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在酒吧工作酒吧

[关于酒吧噪音]如果再扰民,整你没商量!
县城中央花园小区边上有个酒吧一条街,我们也多次接到市民反映,一到晚上,这些酒吧音乐过响,声音嘈杂,严重影响到周围居民的日常休息。昨晚八点,我县综合行政执法、环保、市场监管、文化、公安等部门联合对这一带8家酒吧的噪音情况进行了走访了解。
据了解,由于几家酒吧的店铺直接和小区住宅楼连体,一到晚上酒吧噪音,对这几幢楼上的住户影响很大,大家苦不堪言。
凌晨一、二点也能听到,我们正好住的低又在后面。睡觉都能听到在唱歌。宝宝晚上就怕被闹醒。
影响很大的,现在天气热了,窗要开的,北面根本不能住人,阳台上都能听到,晚上很吵,睡觉不能睡好,小孩子如果做作业都有影响,老人睡觉都有影响。
执法人员在一家酒吧门口做了噪音测试,在酒吧大门关闭的情况下,噪音指数在70分贝上下,高出国家规定的早上八点到晚上10点的60分贝。为此,酒吧经营者也表示,他们也考虑到这个情况,一般从晚上10点开始声音尽量开小,对室内也做了一定的隔音措施。尽量不影响楼上的住户。
外面玻璃都是两层的,里面墙上都做了护墙,虽然薄,但是也有吸音效果的,像地毯一样铺上去的,吊顶也吊了。这样吸音就吸掉了,不然声音弹到墙上之后,就要传播了,我有闭门器,门自动会关的。
酒吧经营者
当晚,执法人员对中央商业广场这些酒吧的防噪音措施等进行了现场查看和信息搜集,并发放《歌舞娱乐场所要求》通知单。对部分酒吧的大门玻璃,音响设备等拍照存档,以便下一步规范整改。大部分经营者也表示,如果有不符合规定的地方他们愿意配合。
县综合行政执法局执法队员 费汝梅初步看了一下,自我整改措施方面并不是很多,有些玻璃门隔音效果比较差,下一步要求他们拿出措施来改正,如果在规定期限内没有整改到位的,将采取进一步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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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社会历史学家安德鲁-巴尔在《饮酒》一书中写到,19世纪以前,酒馆与私人住宅的区别仅在于门上的一块招牌。酒馆的吧化也就是酒馆的商业柜台化,酒馆的百货商店化,它将商业时代的消费时尚风格引入老旧简陋的酒馆,使之成为大都市展示商业时尚的美丽橱窗。
在中国,酒吧是一个移植过来的公共空间。与酒吧在西方嬗变的历史相比,可以说酒吧在中国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历史的空间,它是一个舶来的想像性空间。酒吧在中国虽然是一个无历史的空洞风景,但这一风景的空洞其实也并不是一片空白。否则谁也不愿意站在一片空白的风景中嬉戏。
酒吧,悄悄地,却是越来越多地出现在中国大都市的一个个角落,每个城市都有经典的酒吧,只要这城市有千千万万的年轻生命,需要为衣食住行奔波烦恼,为恋爱和失恋快乐或痛苦,为将来的未知而迷茫,为过去的不如意而深思,这个城市的酒吧就值得去留连。
