有点奇怪,就走进关房中看。原来这位比丘前生是只牛,为寺庙耕种有功,就投生人身,出家修道。可是牛性不改,脾气很大,倔强难伏,他以为修般舟三昧可以除恶习,可是道德不足,定力不坚,反着了魔。他看见阿弥陀佛在他面前跑,他就跟着佛跑。其实佛怎会在他面前跑,只是一只水牛精变作阿弥陀佛来引诱他。后来我为他揭破了,才恢复平静。(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浅释) 慈兴寺降龙  证慧法师讲述:一年前,常有红头绿身的毒蛇在道场内出现。寺内僧众见而捕入铁桶,把它送到数里以外的地方去。可是,还没等送蛇的人回来,它已先回来了,并且在显眼的地方爬行。时送时回,次次如此。最奇怪的,有一次送往远处,但当揭开桶盖之后,已不见毒蛇在内。去的人在奇怪中覆桶轻敲,忽见半截蛇身掉出。等到送蛇的人回来,它又变成一条完整的毒蛇,昂首吐吞,在佛堂前蜿蜒爬行了。蛇是属于龙类的,度公在东北时,曾有十位龙神皈依座下。因此,度公乃在左院后左方嵯峨矗立的降龙石上,塑造金龙一条,作张牙舞爪要飞起来的样子。金龙塑成后,毒蛇遂不再出现。(追思纪念专辑) 螃蟹的报复1953年的夏天,上人在志莲净苑讲《地藏经》。志莲净苑的当家宽慧法师极有魄力,修庙宇,办学校,做福利,虽然广做功德,却仍被病苦所扰。上人自述:香港有一位比丘尼,她是拥护虚老很有功德的,虚老无论在什么地方建立道场,她在香港都给化很多很多的钱。本来她不认什么字,但是她很会说的,一般的男居士、女居士都很相信她说话。她有一个业障,怎么来的呢?以前她是给人家作厨子,杀了很多螃蟹,螃蟹都是很大的。有一次她杀螃蟹,这螃蟹就用爪把她中指给钳住了,她一刀就把这螃蟹爪给剁断,把它也给剁死了。但是很奇怪的,从此她这中指头就长出一个和螃蟹一样的东西,也有头有爪,螃蟹有什么它都有,就痛得不得了,痛得要命那么样子。她在丰山拜“三昧水忏”,拜完了,手上这个螃蟹也没有了,但是还有这么一个肿得很大的东西在那儿,总也不好。等我在志莲净苑讲《地藏经》,她就问我:“这得怎么样能好呢?这个手常常痛。”我说:“怎么样好?你忏悔,它就好了。”她说:“我又拜这个忏,又拜那个忏,拜了很多忏,也忏不掉这个螃蟹,我这个‘蟹大哥’它也不离开我!”她叫它“蟹大哥”。我说:“现在它要离开你了。你给它打皈依,你就好了。”她就给这“蟹大哥”报名,在我的面前打皈依,我给它起个法名叫“圣螺”。由这之后,她这个“蟹大哥”就跑了,以后才不痛了。这个人也有点佛缘,也有点鬼缘。怎么说有点佛缘呢?她若没有佛缘,也遇不着虚老,也不能做一个大护法来护持虚老。怎么说又有点鬼缘呢?她这真是有鬼缘!她在家给人做厨子的时候,打死一只猫,这猫也就有个鬼,就总来找她要命;常常不是弄得她头痛,就是脚痛,再不就是身上痛,一天到晚总有病,就是想要她的命。她就讲了:“猫大哥!你这么叫我死了,我们这个帐也不能了。莫如你保护着我中一条马票,我有钱,我可以超度你,令你托生去,这不更好吗?”她这么一说,这个猫鬼就很听她话的,就叫她到澳门去买彩票,就中了彩票。她发财就是这么发的。所以我说她和佛也有缘,和鬼也有缘。这鬼就保护着她中了一条铺镳,她就发财了。发财以后就出家,做得很不错,但是就是没有看破,所以她以后死得也很不自在。(法华经浅释) 杀生的和尚杀生必定受报,不能因为会念佛念咒了,就存有侥幸心理。以下是大菩萨给我们做的示现,告诉我们因果报应丝毫不爽,没人能例外。上人自述:以前,我知道有一个当军人的,以后学佛了,也皈依三宝,然后他看人家出家很好,他也出家了。出家之后就念佛──在没出家以前,他也念佛,还吃斋、不杀生。出家之后,在南华寺受戒。我看着他受戒的。以后因为共产党来了,他在江西住不了,就跑到香港。香港的环境很复杂的,那时候在香港有很多佛教的出家人都没有地方住;不像现在,每一--个和尚在香港都住的高楼大厦。那时候不要说大厦,连个小茅蓬都没有;就在东普陀,住那种一层木头的房子。他住那个房子,也没有钱,就住不惯了;以前很会花钱,手边没有钱,就觉着困难。那时,香港有一个道风山(于新界沙田)。这个道风山是耶稣教办的,干什么的呢?专门帮助和尚和尼姑还俗的那么一个地方。你和尚若不愿意在佛教里,你可以到那儿,每个月会给你三十块钱或者五十块钱、或者两百块钱。在那儿,你愿意做和尚也好,你愿意吃斋也好;不愿意吃斋,也有肉给你吃。你愿意做和尚,就做你的和尚;不愿意做和尚,就给你一个太太。比丘尼呢?也是这样子。你愿意做比丘尼,你在这儿就做比丘尼;不愿意做比丘尼,你就做在家人;你愿意结婚,就给你找一个丈夫,愿意找和尚也可以。这么样子,这个地方最方便了──方便法门。说这个时候应该这样,要信天主,不要信佛。那地方说是:“我们这儿也念佛教的经,作早晚功课。”你看!其实就是“挂羊头卖狗肉”,这么样子来破坏佛教──挂上一个羊头,本来应该卖羊肉,他不卖羊肉,卖狗肉。这个人没有钱用,说在那个地方可以挣三百块钱一个月,做什么呢?给作饭、作菜,就是作 cook(厨师)。但是作饭,作菜,不是作斋菜,是要作肉的,每天要杀鸡、杀鸭、杀鱼。他说这都不要紧,他杀一只鸡,这么用刀剁下鸡头,他就念:“南无阿弥陀佛,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南无阿弥陀佛,往生西方极乐世界!”这么杀鸡,一天杀了很多鸡。他把眼睛一闭,也不看;“我念佛给它!”他就说这样子会帮助它往生极乐世界了。