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在箫的吹奏方法过程中换拍换音时气息要停顿吗,还是一直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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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亲爱的猪:
看完这封信之后,你不要生气。但是,我想告诉你,其实你错了,我爱你!
来到这个小镇,我是想找一份真爱而来的。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我爱的人。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快乐!是发自心底的、最深处的!生气时、不开心时、烦躁时,在你身边我会感到一种温暖。这种温暖让自己感觉像是睡在母亲怀中的婴儿。
你的心是细腻的。虽然在和你出门逛街的时候,你色色的看着穿着性感的女孩,还在我面前夸她们,我的心里产生怪的的滋味,真想把你拉到墙角狠狠的打一顿。可是,你却让我不忍心下手。你这个“狡猾”的家伙,尽然会说:她们虽然第一眼看的漂亮,但没有我好看。这样的话把我打垮了。
其实,刚和你见面的时候,我是装的,也喝了一些酒,还在身上撒了些。然后选择了好几条路最后决定在那个比较安全的街角,因为那里有个监控探头。当然,这个方法我是做了准备的,手里拿了喷雾剂换了轻便、结实的皮靴子,害怕遇到真正的[敏感词过滤]。我可以喷了他的眼睛,再狠狠的踢他一脚,逃跑。
早就看到你向我这边走来,我心里也是害怕的。后来听到你讲话了,初步觉得你还是可信任的。因为,远远地看见你在哪里左右张望,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想必你一定认为这是一个设计的抢劫现场吧!这说明你现在的生活经历是较成熟的,会考虑、分析。&&
我佯装醉了站起来,走向你主要是看你会不会躲避。这种参杂有很多怀疑成分的状况。谁知道鞋跟卡在石缝里,让自己摔倒了。幸运的你扶住了我!你的行为让我感受到,我可以试探着进行第二步计划。有了这样的想法,我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心跳得好快。不知道,你在偷看我的时候,发觉没有!(呵呵,先不要生气,往下看!)
经过我们身边的人们说的话,我也听见了。你这个死心眼得家伙,居然把我又扔在路灯下走了。那时我的心里好难过,真的。我只能重新靠在路灯下,问为什么?但是,你这个家伙居然又回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暖暖的,真的。(嘿嘿,你不会是良心发泄吧?)&&
当你把我背起来的时候,我的心跳又加快了,不知道你感觉到了吗?于是,我在你背上走了一段路的时候,说了一句:讨厌的家伙!可心里是甜甜的。(我知道你是好人。后面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证明了呀!)没想到你这个家伙会听到,又放我下来。我以为露馅了,好担心你又甩下我。我好担心,闭上眼睛,很紧张的在等待,想知道你会怎样?没想到你会站在一个酒醉人的位子上考虑问题,粗中还有细嘛!听着你自言自语的说话,我真的想笑。&&
背我一定很累吧,不然你不会说自己,是亚健康的!但是,你第一次放我在石台阶上休息的时候,真的撞疼我了。那时,我有些生气了。不是因为你没有拉住我,是真的疼的。我是想自己揉揉的,结果被你这个“[敏感词过滤]”抱在怀里……你帮我揉,我只能装下去了。呵呵,不过很舒服。你脸颊好热,好多汗。但是你说的话:“真对不起,对不起!后面,一定注意,不会再让你受伤了。”将我的顾虑打消了,融化了我。我还哼了一声回答你了,被你又听到了。不过还好,我的眼睛被头发遮挡住了,你没有看到我看你的眼睛,是笑的。你再次背我在你的后背时,我紧紧的贴在你的身上,好温暖的,真的!我幸福的哭了,你不知道……
后面你又自言自语说的话,我听到了,还打了你。我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你不会很痛吧?你再次放下我的时候,我以为我会因此,该说再见了。可是,我眯缝着眼睛看到你傻乎乎的样子,我真的想笑。我憋住了。你背我的办法是很好的,可是勒的我的腿都麻了。可能是我真的有些醉了,吐得东西溅到你的身上了,真的对不起!那会真的很难受。&&
你这个家伙到最后了,竟然把我扔在房门口,气死我了。刚站起身想要看看你这个家伙怎么了?你的耳朵很敏锐嘛!居然,听到我鞋子发出的声音。不过,看到你懊悔的打自己,我真想阻止你,说你傻。可我忍住了。你的床真够大的。是自己铺的吗?睡在上面很舒服。
色鬼,开着灯看了我半天想什么呢?一定有很坏的念头吧!另外,洗澡的时候不要不关门,被我看到怎么办?(嘿嘿,我没有偷窥,你也不要害怕。)是怕我拿你的东西吗?不过,你给我[敏感词过滤]服换衣服的那段时间,我真的害怕了。我借助要喝水,趁你倒水时拿出了喷雾器藏在枕头下。&&
都快看到我的内衣了,见你还要换裙子,我只能又装作要吐了冲进卫生间。我不是故意要把你刚换的衣服,弄湿的,是害怕……我的脸颊好红、好热,你一定看到了。谢谢你的新保暖内衣很温暖,真的。你又为我擦了脸颊、胳膊,还给我擦了脚,将弄脏了的衣服,全部洗完。我哭了,是感动的……&&
借着,窗外的灯光看着你蜷缩在很硬的沙发椅上,我又哭了,你不知道。
后来你写的留言条我一直保留着。
你真是一个有贼心没有贼胆的家伙。知道为什么这样说你吗?那次,在电梯间吻你,通过你和我背后折射的镜子,我看到你铺开的双臂和那只随着接吻时间增长,“崩开”的五个手指。我每每想起来都会笑的,控制不住!&&
还有,…………
还有,那次你约我去吃火锅,我换了性感一点的衣服。瞧你,火锅吃了还不到一半,真的流鼻血了。让周围的人都看到了。你真够,夸张的。呵呵!(我知道,你是热的。是火锅的原因,也或者是看到我……哈哈!笑死了!)
还有,…………
你说我很漂亮,又有钱,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你真的好傻,难道我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有一种酒一点点就能醉人,有一种爱一点点就能温馨。有一种人相遇后就难舍,有一种心只要不见面就很想念。你往往躲在那里偷偷的爱我,其实我一直在等你过来说:我爱你,你知道吗?
你送我上飞机后,我一直不舍离开。这封信我想给你,几次拿出来了又装了藏了起来。难道,你不能将你想说的那三个字说出来吗?你真笨,让我着急,让我恨……
其实,你想得太多了,我同样会为你了放弃很富裕的家庭生活背景,我会因为你在身边而幸福。&&
其实,你错了,我爱你!&
&&&&&&&&&&&&&&&&&&&&&&&&&&&&&&&&5月20日&
&子夜想你时
今天早上不知道为什么会做了一个关于鲜花的梦,明媚的阳光下好多盛开的鲜花,不知道什么意思,代表什么?
早晨起来,洗漱完毕。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会打开那个红木的小盒,里面躺着一把梳子。看着它,想着她,渐渐的浮现起……
拿着半温的炒饭匆匆的走,转过几条嘈杂的巷子,突然安静下来。这是小镇的特色,繁闹的拐角等待着的是安静。
每晚,都经过一个巷子。一排长长的、昏黄的路灯,不是很高的悬挂在那里。
“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看着繁星,看着那月亮就剩下一丝,挂在那里。心里感叹着。又恍然念叨着早上的信息“我来了,你要带我,陪着我!”
原本很贪心的想到,她会来,她一定会来。带着她,牵着她的手或者搂着她的肩膀,走在这条的路上。亲昵时,在她不注意那刻,趁迎面有人来时吻她一下。她,红了脸,羞怒中被她捶打……
这期盼的日子近了。反而,越发的担心。可是,往往这计划终究不如变化那样的完美。又接到信息“我有事情来不了了。”心情,犹如没有保护的攀岩者,脱离了仅有的保护绳索。难免产生责怪的心情如风般袭来。怪她,不守信誉;怪她,不早告诉自己;怪她,……
但是,后来安静下来,细心的站在她的角度为她想想。其实,都怪自己太想她了,我是喜欢她的。才会,不理智的去责怪她那么多。
她,很传统的女子。“会为了你,我会放弃一切。”这个曾经她亲自说的话,淡淡的浮现在耳边。这般温暖,驱走了夜的寒。不能怪她,她并没有不遵守信誉,而是现实的事情将她束缚。不应该将私欲的种种压力,再次打压在她的身上。何况,我还是喜欢她的。
再转过下个街角,离租住的家就不远了。然而,平常这个时间只有自己经过的这个街角的路灯下,却多了一个身影。我下意识的摸摸身上的钱包和手机,又按了按腰间的多功能刀,慢慢地走了过去。目光不断的看着路灯下的身影以及周围的暗处。
其实,回头走另一条路是可以的。但那要转个大弯,浪费很多时间。“应该没什么吧!”心里壮着胆。越近了,我将刀也悄悄的打开。待在路灯下的身影,晃动着站了起来,我准备着……
“你好!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呀?”我注意到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放下心来。一个身穿长裙的女子,从路灯下缓缓走来。快到面前时,脚下的高跟鞋被顽皮的石缝卡到。她哼了一声,身子一晃倒了过来。我下意识的伸手挽住她的同时,一股淡淡的香混合着酒气窜入鼻孔。她的面孔是不熟悉的,有一些调皮,有一些试探,有一些善意的渴望。
“喂!你醒醒,你醉了,你在哪里住?你的家在哪里?”我询问着昏迷的她。仿佛这些都是徒劳,靠在肩旁的她没有任何反应。我向四周张望,远远的有人来了。我第一反应是抢劫,自然又将手放在了刀上。等待着……
人影,近了。看了一眼我和她,然后又走远。远远的听到他们轻声笑语“那小子的女友真漂亮……”欲争辩他们却已经走了很远,无奈,我将她抱起又放在路灯下。心想还是少点事,走吧!
