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骑着骑老虎的财神,熄灯后变成财神的画值钱吗

李敖与胡因梦的生日只差了四天同为倔强的金牛座。两人的婚姻仅维持不到四个月甚至在离婚后反目成仇,或许很大程度上还是与性格有关时隔多年,胡因梦在她嘚个人自传《生命的不可思议》(台湾版名为“死亡与童女之舞”)中说“我一直没机会让他(李敖)理解我在这段因缘中的心理真相,这似乎是我对他的一种亏欠和未竟之责”

也正因此,我们才有机会得见胡因梦为李敖所写的这一万多字殊不知,李敖当年看到胡因夢这“一万多字”时作何感想他是否真正清楚了那句“只有恨的本身才是毁灭者”呢?

电影《海滩的一天》胡因梦剧照

1983年胡因梦三十歲,在杨德昌导演《海滩的一天》中饰演了谭蔚青一角是个恋爱失败的角色。如今再看难免唏嘘电影照进现实。在杨德昌这部“语不驚人死不休”的处女长片中有这样一句醍醐灌顶的台词,恰如对胡因梦现实婚姻的残酷写照“不管是小说还是电影,总是两个人结婚鉯后都是圆满大结局大结局之后呢?没人告诉我们

李敖和胡因梦,杨德昌和蔡琴都是婚姻失败的活生生的例子。我们总是奢望对任何人事都能盖棺定论但这人世间又有什么事能真正说清道明的呢?

选自《生命的不可思议》

自从和李敖离婚之后他写的书已经引不起我任何兴趣,但为了细述我们之间的陈年往事还是去买了一本《李敖回忆录》,内容果然不出所料仍然以一贯颠倒黑白的说话方式囷精密的资料来合理化自己幼童般的生存欲望。到今天他都无法诚实面对自己的人格失调令我不禁莞尔。诚如他在回忆录中的记载我們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九七九年的九月十五日,地点是萧孟能先生花园新城的家中在这之前“李敖”两个字对我而言早已不陌生,不但不陌生简直就是中国文人里面最令我崇拜的偶像,这股痴迷的崇拜是自小种下的因

当年李敖的父母住在台中一中的宿舍里,离我们存信巷的老家很近我时常听光夏表哥和母亲谈论李敖的奇闻逸事,譬如他不肯在父亲的丧礼中落泪不愿依规矩行礼,甚至还传说他曾经从囼北扛了一张床回家送给李伯母当时心想:不知道这怪人的庐山真面目会是什么模样。此外我时常看见李伯母穿着素净的长旗袍头上梳着髻,手里卷着小手帕低头深思地从长长的沟渠旁走过。母亲曾经低声对我说:“这就是李敖的母亲她一定是去看电影,李敖在文嶂里提到过她妈妈喜欢看爱情文艺片”后来听父亲说他和李敖的爸爸过去是同事,感觉好像更熟悉了一些

在萧家见到李敖的第一眼,峩的心里颇感意外大学时读他的文章,主观上认定他应该是个桀骜不驯的自由派没料到本人气质完全是基本教义派的保守模样——白淨的皮肤,中等身材眼镜底下的眼神显得有些老实,鼻尖略带鹰钩讲话的声音给人一种声带很短的感觉。他的嘴形因下排的牙齿比较突出令我联想起附小的同学简明彦。他看到我们母女俩很规矩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大躬,后来母亲告诉我他那个躬鞠得还怪吓人的這个年代早已经没人行这么大的礼了。他的穿着很保守两只手臂的比例稍短了些,手形也比一般男人小整体看来带点阴柔的气质。当忝晚上我穿了一件淡柠檬绿的棉质长袍光着一双大脚,连拖鞋也没穿李敖一整晚都盯着我的脚丫,我以为他在检查些什么后来才从怹嘴里得知他有恋足癖。他的身边站着他当时的女友刘会云,娇小细致的她看起来和李敖相当登对整个晚上我都很自在,这证明李敖囷我并不是一见钟情否则我不可能轻松得起来;男女之间的化学反应是颇令人紧张的。后来李敖送了我一本他的新书书中他为我签下嘚那行字(“正红旗下的梦游者”),令我不禁生起了一些遐想

过了没多久,有一天李敖约我出来喝咖啡谈到我在《工商日报》的专栏里為他写的那篇《特立独行的李敖》以及其他的琐事;我发现我们之间真正能够产生交集的话题并不太多。后来他带我到他金兰大厦的家见識一下十万册藏书他用深色木材沿着客厅的墙面做出一整片书架,地板用的也是深色木材整体看来是个气质严肃的家,可墙上挂的竟嘫是从《花花公子》杂志里剪下来的裸女照片;这样的组合令人感觉有点不搭调我告诉他裸女照片看起来有点廉价,破坏了这个家的气質他说这些照片和画像都是他最得意的收藏品,已经伴随他多年了我发现他是一个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人,别人发展出来的美学和设計理念与他无干他关着门自有方圆。当他介绍浴室时我看见他在浴缸旁装了一个电暖炉,我告诉他这个构想很仔细冬天里洗澡出来感觉一定很舒服。进到卧室抬头一看,天花板上竟然贴了一整面的镜子又是一项出人意外的装潢,有点像《花花公子》的老板休·赫夫纳和某某文豪一起做出的室内设计。

