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部李翻!!!名字我老是记不清名字了,好像是《天使……》后面的老是记不清名字。女主是粉红中长发

  前不久,朋友给俺介绍了个小说——《穿越与反穿越》,看得我是一下子沉迷了下去。N年前的少女情怀都被调动出来了。但是那个结局啊结得也太快了点,前面铺了那么多后面都没用上,所以姐姐我不才更不爽,决定就着穿越的情节再胡说八道开发一两下,正好最近比较闲啊~    呵呵。今天就发第一章上来露把脸。欢迎大家批评……    第一章 萧母三迁    2011年,某个夏天的早上,在某人的小房间里。    啪——啪——    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摔打书本的声音,在几堆小说\言情\科幻\侦探\漫画书和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玩具堆环抱中,在一箱箱罗列地高高的整理箱下,某人正在难舍难分地整理着她的宝贝们。又要搬家了,这是她第三次搬家了,而每次搬家的原因只有一个。不是父母工作调动、不是拆迁、不是换置大房子,而是为了她的学习,因为暑假一过,她就升高三了。    高三,一个让某人痛恨的名词。它意味着没有了一切的娱乐活动,没有上网、没有游戏、没有漫画书、没有演唱会看、没有出去玩的权利,有的就是上课+下课、作业+熬夜、补习+补习、频繁的测试+鲜艳的成绩,还有母亲恐怖的脸色。而现在,她第一件事,就是告别她的闲杂书等。    望着那堆即将被遗弃的孩子们,某人眼角湿润了下。抓心、痛心、寒心啊,那曾是带给她无限欢乐和遐想的书书们,现在能留下来的除了课本、工具书、辅导书,就只有对未来的担心、伤心和死了心。    死心?是的,考上大学?某人从来没有妄想过,因为她的成绩实在是低的够可以的,全班垫底的那几个永远都少不了她。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在她身上灵魂附体,居然让她考进了重点高中。而在进入高中以后,又变回从前的样子,那成绩,是一落千丈、一蹶不振。其实某人初中的成绩还不算太糟,也就是那永远不倒的中流砥柱。那伙儿班主任只觉得她考个中专啊职校啊不是问题。谁料想某人一脸轻蔑的表情,根本瞧不上,任是在接下来的大半年里拼命学习、奋起直追,以老师和同学们托着下巴的惊人速度,不多不少踏着重点高中的最低分数线进了,而那个重点高中的第一志愿是某人父母根本不看好不填又觉得浪费了洁白的志愿表随便填填的学校。也正因为是在重点高中,她之后的成绩和排名就永远是垫底,还是那种贴在地板上牢牢的扯都扯不下来的那种。    “找到了。”那个某人兴奋地跳了起来,由原来盘腿坐着的姿势一个飞跃站了起来,是什么神奇的东东有那么大的魔力?    抚去书上的灰,扯掉书皮,某人露出一脸的兴奋,拥它入怀里。就是它了,其他的书通通可以不要,这个宝物必须、一定、肯定加坚定得留下。它,就是某人在初中最后一年洗心革面、一改常态、重新做人、奋发向上的法宝——那是一本讲述穿越历史的故事书,它出版于2008年,是集科幻、言情、漫画式搞笑为一体的小说。对,就是大家猜想的那本,封面印着个古代美女,旁面写着“穿越与反穿越”五个字,还是两种字体的那时灰常畅销的书。可是,它跟奋发学习有什么关系呢?    话说2008年,正是某人升初三的紧张时期。一如之后的母亲的决定,某人的父母带着某人全家搬到H区。那是从某人初一时便已经预谋好的计划,因为H区的学校少、压力小、且分数线相对低一点。离开了原来的学校,某人即将一个人面对新的学校、新的班级、新的老师、新的同学,加上又是面临中考的重要时期,陌生的恐惧和预知的学习压力曾一度使那个某人想要退缩。幸好在那时,某人收到了一本搞笑的书和一个奇怪的梦。    那年暑假的一天,某人的表姨带着一家人到她家做客。她那漂亮的表嫂华丽丽地递给她本书,就是那本日后使她重新做人的书——《穿越与反穿越》(以后统一简称为《穿》,偷懒哈~)。    “喏,这本就是你寒假到我家来玩,我在网上看着看得痴笑的那本很疯的小说。现在出了发行版了。”表嫂满脸痴痴地少女状,瞬间转为过来人般的幸灾乐祸的表情,拍着某人的肩,悠悠地说,“趁着暑假最后的时间放松放松,准备投入到昏天黑地的战斗中吧!”以一个亮堂堂的握拳加油动作和刻意一个字一个字加强声调的方式结束了她的发言。    某人心中飘过一阵寒风,略带面瘫的表情收下了书。没花两天的功夫,就把《穿》给啃完了。拥着书,某人激动啊~锦衣玉食+万众瞩目+N多帅哥+争相追求+没有读书、没有考试+免费旅游祖国大好河山且有帅哥陪伴、其他帅哥随团+某情节懵懂害羞又想知道的心情+N多青春期爱幻想的美少女们憧憬的所有场景。某人一鼓作气又把《穿》看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当看到第一百遍的时候,神奇的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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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座位就坐    
  什么神奇的事?忍不住又看第一百零一遍?
  不坐白不坐
  第二章 奋发之谜    呼——呼——呼——    一声声空气从鼻腔被冲出的巨大摩擦声。    哪来的大喘气的声音?那么刚劲有力,那么有条不紊,还夹杂着规律的一上一下起伏运动?(*^__^* 嘻嘻……各位看官看到这里不要不CJ啊~)准确的说,是按照正玄函数图像向前做规律运动,另外,另外,还伴随着清脆激越的马蹄声和悦耳的铃铛声。    没错,某人正在马背上,还是一匹正在极速飞驰的马背上。可问题是,某人不会骑马啊?根本就没骑过马。紧张地小手死死地拽紧马脖子上的鬃毛,灰常无奈地任由凭空出现的骏马带着自己在草原上奔跑。索性马儿做着规律运动,只要双腿加紧、双手抓牢,一时半会儿自己还不会摔下马背,看过那么多电视剧情和纪录片的某人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但是要坚持多久了呢?在奔跑大约有5分种后,某人勇敢地睁开了眼,是那种微微眯着眼睛的睁法。    一个字,美。风景真美。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 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其实偶不会扯那些文绉绉的东西,但是看别人都来那么几句,所以偶也从网络上COPY几句以示偶算有一点点文化常识。狂悔当年没好好学语文,还不及格,愧对祖国传承给我的龙的血脉、愧对母校的培养、愧对老师的辛勤栽培,捶地ing。)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挥动鞭儿响四方,百鸟齐飞翔。(以下再省略描写草原风光1000字)    某人终于睁开了双眼,正欣赏着草原风光,熟不知马儿已跑上了一高丘顶上,再跑那么几步就是非常陡的下坡。在千钧一发之际缰绳被有力地拽动了一下,骏马嘶了一声便乖乖地停住了。某骏马灰常灰常鄙视以及憎恨的望向背上的那个某人,那小手都快把脖子上的鬃毛给扯光了。而某人的那颗在喉咙间做着蹦床体操的心也开始放慢了弹跳幅度准备着地。真是感谢那个谁在如此关键的时刻拉了她,不,拉了马一把,否则她就要非常惨烈地摔下坡去。    那个谁?某人缓过神来正在思考这个问题,一双有力的臂膀突然环住了她,将她向怀中温柔地送入。那是个宽阔结实的胸膛,经某人0.1秒的判断,鉴定那是个男人的胸膛。靠在上面着实让她觉得安稳万分,待她那颗不安的心恢复做平稳运动后再来一探胸膛主人的真面目。    暖风徐徐,长发飘飘。长发飘飘?奇怪了,某人一头刚过肩的中长发,何来这飘逸的长发啊?难道?不会吧?胸膛的主人就是那些自称自己是艺术家刻意留了一头长发的中年人?还是做了变性手术的高大女人?刚恢复过来的心脏瞬间被这两个怀疑电击了下,调整了2秒后,心脏的主人决定鼓足勇气一看究竟。一个抬头,先看到了明显的喉结和蜜色的脖颈,经对皮肤纹理和弹性的判断,鉴定这是一个年青的男子。再一抬头,烈日当空,根本睁不开眼,只看到坚实的下巴和高高的鼻梁,具体的长相没有看清楚。  帅哥?难道是大帅哥?大帅哥的信号拥上某人的心头,兴奋的某人马上调整姿势想要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偏偏这时马儿不听话了,一个甩头把正在调整身姿的某人甩下了马去。怪谁啊?谁叫某人的那双手还死死的抓住骏马的鬃毛企图做侧翻180度呢,这不是虐待动物嘛!    咚——  着地啦,某人着地了,着不是厚厚的草地,而是硬邦邦的实木地板。    某人华丽丽地从床上摔倒地上,原来美丽的草原、飞奔的骏马和神秘的胸膛主人都只是一场梦。都是最近《穿》看的太多遍才在梦中出现了帅哥吧,是《穿》中的白毛?不是,梦中的飘逸长发男是黑发。不甘心啊,那么高大健硕的谁连张脸都没看到。某人重新躺回床上,企图继续那个梦。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个小时也没睡着。会是一种暗示吗?或许会有一段草原情缘?在不久的将来?    某人一屁股坐起,开了灯来到书桌前,取了纸写下:我要去蒙古!过了1秒,又加上添加记号,标上“内”字。国内去去还可以,出国就太麻烦了,先在国内找吧!    某人决定要去内蒙古,她的神秘帅哥正在等着她,她要去续一下她的草原情缘。条件是必须争得父母的同意。    从那晚以后,某人就对父亲进行了集中攻击,软硬皆上。因为父亲从小最疼自己,要什么都能得到满足。母亲则不然,什么都是学习第一。小时候硬是逼着她学钢琴,没有修长的手,更没有音乐天分的某人根本不是那块料。她宁愿罚抄一百遍课文,也不愿意坐在钢琴凳上十分钟。最终在痛苦的学了一年之后,在她的软磨硬泡下,父亲先屈服了,两年后,母亲无可奈何了。于是钢琴便成了他们家厅里的一个豪华的摆设。而这次,她也很肯定父母能答应自己的要求,本来暑假出去旅游一下就很正常,再说家里条件也不错,全家去个内蒙玩一周不在话下。    可是某人把时间想错了,父母也开出了条件。只要考上高中,不管什么高中,毕业旅行全家陪着去内蒙玩半个月。原来磨了那么多天,都是白折腾,考上高中才是王道。某人虽然极为不爽,但是没有身份证、没有钱,怎么只身去内蒙呢~看来想要续缘只能老老实实地读书,考上高中了。别说高中,就是重点高中,老娘也考给你们看。哼!  条件谈妥后,某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知道从哪弄了张草原的小海报贴在书桌前,海报上原本穿着民族服装骑马的男人头像也换成了风靡全亚洲的某小国男子组合西方神起里的东亚俊秀,旁边还落笔写着:内蒙,等着我吧。
  今天开始忙了,有工作鸟~
  我最喜欢看穿越文了
