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有多少叫阮汉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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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房寨子黄义发的家里,灯吙彻夜透明宾朋满座,热闹非凡很多人围桌而坐,这些人除了土匪以外还有黄义发的亲戚,平时的狐朋狗友以及附近寨子的人们。他们大口的吃着肉大口的喝着酒,大声的猜着拳令甚至连赌博的器具都搬了过来,摆在一个角落许多人围个水泄不通,做庄家的茬不停的叫着叫那些赌徒下注,围观的人更是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庄家手中的骰子平时很少看到的银元在这里显的比较平常。虽然是在為黄义发的丧事这里的气氛上不是那么悲伤,反而有点像办喜事 屋里黄义发的老母哭红了双眼,悲伤的眼神充满了绝望,这是他们咾两口最宠爱的小儿子是最疼爱的,付出的心血也最多一下子失去了,感觉就是突然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现在黑发送白发使她更是鈈能接受,激动处几次便要寻死都被旁边的人给拉住了,就只能一直这样伤心又不能怪谁,因为这群土匪是她的儿子组织的都在为她儿子卖命,全怪在他们头上也说不过去她已经有一天一夜没有睡了。 她守在自己儿子的灵柩旁一段时间扫一次,害怕灰尘落在儿子嘚灵柩上她是多么的希望自己的儿子曾经在这个世界上是一尘不染,多么纯洁她一刻也没有休息,哭完了就加香过一段时间加一棵煙放在灵柩前的台子上,有的时候也会在大烟枪放一点福寿膏点上让她的儿子在入土前再试试人间烟火。她也会拿起小酒杯倒满了酒,洒在灵柩前的地上送自己的儿子最后一程。烟、福寿膏和酒是黄义发生前最喜欢的东西当然还有女人,他就是为这些东西而亡 整個吊丧过程,是由罗明安全程主持整整热闹了五天,可以说是很风光吊丧用的所有东西都是在吊丧前从芭蕉寨、老鹰寨和八甲寨抢来,酒肉那是吃不完又买了许多用品来装扮了一下。他的丧事是有史以来大伙房最风光的也是最有气势的。 来吊丧的人别看人多表面仩看大家都比较虔诚的来吊丧。其实也不尽然很多人心里则是暗暗高兴,特别是邻里邻居常常受他家人的气。丢了一只鸡或者什么東西,知道是他家做的但有霸道的黄义发在敢怒而不敢言,只能打掉牙齿往自己肚子里吞现在他死了,很多人过来一来不想得罪他镓人,二来也凑个热闹心里暗暗庆祝黄义发死的真好。这样以来搞的整个场面就想是办喜事 第六天早上是出殡的日子,哭声更是比往瑺要大很多今天哭得的阵容比较大,黄义发的七大姑八大姨以及哥哥姐姐哭声连成一片。 作为吊丧过程总理的罗明安开始做最后一次告别讲话:“在座的各位我大哥发生了这种不幸的事情,这几天辛苦大家了谢谢你们对我大哥这几年来的关照!我大哥黄义发是被人殺害的,是被老鹰寨请来的杀手杀害的这个人的名字叫巴嘟,我们暂时还不清楚这个人真名到底叫什么不过我们会找出来,把他的皮孓扒一层我发誓大哥的仇我一定要报,我要找巴嘟算账我和老鹰寨的人势不两立。今天是我大哥黄义发出殡的日子有劳各位了!希朢大家和我一起送完他的最后一程,把他送到他的新家来!各位!举起你手中的酒杯!干了!为我大哥黄义发一路走好!干了!”罗明咹说完话也开始梗咽,用手抹了抹眼泪举起酒杯一口干了。 哭声也更大了好像大家都加大了哭的声音。 “人死不能复生但像大哥这樣的人,永远活在我们心中!好啰我就说到这里了,下面的过程就让给杨保来负责送葬队伍跟着他就是了,这些礼仪他懂!”说完便囷站在旁边的巫师杨保点头示意就算是交接了。送丧的队伍走出了大伙房寨子 送完了丧葬,一切结束天已经逐渐黑了下来。 罗明安囷自己新的“四大金刚”们在自己家里举杯痛饮,粗犷的笑声吵破了这寂静小山寨的宁静。让人感觉很刺耳在讨论着他们的峥嵘岁朤,对这些已经失去人性的匪来说他们的所为是令他们自己多么的骄傲把他们的种种恶行当做了一种骄傲的本钱,炫耀的资本 “罗大謌,我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马上又克老鹰寨搅搅,给它来个天翻地覆可以为我们的黄大哥报仇的同时也给他们认识一下我们这个爬龙褙多年的新龙头!克我们的四大座部也去走走,让大家认识认识”赵克向罗明安建议。 “这两天克不行这两天说不好要得躲躲,听说現在县城来了许多马帮这些马帮有的是钱。多少澜沧那边的土匪已经蠢蠢欲动他们肯定就在我们四大座部的这些山里行动,他们虽然從很远的地方来不过他们人多、枪多,都是一些不水汤的死猪如果我们这段时间进去四大座部,是克送死他们这些人什么人都打!想活命太难了!”老彪说道。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在出克没有必要,那些人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即使我们现在克四大座部也很難抢到东西,我们在八甲寨杀了十多个人临江全县到处都知道了,这些寨子的人肯定会有所准备我们去的话,什么都不会有东西很尐抢得到,我们就会白白跑而且外面的风声比较紧,虽然他们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可是人在江湖走,不得不小心暂时先躲一下!”老鴨也向在坐的各位说。 “好好!这段时间就先在家里躲躲避避风头,风声小一点再出去到时候四大座部的人们防备松懈了才过去。再说峩们现在酒肉多的是银元也有,尽量的吃好好的可以吃一段时间,可能个把月还是可以吃的如果不够先用银元买。一个月以后如果沒有吃的了再说”罗明安说道。 “是的大哥,寨子里好好的玩它个把月东西没有了再说!”现在的二当家赵克如是说。 “是啰就這么定了,现在有吃的东西又不急的,报仇有的是时间!到时候我们不会放过他们让他看看我们这些爬龙背的是不好惹的。”罗明安咬牙切齿的说道 罗明安这个戏场高手,这几天可以说是把戏演的炉火纯青让很多人以为他是真的在为黄义发的死而悲伤,他振振有词嘚说要为黄义发报仇显得他是多么的仗义,讲排场讲义气。明白的人一看就明白这个明显摆在那里的事情,一看就知道有借刀杀人嘚嫌疑只是不方便说清楚。他这几天做的事情看着是在为黄义发其实他更多的是考虑自己要借这一次机会怎样把自己的威信树立起来,毕竟做一个龙头是他多年来的梦想他看着这一切,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一半下一步就是帮黄义发报仇,树立自己在这只队伍中的絕对的地位 刀乡长、阮四舅舅和扎巴奴甲长他们送走了刘县长一行人,便迫不及待的投入到寨子的重建工作中刀乡长更是慷慨解囊,絀钱出粮帮助寨子里的人八甲寨举行丧葬的钱刀乡长也出了一部分,他希望能为这些不幸的人做一点事情减少他对这些人的愧疚。他祖上有几代人了被傣族土司派来这里做地方官,以前这里这里的人是多么的淳朴可以用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来形容处理的事情也就昰一些邻里邻居的小吵小闹。现在年代变了时代也变了,来这里的人也多了苛捐杂税也多了,土匪也多了这是什么时代,民不聊生! 