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叫什么,MV鬣狗之路一开始的老人是别墅、老人坐在椅子上,看着年轻时的自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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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界传说(练笔)
  第一章出生
  这是在一个阴云密布的晴天,太阳的光芒照射着大地,现在已经是夜里12点了。
  城市的一家医院中,一对非常非常年轻的夫妇正在产房外等待他们孩子的出世,两人年纪大概都在40岁左右,男的英俊潇洒(年轻时应该是),女的美丽漂亮(年轻时应该都美丽不了,大概在婴儿时期可能吧),两个人的手也是紧紧地握在一起,生怕自己的孩子生不出来。
  女人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祈祷着,接着转过头对男人说道:“老公,你说咱们的孩子是男是女?”没等男人回答,女子又道:“要是女的可不行,我就讨厌女的,可我要是真生出来个女的可怎么办啊?不行就读挡重来,多读几回,我就不信了,二分之一的几率呢,老公,快,记忆卡带了没有,快点先存档!”
  男子听了顿时怒吼道:“这可不是玩游戏,什么记忆卡?什么存档?做梦呢吧?”
  女子这才恍然大误道:“是啊,这可不是游戏啊,老公还是你聪明,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女子也是着急的,在自己生孩子这么重要的时候脑子居然乱了。
  男子看女子恢复了过来,赞许的点点头:“这种事要靠算卦,看我给你多算几卦,我就不信了,还算不出个男孩来?”
  “还是你有办法,快点算!”女人赞赏的说道。
  接着男子从兜里拿出一个色子,口中念叨着:“天灵灵,地灵灵,生个男的行不行?妖魔鬼怪快显灵!开!”之后把手中的色子往地上狠狠一砸,“哭插”一声,色子顿时找不到了。
  两人全都傻眼了,这一看就是大凶啊,再想算都找不到了工具了,于是赶忙低头找起来,正事要紧。
  院长室里,院长正在和清洁工小刘耐心的谈话。
  院长说道:“小刘啊,你平时工作是从来都不含糊,这会儿怎么怂了?不就是接生个孩子么?多大点儿事啊?”院长耐心地怂恿着小刘。
  小刘诉苦道:“您让我扔个垃圾,扫扫地都行,这接生的事我是真没干过啊!,要不您找个东西,我先试试手再说?”
  院长继续劝道:“不就是接个生么?方法不是告诉过你了么,一刀下去,使劲一拽,完了,多简单,一回生二回熟嘛,看你拽垃圾桶时很是轻松的样子,完全有这方面的天赋嘛,人才可不能埋没,我本来还打算培养你这方面的能力呢,再不行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你当时是怎么生出来的?仔细想想,很简单的事怎么让你弄的这么复杂?我要是女的我就亲自上了,我也试试手。”
  小刘一听院长说自己有天赋,她立刻变的信心十足,二话不说,出门就去厕所抄起一把菜刀奔向了产房。
  产房外,夫妻两人还在忙着找色子呢,小刘这时也来了,卷了卷袖子,然后在身上抹了抹刚倒完垃圾的手,提着丙菜刀气势汹汹就来到了二人身前,接着对两人大喊道:“孕妇呢?给我出来!”
  两人还在满地乱爬找色子呢,哪有闲心理她,女人骂道:“我儿子在里面要生了,你还不赶紧去,别跟这儿碍事,耽误我正事怎么办!”
  小刘一听孕妇在里面呢,大吼一声“我来也!”,提着菜刀,一脚就把产房门给揣开了,进了里面之后,先是“呜呀呀”一阵大叫(为了壮胆),然后就开始是乱砍一气,屋里顿时一片鸡飞狗跳,那动静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等小刘回过神来才发现屋里没人,这下可把她气坏了,又气冲冲地跑了出来,对二人大叫道:“人呢?害我运了半天的劲都白费了!把人给我交出来!!!”
  女人听了也是急道:“不可能啊,我儿子都快要生出来了,你们怎么把人弄没了?”
  男人听了一拍头,赶忙对妻子道:“你不是在这么?是你要生孩子!咱俩还跟这儿等孩子出生那能等着么?你快点进去先生着,我再找找色子。”说完男子又赶忙找了起来。
  小刘一听要生孩子的在这儿呢,一把就把女人拽了起来,蹬蹬几下就进了产房。
  女人也才琢磨过味儿来,临刑前连忙对丈夫大喊道:“找不到色子就赶紧给我买记忆卡去!记住,要索尼的,8兆记忆卡,看清楚了,要原装的,可别买着组装的。”
  产房中,小刘也是狠下了心,也不顾女人大喊着什么“先存档”之类的话,挥刀就是一记霸王裂天斩,接着使劲一拽,我们的主角就这么出生了。
  小刘一见孩子出来了,顿时是一阵自豪,心想:院长说的果然不错,我还真有做这个的专长啊,看来是人才就永远不会被埋没的。
  孩子出生都是要哭的,她见孩子没哭,于是挥起五尺长的秀手朝着婴儿屁股上“啪啪”就是两嘴巴子,我们的主角捂着脸,也在他人生中的舞台上发出了第一声惨叫。
  第二章疯界
  这里就是我们主角的家,一栋二层的小别墅,别墅一层是客厅,别墅二层是客厅,别墅三层是客厅,主角的父母正在三层的客厅中讨论着对主角来说最为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起名字。
  父亲抠着鼻孔,表情严肃地对妻子说道:“是不是该吃饭了?”
  母亲听了顿时大怒,一脚就把丈夫揣到了电视柜里,嘴上骂道:“你忘了正事了么?说好了给孩子起个好名字的,这会儿吃什么饭?我容易么我?费死了劲才生出个儿子来,你可倒好,什么忙都没帮上还就知道吃!快点想,给儿子取什么名字好!”
  父亲从电视柜里慢慢爬了出来,抱怨道:“我怎么没帮上忙,我可是跑了两条街才买着记忆卡的,索尼的,8兆的,对不对?”
  女人一听记忆卡的事顿时又急了,对着丈夫就是一顿暴揍,一边揍还一边骂道:“你不提这事还罢了,你一提我就来气,你说说你买的是什么记忆卡?是原装的么?我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买回来个组装的糊弄我?说!剩下的钱你是不是自己吃了回扣了?”
  丈夫顿时一阵语塞,也不说话了,闭上眼挨着揍,最后好象是给揍舒服了,丈夫就这么睡着了,嘴里还打着呼噜。
  女人这一揍可就是揍了三天三夜,呼噜声也是响了四天六夜,什么狼牙棒,砍刀,火箭桶,浓硫酸,女人就是一个劲儿的往丈夫身上招呼,最后终于打累了才想起来好几天都没吃饭了,自己几年不吃饭还是受的了的,可儿子不知道现在死了没有,女人寻思着就是不死也差不多了吧。
  她现在可是非常担心儿子,也不知道把他给放哪了,于是女人急忙放下了还戳在丈夫嘴里的电锯,飞快的去厨房简单的做了几道菜:
  1.点二式(粉果、烟麦)、上汤片儿面每位—盆。
  2.四热荤:鸡皮鲟龙、蟹黄鲜菇、玉簪出鸡、夜合虾仁。
  3.四冷荤:酥姜皮蛋、京都肾球、酥炸鲫鱼、凤眼腰。
  4.四双拼:菠萝拼火鹅北菇拼猪腰青瓜拼腰花露笋拼鸡肉
  5.四大碗:一品官燕凤尾大裙翅象拔虞琴金钱豹狸
  6.四中碗:虎扣龙藏、仙鹤烩熊掌、银针炒翅、鼎湖上素。
  7.四小碗:炒梅花北鹿丝、红炉烘雪衣、干烧网鲍片、凤入竹林。
  8.匹每位:月中丹桂、舌战群懦、清汤雪耳、鹿羧水鸭。
  9.四烧烤:烧乳猪全体、如意鸡—对、冶尔巴—札、挂炉片皮鸭—对。
  10.四冷素:斋扎蹄、素笋尖、斋面根、素白菌,
  11.四座采:清蒸海鲜、广肚乳鸽、乌龙肘子、灯烧羊腿
  12.八咸点:母子鲜虾饺、鸡肉拉皮卷、云腿馅儿府、蟹肉海棠果、鲜虾扒水饺、百花酿鱼肚、芙蓉鸡粒饺、酥炸鲈鱼条。
  13.八甜点:改瑰煎蛋糕、脆皮菠萝球、奶油灯香酥、莲子蓉方脯、得汁鸳鸯筒、芝麻凤凰卷、七彩冻香糕、水晶鲜奶冻。
  14.二甜菜:西瓜盅、雪冻杏仁豆腐。
  15.—面:干烧伊面九寸
  16.—干饭:白饭。
  17.—稀饭:白粥。
  18.四饭菜:咸蛋、牛乳、咸鱼、炒菜。
  19.—汤:草菇蛋花汤
  20.四跟汤:酸辣牙(跟外猪)、火腿上汤(跟第一道甜点)、长春汤(跟片皮鸭)、草丛上汤(跟伊面)。。。。。。。。。。
  三天三夜后女人做完了这套满汉全席,然后又以两天的时间快速的吃完了,成绩可谓是非常理想,她自己也是比较满意。
  之后女人开始找儿子,心想:这都十天了,儿子别是不行了。
  女人是越想越着急,赶忙先去洗了个澡,出门买了趟菜,再把超长篇大型古装儿童科幻都市宇宙电视连续剧《全都不是正常人》的第二集看完。女人是边看边骂道:“这个是什么母亲?孩子都不知道怎么样了还有闲心做满汉全席?哎呀!她怎么还不找儿子去?电视有那么好看么?“
  看完之后女人擦干了眼泪,自言自语地叹息道:“哎,现在的父母啊,真不知道关心孩子,人心可谓啊!”
  接着女人开始找起儿子来,床底下,电视柜里,冰箱里,厕所里,下水道里都找遍了,最后终于在电脑机箱里找到了我们的主角,主角正在内存槽上插着呢,女人把儿子拔了出来,又去厨房找个棵白菜给儿子塞进嘴里,弄完之后女人说道:“儿子啊,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能不能活下去就靠你自己了,你一定要加油!好了,就说到这吧,老妈我看电视去了。”
  饿了十天的主角就这么被一棵大白菜给打发了,在面临生存和死亡的抉择时,主要毅然选择了生存,一咬牙也剁脚,把大白菜就吃了下去。
  最后在父母的反复斟酌下,给主角起了个响亮的名字:楞子。
  楞子也在这个世界开始了他传奇的一生!