  第四章 与我何干    “夫人,醒醒啊。”身旁站着个奇装异服的小姑娘,着急的叫唤道。环顾四周,床边围着N多奇装异服的姑娘以及老姑娘。    这是那儿啊?不是我的新房间。    这是个圆形壁身、锥形圆顶的大帐篷。四周侧壁分成数块,用条木编成网状围成圆形,与圆顶相接。帐顶及四壁覆盖着毛毡,用绳索固定。西南壁上留一木框,垂着毡幕,帐顶留一圆形天窗。这个大帐篷比她的房间可要大得多的多,而且非常眼熟,似曾相识。——这不是蒙古包嘛~    “敏敏夫人醒啦~”一小姑娘欣喜地大叫跑了出去。    敏敏?谁啊?好熟的名字啊?是谁啊?     “敏敏夫人,保持深呼吸啊~”身边的小美女急切地叮嘱着我。    叮嘱我?敏敏?没搞错吧。你确定?萧翛内心顿时疑问堆积如山,脸上瞬间没了表情。    “我就知道你身体弱,瞧你那身体,怎么经得住啊。”另一边的一个大美女伤心地为我擦汗,漂亮的脸蛋扭曲的不成样子,眼睛里的泪水哗哗地淌下,那眉头拧得都分辨不出了。像是谁对她做了什么罪孽深重的坏事,吓得萧翛合不起下巴。    脚的那一边做着也不知道蹲着一个老妇人,都看不见脸,因为被被子遮挡住了。仔细一看,萧翛发现遮挡的被子非正常的隆起个小土坡,不,确切的说,隆起得像一个地球仪,还是老师上课用的那种超大号的。    那!那!不就是自己的腹部嘛?为什么一阵一阵的痛?突然一道隐形的闪电从她的头顶闪亮亮地劈下。妈呀,我在生宝宝啊?深——呼——吸——?我现在不是要深呼吸,是需要接氧气——     “敏敏——”此时从毡幕外疾步走来一高大帅哥,一头过肩的白发,金色的眸子,和那一样拧成团的眉宇。萧翛瞪大双眼,僵硬地倒下去,彻底崩溃了。(凡是看过《穿》的人,应该知道我说得是谁吧!不明白的同学可以参考《穿越与反穿越》一书来加深对本文的理解。)    她也穿越了?还是在做梦啊?虽然内心深处曾千遍万遍地幻想过帅哥的登场,但绝对不是现在这种状况,更不是一个长得那么COSPLAY的人物。我——不——要——!萧翛在内心的小黑屋里不停捶打着地板。    “别捶了,捶了也没用。”小黑屋的那端,一个浑身穿着李宁运动服的姐姐向着自己挥手,笑眼眯得藏着某种阴谋,“这可是我的心房,我会痛的。”    “你就是敏敏?”既然知道还要确认。萧翛又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呃……,简单的说,是我召唤你的。”敏敏踱了几步,“复杂的说,是我经过了一天一夜的分娩,当我精疲力竭、万念俱灰的时候向上苍祈求帮助。而救苦救难的观世音、仁慈的上帝、万能的真主、伟大的领袖听到我的请求,派了你来帮我。你就是我天使~”    萧翛满脸竖线,道:“你都快为人母了,生孩子都不敬业。我是很想帮你,可我才17岁,我也没生过,怎么帮啊?帮不了你。我只想回去。你放我回去吧。”双手握十,满脸委屈。    “其实,我当时祈求的是把自己穿回现代,无痛分娩后再穿回来的。”敏敏很诚恳地握着萧翛的手,对着她说“可是,却把你的灵魂招过来了。虽然是我把你阴差阳错找了过来,但是回去的方法,我也不清楚。”    萧翛如一滩烂泥摊在地上,无语也没有表情。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你还是好好完成你的使命吧~”敏敏用力地点点头,“生了一天一夜我也累了,让我休息下,你先替我生一会儿。”说完转身伸了个懒腰消失在小黑屋里。    “生孩子也能代替——?” 敏敏(萧翛的灵魂)一下子做起,狂吼,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敏敏——早知道这样,我宁愿不要孩子。”COSPLAY男紧紧抱着敏敏,痛心地说。    “走开,COSPLAY男,别碰我。为什么是我?管我什么事啊——”
  貌似没有人看啊~自己顶。
  看看。。。
  第五章 乐于助人     “我不管——我不生——我要回家,呜呜呜——”敏敏哭坐一团,挺着个大肚子的人还甩赖?    帅帅的COSPLAY男依旧不顾敏敏的花拳绣腿紧紧地抱在怀里。敏敏还是想家了。在关外游牧生活了三年,虽然他因为有了敏敏开心了很多、内敛了很多、成熟了很多,却没有考虑过敏敏的感受,还一直“欺负”她。敏敏来自大明,明太祖四皇子的义女,想必之前过着出行清宫除道、宝马香车,住贝阙珠宫、阆苑琼楼,天天锦衣玉食、前呼后拥的生活。虽然现在身为一族首领的自己给敏敏的也是靡衣玉食、一呼百应的生活,却化解不了敏敏对家乡的思念。    “敏敏,我要怎样才能留住你的心。”COSPLAY男忧伤地说。    小黑屋里,萧翛的身后瞬间飘起一人,顿时身后寒意百倍,她目露凶光,缓缓地说:“你害我的毛毛伤心了。”    敏敏一把拨开萧翛,垂首说道:“看来,还得靠老娘我自己来。早知道当初生孩子那么困难,就不听白毛和那个狗屁医师的话,服了那么多月的十全大补汤,不但口感不好,还害的我现在胎儿过大难生产。痛得我一天一夜都没产下,好不容易撕心裂肺、精疲力竭地召唤来的同族人也不帮帮我。”敏敏委屈地望着萧翛,“顺便问下,你从什么时候穿来的?”     “2011年”萧翛诺诺地回答。    “敢情过了2010年以后人类就可以随便穿越啦?还是灵魂穿越?”敏敏自问。    “那个超超,自从认识了神仙姐姐就把我抛到脑后,私奔后一年只来看过我一次,自己儿子生好了,更是对我不闻不问。你说在我这最关键的时刻,他一代神医的弟子竟消失的无影无踪,亏我们还是一个时代穿来的人。”敏敏拂肘娓娓哭诉,一抬头已少泪纵横,“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萧翛”满脸竖线。    “你也是重名叠叫?不管,萧翛,你说我一个人在明朝关外混容易吗?555”敏敏捂着脸大哭痛苦,小黑屋里瞬时河水暴涨。萧翛难为地抚着敏敏的肩试图安慰她。    敏敏捂着脸窃喜,自己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穿到现代怎么也要颁个最佳演技女演员的头衔给她,一代影后隔空出世啊~    “好吧,我来试试。”萧翛虽不情愿,但是看着前辈一个人在明朝孤单打拼,自己怎么能在她最落难的时候见死不救呢。何况,自己初来明朝又是共用身体,往后还要靠着前辈多指点。萧翛如英勇就义一样昂首挺胸消失在小黑屋里,留下敏敏热泪盈盈感恩图报地望着她消失的地方。    “报——少主,肖将军派的明朝太医在外求见。”篷外一人大声上报。    “快传。”    COSPLAY男怀里的敏敏缓缓回过神来,又一把把自己推开。    “闪开——我自己来”敏敏一握拳、一咬牙、屏气、使力……晕过去了。    啪——一本书掉落在地上,是《穿》。萧翛从床上一个惊醒做起,满身是汗,脑子里还回荡着某人的喊叫:你太不厚道了——    是梦?还是灵魂穿越?萧翛望着滑落在地上的《穿》,思绪混乱。她竟然进入了书里,和书中的人物共用一个身体,还替别人生孩子?灵魂穿越?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萧翛冷汗不止。难道是今天自己闲来无聊把《穿》看了第101遍产生的幻觉?为什么这个幻觉这么真实?这么深刻?不行,不行,得做些什么,怎么着也是自己答应过某人要试着帮忙的,不管是梦里还是幻觉,要做些什么。    —————————————————————————————————————————    萧翛一个晚上没睡在书桌前上网,查了一堆关于分娩的资料,打印了一摞搁在桌上,还嫌不够,一大早去爷爷家了。爷爷家可是个大宝藏,可以说是个小型图书馆,爷爷一辈子喜爱看书,收藏了一房间3柜子上万本书,涉及各个领域各个方面,尤其以医疗食补养生类书最多、最悠久也最现代。    “爷爷啊,你有什么书跟养身啊~安胎啊~最好是跟分娩有关的?”萧翛站在小梯子上,一手对着柜子,一本本的扫视过去。    N秒后,“呃……”爷爷终于回过神来,确认自己的耳朵的确没有听错,“不多,我想想。”爷爷收起一脸竖线,努力回想,“最上面一排,倒数第5本,好像是叫《赤脚医生手册》,红皮书。”萧翛取下那本裹着红塑封皮的书,满篇的文革格调。    “这可是爷爷的古董书之一,是1970年出版的第一版,内容是中西兼备,诊药齐全,图文并茂啊。”爷爷得意的讲着自己的收藏,把刚才想问孙女关于要这类书的疑问给忘了个精光,当老人想起要问时,萧翛早已人去屋空,只回荡着一句话,爷爷我借走啦~    “这是爷爷的宝贝,你要好好看,别弄坏了。”爷爷大声对着门口说,也不知道萧某能听到否。    要怎么把资料带给敏敏呢?还用想,当然是用烧的。萧翛拿着一摞打印资料和爷爷珍藏的红皮书来到院子,搬来妈妈祭奠先人用的火盆,像模像样的取了张红纸写下:明朝农历N年N月N日某蒙古包,赵明明夫人冥收,二零一一年农历七月十二萧翛敬上。萧翛实在不知道那是明朝什么年份日期只能自己胡乱的写写,但愿能派上用场。。    爷爷的珍藏就这样化成灰烬,飘飘扬扬飞满了一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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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未来预示    搬家完毕,萧母忙着和楼上楼下的邻居打招呼、送喜饼。这可不是老式的糕点,而是Y西饼店推出的“乔迁之喜”喜饼,售价好几元一只。萧母为了孩子可是煞费苦心啊,全楼、所有的老师们都发了个遍,当然还有他们的邻居,住在对面的大学教授夫妇。    萧母带着女儿提着喜饼敲开对面的门,想借此机会认识下对面的孩子,将来好互相学习、互相帮助。(当然是受帮助啦~)文气的教授夫人开了门,笑脸盈盈地收了喜饼,告知她们儿子去图书馆了,不在家,改天一定介绍下,大家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萧母略有点失望,但是看着和善的邻居亦算是满意而归。倒是萧翛觉得倍显尴尬,原先还以为是一位姐姐,自己成绩不好,撒一把娇,装下可爱,也就过了。可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哥哥,在异性面前暴露自己惨不忍睹的学习成绩实在是太丢脸,何况对方还是高材生,暑假在家也不消腾,去什么图书馆。以后怕是被父母比较得连头都抬不起来,要昼伏夜出地过日子了。    萧家乔迁,亲朋好友自然要来道喜。这不,关系要好的表姨一家来做客了。    表哥出差,留下表嫂一人,和萧翛两人躲进了小房间,两女生,不,一女生加一少妇在房间里叽叽喳喳的谈笑着。表嫂与表哥同岁,是大学同学,长萧翛11岁,丁克一族。或许是没有孩子,个性和喜好上和萧翛相同,两个一逮到机会就猫在一起谈帅哥、谈偶像、谈某国综艺,不亦乐乎。    “你现在不能上网了吧” 表嫂端着盆子,吃了口哈密瓜,满足而又幸灾乐祸的说,“连综艺都不能看了?”    萧翛点了点头,随手拿了床上的抱枕,头达拉得很深,整张脸埋在垫子里,也许她真想把自己给捂死,“没——劲——啊——”,咆哮完一个仰面倒在床上,说:“我觉得我根本不是读书的料。”    表嫂捧着水果盘子舍不得脱手,坐在萧翛的旁边,边吃边说:“好歹你也是重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再努力努力,兴许奇迹再现呢?”    “奇迹?我怎么觉得我就是被奇迹害的。我就是一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却找不到出路。你看我父母整的,搬东搬西的,到处补习,想要奇迹?两个字,做梦。唉……往后我只能靠做梦当作娱乐忍受我最后一年的煎熬。”萧翛满脸悲凉。    “有那么悲惨嘛,读书多好啊,等你工作你就知道读书有多自由多开心了。”表嫂诚恳的说,转问:“那你最近都做什么梦拉?有帅哥没?”    “哎哟,帅哥?没有,怪梦一大堆。”这可说到萧翛的痛心之处,她把刚搬新家那晚做的梦说了遍。    表嫂听得狂笑不止,“哈哈哈,哟~你也穿越拉,还给别人生孩子?”    “别笑,梦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只想梦到帅哥,然后轰轰烈烈的爱一场,浪迹天涯也没问题。”某人笑得眯上眼,无限遐想中。    “男人长的帅有个屁用呀?到银行能用脸刷卡吗?”结婚的女人就是现实,自己没有找到帅哥,就要扼杀别人春心的小火苗。当头一棒扫了某人的心情,“好好读书,什么都皆有可能拉!”    这晚表嫂没有跟表姨回去,而是留下来和萧翛住一晚。白天的讨论像是下了魔咒,让萧翛做了个美梦,美得她倒在作业上直流哈喇子,嘴列得那个开啊,小强带着全家进出都能随意。看得表嫂一个邪恶地随手把擦头发的毛巾扔在她的头上,“看你美得那个样子,是帅哥了吧?”    换来一脸怨气的某人抬起头,合上下巴嘟着嘴。“就差一秒就看清脸了。”    “我当是BOBO呢,看个脸就那么个花痴样。快去洗澡吧~”。话毕,自己一脸花痴YY状。    萧翛扯下毛巾走向浴室,满脑还是刚才小瞌的那一梦。    高耸的校园门口,金光闪闪的林间大道上,阳光下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生,远远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柔顺的黑发在微风中轻轻飘扬,遮住了双眼,却遮不住一脸标志的面容。他笑了,一股巨浪席卷而来震荡了某人的心灵。摆脱不要对人家笑啦~人家会误会的~不要这样看着人家~人家会难为情的啦~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帅哥真的只对着自己看,只对着自己笑。我们真的见过吗?你很帅啊,但站得太远,来,让我来看看你的脸!    难道是未来在召唤我?
