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同村几个老太太日年轻小伙子接连在一个地方被车撞死 怎么回事我这段时间该注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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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修行记录
曾几何时,中国大地文化冰释,各家学说如雨后春笋,争相涌出,可谓百家争鸣。其中的易学、气功、佛学、丹道等优为突出。当中却是良莠不齐,各持己见。每家所持的观点不同。不能融会贯通,而互相排斥之辈比比皆是。因为他们是在尘之儒,是俗僧、俗道,不知道大道同源,冲淡中和,有上根利士纵能超凡入圣,也不愿做此红尘无味之争,致使好道之士投师无门,真伪难辩。某感叹学道之艰辛,修行所遇之困惑,在此把十余年修行过程心得与所感录成文字,唯愿与有志修道之士在修行途中起一引路作用,写作之前,考虑再三,惟恐把同志引入歧途,而自己又无有条件亲临指导,因此本文中没有写明丹道修炼的详细方法,但是根性猛利之人一看便知当中的上乘心法。本文中对《易经》〈〈河洛理数〉〉神龟负图等古著的起源也作了解释,以解千百年以来中华易学爱好者心头之迷。
我是一个好学之人,但命运却不畅顺,百般无奈之下,求助于占卜学,稀求知道自己何以命运如此不畅,这事简单,邻居老尤就是占卜的行家,家中各种藏书很多、武术、占卜、医学、星相之类的书不少,经过不少时日的学习,我对占卜之术已颇有心得,但我发现它并不是十分正确,加上经典本身就有遗漏、根本就不可取。比如在邵伟华的《周易与预测》一书中写到,有人拿来一个生辰八字便断出此人是将帅级人物、三十九岁死等等诸多神奇,我经过仔细研究发现不对,每六十年换甲子、则会出现相同的生辰八字,中国历史有多少个六十年了,有多少个八字相同之人啊,他们的命运哪能都相同?我们在说这话的一刻又有多少人出生,命运如何会都相同?他们不可能同时死、也不可能都做将帅。
《三命通会》中也说八字不足评,何况经典本身就有记载上的错误,再加上以讹传讹其准确性就可想而知了。再说如果命运真的能算准的话、那就无法改变,算有何用?反过来说如果哪一个预测家说能改,那命运就算不准。因为说改就改的东西是没有规律可言的,既无轨迹规律可循,又怎么能运算准确哪?
但是命运的的确确是存在啊,就象宇宙天体一样每时每刻都在运行。春、夏、秋、冬,日出日落、月缺月圆、潮长潮落,二十四节各按顺序运行,人是宇宙的一部分,当然也应该有规律有顺序的运行才是啊。我实在想不通弄不懂,只好放弃。
日出而作,日落却不一定而息,繁重的搬运、装卸工作没班没点,一干就是几年,加上年青,不懂得爱护身体,把身体搞的一团糟,相继得上风湿性膝关节炎、颈肌炎、肩周炎、腰肌劳损等症。湿热天气一来,哭不堪言。也曾求过医、问过药,奈何这种病得来容易,要去之却是很难。生活的困境使我不能放弃劳作,唉、那时我的心简直恢透了。我成了一个修道者-----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重新获得了生机,一天在一个建筑工地上,我拾到一页杂志,上面写了一个气功修炼者如何治好自己的风湿病等等,作者著名是千山矮人---莫干山区。我灯仿佛在黑暗中见到了一盏明。邻居老尤家的气功书不多,我能看明白的也只有一本,叫作《马家气功》,但我觉得对我不太适合,我试着炼了一段时间,没多大收获,它有修炼步骤,心法却讲的不多。我是一个思维清晰之人,一样的问题必须搞清出方向才能安心实行。于是我便在闲暇之余到新华书店买了几本有关气功方面的书,一本是《上海气功体育》杂志,之所以选它是因为里面有道家全真派长春真人邱处机写的《大丹直指》九层丹法,里面记述了炼丹的种种效验,但是书中所写炼至五气朝元之后神灵知前知后,三花聚顶弃壳飞升之事我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这纯粹是道教的封见迷信,这种事只有在神话小说中才有,现实中怎会有这样的事?
我非常崇拜道家、仙家那种仙风道骨,如高山苍松、如白云流水、闲云野鹤。倘若能炼成五气朝元之前那些功夫、打通任督二脉,气运大小周天,寒暑不侵,那我也算是有道之士了。但是书中写的都是一些口诀和练气后的种种效应,没有什么练习的具体方法,所以无法着手修炼。
另一本书就是《慧命经》,经书中讲的是性命双修之术。我觉得它非常适合我,而且有非常熟悉的感觉。似乎那个华阳真人的性格与我差不多,豪爽狂放不羁,言谈潇洒,而且所言直来直去,浅显易懂。
虽说浅显易懂,但一入手还是困难不少。我毕竟是新手啊,从来没有接触啊!但是,我有恒心,说实在话,我受病魔折磨已久,当在书中看到走火入魔、危极生命等字句时,曾想:能练得走火入魔、炼死倒也干净利索。真没想到,正是这种死念,使我获得重生。原来这正和经文中的无我心法暗暗相合。
当时我不知道,生念一灭,道心立现。我按照经文中所说:定神于下丹田,于二六时中时时关照下丹田的命门来修炼。管他死也好活也好,走火也好,入魔也罢,劳动的时候就配合呼吸,此心就死死的定在此窍了。连睡觉的时候也是如此,如痴如醉,像一匹马、像一条鱼,无知无识,茫茫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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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在静定中猛然发现自己呼吸停止,啊呀、我死了,心念刚起,呼吸已恢复。说也奇怪这时候心就象被磁石吸住一样,如此反复好几日,停止呼吸的时间越来越长,以前总是无知无识,自从第一次停止呼吸开始到现在,我一直认为这是练功的正常反应,但这一次心中居然找起我来,我上哪儿去了?我哪?明明是我在找我自己,难道我之外还有一个我?想不明白就翻书,哈哈、找到了,原来这就是书中所说的无我境界啊。可是不对啊,虽然说是无我,还有一个我在找我啊---------其实丹经中记载,练功到这种地部就是无我、叫做炼己炼到无己时。《慧命经》说炼到此时有先天一气自虚无中来,果然,下丹田正中部位有萌动感觉,似有鸡蛋大小气团,忽左忽右旋转,随之一天天壮大起来。我发现可以用意念控制它随意旋转,《马家气功》中称为‘移心大法‘,这期间,小腹部位真气充盈,精气饱满,在无思无欲的情况下,性器官常常勃然而起,我用《慧命经》中的风吹火化之功将其收回,经书称为采药,渐采渐收,精真之气前行旧路已被堵死,(性器官居然缩如孩童,)沿会阴向后陆续打通三关。
不知不觉,炎热潮湿的夏季来了,多少个阴雨连绵的日子,我都是在痛苦与愁闷中度过,这个夏天与往年一样,淫雨纷纷连日不开晴,一旦晴了天,烈日蒸腾,闷热潮湿难挡。三十多天的坏天气过去了,我全身没有丝毫潮湿病疼的感觉,天那,我好了,我的眼角湿润了。病魔已经悄悄的溜走了。这些日子,睡梦中老梦见有人拿烙铁烙我的患处,发出一种电焊的兰光,患处灼痛,。
-当打通三关真气从头顶流至鼻腔与任脉接通的一刹那,周身如同江河放闸,无处不通,大小脉轮全都旋转起来,现在明白了前者用心旋转气轮是不对的,那叫用心作做,真气原来自有道路,此时,阳气周流全身,酥痒快乐,口中津液如醍醐般汩汩而下,晚上老做梦用一个白玉碗喝牛乳汁,身心快感难以用言语形容。
自此小周天功夫我已完成。而长春真人〈大丹直指〉中所说的美好也一一对应了。此时的我就如同一个穷汉挖到金矿,我要继续挖到底。依照〈〈大丹直指〉〉接下来修炼大周天,大周天是在小周天的基础上用至阳之气驱除阴气,经书叫作五气朝元太阳炼形。
这段日子我几乎是在摧毁自己,每一天都在高热之中,浑身骨节几欲寸断,常常涕泪俱下,状似感冒。两边额头简直要暴裂,老有两团白光就象日光灯光似的,一闭上眼睛,眼前老有五颜六色出现,因为经书中有说明,所以我并不奇怪,但是有一天,在双眼中上方,也就是印堂,突然有一豆大的烛光闪显,此后走夜路眼前眼前老有手电筒光照路似的,看到哪儿哪就有。