  楞子可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超级神童,0。0274岁(10/365)的他就已经能说话了,不仅如此,他比一般人的学习能力都要强,估计是哪路神仙的转世。
  这是一个修真的世界的,名字叫做疯界。在这里没有天地灵气,有的只是天地疯气。这里的人提升功力靠的是疯气,吸收天地疯气在体内转化为疯元力,也就是说功力越高的人越不正常,越疯的人修为越高,最后修炼至高渡过疯劫,也可达到飞生成仙的境界,但如果你的疯度降低了,也就是变正常了,那么你的修为也会相应的降低。
  疯界修真境界:旋照、开光、融合、心动、灵寂、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
  大乘。十二个境界又分别分为前、中、末三期。
  楞子现在的境界:无暂时还属于正常人
  第三章足球比赛
  在一个艳阳高照的夜晚,楞子看着窗外静静地发着呆。过了一会儿突然感觉肚子饿了,于是就下楼去找父母。楞子住在三楼客厅,他的父母住在二楼客厅。
  来到楼下就看到母亲正在厕所吃饭呢,楞子赶忙说道:“妈,给我弄点儿吃的,饿了!”说完自己就跑到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电视里正在现场直播一场世纪足球决赛,比赛是由蛤蟆队VS野驴队,蛤蟆队是主场穿绿色球衣,野驴队客场穿黄色球衣。
  两队的比赛进行的可谓是太激烈了,刚开场1分钟,身穿绿色球衣的蛤蟆队10号球员就以高超的个人技术,连过了5名裁判,最后一脚曲线射门率先功破了己方的球门,蛤蟆队现在是0:1暂时落后。
  蛤蟆队的球员一看自己球队落后了,哪还忍的住?一个个全都杀红了眼,最后还是蛤蟆队的10号球员以他惊人的速度,在连续过了80名球员后,一脚回传,又是攻破了蛤蟆队的大门,蛤蟆队现在以0:2暂时落后。
  看到比赛这么激烈,全场球迷更疯狂了,可容纳20万观众的球场上黑压压地坐满了5个人,这么多球迷的叫喊声那还小的了?在全场5个球迷的呼喊加油下,整个蛤蟆队顿时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满足球场乱跑,气势也上升到了空前的高度。
  野驴队早已经被蛤蟆队的气势所吓倒了,连动都不敢动,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蛤蟆队往他们自己的球门里乱射一气。到最后野驴队的球员也是着急了,现在他们以234:0的分数领先,自己球队居然是一个球都没进啊,这还让他们的脸往哪放?野驴队野驴队,那脾气还能好的了?驴脾气一上来那是亲妈来了都拦不住,他们顿时也是红了眼,开始疯狂的展开了反击。
  在野驴队的不屑努力下,终于占据了场上的主动,几翻漂亮的攻击下,连追了200个球,现在比分是蛤蟆队以234:200暂时落后。
  士气一打起来哪里还收的住,野驴队又是接连疯狂的进攻,蛤蟆队也还在顽强的抵抗着,比赛的惨烈程度也是不言而喻,惨叫声连续不断,满场的大腿断肢更是落了一地,绿色的蛤蟆血和黄色的野驴血交织在球场,最后鲜血居然诡异地形成了一个大字“废腿”。
  最后比赛结束,蛤蟆队居然以234:235的比分侥幸取得了比赛的胜利。
  野驴队居然在最后的关头反胜为败,简直可以称的上是足球史上的一次奇迹,他们肯定会被记入史册,扬名立万,所以野驴队上到教练,下到球员全都疯狂了,他们欢呼雀跃着。
  相对比蛤蟆队的球员全都垂头丧气,就差一分就输了!多么遗憾啊,要是自己再多往自己球门进一个不就能打加时赛了么?
  可是后悔药是没的卖的,他们也只能争取下次再输了。
  最后记者赶忙是冲向了球场,到了裁判身边,把镜头对准他道:“请您说说现在的感受可以么?”
  裁判现在已经是泪流满面了,擦了擦泪水,对着镜头激动的大喊道:“比赛简直太精彩太刺激了!我已经彻底被他们的足球精神所彻底感染了!我为我能做为这场世纪之战的裁判而感到骄傲和自豪,今天是我裁判生涯以来最重要的一天,我要把今天作为我的忌日。”说完这个裁判就一头撞在了摄象机上,从此为他光辉的一生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另一边的记者也在采访蛤蟆队的主教练,蛤蟆教练神色黯然,敬佩地说道:“野驴队实在太强了,我们赢的不冤,现在我用我的蛤蟆血发誓,下次我们一定会输给他们的,咱们走着瞧!”说完,蛤蟆教练转身走出了球场,背影说不出的落寞,好象一下年轻了五十几岁。
  野驴教练看到老对手这么落寞无奈,也是非常同情,于是对着摄象机说道:“要怪只能怪我把球队教的太厉害了,如果我每天多睡25个小时的觉,再多上80回厕所的话,球队也不至于厉害到现在这个境界,哎,都是我的错啊!”
  野驴的队员听到教练这么说可不干了,赶忙自己承担责任,8号先说道:“这事不怪教练,都是我的错,如果我那脚射门用我那条假腿踢的话,肯定进不了,我请求教练处罚我这条假腿,要杀要刮都行。”8号说完“咔嚓”一下就把假腿卸了下来,仍在地上等待它的命运。
  1号守门员也赶忙认错道:“都是我的错,如果今天我带手套的话肯定能守住几个球,我请求组织惩罚我的手套。”守门员也把手套仍到了地上。
  接下来队员啊,替补啊,都纷纷承认自己的罪行,地上也是堆满了东西,什么假腿、手套、戒指(99。999纯塑料的)、香蕉皮、窗帘,一共200多件。
  最后,记者赶忙阻止了,对着镜头激动地大喊道:“这是多么团结的一只球队啊!你们看看他们的精神,舍己为人,同生共死!这是多么难能可贵啊!这里我要重点说一下4号队员,对于一头驴来说,香蕉皮的珍贵就不用我多说了,大家都应该知道,可他居然把最为珍贵的香蕉皮都拿了出来!这是什么精神?伟大!无私!慷慨!我在这里,代表政府,代表人民,向4号队员表示最衷心的问候!也祝愿野驴队今后能打出更精彩的比赛!”
  楞子楞是就这么楞楞地看着电视,脑子已经完全楞住了,闭上眼回想着刚才的一切,忽然,楞子感觉到有些能理解他们的疯狂了,又过了一会儿,楞子突然睁开眼,泪水已经流了出来,他自言自语道:“野驴队的精神太伟大了,太感人了!”
  接着,楞子就感觉到天地疯气从四面八方向他的身体会聚而来,他也是拼命的吸收,一分钟后才渐渐吸收完了,楞子知道自己已经突破到了旋照初期的境界,他现在感觉神清气爽,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体内也多了一丝疯元力在流动。
  楞子现在的境界:旋照初期。
  第四章我的父亲
  刚刚突破到新境界的楞子可是高兴坏了,于是准备找老妈分享一下快乐。
  从刚刚楞子看电视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楞子心想:刚刚让老妈做饭怎么做了这么半天还没熟啊?难道她又做满汉全席去了?
  想着想着就走到了厨房,到厨房一看,一个人也没有,案板上只有一把带血的菜刀,估计是老爸的血吧,因为母亲脾气暴躁,动不动就爱揍人,楞子也是非常同情父亲。楞子时常在想,自己的父母不会是大乘期的高手吧?反正境界低不了,看他们的疯样就一定是个高手。
  楞子看厨房没人也开始满屋遍野的找了起来,最后还是在那个厕所找到了,母亲还在那端着个盘子吃饭呢。楞子一看,没好气地道:“老妈,这都两个小时了您怎么还没吃完呢?我都快饿死了!”
  楞子母亲听了顿时大怒:“不是刚给过你吃的么?怎么跟你老爸一样,就知道吃!”
  楞子一看母亲生气了,他可怕挨揍,赶忙解释道:“上回吃饭已经是十天前了,那回您就给了我两跟胡萝卜,还是生的,我哪吃的抱啊?能撑过这十天已经算是奇迹了。”
  “那好吧,等会我去给你做。”母亲承诺道。
  两个小时以后,母亲终于吃完了饭从厕所里走了出来,楞子这会儿已经快饿晕了,一看母亲出来了可是高兴坏了,心想:终于有食吃了。
  结果母亲到最后也没进厨房,洗了个澡,看了会儿电视,之后对楞子说了一声“我上班去了”就出门了。楞子都看傻了,但他是敢怒不敢言啊,生怕挨揍,哪回母亲揍父亲的时候不是山崩地裂,血光飞溅的,自己这小身板可受不了。
  可怜楞子刚进入旋照初期,还是个菜鸟,怎么可能跟母亲这种修为高深的人正常交流?楞子经过这次事件后暗暗决定努力修炼,发奋图强。
  楞子拖着饿坏了的身体晃晃悠悠地来到厨房,踩在凳子上就开始准备自己做饭了。一顿饭吃的楞子是苦不堪言,他虽然是神童,但也没学过做饭啊,弄了半天倒是弄出了几道菜,什么胡萝卜拌白菜,白菜拌胡萝卜,凉拌胡萝卜,凉拌白菜。因为家里就这么两样菜,在面临生死关头的时候,楞子又一次毅然选择了生存,咔嚓咔嚓的把四道菜全吃了。
  这时楞子父亲回来了,看着楞子吃的挺好,于是说道:“儿子,来,老爸给你算一卦,看看你今后命运如何!”
  楞子的母亲爱好就是看电视,玩游戏和揍人,父亲的爱好其中一个就是算卦,江湖人称“算死你”,名头响亮的可不是一般二般,来他们家求签的人也是络绎不决。
  楞子也听说过父亲有这么一手绝活儿,这样的机遇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他赶忙说道:“老爸,快给我算算!”
  楞子父亲缓缓从兜中掏出了一枚色子,又在厨房里找了口锅,把色子放进锅中就是一通猛摇,嘴里大喊着道德经:“天灵灵,地灵灵,我儿不死行不行?南无阿密陀佛,妖魔鬼怪显灵,开!”
  只听“开”字一完,父亲把大锅往案板上一扣,抬起手来,那个色子就呈现在了爷俩眼前。
  楞子看的是暗暗佩服,心道:高手就是高手啊。但当他看到色子的时候就完全傻了,那个色子呈现的数字居然是二十个4,密密麻麻的案板上全都是4,这个现象可谓是天文奇景,一个色子居然变化出了二十个,而且每个都是4。
  这可真不愧应了父亲那个“算死你”的外号了,谁知道楞子父亲非但没有担忧,反而兴奋的大喊道:“真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啊,以后咱们家发财了!”
  楞子听了楞住了,楞楞的问道:“为什么发财了,我的命相可不乐观啊?色子可全都是四啊!”
  父亲恨铁不成钢道:“我管你的死活干嘛?以后你每天让我算一卦,咱们家可就发财了!你想想,一个色子一下变出了二十个,以后咱们就批发色子了!”父亲说完又兴奋的大笑起来。
  “哎”楞子悲凉的叹了口气,这时父亲突然又说话了:“走,跟我上班去,你现在可是咱们家的摇钱树啊,也是该让你长长见识了,别老是整天跟家呆着。”说完就提起楞子向单位走去。父亲说他的单位离家很远,有十米的距离呢。
  楞子从出生到现在已经20多天了,但这还是第一次出门,这一路上他可长了见识了,十米长五米宽的大街上,乌呀呀的睡满了人,大概有上万了,两人踩着人堆是一路上爬,十米的距离楞是走了两天。
  两天以后终于到了,楞子喘着粗气对父亲道:“老爸你为什么来这么远的地方上班啊?我说平常总是几天几天的见不着你呢?原来都浪费在路上了。”
  父亲听完鄙夷的说道:“你懂什么?我上一个工作单位才叫远,去的路上就花了我八年的时间,上了一天班我就回来了,这回来又花了八年。”
  楞子傻了,赶忙问道:“您工作的地方离家多远啊?”
  父亲想了想,回忆道:“非常远,大概有20来米的距离吧,又是做火车又是做飞机的。”
  楞子听完立刻闭上了眼,他感觉到体内的疯元力有些蠢蠢欲动,楞子知道,他的功力又增进了,虽然没有突破瓶径,但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看来多和高手聊天是增进功力的最好办法啊。
  第五章父亲的公司
  接着父子俩就向公司大厦走去,这栋大厦可谓是太高了,居然有两层楼,高度更是离谱,居然有1米,这个建筑可是全国重点保护的天文奇景,堪称远古十大奇迹之一的“大厦为什么这样高”。
  当大厦建成之时就已经轰动了疯界,上到8000岁老人,下到0。00001岁婴儿纷纷聚集在这里,欣赏着这个“大厦为什么这样高”,国家主席,总统皇帝,一些在原始森林闭关修炼不问世事的散疯(在疯界不叫散仙,而叫散疯)也都出动了,甚至连几个正要渡疯劫的渡劫期高手也纷纷前来这里渡劫,场面混乱不堪。
  记者也采访到了建筑这家公司的包工队:“包工先生,请您谈谈你们是怎么建造出这么伟大的建筑的?这简直是奇迹啊!两层楼!这让我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们创造了科学史上的一次奇迹!”