  穿越与反穿越     我也看100遍去!!     看我能穿越不 哈哈~~~~
  哈哈      第一次在天涯坐到沙发呢~     LZ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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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遭遇尾随    在车站送走了表嫂,萧翛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二十一点以后的街道依然热闹,马路两边美容店的旋转广告灯依旧通明,夜市的摊点热闹不均,有群人围堵的烧烤摊、马不停蹄炒菜的夜排档、手舞足蹈拨着小龙虾的食客,也有少人人问津的西瓜摊。原来自己的小区附近也有这么不错的夜市,往后温课晚了可以跑出来吃点夜宵。    萧翛正盘算着一个转弯想从西口进小区,却被硬邦邦的铁门拦了个正着,冷冰冰的牌子上写着:21:30以后本门禁止出入,请从东门走。原来不知不觉在车站等车聊天都过了半小时。没办法,难得碰在一起,话比较多。无奈,萧翛只能又绕过夜市街道从东门而入,而这要比从西门走多花费一倍的时间。    从东门入,瞬间就告别了夜市的热闹,反差甚大。除了一盏路灯微微地照亮方寸之地,弄堂里真的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是啊,都快二十二点了,谁还在外面乘凉啊。年年夏天全市都推举节约能源,所以小区内的花坛景观灯都关闭了,就着一盏接一盏的小区楼灯和星星点点居民家的灯光,时明时暗的,勉强还能看清路。    这是萧翛头一回一个人在小区里走夜路,即便是再熟悉的道路一个人走夜路心理难免发慌,更何况是新家还是条远道。这不走着走着不知道何时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步调不紧不慢,听声音差个三五米,萧翛一个闪念就是:被流氓跟梢了。    萧翛加紧了几步,但不敢跑得太明显,万一人家真是同道回家呢,自己不是想的太多了嘛。走过两栋楼,绕了一弯,那人还跟在后面。萧翛越来越慌了,因为转角时她偷瞄了一眼那个尾随的人。海拔不是一般的高,虽不见得很强壮,但是肯定是一男人,而且想要压倒她不在话下。再走入一栋房子基本就是小区最幽深最恐怖的地方了。怎么办啊?萧翛又一个闪念,系鞋带啊?假装系鞋带,一、试探此人是否跟踪自己。二、顺势停住脚步,让此人走到自己的前头,继续观察。三、做好准备,万一此人想企图不轨,还可以奋力一搏,高亢一喉。可是,问题是自己出来穿的是拖鞋!    呵呵,没关系。萧翛扶着身边停着的一辆车,金鸡独立,抖动左脚的拖鞋。对,假装拖鞋里进砂子。    高海拔的某男不稳不慢的和自己插身而过,终于走到萧翛的前头去了。只是在那一刹那,从那高高位置传来一声轻蔑的笑。是啊,任谁都看得出来,甩一只人字拖鞋需要抖五六回吗?    看来是自己误会了。但是不管,只要自己安心,管它是不是误会,反正谁也不认识谁。等萧翛放下拖鞋,像模像样的穿上继续走路时,某男已经消失在前一幢大楼里。而萧翛的大楼也终于到了。    萧翛一个大脚,人字拖鞋卡在即将关闭的电梯门,带着抱歉笑容的表情跻身进入电梯,瞬间笑容僵硬、尴尬百倍。因为一双诉说着“又见面了”的眼神从熟悉的海拔处传来。还真是巧啊~萧翛低着头站在电梯里。    金属质感的电梯光亮泛着人影,某人强烈的直觉通过倒影和余光上下打量了身边的高人。这个高度应该有190了吧,瘦了点。下身蓝色休闲中裤,男人小腿比例上也太细了吧。上身白色Tshirt,还是瘦,板寸的头顶竖着几杵时尚的毛,就是那个颜色有点怪,明明是深色的,发根却露着金色。敢情是染了黄毛被勒令染回来了吧。初步评分还算帅哥一个,就是怎么看怎么像痞子。    某人终于回过神来,想起要按电梯,惊讶的发现,电梯已经被按了8楼。同层?不会吧。新家一梯两户,顶层8楼的对家不就是教授夫妇家吗?难道?不会吧。痞子是高材生?    电梯内,气氛冻结,电梯门一开,萧翛便先踱步而出。    在关闭家门的瞬间发现对门的痞子竟然看着自己,还在笑。痞子长得真英俊,五官轮廓有点欧化。只可惜门甩得太快,还想再看,已经被自己无情的关掉了。    我们熟吗?那么笑,太,太,太迷人了~萧翛自捶自己怎么那么没出息,但更惊讶对门的高材生竟然长得那么俊俏,往后自己可怎么活啊,原本昼伏夜出的想法早已被踢入外太空。怎么活啊~怎么活啊~回荡在脑海中,一脸花痴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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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意外鼓励    “我要发奋啦——”某人将笔帅气地往作业上一扔,突然跃起站在自己的小床上,举起粉拳大声叫道。    是的,我们的主角决定发奋了,在浑浑噩噩做了2年垫底之后,在彻底绝望自暴自弃之后,在饱受施压闪过自杀一念之后(很多人都有过自杀的念头吧?),更在梦见神秘帅哥学长的召唤后和巧遇史上超级无比俊美加传说中的神童邻居之后,她怎么还能浪费青春、浪费最宝贵的可以跟邻居共处一年的时间呢?未来的学校在召唤她!学校里的帅哥在召唤她!同帅哥的恋爱在召唤她!所以她要奋斗了!这次是认真的。    萧翛一个明志后跳下床继续写起她的作业。可是闻声赶来的萧母却是吓了一大跳。    萧翛最近的反常真的让她捏了一把汗。刚搬入新家那晚彻夜未眠,第二天莫名出现的那一摞放在书桌上关于怀孕/早产/分娩的资料,和之后在天台燃烧火盆的背影,而昨天一整天巴望着门口等什么人,又问一些奇怪的话语:什么父母长得不高又不帅?什么孩子却又高又帅?更奇怪的事昨晚去美容店把一头留了三年的漂亮长发给剪了,之后就躲在房里再也没出来过。    “是不是我们把孩子逼得太紧了,躲在房里直叫‘要发疯了’?”萧父站在厅里,数落着老婆。     “不会的,咋们的女儿你还不知道,成天都嘻嘻哈哈疯疯癫癫的,满脑子稀奇古怪帅哥美女的。”萧母安慰着自己,从复合式的楼上走下,但是转念一想最近新闻里频繁报道的学生自杀事件,心生后怕不安地说,“要不我们带她去看下心里医生或者出去散散心?”    散散心,对,趁着这个暑假全家再出去旅行一次,暂时告别繁重的学习,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开阔一下心情,最好是爬爬山,还是那种不容易爬的山。除了体验登山的乐趣,还能和女儿一同体会克服万难攀登到山顶的成就感,作为为女儿加油打气的意外鼓励。    说罢,全家就整理整理在周末出发去爬山。爬的不是中国五岳,更不是“四佛”、“四道”,也别去想那些闻所未闻的险象山峰,就是钟山,位于南京的紫金山是也,历代帝王侯臣的陵山,葬过非常有名的历史人物有东吴大帝孙权、明太祖朱元璋和皇后马氏、七下西洋的郑和、中山王徐达……还有孙中山先生,是个人杰地灵的风水宝地。因为他离S市最近,交通最方便、不算太高也绝不矮,不管从地理位置上和攀爬难度上都适合拖家带口一起攀登。    只可惜,登山的人太多了。现在不是什么公共假期,不到摩肩接踵的程度,但是站在水泥斜坡上满眼望去,人比树还多。当然因为山上的树还真不多,虽然经过近些年的综合管理制止了日趋严重的秃化问题,但紫金山上的植被破坏依旧明显,更恼人的是食品垃圾袋依旧是最大的污染、极为不雅。    萧家从太平门出发,走四号登山路线登顶,打算再以六号路线下山至马群北,直奔山东北麓下塌的山庄。可是下山的路线被称为老人路线,坡度缓,不具有刺激性,萧翛执意要改为五号路线下山,还可以玩下滑道游乐园。五号路线,被称为最具挑战的路。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而且还是条那么多阶梯的道。萧翛忘了自己有那么点恐高,尤其是下台阶,一看就头晕。但是又不是没有爬过山,这还是座小山,只要适应适应就可以了,慢慢来。萧翛安慰着自己,已经和父母落下好几个台阶。这条路线游人没有来时的路线人多,且大多都是上山的,都下午了,仍有不少年轻人往上走。    萧翛走累了就在台阶上坐下休息,而身边停步休息的都是中年人,寒得她只能把脸撇向另一边。这一撇撇出了事情。    林子深处有个小女孩,穿着漂亮的小礼服,戴着可爱的太阳帽,像一个小公主,大概5/6岁的样子。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地对着她笑,一转身往林子的更深处走。    谁家的小公主?竟然走在那么危险的树丛中,虽然山上不见得有飞禽走兽,但是蛇蚁虫鼠总是有的。孩子的父母要担心死了。    “小朋友,回来,别往里走,里边危险。”萧翛一脚跨进林子,试图把小女孩拉出来。    谁知小女孩走得更里面,还哼着歌。萧翛也走得更深。    “小朋友,林子里有蛇,危险,姐姐带你出去吧~”萧翛紧跟小女孩的身后。    “我要找妈妈,走进林子就能找到妈妈。”小女孩头也没回头,边走边说边笑。    女孩的笑声很天真,仍然哼着歌,却听不清楚。萧翛回头,想要看看自己离登山道有多远了,干脆找人来把她抱出去。奇怪是才没走几步,登山道完全没有了,游人登山嬉笑的声音却近在耳边,一转过身,小女孩也不见了,可是女孩的歌声还回荡在林子里。    怎么回事?小女孩呢?游人呢?林子里的树木草丛何时变得那么茂密?没人看到我吗?怎么歌声和嬉笑声在脑子里翻腾?中邪了?还是我的幻觉?为什么林子在旋转?    萧翛顿时头晕目眩,在摔倒的一瞬间,她极力想要拉住什么。拽到了,可是定睛一看,见鬼,一个食品塑料袋。而那挂在枝头脆弱的塑料袋根本承受不了她的分量,掉落在她的脸上,眼前一黑,随着噼噼啪啪树枝的折断声,掉下山去。    