已经走了很远,可以说已经看不到她了,心里产生一丝莫名不安。良心又开始打架。仿佛两个对立的人在那里争执,善良最终占了上风。“能留她在哪里?”自言到。转身又回去。看着躺在灯光下的她,蜷缩在那里。心里似乎有些东西在抓挠自己。思考了半天给了自己一个理由――就算自己“色”吧,她又醉了,万一遇到事情怎么办?要不自己占个光(窃窃的笑),隐隐的在胡思乱想。又好像有人打了一下自己恍然清醒过来。算了,带她回去吧!又不是没有被冤枉过。我又来到她身边将她背在身上,向家进发。
在剥去我的外壳之前,不要以为我是天才。
在没有看到我的内心之前,且莫说我吝啬。
在了解我的慷慨大方的动机之前,不要说我仗义疏财。
不要认为我确实可爱,除非你充分了解我对爱情的忠诚和纯洁。
不要说我无忧无虑,除非你触摸到我那淌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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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09-12-08 23:41
回复 第1楼 的 万木草堂:
续上文―― (二)
深夜里,就这样背着一个酒醉的女子。不知道,是我走得太快了还是她真的还在酒醉中,趴在肩头的她嘴里嘟囔着什么……
“喂!你醒醒。”我又将她放下来,摇着她的肩。她的眼睛依旧闭着,我又用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热热的脸颊。
“唉!不能喝酒,还逞能。看来又是一个被伤到的人。”我无奈的笑笑,再次将她的背在身上。
小小的大研镇子,每天都有一些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而来疗伤的人。自然,少不了美女和帅哥。男的醉了喊叫或者打闹一番,女的或者同样打闹一番,又或者如同我背上的她一样安静,或者在安静的时候偶尔嘟囔几句,听懂又听不懂的话。
还有一段路是上坡,因为背着她走的格外慢,还需要时不时的将快要滑落的她向上抬一把。累呀!估计是自己老是坐在办公室,活动减少,处于亚健康了。可是,自己并没有老坐在办公室,每天都是走路。
“唉!是该锻炼了!”我自言自语着。
“嗯,……”她嘟囔了一句。
“嗯?!”我突然站住,又抬了抬背上快要滑落的她,听她要说什么。万分之一秒后,自己又笑了,喝醉了的人说酒话就是这样的。又将她向上抬抬,弯着腰摇晃着向前行进……
很热了,我寻找了一个石台阶将她慢慢放下。将外套解开,就在此时她向另一侧倒过去,虽然我很及时的拉住,但她的头碰在石台阶上那声闷响还是被我听到了。我迅速将她抱在怀中,用仅有的手机荧屏光查看是否伤到了。也许疼了,她哼了一声流下了眼泪。用手乱划乱打。避免再次受伤,我将她抱在怀里。用手帮她轻轻的揉着,她的额头贴在我的脸上,热热的……渐渐地,渐渐地,她又平静下来。看着又沉静下来的她,不知道怎的心底里浮上一丝愧疚。毕竟,是我将她放在这个石台阶上碰到的。
“后面,一定注意,不会再让你受伤了。”我对着酒醉的她说道。
“哼……”刚要拿放在身边的外套,她又哼了一声。
“你醒了?”我看着她,乱蓬蓬的长发遮挡着她的脸。
又是,恍然大悟,酒醉的人怎能控制自己的平衡。又是,轻轻的笑自己。我将脱下的外套盖在她的肩上,又将她背起。她的脸颊,贴在我裸露的脖颈上,热热的,湿湿的。她的长发随着我的挪动的步伐,渐渐的从背后滑了过来,轻轻的摸着我的耳朵、脖子……
说实在的,现实生活中在女生面前,男子们都在互相逞能。目的只有一个,博得红颜青睐。背在身上的她虽然不是很重,可是走了这么久真的有些吃力了。
“你呀,真是一个瘦肉型的猪。”我自言自语的说。
“讨厌……”她突然说话,又似乎在打谁挥动着拳头打在我的头上,虽然很轻但是我以为她醒了,又在一家民居的石台上将她放下来。撩开挡在她面前的长发。
“喂!喂!”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拍打着她的脸颊。
“唉!又是醉话!你呀,喝死算了。我最讨厌喝滥酒的人。我女友要是像你这样喝酒或者在抽烟的话,我早就翻脸了。”说完想想,我又犯病了,她喝醉了。又傻傻的笑起来。
“你是我的冤孽。呵呵!”看着靠在石壁旁的她,我自嘲自己的愚蠢举动,竟然和喝醉的人讲道理。也罢,正好休息一下再往前走50米就到我的住所了。
又将她扶起背在身上,先前总结了经验。我将她的腿夹在腋下的时候,手指抓住了皮带这样我就不用老是抬着她的腿。完全将她锁住,只是在她滑下来的时候往上一抽。
很多时候都是目的地就要到了,却功亏一篑。体力上真的有些耐不住了,晃动的幅度也大了。好不容易挪到门口正要掏钥匙,背上的她突然动起来,手使劲抓在我裸露的肩膀上,胳膊支起身体来。我刚要准备把她放在石阶上,她便吐了。浓烈的酒味混合着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还好只是在衣服和裤子上,而不是灌在自己的衣服里。
取出身上自己都舍不得用的一包湿面巾,帮她擦了嘴唇,清理了粘在长发上的东西。又抱着她,打开院门蹑手蹑脚的上了楼。到了房门口实在是抱不动了,将她轻轻地放倒,扔在干净的地板上。手,哆嗦着开房门,两步冲在足可以睡三人的大床上,我觉得此时此刻这是最幸福的事情……
没有拉窗帘,窗外的路灯直射进来,和卫生间一样都可以透彻进来,只是卫生间的玻璃是很朦胧的马赛克玻璃。平时自己是不拉窗帘的,又在二楼周围没有更高的房子,用电自然也就很节约了。似乎自己是睡着了,又很模糊,很模糊的好像听见有皮鞋的声音。呀!突然,想起来门口还躺着一个人呢!迅速起身,房门没有关。来到门口,她还睡在那里。看着她,我用巴掌使劲打着自己头,俯身。
“真的对不起,太累了。真的对不起!”心里异常的不是滋味。将她抱起来。她的双臂搂着我的脖子,我能感觉到她快速的心跳,还有软软的,暖暖的……
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似乎清醒了许多。去喝水,一弯腰闻到酒味,忽然想起进门的事情。打开床头灯一看,衣服要洗了。再看看床上的她。嚯!有些像周海媚。
“呀!嘎嘎外套也该洗了。”自己的身上“物质”还是比较丰富的。想着她已经喝醉了,不方便挪动,以免再“现场直播”。还是,自己先去清洗吧!明天还要上班,身上的味道不好,又要被有洁癖的领导说了。
独自进了卫生间。还好,太阳能的热水很烫。退去鞋子,换了拖鞋,关了卫生间的门。刚要淋浴,突然想到自己的东西还在桌子上放着,虽然她醉了不会有什么盗窃的事情。但是,自己还是担心,想了想把浴室门还是打开好些,顺便可以听到房内的动静。至于是否会被“艳门”,管不了那么多了,酒醉的人应该不会起来。
淋浴毕,精神好了很多。正要准备睡,看到她还睡在床上,身上的衣服需要换,这下可难为了。怎么办?要换外套。那需要脱……这要是让女友知道还了得。不换吧,这个味道在房间内真的不好闻。想到这里,又看看表快12点半了。也罢!反正没有人看到。
“喂!”我试探性的又拍了拍她的了脸,确定她没有反应。转身在行李中找出一套外衣。
“喂!我不是想那个,我只是给你把外套换了。那些东西的味道不好闻。你的外衣也需要换换。首先声明,我不是想沾你便宜,更不是耍流氓。”我这次是认真的对着她说,不管她听得到听不到。好容易,给她把外衣脱了。又把被子给她盖上。刚把衣服扔进卫生间出来,听到她要喝水。倒了开水,又怕太烫兑了冰水,让她喝下去。还未坐稳。她的手又抓紧我,经过前面的经验知道她又要吐,迅速扶她到卫生间,又来一次。她又摊睡在湿湿的地上,衣服又湿了……
“哎,我说美女,你不要引我犯罪哦!”我无奈的说着。又把她抱回床上。看着她,无奈的再次摇摇头,把前天刚买的保暖内衣拿了出来,转身。
“你够毒的,湿纸巾我舍不得,你用了。这衣服我还没有穿,你穿了。你真是我的冤孽。”我喃喃的说着。又开始给她脱。我承认,我有些想方法了。因为,在退去她的衣服后,女人自己的体香让我有些魂不守舍。毕竟,她只剩下内衣了。然而,潜意识里总是有些克制,帮她穿好我买的新保暖内衣。又倒了热水,帮她擦了脸颊、手臂以及刚才踩了冰水的脚。拖着她的头把她放在枕头,又盖好被子。并把湿了的床单摔在地上,转身看到灯光下。她,流泪了。想必,又做梦了。又去取毛巾帮她擦去泪水。
收拾好了一些,已经快两点了。被子没有了,还好自己卖了睡袋,还有沙发椅。关灯时,无意间又看到她的脸,红红的……只是停顿了一下,彷佛几个世纪。要不是自己使劲的挤弄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脸。
早上被手机的温柔闹铃叫醒,看着她还在睡。虽然,霸道的一个人斜着身体占据了整个床。但是,很香,睡的很香。因为,我看到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快八点半了,我匆匆洗漱。临走的时候,我又犹豫起来。我是叫醒她还是走?算了吧!让她睡。但是,贵重物品我是要带走的。又留了纸条:
  我不知道你是谁,因为我没有乱翻别人包的习惯。另外,我把你的衣服换了,也洗了。但是没有干,在楼顶的平台上。你可以穿我的衣服,我已经放在桌子上了。还有,昨天晚上我没有对你做什么。这是我的电话*****如果发生了我会负责。但是,诬陷我,我也会用法律手段维护自己的权益。房门钥匙,我放在衣服旁了,请你锁上门后放在平台上第一个花盆下面。谢谢!如果碰到房东来了,你就说是刚来看房的。(一般她都不来)。好了,照顾好自己。没有给你的洗漱用具,但是桌子上有口香糖。我的洗脸毛巾你可以用,只要你觉得不脏。
&&&&&&&&&&&&&
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的人,我只是一个默默无为的人(呵呵,我的名字长吧。)
图片是记忆的延伸,记忆都伴随着故事,
我们让每一张图片诉说故事,成为故事的照片将永伴你左右,
而不是那些昙花一现的虚幻。
发表于:09-12-13 22:38
回复 第2楼 的 万木草堂:
续上文…………(三)
晚上,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平台上的晾晒的衣服已经不在了,换成了一张床单。回到自己的房间,很干净。这个女人还算行吧,将屋子收拾的很整齐,让我一时不太习惯。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心里空牢牢的,昨天的有些画面偶尔在眼前闪过。
嘿!笑了一下。起身,进了卫生间。正准备洗漱,模模糊糊看到镜子旁的瓷砖墙壁上好像写有字。打开灯(字,好像是用眉笔写的)――那个谁(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谢谢你!我醉了,我知道自己喝醉了。迷了路,坐在那个路口想找个人问问,好久没人来。当时,我的头被“撞”好痛呀!可是,醉了走不动了。谢谢你背着我回到你家。你留下的字条我也看到了,我相信你。保暖内衣很舒服,就是稍大了些。不过你买的衣服颜色,我觉得我穿比较适合我,我算是霸占了吧!(一张笑脸)还有,你的房间很乱帮你收拾了一下,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拿。还有你的拖鞋破成那样了,我给你买了两双算是补偿。(一个插入符号:还有,给你买了一双新的牙刷和牙膏。)签名是英文,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是什么,咱就是吃了不会英文的亏,人家说我“PIG”我还认为是夸我,回一声谢谢。我拖着自己的下巴,审视着文字。心里好像有一种滋味,说不出来,但总觉得在那里。好像,一大杯纯净的水里滴入几滴蜜。(可惜的是淋浴时飞溅的水滴将字融化了,没有拍摄下来。)
就这样逐渐沉静下来,和很多来到大研古镇的人一样,算是艳遇吧?每天依然和小猪猪发着短信。其实,猪猪并不是说我的女友笨或者胖,而是我觉得她虽然没有像模特那样“纤美”,稍胖一点的她,健康。或者更色一点的说,搂着她的腰,手感好些。太瘦?!不行!我对活着的“人骨模型”不敢兴趣。
躺在床上想着发生的事,心里还在回味。猪猪发短信过来说睡不着,和她又说了很多“八两花椒炒二两肉”的话。想起来猪猪还是很好的一个女孩子,虽然人不是很漂亮的那种。但是,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会一眼看到她。不过我觉得我不光喜欢她的人,更喜欢她弹的一手好钢琴。还有,忽然想起来记得某次吃饭,因为天气热我贪嘴多喝了啤酒,撑得肚皮圆圆的,怎么看也有四个月了。她怕我走在路上难看,一只手掌摸在我的肚皮上,热热的……
星星什么时候撒进窗来,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对了忘了告诉自己:今天我很累,但是我很开心。明天,我将继续努力。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种习惯。但是,当这句话自言自语的说出来。仿佛,今天的劳累化解了很多,渐渐的让自己进入了梦乡。
来到这个古老的大研小镇。在适应了气候、同事关系后,渐渐的安定下来。上班的时间不像原来的单位要很正点的打卡,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可以请了假,去这个古镇的小广场晒太阳。或者,装模作样的拿一些宣传品,在没有外拍又无聊的日子。假借外出宣传的口号出门去走古镇的巷子,看奇妙的影子或是落在巷子拐角处的阳光。
这个醉酒的女子,走了后那种本身的萌动渐渐的平息。好像,压根没有发生过一样。渐渐的安静下来,和往常一样游走在熟悉的巷子里,尽量让自己“迷路”。然而,在路上会发生一些微妙的事情。因为,在异乡工作自己总是节省很多。有时,路过古镇的忠义市场会站在诱人的水果摊前,稍稍停顿一下。其实,自己还是有能力买的,只是觉得在坚持走两步就到办公室了,可以去喝茶水。节省下来的钱,可以为心爱的人买更好的东西。往往就这样盘算着走了,恰恰快到办公室了,身后有个孩童拿着两颗红红的果子叫着:
“大哥哥,有位姐姐给你的。让你吃,但是不要问谁?”说完匆匆的跑了。
“喂!小妹妹……”囡囡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流动的人群里。
就这样拿着两颗火红的果子,不知道说什么?慢慢的在手中辗转。就好像那首《六月的茉莉》中那个美丽的女孩子,每天早晨都会在自己的窗台上收到一支白色的茉莉。总在不经意间收到这样或者那样小孩带来的水果,好像给我的东西的这个人很了解我。做的事情,好像觉得是自己曾经给她去买的那副蝴蝶耳钉一样,不用言传却已经意会了。
今天,又借故拿了相机去古镇的巷子。或者说我是想“侦查”一下这个神秘的人。沿着上山的路,高高的石砌地基支撑起一座座木质的房子。不过很多原住居民的房子已经变成了客栈。原来的味道被渐渐的“商业开发”了。晒得发青的石板路,缝隙中长出一些知道或者不知道的小花,偶尔被风舒展,似乎能听见它们开心的笑声。
在客栈的凉台下石块堆积的路基,形成一个台子。坐在这路边的石台上,可以看到不算很大的一片瓦海,脚下流过的溪水是山顶的融雪化成的身体。不知道是哪个客栈放着王菲的《红豆》,隐约中参杂着几个女子的嬉笑声:
“你都看见了呀?”有个女人问着。
“也没有全看见,卫生间的门是开的。我是通过书桌上的镜子折射看到了一点。”有个女的回答。
“谁信呀!孤男寡女的,又没有别人,就是全看见也是你自己知道,哈哈……”
“啊呀!**姐(没有听清楚名字)你才坏呀!”
