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片一个人笑着背砍掉基层的脑袋半个脑袋在地上

【毛骨悚然!10个恐怖超短篇故事】_恐怖片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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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之一电影院里的约会   她迷上了他。  事情是从她在医院值夜班时开始的。  那天夜里,她的衣兜里突然多了一张电影票。  她惴惴不安的赴约,  电影开场五分钟后,身边坐进一个年轻的男子。  她侧眼看去,男子的的侧脸线条纤细而精致,秀美中透着英气。  电影很好看,她却看得不很认真,嗅到男子身上独特好闻的气味,使她心猿意马。  她能感觉到,男子也在偷偷看她。  散场前,男子起身离去了。  再值夜班,她的衣兜里又多了一张电影票。  还是他,还是开场五分钟后到来,散场前离去。  这样的约会,竟然持续了三个月。  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一次手也没有拉过,更不要说接吻,  但她和他还是深深的相爱了。  这一次的电影票上,竟然有字:“我要走了,最后一次,永不再见。”  她伤心,欲绝。  电影开场半小时后,他才匆匆赶来。  她第一次拉住了他的手,两个人的手,都是那么冰凉,一如他们的心。  电影快结束时,感觉到他又要离开。  她咬咬牙,终于用准备好的手电,照在了他的脸上。  她要永远记住他。  原来她认得他,他在她上班的医院里,已经躺了三个多月了,马上就要被送走。  他半边脸是如此俊美,半边脸却烧得焦黑。  当手电苍白的光打在他的脸上,  一滴大大的水珠正在流下,  不知是他的泪水,还是太平间冷柜里融化的冰。   ■短篇之二项链  这是一串精美的项链。  精美中却透着邪气。  母亲告诉过她,如果遇到女性的仇人,只要让她戴上这项链,就能给她带来灾祸。  她从来没有敌人。  直到遇到了伊,  她心仪的男人,似乎对高傲的伊情有独钟。  “呀,好美丽的项链,可以借我戴吗?”  故意让伊看到了这项链,伊果然提出了要求。  当晚的舞会上,带着美丽项链的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自然也包括他,  他看着伊的目光,足够将她点燃。  她受够了。  第二晚,她戴上了那条项链,和他约会了。  他的目光,慢慢灼热,慢慢深情。  她很陶醉。  他忽然说:“你知道吗?伊今天在医院里,吐血死亡了。”  她微微一笑:“我听说了。”  用最优雅的方式,她偷偷将第一口鲜血,吐进了装着葡萄酒的酒杯里。
  ■短篇之三逃逸  pol.ice疑惑地盯着他,  尽管做这行已经很久了,象他这样的还真是不多见。  “十年以前,我开车撞死了一个人。”  他说的很平静,神色异常的疲倦。  “当时我很害怕,就逃走了。  可是十年以来,每天早上,我汽车的后备箱里,  就会出现一具尸体。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什么样的尸体都有。  这十年来,每天晚上,我都要开车到荒地里去埋尸体。  不管我换了多少次车,搬了多少次家,  每天早上车里的尸体,总是会准时出现。”  他疲惫的脸上,突然有了变化  “可是今天早上,我的后备箱里,出现的尸体,  居然是我自己的,  看起来,好象是上吊死掉的,  就像这样。”  他吐出了舌头,紫黑色,掉出嘴里老长。  接着,他的眼睛也凸了出来。  不过一分钟的光景,pol.ice面前的自首犯人,  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短篇之四商场里的男人  商场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男人。  她每次逛商场时,总能看见他。  他总是提着大包小包,不时看一下手表,四处张望。  他一定是在等待自己的妻子或者女友。  她想。  她在他身边坐下来,想休息一会。  他突然开口了:“女士,可不可以麻烦你去那边专柜的试衣间看一下,我的妻子进去很久了。”  她疑惑地看看他。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售货员去开票了,我又不好进去,可以麻烦你一下吗?”  她只好答应下来。  敲了敲试衣间的门,没有回应。  试着推了推门,  应手而开。  试衣间里没有人,  只有一堆枯骨,躺在一堆新衣服上,骷髅上的长发,居然还是那么黑亮。  她惊叫着退了出来。  撞上了那个男人,  他焦急地问着:“你看到我的妻子了么?”  她看到,他的脸上,最后一块腐烂的肉也掉了下来
