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2014青海花儿演唱会的演唱形式有几种?

山歌(民歌体裁)_百度百科
[shān gē]
(民歌体裁)
山歌是指人们在田野劳动或抒发情感时即兴演唱的歌曲。它的内容广泛,结构短小,曲调爽朗、情感质朴、 高亢 、节奏自由 。山歌,主要集中分布在高原、内地、山乡、渔村及少数民族地区。流传极广,蕴藏极丰富。山歌是中国民歌的基本体裁之一。泛指流传于高原、山区、丘陵地区,人们在行路、砍柴、放牧、割草或民间歌会上为了自娱自乐而唱的节奏自由、悠长的民歌。近些年有音乐家和学者认为,草原上牧民传唱的牧歌、赞歌、宴歌,江河湖海上渔民唱的渔歌、船歌,南方一些地方婚仪上唱的&哭嫁歌&,也都应归属于山歌。
的基本体裁之一。流传分布极广,蕴藏也极为丰富。一种看法认为,凡是流传于高原、山
区、丘陵地区,人们在各种个体劳动如行路、砍柴、放牧、割草或民间歌会上为了自慰自娱而唱的节奏自由、旋律悠长的民歌,就是通常所说的山歌。另一种看法认为,从体裁特征而言,草原上牧民传唱的牧歌、赞歌、宴歌,江河湖海上渔民唱的渔歌、船歌,南方一些地方婚仪上唱的&哭嫁歌&,也都应归属于山歌。因为它们同样具有在个体劳动中咏唱,歌腔自由舒展,自娱自乐等基本特征。一般来说,这种广义的山歌概念更有助于我们对山歌体裁的理解。
1、节拍、节奏较自由(即便主体部分节奏规整,也往往在乐曲起始部分增加一个呼喊(如《弥渡山歌》)。
2、旋律进行起伏较大。
3、上下句结构的较多(南方有一部分五句子体的)。
4、歌词往往只有一两段,并多用对偶句子。
小调的形态特点:
1、节奏较匀整。
2、旋律进行较婉转、细腻。
3、多为起承转合的规整结构。
4、歌词往往有多段(分节歌),并常用长短句。[1]
中国山歌的流传分布主要集中在内、西北黄土高原、青海高原、新疆高原、西南云贵高原、秦岭大巴山区、大别山区、山区、西藏高原一带。其中最有代表
性的传播区及其品种有:内蒙古草原的各种"长调"歌曲,晋、陕、内蒙古西部的""、""、"爬山调",宁、甘、青地区汉、回等族的"",新疆各民族的"牧歌",陕南、川北的"姐儿歌"、"茅山歌"、"背二哥",大别山区的"",江、浙一带的"吴山歌",赣、闽、粤交汇区的"",云、贵、川交界地带的""(又名"")、大定山歌、弥渡山歌及各少数民族山歌,各藏族聚居区的"藏族山歌"及两广的各少数民族山歌等。
山歌可分为一般山歌、田秧山歌、放牧山歌三类。
一般山歌在中国汉族地区分布甚广,如陕北地区的“”、青海地区的“”、安徽的“赶慢牛”等。
田秧山歌主要常用于插秧、车水等劳动中,是为了鼓舞劳动者的情绪,提高功效,由专门的“秧歌帮子”在田间地头演唱的一种山歌。
放牧山歌是放牧者为吆喝牲畜或互相问答逗趣所唱的山歌,多为少年儿童所唱,曲调活泼,唱词生动,富有情趣,常带有吆喝性的衬词。[2]
山歌的歌种是不同地区民间对本地山歌的独特称谓,常见的种类有陕北的“”,山西的“”,内蒙古的“”,青海、甘肃等地的“”、“”,湖北的“赶五句”,四川的“”,安徽的“”,等等。现今
依然流行的有孟姜女调,如《》;剪靓花调,如《》;绣荷包调如《》。比如的山歌有《花大姐》、《小小丫姑》、《一个雀子一个头》等 还有贵州土家族的《望牛山歌》,侗族的《嘎八月》,壮族的《壮家妹》等。其他的还有《打支山歌过横排》、《弥渡山歌》、《对鸟》、《几时开》、《马兰山歌》、《》、《山歌姻缘》、《难忘溪水》等。
“头尾齐”、“两担水”和“折断腰”是流行在甘肃、青海、宁夏一带的山歌"花儿"的歌词结构形式。“ 花儿”唱词的结构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头尾齐”式,由4句唱词、即两对上下句组成,每句字数大体一致,但上下句唱词的词组结构在节奏上形成相互交错的效果,单数字或词组与双数词组相对;第二种歌词结构形式被当地群众形象地称为"两担水"或"折断腰",是六句式的结构,也就是在“头尾齐”式的每对上下句之间,加进一个3至5字的半截句,不仅增加了歌词的容量,而且节奏富于变化,念起来朗朗上口。加垛:加垛是民歌中经常使用的手法。垛句一般为密集型节奏,常常一字一音,旋律性不强,节奏上处理得整齐一致,顿挫有力,类似于朗诵式的数板。垛句不追求旋律的起伏变化,而是突出节奏的动感。垛句常常插在民歌乐段的中间,其铿锵整齐的节奏与前后舒展悠扬的旋律形成鲜明对比,同时又扩展了词句的容量。垛句还有为其后的舒展旋律重新积蓄动力的作用。加垛又写作“夹垛”。它是民歌乐段结构之外增加的部分,同时它又常常夹在一个段落的中间。