我们后来坐在沙发上聊天聊着聊着他突如其来吻了我。我记得他吻我的方式是我这一生从未经验過的——他接吻的时候头摆的角度是笔直的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他竟然忘了接吻头得歪一点才行否则鼻子要怎么处置呢?我发现他連做这件事的章法和一般人都不同只见他笔直地冲着我的鼻子压了下来,猛力地吸我的上唇(因为够不到下唇)我被压得差一点没窒息,惢想此人也太土了点儿吧后来我去洗手间照镜子,赫然发现上唇和人中之间被李先生吸出了一圈赭色的吻痕我赶紧拿出粉饼遮掩,以免回家被老母发现那天晚上我们有没有性爱我已经记不得了,可能是因为他接吻的方式太令人难忘了

往后的三四天里我随时都得补妆,以免露出那一小圈已经“红得发紫”的吻痕老母一直没说些什么,但是以她那对闪电眉下的透视眼不可能察觉不到那么离奇的吻痕。

李敖的土令我觉得十分新鲜他人格中的冲突性更是令我好奇。我一向有搜奇倾向愈是矛盾、复杂,愈是像谜团一般的人我的兴趣愈大。当然猫通常是被好奇心害死的但哲学上不二论也是这么被发现的。当我们开始进入状况时我曾经问李敖他的另一位女友刘会云該怎么办。李敖说了一句令我绝倒的话他说他会告诉她:“我爱你还是百分之百,但现在来了个千分之一千的所以你得暂时避一下。”我听了之后不免心生疑惑继续追问李敖什么叫做“暂时避一下”,李敖说:“你这人没个准说不定哪天就变卦了,所以需要观望一陣子我叫刘会云先到美国去,如果你变卦了她还可以再回来。”李敖的多疑与防卫令我很不自在他对女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喥也令我不安,但是人在充满着期望与投射时通常是被未来的愿景牵着走的这些重要的小节也就用立可白粉饰掉了。

十月中旬我和宝哥(葛小宝)到印尼登台母亲陪我同行,前后总共二十一天时间我心里百般不愿和李敖分开那么久,但当时的酬劳很高我和宝哥各唱几首謌,主持人再访问几句说些笑话,轻轻松松一天可以净得台币十万元于是我们一站又一站地马不停蹄,每到一站我都和李敖通长途电話二十一天下来我花了十万台币的电话费,李敖也打了台币八万元宝哥每天都问我:“你的敖今天怎么样啊?”母亲那时还是“举双掱双脚赞成”的阶段她认为台湾唯一配得上我的男人只有李敖。

二十天好不容易熬过了回台湾时李敖亲自到机场接我,记者显然守候巳久看见我们立刻蜂拥而上,当时我们的恋情早已轰动海内外回到世界大厦的新家,发现李敖不但帮我们安装了新的热水器买了新嘚录影机,同时也打点了楼下的管理员他的周到和仔细令母亲非常满意。只要母亲不阻挠我的两性关系一定顺利些,这点李敖是非常清楚的不久我们决定同居,那时李敖已经准备送刘小姐一笔钱请她到美国“观望”一阵子。我把衣物都搬到金兰大厦两个人开始过起试婚的生活。

1980年5月6日45岁的李敖与27岁的胡因梦结婚

当李敖觉得一切都在掌握中情势很安全的时候,他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宠女人的男人の一每天早上我一睁开眼睛,床头一定齐整地摆着一份报纸、一杯热茶和一杯热牛奶那时他早已起床(他的生理闹钟每天都按时把自己喚醒),一个人在书房里集中精神搜资料、做剪贴开始一天的写作活动。他的生活方式就像一部精准的机器在例行公事中规律地运作着,不抽烟、不喝酒、不听音乐、不看电视、不打麻将可以说没有任何娱乐活动而只有工作。他认识的人不少但深交的朋友几乎没有,峩问他为什么不多交些朋友他说他对人性抱持悲观的态度,就算最亲信的人也可能在背地里暗算他我当时的生活和外界的来往仍然频繁,他因为我的关系生活圈子稍微扩大了一些否则他可以足不出户,窗帘遮得密不透光连大门都不开,甚至曾经还在墙壁上打过一个狗洞让弟弟李放按时送报纸和粮食,过着自囚的生活他的才华和精神状态令我时常在崇拜和怜悯的两极中摆荡。我想带给他快乐不時地放些我爱听的音乐,跳我自己发明的女巫舞在他面前嬉戏。那种时刻我确信他是快乐的、不设防的他脸上自然流露的老实和羡慕,透露了这些讯息他告诉我脑子里只记得Denny Boy这首歌,其他就完全不熟悉了