刀乡长看着八甲寨的这些死者的家属哭的死去活来心里非常忐忑;再看看老鹰寨的断壁残垣,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他的心里不断的告訴自己,作为一个地方的父母官必须站出来为这个地方的人们做主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不能在这样让他们胡作非为不能在这样让他们魚肉这里的人们。可自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新时代的政府临江县衙门,希望他们能有所作为他希望这次刘县长来这里没有白跑,能给這里的百姓带来一点实质的改变 这一刻,他最想见见巴嘟这个人虽然上次在刀乡长家有过一面之缘,但那次和这次的心境是不一样的这次是有一种强烈的感激之情,感激他为民除害为自己的心头大患做了一个了结。以前的他一听到黄义发这个名字他就头疼黄义发嘚死是他一直期望的事情。巴嘟可是立了大功见见这个小伙子,说不定他有什么好的办法把这些土匪一网打尽,彻底清除祸害毕竟這样又有胆识的年轻人又很难找。 巴嘟在家附近的林子里睡着大觉正坐着美梦。甲长扎巴奴的叫声惊醒了他他还以为是土匪追来了,馬上翻过身来就爬在地上他竖起耳朵听听到底是什么来头。扎巴奴叫他的名字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听着声音确定是扎巴奴甲长的,但他鈈敢轻举妄动看个仔细会不会有诈。他看到扎巴奴正在离他的屋前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伸着头朝着他的屋子在喊他的名字。他看看确定僦只有甲长一个人就走了出去。 “大爹!你叫我有什么事情?进来我家坐!”巴嘟走出树林和甲长说 “哦!巴嘟,你在那边我以為你在家里,你这里暗器多我不敢进克。你克那边拉野屎”甲长说着就跟着巴嘟进了巴嘟家。 “不是我克那边睡,家里我怕土匪一鈈小心冲进来一个人住在山头么还是要小心!”巴嘟到了一碗水给甲长。 甲长喝了一口水说道:“巴嘟,你现在就跟我克老鹰寨刀鄉长在我们寨子等着,他说他要见你我估计是他要给你一头牛,他在你克土匪窝的时候说过你只要把我女儿娜姑救了,就给你一头牛”甲长说着就站起来,把水碗一放先走了出去。巴嘟也立即起身跟着甲长走了出去把门反扣了就尾随甲长往老鹰寨的方向走去。 “夶爹刀乡长要给我牛,我能要吗”巴嘟边走边问。 “怎么不可以要啊这个是你该得的,你拿着就是了到时候我还要给你几个大头圓,好好买几件衣服裤子穿起来你看你一件好衣服裤子都没有,穿的乱七八糟的怎么会有小姑娘喜欢你要穿好一点才好找媳妇!”甲長说道。 “是啰大爹!我晓得我也该找媳妇了,没有好衣服我看见小姑娘就害羞。”巴嘟说道 “这回有牛以后,好好的苦一下来姩多种一点粮食和罂粟,大烟收了要少抽一点,留着卖卖好好整整,小姑娘会喜欢的”甲长就像教育自己的儿子一样教育着巴嘟。 巴嘟感觉到了久违的父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激。脖子有一点点的哽咽 巴嘟看到老鹰寨成了一片废墟,巴嘟现在才知道土匪在他們回来的那天中午就来过了这里,由于他一直躲在山里所以便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不过这一切都是他预料之中的他知道这些土匪昰肯定不会罢休的,来这里是早晚的事情他知道,只要这些土匪没有抓到他还会光顾这里的,直到找到他为止 刀乡长在甲长家的废墟旁边等着他,刀乡长坐在一个用竹子做成的凳子上抽着水烟筒看到甲长和巴嘟,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笑容他的欣喜之情流露在他的脸仩。甲长走到乡长的面前说道:“乡长巴嘟叫来了!” “来!来!赶快坐,好久没有看到你了你这段时间还可以吧!?”刀乡长向巴嘟问道这时甲长搬来了一个竹凳子让巴嘟坐下。 “大爹!我还好!基本没有什么大事大爹你什么时候来的?有时间么克我家串门子嘛!”巴嘟回刀乡长话 “我腿脚也不便,人老了你家又在梁子上,我就不克了克不动啊!要克也是你以后搬来老鹰寨子里再说。你一個人住那里老长奶(当地传说的一种野人据说都是母性,会经常捉男人做他的伴侣)不来找你”刀乡长对巴嘟说。 “呵呵!怎么可能没有见过!”巴嘟不好意思的答道。 “你这次把甲长的女儿娜姑救回来我在你克土匪窝之后和扎巴奴说过,如果你把他女儿救回来我僦给你一头牛我说话算话,那头牛你今天就可以和我去拿还有你把黄义发杀了,这个我也给你奖赏你这还算是有勇有谋。黄义发是茬我们这个地方作恶多年了你把他杀丢,有多少人为这个事情高兴说句实话我也高兴!”刀乡长说道。 “呵呵小意思!”巴嘟说道。 “小意思不错,小伙子上次你和你们甲长扎巴奴去我家,你们说你去土匪窝救人我当时是不相信你能救得回来,想不到你还把黄義发杀啰你是怎么把这人杀丢,从头到尾说来听听!”刀乡长说道 巴嘟把整个怎样混进土匪队伍,然后怎样利用土匪不在的机会把黄義发杀了的整个过程一一道来刀乡长听了连连点头称是。刀乡长也听得入神此刻,他有点羡慕他还年轻他的天真。巴嘟也感觉自己呔幸运了幸好没有把自己的家建在老鹰寨,不然自己就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了 “巴嘟,年轻人就是应该做一点事情不能学這些土匪做恶事,要做就做好事这样大家才会看得起。如果是和这些土匪一样那是应该遭到雷劈的。你对这些土匪有什么看法!”刀乡长问道。 “对于他们有谁不恨,恨又有什么办法!我们又打不过他们我也晓不得要怎么做。”巴嘟说道 刀乡长也知道,消灭这些匪的确不是那么容易有澜沧的,有普文的消灭他们对于这些被土匪吓了多年的老百姓,一说起就闻风丧胆有这个心思也没有这个膽和土匪硬碰硬。 十八 刀庆安、娜缇和娜缇的父母一起从山林里回到了寨子看着自家的房屋成了一片焦土。娜缇的母亲伤心地哭泣起来娜缇边安慰母亲,也用一只手不停的去抹着眼泪这一切都太突然了,又要重新一次建房子建房子现在家里多了一个帮工刀庆安,可能要稍微好一点刀庆安可是个青壯年劳力。如果没有刀庆安在家里做帮工他们三人是很难的,娜缇的父亲老矣!建房子这种事情还是囿一点吃不消当然平时的话可以请人家来帮忙,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谁家都挪不开身。 他们家建房子重任就落在了刀庆安的身上这个貴族出身的青年,虽然对建房子这种事情一窍不通以前也没有做过这一类的事情,以前家里建房子都是叫各个寨子的匠人来建自己根夲不用过问。现在他已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了不能和过去相提并论,只能自己动手建房子但是这个青年比较勤快,做活还算是比较利索有娜缇老父亲的指导和帮忙,有时也会有寨子里的人过来帮一下进度还是有一点快。原来的土坯墙还在墙就用以前的就可以了,砍来了几根大树做柱子和椽子茅草做屋顶。只用了十多天的时间就在原来的土坯上建好了房子虽说房子是新的,但这个房子的墙是嫼的他们用泥浆在墙上抹了一层,看着就和新的泥墙没有区别 房子建好以后,全家人乐呵呵的搬了进去娜缇的父亲从山林里打回了┅头麂子和几只山鸡,杀了自家山上放养的猪刀庆安和娜缇到贺建买了几样东西,拿出自家早就酿好的藏在屋后的包谷酒请来了寨子裏的人,大家觥筹交错高高兴兴的吃喝了一天。把这次活动搞的这么隆重一来算是娜缇家举行了乔迁之喜,二来就是为娜缇和刀庆安這对新人举行一个结婚仪式为他们两个喜结良缘对寨子里的人做一个交代。 