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样可以听到罗杰主持的关不掉的收音机 罗杰

关不掉的收音机
关不掉的收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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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07-08-29
00:47&&[第2版 08-29 00:50↓]
上周听小莫念那篇《我的收音机之恋》的文字,突然想起来从97年开始听广播,我的收音机之恋,正好十年。曾经一些无比清晰的回忆竟也开始模糊起来。我在年少时节过目不忘历历在目的记忆力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退去了它的魔力。恐怕这些尘封已久的记忆,再不盘点,或许就会慢慢忘了。
于是就有些着急想把它写下来,即便手头总有忙不完的事,也容我有片刻停留,来说说这关不掉的收音机。
亲爱的小莫,你可以把它当作是给你的一封信,因为提到的人都是你曾经的同行和朋友,于你,都曾那么熟悉。
开头,1997
1997年,我高二,学校为了让我们提高英语听力,每人发了一个小小的德生收音机。那也是我拥有的第一台收音机。当天下晚自习后,就很兴奋地拿在手上摆弄。因为离武汉还有一定的距离,所以只能收到AM,但是FM频道的音乐节目夜间会在AM重播,遇见的第一个节目是张弛的,名字已经想不起来了,大概就是盘点新歌的一个排行榜。但我还记得第一次听时的上榜歌曲,有柯以敏的《邻居的耳朵》,梁咏琪的《洗脸》。
那会,学习虽然累,但精力却无穷。每天下晚自习已经十点多,还要在被窝里炯炯有神地听完张弛的节目再睡。
后来发展得很嚣张,自习课也偷听广播。高中阶段听得大都是排行榜,大俗歌。不过回头来看,那会的大俗歌也成现在的经典了。
1999年,到武汉上大学,所有的频段全面开放,一下子有了很多选择。
彼时小莫已经北上赴京,所以没有听到你的节目。那时楚天台最资深的是张弛,最红的是阿峰,一个阳光青春的小伙子。还有一档午后音乐节目的名字就叫“关不掉的收音机”。还有罗杰和陈丹主持的“罗丹音乐剧场”,印象最深的一出音乐剧是“穿过青藏公路的我的你”,讲的是一对恋人自助游,穿过青藏公路,前往墨脱,旅途中发生的故事和两人点滴细腻的感情,在黑夜里听得入迷,仿佛也跟着走了长长的一段艰辛旅程。
到大二,已经从众多的广播节目中找到了自己的最爱。中午十一点是马林的“我的精神家园”,节目里放的歌类似小莫周四的风格,大多是一些民谣。很难想象在中午打榜的黄金时间,会有这样一档安静的与流行而关的节目。“我的精神家园”即便藏在心底都觉奢侈,竟可以拿来做一档午间音乐节目的名字。或许武汉因为它的懒散,也得以有更大的空间。其实马林的节目之前不叫这个名字,半年之后也改名了。但前前后后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唯一只记得这个。因它如此独一无二。
下午六点有笑天的“燃情黄昏”,还记得第一次听这个节目时,正好是一个夏日的黄昏,大片的火烧云点燃了天际,青草汁和叶绿素的芳香蒸腾在空气中,与“燃情黄昏”的名儿特别应景。那期节目笑天正在介绍江美琪《第二眼美女》的专辑。和小莫周四的民谣周日的摇滚一样,笑天的节目也容纳了这两种风格。第一次听左小诅咒的《庙会之旅》就是在笑天的节目中,他放那首《苦鬼》的时候,我真有点被这鬼哭狼嚎阴郁咆哮的音乐给吓着了。但很快就喜欢上了他在节目里推荐的黑金和死金。那会正年少,好奇心强,求知欲旺盛,举一反三,循着笑天的推荐,再加上《通俗音乐》摇滚版的指引,还有武大门口由流动地摊组成的华中地区最大打口带市场,完成了摇滚乐的启蒙阶段。