不要,不要啊~我还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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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特别告示:    1)关于本文提及反复阅读《穿》100遍即可穿越时空直达明朝,实属虚构,剧情需要。请勿照此一试以免视力下降、头昏眼花、乱生幻觉、走火入魔。编者对因亲信本文而阅读《穿》100遍导致的精神错乱、神经分裂、自杀及杀他者不负任何法律责任、任何心灵的谴责。请珍惜生命、珍惜时间、好好阅读本书。    2)关于本文提及骑马的动作实属编者自己的胡乱猜想(编者自己也未成骑过马),请勿参照,应遵循马场里驯马师或骑师的指导执行。但是马马的鬃毛还是不要去拽它,想想也知道很疼。马马是很可爱通人性的动物,请大家爱护动物,最好不要骑马,牵着马马走一圈或者让马马牵着你走一圈都可。    3)本文关于读书的心得,虽然写的简单但绝对中肯。虽然编者一直到进了大学才明白读书是怎么回事,但是学习态度和自信心绝对对读好书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学习并不像小说写的那样能噌噌噌地成为名列前茅,需要不断的累计、不断的巩固。所以请读书欠佳的同学们不要自暴自弃,要持之以恒,幸福的果实终究能够到来,当然还要找对方法。    4)关于本文中描写的蒙古包摘自网络,未经过实地观测,因为编者偶也没有去过内蒙古,想去来着。若抄袭的有所出入,请各位去内蒙实地考察后留言交流,偶会挑选描写的最细腻的最感人的话语来改用,但是所产生的考察费用(人口费、交通费、饮食费、住宿费、景点门票、保险费、顺带的礼品费用等)自理。    5)关于本文中提及的《赤脚医生手册》红皮书,是千真万确有这样一本书,而且偶家就有。在偶很小的时候看到过,很厚,像字典,不认字的偶很喜欢把书拨来拨去,记得在正当中几页就记载着关于分娩的医学知识,有白描的卡通图解。那时偶还问过偶爸爸,这是啥米东东,直接就被偶爸爸没收走书,当然那本来就是书架上的,不属于偶的。现在想想,爸爸那时一定很寒~    6)就像多拉A蒙里吃掉压书的记忆面包片不等于能获得知识一样,烧书更不等于能传送到明朝,纯属剧情需要,所以请不要烧书,即便是你想把它送给故人,也不要烧,更不要烧别人的书。书是用来读的,不是用来烧的。在特殊情况下或许可以,但是未成年人不在监护人的监护下绝对不可以烧。对未读懂本条告示而玩火自焚或玩火焚他的,本书编者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和心灵上的谴责。    7)关于“某小国、某男子组合、某偶像、某国综艺”,这个嘛~知道偶写得是啥的自然知道,不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好,怕被人说成是崇洋媚外啊。其实偶也不是很待见那个某小国的某些言论,只是真的很喜欢他们的综艺。那个某男子组合呢,也不是偶这种年龄段喜欢的,但是偶表妹,本文的时代背景参照的原型人喜欢的就是这个男子组合,就是这个某偶像,应该很符合实际年龄段啊!    8)本文提及遭遇美男尾随实属巧合,剧情需要。单身美貌瘦弱女子请勿在深夜尝试,以免遭遇歹徒、得不偿失。此告示不适用于如花以及强壮女子,此类女子具有让人动魄惊心、胆裂魂飞之貌,经常夜间巡视有益于稳定社会治安、万家安宁,当然白天就不要出来了。    9)关于本文中应对色狼采取系鞋带的缓冲之术,朋友看了说不切实际,万一歹徒趁势从身后攻击……。可是事实上,编者偶就这么用过,当然后来发现跟在身后的那个人居然是楼上的邻居,寒得我。因此,若你不能判断尾随身后的人是普通人还是歹徒,建议还是快跑或者手机拨好110以备不时之需。本条告示各位自行体会,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见机行事啊~    10)关于滑落山崖进行穿越。这个嘛,还是剧情需要。掉落悬崖的危险性大家都知道的哦~偶就不重复啥米了。穿越嘛,就更不用说了,大家YY下就可以了。实在要体会嘛,可以去蹦极,但是不保证能穿越啊~    11)关于文中“的、地、得”的用法。曾经我以为我已经搞懂了的、地、得的用法,但是写着写着又模糊了,所以文中的的、地、得一定有很多地方是用错的,请大家指点下,也一并通融下。    12)关于所出现的历史朝代、历史人物、历史景点,虽都经过网络查实,但因剧情需要会做微弱、弱、中、大、较大等多个等级的篡改,请勿核对历史事实或作为历史辅助资料进行学习。    13)总之,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当真。    14)关于还没有想到的补充,日后再补充。    * 此告示特别献给那些留言给我说要看《穿》看100遍的同志们。    此致,    敬礼
  第九章 活死人    吱呀——    门第二百六十四次被打开,伴着轻轻的脚步声,浓烈的药香第九十九次飘入屋子,那古典镂花精美的不知名的木床床顶第一百零N次进入某人的眼里。她,打从跌落山崖醒来开始,已经是第三十三天听着永久不变的开门声、闻着苦不堪言的中药味、看着一成不变的漂亮床顶,像一个高位截瘫的病人一动不动的躺了很久很久。    “姑娘,醒了?”那轻柔的脚步声在床前停止,一个乖巧灵秀的古装小美女端着药盘甜甜地说。初文,林宅的丫环,原是东厢房的丫头,是整个林宅里某人见到最多的人。初文人很和善、手脚凌厉,小小的个子就像自己的妹妹一样,且做事任劳任怨,是个非常称职的丫头。    萧翛望着初文,笑了笑。一样的人,一样的话,重复了一个月。她要接受这个现实,先要学会死心,因为她穿越了,是真的,不像之前的梦。她原以为只要弄疼自己就能从梦中醒来,但是这次,不等她自己动手就疼啊,很疼,浑身上下都疼,每时每刻的疼,也没有醒来。萧翛在这个问题上扭捏了有一个星期之久,打从醒来以后,她就一言不发,是因为满身的伤,更是因为自己身上发生的事让她思维CPU运转负荷、语言系统延迟、整个人处于当机中。    她后悔啊~不该在无聊的时候把《穿》看了101遍,过去自己只是经常在梦里穿穿,而这次自己整个人都穿了来。不是华丽丽地降落在街上,而是悲惨地躺在某山的山脚下直到某天被某人发现送到林宅,又被庸医治了七天才醒来。其实,她应该感到幸运了。若不是在那个某天被派去办事的林宅家奴碰巧经过荒凉的北糜遇见她,若不是那个好心的家奴将她送来林宅这户有钱人家帮她治病,若不是那个庸医和丫环初文没日没夜精心照料了一周,恐怕她早就见阎王了。可是,林宅的主人为什么这么好心的救治一个身受重伤的奇装女子?非亲非故的,难道这个远古的某年代也流行有钱人做慈善?若是真的钱多得数不完、花不完,拿出来救人,那自己真该做牛做马答谢报答一下。但是,恐怕?没这么简单。    当前最重要的是治好身上的伤,因为就目前萧翛这种活死人的状态,吃喝拉撒都要靠人服侍,想要找到答案或报答恩人必须先要能下地。但经那个庸医的诊断,萧翛的伤势起码要平躺一年半载才能下地,这也太漫长了吧!在平躺了近一个月后,萧翛终于开口了,开口向初文打听这个林宅和林宅的主人。初文倒是有问必应,但不一定答,不知道是小丫头自己不清楚林宅的事,猜不出主人的用意,还是不方便说,反正能知道就是林宅的老爷好心收留了自己。    既然从小丫头嘴里问不到什么,那小丫头也别想从自己的嘴里问到关于自己的半点消息。因为萧翛这一身奇异的装扮早已惊动了林宅的上上下下,关于她的闲言碎语也在林宅飘着不同的版本。萧翛在全家登山旅游时穿越,当时头带着粉色遮颜帽,身穿白色运动夏装,脚踩粉色透气运动鞋,背着银色运动背包一个。滑下山的时候,帽子掉了,衣服脏了,还剩一个背包在身边。最让林宅上下吃惊的是萧翛的手,不,准确的说,是手指甲。居然是黄色,还是那种特别闪亮的柠檬黄,其实是萧翛暑假无聊给自己涂的指甲油,脚上涂的还是靓兰色的,到了开学是要洗掉的。但是,要知道在那遥远的某个年代里黄色是皇族的颜色,平民乃至官员是不允许佩戴或使用黄色的服饰品。流传的不同版本因此而来,有说她是皇家出逃的人,有说她是庵中脱逃的尼姑,也有说她是不知轻重的烟花女子,更有说她是会施展妖术的妖女。反正至今也没有一个版本得到本人的证实,甚至连她的名字,众人也不知道。    名字的事不是萧翛不说,而是丫头问的时候,萧翛正在当机,等回过神来时,丫头已经“姑娘、姑娘”的叫惯了,自己也听惯了,更是赌气故意不告诉她,谁让她不多说林宅的事,告诉了也没什么用,又没有公安部门好查户籍,叫什么都无所谓。    “初文小姐姐——”萧翛也很甜地喊着丫头,求人办事嘴甜准没错,“我什么时候能出去看看啊?就在门口也行啊?我天天盯着床顶、帐子、被子,人都要睡成纸片了。”萧翛闪着全身第二能动的大眸子,说:“而且我现在已经不那么疼了,就是躺太久不会动了,必须得运动运动啊。”    “姑娘,别急。”初文被她的比喻乐到了,端着药汤坐在床沿上,“姑娘好好调养,不久就可以出屋了。”    明显就是敷衍嘛,怪就怪自己是个活死人,除了绝食什么都不能做。萧翛无奈张开嘴乖乖地喝下送到嘴边的汤药。有时她都怀疑她的药里被下药,喝了那么多碗汤药,连个手都抬不了一下。可是既然要救自己又何必再在药里下药,让自己成为一个瘫子,照顾着好玩啊?庸医就是庸医,要是在现代,怎么招也能在一周内回复手部功能吧。而现在这个遥远的地方,一个月都过去了,除了还有知觉,功能都没回复,传说里的神医啊~气功啊~都是吹的。唉~难道自己要平躺在这悠久的历史里一辈子?还是一死算了?死,萧翛可没打算绝食,坚决不死,一定要活着,活着走出去,活着看看宅子的主人,活着?还可能看到个帅哥什么的。活着!就一定能回去!
