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热衷的读音政治,只是今夜还是很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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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绪林:其实我不热衷政治,只是今夜还是很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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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惊闻华东师大教师江绪林昨晚自杀,他生于1976年,2000年6月初在北大哲学系读研时,公开点亮第十一根蜡烛,呼吁“爱之和解”。他留下最后的话,对后事交代得清清楚楚,对尘世没有什么眷恋。此前2月13日他的这番话更是说出了深入骨髓的绝望。他之自杀令关心他的人伤痛,我想起了二十七年前海子的自杀,他们都那么优秀。最后发出的黑白照  在江绪林老师的新浪微博,发出了他的黑白照与一份手写稿遗书。照片中,江老师的眼神凄厉深邃,似和这个世界有话要说而又不想说。微博的文字内容为:饶恕我吧,赦免我吧,上主啊,请你开启希望之门;哦,正义……我接受……  他的遗书中逐条列出后事,包括钱财给谁,图书赠与给谁等等,最后一条,还记录了当时的心情:“我恐惧,我要喝点白酒。”一字一句,读来令人心痛不已!江老师,挺住!然而不久,还是传来了噩耗,江老师在办公室以自杀的方式,离开了这个世界。学生和网友在这条微博下点起蜡烛为他送行,为他祈祷,向他表示哀悼。  最后的话:  1.借记卡(钱包内)一张,内有106893元,归姐姐江寿娥(记得我还有一个小姐姐)支配。  2.借记卡一张。没有11273元。归姐姐江寿娥支配。(密码皆为******)  3.宿舍抽屉内约1万港币,6百美元,钱包内约4400人民币,供清理费用,虽未必够。  4.余下办公室的一些书籍,一半赠送给胡振林同学(请转送几本给朱木良等我指导的本科同学),一半请刘擎先生处理,谢谢!  5.抱歉本来这学期有4门课要上的,对不起了,或许这个尚未开始就结束的恶果是最小的。  6.没有什么眷恋,(奇怪么?)却沉滞,惧怕;上主啊,赦免我,我原以为总会有些好奇的,但好奇心显然被压抑了。上主啊,我打碎了玩具,你不要责罚我;然而,就是责罚我,也请给我勇气面对未知的一幕。啊,我终于要知道真相了。我不好,我平庸,我德行有亏,洛克的墓志铭都说:“让我犯下的邪恶随着尘土掩埋吧。”(let his vices be burried together)我除了祈祷宽恕,还能做什么呢?请不要看我的罪和错。  7.我谱写不出优雅的乐章,也就不能有期望(指点世界),我不知何为爱的拥抱(已无法体察),如何亲吻和祝福你们以作别!  8.上主啊,愿你开启希望之门。  9.我恐惧,我要喝点白酒。  江绪林  日  据网络资料显示,江绪林,1995年入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学习,1999年考入北大哲学系攻读研究生,之后在香港浸会大学宗教与哲学系读博士。2009年起,任教于上海华东师范大学政治系。江绪林先生主要研究政治哲学,发表作品不是很多,但确实为国内青年学者中的佼佼者。他的研究在正确的方向上展开,他对自由、正义、良知的追求,令人敬佩,他的思考直抵人类存在的深层次。他的存在,自身就是政治学。他的离去是华师大政治系的一大损失,也是中国学界的一大损失。  江绪林研究西方政治思想史、政治哲学,自然要关心政治,思考政治问题。他的一篇短文《其实我不热衷政治,只是今夜还是很悲伤》,坦露心迹。在这篇文章中,他如此写道:“我关心政治,但并不热衷政治。其实我不热衷政治,只是今夜还是很悲伤江绪林/文  保松兄传来林达的文字“2011岁末的提醒”。林达提到作为一介书生的余杰遭受到暴力残酷的辗压。读后不禁十分悲伤而又无法自控的抑郁。类似的情绪上一次要回溯到十月底人大代表选举的时候:仿佛就在刹那,实实在在地洞察到一切都在暗中被掌控着、被监视着、被强迫着;而更绝望的是,那些平日也不乏各种人性美丽和光彩的人们(同事、学生、路人甲)也默默地或淡然地甚至主动地配合着这一幕。  