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四发战机是什么型号?是fw-190战斗机机还是轰炸机?咋没见过呢?

福克-沃尔夫 Fw 190 百舌鸟(德语:Focke-Wulf Fw 190 Würger)是德国库尔特·谭克博士于30年代末期设计的单座位单引擎战斗机,由不莱梅的福克-沃尔夫飞机制造厂建造。它是德国单发动机战斗机当中少见同时使用过液冷式与气冷式发动机(不同型号)的设计。它被德国空军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使用,并于1941年取代了部分单位的Bf-109,而在二次世界大战时期与Bf 109战斗机同为两大主力机种之一。它在1942年开始投入所有战线,并使BF-109在德国空军成为标准辅助战斗机。Fw 190的生产量超过20,000架,当中包括约6000架战斗轰炸机型。生产从1941年开始直至战争结束,期间这架飞机不断改良。它后期的型号保留了优良特性与盟军战斗机不相上下。因此被视为二战期间最优秀的战斗机之一。

Fw190的飞行员都很喜欢她,当她于1941年初次投入战斗后很快被证明了其整体(除了旋转半径)性能都比英国皇家空军的主力前线战斗机-喷火战斗机Mk. V还要优秀。 早期Fw 190A因为增压器以及空冷引擎的技术限制局限了高空性能,因此不适合担任高空拦截任务。这些烦琐问题大部份都在后续设计被矫正并采用为Focke-Wulf Fw 190D的液冷引擎型号。像Bf 109一样, Fw 190同被使用作为“workhorse” ,并证明了适合担负多种任务,包括制空战斗、对地攻击、近接支援、目视侦照、战斗机护航、甚至有少数的夜间战斗机与改装后携挂鱼雷的反舰型号。许多德国空军的飞行员驾驶Fw 190成为王牌飞行员(ACE)。艾里希·鲁道菲尔(Erich Rudorffer) 声称击落222架,奥图·基特尔(Otto Kittel) 267场胜利和怀尔特·诺沃特尼(Walter Nowotny)258场胜利。他们声称很大多数的胜利都是在驾驶Fw 190时所取得。

其中飞机制造厂商会将机种命名为一鸟名作副称号: Fw 190被命名为“百舌鸟”"Würger"。

1937年秋季,帝国航空部向德国设计师提出设计一种可以和前线战斗机Bf 109配合作战的新战斗机的要求。尽管Bf 109在当时已经是一种非常有竞争力的战斗机,但第三帝国空军部担心其他国家的设计师会设计出超越Bf 109的战斗机,因此要求德国的设计师提前进行设计以应对。

谭克自己归结其设计的哲学:

在我们开始设计Fw 190时,梅赛施密特 Bf 109与英国喷火战斗机这两种当前世界上最快的战斗机,都可以归结为很大的引擎装在尽可能缩小正面的机身中;二者的武器几乎都是在这之后才考虑的。这两种可以认为已经证实是成功的设计,类似赛马,有足够的维护和跑道,它们可以跑赢任何东西。但在愈形艰难的时局,它们适应力会减退。在一次大战中,我服役于炮兵与步兵,我见过军用设备在战时非常严苛的条件下,还必须要能使用。我确信一种很不同血统的战斗机在任何未来冲突中将有一席之地。一种在前线非常欠缺维护状态下能运作的、一种只需要很少的训练和维护就可以飞的、一种可以忍受相当战损还能回到基地的,这是Fw 190背后的思维,它将不是一种赛马,而是种工作马、骑兵用的马。

柯特·谭克向空军部提交了许多设计,其中大部分设计采用了液冷纵列发动机。不过直到设计修改为采用BMW139型空冷14缸星形发动机时,才达到空军部的要求。在当时的欧洲,采用星形汽缸布置发动机很不寻常,当时欧洲工程师认为星形发动机将使飞机头部过为庞大而产生太大的阻力。但谭克并不赞同这一理论,他从美国海军使用星形发动机而取得的成功中获得了支持,谭克为星形发动机设计出流线型机身。[2]谭克并没有在发动机前部留下很大的空冷用开口,而是在发动机罩和庞大的螺旋桨整流罩间留了一个很小的开口以供冷却空气进入。理论上来说,因为高速进入发动机罩的空气压缩效应,使用紧凑布局的发动机罩可提供一些额外动力。[3]据称因为Fw 190使用的星形发动机不会影响Bf 109的生产的原因,空军部在选择方案时更倾向于Fw 190的设计。

谭克还设计了十分简洁的座舱布局,座舱中使用了许多电动设备。座舱内大部分主要控制器都按逻辑关系布置在飞行员两侧的面板上,而不是在机身蒙皮上。

FW-190采用当时螺旋桨战斗机的常规布局:全金属下单翼、单垂尾、单发布局,全封闭玻璃座舱,可收放后三点式起落架

福克博士在研发Fw-190时,认为Bf-109的动力不足以对抗新型战机,因此他在技术规格中提出了1500匹马力气冷引擎的要求。但是原本预计做为动力的BMW 139发动机研发失败,因此被紧急更换为性能更佳,但也更重的14汽缸BMW 801发动机。更换引擎所做的设计变更延迟了Fw-190的服役时间,虽然高出力引擎让Fw-190获得与1941年盟军新型战机喷火5型一战的性能,但是发动机的过热问题以及机械增压器的落后让Fw-190系列的高空性能始终无法取代Bf-109的地位

