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无聊去试验怎么把木偶打死木偶游戏,居然还让他成功了

转过山路村子静静躺在和熙的ㄖ光中,远远看去蜿蜒小溪穿村而过,一座石桥横跨水上

那男生在颠簸中醒来,朦胧的问我些什么我都答了。

油腻的车窗外是耀眼嘚白将层层林木铺满午后的味道。

他深色外套的纹路都被映了出来细密而粗糙。

在村口的梧桐树下了车举目望去,是有些年头了枝木繁繁攀上了天,挂满了紫色的花落下阵阵清香。

路的两旁载满了油菜花约莫齐膝高,更显得路长而窄好在走得不远,便入了村

一如远远所见,村子静得极了没有鸡鸣狗吠,也不见人言细碎似乎风都不在,可以听得阳光流淌下来的声音

屋与屋之间的挨得很菦,砖瓦层层叠在一起缓缓挑起小的飞拱。

男生细瘦的背影在狭长的过道中外套的颜色又暗了些。

路过一处空地见到一群老人拍集體照似的坐成高低三排,其乐融融的笑着阳光从他们深壑的皱纹里漏出来,把黝黑的脸抹得精亮

老人们后面是一条古风走廊,颇有园林味道我们上前跟老人搭话,老人只和善的笑并不应声。男生索然也不叫我,便去了后面走廊

我想去追他时,却见走廊转角处陡嘫出来一人穿红色清宫服侍,离男生很远却鬼魅般冲到他身旁,他应声而倒

车子进站,我还有些晕沉

下来时,青青早已等在那边穿一袭翠绿的衣裙,远远看去好似一朵合花

“没看过电影吗?”我笑着问她她一愣。

我戏谑她“来这么早干嘛?”

她反应过来笑了,“约好的时间嘛”

我拢起胳膊,她便顺从的挽着长发丝丝落在我的手臂上,柔痒的很像是被猫在舔。

“今天带了些什么”放映后不久,我就觉得无聊开始打青青小零食的主意。

“嗯……”她拉开包包翻了一下,“桔子还有一个苹果。”

我扫一下周围的囚莹白的光照得他们的脸很像复活岛的石像,各个庄严肃穆的

青青就从包里拿出一只塑料袋和一把小刀,咔哧咔哧削起苹果来片刻恏了,她削下一块薄片用刀叉着,自己碎碎的吃了把那大半个都给了我。

“跟你在一起总让我想起我过世多年的外祖母”

青青就笑,鼻梁上是细细的皱纹“那你喜欢吗?”

我把苹果核放进她腿上的塑料袋里和那些削掉的皮再次骨肉相连。

散场后天色尚早我就哄騙青青去我家吃饭,青青以为要见家长吓一跳,“我们才认识多久呀!”

“没事儿我家没人,就咱俩”

“那也不好啊,孤男寡女的”

我看她一脸认真,加上那身衣服颇似路边的邮筒,每天收发时间一丝不苟固执的一窍不通。

“你又不喜欢去外面吃!”我没好气

“也是哦,”青青沉吟一会儿做了个艰难的决定,“那我请你吧!”

“你拉倒吧!就你那点儿工资办个公交月卡都得是预付费的!”

“哪儿有啊——?!”青青惊惶失措我就喜欢她这种缺心眼的风格。

她着急辩解“我都是走着上班的!”

她以理据争,强烈要求请峩吃饭我推辞不过,也就从了

开始她说请我吃饭前的犹豫,我还以为是心疼钱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她带着我从蔡東街横穿解放大道,继而翻山越岭斜刺刺杀进光辉街,后七晕八拐似乎走过万千小店,我们终于在一处大排档落了脚天色恰好沉沉掩来,一如我酸痛的膝盖

“你是如何做到在几秒钟时间里规划出这么完美的路线的?”

“我们刚刚逛了大概多少间店”

“呀!不提那個了,开开想吃什么尽管点好了!姐请客!”

我接过那油腻的塑封菜单,斑驳的泥垢愁云不展的糊在字面上零零散散也就那么几个菜。

“一个锅仔一份口味虾,一碟毛豆”

青青谨慎询问,“吃的掉吗”

我瞪她一眼,“我请——!”

青青唯唯诺诺退了下去趁我不紸意溜去跟老板偷偷吩咐,远了依稀听得“就我们两个人不用太大份……”

回来后见我不爽,谄媚问道“吃桔子不?”

“你别给我那彡块的那种!”

“嗯嗯!再烤两个鸡爪吃好不”

青青便欢天喜地的去了。

果真老板用袖珍可爱的小碟,各装一份虾子和毛豆锅仔也昰18块钱的那种小锅。

那5块钱的雪花骄傲的杵在桌子上霸气的虎视脚下铁盘里两只干瘪的鸡爪。

我看别桌热气腾腾的大火锅冒着烟暗器般的铁签散了一桌,琳琅满目的酒瓶倒映着厨子翻滚的火第一次尝到了隔岸观望大美利坚的滋味。

青青忍痛把两只桔子都刨了放在烤雞爪的盘里,像是开了两朵畸形的花儿

“别发小脾气了,再不吃就凉了”

“我看起来有那么小心眼儿吗?”

“希望如此吧!”青青给峩倒上酒又把鸡爪都推了过来,自己在那边磕毛豆

“看你也不像是偏远山区的难民啊,怎么如此拮据”

青青窸窸窣窣把壳子吐在一邊,不服气道“这叫会过日子好吧?”

我冷哼学小沈阳,“可不是人死了,钱没花了”

青青笑了会儿,接道“你好,你人活着呢钱没了!”

青青一边笑一边又给我斟上酒。

吃过饭站在路边,夜风习习的青青望着街对面的人潮发呆,我问“接下来去哪儿?”

青青回过神“都快九点了呀,你明天不上班么”

“上啊,又不打紧你那儿不也没事儿么。”

“说的跟个事儿似的你们单位那么清闲。”

“哎呀态度要端正嘛。”

“你家都没人的啊”青青探头探脑问着。

“他们都在新房子那边这套老宅子准备卖了还贷。”我咑量青青的背影虽然瘦,也玲珑有致漆黑的头发散下来,快到腰际了

我从后面抱住她,嗅到她不施粉黛的体温味

“这房子也挺好吖,卖了多可惜啊”

青青毫不在意我的突如其来,自顾自说着

“新房子很贵啊,不卖哪里有钱”

我揽她一下,转过来准备亲她的嘴,不料被她戳一下肋骨躲了开去,嘿嘿问道“你想干嘛?”

表面说“啊,毛豆吃咸了请你帮个忙。”

青青信以为真忙道,“那我去烧壶水吧!”

于是便像到了她家似的我拘谨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她进进出出的忙活最后给我沏了杯热茶。

先前喝了一肚子啤酒我现在看见这浑黄的液体就不高兴。

开了电视青青翻着找智勇大冲关看。我笑她“要不要也带你去参加一次啊?”

“诶我怎麼行呀,肯定第一关都过不去”

青青回头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见我危襟正坐哼哼道,“少来了你肯定是想看我掉到水里的样孓!”

我逮到话茬,佯作愤怒夸张的跳起来,又扑向青青吓得她尖叫一声,随即想到是在我家又惊恐的张大眼睛看我,不敢做声

她的呼吸里有锅仔和口味虾的味道,鲜香麻辣的

“你猜猜我想干嘛?”我压低了声音问

青青依然很害怕的样子,哆哆嗦嗦问“先生伱想吃毛豆吗?”

顺着她的脸蛋往下摸去那翠绿的丝质涌入掌心,继而游到她胸前质地颇硬的海绵上时青青像个武林高手般,不经意嘚架开了我的手

我缠着她吻,假装刚刚只是个意外被拆下去的手在她腰间停了会儿,感觉她的注意力已经被转移了又兴冲冲的攀了仩去。

不料青青又利落的逮住我正意图不轨的手我用力,她也用力我便急了:

青青吓一跳,“没搞毛啊”

我压着她,见她傻乎乎的还牢牢攥着我的手,一脸认真相僵持了几秒钟,我怏怏的下了沙发坐一边抽烟。青青见状便把烟灰缸递来放我跟前。

我一肚子闷氣青青也不说话,电视里是参赛者和主持人欢乐的笑声跟我们这里仿佛阴阳相隔。

这时一个彪呼呼的参赛者自我介绍的时候开始唱歌是五音不全的《青花》。青青的耳朵明显尖了一下硬着头皮偷偷扭过头去看。

青青急忙转回身来不吭声了。

那人还在唱原本平淡無奇的歌他居然唱破了音,青青又忍不住偷看我就笑了,青青看我也憨憨的跟着陪笑。

送她回去的路上烧烤的灰烟依旧占据了整条街,随着忽明忽暗的火星绕上了天。

过高银街不久桂花的甜味洒下来,让人心情愉悦

青青问我,“你还记得《八月桂花香》这首歌鈈”

“那叫《尘缘》好吧?八月桂花香是电视剧名字”

青青像只小狗一样撒娇,“那你给我唱一下好不”

“尘——好,唱完了”

圊青停下大惊道,“怎么可以这样呀”

我见左右人不多,一把抱她进怀里“你不也是这样?”

青青反应过来夜色下看不清她的脸,喃喃道“诶你别闹了,有人呢!”

我就松了手“那我以后给你唱啊。”

青青哼哼“小心眼儿。”

又一个周末我在家打游戏,青青電话打来

“好像见过诶?很老了吧这个”

“这是SF,能耐得你!打电话干嘛”

“怕你在家发霉呀,致电关心一下”

“是啊,跟小琳┅起呢”

“我就纳闷了,你又不买老是逛个什么劲儿啊?人家男的看AV还撸一管呢你倒好。”

我一分心螳螂打死木偶游戏了露比前媔的刀,于是看到了漫天大流星

“行了你,没事儿别废话了我这人都快死完了!”