山歌德化山歌
山歌是民间歌谣的一部分,是集文学与音乐为一体带有民间故事的传唱艺术,流传于当地劳动人民上山劳作、田间劳动时男女对唱而表露心情的一种形式。
山歌德化特点
德化山歌有别于其它地方山歌的特点在于:其一是历史悠久源流清晰。德化山歌的渊源可以追溯到晚唐,归德场(今德化县建县时的前身)场长颜仁郁“有诗百篇,传于民间”,民间美称其为“颜长官诗”,诗有《农桑》、《》、《》、《》、《》、《》、《》、《》、《》、《》十门类(各十首),反映农家、朱门、城市、各阶层人民的生活和封建社会的现实,颜仁郁所作诗歌长期以来在民间广为传诵。其二是受地方戏曲推动发展。明清以来德化农村戏曲班、木偶戏、高甲戏、布袋戏、舞狮、舞龙活动的兴起等,推动了山歌的繁荣发展。其三是以德化本土方言演唱。歌词押韵,语言精炼,章法段落分明;有明显的遣词用语、习惯口语的组词造句和服从韵律的音节节奏安排词句的民间口传编排特征。其四是歌声委婉动听。德化山歌旋律简洁、节奏简单、具有规整的特点,而且歌曲的起伏不大,较为平稳,易于传唱,而且表演形象、生动、亲切、自然、朴实又独具特色。
山歌德化山歌
有情歌、劳动歌、时政歌、仪式歌、生活歌等,如劳动歌类有《呼牛歌》、《牧牛歌》、《打石歌》、《挑担号子》、《播田小唱》、《作田歌》等;时政歌类有《抗日救国好名声》、《月光光》、《壮丁歌》、《红军纪律歌》、《翻身歌》等;仪式歌类有《诀术歌》、《节令歌》、《礼俗歌》、《祭典歌》等;情歌类有《全心全意共娘好》、《生水娘子》、《风仔吹来味清香》、《娘汝看来君看去》等;生活歌类有《劝孝歌》、《顾牛歌》、《问甲心闷》、《园内开花》等。
在经济发达的闽南文化圈,德化山歌是不可多得的乡土文化载体。人们用山歌歌颂新社会,歌颂新生活,山区农村山歌处处传唱,丰富了乡村百姓的文化生活,对当地的民间民俗礼仪活动、对当地的宣传和对外交流发挥重要作用。
山歌客家山歌
是善于歌唱的民系,是随着客家民系的形成而形成并发展的,是中原移民文化与本地土著文化相融合,以及周边文化影响的产物。客家山歌是用客家方言吟唱的山歌,它产生于客家劳动人民中间,人们在山上砍柴、摘木梓、伐木放排、铲松油、挑担及田间劳动时,或为寻觅同伴,以驱野兽强盗;或为消除疲劳对歌打趣:或诉幽怨;或泄愤懑;或表男女爱慕之情等等,都用山歌的形式来表达。“唱戏一半假,山歌句句真”其丰富多彩的内容,是客家人民生活的一面镜子。而其中又以情歌数量最多,也最富特色。正如山歌所唱:“自古山歌唱风流”,“山歌唔唱唔风流”。诸如爱慕、试探、追求、初恋、热恋、拒爱、送别、相思、断情等等,均用大量形式各异的山歌来表达。如上犹的一首山歌唱道:“高岭埂上打呼咒,细妹屋家吃晏昼;细妹听到呼咒响,筷子一扔碗一丢。”表现了细妹听到情哥唱山歌的哟嗬声,便无心吃饭的天真活泼形象。又如兴国的《生死缠》:“入山看到藤缠树;出山看到树缠藤;树死藤生缠到死,藤死树生死也缠。”歌随人走,这首表现爱情生死不渝的山歌,广泛流传于赣南、粤东、闽西、广西和台湾。它继承了《》中的传统风格,受到唐诗律绝和竹枝词的重大影响,同时又吸取了南方各地民歌的优秀成分,千百年来,广泛流传,久唱不衰。客家山歌有劳动歌、劝世歌、行业歌、耍歌、逞歌、虚玄歌、拉翻歌、谜语歌和猜调、、等。客家山歌旋律优美,几乎所有中都有颤音、滑音、倚音等装饰音,因而使旋律变得回环曲折、委婉动听。客家山歌有多种唱腔,包括松口原板山歌、梅州山歌、兴宁山歌、蕉岭长潭山歌、大埔山歌等。
山歌兴国山歌
“”位于江西省南部,赣南北部地区,属管辖。三国时期嘉禾九年(公元236年)建县,始称,宋太平兴国七年(公元982年),以“兴国”年号为县名,至今已有千多年历史。兴国钟灵毓秀,人才辈出,唐代中书令越国公,书法继繇埒王,名传于世;宋有、李朴父子兄弟一门七进士,均以理学诗文名世……历史文化积淀极为丰厚。全县辖25个乡(镇)、304个行政村,73万人口,境内多山地、丘陵,蜈蚣山、大乌山、覆笥山、秦分列东、北、西部,方石岭绵亘中央,只有朝南一隅,地势低平。山上林木茂密,古时山民多为樵夫或半农半樵。
相传,兴国山歌“唐时起,宋时兴,世代流传到至今。”在兴国县志中,就有唐朝“太上隐者”唱山歌的记载;宋朝大文人也留下了“山中木客解吟诗”的佳句。民间流传,兴国山歌为唐末落第秀才所创,民间至今还有一首流传久远的山歌:会唱山歌歌驳歌,会织绫罗梭对梭;罗隐秀才造歌本,一句妹来一句哥。由此可见,兴国山歌至少已有千多年的历史了。兴国山歌本来是山民们在田野山林相互唱和的歌。然而,宋朝中叶,一种叫“跳觋”的封建迷信活动从闽西一带的客家人中流传到兴国。跳觋,本意是祈吉攘凶、保佑平安吉庆,它有一整套独特的画符作法的程式,然而,聪明的法师为了吸引更多的观众,把群众喜闻乐见的兴国山歌引入跳觋之中,使之成为两部分:一部分为法事活动,一部分为娱乐,也就是唱山歌。于是,兴国山歌就进入了室内演唱。山歌,也就随之出现了人物、情节、故事、表演,出现了有男有女的觋公、觋婆(男扮女装),而后,又逐渐深入到庙会、婚嫁、建房、祝寿等民俗活动中。
