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 Godspeed You,Black Emperor 这支南北乐队评价

不少乐评说 Godspeed You! Black Emperor 对后摇滚的影响巨大,请问有哪些具体的表现? - 知乎57被浏览4196分享邀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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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speed You! Black Emperor简介
· · · · · ·  香港MCB杂志评出的欧美百张最具革命性专辑之一,评语为:“慑人澎湃的后摇滚史诗,产生无可比拟的情绪牵动作用。
专辑中的歌曲都是几十分钟一首的大部头,但听起来丝毫不觉得冗长,浑然一体。正因为Godspeed将一切重归于音乐本身,没有假意矫揉的虚饰,全部皆是发自内心的血肉情感演奏。
Godspeed的长篇乐章往往分为多个段落,你听到的可能是一段不安的街头演说,可能是一片Ambient声效,可能是由提琴发出的哀怨悲鸣,可能是由结他勾出的荒凉意境,却随时渐变为疯狂凌乱的Free Form摇滚弹奏,弹奏速度更是越来越风驰急激,仿似完全冲破了任何规范教条,不顾一切。
每每期待着乐章中那山雨欲来的一发不可收拾气势来临,仿佛将心中所有不快集中在一起,等待一息间全部爆发出来。是的,听Godspeed的音乐虽然很痛苦不安,但亦很美丽释怀,虽然一切只是暂时性的幻像。
其实据Godspeed的成员说,他们的音乐并不只属于低调死亡,正如新专辑的名称,便是希望透过诚实真切的音乐对话,能在末世困局之中找到出路。只是对我而言,却会选择继续紧握拳头,因为我从来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会有天堂。 一个不安的无政 府主义乐队。265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3添加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采访 | Godspeed You! Black Emperor-善/译
译一些采访。欢迎交流。
GY!BE《卫报》访谈全纪录
发表于日,作者为Maddy Costa。
当GY!BE同意通过邮件接受采访时,显然他们的回答会比一般采访的回答要长一点儿。
为了表示对他们的尊重,以下是他们对《卫报》采访的全文回复。
Godspeed You! Black Emperor...“我们给前排的孩子演奏因为我们曾经是那些前排的孩子。”摄影师: Eva Vermandel
对我来说,GY!BE不仅仅是一个乐队,它更像是一种理念。你们觉得正确么?如果你们成员在理念上不能达成一致怎么办?更形象一点儿地说,GY!BE目前是谁:初期的乐队成员在沉积断层期经历了怎么样的变化?
我们是一个乐队。我们不是“就是个乐队”而已,(但归根到底)我们还是一个乐队。我们对抗这个世界,是吧?就像我们之前的许多傻逼一样。乐队在被乐队以外的世界碾碎之前就在成员传动中被消磨。然后乐队就在消磨途中开始唱“好听的”歌儿。
虽然很无趣但是事实是,我们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手头的工作上——排练,写歌,订巡演。我们尽可能地和谐相处,让彼此有参与感。我觉得我们需要应付的大多数事情和其他数不清的乐队需要应付的事情是一样的。没什么特别的也没什么有趣的。只是我们依据一种特有的执拗逻辑来做决定。只是我们的骨头在小小的排练室里咯咯作响时追寻的是演奏出一种特有的声响。只是我们喜欢不在调上的声音。只是我们知道音乐是人们在更大的挣扎中创造出来的事物。其实长久以来我们在与假想敌作战的同时,都在担心我们就快从马鞍上摔下来了。