  第十章 半死人    真不出初文丫头所说,第二天萧翛就出门拉,当然是用躺的。    那个好心的老爷为萧翛弄了一张带轮子的床,准确的说是改良过的板车,或者说是马车去掉马和车棚剩下的部分,更形象的说就是现在街上捡垃圾的老大爷拉得那种车。不管是什么样的车,只要能出这屋子,萧翛都愿意躺。    经由家丁把自己抱到院子里的轮床上,萧翛静静的平躺着望向天空,她唯一能看的方向。久别的天空特别的优待她,万里晴空飘着鱼鳞状的云,太阳被遮挡了,毫不刺眼,趁着风飘来院子里阵阵花香。美啊~萧翛的心情指数顿时上升了好几个点,烦恼全无,合上眼,合着舒服的气息,悠哉游哉地哼起了歌。    春天花会开  鸟儿自由自在  我还是在等待  等待我的爱  你快回来(你赶快回来)……    “你快回来——”丫就会这么一段,再唱就要变成孙楠版的了,唱不下去了。隐隐中觉得院子里飘着一股陌生的气息,萧翛警觉地睁开了眼,努力的侧了侧脸,搜寻一番。果然,小爱爱来了。    一个长相斯文俊秀的帅哥哥坐在一把木轮椅上,在花垣另一边望着自己,表情极其忧郁。这位帅哥一看就知道是个文采翩翩读书人,才貌双备的美男坐在轮椅上更是凄美万分。木轮椅?难得看到林宅的其他人也不是健全的,敢情林宅是专收伤残人士的福利院?康健园?还是疗养院?    有那么一秒,萧翛和忧郁男对视,她友好并带有你几分猥琐的笑了下,可忧郁男的表情毫无变化,继续着他的忧郁转过头去。    哇靠,林宅真的是一家疗养院!除了收治体表伤残人士,也收治一些有心理障碍或精神疾病的人士。既然忧郁男不睬偶,偶就不委屈自己的脖子了,还是继续欣赏偶的天空,做做偶的瑜伽冥想。萧翛转过头,面向着天空,又合上了双眼。    打那以后萧翛每天都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出来晒太阳。同一时间,同一个地方,碰到同一个人。区别就是,萧翛被搁在院子后,家丁和初文就都离开做事去了,而忧郁男身边总有一个丫头跟着,服侍着。看样,这Y档次比萧翛要高,护理等级还不一样。    几次一来,总也无话,萧翛忍不住了。往日里也没有人好说说话,现在终于碰上个人却是个哑巴,对方不说不代表自己不能说啊~萧翛开始了降龙十八问!    “帅哥,你怎么进来的?”  “你的腿坏了?”  “你怎么整天愁眉的啊?年纪轻轻的。”  “你要是站起来能有多高啊?”  “你有多大拉?年龄?”  “总有个名吧,叫啥呀?”  “你什么时候生的?”  “什么星座啊?”  “为什么你有丫头贴身伺候啊?”  “你住这儿,怎么算的住宿费啊?”  “你伙食很好吧,今天吃些啥啦?”  “这林宅,除了出来晒晒太阳,还有其他健身项目吗?”  “给你看的大夫是哪一位啊?”   “这个林宅的主人你看到过吗?”  “你说我跟她非亲非故的,他干吗要收留我,还帮我治病呢?”  “呵呵,看你是文化人,要不?念首诗来听听吧?”  “你会说话吗?你听到我说话吗?”    “唉~帅哥,你怎么长得那么面目清秀、温文尔雅、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英俊潇洒、少年才俊,英气勃发,帅气逼人……”    此问一出,忧郁男居然转过头来了。看样子无论现代还是古代,臭美一代传一代啊。    “你的问题还真多!”冷冷的一句话瞬间浇灭萧翛期待的小火花,那么柔弱的身体居然发出这么寒冷的声音,还好起码已经证实他不是聋子哑巴。    忧郁男仍无表情,挥了下手,身后的丫环就推着他离开花垣,在快推出院子的时候,木轮椅被示意停住,从背影传来,“你叫什么?”。    切~偶问了那么多你一句都没答,凭什么你问一句我要答啊,“不知道。”    “那你以后就叫素问了。”撂下话后,木轮椅又缓缓的移动去。    留下萧翛张大了嘴躺在轮床上,嘴边的话都没说完,这丫都把名字给起好了。太自以为是,太霸道了吧。就那做轮椅的样,不就小小英俊了一把,满脸苍白,毫无血气,差不多就是个半死之人,有什么好嚣张的,你以为你是林宅的主人不成。林宅的主人?会是他吗?
  加油,还没看,貌似不错!等这文章够长了,我再来看,免得掉坑太早!
  第十一节 林宅的主人    起名事件之后,萧翛也拥有了一把和忧郁男一样的木轮椅,并且配有初文丫头24小时贴身伺候,不知道是否与忧郁男有关?还是主人良心发现?反正连伙食也一并提升了不少。不知林宅的主人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有好吃的吃着,有人伺候着,何乐而不为,何况她什么都不能为。    “初文,推我去那里瞧瞧吧。”萧翛兴奋地坐在木轮椅上,想把林宅看个究竟。    “是,素问小姐。”初文规矩的应答。奇怪?素问这个名字是忧郁男给自己起的,初文怎么知道?还一板一眼的叫了起来。小姐?自己居然也从姑娘上升为小姐了?    萧翛经由初文推着来到幽静的园子,这里种满了碧绿的竹子,竹林中铺着一条平滑的道,道的尽头便是厢房。    “初文,这里住的是谁啊?”萧翛好奇的问。    “回小姐,这里是东厢房,住着少爷。初文在侍奉小姐之前便在这里做丫头。”    “别小姐小姐的,听起来太不舒服了。”萧翛挺直了脖子,勉强的摇了摇,望着满园高耸的竹子。茂密竹林都把光给遮没了,住这里,不会太压抑、太幽深僻静了?压抑这个词突然让她想起了某男。    初文轻笑一声。而东厢房的门此时吱呀打开,一个满是白发的老人甩袖踱步而出,远远望去满脸的严肃,绕着竹园的外廊走了出去。接着又听到陶瓷器皿的摔打声从屋内传来,摔得那个惊天动地啊,吓得萧翛都条件反射地紧闭眼睛,仿佛这一幕就发生在眼前。要不是她行动不便,估计早已经缩成一团了。这丫估计是儿子和老子起了争执,老子生气走了,儿子不爽砸了茶碗花瓶什么的。不过,好像对象反了,怎么着也应该是儿子不爽离家出走,老子无奈砸东西才对啊?    “初文,我们还是回我们的院子吧。” 住那么幽静的人脾气居然那么暴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矛盾,不过人家的家务事,管那么多,快撤吧。    萧翛回到自己的院子,并没有向初文丫头打探竹园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独自仰望天空,感慨啊~竹园发生的家务事突然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家,想起了宽容仁慈的爸爸,想起爱念叨的漂亮妈妈,想起了志同道合的表嫂、想起了嬉笑打闹的同学、想起了非常厌恶的功课,想起了一见难忘的痞子高材生。想的更多的是,要回家。    萧翛望着长空轻叹了口气,再回过神来,突然发现忧郁男一如往常一样不定时的闪现了,不过,这次远远坐在院子外,看向自己。    “你是鬼啊?来无声的,想吓死我啊?”萧翛咬牙切齿地抱怨,最讨厌有人在自己想心事的时候出现了,还看的那么明显,想探个什么。但是转念一想,今天的待遇升级是否与他有关呢?于是又屁颠屁颠地赔笑。    “帅哥,看到我的新装备了吧,跟你一样了啊!”萧翛用眼睛扫了一下新轮椅,得意地话说,“我今天的待遇都升了一级,也有召唤初文全天贴身服饰了,呵呵”。继续傻笑。    “我在想,是不是你在林宅的老爷面前说了好话?你和林宅的主人是什么关系啊?还是你就是林宅的主人?”萧翛嬉皮笑脸地问。    “你唉声叹气的时候在想什么?”忧郁男发话了,依然冷冷的。这是萧翛一个月来听到的出自他的口说出的第二句话,真是惜字如金啊~    “……”完全就没有把偶说的话当话、把偶问的问题当问题,凭啥偶要回答你的问题啊?还是毫不掩饰地窥探别人的心事。不说,坚决不说,你那点能耐还能把我传送到现代去?    “少爷。”初文端着药出现的很及时,不忘毕恭毕敬地向着忧郁男见礼。听得萧翛一个五雷轰顶。     萧翛瞪着原本就不小的眼睛,瞬间没了表情,心里翻江倒海啊:他就是林宅的少爷!林宅的主人!那刚才去的竹园就是他的住所,刚才的那老头就是林宅的老爷咯?我今天的待遇果然和他有关啊!天天碰面不说话,他想干吗?不会是心理变态的公子吧?    忧郁男经由身后的丫头推着进入院子,望着初文端来的汤药。    “这是老爷吩咐的汤药。”初文读懂忧郁男眼里的意思,懦懦地回答。    啪嗒——忧郁男一个挥手把初文端的汤药掀翻在地上,药撒了一地,碗也碎了,“今后,老爷吩咐的药一滴也不准送到这里。”    哇靠,这丫的摔东西摔出瘾来了,连偶的药也摔,还不允许偶服药。偶看错了,彻底看错了,还以为是他让自己待遇提高呢,看来根本就是想错了。要不是偶现在手脚不便早就一个健步冲上去,一脚把他从轮椅上踹到地上,以非常蔑视的眼神看着他在地上爬不起来。哈哈哈,想远了。    忧郁男和他的丫头早已在萧翛内心狂想的时候消失了,留下初文丫头一个人在收拾地上的碎片。
  幸好没看啊,不然就掉在搂住的大坑里了!~
  唉,账号密码忘记了。重新注册了个上来。惭愧来填坑了~~~
  第十三节 洞房前夜    “这世道还有没有人权啊?找你们老爷出来——”望着送进房来的红色嫁衣,萧翛终于意识到一切不是猜想,明天她就要嫁人了。虽然知道古时候的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她来到这世上可谓是无父无母,只是住了两个多月的林宅,连林宅老爷的面都没见到,更别说媒人介绍,就这么通知都不说一声的任林宅的主人把自己随随便便地被嫁掉?实在是太荒唐了吧。    “叫你们老爷来,否则我绝食。”萧翛义正辞严的喊。    拜托!绝食?靠一个晚上能死得成吗?饿不死,明天照样被嫁掉。绝食?有威吓力吗?丫头都听得出来,“小姐,别喊了,喊了也没用,老爷的正房离这儿远的很。再说宅里只要是老爷做的决定,谁敢不从啊,连少爷都乖乖应了。您住在林宅也有好些日子了,我们主子可是丰衣足食地让我们伺候着小姐,现在也是小姐报答我们主子的时候了。”送嫁衣的小丫头毫不客气的回道,语气中夹着几份酸味。    “再说了,你一个瘫子能嫁给我们家少爷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了。别扯着喉咙喊,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大家闺秀,是林宅的主子不成。你只不过是给林宅续香火的工具罢了。少爷对前夫人可是念念不忘,你一个瘫子,料少爷也不会悦附于你。”小丫头极其蔑视,灰常大胆。    “春儿,你能耐了。”初文丫头端着晚饭跨进屋子,狠狠地瞪了嚣张的小丫头。    