就这么念一句佛、杀一只鸡,念一句佛、杀一只鸡,我相信他或者杀过三百六十只鸡。怎么样呢?这回果报来∷头⒘松窬。辉谀嵌沧〔涣耍只氐秸飧雒挥星亩胀永醋 R惶斓酵矶际巧窬。骸澳憧纯次疑钡募Φ郊质澜缌嗣挥校俊薄澳憧纯茨茄甲邮遣皇堑郊质澜缌耍炕蛘哂秩プ黾θチ耍炕蛘呓词遣皇腔嵘蔽野。俊本驼饷匆惶斓酵硭瞪窬〉幕啊他就想要见我,为什么想要见我呢?他知道自己这个病见着我就会好,但是怎么样也没有机会见着我。为什么他知道见着我就会好呢?因为以前好像这种的病人有过好几个,他带着来见我,都好了;现在轮到他自己,明白的时候就说:“我想去见见安慈法师,你们谁能帮忙我,同我去见见他?”刚想要见,大约被他杀的鸡、鸭就说:“不行啦!你一见他,那我们怎么办?你杀这么多生,你明知故犯!你一个做和尚的,杀这么多鸡、杀这么多鸭,这怎么得了!”他又不来了;以后大约有半年多,结果自己拿着刀把自己杀了!所以修行是不容易的,为什么他受这种果报?我告诉你们,这是大菩萨来现出这个样子给众生看──你们看这样子!出家不可以杀生的!出家一杀生,就会受这种果报!他自己不怕丑,不怕说是“这很不好意思的,我不现这个样子”。他要现这个样子,就和提婆达多是一样的,叫一切的和尚知道:做和尚不可以再杀生了!这就第一个意思。第二个意思,就是他没有坚固心,出家之后都变了,不晓得修行。所以第一,要有坚固心。(法华经浅释) 许愿不还绝人寰上人常说,信者得救。三心二意,朝秦暮楚,这样不光耽误自己的道业,有时甚至会丢了性命。(一)害命生癌上人自述:我想起在香港的时候,我有一个坏的皈依弟子。怎么样坏法呢?这皈依弟子,他就害过人。他家里是开西药商店的,钱不知道有多少!他钱怎么样来的呢?就是害人来的。他和一个很有钱的人合股来做生意,到外国去办西药,回到香港来卖。当时正在日本投降之后,在中国大陆到处都有传染病,瘟疫流行;因为大兵之后,必有传染病会发生的。那么他们两人一同坐船到外国去采购西药,船一到了海上边,他就把这个合股做生意的同伴推到海里去;他那同伴因为不会念观音菩萨,所以也就被淹死了。于是他一个独占了所有这个本钱,回来赚了很多的钱;赚了钱,他又再来买药,再来贩卖药。这也还可以,但他就造假药来赚钱,自己模仿“肺珍”这个西药,种种的药品他都伪造,拿到中国去卖这个假药,他从这就发财了,钱不知多少。他发财之后,你说怎么样?大约是冤冤相报的关系,他就生了一种癌病。当时在香港有六个最有名的医生,都断定他在一百天以内一定死的,说他这个病没有办法医治。于是他就登报纸公开求救命,说谁如果把他的命给保持住了,他就送给二十万美金;当时二十万块钱美金在香港来讲,是个很可观的数目,但是也没有人来应征,能有方法好救他这个命。(二)皈依得救于是他就到西乐园来,问我怎么样才能把病医好?问我怎么做。我对他说:“你得了这种病,应该多做好事,供养三宝。你首先要皈依三宝,然后要供养三宝,这样子或者你的病就会好的。”于是他就在中国历五月十八那天报名皈依。皈依之后,我就叫他供养三宝,对三宝做好事。因为当时从中国大陆跑到香港一些个逃难的比丘和比丘尼,也都不够衣服穿,也都没有地方挂单,有两三千人这么多。我就教他供养每一位出家人一匹布,一匹布大约可做两套出家人的衣服,并供养每人二十块港币,当时他也就答应我。香港因为有很多和尚,尤其有很多老法师,一听说他皈依我了,这一些和尚就都各显神通来了。显什么神通呢?这个也找朋友,那个也托亲戚,去同他讲,叫他到他的庙上去做功德。这样子,就有很多的和尚都来找他,都是老法师,都是有名望的;这一些个有名望的,因为是佛教界的权威,所以就去向他攀缘。他就到这个庙上去做点功德,到那个庙上做点功德。我曾经叫他供养每位从大陆来的出家人二十块钱,他不算了,一匹布是给了,但是这二十块钱就只给五块钱。我因为对所有的和尚预先都说明白了,告诉人家说一个人二十块钱,现在剩了五块钱,怎么办?我自己就去借钱;我知道谁有钱,我就很秘密地借钱,也不让任何人知道。借到钱后,我又拿自己的钱给每一个人加上十块钱,这合起来是十五块钱,再加上他给的五块钱,正好凑足二十块钱,这样就和每一个和尚去结缘。这时候,没有任何一个和尚知道其中的十块钱是我给的,就是到现在也不知道。他这样子反悔了,就因为被其他的一些老法师攀缘去了;那些钱本来他应该拿出来预备给结缘来的,现在用到旁的地方去了,所以我也不怪他,这件事情过去就算了。本来六个医生都断定他在百天之内一定死,这回过了一百天没有死,这些和尚就说:“啊,这是我们给你拜忏拜好的!”这个老法师就说:“我们给你念经念好的!”那个老法师又说:“啊,我们天天帮你在佛前求,这求好的!”每一个老法师都有了功。这个时候,我这儿一点功劳也没有,我也不向他去谈任何的问题。经过了六年,他也没有死。那时我在香港大屿山造慈兴寺──这慈兴寺现在大概可以住上两百人。他听说我造庙,又是我的皈依弟子,就派一个工人给我送一点钱去。钱拿来了,说帮我去造庙,我把这个钱拿起来,连看也没有看,连打开也没有打开,就把它撇到门口外边去了。我对他工人说:“他这个钱,来得不正当、不清净。我不要他这个钱,你拿回去还交给他!”这工人把钱交给他,这回他可就骇坏了。又托一个老法师,就是当时向他攀缘的老法师,向我讲好话,要给我送一点钱。我说:“我现在工程修好了,不需要用钱了。他有钱,可以做旁的功德,这么多法师、这么多庙,到任何地方,愿意去做什么都可以的。”这位老法师在我面前也碰了壁,也不好意思就回去了。