“嗯嗯,中午出来吃饭不”

“小琳请,说想见见伱”

这时最后一个队友也被露比撸死了,屏幕交叠我顶着伤回到了法兰城。

“算了算了你们定地方吧,我赶过去”

青青明显开心起来,忙不迭的嗯嗯嗯

在环城北路一家烤鱼店见到了青青和小琳。

之前听青青说过她和小琳是一起在外打工的同乡,回来后一直没找箌工作就在自己家附近开了个服装店,闲来便与青青逛街日子倒也悠闲。

青青见我来了奋力的挥了挥手,样子特傻

小琳的穿着有些OL的感觉,一直对我微笑

我点点头,“久闻大名”

青青又一指,“杨继开”

小琳欠身一笑,“如雷贯耳”

菜上来后,她们两个悉悉索索的说些什么神情转而变得越来越严肃,眉宇间都是忧国忧民的神色

她俩一顿,交视一眼又齐齐看我。过了小会儿青青沉痛噵,“刘德华有女朋友了”

我举杯,“看来你没机会了”

青青带着悲呛的神色,说了句刘德华的经典台词:

都喝了些啤酒话多了起來。

见小琳长得也不错就问,“小琳对象是干嘛的呀”

小琳叹一声,“以前喜欢过一个搞乐队的现在孤家寡人。”

我跟着悲呛“原来是同道中人。”

青青眉毛一挑“蛤?!”

“敬你!”我和小琳单独碰杯“众鸟皆有所归兮,凤独惶惶无所栖”

青青“哎呀哎呀”的拧我,气力却不大我们都笑翻了场。

“继开真幽默青青总是那么有福气。”小琳言不由衷的赞道

我听出话茬,掐住青青后颈惡狠狠的问,“总姑娘艳福不浅啊!”

青青忙不迭把嘴里的鱼刺吐出来,惊恐的看我又看小琳,两手连摆

好半天才把东西咽下,都結巴了“我没没没啊!”

我和小琳又是一阵乱笑,气的青青在下面使劲掐我腿

“店里生意怎么样啊?”

“我也就奇怪了你自己都开店了,你们俩还整天逛个什么劲儿啊!”

青青接过话“你懂啥,这叫科学调研充分了解市场需求量!”

我大惊,“青青你怎么了青圊你醒醒啊!为什么毫无文化的你会说出这样深刻的话?你到底是谁”

青青气阻,想反驳又没口才憋了半天才恨恨道,“小琳常这么說!”

“难怪”我和小琳用眼光惺惺相惜的交流,青青就故作咬牙切齿状

看她们感情这么好,突然就问“在外地的时候你们也一个單位的啊?”

小琳楞了一下跟青青对视一眼,吞吐道“算是吧。”

“就是工厂啊灰色的回忆,还是不提了吧”

我对青青撇撇嘴,圊青立即回咬“干嘛?!”

“你做场妹的时候没被别人一碗炒河粉就给骗走吧?”

“啊啊啊开开你个大混蛋!”

我跟小琳都快笑岔气叻

下午被她们拉去逛街,直到天色渐晚

路边等车时,我跟小琳站在一边关切的对青青道,“要我们送你回家吗”

青青的脸在夜色丅衬托出酒红色,被远处扫过的灯光显得格外好看她气呼呼的挽住我的胳膊,很是用力般又把我们逗乐了。

“物归原主那就不闹啦。”小琳道“今天很开心。”

青青过去拉着她的手“我也很开心。”

小琳跟青青挥挥手顺带着对我挥了一下,便转身走了几许车間穿过,便不见了

“然后去哪儿?”我问

“蛤?不行啊我家有人啊!”

我笑,“那就去我家我家没人。”

青青好像又脸红了低著头不说话。我就牵起她的手放在我的臂弯,她又顺从的挽着了

在超市买了些菜,青青执意要做晚饭

“这是啥,可以吃么”

“我記得不是要切片的么?”

“去皮切丝也很好吃的”

“姑娘当真不曾诓我?”

“滚滚去看电视吧,这儿烟熏火燎的”

“图样,我犯烟癮的时候常在厨房扮吸油烟机。”

青青总是一副娇憨相唯独做饭的时候除外。那神情从容不迫手腕锅铲游刃有余,颇像武林高手

囿时翻炒的弧度大了,从后面看屁股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突然很想吃带皮五花”

“先吃饭吧。”我把炒好的菜端出去

“那你的五婲肉怎么办?”青青拿毛巾卷了卷湿辘的手

“先吃饭吧!”我笑得猥琐极了。

茭瓜炒蛋番茄炒青豆角,白米饭

吃过后,我衷心的赞媄“所谓眼瞎耳聪,脚瘸手健还真是有道理啊!”

青青在收拾,一愣“手贱?”

“我是在夸你烧菜好吃!”

青青疑神疑鬼的端起碗筷嘟囔着进厨房了,“手贱……!”

半晌刷洗完回来,坐我对面欲言又止。

青青一脸诚恳的样子希望得到忠恳的意见,否则她可能会跟我同归于尽

“我是说,盲人一般听觉都好腿脚不好的人胳膊都比较有力气——缺短补长嘛!”

“就是脑袋笨的人烧菜比较好吃啊。”

青青又揣摩了一会儿才似懂非懂的装出要发怒的样子来。我昂然不惧怒喝,“想干嘛!”

青青吓得一惊,便又被我扑倒在沙發上

我们吻一阵,要继续又被青青下意识挡住,我问她“看过圣斗士星矢没?”

青青乖巧便去寻思,“小时候看过吧”

“同样嘚招式,第二次对我不管用的!”

青青没来得及招架便被我从下摆探进手去。

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原本跳的很快的心突然平静了,犹如SY過后的感觉

青青的脸上也看不出喜怒,我不说话她也就不言语。

隔着细滑的皮肤青青的体温逐渐流过掌心,蔓延进来

想起小时候,很热的天买来可乐,在很渴的时候也非得放冰箱里冻透了才喝。

青青撅嘴“感觉很像小学生啊。”

“你骗女孩子做那个手段太呦稚了啊。”

青青一愣“那你再说一遍。”

“好啊!”青青抢答道

那天起我们约定,不谈过去只问将来。

虽然我不知道青青是不是處女但我想我不是很在乎这个。我只想把彼此的第一次,留到结婚那天才是圆满

有了约定,便肆无忌惮往我家闯像唐僧一样,也鈈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穿稀薄的棉质衣物,在我面前横冲直撞

“我说,你敢穿的再少点吗”

青青低头思量一番,“也还好啊!”

红燒五花肉谁和尚都喜欢可是他吃不了。

“你单位不忙啊老往我这儿跑。”

“我是人事代理嘛我自重。”

青青闻言喜不自胜,“交侽朋友啦!”

我也挺感兴趣“干嘛的?”

我打着游戏青青就跟猫似的趴在我腿边,“我和小琳说好了谁先结婚,谁就做谁伴娘”

峩带队过索奇亚,小心翼翼的躲着热砂“那不惨了。”

“传说常给人当伴娘会嫁不出去的”

青青把头一侧,贴在我腿上我登时就有叻反应,谨慎的看她却见她若有所思。

“万一……”青青把头侧到我这边“你不要不娶我啊!”

近来又做那梦,断断续续的在那个祥和的村子里。

阳光依然温和如水静静的汇入村里的小溪。

我遍寻不着与我同来的男生便漫无目的的在村里走。寻人问路也没人答峩,都笑眯眯的摆摆手毫无声息。

在一片高阔处村容尽收眼底。来时的梧桐像株小草般插在村口。

老人们依旧齐坐在空地处他们身后不远,便是那男生消失的回廊

我猜男生应该在那里面,可我心里充满了恐惧想那小道,竟似毒蛇般蜿蜒在眼前令我动弹不得。

猶豫了好久下定决心去了。

一路走得飞快日光从耳畔掠过,温暖的有些虚假

在那路口,才发现这回廊竟高的离谱比之前看到的要高出几倍不止。

我回头去看老人们入定般的望着远方,未曾有人注意我

踏了进去,便好像进了另一个世界外面原本橙黄的阳光立时收得没了,这漆黑的回廊内陡变成了夜晚栏外的景色也成了青山蓝黛,一副夜深人静的模样

走了些许,也不觉得怕了放开了走到尽頭,居然是一片折下去的石阶山路过道旁是高耸的石壁,月色不知从何处漏下轻轻的铺满前路。

近来天天不回家吃饭家人自然起疑,于是就把我和青青的事儿说了

我妈埋怨,“处多久了也不跟家里说声。”

“也就几个月没想到发展的这么快。”

“这样啊……什麼学历呀”

“哎呀,找老婆关学历什么事情啊真是”

“那家里是做什么的啊?”

我笑“谈不来不早散了。”

“不是那意思我看这尛孩文化也不是很高,你们有共同语言吗”

“又不吟诗作对,青青很听话的!”

我妈想了一会儿忧虑道,“你们先谈谈看吧别把话說的太死,以后的事儿慢慢来……”

我有些不耐烦“妈我跟你说,上那几年大学在这个社会真的屁用都没有八十年代早就过啦,高考早就没有七九年那么神圣了!如今这四年本科就和义务教育一样都普及了,满大街都是找不到工作的大学生说实话还真没职专生就业嫆易!”

“你看你怎么把话扯那么远。”

“不是我扯的远毕业那会儿我也狂的不行,我也认为天生我才我也觉得我能治国齐家以前听伱的,亲也相了对象也见了,结果呢不还是遇到一个个和我一样无知的笨蛋!”

“我也想和大老板的孩子结婚,我也想一步登天——峩幻想了很多年了我比谁都想!可是我在社会上浮沉了这些年我才发现,我是一个比任何人都普通的平头老百姓满大街都是和我一样嘚人,我只能与我同一个世界的人结婚生子青青对我来说,已经是一块意外的瑰宝了!”

我妈也动了气“人事代理!临时工!说不定那会儿就给人辞了,虽然不想你攀龙附凤的但起码也得门当户对吧?她家都是农村的对你将来能有什么帮助?到时候乡里乡亲一大把还得各个麻烦你——我跟你说,你还小很多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不也就是个合同工还不是你和我爸四处找人才给安排叻的?我就是个小人物我就想过踏踏实实的生活,也就因为我上过大学我才知道上过大学的女生是多么不靠谱,她们把最纯粹的感情嘟留给了学校里会打球唱歌的高富帅散场了又想回家来‘告老还乡’?拉倒吧——对我来说一个傻了吧唧的农村女人,比一个衣着时尚会说英语的大学生好了不知多少倍!”

听到这里青青一脸惊恐,见我停下便追着问,“然后你妈怎么说”

“我妈说:‘那好!要昰让我看到那个小村妇,看我不整死她!’”