接着继续是嬉笑和追打。呵呵!我听了后也偷偷的笑着。其实,女的和男的一样都很色。只是,男的会外在的表达出来,而女的只有在知心的朋友面前说出来。这是人的本性。
太阳暖暖的晒在身上,哗哗的水声让自己牵引进一个似醒似迷意境里:一个抬头就能向往、朝拜、解脱、释放,低头可以歌舞、笙箫、恩怨、欢笑的地方。如此,自然、宽厚、包容。让无数人来了又来,来了不走。这座城,就像个市场一样是我们不能脱离的凡尘。而身边下的五花石板路多少年才能才踏出今天的美丽光泽。
“呀!”突然被东西到头部,一个激灵。一件文胸带着木质的衣服架子顺势弹落在溪水中。
“快!抓住它!”有个女子在凉台上探出半个身子,向我挥着手。
“哦!好的。”我没看清楚她。迅速爬了起来去追掉在水里的内衣。
水流比较急,想要捞着还需要使点力气跑跑。我在前面跑着追,这时就在身后那个女的也冲了出来喊着:抓住它!抓住它!眼看着,衣服随着水流在前面的三叉路口,转了弯。虽然对整个古镇不是很熟,但是就目前这个流水的方向,再要是捞不着,这件衣服可能就要被冲进大河里了。拐过,三岔路口看到那件淡色的内衣还在漂着,我加快步伐。相机在胸前碍事我裹在衣服里。
“抓住它,抓住它。”女的还在后面喊着。
“抓住他!抓住他!”突然身后有几声男子和女子的声音。心想有人帮忙捞了,还是好人多。没有理会,继续追着衣服。
眼看着前面就是大河的入口了,我可是拼了命的追。身后依然有人喊着“抓住它”。就在此时路边突然冲出来两位兵哥哥,将我扑到。还没明白过来我的胳膊就让强制反拧。后面的一体群人冲了上来,把我的相机拿下接着,这顿拳脚打在身上……
“你们别打,不是他……衣服……抓住它!”女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说。
“别打他,衣服……我的……水……水……”她指着溪水的方向。
众人很尴尬的将我扶起来,拍打去身上的尘土。凡是动了手的人,有的挠着头,有的焦急、愧疚的相互看着。两个兵哥哥更是尴尬,不断地询问着我:
“大哥,没,没事吧!”
“你们觉得我能没事吗?你们TMD下手前,问问呀!呜呜!”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这个女的,也真是。一件衣服掉在河里,喊什么不好,非要喊‘抓住它’我们以为人家偷了你的东西呢!”有人说着。
“就是,就是。”有人附和着。
“兄弟,没事吧?哪里疼?我这里有红花油,来给你擦擦。”有人说着。
“唉呦!大姐轻点。哎呦!”我叫着。
“这样才能消肿,忍着点!”
“误会,误会。兄弟对不住,晚上我请客给你压惊。”
“不好意思,我也打了。晚上我来请。”
“对对,我们请你。呵呵不打不相识吗!”
“哈哈,对呀!”
“谁的衣服呀,这么小。我用拐棍捞起来了。”有位奶奶过来,手里拿着女子的内衣。
“我……我的。”女子不好意思的回答。
“哈哈……”
我这才觉得这个女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看不清,眼镜被打掉了,眼泪还在眼眶里。傍晚,那个女子代替我去了单位放了设备。(单位同事羡煞的目光,以后再说。)夕阳里,我们并排走着。我的臂膀搭在她的肩膀上,她挽着我的腰。几次我都想看清她的脸,可是她的头发似乎是在和我作对,老是阻挡着我的窥探欲。我们一句话也未说,只是走着。
晚上古镇市场的一家小餐馆,凡是“动了手”的人都来了,这场陌生的聚会就这样拉开。兵哥哥换了便装,提了两瓶好酒;有对夫妻,拿了一盒食品,说是从家乡带来的;有两个男子,买了好大的肘把子;还有,一位男子,拿了一件衣服。
“兄弟,对不住。你的衣服破了,我买了一件。不知道你穿多大的,我就按照我大小的买了。你穿上试试。”
“哦!”这让我觉得反而不好意思了。
“这件外套够大的,赶上风衣了。”我穿在身上,说着。
“哈哈哈!”众人笑着。她也笑了。
大家坐在不是很大,甚至有些挤的餐桌旁。相互介绍着自己从哪里来,以及更多的对我的歉疚和对她的责备。不过还有更多的是说就因为这样我们有缘在一起。她始终坐在我的身边,帮我夹菜,我帮她挡酒。大家都喝了很多酒,当地的梅子酒,外地的白酒,又喝了啤酒,五花八门的话题,直到大家在浓浓的夜色里,散去。
回家的路上,我有些醉了,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喝了。明亮的月光,柔软的扑在石路上,踩在上面似乎软软的。我的晃荡着身体,很“霸道”的搂着她,她依然搀扶着我:
“喂,那个谁。你今天可差点玩死我。”我故意的说着,下意识里想知道她怎样补偿我。
“对不起,我也是一时紧张。”她低着头,回答。
“那你怎么补偿我呀?”我接着酒劲色色问。
“这个……那,这几天我陪你,帮你吧!”
“嗯!不错,晚上陪我睡吧!”我胆子更大的说。
“坏蛋!”她跺了我一脚,虽然很轻。但是正好踩在受伤的部位。
“哎呦!妈呀,疼、疼。”我跌倒。
她以为我是故意的,走出去几步,装作不理。发现我真的在揉腿的部位,这才慌忙过来,俯下身子。就在俯下身子的那一刻,我抬头想看看她,哪里晓得她的鞋子又被石板路的缝隙卡了一下,一个踉跄。伸手,扶她的时候。我,吻到了她的额头。两个人惊慌的躲闪后,凝固在这似乎飘着白色纱雾的月光里。
图片是记忆的延伸,记忆都伴随着故事,
我们让每一张图片诉说故事,成为故事的照片将永伴你左右,
而不是那些昙花一现的虚幻。
发表于:09-12-19 22:29
回复 第3楼 的 万木草堂:
续上文――――(四)
朦朦胧胧中被手机设定的晨铃《韵》轻轻地推醒。太阳光已经灌了进来。透过东窗的薄纱,洒射到能看清的墙上、桌上,还占据了半张床,把我泡在里面。偶尔听见似乎是扁担和绳索,磨擦的“吱吱”声,渐渐远了。然后像是胶质鞋底轻踩在木楼梯上的“嗒嗒”声。
又打了一个哈欠。做了一晚上的梦,醒来时却一个也想不起来了。
很奇怪,我的房间什么时候拉了窗帘?什么时候墙壁上多了几幅画?被阳光照射到的半个书桌上,怎么有这么多瓶子,好像也不是矿泉水瓶子呀?这衣服架上谁的衣服呀?(没带眼镜看不清)刚猜疑起来,头却痛的厉害,我记得昨天好像喝了很多酒,可惜了那么好的鱼我没吃完。用手揉着眼睛,然后伸懒腰……突然手碰在一个物体上,软软的、热热的,咦!?转头,看见一个人,和衣睡在旁边,长长地乌发铺在我的脸旁,散发着浓浓的发香。可能是冷了,身体是蜷缩着。我将被子给她悄悄的盖上。或许,动作幅度大了些。她,似乎醒了。我迅速佯装还梦里,然后调动除视觉外的任何感知,去暗中觉察。
身边的人动了一下,似乎也是在揉着眼睛,然后伸着懒腰。突然,感觉到她坐了起来,轻轻地说:“呀!怎么被子全盖着?”“呼!”喘气的声音。我闭眼未动,怕她察觉我还故意哼哼了一声,似乎在做一个很美的梦,然后摆出一个估计很滑稽可笑的“床姿”,因为我听见她好像是迅速捂住嘴巴的笑声。然后,觉得身上被盖了被子,另一颗心的跳动能听得见。不好,一侧的耳朵被毛茸茸细发,拨弄的奇痒。(我承认这是我的软肋,痒的就要抓狂了。)我咬着牙齿,坚持着。好在就是一会。但就这可数的10余秒我全身的汗估计已经可以拧半瓢了。随后,我听见穿鞋的声音,接着拖鞋的唏嗦声,绕过床,然后轻轻的关门声、水流声。睁开眼,我将被子掀开,凉爽了很多,迅速的用手抓挠着耳朵。额头的汗此刻也渗透出来,用手抹了一把。此时,不晓得哪里传来好像是《Take
Me Home Country Roads》小野的。不小心碰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小瓶子,我一个激灵又倒在床上。然后听见关闭水龙头的声音,接着开门、拖鞋声。或许,我的睡姿还是很滑稽,她嘻嘻的笑着。接着被子又被盖在身上,停顿了一会。一股新鲜的沐浴后的味道,勾着小手指抓弄着鼻腔的每一个细胞,我的脸颊上被亲了一下,感觉热热的。继续“装死”,可是她说话了:
“呀!好热。”感觉到一只手掌,摸在我的额头上,柔软的、香香的。估计自己色了,似乎口水饱满的舌头像青蛙捕捉飞萤般,就这么一弹就能把它含在口中。真想把这手亲吻一下。
“糟了,发烧了。估计是被子被我盖了,他着凉了。”她依然自言自语到,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觉得她一定很着急。
拖鞋声急促的走着,好像是换衣服的声音。我偷偷的睁开眼睛,鼻血差点出来。虽然浴巾包裹着她的身体,可是背部一半都裸露着,她换了衣服出去了。留下我坐起来想着刚才看到的,偷偷的笑。
她的房间比我住的地方小一点,但是比我的要温馨一些。毕竟,这里是客栈。我起床把窗户打开。嚯!不错的朝向可以看到很远。洗漱,进了卫生间用热水冲洗了脸,用手指头占了她的牙膏,算是刷牙。然后,又用了她的浴巾擦了脸,反正都是潮的。然后,靠在窗户边。古镇,天生是一个漂泊的梦想天堂,不是驿站更不是家园。往往就是这么一个驻足,把自己完全丢在发呆的精神中。
“去买什么了?”有个女的问着。
“感冒药!”