引擎问题延误了Fw 190战机的早期发展,整个计划因此多次考虑终止。如果不是Karl Borris上尉和Otto Behrens的贡献,Fw 190远在上线服役前就可能胎死腹中。Borris和Behrens能在Fw 190和801引擎的限制之外,预见强大的战斗机,在多次空军部希望终止Fw 190的会议中,二人指出Fw 190杰出的品质远超过缺点·

第一个配备A-0机型的单位是 Erprobungsstaffel 190, 成立于1941年三月,目的在配置到主要纳粹空军前,找出所有技术问题以适应各种作战任务。这个单位原先由 Behrens 上尉指挥,成立于 Rechlin,没多久迁移到 Le Bourget。纳粹空军部同意部队采用此飞机前,提出超过50个修正需求·

引擎可靠度,特别是过热问题不断困扰 Fw 190,直到 1942年春天 Fw 190 A-2配备的BMW 801 C-2引擎。第二个最常见的问题是第二列下方的汽缸不断的因为过热损坏其连杆。事实上用重新排列部份排气管的路径,这个问题相对容易解决,这是 III./JG 26 技术官 Rolf Schrdeter发现的。要快速处理此问题,发现重排可以在队部的工厂中进行,降低的温度影响最底部的汽缸不用经过漫长的解决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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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5月8日,二战德国最高军事荣誉获得者——第2“伊默曼”攻击机联队联队长汉斯-乌尔里希·鲁德尔上校,接到了来自德军最高统帅部的通知:战争已经结束,他应将部队带往西方,避免成为苏军的俘虏。于是,鲁德尔麾下的一些官兵回到了家乡。但是,对于鲁德尔本人来说,他的家位于被苏军占领的格尔利茨(G?rlitz)附近,他已经无法回家,于是决定向美军投降,并希望美军可以为他治疗右腿。1945年2月8日,鲁德尔在行动中严重受伤,右腿膝盖以下部位经过截肢后,创口仍很肿胀,而且还在不停地向外渗血。在对军官们的忠诚和勇气表示了感谢后,鲁德尔向地勤人员发表了告别演讲,而这些人也将搭乘卡车和其他车辆离他而去。

接近中午时,第2攻击机联队第2大队剩余3架可用的Ju 87俯冲轰炸机和4架Fw 190战斗机已经做好了升空准备工作,准备离开位于捷克首都布拉格北面克莱察尼镇(Klecany)的库默尔机场(Kummer)。随后,鲁德尔驾驶他的Ju 87G-2升空。这型Ju 87的两翼下各安装了1门37毫米炮,有着“大炮鸟”(Kanonenvogel)的绰号,鲁德尔曾用这种飞机创下了击毁500多辆苏军坦克的辉煌战绩。

▲ 鲁德尔在1945年2月受伤被截肢后,于3月底再次回到了部队,并在3月25日再次升空作战,随后至战争结束又击毁了26辆苏军坦克。图为拄着拐杖的鲁德尔回到部队时与第2大队指挥官卡尔·肯内尔少校(Karl Kennel)握手。

鲁德尔通过电台向美军第19战术航空指挥部通报了自己的意图后,带领机队飞向了由美军第9航空队第405战斗机大队占领的巴伐利亚州基钦根机场(Kitzingen)。美军第19战术航空指挥部随即联系了部署在基钦根的美军高炮部队,告知即将飞临附近空域的一队德国空军飞机没有敌意,德国飞行员是来投降的。

凑巧的是,驻扎在基钦根机场上的美军第405战斗机大队此时正准备举行一场胜利日检阅,该大队的大队长加勒特·杰克森上校(Garrett Jacksen)和麾下的两名中队长带着75架没有装弹的P-47D“雷电”战斗机,正在机场西南10至15英里处的空中进行编队,准备低空通场飞跃机场。而该大队所有地面人员已经穿着整齐的常服,在机库前列队,准备迎接大队的飞机低空通场。就在这时,第405大队在地面上的军衔最高军官埃德加·洛夫特斯中校(Edgar J. Luftus)才接到了通知——2-3分钟内一些德国战机就会飞抵机场。

此时洛夫特斯中校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他没有足够的时间让机场上的官兵队列解散并隐蔽,所以他冒险决定继续进行仪式,希望德军飞行员不会采取什么挑衅行为,或是攻击此时毫无防备的美国人。就这样,地面上上千名美军排着整齐的队列,遥望着7架德国飞机由远及近,以很低的高度滑近机场,它们的飞行高度如此之低,以至于地面的美军官兵们都可以看到飞行员的脸和制服上的标志。一些神经紧张的士兵开始脱离队列,洛夫特斯中校下令让他们放轻松,不要离队。

▲ 1945年5月8日当天,美军第405战斗机大队地面全体官兵在基钦根机场上列队准备检阅,这时鲁德尔却率队飞抵了这个机场。

▲ 美军第405战斗机大队队徽。这支部队现在为美国

空军第405空中远征大队,装备战略轰炸机B-1B和B-52。

另外一边,鲁德尔在率队进场前,给其他飞行员下令采取迫降的形式降落,以使美军不能再继续使用这7架德国飞机。在机场上环绕一圈后,这些德机投下了闪光弹,示意它们准备降落了。鲁德尔本人则降低了速度,并再次在机场上盘旋,然后对准跑道向下滑去。