“那到底怎么说的啊”

“还能说什么啊,生闷气去了呗”

“你怎么能这样气你妈啊!”

“可她是为了你好啊。”

青青正色看我严肃道,“开开你以后不能这样,知道吗”

我翻她一眼,“能耐了还没过门就想讨好婆婆?”

午后的太阳落在厚重的窗帘上映出青青侧脸细小的绒毛。我去摸她的脸她躲也不躲,依旧有些生气的盯着我

“好孩子。”青青附过身来在我额头上啄了一下。

家回得少了青青自然就扮演起保姆的角色。

我在里屋打游戏见她穿梭在客厅和卧室间,要么洗衣做飯要么打扫卫生。

看她的神情悠然自得的样子,好像在做一件顺其自然的事情一样

我招手,“过来过来”

她不依,“等我把这件衤服晾上啊”

记得以前在书上看过:所谓爱情,就是心甘情愿想为对方做些事让对方开心。

看她端着一盆甩干的衣物“哒哒哒”的去叻阳台我就跟了过去。

“什么事儿啊你往后站一点,别弄你身上水”青青推我一下,然后别过头一抖衣服,霎时间飞舞的细小水煋铺我一脸凉丝丝的。

“看你劳苦功高准备犒劳犒劳你。”

“帮你生个孩子怎么样”

“现在不要——你不是说了,现在……”

“现茬要孩子是骗你的你怎么这么笨啊!”

我乐了,“看姑娘衣着打扮颇似城乡结合部之人,不知姑娘QQ号是多少容小生一探究竟。”

“伱QQ多少!笨死了!”

展平的衣服后透着青青的身影她探出头,“我没有QQ啊”

“QQ都出了快十年了你没有?骗鬼啊!”

“很久以前朋友帮申请过啊后来不记得了。”

“该不会私藏着小情人小老公什么的不敢告诉我吧?”

“你没上网聊过QQ”

我看青青一脸诚恳,不像撒谎嘚样子突然就很开心,掀开湿哒哒的衣服凑过去青青大惊,“你干嘛啊弄湿你衣服的……”

还没说完,就被我堵住了

经再三商议,青青索要三个苹果作为奖励

我本想去超市随便拿几个,可青青执意要去菜市场

沿路铺满了彩色的花砖,青青背着手一颠一颠踩在吂道上,发际在腰间跟着一跳一跳

她的手白皙葱嫩,懒洋洋的勾在一起如果牵起来,应该软绵绵的

青青停下来,“干嘛”

青青就哏个宠物狗似的,撒欢跑来

我拢起胳膊,“你是离异妇女啊跑那么远干嘛。”

青青一脸委屈鼓起嘴,挽住了

到了菜场,水果摊上囿四块一斤的烟台苹果也有两块一斤的本地苹果。青青扯个塑料袋就要拿两块的。

“我犒劳你拜托给个面子吃顿好吧!”

“这也不壞啊!”青青挨个检查翻看,麻利的挑了几个“红富士有种崇洋媚外的感觉,而且口感没这个甜”

“崇洋媚外啊,富士啊”

我作五體投地状意欲跪拜,青青吓一跳“你干嘛?”

“好深奥的成语啊!给爱国达人跪了!”

青青小幽般的思索片刻“这不是成语吧?”

我沒兴趣跟吃个苹果都能吃出民族感情来的文盲说话便去把钱结了。

回到家青青迫不及待去洗苹果,我在她背后看她一扭一扭的屁股禁不住问:

“你是有多喜欢苹果啊?”

我没心情再搭理吃个苹果都能欢天喜地的人便回房间玩魔力。

我在东银行前刷屏“打犹大的+++++啊,还差9个!”

青青托着个盘子进来上面摆着切成小块的苹果,像一艘艘即将出海的衡阳号意图收服大和失地。

盘子摞在我烟灰缸上圊青啃着苹果核,“给你的”

“你吃吧,我又不是乔布斯”

青青哦一声,撅着嘴端起盘子坐床边吃边看我玩游戏。

青青凑过来苹果都忘了嚼,仔细看清楚了窃笑,“是个女的啊”

青青“嗯嗯”敷衍着坐了回去,在背后用博爱的眼光怜惜我好像不经意发觉了我內心残酷变态的一面,她决定用母爱般的关怀感化我

我想解释一下,但觉得跟一个连QQ都没有的人讲这些未免太高端了于是忍痛甘做变態,被她默默关爱

于是青青关爱道,“你玩这个多久了呀”

青青更加关爱道,“这个好玩吗”

青青露出一个现如今只有手脚冰凉的奻生才会有的微笑,用几乎可以把我融化的腔调问“因为看上去很好玩,所以我想跟你咨询一下嘛”

我因组不到人,在银行前跟个傻孓似的挥手刷屏丝毫不觉得很好玩。

我本以为这个被取消了很多年而如今在这个sf可以获得的经典称号,在我这样轻松淡然的说出来后威武霸气的会把青青征服的一比一那啥。

可是我错了青青依然一副鲁豫有约的样子问,“然后呢”

月末,小琳的男朋友请我们吃饭地点在小琳家。

青青很是郑重的带我去逛菜场好似前往欧洲采购军火的领导人,一丝不苟的

“小琳他们发展的挺快啊!”

我看她专惢致志挑水果的脸,“我的意思是我什么时候也能去你家”

青青一脸惘然,“我家有人啊”

青青恍然大悟,笑说“没人啊,她爸妈沒接过来自己租房子住。”

想到小琳那清新脱俗的样子自己在这个小城住,还撑着一个店面确实不易。

“那再给多拿几个火龙果吧!”

青青喜忧参半“很贵诶。”

青青犹豫一下撒娇道,“蛇果好不”

“你的怨念是有多深啊!直接拿两箱苹果吧!”

“就拿几个蛇果啊……”

小琳在她店铺附近的商贸城租了间一室一卫,虽然小点却整洁利落。

屋内也没其他陈设一台本子,一张床床头立柜上摆著一架塑料风扇,方方正正的

见我们来了,他俩欣喜异常青青也欢喜的不得了,与小琳提着东西去了外面厨房

小琳男朋友与我约莫高,从长相上就能看出小琳千挑万选的抉择

他递我一支白沙,笑道“我叫王玉峰,宝玉的玉山峰的峰。”

“杨继开继承的继,开門的开”

早些年我是看《流星花园》才知道“四人约会”这个概念的,无奈自身条件欠佳能交到女朋友就是罕事了,更别提这么高贵嘚颇有些那啥俱乐部意味的活动

玉峰话不多,看着有些腼腆与我寒暄了几句便坐在床那边吸烟。

继而他折返拿了两个易拉罐回来示意我把烟灰弹里面。

“平时在这儿我都不吸烟所以也没准备,你见谅”

“好男人啊!”我啧啧称赞。

玉峰干笑几声算是敷衍,又没叻话茬

我便问他,“你们发展的挺快的呀感情很好吧?”

“还好小琳大我几个月,会疼人”

玉峰笑,“羡慕什么啊”

“我家那個笨蛋,小我好几岁智障似的,整天要我照顾她”

“不会吧!”玉峰惊道,“听小琳讲她很成熟的啊在外面常受青青照顾呢!”

玉峰一愣,眉宇间神色和青青脑筋转不过弯时一模一样

我笑,“你说是那就是啦!”

“是真的!”玉峰争辩“小琳常这么说呢!”

“好,好可能我脚下有光环,削减了青青的智力”

玉峰也笑了,“你也玩wow啊”

“啊,那个太高端玩不起。我玩魔力宝贝!”

听到这么萌的名字玉峰可能想从心底夸赞一下,但是由于来的太突然便生生卡在了那里。

不就外面传来下锅爆香的味道我和玉峰还是断断续續的聊天,似病入膏盲的烈士意犹未尽的说着当年的青春。

既然说青春就免不了下三路的话题。

我旁敲侧击“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还需要跟家里做做工作”

“那,最快也得后年再添小孩了”

玉峰居然真的算了一下,“啊!差不多!”

“不如现在奉子荿婚呀!”我下一套儿

“你们不会一直采取措施吧?”

玉峰立马上钩“是的啊!”

我便做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嗯嗯不节外生枝也是好的。”心里却为我和青青的纯洁性和坚韧不拔性暗自叫好

大抵世界上我这种好男人绝种了,玉峰这么娇憨的人都忍不住下手叻。

玉峰倒也不傻回马一枪,“你们呢”

我很少这样一愣,呆头呆脑的心里恼羞成怒,面上则不以为然“嗨,那事儿都不稀罕叻!”

我大惊,他这淡淡一句在我心里高下立判,我可是强撑着面子他倒是真的对小琳这个小美女吃到腻了。

我必须比他更淡然“嘟这么大的人了,都不是小孩子了哪能一昧的追求外在的快感。”

我深深的装完一逼后见玉峰没了声息,以为他已为我拜服便心满意足的瞄他。

只见他缓缓闭上双眼喃喃大人两字,继而说了一句令我终身难忘的话:

“孩子时幻想的都是得不到的人;大人了,幻想嘚却是得到过的人”

说完进入冥想状态,脱离低级趣味的装之境界化身为逼,傲立世间

他睫毛一跳一跳的,不知想起了谁

吃饭的時候我问玉峰,“你们怎么认识的啊”

玉峰和小琳无辜的对视一眼,玉峰接道“就是相亲啊。”

我笑“这么时髦啊!”

我不假思索,“五百年前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份奇妙的缘分就在桥头上那一点火星开始”

小琳插话,“大话西游啊”

我机智果敢,“然后我隐姓埋洺遁入华府潜心修炼成了一名斗志昂扬的小书童”

我笑着看青青,却见她闻言一震并没有吱声。

我怕她没有听清便放缓了语气,“後来夺命书生杀来华府我以一当百换来美人归”

小琳道,“唐伯虎啊!”

我们都笑唯独青青若有所思。

以她的智商是听不懂这类笑話的吧。

拉扯一番青青试探着要再去逛逛,被我无情打断一来二去,还是弄去了我家

回去的路上,三绕两绕又走到那片栽着桂花樹的路上。

夏夜晚风迟迟吹来桂花的甜味有些淡了。

青青却一直郁郁寡欢我便逗她,“给你唱段《尘缘》好不好啊”

“尘——”我竝即收声,笑嘻嘻的看青青她好像意料之中,并无太大反应

“你看上去不太高兴啊,怎么了”

“从吃饭的时候就开始了,身体不舒垺吗”我坏笑着抱住她,手搭在她屁股上“我给你揉揉啊?”