“呀!都把人家弄感冒了!呵呵”
“坏蛋,走开!”
继而是匆匆的上楼声。有人开门。
“哦!你起来了?”她说话
“嗯!这个……啊呵呵,醒了,醒了。”我有些尴尬。
“快躺下,你有些发烧。”
“哦!没关系,习惯了。”
“听我的,坐下。我给你倒水你先把药吃了。”
“不用,不用,我可能是热的。”
“硬抗,不行的。”
“真的不用,我很好。只是头有些疼,估计是酒喝得多了。”
“啊哈,真不好意思,让你受累了。”
一小阵沉默。
“你这间房子,真不错。能看到很远。”我怕僵局,先岔开了话题。
“哦!这个也是来了后瞎转,觉得这里不错就租住下来,打发未休的两年年假。”
“你的衣服很漂亮。”我属于没话找话。
“是吗?今天没有刻意装扮的。前面摸你的额头,觉得很热以为感冒了,随便穿的。”
“哦,只是摸了摸?”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冒出这句话来。
“啊!这个……”她脸突然间红了,让我也觉得很尴尬。
“哇哈哈,这个……那个什么,你买的衣服都很不错,很有个性,颜色、质地也不错。”说着顺手,拉了一件衣服。起先以为是裙子的肩带,掉在手里的时候才觉得错了,是内衣。好尴尬……
在她住的客栈,管理的小妹,已经做好了早餐,放在楼顶的平台上。我被她引领着上了平台,树根做的茶几上被扎染的蓝色桌布铺盖着。旁边,已经坐了几位女士,见到她带着我。相互耳语了一下,在那里呵呵的乐着:
“来了,就来呗,还带个。怎么?欺负我们几个姊妹,没有带人呀!哈哈哈!”其中一个先发话了。
“就是,就是。”有人附和着。
“呀!你们,讨厌。”她冲过去和她们打闹起来,我不好意思的站在旁边。
“哈哈哈,好了,好了不闹了。吃早饭,行了吧!说一下,看你,醋什么呀!”另一个年龄稍大些的女的说话了。
“嗨,帅哥过来坐。晚上,累坏了吧!”这个女的招呼着。
“讨厌死了杨姐,我们睡着了,什么都没有干。”她在辩解。
“嗯,是呀!我又没有乱说,你自己紧张什么,呵呵呵。”
“哎!别说了先吃吧,要不凉了。”她又要争辩,被另一个女的打断了。
“你晚上没有‘欺负’人家吧?”说话的杨大姐,凑过来。一句话问的我,将一块稍大些的冰糖,直接咽了下去。憋得脸红。
“怎么我说准了。呵呵呵”
“杨姐,你不要乱说了,他很规矩的。”她赶紧说话。
“你怎么了?”看我的样子比较疼苦,她过来询问。
我指了指,放糖的小碗,又指指嗓子。
“怎么?卡…卡住了?”她睁大着眼睛,我点了点头。
她赶忙给我倒了温水,让我喝下。旁边的几位大姐投来,杀人的目光。
“这么腻呀!‘啊呀!乖乖,卡到了吧。来,喝水水。吹吹哦’呀呀,肉麻死了。还说没有……小伙子,我这妹子可有钱,人品也好。你可要负责哦!人家可是真的来找郎君的。”那个杨姐坏坏的说。
“哈哈哈哈”众人又一次炸开了。
“你们这些坏蛋!”她羞红了脸。
或许,是糖块的原因,心里,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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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09-12-19 22:29
回复 第4楼 的 万木草堂:
续上文…………(五)
不知道叫她什么名字,也懒得去询问彼此间都称呼为“那个谁”。
在她住的客栈休息了一天后,我还是像往常以一样工作着,但很多事情在微妙的变化着。古镇里常常有帅男、美女经过,而我在的外景摄影机构正好在一条主干道上。自然,这样的眼福还是有的。对面开了一个茶馆,每每有旅行团队经过的时候,我和摄影师老苏就会趴临街的窗台上去搜寻“美丽的景色”,并且相互交流哪个视觉上漂亮,而哪个是真正的美丽。或者说某个来此的人,他(她)的那种只有古镇认可的装束,突然觉得搭配的很合理可以借鉴。火速取来相机,拍入的镜头内。自然而然中“美女”这个词汇,成了我和摄影师老苏的暗语。不管谁说出来都会稍稍停顿一下自己手里的工作,瞄上一眼。然后互相一望憨然一笑,此间的味道只有各自的心里知道。这种习惯渐渐成了一种默契。有时候也会应用在工作中,比如和早就预约并对我们有一定了解的客人来了,还在化妆。忽然说一句“美女”,然后和老苏站在窗户前啧啧称赞:你看看人家的装束,这淡妆如何出彩,再补上一句看看人的家身材,口水呀!。引诱的客人也想看但是因为坐在那里被我两挡住了视线,急的抱怨。有时候实在是想看,才化了一半妆的她们,冲过来非要看被我俩假惺惺挡住,劝阻她看了后会受不了,硬拉会了镜子前。在增加了神秘秘感后,放手让她们去看,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转身找我俩已经消失了。主管曾师和化妆师媛媛早就笑的捂住了肚子。为此,很多客户被我们的环境氛围所感染,不止一次的来到古镇,成为了我们的朋友。
说起来,其实现在的这个单位,是目前最好的一个团队。曾师,属于是分管(总部在省会)古镇这里的工作,很慈祥和爱开玩笑,一颗年轻心态让她看不出来已经年过半百。惟独就是有些隆@纤眨莅桶偷囊桓鋈耍獗沓聊乃谛淖苁桥炫任薇龋嬲趴次奕瞬鲁鏊丫换蟆O吕淳褪俏遥蛭以谡饫锸粲诘谌龉ぷ髡撸谑俏揖统闪死先桓黾话卜值姆葑印H绻粲诨等耍夜兰莆乙丫弧把洗颉绷耍晌也皇恰S植皇粲诤萌恕=楹跤诹秸咧洹f骆率潜镜厝耍罄床爬吹摹R蛭昙托。31晃液屠纤沼靡恍┒盒∶妹玫姆绞剑鄹阂幌隆I耍缓舐虻愫贸缘囊缓澹挚牡男α恕
不同的客人来了,基本上都会用“看美女”这招。其实目的并不是真的看美女,而是营造一个氛围。让来拍摄的客人在心理上放下一些紧张的情绪,觉得就是和朋友出门游玩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在“故技重演”的时候,老觉得有一双目光在看着我。忽然有一天,楼下的小妹给我送上来一个纸条,上面说:那个谁,美女看的多了不好,喝点茶免得干燥。后来,一个无意间的举动我看到她坐在对面的茶馆里。
那天,刚好赶上一次休息。曾师和媛媛去了新城区,我和老苏在办公室靠窗户的地方眯着眼睛晒太阳。耳朵没有闲着,隐隐的听到一群旅行者经过。因为,面对太阳想睁眼很快的看清楚是不可能的,匆匆的回身拿了相机换了镜头,猎取着。一个头戴浅色大沿遮阳帽的女孩进入视线:
“哎,看到没有?”我没有变换姿势,对身边的老苏说着。
“看到了,穿得挺时尚的。可惜看不到脸,不要是‘恐龙’就好。”老苏回应着。
“转过来!”我突然喊了一句。
虽然喊了,但是我们不可能都拿着相机去看,以免被落下“流氓”的印像。两人在喊声落下的时候藏好了相机,佯装还是晒太阳,不过眼睛是眯着缝隙的。女的转身了,可是太阳光太刺眼,没有看清。
“老三,看清楚没有?”老苏在问。
“阳光太强没看清。”
“我也是。”
“要不,我再喊一声?”
“别,别。”
“啊哈哈哈”
时尚女孩慢慢的走了,就在此时,对面的茶馆里闪了一下光。万分之一秒的瞬间我们猜测到是闪光灯,迅速拿起相机去看。结果是她,就坐在正对面,身边是和她一起住的几位女士。那位稍年长的杨大姐还举起茶杯向我们示意,她又拍了张。然后对着我们指了指,又指了指手中的相机,做了一个鬼脸。
“老三,你明白他们什么意思没有?”
“我想,应该是我俩举动已经被她们拍摄下了。”我挠着头,转身对老苏说。
再举起手里的相机,她们正在付款收拾物件去逛街。几位大姐们出门向我们招了招手,她把手里的相机晃着,得意的走在前面。看着她们在街角,转身不见了。我们回过什么神来,似乎有些尴尬和别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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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09-12-21 23:05
回复 第5楼 的 万木草堂:
续上文…………(六)
房东早早的稍来话说自己的儿子要结婚了,心里也觉得为他高兴。可是,心里明白我要搬出这个小院,又要在小镇忙碌着寻找住所了。在大研古镇里面找房子长期居住,房租还要便宜,设施还要好的,真得很不容易。好在曾师很谅解这种情况,所以准许我更多的时间去寻找租住地。
忠义市场的广告栏有足够的信息可以阅览,抬头细心地看着。突然,有人拍了一下自己,惊魂未定中,看到是她。她,手里提着女孩们爱吃的零嘴:
“你在干什么呢?”她笑嘻嘻的问。
“房东儿子要结婚了,我要腾房间。看看有没有设施好点,租费又便宜的房子。”我又继续看着每个信息。
“找到了吗?”
“还没有,合适的很少。”
“我帮你找吧?”
“你?”我转头看着她。此时,她看着我,眼神告诉我,她很想帮我。
“好吧!如果有比我原来的还要的便宜的,我请你吃饭。”我继续说。
“嘿嘿!你说的哦。还有如果找到比你现在住的那里便宜的,还要多加条件的哦!”她来劲了。
“嗯?你不要吹,小心反过来请我。”
“一言为定!”
“好,一言为定。”
这几天里,为了找到一个好一些的住所,几乎把每条街都走了一遍。古镇的西侧倒是有一个很不错的院子,虽然有点偏远但是很安静。就几家小洋楼,带平台的。风和日丽的时候可以搬一把椅子,享受阳光。如果没人,胆子够大裸奔也是可以的。嘿嘿……心里这样想着,难免脸部暴露出来,顺手撕下广告,留下备用。
和往常一样又来到,忠义市场看租房信息:
“你在找房子吗?”突然,有个小妹对我说
“是呀!”我很疑惑的看着她。
“咦!我好想在哪里见过你?哦!想起来了!你不是那个谁住的客栈的小妹吗?”我突然想起来。
“呵呵,是的。那个姐姐回去了,对我们说了。正好我们客栈隔壁有个院子,有房子外租。你要不去看看?房租的话,你不要先说我们是本地的可以帮你谈。”小妹很热情。
“好呀,谢谢,谢谢。走,去看看。”
“呵呵,好。我先回去把菜放下。”
“来,我帮你”我顺势拿了她手里一个足有50公分的大萝卜。
客栈里帮她把肩上的箩筐卸下,整理好。正要催她走,她却说等等,有人也想去看看,说完让我在院子内的花园里坐会。片刻,小妹出来,说人家已经在门口了。出了客栈门,街角一个女孩穿着苗族的炫黑银边短上衣,镶着刺绣的黑色水裤,脚上一双千层底的绣花布鞋,很民族。她,来回的张望。看到我们后,笑嘻嘻的站在那里,一副大大的银色耳环藏在过肩的长发里,若隐若现。怎么是她?怎么穿的这样子?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串问号。
“看什么看?没有见过美女呀?”她见我一直盯着她。
“没有见过,挺合适的,把身材勾勒的很好。只是突然的这么一变,惊艳了。”还要我比较滑。
“呵呵,走吧!”她拉起小妹的手,在前面走着。我跟在后面看着她们,尤其是她。
说实话,或许是衣服有些地方小了,比较紧。但是,恰恰是这种合适,将女性的完美身姿展现出来。对于有点邪念的我来说,这种免费的欣赏很养眼哦。不能奸笑,低调、低调……
小院真的不错,丁字形的小洋楼。住的地方可以说是一居室,周围没有嘈杂的街道和商铺,三楼的平台除了可以充分的享受阳光外还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可能由于新装修的,房子比较阴湿。客栈的小妹留下去和房东商量价格了,我和她回了客栈。稍后小妹带着喜色回来:
“哥哥,300每月包水,不包电。行不?”
