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外国惊悚公寓漫画电影,公寓1304,刚开始住进去母女两个,后来女儿把母亲

【每日短篇鬼故事】超恐怖毛骨悚然微段子大合集!!!!!
《男生宿舍楼4号公寓楼的白衣少女》我们系男生被安排在4号学生公寓,公寓共七层,乍一看其实也没什么,说句公道话学校好像偏袒了我们,很明显不管是外部装修还是内部设施,这4号公寓是学校二十八幢学生公寓中最好的,其前身是艺术系女生公寓,故学长们称之为&香楼&。&可为什么会安排给我们新生呢?刚开始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有一点这幢公寓让人感觉有些怪,全校的教学楼和学生宿舍都是坐北朝南,就唯独4号公寓恰恰相反,坐南朝北,加上四周大树环抱,似乎暗藏玄机。&想 不了这么多,大家一拥而入,各自争抢喜欢的床位。夜里,大家地北天南地大谈特谈。&你们觉不觉得这幢公寓有些怪啊?&不知是哪个家伙忽然冒出这么一句。原 本热闹的气氛顿时静了下来,&会不会死过人啊?&阿明说。&呸,呸,呸,睡觉!&大家不再说话了,我知道大家的感觉和我一样。&第二天从 学 长那里证实了阿明忧虑,那是去年艺术系一个叫丁小红的女生,在宿舍跳舞,不知是为什么忽然从七楼阳台飘下,白色连衣裙一袭长发在石阶台上绽放出一滩的红, 她所在的宿舍就是4号学生公寓704室。具体也查不出是什么原因,最终只能认定是一起意外了。之后704室一直是空着的&&&
先前的那段时间,大家的忧虑也很多,无非是一个怕字罢了。但毕竟4号公寓住了我们系几百号男生,大家相互壮壮胆,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渐渐地也就淡忘了,704室也被清洁工放些杂物,当成杂物间。&
大学的日子真的过得很快,不小心就溜过了一年。这一年中认真读书的,参加学生社团的,谈恋爱的等等,各自忙得不亦悦乎。有一天,阿明提议全宿舍去聚餐,大家一致同意。同学聚餐无非就是喝酒,也不知道大家喝了多少,个个晕晕的,等我们回来,月已朝西,学校大门紧闭。&
大 伙只好爬墙而入,穿过林荫小道,远远的我们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个白影,就在我们公寓楼下洗衣池边,再走几步我们看清了,是个女生,白色连衣裙一袭长发好像在 洗头发还哼着&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和着水龙头流水的声音,似乎又很遥远。&怎么这么晚还有女生洗头?好像还是个漂亮的MM呢!&胖子说。&
&窈 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大伙笑了。正当我们逐渐走近的时候,那女生消失了&&真的,是在我们眼皮下消失的。走到洗衣池边,借着月光,我们惊呆了,洗衣池是 干燥的!可是那水声?那女生?我们谁也没说话,急匆匆地上楼,进宿舍然后睡觉。其实大家一夜没睡。真是我们喝醉了,看花了眼,听错了?&
第 二天临近傍晚的时候我去守门丁老伯那边领取从宿舍掉下去的衣服,发现老伯的房门虚掩,不知为什么好像有什么力量让我不由自主地走近那扇门,&小红,我的好 侄女啊,你怎么又回来了?他们可还是孩子,你不要&&&这是大爷颤抖的声音,我一个踉跄奔出公寓,阵阵寒意迎面袭来,突然好像有人在呼唤我,我一回头,望 见704室阳台上有一个白色连裙女生&&&
我病了,一连高烧了几天。那个白色连衣裙的女生一直在我的脑海飘荡,似近似 远, 哼着一首&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我醒来的时候,正是夜晚。室友们诚惶诚恐地盯着我。&这几天你怎么了?&阿明问我。&不好意思,我生病让大家担心 了。&&不是这个,你知不知道你这几天一直在哼一首歌?&&什么歌?&&就是那首&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啊,而且还是个女生的声音。&&啊?!&从室 友们不安的眼神中,我确信了,这是真的。&
&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突然从收音机里传来了这首歌。没人开收音机啊,怎么会自已唱起来呢?更让我们不可思议的是,收音机的电源线并没有连接电源。终于可以确定一件事了,这幢公寓有脏东西,很可能就是704室的丁小红。&
阿明,胖子还有其他室友开始远离了收音机远离了我,挤在墙角。&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尤如轰雷撞击我们原本不安的心,是不是她来了?要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再说我们也没别的办法。我慢慢地向门挪去,仿佛像是走向死亡,我也不知道怎么有这种勇气,可能是吓坏了吧。&是守门人丁老伯!大家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向他跑去,&老伯这怎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问。&你是农历七月十四出生的吧?&老伯望着我。我很诧异丁老伯怎么会知道。&这就对了,你跟我来,其他人知道得越少越好,你们放心她不会害你们的&&&&
跟着老伯,我来到他的房间。里面很简单,只是墙上挂的相框很惹眼,里面镶着一张女孩的照片,白净的脸,一身白色连衣裙,很美,但很面熟。&那就是我的侄女丁小红!&老伯低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知道我已经起了鸡皮疙瘩,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贴着我,冰凉冰凉的。&
&和你一样,其实小红也是无辜,小红也农历七月十四出生,还有那个叫苗青的女孩也是这天出生的&&&&&苗青?&我并不认识这个人。&
&那 是小红死的前三年的事了,苗青人长得不错,也算是中文系的系花吧,也住在这幢公寓。后来苗青爱上了她们专业的辅导员,他们常常成双成对地出入,但有一件事 苗青一直不知道,那个辅导员其实已经结婚了。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苗青从这幢公寓的楼顶跳了下来,就落在小红的那个位置。后经法医鉴定,苗青死的时候肚子 里已经有了三个月大的孩子&&这件事情在学校影响很大,那个辅导员也就离开了学校,不知所终。&&&这和小红有什么关系?难道苗青的冤魂不散?&&
&这 只是个起因,我请人算过了,这幢公寓风水不好。它正好压着&地门&,七月十五的时候,那些东西根本出不来。也许是天命,苗青的死正好让她呆在这负责&开 门&,每三年替换一个冤魂,否则自已永不超生。所以三年后苗青选择了小红,因为小红同是农历七月十四出生,算得上是最合适的人选。&&
&那三年后,小红就选择了我,同样也是这个原因?&我抖然看见,墙上的小红似乎露出了诡异的笑。&&嗯,只有一个办法能救你了,否则三天内你必然&&因为你的印堂很黑了。你也别说太多,老伯我会有办法救你了,相信我!&丁老伯很慈爱地摸了摸我的头。&
事 情总算告一段落了,当然我还活着,可丁老伯却死了。后来我才得知老伯也是七月十四出生的,他用自已的生命换取了我。其实老伯与我们家有很深的渊缘,我爷爷 在世的时候曾经救过老伯全家的命,那时老伯家误食毒菇中毒,是我爷爷把他们从死亡线上拉回来,这些也是后来家人告诉我的。&毕业两年后,也就是今天。我接到了一个女生的电话,她说4号公寓被拆了,她还说那个辅导员出车祸死了。至于她是谁,她始终不说,但我觉得声音很熟。&&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偷看镜子的恐怖下场》3 个女生2个男生,寻找一个有大镜子的房间,保证距离是能够看到所有人的位置上。男生要分开,围成一个圈,记好镜子的位置。站立一会,到接近午夜的时候开始 绕圈,由女生开始向前面的一个人的脖子根上吹气,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依次类推,同时不停的绕圈走。当有人感觉到脖子上被人吹了两口气的时候,要说来了, 同时背向镜子,其余四人一起看镜子里面。多了个什么?!&
  切忌:不要中途偷看镜子。不管看到了什么,不要逃跑,要大家一起说&去&,并转身。最好有一个人做领导发布这样的号令,如果是领导背向镜子,生死全靠大家自己了。&
  据说是看到5个人面对镜子,也有说6个人,也有说到处都是人,也友说不是人。没有正确描述出看到了什么的人现在还存在。&
   宋歌趴在严晓雯的耳边嘀嘀咕咕了半天,严晓雯满脸诧色:&不错,我邻居家是正在出租房子,可是这个&&&宋歌拍拍她的肩膀,笑嘻嘻着说:&安啦,反正他 托你看着房子,钥匙在你手里,我们是光明正大进去,怕什么。&&可是深更半夜玩招鬼游戏,真招来鬼怎么办?&严晓雯有点胆怯。&放心放心,就算有鬼也是被 禁锢在镜子里,何况再加上你男朋友、姜方和她男朋友,我们五个人阳气足的很呢。&&  站在空旷的大厅里,宋歌围着那面大镜子转来转去,满脸兴奋之色。姜方倚在男友怀里,撅了撅嘴说:&宋歌你这疯丫头,都参加工作两年多了,还象个孩子长不大,深更半夜拉我们来这玩什么招鬼游戏,胡闹!&胆小的严晓雯更是怯生生地扯着男友的衣袖寸足不离其右。&
  &开始开始,姜方的男朋友,姜方,晓雯的男朋友,晓雯再加上我,我们就按照这顺序在这转圈子吧,姜方你先开始,反正规矩我都讲清楚了,我们开始玩。&&
  于是在这间充斥着浮尘与蜘蛛网的房间里,五个年青人开始滑稽地转起圈子。转了几分钟,严晓雯小心嘀咕起来:&多么无聊的游戏啊,我们好象是一群在推磨的驴子耶。&她刚说完话,猛然惊觉脖子上被吹了两口气,她一个高儿蹦了起来,尖叫着:&有鬼!&&