(三)惨绝人寰又等过了两年,在正月间,我对大家讲:“某某今年已皈依我八年了,我本来等着他发心,他说要送二十万美金造庙,到现在他也没有做,我不再等他了!以后他无论有任何问题,我也不管了。他来找我,就是他在我面前跪死,我也不管他的事情了。”这么说过之后,没有半年,他这个癌病又发作,以后将要死的时候,他叫家里人到我这儿来,又求我了。因为他到其他的庙上去拜忏、做什么佛事,都不灵了,没有感应了,所以又来找我,我也不管了。我说:“我今年正月就发表过了,你家里这个某某,他有任何的事情,始终我也不管了。”没有几天,他就死了,生癌症死的。他死了之后,向他攀缘的老法师,也就生了癌症,大约一年多,也死了。大约这个人死了之后,做鬼去把他捉去了,说:“你说给我拜忏拜好的,现在我到底还是癌病上死的。”所以他死了没有好久,这个老法师也死了,才六十来岁。有个帮这老法师去攀缘、拉拢他的居士,也生癌症死了。所以他们三位,可以说“三位一体”──活着在一起,死了又都相离没有好久,都生一样的病死的。为什么他会这样死呢?就因为他把他的同伴推到海里去淹死了,他这个同伴因为不会念观音菩萨,死了一定做怨鬼,所以就叫他生了癌症。本来他皈依三宝,若是他真正有信心,他不会死的;就因为他信心不坚固,虽然皈依之后,一百天没有死,可是经过八年,他还是死了!现在他的家庭还很有钱的,不过也没有用,死了什么也没有带去。为什么他害这个人可以害死?就因为这个人不会念观世音菩萨;若会念观音菩萨,或者也不会被害死的。(法华经浅释) 南无度轮法师上人在香港收了一个很得意的弟子。这个弟子与上人的缘分,说来还挺神奇。(一)书里的人走出来上人自述:我想起来在香港,有一个学生,他在六、七岁就得了心脏病,心脏扩大,一天比一天大。他就去看医生,医生一看,说:“喔,你这个病不得了,不容易好的。你要想你这个病好,你不能读书,不能走路,天天就躺着床上睡觉。最低限度,最少最少要睡五年。在床上的时候,从床头不可以走到床尾,五年都要这个样子。”那么这个小孩子听医生的吩咐,就在家里睡觉。但是睡觉睡一天、两天、三天、五天这可以,你要天天这么睡,睡得够了,就觉得睡不着。那么睡不着,就要打妄想,打什么妄想呢?说:“我要会飞的话,那可不错!”要飞?他走路都不能走,就打妄想要飞。有一天,他就看到一本书,这本书上头就有一个僧人的相片。他认识几个字,就问人:“这个出家人是谁呢?”有人告诉他说:“这是一个禅师,他的名字叫度轮。”那么一般的佛教徒,或是他亲戚什么的,都念“南无阿弥陀佛”,可是这小孩子很奇怪的,他不念“南无阿弥陀佛”。他就天天在床上,这么结上双跏趺坐、合起掌来,对着这本书这么念,不是念书,他是念这个出家人,就“南无度轮法师、南无度轮法师……”这么念。最初念就是念,也没有什么意思。但是他天天在床上都这么念,大约一方面也好像玩似的,没什么事情干,打妄想要飞,或者念念这位法师,就会飞也不一定。于是乎,他就天天这么念,念了大约有七十多天,奇怪的事情就出来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他对着这本书念,念来念去,就看见书里的这个人就走出来了。走出来就给他摩顶,摩顶又对他讲话,从此他这个心脏病不吃药就好了。他心脏病好了,又去看医生,医生说:“咦,你现在这个病都好了!”于是乎,他知道这是念这位出家人,有一点少少的感应。于是乎,就到我西乐园去,我西乐园有三百多磴的石阶。他最初不是去西乐园,是到这个志莲净苑。那时我在志莲净苑讲《地藏经》,他就去了。去了我一看:“啊,这个小孩子很熟的!”他见着我之后,就发心皈依三宝,以后就常常做翻译。(二)当代罗T罗这个小孩子很聪明的。你问,这个小孩子叫什么名字?就叫“小孩子”。你不要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也不想认识人,你们也没有机会认识他,将来要有机会的时候再说。所以这个小孩子由皈依之后,就开大智慧。开什么大智慧呢?他没有病以前读书很笨的,由皈依之后他继续又读书,无论读什么书,他过目就不忘。他读书三年期间,就跳了五班,往上跳了五班。譬如读第一年级,他就跳到第二年级;读第二年级的时候,他又跳到第四年级;第四年级,又跳到第五年级、第六年级,接着往上跳,跳了五次。为什么他跳班呢?因为他读书,旁人读的书他也都可以记得。比他读得高的那个学生在那儿读书,他一听也就会了,所以这样子他就往上跳班。那么在学校里,人家去玩的时候,他就打坐。或者跑到山上的石头上打坐,或者跑到厕所里去打坐,好像罗T罗在厕所也一样入定,那么他呢,也能这样。厕所那个地方很臭的,但是他可以在那个地方入了定,所以这种境界,就是不可思议的境界。 失之交臂上人救度众生常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可惜有的众生不认识,当面错过,悔之晚矣。上人自述:我在香港,有一个女居士来见我,之后,你说怎么样啊?她行住坐卧都看见我总在那儿讲经说法。你说这个居士怎么样?她说:“喔!这位度轮法师是魔呀,我怎么常常见着他呢?”她常常听见这个法师说法,她说是魔了。她若见着魔,她又认为是佛了。她常常见着我,她说是见着魔了,所以她又是骂,又想要打,又想要什么的。没有一个月,这个女居士生癌症病死了。本来想救她,但她却认为我是魔了,就拒绝救度。我今天想起这件事,所以世间有很多人都是认假不认真。真的,他认为是假的了;到假的时候,他又说这是真的。