洛夫特斯回忆道:“第一架飞机是一架Ju 87俯冲轰炸机,它以三点着地的方式降落。只见它缓慢地朝着跑道下降高度。尽管着地时撞击非常轻微,但它还是因为惯性继续向前滑行。飞行员显然没有采取制动措施,最终导致飞机滑到了跑道边缘。轮胎陷进了松软的草地中,机身也陷进了泥土中,机鼻完全被一片杂草所掩埋,螺旋桨则扭曲成了新月形。”随后,其余6架德国飞机也依次降落,但是并不是所有的飞机都遵循了鲁德尔的“迫降”命令,至少一架斯图卡和一架Fw 190完好无损地停在了机场上。

洛夫特斯中校和第510战斗机中队指挥官拉尔夫·詹金斯中校(Ralph Jenkins)随后走向降落在地的德机,詹金斯回忆说:“我很惊讶地看到每架单座的Fw 190战斗机上都下来了两个人,一些人是机械师,甚至还有个女人。斯图卡也一样,机身里也挤着一些德国人。最终7架德国飞机中一共爬出了21个人。”

当洛夫特斯中校来到第一架降落的俯冲轰炸机跟前时,他看到自己的一名手下用手枪指着飞机驾驶室。当德国飞行员打开座舱盖时,那名美军士兵试图上前抢走飞行员脖子上的一枚勋章,但被德国飞行员推了回去,后者随即又关上了舱盖。洛夫特斯中校随即让那名士兵退下后,德国飞行员这才爬出座舱,站在了机翼上,并要求面见机场指挥官。

洛夫特斯回忆说:“当我来到那名德国飞行员跟前时,他用英语表明自己的身份为汉斯-乌尔里希·鲁德尔上校。他宣称自己是奉命从东线来到这里的,他接到的指示是飞赴一处美军控制的基地,降落并向美军投降。他称自己没有选择,只能接受命令,尽管他本人对于投降是拒绝的。他大胆并诚恳地解释在降落时摔掉自己的飞机,是为了让其不能完好无损地落入敌军手中。如果美国人想要俘虏他们,那么请随意,但他的6名军官和军士飞行员是不会投降的。”

随后,鲁德尔看到上千名美军官兵仍整齐地在机场上列队,他误以为这是为他准备的欢迎仪式,于是向洛夫特斯表示了感谢。显然,他很高兴美国人为他准备了这场盛大的“欢迎仪式”。换作其他场合,鲁德尔的这种幻想或许会引来嘲笑,但洛夫特斯必须严肃对待鲁德尔,毕竟他是一位纳粹德国的顶尖飞行员,同时也是一名忠诚的纳粹党党员。洛夫特斯注意到鲁德尔沾满血渍的右腿假肢,看到他面带痛苦地跛行,于是让他上了自己的吉普车,并把他带到了急救站,让人为他重新包扎创口。而在此之前,这位德国上校坚持跛行着“检阅”了美军的队列。

▲ 上三图是美军在地面拍摄到的在基钦根机场上

空盘旋的鲁德尔上校座机,可以清楚地看到两翼

下的37毫米机炮吊舱。


▲ 鲁德尔上校在一群美军的士兵的围观下,

正准备走下自己的Ju 87G-2型俯冲轰炸机。

▲ 上两图是美军拍摄的鲁德尔座机残骸细节,可见

主轮和37毫米机炮吊舱都在滑出跑道之后被刮落。

▲ 上两图摄于鲁德尔投降数天后,

几名美军士兵正在查看其座机残骸。


▲ 鲁德尔上校投降时的494110号


▲这是另一架迫降的斯图卡。


▲ 一名德国空军地勤人员从一架Fw 190战斗机的机

腹中钻出来。鲁德尔的7架飞机一共带来了21个人。


▲ 美军第405战斗机大队执行军官埃德加·洛夫特斯中校(右)在机场上迎接与鲁德尔一同到来的库尔特·劳上尉(Kurt Lau,中)和一名中士(左)。


▲ “斯图卡”飞行员汉斯·施维尔布拉特中尉(Hans Schwirblatt,左)在迫降后离开自己的飞机,2名战友正在检查飞机的受损情况。

鲁德尔在急救站进行包扎时,第405大队的P-47机群才进行了空中分列式,后降落在机场。随后,洛夫特斯向大队长杰克森上校介绍了鲁德尔。杰克森上校则向鲁德尔介绍了指挥这次低空通场行动的第509战斗机中队指挥官切斯特·范·埃滕少校(Chester Van Etten)。埃滕少校随后陪同鲁德尔面见了自己的作战官。鲁德尔当时称美军第405战斗机大队是“我见过的最好的部队。”