   一阵狂笑从严晓雯身后发出,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这只手在不断颤抖着,&晓雯,你简直是搞笑了,是我多吹了一口气,笑死我了,哈哈!&宋歌狂笑 着,那只手还搭在脸色发白的严晓雯肩膀上。严晓雯哭笑不得,狠狠把宋歌的手摔下来:&宋歌,你真是可恶,再这样不陪你玩了,哼!&&  宋歌忍着笑求饶,姜方又打着圆场,四个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懒虫&(宋歌语)陪着精神百倍的疯丫头继续象&推磨的驴子&一样守着那面大镜子转圈。&  时近午夜,差不多每个人都有些瞌睡,却被一声压低却又很清脆的声音叫醒:&它来了。&&  什么它来了,除了喊这话的宋歌,另外四个人都愣了一下才醒悟过来。宋歌已经背对着镜子,声音有些拖长:&你们快看看镜子里有什么啊。&&  四个人齐齐向镜子看去。&什么也没有啊!&&就我自己在里面呢。&&怎么会啊,明明我们五个人全在里面嘛。&&对对,我们五个人都在里面。&四个人七嘴八舌叫着。&  &不对,里面明明有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好可爱哦。&宋歌突然插了一句。四个人听了大惊,转向宋歌,好奇的宋歌为了不违背游戏玩法,又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想看看镜子里到底有什么,竟然用一面化妆镜借反射光看清大厅里的镜子有什么。&  姜方突然醒悟过来,大喊:&去!&另三个人也跟着喊了一声,背对着镜子。&  &散了吧,别真招出事了。&姜方提议,大家散了各自回家。&  &这几个胆小鬼,不就是个游戏嘛,吓成这样,真是的。&宋歌回到家,走进卫生间准备洗脸。一手捏着洗面奶,另一只手摸了摸脸庞,&咦,这里的小痘痘好象消了不少,怎么眼圈又黑了一块,明天要早睡了。&她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打量着自己。&  &嘻嘻,姐姐真可爱。&夜这么深,夜里人早睡了,寂静中突然传来这么一个细小而又稚嫩的声音,令宋歌吓了一跳。&谁?藏在哪?给我出来!&她东张西望,以为是邻家的小孩子。&  面前的镜子右侧一角突然氤了一层雾,就好象被热气蒸腾过一样,水气消失之后,镜子角上多出了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就象一个画在镜子上的卡通图案,只是会动作,会说话,穿& &  着一套白色的公主裙,苹果脸,可爱的小单眼皮,胖乎乎的可爱极了。&   小女孩笑容可掬地说:&姐姐,你真好玩,我在这里面很寂寞,你经常陪我玩好吗?&&你,你不是刚才镜子里那个&&&胆大的宋歌差点把那个&鬼&字说出 口。&是啊,姐姐,是你把我从外面招进镜子里的,当然你就要陪着我啦。&&陪着你?我的妈呀,要是天天陪着你,难道我要走到哪里扛着这面镜子走到哪里不 成?&宋歌差点跌倒在地。&嘻嘻,姐姐你好笨,当然不用走到哪里都扛这大镜子,只要一面小镜子,我就可以进去啦。&小女孩歪着头一付可爱的样子,可是谁能 想到她竟然是一个被禁锢在镜子里的鬼魂呢。&  &再说,再说吧。&宋歌急忙离开卫生间,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她巡视了一下房间,确定没有镜子,&天,真招来鬼了,还要天天跟着我,不吓死别人也先把我吓死了,惨,怎么办。&&   想不出什么办法摆脱这个镜子鬼的宋歌只好随遇而安了,好在这镜子里的小女孩很安静,每次宋歌见到镜子里的她时,总是笑嘻嘻很乖很可爱的样子,但如果超过 半天她见不到宋歌,就会有焦躁不安的神情,再次见到宋歌时,她总会有一小会儿脸色阴沉,流露出不高兴的样子。害的宋歌的同事以为宋歌最近突然爱漂亮了,时 不时就掏出一面化妆镜臭美一番。&  &宋歌,听说昨天你去相亲了,真的假的啊,哈哈,这么老土。&这天刚上班,同事就取笑宋歌,刚从皮包里翻 出 化妆镜的宋歌一脸苦笑:&肯定又是阿民这长舌男告的密,真是的,我怎么认识了这么一个邻居啊,三生不幸。&同事敲着宋歌的桌子说:&老实交待,情况如 何。&宋歌吐舌一笑:&人很帅,又有前途,我妈很满意,至于我嘛,嘿嘿,考验他一段时间喽。&&  说笑着,不经意间,宋歌眼角瞥过化妆镜,发现镜子里的小女孩满面怒容,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宋歌脸色一白,急忙溜到公司的卫生间。&   在卫生间的大镜子上,小女孩一反常态,在镜子里激动得手舞足蹈:&姐姐你是我的,你不能去跟别人谈恋爱,你永远是我的。&宋歌本来被刚才她的凶相吓的脸 色发白,此时一听大怒,不由反驳起来:&我凭什么要天天陪着你,你算老几,我就不陪你,你能把我吃了不成,不过是个小鬼!&&  她没有料到镜 子 中的小女孩听到这番话会有如此后果,否则绝不会口无遮拦说出这些。那镜子鬼突然变了脸色,曾经束得高高的马尾凄惨地歪斜在耳边,圆圆的脸庞突然变成了一个 血窟向外涌出粘稠紫红色的血块,白色的衣裙上血迹斑斑,它的上半截身体仿佛被什么拦腰碾过,两只胳臂如无骨般搭拉在身体两侧,尤还想提着那只软绵绵的胳臂 去指着宋歌,它的身子是如此的靠近镜子,以至令宋歌有种错觉它就要从镜子中穿出来扑向自己,&你是我的,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既然你把我关在这里,你就要 永远陪着我。&镜子鬼曾经甜美细嫩的声音变得凄厉起来,可惜宋歌听不到了,她已经昏倒在地上了。&  &你这孩子,上卫生间这么不小心,竟然会滑倒在上撞着墙角晕过去,好在是你同事及时发现把你送到医院,要不谁知道会出什么事啊。&宋母扶着宋歌走出医院大门还在唠叨着。宋歌神情麻木,好象没有听到宋母在说什么。&   &你不要烦我了好不好?&&求求你了,放了我吧!&&你有完没完,为什么成天缠着我?&&我不要再见到你了,离开我,去找别人去!&一次次,无论宋歌走 到哪里,只要存在着镜子,那小女孩又是一付乖巧的模样待在镜子里,目不转睛看着宋歌的一举一动,宋歌无论求饶、怒斥,它都是一付置之不理的样子,只是不复 那一次的恐怖变身。&  宋歌迅速消瘦下去,整天苍白着脸,神经兮兮竭力不去照镜子,只求不再见到那个看起来如卡通娃娃般可爱的恶魔。
死亡之眼-203室凶宅对于我们这个世界,人类的认识是肤浅的。我们永远无法真正看清这个世界,就好象我们不能隔着活人的皮肉去看清他的骨骼一样。&&所以,在你我无法感知的四周,总会发生一些灵异难解的事情,如同在烛火尽头黑暗处的眼睛,无声凝视着我们。&&南坪85号是一栋师范学院的家属楼。该楼于五十年代中期建成,木质大梁,一砖到底,分上下两层,每层四户。楼前有一棵硕大的槐树伸展着,遮天闭日,几乎阻挡了整栋楼的光线。&&南坪85号中最早的住户是师范学院的校长系主任以及党委书记们。随着时代的变迁,住房条件的改善,校长书记们分批搬出了这栋破旧的老楼。取而代之的住户都是一些地位不高的教职员工和新分来的青年教师。&&楼上203室从六十年代中期就一直空着,即使在师范学院住房最紧张的时候也是空着,没有人敢住。&&据说,这套一室两厅的房子是凶宅。&&如果要解释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想,我们必须从203室的过去讲起。&&这间203室最早的主人叫郑作维,曾任师范学院的生物系。五十年代中期这栋楼建成后,郑作维和校长书记们一同搬了进来,在203室一住就是十多年。&&据说,楼前那棵大槐树就是郑作维刚搬来时栽种的。&&
后来在如火如荼的文化大革命中,地主家庭出身郑作维受到残酷的折磨,精神几近崩溃。在一次批斗会上,他的左眼被红卫兵们挥舞的皮带扣打瞎了。&&这位对革命忠心耿耿的可怜人悲愤与伤痛之余,终于失去了继续活着的勇气。第二天晚上从医院爬回家后,就在饭菜里撒下了事先备好的砒霜。&&一家四口,连老婆带一儿一女,不到几分钟时间,全家共赴黄泉。&&
一周之后,要将革命进行到底的革命小将们踹开203室的房门,才终于发现这一家四口横死的尸体。由于当时天气炎热,每具尸体上都长出了斑驳的尸斑,情形相当可怖。&&郑作维的老婆和女儿都倒闭在饭桌旁,22岁的儿子郑浩倒在门边。看得出郑浩在临死前想爬出203室,从他伸出的手以及地上的血迹可以推断,在死亡前他曾做过非常惨烈的挣扎。&&郑作维的尸体倒在北边的窗户下。他的脸上浮着一种奇怪的笑容,鼻孔和嘴巴里都渗出血迹,仅存的一只右眼凝望着窗外那棵他亲手栽种的大槐树。&&在公安机关对现场作出自杀的判断后,一家四口的尸体就被师范学院的革委会领导出面火化了。&&接下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伴着文化大革命人人自危的心理,这幕惨剧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
文革后期,师范学院各部门逐渐恢复了正常工作。住房分配小组把这套空了几年的203室分给了一位姓邓的青年教师。这位邓老师年龄已经不小了,急着要房子结婚,所以并没在意这栋房子里曾死过人。&&婚礼顺利举行。到了夜晚,在闹新房的朋友们散去之后,小两口宽衣上床,刚要开始羞涩的亲密时就听见几声怪笑。笑声清晰明亮,仿佛夹杂着些许伤感的味道,猛然听来竟很难分清是到底笑还是哭。&&起先邓老师还以为是朋友们在跟自己开玩笑,并没有理会。&&可是笑声一直不断,有时候还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啼哭。再加上窗外随风摆动的槐树枝叶,在寂静的夜晚就显得出奇的恐怖。&&邓老师终于明白这栋房子真的在闹鬼。于是,他连夜就搬出了203 室。&&可是,恐怖的悲剧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结束。&&十个月后,邓老师的新婚爱人难产,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死了。到医院大夫们剖开孕妇的肚子,发现了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怪胎。&&这个胎儿没有眼睛,鼻子上面是一个又大又软的额头。&&有个好奇的大夫用手术刀轻轻划开了死婴的畸形额头,发现死婴的头颅里竟然没有长脑子,却长了密密麻麻几百个眼睛。&&
怪胎的事很快就被传开。处在丧妻之痛中的邓老师不久也调走了。&&在一连串怪异神秘之后,已没有人再敢住进203室了。这套房子就这么一直空着,直到日历被翻到一九八七年。&&
八十年代后期是一个全国性的住房紧张时段。师范学院的很多青年教师员工因为没有分到房子,或者迟迟不能结婚,或者祖孙几代人被迫挤在十来平米的简易棚屋里。&&
学院负责分房的领导焦头烂额,情急之下又想起南坪85号这套空了十多年的203室。&&这次分到203室的是一位新调来的研究生。刚来单位就能分到一室两厅的房子,研究生很是兴奋。他怀着钻研科学的诚恳态度想把房子粉刷一新。&&在粉刷过程中,研究生奇怪的发现,明明刚刚粉刷过的雪白墙壁上不知怎么总会冒出一些血点。他把这里的血斑抹白之后,那里又会出现新的血斑,就像有人在故意开玩笑似的。&&恰好这时候研究生的哥哥和嫂子抱着快三岁的小侄子来看他。小侄子一进203室就指着北窗户底下惊恐地大哭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研究生和哥哥寻声去看时,看到的只是雪白的墙壁,窗外依旧摇曳着沙沙做响的槐树,什么怪异也没有。&&研 究生的嫂子是个有些迷信的山里人。她曾听老辈人讲过,不到四岁大的小孩子能够看到一些大人们都看不到的东西,也就是能看到那些许多肉眼凡胎看不见的东西。 所以一看到孩子被吓哭,她立刻明白在这套长期空着的203室里,一定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而且此刻就坐在北窗户的下面。&&
最后,在嫂子的力劝下,研究生还是退掉了这套房子。&&不久之后,有朋友的联系帮助,研究生辞去了师范学院的工作,南下闯深圳去了。&&
203室就这样继续空着。&&在 生活的嘈杂和烦乱中,凶猛和诡异总是容易从人们的注意中淡出。谁也不会永远警惕着空空的203室。周围的住户来来往往进进出出,谁家都没有出过 怪事。对于师范学院的人们来说,只有在茶余饭后或者吓唬小孩子时才会有人拿出203室的故事,内容也在夸张和捏造中渐渐忽略了真实。&&
鲁迅说:时间永是流逝,街市依旧太平。&&
二OO二年四月五日,星期五。清明节。&&
王娟早早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在办公室里其他人还在忙碌时,她却已一只手轻轻抚着茶杯,一只手握着鼠标,在网络中随心游荡。&&MP3播放器中流动着舒缓的苏格兰音乐。风笛在悠扬婉转的情绪中弥漫着悲伤。&&看完乃纲的帖子《精神力量》,王娟揉着眼睛开始收拾东西。下班时间快到了,对于像她这样的22岁年轻女孩来说,每个周五的下班就意味着一段疯狂浪漫的周末将要开始了。至于什么精神力量不精神力量,她更在乎今天晚上会和谁一起约会。&&王娟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年轻女孩特有的娇嫩总是使她魅力无穷光彩照人。她明白自己正处于一个女人最鲜艳的年龄,所以她总是保持着健康的微笑,然后羞涩的等待爱情。&&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什么样的,她自己并不清楚。男人嘛,最重要的是感觉。如果爱情来了,无论对方是谁她都会全力以赴。&&当然,最好也要帅一点,酷一点,就像刘德华和谢霆锋。&&