至此,兴国山歌出现了两条平行发展的道路:一是山野田间的即兴唱和,另一种是职业歌师的室内娱乐山歌。苏区时期,兴国山歌成为了有力的战地宣传武器,写下了“一首山歌三个师”的辉煌篇章,一曲“苏区干部好作风”唱遍整个苏区。新中国成立后,兴国山歌在宣传土地革命、歌唱新中国等方面更是名闻遐尔。1996年,文化部正式将兴国命名为“山歌之乡”。
山歌景宁山歌
,是景宁畲族人民在生产、生活斗争中创作的口头文学,是畲族传统文化的重要部分。畲民喜爱山歌,以歌代言,沟通感情 ;以歌论事,扬善惩恶 ; 以歌传知,比睿斗智。不仅婚嫁喜庆和逢年过节唱,且在生产劳动、招待客人、闲暇休息、谈情说爱时唱,甚至在丧葬悲哀时,也以歌代哭,倾吐衷肠。在旧社会,畲族人民在与统治阶级的斗争中,常以山歌作武器,表达对压迫者的憎恨和对美好的追求。解放后,以歌颂中国共产党领导和社会主义新生活为主要内容的革命山歌和赞歌,反映出畲民新的思想风貌,与传统山歌质的区别。
山歌一般以四行、七言体式韵文为一 条,四句为一首。也有少数歌词第一句为 三个字或五个字,讲究押韵,第三句末字须是仄声。山歌多唱 " 假声" ,有独唱、对唱和齐 唱。很少伴随动作和音乐。著名歌手有蓝春翠 ( 女 ) 、雷石连、蓝振水、雷龙花 ( 女 ) 、雷驮银 ( 女 ) 、雷永庆、蓝、蓝余根、蓝培菊 ( 女 ) 等。
畲族山歌有叙事歌、风俗歌、劳动歌、 情歌、时令歌、小说歌、革命山歌、儿歌、杂歌等种类,景宁约有手抄歌本 3000 多册,2 万余首。用本土史实编成的《打酒局》、《打盐霸》和《古老歌》、《汤夫人歌》等 4 联编入《中国民间文学集成·浙江省卷》,畲族婚俗歌 935 首,哀歌 642 首,由浙江省畲族民间文艺学会整理编印。
《十八小妹学插田》,屎窟朝后脸向前 ; 路头客商莫笑话,代我丈夫插年田。是畲族人民的口头文学,是畲族文化的重要部分。畲族只有语言而无文字,常借用汉字记畲语音法手抄许多歌本。旧社会畲民没有受文化教育的机会,把学歌唱歌作为一种重要文化生活。所以20世纪六十年代以前,民歌普及率较高,常以歌代言,沟通感情;以歌论事,扬善惩恶;以歌传知,斗睿斗智,形成一套上山劳动、接待来客、婚丧喜事的对歌习俗。
畲族民歌七字一句,四句一首,讲究畲语押韵,不少人能即兴编唱,有的歌手对唱一两夜而不重复。唱时用夹有“哩、罗、啊、依、勒”等音的“假声”唱,平时学歌时不夹假音唱叫“平唱”。唱喜歌每个县有一种曲调,唱哀歌全民族统一一个曲调。唱歌的形式有独唱、对唱、齐唱,很少伴有动作与器乐。上山劳动,单人时往往以歌驱寂寞,远处有人听到,听出是年龄相仿的异性,就往往接上,发展成谈情说爱的对唱。山上常有人对歌,所以有人称畲乡是歌的海洋,故也有人把畲歌称为山歌。
以上都是原生态的山歌。还有一些如《山歌好比春江水》,即《》的主题曲,这是后来改编的。
山歌柳州山歌
广西柳州市的鱼峰山,是柳州山歌的发祥地,传说壮族歌仙刘三姐就是在这里骑鱼飞天成仙的。柳州山歌历史悠久,自唐代以来,历经沧桑而不衰。时至今日,每逢年节假日,鱼峰山下、小龙潭边、人民广场上,都有歌手自发结伴对唱山歌,围听者甚众,场面欢快热烈。在现代化的都市里至今仍保留着传唱山歌的古老文化形态,这在全国的城市中是罕见的。
柳州山歌有独唱、联唱、对唱等形式,其中对唱是柳州传统山歌中最常用且最具特色的一种形式。对唱俗称对歌,是歌手或歌队互相比试歌才的竞赛形式,因此又称为赛歌、打擂台,具有强烈的对抗性、竞赛性。每逢歌圩,对歌双方你唱我和,即兴创作、临场发挥、出口成歌。用词诙谐生动,出歌迅速犀利,常常让听者为之捧腹。
连八句:连八句又写作"联八句",是一种山歌的结构类型,流行在四川和陕西南部地区。其结构形式为:前后是两个上下句乐段,第二个乐段是第一个乐段的反复或变化反复;中间插入一段数板性质的部分,节奏比前后两个乐段相对密集,句幅紧凑。全曲一共8句。有的连八句的中段构成完整的4句乐段,便形成了带再现的三部曲式结构。:五句子歌也是山歌的一种结构类型,流行在四川、湖北、湖南和陕西南部等地区。它的结构形式是:第1、2句是一个上下句的对应式乐段,第4、5句是第1、2句的反复或变化反复,中间的第3句或是第1句的变尾(即乐句的尾部发生变化),或是第1、第2乐句的综合(比较常见的是第1句的头加第2句的尾),或者使用新的材料。同时,第3句的落音常为主音,有时是调式主音的上、下二度音或四度音。这样,五句子歌的落音就形成了如下的规律:五度音-主音-主音(或二度音、四度音)--五度音-主音。