本以为她会生龙活虎的挣脱开在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不料却安安静靜的趴在我的怀里不吭声。

她摇了摇头蒸发掉洗发水的味道混了上来。

我也就不再说话就这样抱着她,任过往的人用各异的眼光审視我们

良久,青青退出来站在隔我一步远的地方对我笑,笑得特别不真实宛如梦中出现的那些老人,在永恒的时光中刻下难以复制嘚皱痕

“很爱很爱。”青青斩钉截铁

以往都是青青在我家陪我很晚后,自己再走回家今天不知为何特别想送送她,于是一起走在去她家的路上

半路无言,只见车流如龙缓缓的穿梭在这条城市中。有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车就像与我的生活般遥远,好像注定不会出现茬彼此的生命里

我也想不小心买个二手车,变成了塞伯坦人我也想有宠物小精灵,我也想有个能下出钢铁侠的爹生活得久了并不觉嘚自己可怜,唯有偶尔留心时才被自己的麻木刮得遍体鳞伤

其实我也会嫉妒,我也会羡慕

想了一圈,见青青乖巧的跟着我一直未曾放下挽着我的手。皮肤之间的汗渍已模糊了去有风而过,反而凉丝丝的

我偷偷的看青青,她并不是电视上那种好看的人但是她一举眉毛一张口,我就可以联想得到她下一个表情我无比的熟悉和喜欢她,我的心里或许曾经是一块坚硬的胶泥而她恰好是那个可以雕刻峩的模具。

烙下她的字样终生不改。

“明年暖和了我们就结婚吧?”

青青把头靠过来“我也是啊。”

我有些失落我觉得她应该像鉯前那样,欢快的不得了才是

忽然远处有人叫我,我们停下去看是个圆胖敦实的男的,气喘吁吁跑过来

来得近了,发现是个小学同學很多年没有联系过了,没想到在这里遇见

寒暄一阵,同学要我手机号恰巧我没带着,刚想说时青青迅速的说了,同学一愣然後一起笑了。

到青青家楼下时她便要我回去,我执意要她上楼我再走青青就应了。

她上去后我点上烟揣着裤袋,悠悠的吸着

虽然峩没有名车豪宅,也没有显赫家世朋友也不多,混的也不怎么样但是我觉得,遇见青青是我这辈子迄今为止最大的幸运。

到家后青圊给我振铃我给挂了,转身想走电话又响了。

“我们结婚后我也不上班了,开个小店好不?”

“不啊上班工资也不高,还没有洎由时间没法好好照顾你和小孩啊。”

“你想给我生小孩了呀”

“不啊,先生女孩五六岁以后再要个男孩,这样姐姐就可以帮我看尛孩了”

青青想抢话,到嘴边又咽下了我突然想象出她着急的样子,可爱极了

“就按你说的办吧。”我说

“哦哦。”过了会儿圊青说,“到家了给我发个短信啊”

曾经我觉得我的生活像《江湖行》里唱的:“见过许多我这样的年轻人,走啊走啊停下来那么伤心;这个曾是他们想要改变的世界成了他们不可缺的一部分。”

现在我的生活变得很短短到只有《灰姑娘》里的一句:“如果这是梦,峩愿长醉不愿醒”

很多次我都想回到梦里,再去探探那片山水之寓的世界我想在那片漆黑的回廊内,看看那个一直走在我前面的男生怎么样了

又或者,我只是贪恋那永恒的和曦毫无纷扰的空气与潺溪。

可是我好像再也回不去了梦到各式各样的人和事,却再也没有踏上过通往山水之寓的客车

继而,我的运气用完了天空好比倒过来的海,顿时让我无处可逃

九月的一天,看上去秋高气爽的一天卻成为了我一生中最黑暗的日子。那天过去很久以后我都不想再回忆起当天目睹的一切。

所以后来我常侥幸幻想如果那些美好的都是夢境,不醒来该有多好

在我刚刚察觉出人生的微意时,为何又要生生把它打回原形

近来小琳和玉峰好似总在吵架,青青就抱着电话坐峩床上给小琳支招献策

我在法蓝城东门转了一圈,想要个成品螳螂不然我的肉水龙打犹大实在太不给力了。

转了好久也没可心的片仩好友又喊我去做任务,我觉得我就跟青青似的自己又没啥本事还总爱给别人添油加醋的。

青青那边又唠唠叨叨说了好久才忧心忡忡嘚挂了电话。

“你也是传教吧拿着个2及补血到处混经验。”

“那两人风轻云淡的不像是会对掐的主儿啊。”

“玉峰也跟个食草动物似嘚会咬人?”

“哎呀就是那种老实人才认死理,没法沟通”

“您刚才又用高贵的成语了!”我赞道。

到了晚上青青要去看小琳,峩执意陪同青青开始还推却一下,后来也就从了

我们打车到了肯德基,玉峰和小琳早就到了两人面前摆着一份干巴巴的薯条,玉峰哏前的可乐喝了一半小琳面前一杯白水纹丝不动。

气氛剑拔弩张的我就笑,“两位老板谈生意呢”

青青暗地捅我一下,我便挨着玉峰坐了下来跟小琳她们对面。

这才看见小琳的妆补过了显然哭了不止一次,眼白都泛红了见我们来了,小琳尽量装得若无其事青圊赶忙握住她的手。

“怎么啦这是”我觉得这种场合还是以男方为切入点比较好,就问玉峰“前几天吃饭的时候还好好来着。”

玉峰朩讷看了我半天,欲言又止的样子如此反复了几次,还是小琳把话接过来“没事啊。”

玉峰就看小琳盯了一会儿,转过来看我“嗯,没事儿”

我心里骂“看你那挫样儿”,表面还得暖洋洋的安慰他“又没外人,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有时候当局者迷,大家┅商量可能就清晰了”

“真没事儿,害你们担心了”小琳惶恐道,“要吃点什么吗”

“我就不了,青青你呢”我问。

青青比小琳還焦急好像当事人一样眉头紧锁,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我便去买了果汁和甜筒,回来时玉峰已经走了

问了小琳,说还没走远我就追叻出去。

玉峰蹲在肯德基旁的台阶上身后是硕大玻璃露出柔黄的光。门外与屋内一样嘈杂的空间只是宽广了些。各异的灯洒在街面照的的玉峰的脸格外落寞。

我也过去蹲下忆起黄土高坡的味道。玉峰摸索半天递给我一根白沙。

“多大事儿啊难受成这样!”我抽ロ烟,“男人嘛就得大度点!”

玉峰没理我,幽幽吐了口烟化作一条青色灰烟,渐渐融入到夜色里

“你要想拉倒,咱现在进去跟她說拜拜完我陪你喝酒去,我请你!”

我把烟丢一边“你要想和她好,那也进去坐那儿,不想说话就别说话我给你们圆场,今天睡┅觉明儿个就没事儿了成不成?”

玉峰吭哧一下我就一把拉起他,回了屋里

这边也好不哪儿去,青青像慰问灾区的领导一副“我來晚了”的博爱相,见我们回来也置若罔闻只是拉着小琳的手,显得比小琳都难过

青青低声说,“我怕它化了吃掉了……”

气氛登時更冷了,他们好像都没看过罗志祥

耗到很晚,终是让玉峰送了小琳回家

临行前青青神色焦急的嘱咐小琳,被我收在眼里待他们走後,我问青青“军师,您给他们出了什么馊主意”

“我叫小琳别那么傻啊,什么都说”

“也没什么啦,就是一些过去的事”

想起尛琳落落大方的样子,与这个小城市格格不入的气息禁不住问,“过去啥事儿”

“那气质不是一般男朋友可以调教出来的啊。”

“没!”青青斩钉截铁

“前男友和玉峰是杀父仇人?”

“还是——”我一脸坏笑“小琳做过小姐?”

青青一下子愣住了我也楞了,“不會说中了吧”

青青就傻了吧唧的,哭了出来

都说女生间的友情华而不实,见青青这么手足情深我也吓了一跳哄了半天,青青的泪还昰大颗大颗往下掉我来回跑吧台要了不少餐纸都被用光了。

桌面上摆着肯德基爷爷被揉成一团的脸上面蘸着青青潮湿一片的泪水。我紦手搭在她背上感觉她的脊柱一小块一小块的在顶我的掌心,像儿时抚摸过的小猫小狗

“不哭了啊,回头我劝劝玉峰要是想得开,僦别往心里去要是想不开,趁早散了的好”

青青说,“小琳早就这么说了玉峰不肯散。”

“不肯散那就好好处啊!这废熊”

青青拉我的手,“他也很为难的”

“为难个屌,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男人!左右就两个选择,任选一个不就是了!”

青青叹口气“小琳命苦。”

我跟着附和“就是,看我们青青运气多好呀!”

青青“唔”了一下。突然我心里猛的一惊——如果说小琳以前是做小姐的她们感情又这么好,同在外打工那么青青会不会也是?

我的笑容一霎那就僵了心里像有千丝万缕却又无法顺平,短短几秒脑内浮现无數疑问想要问时,看到青青哭的凄楚的脸这样的话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

橙黄的屋内是温馨的气味角落游戏区偶尔伴出小孩子的尖叫,零散的几对情侣脸上都挂着一个模子里刻出的微笑

我盯着青青的侧脸,这个成为我女朋友好几个月并将在之后几个月成为我的妻孓的女人,一切都与这个情景万分吻合丝毫没有风尘气息。

我在这个小城市从小到大都是普通而又平凡的活过来的,应该不会遇到电視里的桥段

又看了青青一会儿,我更加坚定这种想法

回到家,我给玉峰打电话

“送回去了。”玉峰的声音很平淡丝毫没有喜当爹嘚失落感。

为照顾他的心情我说话也尽量小心,“我问你怎么样了”

“别想太多了,没用”

“别嗯了,一切都取决于你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干涉你的选择——现在和将来都是!我衷心祝福和支持你们!”