  包工头先生谦虚道:“也没什么,我只是比常人多努力了一点儿,吃饭比常人多吃了一点儿,上厕所的次数比常人多了几次而已。”
  记者立刻又问道:“您太谦虚了,您能谈谈您当时是怎么想到居然盖出两层楼的大胆设想吗?”
  包工头回忆道:“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那年我是5岁,当时我正在厕所睡觉,结果我突然醒了!你们说奇怪不奇怪?这简直不可思议啊!我居然醒了?这件事一直困扰了我20年啊,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你们说说这是为什么?我怎么就醒了呢?”
  记者们听了都是惊讶的张大了嘴,是啊,他怎么会醒呢?太不可思议了!
  “这绝对不可能!你再骗人!怎么可能睡醒呢?”一个记者怒骂道。
  其中一个男记者突然大喊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这一定会被列入十大不可思议事件中!而且一定能进入前三甲!”众记者听了也都纷纷复喝。
  最先问话的那名记者道:“包工先生,请您继续说一下这两层楼的大胆构想是怎么想出的?”
  包工头一看跑题了,赶忙收回心思,继续回忆道:“在我十岁的时候,那是在一个艳阳高照的夜晚,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突然!我看见了一只猫!猫的旁边还有一只猫!那只猫的旁边居然又有一只猫!太不可思议了!于是我就继续往前走,这一走就是十五年,我就走到了工地,盖起了这个大厦,说完了!”
  记者们听的也是津津有味,“这个故事太精彩了!”
  “您简直是天才!”
  这件个奇迹建筑的事情也告于段落,可惜楞子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要不然他估计能直接突破到开光期的境界。
  话说这边的楞子父子,两人进了高1米的两层大厦后就直接爬向了电梯处,准备上到2楼,公司很大,2米的大厅里趴着好几十号人,一路上他们也是纷纷向楞子的父亲打招呼。
  进了电梯两人来到了2楼,电梯门刚一打开就听到了里面的争吵声。
  只见其中一个身穿睡衣的黄毛青年趴在那里抗议道:“不行!绝对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要是敢给我加工资我就辞职!之后咱们法院见!”
  黄毛对面趴着一个西服男子,一看此人就是领导,为什么呢?因为他的脑袋上挂着一个纸板,上面写着三个字“我是领导”。
  领导听了黄毛的话后愤怒道:“我不但要给你加工资,我还要生你的职,以后你就做我的位子了!”
  黄毛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悲凉中带着不甘,哭喊道:“不!你不能这么做!天啊!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不得好死!我要是加了薪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最后还是几个保安把黄毛拖了出去,领导满意的点点头,对保安说道:“明天你们就不用拿薪水了,以后好好干,公司不会亏待你们的!”
  众保安听了都是感动的说不出话来,道:“我们就是为人民做了一点儿实事,用不着奖励的,现在我们的工资已经够少了,您要是再给我少点儿,就太对不住其他人了,我们怕公司的人说闲话,别人说不准还以为咱们是亲戚呢。”
  领导听了顿时大怒道:“谁敢说闲话!谁说我就加他的薪,我看他以后还想不想跟公司混了!”
  事情就在领导的铁血政策下被压制了下来。
  领导一看到楞子父亲眼睛顿时一亮,赶忙道:“你怎么才来,都等你两天了,快过来,出大事了!”
  领导说完就带着父子俩爬进了他的办公室,屋里趴着一个女子,头上挂着“我是领导秘书”四个大字相当显眼。屋里还有张桌子,桌子底下是麻将,显然是两人刚才在搓麻。
  领导一进屋就把父亲按到了桌子底下道:“赶紧的,我们2缺1,你来的正好,玩两把!”
  于是三人就开始了激战,楞子父亲可是真厉害,打麻将也是个好手,一上来就胡了个“杠兹七小对”,立刻就把领导和秘书给打红眼了。
  又过了几个小时,楞子父亲就没闲着,一直就是他胡,什么“断五门豪华七对”“清一色十四吆”“豪华一条龙”胡的是六花九样,什么都有。
  最后领导和秘书全都输完了,也就不再玩了,下班的时间到了,父亲高兴的带着楞子爬出了公司。
  可惜楞子不懂麻将,这又错失了一次提升实力的机遇。
【开新书啦!!!】书名【重活了】
  磕磕绊绊,坑坑砍砍,拖拖拉拉,总算开了新书……
  望大家继续支持啦……
  书名《重活了》书号1230827
  PS:简介下面有直通车,我空间里也能找到……
  感谢感谢……
开新书啦《重生之玩物人生》
  开新书啦《重生之玩物人生》,点我空间里有!!
  把票票都给新书吧,谢谢大家!!!!
第13章【响在身侧的女声!】
  “没有没有。”我忙摆手解释:“绝对没有。”
  “不碍事。”邹月娥唇角泛起苦涩的笑意,用白酒润了润嘴唇,她抬起腕子看看表:“不早了,得洗洗睡觉了,等明天有空再帮你拾掇核桃吧。”
  “嗯,那您慢走。”
  我可受不住那种尴尬的气氛,巴不得邹姨早些回去呢。
  送她出了房间,正赶上东屋门吱呀一响,怀抱搪瓷盆和毛巾的邹奶奶像是要去水龙头洗漱,见邹月娥出来,她脸色沉了沉,“你大半夜跑小靖屋干嘛去啊,还喝酒,哼,赶紧回去睡觉。”乡下人,说话比较直。然后,邹奶奶看向我,眼神有点怪。
  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我继续起这项看似简单,实则工作量极大的工程。
  抓起一个核桃,跟其他二百个一一对比,放下。
  再抓起一个,周而复始。
  到了下午,我基本已是头晕眼花了,揉揉眼睛,捻着T恤衫抖了抖汗水,我决定休息俩小时,不然这么下去真会出人命的。到厨房拿了个炖肉用的不锈钢调料盒,去母亲房间装了玫瑰花瓣和几味中药,这是老妈从中医养生书里学到的,说洗澡时放点对皮肤有好处。
  “洗澡啊?”我妈我爸还在睡午觉,“别用太多水,一会儿我洗头。”
  “知道了。”
  南屋没有安装热水器,只是跟小商品时常淘换了两个大黑袋子,搁在房顶,吸收太阳的热量以达到加热水温的目的,是挺原始的小手段。刘婶搬走后,两袋子水都被我家占据,夏天的时候,我们三口人几乎天天都要洗澡,现在邹月娥住进来,分了一袋子,我和爸妈也就不能洗得那么勤了。
  用钥匙捅进锁眼,咔嚓一声开了门。
  我走前两步,将调料盒丢进半人高的大木桶里,拧开闸门放水,试试水温,便脱掉潮乎乎的衣服坐进木桶里,挤了些海飞丝洗发水,眯眼搓着头发。
  身心松快之际,眼前的一件东西突然勾住了我的目光。
  在我正对着的窗户下面,摆着个冬天生火用的铁炉子,上面的粉红色塑料盆里,居然搭着件文胸和内裤,纯黑色,带着妖艳的蕾丝花边,一看就是邹月娥的。我估计是邹姨昨晚洗过澡后换掉的脏衣服,临走前却忘了拿,才落在了这里。
  纵然我是个正经人,但毕竟也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性,看到这种女性的贴身物件,难免心有砰然。
  胡思乱想了一阵,我蜷着身子抱起膝盖,干脆闭眼假寐起来,眼不见心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
  我无奈地发现,自己越想静,却越静不下来。
  我不止一次地想睁眼再看看邹姨的内衣,甚至于,都想把它抓在手里。
  唉,谁让邹月娥长得那般妖媚呢,她要是再年轻几岁,我都想追她了。
  呸呸,她是我妈领导,我瞎想什么呐!
  也不知过了多久。
  正对面的房门突然咚咚作响,一个人影印在花布窗帘上,看发型和身高,好像是邹奶奶。
  “还没洗完呐?”声音很不耐烦。
  我眨眨眼,感觉有点奇怪,邹奶奶虽是农村人,但还是挺和善的,按理说,她不会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啊?
  我迟疑了片刻,张嘴作答。
  “……快了,您干吗?”
  “洗个澡还磨磨蹭蹭的,刚才我翻了翻你的行李箱,找出不少脏衣服来,你也真是,脏兮兮的东西不尽快洗,哪有往箱子里藏的啊?”
  “这不是急着搬家,没来得及嘛。”
  “开开门,我给你拿来了。”
  “……先放外面吧,待会儿我自己洗。”
  “我放外面干嘛啊,赶紧开门,非等我拿钥匙去啊?”
  “等一会儿都不行啊!来了来了。”
  我已经彻彻底底地愣在了当场,因为,跟邹奶奶对话的人,居然不是我!
  屋里有人!
  是邹月娥!!
  我倒吸着冷气侧头看去。水声哗哗,眨眼间,围着浴巾的邹月娥已踩着塑料拖鞋啪嗒啪嗒走出屏风,然后,她看到了我。
  那一刻,我们俩的表情都很精彩。
  她目瞪口呆地望着我,像见了鬼一般。
  我也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大脑一片空白。
  天!邹姨怎么在屋里?她什么时候进来的啊?
  “这死丫头!”邹奶奶在外面嘀咕道:“磨磨唧唧的,我去拿钥匙!”
  听得邹奶奶渐渐远去的脚步,我呆呆道:“您怎么在这儿?”
  邹月娥揉了揉眉心:“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我拍了脑门一下:“我明白了,您刚刚是不是睡着了?”我找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邹月娥有嗜酒的坏毛病,极可能是在洗澡桶里睡着了,才没及时阻止我进来。嗯,八成是这样了,不然没有其他的解释。
  “不说这个了。”邹月娥呼了口气,板脸看了我一下:“你把衣服收箱子里,先找个地方躲一躲,等我妈撂下衣服走了,你再出来。”不断有水珠自邹月娥浴巾下摆流出,擦着丰润大腿落入塑料拖鞋中。
  为什么要躲?
  “利索点!”
  “……哦。”
  我在南屋洗了几年澡,当然知道这里没有能藏人的地方。箱子里不行,满满当当全是杂物。屏风后面不行,最底下是空的,能被人看见脚。我的木桶也不行,它正对着大门,即便我弯身进水里,邹奶奶也只定能瞧见。
  “别看啦!到我桶里去!”邹月娥催促地推推我。
  我来不及多想,披上浴巾,藏好衣服和鞋子,极为尴尬地跃进了邹月娥的洗澡桶里。
  咔嚓。
  门开了。
  “洗完澡了?”
  “嗯。”
  “瞧你那裤衩脏的,赶紧洗了。”
  “知道啦。”
  “哼,内衣还弄得花花绿绿的,怪不得人家说你呢!”
  “谁说我了?”
  木桶里的我没敢把脑袋露出桶外,窝着身子,背对母女俩的说话声,一动未动。邹月娥的洗澡水已不是那么热乎了,玫瑰香、中草药、酒精、女人体香缭绕在鼻尖,我不自觉地脸热了一下。
  “还不是从北京回去的那几个老乡,知道他们怎么跟家里人说你吗?哼!反正我没听见一句好话!你给我留点脸行不?”
  “我到底怎么了?”
  “我不管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昨天那么晚,你上小靖屋干嘛去了?哼,小崔两口子人不错,我告诉你,你别祸害他们家儿子,知道吗?”
  晕,怎么说到我了?