行走过许多地方,每到一处,总喜欢去当地的酒吧小酌。我总觉得,一方水土养一方酒吧。例如北京的后海,虽不是京味十足,但也不会让走入其中的人误以为去了广州;上海的新天地,西式的小资装饰也绝不属于古色古香的成都耍都。
作为中国政治文化中心,北京城永不缺侃爷,不缺民间思想家,不缺草根艺术大师,不缺文化,不缺夜生活。将这些聚积起来的就是酒吧。
酒吧几乎成了北京夜生活的名片。文化渗透在方寸间,北京的夜生活充满独特的韵味。数量庞大的夜行动物们常年在三里屯或后海的酒吧里游荡,一个酒吧就是一个圈子,或前卫或温情的气氛、要么热火朝天性感火辣、要么充满温情平易近人。
从长安街跨过,迈过德胜门,穿梭在不知名的街道,踏寻着无名的尘埃,掠过后海,最终到了三里屯。
- 从三里屯酒吧街,到如今的Village,三里屯也曾算是北京夜色的鼻祖,大哥级的夜地标
从三里屯北街第一家捋过去,依次是——「地平线」、「男孩女孩」、「兰桂坊」、「休息日」、「米兰」、「云胜」、「棕榈」、「逗号」、「52号小男孩女孩」、「白房子阿尔卑斯啤酒屋」、「戴茜小屋」、「灵丽」、「简单日子」、「骊姿园」、「傲基高」、「8」、「王画咖啡」。马路对面白天外贸服装市场的后面晚上则是——「飞翔」、「卡布瑞特」、「安吉尔」。这是1998年三里屯北街隆重的格局,奠定了三里屯震惊中外的名声,总共构成三里屯北街酒吧中心区的「二十条好汉」。
从小季、骅子到狗子,工人体育馆过街天桥对面停车场后面的「愚公移山台球吧」,后来成为演艺吧,是老炮与尖果、台球与摇滚的动感地带。城市宾馆旁边的「Den」,你进门一旦上二楼,一帮高高的鬼子直往你怀里冲。
在1998年元旦,整个三里屯只唱同一首歌——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太难,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换词儿就是——我总是人太傻人太傻,把所有存款给别人花,上当总是简单醒悟太难,本是我的还要去糟蹋。
到了1998年春节之后,王菲、那英在春晚高歌的那曲「相约98」,瞬间就成为相约酒吧的代言曲,整个三里屯北街在「相约98」中,进入相约酒吧的鼎盛期。一度,没去过三里屯就跟没出过国一样落伍。
之后,三里屯北街逐渐成为旅游景点,垃圾歌手、站街小姐、劣质白领以及一帮农转非的闲杂人等,已把北街变成了恶俗之地。尤其是一些从写字楼出来就不会写字的白领,穿西服打领带,喝着科罗娜耍着骰子假装特有情调,其实就是一帮城市混混。
进入21世纪,三里屯区域的酒吧开始圈子化、私人化。王朔开了「王吧」,成为文学愤青、艺术愤青畅谈理想的根据地。「王吧」旁边是「蒋酒」,也成了戏剧愤青的啸聚之地。「王吧」对面的「青年旅馆Poacher」,由于酒卖得便宜,兼有「地下音乐」不时演出,便成了中外工薪愤青追求艺术的狂欢之地。
工体北门具有拉丁风格的「哈瓦那」,融入了一些小资情调的文人和商贾,还有一些强壮的西方牛仔。工体北门对面的「幸福花园」和「甲55号」,则是边缘文化人的混迹之地。而在胡同的尽头,「九霄」风起云涌,红罗帐中,多少文艺圈的笑语莺歌。
在貌似跟文化特搭的三里屯南街,「隐蔽的树」正成为外国旅游者的天堂,而「芥末坊」早已成为本土愤青的大本营。「明大」在南街独树一帜,125一刀不能两断以高额的流水将中西方的「白领浪子」荟萃于此。「苏西亚」是一家日式餐吧,在这里你可以体验到松尾芭蕉和夏目漱石幽长的气韵。「乡谣」则属于酒吧中的「山药蛋」派,朴实无华还透着情调。「乡谣」对面的「北京爱尔兰」,是周末老外狂欢的场所,很多中国女孩在这里寻找机会。