  ■短篇之五路边的乞丐  每次看到那个乞丐,他都感到奇怪。  虽然衣衫褴褛,神情木讷,和其他乞丐没什么区别。  可是这个乞丐却举着一个大大的牌子  “我不要钱。”  一个不要钱的乞丐?  终于,他忍不住在路边停下了车。  他走到乞丐身边,问:“你要的是什么?”  乞丐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我不要钱,不要食物,我只要一个真诚的握手。”  他被乞丐打动了,决心给乞丐在自己的公司里找一个位置。  这样乐观、自信的人,一定可以成功。  他向乞丐伸出了自己的手。  乞丐用力地握住,摇了一摇。  奇怪的是,乞丐的手,一点也不脏,十分干净。  甚至看起来,很象他自己的手。  乞丐的衣服,看起来也象他自己的阿玛尼,  乞丐的脸上,居然也戴着他的范思哲眼镜。  他忽然闻到自己的气味,是一种肮脏的恶臭。  原来是身上的衣服,太久没有洗了。  怀着一种真正的恐惧,他看着“自己”走向自己的宝马。  一个握手,他变成了乞丐,乞丐变成了他。   ■短篇之六木桶浴  在这个江南小镇的旅游,让他真正的轻松下来了。  他打算在这里多待一些日子。  每天在古镇的石板路上闲逛,去酒店里喝两杯花雕,他的日子悠闲而自在。  最舒适的,还是可以享受到真正的木桶浴。  似乎是红松木制成的大桶,不知道上了多少遍漆,木材看起来晶莹温润,靠上去舒适极了。  放上一桶热水,用上等木炭保温,他总要泡上很久。  有时还要小酌一杯,往往会在木桶里小睡一觉。  醒来后,总是神清气爽,仿佛身心的污垢,都在木桶中洗去了。  他感觉他的皮肤,也日益变得光滑柔顺了,甚至连几个身上的伤疤,都慢慢消失了。  美中不足的是,小镇上的浴室里,只有这样一只木桶,每次去都要排队。  今天似乎泡得太久了。  他在木桶里醒来时,第一次感觉水有点冷,  而且,木桶里还有一个人。  蹲伏在水下,正伸出长长的舌头,在他身上来回舔舐,  伴随怪人每一次的舔舐,他的皮肤都变得更加光洁。  他大叫起来,并想跳出木桶。  水下的怪人力气却是出奇的大,一把将他拉了回来,并掰开了他的嘴,  然后拽出了他的舌头,拉得很长、很长。  从此后没有人再见过他。  小镇的浴室里,又多了一个木桶。
  ■短篇之七定制的花瓶  她失手了。  争吵的过于激烈,她抄起花瓶给了他一下。  丈夫应声倒下,死得好生彻底。  惊慌中,她将花瓶扔出了窗外。  回过神来,她异常冷静地处理了现场的血迹,  并在浴室里做了一晚上遗体分解。  第二天早上,  她将丈夫的碎块开车扔进了远郊的河里。  一切都搞定了,  除了那个花瓶,那个丈夫为她特别定制的花瓶。  她在楼下仔细找过,就是找不到花瓶的碎片,  仔细回忆,那天扔出花瓶后,她也没有听到花瓶落地的声音。  她搬了家,离开了这个城市,另外找了个男人。  她又变成了快乐的小妻子。  直到有一天,她被一个电话喊到了医院。  “您的丈夫是被高空落下的花瓶击中了脑部……对不起,我们已经尽了全力……是个很特殊的花瓶,**正在寻找责任人……”  她直愣愣地看着那个花瓶,  这个花瓶是如此熟悉,底部还刻着她和丈夫的名字,  那个被她失手打死的丈夫。  我居住的城市里,总有人喜欢从楼上扔东西下来,仅据报纸上的记载,就有叉棍、煤气罐、藏獒之类的东西高空坠落伤人的记录,所以我虚构了一个穿越了时空的花瓶,从高空落下,最终损害了扔出它的人。   ■短篇之八不认识的人  “请问朱陪在吗?”  清晨响起的敲门声,再度将他吵醒了。  他对着外面大喊一声:“朱陪不在这里住!”  敲门声停了,他刚刚有点困意,电话又响了。  “朱陪吗?我是……”  “你打错了,我不是朱陪。”他狠狠挂掉了电话。  他不认识朱陪,但是自从搬到这间房子,总是有人来找朱陪,或是上门,或是电话。  看起来那个朱陪是个人缘很好的人。  