自由、悠长的节奏形态是典型山歌体裁的特征,它主要表现在两个互相依存的方面。第一,在陈述唱词的部分,山歌音乐的节奏接近自然语言的节奏,目的是直接而清楚地说出心中的话;第二,在唱词的词组或句读(dòu)的后面,也就是旋律的乐节或乐句的尾部,山歌常常出现自由延长音,为的是尽情抒发心中的慨叹。唱词陈述部分有规律的密集型节奏,与感情咏叹时的自由延长音形成了密集与宽放、规律与自由的鲜明对比,并且由于二者频繁而多样化的交替,丰富了山歌的节奏布局,强化了山歌音乐的表现力。
山歌和小调的区别
山歌与小调都是民歌的表现形式,民歌是我国传统的民族民间音乐的一种,是劳动人民在社会实践中口头创作的歌曲。山歌与小调如何区分呢?  山歌产生在野外的劳动、生活之中,其曲调高亢嘹亮,节奏自由悠长,具有直畅而自由抒发感情的特点。山歌的主要功能是抒发心中喜悦之情或倾诉郁结在心头的愁闷。在我国一些地区和民族中,山歌常常是“情歌”的另一称谓。山歌的即兴性很强,曲调和歌词常根据需要而变化。
山歌又可分为一般山歌、田秧山歌和放牧山歌。
一般山歌是山歌最基本、最典型的种类,集中而单纯地体现了山歌体裁的基本特征,分布甚广。有北方的信天游(如《篮花花》)、山曲和爬山调(如山西河曲的山曲《三十里名山二十里水》、内蒙爬山调(如《阳婆里把柴嘹哥哥》)、花儿(如河州大令《上去高山望平川》;南方的江浙山歌(如《对鸟》)、闽粤赣客家山歌(如江西的《兴国山歌》)、西南山歌(如南山歌《槐花几时开》)等;田秧山歌在民间一般称作“田秧歌”,主要唱用于插秧、耕田、车水等劳动中。劳动时,为了鼓舞情绪,提高工效,就要唱田秧歌(如《黄山秧歌》、《一根丝线牵过河》)等;放牧山歌是放牧者在田野劳动时吆喝牧畜或逗趣所唱的山歌,主要为农村的少儿所唱(如云南的《放马山歌》)等。
小调又叫“小曲”、“小令”等,多唱用于人民群众生活中的休息、娱乐、集庆等场合。它的形式比较规整,表现手法多样,具有曲折、细致的表现特点。小调有独唱、对唱、齐唱等形式。演唱对常有丝竹伴奏。
因流传范围广泛,使小调的内容更加深刻,更加典型,音乐形式也更加规范,使用的音乐手法也更加复杂和丰富;小调传唱的社会阶层比较复杂,也给小调的内容和形式带来了复杂性。
小调分为吟唱调、谣曲和时调三类。吟唱调是一种与日常生活的实际紧密联系,实用性较强的小调,例如儿歌、摇儿歌(摇篮曲)、哭调、吟诵调、叫卖调和风俗仪式中的吟唱调等。其音乐特点是:旋律接近自然语言形态,多以朗诵性为主,拖腔、衬腔少,结构比较简单,完整性、独立性较差(如山东成威儿歌《花蛤蟆》、辽宁新金的《摇篮曲》等)。
谣调传唱者大多生活在社会的底层,文化程度不高,其音乐的地方性比较浓。传统谣调有:长工诉苦歌(如陕北的《揽工调》)、妇女受苦歌(如河北民歌《小白菜》)、情歌(如晋北民歌《满村村就数妹妹好》)、生活歌曲(如河北昌黎民歌《绣灯笼》)、嬉游歌(如辽宁长海的《猜花》)等。
时调是一种流传时间悠久、传唱范围非常广泛的小调。流传广、影响大的时调有:剪靛花调(如河北南皮的《放风筝》)、鲜花调(如江苏的《茉莉花》)、银纽丝调(如河北中部的《探亲家》)、无锡景调(如江苏的《无锡景》)、妈妈娘糊涂调(如辽宁海城区《妈妈娘你好糊涂》)、绣荷包调(如山西的《绣荷包》)、对花调(如陕北的《对花》)、叠断桥调(如安徽六安的《穿心调》)、杨柳青调(如江苏扬州《杨柳青》)等。
山歌、小调两者鲜明的特征在于节奏,山歌音乐节奏自由和悠长,小调音乐节奏规范和均衡。抓住这两者的节奏特征,就可以凭听觉识别该民歌属于哪类体裁了。
山歌、小调
【山歌】 该区最为盛行的民间音乐是山歌,山歌旋律高亢,节奏自由,音域较窄,徵调式多于羽调式,其余调式较少见,音阶多为自然五声音阶,主音大都是终结音,且常为全曲的最低音,曲式为上下句的反复或“启承转合”的四句头结构。由于地理环境、习俗和方言的影响,形成3种各具特色的山歌。一是客家山歌,流行于长汀、武平、上杭、永定等县,以曲调绵长、字少腔多为特色。二是龙岩山歌,流行于龙岩及漳平山区。三是连城山歌,流行于连城县及连城、上杭、龙岩三县市的交界区域。龙岩、连城山歌以节奏急促、字多腔少为特色。山歌向无伴奏,歌手自由掌握音调高低和曲调长短缓促。建国后的专业歌手演唱,始以竹笛为主,后又加入手风琴、小提琴、长笛等乐器伴奏。1984年起,电声乐器也被采用。山歌有单唱、对唱、盘歌,在群众中世代相传,蔚然成风。  