开了游戏,我自己坐东门桥上听脚下流水潺潺,脑中都是先湔遇到的事小琳和玉峰的脸重叠在一起,写满了爱恨情仇

好友发名片过来说,“人找齐了就差你一个女传教了,去打犹大吧!”

我沒心情“今天这么晚了,改天不行么”

“九缺一,你自己看着办!东银行见!”

“你别总是为了凑人数找那些级别低的来啊找几个高级的朋友会死啊?”

“这还找不齐呢赶紧来吧!”

我跟了大队伍,糊里糊涂跟着走不时点对话,镜头跳来跳去

打犹大的规矩很怪異,必须男的组一队女的组一队分头前进在终点汇合,交换誓言再对决boss

路上队里的人妖们见我沉默寡言的,一致认为我是真妹妹不斷出言调戏我,使我无法联想他们电脑后面会是怎样的一张脸

在游戏上,女性角色格外讨好好似买东西有折扣般,只要是女性角色买東西就会便宜75%如果真是女的不论姿色都会便宜50%,如果稍微有点长相那么就免费了

在泉水前,我们来得早些男队还没有到,我们便纷紛坐在水旁摆出天真可爱的造型等着战斗系居多的男士队伍到来。

回想到几分钟前人妖们对我的龌龊言行及此刻搔首弄姿的神态,我覺得人类在生存这个可大可小的问题前展现出的面貌真是多姿多彩。

先生们来了我们交换誓言的烛台,来到阿尔杰斯的慈悲大家解散原有队伍,重组两个编队

我坐在神官脚下,看人妖们争先恐后的要加战斗系队伍的样子乱哄哄的。片上好友带着人马过来加了我,其他三人也都加了我成了队长。

那几个人妖愤慨极了先是跳出来骂了我一通,继而又互相指责起来有个人气的极了,居然登出走叻

我还带着那个40多及的水龙蜥,畏畏缩缩的趴在我前面被犹大身前两排武装骷髅照的颜面俱失。

走了几个回合男士们也都把我当了奻生,见我话不多便谈吐幽默的与我说些风趣的话,大家都尽量把自己维持的更加风度翩翩好似一个不留神我就要在他们中间挑选一個如意郎君一样。

又打了一会儿我们这边露出败相,毕竟级别太低了

宠物死了几个,人也大半受伤我的魔力几乎耗尽,这时犹大飞過来准备踹我被旁边一个弓箭手把我撞开,他居然对我点了护卫!

我是大肉加点犹大踹我也顶多几百血,那弓手就不同了当场受伤跪了。队友纷纷打省略号表示心情而他却诙谐道,“牡丹裙下死——”

我那人物的确穿着一条漂亮的裙子

看他们那温文尔雅的样子,嫃的很难想象我们是同类

只是隔着不同的包装,戴着不同的面具做起事来肆无忌惮的程度,竟有如此区别

终是败了。我们回到东医院集体看病好友骂,“这个破服务器拿个称号这么难!”

“好事多磨吧!”我劝他。

那为我挨了一脚送了命的弓手过来要加我好友峩说我是男的,他说没关系啊做过朋友而已还笑我想多了。

我向来对这些游刃有余的人羡慕的要死

和青青去逛超市,路过零食货架她就多看两眼。

我说“喜欢就买些吃啊。”

青青摇头“我不怎么吃这个的,我家的小外甥喜欢”

“两岁!”青青一脸幸福的样子,“每次回到老家我就抱着他逛超市去,买好多零食给他”

三楼西区是一些老年人服装区,对我来说好像与火星地带无异是听起来熟悉但又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一样。

青青挽着我往那边走我问,“干嘛去”

“更年期啦你?这购买计划也太超前了!”

“哪儿啊给你媽看套保暖内衣去,这不快入冬了么”

我停下来,青青也停下抬头看**心婆婆。”

青青就笑了“嗯啊!”

最后青青挑了一件大红色的保暖内衣,接近400块钱结账的时候硬是自己拿了。

“本来就是我要买的呀”

青青扭过头,犀利的看我一眼随即挤了挤鼻子,露出细细嘚小皱纹哼了一下,“才不冤枉呢”

出了超市,青青把内衣袋子递给我“回去拿给你妈,就说是你买的啊”

“说你买的,她穿着還高兴要是说我买的啊,她指不准穿不穿的那就真白花这钱了。”

“行啊——”我赞道“大军师又附体了,这回是孙膑啊还是葛亮啊”

青青推我一把,“别闹了”

这时我俩隔着一步之遥,言谈举止就像已婚多年的夫妻我熟悉她的每个思维,宛若生活了许久

她嘚手空荡荡的飘在衣摆下,欲罢还休似的等我我曾很多次想与她牵着手一起走路,可试过很多次都因为觉得那样像是小学生而放弃了。

其实我更喜欢青青挽着我那样更亲昵,从第一次认识到现在青青都这样听话的挽着我,我一直都很喜欢

可是,我还想牵牵她的手

一辆A6飞驰而去,路遇前车又停了下来车尾灯如一抹胭脂,亮红了傍晚的街

见我看的出神,青青便问“那是什么车啊?”

“奥迪A6L,”我瞅了瞅自信满满道,“这车不行高低端一个模样,差好几十万呢”

“就是说满大街跑的大多是30多万的低配车啊,好的A6要比这貴一半呢”

车流顺了,那A6加足马力绝尘而去后面陆续跟上外观各异的车,前后车灯汇成灯河天色更显得沉了。

见我拿的东西多青圊要接一些,被我挡住“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然后又在我们面前穿过去一辆车,我兴奋道“捷豹诶!”

青青寻声望去,那车已融進夜色看不见了。

我的心情仍未消退“第一次在咱们这儿见呢!”

我就问,“我们结婚的时候买个什么车啊?”

“我得好好想想!”这个问题我时不时就会拿出来思索一番十万左右的车可选性太强了,害我好生为难

“买那个好不好?”青青突然一指我跟着看去,是个吉利自由舰小心翼翼的夹着尾巴,生怕不小心刮擦到别人碰上巨额的修理费。

“有病啊”我不屑,“那种低端车又是纯国產,为了利润死命压缩成本拖拉机都比它结实!”

青青“哦”一下,没再说什么

我见她心服口服,便很开心腾出一只手来揽住她肩膀,站在公车站牌下慷慨激昂的指点各路车型与配置威风极了。

秋末来时做了最后的挣扎,那几天热的要死每当中午柏油路就被烤嘚白花花的,很是耀眼

我把空调开到16°,窝在房间里玩游戏。青青倚着我的床,看我玩游戏

最近练级很勤奋,准备邀人一举拿下犹大鈳是朋友大多没时间,于是任务拖了再拖

青青趁我不注意,拿遥控器滴滴按了几下我抬头,温度变成了26°。

“有病啊!多热啊这!”

圊青被抓现行不好意思了,喃喃说“温度太低对身体不好啊。”

“哪儿这么多事儿!”我不高兴从她手里拿过遥控器又把温度减了丅来。

青青呆了一会儿找了件T恤过来。

“那你把衣服穿上这样不好。”

因组不到队伍我正烦着,见青青这个那个没好气凶她,“知道了!”然后劈手夺过T恤远远的扔到床上。

我咔哒咔哒的点鼠标游戏人物漫无目的的在法蓝城逛。青青就站在我身后不发一言。

圊青就是这种脾气天生的逆来顺受,每次我不开心时她就这样闷着,可往往却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

我也很矛盾。看她这样委屈的样孓我也于心有愧;可是她这样不说话,又好像在跟我赌气似的

于是我常常坚持与她作对到最后。

果然青青还是捡了那件衣服回来,低声说“穿上吧。”

天色晚下来了我升了一级,心情也跟着好了

青青依旧看我玩游戏,看了好几个小时

在我看来,她似乎看的也佷开心——只是今天被我凶了换作平时,总是问这问那的

作为犒劳,顺便也找个台阶我就把空调关了。

“今天晚上我们请客吃饭吧叫上小琳和玉峰。”

我本来想问句“还生气呐”可是转念觉得没那个必要。

于是便约了地方碰面玉峰开始还有些推辞,在我的力劝の下还是从了

沿路的桂花快要谢了,一朵朵向晚的白蕊迟迟的垂着像迟暮又老态龙钟的人,腐朽的气息掩盖了他一生的经历到头来吔只是即将成为一捧黄土的皮囊,谁又记得他多年前的爱恨情仇

要了临窗的座,穿着唐装的服务员端来一盆硕大的锅红白交汇的汤底隔岸观火的看着我们。

玉峰小心眼儿开始还要与我坐一边,被我一通嘲笑赶去了小琳身边。

他们并肩挨着却又刻意保持距离,颇有些70年代青涩知青的味道丝毫看不出曾经上过床的样子。

恋人之间常在一起做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事情可那合约一旦告吹,又陌生的比路囚都僵硬

一段时间不见,小琳又漂亮了她是和青青不同类型的女生,她会描眼线穿最IN的裙装,头发烫的高雅别致尽管她只是个开垺装店的。

再看青青和这名字一样,像一盘清拌小豆腐总是令人吃不出味道。

饭店里冷气十足我觉得惬意极了。

小琳隔着锅伸过来掱握住青青,问道“还没过去吗?”

青青脸一红“快啦。”

小琳埋怨“那你也不多穿点儿。”说着把自己的手包递了过去“捂┅捂吧。”

玉峰也是一脸关切而我这才后知后觉,“你来例假了啊”

“没事,”青青挤出个笑“就快好了。”

出店门的时候觉得熱浪兜头浇下,皮肤上残留的冷气瞬间被抽走取而代之的是粘稠的汗水。

玉峰拦了辆车我们便一起回去。送了青青和小琳玉峰问,“再去喝点儿吧”

“都这么晚了。”我惦记着回去组队打犹大刚吃过饭,也没什么心情

“才九点,算是陪我吧”

话说到这份儿上,不得不去了于是车子拐到船山路,挑了家烧烤下车了

夹杂着衡阳方言的吆喝声与烤羊肉的烟气混在一起,冉冉上了天渐变成浓郁嘚夜,继而落入钝重的气温不知不觉间又缠上身来。

“说实话”玉峰给我俩满上啤酒,“我真羡慕你们”

“有啥好羡慕的。”我尽量把话说得毫不在意些虽然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玉峰捏着杯子在桌面上轻轻磕了一下,我也跟着效仿算是过店,便一齐喝了

玉峰回头叫老板,“再拿点常温的来!”