最近我发现我的脸红得要喷血,走路轻飘飘,几欲离地。虽然现在已是隆冬季节,但我丝毫没有寒意,出门时朋友们总问我是不是喝酒了,我以前练过武术,顶多站马步二十分钟,还是在不轨犯的情况下,现在居然在功态中能站两个小时,而且力气变的很大。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在闭上眼时开始出现幻觉,我看见了我自己,那种心情当真是欣喜万分,这说明经典中所说的各种奇迹可能是真,若果真如此,前人能作到的我同样能作到。那么也就是说成仙有望。也就在这时,我的修行遇到了挫折,那就是-----幻觉。
一开始希望出现奇迹,可是一旦出来了便一发不可收拾,起先是出现一张纸,上面写满了一些不认识的文字,怎么象一些韩国文字,啥意思啊,后来才知道那是梵文,接着太级图、八卦图,稀离古怪各种各样全都往外出。
以前不论怎样我都能坦然处之,自从有了求仙之念,我居然害怕走火入魔了。现在不论睁眼闭眼,眼前总是看见这样那样,别人身上某个部位发黑、发红有毛病都能一眼看出,而且他们身上的感觉也会传到我的身上。
最有意思的是,晚上如果有人或动物躲在墙后或趴在凹处,他们身上的辉光连他们的形状动作都会显现出来,藏都藏不住。电视屏幕上主持人的头像看起来就象相片的底片。有些有小毛病的人跟我聊一聊天也会不药而愈,有时用手给他们隔空捋一捋也会治好,有时闭上眼睛,用天目居然能看见千里之外一些东西,感觉告诉我:这样会防碍我的修行,而书中也是这样说的。
但是眼前这一切挥之不去啊。唉!谁能告诉我啊,夜深人静,我仰望星空,期盼着能有一位仙师来指点我。无奈之余,我只好再看经书,在《慧名经》中始终提到两本书的名字,《金刚经》和《楞严经》,其中有一句叫做:凡所有相,皆属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这句话是不是针对我眼前这种情况而言的呢?如果是的话,那它就是说,眼前这一切我都应当把它排除,也就是视若不见,先试一下吧。
果然,当我把心放下对它若不见时,幻觉渐渐消失了,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没过多久,静定之中,眼前红光迸现,出现一位胖大的红衣僧人,居然是六只耳朵,我泰然处之,只当幻觉,一心不动,幻觉刚一退去,在我的性器官部位出现一朵红色的莲花,我急睁双眼,把那莲花放大在白粉皮墙上,看个仔细,一阵异香,满房间都是红光,心想:别人不知是否能看见。
从那一日开始,每天我都闻到各种异香,问身边的人都说没闻到,有时一想山上的松树便闻到松树的香味,静下来时就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来自天边、来自远方、来自耳边,听的懂的、听不懂的,各种仙乐从苍穹中悠悠传来,居然还有和尚念经的梵唱,我对和尚没有好印象,也不愿做和尚,如果出家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做道士。对啦,最近社会传闻有一种香功,不知是不是这样?从那天起只要想听谁说啥话,耳边便会出现那人的声音,过后把他说的话说给他听,总是很诧异,不知为什么我会知道他刚说过的悄悄话。
“凡所有相,皆属虚妄”心头猛然一觉,这也应该属于虚妄,应当灭除,一切复归与平静。静定之中一轮红日从海底(下丹田)冉冉升至眼前,与一轮明月合在一起,旋转起来,大脑一阵眩晕……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我的眉心居然有一颗米粒大的小珠子,就像一颗小太阳,看来这就是长春真人所说的黍米之珠啊!看来大道有望啊。入室修炼,炼气化神-----
眼前不再有幻觉出现,但是从眼前幻觉而进入了梦幻,一连很长时间,老梦见自己在喝金色啤酒,每次喝完后碗底便剩下一些金汁沫渣,常常醉得东倒西歪,前俯后仰,左旋右转,早晚醉醒才罢休,头上有时还会带着三朵白花。
这一晚刚一合眼,面前出现一头大黑牛,直冲我胸口顶来,躲不开了完了、完了。那牛角直插胸口,身体随之九十度后折,黑牛消失了,奇怪啊,我怎么没事?谢天谢地。这才发现自己身体的姿势,双腿交叉跪在地上,腰臀部位后仰弓起、头顶后仰抵在地上,这种姿势只有体操运动员才能作到啊,嘿!我居然也能作到。刚直起身来,一个黑衣青年猛然扑上来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学过武术、练过擒拿,反应很快,右手剑掌从下上穿他双腕一分,左手已托住他的右腕,那人力气特大,我拿他不下,双方势成僵局。实在累的不行了、罢了。心念一松,那人忽然消失,前额一阵灼痛,一双手十指分张、两只手拇指食指相对的手印,就象电灯钨丝作的一样,通红铮亮。出现在我的额头。
这时我从梦幻中醒来,发现身体动作变成另外一种姿势,与武术动作中的:锦鸡独立有些差不多。后来经过资料比对才知道那些动作都是印度愈加术中的,而在此后的日子里一入定自己就会变换出各种各样的手印。我以前对这些都是闻所未闻啊,怎么它就会出现那?从那次以后我多了一样本事,有人找我,我居然能知道他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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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的修行可以说是过一次关长一分功。过什么关那?就是老有一些黑衣男子来打杀你,我一一闯过。还是那句“凡所有相、皆属虚妄。”在指导我,这本〈〈金刚经〉〉到底是什么书,什么人作的?还有那本〈〈楞严经〉〉,华阳真人都是根据这两本书来修炼的,我要是能看到该有多好啊。新华书店的书,只要是有关丹道气功的书我几乎全都翻遍,根据自己的修行情况与前辈圣贤所传作比对,以确定自己的修行是否正确。
〈〈慧命经〉〉中曾一再提到佛啊、如来啊,可我就是没往那上面想,修佛又不是炼气功,而且都是些老头老太太在烧香啊拜佛的,准备死了以后有所庇佑。可能这也是缘法吧,亦或是我心中轻慢佛家所至。
不管怎样我就是来他个“凡属有相、皆属虚妄”,一连几天脊背老岔气,白天干活就岔气,老梦见有黑衣人拿刀砍我,晚上就有一穿破僧衣帽的和尚拿着三个八角形的旧竹筒扣在我的脊背上给我治病,那时如果我不干活或许不会有岔气的事发生。治好之后,又来了一个尼姑,看样子有五十岁左右,领着几个女徒弟,让我坐在长板凳上,教我打一个手印,(上师所教,恕不祥解)然后拿着一根燃着的香从我的头心直插下去,头心就好象开了个喇叭口,大口朝上,有一缕清凉之气从高远的天空直入头心进入腹中,全身开合涨停,地上有一朵莲花盛开了。哎呀!社会上传闻有一种开天补地莲花功是不是这样啊?渐渐的,慢慢的,啤酒也喝饱了,腹涨如鼓。各种惊恐的梦幻也消失了,身体也不再开合,一切都进入了冬眠,进入死一般寂静。这段时间我每天只吃一点烫熟的小油菜、菠菜等,全天也不过一小碗。其实不吃也没什么,只是吃饭的习惯一时不能一下子改掉。体力越加旺盛,繁重的体力工作也成了外练的方便条件。
冬眠春萌,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心已复苏,恍惚间发现自己腹中有一个小孩,用手触着滑软如铅,刚一清醒又不见了,断断续续很长时间。一天中午静定之中忽然发现自己站在屋外,那景像就象是黎明前又象是黄昏,没有日月星光,也没有灯光。屋外的人正在工作,看看他们在干什么,心念刚动、刷的一下醒了。奇怪、明明是大晌午太阳当头,如何会这样?哎呀!刚才我出去了呀,不会、一定是幻觉,要不然为什么大上午的会那么暗?不行、还是出去看一看再说,起身出去一看,屋外的一切与刚才所见丝毫不差。
以前看见的一切也是一点不差,但那是不管多远都看在眼前,可是这一次不一样,我是自己去了。我明明在屋里躺着,却有一个自己出去了,难道我刚才?离开身体了?还是作了一个逼真的、死了的梦?查书。
新华书店的气功书杂七夹八,种类很多。但我只喜欢道教古经,对那些刊物之类的、有关肢体运动的书根本就不感兴趣。有一本《悟真篇》很不错,是紫阳真人张伯端留下的。书中详细解说了:仙有五等,神分阴阳。仙有五等:天仙、神仙、地仙、人仙、鬼仙。书中对鬼仙的介绍与我的情况完全吻合。