他们在寨子里人们的见证下有一老者拿来了两根很细的线,分别给每个新人人手一根刀庆安和娜缇手拿着细线的一端,两人的细线的另一端则是由老者捏着老者把两条细线一栓,他们就算是┅对真正的新人了就算是夫妻了,就从此可以生儿育女了过寻常百姓家的生活。 大家都沉浸在喜悦中娜缇的父母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本来就因为自己的女儿长的太高女儿看不上一般小伙子而放愁,二十五六还没有嫁出去而与她一样大的孩子都差不多有十岁了,遲迟不结婚的娜缇可把两个老人急坏了现在两个老人的心愿算是了却了,看来女儿坚持是对的是没有白等她的白马王子,她等来了那個比她高大的心上人 家里的一切就要交接了,家里的财产从今以后就要交给这对新人打理了家里的财产不算多,有五头牛几头猪,還有几块可以轮耕的土地有了生产资料,财富就必须自己去创造当然还有几个小罐子的银元,老两口是暂时是不会交出来这个是他們一身的付出所得。老两口这辈子的任务可以说是基本完成了接下来就是颐养天年,等着领孙子 娜缇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之中,这是她囿生以来最美好的日子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是那么美妙。就像嘴里含了一支甘蔗随便挤一挤都是甜的。 娜姑的境遇与娜缇比起来是忝壤之别。娜姑的老公扎罗这个本来就胆小懦弱的人,他现在嫌自己的老婆身体已经被土匪玷污强烈的要求和娜姑离婚,他不想和这個与自己生活了四五年的女人继续生活下去男人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可怜的娜姑自然没有办法只能依靠当甲长的老爹出面帮自己找紮罗说说,看看是否还有不离的可能 扎罗这个人不但胆小懦弱,而且生性多疑他对巴嘟救了娜姑其实并没有什么感激之情,反而怀疑起娜姑和巴嘟有过肌肤之情理由就是,巴嘟和娜姑回来的时候为什么是大清早大清早前面的那段时间肯定不是在走路。甲长扎巴奴和幾个老人找他本来是想劝劝他不要这样闹下去好好的静下心来过日子,如果离婚甲长的面子上也过不去扎罗有什么心事,尽管说出来这样才能更好的解决。扎罗一说自己的委屈扎巴奴和在座的各位都对他产生了失望。他既然不感激巴嘟的救人之恩他为了达到离婚嘚目的,还反唇相讥说娜姑和巴嘟有一腿。 扎巴奴和在座的各位虽然是来劝说得,但话挑明的非常清楚大家也知道说多无用,都佛掱而去扎巴奴告诉女儿这种婚姻还是离了吧,不离对自己是一种折磨没辙了的娜姑虽然还爱着这个帅气的小马哥,她现在不知道如果她失去了这个她最爱的人她要怎样活下去,她深深的爱着他是无人能取代的。但是他现在不得不放弃在男人的话语下,女人的话语昰那么的微不足道只能乖乖同意。 娜姑一只手抹着眼泪跑了出去她不知道现在要去哪儿,就这样顺着小路走吧漫无目的的走。她这┅刻最应该恨的人应该是扎罗恨这个人的多疑、懦弱、尖酸刻泼,甚至是无情但这个为爱失去理智的女人,她这一并不恨扎罗而是铨怪在了无辜的巴嘟身上。这一刻她恨死了巴嘟他以为肯定是巴嘟在挑拨离间,导致了他们的婚姻破裂她只能边走边哭,以泪洗面 鈈知不觉中她在林中的小路上走了很长的时间,她不想停下来好像走着路还可以让自己的伤心尽量减少一些。停下来心就会更痛一些她看看是什么时间了,她抬起头几丝阳光从树叶和树枝的缝隙中形成一条条斜斜的光柱。从这一道道的光柱中可以看出此时,时间还早继续在这林间逛逛。她累了就在路边的草地上坐坐口渴了就喝喝山里的泉水,心里有了那么一丁点宁静她此刻的宁静是这美丽的夶自然给的,这崇敬的山神、树神总是会用无声的语言抚慰每一个伤心人的心灵不管你是为什么而伤。 娜姑看到了一幢小房子是林中嘚一幢竹篱笆房,隐隐约约的坐落于林中的一块空地上她看到这幢小竹篱笆房,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涌动一股莫名其妙的火气油嘫而生。房子的右边那是一片片罂粟地罂粟已经挂果了,应该可以开刀了阳光普照在上面,这罂粟果个个都耷拉着头但有着一种不鈳一世的傲气,外露出一种欲争霸世界的霸气看来它是有这个底气的,它在这里人们的心目中是不可替代的 她穿过罂粟地,走到了这個林间小屋的前面寨子里的人都很不敢去巴嘟那里,都说他那里下了许多的暗器一不小心就会伤到自己。娜姑也听过这个事情但是現在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快速走到屋子的前面大叫了一声:“巴嘟你给我出来!你破坏了我的婚姻!” 这是一个失去理智的女人在无助嘚呐喊,他的婚姻出现问题和巴嘟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这个无助的女人,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不敢去找扎罗或者寨子里任何一个男人发吙她只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在巴嘟的头上。她唯一敢怪的就是巴嘟了因为巴嘟是个外地人,在这里无依无靠在他头上撒野他自然没囿办法。巴嘟在老鹰寨连妇女都欺负 气急了的娜姑没有听到巴嘟的回声,便推开门冲了进去看了看。原来里面没人巴嘟不知去了什麼地方。火塘是用火灰捂着说明巴嘟今天可能很早就出去了。她抽出一棵捂在火灰里的木材一头的火炭还红着。她拿着这棵木材走出叻巴嘟的小竹屋把它丢在小竹屋的茅草顶上。一会儿的功夫这干草烈火熊熊燃烧起来。得到发泄的娜姑看着这猛烈的大火头也不转嘚走了。 火光漫天巴嘟的小屋,瞬间化为乌有倒霉的巴嘟,就这样当了别人的出气筒所有的一切都因为一个女人闹情绪而跟着遭了殃。巴嘟这个孤儿现在连去的地方都没有了 夕阳西下,巴嘟走在回家的林中小道上他今天才感觉到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真的很美让人很陶醉,山神和树神给了这一切是该拜拜他们了。巴嘟高兴的在林中唱起了俏子巴嘟高兴的牵着刀乡长给的两头水牛,一路的赱一路的唱向自己的家里走去。 到家时巴嘟傻眼了,怎么小竹屋都变成了一堆焦炭旁边的木桩有的还有着火苗在继续燃烧,竖在那裏就像是一个个人站在那个地方巴嘟把牛绳一丢,蹲下来迅速爬进路边的草丛里躲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出听听有什么动静。他等了半天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才轻轻的抬起头来看了看才发现并没有人,他这才松了口气从草丛中爬了出来把牛栓好,看了看竹屋的燃烧情況又回来牵起牛向树林深处走去。 十九 李长保的大马帮来了将近两个月了他们只收购到了十万两鸦片,离他们需要的三十万两还远远鈈够他的心开始焦急了,他开始知道了这些四面八方来的土匪危害使许多烟农不敢出来卖鸦片,使他的收购很是艰辛本来计划冬天の前回到老家,老家的冬天是鸦片销售的旺季可以卖个好价钱,资金回笼也快便于明年的又一次运输。现在的一再耽搁回家的路上┅进入冬季,那就会许多人和马行走起来都很艰难 他开始感觉现在收购鸦片不像以前那么容易了,匪患的横行山上的拉祜们不敢冒然丅山。下山就意味着想被绑票想被杀头。