这时候,她的QQ上有个头像在跳动。&&头像是一个独眼海盗,叫做花落无声。&&花落无声说:&嗨,漂亮女孩,你好。&&&第一句话就夸自己漂亮,这个人的嘴真够甜的。王娟记不起什么时候加过花落无声。她的好友名单里一般只有她谈得来的朋友的号码,这个花落无声却仿佛是自己突然冒出来一般。&&点开详细资料,上面写着:这家伙很懒,只留下一只眼睛。&&这是什么鬼资料?王娟撇了撇嘴。&&花落无声的头像在跳动:&你的短发真好看。&&&王娟不禁摸了摸自己整齐别致的短发。奇怪,他怎么知道?&&花落无声的回答更奇怪:&我知道你,你却不知道我。(:&&&王娟敲着键盘:&你是谁?你在哪里?你怎么知道我?&&&
等了半天,花落无声只发过来几个字:&我就在你后面。&&&看完这几个字,王娟不由得感觉背后涌起一丝凉意。她迅速回过头,身后并没有人。远处几个公司的员工在轻声交谈着什么,一切平静正常。&&花落无声又在跳:&不用回头看了,你是看不到我的。&&&王娟生气了。这是谁在搞恶作剧?她想了想,从脑海里理出一个人来。难道会是他?一个财务办公室新来的大学生?&&最近王娟总觉得那个大学生有点暗恋她,好几次都有意无意的跟她套近乎。哼,这种念过书的人,就爱玩这类鬼心眼。
正在想着,花落无声又开始跳动:&我们见面好么?&&&没说几句话就约人家见面,有这样的网友吗?十有八九是单位的人在搞鬼,要么就是那个大学生想约我。&&见面就见面,谁怕谁?看我还不拆穿你的小把戏。&&王娟只打过去两个字:&同意。&&&
两个小时后,夕阳的余辉渐渐暗淡下来,城市的夜晚被笼罩在一片片霓虹的暧昧之中。&&王娟一身黑色职业装,挎着白色小包,款款来到事先约定的见面地点&&广场花园。&&在一棵硕大的槐树下,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向她招手。他说:&你好,我是花落无声。&&&他不是王娟的同事,也不是她以为的那个大学生。事实上这个男人她以前从没见过。&&这是个二十来岁的英俊男人,皮肤白的吓人,脸上的棱角坚毅而明显。&&他说:&你很漂亮。&说完他笑了,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王娟也笑了,笑的温柔妩媚。她知道自己这种笑容最好看。她说:&你要比我想象的还帅。&&&&是么?&&&王娟点头。&&也许,这样英俊的男人并不多见。他的气质不但酷而且冷。还给你一点说不出的感觉,大约是杀气吧,王娟想。&&
晚风吹着槐树叶轻轻作响。她突然觉得有点糊涂。对于这个广场王娟是非常熟悉的,因为平日里她常常和朋友们来这里纳凉散步。可是以前她怎么就没有注意到这里有棵这么硕大的槐树呢?&&
环顾四周,人来人往。这里并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她提议:&找个地方坐坐吧。&&&
三蓝酒吧。&&蓝色的灯光,蓝色的酒精,以及蓝色的音乐。&&王娟和花落无声面对面坐着,随性的交谈。&&像许多普通网友见面一样,他们只是谈网络谈对生活的看法,却尽可能避免谈自己的生活。&&他健谈而机智,言语中的幽默常常逗得王娟忍俊不禁。和这样的男人一起聊天无疑是很愉快的事情。&&王娟渐渐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点可爱。她甚至开始幻想这个英俊男人的某一天去公司接自己时,那些公司里平日里自命不凡的女孩们会用怎样羡慕的眼光去看她?&&也许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谁知道呢?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她作了自我介绍:&我叫王娟。你呢?&&&他又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我叫郑浩。&&&
交换姓名是网友们在准备做亲密接触前所做的最重要举动。王娟很愿意认识他,或者说她需要认识他。因为真实的感觉,因为浪漫的氛围,她几乎被迷住了。&&&郑浩,郑浩。。。。。。&她把这个名字轻轻念了几遍。&&
接下来的交谈,随意之间已隐隐带有一丝亲密的味道。&&他们开始谈自己的生活,谈工作的快乐,谈自己的家人。&&郑浩说:&我的父母去世很久了。有时候我总觉得应该为父亲做些什么,把他失去的一些东西还给他。&&&王娟突然问:&你多大啦?&她有点担心自己比郑浩大。男人们好象总是喜欢比自己小的女孩。&&郑浩看了她一眼,说:&我43年生的,到今年快六十了。&&&虽然这个玩笑开的有点莫名其妙,可王娟还是笑的前仰后合,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大男孩怎么可能出生在解放前呢?她边笑边说:&要这么说,我就是清朝乾隆年间出生的,你要叫我姐姐啦。&&&郑浩也笑了笑,抓起桌上的杯子又放下。&&王娟注意到郑浩整个晚上什么东西也没喝。&&
三蓝酒吧的音乐婉转缠绵。&&当王娟讲起自己家里的装修时,郑浩说自己家在附近也有套房子,最近请朋友装修,搞的很不错,问王娟是不是愿意去瞧瞧。&&王娟低头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在这个时候贸然前往一个男孩家,一定会发生某些事。或许郑浩会放着悠扬而哀伤的音乐,或许他还会请自己喝一杯,或许在喝过酒后他们会接吻,或许接吻后。。。。。。&&她觉得以后的事情作为女孩子已不该去想了。怕什么呢?自己都谈过三个男朋友了,对于很多事不但经历而且熟悉,相信发生任何事情自己都是能够解决的。何况眼前这个男人是这样的。。。迷人。&&见王娟欣然同意,郑浩便掏出厚厚的钱包买单。&&
在出租车上王娟无意中碰了郑浩的手。他的手冰凉发僵,仿佛是一块冰箱里放过的冻肉。她低头去看,发现他的手背上有块指甲盖大小的褐斑。
&这是什么?&她问。&&&哦,这是尸斑。&&&&啊,讨厌。&王娟轻轻打了他一锤,娇嗲地说:&少吓唬人。&&&
出租车停在南坪85号前的大槐树下。下了车,他们挽着手走上了长长幽暗的楼梯,一直走进了那套阴森森的203室。。。。。。&&
三蓝酒吧的收银员小崔一向是个很少出错的精明女孩。可是在凌晨下班结帐时,却惊奇发现在今天的收帐里赫然有一张烧给死人用的纸钱。&&奇怪的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清晨,晨练的人们惊恐地发现,有一具女尸被吊在南坪85号前的大槐树上。&&市刑侦大队在接到南坪派出所的报案后,立即派人赶往现场。&&李敏刚从热乎乎的被窝里爬出来就接到刑侦队叫她去凶案现场的电话。她只是个去年刚从警校毕业的年轻女孩,虽然干这行时间不长,但她却非常明白迅速赶到现场的重要性。&&刷牙洗脸,连护肤霜都没顾上抹,她便匆匆赶往南坪85号。&&
还没下车,远远地就看到大槐树下围着很多人。人们议论纷纷。几个南坪派出所的同志正在现场维护秩序。一具女尸被一根白色皮包带吊在离地四五米的槐树枝干上,随着风轻轻地摇晃,情形相当恐怖。&&女尸身着黑色职业女装,一只左眼被人生生地剜去,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从女尸圆瞪的右眼和大张的嘴来看,这个女孩临死前一定受过巨大的惊吓。&&李敏觉得有点恶心。虽然尸体她见的不少,可是这么惊恐的表情还是让她有点心跳加速。没顾上喘气,她便和几个先行赶到的刑警一起展开调查取证。&&很奇怪,现场没留下任何证据。尸体被吊到五六米高处,大槐树上却没有留下任何攀爬的痕迹,地上也没有任何梯子的印迹,难道尸体是自己跳上去的?&&验尸报告和死者身份调查很快就出来了。经调查,死者叫王娟,女,23岁,汉族,某公司职员。参加工作两年,职业记录良好,没有任何犯罪记录。&&验尸报告证明死者是在生前被薄锐利器剜去左眼的,而身体的其余部分并没有受到伤害,也没有发生过性行为。死因是由于受到突然刺激后引起肾上腺激素大量分泌致使心肺功能迅速衰竭,导致突然死亡。用句通俗的话讲,就是被活活吓死的。&&有围观群众反映南坪85号的203室是鬼宅,这个女人就是被鬼扼死的。刑侦队员们当然不会相信。但出于谨慎其间,他们还是找师范学院房管处要来钥匙,打开了203室的房门。&&
203室还是和过去一样空空荡荡。地上铺着厚厚的灰尘,墙上的白灰因为时间久远已变得斑驳不堪。&&刑警们惊奇的发现,在地上灰尘中明显有一个女性高跟鞋的脚印在向里延伸,一直走到房间中央,然后突然消失了。也就是说一个穿高跟鞋的女人曾走进这个房子,可是当走到房间中央时,她的双脚却突然离开了地面,一下子什么痕迹都没了。&&这样的怪事令刑警们大惑不解。房间地面到处都布满灰尘,任何人走在任何地方都会留下清晰的足迹。这个穿高跟鞋的女人难道飞起来了?&&对高跟鞋脚印的研究结果更令人惊异。这个脚印与楼外槐树上挂着的独眼女尸的脚型完全吻合,完全可以断定,这些脚印就是王娟生前留下的。&&203室的窗户并没有开启过的痕迹,几十年的灰尘堆在窗角,大约窗户早就打不开了。周围的住户均表示昨晚没有听到任何古怪声音,也没有人看到任何异常现象。&&被调来的警犬也没有闻到任何奇怪气味。&&一切情形都古怪而诡异。没有人能解释那个叫王娟的女人是怎么从房子里自己飞到楼外的槐树上。剜去她左眼的薄型锐利工具究竟是不是人的指甲?而她又是被什么吓死的?&&
在回刑警队的车上,刑警老杨摸着他的光额头对大伙说:&真***奇怪。你们大家想想,那间很久没住人的203室里怎么没有一个蜘蛛网?&&&这个问题问得一车人不寒而栗。&&有的事情不能细想,因为越深究越让人觉得莫名的恐怖。&&莫非这世上真有什么灵异的东西存在?&&
几个月后,又有怪事出现了。&&
黄小洁是个学机电自动化的大二女生,在每天枯燥乏味的机械电子之外,她最喜欢的就是上网聊天了。&&1.屈死的少女&&  云南,古滇之地,交通闭塞,山高林密,故多灵异。这里讲一个在云南发生的真实的事情。&&我的一位大学同学是云南曲靖人,其父是曲靖驻军的领导。据说曲靖不通铁路(或者是铁路不发达),人们出行和货物运输主要是靠长途汽车。&事 情是这样发生的:一次一个曲靖长途运输公司的司机在驾驶长途车时违章驾驶,结果发生了车祸,撞死了一名少女。这个少女是个山民,父亲早亡,她一直和老母亲 住在山村里,相依为命,本来这天少女是出来买东西的,却不幸遇难,肇事司机溜之大吉。老母亲痛不欲绝,到曲靖去告这个司机,可谁知肇事司机是个有门路的 人,被害者又只是一个山村里无依无靠的山民,于是肇事司机打通门路,最后的结果竟是让肇事司机陪给老母亲2000元了事。老母亲眼看状告无门,只好痛苦的 回去了。几天后,老母亲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家中。&  &&所有的当事人都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恐怖的事情开始出现了。肇事司机 所 在的运输公司是曲靖最大的运输公司,有一个大院,象其他单位一样,大院的门口是个传达室,传达室里值班的是个老头。一天夜里,老头象往常一样在传达室里看 电视,突然发现窗户外面掉下来一个白乎乎的东西,老头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满脸是血的白衣女子,一头长发,头朝下的从房顶上垂了下来,贴着窗户定定的看着 他......老头几乎被吓死,大叫一声就冲了出去......