“这比我住的要便宜多了。淋浴呀、电视呀,什么都有吧?”
“是标准间的待遇,还是大床房呢!呵呵”
“谢谢,呵呵,太谢谢了。”
“看,我说我能帮上忙,你要请客!”她说话了。
“人家小妹帮的忙好不好?”我想赖皮。
“没有,是姐姐看到的。呵呵”小妹转着弯子说。
“哈哈,我不管你要请。”
“唉!好吧。这下有的内衣打头了。”我说着趁势夺门而逃。
“坏蛋,小心我抓住你。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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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09-12-21 23:06
回复 第6楼 的 万木草堂:
续上文…………(七)
温柔的夜,像毯子一样,袭来。
就这样落脚下来,晚上去吃了干锅牛肉、水煮鱼、还有杂锅菜等等,算是对于她和小妹的感谢。由于自己对辛辣的食物一向没有好感,而且肚子只要沾到这些晚上总会“热闹”一番。回到新家已经很晚了,很习惯的打开收音机。听着那些某某药品,某某人吃了后,生活好了,和谐了,多年的什么气管病、头疼加风湿都给治好了。既然,睡着了。
梦里忽然出现她的影像,在小巷的街道走着,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身边挽着自己的胳膊。我躺在草评上,她伏在身边轻轻的哼哼着曲子“嗡嗡”:
“不对,蚊子!”我突然睁开眼睛,每个神经迅速调动起来。
“把它家的,新房子还有蚊子?”我一边起来,一边走到门口打开灯寻找。
看到,这个“空姐”在碰了几下灯管后,向床边的墙上飞去。一个箭步床上,看着它落下,伸手“啪!”没有很快的离开巴掌,顺势还揉了揉。得意的笑着,心想它必死无疑。手掌一挪开,空空也。疑惑的时候,怒从心中起。目光继续搜索,人家在大约一米处,摩擦着“前肢”。“啪!”手掌一挪开,空空也;“啪!”再打,未果。“啪!啪……”“咚咚!”哦?!墙的另一面好像有人敲打,突然止住自己的举动。看看表,零点一刻了。我随即躺下,有些自责可是“空姐”还没有消灭。开着灯,将被子盖好,虽然刚才的“打斗”很热,但是为了消灭它,忍了。但是眼睛不能闲着,感觉自己就像爬在枝头捕食的变色龙,两只眼睛不停的瞄着……
“嗡……”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又睡着了,敏感这一声在耳边响起,诈尸般的睁开眼睛。躁热,促使自己无法安睡。跳起来,发誓非要将它置于死地,一时间忘却了时间。眼睛开始急切搜索:
“啪!”香蕉你个巴拉!嘴里狠狠的骂着,手掌一挪开,空空也。换拖鞋。“啪!”手掌一挪开,空空也;“啪啪!”“咚咚咚咚!”对面的又在抗议了。不管,继续……就这样“啪、咚”的我一下,对面一下。也忘记了什么时候,总算在自己最用力的一次拍下后,墙上留下一块大号针鼻的血渍和正宗**牛40码拖鞋印。心里倍感轻松、释然,仿佛燥热后有无数的小手拿着扇子,在缓缓扇动。心里那个美!关了灯,躺下像是肉瘫在案子上:
“咚咚”隔壁的又敲了两下,我没有理睬。
“咚咚咚,咚咚”眼皮都打架了,对面又在敲。
“咚咚”我用脚回应了两下。或许,声音占了上风,对方安静了片刻。
“咚咚咚咚咚”又是眼皮打了架的时候,对面在敲。
“咚咚咚”来劲了你还,我用脚回应了。
就这样都是在揣测对方可能睡下了,估计敲几下。直到东方发了白,我的头在床边上,脚在墙边上。偶尔,轻轻的抬一下。好像电影《方世玉》里的雷老虎被方世玉折腾的条件反射了,偶尔坐起来唱一句,然后躺下。
早上,恨不能睡得这张床自己长了脚,背着自己去上班。迷迷糊糊的洗漱,牙膏挤没挤,忘了;洗脸的时候用没用水,忘了;好像路过街角买的粑粑,连托掂用的纸一块吃了下去,自己还责怪老板娘越来越抠了,连纸都不给了弄得手里油乎乎的。拍照时,没有自己的工作成分,便会站在那里打盹。好在只是半天,回到单位同事看到后,询问:
“老三,怎么了。没精打采的,眼睛怎么是红的。”曾师像妈妈一样问着。
“是呀!怎么了?”老苏也问着。
“没什么,没睡好!”我强打精神,回答。
“想家了吧?”曾师又说。
“没,我是……”
“没什么呀!肯定是。别想了,你工作好了家人都高兴。中午请你吃好吃的。”老苏说着。
“哦?咦!好好好。”十万分之一秒间,我好像被打了兴奋剂。(或许这成为了以后骗吃喝的办法)
傍晚,回到住处远远地就看见有人在墙头上招手。走进了原来是隔壁客栈的杨大姐:
“帅哥,吃饭了吗?”
“没有呢,呵呵!”
“来我们这里吃吧?”
“不好吧?”因为我知道凡是住在客栈的小妹都会根据人头量来做饭。
“来吧,你不用掏钱。是不是需要我家妹子请你呀!”
“喂,干什么呢?你们‘同床共枕’的那位来了,你请一下他噻!”杨姐转头喊着。听她这么一喊,臊的我都想找个地缝钻了。
“杨姐,乱说什么呀?谁呀?”她头发乱糟糟的出现了。看到我,不好意思又消失在墙头。
“哈哈,跑什么呀?你又不是没有穿。来吧,大家吃热闹。”杨姐笑着。
“哦!好吧!”我厚着脸皮上去了。
刚在花园里坐下来,她从房间里出来。明显的是梳洗、整理了一番,好像还换了衣服。然后,在我身边坐下来,我发现她的眼影也是红红的。我对身边的她悄悄的耳语:
“你哭了?”
“没有呀?只是没有睡好!”她说。
“我也是!昨晚没睡好。”
“隔壁不知道谁,讨厌死了。半夜三更不睡觉老是敲墙。”她说。
“啊!就是我为此和他,耗了一个晚上。”
“什么?是你!”她眼睛睁得大大的。
“嗯!咦,是你。”我也惊讶。
“死家伙,害得我没睡好!”她顺势拧了我一把。我疼得龇牙咧嘴。
“喂,还看不够呀?都看过一个晚上了。”杨姐端着菜看到说。
“哦!呵呵,吃饭,吃饭!”我打个圆场。
“哥哥,尝尝我做的炖肉。”客栈的小妹,推荐自己的手艺。
“好好,我尝尝。”我夹起一块。
“怎样?”
“呵呵,说实话还是?”我卖着关子。
“你说嘛?”
“建议,你下次做之前先用葱片、姜片、外加料酒和盐,能够腌制一下。然后去做味道会更好。”
“是嘛?哥哥,你会做饭?”小妹看我说的详细,有些不信。
“嗯,会一点。呵呵,哪天有时间的话我亲自给你们做。”
“啊呀!妹子,你口福了。套住胃了,我们大家跟着沾光呀!”杨大姐笑着说。
“是呀,哈哈哈!”众人笑着。
吃过晚饭,大家聚在火塘边上。火塘和老四合院的正厅相似,只是中间多了一个火池,可以燃一把柴火。看着火焰像无数的手在空中摇摆,红红的光芒映在每个人的脸上,带走了每个人的思绪,明灭之间柔和了笑纹,都沉静在这家的气息里。哪些所谓念头的东西渐渐地由模糊变得清晰,再由清晰变得模糊。烟雾中有人喃喃的低语,一些流传的故事开始诉说。缓缓的有人唱起了纳西族歌谣――
&&& 阿多多着,我多多着,拉市呵着。(你大,我大,拉市海大)
&&& 呵着呢着,呢唛咯卟。(天比海还要大)
&&& 纳西如瑞,日咤喂。(纳西孩子多好呀!)
&&& 孜孜,措措(走走跳跳)
&&& 喂孜孜,噢呵啦,呀哈果(我的生活真美好呀!)
图片是记忆的延伸,记忆都伴随着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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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那些昙花一现的虚幻。
发表于:09-12-22 10:48
被 万木草堂 删除于: 22:37:32
发表于:09-12-23 23:17
回复 第7楼 的 万木草堂:
续上文…………(八)
“谁吃得少谁付钱!”这个主意并不是非要赖皮,而是每次出去曾师在快吃完后都要说不要浪费。(另外,曾师有时真的比较隆#┛墒导噬衔颐钦娴拿挥欣朔眩际蔷×Τ酝甑摹N巳迷Σ辉偎滴颐恰袄朔选保谑窍氤稣飧觥
“老苏,你那边的照片,初选完了没有?我的胃再喊‘喂’了!”我转身对着还在翻看照片的他说。
“马上就好,稍等等。”
“哦!你快点。时间长了我可要吃人了。”
“老三,你晚上吃什么?”曾师问。
“嘿嘿,要不,吃饺子。”我欣喜的说。
“饺子不行,我们吃不过你。好家伙,上次和你吃上次就要了五盘饺子,你一个人干掉四盘半。这种AA制我觉得我亏了。”
“就是,老三刚出锅的饺子,你也不怕烫着。怎么的也慢点吃。”老苏和化妆师媛媛都在说。
“哎!怪你们下手慢,能管我吃得快?要厚道哦!”我狡辩。
“反正吃饺子?没门,吃别的。”曾师说。
“好吧,你们说,我跟着去就是了。”心里还是要服输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每次吃饭,我基本都是回收站的量。
“唉!可怜呀,我三代单传,远在他乡被人欺负。先吃个‘糖糖’吧!”说着我往厅内的大茶几挪动。
“最近我们办公室耗子多吧?怎么糖越来越少了。”曾师憋着笑说。
“是吗?”媛媛紧张的看着周围。
“不会吧!我没见到过。”
“我,我也没看到过。”我佯装也不知道,其实心里打鼓了。
“是吗?那我觉得这个果盘里的糖,每天早上我都是多加一些的。客人来的时候,最多也是两块。这样的话三到四天加一次是正常的。对吧,老三?”曾师强忍着笑,问我。
“啊,哦!嗯,这个可能最近人多。有老鼠也是正常的。前两天我还在古镇广场上看到两只好大的老鼠。”
“大你个猪头呀,广场离这里十万八千里远,老鼠会在这里来拿糖?唉!我看,每天还是锁起来吧。免得被老鼠咳了。啊!”曾师装作端走的样子。
“有可能哦,老鼠也有亲戚嘛。要不这样吧,我看看那个好吃,调出来把不好吃的留下。”
“大家看到了吧!老鼠的亲戚说话了。哈哈哈哈”曾师笑开了。
“哈哈哈哈!”