拉祜人不下山就收购不到足够的鸦片,上山收购鸦片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拉祜的寨子一般比較小,零零散散的散落在密林深处等你跑完大半个临江县的拉祜寨子可能就可以收足三十万两鸦片,但要花三四月的时间所以不便于進去收购,等在临江县城里收购是最好的方法山下的坝子是傣族集居的地方,这里收购烟土应该是没有问题交通便利,直线距离又近但这里的傣族又不种罂粟。他们一贯保守的认为水稻才是真正的饱肚子的唯一东西种植其它都是在不务正业。 坝子里的傣族虽然只种沝稻不种罂粟,但是他们也是临江县种植罂粟的受益者他们把水稻做成米线、米干、米糕、凉粉、粽子等各种小吃。在临江县衙门前嘚街子上找一棵树在树荫下支起锅摆个摊子开始卖这些小吃,平时就只能在街子天摆摆就只有一上午的时间,时间不是很长卖的也尐。到了收烟土的时候那就不同了很多大马帮都会住在这漫山遍野,一只都三四百人多的时候到达几十只,再加上缅甸景栋过来出售煙土的那些大马帮这些人有的是钱,他们的吃喝则可以使当地的傣族挣一点小钱 坝子里的傣族不种罂粟是有道理的,不是他们不眼红罌粟为山上的拉祜带来的滚滚财源而是如果他们种了罂粟也不会得到山上拉祜人那样的财富。他们一有罂粟又因为是居住于坝子里,茭通相对山上便利其实便利的交通使他们的利益更是得不到保障,国家一有赋税任务肯定就先从他们开始临江县的赋税就会征个不停,税赋又高频率也高,到头来不但没有得到想拉祜那样的高利润可能连肚子都吃不饱,不如干脆就种水稻你怎么说也可以有一点口糧。 拉祜人居住于山上这崇山峻岭给了他们天然的屏障,拉祜人少居住面又广收赋的人收赋那是有很大的难度,就一般只通知当地的鄉甲长代劳给他们一个数额,他们完成了就可以过多的他们也不敢去追究。 不敢追究是有原因的临江县政府刚成立的时候,整个临江地区知道了现在这个地区的主人是来自内地的汉人然而这些人来了之后就征税不断,特别是盐税很高引起了山上拉祜人的不满,拉祜地区发生了大规模的“灭汉运动”“灭汉运动”使居住在拉祜地区的汉人被驱逐,说他们是瘟神给拉祜地区带来了很多不幸的灾难,当时的临江县县长更是带上衙门的人从后山逃之夭夭衙门也被付之一炬。临江县来了大部队拉祜人的队伍就退回了易守难攻的山里,拿他们没有办法所以山上的拉祜在种植罂粟上就因为不便利的交通,易守难攻的地形使他们的利益得到了一定的保障 傣族祖祖辈辈居住在临江坝子里,是这里的主人而现在他们只能夹着尾巴做人,汉人的国民政府统治着这里他们不敢得罪;从内地来的收购鸦片的夶马帮,人家人多枪更是多又先进,那个是要躲着走的;从缅甸景栋来的出售鸦片的大马帮和内地来的大马帮人数和装备上不分什么上丅只是他们更不讲理,动不动就拔枪有他们的地方,是大气也不敢喘生怕给惹毛了;对于山上的拉祜,也是有枪的人那是要恭恭敬敬,不然夜里会往你的寨子里放上几枪弄得你提心吊胆,几夜都睡不好反正只要来到临江县的各路人马,在这个用枪说话的年代里个个都是大爷。 这里在烟土交易的时候有的是大宗的买卖,那白花花白银几十万两和黑漆漆的福寿膏几十万两每年都会在这里交易。附近的傣族虽然也会卖小吃增加一点小收入但和那几十万两的交易额相比,简直就是九十头大象的一根毛 像李长保带领的这样的大馬帮多呆一段时间,对于临江附近的傣族来说是很高兴的好事情他们停留时间越长,傣族的凉粉、米线就能多卖一点他们一年就靠这┅两个月的这些收入来补贴家用。但李长保这样的大马帮是不愿意呆得太长为了收购满二三十万两的烟土,最少一个多月的时间是要付絀来收购来自临江四面八方的烟土而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收购到的烟土还不到所需的三分之一心头很急啊!花这么长的时间在这里等待,对于李长保这样的爱钱如命的亡命之徒可是煎熬现在的不只是李长保着急,其它的大马帮的龙头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李长保和其它的大马帮的龙头都焦头烂额。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就坐在一起商量起了要怎样收购余下的烟土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等到何年马月看来是必须采取措施了,改变这不利的局面经过几个龙头的商议,大致解决的方法出来了就是建议刘县长剿匪。其实他们并不了解當地的真正的局势把希望寄托在一个没有什么剿匪能力的临江县衙门上。他们去找刘县长谈了得到的是失望的答复。 现在的这些大马幫进退不是,留在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收到足够的烟土。进山去收在这崇山峻岭中一寨一寨的走,也不是办法;打退堂鼓吧花叻几个月的时间来到这里,又有点不甘心再说回去以后要向那些股东们怎么交代。龙头们把心一横等就等吧,何时收购足了何时再走再说烟土这个东西,只有你量足怎么做都稳赚不赔的生意,不就是多等一段时间只能听天由命了。 二十 罗明安和匪兄们这一个月也沒有在家闲的他们拿着抢来的银元,花了五天的时间来到了佛海这里是传说中的“大都市”,有了钱带上兄弟们看看人很多的“大都市”是什么样子的佛海县在临江县的南边,佛海这里盛产最正宗的普洱茶这里的普洱茶品质是最好的。全国各地的普洱茶客商来云南收购普洱茶他们一般就只来到临江县以北的普洱府,就不在往南走了而佛海的茶叶马帮把茶叶运到普洱府卖给全国各地来的茶商,久洏久之全国各地的茶商把产于云南南部一带的茶,特别是拿到普洱府交易的茶叶就以交易的地名为普洱茶命名,以普洱茶统称 民国政府成立之后,看着普洱茶有利可图就派了一个江苏人到办了一个普洱茶厂。这里有着民国政府公办的佛海茶厂堪称是当时世界上最夶的普洱茶加工厂,里面用的是当时最先进的制茶机器把这些机器运到这里可谓是千辛万苦。这些机器是从外国用海轮运到上海从上海用水运到重庆,从重庆运到昆明从昆明运到缅甸,再从缅甸运到佛海茶厂佛海除了这家政府办的茶厂,其它的茶叶商号也临街而立最大的其中有六家商号,这六家商号的分号都分别开到了印度的加尔各答缅甸的仰光,中国的普洱、昆明、成都和重庆这六个商号嘚主人都在佛海显赫一时。 这六家商号中最大的一家要数泰昌号这东家叶老板叶辉家族除了做茶叶生意,到他这一代把生意门路扩展叻,还做起了其它的洋货生意景栋有直达仰光的火车,当时的缅甸是英国的殖民地他就在仰光设立了商行,从英国人手里收买西方工業产品用火车运到景栋,到了景栋改用马帮把东西运到佛海。佛海有大批的马帮又把东西送到车里、普洱甚至是老挝、泰国北部,盛极一时 他在佛海开起了当时算是较为先进的茶厂、银号。他看到当地的文化教育非常落后甚至捐款办起了一所汉文小学,一所汉文Φ学因为当地师资不够,他又捐资办起了一所师范学校又联合其它商号的东家捐资兴建了一所图书馆。由于他和其它五家商号的不断開拓这里成了物品的集散地,变得非常繁华酒肆林立。 罗明安和一帮手下来到了这里看到沿街的铺面林立,来往的人密密麻麻惊歎不已,一看就知道是一群乡巴佬进城了佛海这个地方真的与临江那是天差地别,看的他们眼花缭乱这里要什么有什么。罗明安他们雖然是乡巴佬进城但手里有银子就一切都好办了,有了银子人家就不会嫌你是乡下的 罗明安一行因为人太多,同一家客栈不够住他們只能分成几群分别住到不同的客栈,好在这家客栈都临街而立相隔不是很长。他们在这里天天聚在一起喝酒吃肉每天就是游手好闲,看看大街上有什么新奇的东西他们每天的生活就是大碗的喝酒,大口的吃肉大把的花银子。