到了晚间,所有的调频清一色的“伊甸园夜话”等性咨询节目,充分体现了武汉的世俗精神和生活气息。所幸还有漏网之鱼:“武汉新声场”。“武汉新声场”——“北京不眠夜”,多对称呀,哈哈。节目的主持是王超,后来换成了庞爽,节目每晚都有不同的标题,就像不眠夜每晚由不同的人主持。在那时随身携带的摘抄本上,我还认真而工整地记下了这七个标题——
周一:音乐所以快乐;
周二:乖乖的夜;
周三:恨流行;
周四:假如昨夜来临;
周五:墨水和纸的故事;&
周六:武汉新声场;
周日:离开以后
小莫现在做专题时,常会问到大伙什么时候听到的这些歌,我的答案基本上都是一样的:从这些人的节目中。他们都很爱放尹吾的歌,有一阵,庞爽,这个声音、话语和音乐重都洋溢着浓郁理想主义的青年,会在武汉浓厚的夜里反复播放《或许》和《请相信》。“&一朵花该怎样绽放
,才能给所有善良和负重的人们,送去安慰和生活的芬芳。”也许他不仅仅在安慰和鼓励我们,同样也是告诉自己。青年总有无边的迷茫,总需要再三的鼓励,谁不是这样走过来的呢。
马林和笑天听起来更像中年人,声音都比较低沉,马林的要清淡一些,笑天的厚重一些。王超的声音略显忧郁,有些冷,在夜里冷静沉思。那会儿没有短信平台,也没有广播论坛,最流行开直播热线,但这几档节目都不开。他们只是静静说话,我只是静静的听,没有联系,也没有见面,连照片也未曾见过。他们都不算走红的主持人,节目也非重点热门,只是说自己想说的话,放自己爱听的歌。沉静内敛,朴实无华,马林和笑天都爱放南方二重唱,爱齐豫,爱黄舒骏,我慢慢听到了薛岳、保罗、刘文正、娃娃、黄韵玲、达明一派.......他们轮流播放陈升,初初听来,别扭至极,这个破嗓子的男人不好好唱歌,弄不懂究竟好听在哪里?王超在节目里说:“爱听陈升的女孩,白天里都普通寻常,夜里却精灵古怪。”
我一直琢磨不透这句话,却慢慢的听懂了陈升,最后无可救药爱上那些走调的歌。
那会朴树刚出道,许巍还属于地下和小众,陈升发了《五十米深蓝》,黄舒骏唱了《改变1995》,Clodplay出了《Yellow》,武汉的朋克正红火。那会我买了一个砖头一样厚重的德生收音机,天天揣在包里,每天听广播的时间长达五六个小时,有时甚至八个多小时,而耳朵24小小时都醒着。在自习室、在图书馆,在满地黄叶的大道,飘着桂花香的操场,湖光粼粼的山脚,这些人,这些节目一些陪伴着我。四年,他们只是做着一期又一期的节目,有时候会听出一丝寂寞,但也同样听出他们甘于且享受这寂寞,一天天的听来,却总有品不完的滋味和精彩。时间久了,慢慢的像朋友一样熟悉。还记得马林在节目里开玩笑说要给刚出生的女儿挣奶粉钱,语气平淡,但听得见幸福。而笑天即便在推荐最黑最噪的摇滚时,语气和心态亦像说最纯最静的校园民谣,因此,我也幸而在最初接触摇滚的时候就明白,摇滚绝不只是一种姿态和标签,而且,没有什么是生活化解不了的。
到了大四的冬天,又有新的节目吸引耳朵。这次是个年轻的女主持人张唯,她的节目也在晚上,主打电子,有时也推一些新音乐。我就是那时迷上电子乐,至今仍是是电子的拥趸。她和一拨DJ正努力在武汉推广新兴的锐舞文化,三天两头预告DJ嗡嗡将在汉口马格丽特酒吧打碟,弄得埋头备研的我心里直痒痒。我每天逼自己先听半小时的英语新闻,奖励就是换回来听张唯放电子。武汉阴冷的冬天,在自习室里窝一天常常冻得血液凝固,四肢僵直,就溜到安静而宽阔的天台上,随着音乐自己跳舞,直到身体暖和,恢复知觉了再回去看书。那个冬天,张唯的节目成了取暖良方。而且伴随着背诵英语单词和政治概念的强迫性记忆,我把张唯在耳边一再普及的电子乐知识一并记下。至今,house、Techno、acid-house、break-beat这些电子乐的分类和元素还能如数家珍,对电子胜地伊比扎小岛也向往已久,以至于很多年后,看到朱天文在《巫时.巫言》里详述那块土地时,竟然有股亲切熟悉之感。
偶尔的一次,我在广播里又听到了从节目中消失的王超,那是一个阳光暖暖的下午,他出现在朋友的节目中做嘉宾,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抱起吉他一首一首唱他节目里曾放过的那些歌。我静静听着,泪湿眼眶。