我们开始一起做音乐的时候年轻又贫穷——当时我们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儿就是没有任何可以联络到的职业作曲人,而且除了我们以外没有任何人把我们热爱的音乐当回事儿。那个年代和自由撰稿人聊朋克,就像在现在对着你的金主放了个屁,是一件可以把你踢出派对的事儿。
当时我们知道一定有人和我们有着同样的感受。我们想要绕开那些没有必要的障碍,自己找到那些人。我们当时是一群既骄傲又害羞的混蛋,并且我们就是以如此本初的姿态与这个世界交流的。具体点儿说,就是,我们决定不用主唱,不要队长,拒绝采访,拒绝媒体报道。我们坐着演奏,还同时在头顶放影片。拒绝起什么摇滚范儿。我们的歌爱写多长写多长,爱写多短写多短。借着地下室的回响录音,拿烟屁股当耳塞。于此同时我们的私生活像屎一样。
我们就想直接就上路巡演吧,越快越好。并在这过程中用只有真正的信徒才懂得的方式经历了心碎。你把一个风筝放得太高,它迟早会缠到月球上。
我们经历的任何一种体制都是从永恒的破碎中脱胎,并都经受过一段主旋律传达的是——一切都很好并且将永远好下去,的阶段。很明显,那是个谎言。当克林顿是总统的时候,柏林墙被推倒,我们的经济迸发,互联网那时候是个闪亮的将引领我们走向自由的新星。守门人凝视着他们的国家并宣称一切都很好。同时,我们当中的很多人却被关在墙外面,从外向内地盯着那所有的闪光。
所以当我们开始可以靠音乐赚钱的时候,我们感到了一种源于对我们青春期的不安分保持忠诚的内在压力(青春期不是指天真或不成熟,青春期指的是最终被剥夺的权利以及纯洁)。所以我们做了很多会惹毛很多人的决定。我们当时不会表达自己,也没有处理好和外人的关系。我们当时还是习惯于和同类人交流。我们所有人在个性形成期都是很不合群和迷惘的。我们除了自己没有其它可以求助的信仰,就只有我们自己,一起,永远。我们把这种自我的信仰,在一个把真挚的噪音标签为真挚、天真、古板的时代,喊出来。我们当时确实是真挚、天真且古板。我们现在仍然是这样。
很多人误会我们了——当我们刚开始做音乐的时候,很大一部分因素就是为了好玩儿。我们当时,非常快乐地,试着做重型音乐。那是个很困难的时期,但是当时政党的主旋律就是一切都很好。那个时候有很多乐队通过做呻吟的“重型”音乐来反抗它,但听起来却很虚伪。我们讨厌那种音乐,我们讨厌那种使个人焦虑高尚化的感觉。我们想要做像Ornette's Friends and Neighbours那种,既快乐又复杂的噪音,在认知当下窘境的同时又可以忽略这个窘境。做那种要不就关乎我们所有人,要不就不关乎任何一个人的音乐。我们讨厌被标签为烦人的东西。但是我们知道那是被我们烦到的人的负担。对我们来说,每一只曲子从忧郁起航,但是结尾直指天堂,因为如果不感知当下的忧郁怎么能找到天堂呢,对吧?
但是现在,我们生活在一个更加艰难的时代。现在很多乐队通过把玩乐高尚化来对抗当下的沉重,像是某种信仰疗法教派的“将意识转化成能量”的狗屁,用一个老古董的拳头敲击脚镲直到我们都迈入天堂,直到星期天早上迸发出突兀的失落感。自我意识创造出的自我感觉良好,像马甲线一样虚假地透过某个22岁少年的American Apparel T-shirt,在一个只有你交了$10入场费才能跳舞的破酒吧,结果只是去听了什么网络红人的iPod。
所以现在我们站在所有那些的对立面弹奏我们快乐的不安。事情并没有那好,音乐应该是和“事情并没有那么好”这个理念相关的。要不然音乐就根本不该存在。历史上最好的歌儿都是与之相关。我们只是尝试着接近那种完美而已。我们开整夜的车只是为了离那种完美快乐的噪音更近一点儿,只是为了亲吻那件衣服的一个角。&我们热爱音乐,我们热爱人,我们热爱我们制造的噪音。
Godspeed现在都有谁?谁留下了,谁走了,谁加入了,他们又为什么加入呢?
Godspeed从1994年开始就是同一个阵容。有些小的变化,像是,大提琴手Norsola退出了。鼓手Bruce为了多跟他的孩子相处去年也退出了。Timothy是现在的二把鼓手。我们很兴奋。
你们觉得政治类型的音乐有改变么?你们想让它改变么?这种想要改变的意向是外在的还是内在的:意思是,心里的改变还是社会结构的改变?蒙特利尔和它的政治是怎样把你们塑造为你们现在的个体和乐队的?你们脑中对你们的音乐有一个主旋律么?如果听者听到的是和你们不同的主旋律你们觉得是问题么?