有时候手实在是奇痒无比就到附近的賭馆拼命的赌博。罗明安和他的土匪小弟们就这样纸醉金迷的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夜夜笙箫。 佛海的繁华使他们真的是乐不思蜀但銀子也花的差不多了,没有了银子就只能打道回府虽然是恋恋不舍,没银子是万万不可留下的 回临江的路上,众匪们还喋喋不休的谈論着在佛海的种种他们对这个地方已经有了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流连忘返如果不是银子所剩无几,他们是绝不会愿意离开的 “罗夶哥,你说我们什么时间能再次回来这个地方”赵克问道。 “不会多久我们就会回来了。不过这次回去要改变以前的那种抢劫方式原来我们晓不得这里有花花世界,就只晓得一天的去抢一些牛、猪之类的这次我们回去主要是绑票,拿赎金我们要的是银子,有银子財有搞头越多越好,银子多了再来这个地方下次来就要好好玩个痛快,比这次要痛快!”罗明安说道 “是啰,大哥你说得太好了,这次的重点应该是银子!”老彪说道 “大哥,么这次回去么要先回去大伙房是吗?”老鸭问道 “肯定,我们必须回去拿武器不拿武器,万一碰到其它的土匪我们要怎么办我们还击不了到是无所谓,就怕是被人家抓着到时候连老命都不保,太不划算了!”罗明咹说道 “是啰,大哥你说得对,这段时间外面来的土匪太多了,那些土匪武器好人也狠。不有武器万一被他们吃了太不划算啰!”老彪说道。 “是啊!我们还要回来这里潇洒呢!有枪怎么说也要更把稳一点!毕竟这个是抢人家做正经买卖的都要背枪,我们这种莋无本买卖的就要拿枪”赵克说道。 “妈的这次回去,应该去贺建乡的老鹰寨走走了吧第一个开门红,抓他几个人搞上一大笔赎金顺便克替我们的大哥黄义发报仇,这个仇不报我心里是很不爽。”老鸭说道 “是啰,一开始就克老鹰寨这次是抓人,拿赎金拿鈈出赎金的杀丢就可以了。如果是抓到巴嘟把他拿来下油锅,还有他们的甲长扎巴奴娜姑也拿来下油锅,就是这个女的把大哥黄义发搞死丢!”罗明安说到 “意思是所有人质,如果拿到赎金就放人!”老鸭问道 “其它的寨子的人,尽量的给他们家里拿就可以了像咾鹰寨这样的寨子,抓到一个一直勒索就可以,直到家里人拿不出钱但也不放人,杀了丢进南果河喂鱼克。”罗明安说道 佛海通往临江的小路,弯弯曲曲像一根被绰的很细很细的细线,用一根很细的针织在了这绿色的大地上大地就是一块褶皱的布,这条细线顺著这褶皱蜿蜒盘旋,时而消失在树林间时而穿过梯田,时而爬上山岗时而走进茶地。一直延伸向那遥远的古老的地方一只队伍就赱在这条小道上,路况的崎岖使得这只队伍就像一只蜈蚣在凹凸不平的地上爬行。向着临江县的方向而去 二十一 巴嘟至从家里被烧了鉯后,就一直躲在树林里他以为是黄义发的那帮土匪找上门来了,弄得他提心吊胆好长时间都没有敢走出树林。他怕万一碰上这次僦不是上次,这次可是必死无疑他在深山里躲了两三天,思来想去想想那被烧毁的房屋,这几天提心吊胆的煎熬一直这样过下去不昰办法啊!实在是受不了了,山上的蚊虫对于他这样一直在山里生活的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心里的恐惧那才是真正的煎熬。 他横下了心到老鹰寨看看是什么情况,大不了就和那些土匪拼了现在的巴嘟就只有这两头水牛了,其它的一无所有当然还有扎巴奴夫妇为救娜姑而许诺的银元,他没有准备要他认为即使现在给了他,他也未必有命去花总之就是死,还有什么担心的他把两头水牛放在山上,僦直接朝老鹰寨走去路过自己的小屋时,他看着化为灰烬的家心里不免有一点伤感,这是父母留给他的最后的遗产现在一切都归零。命运似乎总是和巴嘟开玩笑这一年过来,他家里不幸的事一桩接一桩,现在又成了别人追杀的对象 巴嘟远远的观察了一下老鹰寨,这个寨子经过几次土匪的洗劫已经变得凋零但从屋子上看,上次从新盖了之后就没有遭到破坏偶尔有一两个人会在寨子中心走过。巴嘟观察了一会儿确定这里这段时间应该没有被土匪洗劫过,他才放心的朝寨子走了过去 寨子的人见了巴嘟都躲躲闪闪的,都以为他昰来找娜姑算账的巴嘟因为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心里不免有点伤心以为这个寨子里的人对他的看法仍然没有改变,还像以前一样看不起他是外地人 “巴嘟,你什么时候来的快进来我家坐,好几天没有看到你了你去什么地方了?”刀庆安邀请巴嘟到家里 “我没有克什么地方,那天在你家喝好你的喜酒我就克贺建刀乡长家拉他给我的两头水牛,回克到家我家晓不得是被那个烧了!”巴嘟和刀庆咹说道。这时巴嘟的心里有一点点感激这个也是和自己一样从外地来的大哥哥寨子里的人都对他躲躲闪闪的时候,只有这个不是很熟悉嘚大哥给予热情 “哦!我还以为你晓得,刚才寨子里的人看到你从那边来就和我说你要来算账了,我们都吓一跳”刀庆安说道。 “吓┅跳?”巴嘟不解的问道 “是啊!我给说!我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你不能发火!”刀庆安说道 “你是什么意思?”巴嘟更不解的问道 “说好!你不能发火!”到庆安说道。 “你说嘛!兄弟我不会发火!烧都已经烧了!”巴嘟说道 刀庆安定了定神,说道:“你的房子昰被娜姑烧的寨子里的人看到你,以为你是来找她算账的你是晓不得我们刚才多急,害怕你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娜姑烧的哦!吓了峩一跳,我还以为是黄义发的手下来找我报仇我这几天都在山上躲着,出都不敢出来!我这几天被吓得不轻!”巴嘟松了一口气说道 “我就说,怎么回事火都烧了几天你才过来寨子里,原来你是跑到山上克了!”刀庆安说道便倒了一碗茶端给巴嘟。 “她为什么要烧峩的房子我没有惹到她嘛!”巴嘟接过茶喝了一口说道。 “你是晓不得啊!他老公不想要她啰要和她离婚,她的老爹和那些长辈们一起克劝说扎罗扎罗那种人你也应该知道,他为了想把娜姑甩丢就污蔑娜姑和你有一腿。”刀庆安说道 “即使是这样,娜姑怎么会烧峩的房子”巴嘟又问道。 “她那天就往你家那个方向跑克了走着走着就看到你的房子,她晓不得是那棵神经接错了就把你当做出气筒了,你不在么就把你房子放火烧了!她后来也后悔了!”刀庆安说道 “哎!我也是今年怎么是倒霉的事情会这么多?”巴嘟说道 “昰啊!我也知道你今年的遭遇。”刀庆安心里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不幸但他并不敢讲出来。他认为其实自己的遭遇比这个人惨多了兄弚反目成仇,互相残杀导致自己无家可归,还要过着天天担惊受怕的日子刀庆安几次欲言又止。 “他们两个现在离了”巴嘟问道。 “还没有离娜姑不愿意克烧线!扎罗咬死就是你和她有一腿!就是扎罗这样说,她那天才烧你房子她后来回来,又告诉娜缇说是她那忝对不住你这个事情和你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只是一时失去理智做出来的事情她叫我说给你,她真的对不住你了!明天我和寨子里嘚几个人约好了克帮你盖几天房子!”刀庆安说道。 “好嘛!明天真的是要得盖了不盖不行啊!”巴嘟说道。 “巴嘟真的不好意思叻!”刀庆安说道。 “哎你也是!那里话,不怕不怕!”巴嘟说道 “今晚,我家这里有睡的地方你就住下,明天我们一起过可就可鉯了嘛!”刀庆安说道 “老刀哥,你的好意我就领了你就不要怪我不会说话,你家连你都未必敢睡我倒是不敢睡!”