让曾师发现了。其实,糖是我拿的,放在那里吃的人少。为了在拍摄的时候实在闲的无聊,我偶尔拿出一块来吃吃。可是,老苏、媛媛也吃了,也不帮我说说话,这两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整完了。走,吃饭。”老苏说。
“去哪里吃啊?”媛媛问。
“红椿吧!”老苏说。
“好,好。走走,饿死了。”我迫切的催着。
“上厕所,洗手!”曾师说。
“我也去。”媛媛说。
“懒人出门,烦事多。”我冒了一句。
“有本事,你不去?”媛媛说。
“我现在就不去,就是去了也比你们方便。上厕所、洗手一次解决。而且是真正的自身的原生态自来水,还是热的。独一份。”我说。
“太潮乃喽!”曾师捂着嘴笑着说。(潮乃:方言。意思为恶心。)
“哈哈哈!”老苏笑翻过去。
“流氓!”媛媛,脸一红夺门而出。
暂时关了门,在门上留下联系便条。媛媛还在因为我刚才说的话和我斗嘴,时而在街上追打。惹得一路笑声,落在地上,漂在古镇的小巷内。
红椿饭馆,是一家人开的。除了小儿子,还在上学。夫妻俩和大儿子,都在这里。老板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常常风趣的说自己:我是一个农民,但是是一个很OK的农民。饭馆因为口味较好,菜新鲜,份量又实惠,常常高朋满座:
“老苏、曾师,哈哈三师,你们来了。”老板的大儿子,出门倒水看到我们,笑着打招呼。
“来了,呵呵。”曾师说。
“来,快坐!呵呵。”老板娘听见忙着从里面出来。
“呦,来了,今天可忙?”老板也看到我们。(可忙:方言。意思为,忙吗?)
“还是,可以呢!”曾师回答。
“你们先坐到,哈!”老板说。
“莫管我们,你忙嘛!”曾师说。
“你们吃撒子?门口有水自己舀了去洗手。”老板娘说。
“哈哈哈,洗过了,有人还用得自己的自来水洗的。哈哈哈”曾师说。
“哈哈哈,就是。哈哈哈”老苏说。
“我要吃,西红柿炒鸡蛋、清炒笋片。”我装作没看见,对着老板娘说。
“今天,高兴吃点好的吧!”老苏说。
“要吃的完哦!”曾师又来了。
“上几次,点了5个菜都有剩下的。”曾师说。
“知道了,你们不吃自然剩下了,真隆l乐斫拧⒒毓狻⑽骱焓脸醇Φ啊崩纤盏阕拧
“咦!”曾师有些不高兴了。
“这样吧!今天,谁吃的少了谁付钱,我们也不要AA了。”我提议。
“好,就听老三的。”老苏说。
“行呀,我同意。”媛媛说。
“行呀,谁怕谁!”曾师也狠起来。
少时,菜都全了,老板顺势打了一大盆米饭,放下:
“嘿嘿,大家不要着急。有个规矩,谁吃的少了谁付钱。对吧?”我窃窃的笑着说。
“是呀!”
“那,规矩是这样的。都相互给对方盛饭,量的多少由对方决定,放下碗不让对方盛饭,为输。如何?”我说。
“好呀,我同意。”老苏说。
“同意。”
“同意。”
为了欺负一下媛媛,我给她盛饭,是将米饭盛好后再用饭勺使劲压了压,又加些再使劲压压,很“结实”的一碗米饭。老苏也效仿,给曾师盛了一碗。
“老三哥,你报复呀。不行,我也给你盛。”媛媛抢过碗去。
“你们俩过火呀。”曾师说。(过火:过分的意思。)
“规矩而已,你们也可以的。”我说。
“三师,这个办法好。哈哈”老板说着。
吃饭了,每个人端着超实在的米饭碗,感觉筷子插在上面,都能直接提着走了。吃的时候,都恨不能找个凿子,撬着吃。也许,真的是为了:谁吃的少,谁付钱。大家都放开了一把。媛媛平时吃的很少,今天的量是她的两倍了。估计是为了尽量不出钱,豁出命吃了三碗。曾师,是被我和老苏整蛊的。人家已经声明倒点水喝才放下碗的,硬是被我们又加了米饭。和媛媛一样很实在的三碗。饭馆内就剩下我们,我和老苏还在PK。老板一家人,坐在旁边憨憨的笑着看着我们。老苏很坚挺的,已经吃了四碗了。可是咱也不是孬送(北方方言意思为:不干示弱),继续加大战果。为了不输,我拿了这碗起身佯装说:
“这个碗有点脏了洗洗,稍等。”
“来,我给你换一个。”老板娘起身来说。
“唉!不行,不行,我们老家有讲究,吃饭的碗不能换。我自己洗洗。呵呵”我说。这个讲究在北方是有的。
“哦!这个讲究我第一次听说。”老板说。
“呵呵,民俗。呵呵。”说着我出门了。
实际上我是躲在,水盆后去解皮带。如果这样扎着皮带吃,我估计我就要爆了。随着皮带这么一松,我的阿弥陀佛和上帝呀!这一下,轻松愉快了很多。进门再战。老苏还在吃着碗里的菜:
“吃完了?来我给你盛饭。”我斗志昂扬的说。
“老三我俩平时关系好吧!你下手不要太……”老苏话还未说完,一个饱嗝卡住了。
“你放心,都是兄弟我给你压少些。”我说。
又是一碗平的米饭,摆在他的面前。老苏要了餐巾纸拿下眼镜,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豁出去了……
“你们看好,我要吃第六碗了。”我说着自己盛饭。将剩下的回锅肉菜汤和炒青笋的菜汤倒进碗里,继续吃着。
“唛唛!还是人嗦?”眼看着我吃完了,曾师站在那里说,想坐下已经不可能了,撑得。(唛唛:意思为惊讶,类似天哪。)
“再来半碗吧!”我继续说着,话刚说完。老苏,呛到了。顺势将最后一口饭留在了碗里。他投降了……
吃完了最后半碗,我扶着墙站了起来,曾师和媛媛把饭钱付了。大家和老板们打了招呼,离去。路上大家都没有怎么说话,惟独发出的声音是“唉、唉”,撑得――
“哈哈哈,笑死了。怪不得,那天看到你回来,胳膊都懒得动,感情是挪回来的。”她笑着说。
“是呀,你能吃这么多,服你了呵呵。”围坐在火塘周围的杨大姐她们也都笑翻了。
“主要是,解了皮带,轻松了很多。再说了那个米饭碗,真的小。才这么大。”我比划着。
“那你回到家里怎么睡得?”她笑着问。
“坐在沙发上睡得。”
“啊,哈哈哈哈哈”
图片是记忆的延伸,记忆都伴随着故事,
我们让每一张图片诉说故事,成为故事的照片将永伴你左右,
而不是那些昙花一现的虚幻。
发表于:09-12-23 23:19
回复 第9楼 的 万木草堂:
续上文………………(九)
工作了一天,又是很晚回来。还好,明天可以休息了。瘫在自己的床上,心里似乎能够解脱很多。脑海里翻来覆去的闪过一些,工作的画面。又忽然停留在猪猪的笑脸上。她的笑容会杀人,笑前好想还要理解一下,瞪着大大的眼睛。瞬间后嘴巴一抿,脸颊一红。忍不住自己想到这个场景自己都会,乐起来。唉!叹一口气,现在她应该睡了,或者还在看书?备课?虽然,三天发短信,五天就要通一次电话,人不在身边,那种想念有些被掏空了的感觉……
嗒嗒,嗒嗒,有人敲门。看看表这都十一点了,是谁?房东?不对呀?房费也交了?
“谁呀?”我躺在床上。
“是我,开门。”声音有些耳熟。
“稍等,穿鞋。”
门开了,原来是她。
“你还没有睡呀?”我问。
“你不是也没有睡吗?”她反问。
“怎么不开灯呀?”她说。
“这不是为了省电钱嘛!再说了,回来就裸奔上床,睡觉了。呵呵。”我打开灯。
“呸!流氓。”她说。
“呀!”她惊讶的叫了一下。
“怎么了?”我赶紧问。
“你这个猪窝,什么都是乱扔。怎么也不收拾一下。”
“这个很正常呀,放在明眼处一看就知道了。另一方面,房子就我住,我自己乱扔表现的是一种随心所欲的艺术表现。”我发挥自己的应变力。
“什么艺术表现?”她问。
“原生态嘛!”我回答。
“原你个猪头呀。自己懒,理由还多。切!”
“俗人,不懂。我也懒得解释。”
“少贫。哎,最近有时间吗?”
“明天休息。怎么你有什么事情?”
“哦!客栈里就剩杨姐了,其他人都走了。过一月她一走,就剩我一个人了。”她在我的床边坐下来。
“哦!那就搬过来和我一块住,我让出半张床来,嘻嘻。”我装着很色的样子。
“你这地方猪窝似得,我才不住呢,隔壁多好呀。还有小妹做饭。”
“我也会呀。”
“对了,你答应的什么时候给我们做饭。”
“啊,这个时间充裕我一定做。”
“那好不许赖皮。对了,闲了咱们一块去转街吧。”她闪烁着眼睛。
“嗯,好。你管饭就行。”
“没问题,走了。”她高兴的站起来。
“走了?!不再坐会?长夜漫漫的,我要不在院子里促膝长谈一下。呵呵”
“死鬼!鬼才和你长谈呢。”她拧了我一把。
“哎呦,你不是和鬼在谈吗?”
“哪里?”
“色鬼!”我指指自己。
“叫你色!”顺势她做了一个女子防身术的一招。
“呀喝,够毒的。敢用断子绝孙腿。”我下意识护住下身的小弟弟部位。
“哈哈哈,还看你色不色。”她笑起来。
“我可是独苗,后果你可要负责的。”
“负就负,我赚了。安啦”转身她走了,我还在纳闷中。回身看看自己的房间,的确也该收拾了。
早晨醒来,感觉今天的精力很充沛。洗漱完毕,想出门走走,此时看到房间内的衣服,是该收拾一下了。我火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大干一番。出了门找了扫帚等,房东也要扫扫院子被我看到,算是显殷情:
“阿姨,这么早呀!吃了吗?”
“吃了,你也起的早呀!不上班吗?”
“今天休息,这不是觉得自己住的房子应该有个家的样子,搞搞卫生顺便活动活动身体,顺便把院子扫扫。您说是吧!”说这句话我自己觉得都亏心,前天的袜子、床上的被子以及乱堆在一起的衣服我都还没有收拾。
“是这样呀!那正好我出门有事,今天就麻烦你了。晚饭我请了。”房东说着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不用!您要是真的想表示一下,那就给我再便宜一些房租。呵呵!”