我关心政治,但并不热衷政治。或许是因为孱弱的体质和沉静内省的人格类型的缘故,我对曾经极为熟悉的许志永和郭玉闪(还记得与玉闪在宿舍和静园草坪上讨论的日子)这些年来一直走钢丝地行走在公民维权之路上并有所作为深感敬佩,却总觉得那不是我的事:我只关心自己,灵魂的拯救也好,安妥也好,就像某些西式小说里面出现的小怪人,“他照看着自己孱弱的、磕磕碰碰的肉身或灵魂,仿佛风中的蜡烛一样随时会被风吹熄了似的”。别的事,自由、摄影、美国偶像中Archuleta演绎的Imagine、上帝、美丽的女孩、哈尔的移动城堡里美丽的风景,都可以感动我,却未必成就一生的委身和忠诚。  当然这一切也逐渐获得了理性的支撑,随着岁月渐长以至于能设想自己的死亡和坟墓后,更是如此。完全可以能够不乏快乐地生活在一个充满政治不义和迫害的国度,并不需要委身正义:保持理性和清醒的认知,偶尔也帮帮手做点正义的事就好了。  美好的生活可以是无涉正义的:海子在八九年春天以自己浪漫的死亡诠释了他的正义无涉,他说:“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而且在那些为自由和正义而备受煎熬的人的面庞也未必代表着美好的未来。就拿我最尊敬的晓波老师来说,他说,他心中没有仇恨,只有深深的爱。但那种经历了炼狱的爱,与仇恨一样,也有一种灼人的品质,与优雅或性感的爱截然不同,而我们普通人是天然亲近后者的。  还有更积极的理由让我或我们在不义的国度里处之泰然。实现了自由民主又如何?能消除我们人生的苦难、愚昧和平庸,能满足我们的渴望和幸福么?我不是要否定自由和民主的价值,而是让自己淡定:不能把人生的一切希望寄托在政治上,尤其是当下的政治变迁上。苏东剧变后,自由和民主胜利之日到来的时候,也就是那些民主活动家所最珍视的理想变得毫不相干之日。东欧的Michnik在一九九一年说:“像我这样的人参与政治的日子已经到了尽头…今天的政治已经标准化了,对于那些不把政治看作游戏而当作对扞卫基本价值的方式的人来说,已经没有多少空间了。”  这样说似乎有点犬儒了,其实不然。意思只是让自己在缺少自由和民主的国度也能淡定。并且,就是在一个缺乏正义的国度,个体仍然可以努力维系个体的尊严,使得自己配得上一个正义国度(将到来的或乌托邦式的),做一个好的学者、一个出色的市民,一个有品位的人。就自己而言,也能在书籍中找到自己的乐趣: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理解那些伟大的人物在人类复杂状况中对人类知性、美好生活及其限度、生命意义的探讨并予以汲取和实践,是一件何其美妙的事情。  写到这里我已经不悲伤了,很淡定了。可是促动我写的分明是刹那的悲伤和无奈。那是余杰的遭遇引起的。我没有遭遇过余杰,虽然通过很多次电邮。其实可能常常擦肩而过只是不认识,他高我两届,住47楼一单元,我住47楼三单元,都在农园食堂吃饭。那时他很有名气的自由派作家。他还在文章中提及我去为六四点蜡烛的事情。他毕业后与现代文学馆的签约被当局撕毁,他发了篇告白文书后就彻底成了体制外的异议人士了。06年在香港本来通电邮,他打算见一面的,但他那时突然成了着名的基督徒,还写了本很文雅的《香草山》,大概是解读《旧约.雅歌》,还跑到白宫去见布什总统。而那时候我正在反出基督教,觉得基督徒基本上等于伪君子,就有意避开了他在浸会的讲座。….但现在读到他遭受迫害,却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林达说:“不介入现实政治的人,在某种情况下都会无法置身事外。这只是人之常情。”,我努力地避开政治,只是有时候政治犹如癫痫一样偶尔或发作,让人无法置身事外。  订了张票,期望寒假赶紧结束,我好去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等地走走旅游一下,暂时回避一下上海彻骨冰冷的冬天和内地让人窒息的空气。  其实我不热衷政治,只是今夜还是很悲伤  向死而活!江老师,走好!  (编辑:纪晨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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