毕业的时候,突然很舍不得这些声音和节目,很认真地考虑要不要写信和他们道别。想想还是作罢,语言有时画蛇添足,认真听过就已足够。
即便对小莫,我也不讳言,喜欢节目其中有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听到了曾经熟悉的东西,一种根底相通的气息。回去时也曾想再打开收音机看看他们的节目是否依然如故,但每次来去匆匆,不能如愿。偶尔会想起他们,就像想到陪我长大的兄长,或是相识多年的老友,这想念因为从不表达而显得更加深沉绵长。十六到二十岁正是一个人确立自我的时期,很难说朝夕相处的东西没有潜移默化的影响。而我,也是在隔了很久、走了很远、甚至遗忘了很多的现在,才能提炼出除了那么多好音乐,我从他们身上曾经感受过的更为宝贵的东西,比如,顺其自然的坚持,朴实无华的内敛,平和淡定的态度。
过去心不可得,这些记忆尘封了许多年,也终会在更漫长的岁月里慢慢消散。但轻轻回溯,亦知点滴真切。即便不再想起,亦满足,亦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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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阅读(/9)
同事们用的都是政务通,我又没有。小芸也被无聊的男性骚扰,上班几天也遇到这样的情况,现在统一口径俺有对象了,明年就结婚了。少了很多麻烦。你们不妨是是。
凤凰卫视家里收不到。想了个法子看到,正好播到《冷暖人生》,做的是城市流浪少年的专题“新三毛流浪记”。
曾经的街头暴力少年小奉说起儿时就离家出走的母亲,说起曾经的抢劫生活,尝试回到凋敝冷清的家乡,无法面对冷漠的父亲,只能再次选择茫然的城市。他眼里有倔强,也有渴望,还有触碰柔软时的泪光。
凤凰里一直最喜欢陈晓楠,不是因为她最优秀,是因为她最真。节目里几次能感受到她的心下一缩,和无言以对。或许就专业意义上,采访并不精彩,但她是以真实的自己在面对,一个人,一颗心,而非一台机器,一纸策划。
我现在真的后悔回家工作而放弃北京村官
和WENDY视频时她笑着说,快开学了,花你怎么还来报道啊?别忘记带XX给我们啊。
我笑着对她说,别忘了给我晒被子啊,一个暑假了快发霉了
工作不想干了,没多大劲。
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样的日子真的没有尽头吗?
PS;青春在哪都是浪费,可哪里可以浪费的有价值点呢?
珊妮公主的词
评论/阅读(/11)
你的皮肤都穿松了
&&&&来不及为你抹点粉
&&&&&&&&&&&&&&
——陈珊妮 《来不及》
&&&&这首歌也许不是夏宇写的,但歌词依旧是很大的亮点。想到了蒂姆·波顿的哥特鬼魅和甜美。
&&&&下午还向人推荐何欣穗的《我的歌词》来着,但很少提及姗妮公主。
&&&&恩,这点必须坦白一下:对于挚爱的东西,我总是藏得很深。
&&&&光阴三元 南风五元
&&&&流水七元 烟火一元
&&&&八十元当五元抽 每次一毛
&&&&&&&&&&&&&&
——陈珊妮&&《哥哥妹妹百货公司》
谁远道而来看我
评论/阅读(/18)
珍珍去看小芸和方了,毛毛也去看过她们,你们怎么不来看我呢?55
嫉妒嫉妒嫉妒绝对的嫉妒
1楼&&评论时间:
呵呵,拿个镜子看一下,你自己就在看你,哈哈
楼&&评论时间:
谁让你不在北京呢
转{关不掉的收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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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听小莫念那篇《我的收音机之恋》的文字,突然想起来从97年开始听广播,我的收音机之恋,正好十年。曾经一些无比清晰的回忆竟也开始模糊起来。我在年少时节过目不忘历历在目的记忆力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退去了它的魔力。恐怕这些尘封已久的记忆,再不盘点,或许就会慢慢忘了。