往往都是这样当面就错过,交臂就失之。(法华经浅释) 慧德法师上自述:香港有一个慧德法师,这是个阿罗汉境界,是个独觉的境界。以前我想要到暹罗的时候,他不叫我去暹罗,要和我打同参,住山去。我说你参悟你的,我参悟我的。你参你慧德,我参我安慈,我对他讲,怎么可以同参呢!完了,他明白了。明白了,于是乎不叫我了。那么,他就在香港各处住。他天天是坐单。坐单,因为不会用功,他坐得吐血。所以修行不是说是,我用功就一定成。用功一样有魔障。他用功,用功就吐血,吐血他也用功。他也不受人供养,也不拿钱;到什么地方住,除非你不麻烦他,不去羲缓退不埃煤玫卦谀嵌 S幸桓鼍邮亢退唤不埃团芰耍倬筒辉谡舛×恕;蛘哂幸桓鼍邮坷垂┭靡缓斜模靡坏闱模炊疾豢淳团芰耍辉谡舛×恕K衔飧鼍褪锹榉沉耍在大屿山宝莲寺住了几年,又在万丈瀑那儿住了大约有一年半年,不知道以后哪个居士给他添麻烦,他就跑了。我都不知道,他就跑了。因为这个人呢,他真修行,这一些个居士也专一想要供养这个真修行的人。各处找啊,变着方法来找他。一找着,他就跑了。你看!这才是真正修道的本色呢!不是一天到晚和居士羲舻模挥谢耙布烦隼醇妇浠袄磁试担皇堑摹他现在在香港东林念佛堂那儿住呢。人家不吃的饭,哎!他拿来吃。如果不给他这个饭吃,他就不住了,就走了。穿衣服穿得破破烂烂的,住房子住在那么一个小小的小茅棚。他吃完了东西,把门一关,也不和人讲话,那真是言语道断了,真是想装哑吧了。他真要哑吧了,不讲话的。他说话的声音很小的,好像没有气了似的!他一说话,就好像要咬到你耳朵上,才可以听见他。(大乘起信论浅释) 香港的老魔王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而上人面对毁誉,从来都是一笑而过,无染无著。真正体现了一个觉者的风范。上人自述:有人叫我老魔王,我就是老魔王。这个名称也有一段故事。我从大陆来到香港,一向不大与佛教界来往,就算收了些皈依弟子,也不愿意与他们谈得太多。有一个皈依徒弟常常来找我聊天,于是我便介绍他认识从大陆来的一位老法师。他们俩会晤多了,便无所不谈。有次我这个皈依徒弟向某老法师说:“我的师父,到现在我还不了解他。有时我患了病,睡觉便梦见他,次日起来就痊愈。有时光天白日又见他从我的门走进来,转眼间又不见人,你说奇怪不奇怪?”此时老法师喊道:“啊哟,这要不得,他一定是老魔王。末法时代是不许人有神通的,比丘有神通者必是魔王无疑!”这回我的皈依弟子着了急,赶快跑来问我:“师父师父,有人说你是老魔王,怎么办?”我笑起来:“那我就是老魔王 闭庀伦影盐茵б赖茏右才苛恕也有人说我是香港五大怪之一,其他四怪是谁,我却不知道。大概我不会攀缘,不拉拢护法,与旁人不同,因此堪称“怪物”。这也是出了名,对不对?无论好名、坏名,都没有关系,为什么要在这上面用功夫?(放眼观世界) 食不知味楞严经云:“知见立知,即无明本;知见无见,斯即涅。”上人的行持,可谓这句话的真实写照。上人自述:我有一次,跟着一个老修行到一个居士的家里。这个老修行,本来是资格很老的,所以叫“老修行”。老资格了,就是年纪也老,道德也高。那么到一个居士家里用斋,他告诉我:“这个菜做得真好吃!啊,我最欢喜吃这个菜!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味道。”“喔,你没有吃?”“我吃是吃了,但是食而不知其味。”“喔,你不知道味道,那你不变成木头了吗?”“但是我会吃,木头不会吃。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味?因为我只吃饱就算了,不管它是什么味道!”以后我自己想,这么高的一个老修行,还在饮食之间来用功夫,还是着住在饮食里边,“这个好吃,那个不好吃”,你说这怎么办呢?(楞严经浅释) 漏雨的房子上人一生从来都是只为别人,不为自己。自己怎么苦都忍着。上人自述:我告诉你们,我在香港住过一间房子,也是间漏房子。一个床的位置就有六个地方漏雨,你说苦不苦?虽然是那样子苦,我自己的房子漏,我不修理,如果我有了钱,我还愿意去帮助人。你说这是不是愚痴呢?不管自己房子漏不漏,有一个庙上造佛像,我还用了一千五百多块香港钱,去帮着他造佛像。这一千五百多块钱,本来用二百块钱就可以把我的漏房子修补好了,但我自己修房子的钱不舍得用,却帮助人家造佛像,帮了一千五百多块钱。我这个人大约是不会算术的,所以不知道人家的事情不是自己的事情,自己的事情和人家的事情分不清。(楞严经浅释)
苦海茫茫梅妙玲讲述:我母亲是贵法师的姨妈,她们早在中环时,就已认识师父了。那时师父在“通善坛”开讲地藏菩萨本愿经,她们只要听到师父讲经就去听。原本贵法师的母亲不是很相信,有一次她悄悄的进去,看到法座上的上人放大光明,有如太阳的金光,她吓到了。从那以后,她就相信师父,每次都去听师父讲经。后来刘果娟居士引荐我母亲、姨妈,皈依了师父。上人给贵法师母亲的法名叫果祥。师父说,我母亲这一辈子要吃苦,没有享福的日子,除非我母亲出家。但我母亲喜欢和她的姐妹在一起,所以师父给我母亲取的法名叫果趁。我妈妈在我小时候就经常告诉我有关上人的事迹,其中我最深刻的是当她第一次拜见师父上人之后,她在回家下山途中,突然感觉自己浮沉在一个茫茫的大海中。当时她很惊慌,等她站稳脚步,定一定神,海也不见了,她自己还在下山。事后她向上人提起此事,上人说:“苦海茫茫,回头是岸。”可惜当时年轻的她,不能领悟上人话中的深意。