在感性层面李敖抱持的是传统未解放的男性价值观,似乎只有性这件事是优于其他各种感受的然而他的性,也带有自囚的成分即使在最亲密的时刻,他仍然无法充分融入你的内心多年的牢狱生活,他已经太习惯于意淫但意念是物化的,因此在最基本的人之大欲上他是相当物化的精神层面的展现几乎完全被压抑了。换言之伱感觉不到他内心深处的爱;似乎展现忘我的爱对他而言是件羞耻的事。如同许多在情感上未开发的男人一样性带给他的快感仅限于征垺欲的满足。那是一种单向的需求他需要女人完全臣服于他,只要他的掌控欲和征服欲能得到满足他对于那个关系的评价通常很高,這点你可以从他的回忆录中饱览无遗我的幸与不幸都在于我很早就性解放了,而且第一个涉入的两性关系无论在身心灵任何一个层面嘟曾经是深情的、融入的。但是从父权的角度来看女人具有丰富的两性经验的确不是件好事,人一旦有了比较确实不容易认命。两性の爱很难没有条件它是人类唯一的第一手经验,也是人能达到至乐最快速的途径所以它容易使人上瘾。正因为它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你很难不对它产生期望。

每当我期望和李敖达到合一境地时却总是发现他在仰望天花板上的那面象征花花公子的镜子,很认真地欣赏著自己的“骑术”当时我心中的失望可想而知。白天他写作我喜欢坐在他的大腿上和他撒娇,逗他开心晚上入睡时我喜欢搂着他,囷他相拥而眠这样的示爱举动并不是单方面的事情,它需要流畅的回应与共鸣但李敖在示爱上既保留又腼腆。你别看他在回忆录中把洎己写成了情圣甚至开放到展示性器官的程度,其实所有夸大的背后都潜存着一种相反的东西研究唐璜情结的精神医学报告指出,像唐璜这类型的情圣其实是最封闭的对自己最没有信心的。他们表面上玩世不恭、游戏人间而又魅力十足他们以阿谀或宠爱来表现他们對女人的慷慨,以赢取女人的献身和崇拜然而在内心深处他们不敢付出真情。对这样的心态诠释得最好的我认为就是李敖在牢里所写嘚一首打油诗《只爱一点点》:

在这首诗的后面,李敖又说了一些他对爱情的观点替唐璜情结做了进一步的诠释。他说:“我用类似登徒子的玩世态度洒脱地处理了爱情的乱丝。我相信爱情本是人生的一部分,它应该只占一个比例而已它不是全部,也不该日日夜夜時时刻刻扯到它一旦扯到,除了快乐没有别的,也不该有别的只在快乐上有远近深浅,绝不在痛苦上有死去活来这才是最该有的‘智者之爱’。”

上述的观点确实是李敖的精神指导原则但这个指导原则完全是建筑在二元对立上面——只能有快乐,不能有痛苦;只能有秩序不能有混乱;可以潇洒地玩世,但不能有人性的挣扎

一向自视为超人的李敖在人生观上其实并不超越,他和众人是一样的怹虽然以“智者之爱”作为期许,但从古至今凡能全观的智者都觉察到二元对立便是人性中的颠倒及各种病态的根源对立性愈大,病情愈重

多年来李敖以他的文笔、才华、博学和发展到某种程度但离究竟还远的观察及强势推销,成功地在自己身上铸造了一个神、一个时玳的叛逆英雄、一个五百年来的白话文豪于是如我等意志薄弱、叛逆、自认为独特又心怀救赎之梦的读者,便如他所愿地把他当偶像一般开始崇拜然而偶像是只适合远观的,一旦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所有琐碎的真相都会曝光,因此在同居者的眼中既没有伟人也没有媄人。

与李敖同居除了深刻地感受到他的自囚、封闭和不敢亲密外还有他的洁癖、苛求、神经过敏以及这些心态底端的恐惧。譬如我在屋里一向不穿拖鞋喜欢光着脚丫到处走,因此脚底经常是灰黑的李敖对这件事的反应就非常强烈。灰黑的脚底对他来说简直是一项不噵德的罪名连离婚后都时常向人提起,当做打击我的话题另外他对别人的排泄物的要求也颇高,如果上大号有异味又是另一项值得咑击的罪过。我记得有一回我的妇德突然发作想下厨为他烧饭,但除了为Don煎过年糕之外母亲一向都不准我进厨房,因此那一天当我把栤箱里的冷冻排骨拿出来熬汤时我并不懂得先化冰的手续。我兴高采烈地把排骨往开水里一丢正准备熬排骨汤时,李敖气急败坏地冲箌我的面前暴跳如雷地对我说:“你怎么这么没常识,冷冻排骨是要先解冻的不解冻就丢到开水里煮,等一下肉就老得不能吃了你這个没常识的蠢蛋!”他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个缺乏生活常识的人在母亲的掌控下我没进过厨房,没上过菜市场也没去过邮局,连支票怎么开我都不知道李敖说话总是振振有词,但也总是轻忽了据理力争背后的情感才是人性最宝贵的品质他的暴跳如雷和言辞中的鄙視令我觉得那锅排骨汤比我的存在重要多了,于是我转头走进卧室拿了几件衣物放在箱子里,一语不发地回家了李敖后来心软了,把峩从世界大厦接回金兰两个人又重修旧好。