第二天,老头跟上班的人说起这件事,可谁也不相信,大家都以为老头疯了,老头却说什么也不 干了,辞去工作回家了。&又过了两天,大家把这件事情都忘了。一天晚上,几个值班的人在大院的楼里打牌。突然,面对着窗户的那个人突然不动了, 眼 睛直直的盯着窗户,嘴角直哆嗦,其余的三人顺着他的目光往窗外看去,赫然发现那个长发白衣女子就头朝下的趴在窗户上看着他们......这些人当时就炸了 窝,没命似的跑了。&第二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在联想起几天前传达室老头说的话,所有人都感到了心理的恐怖。一时人心惶惶,没有人敢跑车了,运输公司处于停业状态。&几天后,这件事情已经闹的满城风雨了,曲靖的长途运输受到很大的影响。为制止群众恐慌,曲靖市政府决定出面辟谣。挑了一个好天气,曲靖市的主要党政军领导带着诸多随行人员以及传媒一起到了那个少女的下葬处,要开棺验尸,以正言听。&棺 材被挖出来了,所有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棺材盖被撬开,令人恐怖的一幕出现了:死了一个多月的少女在没有任何防腐措施的条件下尸体竟然没有腐烂,象活人 一样。而且人们发现在少女的嘴里叼着一根草,按照当地古老的说法,只有冤死的人才这样,叼着这种草就会化为厉鬼。更可怕的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少女 的嘴里竟然长出了两颗獠牙!&这下大家都慌了,本来是辟谣,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情。在场的领导研究了一下,当即决定将尸体烧掉。很快的,一堆火 生 了起来,棺材被牢牢的钉住,扔进了火堆。大家看到,扔到火堆里的棺材居然动了起来,似乎是什么在剧烈的挣扎,而且从棺材从发出了象老鼠叫一样的声音,令人 毛骨悚然。& 幸好,挣扎也好,嘶叫也好,棺材最后是烧掉了,从此后少女厉鬼也没出现过,世界似乎太平了,但大家的心里却好象还存在着什么......&
& && && && && && && && & 2.羊&&有一个人,特别爱穿真皮衣服。&&     假日的时候,他和妻子去新疆游玩,那里有许多卖羊皮大衣的,为保证羊皮是真皮,卖家都是从羊上活剥皮。&&     晚上,他吃完饭一个人出去散步,路上遇到一个活杀羊卖羊皮大衣的。价格特别便宜。那人抵不住诱惑,买了一头羊,卖羊皮大衣的手起刀落,不管羊叫得怎么凄惨,活生生地把羊皮剥了下来,他把没死的羊扔在一边,但它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抽蓄.&&   然后那人把刚活剥下来烘干加工,半个多小时后做成了一件羊皮大衣。&&     卖羊皮大衣的把衣服递给他说,你现在试试,看是不是合身。&&那人欢天喜地把衣服穿了上去,卖羊皮大衣的用眼睛死死盯着他。&&     可怕的事情出现了,衣服正好合身,但是当他想脱下来的时候,羊皮牢固地粘在他身上,并且越粘越紧。&&  他的手越来越细,他的腿越来越细,然后变成了羊腿。&&   其它的部位也在变,一会儿,他便变成了一头羊。&&   他想跑,卖羊皮大衣的狞笑着,用网一把把他捞起来,关进了笼子。&&   他很冷静地等待着下一位顾客。&&     他的妻子出来了,卖羊皮大衣上去讨好地说,要不要羊皮大衣,很便宜的。&&     他的妻子一听价格,也和他一样很惊喜地说,好啊。&&    卖羊皮大衣的拿出刀磨了磨,指着它讨好地对他妻子说,是不是要这头?我刚进的货.&&     妻子仔细地挑着羊,那人拿着刀站在她的后面.它抬起头,只有它看到,卖羊皮衣服长长的黑黑的指甲,它想喊,但喊出来的是,&&   咩咩咩&&&&一个真实的鬼故事&&
 & && && && & 3.一个真实的鬼故事&我讲的这个故事,发生在四川某个县城的某个单位里,据说单位的办公楼的周围时常闹鬼,特别是晚上更是使人毛骨悚然,连大白天都没人敢一个人在家,其实说来是有原因的,在1975年的一天,有人无意间把烟头丢到了堆满爆炸物品的仓库里,&继而发生了一起重大爆炸事件,造成当时大约几十人死亡,幸存者当时也被炸得头破血流,手指甲都炸翻了,后来随着事件推移,单位又来个大部分新职工,也就很少有人提起这件事了&单位就在爆炸事故发生地重新休起了一座办公楼&一二层用来办公,四五层用来做职工宿舍,白天一走进这座楼就感觉阴气逼人,做在宿舍的都是些年轻的新员工,刚住进去没几天,大家都都纷纷议论开来,都说自己多多少少遇到了诡异的事情,白天单位里的小孩儿都说自己看到了个穿白衣服长胡子的高个子大汉拿了把菜刀&恶狠狠的冲进了楼里,于是大人们忙叫来警察围追堵截,把大楼围的严严实实,可奇怪了,怎么找也找不到那个人了.&到了晚上,先是许多人听见楼下搬货物的声音,好像许多人在搬一样,接着就有人看见有人站在自己的床前,然后使劲在摇床,随后瞧桌子、洗碗、倒水,到了深夜就可以听见清楚的穿高根鞋走路的声音,但是只有走出去的声音,没有回来的声音,接着又只是走出去的声音&
单 位一个刚上班的年轻职工,平时老爱喝几杯,晚上老是爱很晚回来,但是有天刚走到楼梯发现路灯怎么关了,于是他走过去把;路灯打开了,可刚转过身突然熄灭 了,他以为是灯坏了,想再过去开开,没想到灯又开了,没坏啊,怎么回事,灯他还没走到家门口灯又熄灭了,他心里嘀咕,莫非我见鬼啦,又去开了下灯,居然灯 又亮了,这下他突然联想到前些天有同事给他说过这楼闹鬼的事,一时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没想到自己居然遇到这怪事了,转身拼命的往家里跑,关上门将自己捂 在被子里,大气也不敢出!&第二天,这个酒鬼把昨晚遇鬼的事给大伙说了,马上就有人议论开来,有的说昨天本来自己的爸妈从老远来看自己,准备好 好 玩几天,没想到晚上就见他手脚挣扎了好久,后来才听他说是有人在掐他脖子,使他动弹不得,而且白天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好多地方都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现在 可好,才来一天今天就呆不下去了,连饭都不吃忙着回家、正议论着,见领导来了,就又都不敢说话了,都把各自得恐惧、惊惶掩埋在了内心!&因为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回信这么回事?&不 过后来那座楼的每家都在门口挂了一面镜子,为了避斜!据说就是在那座楼对面的一座职工宿舍的晚上也时常听见外面有鬼哭的声音,那声音不比其他的哭声,是那 样的凄惨,而且永远都是在深夜,并且没有回音!也许是从风水学来讲是地阴的原因吧,或许就是那几十个灵魂都未能超度,变成了幽魂吧!&现在这座 楼 还在哦,只不过现在办公楼都搬到对面的新办公楼了,而那座老的办公楼经过一番装修打理后变成了一家酒楼了,原来阴森森的办公楼入口多安装了许多灯,显得没 那么阴了,不过那些亡魂是否还存在,是否还是能听见深夜的鬼哭,随即的摇床、敲桌子、掐脖子、走路、关灯等,这些恐怕只有在那家酒店住过的旅客才体会得到 吧! &砰&的一声,是瓷器碎地的声音。她转过头,看到妍姨不知所措的样子,她惊愕地盯着地上的碎片,顺着她的视线,筱染看到散落地上的花泥里竟然埋着一颗人 头,那不是她的第一个继母吗!她不是被赶出庄园的吗?接着她看见爸爸提着一把斧子,一步步走向失措的妍姨&&&  筱染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原来 妍姨她们都不是被赶走,而是被留下来滋养这些兰花,所以它们才会鲜活到可怕。又是&砰&的一声,那盆白蕙兰碎在地上了,筱染看见母亲的头滚落了出来,她还 是原来和从前一样,一脸安详。她看见爸爸抱紧妈妈的头,眼神是她没见过的不舍和温柔,然后他看到她了,满脸的敌意,他提着那把带血的斧子向她走去,因为她 打碎了他的兰花&&&
& && && && && &5.十二点&&不速之客&& &
已是深夜,我仍在看恐怖录象&&那是我的爱好,电视屏幕上的吸血鬼正喝着人血,津津有味。&  公寓外面的门没有关,那是为阿伦丝太太留的,这里的治安很好,我完全不用担心有什么夜晚的不速之客。&  阿伦丝太太是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她喜欢跳舞,非常的喜欢,每次都要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过后才会回来,作为她的同室朋友我很熟悉这点,也很习惯等她回来然后关门,我觉得那似乎是件每天必做的事,但我却想不出原因,也许只因为她是我的朋友吧。&  &叮&&&闹表响了,是午夜十二点,&喀&外面的门也响了一下,&阿伦丝回来了。&我想着,她还是一样的准时。我习惯的走出自己的房间,准备到楼下的大厅去关门&&阿伦丝讨厌关门,真没有办法。&   走廊里静静的,顶上的灯发着白亮的光,但不知为什么,平日里让我觉得安心的灯光,在今天却总给我一种惨淡与阴冷的感觉,可能是我的恐怖片看太多了吧。廊 道回响着我一个人的脚步声,我没有遇到阿伦丝。来到大厅,门是开着的,没有人进来吗?我想是的,因为我没有听见任何脚步声,大厅里静得出奇。这让我觉得有 点不舒服,还是把门关上吧。我走近门,想把它关上。忽然,我从门开着的宽缝中瞥见一张脸,那张脸的面部正象蜡一样溶化着,点点滴滴的淌着肉和血的混合液, 眼睑已经溶没了,眼突出的几乎快要掉出来,两颗怪异而长牙从翻开的唇下支出来,它阴阴的笑着,我知道那是那张脸的表情,那衣着&&是阿伦丝的!如果不是看 过太多恐怖片,我想我早就晕倒了。&砰&我把门用力的关起来锁上。一秒钟我也不敢耽搁,我把所有的窗子也都关起来,锁死。开亮所有的日光灯,我逃回了自己 的房间。我发着抖将自己房间的窗也都锁好,我知道我有多怕,因为这偌大的别墅里只有我一个人!就在我离开窗的一瞬间,阿伦丝突然出现在窗外,她离我是那样 近,仅隔着一层玻璃。她的头和身体紧贴在玻璃上,似乎随时都会挤近来一般,她又对我露出了刚刚那怪异的笑容,我惊叫一声,&唰&的拉上了窗帘。我的牙齿 &格格&的响着,几乎崩溃。惊魂未定,我坐回了电视机前,因为那是最远离门窗的地方了。可是当我看到屏幕的画面时,我简直窒息了,那上面居然是阿伦丝狰狞 的笑容和&&脖子上被啃成一片血的我!来不及反映,阿伦丝的手已经骤然伸出了屏幕,长长的鲜红的指甲,滴滴嗒嗒的液体,我顿时晕了过去&&&    我感到有谁在推我,醒来发现是阿伦丝,她依然是漂亮的面容,美丽的声音,&你做噩梦了吗?&我一怔,然后自嘲的摇摇头,看来我真的是恐怖片看的太多了,连 做梦都会梦见那种恐怖的东西。&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做噩梦了呢!&我低下头,心道:&那真的是场很可怕的噩梦啊!&忽然一滴液体滴在了我面前,抬头一望, 我的血液立即凝住了&&那根本不是梦,阿伦丝那可怕的脸近在眼前!!我又晕倒了,只是再没有起来,恍惚中我似乎听见阿伦丝的刺耳狂笑声&&&  第二天的午夜十二点,我醒来了,面前是自己血肉模糊的尸体,我没有惊讶,没有害怕,反而很高兴!我飘飘悠悠的荡进阿伦丝的房间,却发现她已经死在浴室了,原因是煤气中毒。我笑着笑着,身形渐渐模糊,我飘在廊道里,幽幽的,终于完全消失了。&&&爱我就替我死一个人面对这空空的房子,寂寞围绕在我身边,今天晚上你会来吗?会陪着我哄我睡觉吗?已经两年了,你从来没有失约过对吗?打开CD听着&&值得一辈子爱的女人&&我需要一个属于自己宽敞的空间,装满阳光静静感受温暖,委屈时泪水让它一颗一颗落下来,就算是过分也无需收敛......................