第14章【丢在脸上的衣物!】
  “妈,你说的那是什么话啊,我祸害谁了我祸害!”邹月娥好像气得不轻,声音都略有点抖:“小靖帮了我大忙,我跟他道个谢不行啊?你别听回去的那帮人乱嚼舌头,我出去应酬,还不是为了工作,再说,我也没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啊,我邹月娥陪过人家喝酒,陪过人家吃饭,但还从没陪过人家睡觉,呼,算了算了,懒得跟你费嘴皮子。”
  我从声音的方向上判断,母女俩应该是在另一个木桶附近。
  吵吵闹闹了一会儿,邹月娥开始往外轰邹奶奶,让她去菜市场买菜。
  “买菜着什么急,去,你先洗衣服,我再跟你说说话儿。”
  脚步声响起,我感觉母女俩离我越来越近了,我忙矮了矮身,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月娥,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岁数不小了,该找个男人结婚了吧?”
  “我又不是没男朋友。”
  “哼,一提他我就来气,去了日本七八年,我连面都没见过他几次,你说说,这么多年只靠着电话联系,你们俩还能有什么感情?你啊,赶紧跟北京找个对象行不行?别让我着急了!”
  “您甭操心,我有分寸。”
  我正听得认真呢,忽地,脑袋上稍稍沉了一下,好像有东西落到了头上。我狐疑地眨巴眨巴眼睛,翻着眼皮向上一瞅,首先过来的是股子女人的味道,当我看清该物时,呼吸顿时一滞,差点咳嗽出声。
  那是一个艳红色的蕾丝花边!
  它懒洋洋地趴在我的头顶,看不真切,但我可以肯定,那不是内衣上身就是内衣下身!
  “唉哟,妈,你瞎扔什么!”
  “叫你洗你也不动换啊!”
  “那您也别往我洗澡桶里扔啊!那是脏水!一会儿我接干净水洗!”
  “你行啊,来城里蹦跶了几年,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吧,洗澡水怎么了,咱家以前穷得叮当响,我哪次不是用洗澡水洗脸水给你洗衣服的?就说现在生活富裕了,那也不能瞎糟践啊,嘿,还站着干什么啊,得,你不洗我洗!我洗行了吧!”
  “别,别,唉,我洗,我洗还不行吗?”
  呼,一件轻飘飘的东西晃啊晃啊,缓缓飞到了我的左半边脸蛋上,我屏住呼吸一抬眼睛,我晕,是丝袜,是一件肉色的丝袜。我半个鼻子被丝袜盖住,隐隐渗出的一股怪怪气味,让我心脏不自觉地狂跳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反正心情挺复杂的。
  “说了别瞎扔!都给我吧!”
  “嗯,内衣啥的归你,那几件掉色的衣服我洗。”
  “唉,您别管了行不,买菜去吧,我自己会洗的。”
  “哪那么多废话,洗去啊,看我干吗?”
  “知道了知道了。”
  有塑料盆挪动的声响,估计是邹奶奶在不远处已经洗起衣服了。洗澡桶里的我略一仰头,正好看到邹月娥一连无奈的表情,她回头瞅瞅母亲,垂目看看干笑不已的我,皱皱眉,用食指和大拇指捻起我头顶的内衣和脸上的丝袜到水里,然后,拖着衣服的手臂向前一拱,呼啦,七八件五颜六色的东西一股脑倒了进来。
  非礼勿视几个字,我还是知道的,匆匆忙忙闭上眼。
  但最后那一瞥,足够我看清许多东西了。
  “你们公司有没有条件不错的,别跟一棵树上吊死。”
  “您说的条件指什么?”
  “当然是有车有房了,哼,你这销售经理听起来好听,可不照样还得月月租房住吗?”
  我没了听母女俩闲聊的心思,只因为,邹月娥已在我胸前的洗澡水里洗上了衣服。雕牌洗衣服的香味不停窜入鼻子头,胸口偏左一点的位置,一团物体上上下下摩擦着我,很痒痒,很滑溜,八成是在洗丝袜。
  我是生理正常的男性,这种状况下,自然而然起了些反应。
  纵然洗澡水上飘着一层肥皂沫,我相信,邹月娥也应该发现了。
  虚掩着眼皮悄悄抽下了邹姨的表情,她正俩眼盯着水下,眉头微蹙。
  太丢人了!
  我羞愤难耐,掩耳盗铃般地闭眼装死。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邹奶奶终于道:“洗完了,你拧一拧晾上就行了,我去大棚买菜。”
  吱呀,开门关门的声音。
  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没睁眼,“邹姨,怎么样了?”
  “你受累再闭会儿眼,等我穿衣服的。”
  “行,对了,我进来之前,我妈还说要洗头呢,嗯,可以的话,您能不能尽量快一点?”
  “嗯。”
  十几秒钟后,房间里突然蹦出咣的一声响。
  我以为邹姨磕了碰了呢,问了句:“怎么了?”
  “给你裤衩和袜子,该换新的了,嗯,你洗澡怎么不锁门啊?”
  我惊吓般地霍然张开眼,离我最近的邹月娥正半裸着身子,两手背后挤着文胸扣,她好像也吓到了,弯着腰一动不动。屏风的右端,竟隐隐显出老妈的手臂,她正在反手关门:“都跟你说了咱家以后的洗澡桶是靠门的这个,你怎么还用最里头的啊,下次长点记性,那是小邹娘俩的桶了。”
  我,我,我日!
  连我这么好脾气的人都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我绞尽脑汁凝练着语言,想着用最简短快速的话跟老妈解释清楚。
  我还在想,眼前却骤然一黑!
  噗通!
  煞那间,巨大的重量死死压在我身上,震得我气血翻滚,险些晕厥过去!
  晕晕乎乎地睁开双眼,我看到了我一辈子也难以忘记的画面。
  邹姨也跳进到桶里了。
  MYGOD!!
  “咦,这满屋子怎么都是衣服啊。”我妈推了下屏风,朝我走过来:“还是湿的。”
  跟我挤在一个桶里的邹月娥对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满嘴的酒气吐在我的前胸,她挪挪身子,扒着我的腰,让我骑到她的腿上,她自己则是尽量沉下水,避免头发被我妈看到。我坐在邹月娥软软呼呼的大腿上,心脏起起伏伏,蹦蹦跳跳,脸都有点白了。
  我不晓得邹姨采取的紧急措施正确与否,但她既然下了水,我就已经没了选择。
  “问你话呢!哑巴啦?”
  木桶因为两面受力,发出嘎吱嘎吱的木头响声。我擦了把额前的虚汗,强笑道:“哦,我进来时就那样,可能是邹姨之前洗衣服呢吧。”我见我妈越走越近,就前倾身子,两肘横搭在木桶边缘,盖住邹月娥的脑袋。
  老妈四下瞄了瞄,“诶?怎么还有高跟鞋?”
  感受着大腿和肚子上肥美柔软的触感,我强自保持着平静:“妈,您待会儿再洗头吧,我这儿还没洗完澡呢。”
  老妈把我内裤丢到松木箱子上,嗯了一声:“那你快点,好了回屋叫我。”
  许是想起了什么,拉开屋门的老妈突然回头看了眼我的木桶,表情变了变。我顺着她的眼神侧头一瞅,天,洗澡桶后边,居然搭着一条邹月娥的文胸!
  我不清楚老妈此刻联想到了什么。
  片刻过去,母亲正色地看着我:“我丑话说撩在前面,姓邹的大了你不少岁呢,别打她的歪主意,不然打烂你屁股,听见了没有!”
  我冤枉啊!
  这就是黏在裤裆上的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木桶还在嘎吱嘎吱的响。
  我怕老妈察觉古怪,迅速用对天发誓的语气道:“我真没有,邹姨是您同事啊,我就是再混蛋,再不是东西,再禽兽不如,也不可能跟邹姨……”
  蓦然!
  喀嚓一声巨响!
  水声呼啸!
  短短几个眨眼的工夫,保护着我和邹姨的木桶已经四分五裂,只剩了光秃秃的底盘和几段劈柴般木条。
  然后……
  我,老妈,邹月娥,我们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傻眼了!
第15章【吵吵打打!】
  二十多分钟后。
  穿好衣服擦干头发的我近乎崩溃地拍拍额头,走前两步,恶狠狠地踩了脚四分五裂的木桶,伪劣产品害死人啊。我一边拿捏的语言,一边犹豫再三地推开南屋门走出去。院子里很热闹,坐在石墩上的老爸攥着拳头,脸色非常不好看。我正欲解释,手执扫床用的笤帚疙瘩的老妈便一个箭步窜上来,对着我屁股蛋子就是一通暴打。
  “你个小王八蛋!我今天要是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崔!反了天了!反了天了你!”
  我捂着屁股满院子乱跑:“妈!不是那样!你听我说!先听我说!”
  老妈要多气愤有多气愤,大叫道:“都被那狐狸精勾搭到一个洗澡桶里了!还说个屁啊!”
  “您别瞎说!”我忙跑到老爸身后,拽拽他后背的白衬衫:“爸,您快劝劝我妈呀!根本不是那回事儿!”
  老爸沉目哼了一声,对老妈道:“打!往死里打!”
  我冤枉死了都,飞快扫了眼不远处的水池子前,那边的动静也不比我这里小多少。
  香椿树下倒着一个菜篮子,白菜、水萝卜、蒜苗已被邹奶奶扔到了地上,她抡圆了膀子追着邹月娥打,巴掌雨点般落到邹姨身上,啪啪啪啪,下手那叫一个狠,嘴里还嚷嚷道:“我!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死丫头!告诉你别祸害小靖别祸害小靖!你成心要把我气死是不是?你俩差着辈分呐!”
  邹月娥同样气得发抖:“你听我说行不行?”
  “说?还说什么呀说!”邹奶奶破口大骂:“你个没心没肺的玩意儿!你想男人了!去哪找不行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比个禽兽都不如啊!呼!呼!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把你打残废了!也省得给我满世界丢人现眼去!造孽啊!造孽啊!我都一把年纪了!怎么摊上这么个事儿啊!我也不活了!明天就找个小河沟跳下去淹死!”
  邹月娥咬牙切齿:“您想跳就跳!没人拦着!”
  我可不敢效仿邹月娥,再怎么误会,爸妈终归是爸妈,他们要打我,那我就得挨着。
  老四合院里吵得热火朝天,引来不少人围观,大开的院门外,都是熟悉的老邻居。
  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好面子的母亲一看,踹了我一脚,蹬蹬走过去把门关好。
  院里迎来了一片难得的沉静。
  不多时,老妈斜眼瞥瞥邹月娥,转身走向北房:“……回屋说!”
  大家各回各屋。
  在爸妈的卧室里,我终于得到了说话的机会,“爸,妈,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本来下午我是去洗澡的,但邹奶奶突然跟外面敲门,我才发现,邹姨居然也在南屋,后来我知道,她是中午喝了酒,洗澡时睡着了。”
  靠在门框上的老妈咯咯磨着牙:“那也不能洗到一个桶里!编!接着编!”
  “谁说不是呢。”我把十根手指插进头发里抓了抓:“可邹奶奶非要进屋洗衣服,邹姨就让我躲到她洗澡桶里暂时避一避,她在外面应付邹奶奶,但她老人家刚一走,您就进屋了,邹姨那时正穿衣服准备出去呢,怕解释不清楚,就跳到我桶里来了,妈,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长本事了你!”老妈不为所动:“也学会说瞎话了?”
  被冤枉的感觉着实不好受,我压了压火,正襟危坐道:“我对天发誓,真的没骗您,这就是个误会,我跟邹姨什么事儿也没有。”又死乞白赖地澄清了一会儿,但爸妈都无动于衷,死活不肯相信我。
  这时,玻璃碎掉的声响在院里溅了起来。
  好像是碗碟被砸了,是邹月娥东屋传来的。
  我站起来透过开着的窗户看去,邹奶奶拿着一条皮带从屋里追了出来,一鞭子一鞭子地打在邹月娥身上!