什么是政治类型的音乐呢?所有音乐都是关乎政治的,对吧?你或者为奉承国王和王室而做音乐,或者为墙外的奴隶做音乐。那就是音乐(和文化)的职能,对吧?去分散或去安抚,或者两者同时?我们当中很多人都已经知道这事儿有多操蛋。
现在很多关键的问题,比十或二十年前更加容易找到共因。和酒吧里或者街上的陌生人聊聊天,你就会发现我们都受够了,是吧?因此现在,我们的阵营比以往的更强大。这是个事实。每一天过去就越来越难假装一切都是好的。富人越拿越多我们越拿越少。9/11事件以后,7/7事件以后,警察国家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紧绷。日常生活中,我们都是堕落统治下以人格损毁作为最终结果的见证人——随意的交通管制,瓦解的公共设施,腐朽的官僚,还在哺乳的警察冠冕堂皇地私闯民宅。我们的城市破碎了,他们把一片片的混凝土盖在一片片的混凝土上面,我们的森林被砍掉拿去做报纸,那些只告诉了我们拥堵的交通的报纸。你被开罚单,你一整天的时间都浪费在排队上。警察枪击孩子,孩子枪击孩子,流浪汉因为等待看医生而死去,老人躺在病床上看着破碎的官僚主义偷走他最后一丝尊严。其它国家的朋友们逃到我们的海湾,只为逃离我们在他们国家制造的灾难,我们还把他们像小偷一样对待。一般来说,感觉就是无论你热爱什么最终都会土崩瓦解。打开收音机,简直他妈就是一场恐怖秀,我们的政府以我们的名义做的事儿只是为了在我们缓步后退中养肥自己。同时,我们大多数人反复于可怕的自我异化,被虐待,被欺骗以及被谴责。燃烧的大地和布满无人战机的天空。水果烂在藤上,数百万人却在挨饿。
所以我们现在处在历史上一个特殊的接合点,在这个接合点上很明显必须有东西要被让步,问题是事物会向任何一个方向翻覆。我们很激动同时又很惊恐,我们坐下来想要制造快乐的噪音。但是我们太他妈惨了,我们做的是纯器乐,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努力建立一个操翻条例并全面指向反抗和自由的语境。否则那音乐就只是漫无目的的小噪音。很多时候我们知道的只是我们不会玩儿这肮脏的游戏。有人说我们很特别,我们说:“才他妈不是呢,我们一点儿不特别。”有人问我们我们做的东西的含义,我们说你们自己研究去,线索都给你们了。我们认为执拗是一种美德。我们知道这听起来挺丧气的,但是没事儿。我们不怎么从主旋律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我们尝试目前还没能力达到的编曲。我们尽可能确保我们的歌儿听起来要么真实,要么就全然虚无。
蒙特利尔是一个一直在丢失它魅力的地方。它是一个在腐化的省份里腐化的城市,在那儿好像不管怎么样光芒都可以亮彻云霄。好多疯狂的计划被孕育,不管奇迹发生的机率有多小。这座城市的灰尘凝结在我们的头皮上和指甲里——如果不是这座美丽的腐烂的城市就没有我们乐队。
同时这座城市最近正在爆发,但是还没胜利。魁北克仍然是堕落的,蒙特利尔仍然是堕落的。我们破碎的国家靠运输肮脏的石油赚银子。富人靠那个越来越富,其余的我们就慢慢死去。
我们都是在极差的统治下出生的。我们那么多人都成功度过了青春期也是个奇迹。政治是为了政客准备的。我们所有的政客身上都有一股死亡的气息。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喷那么多的香水和古龙,这就是为什么他们穿亮色的围巾和领带,就是为了把注意力从他们惨白的皮肤上引开。我们大多数人只是想远离那种恶臭——我们向那束光芒动作诡异地挥动着匕首,并震惊于竟然有这么多人和我们一起挥动匕首,阿门。
这张新专辑是怎么成型的?
我们在分隔了10年后再一次聚首,重新排练了老的歌曲,在几个地方演了出。我们不想像Sha Na Na在Windsor车展上那样被困在复古的怪圈里。&所以某个时刻我们决定录音了——这就是乐队该做的。我们也觉得应该把这玩意儿先录了以免今后又做不成了。我们在蒙特利尔重组,录音然后就尽量往好处想。我们上一次这么干的时候,像双胞胎姐妹一样争论不休,这一次我们就顺其自然。
有没有一个时刻你将不再崇尚用音乐和人们交流的机会了?看早期的采访可以发现,这是你一直以来有疑虑的地方。这是一种错误的解读吗?如果不是,你现在还这么想么?