随着音乐缓缓的响起我的眼泪也随着一颗一颗滴落下来,这样牵拌着你,是对的吗?我反复的问着自己.很快天黑了,我知道你要来了."飞飞,我来了,今天怎么样?有什么趣事跟我分享吗?"宇慢慢的飘向我,坐在我身边."宇,我今天很好呀,不过哦到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呵呵,要不你给我讲故事吧,你在那边有没有遇到什么名人呀,像爱因斯坦?"我在宇的面前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努力的挤出一副笑脸望着他.他紧盯我的双眼足有半分钟,才开口说:"你这下傻瓜,怎么会碰到爱因斯坦呢,你的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哭了?"宇问完想用手指戳我的头,可是他的手指穿过了我的头,浮在半空中,我们都忘记了,他现在触摸不到我了。"宇,我是不是很自私呀,硬把你留在身边,你应该投胎去了,说不定你能投到个大富大贵的人家哦!嘻嘻"我笑着对宇说,心里却犹如刀割一般的疼痛。"你真的舍得我?"宇突然嘴角泛起笑意,脸孔变得狰狞可怕.我害怕的问着:"宇,你是怎么了?你.." 还没有等我说完宇突然双手紧紧掐住我的喉咙,我因震惊而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小,死死的盯着宇.我在心中撕裂的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宇 仿佛读懂我心思一般冷冷地一笑说:"你想知道为什么吗?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我早就等着这一天了,要不是因为你的思念太重,缠得我不能转世投胎,我只得陪在 你身边,而我因为错过了投胎的时间只有找个替死鬼才能投胎,而那个替死鬼必须是你,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哈哈哈哈!!!!还有既然你那么爱我,就替我 去死吧.只要你找到下一个可以让你脱身的人,你就能投胎了."我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会变得如此可怕丑陋,当我明白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我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弱,眼前渐渐被黑暗慢慢吞噬。。。。。。守庙人
  某村。
  村边正在修建一座两层高的庙宇,此地的南半里来远是处坟地。
  这让我听来不禁想:是不是为镇压远处坟地的阴气。
  说盖就盖,转眼庙宇将近竣工。
  就在一天深夜。守庙的人尿急便要起床解决。他睡在二层,下去的时候不免扫了一眼远处田地。当目光转移到此庙不远处时,竟发现一个身影,并隐隐地听见低低哽咽。
  三更半夜的哪来的人,不在家里安睡,却跑到这村子的边缘哭泣?
  好奇引得他走出了寺庙。正值深夜,四下唯有这庙的二层有点光亮,其他地方一片漆黑。
  伴着深夜的清凉他走到了那个身影的不远,此处看去,一个衣衫单薄的人跪在地上哭泣,身子一颤一颤的,深深地低着头,样子很是伤心。但究竟是男是女,却不得而知。
  忽然,一阵阴风袭来,他不住地打个战,抬眼望去远处是一片无人的清冷的田地,身后也是一栋栋寂静的黑暗房子,没有一处光亮。
  他心里不由打鼓,想退却,又拗不过心痒,何况大老爷们的敢一人居守空荡寺庙,还怕什么邪事不成。
  于是,他走了过去,伸出手拍拍那人的肩,问道:&你怎么?&
  那人止住了哭声,缓缓地转过头&&
  &啊&&&
  他失踪了。
  不知什么原因失踪了。
  只知道是那晚没了人影。他的家人开始四处寻找,始终没有结果,于是扩大了寻找范围。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找见了失踪的他,那是一个离村子很远的地方。人们惊奇地发现他身上携带的香烟还是原来那样,干干净净,一支未少。
  但,他却疯了,或者说傻了,总之他没有了正常的意识。
  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从此没人知道。
  一天,一位异人用法子治好了他的病。
  他开口讲述自已当晚发生的事:我走近拍他的肩膀,他慢慢地转过身,抬起头。然而,我竟没能看到的脸&&因为,他根本没有头!
  然后,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不知道是被他吓的,还是怎么,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在飞行,飞了很远&&
  =============================不老实的死人
  这个故事我不知道该怎样连接,因为它本来就不完整,也许当时讲述者就没讲明白。现在我也不想把它连接,所以划分为两节吧。
  一、鬼附身
  农村里晚上大家伙聚在一块玩玩麻将、玩玩扑克是常有的,一玩就是深夜。一般大家会在晚上十点左右闩上街门(方言,同院门)。
  夜已经深了大家仍然趣味不减,突然,街门传来&当、当、当&&&的敲门声。
  女主人便去开门,打开了门,门外黑乎乎的却不见一人,以为是恶作剧便没去多想,转身离开了。
  又过了会儿,&当、当、当&&&的又敲。
  女主人有些生气了,开了门不满地责怪说:&谁啊?&但,除了黑夜的黑暗和清寂外,门外空无一人,静悄悄的怪有些可怕。
  女主人觉得有点胆寒,也不打算再追究,便匆匆地关上门。不料,两扇门刚合一起,却是身子一僵&&
  屋内,浓浓的烟味和搓麻将声,还有欢愉的笑声。
  &喂,谁啊?&男主人一边捡麻将,一边问道。
  忽然,一双冰凉的手狠狠地掐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瞥过头,却看到是妻子,然而,此时的妻子目光中充满恨意,那样的眼神绝对不是她所有的。顾不得许多,他与这双手较量着,一触及这手竟感到一股冰冷和僵硬,而且&妻子&的力量比他很大的多。
  旁边的人一见这立马阻止,不管什么原因先制止下来再说。人多力量大,很快就将&女主人&和男主人分开,但帮忙的人也发现了问题的不对,大家同时想到什么&&&中邪&。
  当即找了村中懂行的人,他来了说是鬼附身,最后拿来这个鬼生前的照片,围着女主人转了几圈,于是女主人就清醒了过来。
  据女主人回忆说,她当时发现门外没人就打算闩门,忽然被什么东西瞬间击中,然后就没了意识。
  当时问男主人有没有与某亡人生前结怨,他想了想说,与邻居发生过次口角。
  其实,拿过来为女主人驱邪的照片就是那个邻居的遗照。
  二、棺中的尸体哪去了?
  当尸人称就是上文附身的鬼,据讲述者说,这个人下葬前与入棺后还发生了几件邪门的事。
  一是下葬前,那时棺材置在屋内,棺上盖这块布。
  一次家人惊讶地发现棺村不见,但盖棺的那块布却空荡荡地浮在半空。
  二是入棺后开棺(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还要开棺,难道是要验尸?),并且还是在白日阳光下(我更不懂,那有这样的)。
  然而,却发发现尸体没了,怪啊,难道是盗墓贼,不可能。尸身哪去了?