  我胸口一热,迈开步子就要出屋。
  老爸却从背后喊住了我:“给我坐下!人家邹大妈教育女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没入肉里。
  邹奶奶边打边骂:“那几个老乡的话我本来还不愿意相信!邹月娥!今天算是让我重新认识了一遍你!你个兔崽子!成天就知道找男人!我一把屎一把尿地养了你这么多年!我为了什么啊我?就为了让你去勾搭男人?你给你妈争点脸行不行啊?呼!你以后也别叫我妈了!我当不起!”
  邹月娥也不说话也不还手,就这么静静站在那里挨着打。
  啪!啪!
  “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嘴唇因痛疼微微颤抖,邹月娥一双眸子紧紧盯着母亲的眼睛,一语不发。
  她那倔强而委屈的背影让我再也压不住胸膛的火气,轰然爆发了。
  “你给我回来!”
  我不理母亲,跑出了北屋,嗖地一下横身在了邹月娥与邹奶奶中间。
  老爸老妈也追了出来,邹奶奶见状,依然抡起皮带要绕过我去打邹月娥。
  没等她鞭子落下,就被怒气冲冲的我一把抢了过来,重重一甩手,将其丢到水池子里。我皮糙肉厚,如果爸妈打我,我绝对不会还手,如果邹奶奶打我,我也不会说什么,但邹姨是无辜的,她一个女人家,不应该受到这样的侮辱!
  邹奶奶道:“小靖,你起开,没你的事儿!”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我咬牙切齿地看着邹奶奶,看着父亲母亲:“我跟邹姨已经解释过原由了!信我们一次能死吗?”
  老妈板脸指着北房:“你给我回屋去!”
  我回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邹月娥,喘了两口气,狠狠一脚把地上的水萝卜踩得稀巴烂,“这也不信那也不信!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到底想听什么?这样吧,你们想让我说什么,就归纳在一张纸上,我照着读一遍给你们听,行了吗?”
  邹奶奶一声轻哼:“你敢说你俩没问题吗?”
  “这就是你们想听的?”我气道:“好,我俩有问题,我喜欢邹姨,特别特别喜欢她,今天是我偷看她洗澡的,我这么说行吗?满意了吗?”
  老妈瞪着我:“别胡说八道!”
  “您也知道我是在胡说呀?”我摊摊手:“可我们说实话却没人信啊,您给我指一条活路行不?”
第31章【横冲直撞的钱串子!】
  “小靖,叫你同学吃饭吧。”
  听老妈在院里喊,我应了声,将几乎没变样的翡翠毛料和磨刀石藏进床底下,与蒋妍一起去到老妈房间。芝麻烧饼,酱牛肉,松仁小肚,鸡蛋西红柿汤,基本都是熟食,很简单。吃完午饭,迫不及待想去寻找元青花的我就想把买电脑的事情暂时放一放,等日后有工夫再去,但蒋妍却死乞白赖地拉着我出了四合院。
  “你电脑都那个德行了,还拖着不换呐!”她鄙视地瞅瞅我:“说说吧,想买个什么配置的,我帮你出出主意。”
  我道:“我也不怎么玩游戏、看电影,配置无所谓,只要能上网就行。”
  “我想想啊……”她左右手忽而一拍:“有了,要不别去中关村了,你买台笔记本怎样?”
  我略有心动:“本子?”
  “是啊,现在的薄本价钱也不是很贵,配置适中,拿着方便,多好。”
  “嗯,也行。”蒋妍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倘若以后我买古玩需要金额数目较大时,银行转账无疑是首选,有个笔记本确实方便些。
  我俩先去了前门的国美电器,店小,笔记本款式不多,价钱也很贵,看了看不行,我们又坐车去了牛街的大中电器,就跟宣武医院对面,是这边最大的电器商城了。在蒋妍的推荐下,我花了一万多块钱,买了台配置不错的索尼12寸薄本,唯一一点小遗憾是,这款本子刚刚停产了。
  一回家,我便插上电源,满怀新鲜感地摆弄起它来。
  无论外观还是内里,本子各方面表现都不错,挺合我心意。
  连上网络,我从百度上查找着QQ、迅雷、千千静听、卡巴斯基等一系列软件,下载到计算机。
  那边,三星手机传来一阵悦耳的铃声,是《哥只是个传说》。
  靠在我被子上休息的蒋妍接起电话,右腿轻搭在左脚上,“喂,小姨啊,什么事……我在同学家玩呢……哦……好像有,等我回家给你找找吧……你急着用吗……那行,过两天一准给你……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么……嗯嗯,我挂线了啊……小姨拜拜。”
  跟蒋妍在一起时,我总会被她那份骨子里溢出的活力所染,心情变得很好。
  安装完卡巴斯基,弄好注册码,我合上SONY笔记本,挨着蒋妍坐到床上,“吃完晚饭再走吧?”
  “我靠!”她无比郁闷地用小脚丫踢了我大腿一下:“我怎么从你的语气里听出了不情愿三个字?你这是念完经打和尚啊!是不轰我走呢?”
  我汗,你太敏感了,“……没那意思。”
  蒋妍哼哼唧唧了几声:“忘恩负义!早知道就不帮你选电脑了!”
  正说着话呢,蓦然,床单上一道快速移动的小影进入了我的视线范围。
  那是只有很多条腿的细长型虫子,比圆珠笔芯还细上许多。
  “钱串子?”
  我比较腻味虫子,条件反射般地往后一躲,回手拿起苍蝇拍,重重扇了过去。蒋妍不明所以地顺着我的目光一看,发现了它,见我一拍子没打上,她不以为意地撇撇嘴,抬起脚,朝着钱串子一跺。
  我忙阻止道:“别踩!那玩意儿有毒!”
  “毒?”蒋妍下意识地停了下脚,谁曾想,速度极快的钱串子竟是顺着床单爬上了她另外一只腿,“我靠!得寸进尺是不是?”蒋妍一巴掌落到大腿外侧,啪,白嫩的皮肤立时浮起一抹红,却未命中目标,吱溜一下,钱串子的身影消失掉了。
  “哪去了?”我举着苍蝇拍走过去瞄准,心想晚上得打打药了,不然我怎么睡觉啊?
  蒋妍也掰着大腿左右寻找着,徒然,我看到她脸色大变,噌地从床上一跃而起,一边破口大骂无耻,一边在我错愕的眼神下撩开牛仔裙,那画着粉色梅花瓣的白内裤边缘,钱串子正没头没脑地向上攀爬,接着,被蒋妍一个手指头按住了身尾,挣扎着无法动弹。
  就在她松了口气时,我突然想起了钱串子的特性,“赶紧弄下来,它会自己脱节!”
  为时已晚。
  只见钱串子居然放弃了下半截身子,嗖,一头扎进了蒋妍的内裤里。
  “你不早说!”蒋妍气急败坏地又把手追到内裤下。
  我没好意思再看,扭过头道:“你小心点,它天生就喜欢往有洞的地方钻,我原来就被这虫子钻过屁眼儿。”听那边半天没动静,我奇怪道:“怎么样了?蒋妍,说话呀?”
  “我日!你敢再晚说一会儿吗?”
  我悄悄回头看了一眼,只瞧她通红着脸颊,一手伸在内裤里,羞愤欲死地盯着我:“已经他妈钻进去了!”
  我晕!
  倒吸了一口冷气,我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去医院吧?”
  “还没完全进去,被我压住了尾巴一点,你,你先转过头去!别瞎看!”半晌过后,她急急道:“不行,一个指头抠不出来,快给找点油来,做饭的花生油就行。”我刚要去厨房找油,却又被蒋妍叫住了:“啊,来不及了,它正往里爬呢,我靠,要进来了!”
  我也着急啊,“我给你叫我妈过来吧。”
  “你还嫌我不够丢人呀!啊!妈的!又进来一点!我快抓不住它了!镜子!快!把被子给我盖上!”
  “盖被子?”
  “别管了!快点给我盖上!”
  等我躲闪着视线,用薄被遮挡住蒋妍腰部以下后,她龇牙咧嘴地跪在床上:“又疼又麻!还真有毒啊!撑不住了撑不住了!快!你给我扒着那里!我去把它抠出来!”
  我一下就惊了:“什么意思?”
  “里面已经塞着我一根手指了,指甲正压着虫子,我还得进去一根,连带它脑袋一起挖出来!”
  “那……那你挖不就得了?干嘛要我扒着?”
  “我靠!你以为我屁眼儿是耗子洞啊!没有油!怎么进去两根指头!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快!给我往外把扒开一点!我试试能不能进去!”
  迟疑片刻,我一咬牙,撩开她臀部上的被子,把手探了下去。
第32章【抠!】
  被窝里热乎乎的,前伸十几厘米,我摸到了一块略显粗糙的厚布料,是蒋妍的牛仔裙,确定了位置,我手掌往下挪动。
  “使点劲儿!明白了吗?”
  我喉结涌动,会意地嗯了一声。
  我从未想过能有一天和女性这般亲密接触,心头火热之余,也非常紧张。
  “啊!疼死啦!咝!再往外扒一扒!口太小!还是进不去!啊!”她嘴里骂骂咧咧道:“该死的虫子!别让姑奶奶抓到你!否则一定把你碎尸万段!碎尸万段!啊!疼!”忽地,蒋妍身子骤然一抖,脸色煞白地呆呆回头看了我一眼:“……完蛋了!我指甲没抓住它!这回真进去了!”
  “它现在到哪了?还抠的出来吗?”
  “我也不知道啊!那里都肿了!麻得厉害!感觉不出来!”
  我暗道不妙,小时候钻我屁眼儿的钱串子可没有这只这么大,那我还跟医院住了很多天呢,要是这只大个的真进了蒋妍肠子里,后果不堪设想,“赶紧想想招儿啊,别等它进肚子里啦!”
  看得出,蒋妍也有点怕了,额前不断浸出汗珠儿,趴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两秒钟后,她矮下身子,下巴往枕头上一搭,双臂同时捂在臀部上,破罐子破摔道:“我自己用不上劲儿!来!我给你扒着!你抠!”
  她是豁出去了。
  我汗下来了:“你都抠不出来,我就更不不行了。”
  “这都什么时候啦!哪那么多废话啊!快点!人命关天懂不懂!”毕竟是女孩儿,蒋妍脸很红,而后凶巴巴地瞪瞪我:“把手伸过来!快!”
  我疑惑地把手递了过去,只见她抓住我的手腕拉到她眼前,朱唇轻启,一低头,han住了我右手食指,跟吃冰激凌似的上上下下舔了舔,还用小香舌绕着我手指卷了好半天,从嘴里吐出来,“滑了!抠吧!”
  我有些血脉喷张,不过时间紧迫,已是顾不了许多,我看了看那根沾着蒋妍晶莹唾液的手指,脸一热,飞快伸到被子下面。
  蒋妍一声惨叫:“你怎么没剪指甲啊?快!再进来一点!咝!疼疼疼!啊!就是那儿!刚刚虫子就被我按在这个位置的!是不是不在了?”
  我感觉了一下,眼眸一动:“还在!我好像摸到它了!”
  “再往里来来!咝!拿指甲盖给它抠出来!啊!轻点!”
  “那你再扒开点!太紧!进不去了……”不久,我眉头一舒:“碰到了!”
  “小靖!”门外,老爸的嗓音毫无征兆地挤进了门缝:“刚才谁喊呢?什么事?”
  我和蒋妍齐齐定住,大气都不喘一口。
  不得不说,我俩此刻的姿势真是要多难看又多难看。实在,嗯,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某些事件。蒋妍脸颊憋得通红,好像死的心都有了。
  “大海,怎么了?”这是老妈的声音。
  “哦,我刚买菜回来,听这边有人喊,不知道是不是小靖屋。”
  我保持着这个尴尬姿势对外面道:“爸,妈,没事儿,我跟蒋妍看电影呢,刚才开的声音大了点。”
  门没锁,我真怕爸妈推门进来。
  “哦,看一会儿记得歇歇眼睛。”我妈嘱咐道:“别买了新电脑就没日没夜地玩。”
  “知道了。”
  等爸妈的脚步声远去,我与蒋妍同时呼了口气。
  十分钟后,一条虫子尸体被我摔在了水泥地上,“好了,身子应该都出来了,不过,可能有几条腿还留在里面,我带你去医院?”