萧翛正被这小丫头气的窝火,又不是她要当这宅子的少夫人,不是这家脑子秀逗的主人做的决定嘛!她一个全身瘫痪的病人能怎么办?不能冲到老爷面前抗议,只能在房里叫唤了。初文每次来得都那么及时。不愧为是相处久了,踏着点来的,说话也向着自己了。看样子,初文的丫头等级要比这小妮子高很多。    萧翛立马楚楚可怜道,“初文姐姐,她欺负我——”一边不忘扭曲着脸,拼命挤眼泪。    “素问小姐马上就成少夫人了,你还敢如此答话。”初文数落着小丫头,“还不快下去。”那个春儿嘴里轻声叨叨着什么,不服气地走出屋子。    初文端着精致的晚餐来到床边,换了一脸招牌式笑容道:“素文小姐,今个儿有你最爱的蛋黄蟹、水煮鱼、那个……伊多鲜和那个……”    “烧烤!”这香味,再熟悉不过了。虽然比现代差了点,但是对于吃了两个月以鸭为主菜的萧翛来说,今晚的菜简直就是极品啊~终于可以吃到久违的饭馆必点菜式了,瞬间口水直流。绝食?先搁一边吧!反正吃与不吃,明天这一关都不是自己能决定得了的。    “都是按照小姐的吩咐特意让厨子做的,不知道是不是对得小姐的口味。”初文小心地确认鱼片是否有刺,将水煮鱼送到萧翛口中,招牌的笑容+专业级的服务,初文真是林宅最称职最贴心的丫头了。    “美味啊,好吃。”萧翛尝着熟悉的味道,眼角不经意地闪着泪光。有一秒种,自己仿佛是回到了现代的家中,看到漂亮妈妈给小时候的自己喂饭吃。    初文去了蟹壳,沾着咸蛋黄连忙送去,却看到小姐的一双泪眼,“小姐,怎么?是味道不对?”    “不是……是我想家了。”萧翛哏咽了一下,或者说是咽下刚才的鱼肉,不忘张嘴吃下送来的蟹肉接着说。    “小姐,”初文看着眼泪盈盈的小姐,也顿生了几分同情。打从小姐被送进林宅一直呆在客室别院,受了那么重的伤,一个人默默地躺在床上。有两个多月了没有见到自己的亲人,而自己忙着老爷的交代、大夫的嘱咐、应付宅内大大小小奴人猜测、还要兼顾少爷西厢房的事和林宅的婚事布置,不能静下心来认真听小姐说话,小姐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看落魄小姐黑亮的发质和雪白娇嫩的皮肤想必也出自大户人家,还有那黄色的贵族之手更是表示她的尊贵不凡,除了奇怪的短发和服饰。可这个大户小姐怎会落魄到摔在山角下呢?皇室的恩怨追杀?没落的贵族?“小姐的家在何处?”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很难回去的地方。”想起穿越,萧翛就一阵心痛。你说这穿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自己斗志昂然,蓄势待发的时候来。还把自己穿成一个废人,就比死人多一口气。命运啊,到底想把自己怎么招?看别人穿越都是风风光光、美女俊男扎堆、轰轰烈烈或醉生梦死,而自己不但全残,明天还要嫁给一个性格孤僻、心理抑郁的半残。     说起嫁人,萧翛还真是想不明白,林宅已算是个大户人家,怎么要一个瘫子当媳妇呢?还有那个忧郁瘫男,既然坚持了三年,怎么这会儿又应了家长的决定呢?    说曹操,曹操到,萧翛还没等到下一口美食,犹豫瘫男就出现在屋内了,凄美无比的俊秀轮廓在烛光下忽闪忽闪,看的萧翛一个惊叹加一个痴迷。瘫男除了性格怪一点,腿脚不太方便,就家世、对前妻的一篇痴心和外——形——来看还真是很不错的一个男人。    瘫男望着初文一眼,初文行了礼便出门去了。留下萧翛一脸眼馋加嘴馋,念念不忘的小声抱怨,“我的烤鸡翅还没有吃到呢~”    烤鸡翅暂时飞走了,留下萧翛一脸小怨恨。就知道瘫男来没什么好事,既然在成亲前一夜来,肯定是为了来谈明个儿成亲的事咯,“你有什么事快说吧?”    没等萧翛把话说完,瘫男吹灭了桌上的蜡烛,屋内一片黑。    “熄灯干吗?今晚还不是洞房夜,你,你,想干吗?”萧翛被黑暗和瘫男莫名的行为吓了个正着。    隐隐发觉瘫男身影正往床边走来,瘫男居然可以下地走路?行动完全没有问题?是啊,萧翛努力回想着,好像没听得初文说瘫男的腿脚不变,只是听说大病一场未愈,原来瘫男四肢正常,可以任意移动。这下威胁大了,可怎么办?    “初文——初文——”萧翛拼命叫唤着屋外的初文丫头,可是此时主子良宵,谁敢来打搅。    “你要干吗?我可要报警啦,你,你,别过来。我,我还没做好准备啊——”萧翛哇得哭得好大声,她一个17岁的高中生,这种事只好奇过,此刻就要亲身经历?即便对方很帅、家世也不错、用情又专一,但对初次的她来说还真是一件非常非常恐怖的事。    在萧翛打算敞开心扉哭得更撕心裂肺、荡气回肠、惊天动地、震撼全宇宙的时候,一块刺激难闻的手帕?抹布?遮住了自己的嘴鼻,一阵晕眩不省人事了。  
  第十四节 没有人权    奇怪?今天的床顶有些不一样,精美的镂花变成了华贵的云载如意,普通的轻纱幔帐绣起了清雅优美的兰花,整张床躺起来也比以前大而舒适。这是我那张床吗?怎么等级一下了高了那么多啊?真舒服~萧翛懒洋洋地躺在高级的花梨木床上,不可置信地摇晃着脑袋,继续享受柔软舒适的被褥。    一秒后,她醒了,昨晚的片段突然回放在脑中,黑暗、人影、晕厥。萧翛下意识地俯视全身,一条大大的绣花缎被盖在自己的身上,只露出一双雪白的肩。    “啊——”一道女子的尖叫划破长空。光了!完了!一定被伪瘫男全看光了!难道真的发生了?真的?真的?真的?    萧翛还在恍惚中,屋外一黑一白两个身材挺拔的男子闻声闯入屋内,关切地望向自己。他们中一身着黑的那个长得身材健硕、敛容刚毅、俊逸不凡。一身着白的那个身材略瘦,却高于黑衣男,带了个硕大的斗笠,长长的白纱遮面,完全不知道长相,不过就那迅速飘逸的姿态,帅气指数大增,应该也是个超凡脱俗的货色。    “啊————”第二道高亢的喊叫声冲破长空,比第一次来的更猛烈。怎么又冒出两个陌生男?难道也被他们看光了?还是,还是,我又穿越到某个朝代?    “姑娘哪里不舒服?”斗笠男开口询问,并大步走到床前,掀开被子一角挪出萧翛的右臂为其诊脉。    萧翛脑袋已当机,直接导致音频超长延时。    片刻,斗笠男将萧翛的手臂放入被中,彬彬有礼地说道:“姑娘脉来如线,细直而软。主诸虚劳损,尤主阴虚、血虚。想必姑娘沉睡两日未进食所致,稍后让灵儿备些细食取用,调养数日即可。姑娘的瘫症还需针疗三十日,方能见效,还请姑娘安心养病。”    说罢,两男人头也不回潇洒地走出屋子,留下萧翛难以置信加一头雾水地躺在新床上。这绝不是林宅的别院,难道是少爷的西厢房?不会是语香阁吧?等等,沉睡两日,那岂不是已经过了成亲的日子。成亲前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瘫男呢?那偶现在又在哪儿?这两个男人又是谁?偶新的主治医师?初文,初文丫头呢?好多疑问啊~“有没有人呐?”    “吱呀——”门被推开了。一个娇小的身材挤进门来,大大的一对发鬏整齐的梳理在脑袋两侧,留下蜿蜒的两侧发束,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机灵有神。猛地一看,有点像《大富翁》里的孙小美,没错,真像。一呲牙对着萧翛来了个奔放的笑:“素问姑娘好。”    萧翛灰常僵硬地笑。从一连串的打击到一连串的疑问,某人情绪的频繁大幅起伏导致面部肌肉严重拉伤,现处于面瘫中。    聪明的孙小美读懂了萧翛的脸部神情,“这里是汉王府,我叫灵儿,是汉王府的丫头,呵呵。”声如欢雀的孙小美走到床边,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望着萧翛,格外专注。    不等萧翛开口寻问,孙小美先叹:“原来你就是聚贤居排行第一,林公子那未过门的媳妇啊!”啊,这个词,音调甚怪,好奇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听得萧翛额头冒出了久违的竖线。    聚贤居第一的林公子,就是瘫男啊?聚贤居是什么?萧翛开口想要问,先一步的孙小美推手示意闭嘴,先问道:“你不觉得你的脖子已经能转动自如了吗?今晚还有108针需要扎,先把身体调养好,才有体力接受长期的针疗。好好休息着,英公子吩咐的膳食马上就送到了。”那个像极了孙小美的灵儿为萧翛抚了抚缎被,留下“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的格言,离开屋子。    108针?还不把自己扎成刺猬啊?光着身子莫非就是为了方便扎针?萧翛突然回想起斗笠男的话,针疗三十日,那就是3240针。呜——偶那雪白的人皮啊~真要千疮百孔了,但是脖子是真的能转动自如,为了能下地,为了有朝一日能重返现代,拼了!一旦偶熬过了这三十天、3240针,看偶不把那没有婚姻自主权的林宅和这个连发言权都没有的汉王府问个底朝天,不枉费偶穿到这朝代的新名字——素问。  
  第十五节 忍辱养身    没人权啊~没天理~从萧翛醒来之后,她那屋的门便成了汉王府的任意门,除了黑白两男和灵儿,连其他服侍的丫头也平凡穿梭,还不带叩门的。而上午灵儿叮嘱的事一直留在萧翛的心里,总惦记着晚上那可怕的108针。丫从小就怕打针,小时候生病要连哄带骗才肯上注射台,长大了更是硬撑。有那么一次没挨过,一连到医院打了一个月的点滴,但是她丫的对打针依然抗拒,死性不改,生病了宁愿服大把大把的药丸也绝不去医院。休息?根本无法好好入睡,心理的恐惧加上任意门的频繁吱呀声,都让她有点精神衰弱了。但是该来的总要来,逃也逃不了。    新任主治大夫——白衣斗笠男,飘逸地跨步进入屋子,针疗要开始了。萧翛就如毫无准备的考生坐在考场里,而监考老师正捧着一卷考卷走进教室一般,只是考卷成了针布卷,但心情却完全相同,心如死灰啊~而黑衣男简直就是他的连体,也跟随身后进入屋子。又关他什么事啊~    “素问小姐,在下要为小姐针疗了。”斗笠男有礼地拱了拱手,扶起萧翛坐起,露出一大块雪白的后背。    你奶奶的,偶那冰清玉洁的身体,被你看到了。虽然知道之前就肯定被看了,但怎么也是不知情无意识的时候,现在却是在自己清醒的时候,太不公平了。某人那雪白的脖子开始泛红,红满了全脸蛋,“不公平!我的身体都被你看到了,你倒是大斗笠一遮啊。你也把斗笠拿掉,让我看看!”    斗笠男自然不理她,打算坐在萧翛的身后为她扎针。可是斗笠真的是很大、很大,坐下的那刻撞到了花梨木的床架,差点就掉下来,来个真相大白。看得萧翛哈哈大笑,活该!谁叫你不以真面目世人啊!可惜她不知大祸降至啊~(*^__^*)     斗笠男并没有打算卸下伪装,扶正了斗笠,看了看床架子,要把小姐往前挪个半步自己才能坐到床上。于是斗笠一转,招来了黑衣人。