「夜上海」餐厅对面的「藏酷」酒吧,颇具「奥菲斯」色彩,来这里的大多是「菲斯科」雇员,他们把写字楼的气息传染给酒吧。兆龙饭店对面是「豹豪」、「海力」和「火烈鸟」,其中「豹豪」豪情天纵,很多二流影星、三流歌星、四流模特都在这里寻找一举成名的机会。
与三里屯北街交相辉映,1995年春天,一位叫居岚的女海归,在三里屯南街擂战鼓,开创了南街「处女店咖啡」。随后,「隐蔽的树」、「芥末坊」、「明大」、「乡谣」、「苏西亚」、「北京爱尔兰」相继崛起,这七家酒吧七剑震朝阳,风云啸长虹,伴随着「河」、「阿苏卡」、「生于七十年代」等新血的涌现,三里屯南街顿时被激发成愤青的重镇、怨青的摇篮、文青的家园、滚青的战场。
我把「88号」、「男孩女孩」、「豹豪」、「藏酷」、「明大」、「赛克赛思」、「哈瓦那」命名为三里屯「七大奇观」,特别是、三里屯教父李亨利的「88号」,每个想在北京文化圈、娱乐圈有所建树的主儿,必须得在88号过一把,然后你才知道自己是骡子是马。
十年三里屯,是改革开放之后中国的一个缩影,它教会了中国人怎样走进新时代,走向夜生活。没有三里屯就没有夜生活,没有夜生活就对不起夜晚,月亮反感你,并通知太阳在第二天讨厌你。
下午的时候或是黄昏时节点一杯咖啡,惬意的回想这一天的所有事情和明天的计划。柔情但不迷恋,放松但不吸引。诗意但抓不住,花前则不月下。这是在后海。后海和三里屯不是一个时间要去的地方。
沿着斑驳的古墙行走,想要寻找的答案往往会遗失在寻找的过程里而不自觉。后海非海名海,是因为京城缺水吧,是因为海的盛情吧,是因为元代的文本和明清的继承吧。后海,在历史的风尘里,在宫廷贵族与民间百姓中,苦心经营她的名望已逾百年了吧。
- 夜游后海其实就是一边感受后海的夜色,一边感受一番酒吧的文化
后海的酒吧,也有后海的风格。与三里屯无关的风格。当上班族们来到后海酒吧街的时候,我不知道他们当中有多少人怀念三里屯的热闹,因为后海静若处子。这一条酒吧街,在经过政府的统一改造之后,确实不同了。仿古的门廊,名贵的青花瓷,精致的装潢,茶马古道的大玻璃里镶嵌着令人赏心悦目的古色古香。
偶有枝叶从酒吧的大窗子里探出头来。看似乱七八糟的摆设于细微处显出设计的精巧,坐在里面的人,懒懒地陷在沙发里,似乎在为路人上演一出情节剧。没有情节的情节剧,可以令人想入非非。每家酒吧都如同一个大的戏台,上班族在这里很容易就寻找到文艺青年的生活方式。当夜幕低垂,大家都在讲故事,用言语,用酒杯,用红烛,用眼神与表情,用空气里的甜与涩,或者,不动声色地利用后海的音响。
后海星星点点起来的酒吧越来越火,蔓延到了前海,来逛的人也越来越多。后海的模样,越来越清晰,清晰得如同故人。后海酒吧街,越来越热闹,热闹得如同欢场。
有人说,什刹海真正动人的是「细节」。市井的喜气与飘香的红酒相安无事,古老的院落与时尚的潮流各得其所,的确是一种「北京特色」。
后海周围,其实还有许多可看之处。后海酒吧街最动人之处,还在可以观景:站在银锭桥上,听船上二胡悠悠,最是销魂滋味;更有水上蜡灯,伊人倩影,令人心醉。
后海之外,也是京城的生活。
从96、97年三里屯北街的汉唐盛世到今天,北京夜生活的中心已经换了一茬又一茬。