&&&&于是就有些着急想把它写下来,即便手头总有忙不完的事,也容我有片刻停留,来说说这关不掉的收音机。
&&&&亲爱的小莫,你可以把它当作是给你的一封信,因为提到的人都是你曾经的同行和朋友,于你,都曾那么熟悉。
开头,1997
&&&&1997年,我高二,学校为了让我们提高英语听力,每人发了一个小小的德生收音机。那也是我拥有的第一台收音机。当天下晚自习后,就很兴奋地拿在手上摆弄。因为离武汉还有一定的距离,所以只能收到AM,但是FM频道的音乐节目夜间会在AM重播,遇见的第一个节目是张弛的,名字已经想不起来了,大概就是盘点新歌的一个排行榜。但我还记得第一次听时的上榜歌曲,有柯以敏的《邻居的耳朵》,梁咏琪的《洗脸》。
那会,学习虽然累,但精力却无穷。每天下晚自习已经十点多,还要在被窝里炯炯有神地听完张弛的节目再睡。
后来发展得很嚣张,自习课也偷听广播。高中阶段听得大都是排行榜,大俗歌。不过回头来看,那会的大俗歌也成现在的经典了。
1999年,到武汉上大学,所有的频段全面开放,一下子有了很多选择。
彼时小莫已经北上赴京,所以没有听到你的节目。那时楚天台最资深的是张弛,最红的是阿峰,一个阳光青春的小伙子。还有一档午后音乐节目的名字就叫“关不掉的收音机”。还有罗杰和陈丹主持的“罗丹音乐剧场”,印象最深的一出音乐剧是“穿过青藏公路的我的你”,讲的是一对恋人自助游,穿过青藏公路,前往墨脱,旅途中发生的故事和两人点滴细腻的感情,在黑夜里听得入迷,仿佛也跟着走了长长的一段艰辛旅程。
到大二,已经从众多的广播节目中找到了自己的最爱。中午十一点是马林的“我的精神家园”,节目里放的歌类似小莫周四的风格,大多是一些民谣。很难想象在中午打榜的黄金时间,会有这样一档安静的与流行而关的节目。“我的精神家园”即便藏在心底都觉奢侈,竟可以拿来做一档午间音乐节目的名字。或许武汉因为它的懒散,也得以有更大的空间。其实马林的节目之前不叫这个名字,半年之后也改名了。但前前后后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唯一只记得这个。因它如此独一无二。
&&&&&&下午六点有笑天的“燃情黄昏”,还记得第一次听这个节目时,正好是一个夏日的黄昏,大片的火烧云点燃了天际,青草汁和叶绿素的芳香蒸腾在空气中,与“燃情黄昏”的名儿特别应景。那期节目笑天正在介绍江美琪《第二眼美女》的专辑。和小莫周四的民谣周日的摇滚一样,笑天的节目也容纳了这两种风格。第一次听左小诅咒的《庙会之旅》就是在笑天的节目中,他放那首《苦鬼》的时候,我真有点被这鬼哭狼嚎阴郁咆哮的音乐给吓着了。但很快就喜欢上了他在节目里推荐的黑金和死金。那会正年少,好奇心强,求知欲旺盛,举一反三,循着笑天的推荐,再加上《通俗音乐》摇滚版的指引,还有武大门口由流动地摊组成的华中地区最大打口带市场,完成了摇滚乐的启蒙阶段。
到了晚间,所有的调频清一色的“伊甸园夜话”等性咨询节目,充分体现了武汉的世俗精神和生活气息。所幸还有漏网之鱼:“武汉新声场”。“武汉新声场”——“北京不眠夜”,多对称呀,哈哈。节目的主持是王超,后来换成了庞爽,节目每晚都有不同的标题,就像不眠夜每晚由不同的人主持。在那时随身携带的摘抄本上,我还认真而工整地记下了这七个标题——
周一:音乐所以快乐;
周二:乖乖的夜;
周三:恨流行;
周四:假如昨夜来临;
周五:墨水和纸的故事;
周六:武汉新声场;
周日:离开以后
小莫现在做专题时,常会问到大伙什么时候听到的这些歌,我的答案基本上都是一样的:从这些人的节目中。他们都很爱放尹吾的歌,有一阵,庞爽,这个声音、话语和音乐重都洋溢着浓郁理想主义的青年,会在武汉浓厚的夜里反复播放《或许》和《请相信》。“