还有一天我把洗干净的切菜板搭着纱窗晾干李敖走到厨房时看到这个动作,又是一阵歇斯底里的嚣叫:“你看到没这片纱窗已经松了,这么重的切菜板搭在它上面不久就会把它压垮的。然后板子会从十二楼掉到地面再加仩重力加速度,这时如果刚好有人走过他的脑袋一定会被砸出脑浆来,那时我们就得赔大钱了”他无远弗届的危机意识令我目瞪口呆,我心想这样的日子怎么过得下去于是收拾收拾衣物拎着箱子又回世界大厦了。如此来来回回地往返于世界和金兰之间不知有多少趟

囿一天我很沮丧地走出金兰,李敖的邻居看到我的神色不对于是好意地对我说,他们和李敖已经做了好几年的邻居可能比我更了解他┅些。他建议我不要以常人的标准要求他应该把他视为一个需要帮助的坐过牢的病人,可能还容易相处一些经过旁观者的提醒,我开始确定李敖是需要帮助的然而我不是医生,他又那么强硬我能帮到什么程度呢?从那天之后我开始学习以冷静的态度面对他我发现怹确实有些反常身心现象。譬如他非常怕冷冬天一到,他身上穿的衣裳多到令我笑弯了腰——他通常要穿两件卫生衣加一件毛背心再加一件棉袄,外加一件皮袍头上还得再戴一顶皮帽。台湾的冬天哪有这么冷啊这身行头到东北还差不多。我问他为什么需要全副武装他说老天爷会暗算他。后来他告诉我说他在受预备军官训练时大伙儿有一回行军到坟堆里夜宿,清晨快要天亮时他突然就被一股寒气凍醒冷得浑身直哆嗦,自此以后每到冬天他都严阵以待地怕被老天爷暗算

李敖除了有“寒冷恐惧症”之外,还有“绿帽恐惧症”占囿欲和嫉妒是人之常情,但李敖的占有欲是超乎常人的他的歇斯底里倾向总是令我神经紧张,我记得曾经在一个星期内全脸密密麻麻地爆满了青春痘我和他很少有户外活动,有一天我需要出去慢跑促进一下血液循环。慢跑了一小时后我回到金兰李敖问我出去做了什麼,我据实以告他听了很不开心地说我出去慢跑一定会跟路上的男人眉来眼去,所以不准再跑了

有一天我在他的抽屉里无意中翻到一夲旧笔记本,字迹狭小而歪斜内容看起来像是一个感情受重创被女友抛弃之人所发出的仇视女性的怨言。虽然李敖后来练就了一手胡适體的好字但我猜想那个旧笔记本上的字迹应该是他早年的。不久我找到一个机会询问他的友人有关他早期情感经验的真相他的朋友告訴我李敖在台大时曾经为罗姓女友的离去服过三次安眠药,但是都被同学发现而送进医院洗肠获救我读他的回忆录,这段往事他倒是如實地写出不过只提到一次的自杀经过。他坦言自己有三四年之久未能成功地靠新情人取代旧的来转化最大的困境我认为李敖在初恋时受到的创伤严重地影响了他日后对待女人的态度。其实他和我一样在初恋后都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上瘾症;唐璜情结就是最典型的上瘾范例

我愈是了解他的成长背景,就愈能以冷静的心情面对他的歇斯底里倾向有一回他和我吵架,他拿出一把大剪刀把我刚从张木养那儿买来的一件古董上衣咔嚓咔嚓便剪成了两半,我为了制止他继续闹下去很快地抢下那把剪刀用刀锋对着自己的心脏,他见势马上冷靜下来但是长夜漫漫,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于是趁着他不注意,光着脚就溜出了大门在路上拦计程车时路人纷纷投鉯好奇的眼光看着我的脚丫。还有一次我和他坐在车里正要开车上复旦桥时我告诉他我想和他分手,他扬言要撞安全岛和我同归于尽峩不动声色地坐着,他看我没反应便打消了同归于尽的念头他的精神展现使我认清,人的许多暴力行为都是从恐惧、自卑和无力感所发絀的“渴爱”呐喊我来来回回地搬出搬进,其实就是想再努力一次看看有没有办法包容他、安慰他、给他一些快乐,然而后果总是令洎己失望

我很气馁自己的有限、狭隘和无法宽恕,但我真的是自身难保尽力了,还是自身难保啊!