谭果己居士可以说是我母亲大半生的知己。谭居士也是非常信师父的。有一天,她教我母亲上山拜见师父上人,当时我母亲没有钱,所以就拒绝了。谭居士当时就表示愿意借我母亲钱,封果仪给师父,等以后有钱再还。上山后,我母亲便把果仪供养师父,师父说:“来这里不用果仪,你拿回去。”但我母亲仍然把果仪放在台上。后来师父就告诉刘果娟:“你回去告诉那个姓袁的女士,下次再不要封果仪给我。因为她没有钱,她封果仪的钱是借来的。”这件事只有我母亲和谭居士知道而已,想不到师父都会知道。过了一段时间,我出世,自幼体弱,有一次我病重,我母亲便背我上西乐园。途中又遇上大雨,我们母女全身淋得湿透。当上人见到我们,就叫我母亲放下我,并对我母亲说:“我早知道你有今日,但你又不回头,又不觉醒!”当时师父便替我念咒、摩顶加持,以后我身体亦渐渐强壮起来。师父在1962年离开香港去美国,我母亲问师父为什么要离开?师父说,香港的弟子不乖,很少到庙里来,所以他要离开。 全人类的佛教上人的志向是把佛法弘扬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打破宗教之间的分歧,让世界不再有纷争,并为这个志向,奉献了自己的一生。上人自述:在几十年以前(一九五七年),我去缅甸时,到一个佛教道场,他们拿出一本签名簿,要我写些纪念的话,我说:“眼光要看全世界,心志要包法界性。”我那时说这些话的意思,也就是说佛教若要发扬光大,我们的眼光要看得远,要把佛教推行到每一个国家,每一个角落,甚至于每一粒微尘里去,都要在那儿转大法轮,教化众生,令人人都能离苦得乐,了生脱死。所以我就很大胆地说:“我们这个佛教,并不是每一个国家自有的佛教。这是全人类的佛教,是一切众生的佛教,我们不应该把佛教当做私有的宝库,应该把它光明于世,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当我第一次在台湾见到当时的天主教枢机主教──于斌,就对他说:“你应该做一个天主教的佛教徒,不应该有门户之见。”那时,于斌是枢机主教,若再往上一升,就是教皇了。他很惊奇,我说要他做一个天主教的佛教徒,这不是侮辱他吗?我说:“你不要奇怪,我也要做一个佛教的天主教徒。我们两个把思想一沟通,没有门户之见,没有彼此之争,没有界限。我们能这样,世界上战争也就没有了,也就不会互相排斥。那我也不会说你不对,你也不会说我不好。就不会这样子,天天吃饱没事干,在世界上制造矛盾。你相不相信?”他想了一阵子,一拍大腿,说:“好!我们就这样干。”于是,他也开始拜佛,研究佛法了。但是他的名利心没有灭,还要去竞选教皇。大概福报不够,没有选上教皇。又天不假年,结果也不知道是到天国去了,还是到极乐世界去了。总而言之,哪一边的力量大,就到哪一边去。还有我刚到美国时,就有一位不知是天主教,还是基督教的学者,跑来见我。也不知他的目的是问我问题?或是找我辩论?他问我说:“你说世界上什么宗教最好?”一般人以自己的立场是佛教,一定要说佛教是最好的。可是我如果说佛教是最好的,他一定不服气,就要找窟窿、找机会和我辩论。我也不是投机,也不是取巧,我就是不愿和他辩。所谓“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驳,驳者不知。”我既不和他辩,要怎么才能平息这场舌战呢?我就告诉他:“你所信的宗教是最好的。”他说:“为什么?”我说:“若是不好,你怎么会相信?这就显出你所信的宗教就是最好的了,不需要辩论。你信你认为最好的宗教,我信我认为最好的宗教,那就免动干戈,免开舌战,不用辩论了。”这个人听了也就没有什么话讲。(佛教的新纪元)【后记】多年后,上人在台湾《老天》月刊的专访中说:有次于枢机来,我对所有的弟子说:“你们之中有谁想改信天主教的,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于枢机觉得很惊讶。其实,人类的争夺就在思想上不能沟通,如果没有党派之见,没有门户之见,没有彼此你我之见,这世界就不会有动乱了。
第二章初到美国四十四岁至五十一岁公元一九六二至一九六九年一等修行轻飘飘有句顺口溜说:一等修行轻飘飘,二等修行夹个包,三等修行挑个挑。上人虽然远渡重洋,却依然是“轻飘飘”。上人自述:一般的法师到美国去,都是作充分的预备,如鞋子一打、袜子一打、褂子、长袍、内衣各几打。我去美国时,除了身上所穿的之外,没带一丝半缕。现在略有成果,都是到那边苦干出来的。我所吃的苦头,恐怕旁人也受不了。(1981年亚洲弘法行)【后记】谭果式:在我小学五年级时,因家父皈依度轮上人,而认识了佛教,继而我也皈依了上人。中学毕业后,我本申请去澳洲念书,澳洲方面也批准了,但家父却希望我到美国。我请示师父之后,师父说:“你还是去美国好了。去美国,将来会很美嘛!如果去澳洲,你就会懊悔!”因此我便改向美方提出申请,没想到只等了两个月左右,就批准下来。我姐姐(谭果正)比我早几年来美留学。那时,她常写信给师父。信中曾提到美国这里没有佛堂,只有道堂。所以师父就在一九五八年一月,我飞美之前,嘱咐说:“你和你姐姐要好好地把佛法带到美国。”到了美国,我们就在吕宋巷找到一个地下室做为建佛堂的地方。请示了师父以后,在一九五八年成立了“佛教讲堂”(师父在香港有佛教讲堂)。每逢周末、周日,在这里举行各种佛事:讲经、开示,还有念佛法会。起初,大都由我来讲经。