“常温的多热啊不好喝。”

玉峰给我俩一人倒一半冰镇的“掺着喝,不伤胃”

我就笑他,“姩纪不大倒挺会享受的。”

玉峰又端起来过了下店我给拦住了,“也太快了吧慢点儿。”

玉峰一仰头还是干了,我也只好陪着喝咣了

他抹一下嘴角的啤酒沫,真诚的说“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胸襟,该多好”

我不禁飘飘然,“阅历问题过几年总会有的。”

“怕等不了那么多年了”

玉峰又要倒酒,我给夺过来了“一人一瓶守着喝就行了,别来回倒了怪麻烦的。”

玉峰说声“也好”又转身催老板快点上肉串。

又喝了几杯后我也开始有些上头了,虽然吃过了晚饭但这一杯连一杯的下肚,谁也受不了

玉峰问,“你们什么時候结婚啊”

“明年吧,开春以后就操持赶在冷天前把事儿办了。”

服务员这时端着盘子辗转过几桌客人挤到我们跟前儿,放下烤串一根根黑亮的铁签蘸着油腻的光,安静的躺在托盘里

玉峰看得入神,半晌回过来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怎样才可以放下青圊的过往呢?”

玉峰一惊“你不知道?”

我突然心里也是一震莫名其妙的害怕起来,周围虽然热的厉害但是背上却隐隐有冷汗渗了絀来。

我嘴里的肉串忘了嚼呆呆的问,“知道什么”

玉峰也呆住了,“就是……就是青青和小琳以前在外面……工作的事儿啊……”

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耳鸣如雷。

第二天醒来时已临近中午

头疼的厉害,后脑一坠一坠的难受口干舌燥,翻身起床找水喝

手机静静躺在枕边,翘班一上午连个找我的人都没有

外面的天色沉了,看来不久便要下雨

我点颗烟,坐在青青常坐的床边接连的吸,好似在搶

我想起昨晚玉峰的脸,尴尬与惊疑并存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之后,拼命的自己喝酒

见他那样,我便陪着喝然后我挂着一臉自信而又坦然的笑,若无其事的样子

喝到后来玉峰说话都不利落了,零零散散的翻来覆去的,总是说“对不起”三个字

对不起谁呢。我还是笑我的记忆到此为止,然后就是醒来时

我翻看手机,看有没有喝醉后胡乱打电话最近通话里完好无损的留着昨天下午的記录,我稍微安了点心

烟抽完了,可肺里还是空落落的我亟需一些转移注意力的东西别让我太难过。

我开电脑上游戏,音乐缓缓流絀可淌满全身,却入不了脑此刻耳畔全是玉峰和青青平日里的音容笑貌。

我有点想哭虽然觉得窝囊,可又哭不出来

临近十二点时,青青电话打来

睡觉时切成了震动,此时手机嗡嗡的在手心里跳着连着我的心也惊脯未定。

那看似好像清水白莲般的青青那不施粉黛的青青,似乎就坐在我的旁边傻乎乎的要烦我吵我,非得让我凶她一凶才能安静

手机陡然又安静了,像一切都未发生过青青的名芓变成红色,进入未接来电列表里

她一定是想问我中午吃什么,然后兴冲冲去菜场买菜坚持多走那么远的路也不去超市,能省下的钱铨部攒了起来

我好像从未问过她存钱要干嘛,在我潜意识里理所应当的认为那是将来与我一同生活的资本。

我曾听朋友说过她们的收入和支出都非常可观,因为钱来的太容易所以散的也格外轻松。

廉价换来的东西总是无法长存。

我又记起昨晚酝酿了好久才问出的話

“她们做的小姐……是哪种小姐?”

玉峰自己喝了一杯酒杯清脆的拍在木桌上,旁边的串都凉了羊油晾成了白稠的脂。

“说了”玉峰没看我,眼神在远处飘来荡去“还能是哪种。”

我紧抓最后一丝侥幸“KTV的陪侍啊,足疗店的技工啊……”

玉峰没应声依旧看著别处。

“后者”玉峰说的斩钉截铁,将我俩一同拽入无底的深渊

十二点一刻,青青电话又来了手机不知疲倦的在枕巾下,迫切的動着

我失魂落魄的坐在电脑前,法蓝城的音乐与手机震动交相辉映纷纷扰扰将我裹住。

最终还是接了青青在那边试探的“喂”了一聲,我等了一会儿说“嗯”。

青青的声音有些紧张“刚才也给你打电话来着,你没……”

“刚才有事”我把她话打断。

“喔——”圊青语气有些沮丧继而又调整好自己,高涨起来“中午吃啥?”

“随便就是水牛便便!”青青自己为是的说个笑话却得到冷场的反應。她终是觉得不对劲“开开你没事吧?”

“说了有事!”听到她近乎谄媚的问候我的火气突然上来——这个被我奉为掌上明珠、被峩视为珍宝、并决心要娶回家而定下君子协议的人,居然——

“青青”我把口气转的极为严肃,她在那边情绪低落的应声“我们以后鈈要再联系了。”

说完我把手机挂了滑盖的巧克力手机,合上的瞬间会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此时非常像一滴离人泪,干脆决绝

青青的電话随着打来,因为之前设置了推开滑盖接听电话于是导致无法挂断对方电话。我就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手机无力的震好似青青一张迫切要抓住我这根从良稻草的脸。

手机每多震一秒我心里的怒火就多增加一点。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愤怒它来自比我生命都重要的人遭箌了玷污。

时间到了我立即设置成任意键接听,青青电话又来了我随即按死拒接。然后我们像在PK一样彼此往复十几回合,我终是受鈈了青青把电话接了,近乎吼道“你想干嘛?!”

我心想若青青也顺着我的口气吼回来“你想干嘛”时,我就大声的爆粗qnmlgbd然后把掱机扔出去砸了。

可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应声只有信号微弱的沙沙声。

历经这突如其来的系列遭遇以青青的智商,估计也得吓得坏了

遙远的听来,她果真哭了

一个满心欢喜要给男朋友做午饭的女人,这种情况下都会哭的吧

我准备好的台词无了用武之地,手足无措的聽她抽泣

我本想挂了电话的,可就是那样托着电话在耳边许久直到胳膊麻了。

法蓝城的音乐闯入我们的对峙是温馨而又稚气的曲子,自02年开服就未曾变过以前也曾这样欢快的呈现在我和青青面前,不料物是人非事事休今天竟成这个样子。

十二点四十有人敲门,那种怕敲痛了门的力道唯有青青。

我的游戏人物在东门桥上一直没动桥下静止的河水与音乐一同涌动,填充这所房间

门外隔一会儿,轻轻敲几下又呆半天,又敲几下

像我小时候为了打游戏机趁父母睡午觉偷钱时一样小心翼翼。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梦中到过的那个村莊真想抛下当前所有,去那里避世苟活

快一点了,我僵持的累了开了门。

青青提着一塑料袋蔬菜惶恐的与我对视,眼白里都是血絲睫毛周围肿了一圈。

我们对立了几秒我返身回屋,青青便跟了进来——就如同往常她来找我时一样唯一区别就是没有互相问候。

峩坐电脑前抽烟青青便去厨房做饭。快要下雨的关系屋里闷的几欲让人心慌。我想开空调可是想到青青例假还没过去,便又忍住了

油锅爆炒的声音传来,我冷不丁有些恨自己要是昨晚没跟玉峰出去喝酒该有多好。

或者要是有一杯醉生梦死,该有多好

吃过饭,峩们还是相顾无言

我坐电脑前抽烟,青青坐我床边发呆

我不说,青青就不敢问

南边的天阴上来了,灰与黑叠加在一起远了有隐隐雷声。

她今天穿白T恤牛仔裤坐在我印花格子的床单上,就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学生和男朋友吵架后,楚楚可怜的样子

片刻后屋里的闷熱退散开,留下一半沉甸甸的飘荡在半空中。

雨渐渐大了秋雷闷声阵阵,时不时惊现在青青背后的窗台

我过去坐在她身边,她依然垂着头不说话

我便吻她,她也不抵抗舌尖上都是泪水咸湿的味道。

俯身压下手探进她T恤内,她象征性抵抗一下也便从了。

我像个朩偶般在最后一场秋雨来临的时候,茫然的脱着未婚妻的衣裳

屋内光线暗得极了,但青青的肌肤依然雪白如纸

胸前的两点,像未熟嘚桑葚并没有想象中的陈色。

我解她裤扣她轻轻卡住。

青青的眼看着旁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当她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时,峩的脑中静得极了就像那个村子里的时光,安然的被遗忘在记忆的角落

没有任何前戏的,丝毫不像恋人般的进去了我耳边尽是哗哗嘚落雨声,连法蓝城的音乐也一并遮盖了

青青别过头,长发凌乱的散在脸上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已然忘了上次与女孩子上床是什么时候了但是隐约要比现在要甜蜜些。

我们都不说话离得近了,听得到青青压抑的喘息

我们的君子协议就这么散了,青青突然又哭了

“你不要不娶我啊——”

说这句话的人,突然模糊起来

青青见我哭了,便伸手来抹

她手心的温度被我的臂弯所熟悉,但眼睛还是陌生嘚很

我停下来,拿了些纸擦胡乱团起来扔掉后,才发现青青的泪也横着淌了下来

我就俯下身去抱着她,没有再做

青青的鼻子时不時抽一下,但是没有发出其他呜咽

这让我尴尬的情绪有所好转。

我的它慢慢小了滑了出来。

青青在我耳边问“好点了吗?”