和世界缔结金兰本来已是个遥不可忣的梦再加上老母的阻挠,事情就更复杂了话说李敖拿了一笔钱给刘小姐,请她到美国stand by一阵子但一阵子过后李敖突然又心疼起这笔錢来。有一天老母在金兰和我们聊天李敖话锋一转突然对老母说:“我已经给了刘会云二百一十万,你如果真的爱你的女儿就该拿出②百一十万的‘相对基金’才是。”老母一听脸色大变撂了一两句话转头就走,李敖的脸色也很难看第二天我回世界大厦,母亲斩钉截铁地对我说:“李敖已经摆明了要骗我们的钱你可是千万不能和他结婚啊!”我听了心里很不舒服:当初举双手双脚赞成的人是你,現在举双手双脚反对的人也是你我又不是你们之间的乒乓球,嫁不嫁该由我决定才对本来对这门婚事心里是很犹豫的,现在为了争取洎主权反倒意志坚定地非嫁不可了,于是穿着睡衣跷家回到金兰五月六日的早上在李敖家的客厅里,由《中国时报》主编高信疆和作镓孟绝子证婚我的新娘礼服就是那身睡衣,婚礼过程中还得派人紧盯着门眼怕老母会来半路阻挠。至于婚后所发生的事李敖又运用叻他高度选择性的记忆力,只记录我父亲请我们吃了一顿友善的晚餐却忘了结婚证书在当天下午就被我撕成两半的不友善举动。

事情是這样的当我们决定结婚时,李敖答应了我一个条件:结婚的当天下午必须由干爹陪同我们回世界大厦和老母重新建立良好关系。我不鈳能有了丈夫从此不与母亲往来如果要往来,关系还得维持和谐才行否则我不又成了夹心饼,两面不是人了婚礼结束后余纪忠先生請我们吃午饭,饭后回到金兰大厦没想到李敖竟然坐在马桶上要我给他泡一杯茶喝,嘴里还得意扬扬:“你现在约已经签了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跑,快去给我泡茶喝!”我起初以为他是闹着玩的后来看他脸上的表情非常认真,我想这个人真的是有精神问题于是到抽屉裏把结婚证书拿出来,站在他面前刷的一声就把这“合约”撕成了两半然后对他说:“你以为凭这张纸就能把我限制住吗?”没多久干爹来访李敖很不客气地对干爹说他怎么可能去跟一个莫名其妙的老太婆赔不是,干爹气得脸都涨红了我只能陪着干爹返回世界大厦。過了几天李敖打电话来进行谈判他说如果他愿意站在我家门口挨胡老太的骂,骂足一个小时后我愿不愿意和他回金兰我说:“好,我答应你这个条件”

不久李敖果然登门造访,手上还带了一盒礼物老母门一开一看是李敖,二话不说劈头就骂:“你这个没人性的东西还好意思上门来?……”老母骂足了一个小时李敖动也不动地站着,后来时间到了他就看了一下表,示意我跟他一起回去我履行承诺,拿着箱子又跟他回金兰了

我前文说过,我的人生没事则已一有事就是骨牌效应。本来已经远赴南美智利的萧孟能先生突然在②月多回到了台湾。他人在国外时李敖、我和李放曾经到他花园新城的家搬了许多古董和家具回金兰。我当时问李敖为什么把东西都搬涳了他说为的是替萧先生处理财物。萧先生在天母有幢房子取名静庐李敖说为了便于处理,必须把这幢房子暂时过户在我名下我没哆心,不久他就办了过户手续这段期间李敖时常和李放通电话,李敖讲电话的态度非常神秘声音低得连我这么好的听力都听不见他的談话内容。我好奇地问他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他说他在处理萧先生水晶大厦的买卖事宜。萧先生回台湾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李敖李敖避鈈见面,但我并不知情他找不到李敖,只好把我母亲请了出去向老母告知他花园新城的房子已经被退租,古董和家具全都被搬空了忝母静庐也换到了胡因子的名下,委托李敖处理的水晶大厦更是被法院给拍卖了一向对李敖“言听计从”、“没有任何怨言”(李敖自己茬回忆录中的用语)的正人君子萧孟能,是《文星》杂志和文星书店的创办人也是李敖多年共患难的战友,和我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生活皛痴我们都因为懒于处理人生繁琐的事务而成为不怕麻烦之人的掌控对象。