同时也邀请一些教授、老华侨来讲法。来参加法会的,大部分都是从广东四邑侨乡移民过来的老华侨。那时我们也没有特别向大众介绍师父的事。当时这些老华侨看我们所做的佛事,听我们所讲的佛法,就知道我们在香港是曾受过训练的。加上老一辈的华侨都认识家父,就想,既然家父都会皈依这么年轻的法师,可见这位法师必定有与人不同之处。另外,当时来美国留学不是很容易的,尤其是女众,所以这些人对我们姐妹都很尊重。来佛教讲堂的信众越来越多,他们都知道我们姐妹是皈依师父的,所以就有人想要皈依师父。禀告师父后,师父就来函指定,哪一天,什么时间打皈依,某某人的法名是什么。我们就在美国这边举行皈依仪式。一九六○年初,基于绝大多数皈依师父的弟子从未见过师父本人,只能从佛桌上看到师父的德相,因此便提出了“请师父来美国弘扬佛法”的建议。不久,师父来美的手续也被批准了,但师父来美以前,先去了澳洲一年(一九六一年)。就在此时,由于讲堂内部不和,少数佛友们争权夺利,甚至有一位居士煽动要成立董事会,目的是想让在家人为中心的董事会,来执掌佛堂的一切行政事务。佛堂的主持法师要由董事会来聘请,法师们的职责只是进行法事的安排,不能干预董事会。这样的颠倒行事,把僧宝置之度外,所以造成佛教讲堂分裂成派。部份对佛教一知半解的佛教徒就另起炉灶,信心坚定的弟子们则忍耐着,盼上人早日来美主持法务。一九六二年三月,师父终于由香港,途径日本,在檀香山稍事停留后,飞抵美国旧金山(三藩市)。(万佛城金刚菩提海N.305、追思纪念专辑) 绝食祈祷上人自述:当我初到美国(一九六二年),美国、苏联冲突,古巴正与美国作敌,我觉得自己对美国及美国人民、社会,一点也没贡献,故稍尽微力,调解双方不作战。我用什麽方法呢?用最愚笨的方法,就是五个星期不吃饭。唯独至诚祈祷,消弭战祸。到了绝食后第四个星期,赫鲁晓夫从古巴撤退装有核子火箭之军舰,悄然吖6獯挝;驳靡酝OU饧仑ザ嗄昀矗裉焓堑谝淮喂肌#ㄒ痪虐税四暝》鸾诳荆【后记】谭果正:大家都知道,上人的愿力之一是,无论他在哪里住,那个地方一定平安无事。要是他离开了,那就不管了。所以上人抵美后,第一件事,就是要为给他机会做弘法利生事业的国家及人民祈福。
一九六二年,正直古巴核子危机。美国政府探悉苏联在古巴秘密建设飞弹基地。由于古巴是位于美国后门加勒比海中的一个岛屿,所以苏联此举将会极端危害美国的安全。当时的美国总统甘乃迪立即采取行动,首先派出海、空军阻止所有攻击性武器运往古巴,另一方面却考虑攻打古巴,先发制人。当时全美国人心惶惶,唯恐大战爆发,核子战争,将会杀人无数。这一年九月,上人抵美还不到半年,突然间对大众宣布绝食五星期,祈求世界和平,为人民消灾解难。
出人意料地,美国正要出兵之际,苏联突然同意和谈。十月二十八日甘乃迪总统与苏联克鲁雪夫总理双方谈判成功。十一月二日甘乃迪总统宣布,苏联在古巴的飞弹基地已经开始拆除。上人绝食期间,有两位大约十三、四岁的男孩子,常追随在上人左右,他们就是黄果仁及李锦山。黄果仁说:“上人每天只喝一杯水,最后两星期,上人滴水不沾,还不断地说法开示,没有休息。普通人怎样受得了?”同年年底,上人又绝食五星期。以后上人又绝食三次,其中两次为期两周,一次为期一周。一九六三年上人到了檀香山,在檀华寺又绝食两星期。上人一连串打了十七个饿七,都是为祈祷世界和平,使美国人民免除战争之祸害。一九六三年七月二十五日,英、美、苏三国签订禁止核子试爆条约。大家都赞赏甘乃迪总统英明果断,吓怕老苏,解危机。其中因果感应,只有明眼人才能洞悉。上人从来都是默默地忍饥受苦,为解除除众生的厄难!(追思纪念专辑二《绝食祈祷》) 墓中僧一九六三年,因为有些弟子对法不恭敬,上人离开中国城,并⒎鸾探蔡们ㄖ寥毡境潜呔,沙特街与韦伯街转角处的一幢楼房的第一层。上人开始在此隐居至一九六八年,自称“墓中僧”,并作诗为志:各位今遇墓中僧,上无日月下无灯; 烦恼菩提冰是水,生死涅色即空。 放下攀离诸妄,歇止狂心觉圆融; 悟得自性光明藏,原来报身即法身。这时,上人开始与对打坐有兴趣的美国青年常常接触,有的人天天来,共同坐禅时间是每天下午七至八时。有些美国青年也来听他讲经,上人讲了《阿弥陀经》、《金刚经》、《心经非台颂解》、《永嘉大师证道歌》和部份《法华经》。上人自述:初到美国三藩市,生活非常困苦,住在土窖(地牢)里。那土窖有门无窗,透不进阳光,而且极潮湿,俨然一座坟墓,所以我就为自己起了个名字――墓中僧,虽然还活着,但犹如死人一样,意思就是不和任何人争。人家喜欢做的事,我不与他们争,由他们去做。人家所不喜欢,不好的事情,我把它拾起来,如收拾垃圾一样。(万佛城金刚菩提海N.302)basement(地下室)大约方圆有一百五十漳敲创螅让挥写盎В置挥惺裁凑钡拿牛挥幸桓雒牛还厣希锉呔捅涑烧婵樟恕N以谀嵌×艘桓鍪逼冢院缶桶岬Sacramento(沙加缅度)街;住了一个时期,因为不愿意在 Chinatown(中国城)那个复杂的环境里头弘扬佛法,于是乎就搬到Sutter(沙得)街;又住一了一个时期搬到 Waverly(天后庙)街,中国城天后庙的楼上;这以后,在一九七○年搬到金山寺。(追思纪念专辑三) 能忍能让上人自述:我在沙打街的时候,那时候就我一个人在那儿,没有人帮手,于是乎在台湾请一个继光(音)法师来。头一次申请他来,已经手续办好了,他在台湾告诉我不来了。他在台湾化缘化了很多钱,说到美国去,叫大家给拿旅费。那么很多居士就给他拿很多旅费,他不来了。