一朵花该怎样绽放
,才能给所有善良和负重的人们,送去安慰和生活的芬芳。”也许他不仅仅在安慰和鼓励我们,同样也是告诉自己。青年总有无边的迷茫,总需要再三的鼓励,谁不是这样走过来的呢。
马林和笑天听起来更像中年人,声音都比较低沉,马林的要清淡一些,笑天的厚重一些。王超的声音略显忧郁,有些冷,在夜里冷静沉思。那会儿没有短信平台,也没有广播论坛,最流行开直播热线,但这几档节目都不开。他们只是静静说话,我只是静静的听,没有联系,也没有见面,连照片也未曾见过。他们都不算走红的主持人,节目也非重点热门,只是说自己想说的话,放自己爱听的歌。沉静内敛,朴实无华,马林和笑天都爱放南方二重唱,爱齐豫,爱黄舒骏,我慢慢听到了薛岳、保罗、刘文正、娃娃、黄韵玲、达明一派.......他们轮流播放陈升,初初听来,别扭至极,这个破嗓子的男人不好好唱歌,弄不懂究竟好听在哪里?王超在节目里说:“爱听陈升的女孩,白天里都普通寻常,夜里却精灵古怪。”
我一直琢磨不透这句话,却慢慢的听懂了陈升,最后无可救药爱上那些走调的歌。
&&&&那会朴树刚出道,许巍还属于地下和小众,陈升发了《五十米深蓝》,黄舒骏唱了《改变1995》,Clodplay出了《Yellow》,武汉的朋克正红火。那会我买了一个砖头一样厚重的德生收音机,天天揣在包里,每天听广播的时间长达五六个小时,有时甚至八个多小时,而耳朵24小小时都醒着。在自习室、在图书馆,在满地黄叶的大道,飘着桂花香的操场,湖光粼粼的山脚,这些人,这些节目一些陪伴着我。四年,他们只是做着一期又一期的节目,有时候会听出一丝寂寞,但也同样听出他们甘于且享受这寂寞,一天天的听来,却总有品不完的滋味和精彩。时间久了,慢慢的像朋友一样熟悉。还记得马林在节目里开玩笑说要给刚出生的女儿挣奶粉钱,语气平淡,但听得见幸福。而笑天即便在推荐最黑最噪的摇滚时,语气和心态亦像说最纯最静的校园民谣,因此,我也幸而在最初接触摇滚的时候就明白,摇滚绝不只是一种姿态和标签,而且,没有什么是生活化解不了的。
到了大四的冬天,又有新的节目吸引耳朵。这次是个年轻的女主持人张唯,她的节目也在晚上,主打电子,有时也推一些新音乐。我就是那时迷上电子乐,至今仍是是电子的拥趸。她和一拨DJ正努力在武汉推广新兴的锐舞文化,三天两头预告DJ嗡嗡将在汉口马格丽特酒吧打碟,弄得埋头备研的我心里直痒痒。我每天逼自己先听半小时的英语新闻,奖励就是换回来听张唯放电子。武汉阴冷的冬天,在自习室里窝一天常常冻得血液凝固,四肢僵直,就溜到安静而宽阔的天台上,随着音乐自己跳舞,直到身体暖和,恢复知觉了再回去看书。那个冬天,张唯的节目成了取暖良方。而且伴随着背诵英语单词和政治概念的强迫性记忆,我把张唯在耳边一再普及的电子乐知识一并记下。至今,house、Techno、acid-house、break-beat这些电子乐的分类和元素还能如数家珍,对电子胜地伊比扎小岛也向往已久,以至于很多年后,看到朱天文在《巫时.巫言》里详述那块土地时,竟然有股亲切熟悉之感。
偶尔的一次,我在广播里又听到了从节目中消失的王超,那是一个阳光暖暖的下午,他出现在朋友的节目中做嘉宾,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抱起吉他一首一首唱他节目里曾放过的那些歌。我静静听着,泪湿眼眶。
毕业的时候,突然很舍不得这些声音和节目,很认真地考虑要不要写信和他们道别。想想还是作罢,语言有时画蛇添足,认真听过就已足够。
即便对小莫,我也不讳言,喜欢节目其中有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听到了曾经熟悉的东西,一种根底相通的气息。回去时也曾想再打开收音机看看他们的节目是否依然如故,但每次来去匆匆,不能如愿。偶尔会想起他们,就像想到陪我长大的兄长,或是相识多年的老友,这想念因为从不表达而显得更加深沉绵长。十六到二十岁正是一个人确立自我的时期,很难说朝夕相处的东西没有潜移默化的影响。而我,也是在隔了很久、走了很远、甚至遗忘了很多的现在,才能提炼出除了那么多好音乐,我从他们身上曾经感受过的更为宝贵的东西,比如,顺其自然的坚持,朴实无华的内敛,平和淡定的态度。