「白房子」刷成红房子了,「88号」和「99号」推成第100号工地了,「九霄」消失到九霄云外了,「藏酷」改粤菜单间不那么酷了,「苏珊王」改姓了不姓王了,「糖果」没糖没果了成下午发布新唱片的指定场所了,「哈瓦那」成「Mix」后院了,「Mix」成「Cargo」前身了,「Cargo」成「Babyface」和美丽会的隔断了……
相比之下,上海的「Park97」十多年来大旗不倒,每到周末都依旧帅哥如织美女如云火得和周立波似的。&
夜深人静,穿过复兴公园的茂密树林,身上带着芳草清香推开「Park97」的玻璃门,迎面而来的却是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闪烁灯光下,几位朋友围坐在一起,杯觥交错,谈笑酣畅;过道上,认识的,不认识的相逢,或微微一笑,或点头示意;舞池中,音乐声声震撼,吧迷个个劲舞。这种环境下,你可以忘却一切疲劳甚至烦恼。
隔壁的钱柜门外,出租车一辆辆缓慢有序地停下又鱼贯离开,门厅里面塞满了等着K歌的型男靓女,虽然人群制造出菜市场一样的喧哗和混乱,但等待的脸上却一率是一副优雅和享受的表情。
在上海的春天里,不逛夜店的人是可耻的。
上海的酒吧重生于80年代,如今被捧作经典的衡山路,之前还很是清幽。其实老上海的酒吧胜地是霞飞路、广西路一带,衡山路多属居住性建筑,但它镌刻了旧日印痕:花园洋房、饭店公寓、学校教堂……尤其高大的法国梧桐,茂叶繁枝编织一幅「东方巴黎」的缩影,令人怀恋丛生。&
梧桐树下的一长串绿盈盈灯影,是一片又一片的怀旧气息和浪漫回忆,座落在树丛深处的酒吧,仍收藏著从前的凄美爱情故事,自街角飘逸而来的深情的萨克斯管和吉它共伴之乐声,呼唤著一种久违了的梦痕岁华。诗人邵洵美心中的高雅和缱绻,早在眼前漾成了淡淡的夜意,女作家张爱玲在此悄悄的散步和徜徉,也成了那排老梧桐树们长相思式的叹息和怀念。
衡山路,是今日浩荡商潮中的一泓清泉,是一首永无穷尽的抒情叙事长诗。这是老式欧洲,是欧洲在老上海的倒影。有这般家底,政府便大力开发,将那倒影略略改造,就恰到好处地嫁接起怀旧与时尚的盘根错节。毫无疑问,外来语「酒吧」已自动曝光了第二层含义:异域和本土的碰撞与交错。
上海的酒吧常以「怀旧」招徕顾客,经营着「老克勒」的弥散烟云;无论是慢性子的老式挂钟,还是青灰色的壁砖,都指向「沧桑」。于是窗外的陌生路人调配着窗内的陈年摆设,仿佛我的身躯安坐在中世纪的厚重台阶,目光却随21世纪轻盈流动。历史和现实的融汇与对望?这仅仅是第一层。
东方的香榭丽舍衡山路,就像一弯新月,在时光的轻盈里,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游离不定
虚假感主要源于新兴酒吧对历史的涂抹。老上海不只是鸳鸯蝴蝶梦,抑或陈丹燕们的金枝玉叶,她也是汇聚各种激进人士的大峡谷。没什么好奇怪的,左翼思潮曾席卷欧洲,知识分子纷纷为之倾倒。布莱顿就在法西斯猖獗时把刊物《超现实主义革命》更名为《革命的超现实主义》;即便希特勒,不也有过「啤酒馆政变」吗?这股世界性潮流深深浸染了中国的城市,酒吧、咖啡馆成为作家、艺术家以及职业革命家的沙龙。
这里没有隔天的《纽约时报》,但《生活周刊》一样燃烧热血。他们辩论、创作、谋划、组织,豪情胜火。内山书店附近有爿咖啡馆,清一色火车箱式背靠背座椅,鲁迅先生经常于午、晚不接时会客,初见萧军、萧红便在此处。酒吧、咖啡馆、餐厅,正是具象的「公共空间」。