他刚刚毕业,来到这个城市工作,没有什么朋友,几乎没有人来找他。  有时候他有点希望自己就是朱陪,  至少有那么多人惦念他。  敲门声又响了,  猫眼里,看到一个清秀的女孩,带着一个精致的小手袋,忐忑不安地站着。  他打开了门:“你找朱陪吗?”  女孩点点头。  他恶作剧般的笑笑:“我就是朱陪。”  女孩变魔术般,从手袋里掏出一把刀,插在了他的胸口。  “有人花三十万,买你的人头。”  他倒退着摔进了客厅的沙发里,吃力地辩解着:“我不是朱陪,这是个误会。”  就在这时,他在客厅的镜子中,看到了自己的脸。  他的脸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样子,  他相信那就是朱陪。
  ■短篇之九志雄  尽管悲痛,尽管不舍,她终究还是要去了。  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来和她道过别了。  然而她还在顽强地活着,  忍受着疾病带来的强烈痛苦,等待着。  “我等志雄。”她对父亲说。  父亲当然知道志雄,  从她三岁开始,志雄就陪伴着她,  她上幼儿园,上小学,上中学,上大学,工作……  志雄一直陪着她,  她有空就和志雄说话,有时会说上一整夜。  她和志雄,是青梅竹马的玩伴,是无话不谈的知音。  然而父亲却没有见过志雄,  事实上,除了她,没有任何人见过志雄。  因为志雄只是她想象出来的角色,  志雄只是她的一个梦,一个伴随了她二十年的梦,  完全只属于她自己的梦。  父亲抹去了泪水,惊觉眼前站着一个年轻人,  “伯父,我是志雄,我是来和她告别的。”  年轻人风尘仆仆,眼圈通红,似乎刚从外地赶来。  父亲惊讶地把志雄带进了重症监护室。  她非常开心:“志雄,你终于来啦!我很想你!”  志雄坐在她的病床前,和她聊天。  她的脸上又有了血色,还有灿烂如阳光的笑容,他和她愉快的交谈着,重症室里散发出生命和青春的味道。  当黄昏到来的时候,她终于平静的去了。  而志雄,在她的呼吸渐渐停止的时候,身体也慢慢变得透明。  当她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秒,  志雄也在空气中消失了。  志雄只是她的一个梦,然而,志雄毕竟是她最好的朋友。  当最好的朋友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怎能不去告别?   ■短篇之十隐身叶  他从古书上,知道了隐身叶的存在。  只要将这种叶子,顶在头上,人们就看不到你了。  他找了整整二十年,终于找到了隐身叶。  在家中做了试验,他当着妻子的面吸起了香烟,  妻子呛得直咳嗽,却看不到他。  他用摄像头对准自己,  屏幕上也没有了自己的身影。  他放心了,开始施展自己的计划。  赶往银行的路上,  他被人按住了肩膀,  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  他非常惊讶:“你应该是看不到我的啊!”  老人微笑着说:“古书上说的没错,你戴着隐身叶,人是看不到你的。”  顿了一顿,老人露出了獠牙:“不过,我可不是人啊!”  原来,戴着隐身叶的人,在另一个世界里,就如同打着手电走夜路的行人一般耀眼。
我这里还有几个鬼故事谁要看
下面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恐怖循环。
子午下了班,独自一人来到酒吧里喝起了闷酒。
和平时一样,今天的子午依旧是被老总们骂得体无完肤。
有时候子午总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沙袋,任何人看到都会情不自禁的上去就是一拳。
“吧台,再给我来一杯,这个,还是要这个,叫什么来着,雨后彩虹。”
这已经是第三杯了,子午脸色微微泛红,酒精正急速的充斥着他全身的神经,或许再喝一杯过后,他就要睡在酒吧里吧。
“子午?你今天是怎么了,看你印堂发黑,脸色枯黄,这可是大凶之像啊。”
一个胖子朝子午这边靠了过来,他是子午的高中同学,也是这个酒吧的老板。
“呦,林老板,你有钱有势,我怎么跟你比呀?!我整天在别人面前装孙子,给他们做牛做马,到头来还要被他们骂。像我这样的,印堂发黑,脸色枯黄那都是轻的,我估计再过不久,我可能就他妈得去死了!”