黑衣人可没有斗笠男来的有礼有节,大手一挥掀开盖在萧翛胸前的缎被,俯身侧抱起美人往前移了一大步,放下。力大虽不至于疼痛,但也非轻拿轻放,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而最关键的是,这下萧翛真的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曝光于四目之下,顿时羞恨的怒火冲出脑门,化作蒸腾的白汽冲向花梨木的床顶。    “流——氓——”萧翛再次以响彻黑夜的怒吼震动了整间屋子,咬牙切齿目露凶光地望着面无表情俊逸无比的黑衣男。    斗笠男终于坐在了萧翛的身后,但是隐藏在白纱后的讥笑萧翛用脑门都看的到,“你们这群流氓!败类!人渣!畜……”  一根足有7cm长的银针亮闪闪的出现在萧翛的眼前,某人顿时哑口。斗笠男正窃喜终于让这小妮子闭上了嘴,谁料想她居然晕针,顺势倒入自己的怀中,牵扯了头戴的斗笠面纱也位移了下来,粗制的斗笠不偏不移罩在自己的脸上,很是生疼。急忙从白沙下抽出手来召唤小黑。    “啊——疼——”萧翛从一记记背后的酸痛中醒来,却发现头已经靠在某人宽实的肩膀。他长发过肩,呼吸稳实,一身着黑。着黑?是的,萧翛正躺在小黑的肩头,任由斗笠男扎针。    自己居然倒在臭流氓的怀里!萧翛再次羞愤难当,一挺背想要离开小黑的怀抱,却引来背后一阵更激烈的酸痛,“噢——吽吽吽吽。”忘了背后已被扎满了针。    见小妮子醒来,斗笠男幽幽地说,“别乱动,针眼不长眼,要是扎错了穴位,瘫上一辈子或者一命呜呼可休要怪我!”    萧翛大喘了两口气,也只能作罢,恶狠狠地看着肩膀的主人,这口气就是咽不下。萧翛牟足全力深吸一口气,对着那主人的耳朵奋力的嘶吼,把以往听遍的摇滚从重金属、死亡金属、毁灭金属到哥特金属轮番吼叫了一通。偶就不信你忍得住~    果然,小黑被震得双眼冒圈,魂飞天外。那近在耳边的吼叫,是个人谁受得了啊!不过,小黑同志却能克服万难,以那不倒的身姿稳稳地成为萧翛身体的支柱,未挪动半分。不知道是夸他功力深厚呢,还是反应迟钝。    萧翛在大快的同时,也被一根银针彻底封喉,“这一针只是让你不能张口,你要是再闹,下一针,我就难保你以后能否再开口说话!”身后的斗笠男威胁道,字字冰冷。    美女不识眼前亏,绝不以一时口舌之快,毁了自己的皮肉和声线。萧翛决定忍,就像最初带着满身伤痛来到这个朝代,静静地躺在林宅木床上孤独的养伤,自己相信只要挨过这些疼痛、喝下苦口的汤药、调心养身,就能把伤治好、就能下地、就能去找回家的方法、回家。是啊,回家,自己已经穿越了那么久,爸爸妈妈会焦急成什么样?他们一定为自己伤透了心,自己可是他们的掌上明珠。    我要回家,比起现在所承受的不平等遭遇,繁重的学习和妈妈的唠叨根本不算什么。我要回去,绝不呆在这个没有人权、严重男女歧视的时代。谁说古人都是恭敬有礼、以礼相待的,全是放屁~委屈的泪珠吧嗒吧嗒落在小黑的肩头。    纤纤新月挂黄昏,独在异乡欲断魂。人在幽闺泪沾襟,须知穿越是祸根。  
  发的太快,怀疑被灌水了。555
  第十八节 又进……    某人大大咧咧扒开双腿坐在圆凳上,长长的裙子没及双踝,露出一双漂亮的绣花鞋。不知道的还以为如此豪迈动作的是个男人,看到这身打扮才知道原来是个姑娘家。一根碧绿清脆新鲜到不能再新鲜的被咬了大半截的黄瓜隆重地从某人的右手摔落在地,原本如同马一样咀嚼的面颊瞬间僵化,我们的女猪脚——萧翛,在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后,四肢终于恢复了往日的灵活,但是思维却被眼前的某位给瞬间冻结了。    第三次了,眼前的这位全黑版圣诞大帅哥第三次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来到萧翛的面前。没错,就是先前提到的小黑同志,他迅速地将包袱扔在桌上,解开,用一双冷漠又无奈的眼神望着面前这个几次三番指使自己去林宅偷东西的小妮子,而向来机敏果断使命必达的自己哪回都没有找对她要的东西,真是邪门的很。    “这又是什么?”萧翛翘着兰花指(朝代流行,姑娘家都这样,入乡随俗嘛,只是上身动作和下身的举动不太协调啊!),用右手的前三指提起眼前堆得高高的绫罗绸缎,十字青筋在太阳穴涌动。    一旁的小黑低头矗着,左右食指相互触碰。不用说,任务又失败了。不就是衣服吗?指派自己三次潜入林宅,将别院底朝天翻了三遍,就是没找到。    “不是”  “不是”  “不是”  “不是”  “不是——”萧翛摇晃着拨浪鼓式的脑袋,将衣服包裹中的衣服抽出,如同天女散花,纷纷扬扬撒了遍地都是。    萧翛双腿一盘,标准的东北姑娘炕上坐姿,稳稳地坐在面积不大的紫檀凳上,粉拳拖着腮帮,若有所思。那POSE,只差一根细长的烟袋杆,再吐上两口青烟,不就是明朝版的——翠萍。(呵呵,《QF》看多了,特别喜欢这个角色。)    据《穿》中记载着:要反穿越,就要掌握穿越的时候一样的条件,天时,地利,人和。就是说,你啥时候穿过来的就得啥时候穿回去,你挨哪儿穿过来的就再挨哪儿穿回去,你带着啥玩意儿穿过来的就带着啥玩意儿穿回去!    可是,可是,打从我醒来就已经在林宅昏迷了一周,具体是哪天来着?什么时辰呢?完全不清楚。还有那个阴历?阳历?又没个日历好查,我也只知道大概过了几天,现在大概是什么季节?    萧翛掰弄着指头,算着日子,不由自主地注意其自己的指甲。神奇的是穿越前涂的金黄色指甲油历经悬崖式穿越、三四个月的擦洗和这康复的一个月的上蹿下跳,竟然一点都没磨碎,依旧光亮完好,甚至连指甲都没有长出分毫来。原来穿越之后真的会像《穿》里写的生长暂停,这倒不错,指甲永远都不掉色,永远都漂漂亮亮的。不过,开学的时候还是要擦掉了,顽固不化的学校规则,从来不允许女生画指甲。唉~    萧翛的表情由水平线沉思状态急转而上变成翻白眼掐指状态,又急转而下变为呲牙偷乐装,转而又变回水平哀怨状。表情之丰富变换,如同坐过山车一般,看得一旁的小黑冷汗直流,眉角抽搐。    对了,还有我穿越时的衣服,醒来时也都没在身边了。躺了三四个月,我怎么就没让初文给收拾好呢?真笨!萧翛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这个木头(指小黑),差遣他三番两次去林宅偷我的衣服,都没有偷对,唉,连衣服的图纸都画给他看了。还不对,比我还笨!要不?    萧翛奋力拍了一下桌子:“看来得我亲自出马了。”    “木头。”萧翛勾勾指头,示意一旁的小黑上前听命。丫的翘着兰花指挡在嘴角边幽幽地说“给我准备一套夜行衣,今晚我和你一起夜闯林宅。”说完,掳了掳袖子环在胸前,兴奋地不得了。丫的,屋内就她和小黑两个,用得着偷偷地说话嘛!    “……”虽然在素问姑娘进园子的当夜,小黑便被委派为她的护卫,执行贴身24小时照顾,听由她差遣。可是携她一同夜闯林宅,本身就不妥,而素问小姐的身体并未痊愈,潜入林宅尤为不妥。虽听命于她,但此事还是要向灵儿姑娘请示一下。    小黑思索片刻,望向萧翛。突然发现萧翛从视线中消失,人呢?    萧翛啊,趴在衣服堆里寻在她刚才遗失的半截黄瓜,浪费食物是不对的。找到后不忘用袖子擦拭了几下,毫不忌讳的啃嚼了起来,一脸的幸福满足,心里正盘算着夜闯林宅的事情,真是刺激好玩。躺那么久,都没出过别院,看我今晚不把林宅一探究竟。心中的窃喜爬满了她整个脸。    顿时,一旁的某人脸上竖线四起。
  第十九节 夜闯林宅    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宁静。月亮的光洒在屋顶上的那个黑衣男子身上,晚风轻拂,撩动那丝丝长发,缎带飘扬,落下修长稳健的身影。而男子的身后……原本应该有轻纱伊人相呼应,现在?却趴着一女子,寸步不移——我们的女主角萧翛。不是要夜闯林宅吗?现在不但寸步不挪,居然连站都不行。还想像武侠片里描述的那样飞檐走壁?忘了自己恐高吧!!!    知道带一个女子夜行不易,却没想到如此不易。小黑望着趴在屋顶上胆战心惊的某人,心中的无奈多了一份悔恨,只怪自己轻易相信了她……    “我知道你们不会同意我夜探林宅,所以我自——己——去——。”小黑望着桌上留下的几字真言,不假思索地冲出屋外。刚向灵儿请示完,一个回屋素问小姐就不见了,想必应该不会走得太远。急步寻了几条街,却不见人影。蓦然回首,那人只在身后不远处,屁颠屁颠地跟着跑。原来她使得是调虎离山、黄雀在后的计谋。    “别叫我回去,我今天一定要进林宅拿回我的东西。”萧翛双手叉腰大声地喘着气,又说,“我还要问问那个姓林的,谁给我下的毒——”小黑面无表情,看了萧翛一眼,若有所思。没想到这小妮子还挺聪明,那夜她被下迷药才带得汉王府,并不知道林宅在哪里?如何去得?用一张留言让他人以为她欲独闯林宅,必心急前往,于是尾随其后,便可知晓林宅在何处。    小黑用鼻腔重重地呼了口气,貌似发怒的先兆,萧翛见状急忙补充道:“谁,谁叫你一直出师不利,没有找到我要的东西,所以今天我要亲自取给你看。”后一句萧翛说的胸有成竹起来。小黑仍然不语。    “找到东西立马就回,绝不给你添麻烦。”萧翛赔笑道。小黑望着眼前这个小女子心想,自己的职责是听命于小姐和保护小姐的安全。既然灵儿并没有下令禁止她去林宅,只是要先知会一下林大哥再看情况。而现已出了汉王府,今夜带她入林宅后与林大哥禀报一声,再听安排。上回带着一个全身瘫痪的她,这回四肢灵活、能走能跑,应该不成问题。小黑解下自己黑风衣,为萧翛披上,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默许了要带她去林宅。    月光照着无人的大街,只留下小黑健硕的背影和地上长长的影子,萧翛踩着小黑的影子雀跃地往前走着。木头这个人,除了人木讷、无趣、不语之外,其实长得很不错、身手又好,超有安全感。对女生的粗鲁也算有了大大地改善,算是个不错的男人。    萧翛回忆起在汉王府治病的点滴,小脸绯红,又犯起花痴来。转眼来到了林宅的院门外。    一个飞身,小黑跃入院内,再一个飞身,他华丽丽地站在林宅的屋顶上。留下萧翛一脸惊讶、茫然、赞叹和崇拜的神情,许久才反应过来,面对着白墙向院内高处压着嗓门大叫,“木头——我,我啊。我不会飞啊——……当然,之后便有了本节开始的那个画面。    小黑仰天心叹,无奈爬上他俊美的脸上,其实内心的小黑屋早已泪流满面、悔恨不已。跃步上前,右臂提起几乎僵硬的萧翛,搂在腰间在屋顶上急步穿梭,那个步伐轻盈、身姿飘逸……(作者花痴状——)而某人早已紧闭双眼,任由自己如同挂件一般在小黑的腰间摇晃,恐高+眩晕+超速,萧翛的三魂七魄正拼命追随着她的身躯,呈现叠影飘移状。