此情此景已然消失。你大可以啜饮着「罗马假日」,想象几十年前的青年出入酒吧,为文艺、爱情痴醉。但注意,他们只是空洞符号,给你的矫情增添些诗情画意罢了。你所消费的30年代,那些同商业不相称的内容已遭到删除。换言之,政治是享乐主义的禁忌。
不用说,酒吧的要素是酒和音乐,都是软化人的东西,但是上海酒吧的这两点东西更容易误导人。因为环境实在好,只要进得门来,墙边一坐,在暗香浮动迷漫着音乐的氛围里,手捧酒杯,侬就开始异化了。再瞟一眼那暧昧不清、像月晕一样泛着微光的尼泊尔灯笼,就会不由自主地开始渴求麻痹的滋味。喝上一杯的交情随时不期而至,随便谈谈,随便想想,便是自己为自己颁了个休闲奖。
喜新厌旧的德行人们或多或少都有那么一点,所以,80年历史的米高梅会倒闭,新的公司会不断诞生,哪怕他们经营的东西是一模一样的。因而,上海即便有了衡山路,又出个新天地也一样能够鲜活。即使新天地如此这般地鲜活,也不影响再出一个田子坊。
新天地保持的充其量是建筑肌理,而田子坊保存的是生活肌理。
出入田子坊的人流杂驳着华发老人、饮食男女和时尚潮人。坊间红瓦如鳞、老虎窗藤蔓缠绕,不时可见乌漆大门后的小天井、晾衣杆、搓衣板、马桶刷……这无疑是活着的上海里弄生活。但其气息与时下许多城市「创意产业园」的新锐、前卫大相径庭。而新天地中弥散出来的上海滩特有的精致和贵气,更与这里无缘。不过这些都不成为它当选中国最时尚的酒吧消费区域的阻碍。反思这一成功背后的原因,需归功于泰康路80年凝聚下来的特有工业传统。
上海还隐藏了另外一面的夜景。在这个中国最商业化和享乐主义的城市中,KTV永远喧闹,天价巨星不愁没人接单,小资情歌在排行榜上出手不俗,然而这毕竟不是上海夜晚的全部,上海早已经不纯粹了。在上海的地下,还有一群低吟或嚎叫着的人们。他们以反上海的姿态,唱着最上海的歌,并孕育着海派文化未来的可能。
育音堂只是上海4、5个专门的摇滚演出现场中的一个,上海的摇滚演出场所突然多了起来,《上海一周》等主流报刊也开始不时地刊登一些地下乐队的专访。
撇开早已经成为历史的ARK、哈雷、东大名、堂会和4live。2009年开张的上海MAO已经成为和育音堂一样的上海最重要的演出场地。现场酒吧经过几年的挣扎后,于2010年关闭了杨浦的老店。而转战虹口足球场的696livehouse,则依旧驻扎在东区这边土地上,继续着它的使命。
很多人想象不出上海人玩摇滚是什么样子,但事实上眼下上海最有人气的乐队中,主唱都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有时候演出串词都用上海话讲。台下的观众也与北京的摇滚现场没什么两样,一样有汗水有pogo,一样的年轻和悸动,只不过那些江南面孔更加清秀。
这只是背面的上海,上海的封面永远还是优雅。
上海的酒吧里,即使是流氓,也比较有风度。各式各样的酒吧,星罗棋布在亭亭如盖的梧桐树下、老别墅里,长期笼络相似的一群人,成为阅读上海最好的黄页,如果不读,心里就会不踏实。
江南人骨子里的那种优雅、体面的气质,在酒吧里得到充分的发酵,融洽不必说,还散发出大家闺秀的独特气质。
洋气的上海,怀旧中夹杂洋味,混血就是魅力。
华灯初上,总有一拨人放下手中的事情在问:去不去酒吧?