过了一年,大约把旅费都用光了,又对我讲说又要来。我又请律师申请他来,前后用了大约有八百多块钱。这会来了,到这个地方很不错的,说和我合作,什么事情互相来帮助。以后他每天晚间就到另外一个佛教会去,去他就偷偷地,秘密地和人家签字Sign lease,说要到那个佛教会去,不在我这儿了。在这个时候我也知道这个情形了,那么我就一早起做早课做完了,有五、六个居士,我们这个Boss(老板)也在那儿。我们大家就在早殿完了之后就给他“送驾”,这一送驾送得,哦!大发脾气,拿着一把刀,这把刀连把大约有一尺长的样子,他在台湾带来的,是切水果的刀,杀人也可以的。这把刀很锋利很快的。那么他切完了水果,拿这把刀就比量我的脖子,说:“我要杀了你”。当时我把眼睛闭着也不管他:“你杀就杀樱∥乙乔吧惫悖悄憔桶盐疑樱晃颐挥猩蹦悖阋簿筒换嵘蔽摇!蔽冶兆叛劬Σ还芩!澳阄裁匆兆叛劬Γ俊北兆叛劬σ灿凶锪耍 澳阄裁床唤不埃俊辈唤不耙灿凶锪耍【吐睿忠保致钣稚钡木欤盼揖吐睿盼揖鸵薄U馊煲裁挥猩保钗椅乙膊唤彩裁础 & 那么以后没法子。他去另外这一个佛教会了,到那地方住没有一个月,不行了,又要回来。又要回来,我说可以的,你回来我把沙打街这个房子无条件送给你,我要到旁的地方去。他又不敢要这个房子,以后没有法子就回到台湾去。听说现在在台湾耳朵也聋了,常常有病。他这回是大约怕我再骂他,所以他先耳朵聋了,“哎!不要听!”所以修道就要受不了的你要受,忍不了的你要忍。能忍能让,这才是有功夫的人;你不能忍不能让,你还是没有功夫。 (万佛城金刚菩提海N.306、华严经浅释卷四 世主妙榔返谝 ) 苏珊的记忆上人在沙特街的道场,默默地随缘教化。下面是当时住在那栋楼里的画家――苏珊的回忆。苏珊讲述:和师父的第一次接触,是我去萨特街租房子。虽然我并非佛教徒,却喜欢安静的地方以方便我作画。听说有位佛教和尚有平安宁静的房子分租,就去见这位和尚。问明来意之后,师父带我到三楼一间对我来说太大、太暗又很破旧,有点霉味的房间。由于价钱太高,比预算多了二十元,于是我只好很不情愿的表示租不起。于是师父又带我到二楼一间刚油漆过,又换了新塑胶地板,光线充足大小适中的房间。屋角居然还有个画架,价钱虽然比预算多了五块钱,我马上就说:“我租了!”师父问我:“是个学生吗?”我答:“不。”他说:“是个学生,我欢喜学生。”然后主动降价五块钱。等我皈依师父后,才知道这位方丈(那时我们这样称呼师父)是要把这些房间租给学习佛法的学生。(一)专注有一天我正开着门,聚精会神地画着一个很别致的门把。突然间,发觉师父正看着我画画,看了一会后,师父问:“在做什么?”我说:“我在画这个门把。”马上又补充一句:“这门把很不好画。”师父很慎重地说:“要努力!”就离开了。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刻的感觉,师父是要我记得当时那种专心致志用功的境界。又有一次是我到厨房倒垃圾,师父走过来,从垃圾桶里拿出一个装牛奶的空纸盒,用脚踩平后,再丢回垃圾箱。表示要这样来处理垃圾。师父平常是不会过问任何人的事情的,但偶尔会在日用平常中观察弟子。(二)戒烟师父不太用教条式的方法来教化他的弟子。以戒烟的例子来说吧,我抽了六年的烟,几乎从一开始就想戒掉,但总不成功。在我搬进萨特街不久,有一次手上拿着一支点着的烟,师父突然的出现在走廊上,我就像犯错的孩子似的,本能的把香烟藏到背后。事后回想起,虽然师父并没有对我说过不能抽烟,可我为什么一见到师父就把烟藏起来?为什么觉得那么惭愧?又有一次,师父用一种奇怪,甚至有点幽默的语气问我:“你欢喜抽──烟?”我说:“并不是真的喜欢。”事后,我也觉得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做自己不喜欢的事?结婚之后,终于决定戒烟。戒了三个星期之后,实在忍不住抽了一根。几小时后,在狭长的走廊尽头碰到师父。虽然隔了二十赵叮Ω溉跃捎媚侵钟哪挠锲饰遥骸澳愠檠塘耍俊蔽依潜返鼗卮穑骸笆恰!有一天讲经时,师父好像并没有针对谁,提到世界上还有很多人都没饭吃,却居然有人花这么多钱抽烟!(师父当时说话的那种神态,仍然深印在我脑海里。)由于良心受到谴责,我是真下定决心要戒烟。于是对师父说:“我决定三十岁以前不再抽烟(当时我二十四岁)。”师父眉毛抬得老高说:“为什么不是永远?”问得好!我说:“好!永远不抽。”说也怪,从那之后,看到别人抽烟也不心动了(在这之前连作梦都在找烟)。(三)持戒精严师父很少告诉我们有关他的事情,和师父住在一起的四年时间里,我们每周至少听经三次,更有两个月,是整天的和师父在一起打坐。我们亲眼目睹到师父言行一致,严格执行六大宗旨(不争、不贪、不求、不自私、不自利、不打妄语),以及师父不抽烟、不喝酒、素食、不偏爱任何人,帮助每个需要他帮助的人。有人做错事,他一眼就看出,只要几句话就可让那人良心发现。很多人看到师父,莫名其妙地觉得骇怕,这种人多半是做了亏心事,心里有鬼。等受了戒以后,则更深刻地体会到戒律在修行中的重要性。假如没有戒律,就好比进一步退三步。(四)听师父讲课在听师父讲《楞严经》以前,有两年时间,我听经时只想尽量吸收,不愿分神去作笔记。一次,问一个很勤奋的作笔记的听众,他说:“很多内容虽然我现在听不懂,但抄下来以后,可作为以后修行的参考。”有道理!我开始记笔记。关于作笔记,我曾经请教过师父,师父说:“应该要写笔记,并且要尽量把字写得小一点。”从此我和尼克很认真地作笔记。