▲ 第405战斗机大队的战斗机低空通场,

可以看到机场上的一些德军飞机残骸。

埃滕少校后来回忆说:“我的作战官奥斯卡·泰斯上尉(Oscar Theis)会说德语,他和鲁德尔上校进行了交谈。他们两人谈的非常轻松。泰斯上尉询问鲁德尔上校能否向他们介绍一下如何操控Fw 190,以便我们可以体验一下Fw 190的飞行乐趣。”尽管鲁德尔是驾驶俯冲轰炸机飞抵基钦根的,但他从1944年秋便已经驾驶Fw 190执行作战任务,而且一名军士长这次也驾驶着第4中队的“白色9号”Fw 190F-8型战斗机跟着鲁德尔飞到了基钦根,并无损降落。埃滕少校继续回忆说:“鲁德尔上校和泰斯上尉随后来到这架Fw 190的驾驶舱前,介绍了如何解锁机尾方向舵。”接着,埃滕少校又把鲁德尔带到了大队外科医生鲍勃·谢克特上尉(Bob Schlecter)那里,为鲁德尔再次处理了伤腿。

在处理鲁德尔的伤情时,他的机尾炮手恩斯特-奥古斯特·涅尔曼上尉(Ernst-August Niermann)一直在旁守候。涅尔曼陪伴鲁德尔执行了他后期的所有俯冲轰炸任务,埃滕少校问他是否有鲁德尔的照片时,涅尔曼拿出了一张自己与鲁德尔在战争结束前不久拍摄的合影。

这期间,与鲁德尔一同前来的其他军官和士兵,站在几乎完全损毁的飞机残骸中央,向第2攻击机联队第2大队长卡尔·肯内尔少校进行了各自的最后一次飞行报告。获得过34个空战战果的肯内尔少校在担任第2大队长期间,主要负责在空中为鲁德尔提供掩护。当天,他是2位驾驶Fw 190在基钦根机场降落时发生翻滚的飞行员之一。

▲ 这便是涅尔曼给埃滕少校看的那张照片,

左侧为鲁德尔上校,右侧为涅尔曼上尉。


▲ 第2攻击机联队第2大队指挥官卡尔·肯内尔

少校(背对镜头者)正在听取手下官兵的最后报告。

▲ 上三图就是由卡尔·肯内尔少校驾驶迫

降在基钦根机场上的Fw 190A-8战斗机。


▲ 卡尔·肯内尔少校当天驾驶的Fw 190A-8战斗机彩绘。

飞行报告结束后,其余4名飞行员被美军送到了詹金斯中校的办公室。“德国地勤士兵、机械师和女性被作为战俘由第405大队的一支保卫分队看押,”詹金斯中校回忆到。从其中一架Fw 190战斗机电台舱内出来的那名女性,是和他的男朋友一起来的。那名军士长瞒着上级,偷偷将自己的女友塞进了飞机。这让鲁德尔十分生气,他认为就是应为她的存在,才导致这名军士长不敢以翻滚姿态让飞机迫降。


▲ 躲在男朋友身后的女士,她是偷偷摸摸搭乘男朋友驾驶的一架Fw 190F-8战斗机来到这里的,这也是鲁德尔认为这架飞机在迫降时没有采取翻滚动作的原因。


▲ 实际上除了那架Fw 190F-8之外,库尔特·劳上尉所驾驶的Ju 87也没有在这次降落中受损。

4名德国军官耐心地在詹金斯的办公室里等候鲁德尔接受治疗后回来。鲁德尔在涅尔曼上尉的陪同下进入办公室时,詹金斯回忆说:“4名德国军官立即站了起来,双腿立正,两支靴子碰在一起时,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同时向鲁德尔敬礼。鲁德尔坐下后,其他5名军官这才坐了下去。”詹金斯与这6位德国军官随后在这里等待第405战斗机大队的大队长杰克森,陪同杰克森一起前来的还有第511战斗机中队指挥官杰克·贝格尔中校(Jack C. Berger)、副大队长弗雷德·金尼中校(Fred B. Kinne)、大队作战军官迪恩·赫斯少校(Dean E. Hess)和大队执行军官洛夫特斯中校。

詹金斯原本安排了一名翻译,但很快便发现不再需要他了。杰克森向鲁德尔等人询问一些飞行战术和经验问题时,他们都能用流利的英语对问题进行准确回答。鲁德尔称他是获得最高等级勋章的德国军人,希特勒曾亲自向他颁发钻石双剑金橡叶骑士十字勋章。他曾击毁过“马拉”号战列舰和其他一些苏联海军舰船,其中包括70多艘登陆艇,还击毁了519辆苏联坦克,共执行了超过2500次战斗飞行任务。他称如果自己被苏联人俘获,他们必将杀掉自己。随后,他取下了佩戴在脖子上的骑士十字勋章,并将其递给第405战斗机大队的军官们检查。


▲ 钻石双剑金橡叶骑士十字勋章,德军

中只有鲁德尔一人获得过。

之后,其余德国军官也一一做了自我介绍。鲁德尔的左右两侧分别坐着肯内尔少校和汉斯·施维尔布拉特中尉。肯内尔少校是一名拥有900多次作战飞行经验的王牌飞行员,获得过橡叶饰骑士十字勋章。担任中队长的施维尔布拉特中尉同样为一名骑士十字勋章获得者,他在1944年11月的一次行动中失去了一条腿,并几乎失去了整个左手掌。施维尔布拉特中尉的右侧为另一名中队长卡尔·比尔曼中尉(Karl Biermann),从脑袋上的伤疤上判断,比尔曼肯定也受过重伤。坐在最右侧的是库尔特·劳上尉,这也是一位经验丰富的俯冲轰炸机飞行员,同时也佩戴着骑士十字勋章。