胖子呵呵的笑着,然后把子午点的那杯雨后彩虹挡在自己手里,对他说:
“子午,别喝了。回家去吧,今天的酒,我请客。生活吗,总是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你想开点。诶,不过作为老同学,我必须再次郑重的提醒你,你今天的脸色很差,恐怕会有血光之灾呀,老同学,你一定的小心点,说不定走出这个门儿,你就会踩到狗屎呢!” 子午有点听不下去了,他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现在是黄昏时分,阳光有些惨淡,天空泛起层层乌云,大雨将至。
子午哼着小曲儿,大摇大摆的朝家的方向走去。
就在一条街的拐角,子午突然脚下一滑,险些摔倒。他站稳之后,朝身后的地面看去,自己竟然真的踩到了一坨狗屎!
子午吓了一跳,他赶紧把鞋子脱下来蹭干净,心想:
他妈的,死胖子还真是个乌鸦嘴,这都能让他说中。
远处传来了阵阵闷雷,随后,子午的身边吹起了阵阵阴风。
看来大雨就要倾盆而出了,子午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子午的家住在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那里是不通车的,子午每天下了公交车,都要再徒步走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才能回到自己的住所。而且,更让他担心的是,就在子午回家的途中,会路过一片废弃的老楼,这片老楼在全市都是出了名的,因为这里一直在闹鬼。
这片老楼有几十年的历史,抗战时期,这里曾做过日本人的实验室,在这个楼里惨死的中国人不计其数,解放后,这里由于位置偏僻,便一直没有被移除,这片楼就一直空着。
直到前些年,有一大群从南方迁移到此的农民工住了进来,老楼逐渐有了生机,但是,没过多久,那些农民工就相继死去了,这句话说的一点也不夸张,报纸上曾对这件事进行了细致的报道,据说那群人中有老又少,而且青壮年居多。可到最后,他们都死了,一个活的都没剩下。就连报道此事的记者,也在不久之后疯了。
从那以后,这里就有了鬼楼的称号。也成为了这座城市的一道风景线。
不夸张的说,外地人一提起这座城市,或许首先想到的,就是这里的鬼楼。 事情过去了快十年了,鬼楼也变得销声匿迹。然而,就在几个月前,一个房地产老板看中了这块土地,他决定把这儿扒了,改成大型购物中心,鬼楼再次出现在大家伙的视野中。
大伙发现,这十年里,鬼楼里仍然有人居住,并且不止一户人家。他们和十年前的那批人一样,都是买不起房的务工人员。
鬼楼的事情就先介绍到这儿,下面继续说我们的主人公。
子午此时,正独自一人穿行在这片鬼楼之中。天空逐渐阴沉下来。现在,白昼如同黑夜一般。看了看表,现在是十八点整。
子午的身上泛起了鸡皮疙瘩,他的步伐越来越快,现在,他恨不得一步便从老楼这边迈到那边,他可不想在这种地方逗留。
“哎呦!”