意外的发现作笔记的另一个好处。由于不懂中文,所以在听讲中文部份时往往会打瞌睡。自从开始作笔记后,不但不打瞌睡,而且有了完整、清楚的笔记可读。那年的春天,尼克请师父教我们中文。师父问我们要学哪一种中文,普通话还是佛经?我说:“佛经的中文。”因为普通话谁都可以教,可是有谁比师父更有资格,以佛经作为中文教材呢?师父在佛堂外面阶梯间的驻脚台给我们上课。在上课以前,师父先把黑板写满,等我们都抄完了,他才开始讲解。师父教我们发中文字的音,每当师父觉得我们发音没问题了,就给我们解释字义。我问他怎样用英文拼音,他说随便怎么拼,只要我们能正确就好。师父只会讲一点英文,只好以手势及表情来解释经文。这样的讲解,确实是在八识田中种下很深的印象。师父所说的短短的几句英语,都能牢记在心。后来师父又教我们练习毛笔字,练了一阵以后,师父告诉我们应该先用铅笔练习。他在折成小方块的大张旧报纸上写毛笔字,师父是站在讲台前,面对着佛写字的。通常都是写一些经文。有一次师父把整段经文倒过来写,写完之后完全看不出来是倒着写的。(五)生活中的教化除了教我们中文、书法以外,师父甚至教我们怎么作饭。他告诉我正确的炒菜方法是,先在炒菜锅里放一点油,等油热了后再放菜。用木杓或筷子翻搅,再加盐加水,盖上锅盖,用小火焖熟。师父说不要用铁铲炒菜,也不要用铝锅煮东西,容易得癌症。师父也曾说过所有的食物都应该煮熟了吃,我问:“连水果都包括?”他说:“是的。”记得师父叫我不要把芹菜的叶子丢掉,芹菜的叶子可以做很好的汤。有一次法会时,我不知为什么生气,当我端菜经过师父身旁时,他注意到了我的情绪,就问:“在生气?”我说:“没什么,只是在生自己的气。”他说:“在佛法中,你甚至不可以生自己的气。”一次,在打扫院子里的落叶、枯枝时,有一位年轻的女弟子很激动地要我马上停止打扫,因为那样会伤害许多昆虫、蚂蚁。我虽很同意她的顾虑,但又不能容忍院子的脏乱,于是就去问师父,师父说:“我欢喜看院子整整齐齐的,扫扫院子没问题,扫慢一点,小心一点就好了。”师父常说“慢一点”这句话,这在生活中非常有用。每当我们上四楼的佛堂时,师父常会坐在楼梯边的一个缺口处,看到我们上楼太快时,就会说:“Slowly! Slowly!”(慢一点!慢一点!)我常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要说两遍,后来才知道是中文“慢慢”的意思。师父常常突然会用英文问我们:“What are you doing?”(你在做什么?)那通常都是我们心里有鬼的时候。我也注意到,师父在对小孩子说“What are you doing?”这句话时,会把声音提高、拖长。其中没有含一点恶意或显得很严肃,却很有发人深省的作用。一九六七年,有一位曾到台湾学过中文,又具有华盛顿大学硕士学位的朗?艾卜斯汀(易象乾),带了许多华盛顿大学的中文系、佛教哲学班的朋友来旧金山,拜见这位佛教界的大德。他们来住了一两个礼拜,那时我们就举办法会、打坐参禅及讲经。(追思纪念专辑二《我与上人的一段缘》) 易教授皈依上人自述:我那时候,礼拜六,礼拜天给他们讲讲法。东扯西拉的,讲讲这个,讲讲那个,我也不懂英文,没有翻译,就这么用手说说话,或者用口说说话,或者用脚说说话。这样对付了一个时期。易教授那时候还读书呢,是犹太人。到我那去打打坐,拜拜佛。以后到台湾去,学中文,讨了个中国太太。回到美国,就生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女孩子很孝顺,男孩子也很聪明。我本来介绍他去台湾,皈依台湾的大德高僧。当时的南庭法师,道安法师,印顺法师,灵缘法师啊,总而言之,台湾这些个有名的,我都告诉他。到那个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不皈依。回来我就问他:“你为什么没有皈依?”他就说:“嗯,要红包的,我也没有红包。”是不是这样的?我就姑妄言之,你们就姑妄听之,笑一笑过去就算了。那么,回来他就要求皈依我。我从来不叫人皈依我。为什么呢?假如人家问我,你够一个师父的资格吗?我觉得我没有话可说,因为自己道不足以感人,德不足以化人。虽然鬼神有皈依我的,那它们都是瞎眼睛了,看不见我。好像刚才说的龙皈依我,那么我到处都有水喝。那么人家要皈依我,我也不好意思收他做弟子,因为那时候好像很好的朋友一样。好朋友要皈依我,好像讨人便宜似的。并且我这个人从来也不愿意讨便宜,所以我所有的皈依弟子,没有一个人是我叫他皈依的。(影音万佛城的因缘)【后记】易象乾(果容)讲述:大学毕业后,我到三藩市学习中文。我和一些朋友一起,在三藩市禅修中心附近租了一间公寓,间断地在那里禅修。后来有一天,在街上看见一位中国僧人从身边走过去,我猜他就是上人。我印象很深刻,他很不同于日本法师(禅修中心是由一位日本法师主持),无论是从精神上还是体质上来说,他都有些像军人。(一)搬到上人那住1965年12月底,我要另外寻找公寓的时候,朋友告诉我,有栋楼里面有空房,而上人正是住在那栋楼里。我去了那里,见到他,并在1966年一月搬进去。(万佛城金刚菩提海NO.497)当时三藩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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