【小调】 大多以江、浙、皖的“茉莉花”、“泗州调”、“扬州调”、“凤阳花鼓”、“照九州”、“十月怀胎”、“孟姜女”等曲调为基础,融合闽西山歌的特色,具有地方风格。内容大多是生活习俗和儿歌,婚有“哭嫁歌”,丧有“哭丧歌”,读书有“吟诵调”,卖货有“叫卖调”。在流传过程中,一部分小调被地方戏曲音乐、民间舞蹈所吸收。  苏维埃和抗日战争时期,文艺工作者大量运用旧曲调填新词,歌唱革命,鼓舞斗志。其中较著名的有:1930年12月用孟姜女曲调填写的《夺取漳州的先声》,用闽南锦歌调填写的《梭标缴到盒子枪》,用闽西汉剧串调剪剪花填写的《动员丈夫当红军》,用江苏民歌走娘家填写的《加入儿童团》,用流行歌曲《可怜的秋香》填写的《可怜的白军》,用日本民歌调填写的《工人歌》,用教会歌曲圣经调填写的《保卫根据地战斗曲》和《团结就是力量》,用苏武牧羊调填写的《红军纪律歌》,用苏联圆舞曲填写的《八·一歌》等。三年游击战争时期,游击区群众秘密传唱的革命歌曲有《千里北上去抗日》、《专心革命走天涯》、《不怕白鬼来烧楼》、《革命哪怕费心机》等。建国后,传统的民间小调,又作为音乐创作素材,谱出一批在省、地会演、比赛中的获奖作品。
.中国音乐网[引用日期]
.中国音乐网. [引用日期]
企业信用信息青海河湟地区是一个多民族居住的地方,千百年来,汉、回、藏、蒙古、土和撒拉等多族人民在各自的生活斗争中,逐渐创造和发展了各自的民间艺术遗产。内容上体现着本民族的生活特色;形式上各有千秋。在这里特别值得提出的是“花儿”在青海各族人民创作的口头诗歌中,占着相当重要的地位,真是一部马驮不尽、车载不完,光彩闪烁的伟大艺术宝藏。诚如流行的这样一首传统“花儿”说得妙极了:  一把把麻籽撤上天,  脚户哥,会唱的“花儿”有几千?  从青海唱到天地边,  唱不完,回来了还唱它十年。  在这里,我们引以自豪的“花儿”并不是以多赢得人,而是生活在青海高原上的回、汉等多族人民创作的口头诗歌——“花儿”,同祖国其他兄弟民族的作品相比,都是毫不逊色的。它真实地反映了高原人民生活,是他们的心声之歌,同时,也真实地记录了青海民族民间风俗习惯,是一幅高原社会风情画。笔者在此仅从民俗学的角度,简谈一下“花儿”的演唱。因为,民间文艺的研究,实际上是与民俗学分不开的。    一、众百姓都爱唱“花儿”    “花儿”是风行在青海、甘肃、宁夏、新疆等西北地区的一种山歌,在河湟地区尤为盛行,有“花儿家乡”的美称。这种山歌,形式短小活泼,语言简练明确,内容丰富多彩,曲调高亢优美,正像陕北的“信天游”、内蒙古的“爬山歌”一样,是广大人民群众天才艺术的创作。他们在长期的社会生活和劳动生产的实践过程中,不断地编唱,不断地加工丰富。所以说,它并不是哪一个人或少数人的创作,而是千千万万人民群众的集体创作。    “花儿”在青海有着它独特的地位。它不但丰富多彩,充满了艺术的魅力,而且分布极广,只要有人烟的地方,就有“花儿”。高原人们常这样骄傲地赞美道:“我们的家乡,是‘花儿’的家乡;我们的青海,是‘花儿’的海洋。”把青海作为“花儿”的家乡,并与汪洋大海相比之,便可想象一般了。    事实上也是如此。“花儿”不仅为汉族人民所喜爱,更为这里居住的回、藏、土、撒拉、东乡、保安等多民族同胞所喜爱,他们虽各自有不同的语言文字、风俗习惯,但大多数用汉语唱“花儿”。他们一唱起“花儿”来,即使远方陌生的人,不论是哪一个地域的,哪一个民族的,通过“花儿”歌声的介绍,马上会变成熟识的老朋友,亲热无间。所以,“花儿”自古以来便有“民族团结之歌”的美誉。    演唱“花儿”的人,不受民族所限,也不受性别、年龄和职业所限。不分是庄稼汉、羊把式、筏子客、脚户哥、淘金工;不管是七八十的老阿爷、十七八的俊阿哥,还是赛牡丹的俏尕妹,顽皮淘气的尕娃娃,每个人都会用细长而柔美的声音唱出一支支美妙动听的“花儿”来。无论是和风拂柳的春天,还是长高鸟清唱的夏日;无论是朝霞撒金的早晨,还是风轻月白的傍晚,当你一走出大门,那此起彼伏的“花儿”歌声便从公路上,田地里、苍松翠柏的青石坡上,顺水激下的羊皮筏子上……飞扑过来,不停地拨动着你的心弦。这时你简直像云雀一样,被吆入轻柔的白云之中,被那火辣辣的词句谜住,也只有这时,你才会发现劳动人民的生活是多么充实!    高高山上的鹿羔儿,    它蹲在山尖上哩;    刚刚断奶的憨娃娃,    满口的“花儿”漫哩。    在这首传统“花儿”里,不正是说明了高原上各族人民人人会唱“花儿”,个个爱唱“花儿”这一独特的风俗吗?他们平时连说话,打招呼,问路寻人,谈情说爱,甚至训人骂人,都唱“花儿”哩。可以说,我们家乡人从学会走路,说话的时候起,就学会了唱“花儿”。