  “我站都站不稳,怎么去医院?”蒋妍表情痛苦地一把把抹着汗,依旧劈着腿跪在床上,或许这个姿势舒服一些,“钱串子的毒厉害不厉害?会不会死人?我现在那块又疼又痒又涨!难受死了!”
  “没到死人那么严重,可是那也得去医院解毒啊。”
  “得了吧,我丢不起那个人!”蒋妍恨得牙痒痒:“受不了了,快去药店给我问问!”
  我灵机一动:“对了,我想起种药来,专治虫毒的,等等,我去给你买。”
  “快去快去!”蒋妍把被子盖严实了些:“别忘了锁门。”
  南通蛇药片,老一辈人都知道,很有名气的药,清热,解毒,消肿止痛,用于治疗毒蛇毒虫叮咬。我记得我家许多年前曾买过一盒,现在应该还跟抽屉里放着呢,不过早已过期,肯定不能给蒋妍用。
  在水池子前把手指上的脏东西和血迹洗干净,我不觉又想起了先前的一幕,摇摇头,不再瞎想,我骑着自行车往东去,拐进了大栅栏步行街外的一个胡同,这里有两家药店是挨着的。
  可是我问了南通蛇药片,服务员都说没有,最后,金象大药房的一人给我推荐了一款季德胜蛇药片,说效果是一样的,专治毒虫叮咬。我将信将疑地买了三盒,回到家,按照说明书上的使用方法,先给蒋妍口服了20片,旋即用小茶杯接了点水,把药片打碎成粉末,用筷子搅拌溶于水中,让她外敷于患处。
  别说,见效还挺快。
  下午四点来钟,蒋妍试探着扭扭屁股,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伸个懒腰,如获新生地仰天长啸:“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我关心道:“还疼不疼了?”
  “还有一点,不是很明显了。”蒋妍避开了我的目光,脸蛋浮起火辣辣的红霞,言罢,她转移视线般地一脚脚踩在钱串子的尸体上:“你个王八蛋!害我丢了这么大一个人!我踩不死你的!小样儿!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见一次我踩一次!”
  呃,人家早死了,你还怎么见它啊?
  发泄过愤怒,静下来的她蔫巴巴地坐到床头,偷看我一眼,脸更烫了,“……我,我,我回家了。”
  蒋妍那副难得的小女人态让我砰然心跳,“那你把药拿着,记得按时吃。”
  “……咳,嗯。”
  本来,我是觉得这么冒充邹姨男友是不太合适的,很心虚,有点对不起老妈似的,但实话实说,我又不想别人白白占了邹月娥的便宜,一迟疑,就尴尬摸摸头发,“邹姨,那我该干点啥?”
  邹月娥的手指肚在白衬衫的第二颗扣子上一抹,扣子便嗖地一下被丰硕的胸脯挤了开,露出性感十足的乳沟,她手臂一指电脑前的黑色真皮办公椅,“你不用说话,不用动窝,只要安安稳稳地在椅子上坐一会儿就可以了,好吧?”
  我说了声好,绕过写字桌坐下去,椅子热乎乎的,好像还残留着邹姨的体温。
  我对面是一台安着WINDOWSXP系统的电脑,没耳机没麦,有个像素不高的摄像头。屏幕上,正是一个QQ聊天对话框,看样子,在我进屋前两人就在交流了,那头是一个昵称叫“韦”人,肯定是韦斌了,而让我大跌眼镜的是邹月娥的QQ昵称,她居然起了个“我是狐狸精”的名,也不清楚她到底怎么想的,干嘛叫这个呀?
  “等我弄弄头发的。”邹月娥许是为了让韦斌后悔,特意补了补妆,还拿发卡盘上了头发,弄得很精神。
  趁着这个工夫,我看了眼两人的聊天记录。
  韦:月娥,你是什么人,没人比我更清楚,我知道你还爱我。
  我是狐狸精:您的话把我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呵呵,拜托,当初你追我的时候,我就是看在你还算诚恳的份上答应的,压根没对你动过感情,这你是知道的,我还是那句话,我没喜欢过你,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请您先把这个问题搞清楚再说吧。
  韦:给我一次机会。
  我是狐狸精: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你说日本那边工作紧,回国办签证时也没时间跟我见面,好,我不埋怨你什么,你又说工作太累太忙,只有周一周五夜里才能跟我在QQ上聊聊天,好,我也不埋怨你什么,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不在乎这些,哪怕你身无分文地从日本灰溜溜地回了国,你说一句‘咱们结婚吧’,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跟你去民政局登记,不是因为我爱你,而是因为我知道你爱我,可现在……
  韦:现在我也爱你。
  我是狐狸精:呵呵,甭说这个了,会让我觉得好笑,嗯,我已经有了一个很爱很爱我的男友了,所以,你也好好跟你女朋友过日子吧。
  韦: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是狐狸精:别有俩钱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口口声声说了解我,那你就该清楚钱这个字在我邹月娥心里排第几位。我现在想要的,就是你不要再来烦我了,OK?
  韦:别演戏了,我知道你没有。
  我是狐狸精:用不用我让他跟你视频一下?你也看看我俩般配不般配?
  韦:他在你旁边?
  我是狐狸精:是啊,正搂着我呢。
  我是狐狸精:呵呵,不信?那等我调下摄像头让你瞅瞅我男人。
  “别乱翻聊天记录。”梳完头发的邹月娥整个人显得清爽了许多,看我一眼,就把后脑勺背对着我,摸摸发卡问道:“正不正?”
  “正。”我指指电脑显示器:“那头发来视频邀请了,我点不点确认?”
  “不着急,让他心里先闹腾去吧。”邹月娥臀部往写字桌上一靠,膝盖微屈,眨了眨涂着睫毛膏的弯弯睫毛:“小靖,邹姨这副打扮,能不能让他看一眼就迷得死去活来?后悔的不行?”
  汗,他迷不迷的我不清楚,反正我快被您迷死了,“能,咳咳,肯定能。”
  “那就好,记得上次跟他视频,还是一年前呢,嗯,我应该比去年漂亮了不少吧?”说罢,邹月娥噗嗤一笑,“呵呵,我怎么感觉自己有点老不要脸了?”
  “没有的事儿。”呃,您脸皮确实比一般人厚些,我苦笑道:“邹姨,你QQ干嘛叫这个名字?”
  邹月娥轻轻一耸肩,“大家私底下都叫我狐狸精,呵呵,狐狸精就狐狸精呗,我倒认为是个褒义词,行了,准备开视频吧。”她走过来,一努下巴磕:“屁股往那边挪挪,手搭椅子背上。”
  “哦……”我怕给她西服压出褶子,就将她衣服拿到写字桌的最右端,把手一搭,心中怦怦跳着。几秒种后,左胯骨处徒然一软,挤进了邹姨肥硕的肉臀里。邹月娥调整了下摄像头的位置,让其只对准她的脸,却没有照我,旋即点击了接受视频邀请按钮,让她自己迷人的脸蛋和上半个身子出现到QQ消息框的下端,对方没有摄像头,视频框里空空的。
  韦:你又漂亮了,他呢?
  邹月娥侧身让出我在她身后的手臂,欠身打字道:搂着我呢。
  其实我没搂她,只是从正面看去,我像是在搂她而已。
  韦:他是你从茶叶城卖场拉来的员工吧?你手下?
  我是狐狸精:不是。
  韦:我明白,你是随便拉来一个人糊弄我的,月娥,我不是傻子,看得出来。
  我是狐狸精:这也叫看得出来?我有点怀疑你的智商了。
  接下来,邹月娥就打字说她和我多么多么恩爱火热,多么多么如胶似漆,可偏偏,对面的韦斌就是不信。
  韦:别装了,让你员工走吧,我想单独跟你说话。
  “这家伙向来精明,看来是不行。”邹月娥嘴角的弧度跳了几下。电脑没麦,不怕对面听到。
  我眨眼道:“那我回去?”
  她嗯了一声:“只能改天再换招儿了。”
  滴滴滴,韦斌的信息跳出来:月娥,说点实际的,我可以一次性支付你十万块钱,或者,你需要一辆车?
  我是狐狸精:你什么意思?
  韦:你明白。
  我是狐狸精:想跟我睡觉?
  韦:嗯,而且我保证,就一晚,以后都不会再缠着你。
  我顿时有点火冒三丈,包养还好说,可以当做是你在乎邹姨,可这算什么?把邹姨当妓女了?你比之禽兽都有所不如吧?
  我愤愤从椅子上站起来,不想让那些肮脏的字迹污了我的眼,“我回卖场了,嗯,邹姨,我觉得你还是报警吧,这种人……”
  “别走,我改变主意了。”邹月娥许是也给气坏了,脸上挂着冷笑,把我按回座位后,就将摄像头向下调整,对准了我脸部以下的位置。
  我狐疑地怔怔,还在琢磨她改变了什么主意,下一刻,我眼前骤然一黑,裹着OL裙的丰腴美臀呼地一下从天而降,煞那间压在了我那两条不算很结实的大腿上,然后,一句让我惊为天人的话儿打邹月娥嘴里吐出来:“……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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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汗,您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但是,“……我,那个,摸您?”
  实话说,邹姨屁股这么一压,我立刻就起了反应,我清楚,邹月娥也是感觉的到的,毕竟都陷进她的肉里了,但她好像装作没有察觉,甚至,坐在我腿上的她还把成熟的身体微微后靠,后背紧贴在我怀里,“摸我,快点!”
  韦斌的QQ消息杀了过来:月娥,你在干什么!?
  我是狐狸精:你说呢?呵呵,没办法啊,我男人看了你的话,非常非常的不爽,就要在办公室跟我亲热。发送完这句消息,与他斗上了气的邹月娥眯眼斜了我一下:“磨磨唧唧的等什么呢?赶紧的,别让他看出破绽,又不是没摸过我。”
  “哎呦喂,您就别提上回的事儿了。”我都晕了,胆战心惊道:“我,我怎么摸?”
  想了想,邹月娥缩回手臂,捻住肚子前的衬衫往外揪揪,让第四和第五颗扣子间的空隙大了些,“……一手抱着我,一手从这儿伸进去。”
  喉结涌动,我颤抖着胳膊慢慢从前面环住了邹姨的腰,好一阵迟疑后,一咬牙,对准了衬衫敞开的缝隙伸过去。衬衫俩扣子间隔距离比较短,我手又大,费了好半天劲,才吱溜一下钻进了她潮乎乎的衣服里。惯性使然,手指肚与邹姨没有赘肉的腹部相接触,感觉到一丝抖动和几珠细密的汗滴。
  就在本着助人为乐心态的我想按照邹姨指令进一步揉揉她的肚皮时,她却道:“别真摸,意思意思就行了。”
  我靠,你倒是早说啊!
  视频窗口没有照到我俩的脸部,只能清楚地将邹姨略微鼓起的衬衫显示出来。
  韦:月娥!别这么作践自己行么?
  我是狐狸精:跟我男人亲热就是作践自己?你这什么理论?
  韦:他是谁?
  我是狐狸精:呵呵,那我就不能告诉你了,反正吧,他比你年轻,比你有钱。
  韦:呵,比我有钱?有多少?
  邹月娥一通猛吹:不多,几百万吧,哦,是美元。
  韦:那是挺有钱的,不过月娥,你也别编得太离谱行不行?刚刚我看见他衣服了,花花公子的?但商标上那只兔子耳朵似乎有些问题啊,动物园买的假货吧?花花公子本就不是太贵的衣服,他还要买身仿冒的,这就是你所说的有钱?