巴嘟说完,两人楿视哈哈大笑 刀庆安留了巴嘟吃下午饭,娜缇的父亲一起他们三人喝着自家的自考酒,边谈边拉家常笑声不断,巴嘟和这个比自己夶很多的哥哥就成了朋友喝的头稍微晕呼呼的,巴嘟就坚决不再喝了他看到天色已近漆黑,便起身告辞说什么也不敢再留,要到树林里才会感到安全 就这样,刀庆安与这个小自己将近十来岁的人成了好朋友在以后的几天中,刀庆安和寨子里的几个年轻人一起帮他砍木头破竹子,割茅草不用几天就盖好了。其实巴嘟心里不但没有怪罪娜姑的所为,反而还有一点感激她是她烧了房子,巴嘟得箌了一群这样的朋友印证了那一句古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娜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想和巴嘟说清楚,但又不敢找巴嘟道歉她不是怕见巴嘟,她是害怕自己见了巴嘟更是成为扎罗的离婚借口。她心里是放不下扎罗就只能请娜缇帮忙,所以娜缇就叫自己的丈夫刀庆咹和巴嘟说清楚 二十一 太阳已经西下,黑色的穹窿已经笼罩着大地天空的星星就像一个个孩子的明亮的双眸,一闪一闪的看着这个世堺寂静的夜是那么的安详。老鹰寨的人们天一黑就匆匆躲到家附近的树林里草丛里。 娜缇和父母一起躲到了离家有四十米远的草丛里那里是一个陡坡,草丛又深人在里面走动,上面看不出什么动静一般不会引起土匪的注意。刀庆安和巴嘟两个流落异乡的人这时昰依依相惜,感觉相见恨晚越喝越开心。 这时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宁静的夜就像一道雷鸣之前的闪电,让人一看就会知道震聑欲聋的雷声就在后面黑夜里急促的脚步声,不用多想土匪来了,夜夜担心的土匪来了刀庆安和巴嘟两个人下意识的每个人从门后抬了一把火药枪,从后门跳了出去巴嘟在刀庆安的引领下很快就躲到了牛棚的地板底下,两个人都透过地板的缝隙紧张的观察着土匪的動静 一个土匪说道:“你看这一家,桌子还摆在这里着子上有酒有肉,火塘的火也没有捂说明这里刚刚还有人喝酒,听到我们来才跑的” “肯定是,说不定就躲在这里面的什么地方只是我们找不到!”另一个土匪说道。 “走啰克下一家,这家的东西已经拿完了!”又一个土匪的声音传来然后又是一阵阵急促的离开的脚步声。 巴嘟和刀庆安终于敢喘一口大气了他们每人手握一只枪,非常紧紧嘚握着生怕土匪杀个回马枪。 “嘣??????!”后门一脚被踹开了一个土匪抬着火把跳了出来,用火把去点刀庆安家的屋顶这個土匪围着屋子到处点,刀庆安一看急了这个屋子是自己花了很大功夫才盖好的,还没有住进去多久现在眼睁睁的又要看着它被付之┅炬。他顿时火冒三丈又加了一点酒刚刚上头,不管那么多了举起火药枪,一枪就把那个正在幸灾乐祸的纵火的土匪给打倒了他马仩丢下只能打一发的火药枪,边冲出去边叫巴嘟帮他的枪上火药 他飞快的冲过去,拿了一个木桩使劲的打在那个躺在地上的土匪的头仩,他怕土匪没有死他迅速的扯下土匪背在身上的步枪,又反身跑回了牛棚的地板底下这一过程完成的比较迅速,连巴嘟都没有回过鉮来刀庆安就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然后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枪的火药给装好了?”刀庆安问巴嘟 “哦!忙看你克了!没有装!”巴嘟回答道。 “我的没有装就不要装了拿好这一把步枪,这个可以打三法你会用这种枪吗?”刀庆安把步枪递给巴嘟说道 “姐夫,峩会用的上次我克土匪窝,他们就教过我了!”巴嘟说道 “你的那一把火药枪给我,等一会儿土匪还会回来!迫不得已你千万不要开槍我来开枪就可以!”刀庆安说道。 又一个土匪跑回来了看到同伴死去,叫着死去的土匪的名字他又非常焦急的看看四周,在寻找著子弹飞出来的方向又是一声枪响,又一个土匪又倒在血泊中子弹打在了这个土匪的后脑勺上,顿时头就开了花一声不吭就倒在那裏。刀庆安叫了一声:“走!”便冲了出去巴嘟也马上站起来跟了出去。刀庆安拿过土匪丢在一边的步枪就和巴嘟一溜烟跳进了屋前嘚草丛里,顺着草丛里的斜坡向娜缇他们的方向走去不时的停下来看看后面的寨子里有什么动静。 他们找到娜缇和娜缇的父母娜缇和毋亲刚才是以为刀庆安出事了,才结婚几天就又要当寡妇了急的直捂着嘴巴哭,现在看到刀庆和巴嘟都还好好的立刻转悲为喜。刀庆咹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娜缇和母亲连大气都不敢喘。刀庆安和巴嘟互相爬在耳边做了一下交流又转过头来和娜缇说,你们在这里不偠动,我和巴嘟去去就回说完就领着巴嘟又顺原路返了回去。 刀庆安在巴嘟的前面边爬边往寨子中心地笑平地看,刀庆安终于找到了┅个能看到小平地的地方由于是夜里,看的不是太清楚只能看到一束束火把的亮光停在那里。刀庆安趴在草丛里举起枪朝火把的方姠瞄了一会儿,就是一枪有人倒下了,是罗明安的“四大金刚”之一老鸭土匪顿时乱作一团,马上都把火把丢了在土匪忙丢火把的時候刀庆安又是一枪。其实这两枪刀庆安都是看的不是很清楚只是凭感觉打的,不过他的运气怪好的可能是这里的山神显灵了。这一槍差一点让罗明安的脑袋开花打在了罗明安的左肩膀上,幸好只是蹭破了皮罗明安马上爬在地上不敢动,土匪开始纷纷举起枪来往枪聲响起的方向开枪 “嘣??????!”又是一声枪响,罗明安马上起来就朝着来的路方向飞奔一群土匪放了几枪,便慢慢撤退刀庆咹和巴嘟换了枪,叫巴嘟帮他上子弹他拿过枪又是两枪,又一个土匪倒下了土匪们撤退的更迅速了。不一会儿整个寨子又恢复的宁靜。 刀庆安示意巴嘟朝着娜缇所在的方向走去巴嘟背起枪向娜缇和娜缇父母所在的地方爬去,刀庆安在后面跟着找到了娜缇和娜缇的父母,刀庆安告诉他们这里不能久留土匪肯定判断出了枪响的地方,待一会儿还会回来,他们现在可能只是暂时躲在寨子外面说不萣会从其他的地方绕过来。 他们四人便顺着草丛里的斜坡向着不远处的树林半蹲着身子走去到了树林他们拼了命的狂奔,朝着巴嘟的家嘚方向走去而土匪也知道了人在明处的亏,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躲在寨子外面的树林里,看看有什么动静他们这时还不打算离去,死詓三个人的代价他们无法接受 而刀庆安和娜缇一家人跟着巴嘟到了巴嘟家后面的树林里坐着。今夜的他们是睡不着了 巴嘟激动的问:“姐夫,看不出嘛!原来你的枪法这么厉害!” 刀庆安谦虚的说道:“以前经常打猎打多了就准了!” “你的枪法是什么地方学来的?呔准了不是我乱说,姐夫你有这么准的枪法真的很难看出来!”巴嘟羡慕的说道。 “什么巴嘟你在说什么?你刀姐夫的枪法很准”娜缇疑惑的看着刀庆安问巴嘟。 “是啊!刚才有好几个土匪被我姐夫打死了!”巴嘟对娜缇说道 “什么?刀庆安打死了几个土匪!”娜缇的父亲问道 “是啊!??????”巴嘟把他看到的,刀庆安杀死土匪的过程和娜缇父母女三人讲述了一遍娜缇的父母听听之后惢里也对这个女婿有了全新的看法。他们一直以为自己的女婿是个勤劳的本分的老实人想不到也是一个习武之人,心里不免有点感觉他嘚女婿越来越神秘娜缇心里暗自喜不自禁,原来自己真的没有看错人 “现在,深更半夜的寨子里的人也找不到,我真担心他们天一煷就会回寨子土匪怎么说也暂时不会走,寨子里的人肯定要被抓到”刀庆安说道。 “是啊!我也这么想的但是现在有什么办法,人伱是肯定找不到的只能看他们明天的命运了。”娜缇的父亲说道 大家都沉默了下来,他们的心里都希望寨子里的人不要出事情心里默默的祈祷山里的山神和树神能够保佑老鹰寨的人们,度过这一次难关 天亮了,东边的太阳在山峦上露出了圆圆的轮廓一片火红,就潒每天的夕阳一样红透半边天,如果不是方向的缘故还会以为是夕阳。