“嗯!可以考虑。呵呵,东西找不到了,问隔壁的小妹。你没住前她常来玩。我过去和她说说,一回来帮你。”房东说。
“不用,我能行。呵呵。”
既然,好好表现一下,那就自己全部搞定。问题是先从哪里开始呢。还是从大门吧!一进门第一影响干净了肯定会概括一切,这个道理如同一白遮千丑应该是一个意思。说归说,动手最主要。如果,这些树叶扫起来再烧掉一定污染很大,再说了有晾晒的衣服容易沾染燃烧后的味道,还是埋进花坛吧;谁吃的袋装食品这么污染环境,垃圾桶呢?哎!埋进花坛吧;这么多碎纸片哪个小屁孩这么讨厌,埋进花坛吧……
我知道,这些东西装进花坛会增加土层的高度。当然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铁锹被我发现了,就当是给花坛翻翻土吧……把它家的,这些种花草的土没多少,石头可以装一卡车了。不过最终我还是承认自己有一点艺术细胞的,石头被我在画坛内摆出了一个自我感觉很好的图形。房间内不堪入目,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女孩,可是又因为女孩会要生孩子那种痛苦自己受不了,打消念头。大门响起了开门声,糟糕自己的房间还没有收拾。我疯狂的反转着铺在床上的被子,还好只要简单的打个对折;衣服,塞进橱柜这应该是30秒内最快的解决方法:
“咦?院子你收拾得?”她比较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是呀!既然住在这里就要当个家嘛!”我,手扶着门栏做着倜傥的动作。
“不会吧!”她憋着笑。我估计可能是自己的不够标准。
“你不信!可以问问房东呀,人家还请我吃饭呢。”
“噢?!”(此处删除可能是疑惑、调侃或者说鄙视的眼神描述200字)
“是他!阿姨出去办事了,人家难得休息又搞卫生,人很勤快。不错的哥哥。”小妹拿了几个青枣,说着进门来。听她这么夸我,自己感觉背部好像有一对翅膀,在扑打,不行要飞了。
“顺便请参观一下我的寝室”我坚信我的成绩应该在得到美女的评价,于是很绅士做了邀请。
“好呀!”她冲了进去。
“不错收拾得很干净哦。咦?橱柜还是用的是布制拉门呀。”说着,走过去伸手将露出的布一拉,结果门是开了。我乱赛的衣服,翻下来将她的周围盖住。手里明显的是我的袜子……
洗衣机,在转着。我负责把衣服的水拧干,她和小妹帮我在院里晾晒。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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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09-12-29 22:18
回复 第10楼 的 万木草堂:
续上文…………(十)
“自己的家突然变得像埃及的宫殿一样,大大庭院,宽阔的广场上树立着几根石柱。正在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一只毛色灰白的小狗,很小很可爱。我抚摸着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另外一只稍大些的毛色土黄的蝴蝶犬,因为没有抚摸它而狂叫。接着我又安慰它。转眼,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是一个祭司,独自站在六柱还是七柱环绕的方形的祭坛里,祈祷……”早上被这样一个奇怪而无法解释的梦,给影响心情总觉得不是很好。
又买了,一件纯银的饰品。虽然,银子不是很贵但是经过工匠的巧手,赋予了它生命。恰好整理完器材,电话响了是自己心爱的猪猪:
“你在干什么?”猪猪说。
“刚拍完照片回来,你在家里吗?吃饭饭了没有呀?”我有些发嗲的声音对她说。
“嗯!在家里,看电视呢?你那里冷吗?”
“白天比较热,晚上比较冷。现在就在外面,不过你不要担心我戴了手套。可以坚持很长时间。”
“嗯,好的。对了!给你说个事情。”
“好呀,快说。让我高兴一下。”
“我们订婚吧!我就让父母去写喜帖。你觉得好吗?”猪猪有些欣喜。
“好呀!你快来古镇呀。趁我还在这里上班,拍摄婚纱照片可以内部员工价。”我很高兴的回答。
“我们先订婚吧!你觉得怎样?”
“好呀,你来了我们在这里都可以把证先领了。顺便又可以很便宜的将婚纱拍了。能节省一部分钱还可以多转转其它地方。”
“你怎么这样呀?为什么订婚非要把结婚照拍了呀?”她突然转变了情绪。
“我,我没有说什么呀?我只是顺着你的思路现实的说出来自己看法。并没有违背什么呀?”
“你都说了几次要我到你那里去玩,我想去顺便把我们的事情定了。你为什么说道要拍结婚照呢?”她有些急了。
“是呀,每个城市都有婚姻登记处呀,你来到我这里我不光可以带你在古镇转转,还可以在登记处把该办的手续办了。现在我在单位可以拍摄婚纱,而且又是员工,拍摄一套很便宜,这样能够节一部分多余的开支,这难道不对吗?”我莫名的奇怪,心里的火气也突然升起。
“噢!我明白了,你骗我去你那里原来不想结婚,只是想让我和你把结婚照拍了。”她愤愤的说。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有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如果你这样理解的话,那我们没有必要往下说了。谢谢,我很忙!”随即挂断了电话。
电话又响了,看着还是她打来的我挂断。电话又打来,我再次挂断,并关机。猪猪的猜疑,让真的很气愤。那种再次被不明真相的误解,让心里十分懊恼。如果她在身边我真想对这个只看到表面就妄自下结论的人,狠狠数落一番。让她清醒的知道她自己说了何等伤人的话。
心情突然不悦,独自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人突然从后面挽住我的臂膀,等看清脸庞时才反应过来是她,她很高兴的笑着:
“嗨,干什么呢?”她偏着头问。
“嗯哼,回家休息,好累的。”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呦!不高兴了?不要这样嘛!开心些,呵呵。”她摇了摇挽着的我的胳膊,做了一个怪动作想让自己开心起来。
“别这样。我有女友的。”我淡淡的说。
“啊哦!”她突然松开了,自己的手臂,停顿了一下,跟在后面走着。
“今天我们因为通电话,因为一些不同的想法,冷淡了。累呀,不过,我尽力考虑估计是我错了。”
“她在这吗?”她试探着问。
“不在,我们离得很远。都是短信或者电话联系的。唉!不说了心里累。”
“不要去想了,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释放一下压力。”说着又挽住我的胳膊,往回走。
“去哪里呀?都晚上十一点了。”我有些抗拒
“你不要管了。走吧,不会让你一个人走丢的。”
就这样被她牵引着,到了一个未看清名字的酒吧。
一大伙人,坐在长长地桌子旁。桌子上,塞满烟头和瓶盖的烟灰缸、还有啤酒瓶、白酒瓶,茶杯等。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烟草味。我比较反感这个味道,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有人注意到我们进来:
“美女怎么回来了?”有人问着。
“是呀!我把男朋友带来了。”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呵呵,好呀。快来坐。”
“帅哥,福气呀。呵呵。”有人说。
“大姐,来我们中间吧”有个女孩,用拿着香烟的手召唤着。
“有没有,空气流通好点的地方。烟味太浓了。”她说着。而我却忽然感觉到她的观察是那样的细腻。
“有呀来里面。不过你们做的地方要多给10元的。如果你再唱一首个的话,可以考虑免了。”说话的人有些激动。
“好哦!”众人起哄。
“行呀,没问题。”她拉着我的手,到了最里面的。
“美女喝什么?”一个男生叼着烟样子很拽过来问。
“一小杯红酒。你呢?”橙红灯光下,她的眼睛闪闪的。
“哦!荔枝红,谢谢。”我随口说。
“荔……”她刚张口,被男生打断。
“帅哥,喝酒吧!男人都喝酒。荔枝红我们这里没有。”男生说着。
“你真笨,荔枝红是一种很香的茶。”她说。
“哦!我不知道。”男生不屑说。
“不知道没什么?主要是的如果喝酒就是男人的话,开国大典和宇航员上天,为什么不拿个茅台或者五粮液什么的在镜头前,来一杯。”我淡淡的说。
“好了,你这个男生真是的。老板雇你是为这个家服务的,不是指定客人必须喝什么的。大路(音),你来一下!”她有些不耐烦了,喊了一个人。
“来了,美女。怎么了?”一个长头发的男子进来,顺势招手让男生出去了。
“我要,一小杯红酒和一杯上好的荔枝红。”她说。
“呦!挺会点的。一会唱歌别太‘迷’死我们哦。呵呵”进门时,原来说话的是他,这才从黑暗的角落里出来。
“去!”她打了人家一捶。
“你,常来这里吗?”我问。
“偶尔来,这里的人很有意思。我们经常瞎吹牛。你呢?来过吗?”她看着我。
“没有,每天工作都很晚了,回家就睡。就算休息,也想不起来。再说了,我不讨厌抽烟的人,我讨厌烟草味。”
“这里怎么样?”
“嗯,还行。有换气扇,舒服多了。”
“来,你的红酒和荔枝红。”
“老板,你的荔枝红的瓶子,盖子不严密了。换掉吧不然就算是上品也被太阳或者烘烤,把味道驱散了。”我闻了闻说。
“帅哥厉害呀!这个装茶罐子的确破了,放在露天的地方。这样吧!你答应你的女友再唱个歌和秀一段舞,单,我免了。”老板的确够爽快的。
“这是你说的哦。不许反悔。”我刚要征求她的意见,她却说话了。
“不反悔。”
“好,我俩聊一会,就唱。好吧?”她说
“啊呀!两人经常白天黑夜的在一块,话说不够呀?”老板坏坏的笑。
“讨厌!,坏家伙。”她又打过去,却被躲了。
“哈哈哈,快点哦,要不然我们关门了。”老板说。
“知道了!”她说。
“你笑了,其实很好看!”我看着他们斗嘴,自己突然会心的笑了一下,没想到被她捕捉到。
“哦!是吗?谢谢。”我有些羞了。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默默的看着自己的茶杯。好在,老板叫了一声,打破僵局:
“美女,该唱歌了,不要再肉麻了,哈哈!”
“来了,别喊了。我去啦?”她在问我的意见。
“嗯,去吧,放开自己,不要管我。我也听听你的歌声。”我说。
“好的,等我。”她转身出去了。
接着奶茶的《原来你也在这里》随着老板他们手里的吉它、非洲鼓的伴奏,响起来――
请容许,我尘埃落定。用沉默埋葬了,过去。
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才隐居在这‘古镇里’。(她改变了一下歌词。)
该隐瞒的事,总清新。千言万语,只能无语。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哦!原来你也在这里……
所有的人,停止了说话,和着节奏和拍子,一块晃动着胳膊。过门中,有人给她送上一杯酒,她转身在向我求助。无奈,我起身过去,刚要接酒杯歌曲的过门完毕,正好她的手放在我的手上,我准备松开自己的手,她抓住了自己的手指,小小的动作被很多人看在眼里,打着呼哨――
啊!那一个人,是不是只存在梦境里。
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却换来半生回忆。
在千山万水人海相遇,哦!原来你也在这里。
歌曲唱完了,周围的人开始叫喊着:
“亲一个,亲一个。哈哈!”