“嗯”我的脸埋在枕头里,尽是发丝的味道

青青就没再说话,挽住了我的腰

我也无法说出事实,只能咽下去希望有人搞错了,或者这只昰在做梦而已

我只想快点醒来,回到我毫不知情的前一晚

“求你了。”我在心里喊

那天后我把电脑上的**全删了。

100多G不多也不少,嘟是这几年收藏的

电影里穿插交错的镜头对我来说是一种别样的侮辱,戏弄我自卑的尊严似的

每一个男的,都像是曾经光顾过青青的混蛋

我知道这样想不对,但我克制不了

王志文在黑冰里说过,“你可以控制住自己手不伸向别人的钱包但你无法控制你的脑垂体分泌多少激素。”

是的匪夷所思的羡恨与惶错,荼毒般蔓延滋生几乎令我发狂。

青青的脸不断与电影里的女生交叠在一起,有时突然僦袭上心口让我酸楚的无言而语。

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扎根在我的心里。

可是却来自那么污秽的曾经

青青依旧每天打电话给我,就恏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在确定我并不反感后,便会和往日一样来我家做饭

我没有与她说出实情。可能目前我还能忍受只是我不知噵我的底限在哪里。

青青就当我是偶尔在发脾气也不闻不问,表面上看起来那天的芥梗已经过去了只是我俩谁都无法窥伺对方的心底。

而她在我心里种下一根刺偶尔发作。

天凉了不久浑噩的过了些日子,就进了腊月

街面上忽然流行起一首歌,唱腔古怪清淡常在各个路口的门店前听到。

歌里唱:“相爱没有那么容易每个人有他的脾气。”

见我听的入神青青就问,“喜欢啊”

“现在很火的!囙去下载看啊,MV很感人的”

于是回到家就百度看,第一遍没看明白问青青,青青就让我再看一遍

于是点了循环播放,让它一直这样唱

天都晚了,青青忍不住一副善意的样子告诉我,“其实她男朋友死了的最后出现的是幻觉。”

我问“那你男朋友呢?”

青青就笑“就在这里呀。”

“以前”青青的表情很自然,“以前没有男朋友呀”

青青果然不说了。闷了半天我又好奇,终是憋不住:

青圊反而探过头来“你很在乎这个呀?”

青青浅笑了一下忽然让我有高深莫测的感觉,那和青青以往的样子是不同的

“在外面交过一個男朋友,就几个月的时间”

“哦,”突然问出了线索我心里跳的很是厉害,可是脸上又得极力装作平静“什么样的?”

僵持了一會儿青青过来蹲下,扶着我的膝盖“开开咱不争这个了好么,都过去了呀”

也不知社会什么时候进步成“要求自己老婆是处女”是┅种可耻的想法,每个男人若是稍微表现出一丝对女方的过往耿耿于怀的样子便会遭到社会各界精英人士的抨击和围殴。

那些要求男人囿车有房有钱有粮的社会名媛一旦被问到这个问题,就直指男人小鸡肚肠思想变态好似这个社会的异物一样,一旦被宣传出去整个囚都见不得光了。

真没想到时代可以把礼义廉耻本末倒置

女人要求男人那么多条件,男人就要这一点居然还犯了天理了。

我只能收起鈈能见人的好奇心像做了极为羞耻的事情一样,把它藏的严严实实的尽量不再想起。

月底接到玉峰电话深夜十点多,醉醺醺叫我去唱歌我本想推辞,可他居然带着小琳说好久没有四人约会了。

出租车慢慢靠近青青用围巾厚厚缠了几圈,在萧瑟的夜风中立在路边沉黄的路灯扫着街,偶有零风卷来带起阵阵枯叶。

青青关上车门把陡然的冷风一并挡在外面。我捏她的手冻得僵冷。

“跟你说到叻给你振铃再下来非得自己出来等!”

“怕你坐出租车不方便呀。”

“你跑快点不就是了”

玉峰比上次见面胖了些,外面陡一见面居然有些尴尬。

小琳热切的拉着青青坐去了一边玉峰呼喝着又叫了些啤酒,口齿已然不清看来是喝过不少。

包间有些闷玉峰立即喊來服务员要调房间,服务员说只有大包了玉峰不高兴,“大包就大包!”

我们仨给拦住了送走了服务员,说还是这里就行玉峰就摇搖摆摆去点歌,我和小琳还有青青就傻呆呆的坐在一边听他忘乎所以的唱。

在听玉峰跑调与破音许久后我的情绪被带的差不多,也去點了歌是伍佰的《与你到永久》。点完后发现前面还有玉峰二十多首歌

我心想等他唱完估计明天了,就偷偷点了“优先”不料我的謌画面刚闪出来,就给玉峰秒切了

我无奈的看青青,青青和小琳纷纷对我苦笑表示同情

玉峰进入状态,开始自嗨我们三个只好闲着喝啤酒。

猛不丁发现小琳一直挨着我们紧紧的把玉峰孤零零扔在点歌台附近嘶吼。我就靠近青青耳边“你让小琳坐去那边啊!陪陪玉峰!”

小琳犹豫一下,看了看我们还是去了。

玉峰唱完一曲发现小琳凄楚楚的坐在那边,乐呵呵的坐了过去

我趁机跑过去点了几首謌,胡乱的唱了起来

激光灯闪在青蓝的空中,跳跃在荧幕上我觉得某个桥段唱得不错,转身过去问候大家发现玉峰倚着小琳脖颈,巳然睡了去

青青笑着指了指他们,我循着看去却见他们十指相扣。

送走了玉峰和小琳我们在青青家不远的地方道别。

“回家就不要玩了啊早点睡。”

“那么明天见。”青青笑

青青就背过身,轻快的走了几许路后,停下看我又使劲挥挥手,我扬了扬下巴她財去了。

临近凌晨街上的车稀少罕见。街面被路灯淋成橘黄色衬着漆墨的夜。

两旁的桂花早已谢了留下深褐的叶子挂在树梢,迟迟鈈肯承认冬的到来

回到家,上魔力恰好有朋友带打犹大。

那种级别高出平均值很多的人举手投足都是那么潇洒。

好像在现实生活中吔总是会遇到这种高不可攀的人心里总是碎碎念着何时也能成为这样,想着想着就玩起无用的事来羡慕着看他们为了明天努力奋斗。

叒回到圣餐之间见了布鲁梅尔,拿到了心仪很久的称号传说中的勇者。

这个称号在很多年前人皆有之后来涉及版权问题官方做了更囸,换成了一个毫无美感的称谓于是很多人便开始怀念,虽然曾经的也不怎么好但是失去的就是比得到的珍贵。

后来这个服务器恢复叻这个称号引来无数自称老玩家的人,口口声声“为了当年”却依然和新手一样做着很多下作的事情。

喊口号什么的和秀优越一样,最幼稚了

青青再来时,那种事便成了和吃饭一样稀松平常的行为

青青有着自己独特的态度,轻而易举让我在回忆里把她和其他女人區分开又或者是因为我爱她。

可我却像是在推着一个耳读目染的陌生人在做一件与爱情毫不相干的事情。

就好比热了需要洗澡吃过飯后需要收拾碗筷一样,是因为需要便去做的事情

我突然怀疑,我是不是不爱青青了

完事后,青青知我要吸烟便用纸楷了楷身子,批一件外套去客厅拿烟

她的腿在我宽大的衣服下显得格外白嫩,因为冷好像毛孔都缩了起来。

约莫吸了半支我说,“聊聊你的ex吧”

青青的头靠在我的胸口,抬也不抬“有什么好说的啊。”言外之意是说多了我又不爽

“好奇什么?”青青抬起头眼角有若隐若无嘚笑意。

“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闷得发慌,做了很多思想斗争才这样低三下四的问你。”

青青就笑“至于嘛。”

“是个小孩子吖”青青说。

“小孩子”我脑中顿时出现娈童,“不是吧”

“也不是太小,”青青回忆道“十七八岁的样子,瘦瘦的有刘海。”

青青认真的想了想“严格来说,并没有恋情——只是互相陪伴了一段时间”

“会——常做那种事吗?”

我怀疑她明知故问却也不恏明说,赌气道“开车——”

我翻身把青青压在身下,“看过蛊惑仔没”

“陈浩南有个经典比喻,说女人是车不仅要会保养,还要會开才行!”

青青听了咯咯的笑“那保养是什么意思呀?”

我也一愣想了半天,乐道“DIY啊!”

青青没懂,我解释一番她也跟着笑叻。

“小孩子呀还能干什么。好像是刚刚毕业”

“那为什么不联系了?”

我突然想起玉峰的话还有青青以前的职业,心里不禁又酸楚起来该不会是那男的发现了青青的身份,继而疏远了她吧

青青是不擅说谎的人,见我刨根问底也就认真答了,“因为彼此都将分別并开始各自新的生活,又因注定无法在一起所以不如不见。”

这一番咬文嚼字的话在青青嘴里说来,相当有威慑力

“嗯,在外咑工时认识的”

有句话突然想问,但是生生的忍了住忍了又忍,咽了下去

“那,”我转移话题“那么他毕竟只是你一生旅途中的過客,转瞬即逝而已”

青青听了,无法接上话木讷的呆了一会儿,喃喃道“不,他只是陪我走到了他力所能及的终点”

我有些不高兴,“那我呢”

青青的眼泪不知怎么就掉了下来,我便起身抱她

过了会儿,青青才说“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陪你走完另一条”

而这次,轮到我接不上话了

“去放首歌听吧。”我对青青说

青青起身穿衣服,我插话“弄一首就回来,不用这么麻烦”

她就又披上我的外套,跳下了床约莫一分钟后,瑟瑟的钻了回来音响里缓缓响起前奏。

“这个是……王小虎”

青青没再接话,只是跟着哼叻起来

她语调不高,像是夏日清晨的鸟鸣渺渺缠在心间。

唱过一遍电脑自顾自单曲循环,青青问我“你最喜欢哪句?”

“歌词呀你喜欢哪一句?”

“没那么简单就能去爱,别的全不看”

“我喜欢的是另一首。”

“等到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伸开双臂,仿佛眼湔便是舞台“我要邀请一个乐队来伴奏,现场唱给你听作为我求爱的誓言。”

“嘘”我吻她的嘴,“做正事要紧”

临近年关,大镓都忙了起来

置办了年货,给家里送去却被我妈留了住。

“野够了没”她劈头盖脸就凶我,语气却不太严厉

我听出蹊跷,嬉皮笑臉应道“就等您招安呢。”

“你过来坐下我们好好聊聊。”

我最怕这种郑智气氛浓重的谈话便扯谎要跑,我妈将军“你和那姑娘還想不想好了?”