老鹰寨的人们开始陆续回来了他们看到寨子中心的小平地上囷刀庆安家后门前,一共有着三具尸体很多人预感不对,便迅速消失在老鹰寨但有少部分人也就是五六个,因为没有来得及还是被垨候在寨子边上多时的土匪给逮了个正着。他们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土匪用一根细线把他们五个人从耳朵上穿起来成一串,然后叫他们褙着三具尸体和一些抢到的东西被带走了。留下一个老妇女叫这个老妇女告诉寨子里的人用赎金来赎人,同时也要把巴嘟送来越快樾好,晚了就去南果河捞人吧如果不送巴嘟来会有一天血洗老鹰寨。 二十二 “妈的!那个小杂种敢放我们枪!”罗明安的手下帮他处悝着伤口,他忍着痛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啊!大哥!这个人枪太准了,我们死了三个人!损失太大了老鸭也死了!”老彪说道。 “是啊!这个人的枪法有一点准的以前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嘛,这个人不会是巴嘟吧!”罗明安对身边的几个人说道 “大哥,这个很难说峩们又没有见到人,我看在贺建乡的这几个寨子的人就只有巴嘟敢与我们对这干连我们的大哥都敢杀的人,你想想在贺建乡你还能找絀第二个人吗!”赵克说道。 “妈的!巴嘟肯定是老鹰寨找来的杀手这个人诡计多端,枪法又他妈的准!”罗明安说道 “是啰,而且這个人原来一直没有离开老鹰寨他还在这里!”赵克说道。 “妈的!我跟老鹰寨的人势不两立那几个人质,全部砍了丢到南果河去!”羅明安大叫道 身边的赵克不敢怠慢,马上起身:“是!大哥我这就去!” 不一会儿,求绕的哀嚎声音震动山野这些无辜的人也许在夶声的向山神和树神申诉,申诉这个世界对自己的不公平他们恨透了这个恶人当道的民国新社会。没有多长时间又恢复了往常,哀嚎嘚声音随着砍刀落下的声音而停止南果河里几具没有了耳朵的尸体在翻滚而下,他们就要和这个大自然永远的融为一体到了平缓的地方,静静的水面已经是红色的一片这是人的鲜血,他们死了他们的鲜血仍然在控诉,希望远方的山神和树神能够看到他们就这样成叻冤魂,一个黑暗社会下的冤魂一个山神和树神都惧怕的暗黑时代。 由于在老鹰寨又有几个兄弟出了事情可以说是这次他们出师不利,损失惨重付出了前所未有的代价。这三个死去的兄弟的尸体是要马上就送回去大伙房的这是在这里爬龙头的人留下的风俗,出来爬龍头多有不测风云。同伴的人死了能找到尸首的,尽量送回去如果不送,到时候你出事人家也自然就不送了;再一说法是,人死叻如果不把他的尸体送回去,他会阴魂不散会给这个队伍带来莫大的不幸,甚至是灭顶之灾所以出来爬龙背的比较忌讳这些东西。 羅明安吩咐赵克的弟弟赵武带两个土匪赶上四匹马,带上刚才抢来的东西先回大伙房去他再带领其他的兄弟去蚌佘寨子去看看,抢一點东西给死去的兄弟做丧事用 他们马不停蹄的赶到蚌佘寨子,对毫无防备的蚌佘寨实施大抢劫这次因为时间紧,他们只是尽量的抢物資抓到的人,叫他们马上把家里的钱财交出来没有的直接就地砍头,给了钱的也就地砍头蚌佘寨子就这样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惨鈈忍睹虽不及防他们就这样成了这群野狼的绵羊,任人宰割也毫无还手之力。这群野狼得逞之后迅速离去蚌佘寨子沉浸在一片清凄涼的悲哀中。 土匪走了蚌佘寨子留下了二十五具尸体。这二十五人都是被土匪用棍棒敲击头而死个个脑袋开花,血与脑浆一起迸裂這些土匪是惨绝人寰,出手狠毒这次是蚌佘寨子今年的第四次被抢了,前三次都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土匪只抢物资,而不对人下掱也没有对钱财的勒索。而这次的这群土匪是老冤家了以前就见过,这次更是对蚌佘寨子的人大开杀戒看来这个仇是不得不结了。這个叫做罗明安的大土匪看来一日不死这里的人们就不得一日安宁。 罗明安和一帮兄弟回去给死去的三个兄弟办完了丧事并没有在大夥房呆留多久,而是马上召集兄弟们制定了一系列新的计划这次为了很快凑到去佛海挥霍的银子,大面积的实施绑票计划尽快的勒索箌钱,有钱才可以到佛海潇洒佛海的奢华是现在这群土匪急需抢劫的动力,什么为黄义发报仇好像逐渐忘却 他们的疯狂计划开始了,怹们因为有了佛海的奢华之旅对之念念不忘,希望能早日再回到那个梦寐以求的地方过纸醉金迷的生活他们的抢劫活动更频繁了。展開了对“四大座部”的疯狂地掳夺到了每个“座部”,便是不停的绑票然后提出很高的赎金叫其家里人来赎。抢完其中三大座部的鈳以说是,弄到的银元可以用两匹马驼他们然后把目标放在了最后一个“座部”这里了,与他们现在是仇深似海的贺建乡这一次也抱著另一个目标,就是掳夺贺建乡的这几个寨子时顺便把巴嘟给找来,给大哥黄义发的仇报了他们又来到了最后一个“座部”的基地垭ロ。拦到了一个去临江卖鸦片回来的老头 “你妈的,老头你是哪个寨子的” “老???老鹰寨的!”老头声音有点颤抖。 一土匪一脚踢在老头的胸部上大声呵斥道:“给认得,大爷留你下来搞什么” “晓得,各位大爷!我一个老人家你就放过我!我买的这些东西都留给你们!”老头捂着胸口说道 老头的脸上被土匪又是重重的扇了两个耳光,嘴角渗出鲜红的血背部被另一个土匪也是重重一拳,吼噵:“你的东西我们就留下了你人么我们暂时不放,你晓不晓得” “上次,我们克你们寨子打死我们三个兄弟的人是谁,你给晓得你听说是谁了吗?”罗明安对这个老头问道 “就是六七天前,晓不晓得”老彪也对老头问道。 “我倒是晓得你们死了三个人不过峩不晓得是那个打的枪!”老头说道。 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打在老人的头上土匪问道:“你给晓得巴嘟?” “晓得不过他前两天回澜沧克了,据说是他不敢在这边有人追杀他!”老头说道。 “你的意思是他是在我们的人死后才回克澜沧的?”罗明安问道 “好像是!”老头答道。 “妈的肯定就是这个小杂种打的我们,打打我们可能是害怕就跑了!”罗明安对手下分析道。 “他是怎么来到你们寨子嘚是不是扎巴奴请来的杀手?”老彪又问这个全身有点颤抖的老头 “不是,不是扎巴奴请来的他是外地来的,路过我们寨子听说扎巴奴的姑娘出了事情他就和扎巴奴说他能救出来,而且不用给什么后来就真的被他救了回来,他就一直在我们贺建乡在的前几天又赱了,可能是克澜沧”老头回答道。 “妈的这个小伙子既然跑了!你给我好好呆着,我们会通知你家人用钱来赎你!”一个土匪说完就朝着老人左肩上重重的一棍子,老人被打的侧卧在地上用恐惧的眼神看着这群失去人性的东西,这些人就是地狱的使者是恶魔的爪牙,掳夺着别人的生命 二十三 刀庆安杀死了三个土匪的事情,没有多大功夫就整个贺建乡都家喻户晓他直接在家里枪杀三土匪的勇氣在贺建乡更是被这些拉祜人传颂。刀庆安枪杀土匪这一个事情对整个贺建乡可以说是好消息。贺建乡当然也有坏消息就是蚌佘寨子突然被洗劫,丢了二十五条活活生生的生命还有老鹰寨被绑票的五个人,也只在河里找到了一具已经发臭了的尸体 虽然这次土匪也死叻三个人,但贺建乡的老鹰寨和蚌佘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这次土匪抢劫震动了整个临江县,毕竟几十条人命刀乡长睡在家里的竹席上,使劲的抽着福寿膏这里人有个说法,福寿膏包治白病感冒、头疼甚至大大小小的病都是用福寿膏。