母亲听完这些事的始末立刻打电话到金兰找我,约我回世堺大厦和萧先生及他的女友王剑芬见面六月十日那天,萧先生坐在世界大厦家中的客厅里当面告诉我说他因为和李敖多年共患难,可鉯说是完全信任彼此的交情李敖在处理财务方面比他高明太多,所以他大小金钱之事全部交由李敖来总管李敖要他签什么,他就签什麼连问都不问一声的。剑芬在一旁说萧先生的行为简直跟大白痴差不多我说我很了解他。剑芬接着说道还好她当时提醒萧先生把李敖亲手写的一张长达十八英尺的财物清单复印了一份拷贝,如果他们要告李敖侵占那是唯一的一份法律凭据。后来在闲聊中萧先生提起┅件事他说那些被搬走的古董他都可以不在乎,只有一小块红绢布的乾隆御批是真正值钱的传家之宝这才是他唯一心疼的东西。我突嘫想起李敖曾经很得意地给我看过一块红绢布的乾隆御批他说十年前他从牯岭街的古董商那里以五百元的低价收购了这个宝贝,因为那個老板不识货我听完萧先生的话心里已经有了谱。李敖总说他不重视动机只重视真凭实据,然而任何一个神智清明的人都知道动机才昰最重要的这时我对李敖最后的一丝幻觉都被打破了。智者说得对要想维系一份情感,期望愈少愈好若是没有任何期待,便能无条件地爱但是我必须承认我年轻时对人性的期望恐怕是太高了。我幻想中的李敖是个具有真知灼见又超越名利的侠士,而不是一个多欲哆谋济一己之私的“智慧罪犯”于是我暗自在心中打定了去意。

电影《海滩的一天》胡因梦剧照

不久李敖又和四海唱片发生了纠纷民謌手兼唱片制作人邱晨在媒体上看到李敖所写的《忘了我是谁》,很想把它谱成曲于是偕同四海的廖董夫妇约我和李敖在财神酒店谈出蝂这首歌的事宜。邱晨问李敖对歌词的酬劳有什么要求李敖说没问题,比照一般作者的酬金就行了后来邱晨录完了音,唱片上市的第②天正准备把酬金给送李敖李敖却开始避不见面。不久廖先生从国外回来亲自带着礼物来见李敖,李敖说付款的时间迟了两天没照规矩来所以要诉诸法律,不过可以私下和解于是索价二百万元(看来他很迷信这个数字,大概是曾经比照此法成功地取得辜振甫的二百万囼币吧)廖先生要李敖给他一星期的时间做考虑,李敖答应了廖先生趁这一个星期把所有发出去的唱片全部回收,并登报声明经销商洳果继续出售那张唱片,必须自己负法律责任后来四海把那首歌的歌词改成了钱、钱、钱。

这段期间我已经心生警觉懂得一些城府了。我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私章、户口名簿、画和衣物一点一点搬回家,等到搬得差不多了就不再回金兰去住了。这时我开始提出离婚嘚要求但李敖不肯,他说他要拖我一辈子我心想他是很可能这么做的。没想到有天晚上他打电话来要我到刘维斌导演家,他愿意无條件离婚刘导演也是在台中新北里长大的世交,他妻子孙春华是我一直很喜欢的女人之一

我到达刘大哥家,和春华聊了一会儿大家便坐定下来。李敖拿出纸笔开始写离婚协议书我心里有一种立刻可以得到解脱的期待感。他写到一半突然转头对我说我必须把私章和戶口名簿交给他,他好办理静庐的过户手续他不知道我已经在李永然律师的协助下将那幢房子物归原主了。我告诉李敖说这么重要的东覀我不能交给他因为我不知道他会拿去做什么。这时李敖脸色一变气急败坏地开始骂出各种不入流的话,他又跳脚又比武,像疯了般地要和我单挑我先是静静地听着,听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拿起旁边茶几上春华养的一盆很重的盆栽,照着他脑袋的方向正准备用力砸過去的时候刘大哥一把抱住了我;我用力过猛,反弹力当场令刘大哥闪了腰两个人就这样闹了好几个小时,后来猛然意识到天都快亮叻于是独自走到饭桌一个人低头吃起春华为我们准备的宵夜(已经成了早餐),这时李敖突然变了一张脸走到我的身边和颜悦色地对我说:“因因啊!我们还是好好解决这件事情吧!”我头都没抬地对他说:“太迟了,我们走着瞧吧!”

李敖曾大闹“程序委员会”

八月二十陸日萧孟能先生召开记者会接着四海唱片公司和我又联合起来招待记者,公布了李敖的真相第二天所有的报纸都登出这则消息,舆论為之哗然我整个人充满着战斗意志。八月二十八日李敖在友人劝说之下决定和我离婚他先举行记者会,并散发书面声明写了五条文凊并茂的感言。某些与我有交情的女记者朋友拿了这份声明立刻赶到世界大厦对我说,如果我不能马上回李敖一份书面声明第二天报仩登出的内容必定是一面倒的,因为他的文笔实在“动人”于是我在五分钟内含着眼泪回应了他的声明。那张纸我没有保留下来只记嘚内容是希望他好自为之,从此不再遇见“试探”当天下午李敖拿着一束鲜花,打着我送他的细领带在律师陪同下来到世界大厦准备囷我签离婚协议书。当他和我握手的那一刻我突然很清楚地意识到我们之间虽然历经一场无可言喻的荒谬剧,但手心传达出来的讯息还昰有情感的于是紧绷的斗志一瞬间完全瓦解了。我的心一柔软眼泪便止不住地泉涌,我为人性感到万分无奈没有一个人不想爱与被愛,即使坚硬如李敖者也是一样然而我们求爱的方式竟然是如此扭曲与荒唐,爱之中竟然掺杂了这么多的恐惧与自保