他正走着,突然一块石头从其中一座楼里面飞了出来,那石头有半个手掌大小,不偏不倚,刚好砸中了子午的脑袋。
子午险些晕厥,他顾不及许多,慢慢的蹲在地上,然后用手轻轻的揉了揉。
鲜血很快便顺着头皮流下来,一直流到脸上。子午看着自己的手掌,触碰到头皮的两根手指上沾满了鲜血。
血光之灾,想不到那死胖子又说中了。
子午越想就越生气,上天不止一次的捉弄着他,他的生活只有倒霉和失败,没有任何值得别人称赞的地方。
想到这儿,子午积攒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出来,他站起来,面朝着那个老楼大吼:
“谁?谁扔的?快给老子滚出来,你们都觉得我好欺负是不是,有种你就出来,我非把你撕碎了不可!滚出来!”
子午面前是一座三层的红砖楼房,房子的外墙爬满了藤蔓。他扫视了一眼,很快发现,三楼的一个窗户是打开的。那石头应该就是从这扇窗户里扔出来的。
“好,老子进去找你!”
子午没有多想,便毫不犹豫的冲进楼里,一口气上到了三楼。
楼里面一片漆黑。鬼楼就是鬼楼,连楼梯上的窗户都被木板封的死死的。真不知道这样做的人,出于什么目的。
楼里面透不进任何的光线,子午开启了手机上的手电筒。不知为何,一向方向感极强的子午,此时竟不知道该往那边走,他左右照了照,三楼一共有四扇铁门,两扇在左边,两扇在右边。
子午胸中仍是充满了愤怒,他朝左边走去,边走边继续咒骂着:
“滚出来,有种你就滚出来,凭什么你们总是欺负我,压着我,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没等子午把话说完,突然在自己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惨叫!
这是一个人从楼上跳下去时,特有的惨叫声。声音较短,伴随着喊叫声的结束,是一个闷闷的,东西坠落的声音。
难道说有人跳楼了?
子午被吓了一跳,他赶忙朝声音的方向走过去,然后,他站在楼梯右面的一扇铁门前面。
他试探着敲了敲门。
“开门,有人吗?开门!”
门里面没有人回答。
当子午准备再次敲打的时候,子午身旁的另一扇门,竟然自己打开了。
子午转过身子,他看见那扇门上贴着一张图画纸。门里是有光亮的。光线照在纸上,子午看到,那张画纸上画着一个摔碎了脑袋的人像!从这幅画的线条可以看出,应该是个小孩子画的。可是,不知为何,子午却觉得这张画十分的诡异,因为,它太真实了。仿佛画中的那个人是真的被摔碎了脑袋。而画这幅画的小孩,只是把自己看到的,丝毫不差的描绘了出来。
子午痴痴的看着这张恐怖的图画,身子不自觉的向前走去。
他站在了门前,里面只有空荡荡的一个房间,没有一件家具,到处都是灰尘。
子午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就当他站在屋子中央时,房间的门,突然啪的一声,关上了。
子午吓的后退了几步,他贴着一侧的墙壁站着,然后开始快速的扫视整个房间。
此时此刻,子午的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压抑,这个房间表面上空空如也,但却感觉这里挤满了东西,或许是人,透明的人,这些人一个挤着一个,就像在公车上一样,这种感觉使人烦乱,情绪躁动。
子午扫视了一圈,屋子里是空荡荡的,除了门上贴着的那张可怕画像,再没有其他值得留心的地方。
最后,子午的目光落在了窗户上,窗户是开着的。子午恍然大悟,他摸了摸脑袋,原来那个用石头砸自己的人,就在这个屋子里。可是,现在他又去了哪儿呢?
子午来到窗前,窗外正是漫天的乌云,外面和里面同样叫人压抑。
子午把头低下,他看见一个人从远处快步走来。那个人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裤子,黑色皮鞋……
等等,这个人竟然和自己是一样的装扮!