鬼仙者,五仙之下一也。阴中超脱,神象不明,鬼关无姓,三山无名。虽不轮回,又难返蓬瀛。终无所归,止于投胎就舍而已。阴神也叫鬼仙,具备五通,能穿墙过壁,只是不能与人交流。看来《大丹直指》我要重读了,世间除了自己认可的臭皮囊之外,还有一个真我存在啊,那就是---------仙。
世人崇拜神仙,却不敢奢望,甚至都像我一开始那样肤浅:看了经文中所说的,有神有灵,弃壳飞升,就像井底之蛙见到大雁那样:天不过井口那么大,我天天见到,这是事实,怎么可能有那么远的天让你飞?我就是要飞,我要成为天仙,大罗金仙。我要超脱轮回。
说来滑稽:这阴神就像脱臼,越脱越滑,稍微一静它就会飞出玩耍。但是我牢记经书中所说的一切,静而再静,定而再定。静定之中又有莲花出现,这一次出现居然是在上丹田,而且是一个小人坐在莲花上,从书中得知那是元身。
这些日子,只要一入静就发现自己在自家老屋,就是我的祖居行走。奇怪的是走路的路线全都一个样,那就是卐线路。而且总是走到老生产队的对部屋后,后面是一个荒园,奇怪,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啊。现在这里早已经没有原来一切了,都被人家拆了,盖上新房子了。而我总是在走这一条路。
日子在一天天过去,在不知不觉中,原来的昏暗情景在一天天清晰,就象春天来了,你看不到一样,一切都在慢慢的变绿,然后变成金黄色的秋天。冬天来了,是冬天没错。还是原来那条路线。
这一日,我又来到了老队部的屋后,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荒园入口有一个凉亭子,穿过凉亭子、一下子就站在了荒园中间,荒园中已然是隆冬数九,大雪纷纷,当中蹲着一个壮年男子,卷发、全身一丝不挂,看样子很冷。知觉告诉我他叫袁洪,喊他也不答应,我便退了出来。数日后再来的时候,凉亭子不见了,荒园开了一个门,还是大雪纷纷,那男子还是一丝不挂,但是他已经不怕寒冷。我牢记〈〈慧命经〉〉中所说,雪花飘空之时就是阳神出定之时。当时我不知到,其实队部指的是兑部,〈〈易经〉〉中兑为口,而队部屋后指的是后脑,那壮年男子指的是阳神,第一次来的时候因为气数不足,他还畏寒,所以出现了凉亭子,提示我停下。而这一次来凉亭子不见了,还开了门,他也不畏寒了,显然是气数已足。之所以叫袁洪指的是元哼,〈〈易经〉〉中,乾为首、为阳、为壮男,乾:元、哼、利、贞。这些都是我在以后修炼时通过多次实验渐渐知道的。
大功告成就在眼前,我倍加谨慎,惟恐操作不当而前功尽弃。经文中只说此时应当移念向太空,怎样移念?太空又是什么?上哪个太空?我不知所措,天机就在“眼前,稍纵既失。〈〈慧命经〉〉中说过:当出不出,机会错过又是一个愚夫,壮阳之气必会从下体而出,前功尽弃。怎么办?情急之下心想这个袁洪说不定能知道,想到这儿,大喊了一声:“袁洪”!啊呀!不好大脑一阵眩晕,身体失重飘起来了。眼前阳光普照,就象上午十一点钟的天,漫天空华彩缭绕金光闪闪,一轮金光大如车轮。也是合该如此天缘,这声“袁洪”正合三教修行家出关秘诀中的嗡叭呢嘛咪哼,以及〈〈易经〉〉中的乾、元哼。嘛嘛轰。原来“哼”这个音只要对了,就可以振动气体上冲。亨通、亨通原来哼是通的意思。此时心念金光,与金光渐渐融为一体。暖阳阳的就象春天的太阳照在脸上、好象睡去。再看周围,紫气妍妍,春光明媚。这是什么地方?是天上?不对、抬头望去天上祥云缭绕,天在上面,但是刚才明明是从地上升起来的。对了、看看下面是哪儿,低头向下一瞧,我怎么躺在床上,再一看自己,实实在在我在自己身体上面两米高的空中,刚才的一切全不见了。我是在自己家里。看看自己的躯体,心中悠然生起一阵悲哀苍凉,可怜的躯体,自己觉得有点憎恶他。心想我若就此离去,这尸壳当会被人火化。
猛然间心头一觉,啊呀,差点忘了经书中华阳真人从说:初出躯壳,不能远离,当入而再出,渐出渐离待阳神长大老成方可远去,不然就此离去就会迷失自躯,而佛果未圆。赶快回去,附上身躯却发现动不了,那躯壳没有呼吸没有知觉,喊也喊不出声。几经折腾食指突然动了一下,随即呼吸启动,全身恢复知觉。
起身之后立刻翻书,原来经文中早有记载,如何出定,是我太粗心没有记熟。那天晚上我的家人都梦见我飞起来了。
自此我已身外有身,按照经文指点操练逐渐远行,顷刻千里,瞬间回转。千山万水、仙山海岛,纵横万里。然而,道之路途、幽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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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神篇-----
这阳神初出也和学汽车一样,一开始手忙脚乱,还怕出去太远回不来。从古至今人受地心吸引脚不离地,而且总是头上脚下,现在要离地飞腾难免心慌。
这晚,刚一躺下,(我一直都是卧禅,打坐太扎眼,卧禅别人还以为你在睡觉,方便随时修行。)心念元哼,真身已然腾空而起穿过屋顶十几米高,嗨!一点准备没有就升的这么高,往上一看,天上淡淡的有几颗星星,脚下还有淡淡的一层白色云雾。心想:平常在村子里十几米高的空中是没有白云的,不敢久留,先回去再说,心念稍动身体已在空中后翻了一个跟斗如闪电般穿入屋顶,哎呀,要撞碎双腿,太快了,不好---还没来得及想完,人已落地了,没事。只是双腿冲过肉身,往回一荡全身才附合,双腿最后才落下与肉腿附合。急起身出去一看,天气晴朗,根本就没有什么白云。回去睡觉,躺下没多久真身又脱体而出,这一次却是在房间内平着飞行,啊呀不好,头要撞上大衣柜----急抬手欲撑住,人已经穿过大衣柜穿过墙壁向邻居家飞去,哈哈,当真是穿墙过壁啊。噫?邻居家亮着灯,奥!原来女主人起夜,用手点她一下,明天问问她是否有感觉。刚一动念,人已连指带身与她对穿而过,她打了一个冷颤说:“冷死了”。该回去了,这念头稍动人如闪电呈S形路线回来了。好了等明天问问她吧,这是已经是凌晨2点了-------不对啊,不能去问,现在是隆冬季节又是晚上2点钟的事,怎么问?说实情她肯定不信,谁也不会信。那就是我本人去了,深更半夜我去干什么?唉!问不了,也别问了。
经过多次出游,我发现每次去很远的地方起在空中总是要翻一个跟头(筋斗),就象《西游记》孙悟空一样,如风驰电闪,而平行或着陆时都是呈S形,就象太极图一样。这些现象早晚在修炼《楞严经》之后方才弄明白。
这一年长江三峡大坝合拢,全国欢庆,因为工作原因没看到电视,晚上回来,心想自己去看看啥样,双眼一合,腾空而去。湛蓝的夜空星汉灿烂,如同一棵棵宝石频频眨眼,俯首大地,崇山俊岭,江河蜿蜒。在城市上空飞过,深夜的城市依然是烟火辉煌,灯如繁星。不须多会儿,三峡已在眼下,如鹰隼一般盘旋而下,附近村庄传来几声狗叫,在大坝盘绕一圈即腾空而去。行至半途,悲凉之心突起,放声大哭:“这九个县的老百姓怎么办啊?”忽然空中传来一个声音:“问宗主。”
什么是宗主?宗主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哭?九个县的老百姓怎么了?茫茫宇宙、夜空之中我上那找宗主去?
知觉告诉我只要我想去就行了,心中念着宗主,真身便自行回转直往昆仑山飞去。刚一落地,打南面过来六个黑衣人,抬着一位满身黄光的胖大和尚,那和尚向我招了下手打个招呼,看那样子好象是认识我,我赶紧也打个招呼以示认识。走近了一看,原来是弥勒佛。转过山头,来到西南边山背后,有不少人跪在那儿排队交公粮,屋里办公的人一见我进来,都起来打招呼让座,看那意思也认识我,出于礼节,我赶紧还礼装作认识。那些人身上好象写着充公,不明白,走吧。
回来时已是凌晨3点。第二年长江有九个县受灾,一个县泄洪搬出。虽知
其必然却不知其所以然,我虽然知道这九个县会受灾,但为什么会受灾却不知到。还有宗主到底是谁?难道还能是弥勒佛?
冬天的夜太漫长,自踏上修行之路到现在,我觉的我几乎没睡过觉,总是觉醒的,和别人一起出门在外,别人在沉睡之中。而我却在似谁非睡的功太中,远处或身边稍有动静都能知晓,包括阴人鬼怪。
一天晚上,梦幻中到了一个地方,好象是很远的东北方向,一个很大很古老的房子,房子的结构是橼木,那房子坐西向东,屋里有三个女人,一个中年,两个年轻的,头上包着头巾,他们的脸灰仆仆的,牙齿好象灰色的玉石,好象是远古时代的人。奇怪,我国的房屋建筑大都是坐北向南,它怎么向东?