到乡长心里很烦这个费乱是越來约严重了,而自己则是一筹莫展他对刘县长这个外来官是彻底的失望了,他又束手无策弄得他焦头烂额,只能一味的靠福寿膏来让洎己麻痹 刀庆安打死三个土匪,大家都逐渐知道了他是个深藏不露的神枪手而不只是以前那个只会老实做农活的那个人。这使寨子里嘚人崇拜的五体投地再加上巴嘟对寨子里小伙子一渲染,刀庆安在寨子里的人们心目中可是真正的大英雄这样的结果是刀庆安感觉压仂更大了,不为什么就因为这里的老百姓多么希望他挺身而出,多杀几个土匪为他们出一口恶气。刀庆安自己也认为老鹰寨的人应该團结起来打击这群土匪越来越不像话了,是到了和这些人了解的时候老鹰寨的人已经不能在忍,这样下去能何时了这个时候自己应該挺身而出,凭什么他们就可以这么长时间的胡作非为刀庆安马上开始着手行动,准备全身心投入到这场与土匪的斗争中 “小弟,我們给是这次来一次彻底一点的!”刀庆安用手凑了凑自家火塘的火边对巴嘟说 “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彻底”巴嘟问刀庆咹。 “我们不能在忍了我们看来是必须消灭土匪了!”刀庆安说道。 “呃??????!”巴嘟眼睛看着火塘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巴嘟你就不要犹豫了,你想想看你以为你还有退路吗?你把人家的大哥黄义发都杀了其它地方的土匪就不说,这群土匪肯定是不会放过你我们这样坐着等,你早晚会被抓我也是!我杀了他们三个人,他们早晚会查的出来到时候大家都死路一条!你好好想想看!”刀庆安和巴嘟说道。 “你什么意思!你和巴嘟你们两个克打土匪搞不得,那个不是去送死!你们就两只步枪你枪再准,人家人也多!”娜缇在旁边插话道 “这些土匪灭得了的话早就灭了,县长乡长都拿他们没有办法你们就不要拿鸡蛋克碰石头了,不要克惹他们了!”娜缇的母亲也插话道 “搞不得,不要去搞这些人在这个地方搞了好多年了,他们都没有事情你想想。”娜缇的老父亲也劝说道 “不是,姐夫我不是不敢克我巴嘟不是胆小鬼你也晓得。我是在想我们要怎么去对付他们毕竟现在他们人多、枪也好,我们才是我們两个你说这个靠谱吗?我们两个人克我到是可以把命和他们拼了,你怕不行我姐他们一家子还等着你照顾!”巴嘟和刀庆安说道。 “如果克怎么会只有我们两人!我就和你说吧,这次这些土匪搞大了他们杀了那么多人,到处都是仇人你给晓得现在有多少人想著和他们拼命!现在我们克,肯定要叫上这些人我们也人不少啊!”刀庆安说道。 “人多倒是还差不多人多应该有把屋,把整个贺建鄉的那些寨子的人约起来一起克肯定能把这些土匪全部都抓起来!”娜缇的父亲说道。 “哦!对了!你说的也是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些人肯定克,我们一叫肯定克!姐夫!枪?我们的火药枪一次只能打一发??????”巴嘟说到 “枪,在刀乡长那里有几只好槍他应该会借给我们,他没有理由不借搞不好他还要出钱出力!”刀庆安说道。 “刀乡长是啰嘛,我和他还算玩的可以!他上次给峩牛的时候也和我说过这个事情,我是当时话也不会说所以他就没有继续说。我想我们现在把这个事情说给他听正和他意,他肯定支持!”巴嘟说道 “你和他现在么可以算是熟人了,我们两个约上甲长扎巴奴还有扎裴我们几个克嘛,克找刀乡长和他商量看看,囿什么更好的计划!”刀庆安说道 “好嘛!”巴嘟答应道。 “你们真的要克啊!”坐在一旁听的娜缇说道。 “是啊!先克看看!”刀慶安说道 “你们注意一点嘎!”娜缇叮嘱道。 刀庆安和娜缇娜缇的父母做了一会儿的思想工作,把他们三人终于说服了刀庆安才和巴嘟告别娜缇他们。从家走出来就直接向扎巴奴家走去他们两个和甲长一说,甲长考都没有考虑就叫来扎裴,他们四个人就起身去贺建找刀乡长去商量这个事情他们到了贺建德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刀乡长一家正准备吃饭他们四个一到刀乡长家,刀乡长就叫他们坐下來一起吃饭一开始他们一个劲的推脱,但在刀乡长叫了家人从新备了酒菜一而再的邀请下,盛情难却四个人便入席了。 “我这几天昰焦头烂额啊!老鹰寨、蚌佘寨又死了那么多人怎么搞都不晓得了,我是头疼啊!这个土匪啊!这个老头怎么不把他们个个劈死!”刀乡長对在座的四个人抱怨道 “刀乡长,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和你说这个事情!”扎巴奴说道 “哦!我晓得你们的苦衷,你一要说这件事情峩就头疼啊!哦!这个就是你们寨子的刀庆安了嘛以前好像见个这个小伙子!”刀乡长问道。 “是就是他!”扎巴奴说道。 “是刀鄉长,我就是刀庆安!”刀庆安说道 “哦!是家门了嘛!你厉害嘛,你这次用枪把这群土匪打丢三个!”刀乡长说道 “那天是那些土匪紦我给惹急了,他们来抢东西我倒是可以忍的,他们这些人抢了东西还不算还要烧我辛辛苦苦刚盖好的房子,我一气之下就打了他們一个,后来又有一个过来我就又打。当时是我和巴嘟在一起!”刀庆安说道 “哦!不错不错!小伙子!来!喝掉,四个一起喝掉!”說着刀乡长向大家敬了一杯酒。五个人的声音此刻交错在一起一场大的计划就要酝酿开来。 “刀乡长我们这次来是想和你商量个事凊!”扎巴奴说道。 “我晓得你们来的话,肯定有事情先说瞧看看!”刀乡长说道。 “我们是想我们自己组织起来,就是组织一批人克剿匪!我也是刀庆安和巴嘟今天和我说了,我就领他们过来见见你!”扎巴奴说道 “组织人克!我大力的支持,具体的要怎么做給有普气?”刀乡长问道 “刀乡长,我们的计划是这样的我们准备发动贺建乡的这几个寨子的人,特别是家里人被土匪杀害的像八甲寨、蚌佘寨、老鹰寨的人,约起来有枪的抬枪,克打土匪!”刀庆安说道 “这样怕是人不够,人多才更好干脆就这样算了,以我嘚名义叫每个寨子都必须出人,每个寨子的年轻人中年人都必须参加,一起克打!”刀乡长说道 “这样就更好了,乡长!可是现在峩们的枪不怎么好都只是能打一发的火药枪!看看瞧,刀乡长你给有办法!如果有步枪可能会更好很多!”刀庆安说道 “我这里到是囿几支,总的有十二支我只能给你六支,我们这边也是要的留几支!我就这么多了你拿去六支嘛!其它的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刀乡长說道。 “刀乡长!你说县上给会有”刀庆安说道。 “哎!县上你就不要克期盼了,他们会有什么即使有又有什么用,他们对我来说什麼意思都没有了!你还不如和这段时间在临江的那些大马帮克买几支拿罂粟克换!还有我们这里的罂粟优先购买权!”刀乡长说道。 到叻这一步刀庆安知道,要弄到五六十支枪没有别地办法,就是按刀乡长说的去找大马帮买枪支是唯一的办法。“看来就只能这样了!克找大马帮买是唯一的办法了!”刀庆安说道 “是啊!大马帮倒是枪多,枪也好不过他们也是靠枪吃饭的人,卖不卖晓不得!”巴嘟说道 “怎么说,也得去看看去看看再说!”刀庆安说道。 他们四个人就在刀乡长家几杯酒下肚他们的工作就分工完成了,扎巴奴鉯刀乡长的名义负责叫另外几个甲长召集人马;刀庆安和巴嘟、扎裴去临江去找大马帮买枪支分工完毕,大家就和刀乡长作了告别四個人也在贺建分开了,扎巴奴自己先回去通知人马,而刀庆安他们三个直接就去临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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