子午更加仔细的看去,天哪,那个人就是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邪了门儿了,我一定是撞鬼了!
子午想着,就在这时,突然,从后面伸出了一只手!
子午吓得跳了起来,他猛的转头,就在他的身后,出现了一群死人!
他们都低着头,眼睛里都是白色的眼球,浑身散发出腐臭气味,他们正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
“你们别过来,你们,你们别过来!”
子午看见,其中一个死人的手里拿着一块石头,他把石头举起来,然后飞快的朝子午砸了过去,子午警觉的躲开。他听见从自己的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谁?谁扔的?快给老子滚出来,你们都觉得我好欺负是不是,有种你就出来,我非把你撕碎了不可!滚出来!”
子午惊呆了,这正是自己刚才说的话!也就是说,另一个自己,正在重复着刚才的经历!不,这不可能!子午脑皮发麻,他听见嗡的一声,便精神恍惚,丧失了心智。
“没有人能打扰我们……”
子午面前的那群死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他们就快要摸到子午,子午用尽最后的力气站在窗台上,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滚出来,有种你就滚出来,凭什么你们总是欺负我,压着我,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另一个自己此时也已经上到了三楼,子午眼睛里挤出了最后几滴眼泪。
“你们都想让我死,好,我死,反正老天对我不公平,我死了,一了百了!”
子午说着,他心一横,跳了下去,脑袋摔得粉碎。施工队搬了进来,他们很快将这里夷为平地,然而就在他们挖地基的时候,他们在这块土地的下面,发现了上百堆尸骨。
尸骨是抗日时期的。他们是被日本人残忍杀害,然后深埋于此。
貌似不怎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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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间里的镜子 有一所医学院,为了教育出有素质的学生.规定每一学期的期末考试时,让一个学生单独在太平间里呆上一个晚上.虽然这种考试看上去不太人道,可是校方却一直坚持了下来. 这一回,轮到了一向自称胆子很大的阿美了,阿美在学校里一向以胆大包天自居,而且是猫扑等许多论坛的鬼故事写手,以吓死网友为乐.她早就说过不把这种考试当回事了,可是,当校方宣布今天轮到她时,她还是惊出了一头冷汗.必竟是一个人独自在漆黑的太平间一个晚上啊.还不准点灯.... 晚上,阿美被带到了太平间里,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屋子里一下子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阿美缩在了屋子的一角,当她想到四周全部都是死人时,她的头皮顿时一阵阵发麻...过了一会儿,月光照了进来,借着月光,阿美发现太平间的墙上居然有一面镜子.于是,她便对着镜子开始唱起歌来.她一直唱啊唱啊,直唱到了天亮... 第二天,肿着嗓子的阿美被带了出来,她得意洋洋地对大家说没什么也不起的,对自己来说只是一件小事罢了.大家都很佩服她,这时,有一个同学问她嗓子怎么肿了?她说自己在太平间里对着镜子唱了一夜的歌,今天早上才不唱的.这时,大家的脸色变了,阿美还不解其意...