几天后与朋友去东北办事,约好住在客户家里,去到一看,这不正是梦境中到过的地方吗,屋里的一切和三个女人连我站的地方都丝毫不差。原来这三个女人是母女仨人,之所以她们的脸灰仆仆的包着头巾是因为她们干磨房,磨面粉暴的。吃饭的时候我问她们这房子是咋会事,女主人说是她父亲时分的地主老房,当问她为什么座向朝东时,她笑了,说:这是向南、你转向了。奇怪,梦境怎么会转向,而且会丝毫不差,为什么哪?晚上刚一合眼人已站在院中,那个院子很大,东厢房好象有问题,阴气森森的,穿墙而入一看,吓了一跳,屋里摆满了死人,有两个人在里面,一看见我,化作狐不象狐猫不象猫的东西从窗棱跑了。
第二天,我问她东厢房的历史,她说解放时在这东厢房存放过许多尸体。我怀疑转向是否跟这有关,没人的时候,进入东厢房伸出剑掌,画出四纵五横驱散阴气。通过以前以及现在的每次经历来看,命运是的的确确存在,而且难以更改。要想更改除非舍生忘死的决烈大丈夫。
为了验证出神后所做之事的真实性,我曾作了多次实验。但是做这种事无法有第二个知道的人在旁边,因为一旦说破,那心就怎么也定不了了,也出不去了。平常就算有人在旁边,他们不知晓的话,几分钟我就可以脱体而出,因为我是卧禅,他们以为我在睡觉。六月的一天下午2点,我在住宅后面的土路上看到村中有两个妇女走来,走到我面前时,我身体急速旋转把她们裹进旋风里,碎纸尘土飞舞,趁她们掩面躲避时,我迅速回身出定,拉开后窗观看,那尘土碎纸正在陆续下落,只听她们说:“真是奇怪,大热天的单单这儿突然刮起一阵旋风”。
就算是我弄起来的风,也说明不了什么啊。不行,再做一次,躺下来,搁着这儿三米的桌子上有一本书,我走过去打开书看了看内容,把书拿到枕头边,然后起身查看,枕边没有书,那本书还在桌子上,根本没挪地方,但是书的内容全对。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因为那本书是实体才拿不动吗?屋后那阵风刮起来明明有碎纸片在飘,那阵风还能是巧合?还是我功力不足?也许根本就是两个时间空间?怎样才能做出一个确切性的实验呢?
这一天晚上十二点,趁万籁具静之时,我决定睁着眼作实验,平常都是闭着眼,因此改变习惯很费劲,一双眼球涩的转不动了。一会儿耳朵便听见各种各样的声音,我努力关闭耳根,眼睛就象睡觉时忘了合上那样无神的睁着,一开始它稍微动动,后来因为眼皮疲劳僵硬,居然就象没有眼皮一样,两只眼球就象两只装上的玻璃球,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眼前渐渐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场景,就象海市蜃楼一样,在房间中与房间内的家俱重叠在一起,但却不混淆。想谁家就是谁家。我努力让它消失,用心念把它收回。继续停着不动,就这么睁着眼坐着。过了大约有三十分钟,右半身似乎有股力量在往外推我,猛然间,从身体右侧挣出一个人来,我看看他,他也看看我,心意相通,模样也差不多。我想走到门边,他就走到门边。因为没有师传,我不敢多玩,就收回心神出定了。但是这仍然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别人无法知晓啊。我一定要想法做一个确切的实验。
第三天晚上我老婆突然说要看好电视连续剧,机会来了,我跟她换了睡觉的位置,只要她看电视就要看过我的身体上面。然后跟她说睡不着,并给她拿出耳机戴上。一个小时以后,我入定出神,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才飞然而去。第二天早晨,还没等我说话,她先说了:昨天晚上可吓死我了,从你身上飞起一个大光球来,有篮球那么大,飘飘摇摇的到了外间,然后就飞出去了-------
奇怪啊!为什么她看见的会是一个光球,而不是我呢?难道真的是空间不同所见就不同吗?《慧命经》中明明说过,阳神出定可以和人说话,还能移物。是修行有问题,还是经文所说的是另外的一种空间呢?这些问题直到几年以后,在《楞严经》修行完毕时才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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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修道者皆向往九转丹成、白日飞升,却不知到道虽有成,功德还须加倍修积方能级级高升,自出神以来村中死去多年的一些男女不时的找我签字,我也不知签的是什么,他们拿着都是高高兴兴的跑了。当然都是认识的。然后是邻村的我认识的一些人。后来连他们到了哪儿,叫啥名、干啥都知道。有时人在外地还要再回来工作。
那一年出远门好几天,吃过晚饭刚一合眼,忽的一下人已弃壳而去,直奔家乡村外东南方位的几间房子,那儿有许多不认识的人排着长队等着我签发。没过一会,从西北方向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村的好朋友,因车祸死去没多久,另一个不认识。看样子专程来找我帮忙,“去、去、去上一边”我把排队的人哄到一边,给他签上字。他跟我说:“这是邻村王某某,看看照顾一下。”我说:“你没死来干什么?还不快滚。”刚说完话,两个人往西南飘去。
第二天中午我从外地赶回家,到了晚上6点半左右,听说南面公路上撞死一个人,就是那个王某某。而我那个朋友也是死于车祸。为什么人没死却会先报到?看来人的生死早有定数,我虽然不知签的是啥,但却知他没死。似乎我有一定的职位,但是却不知是谁在安排。为什么冥界的事却用阳间的人来办呢?这种事一直干了很久。后来在山中行走,那些水中的精灵鬼怪居然可以随时拘禁、传唤。入山修炼------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世人都认为修仙要进入深山古洞,有好道之人往往抛妻弃子,舍万贯家财。岂不知神仙隐现在人间。
丹经中,在炼气阶段周身奇经八脉打通之后,再经过炼气化神,阳神弃壳之后方能谈到入山修炼。在此之前不过是一个气功修炼过程,在常人看来你非常了不起,有特异功能。能治病,而且还眼通耳通,能听见看见千里之外的物事声音。其实每一个人通过炼气功都可激发出这些功能,甚至用药物、电磁刺激也可做到。根本就不是什么特异,特异功能这个词只是社会上一些愚夫少见多怪、解释不出,自觉奇异特别,又怕别人看穿而发出的搪塞之词。倘若他自己能作到他就会称之为科学,不是吗?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科学之根本。
深秋的清晨,泰山空气清新、松香鸟鸣。来到一座庙宇前一块空地上,大约有百十级石阶直往西往上延伸到庙门口,这空地上有几个尼姑,大都有二十多岁,为首一位三十上下,为首的尼姑说:“清心三声唱”。大家便齐声唱了起来,然后开始练剑。我见那为首的尼姑那腰比水桶还要粗、灰色长僧袍被充得满满的,几欲涨破。心想,你这样还教别人练剑?刚想到这儿,哪知她好象已经洞悉我的心思,向石阶上猛跨一步,一剑刺出,这一步居然向上跨上十几蹬台阶。还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咦?她能看见我?奥!是同道中人,因为凡人是看不到我的,也不可能知道我心内所想。傍边有一个人也在看,还和我对了一下眼光。这时,山下来了几个拿着香纸来上香还愿的人,他们穿过尼姑们的身体,沿阶而上直入庙门。果然,是仙家。原来神仙散在山中,只是人看不见而已。你入不了门,就算你进了深山也无法修行。泰山之行后,我发现和我一样的人大有人在。
三山五岳皆是世间之山,而真正的入山修行却在世外仙山。这一日,晚上八点收拾心情,闭目入定,云路中直往南去,过不多久落在一座大山的巅峰之上,这山好象叫终南山,峰顶紫云缭绕,鹤鸣声在山谷回响,峰顶正中有一个清澈见底的凹型小石潭,四周开满桃花,现在是隆冬季节,怎么这儿却春意昂然?四周一转,有一条刚好能容一人穿过的小路,沿小路从山峰的顶端向下有一个洞口,洞口上方还有两个气孔长满杂草,洞口前方是一坐吊桥,不知是谁把它拉起来了,用手一推应声而落,原来吊桥那头是一个大门,吊桥拉起来便看不见了,这大门不知通往何处?看那门上下开合,好象是白银做的,这洞主看样子很有势力,大门里面不知是啥样?进去看看。刚一举步,大门应念而开,啊!好亮堂,原来这大门敞开就是外面啊。站在洞门口四周一看,白茫茫一片,原来这洞口开在接近顶峰的地方,门前只有几米大一点地方,洞口上方有一块象悬胆一样下垂的巨石刚好遮住洞口,从下往上看有两个小洞,里面长满杂草,可能与洞内的两个气孔相通。再看下面是陡壁悬崖,深渊万丈不见底。这个洞口从上面看不见,从下面上不来,门前地方又不大,想必是那洞主寂寞时开门出来透透气才设计的,假如不是从云路中下来哪能发现。这洞主肯定是神仙,不然他从哪儿上下出入?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欣赏一下往远出瞧瞧。