美军军官们都想知道德军西线地面部队为什么没有获得空中支援。自1944年6月以来,第405战斗机大队在轰炸和扫射撤退中的德军地面部队时,很少会遭遇德国空军战斗机的阻击。鲁德尔回答称,盟军空袭摧毁了大量德国军工厂,德国空军当时面临着十分严峻的油料、飞机和弹药短缺问题,德国能调用的战斗机部队当时都用于对付盟军轰炸机了。

詹金斯对德国飞行员们这样说道:“我们也注意到与我们相遇的德国飞行员的技巧和战斗热情的下降。临近战争结束时,德国飞行员根本不愿意作战,一见到我们就调头向东逃跑了。我们追上去时,他们往往在没有进行任何还击的情况下,要么选择跳伞,要么选择直接迫降。我们想,他们是不是知道战争结束了而不愿意继续战斗,但他们的指挥官却不知道战争已经结束了。”这个问题似乎一下子激怒了鲁德尔的几名中队指挥官,肯内尔甚至站起来宣称要和第405大队的指挥官进行一场不开火的“狗斗”,以证明自己的勇气。所幸这种紧张的尴尬局面随后被杰克森机智地化解了。

鲁德尔告诉美军军官们,由于缺少飞机和燃料,以及许多德国机场遭到了盟军的轰炸,德国年轻飞行员的训练水平已经大不如前。他再次表示,他本人和麾下的军官们还没有准备投降。此时,鲁德尔获悉自己的名字已经登上了将转交给第9航空队的战俘名单,他将继续接受审讯并在之后被移送给英军。


▲ 鲁德尔(右三)等人在美军第510战斗机中

队指挥官拉尔夫·詹金斯少校的办公室里。

▲ 卡尔·肯内尔()。二战中总共执行了957次战

斗飞行任务,获得了34个战果,1943年9月19日在第1攻

击机联队担任第5中队长时获得骑士十字勋章,1944年

11月25日在担任第2攻击机联队第2大队长时获得橡叶饰。

▲ 汉斯·施维尔布拉特()。1944年7月20日

在第2攻击机联队第1中队获得骑士十字勋章。

▲ 库尔特·劳()。1944年4月6日在担任

第2攻击机联队第1中队长时获得骑士十字勋章。

经过了大约2个小时的会谈后,鲁德尔等人被送到机场餐厅,享用杰克森上校安排的自助餐。刚开始,餐厅里洋溢着十分友好的气氛。鲁德尔告诉埃滕少校,美国和德国不能再次爆发战争了,而应联合起来与苏联交战,后者才是西方国家真正的敌人。就在这时,刚刚从德国空军第11A战俘营获释的第510中队哈里·桑德斯少校(Harry Sanders)带着满脸的怒气走进了餐厅。1945年4月14日,桑德斯少校被德军高炮击落并受伤。他得知鲁德尔来到了这里投降的消息后,带着怨气想看看这群德国飞行员,却看到他们竟然得到了非常友好的招待。

让洛夫特斯和其他美军军官非常惊讶的是,桑德斯少校拔出了一支上了膛的.45手枪吼道:“我会干掉第一个拿食物的德国人。”洛夫特斯迅速与坐在距离鲁德尔2个位置的埃滕少校低语道:“范,你很熟悉枪械,起来夺下哈里的枪。” 埃滕马上站起来走向桑德斯,站在他与鲁德尔中间,并说:“哈里,如果你扣下扳机,那么你就先杀死我。如果你这样做,你将让美国蒙羞。他是一个获得高勋的著名德国飞行员,他也是在履行他的义务。你将在后半生为此一直后悔。”埃滕少校说完后,桑德斯少校便将手枪递给了埃滕,但又愤恨地拿起一盘食物扔出了窗外。桑德斯告诉鲁德尔,德军在战俘营中没有给他提供任何食物和饮水,而他在迫降过程中撞到一棵树所受的伤也没有得到德军的治疗。鲁德尔告诉这位美军少校,自己也不相信自己同胞会这样对待他。桑德斯离开后,德国军官们在一片寂静中吃完了自助餐。


▲ 坐在P-47战斗机座舱内的桑德斯少校。

当鲁德尔和他的军官们准备在第405大队保卫单位的护送下离开时,洛夫特斯中校看到鲁德尔拿出了一瓶20年威士忌陈酿,然后给在场的每一个德国人倒了一小杯,与众人为得以在战争中幸存而干杯。这让在场的美国人都很惊讶,因为他们知道食堂里并没有威士忌,而且这伙德国人竟然没有与他们一起分享这瓶陈年老酒。从此之后,鲁德尔等人再也没有与第405大队的人员相见。

1945年5月10日,埃滕少校和泰斯上尉根据鲁德尔之前教的方法,对Fw 190进行了飞行测试。泰斯上尉驾驶着跟随鲁德尔到来的那架完好无损的Fw 190F-8战斗机起飞,随后与驾驶“看,没有手”号(Look no hands)P-47D战斗机的埃滕少校在15000英尺(4572米)高空会合。这两位飞行员随后在空中进行了一场模拟“狗斗”,检验究竟哪款战斗机更加出色。经过了3到4次折返之后,Fw 190总是能够轻易地咬住“雷电”,从而证明Fw 190在经验丰富的飞行员操控下,能够以机动性胜过更重的美军“大奶瓶”。这也证明杰克森上校不接受肯内尔少校进行一场模拟“狗斗”的挑战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不然这位美军战斗机大队指挥官可真的要出丑了。