拿他们的话说:“饭一天不吃肚子饿了挨住哩。‘花儿’一忽儿不唱,心就急得发慌哩!”在一首“花儿”里也是这样唱着:    河里的鱼娃儿离不开水,    没水时它咋能活哩?    “花儿”是阿哥的护心油。    不唱时阿么价过哩?    二、官宦们害怕唱“花儿”    高原上的各族劳动人民,在历代反动统治阶级残酷压迫、剥削下,经济上极端贫困,文化上更是贫乏落后,除了“花儿”之外,其它的文艺形式是很少的。所以“花儿”就成了他们唯一的抒发情感的工具了。劳累了,困乏了,唱上几声,会给人一种力量;失望了,悲伤了,漫上几句,会给人一种鼓舞,它对人们的思想意识起着潜移默化的教育作用。特别是在阶级斗争中,它又是掌握在劳动人民手中的武器,起到了“打击敌人”的作用。    谈到这里,使我想起一件往事:那是1945年8月中旬,青海马步芳军营乐家湾发生了一次震憾人心的武装暴动,以军官马乙思哈等人为首,率士兵起义,矛头直指军队首脑马继援(马步芳之子)。暴动不幸失败,事后马乙思哈等头目及参加暴动的士兵全部遭杀害。那是一个乌云低垂的傍晚,西宁上空,寒风呜咽,黄土蔽天,在昏暗中一列长长的马车队由城东顺南城壕徐徐向西行进,每一辆车上坐着四名赤背光头,五花大绑,浑身上下是鞭痕和血迹的青年士兵,由几十名手持大刀的人押送着。可是,这些起义的英雄们,却壮怀激情,视死如归,他们面对着刽子手的砍刀,昂起头,含着笑,纷纷唱起家乡的“花儿”:    钢刀拿下头割下,    顶多是碗大的疤疤;    手提人头游天下,    不怕这吃人的王法!    逼打长城的秦始皇,    他一手遮不住太阳;    豁上性命了干一场,    黑云里闪出个太阳!……    一首首“花儿”,一滴滴血泪,一曲曲歌声,一腔腔怒火,痛斥了马家军阀在青海的残暴统治,倾诉了他们苦难的身世,更寄托了他们离世之前,对家乡的留恋,对亲人们的期望。几十个歌喉汇成了一股强大的声浪,声音是那么悲壮有力,铿锵作响!拥挤在大街两旁的人们,肃立目送,为他们的英雄气概所感动,暗暗地落下了同情的泪。押送的官兵们听了这歌声,胆战心惊,慌了手脚,用枪把痛打英雄们,不许再唱“花儿”,但始终未能阻止英雄们的歌唱。他们从乐家湾被押上刑车时起,一路行,一路唱,一直唱到远距七公里外的南禅山脚下,到被砍断喉咙为止,这是一件多么悲壮的举动啊!    正因为“花儿”如此真实地表达了青海人民群众对历代反动统治阶级强烈的憎恨与反抗,以及他们爱劳动、爱自由、追求幸福生活的崇高愿望,并活生生地刻画出他们勇敢、顽强、不畏强暴的民族战斗性格,所以历代反动统治阶级都是很害怕“花儿”的。他们给“花儿”加上“惹事的头子,祸乱的底子”、“淫词荡调,有伤风化”等罪名,列入禁例,他们用揭背花、抽筋、打板、捆绑,甚至坐牢、杀头等酷刑残害唱家。可是,压力愈大,反抗力愈强,“花儿”更表现出顽强、旺盛的生命力。不允许在庄子里唱,就在山野里唱;不允许白天里唱,就在夜里唱;大声唱了怕听见,就低声哼着唱;平日里不叫唱,就在庙会上唱。反抗不停,歌声不止,正如“花儿”所表露的那样:    “花儿”本是心上的话,    不唱是由不得个家;    刀刀拿来把头割下,    不死时就这个唱法!    就这样,劳动人民为了实现美好的理想,在斗争中付出了一定的代价,保卫了“心上的话”的“花儿”。“花儿”也正像一丛丛历经风霜的山花,在斗争中茁壮成长,越开越旺盛;歌声越唱越响亮,统治阶级企图扼杀“花儿”的妄想,也终于成了泡影。    三、男女喜欢对唱“花儿”    “花儿”亦名“少年”,本是一种情歌,最初多是表现男女爱情生活的。花儿是大自然最美丽的象征,少年是人类生命的春天。在“花儿”歌词里也是这样相互称呼着:年轻的女子被称做“花儿”,年轻的男子则叫做“少年”。就这首“花儿”看吧:    山里的牡丹开千层,    阿一朵开下的挺红;    “花儿”们爱的“少年”人,    “少年”里数上个我们。    青海河湟人种庄稼,本不是条播,原是用手撒种籽的,俗称撒播。这样,锄草时便不能用锄来锄,而必须用小铲子来拔草(一手用铲子铲草,一手用手指头拣草)。拔草可是这里妇女们的一种专业。拔草时是农民们一年中最愉快的一个季节,绿柳成荫,碧苗如毯,妇女们穿着适合季节的衣裳,头戴白凉帽,手拿小铁铲,三五个一组,一直到一二十个人跪在田间,便此起彼伏地唱着“花儿”。有时候,穿着黑坎肩、白汗褂,头戴柳帽的浇水少年们来了!便坐在田头塄坎上或傍地渠沿边,尽情地唱答起来:    男唱:樱桃儿好吃树难栽,    树根里快浇个水来;    心儿里有话口难开,    拿“少年”问候者你来。    女唱:上山的鹿羔儿下山来,    下山喝一趟水来;    漫“花儿”的少年跟前来,    手挽手儿地唱来。    