  邹月娥脸色不太好看,侧头瞥瞥我。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妈跟西单明珠给我买的,四十五。”唉,谁让你吹得这么邪乎。
  顿了顿,邹月娥发送道:谁说有钱人一定得穿正牌衣服?我男人比较低调,不希望别人知道他有钱,这你都不明白吗?
  韦:不明白,我只知道,他要不是你手下员工,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来茶叶城找你?别把我当傻子了。
  我是狐狸精:自以为是。
  韦:让他把手拿出去,月娥,别叫我看不起你,你若觉得钱少,咱们可以再商量,你开个价吧,多少钱能上你?
  我就感觉大腿上的臀部一颤一颤的,好像邹姨被气得喘气加快了,“……手别停!”邹姨的身子很软,抱在怀里极为舒服,等我在她衬衫里虚空晃悠了几下手掌后,只听邹姨又加了一句:“这回可以真摸。”
  “真摸?”我呃了一嗓子:“摸哪儿?”
  邹月娥唇角挂着不自然的笑:“……你想摸哪儿就摸哪儿,随便,不用问我。”
  呃,您这回答实在是……
  她说是这么说,可我哪敢得寸进尺啊,便紧了紧抱着她的手,右臂下压,将掌面贴在了邹姨的肚脐眼上,咳嗽一声:“邹姨,我可真摸了啊?”听她淡淡嗯了一声,我就压制地狂跳的心脏,捏捏她嫩嫩的肚皮,上下左右揉了起来。
  QQ那头的韦斌好像急了:为了跟我赌气,你就从卖场随便拉来个员工摸你?
  我是狐狸精:也不动动脑子,他要不是我男人,我能让他这么玩吗?
  回头瞄了我一眼,邹姨面如止水道:“靖,换个地方摸。”她那一声亲昵的“靖”叫得我心痒极了,别看只差一个字,但“小靖”跟“靖”显然是有天壤之别的。
  “呃,好。”换哪呢?哪都行么?
  我心潮澎湃,也没把手拿出来,而是松开她肚皮,划过肚脐眼慢慢下探,指甲盖直接戳进了邹姨的裙子边,隐约摸到了丝袜的最上端裤线。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没有尝过女人的男人,裙子下面显然是我的第一选择。
  邹月娥身子一动,笑眯眯地转过头来:“你觉得,这里能摸吗?”
  “呃,不能,我换个地儿,呵呵,换个地儿。”我了个晕,刚刚是你说想摸哪儿就摸哪儿的。
  我把手指从她腰上的裙子里抽出来,一阵苦思冥想后,徐徐上探,小心翼翼地扣到了她文胸的边缘,但没等我做出其他多余的动作时,邹月娥的话儿再次丢了过来:“……你认为,摸这里合适吗?”
  “咳咳,好像是不太合适。”这也不让那也不让,你给我指条明路行不?
  邹月娥在我腿上稳了稳屁股,继而翘起二郎腿,颠了两下尖尖的高跟鞋,“……还是摸腿吧。”
  “嗯,行。”我呼了口气,右手一绕,略显紧张地抚上了邹姨大腿外侧的肉丝袜。
  我是个比较在乎视觉享受的人,她后背挡着我的眼,无法看到我自己手上的动作,定定神儿,便伸出脖子,试探着让自己的下巴磕搭在邹姨肩膀,脸几乎与她贴在了一起。余光注意了下邹月娥的反应,她眼角跳跳,斜过眼珠子看看我。我讪讪一笑,就想抬起下巴坐回原处,可邹姨睫毛一眨,眼神又挪回到电脑屏幕上,没说什么,并恰如其分地把摄像头对准了她的下半shen。
  我胆子大了些,垂眼瞅着她那两条被丝袜绷住的美腿,手在上面抓了抓。
  她大腿很饱满厚实,随着线条向下,渐渐变细变顺,是那种最完美的腿型。
  捏在手心的感觉,嗯,好细腻,好肉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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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跟上回的偷偷摸摸截然不同,是邹姨命令我调戏她的,我也少了许多心理负担,把她和老妈的姐妹关系、她和我的年龄差距通通抛到脑后,又搬出一个“我在帮她”的借口自欺欺人,便开始在邹姨裙子边到膝盖的位置间上上下下乱摸一气。捏啊,揉啊,抓啊,揪啊,蹭啊。弄到最后,我呼吸都有点乱了,情不自禁地搂住她,把邹姨的身子使劲往怀里紧了紧,让她更靠近我些,接着,干脆两只手都伸出来,同时在她翘着的二郎腿上拿掌心前前后后磨蹭着。
  我发现,邹月娥眼眸透着一股水汪汪的媚态,抿抿嘴,她很不自然地侧了下头:“……暂停,换个地方!”
  我就跟她肩膀上趴着呢,她一说话,一口香气扑哧打在我脸上,我心跳不迭,立即刹车道:“……干嘛换地儿?”我很不理解,这里应该是最合适的地方了吧,即不会占她太多便宜,又能达到气人的效果。
  “你说呢?”然后,就看她放下了脚,紧紧并拢,交错着一蹭,没过几秒钟,又翘起僵硬的腿,再过几秒钟,又挪了下去,膝盖紧紧夹住。停顿了许久,邹月娥双腿慢慢松弛,吐吐气,水润的眸子微微一眯:“别摸腿了,其他哪儿都行。”
  我哦了一声,四处寻了寻,很不好意思道:“呃,那个,屁股行不?”
  邹月娥沉默了一会儿,“……嗯。”
  我清清嗓子,把手拉回后面来,动动五指,一把捏在邹姨左半个美臀上,隔着职业裙掐了掐,入手尽是片滑腻腻的小肉儿。
  可能是怕韦斌看不到,邹月娥特意扭扭胯,将鼓囊囊的臀部冲着摄像头。
  然而还没过半分钟,我就感觉她身子好像又是一僵,俩腿再次并拢到一起。片刻后,她垂目瞅瞅我:“……这里也不行,再换个地儿。”想了想,她站起来,高跟鞋向后一抬,屈腿把脚反跪在我屁股旁的椅子面上,扶住椅子扶手,另条腿也照做一遍,不多时,邹月娥就用一个很怪异的姿势跪坐在我的腿上,“……小腿和脚随便选,但别碰大腿,知道吗?”
  这大费周章的是干嘛呢?
  我也没多问,看了看左右胯骨旁的两只高跟鞋,伸手拿掉右边的一只,吧唧,丢到地上,眼巴巴地瞧了眼那精致的小脚,轻轻捏捏。
  滴滴滴,好久没有动静的QQ再次传来消息。
  韦:他叫什么?做什么生意的?
  邹月娥笑了两下,欠着身子打字过去:怎么?告诉你他是谁,你想要打击报复吗?呵呵,不好意思,我看我男人不打击报复你就不错了,谈到钱,你比他差得远呢。
  韦:说到底,你还是喜欢他的钱!
  我是狐狸精:你不用跟这儿挑拨离间,我俩恩爱着呢。
  为了体现这句话,邹月娥火热热的身体在我怀里靠靠,抽回键盘上的手,轻轻拉住了我正在摸她脚丫的手。我眨眨眼,也反握住邹姨五根修长的手指。
  韦:那天给你打电话时,你说你们才刚刚谈对象,你跟他睡过觉了!?
  邹月娥瞧我一眼,敲击键盘道:是啊,昨天晚上让他狠狠折腾了一顿,能玩的地方都被他玩了,现在还疼着呢。
  我脸一烫,心说邹姨说话可真够那啥的。
  我估计韦斌被气炸了,QQ那头又没了声响。
  邹月娥呵呵一笑,对我道:“姓韦的去日本前就想碰我,结果我没让,现在听我跟一个才认识没几天的男人睡了觉,肯定得气个半死。”她挪动鼠标,点击关闭了视频,过了会儿,好气地斜眼看看我搭在她小腿上的手,“……还没够呢?要不您再多摸会儿?”
  我忙正襟危坐:“不是,咳咳,那个,我没看见你关视频。”
  等邹姨从我身上站起来,我也赶快理了理皱巴巴的衣服,低头一瞅,不动声色地迅速拽拽鼓起裤子,见邹姨看过来,我顿时有点尴尬。
  滴滴滴,QQ叫了叫。
  正穿高跟鞋的邹月娥抬头望电脑上一瞧,我也凑过去看了看。
  韦:算我看错人了!
  邹姨冷笑一声,拉拉椅子坐稳,打道:这话我应该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你跟外面有了女人!还是我的错了?还不许我跟男人上chuang了?您以为地球都得围着您转?您是太阳?
  韦:臭婊子!
  我是狐狸精:你嘴巴放干净点!忘了你当初去日本留学的钱有一部分是谁出的了?事儿别做的太绝了!对谁都不好!
  韦:贱货!
  碰!邹月娥气得重重一拍键盘!
  我沉着脸道:“邹姨,犯不着跟这种忘恩负义的混蛋怄气,把他黑名单吧,估计他以后也不会纠缠您了。”
  韦:我当初瞎了眼!怎么找了你这么个骚货!
  你丫没完没了了是不?我急了,扒开邹姨的手就想打字骂回去!
  但邹月娥却拦了我下,嘴角的笑容微微发抖,看着屏幕上不断飞来的咒骂,她啪地一下点开了视频邀请,等对方接受后,邹姨飞快打去一行字:“不是骂我贱货吗?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曾经的女朋友有多骚!多贱!多婊子!”
  没待我琢磨过味儿,身子便被突然发力的邹月娥呼地一把扑到了椅子上!
  我懵了下:“您这是干嘛?”
  话音刚落,在我目瞪口呆的视线下,邹月娥掠着冷笑的嘴唇便落到了我的胸口,T恤衫被她急哄哄地从下面撩了上去,唇齿微分,吐出滑溜溜的小舌头,跪在地上,勾着舌尖,吻在我胸口。
  一股说不出滋味的瘙痒感瞬间杀致全身每一个细胞!
  我了个乖乖的!您这是怎么个意思啊?为了赌口气,也不至于这样吧?
  我看着有点心疼,伸手按住她肩膀:“邹姨,别这么糟践自己,我知道您是好女人。”
  “老老实实坐好!”邹月娥不理我,嘴巴雨点般地亲在我肚子上。
  我打了一个激灵,腹肌痒痒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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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小舌头】
  肚脐眼,腹肌,胸口,锁骨,一一被邹月娥软绵绵的小嘴亲了个遍。
  我全身飘飘欲仙,就好比做游乐园过山车向下冲刺时的那种感觉,痛苦并快乐着。倒吸了两三口冷气,我低头看看跪在大理石地上的邹月娥,想再阻止她一下,可又没舍得说出口,结果这一犹豫,后面却再也提不起劝阻她的力气了,唉,邹姨正在气头上,估计劝了她也听不进去。
  这时,把我前半身都舔满了唾液的邹月娥微微弯下身,双手扶在光滑的地面上,摆出一个四肢着地的动物姿势,像猫一样窝着,丰硕的胸脯几乎已贴到了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邹姨性感的嘴唇吧唧一声亲在了我小腿肚子外侧。
  我给她吓坏了:“邹姨,别,这里千万别舔,脏!”
  让我险些吐血的是,邹月娥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非但充耳不闻,反倒更加卖力气了。
  我立刻被这刺眼的视觉冲击弄得神魂颠倒,手掌不听使唤地插进了邹姨盘起的黑发里,随着她头部地摆动。一时间,我不禁感慨地想到,如果这辈子我可以娶到一个能天天给我这么服务的女人做老婆,那么,即使下辈子不投胎做人也值了!
  舒服!无论精神还是身体上,都舒服得快要死了!
  这就是女人吗?
  女人真好啊!