过去心不可得,这些记忆尘封了许多年,也终会在更漫长的岁月里慢慢消散。但轻轻回溯,亦知点滴真切。即便不再想起,亦满足,亦心安。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
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转[杨晨的那一片花 文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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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分享了谁的月光
谁分享了谁的月光,谁抹去了谁的忧伤。谁收服了谁的轻狂,谁把谁放在心上。白天分享了夜晚的月光,夜晚抹去了白天的忧伤。爱收服了我的轻狂,我把爱放在心上。眼泪分享了爱情的月光,爱情抹去了爱人的忧伤。爱人收服了我的轻狂,我永远把她放在心上。成长收起了年少的轻狂,我把希望放在心上。女人分享了男人的月光,男人抚平了女人的忧伤。女人收服了男人的轻狂,他们把彼此放在心上。任性打碎满天月光,掩面描画重重月光。没落成就如许轻狂,何能忍心不将我放在心上?谁分享了谁的月光,谁抹去了谁的忧伤。谁收服了谁的轻狂,谁把谁放在心上。&&
你让我心醉
还想说我爱你,感谢你对我的心。听那海的声音,像是看着你的眼睛。
天蓝蓝,云白白,月光照亮了海滩。海风中有船静静的张着帆
不知道你是谁,又在爱着谁?有没有感觉到我想醉。
我想飞,想和你一起飞。让天上的海鸥水中的海葵一起起飞。
你是谁,你想要谁?为什么今天的星光和你在一起,
让我心醉,我想飞!能不能一起喝个醉,今生今世能几回!
没有涛声的大海,只有晚霞似清晨。
白月光城市有多大,梦想就有多大。
城市有哪些标志性的建筑在闪烁,人们在白天疾步行走,
在黑夜步履蹒跚,理想和爱情永远像是最远处的街灯,明明灭灭。&&
金枝欲孽夜宠爱着那些处处可怜的颜色,
夜把他们统统藏进了自己的小帽子,只一瞬,所有的寒霜,冷风,苦雨,冰雪,就全部烟消云散。一个人,一别之后,一种状态,两地相悬。几盏夜灯,只说三四月,一段情缘。谁知五六年,一首歌,七弦琴,无心弹。几言短信,八行书无可传,一路秋心,九九连环。
一阵风,从中折断几许寒阳,十里长亭,几度橘红,望眼欲穿。&&
惜花春起早
惜花春起早,爱月夜眠迟。说是惜花,其实更是惜那一双摘花的玉手,说是爱月,其实更是爱那一双观月的明眸。花不泣,月不羞,谁在此刻静听细想,暗自回首。&&
风中有种淡淡的烟草味道风中有种淡淡的烟草味道,这味道配这夜刚好。突然在想,如果在夜的声音上涂上红红的辣椒酱,会是什么样子呢?人生,原本就应该在太阳下暴晒,在月光下浸泡,在稻香里熏陶,在雪野里漂洗。风过,雨停,日子又还原如初,
侧耳静听是欣赏,手指翻飞是分享,谁又比谁思念的长。&&
是谁多事种芭蕉和一曲,幽暗低回,叹一句,沉静唯美,
想想那些久违了的事,以及改变了的模样、改了性情得自己,在谁的声音里,随心所欲地顾盼或流离。
是谁多事种芭蕉,早也潇潇,晚也潇潇,种了芭蕉又怨芭蕉。&&
欲诉温情又欲语还休是谁欲诉温情,
“我是有一个人在心里面,我借由我的每一张专辑,我在透露我自己的一个私密的爱情密码给那个人”
是谁手捧温存,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买我的专辑,
我也不知道他停不听得到这首歌,但我都假想我是在唱歌给他听,我都假想他听得到”。是谁欲诉温情又欲语还休。
是谁手捧温存又欲走还留。给我一扇窗,一扇透明的窗,让我可以眼望见你那一泓清如止水的眸子。&&
如果这就是爱