可怜的娃~要成为高手,哪那么容易啊!    三步两步,两人已来到了西厢房,在西厢房旁的高墙上俯视竹园,萧翛也终于小心翼翼地睁开了双眼。继洞房前夜一别后,有近一个月未见林宅了。林宅早没了成亲前装扮的喜气,历经准新娘失踪门事件之后,比以往更加的肃森、寂静。    西厢房屋内投射出柔柔的光,没多久从厢房里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头带大斗笠、肩背药布包、一身白大褂的斗笠男纵步而出、,也不知道这深夜里他是否看得清路。萧翛瞅见多日未谋面的恶医,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声响不大,已被小黑迅速的捂住了嘴巴。斗笠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为瘫男来治病的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事?    斗笠男像是听到了什么响声似地,突然停住了脚步,扯了扯斗笠,拨开面纱交叉处的缝隙探路,走出了竹园。他丫的,原来是斗笠遮住了视线。晚上还带了屁斗笠,跟在电影院带墨镜一样,搞什么神秘。萧翛正想着转过头一看,东厢房的灯熄灭了,想必瘫男就寝了。不过要进入西厢房找东西,还要等瘫男熟睡了。瘫男,不,现在好像不适合叫瘫男,明明是可以走动的一个大活人,还是叫忧郁男吧。    萧翛蹲在屋顶上准备候个个把时辰再进去,小黑看出了萧翛的心思,并不做声,盘坐在她的身边静静等候。只是这夜晚的寒气并不善待于他们,风并不大,但气温越来越低、湿气也越来越重。从现代穿越到明朝至少也有3个月了,从夏天算来,现在也要冬天了。萧翛蹲坐在屋顶上,越坐越冷,全身蜷缩起来。    小黑重新系紧了披在萧翛身上的黑风衣,决定不等了。一把抱起她,从屋顶上纵身跃下,来到厢房门口,轻轻推开房门,示意萧翛时机已到,可以进屋找东西了。    萧翛透过半敞开的门往里张望,趁着月光依稀看的见里面的摆设,床上隆起的被褥,安静的躺着忧郁男,毫无动静,应该已经睡得很熟。萧翛转头压低的嗓子问小黑:“你不和我一起进去吗?”小黑并不做理睬,背过身去看着园子,像是在帮她望风。萧翛嘟哝了一下嘴,转身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内……
  第二十节 初级夜贼    屋内的家具摆设其实很简洁,一个架子床、一张书画桌、一个放古玩瓷器的架格和一排堆满书籍的架格,还有一些生活用的脸盆架、衣架、柜子、箱子等等小家具。由于光线不强,看不出这些家具工艺有多精湛,但就外形来看造型简练、线条流畅、神韵优雅、朴实大方。    某人伛步来到床前想探望一下久违俊秀的脸,只可惜光线的原因,只能看到平直宽长的眉骨和拥有完美斜度的鼻梁,听着平缓的鼻息,安静悠长。某人还是在忧郁男的面前挥了挥手试探,果然毫无反应,忧郁男真的睡着了。继续珍视着那黑漆漆的眼窝和隐约可现的脸庞,某人迷恋着忧郁男身上散发的美奂忧郁病态的气息,喃喃的说:“美男啊,真是美男啊~”。    收起哈喇子,决定不能再浪费时间了,还是直奔主题吧,某人朝着衣箱摸索着走去。做贼难啊~做入室盗窃的贼更难~做明朝入室盗窃的贼TMD贼难~要是在现代,夜晚入室盗窃总有个手电筒可以照一下,探探路。可现在在明朝,只能借着月光行事,那月光还是隔着窗纸透进来的,光线又大大的减弱,除了从半掩着的门缝里投射进来的月光还能看清状况,其他照不到的地方几乎看不见什么。    某人磕磕绊绊摸到了一个衣箱柜,居然带着锁。悔恨啊,既然来夜探林宅,居然没做准备,怎么也应该带根蜡烛、起子什么的作案工具啊~某人想到了电视剧情节中用细铅丝或者发夹开锁的画面,于是从发髻上摸出一根发笄对着锁眼瞎捣起来。努力地试了半天不见成效,于是放弃,又摸上另一个箱子。这个箱子没有上锁,某人欣喜地掀开盖子。箱盖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可是里面黑咕隆咚的完全看不见,伸手摸了一下箱子里的东西。轻薄垂坠、柔软光滑,一定是衣织品。某人又一阵欣喜,一手支着箱盖,一手淘着箱内的衣物,俯身入箱,细细的看。    要是这时候有根蜡烛就好了,一点点光就好,某人又忍不住的想。仔仔细细地翻着箱内的衣物,毕竟现代的织物和古代的质地是有所不同,凭手感应该可以摸得出来。某人越摸越神,仿佛能看见箱子里衣服的颜色、式样、材质,而且越发的清晰。某人大喜,仍旧欢快的淘啊~淘啊~丝毫没有察觉身后那幽幽的灯光。“这里。”某人指着箱子的暗角,于是神奇的暗角被照亮了,某人继续淘着箱子就快要淘到箱底了。    “找着了没?”身后幽幽传来一声不冷不热的问话。某人瞬间石化,面部抽搐、从箱内抽身而出,保持着抽经的面部缓缓地转过头去。    某男青布直衣,手持一盏铜制青灯无声无息的站在“夜贼”的身后,眉角微扬,眼神依然冷漠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笨贼。在忽闪的油灯烘托下,以某人仰视的角度看到一长发过肩、鼻梁高挺、眼神阴冷的男鬼俯视着自己。某人惊吓地睁大本来就不小的双眼,掩面倒吸一口冷气。    嘭——  “啊——”箱盖突然砸了下来,因为某人抽了用来支撑箱盖的手去掩面,以至于箱盖无情的砸向她另一只扶着箱口的手。两次接连而来的打击让她顿时忘了自己做贼的境况,以一记短暂明快的呐喊又一次划破夜深人静的竹园。    小黑闻声跳进屋内探个究竟,只见某人急速地甩着一只玉手,小脸惊讶又扭曲,痛苦不堪。而一旁的青衣男子则转身,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逐一将屋内其他几处的灯点亮,回到书画桌前坐下。小黑一看林大哥已起身坐在桌前,便俯首行了一个礼,站在一旁不语。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想想也知道一定是这个笨手笨脚的夜贼把林大哥吵醒了。    忧郁男依旧不温不火地望着某人,某人被望得越发的尴尬便收起了还在疼痛的手,勉强地咧嘴赔笑,只是那哭笑不得表情让人格外的好笑。摆了摆手,笑道:“嗨~好久不见……我呃,我来找我的东西。”理由实在是太牵强,心虚地呵笑两声以作掩饰。    忧郁男轻抬下巴,眉头微缩,以一个“你的东西怎么会在我屋里”的眼神继续注视着某人不语,一如从前。神出鬼没,惜字如金,果然是他的风格。    “我住的别院都找过了,上上下下都没找到我要的东西。其实我只是要找回我进宅子时身上穿的那套衣服罢了。它对我很重要。”某人表情相当的认真诚恳,“我知道您是好人,是您派手下把我从宅子接走,避免了一场婚宴的闹剧;也是您派初文姐姐送我最爱吃的点心;是您让汉王府的英大夫为我治病解毒;因为有您才有现在的我活蹦乱跳的站在这里。这一切我都非常感激。”某人用一串排比句以歌颂祖国歌颂父母的架势来歌颂眼前的忧郁男,还特别强调了每一句句中的您字。把以往用来对老爸使用的马屁花招都用在了忧郁男身上。    忧郁男没有过多的表情,靠在椅背上上下打量起某人。的确,在汉王府经过英大夫一个月治疗和调养下,原本全身瘫软无法动弹的活死人现在能生龙活虎的站在面前,还敢深夜潜入林宅,现在又眉飞色舞的为自己辩解。看来真的是恢复的不错,瞧那小脸红润、小嘴嘟哝,也算是粉白黛绿的小家碧玉。    “我今个前来主要是来感谢您的,其次是有个疑问想要问您,再有才是找我的东西。”    忧郁男将目光从某人那双手上又移上了某人那理直气壮的脸上,反问:“所以,你三更天潜入我的屋内是来道谢和问话的?”    某人咽了咽口水,虽然底气去了一半但还是弱弱地问:“我不明白,我初到明朝,与人无怨无仇,偏又在林宅中毒,是谁要下毒于我?又为何事?”    素问,直白的提问,真的无愧于给你起的这个名字。不过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怎么会想不明白呢。你的跌打摔伤的硬伤其实并无大碍,只需静躺调养些许日子即可。而对你所下之毒如此精准意在让你无法动弹留在林宅,为的就是和我成亲,为林家续下烟火,能要你留在林宅对你下毒之人没有别人,就是我的老父亲。父亲的用意我很清楚,所以才会打翻给你送去的汤药,下命禁药。父亲大人之所以做出如此之举完全是由我而起,我又怎么能在你面前告诉你,承认父亲是下毒之人。所幸飞书汉王,得到汉王的相助,方能解救于你,看你今日身体安好也算是林家对你的补偿。不过,父亲大人为何会选择你?     忧郁男深邃的眼神回答了一切,只是某人完全读不懂。    “你要的东西,我帮你找。”忧郁男简单的回答,示意一旁的苛少尉带某人离开。    某人一脸窝火,面前的这个男人从来就没认真听过自己说话,更不回答自己的提问,自己在他面前就是团空气,真是不被重视的年代。小黑驾着恼怒的她向门口走去,粉拳紧握,空中挥舞,大恼:“姓林的,我要掐死你这个孤傲的病秧子,大混蛋——”    “叫响点!惊动了林宅的上上下下,今晚我们就可以洞房了。”忧郁男此话一出,某人乖乖消音,嘴角仍愤恨地抽搐,由小黑抗出屋外。    好不容易从林宅的婚礼前夜逃出,现在若是惊扰林宅老爷的话,算上两个月调养的人力财力照顾、筹办婚礼的精力物力和失踪后婚礼失败脸面尽失的事都一并算到自己头上,恐怕真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还是趁早回汉王府再做打算。    小黑带着某人飞步走出竹园,奔向林宅围墙时,一个熟悉讨人厌的身影出现了。    “不想知道是谁对你下的毒吗?素——问——小——姐——。”话语中将素问小姐四字有意的拖长。    某人定睛一看,是春儿丫头。难道她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你要找的东西在哪儿?”春儿得意地说。  
  第二十一节 失火?欲火?    “不好了,不好了。”深夜,一家丁从竹园外急步走来,站在屋外急切禀报,“少爷,语香阁失火了。”    很快,侧屋的灯先亮了起来,丫环寻文急忙从侧屋提灯而出,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西厢房。西厢房的灯未亮,门已开。中年家丁在屋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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