男唱:上去高山望平川,    平川里有几朵牡丹;    看去容易摘去难,    摘不到手儿里枉然。    女唱:水伴轮来轮伴水,    轮窝里长根草哩;    我盼你来你盼我,    只盼个好心肠哩。……    很多男女青年双方爱慕已久,见面时却又不好意思开口,便通过“花儿”的媒介,相互倾吐着炽热的感情,从而引入恋爱。“花儿”与“少年”也就成为男女双方对情人的爱称。    尤其是居住在互助、大通两县山垴里的土族阿姑们,穿着彩虹般的花袖衫,戴着拉金锁的毡帽,腰间系着长长的彩绸带子,在远远的青石山坡上森林间打柴的时候,她们一见到过路的人,不管是熟识人,还是陌生人,便放开天然歌喉,用《东峡令》(《东峡令》是土族人民喜唱的一种“花儿”曲子。青海人俗称曲调为“令”。)挑逗似的送下来一曲曲撩人情绪的“花儿”:    山腰里淌下的清泉水,    水声儿当啷啷地响了;    正想的时节看见了你,    眼睛里水哈哈地笑了。      娘娘山来簸箕湾,    车轱辘大的牡丹;    两天没见阿哥面,    活像是三月半年。……    这歌声清脆地绕过森林,从青石板上直劈下来,穿过叮咚作响的泉水,飞进你的耳膜中。这时候,你自然要被她们的歌喉所感动,停下来聚精会神地听着,听着,不忍心离开似的静听着。她们一看见你呆若木鸡般地站着不动,便会格格地大笑起来。你顿时就像大梦初醒,仓皇间忙迈开大步奔路。如果,你也能和她们对唱上几首,那可美啦!肚子饿了,她们马上给你送来可口的茶饭,还会用“花儿”热情地邀请你到她们家做客哩!    四、唱“花儿”的传统风俗    前面说的“只要有人烟的地方,就有‘花儿’”这句话,我需要加以说明,不然会产生误会。    在旧社会里,由于封建婚姻制度的束缚,使得广大青年男女得不到婚姻上的正当权利,于是,他们便通过“花儿”这一形式,唱出了对爱情生活的向往和追求。因而,它不是讴歌封建社会的“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的伦理,也不是赞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办、买卖婚姻制度,相反地是对那些封建性的东西,进行猛烈的、致命的打击的战斗武器。所以,“花儿”在当时必然要遭到封建制度的压制和摧残,限制了它活动的领域。“花儿”便不允许在家庭和庄子里唱,如果唱了是会影响班辈之间的尊严,受到人们的斥责。据说过去西宁至兰州这条路上,村庄路旁大树上常挂有一个羊头,以示过路人要是在这里唱了“花儿”的话,便要罚你一只羊。为此,过路人进了庄子后,就不敢冒失地大唱“花儿”了。在一首“花儿”里也是这样唱的:    花椒的树树上你甭上,    上去时刺桠儿挂哩;    进去了庄子里你甭唱,    唱了时老汉们骂哩。    当地俗谚说:“花儿,不进家,进家人笑话”。便是这一习俗的反映。由于这个影响,“花儿”一直是被隔在山野里,崎岖的羊肠小径上,田地间,森林里。总之,它是隔着离住家一半里外的地方才可以唱。为此,人们又叫它“野曲儿”,把春节演唱的“社火”词和婚庆宴席曲称为“家曲儿”,与它相区别。作为“野曲儿”的“花儿”,只准在野外唱,这也在“花儿”中规定好了:    日头儿上来把羊赶,    手拿了五尺的鞭杆;    不走那大路串塄坎,    专听个花儿们“少年”。    一般来说,写爱情的“花儿”,在家里不能唱。当子女的,其身虽处在野外,但父母俱在身边不能唱;如果是男子身处野外,旁边没有母亲,只有父亲同辈者(父亲不在场)能唱;如果是女子身处野外,旁边只有母亲,而无父亲同辈者能唱。男子不能在有自己姐妹的场合里唱;女子不能在有自己兄弟的场合里唱。约定俗成是历史的产物,这些已成为唱“花儿”的传统习俗了。当然,这只是指过去的爱情“花儿”,而今天编的歌唱新生活的“花儿”是例外的。在群众中不是传颂着许多父母与子女同堂,公公与儿媳登台同唱“花儿”的趣谈佳话吗?    其实,这种唱“花儿”风俗的形成,也是合乎情理的,旧“花儿”本来的内容是以言情说爱为主的。我们对待这种风俗,要与封建统治阶级加之“淫词荡调,有伤风化”的罪名,一律禁止群众演唱“花儿”,迫害唱家是有根本区别的。一是敌意的,是在扼杀“花儿”;一是按照人们通常的风俗规定的,我们不能混淆在一起,良莠不分。    五、“花儿”的集体演唱    习惯上,唱“花儿”的人,年纪在十五、六岁到三、四十岁间的男女青年为最多。这个年纪,是人的生命中最富有热情的黄金时代,没有过多的顾虑,胆大而不羞,敢唱敢做,是产生“花儿”最旺盛的时期。    