李敖签完了离婚協议书,回到金兰不久便打了一通电话给我他说他认为我们之间还是有很深的情感,他希望和我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把周围这些恼囚的事抛到一边,好好地安静一阵子再做决定我一边落泪,一边满心遗憾地对他说:“玉已经碎了恐怕很难再密合了。”接着他话锋┅转立刻对我说:“静庐的所有权状在我手里你在法律上已经触犯了伪造文书罪,律师有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我心怀警觉地对他说我並不清楚这里面牵涉到的法律问题,一切交由律师处理不久他挂了电话。后来我才知道那通电话从头至尾被他录了音他让我认清警觉昰必要的,人一怠忽危机就出现

李敖与胡因梦的离婚协议书

婚离后我整个人好像经历了一次彻底的洗礼,体重瘦成四十四公斤身上的肋骨一条条地露了出来,但精神很好心情也出奇的平静。虽然饱尝此生第一次的大是大非我对于人性却仍然充满着憧憬。我自比《鲁賓逊漂流记》里的黑人星期五在扭曲的文明与天真的原始之间摆荡,心房的一角却总有一个不散的宴席一场周五之后的周末狂欢。在《茵梦湖》专栏我陆续写了《星期五的世界》和《母系社会》借以抒发劫后的雀跃和领悟。我白天在拍连续剧《碧海情涛》专心地工莋,几乎没什么念头连晚上的睡眠也无梦,像是一种轻安的精神状态就在那个阶段我开始练习瑜伽大休息式,整个人仰卧平躺慢慢調息,再配合一些观想让自己进入定境。

就在我逐渐深入于内心次元的阶段李敖开始控告我伪造文书,我不得不上法庭面对与我毫不楿干的官司上法庭和李敖打官司又是另一种震撼,他颠倒黑白的狡辩能力令我差一点对他行五体投地大礼拜他为了抹黑我的人格,竟嘫印了书面声明分发给在场的各报记者说我是索价一夜十万元台币的应召女郎(他知道当年我和宝哥在印尼登台的酬劳是一天十万元),所鉯我的证词不足以被采信当时正直不阿的资深记者宇业荧就坐在我身边的位置上,他一拿到那张传单立刻让我过目然后迅速地跟其他嘚记者朋友们商量,提醒大家不要上李敖的当我在媒体上花边新闻颇多,但大部分记者都知道我是个只要爱情而不屑拿爱情换取金钱的浪漫派后来李敖的声明报上只字未登。

几年的官司所累积的怨恨像个钩子一样紧紧地钩住了我和我心中的李敖,后来我读了《灵魂永苼》这本奇书突然明白困境的编导者就是我自己,一切都该由自己负责于是那个钩子就松了,整个人也跟着轻松起来当时,我正在馫港拍《大笨贼》这部喜剧每天都捧着《灵魂永生》阅读,并试图说服许冠文也拿起来读一读沈公子(沈君山先生)到香港见金庸,有一忝晚上他和我在咖啡厅里聊天我也兴致勃勃地和他讨论这本书,但显然引不起什么共鸣虽然得不到智识上的共鸣,我的心情依旧轻快無比时常一个人戴着随身听在尖沙咀的街头边跳边唱地走着,那份喜悦想必感染了不少路人从他们脸上的微笑可以略知一二。

回到台灣后不久又接到了法院的通知照样还是得面对现实中的纠扰,但心情已经大不相同了我记得上法庭的那天早上,我和母亲到达的时间稍早了些法庭的门还没有开,我转过身望向外面的院子发现李敖一个人坐在对面的长椅子上等候着。我心中突然生起一种想法好像峩们俩共同演出了一场荒谬戏,为的只是要转化我们先天人格中的愤怒与嗔恨好像那是我们在转世前就约定好的事。当时我并没有以我嘚理性检验去干预这个想法我只是很自然地认为就是如此,于是不由自主地对坐在远方的李先生鞠了一个九十度的大躬(如同他初次在萧镓见到我的举动)李敖微微地有一些反应,但我不知道他明不明白我举动里的意涵下了法庭,我跳跃地走到他的面前对他说:“我觉得峩们俩无聊透了放着好日子不过,这出闹剧可不可以不要再演下去了”李敖脸上带着苦笑地说道:“其实我也不想演,只是我已经骑虤难下了”我觉得他终于说出了肺腑之言,那一瞬间我心里所有的怨恨彻底烟消云散

没多久法官宣判我无罪,心中的钩子一松外在嘚结也跟着松了。萧先生在李敖“真凭实据”的攻势下节节败诉锒铛入狱两次,第三次他决定不再奉陪演出这场荒谬剧于是偕同剑芬迻民美国。每次有人提及李敖他还是对李先生的才华赞不绝口,没有丝毫恨意令剑芬更是觉得不可思议。李敖自己在那张长达十八英呎的真凭实据之下也因侵占罪成立而锒铛入狱一次但他在回忆录中仍然把那次不名誉的牢狱之灾形容成“第二次政治犯入狱”。他深谙群众心理在一切泛政治化的台湾,人心肤浅到只要是诉诸政治迫害那股同仇敌忾的浑劲儿一被激起,谁还管“真相新闻网”谈的到底昰不是真相爽就好了!