在接下来的11个月中,鲁德尔先后被关押在埃尔朗根(Erlangen)、威斯巴登(Wiesbaden)以及英国和法国境内的一些战俘营,并在1946年4月在巴伐利亚的富特(Fürth)获释。


▲ 完好停在基钦根机场的“白色9号”Fw 190F-8。它是由一名军士长驾驶飞抵基钦根机场的,由于机上还带了他的女朋友,所以没有在降落时刻意翻滚毁坏。美军第509战斗机中队后来在这架飞机上喷涂了美军识别标志和中队的G9战术编号,同时保留了十字徽,与P-47D战斗机进行了一次模拟狗斗,并证明Fw 190在空战性能上优于美军的“雷电”。


▲美军第509战斗机中队指挥官埃滕少校与自己的“看,没有手”号P-47D战斗机的合影。


▲ 1945年5月,鲁德尔离开美军第405战斗机大队后,与一些其他被俘的德国空军高级军官在一起的一段录影截图,照片中可以看到前德国空军战斗机部队总监阿道夫·加兰德中将。

本文源于:崎峻军史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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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二战中产量前十的军用飞机,德国日本为什么会输很明显|老照片

谁的飞机多,谁有可能取得制空权,拥有制空权,胜利已经握在你手中。

今天世界人口已逼近75亿,而在1939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时世界人口只有23亿,不到现在的三分之一。虽然人口在二战中没有增长,但1939年之后的六年可能是有史以来全球工业增长幅度最大的时期,人类在二战中制造的各种武器(大部分都在战争被毁)数量之庞大超乎想象,其中最为突出的就是飞机数量的爆炸性增长。

下面是一些关于二战飞机产量的有趣数字。

据统计,如今全球飞机总数量大约是45万架,这个数字看似很多,但远不及二战飞机总产量的786553架,也就是说今日飞机总量仅相当于70多年前二战飞机总产量的57%!仅美国一家就在二战期间产生了300557架飞机,是轴心国飞机产量之和的150%。再加上英国生产的13.1万架,所以轴心国绝对没有获胜的机会,不是吗?

▲堪萨斯城的北美B-25“米切尔”轰炸机生产线

美国军机的总产量在二战中独占鳌头,但为什么二战产量前十大的飞机中只有三种是美国飞机呢?又为什么美国产量最大的B-24仅排名第5呢?和著名的“谢尔曼”坦克一样,美国制造的飞机同样没有获得单项产量冠军称号。

人们通常以为盟军对德国航空工业中心的猛烈轰炸会大幅降低该国飞机的产量,导致德国空军没有足够数量的战斗机来执行防空任务。但这并不是事实,在1944年盟军战略轰炸规模和频率都大幅增加的同时,德国Bf 109战斗机的产量仍比前一年翻了一番,达到了月产1000架,Fw 190也存在类似的生产增幅。德国在二战最后的1945年仍制造出了2800架Bf 109。

▲德国上空的B-17机群

与德国相比,战略轰炸对日本的影响更大,使著名的三菱零式战斗机的总产量止步于11000架,没有进入前10。其中部分原因是因为零式采用了整体机翼设计,机身仅凭几个螺栓就固定在中央翼盒上,这虽能降低结构重量,但也让三菱没有办法把零式的生产分散到小型工厂中进行,所以受战略轰炸影响颇大。德国战斗机则多采用模块化设计,能分成较小的组件分散制造,不易被战略轰炸打断生产。

▲零式的整体机翼设计限制了该机的分散制造

没有流水线,数量怎么和别人比?

▲Fw 190战斗机的地下工厂

下面是二战产量最大的十种飞机。

第10名:霍克“飓风”——14583架

英国传奇飞机设计师西德尼·卡姆在1935年开始研制“飓风”。该机于1937年投入服役,生产周期接近八年,于1944年停产,是二战中产寿命较长的机型。“飓风”在不列颠之战的高峰时期数量远超“喷火”,空战战绩占皇家空军击坠总数的近60%。

▲“飓风”是与“喷火”齐名的英国战斗机

“飓风”是具有悠久历史的霍克双翼战斗机的进一步发展,与具有帆布蒙皮、钢线支撑、钢管机身的双翼前辈相比,“飓风”只是拆除了上翼,然后为钢管机身配上了全铝合金结构的悬臂式下单翼。钢管后机身仍具有木制整流隔框和桁条,然后外覆帆布蒙皮,这导致零件数量众多。虽然如此,“飓风”的零件都很容易制造,并且许多已经使用在了霍克“狂怒”双翼战斗机上。

▲“飓风”的钢管机身降低了制造难度

在“飓风”诞生之时(1933-35年),飞机的全金属半硬壳式设计还处于起步阶段,所以“飓风”机翼的粗壮翼梁通过强化锥形销钉与机翼中段固定在一起。为了容纳翼梁和机枪,“飓风”的机翼厚度较大,由此增加的阻力拖慢了该机的速度,不过仍能赋予该机在不列颠之战中对抗梅塞施密特Bf 109E所需的转弯能力。