风停了又吹,我忽然想起谁,天亮了又黑,我过了好几岁,心暖了又灰,世界孤单的有时候很需要一个同类,街角小店摇曳的光亮,等到打烊的时光,
母校依稀变了模样,老房子留住时光, 怀旧是自己的信仰,
笑着,听着,看着,清冷的夕阳,滚烫的夜光。&&
思念像月光银白谁的思念像月光银白,爬进了谁的窗台,谁的忧愁像落叶不休,捧满了谁的双手,谁的守候像暗夜星斗,披在了谁的身后,
这是一个会时尚这过传统节日,会彩色着过黑白日子,
会微笑着面对泪水,会跳跃着经历成长的城市。&&
收音机之恋
是谁旁若无人的欣赏昨天,推开回忆的窗,又是谁虔诚的抬头,不是望天,只为了看一眼那若隐若现的思念,推开回忆的窗,有着那清凉般的眸子,有着那美好的年纪,看谁闪亮的双眸,依然如清澈的河流,给我一个声音的纪念,给我一场收音机之恋。&&
一生所爱旧城一角,依旧古老的房子,门外站着沉默的老树,窗边那发暗的路灯,应和这狭窄的街道,
一个人睡在秋天,也是那样的静,渐渐的我开始拼凑我的碎片,想着有一天终将粘贴出我的幸福,幸福,就是一个碎片加一个碎片再加一个碎片……
幸福是深邃的,就像天空,,我天空下的一条瀑布,随着陡峭感受落差,感受着,感受着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的穿越,火车从正午的阳光使进了满天星斗,我不知道脚下这些数不尽的车轮,究竟带走了多少人的思念,我忘记了那年那月的那一天,我丢弃了我的回忆,秋天的季节,叶子绿着,新鲜着,沧海月明珠有泪,蓝天日暖玉生烟。&&
北方的冬北方的冬天,是那种干冷,冷得十分清澈,没有泥沙,没有尘土,这样的时候,我只是想和你聊聊。你是不是也会有这样的时候,风吹过街道,引起你熟悉的感觉,一下子想起了远方,甚或从前。你是不是也曾有过在这华灯出上的冬夜,看着四周的万家灯火,觉得自己其实是个孤单的人。也是不是会有一首早已不再流行的歌,却一直在你内心深处。也许你不曾远离家门,也许你一直拥有温暖、也许你可以逃避失落、但会不会有那么一瞬,熟悉幻化为陌生,而你不知为何你在这里。在人心,信息,知识都迅速更新的时代里,你还会不会相信永恒?在日月星辰都被证明不会永远的这个时代里,你还会原不愿意改变?当对与错都也无截然划分的这个世界上,你还会不会执著真理
当距离已经不再是生活的障碍,你还会不会相守一生
如果路的尽头不再是家,如果心的深处不再有温暖,如果带了面具的你不再感到疲倦,你有没有想过重新开始?当高楼阻碍了蓝天,当岁月模糊了记忆,你会不会觉得这个世界有些不同
当你在行色匆匆地路人当中放缓你的脚步,当你在繁华喧嚣的街头驻足你的身影,你会不会突然觉得有一种不能融入的尴尬,谁说长安街的落叶不是风景,谁在乎窗外的绿缺少春意,谁不希望窗外风气的时候,不再独走。北方的冬天,是那种干冷,冷得十分清澈,没有泥沙,没有尘土,这样的时候,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谁在黑夜玩弄手影,墙上映出一只展翅却不能远飞的鹰,
谁在水面用船桨轻挑浮萍,涟漪激荡出一团漂浮却不能远走的青,
我为什么掉眼泪,夜色那么美,一段回忆翻箱倒柜,跟着我在追,想的是谁,想留住夏天的印象寄给冬天,于是我调色铺纸笔尖蘸上清墨一笔写实再笔写意没有黄叶飘零只有瘦山浅水而我的怀念却从画面里走出途留一纸空白回忆是最后的心灵家园回忆中的人物风景都可以活在当年安稳而甜美但回忆也很有杀伤力能背负但不能细数。在风中,站在山岗上,在风中开出大团大团的静。&&
荒野上开满繁花湖面画满涂鸦有个人永远不知道有人在想他就象他也不求所思念的人有所觉察如果在这个现实的地方谁还可以做出梦来也就只有在夜里了&&
北斗七星,七座村庄村庄,水上运来的房梁,漂泊不定,
还有十天,我就要结束漂泊的生涯,回到五谷丰盛的村庄,废弃果园的村庄,村庄,是沙漠深处你居住的地方,额济纳!秋天的风早早的吹,秋天的风高高的静静面对额济纳。白杨树下我吹不醒你的那双眼睛,
额济纳,大沙漠上静静的睡,额济纳姑娘我黑而秀美的姑娘,