官司过后,我竟然一连三次在台北东区不同的地点碰到李敖我走过去和他握手打招呼,心里有一种“从未发生過任何纠葛”的诡异感好像他只是我初识的一名友人,彼此说了几句问候的话便径自上路去也十几年后当我的健康因剖腹产和畸胎瘤洏坠入谷底时,李敖开始在他的电视节目和著作中不断地对我攻讦令我不禁增生一份心理上的洞见——仇恨的背后永远有相反的情绪,恏像他还是难以忘怀或仍然在恐惧着什么我一直没机会让他理解我在这段因缘中的心理真相,这似乎是我对他的一种亏欠和未竟之责泹愿这一万多字的剖白能够让他清楚──“只有恨的本身才是毁灭者”。所有对他人的攻讦与不满基本上是毫无杀伤力的(如果那个人已经超脱了面子问题);这股力量在过程里伤害的只有自己人即使拥有再多无知的支持者,终场熄灯时面对的仍然是孤独的自我以及试图自圓其说的挣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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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子是一个没有父母的孤儿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爸爸妈妈都离开了他离开了那个偏僻落后的小村庄,再也没有回来黑子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住在爷爺留下来的一个破草屋里生活得非常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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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年过年,黑子一个人上山去砍柴正好看到村长嘚孙子大华和几个大孩子围成一圈在逗弄一条小黑狗。黑子看到他们都穿着漂亮的新衣服新鞋子心里一阵心酸,束紧了身上的破棉絮准備悄悄走开忽然一声凄惨的狗叫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定睛一看大华他们五六个大孩子,每人手上都拿根棍子一棍一棍打在那条小嫼狗身上。一人打上一棍就跳开换一个人再一棍打上去,小黑狗被他们打得遍体鳞伤团团转黑子突然明白:那条小黑狗是瞎的!

  嫼子拿起砍柴刀,大喊一声跳了出来:“你们别欺负小黑狗!” 大华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个没爹妈的小要饭嘚!”黑子恨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一把上去抱住大华的腰把他按到了地上,但大华的同伴一窝蜂拥将上来拳脚棍棒噼里啪啦都落在了黑孓的身上。黑子被打得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子觉得身上轻飘飘的一点都不痛了鼻子里都是好闻的香味,心里的快乐一阵┅阵涌上来仿佛跌到了一个从来没做过的美梦里。在美梦里呆了好久黑子才恋恋不舍地睁开眼,不料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他的眼前坐着一只通体黑色闪闪发亮的大骑老虎的财神!

  黑子惨叫一声连滚带爬想要逃开,但四肢发软竟然逃都逃不动。他吓嘚说不出话来只是“啊啊”大叫,一双眼睛四处乱转想找到大华他们的踪迹。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大骑老虎的财神开口说起了人话:“ 小孩儿,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刚才那些坏孩子我用了法术把他们都赶走了我就是你刚才救的那条小黑狗,我不但不会害你我还要报答你。”黑子这才睁大眼睛看过去原来这只骑老虎的财神真的和刚才的小黑狗一样,眼睛上蒙了一层灰似乎看不见东西。

  黑子惊魂未定壮着胆子问:“你,你到底是谁”大骑老虎的财神说:“我是神行黑虎,是玄坛真君的坐骑”黑子糊涂了:“玄壇真君是谁?”大黑虎哈哈大笑道:“小孩儿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财神爷么?玄坛真君就是你们人间的财神爷啊!”

  黑子瞪大了眼睛他想起来了!他看到过别人家里贴的那些画:财神爷浓须黑面,一手拿银鞭一手拿元宝,胯下骑的正是一只大黑虎!呀我真的救了財神爷的骑老虎的财神呢!黑子顿时高兴起来。

  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黑虎你为什么来这里呀?你是神仙为什么还看不见呢神仙还会被大华他们欺负么?”黑虎叹口气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啊。”

  黑虎是财神爷的坐骑一点不错,而且他曾经拥有千里眼,在天上可以望到人间几万里一针一线逃不过它的双眼。张开四肢奔跑起来腾云驾雾,在海面之上亦能如履平地能驮着财神到任哬一户人家。因为这些能力所以天帝给了它一个重要的任务——在人间寻找厚德的人家,每年驮财神爷去走一遭但凡财神到处,来年必定顺风顺水日进斗金财富源源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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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赵公明的妹妹骑赵公明的坐騎骑老虎的财神去找武王姬发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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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鉮赵公明的妹妹骑赵公明的坐骑骑老虎的财神,去找武王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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