这是生长小资天然的土壤,在这里,无聊的人未必真无聊,他们在乎自己和酒吧能否撞击出火花来,可能一进酒吧,霎那间的姻缘就已经安排好了。但是,更可能的是找不到终点,走出酒吧,不知道最后一个镜头是什么。
相比之下,广州的酒吧就是酒吧,它与文化之间不存在什么纠缠不清的关系。
在向往小资生活的上海人对衡山路倍加推崇的那个年代,每每聊天时会自豪的讲起「昨天在衡山路白相」,似乎「衡山路就是新生活」,只有有钱人才会去的地方。那时,衡山路只是缺少夜生活的国外游客,特别是欧美游客的流连之处,只有酒吧,会有漂漂的上海MM可以勾搭。而彼时的广东省,无论是省城广州的北京路、上下九、珠江畔,还是深圳的春风路、东门,东莞的人民公园附近,珠海的拱北海关周边,夜晚的十点钟,才刚刚是夜生活的开始。
广州的酒吧很难定义,这或许也颇附和广州的特性,就一崇尚模糊的城市。酒吧常常会附设茶座,咖啡厅,西餐厅,卡拉OK厅,电脑网络厅,disco舞厅等等,喧宾夺主是常有的事。就象个徘徊灯影下的风尘女子,身上的装饰一般得廉价,也一般得来去匆匆,一般得丁丁当当,就看那时节流行的是些什么了。
广州的酒吧提供给你的,就是某种躁动难安的心底欲望,某种暧昧不清的人生印象,某种对于既定生活的颠覆冲动。被酒精与夜色浸泡着的城市里的人们,把广州的夜晚变成了自己心目中的风景,把酒吧的奢靡看成逃离白日俗世的异度空间。&
广州人喜欢说「出去蒲」,特指晚上出去消遣;这与《现代汉语词典》里,「蒲」的动词解释「伏地而行」,有着很大的出入。就如同人们在晚上「蒲」的行踪一样,「蒲」的实际意思也很难捕捉,因为广州人的「蒲」配搭上不同的词汇,会演变出不同的意思。如:出去蒲、蒲头、蒲精,这些词汇,估计你即使在《现代粤语字典》里,也很难找到解释。总之,简单理解,「蒲」就是一种自由的态度。
许多到南方寻梦的北方人,往往对广州的共同的体认是「自由」。在广州,自由是一种民性,是一种对生命本质的追求和生活质量的表达。
为物质奔忙虽是广州人的使命,但他们更喜欢在夜里璀璨的游走,疯狂的消费享受。
还在人群中传唤waiter上两打啤酒?还在玩猜枚劈酒的游戏?还在挑大的场子、约异性做陪、等艳舞表演……如果您不是很久很久没有出来玩了,就是已经过了贪玩的年纪了。当漂亮的夜场开始出现漂亮的咨客礼貌又不容置疑地对很多人说:对不起!我们施行会员制。我想我们都有必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蒲吧规矩了。
从环市路到沿江路,只要用心找寻,一路都会有惊喜。虽然华侨新村的旧别墅枯木逢春般接二连三地灯红酒绿起来,虽然环市路上混杂着洋人和高级白领的夜场仍旧活色生香,但熟稔的「小山吧」、「Wind
Flower」、「大象堡」、「和平路」,代表着经典或风华绝代,却不再是时尚的谈资。当一股新势力在珠江沿岸的风情酒吧街扩张,仿佛一夜之间,有了「塞纳河」和「外滩」的比喻。
另一个蒲吧热门地带是白鹅潭。从芳村地铁站出来,沿着残旧的房屋和灰灰的公路走10分钟,向右拐个弯,眼前忽然出现一片红红粉粉的洋房,尖的屋顶,新的钟楼,水塔上的大风车……这条酒吧街可以说是符合海市蜃楼的想像,在利用江景资源、推动酒吧文化、刺激消费的理性基础上,把「香港兰桂坊」的理想实现起来,把及时行乐的人群吸引过来。
白鹅潭酒吧街不仅有临江美景,还糅合香港兰桂坊理念,各个酒吧仿造江边欧陆式设计的房屋、景致