忽然,由远而近一朵黑云飘忽而至洞前,霎时化作细细碎碎无数快,眨眼变成一个个手拿刀枪的小鬼直扑洞口。啊呀!不好、想起身来不及了,猛一低头,不知啥时,自己小腹前有一只香炉。情急之下一手端着香炉,右手抓起香灰望空撒去,那些小鬼眼看扑到眼前,心中大骇,刚要闭上眼睛,却见那香灰在空中化成一把把水果刀大小的小宝剑,象雨点般落下,那些小鬼中剑立刻化为乌有。太好了心中惧怕一退,抓起香灰又撒-------那些小鬼当中有五个头目不停的驱赶小鬼冲来。
香灰撒出两米多远形成剑雨阵,那些小鬼虽然凶猛异常,但就象飞蛾扑火只要一进入剑雨阵,便立刻消化,很快被消灭一空。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好悬啊!赶快回去,要是再来一批就坏了。站起来一转身,坏了那洞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一定是那洞主回来看到我了,他不愿生人知道,故意关上洞门想把我困在这儿,他不知我会架云,想困住我没门,我走了。
刚一离开洞门口,法力消失一头栽了下去,大惊之下双眼紧闭,只听两旁呼呼风响,向下落了很长时间,终于着地了。好险啊,幸亏学过道法,不然非摔死不可。也不知落在什么地方?睁开眼一看,那不是我吗?怎么落在自己床前,自己还躺在床上。哎呀,忘了那个香炉了,法宝啊!肯定丢在洞门口,下一次想法带回来。有这样的法宝,那洞主肯定是神仙。不对神仙门口怎么会有小鬼?啊!想起来了:那五个小鬼的头目好象叫:欲、爱、贪、嗔、痴。哎呀!明天还有工作,这一去就是一天,可坏了,赶快出定。睁眼一瞧、不会吧?刚刚十分钟。从我入山到现在回来才十分钟?左思右想不得其解。不行、再回去弄明白到底咋会事。想着上一次是怎样去的,果然又回到了那山洞。嗨!上一次没注意,原来不动那吊桥,转过身背后还有一个洞口倾斜向下。如果从外面打开洞门进来的话,那吊桥一放下刚好对着这个洞口。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何人居住。小洞口看似不深,往下一跳,坏了-----
是个直上直下的无底洞。有了上一次下落的经验,这一次虽然也是两耳生风,心中已不害怕,仔细观看,这个井形洞壁又湿又滑、伸开双手够不着边,好象下落了三四百米深,终于着地了。噫!下面很宽大,一个木器加工厂,看样子规模很大。这人真有本事,居然能在这山腹中开这么大一个工厂,而且看那些机器、木制品都是旋制的,上这种机器开这么大工厂资本相当大啊。这里堆积的全是旋制的椅子、桌子。进来这么长时间竟然没见到一个人。
“咯咯咯咯咯咯-------”一阵连串不绝、天真无邪的孩童笑声在洞中清脆的响起,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跑了进来。噫?我儿子怎么在这儿?仔细一看又不象,但这肯定是我儿子没错,啥时候在这山腹中还有一个儿子,自己怎么从来不知道?而且独自一人在这工厂中玩耍,我想抱一抱他,但他太调皮、速度太快抓不到。算了、看样子他对这儿很熟、应该没危险,让他自己玩去,我再四处瞧瞧。
奇怪、这么大的工厂这机器、木材,进出货肯定有出口,不可能从顶部三四百米高的井口来回进出吧?怎么找不到出口。在工厂东侧石壁上好象有过通道,看样早已封死,因为年代久远岩石都融成一体了。说不定是因为外面山体滑坡才堵死不用了。转到北边一看:果然有出路,原来这个木器厂偏东,其实从上面一下来直接往北走就可看到,走不多远人已站在洞外。
四处一看,原来是山的北坡半山腰,洞口朝北,前面是一块平地,有一个巨大的香炉放在那儿,看样两个人合抱才能围过来,里面插着五柱大高香,每柱有一米多高,拇指粗细,正燃烧着。奇怪?还是没有人,那这香怎会燃着哪?哎!香上有字,仔细看看,每柱香上有一个字,分别是仁、义、礼、智、信。往香炉里一看,香灰差十多工分就满了。这些香灰可是法宝啊,能化成宝剑驱鬼降魔,等主人回来跟他要一点,留着防身。抬头发现原来站在这儿,仰望北方的天空很嘹亮,可以看到北斗星。看来那洞主每天都来往北膜拜,非常虔诚,是个至诚君子,就在这儿睡一觉等他回来吧。
第二天我一大早醒来,收拾一下,昨天还有工作没完成呢。我老婆过来说:“你可真能睡啊,前天晚上回来就睡,昨天睡了一整天,昨天晚上又睡到现在,这几天都忙什么累成这样?”“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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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前前后后去了好几次,每次都有不同,原来那香炉在我身上,需要时随时都可出现,那些香灰化成的宝剑叫慧剑,可大可小,合则为一、散则千百剑,而且可以随心所欲指挥运用。而那洞主原来就是我自己。那小孩则是------
人周身有二十四山,每一山都有法宝,每一山都有洞府。就象《西游记》一样,要把每一山的妖魔都降伏,而每个妖魔都是法宝。又象佛经中所说:烦恼既菩提。其实《西游记》的内容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修炼过程,孙悟空学艺归来第一件事就是归(入山)山修炼,降伏坎源山脏水洞混世魔王,《易经》中坎为北、肾,脏水洞也就是人身泻精之处,然后龙宫得宝。这些都是以后在修炼《楞严经》时,方才知道的。
不知为啥,各山修炼结束后,行至西南一座大山时,无论如何却入不了山,最后从空中飘下四个大字,贴在五座山峰中间:佛经难拜。嗨!管它那,难拜就难拜,反正我也没想拜。我已修炼成仙,不生不灭。经书云:天仙者,变化无端、或老或少、穿金石无碍、步日月无影、与日月共存,与天地同寿。有时我会化做一只雄鹰翱翔于九天之上,有时化做一匹骏马奔驰在广阔田野,有时立于高山之颠自饮自唱,或踏浪嬉戏于东海之波,万古无人、积雪没膝的原始森林,我独自立于飞雪之中。那些时日,当真是快乐无忧,人间帝王不换。
但是这一次出游却给我带来了烦恼,在回返的云路中,我看到有路、有水、有芦花,有两个女子正在往下撒芦花,她们还向我打了个招呼,看样是认识我,顺着她们的手势往下看,只见那芦花飘飘洒洒变成了纷纷扬扬的大雪,漫天盖地,家乡的浮山看起就好象几间小草屋大小,覆满积雪。我从空中盘旋而下,从后墙穿入卧室,出定起身拉开窗帘一看,只见外面大雪有三十多公分厚,看了看表,是凌晨四点原来大雪悄悄下了一夜,是天上真的有人吗?如果真有人为什么她们撒的芦花却变成我们的雪,是不是同样的一种东西,观点不同就变的不一样了,世界观真的是因人因物不同而变而世界也变的不同吗?人们看到的大便是蛆的美食,污秽的厕所是苍蝇和蛆的饭店,而我们认为的美女,在老虎的眼里却是一盘小菜。接着以前的种种为什么全都浮现出来:修炼一开始为什么会出现那些太级图、八卦图?以及那些梵文是什么?六耳和尚、尼姑,长江九县受灾等等------还有为什么这样修炼就会成仙?为什么人的生死有-------包括以前研究的易学、命运等怎么那么多啊?
怎么这么麻烦,经书明明记载着:到此道位长乐无忧的嘛。此时我已能上天入地下海,神通广大怎么还有这么多无知?心里居然有了烦躁之气。这所有的事,在常人眼中是先知先觉,可是对我来说确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其必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嘿,人人都说神仙好,岂知神仙也有烦恼。成了仙原来只是身体无累,而心和凡人一样有无知、有烦恼啊。
《金刚经》、《楞严经》是怎样的书?是谁写的?华阳真人都崇拜的书,不用说,肯定不同凡响。那上面说不定能有解释。从哪儿可以找到那?