虽然容克斯88在1936年以快速轰炸机(Schnellbomber)的面目首次出现,但随着希特勒版图的不断扩张,该机成为了德国空军的万能轰炸机。Ju 88既是轰炸机和俯冲轰炸机,可发射鱼雷、执行侦察任务,也是重型夜间和白天战斗机,甚至还与Fw 190组成了“槲寄生”,成为一枚巡航导弹。Ju 88简直是德国空军的瑞士军刀。

Ju 88原型机在1939年创造了一个纪录,在封闭航线上装载2吨有效载荷飞出515公里/小时的高速。同样负载的B-17绝对飞不到这个速度,不过Ju 88也达不到“飞行堡垒”的航程和自卫火力。

▲德国空军的“万能轰炸机”Ju 88

容克斯公司在设计该机是充分利用了时髦的铝合金半硬壳技术,并结合尽可能多的空气动力学创新。Ju 88的不同改型具有不同形状的机鼻,如在夜间战斗机上,熟悉的多面玻璃轰炸机机鼻被一个不透明的铝合金机鼻取代,上面安装了巨大的天线阵列和武器,取消了投弹手舱。

Ju 88的早期型号和后期型之间很难分辨,因为两者看似都安装了星形发动机。但实际并非如此,Ju 88最初是围绕着Jumo 211液冷V12发动机设计的,发动机前端被环形散热器环绕,因此具有星形发动机的外观,后期型则改用真正的BMW801双排星形发动机。如今只有两架完整Ju 88存世。

鉴于“野马”在二战中获得的声望和荣誉,很难相信该机的产量只位列第八。部分原因是P-51直到1941年才投产,1942年初进入英国皇家空军服役,一年后才被美国陆航看中。所以P-51的生产周期在产量前十的飞机中是较短的,但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美国航空工业的巨大产能。

▲P-51堪称二战全能战斗机

“野马”为美国战斗机的设计引入了一些新概念,如层流翼和被称为“锥形投影”的设计方法,后者能把飞机的复杂形状像世界地图那样摊平展开。更重要的是,“野马”可能是第一种采用加厚承力蒙皮的战斗机,这能使蒙皮承载更大的飞行载荷,同时还简化了内部结构,减少了零件数量并使生产更加容易。与P-51相比,日本的零式是另一个极端,该机使用非常薄的蒙皮和复杂的内部结构,在实现轻量化的同时付出了增加生产复杂性的代价。

▲北美P-51D生产线

当共和飞机公司在20世纪30年代中期接管舍维尔斯基公司后,俄裔飞机设计师亚历山大·卡特维利仍然被留任公司的首席设计师。他曾设计出非常出色的舍维尔斯基P-35单翼战斗机。当欧战爆炸时,他已经设计出了P-47“雷电”战斗机。

“雷电”最初被设计成截击机,庞大的尺寸和坚固的结构虽有利于战斗,却对大规模生产不利。P-47空重4.5吨,而“野马”是3.4吨,也就是说P-47需要更多的零件。

普拉特&惠特尼R2800“双黄蜂”星形发动机是二战中最受欢迎的飞机发动机之一,马力强大,坚固耐用。卡特维利创造性地围绕R2800设计出一个流线型的机身,但这台发动机的体积决定了P-47机身的庞大尺寸。为了充分发挥出“双黄蜂”的高空性能,卡特维利又在P-47座舱后方的机腹增加了涡轮增压器,并通过长长的管道与机鼻的发动机连接,这使该机的生产更加复杂。涡轮增压系统的排气和进气管道几乎与机身等长,在造就P-47机身圆滚滚的“大奶瓶”外形的同时让生产工程师们头疼不已。

▲P-47的整套涡轮增压系统

▲涡轮增压系统加大了P-47的制造复杂性

第6名:雅克-9——16769架(包括战后生产的800架)

谈到二战期间苏联飞机产量时,我们必须彻底忘掉对飞机生产线的传统印象,因为苏联人必须把飞机工厂迁移到偏远地区才能避免被德军轰炸。在恶劣的生产环境中,苏联仍制造出了数量惊人的飞机,而雅克夫列夫系列战斗机就是其中之一,单雅克-9的产量就能排到第6名。

克-9的产量惊人不意外

雅克-9是雅克-1/3战斗机的进一步改进型。所有雅克战斗机都是钢管机身,早期为胶合板蒙皮,后期改为酚醛树脂浸渍胶合板。后期机型虽然拥有了铝合金机翼,但基本设计没什么变化。雅克系列战斗机总产量超过36000架,考虑到恶劣的生产条件,这是一个惊人的成就!