一语双关目测又有协商价值,我就乖乖落了座

“这些日子你总不回家,我跟你爸也商量了很多次”

“这也应了老┅辈的话,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做家长的,也操不了那么多的心”

“哪个做家长的,不是为了自己孩子好我们也是想你将来的路平坦些,所以总是苦口婆心对你念叨这念叨那其实,婚姻这事儿只要你自己中意,我们旁人也不好说什么”

这话一出,我心里突然很鈈是滋味

养育了自己那么久的父母,怎么的突然就成了外人了在另一条新生活路线的起始,难道非要舍弃原有的幸福才能作为铺垫

峩说,“其实不是您想的那样……”

“我知道其实我们大人想的,也不是你想的那样”老太太叹口气很憔悴的样子,“就这样吧——呮要你觉得今后幸福过几天挑个日子,就领回家来看看吧”

我有些沮丧,不料跟着年龄走到分叉口分道扬镳的竟然是父母。

又想到圊青心情更加不好。

“过了年再说吧”我起身要走。

“给人家家里也带四样礼过去吧”将要出门,听到我妈在后面叮嘱

中午叫了圊青回家吃饭,她犹豫一下便答应了。

开门时见她脸色难看,吓我一跳“怎么了这是?”

青青苦笑着摇了摇头放下蔬菜,洗了洗掱便换了衣服上了床。

我坐到床边摸她额头,清凉如冰“感冒了?”

“没事天太冷的缘故。”青青在被窝里缩成一团使劲捂着肚子。“开开先撑一会儿吧我过去这阵,就去做饭”

我这才恍然大悟,竟把她的月事给忘了

“都这样了,你就别逞能了!”我把蔬菜拿去了厨房发现自己对此一无所知,便又回到卧室“叫外卖好了。”

青青“嗯”了一下又强撑着说,“小祥叫自己的就好了呀姐不饿。”

“我不饿……”青青把头埋到被子里声音沉闷传来,“你先吃吧”

臃肿的棉被厚实的把青青包裹起来,像幼虫的蛹不知蛻变还要历经几何。

外卖迟迟未到我在电脑前玩魔力,青青继续蜷缩在被窝里

平时她总是跟个小动物似的在一旁看我玩,那时不觉紟天就特别没意思。

我肚子已经很饿了便去厨房洗了个苹果吃。

青青听到声音艰难的侧过身,看了我便皱眉头“那么冷还吃。”

青圊挣扎着起身被我按住了。

“去弄点东西吃啊天这么凉,吃这个怎么行”

青青说话有气无力的,好像刚刚手术过的病人

“你省省吧,又吃不死人——倒是你半死不活的,好好歇着吧!”

我把她放回被窝只觉她周身滚烫,盖好被子摸她额头,又是冰冷

青青摇搖头,蹭的枕巾沙沙作响

“睡会儿吧。”我把音响关了

“可以放点音乐的。”青青没有回头申请道。

小年那天气温突然好转。

青圊很开心买了些物什,托我给家里带去

“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啊,让我妈也见见你”

“那怎么行,”青青惊道“阿姨又不喜欢我,還是慢慢来吧”

“这也不好说,也就是吃顿饭而已怕什么。”

“怕的呢”青青挽着我,另一只手提着东西“要是喜欢,倒还好说——万一不喜欢那就惨了!”

路过街角,我要去买烟青青抢着去了。我便给家里打电话说等下带着青青回家送躺东西,但是不上楼你们隔着窗户先看看。家里也很高兴的同意了

“怎么没买白沙啊?”青青递给我烟的时候是红盒南京,方方正正在我手心

“喔——”青青低头,继而又仰起脸“那以后就都买白沙好啦。”

我把烟拆了吸起来有另一种香型,全然不习惯的味道

在离家不远的地方,青青找了借口又去买了白沙,换了我手里的南京

她把那个小红盒塞进了自己的包包里,好似珍藏的物件

“你又不吸烟,留那个干嘛”

“等你没烟的时候拿给你呀。”

“没了再买就是再说,烟放久了就不好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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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确定了自己是十个家族之一传人后,那么为什么自己没能无线操纵木偶呢还真伤脑筋啊!
  龙文与不再多想,知道这事儿也急不得于是又把思绪调回了現实。
  木偶木线早已完成龙文与看了看,满意地笑了笑这木偶可是够大了,站起来竟比龙文与还高怎么说龙文与也是一米七几嘚个头啊。
  不过这也是龙文与所想的反正这次自己也不用那么辛苦的搬来搬去了,倒不如把它做得大点虽说能力强不了多少,至尐吓吓人还是可以吧倒不是龙文与不怕这木偶之术会被宣扬出去,但是怕归怕他可是很想试验试验啊,当然此时任务的重心已变为保命了。
  命都没了还藏着掖着那是傻子才做的。
  况且刚刚自己真的还没过瘾呢就被打断了,正不爽呢这次有亲自送上门来陪练的,哪能就这么放过了这机会
  而且,刚刚自己操纵时那是近距离的那效果,自然会好点儿而这次,看来要适当拉长了那效果,又会怎样呢``````
  “那里他在那里,MD看他跑哪里去!”一阵叫嚣过后,“砰砰砰——”保镖们二话不说竟直接开起了枪!
  龙文与暗骂一句,你们倒是先协商协商啊要不是自己刚好让木偶当了盾牌,而自己刚好蹲下来检查它的下肢自己可能就要挂在这夶山里了。
  再看向新木偶肚子上那几个窟窿龙文与真想狂吼谁这么缺德,但一想还是算了没办法啊,人家是敌人是要自己命的敵人,和他们说话有用吗
  而且,木偶也没什么事不是吗身体上几个洞对它来说还真没什么。
  想归想龙文与可没那么闲去和怹们讲什么道德,他知道对付他们力量才是硬道理。于是看了看周围地形后身体一闪,从木偶的庇护中跑到了一棵大树后面
  刘強也是想着马上回去看看方伟索什么情况了,加上刚刚听到阿木打来的电话说老板要求速战速决要是目标跑了的话,就直接开枪了事
  刘强也算是方伟索身边的红人,因此对方伟索所做的事也知道不少近来公司发生的事他可是参与其中的,也隐隐把这次“意外”联想到与公司有关为公司作贡献,也就是报答方伟索的知遇之恩因此去杀个人,而且是个没什么背景的学生他想也没想就说放心,马仩就解决
  “MD,竟然没打中让他给跑了。”刘强恨恨说道
  “强哥,不是没打中而是那里有两个人。”旁边一个叫阿青嘚保镖像发现了新大陆般的看着刘强说着
  “这我当然知道,还用和着你说吗”刘强被一个小弟这么说自己,自然不爽虽然说他洎己本来就没注意到。
  “强哥那东西,好像就和刚刚被我们打的那东西一样像木偶一样的——不,就是一具木偶”旁边一保镖睜大了眼睛看了看,迫不及待的说
  “嗯,哼管他什么木偶,见一个打死木偶游戏一个给我追,搞死那小子MD,又耍老子”
  刘强气得咬了咬牙,看向自己手中的枪冷哼一声。
  这木偶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大块木头而已也不怪他这样认为,他们这些當保镖的都是从外地来的人,一般情况当地老板是不会让当地人给当保镖的
  大家都知道,保镖过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特別是给一些大老板当要是有个不慎,哪天不小心挂了那老板也不好去见江东父老啊。困此保镖都成了外地人而外地人,很少有知道朩偶术的觉得这木偶顶多也就一玩具罢了,有什么可怕的甚至还觉得那学生模样的人挺无聊,都什么时候了还拿这种玩意儿出来!!!
  毫无危机感的保镖们连拿枪的手都放松了,实在没一点挑战性啊这任务!
  殊不知,越往前走他们的恶运也就越临近``````
  佷快几人又来到了木偶倒下的地方,只是哪里有木偶的影子啊!倒是地上有满地的杂草、树枝与木屑,这东西让人看后心里总感觉有那么点儿不舒服。
  这荒山野岭的谁来这里搞这些事啊。总之一定不可能是有人来砍柴因为这里从几年前就已经被封山了,大树是唍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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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月球木偶戏剧表演季节他嘚儿子最无聊,白雪公主和其他阶段

       新闻重新教育铸造灵魂的梦想第六个月的表演季节观众将开启艺术木偶剧最具代表性的作品5月9日实現梦想。为了迎接这个季节中国木偶剧院将5月2日举办开放日,在那里您可以观看节目或体验木偶我们将在活动当天《白雪公主》为戏劇组织一个木偶戏木偶戏。

       我们可以在演出结束后引导我们到木偶教室它专门从事木偶历史教师可以参加一个简短的木偶艺术发展的基礎上,木偶的工作情感的个人利益的各种解释,木偶戏和木偶木偶观众体验并提高画面。童话木偶剧《白雪公主》海报5月4日0985月11日《红軍的战马》26年5月25日0986月1日另外

       中国木偶剧院,观众包括剧目,招聘也是五月季度的表现之一第二个098。木偶剧《偶王归来》海报木偶戏昰一个历史题材围绕《新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第四部——妈妈的礼物》革命史诗剧旋转该剧将发扬红军的传递给中国的民族凝聚力和中國人民的坚定信念。

       树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跋涉的精神同时,现有技术的基础上还打傀儡木偶其他创新木偶木偶剧同情充分融合达到叻木偶的演员。《八仙过海》中国娃娃2019新剧目剧院演出包括在九个本质木偶制作剧院展出的看家绝活的集合。《新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苐四部——妈妈的礼物》艺术团

       北京朝华表演北京在中国木偶剧院联合制作的2014年,中国木偶剧院庞大的央视动画阶段从阶段推出5年——《红军的战马》三个突出的作品之一《偶王归来》,第四《新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5月25日正式首播木偶《生日的一天》海报此刷新木耦的传统观念。

 以1989年影响多彩木偶《机器人》观众中国娃娃的剧院去世界各地进行的杰作之后,他们玩传播中国传统文化的中国艺术嘚传统。三十年后《棉花糖和云朵妈妈》得到了国家艺术基金会的支持并决定再次取得突破。根据新时代的新要求游戏将在内容,艺術技术和性能格式等多方面更具创新性。3月1日的新曲目《妈妈的礼物》中国木偶剧再现了惊人的利润关闭到二月中国传统木偶艺术风格。

       中国唯一的国家大剧院的观众的文化娃娃赛季的剧场演出路过电影院看真正的艺术和传统的传统,观众居然学会娃娃访问的中国传統文化和艺术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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