整整三年了,我的修行再无进展,带着这些疑问、茫然。我结婚了。二十八岁取妻生子,我的婚姻很简单、以至于双方的亲属都感觉太顺太快太简单。他们不知道去女家相亲那一天,我已经知道结局了。这是我俩的姻缘,至于缘自何时何处就茫然不知了。这段时间业已改行,搞起了汽车运输专业。我有如此神通当干则干、当停则停一帆风顺。有时在家里和朋友们聊天我就把提前预知当作笑话说给他们听,事后应验他们都觉得很有意思。
“老公:你说咱能生个男孩还是女孩?”妻挺着个大肚子当几位朋友的面在家里问我。
“当然是男孩了,模样跟我一模一样”。我拿出我的周岁照片对他说:“就是这个样子”。
“象别人就不对了、哈哈哈哈”,朋友们都笑了起来。
妻把嘴一噘说:“那可不一定,说不定象我那,还说不定是女儿那”。等儿子出生一周岁后,再看我的周岁照片,如果不是照片太旧,谁都会说是儿子的照片。
那时侯的日子真是快意,经常和朋友出去游玩,而修出的真人总是提前先去玩了一遍,乃至于我走到哪儿看到哪儿的名胜古迹都失去了新鲜感,有时我会指着远处的山问当地人说:“那山后面是不是有一座庙?”当那人回答:“是很大的一座庙,方近左右都在那赶庙会呢!”朋友就会问:“你来过?”我只好说:“恩”“什么时候?和谁?我怎么不知道?”我就说:“忘了,想不起来了。”我怕如果真的让我带路的话,我去不了,不认识路啊,我自己去的时候总是在空中,又不是从陆地,哪能认路啊,如果真让我领着去的话,又去不了,那我就是一个吹牛撒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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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经》使我变成了和尚-------
2000年秋天租我房子住的东北老太太病了,就住在我的东院,和我只隔一道院墙。我过去看看她,老太太信佛,还会易经算命,算得不是很准。看到她供的佛像,我问她:“这就是如来佛吗?”她笑着说:“不是,这是阿弥佗佛,如来是个称谓,就好象领导,有很多。你看看那些佛经就知道了。”我对佛学没啥好印象,说来好笑,这还是小时侯看〈〈西游记〉〉,如来佛压孙悟空种下的印象。
出于礼貌,我随手把那几本书翻了翻,突然眼前一亮,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我的眼前:〈〈金刚经〉〉。天啊!从我修炼到现在几乎每天都在想你啊。怎么会在我的身边,而且是在一个普通的老太太家里,是住在我家几年的老太太家里啊。顾不得说话了,快看吧,头早就埋进书里去了。一个上午我的手没松开这本书,这本书是给我写的啊,天底下怎么还有这样的书啊,这是什么人啊!居然有包含宇宙之智慧。“阿姨!这就是佛经啊,是不是还有一本〈〈楞严经〉〉啊?”“嗨!有的是,〈〈楞严经〉〉〈〈无量寿经〉〉〈〈法华经〉〉佛经有很多啊,你喜欢就拿去吧,都拿去,过两天我再到庙里给你找去,不用花钱。你能看懂?”“恩!恩。”我有点喜形于色,连连点头。“哎呀,读这经书好处可多了,哪怕是只会四句偈讲给别人听,将来那个福报也是莫大,比他们施钱舍物福报大的多多了,《金刚经》我早就背熟了,我给你背一遍你听。”说完便连珠炮一般一气背完。好虔诚!世上信佛之人十有八九是这样的,也有那一心修佛却难以入门之人。这样的书怎么会在人世间扔得到处都是啊!我只想哭啊,大慈大悲的圣祖啊!您是真正的智慧啊,为了拯救苍生,您居然会先诱之一利,用苍生欲得福报的欲望思想来引导他们看经文,以达到解脱啊。我知道经文中虽然讲因果循环的道理,但最终目的是让人超脱轮回——解脱啊。(后来我发现在法华经中佛祖的思想更加明确:用牛、羊、鹿三车来诱导孩子们脱离火宅)
〈〈金刚经〉〉是一本指导修行的书,经文中有无上心法:无法法。但是因为当时听经的人无法领悟,只好再讲下去,左比如右比方都是为了说明这无法法,讲着讲着大中小乘就都出来了。其实每一本佛经都是为了说明这一方法而讲的,而经文的不同则是因人不同而出现的。天可怜让我在这利欲熏心的世俗得见我佛如来正法。
得此宝书,一气读了好几遍。经书中赞叹布施者的善行必得福报,却又说布施者没有功德。菩萨於法应无所住,行於布施。这不就是说修行不要固定在一个方法上,要把修行的法舍掉吗?色声香味触法不就是眼耳鼻舌身意?都布施都舍掉,连身都舍,法都舍,那以前的道窍、大小周天、风吹火化之功岂不是都妄用工夫了?这些工夫不都是在身上修的?不管了,先试试再说。
既不想身内,也不想身外,更不用一切法。自己原本有修炼金丹之功的定力,要做到这一点可以说不费吹会之力。
刚合眼没一会,眼前人山人海,人挤人、人挨人好象在开大会,又象是在看大戏,看样子开始散场。转身欲要离开,由东往西来了六个穿黑衣的年轻人,他们拥上前来高兴的说:“姑父,我们可找着你了。”“你们是谁?从哪儿来的?”“从四川来的。”不对啊,我所有的亲属中没有一个是四川啊。“姑父,我们走吧”说着他们就把我架起来向东走去,有一个人也是六个黑衣人抬着往外走去。原来这儿往东有一条大街,向南一拐,这六个人已经不见了。咦?人呢?正想着眼前已变成家中的摆设,站起身刚走两三步,发现眼睛还是闭着的,原来闭着眼和睁着眼一样啊。法尚应舍,何况非法。我入山修炼,入室修炼,不就是在修法吗?原来修仙成佛的至诚之心正是我的修行障碍啊。以前与天地同寿的想法不正是经书中所说的寿者象吗?佛说一切法,只为一切心。我无一切心,何用一切法。
无需修行,我以前好象用错心了,以前睡觉时就进入功境入定。就在舍念一净,境界立刻转变。哎!大休大歇了。
什么天眼、天耳。五眼六通的,它不过是正常之人清阳之气中开关窍罢了。说也奇怪自今日以后的日子我居然变成和尚了。
八月是旅游黄金季节,我在家中刚一静念,发现自己已站在崂山北麓的一座寺庙前,寺庙前的石阶由下往上直向西北延伸上去,怕是上百阶层吧,虽然已是晚上八点,但那台阶上上下下仍有不少人,我站在石阶前,只见从顶上有几个和尚沿阶而下,穿过那些人的身体,那些人毫无知觉,这几个和尚直到我的面前,中间一个年长的和尚身穿白色单衣僧袍,手捧长方形木托盘,盘中有一件僧袍一串佛珠,旁边有一位和尚拿着锡杖,不用开口,大家心知肚明,我若就此接任主持,家中还有我的母亲,那她还不以泪伴过一生,于是我接受了僧袍、念珠,锡杖却没要,那僧袍一直到脚面,非常合身,每颗念珠有鸡蛋大小,挂在项间,一直垂到膝盖,我本清瘦之人,现在却变成高大魁梧的僧人了,非常潇洒,而且对自己一贯讨厌的光头,充满了自豪、自信,辞别时居然自称“贫僧”,这一次我自己不再像以前那样起落升降,以前要么像火箭直冲云霄,要么像战斗机盘旋而上,现在居然可以在空中站、停、坐、卧。飞行时耳边不再有风声,双脚就像上石阶一样在虚空中步步登高,升至崂山上空时,正是皓月当空,万里银白,回家只是一转念的事,然而家的感觉有些淡然,空中也见到有修行者飞过。(当时,我不知这是华严寺,两年后与朋友一起再游崂山时才知道这儿是华严寺)
星期天我决定到湛山寺去找佛经看,湛山寺依山面海,风光秀丽,景色逸人,香火旺盛。善男信女络绎不绝。山门外摆着很多杂货,做买卖的特多,还有不少打卦算命的。
进入庙内,正中是大雄宝殿,供的是释迦牟尼佛。堂内有几个小和尚,年轻斯文,白白净净,一边忙于应付施主,还要看那些长得漂亮的女子,忙得不可开交。唉!这就是现代的佛家子弟。看着释迦牟尼的庄严塑像,再看看他的脚下这些,不由的使人想起《西游记》中偷佛祖灯油的小老鼠。算了,不看了。东北角有一流通处,专卖经典书籍,这儿人不多,泠泠落落没几个,佛家的精粹放在这儿没人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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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行上师修行记录
叁圣洞无佛
三次闭关纪实
在我的修行历程中,尤其是三次闭关的七年里,由于党和国家宗教政策的指引,各级领导、各位恩师、道友、同修、居士和素不相识的朋友们的关心和帮助,使我得以专心致志实践佛法,求证个中三昧,对此我充满感激之情!人类进入加速度发展的时代,科学日新月异,文明不断提升,佛法的修学也需要打开不曾开启的窗口,以新的视角回答人们生活中的现实问题。作为一个僧人,报效祖国,服务社会,接引后学是我的本分,更何况闭关心得就在于此呢?
有鉴于此,也是应朋友之请,这里将我的闭关修证过程做一个坦诚的报告,对各位大德勉强算是一次答谢,更重要的是抛砖引玉,请各界朋友批评指正。
我1971年出生于湖北随州,父亲整天忙于工作,无暇照顾家庭和四个孩子,母亲便把我们兄弟几个轮流送到外婆家抚养,兄弟三人都是在外婆家长大的,因此对外婆、外公、舅舅、小姨怀有深厚的感情。家乡有一水濂寺,那里便是我们少年时代最爱去玩的地方。由于很少和父母亲一起生活,兄弟几人长大后和父母亲的感情不太融洽。初中毕业后,兄弟几个相继离家了。
我从十五岁起即虔诚信佛,十八岁那年的春天,我准备好了出家的行李,父母亲哭着要我留下来,见到父母痛哭流涕的样子,我的心软了。在家住了几个月后,一天早上,天还没亮,我便悄悄起床来到汽车站,坐首班车赶到火车站。当火车启动时,我的心情才轻松下来,同时也流下了两行热泪,知道这次离开父母,离开外婆,离开家乡,将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1988年秋天,经过朋友的介绍,来到祖国的东南方——厦门。该市有一所寺庙,名曰南普陀寺,这里是我出家和落发的地方,也是我佛学思想的启蒙点。落发师父是位浙江籍的僧人,安景大和尚。师父择一良辰吉日——1989年农历2月19日,观音菩萨圣诞日,为我落发,赐名万行,意为修道人,难行也要行,难忍也要忍,行人所不能行,忍人所不能忍,也即预示着将来行菩萨道的准则。1991年经福建省佛教协会批准,在莆田市梅峰寺受具足戒,从此成为一名正式的僧人。
当时师父考虑到我尚年幼,正是学习的阶段,如是便让我进佛学院学习。闽南佛学院创办于1924年,为近代佛教领袖太虚大师创办,该院培育出众多高僧大德,誉满海内外,是亚洲佛教界的一所高等学府,我的佛学框架是在这里打下的基础。学院重视学生的身体锻炼,课程是文武兼开,我也文武兼学。
   记得当初在佛学院写的一首诗便是:
   手中握剑怀揣书,文武伴吾共生涯。
   闺阁之物不愿舍,哪配跨马征天下?(1)
佛学院里开的课程虽多,而我独爱禅宗方面的典籍。每年的两个寒暑假期,总是爱到外地参访明师。在学院的四年中,不是在教室里,便是在图书馆里。从古人修福修慧的事迹中深受启发,如是也给自己定下修行课程,早晚各一小时的静坐。佛学院里的公共厕所,在我四年的学习中,就有两年是我自愿刷洗。也许在今天的七年闭关生涯中,别人给我担吃担喝的福报,正是当初刷厕所修来的福呢!