唱“花儿”的时间,虽然不限于季节,而习惯上春天和夏日是最适宜歌唱的季节。尤其是长高鸟清唱的夏日,“花儿”的歌声响彻了高原的平川、山坡、河面和林间。在这个季节里,也是农村里多庙会的时候,是当地人们一年生活中最开心、最奔放的日子。因为,这里的许多届会,实际上就是一个唱“花儿”的盛会。    “花儿”除了单唱、对唱外,还可以展开集体性的大联唱。“花儿会”就是当地人们利用农事间歇之际,举行的一种集体性联唱的歌咏竞赛活动。它有大有小,小则数千人集会,大则好几万人集聚一起;是一种群众自发性的大会演。这是由许许多多演唱小组组合起来参加演唱,演唱时并不是一组唱,大家听,而是各组同时都唱。各唱各的,各有各的听众,互不相扰。同时,各小组有意识地觅找其他小组去对唱。这种对唱也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样一问一答地互相刁难,而是在同一主题下,一组一首的轮番歌唱。但这却是一种比赛,如果哪一组的“花儿”多,“花儿”美,唱得好;对得巧,哪一组就获得胜利。群众也就会公认你是“把式”(好唱家),除在精神上得到大家的喝彩鼓励外,在物质上又可以得到个人或集体馈赠的各种美味食品和彩色绫缎的“搭红”。也有的通过情歌的对唱,在爱情上有了新的发展,这也是一件美事。    “花儿会”的演唱时间也有长有短,有的只一两天就完了,有的则连续四、五天不散。“花儿会”时节一般在春播后和秋收前的农活间歇时候,如六月初六(指夏历,下同)、六月十五、五月端阳、四月初八等,也有定于正月十五、二月初二的。“花儿会”的地点,一般是固定不变的。在青海省内比较大型的有大通县的元朔山(六月初六)、乐都的瞿昙寺(六月十五)、互助县的丹麻滩(六月十二)和西宁市的凤凰山(四月初八)等地。这些“花儿会”,在解放前是与各地的庙会、朝山活动同时进行的。解放后又与各地的物资交流会揉合在一起,场面甚为壮观。而今天,在改革开放的年代里,尤其是在西部大开发的热潮中,“花儿”的演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规模,各地的“花儿会”如雨后的春笋般成长起来,它多以招商引资等洽谈大会等联合举办,成了“文化搭台,经济唱戏”的又一独具时代特色的活动。“花儿会”上以对联、赛歌为主,有的还增加了皮影戏、电影、曲艺和科普知识宣传、经济信息进村等项目、内容丰富多彩、新颖,情景异常红火、热闹。    一到会期,吸引着方圆几十里,几个县的唱家和群众,他们以人山人海之势,向集合地点不断涌来:携儿带女的来了,套着大车的来了,穿着花坎肩的来了,顶看绿盖头的来了;汉、回、土、藏、撒拉、保安……各民族的“花儿”唱家们都来了,利用赶庙会的机会,欢聚一堂,放开金嗓子纵情地、高声地竞唱“花儿”。词儿多随编随唱,层出不穷;令儿高亢脆亮,千变万化。刹时,“花儿会”所在的山坡上、森林里一片歌声;大白天到月夜时,“花儿”随风四扬,汇聚成一个音乐的海洋。每个人都沉醉在这巨大的乐海里。分享着人生的欢乐和幸福。“花儿会”会期多是相连相近的,一些痴情的唱家和“花儿”爱好者,有时接连要赶上两三个“花儿会”,方才兴尽。这种歌唱,该是人生中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青海高原上各族人民对“花儿”的歌唱,可以毫无约束地倾吐内心的真实,唱“花儿”已成为他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种精神食粮。“花儿”就是高原上各族人民群众心底的歌?是他们内心深处发出的声音。要唱,唱之不尽;要听,听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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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没有花儿了,先整出来一个
  哈哈,几年都没听见过花儿了……%
  听平正整花儿
  做个广告,青海花儿扣扣群号 劳烦斑竹留三天
  [  尕马儿拉上了饮水来  清泉着边边里站来  群里的朋友网站里来  开心的花儿哈唱来  ]
  楼主辛苦!  又到年末了,思念家乡。。。。  马上听一盘花儿
  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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