在广州,音乐有特色的酒吧并不是很多,寥寥几家也未必成为同行中的生意佼佼者。广州蒲吧人群并不太有音乐细胞,至少,他们经常游走在酒吧之间,却没有为了欣赏音乐而挑剔酒吧的倾向,他们对音乐不太重视。
广州酒吧里的音乐多是流行乐曲,DJ打碟。广州人蒲吧也着实体现着他们的实用主义——音乐?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荷包,根据其厚薄程度选择恰当消费的酒吧。而爱音乐的发烧友队伍,不能说没有,但只是在逐渐培养增多之中。
广州崇尚模糊,来去匆匆的酒吧也犹如戴着流行饰物丁当而走的女子。你听到「奥克兰社交场风格」、「法式pub」、「澳洲吧台」、「progressive
music」、「后工业」等等词语,它们什么也不代表,只是给追逐时尚的人一种浮光掠影的体面。
对于老一辈的蒲友来说,曾经何时,「大篷车」、「Wind
Flower」、「国泰」、「木子」、「Take5」等环市路酒吧曾是他们每星期必到的地方。那里是广州蒲文化的发源地,曾经辉煌。
在这条长达9公里的路上,来自各行各业,南方北方,各个层次的男男女女,无论什么品位,什么口音,什么心情,总能找到一个适合他们的地方。从西面「雍雅山房」弥漫出来的滋补鱼头火锅的香气,到东面「Wind
Flower」和「碟瓦」传出来的重金属气息,你想点样,事但。
自从沿江路兴起后,环市路就逐渐走下坡,许多酒吧都变了味。
虽然沿江路依然火爆,但始终没有了以前环市路酒吧的味道。许多人依然怀念着那里的音乐、那里的DJ、那里的装修、那里的男女。因此,「China
Box」、「和平吧」等一众酒吧在华侨新村一带落脚。
广州最早的酒吧带有「底层」色彩,散布于城市边缘的街角,地下室风格的粗糙质感,几乎收容了全城的精神游荡者。那时候比较出名的叫红蚂蚁,没进去就一股呛鼻的小家子气,里面不伦不类地悬几张黑胶唱片,几条歪来扭去的木椅子,还有吧台后脸色泛青,手拙脚劣的小青年。
当时,各大酒店的大堂吧、西餐厅是爱请吉他歌手和钢琴手的地方,各种清吧也爱凑这种新潮。这些清吧与咖啡厅很像,安安静静,泡吧者也斯文,很适合歌手低吟浅唱。狂野的吧也有,如东风东路的「红太阳」(当时已易名为「红风车」)酒吧,一个西安女青年开的,各色人种会集在一楼热舞,会集在二楼天台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比较出名的D吧还有五羊新城的「360度」酒吧,文化人、音乐人、电影人齐聚,有水平甚高的乐队驻唱。
像是一百多年前经典的巴黎小酒馆,各国的流亡者(换成了留学生)、具有乐天性格的密谋家、文人、艺术家以及各种面目可疑的人在此出没。那些课堂上像修士一样严肃的文科教师,在酒吧突然放荡起来,甚至像一次表演。
那是广州酒吧的黄金时代,你可以从一个酒桌游荡到另一个酒桌,和不相识的人纵情谈论美酒和女人、文学和艺术。一群人通过酒来相互取暖,通过短暂的放松来感受流浪汉般的自由,仿佛是抵抗道德民兵的狙击。
广州人像玩电子游戏一样消遣着酒吧,快乐就好,至于选择那里发泄情绪?就问问你今晚的心情吧。&&
一个「蒲」字,勾勒出广州这座永不落幕的不夜之城,如果也要用一个字来概括成都,那是非它莫属了——「耍」。
日,冬日的成都玉林西路一片萧瑟。这天夜里,号称「摇滚教母」的唐蕾打开街边一扇门,「小酒馆」开张。从此终结了玉林西路夜晚的沉寂。