你的嘴唇在诉说在歌唱,五谷的风儿吹过骆驼和牛羊,翻过沙漠,你是镇子上最令人难忘的姑娘&&
房屋你在早上 碰落的第一滴露水
肯定和你的爱人有关 你在中午饮马 在一枝青桠树下稍立片刻
也和她有关你在暮色中 坐在屋子里不动 也是与她有关
你不要不承认那泥沙相会那狂风奔走 如巨蚁
那雨天雨地哭的有情有义而爱情房屋温情地坐着
遮蔽母亲也遮蔽孩子遮蔽你也遮蔽我&&
三十岁的男人即使我们都已三十岁
但我们都在继续儿时的梦 只是躲在了奔波的间隙音乐中回忆成为黑白的故事
然而当时的阳光依旧很明亮三十岁的男人想被逼着长大的小孩
貌似成熟的外表下
藏着顽童的心掉儿锒铛的样子却必须要负责了&&
九九零七集锦
在生命的急奔中猛然回首所有的往事夜夜都是梦梦里都是你会被感染昼窗帘降下夜窗帘卷起帘起帘落间音乐在黑暗中舞蹈忽然间伤似静止却是不停歇的奔流前行
听见有人在说夜晚的声音美的失真依然昼伏夜出不能没有音乐天晴时感伤夜里敏感外弱内强对食物没有太高要求感情不好不坏朋友交了不少恋爱谈过几次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屋总想抓住流星山不孤独水孤独所以山把那水围住树不孤独鸟孤独所以鸟在那树上住梦不孤独心孤独所以梦把那心牵住天不孤独人孤独所以人不哭&&花盛开树轻摆云散开风无奈星裂开月苍白谁离开谁回来原想这一次远游就能忘记你秀美的双眸就能剪断丝丝缕缕的情愫和秋风也吹不落的忧愁谁曾想到头来山河依旧爱也依旧你的身影刚在身后又在前头于是充分履行雨的前奏的责任还在行走的人早点回家吧我却定了天晴也就确定了爱情下落不明物是人非时间是帮凶眼前是春深似海的一树红花心中是冰凉寂静的一片白雪手是花笔的延伸暖是夜空的眼神我是流水的碑文你是葵花的灵魂&&原每个人对网络的喜爱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古有倚天剑又有屠龙刀刀剑合璧行走江湖天下无敌时光飞逝人类进入了新的时代
网络无限电波无限电波和网络的合璧带来惊喜无限快乐无限网络调频&&岁我梳了一左一右两个小辫旁若无人地在人多的地方穿梭
岁我骑着单车带着她在通往郊外的公里上游荡
岁我大学时代的爱人还安睡在自己的身旁
岁我还拥有着大笑的激情和对别人单纯的依赖&&&&&&&&&&&&&&&&&&&&&&&&&&&&&&&&&&&&&&&&&&&&&&&&&&&&&&我们是同一类人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
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1楼&&评论时间:
谁分享了谁的月光,谁抹去了谁的忧伤。谁收服了谁的轻狂,谁把谁放在心上
另一篇[那年夏天,宁静的海]
评论/阅读(/17)
词:可乐王
曲:陈珊妮演唱:拜金小姐
日常的生活中淡淡的某一天
城市里不经意擦肩而过的脸
我停止呼吸 怕坏了一切
遗忘的那夏日宁静海边
生命的时刻里萍水相适姻缘
年少时太轻狂注定要是毁灭
那樱花太美 转眼消失不见
任凭你越来越远 命运是秋水
沧海与桑田 人生就像是
天上宫阙 深锁的银河 万古与长画
让烟花记取 星火灿烂的人间
生命的时刻里萍水相逢姻缘
年少时太轻狂注定要是毁灭
我闭上眼睛 怕忘了一切
任凭你越来越远 命运是秋水
沧海与桑田 人生就像是 天上宫阙
深锁的银河 万古与长画
让青春记取 往事如烟的昨天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
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楼&&评论时间:
感觉很无聊了
十一该怎么过呢
其实想回家的
真的非常寂寞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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