完全不是,我们从来都不会厌倦于给人们演奏音乐,我们经常感到能这么做是很幸运的。就是摇滚圈,那时候跟现在一样,就是个可悲的猪圈。人们挥霍金钱,圈子是个注定要沉没的迎风航行的破船,在某个角落魔鬼怪笑着数着他的筹码。感觉就像看百万富翁亵渎圣洁的天使。金主恨死了这些该死的孩子,像奴隶一样对待他们,从他们身上像奶牛一样挤奶,把他们从一个地方带到下一个地方就像是大减价时候疯狂的买家。大多数时候,你都在和自命清高却一点儿安全感没有的傻逼打交道。他们讨厌他们的工作,热爱金钱并想要更多。不知怎的,好多快饿死的小母牛还是回到这个垃圾槽受罪。在他们内心深处他们知道奶就是毒药但是他们停不下来。
和“墙”的斗争会让你遍体鳞伤——在某个时刻你必须要停下来,让自己喘口气。同时因为这个斗争是如此的重要(因为所有对抗被正常化了的衰退的斗争都是重要的),世界上大多数地方,无可非议地有至少对这写斗争会有所关心。我们在外面的世界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任务去完成,比音乐界的贪婪更广泛的阶级不平衡。我们这个破碎的世界里的大多数人都在苟延残喘,所以你纵身跃入这个可怕的乌烟瘴气的音乐产业,决心尽你的能力改变点儿什么,但是最终什么都没能改变。你觉得你的胜利是庞大的,但其实除了前排的孩子们并没有人关注你。你一直因此困扰,直到过一段时间以后你开始觉得自己就像是停不下来抱怨自己前任的招人烦的朋友。到了那个点你就不想再去想那个巴比伦系统了。所以当时我们停下了。然而现在我们又开始了。
现在我们是些幸运的老家伙,我把我们的放大器扔到台上,低下头开始演奏。经历了这么多说“不”的日子后,那些牟利的人也不来烦我们了。我们和我们信任的人一起工作,并希望他们也反过来信任我们。我们不会欺诈,不会松懈,我们不把自己的困扰置于前排孩子们的困扰之上。我们为前排的孩子演奏因为我们曾经是前排的孩子。其他的东西其实是静止的,就只是坏了的电视机屏幕上跳动的黑白斑点而已。
我作为舞蹈团体的一员——一个由十个女生组成,以民主方式运行的团体——我完全了解要在一件事儿上达成共识有多难。Godspeed是怎样以一个共同体的方式运行的呢?
这就像你的车坏了你把牵到修配厂——脏乱的房间,可能有五个修理工,车钥匙都挂在前台旁边的钉子上。两辆车被吊在棚上,一辆车在角落里,其它的车在后院停着。所有人所有东西都沾满油渍,那儿的人像疯了一样抽烟。他们必须在下午5点以前修完20辆车,要不然圣诞之前积压的活儿会大家都操成狗。送零件的人每半个小时就晃过来,大多是拿来新的刹车片和胶皮管儿,有时候也拿来保险杠、油盘、大灯配件或者同步带。
在一个好的修车行,这整个烂摊子几乎一整天都在崩盘。哥们儿一边儿喊一边儿争论,没一件事儿是对的,我们到底为啥要做这个呢?管子也他妈的不合适,螺丝刀总他妈滑,底盘下面哪儿的软管夹又掉了。太阳开始缓缓下落,满地扔的都是烧坏了的灯泡、用坏的垫圈、油、汗和刹车液。有人在宿醉,有人在心碎,有人昨晚失眠,有人感到自己不受重视,但是只要把这些活儿干完别的都不重要。大家一起分担着工作,敲打和叫喊交织成一首破碎地很完美的诗歌,空气压缩机的牢骚每五分多钟就发动一次。
这明明看起来不可能的事儿,我们却不知怎么就把这些活儿都做完了。车又能启动了。车被开走了。这一天太糙了,但现在也算结束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一切比正常还好。明天我们又要重头来过。你负责那辆沃尔沃,我来搞这辆丰田。热气和噪音。一整天,每一天,直到又再度安静下来。我们到死都要“修车”。我们热爱“修车”。
像我这样的人是不是太拿你们当回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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