在学院读的经典越多,越意识到一种道理,那便是所有的经论都是历代大德们开悟后的修行记录,以及修行体会、悟道经过,而一个没有开悟的人,拼命地死读一个开悟后的圣人所写的经论,岂能读得懂?既便是所谓的懂,也只是依文解意,而内在的境界做梦也不会梦到。如早课中的楞严咒曰:“尔时世尊从肉髻中涌百宝光,光中涌出千叶宝莲,有化如来坐宝花中,顶放十道百宝光明……,顶相放光如来宣说神咒(是头顶上的如来在宣说神咒,而不是肉身如来)。”此是释佛修行出现的实实在在的境界。现在的众生,天天读释佛的境界,岂能会开悟?又如晚课中的阿弥陀经,完全是介绍如何修净土法门,以及极乐世界的种种描绘。释佛所讲经的对象皆是大阿罗汉及大菩萨们,都是有所成就的,尽管如此,释佛还叫这些圣者们修净土法门执持名号,若一日,若二日,乃至七日,一心不乱,其人临终时才能升极乐世界,才会有佛接引。极乐世界有七重栏栅,七重罗网,七重行树,七宝池八功德水,莲花大如车轮,微妙香洁……。现在的众生天天念极乐世界的文字介绍,岂能往生西方极乐世界?
1990年的暑假期间,我到九华山的一洞中,逢到一位僧人,自称“空有和尚”。我见他精神非凡,碧眼方瞳,夜能视物,日中一食,夜不倒单,洞察三世,出口与众不同。这位老和尚见到我后,把我心中的事全讲了。当时依我个人的愚见再结合经典上的记载来看他,最低是罗汉果位。恭恭敬敬地给他磕了几个响头后,跪在他面前,要求他给我传法。虽然他没给我传法,但给了我个肯定,肯定我对佛法的认识,肯定我梦寐以求想做的事——闭关。我将从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事情向他请教。从小我就体弱多病,经常发高烧,眉间常有白光出现,耳边常有鸟叫声,晚上做梦经常见到天上的人,有时做梦神识出到外地游玩。第一次到南普陀寺时,觉得特别熟悉,很清楚地记起,是我在梦中来游玩过,象这样的例子太多太多。他说:“这是你过去世,在阿赖耶识留下的宿习种子,今世你必须让它开花结果,否则你还要轮回,让它结果后才能彻底解脱。”
临别前,老人家叫我给他提一桶水。那只桶放在门背后,里面还有大半桶净水,我找到桶,轻手轻脚倒出水,走到山坡下小溪旁,把桶仔细洗了三次,装满了一桶水,恭恭敬敬地提回来放好。老人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以后我闭关的时候,原来没有水的岩洞,也会涌出足够我用的涓涓山泉。
在佛学院读书期间,参访了好几位师父,甚至也拜过道教师父,也向尼姑求过法。正因为如此才出了名,成了“外道”,被同学、法师们讥笑过、辱骂过。女人在佛教里视为下贱的人,而且不能成佛,女人不能坐在男人上面讲经说法,男人不许给女人磕头。佛性是没有男女之分的,法华经上讲,龙女八岁成佛,而且还不是人的身体呢,善才童子五十三参,而万行才参访了六位,善才参拜过妓女,参拜过理发师(理发师在古代视为下贱的人),相比而言,万行逊色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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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我二十二岁,首次闭关于福建漳州市瑞竹寺绝尘洞。是年元月25日,数位同学和居士送我进关。当时也有些人讥笑我是佛迷,整天想成佛,说我不是闭关的料子,闭不上三个月就会自动跑出来。这些讥笑我的人万万没想到,三个月后,我允许洞门贴了封条。闭关是我渴求多年的愿望,任何艰难困苦都不可能使我退缩,有什么理由不成功呢?尽管如此,我还是做了准备,告诉外面的居士,倘若这次闭关出现意外,如死亡,与任何人没有关系,把我的尸体拖到洞外火化掉,把骨灰撒到山下的九龙江里喂鱼。
闭关百日后,性能量彻底激活。在白天静坐中,精液直往外涌。使尽所有方法,也不能控制住精液不往外淌。当时心里非常恐惧,心想这下要把小命流死掉了。在进关前,我已拜过一位修道家功的师父,曾传过我“宝剑插在三江口”的闭精法,然而也不管用。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向九华山的空有师父呼喊。在绝尘洞内闭关是不睡觉的,晚上也是盘腿静坐,但每天晚上到子时(十一点至一点钟)会打盹,就在脖子上套个绳子,系在洞顶上的一个木桩上,用这种方式控制躺下睡眠。子时,空有师父在空中显现,骂我贪功心切,急于求成,“宝瓶气”修得太猛,叫我停止宝瓶气,把身体倒立过来,并在空中为我做示范。当我向他磕头表示感谢时,系在脖子上的绳子把我拉醒了。如是赶快下坐,呼出宝瓶气,做倒立体位。两天后,精液回头不再往下淌。紧接着而来的便是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热流从后脊梁往上升,身体也似乎在往上升,头发也似乎直立起来,两耳内犹如飞机轰轰作响声,又象是整个空中都是飞机轰轰声,两眼球有肿胀感,鼻孔流了好几次血,眼前的光虽然不明亮,但感觉到异常强大,牙床肿得又红又大,无法开口吃饭,只能用小胶管吸牛奶喝。
由于长时间盘腿静坐,每天高达十八个小时,两条腿肿疼的下坐后不能行走,有时累得身体象是散了架似的。但头脑异常活跃,因为不再接触外面的新鲜事物,也不能再吸收新的信息,如是头脑便自动倒转,过去的事情全部浮现,二十二岁,二十一岁,二十岁……,一直倒溯到母亲生我时的场合。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天还没亮,一道白光飞进一间小屋子里,一个女人以为是天已大亮,如是打开窗户发现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女人一惊,肚子便痛起来,一直痛到上午八点钟,便生下一男婴。当我1997年回家看望母亲时,问及母亲我出生的情况,母亲很惊讶。头脑倒溯了好几遍后,象是也厌倦了,停止了过去的倒溯,也不再考虑未来了,第一次感觉到时空的消失。每天就象是生活在梦中一样,吃饭,静坐,练太极拳,然而又没感觉到在做这些,白天、黑夜也麻木了,有时候蹲在那里大便几个小时过了也不知道。虽然绝尘洞很小,但在感觉上又似乎同宇宙一样。有时候练武碰到了岩壁,手流血了也不知道。没有白天,没有黑夜,没有时间,没有空间,连自身的肉体存在也感觉不到。有段时间特别敏感,山下的朋友发生的许多事情我都知道,有时将要发生也知道,朋友要来看望我,还没来,仅仅是动了念头,准备来,我在山上就知道了。有时在洞内,能看见山下的城市里人来人往,遥远的地方似乎就在眼前一样。那时,眼睛和耳朵开关似乎失灵了,闭着眼睛也能看见洞内的桌椅,有时阿婆给我送饭一点也听不见,有时她们在前面寺里谈论我,声音便传到洞内(山洞离寺庙有3百米远),整个山洞根本就不存在,更没有什么洞壁门框之限。有一次我在练武,明明是在洞内,也不知怎么打出洞外了。外面的人见到我披头散发,只穿个短裤,以为是个疯子,大叫一声,才把我从这种忘我的境界中惊醒,发现自己怎么会在外面呢?洞门已贴了封条,心里一急一紧张,眼睛一闭,朝洞门撞去,又进了洞内。这种穿墙壁,在地底下穿土地,穿大海,从前只是在梦中会这样。有几次在清醒状态下,试着采用梦中的穿墙壁的方法,结果把鼻子碰流血了。身体上的这种不寻常的反应,大约持续了四个月,过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在绝尘洞中写的两首诗:
   痴情相思人不识,虚空自有鬼神知。
   门前嫦娥倩影过,心中乌云隔爱河。(2)
   未见佳人音已闻,洞内神仙倍精神。
   若是有人来问吾,立在山顶海底行。(3)
就在这种没日没夜忘我的修炼中,一天夜晚,突然有人砸门,把我从定中惊醒,我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声音大吼一声,也把门外的人吓了一跳。那次定中的惊吓使我在好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处在精神恍惚呆滞之中,出关以后生了场大病,一直到西藏的莲花岛上,拉蒙上师才把我从那种魂飞魄散的状态中拯救过来。如果不是有禅定功夫做些基础的话,那次就把万行吓死了。过后才明白佛门里为什么用引謦敲醒禅定中的人,而不是直接去叫喊,一个入定的禅者,其精魂魄是离开身体的,只有很微细的“真气”供肉身存活。外面的突然砸门声和我被惊吓的大吼一声,当时的感受是从全身的毛孔猛地往外迸溅出一股力量,而在大吼之前,脱离肉身的精魂魄还没有回到身内。吼完这一声,整个人呆坐在禅床上,我的颈脖上仍然还套着绳子,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恍惚般地恢复了知觉,发现洞门已开,冲进来数位有关部门的人员,闪光灯“喀嚓喀嚓”的正在对着我拍照哩。他们的理由是:“别的和尚都在寺里修行,你为什么在洞内装神弄鬼?山下的人们都传说瑞竹寺后山洞里有位神仙,只要是有病对着山洞烧香祈祷一番就好了。”天哪,万行根本不知道自己成仙了,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对着山洞烧香有两年了,还以为自己进关刚百日呢。