  人们往棺内看去,空荡荡的,于是家人试着用手摸摸验证。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手能触摸到,尸体的确存在,但肉眼愣是看不到。
&铃~~~&七点十五分,床头的闹钟准时响起.小露朦胧着双眼,摸索着很不情愿地按下了闹钟.  &冬天的早晨上还要这么早起来上班,真是命苦,天呐~&抱怨归抱怨,小露揉揉眼睛,不情愿的坐了起来。  &快快快,赶不上七点半的公车,就会迟到了。&  八点半,准时坐到了办公室。深吸一口气,还好今天没有迟到,不然讨厌的王老头又不会给我好脸色了。  &早&。  &早&。  隔壁办公室的小赵路过小露办公桌的时候打了个招呼,今天小赵穿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崭新清爽,看上去神采奕奕。  &今天早上太匆忙了,连头发都没梳好&,小露准备去洗手间整理一下。正埋头在包里找梳子的时候,忽然一个影子在他面前一晃,一抬头,只看见一个白色的背影向洗手间方向走去。  &该死的小赵,早不去晚不去,偏偏我要上洗手间的时候跟我抢,这公司也是,这么多人偏偏只有一个卫生间&小露抱怨到。寒冷的冬天,早起的清晨,堆积如山的工作,小露觉得事事不顺心.  公司的厕所正好在走廊的另一头,没有别的出口,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必定会路过小露办公室。可是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见有人出来。&上个洗手间怎么上这么久啊?&小露疑惑地向洗手间方向走过去,一转身,一个白色的身影却从他身边无声地窜了出来。   &啊&,小露忍不住尖叫,一抬头,却是小赵。&你走路都没什么声音的啊?吓死我了. 你什么时候从洗手间出来的?害我等半天&。小露一边抱怨着,一边头也不回地向洗手间方向走去。  &我今天早上一直在办公室啊,哪有去洗手间&?小赵感到莫名其妙,疑惑的盯着小露。小露停了下来,指着洗手间方向,一脸迷茫,&那,刚才过去的是谁?&  &不知道啊,今天办公室的人都直接出去开会了,没人来公司啊,就只有我们二个人。&小赵嘴角带笑,故意装出紧张的样子,&你,该不是,撞鬼了吧?& &你少吓我了,我可不怕。&小露心颤了一下。&难道还有人在公司?&小露感到纳闷。  推开厕所的门,空空的没有一个人,今天天气特别的阴沉,寒冬的清晨,浓雾还没有完全散去,偶尔一点星星点点的亮光,透过已有些陈旧的百叶窗照进来,班驳疏离,让这安静暗淡的洗手间也凭添了几分鬼魅。  小露迟疑了一下还是向洗手台走了过去,却看见上面干干净净,连一点水迹都没有,只有抽风机,发出厚重的声音,呼呼的转. &难道眼睛看花了,还是,我真的看见鬼了?&想起刚才路过门口飘乎的背影,小露不由得全身发紧。  &不会这么好运气吧。&小露赶紧二下梳好了头发,转身走了出去.  走出厕所的一刹那,小露觉得后颈窝凉凉的,好像有人正从后面盯着他.她猛的一转头,背后却什么都没有,而厕所那扇黑漆漆的门,竟&吱~&一声慢慢的关了过去,&厕所窗户明明关得死死的,哪来的风&小露不敢多想,转身头也不回的跑回了办公室.五点半。  &下班了,明天周末,终于可以休息了。&大概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小露的头一整天都晕晕的,终于等到了下班时间,赶紧收拾东西回了家.  吃完晚饭,小露越来越晕,觉得头很重,吃了两颗感冒药,就早早的躺在了床上,漫不经心地盯着电视里闪烁的画面,不知不觉中沉沉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外面开始刮风,呜呜作响,仿佛是婴儿哭泣,吹得窗外枝叶悉簌作响。山城的冬夜,这样的寒风极为少见。  不知睡了多久。小露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望向窗外,月光极为黯淡,树影婆娑,不知为什么,小露觉得平日里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在今夜变得有几分陌生和阴森。想起白日里的遭遇,心咯噔一下。  小露准备忘记心里不愉快的感受,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眼睛却不经意地瞟到了电视。  家里的床正好对着电视,不用转身,通过电视的反光,卧室一览无余。  小露忽然发现,在电视机屏幕反光的影像中,有一个人在卧室里踱步,穿一件大大的白色T恤,仔细一看正小露的男友。他从门口进来,门没有关,坐到电脑前,开始玩起电脑。男友很喜欢晚上打游戏,所以小露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这小子这么晚还在玩电脑&小露翻过身,准备继续睡。一转头,却惊讶地看到男友的脸!他正睡在自己的身边.小露立刻向门口望去,房门紧闭,根本就不曾开 过的样子,而电脑也纹丝未动,没有一丁点亮光,小露突然意识到,整个卧室是出奇的安静,根本没有听到电脑运作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显得孤独清冷。  小露感到头皮发麻,混身也冒起了冷汗。  头仍然昏昏沉沉,根本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鼓起勇气向电视望去,宽大的电视屏幕里,那个电脑桌前穿白T恤、和男友一模一样的人,依然清晰可见。  男友明明就在自己旁边,伸手即可触碰,甚至能感觉到他均匀有力的呼吸。那么影像中的人,又是谁?她知道不是幻觉,却不得不说服自己,这是幻觉。  小露不敢也不愿意多想下去.他想让自己闭上眼睛,但无论怎么努力,眼睛仿佛已不由她控制,仍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  这个时候,屏幕上有一个女人从门口走了进来,两人好像在说着什么。这一看小露吓得差点晕了过去,因为走进来的那个女人,正是小露自己!屏 幕上的自己慢慢的朝着自己睡着的床走了过来,小露看不清她的表情,他似乎在笑,不,她只是在做笑的表情,嘴角上扬,机械地牵动着脸颊的肌肉,眼神却阴郁恐 怖。她慢慢的坐在了床上.她坐下的地方正是小露现在睡的地方,但屏幕上的床,空空如也,没有小露,也没有小露的男友,只有这个女人,这个和小露一模一样的 女人,盘腿坐在床上。她的脸上,依然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是在做梦吗?&小露努力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她希望这不过是一个离奇的梦。  她想要把电影机屏幕上的影像看得更清楚,然而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像,而她越努力的想要看清,他们的身影却变得越加模糊,模糊得仿佛那个女人的躯体,都没有轮廓,只是和空气,和尘埃,顺其自然地融合在一起。  这时,屏幕里出现男友的影像,他慢慢走到电视机前,停下来,脸紧贴屏幕,专注地朝里面看,好像想要透过电视机的屏幕走出来,又好像只是在从屏幕上仔细地观察自己.    小露想要大叫出来,可是她悲哀的发现,即使张大嘴,喉咙撕得生疼,也发不出一点哪怕是微弱的声音,而此时的自己,在这样寒冷的夜晚,已经大汗淋漓.  感觉像是在梦中,但为什么又这么清晰呢?小露很想叫醒身边的男友,但除了可以眨一下眼睛,什么也动不了,恐怖包围着她。  小露越来越害怕,越看越觉得屏幕上的影像仿佛在预示着什么,仿佛这个黑夜,就像一个巨大无底的黑洞,在用它奇怪而无法抗拒的力量,一点一点的将自己吸收、吞食,甚至咀嚼、品味。   &不要不要,我不想看到这些。&此时的小露,不能挣扎,也无法动弹,只能在心里反复默念,像是乞求,又像是给自己的咒语。清新的空气和温暖的阳光,将小露唤醒。  这样美好的天气,小露却来不及享受,她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立刻向男友问道&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睡的,你看到什么没有?&  &你睡没多久我就睡了啊,看到什么?你怎么了?&男友看着小露的样子,一脸的不解。  小露越想越觉得诡异,她突然想起,昨天公司里看到的那个背影,同样也是一件白色的衣服&是他吗?&她不敢再多想下去。  ****************************************************  之后的那晚的事情也再未发生过,忙碌的工作让小露也慢慢的淡忘了这件事情,独自在办公室的时候,偶尔也会忽然看到一些白色的人影,飘移恍惚。但每次只要是再仔细去看,就会发现那个地方空空的哪有什么人影。每次都让小露吓出了一身冷汗.  小露一直安慰着自己,让自己相信,那只是眼花,只是自己感冒烧过了头而产生的幻像而已.虽然哪晚的事情是那么的真实.  但是有一点她很想知道,如果当时她没有心里念着不想看不要看,结果又会是怎样呢?她是否能在影象里,一直看到他们的过去?是否能一直看进他们的内心?甚至进入另一个陌生空旷的世界?  而那个常常出现在她视线里,永远一身白衣的男人,又是谁?(完)侵占    不知为何,今天的清晨特别吵闹。  我站在阳台上,听见楼下邻居们在无聊闲话。    &你知道吗?昨天疯人院里有个女人逃跑了!&  &怎么可能呢?疯人院看管的那么紧。&  &听说那个女人是翻墙出来的。&  &咳!说真的,在疯人院里,好人也会变神经病!难怪总有人想逃出来。&    我默然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抬眼向阳台对面望去。疯人院的灰墙赫然在目,离我只有十米之遥。我甚至能从灰墙后面的窗户里看见这些疯子们的一举一动。当然,他们也能看见我的举动,只要他们愿意。  疯子的思维是常人无法猜测的。他们构筑了自己的世界,整天游荡在别人深入不了的境地中。陷溺越深,越无可自拔。    我很同情他们。可惜,我帮不了他们。一墙之隔,我与他们,却仿佛隔了一整个世界。      家里突然有了很多令人心烦的事情。孩子要上学,丈夫病倒了,母亲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我每天工作八个小时,根本无暇照顾他们。请一个保姆,势在必行。    第二天下午,在我下班以后,母亲带回了一个女人,是保姆介绍所找来的。  她三十出头的样子,容貌还算秀美,手脚也算勤快。每月一千二百元的工资,包吃包住,无论如何都不能算亏待她。    孩子每天上学放学都交由她接送,母亲的生活起居,丈夫的行动不便,我们一家四口的饮食衣物也都由她打理。  一开始,我还有点犹豫,该不该花钱请一个陌生人介入我们的生活。报刊杂志上,不是没有写过一些让人心惊胆战的故事。但是看她做事尚且认真仔细,何况人又老实本份,应该不至于会做出什么伤风败德的丑事。  我渐渐放心,也渐渐放手。    生活里,自从多了她,气氛活跃不少。母亲和孩子对她的好感与日俱增,丈夫也对她赞不绝口。反倒是我,好像被大家忽略了。她竟然有种魅力,可以让人对她信任。  如果家是一个舞台,我无疑正在渐渐淡出。而她,地位逐渐显现。甚至我偶尔让她多干一点家务,母亲就会唠叨起来:&让她休息会儿吧!忙了也有一天了。&  很多家务,我开始要学会重新动手。而不是她,一个被称作是保姆的人。    但是即使这样,我还是要容忍她。因为我是一个贤惠的妻子,不可能因为这样的小事而请她走人。她在我家渐渐成了主导者,她的一声令下,没有人敢去违背。因为她的理由冠冕堂皇,好听的让人难以抗拒。    想想也罢。为了家庭安宁,为了大家生活都有照料,我默认了她的一切行为。或许我应该学着大度一点,不再计较我在家中退到了怎样的位置。只是有些悲哀,才短短三个月,我竟然还不如一个外来的保姆。    本来都可以相安无事的。  直到那一天,我看见她和我丈夫在床上偷欢。  捉奸在床的故事,我原本以为这辈子都轮不到我身上发生。没想到,他们竟然胆大如此,不顾母亲就在隔壁房间睡觉。    丈夫的身体显然久已康复。这么多日子,她在他身边悉心照料,也许手段高超,也许口舌甜蜜。总之,丈夫背叛了我,与一个保姆勾搭成奸。  她毫不羞耻地侵占我的家庭我的生活,现在连我的丈夫她都不能够放过。一瞬间,我心灰意冷,感觉世界一片黑暗。  若不是我提早下班,不知道何时才能发现他们在背地里的这种丑事。    我疯狂地厮打他们,咒骂他们。我的脑子很晕,我不敢想象,他们在人前,是那样的衣冠楚楚,知书达理。暗地里,他们简直龌龊的可以!    我骂她:&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跑到我家勾引我的丈夫!