在唐蕾的「小酒馆」里,第一场正式演出由凉山汉子陈涤领衔。他原是县文化馆里的头牌,留长发,翻唱张雨生的《大海》。19岁那年,陈涤觉得凉山的庙小了,索性辞去工作,漂到成都。酒吧,成为收留他的地方。靠着微薄的收入,他可以去四川音乐学院念书了。
唐蕾说,成都酒吧的存在哲学,其中一条就是要让真正做音乐的人,有个舒展开来的地方,即便只能获得小范围的认同,也可以满足他的某种虚荣,或者叫理想。2002年,陈涤在玉林生活广场的3楼,开办了「音乐房子」。陈涤没有当年「小酒馆」的那种先锋的摇滚情结,他希望给那些唱流行歌曲的草根歌手,打造一个秀场。开业仅8个月,陈涤就收回了成本。
3年后,一个长相成熟,唱歌的时候一动不动,总喜欢闭上眼睛,发出空灵嗓音的姑娘走进「音乐房子」。她家里不宽裕,却存着一个去美国拜玛丽娅·凯莉为师的愿景,每晚9点准时出发,从破旧的外化成小区前往繁华时尚的玉林西路。舞台上,她个性张扬,唱的都是英文歌,以迷人的海豚音,让超过五万人的本地pub客成为她的铁杆粉丝,写下属于她的传奇。
她叫张靓颖。2005年「超级女声」后,她告别「房子」,去了北京。接下来的日子里,纪敏佳、王铮亮、江映蓉又相继进入「房子」。
「超女」不仅仅是个电视节目,它曾被时评家和知道分子们阐释出音乐和娱乐以外的社会学意义——「庶民的狂欢」、「一场大众文化对精英文化的反动」、「开文化民选之先河」云云。
成都人对此不以为然。酒吧,就是当地人的一个乐子。
-「音乐房子」这个名字为大众所熟悉还是要感谢张靓颖
成都的调性是放松,压力小,宽容,喜欢闹腾,到处有适宜酒吧滋长的温柔土壤。而成都盛产「超女快男」的诸多原因里,有一个值得特别关注:艺术院校在这里扎堆,音乐人才的供应源源不断。就连老资格的四川音乐学院,也于2001年创建了中国第一所流行音乐学院,从这里走出的通俗歌手李宇春、何洁、谭维维、魏晨等,已成为四川音乐学院最著名的毕业生,而川音学生练歌场所的不二选择,便是星罗棋布的成都酒吧。
「超女」使得川音和成都酒吧蜚声全国。2006年,报考川音的考生数量大幅攀升,通俗音乐学院的门槛水涨船高,很多人甚至直奔李宇春的专业老师余政仪而去。「音乐房子」现在每天刚过七点,预订座位就超过了一半;另一座「超女」制造工厂「莲花府邸」,也同样门庭若市。成都学唱歌、爱唱歌的姑娘小伙,蜂拥而入酒吧,在酒吧驻唱,梦想着通过这小小的舞台,完成华丽转身,成为名利场的宠儿。如今,驻唱「音乐房子」和「莲花府邸」的歌手,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
成都贡献了最多的「超女」歌手,当地人戏言「超级女声」的实质是「成都女声」,外地人索性将成都叫做「选秀之都」、「超女之城」。2005年「超女五强」中竟有4位出自成都,而2009年的「超女」舞台上,前四甲中的3人也都出自成都。
如果你从空中俯瞰成都夜色,九眼桥、玉林路的灯火一定最为炫目。这里是成都最富盛名的两个酒吧部落。从「小酒馆」、「老酒吧」、「白夜」的文艺气息,到「1855」、「卡索」、「苏荷」的热烈劲爆,形态丰富,璀璨多姿。&
酒吧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并不需要我们的矜持与低调,永远会高潮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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