  等邹姨嘴离开我的小腿后,她抿抿嘴唇,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将衬衫裙子上的脏土清理干净,便两腿一分,反跨在了我身上,双膝紧紧夹着我,一边往我脖子上亲吻,一边用另只手插进我的T恤衫里,拿掌心反反复复摩擦着我的前胸和后背。
  我嘴里一愕,脖子快速向后一闪:“别亲这儿,我那个啥,两天没洗澡了。”这几日,邹姨、邹奶奶和我爸我妈洗澡都很勤,水不够用,我也就没顾上洗。
  邹月娥脑袋一顿,但也只是在半空停留了一秒钟,就拖着抹了唇膏的厚嘴唇迎了上来,大口大口亲着我脖子,不多会儿,我便听咕噜一声,抬眼一瞅,邹月娥脖颈涌动,咽了咽吐沫。
  “脏……唉……”
  我明白,邹姨是在成心糟蹋她自己。
  “靖,你兜里的手机在震。”拿裹着丝袜的大腿磕了磕我,邹月娥将骑乘的姿势换成蹲姿,高跟鞋踩在椅子上,蹲在我前面。她那条OL裙是修身的,开口不大,双腿微分下,裙口自然而然紧绷了起来,我几乎能够看到她印在底裤上的丝袜裤纹,若隐若现。
  强行将心思抽回来,我摸出手机,嗯?老妈的电话?
  平稳了下呼吸节奏,我对着邹姨嘘了声,按下接听键:“……妈,啥事儿?”
  “你在哪呢?怎么跟卖场没看见你?厕所也没有啊?”
  “哦,我跟邹姨办公室呢,要不您等等,我出去找您?”
  “你怎么才去?挺早时不就给你打电话了吗?不用出来了,也没其他事,嗯,我今天补得前几天的休,现在已经下班了,你赶紧问问你邹姨晚上想吃什么,我好去菜市场买,对了,邹大妈的口味也一并问问,你母亲我耽误了月娥的前程,邹大妈肯定对我存着意见呢,明白吧?嗨,费什么劲啊,你把电话给月娥,我跟她说。”
  “好。”我把电话往前一递:“邹姨,我妈让您晚上来家吃饭,您接吧。”
  结果,我就看见邹月娥居然开始舔起了我的下巴磕,含着我那几十根不长不短的胡子,在嘴里吧唧来吧唧去地尝味道。我晕了一下,刚要言声,她便拿过手机道:“呵呵,崔姐,别那么麻烦了,晚上都说好跟我妈吃面条的……您看您,又来……呵呵,行,那下回可得我请您……什么菜?我想想啊……”
  邹月娥也没看我,笑孜孜把我肩上的衣服往外扒了扒,低头吻了下我肩膀,“我有盘啤酒鸡翅就够了,我妈呢,比较爱吃蕨根菜、胡萝卜一类的……对,呵呵,多吃蔬菜身体好嘛……”
  离的很近,我也能听见老妈在电话里说什么,“行,那其他菜我就看着准备了,嗯,你干嘛呢?忙工作呢?”
  邹月娥舌尖在我肩头画了几个圆圈,“……没有,我正教小靖学业务呢。”
  “是吗?那敢情好啊,这孩子内向,不爱说话,你多教教他,省得以后吃亏。”
  “没问题,我正教他呢。”邹月娥头一偏,眯眼舔舔我的脸蛋:“小靖聪明,也学得挺认真的。”
  “那你多费费神,辛苦了啊。”
  我就感觉耳垂被邹姨轻轻咬了几下,后听她笑道:“都是自己人,您别客气了。”
  我了个晕!先别舔了!被我妈发现还不完蛋?
  再说,你那是教我业务呢吗?说瞎话都不带眨眼睛的!
  等撂下电话后,邹月娥把手机递回来,“……视频还开着呢吗?”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应该比刚才冷静了许多。
  我往电脑屏幕上一看,呃,不知什么时候,视频早被对方挂断了。
  我本来是想说断了的,但话到嘴边,不知怎的却变了味道:“还开着呢。”
  我的天!我在说什么呀?呸!你个臭流氓!你就这么想让邹姨再多舔一会儿啊?
  呃,但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有点迷上邹姨舌头碰触在我皮肤的感觉了。
  “他还在看?”邹月娥奇怪地皱皱眉头:“承受能力这么强?不应该啊,难道是我表现得不够冲击力?需要点更变态的?”她视线在我身上扫了几圈,最后,目光挪到了我的脚丫子上,犹豫着眨眨眼睛。
  汗,您不是要舔那儿吧?这个,这个就太……
  我顿时热血沸腾起来。
  可就在这个当口,邹月娥却忽然回头看了眼屏幕。而在QQ上,对方何时关闭视频对话是有时间记录的,写得清清楚楚,是十分钟以前。
  她稍稍一楞,唇角立刻泛起笑意,“……靖,挺舒服的吧?”
  “没有,真没有。”我都恨不得一头撞死了:“那啥,我刚才没看清楚。”
  “……呵呵,是吗?”
第0章【煞星】
  在北京官场上,一直流传着一句话:你可以不认识自己的媳妇,可以不认识自己的亲爹亲妈,但有一个人,你必须要知道,他是一个男人,一个被称之为“煞星”的男人。
  不过有一天,“煞星”从北京消失了,没人知道他所去何方,对于此事,众口不一,但最可信的一种说法是,他死了,被人杀死了。
  毕竟他得罪的人实在太多,至于多到什么程度呢,有好事者算了笔帐,一个小型企业大约一百人,这一百人一辈子得罪的人都加起来,估计才能和“煞星”这几年的光辉战绩相当。
  “煞星”两字的威力,可想而知,以致他消失很久以后,大官小官夜里都仍会念着那句梦语:“煞星真可怕,真的。”
第1章【莫名其妙的姐夫】
  时已至夏,火辣的骄阳斜斜射在街道,一阵微风掠过,呼,还似嫩绿的树叶儿飘荡街头,不知去向何方……
  丰阳市人才市场,一个英俊的身影挺立门前,口中叨念着那早已说了无数次的决心:“不成功,便成仁,我可是高级人才,哼哼,放在哪不是抢手货?”
  仿若是句心理暗示,何远只觉此刻精神抖擞,信心倍增,那感觉,跟被比尔先生灵魂附体一般,直叫他错觉自己早是个成功人士,月薪,不,年薪百万。
  其实熟悉何远同志的应该了解,这已经是他第N次来此地求职、应聘,此刻的精气神过不得多久,只怕便消散于尽,前方等待他的也只有一句话:“回家等消息,三天之内我们会跟您联系的。”
  三天?等了三十天也没见着!
  不用您起码给个信儿啊,可叫老何苦苦盼着,心里那个恨啊,就别提了。
  理了理那鸟窝般凌乱的短发,整了整那地摊货廉价的衬衫,老何同志再一次踏进了神圣的人才市场。
  右脚只堪堪迈入,耳边就传来一个响彻云霄的酥麻女声:“咦,姐夫,你怎么在这儿呐,可好久没看见你啦。”声音尖锐,绝对是青春少女特有的声线调调,似撒娇、似嗔怪,直能把人骨头都给麻透了。
  何远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张望过去,只瞧得一个活力少女直直向这边蹦达过来,顶多是个初中生,精雕玉琢的粉嫩小脸儿,无不散发着青春的活力,樱桃小唇,瑶鼻挺直小巧,细眉大眼,配上那两步一蹦的可爱模样,直叫闻声看来的众毕业生,有种犯罪的冲动。
  然而,何远却暗自摇摇头:“这要是我女儿,早给她屁股打开花了,哎,现在的年轻人啊……”只因少女那衣着装束太过时髦,蓬松的爆炸头,妖紫色的眼影,肚脐大露的低胸小薄衫,种种迹象表明,此女是个小太妹。
  何远虽只26岁,但此等打扮仍叫他背脊发寒,暗暗揣测自己跟不上潮流了,如今这纸醉金迷的时代,什么人没有,见怪不怪了。
  却说,更叫他心惊胆战的还在后面,少女死不死地竟直直朝他蹦达而来,灵动的大眼忽闪忽闪充斥着兴奋、惊喜。
  莫不成自己魅力太大,把人家姑娘的小芳心给迷住了?
  想到此处,何远腰板挺得更直了,虽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男人的自尊心那是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姐夫,人家盼星星盼月亮的等你带人家去玩,哼哼,你倒好,连个电话也不给人家打。”莫琪一张精致可爱的小脸儿,那是写满了埋怨,嗔嘟起红艳艳的小嘴闷闷不乐地瞧着他:“我不管,现在人家可算放暑假了,你得好好履行承诺,不然,不然我告诉姐姐去,叫她不和你睡觉,哼。”言语间,藕臂顺势环上了何远同志的胳膊,青春少女尚未发育完全的小胸脯,直叫他体味了一把别样的诱惑。
  “我可不认识你,谁是你姐夫?”本以艳遇为喜的何远受了个不大不小的打击,腰板也矮了下去,在美女面前,男人通常会表现出他最完美的一面,可为什么把腰板矮下去呢,只因这样能看清少女低胸小衫下,若隐若现的乳勾,虽是小得可怜,但在禁欲多年的老何眼中,那个丰满啊,就别提了,侵略性的目光毫无避讳的又直又勾,就如饿汉瞧见了香仆仆的肘子肉,那是根本走不动道。
  莫琪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喜滋滋地挺了挺小胸脯,心里这个乐啊,“飞机场”的恶名已陪伴她多年,今天终于遇到了知音,怎能叫她不喜,哈哈,被本小美女的美丽迷惑住了吧。
  趁热打铁,莫琪将胸脯紧贴着何远,水灵的大眼已有雾气迅速凝聚着,幽幽怨怨地晃着他:“你,你竟然说不认识我,我们,我们都那样了,姐夫,你可是男人,不会不负责吧?”声音之大好似故意说给看热闹的人听的。
  果然,方才不以为意的众人纷纷侧目,有鄙夷的,有兴奋的,耳朵一个个那是都竖了起来,在这繁乱的都市,一个不大不小的八卦新闻都能给浮躁的心绪来上那么点刺激。
  瞧着少女嘴角勾起狡黠的坏笑,何远大感头痛,怎么遇上这么个祸害,难道要勒索自己,下意识摸了摸干瘪的钱夹,这才放心下来,哼哼,老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什么着数尽管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姐夫,什么那样了?”
  莫琪突然掂起脚尖附耳过去,神秘兮兮地指指远远和她好似刻意保持段距离的俊俏小男生,随即一脸自恋的小样儿道:“那家伙跟了本小姐好多天了,甩也甩不掉,唉,怪只怪本小美女魅力太大,大叔,帮帮忙啦,呆会看我的眼色行事,把他弄走就好,OK?”瞅得他表情迅即一变,莫琪若有若无地瞥着围观群众,轻哼不止地威胁着:“你要不帮本小姐赶走他,哼,相信观众朋友们会愿意听些更刺激的事儿,比如中年大叔和未成年少女的那些事儿啊,姐姐妹妹同侍一夫啊……哼哼,第二天头版头条大叔你就等着上吧。”
  瞧着他那颓废的模样,莫琪很是有些小得意,哼哼,为本小美女服务是你的荣幸,别人哭着喊着还求不来呢,臭大叔,刚才那色咪咪的样儿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还真以为本小美女真看上你啦。
  其实她哪知道,我们何远同志是为了“大叔”这个称呼而暗自神伤,姐夫就姐夫呗,起码是一辈人,这大叔一词直叫他小小郁闷了一把。
  “真有这么老,枉我直以为自己象初中生呢。”何远摸着老脸大言不惭道,惹得我们莫琪大小姐捂着嘴作了个呕吐的姿势,我的妈妈呀,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算了,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童,童言无忌!”莫琪真想一屁股把他给坐死,鼓着小嘴再次挺了挺那不算饱满的胸脯,反唇相讥:“你睁大眼睛看看,本小美女哪里是儿童,人家都快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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