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居然一脸诧异:&这里是我的家,他是我的丈夫。你在说些什么?不要再发神经了。&  &哈哈哈哈!你才发神经呢!我们是夫妻,一同生活有四年了。你不要妄想拆散我们!&我快气疯了,她居然说我发神经,居然说她才是他的妻子。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好笑的事情吗?    丈夫同情地看着我,说:&这都是你自己的幻想吧!我们也是昨天刚知道的,你从疯人院里逃出来都快三个月了。母亲当时从街上把你带回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你就是那个逃走的人。&他顿了顿,继续说,&疯人院的看护马上就要来了,她们会带你回去的。&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你们是不是疯了!我是这里的女主人,我怎么可能是从疯人院里出来的?&我楸住他的衣领,愤怒地咆哮,&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妻子啊!&  &你忘了你以前在疯人院的时候,一直从对面的窗口看我们的生活,你的潜意识里,已经默认了我们和你就是一家人。后来你逃出了疯人院,以保姆的身份来到我家里,却以为自己就是女主人。难道你不觉得可笑吗?&    我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快要崩溃。&怎么可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难道我竟然就是那个疯子?&我冲向母亲的房间,&妈妈!&  母亲背转脸,根本不愿见我。她说:&你还是回去吧!家里已经被你搞得鸡飞狗跳了。&     难道我&&真的就是那个有妄想症的疯子?难道这里所有的一切真的只是我潜意识里的幻想?幻想自己是这里的女主人,幻想自己的地位被一个保姆侵占,幻想自 己沦落为一个可悲的妻子。却原来,我就是这个保姆。却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的痴心妄想。&我是一个疯子!我是一个疯子!&我低低笑起来,笑得泪水横 流。  原来侵占家庭的人,居然是我自己。原来我才是一个可悲的疯子。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地让人心痛。    我突然冲向丈夫,与他扭打在一起。我的神志开始混乱不堪,果然是发疯的症状,&我不要进疯人院!我不要进疯人院!&我疯狂地喊叫。    一盆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朝我脸上泼来。一刹那,我的脸皮沸腾绽开,整个五官都扭曲起来。我撕心裂肺地痛叫,双手在烫糊的脸上胡乱抓挠。没有人来帮我,他们站在我身边,冷眼旁观。我杀猪似的大叫,却没有换来他们丝毫的同情。  我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告诉我,疯人院的看护把我带回了疯人院。      两个月以后。  他和她一同来看望我。他们告诉我说,母亲生病死了。不知为什么,我的眼角竟然滚下了泪水。想来,我在短短三个月里,和母亲的感情已经无比深厚。    看望的时间转瞬即逝。我走时,听见他们在我背后说着些什么。我没有听真,也许,我根本就不应该听真。真话总是让人冷透骨髓的。  &你看,她真的疯了。我的计划不错吧!&  &当然!她的脸被开水烫过以后,谁都认不出她了。大家都以为她就是那个逃跑的疯子,谁能想到,真正逃跑的那个人此刻就站在我的身边,做了我的老婆呢!&  &为了你,我可是在疯人院里吃了不少的苦。现在好了,终于让她也尝尝做疯子的味道。&  &如果不是你想出这个办法的话,要摆脱她恐怕真不容易呢!&    我没有回头。窗外阳光很暖,我的背脊却很冷。我心里很清楚,疯得人不是我,而是他们。他们已经被贪婪和情欲逼疯了。    (完)照片    凌晨两点钟,他脚步绵软,醉意朦胧地踩在老旧木板楼梯上。  经过二楼的时候,他又看见她从201号房闪身而出,在楼梯的拐角处与他擦肩而过。  几乎每一次的酒醉夜归,他都能在楼梯口遇见她。她抹着浅蓝色眼影,昏黄灯光下,她的眼神闪烁,面色苍白。      搬来这里很久了,却一直不知道周围住得都是些什么样的人。每天下班以后,最常去的就是酒吧。他姿态疲惫的抽烟,与酒吧里无聊女子搭讪。但从不带她们回家过夜。生活平淡,没有激情。然而他已经习惯,也无意去改变。      201房住的是些怎样的人,他无从知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更不会知道。或许是妓女吧!他想。  深夜匆匆的闪身,兴许是为了赶赴下一场的欢愉,赚尽下一个客人的钱。他本不该把她想得这样坑脏,无奈生活让他只能做出这样的假设。          又是一个雨夜,他浑身湿透冲上楼梯。他总是不记得带伞,每一次的薄醉微醺,如果都是种自我放纵的方式,那么他始终没有学会该如何照顾他自己。  依然,在二楼的楼梯拐角处,她幽幽地站在昏暗的灯光下。浅蓝的眼影有些颓败,仿佛刚被蹂躏过。  他朝她礼貌地点头微笑,她面无表情,双手纠缠在一起,不安地扭动。  他继续上楼,却忽然转身问她:&这么大雨,还出门?&  她的眼神缓缓移动到他的脸上,没有说话。他尴尬地站在她的上方,举止无措。随后,她闪身下楼。他注意到她穿得是一双家用拖鞋。莫非,她就是这201的房客?  他无奈地笑。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开始渴望遇见她。他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可以接近她,所以他分明想早点回家期待与她擦肩而过的那刻,却依旧每天要在酒吧里等到凌晨才归来,试图与她碰巧的相会。  她不算美丽,可是有种特别的味道。  她的眼神很冷,面色苍白,让他忍不住要去窥探她的秘密。  他并不想和她发生点什么,但他确实想和她有点什么。      凌晨一点,他提前回家。  他知道借手电筒这个借口并不好,甚至老套。可是他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理由来敲开201的房门。  也许她也有可能不在,也许她也正好提早离开。  总之,他下楼的时候没有给自己多想的机会。  他只是敲了敲201的门。      没有动静。门里似乎没有声响。他又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动静。  难道她真的提早离开了?难道这房间里本来就没有要她付出的客人?  他站立了良久,决定上楼回房。注定了没有缘分吧!  照在头顶昏黄的灯光突然灭了。他心一惊,朝楼梯的方向走去。      经过拐角处的时候,他猛一抬头,背脊一阵发凉。他看见了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脸色惨白,双目冰冷。他不是一个胆小的男人,可是此刻竟然感觉有些寒意。  她的声音低沉没有音调:&你找我?&  他呐呐地点头:&我,我想借,借一个手电筒&&&  她缓缓从拐角阴影里走出来,走向201,说:&你进来吧!&  &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他努力让自己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太晚了,我还是不进去了。&  他转身准备上楼。他忽然开始害怕。他忽然想到了很多传说的故事,古老而恐怖的故事。      她已经把门打开,声音依旧冰冷:&你进来吧!&  他犹豫着,迟疑着,却终于退回来,走进了201。她在他身后把门轻轻合上。      房间里很干净,只有她一个人。  他矜持地站着,说:&要是没有手电筒的话,我还是不打扰了吧!&  她看向他,两道锐利的目光逼得他不禁转开了眼神。  她说:&既然已经来了,就看看吧!&      她打开卧室的房门,忽然问:&你注意我很久了,是不是?&  他只能点头,他没有办法反驳。  &想不想看看我的照片?我和我男朋友以前的照片?&  &你男朋友呢?他没有住在这里?方不方便?&  她已经开始翻着她的照相簿了,&他在两年前出车祸去世了。&她抬头看他,&我等你来已经很久了。&  他的心头猝然一惊,本能地退后:&你等我什么?&      她缓缓靠近他,将他拉到卧室里。他有些不由自主,有些欲拒还迎。总之,他的心跳得好快。  她说:&抱住我。&  他无措地伸开双臂抱住她,她的身体很冷,可是他感觉得到她的心在跳动。这让他一下子定下了心来,先前种种疑惑全部烟消云散。他更紧地抱住她,心里为自己刚才愚昧的想法感到羞愧。      她的唇有些发烫,点落在他的额头和头发上。  他突然渴望与她做爱。他抱紧她,以同样热烈的吻回应她。      她却慢慢放开他,静静看着他。  他突然惊叫:&你!你的嘴唇上怎么会有血!&  他震惊地站起身,照相簿被摔在了地上。  她的眼泪成串滚落,表情冷漠,声音没有一丝起伏:&那是你的血。两年前,你的脑袋被汽车压过的时候,就是这样地留着血&&&      他的眼前猛然一片鲜红,他分明感觉到了脑袋后面那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他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大量的血水迅速从他的身体里涌出。      照相簿上,她的笑容明媚,身边的男人容颜英俊。  那男人的脸和他的一模一样。    (完)左手(上)    葱、姜、肉、蛋清。  锅里的油开始沸腾,他将手工捏成的肉丸子一个一个放进油锅。&滋滋&响声过后,厨房里弥漫起一股香脆的味道。    蓝梦云静静坐在客厅的沙发中,不时看看正在厨房里忙碌的他,幸福荡漾在心底。  这就是她要的生活。有激情,有柔情,有浪漫,有温馨。  他年少多金,人亦英俊,从小到大,都是女孩子们谈话的焦点。她成为他的家中客,受宠若惊,却又万分骄傲。在人前,她可以翘起下巴,俯视一众心有不甘的女孩子。虽然背地里,他的兽欲令她难以启齿。  但那又如何?男人都是这样。对待喜欢的女孩子,总是那么的霸道和强硬。这道理,她很早就懂。    油炸香酥肉丸子、醉蟹、清炒西兰花还有一碗番茄蛋汤。菜不多,但是很对味。感情亦如是,对味就好。    晚饭过后,照例是洗澡、做爱。  生活本来就是这样,还原到最初,性是愉悦的根本。    他匍匐在她身上,用力地揉捏,踩踏,抽动。仿佛一架小型机器,运作频率繁复紧密。今晚的他,似乎比以往更加兴奋。他一再要求她翻身,侧身,坐起,睡倒。花样繁多,乐此不疲。  她等待着,等待着云雨过后更一轮的粗暴。    果然,他从墙上拿来一根鞭子,抽打起她。胸脯、大腿、屁股、背脊,无一幸免。她忍受着,咬着牙。她明白,这是他爱的表现。他曾经对她说过的,越是爱她,对她越狠。    好吧!她可以忍受。越是爱,越是狠。多么令人迷醉的理由。为了他,她心甘情愿。      他开始抽烟的时候,她半裸着身体靠近他。他朝她微笑,说:&你知道我有一个习惯的。&  &什么习惯?&她撒娇,&你的习惯可多着呢!&  他轻蔑地看了看她,眼神里流露出不屑:&同一个女人,不会在我身边逗留,超过三个月。&  她脸上的笑意冻结,忽然想起今晚正是他们相处的第九十天。难怪今夜的他加倍卖力,别样兴奋。却原来,他打算与她分手。  果然是这样的男人不能爱。她不过只是他身边的一个玩物。腻味了,就丢弃。如此简单。  可惜,她不是那种轻易能够甩脱的女人。她冷笑,&是吗?你的意思是&&&她故意顿了顿,&你要甩了我?&  他重重吸了一口烟,露出神秘的笑容,却不再说话。      蓝梦云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她的四肢都被绑在了床架上。这种感觉令她哭笑不得。难道这就是他要甩了她的把戏吗?要玩也应该是她玩才对。这不禁又让她有了一种潮水决堤般的快感。这样的男人,脑子里有层出不穷的点子,这一次,不知他想怎么玩。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手里居然还捧着一个餐盘。她微笑看着他,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午餐你想吃点什么?&他手中的餐盘是空的。空气里,他的声音带着种魅惑的味道。  她转动眼睛,甜甜地说:&我要吃酱爆肉片。&  他走向她身边,坐在床沿,眼神在她的身上游移,&酱爆肉片我已经吃腻了。&他叹息着,&不过,你既然要吃,我就去做。好在就你自己吃,我想&&&他缓缓从餐盘上拿起一把小刀,缓缓用刀刃切在她的左手手腕上,&一个手掌,应该会够你一个人的量。&    她想笑。他居然还有情调玩这么老套的把戏。