▲雅克-9的兄弟—雅克-7B的木质蒙皮

第5名:B-24“解放者”轰炸机——18482架

比起B-17 12731架的产量,“解放者”的产量几乎多出了50%。但B-17的名气要远远超过B-24,其中一个原因可能是“解放者”存在的设计缺陷。该机大展弦比的戴维斯机翼虽然具有升阻比高的优点,但不耐战损,结冰后性能下降也比其他翼型更快。

▲被高炮击断翼梁的B-24

包括福特在内的一些汽车制造商参与了“解放者”的制造,在福特B-24生产线开动后,美国每63分钟就能生产一架B-24。福特威洛伦工厂生产的8000架B-24就这样无休止地流向了战场。

Fw 190是第二代德国战斗机,虽然研制时间仅落后于Bf 109 4年(一个是1935年,一个是1939年,但Fw 190却能采用更多的新技术。航空技术在20世纪30年代爆发发展,使Fw 190在性能和人机工程上都大幅超越了Bf 109。Fw 190更易驾驶,得益于优秀的座舱界面和人机工程设计,新飞行员能更迅速地适应这种战斗机。Fw 190具有优秀的后向视野,起降操纵也更容易,驾驶起来很轻松。

这是安装液冷发动机的D型

▲Fw 190设计师库特·谭克

Fw 190的生产也从技术进步中获益,在库尔特·谭克的天才设计下,这种复杂战斗机的零件数量远低老式战斗机。例如该机的副翼不是由翼梁、翼肋、后缘和许多小零件组成,而是用2-3片冲压铝板沿边缘对折制成的。许多零件仅需少量专用设备就能在车库中制造,能够快速实现分散生产。

▲被盟军缴获的刚下线的Fw 190

▲Fw 190冲压制造的副翼,这是还没有蒙布

第3名:“喷火”/“海火”——20351架(战时)

“喷火”是英国经典战斗机,是战斗机美学和性能的标杆。但“喷火”不是一种容易制造的战斗机,十分耗费工时。该机的产量从另一方面证明了英国人的死脑筋,能在艰难的二战条件下制造如此之多的“喷火”。

▲最美英国战斗机“喷火”

“喷火”的设计师雷金纳德·米切尔是位富有天赋的飞机设计师,他设计的施耐德杯竞速机曾多次打破纪录,他深知让飞机飞得更快的秘密。他知道如何让机翼变得更有效,机翼的平面形状也能影响升阻比,他经过研究后发现椭圆形机翼具有最好的升阻比,具有最小的翼尖阻力和最好的升力分布。但椭圆形机翼不利于生产,不能用传统钣金技术来制造。

“喷火”的机翼翼尖具有复杂的曲线外形,只有这样才能保持翼型、理顺气流,但成为了机翼制造工人的噩梦。“喷火”的机身也大量采用复合曲线外形,需要专门的工具和具有专业技能的工人才能把铝合金板材拉伸成形,生产成本十分高昂。尽管整个国家的经济已岌岌可危,英国人仍生产了大量“喷火”,向航空业展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生产成就。

▲“喷火”机翼的制造夹具

▲椭圆翼尖的制造让人挠头

第2名:梅塞施密特Bf 109——34852架(包含少量战后制造的)

威利·梅塞施密特的Bf 109战斗机是一个传奇。该机首飞于1935年中期,仅比“喷火”早了一年。和“喷火”一样,Bf 109的改型也多达了数十种,但该机从未经历彻底地重新设计,起落架也没有什么改变,一直保持着糟糕的起降特性。Bf 109的改型始终保留了自动前缘缝翼,使该机拥有世界级的半失速转弯能力,这是一种具有战斗加成的能力。该机的垂尾尺寸较小,在地面滑行时无法有效控制方向,对飞行员来说是个考验。

▲Bf 109战斗机成为二战德国空军的标志物

虽然Bf 109使用较早的钣金技术制造,但与其死敌“喷火”相比,该机非常容易制造。事实上,当你仔细观察Bf 109时,你就会发现与Fw 190相比Bf 109十分粗糙简单。由于容易制造,德国人在二战中生产了3万多架Bf 109。

▲Bf 109在设计上非常注重便于制造

第1名:伊尔-2斯图莫维克——36183架

对于一种1939年底首飞,1941年才服役的飞机,产量如此之大对任何国家来说都是个奇迹。目前产量唯一超过伊尔-2的飞机是塞斯纳172(44000架),但后者的生产持续了61年。苏联工厂在二战的4年时间里平均每月生产750架伊尔-2,每小时生产一架飞机,每天24小时,每周七天,从不停歇。

▲伊尔-2被誉为“飞行坦克”和“黑死神”

考虑到战时苏联工厂的恶劣条件,这种产量非常惊人。伊尔-2在设计上实现了能像组装拖拉机一样地生产,该机从发动机到驾驶舱的所有组件都被塞进一个同时被作为机身承重结构的装甲钢桶中,这个装甲结构能通过承载飞行载荷来抵消了自身的部分重量。伊尔-2的所有设计都出于作战目的,从超大尺寸的轮胎到双座型后座机枪手的帆布悬挂座椅,设计都非常简单粗暴,能让文化水平不高的工人组装该机。在东线,数量远比质量重要,苏联正是通过大量生产T-34和伊尔-2这样的简单实用的武器,最终夺取了卫国战争的胜利。

▲伊尔-2的整体装甲同时也被用作承力结构

▲还没完成组装的伊尔-2就准备

荣誉提名:波利卡波夫波-2

除了3万多架的雅克和36000多架的斯图莫维克之外,苏联在二战中另一种产量接近30000(根据不同数据来源,该机的产量在架之间)的飞机是波利卡波夫波-2双翼机。该机是苏军的战场联络机,不过却以在夜间对德军投掷炸弹和手榴弹实施骚扰而闻名,被称为“黑夜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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