我呆呆地坐着,泪水哗哗地流淌,就象从心眼里往外涌似的,洗涤着心底的痛苦和委屈。约半个小时过去了,天地之间静悄悄的,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突然,一道闪电穿透心底,一个念头升起来:为痛苦和委屈而哭?太渺小了吧。为闭关失败而哭?竟承认打断闭关就是失败!我抹了一把眼泪,眼泪嘎然而止。
首次闭关就这样结束了,从进关到出关,前后二十三个月,我与日离开绝尘洞,去寻找有缘上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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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我带着一种难以表述的心情,乘飞机抵达圣城——拉萨。经过一段时间的拜访,终于在喜玛拉雅山腹地的一湖心岛上安定下来。岛上住的是一对喇嘛夫妇,男的叫“拉蒙”。
在岛上住了十多天后,我的精神仍然是处在恍惚之中,晚上经常从噩梦中惊醒。一天晚上,拉蒙上师说:“我给你做‘招魂术’。”从这十多天的交谈中,得知这对老夫妇是一对精通佛法的圣人。上师和我谈话时,我发现自己经过的事情、面临的问题他都知道,因此很信服他,从这以后我一直尊他为上师。我和上师对面静坐,师母也坐在上师身边为我助念。上师说:“你最好能入定,不能入定就睡觉吧。我采用宇宙根本音三字明:嗡、嘎、吽,召回你的魂魄。”不久,我就睡着了,梦见一人把我又带回到绝尘洞中,梦中既听见又看见整个宇宙都是嗡音,无数个光子流伴随着嗡音全部和我的身体融为一体。在当时的感觉象是刹那间,当苏醒后,师母告诉我已经过了三天三夜了。
每天和上师一起静坐讨论佛法。上师的生活非常有规律,每天刚蒙蒙亮,上师便起床到院子里绕着铁树念经,我虽听不懂上师念什么,但可以感觉到他那音频的振动力。时间一久,我也每天围绕着这棵铁树念经。这棵铁树是当初莲花生大师从印度带来藏地的。
拉蒙上师告诉我:“当时是公元八世纪,吐蕃王国(古代西藏的名字)国王赤松德赞邀请莲花生大师来为西藏地区降妖驱魔——因当地邪教巫师用咒语控制百姓和王公大臣,索取钱财和民女。以莲花生为首的三十多人便从天竺(古印度名)来到吐蕃,经过斗法降伏了当地的妖魔,但待这一行人回到天竺,妖魔又出来危害百姓,后来莲花生大师又来几次,把他从天竺带来的法宝分别放到八个方位,并留下八位大师永镇吐蕃保太平。在这八位大师中间,有位叫佳斯达德的上师,便是我的祖辈。这三十人中间,很多都在天竺国的那烂陀寺和中土去的玄装法师一起学习过经论。这些妖魔在莲花生大师的感召下修成正果,三十多人带来的法宝以及经论全部封藏在西藏的各个地方,大部分人回到天竺。”
听到这里,我马上追问一句:“那么你的祖辈为什么还留在吐蕃?”
上师答道:“祖辈娶了吐蕃的姑娘后再也没回天竺。
“莲花生大师嘱咐我的祖辈:这棵铁树开花尔等才能回天竺。最近我时常见到铁树发光,大概是快开花了吧。我已对这棵铁树念了数百万遍的真言。”
听到上师这么一说我才明白,原来上师一直把这棵铁树当作莲花生大师来恭敬。铁树分成五个杈,象征着莲花生大师的法脉分成红、白、黄、花、黑五个教派——与达摩祖师法脉在中土“一花开五叶”具有异曲同工之微妙。
上师把我念的六字真言、宝瓶气、拙火定……全部纠正一遍。首先带领我念“嗡,嘛,呢,叭,咪,吽”,上师这种念真言的音频振动律,与我十五岁在水濂寺时一个喇嘛亲口传给我的极其相似。全世界的人都会念这个咒语,我敢说念对的人少之又少。这个咒语我已经念十年了。该门派对这个咒语的念法,是用音念,而不是用声念。用音念最易和宇宙的音光之流沟通,振动的频率非常强大,等级低的妖魔鬼怪最怕这种音流,胆量小的人晚上采用这种音念法,很快使自身的精气神强壮起来,散发出去和宇宙沟通。我在绝尘洞中晚上遇到狂风大雨电闪雷鸣时,总是采用六字真言“音念”法使自己的胆量壮大起来。
上师并讲解了嗡、嘎、吽三字明的真实含义:“嗡”是宇宙原始生命能量的根本音,含有无穷无尽的功能,宇宙中的飞潜动植皆是赖它而生存,是创造整个宇宙万有的能量;“嘎”是宇宙开辟万有生命生发的根本音,它是种推动力,生死轮回,天堂地狱皆是由它在推动;“吽”是宇宙万有生命潜藏的根本音,必须把它唤醒,成道才有希望。三种音构成了整个宇宙的万有,掌握此三种音可覆盖一切咒语,和天上、地狱的众生沟通,都可用此三种音流,音流修到最后就变成光流,进一步光音合二为一,原本一物。
一天静坐,我忽然悟到六世达赖写的那首桃花诗的真实含义。
“美人不是娘胎生,应是桃花树长成。己恨桃花容易落,落花比汝伤多情。”(六世达赖:桃花诗)
   我也附和一首桃花诗呈给上师看:
   末世众生笑达赖,桃花岂能用心栽?
   花开花落皆由它,栽的桃树不开花。(4)
上师微笑表示认可,马上追问我一句:“不栽桃树,如何会开桃花?”
   我答:“寒冰日日结。”
   上师又问:“花开以后又如何?”
   我答:“夏穿汗衫,冬穿棉袄。“
   上师又问:“夏穿棉袄,冬穿汗衫不行吗?”
   我答:“何必夺走别人口中的糖果。”上师不吭声。
有次我问上师何谓“实相无相”,上师的手朝着我的头轻轻拍了一下说道:“这就是实相无相。”
我当下豁然了悟,欢喜磕头致谢上师。由于一时高兴,我便说愿意把身口意供养给师父师母。话一出口,只见两位老人开心地笑出声来,师母说:“乖伢崽什么时候长大了,会说大话啦?”
我说:“徒儿说的是真话嘛。”
师母说:“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但是你做不到这句话哩。除非是无我的大菩萨才能做到这句话。‘我执’未除又如何能把身口意供养给上师呢?师母可以做到把身口意供养给你这位未来的菩萨。”
我诚惶诚恐地急忙说道:“徒儿不敢当,只敢接受师母的施舍。”
师母说:“你现在不敢当,将来就敢当啦!佛是众生的,众生是佛一人的。乖伢崽敢说这句话也不简单啦。”师父在一旁微笑点头。只有一个大开悟、大解脱的人才做得到把自己施舍给众生,供养给上师——除此都是朝这个等级努力——到了这个等级即是无我的等级,也是佛的等级。
有次我和上师在湖里洗澡,上师见到我的尾巴骨鼓起很多(后脊梁的最后一个骨节),便问我最近是不是在禅定中静不下心来。我说是的,最近精力充沛得使我快要发疯了,又无法转变它。
上师微笑着说:“恭喜你,你将很快进入二禅天的‘定生喜乐地’。”
我说:“等进入定生喜乐地中我已经发疯了。现在是前面漏不掉,后面上不去,整个身体就快要爆炸了。”
上师说:“我教你几个瑜伽体位。”
在上师的教导下,很快就突破了这一关。
紧接着而来的便是不愿下坐,从上午的十一点一直持续到下午的六点钟,每天一到这个时间便会从会阴穴升起一股痒酥酥的快感,整个人的身心都进入欲醉欲仙的境界里,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喜悦感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禅悦为食,日如弹指,天天都如此。
一天早饭过后上师说:“这就是禅定中的喜乐感,你不能长期停留在这种境界里,否则临终时必落畜生道里,枉自修炼一场。”
我问上师:“想必这就是男女做爱的感受吧?”
上师说:“做爱的快感万分也不及禅定中的一分,这还是淫欲的等级范围内,你必须尽快突破它,上面还有更高的境界等着你。”
我说:“我根本突破不了它。一到这个时间,我的身心都被拉进去了,生理上既空不掉,心理上也放不下。”
上师很严肃地大声说道:“你每天这个时间去挖菜地,要么去背石头,或去游泳。”
以后每到这个时间,当快感升起来的时候,我便去挖菜地,把身心从禅定中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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