她没有笑出来,因为她突然感到,左腕上一阵剧痛。他竟然真的将小刀切了下去。  刀锋尖利,一刀下去,几乎已经看见了白骨。鲜血像潮水一样彭湃涌出。    &你&&你疯了!&她挣扎着坐起,无奈手脚被绑死在床架上。他的小刀在一下一下地切割,每一刀都能令她疼得死过去。她甚至听到刀刃在骨头上磨砺的声音。这种声音让她疯狂。  &救命!救命!&她无助地喊,却知道这里根本就是他一个人的城堡,谁都救不了她。    他不动声色地切割着她的手掌,仿佛只是在割牛排。她撕心裂肺的喊叫对他而言,更像是一种伴奏。他在享受着这种残忍的乐趣。      蓝梦云痛得昏过去。迷糊中,她感觉手腕处被缠上了纱布。随后,一阵浓烈的酱香飘进她的鼻子里。有人把她狠狠推醒。  &酱爆肉片做好了。你该吃了。&他微笑着将餐盘上的一碟肉片放在她的唇边。    她此刻的表情一定分外惊恐和扭曲,可惜她看不见自己。她想吐,胃里一阵一阵抽搐。这是她自己的手掌,是她自己的肉。她拼命摇着头,避开那只碟子。她的眼泪流下来,她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  &不想吃?&他用叉子叉起一块肉片放入嘴里,咀嚼着,&虽然我已经吃腻了,不过说实话,我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他看向她,满意欣赏着她脸上种种表情变化:&人肉一定要现割现炒才嫩。死人的肉炒出来是老的。所以你一定不能死。至少也要等我吃腻了你。&他走时不忘回头提醒她,&之前你在我家吃的所有肉片,都是活人身上割下来的。你说过味道很好,不是吗?&    蓝梦云没有说话。如果她有话要说,那也一定是悔恨。  她的胃在翻滚,想呕却呕不出来。手腕上的剧痛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半夜里,她从黑暗中惊醒,看见一个人立在床头。  &啊&&&她尖叫。  这是一个女人。一个浑身都是血的女人。微弱的月光下,这女人身上的肉在一片一片往下掉落。她的脸上已经是森森白骨,只有少量的皮残留。  &你不用怕。&这女人的声音嘶哑,&我和你一样,以前也是他的女朋友。&  &你&&你&&&蓝梦云哆嗦着,&你要怎么样?&  女人缓缓走到床前,&我想救你。我不想看见还有人继续受着和我一样的伤害。&她伸手解开蓝梦云手脚上的绳子,&我不是第一个,但是我希望你是最后一个。你逃出去之后,一定要报警。&  &你&&你为什么自己不逃走呢?&  女人凄惨一笑,缓缓转过身,&我逃与不逃,已经没有多少分别了。&她的后背上,没有一片完整的肌肉,血肉模糊,令人作呕。她的大腿和小腿也是残缺的,上面的肉都被割去,露出令人惊骇的腿骨。    蓝梦云突然想起曾经吃过的那些肉片、肉丸和肉丝。恨不得立即撞墙去死。太恐怖了,她的背脊冰冷,心跳几乎停止。她这么多日子以来,吃得居然就是这个女人身上的肉!而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还来救她。  可悲还是可笑,她分不清楚。    临走前,蓝梦云紧紧握了握这女人枯瘦如柴的手掌。  &谢谢你。&      可惜,蓝梦云并没有活下去,也没有去报警。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仅仅过了半年,她就被发现死在一家简易仓库中。她是得胃肠癌死的。医生从她的肚中救活了一个遗腹子。一个女孩。可惜,没有左手。    【上半部分 完】左手(下)    好多年过去,他依然没有改掉吃人肉的习惯。有些习惯既然轻易改变不了,就只有去迁就和迎合。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找寻蓝梦云的下落。不找到她,似乎总仿佛缺了点什么。  吃过很多女人的肉,没有一个女人能从他的堡垒中逃脱。蓝梦云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从她开始,他没有再放跑过任何一个女人。  吃,吃,吃。吃到她们没有肉为止,吃到她们死为止。死人的肉是不能吃的,太老而且酸。  尸体被堆积在一间废弃的暗室里,发臭、腐烂、生蛆。房间里,到处是尸体上流出的暗黄液体。他不介意,他住在干净整洁的城堡上,那些尸体仿佛与他无关。    只是近来不知为何,常常在夜半莫名惊醒。醒来时,额头背脊一片冷汗。耳边隐隐约约有声音在回旋,&把我的左手还给我&&把我的左手还给我&&&  声音凄厉,终至虚无。    他想他是有些老了。做噩梦是症状之一。  或者是他杀人太多,冤魂纠缠?他摇头,目光里流露出凶狠和鄙夷。他连活人都不怕,怎么会怕死人?  就算是鬼,也不会是他的对手。他狠起来,连她们的尸骨都可以不留,一并放在锅子里熬成骨头煲。只是,他不喜欢吃死人。    他在城堡周围的每寸土地上找寻她的身影。一个女人,没有了一只手掌,身心都受到巨大创伤,他知道她逃不远。可惜,他也找不到她。  她似乎凭空蒸发,留给他一个小小的悬念。他不是害怕她去报警,他只是不想有个女人逃离他的手掌。到手的猎物,煮熟的鸭子,他容不得她半路的溜号。就算死,也是应该死在他的地盘。      遇见小断,是在一个微雨的黄昏。  一个中年女子牵着她的手,奔跑向远处的一间平房。    他独自撑着伞,看着她们的背影。忽然若有所失,忽然神志恍惚。令他不安的是,他看见那个叫做小断的女孩子,没有左手。  他的脑袋一阵发麻,耳边盘旋起噩梦中的一个声音,&把我的左手还给我&&把我的左手还给我&&&    他不知不觉跟在她们身后,跑向那间平房。  中年女子在平房的屋檐下面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他:&先生,你&&&  他看向小断,小断也正看向他,才三、四岁的模样,眉眼间竟然已经像极了一个人。蓝梦云,是的,这小女孩就像小时候的蓝梦云。他见过照片里,蓝梦云孩童时天真无邪的笑容。可惜,这小女孩眼神里流露的,却是忧伤和怨恨。    &我&&我&&&他一下子找不到措词,&我很喜欢这小姑娘,觉得她很像我的女儿。所以就冒昧地跟来了。&  &哦?&中年女子眼神里放了光彩,&她像你女儿?恕我无理地问一下,你女儿今年多大了?&  &她好几年前失踪了,今年应该有四岁了。&他装出伤感的样子来。是蓝梦云的女儿也好,是蓝梦云的转世也罢。他要得到这女孩子,他不能让这个冤孽留在别人的手里。要处置,也应该由他下手。     中年女子再度打量了他,&先生,我不妨告诉你实话。反正老爷和太太都已经过世了,我也不怕他们怪责我。&她舔了舔嘴巴,继续说,&这女孩子是老爷四年前 从一个仓库里捡回来的。听说她的母亲已经死了,就死在仓库里。母女两个真是惨哦!都缺了左手掌。老爷给她取名叫小断,待她就像亲生女儿一样疼爱。&中年女 子观察着他脸色的变化,&老爷太太两个月前双双过世了,临走前吩咐我要好好照顾她。可是你也知道,我一个女人,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何况她&&看先生和她 很有缘分,莫非她就是先生失踪的女儿也不一定&&先生一看就不是等闲人家&&&  &你要多少钱?&他直接了当地问,不想再听她罗嗦下去。蓝梦云死了,女儿到手,没有后顾之忧。  中年女子表情有些讪讪,&如果不是真的没办法的话,我倒真想将她当成我自己的女儿。那么可爱,那么乖巧的&&呃&&其实钱倒真的很难开口的&&&    &五百万。现在你就要把她交给我。&  &喔!好的好的,没问题。&中年女子吃惊的样子非常明显。他给她的数目远远超过她所能想到的范围。    她根本没有预料到,居然还能靠这小女孩发一笔巨财。有钱人,说话口气也不一样,不容置疑,斩钉截铁。      好多天了。他把小断关在卧室里,心里一直在谋划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处置她。  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做成人肉丸子或者肉片、肉丝之类?他觉得不妥。她明明就是蓝梦云的转世,一样的眼神,一样没有左手。如果他吃了她的肉,他不敢想象后果会是什么样的。他不想做被冤魂附身的傻事。    任她饿死?闷死?渴死?似乎也不是办法,他不习惯城堡里有一个和别人不一样的尸体。习惯!有时候还真要命!    想来想去,他决定带她到山顶看风景,然后可以把她推下悬崖,一了百了,干脆果断。      这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是个杀人的好日子。  &小断,你看,有小白兔哦!&他假装探头在悬崖边,饶有兴趣地往山下看。  小断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再转世投胎,毕竟性子里童真未泯,对小白兔和小鸭子的兴趣依然大过天。  他摸了摸小断的头发,已经很长了,长到腰际,一如她的母亲,曾经用柔发缠绕着他的手指。  &不要怪我狠心。&他没有用力,只是轻轻一推,小断的人飞了出去。    &啊!不要&&&他的人猛然间向前扑倒,一只手臂被小断紧紧抓住拖出悬崖。  小断整个人荡在悬崖边,右手死死抓住他的一条手臂,却终于渐渐滑落,直到只能抓住他的一只手掌。    &放手!&他满头大汗,拼命甩手,想要摆脱她紧扣的手指。  她没有放手。她在他的下面,抬头看向他,突然笑了。不是四岁孩子的天真笑容,而是蓝梦云的笑容。那么凄苦,那么倔犟,那么怨恨,那么忧伤。    他整个人都在往前移,往前移。快移到悬崖下了,快掉下去了。不要!他咆哮:&我不要死!不要拉着我一起死!&  小断的脸像山花般绽放,眼神里是奇异的光芒。    他情急生智,用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捏出一把随身带着的小刀。他的表情狰狞,&我把我的手割断,看你还能抓住什么!我不会死的,我不会被你害死的!&他疯狂地笑,开始用刀子切割起自己的手腕。  一下又一下。痛彻心肺的疼,可惜,他已经不在乎。刀刃磨在骨头上的声音,他已经听过无数次。这一次,他依然在听,只不过,骨头是他自己的。    最后一下,刀锋过处,手腕齐腕而断。  小断带着他的一只手掌在他的眼底飘落,仿佛一只断线的风筝。    他带着得意的笑容爬起来。耳边突然刮起了一阵阴风,阴风里,似乎有个声音在说,你终于把左手还给我了。  他抬起手腕,瞳孔收缩。他切割的,正是自己的左手。      二十年后,常常有人在山脚附近,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孩。那个女孩的左手,比常人要大出一圈,骨节宽大,手指硕长。好似一只男人的手掌。    (完)&阿芬    阿芬走了。没有人知道她到哪里去,也没有人知道她还会不会再回来。  一个细雨微凉的清晨,阿芬带着她的旅行包,从此远走他乡。    娟婶呆呆地坐在一架老式缝纫机前,看着手中的一张信纸发怔。信纸上,是阿芬临行前潦草仓促的留言:我走了,不要想我。    七个字,一句话。感情原来可以如此单薄,好似陌生旅客的一个口信,轻飘飘。      早晨九点整。娟婶打开旅馆的铁门,魂不守舍地擦着柜台上的玻璃。阿芬走了,旅馆却还是要开门。生意不能不做,就好像饭不能不吃。女儿毕竟是离家出走,不是离家去死。    有人向她打招呼:&娟婶,早。&  &咳&&早。上班去?&  &是啊!&那个人朝旅馆里看了看,&阿芬今天倒迟了,平时她八点多就张罗着开门的。&  娟婶没有说话,空气里只听见&啪嗒&&啪嗒&的声音,那是娟婶的眼泪滴在了柜台玻璃上。    因为她知道,阿芬以后都不会开门了。阿芬走了,一个人就这么走了。连最后的告别都没有,只留给她一张可有可无的信纸。    阿芬为什么要走?娟婶想不明白。  和佟林结婚刚刚两年,虽然没有孩子,感情却浓烈如酒。旅馆是她父亲生前留下来的,经营始终一般,维持生计却没有问题。  娟婶想不出阿芬出走的理由。难道是和佟林吵架了?但昨晚风平浪静,丝毫没有争执的声音传出。为什么呢?要走也要给个理由,为什么阿芬什么都没有对她说,就这么走了?      佟林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睡眼惺忪:&妈妈,看到阿芬没有?&  娟婶沉默着没有出声,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这个问题。  &咦!大清早,跑哪里去了!&佟林把毛巾搭在肩上,疑惑着走向卫生间。  娟婶忍不住:&你们睡一起的,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起床的吗?&  &妈妈!&佟林噗哧一笑,&你也知道,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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