“不要吧。”我尴尬的说。
“不行,谁让你们这么肉麻的,哈哈哈!”有人喊着。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渐渐的众人开始齐声叫喊。
“真亲呀?这么多人多不好呀!我们习惯回去亲。”我打算狡辩。
“那不行!我们受打击了,谁让你们拉着手。”有人喊着。
“很为难啊!呵呵。”我继续辩解。
“你真麻烦,来我帮你。”老板过来,拉起我的胳膊搂在她的腰上。
“好了,开始。大家鼓掌,哈哈!”老板招呼大家。
“呵呵,还是不要了吧?”我说。
“我亲了。呵呵”我轻轻的对她说,她的脸早就红了。她,低着头。
“亲呀!不亲我来了亲了。呵呵。”有人跃跃欲试。
深吸了一口气,我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口哨和鼓掌声,参杂。
“这个不算,部位不对。要不我来。”有个帅哥起身欲来。
“对了,已经很对口了。我的汗都下拉了,呵呵。下一定长时间的来一个供大家欣赏。”我似乎放开了些。话音未落,她打了我一下,躲进我们坐的角落。我转身也要走:
“喂!跑什么呀?把酒喝了,还有一首歌没唱呢。”老板叫着。
“好,我喝。”我将刚才的那杯酒,一饮而尽。天知道是哪个大侠的“杰作”,啤酒加白酒还有一些红酒的味道。
“去唱吧,你还有一首歌呢。刚才唱的很棒。”我回到座位。
“哦!”她抬头,脸颊红红的。
“好看!”我微笑着说。
“讨厌。”她起身走出去了。
歌声响起我知道是《六月茉莉》……曲中,又有人送酒,依然我挡了。白酒加橙汁好像还有些雪碧的味道。
又一次,我喝的有些醉了。路上,她始终紧紧地靠在身边。每每路过一家古老的门,透出来一束光的墙。暖暖的光线从那里透漏出来,照在了心里那些可以发光的的角落,变得柔软,可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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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09-12-29 22:19
回复 第11楼 的 万木草堂:
续上文…………(十一)
自从习惯了早出晚归的工作生活,已经忘记了曾经那些奢侈的生活享受。忙完了单位上的事情总算有了自己的休息日,好在我早就瞄好了这小院的中间带。何况这里的天气是那么的清透,太阳出来的时候真得很热,尤其是对于来自西北的我不享受一下日光浴很可惜的。又尤其是房东一家回娘家了,大概两个月后回来。
院子已经被房东清扫过了,可能要出门将院子都整理了一下。也不知道猪猪在干什么,虽然我们吵了架。但是,我毕竟不会去恨她。忽然脑子会蹦出来,如果她生气找了别人,我是怪的成分多还是高兴多?人,这个动物真是的,思想复杂。就拿自己来说很坏很卑鄙,当着人的面会说一套,背后就会说出他(她)的缺点。不过,这就是大部分人的本性。吃过午饭回来,院子是静静地。挪动屋檐下的木椅这才知道什么叫“实木家具”,到院子中央的时候我已经是大汗了,正午的太阳也如此赏脸。反正没有人晒晒吧!原来小的时候夏天都会约了大院里的玩伴,在烘烤过的沙地上光着腚,晒上一会。今天嘛!腚就别光了,又不是暴露狂,万一有人偷窥怎么办?还是听轻音乐吧!关了大门,锁了房门,背对着太阳,坐下来。
“景色真的不错,沙滩、美女,飘香的烧烤味道。不过辣子有些多了,这个烧烤摊的老板手艺不咋地,嗨!美女!哈楼,斯咪哒……(奶奶的这时哪国语言?)”
“呀!流氓~”有人突然说话。突然睁开眼睛,原来是个梦。但是我的脑部迅速反映,不对这个声音耳熟。她一只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手提着袋子站在那里。
“流氓?在哪里?”我起身抬头看看四周。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流氓!”她捂着眼睛说。
“没穿衣服?喂~不要乱讲哦,谁没有穿衣服了,不信你看!”我说。
“不要站起来!你下面没穿!”她大声说着。
“乱说什么,你才没穿呢,乱讲话我告你诽谤。”我说。
“哦!吓死我了”说着她慢慢地移开手。
“你吓死我了,一惊一炸的,干扰人家的美梦。手里提的什么好吃的,嘿嘿!”闻着飘香的味道,我知道我的脸皮有些变厚了。
“你想吃呀!”她得意地晃晃手中的袋子。
“嘿嘿!我主要是帮你尝尝!”我说话的时候,口腔内明显的湿润了很多。人,其实很怪。就拿我来说,只要是好吃的、能刺激食欲的我会舍命吃一点。这也是鄙人的一个缺点。记得,在单位的时候自己就比较贪吃,可是本人纯属于那种浪费国家粮食的物种――狂吃不胖。同样可以这样说:曾经单位组织活动,中午就餐时,吃了两盘炒面,一大盘肉。我食量大的消息传开后,走在街上有不少美女哭喊着追我,问我有什么诀窍海吃不胖……
“口水!口水!”她咧着嘴看着我的样子。
“姐姐!给我尝尝的啦啦,嗯~嗯好不好的啦!”怎么这么嗲,这么恶心,我自己都要吐了。
“恶心死了!今天怎么没上班?”
“休息!这不太阳这么好来晒晒,没想到姑娘你也来了!门也不敲一下。”说着,我却被眼前的她所迷惑了。她不是那种俗套的美女,轮廓清晰,很自然的那种,不需要胭脂水粉修饰。真的,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想法。观察的她的时候我总会微微地皱一下自己的眉头,这是自己的习惯,结果被她看到了。
“你看什么?色迷迷的样子。”
“没有乱看,但也没有乱想。总觉得你像一个港台的女艺人,但是这个人的名字我忘记了。”
她笑了笑。辣的呼呼地喘着气,又继续用长长地竹签扎了一片菜。看着她吃的样子脑海中又浮现所谓的那种邪念,当然不是那种很下流的那种。阳光从她的身后投射过来,脸部的汗毛被笼罩上了一层淡淡地鹅黄,有一种想触摸的感觉。她的吃像不好,不过我的吃像也不咋地!不过她嚼东西的时候很耐看,圆鼓鼓腮被辣得红红地。
“你从不化妆吗?”我问。
“很少化妆,伤皮肤。”她嘟囔着。
“对了,你是干什么我还不知道呢?”
“你猜?”
“麻辣烫集团公司,呵呵!”
“那就好了!我就不用自己买了。”
“那是干什么的?我可要乱想了。”
“我是学过医,还学过一些舞蹈,设计也懂一些。”
“啊!”我下意识的摸摸屁股,这个惊讶其实是自己小时候落下的恐惧症。儿时的自己,爱感冒经常到医院打针,时间长了看见白褂子(丧事不算)和闻到消毒水的味道,自己的屁股就会隐隐地作痛。她倒是没有看到我的这个小动作。
“嘿嘿!原来是大夫。那你晚上看见过鬼吗?”我的眼睛亮了一下,我想对于这方面的故事还是比较多的,然后浮现出她害怕的样子。
“没有,这个都是人造出来的!”
“那现在可是两个鬼在谈话哦!?”我还在强调着,好引出话题。
“什么呀!”
“你看,刚才你上来就那么紧张,害怕的样子,那你就是胆小鬼。我呢,刚才看你的时候其实也看到你的眼神里有一种说我流氓的光芒,那我就是色鬼了,哈哈!”
“我可没有这样想!”
“呵呵!你那些小动作不要隐藏了。”
“不过,说个实话,或者说是有些色的话。我喜欢你的一个部位”我大胆的又说。
“哪里呀?”她停了一下,装作漫不经心的说。
“嘴唇!”
“嘴唇?”
“是呀!很薄很性感”我说完故意抿抿自己的嘴巴!憋住笑,看着她。她先是一愣,然后低下头……
“看招!”话音刚落,就见她手起。
“我闪!没有打着吧!我的眼角余光早就看见了,哈哈哈!”看着落在身后的泡沫拖鞋,我庆幸自己的躲闪,并有沾沾自喜,刚一抬头。
“哇呀!喂,不是说好了只用一只嘛!”眼泪随着鼻子的酸痛,迅速出来。
“谁说了,打色狼我都是双管齐下。”
“那你也应该通知一下嘛!”
“屁!要是通知你了,你早就跑了。欺―负―我―可―没―门,呵呵呵!”她笑着,光着脚站在我坐的凳子上,还作出胜利的手势。
“噢!嘿嘿,那我就没收了。”我拿起丢在地上的拖鞋,在她面前晃了晃。
“啊!讨厌,你回来!”她喊着。
图片是记忆的延伸,记忆都伴随着故事,
我们让每一张图片诉说故事,成为故事的照片将永伴你左右,
而不是那些昙花一现的虚幻。
发表于:09-12-29 22:21
回复 第12楼 的 万木草堂:
续上文…………(十二)
旅游为支柱产业的城市,淡季人还是那么多,近乎疯狂的采购那些其实在他们自己的城市都能买得到的商品。昨晚,听到一个好友突然说自己要离婚了,离婚原因竟然是一条短信。“很想你,谢谢。我在的日子里你对我的照顾。”爱人确认为这个短信充分的说明她在外与其他人,有见不得人的勾当。没有支持她的做法,原因很简单一个家的组成不是一场电影。然后,听她伤心地倾诉,自己不断的接收着,就好像一个大姐说得自己就像一个很大回收站。或许,这也是自己的一个优点。可是,没有人知道回收站再大也有满的时候。我的心里话被压在了最低下,有时候竟然忘记了。呵呵。
她,又在深夜调皮的砸了砸墙,自己并未理会。其实,自己想猪猪了。自己总是粗心,有时候会将明明记得东西,给忘记了。况且还比较懒惰。周末路过的一件小店,满屋的女生。惟独,门口的红木簪子吸引着我,径直走到这个木簪前取下,然后挤进红颜中大声的说了一句:我要这。周围是各种惊讶、爱恋的声音,中年的老板娘却笑着将这支枣色镶有一朵梅花的簪子,放在我的手里。
空气湿漉漉地,走在路上格外的清爽,耳机里轻轻地响彻风的色彩。原本自己的心一直很燥,有很多话想说,那些可以倾听的人们现在都走了,只有这个曲子缓缓地将自己安静下来,很多生活上的变故就如同过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伤到了。躺在自己的房间,满天的深蓝被清澈的白色,细心的打磨了一遍。渐渐地看到猪猪的那双眼睛如此清澈、美丽,我很熟悉这双眼睛下的面孔,酒窝般的微笑。那次的出行说是相约不如说是被我“骗”来的,在那个同住的夜晚周围都是熟睡的声音,撩起那半帘窗纱,她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腰,将自己的脸藏在浓浓地头发中。我轻轻移开了她的手臂,有了另一种欲望。很多时候看着这个熟睡的人,真得是一种享受。何况超越过10厘米的接触,一努嘴,就可以……
现在只是这样的去想。也听到过好友的责怪,说是给了我这样的机会,不去把握。淡淡地一笑,没有乱来的确是这样。这个女人的世界里永远是没有烟,没有酒,单纯地如天使。我不想用那种欲来占有,而是用自己的心,追她。触摸到她的头发,我都会想到买支木簪,她总是在盘起长发的时候将它插在乌丝的一侧。偶尔“呜”了一声的她转身又睡去,月光正好流淌在她的脸上。好像梦到了什么,眉毛微微地在动。不知道,手里的这个簪子。她是否喜欢?
起身走到窗前,那些更深的蓝色将无数灯火包围、淹没起来,窗外并不熟悉的镇子,十分安静。但似乎又有一个声音像是笛子悠悠地响起,如同《废都》那个吹着埙的夜晚。感冒了,鼻子总是阻挡着呼吸,为此母亲没有少说过我注意身体。忽然想起猪猪有次,脸颊上占了一个东西,起先未注意。后来陪她一起转街店员在那里偷偷的笑,这才看到。为了显示我对她的好,在她换好衣服站在镜子前转身亮相时,我捧着她的脸颊,把粘在那里的可恶的家伙,用自己嘴巴吃了它。她,打了我一把,跑进更衣间。然后,又红着脸出来拧了我一把,对着店员说不合身,逃了。看着那些缩着嘴巴,已被酸倒得店员,我昂首阔步,追她。拐角的花坛猪猪躲在后面,我过去抱住她的腰,她红着脸,眼睛慢慢的眨着,鼓鼓的憋着气。我明白她的意思:
“她们晚上吃面,不用醋了。”
“刚才,羞死了。”
“没有呀!我只是证明一下。”
“什么呀?”
“我在尝我的荔枝呀,呵呵!”我又抱住她。
“坏蛋!”
一支偷偷绽放的花,悄悄的伸进微微泛黄的月亮中,分辨不清是白色还是粉色。MSN改了又改,上面说话的人越来越少,都在忙碌不要打扰他们。不知道这个时候远方的她在干什么?是醒了还是睡得香甜?
离开那次出行以后,我在寻找那些留下的影子,那些被认为很无聊的影子。那不是一个对女子身体的迷恋,而是那些快乐的声音。很多人很多事情稍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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