停了半天,有一个同学脸色惨白地告诉她___ 太平间里根本没有镜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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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开门】老公是个自由写作者,他的工作场地就是我们家的书房,我是个广告公司的策划总监,每天朝九晚五还时不时要出差,经常是忙得昏天黑地,中午也顾不上回家午饭都是随便在公司就对付一下的。所以说,呵呵,我必然不会烧菜做饭,可是我老公会啊。 每天晚上下班都是我最幸福的时候。每天老公都会做好饭等着我,如果我加班了他就会把菜用微波炉热了一遍又一遍然后一一盖好,我家是在四楼,我上楼梯很有规律,别人是一级一级上台阶,我是一步一级一步两级,那是上学时跟老公谈恋爱他送我会寝室我们在寝室楼前的阶梯上养成的调皮习惯,后来也改不掉了,我穿着职业装高跟鞋噔噔蹬蹬地声响像是个提示音,老公天天坐在门口的沙发上一听见这个声音就开始默数我还有几步可以到门口然后恰到好处的给我开开门拥我入怀加以深吻。 我坐到饭桌前手边也永远有一杯清新的花茶来解除疲劳醒脑。 今天我本来是提前下了班想给老公一个惊喜,可是快到家的时候却堵了一会儿车,前面不知道怎么了围了很多人,我回家心切也就没有注意,绕了个道飞奔而去。 依旧是四层楼,依旧是一步一级一步两级,我自信的站在家门口等着大门弹开老公的笑脸相迎。 可是,没有。 我站了有大概十几二十秒钟,又站了一分钟,我抬起手叩叩门,又停了大概十几秒的样子,门打开了。老公笑笑地迎出来:我在烧菜,晚了一步,老婆大人见谅啊。 我扑上去想要咬他的嘴唇,他推开我的肩:等等等等会儿啊,我在试菜满嘴是油呢!我撇了撇嘴把鞋子换了包甩到一边外衣脱掉坐在饭桌旁等候,捧着花茶深深啜了一口,今天的花茶很特别,颜色红红的,很好看。不一会儿老公的最后一道菜上来了,我们面对面坐着,他看我狼吞虎咽的嚼着,我一边抹掉嘴角的饭粒一边问他:你怎么不吃呀老公? 老公摸摸我的头:我吃过了。呵呵,傻丫头。他看看门口:我去把垃圾倒了,你先吃。 我嗯嗯嗯的满嘴塞着东西应着。大门噗通一声关上了。 我看了看表,是当地新闻的时间,我打开电视。 电视里的记者哇啦哇啦:现在我正站在车祸现场,这起车祸是一个小时之前发生的。警方初步判定这辆轿车是刹车失灵酿成惨祸,车上两死两伤,此外殃及一名无辜路人,这名路人身上没有能够证明身份的文件,尚不能确定路人身份。 镜头转向那个无辜的路人。 我的筷子吧嗒掉在了地上,他穿着和我老公一模一样的短裤和T恤,手上的手表是我在瑞士买给他的限量版。路边滚着一桶还没有拆开包装的花茶。 我发了疯一样冲向大门,门上贴着一张纸:老婆,我真的很想为你开一辈子门。
来几篇鬼笑话调节下气氛。。。
{1}往后看他老跟我说让我往后看。 但是我什么都没看见。 今天他又跟我说往后看。 我怒了。逮住他一顿猛揍:妈的!老子告诉你一百遍了我是无头鬼! 一个鬼差飘过来:算啦算啦,你就原谅这个死聋子吧。{2}彪悍今天我家下水道堵了。我妈很彪悍地用皮塞子在马桶上一顿狂抽。 我正在看书,只听见厕所里老妈一声“啊”! 我飞奔过去:怎么了怎么了? 老妈擦擦额头上的汗:没什么,刚从下水道里伸出来一只手想抢咱们家皮塞子,让我给捅回去了。{3}抢1劫深夜客车行进在偏远的路上。 前方停站后哗啦啦上来四个大汉。全都戴着面具,一个打头的从腰里抽出一把刀咔咔砍在车门上:醒醒醒醒都醒醒,抢抢抢抢1劫! 其他三个也顺势吆喝着控制了司机和售票员。 乘客里一个男的站起来突然吐出一尺半长的舌头:妈的。去阴间报个到路上都不太平。{4}霸王餐 几个痞子晚上在街上游荡,饿了走进一家小吃店吃夜宵。 他们吃完饭并不打算给钱,准备扬长而去。老板走过来拦住他们:各位,忘了算账了吧。 几个痞子耀武扬威,还砸桌子体板凳妄图收取保护费。 突然老板一瞪眼眼珠子掉了出来,几人瞬间下的尿了裤子掏出钱丢在地上就跑了。 老板捡起钱关上门:妈的。连来鬼的店都想吃霸王餐。小二!别忘了把这些钱拿去兑换冥币。靠,最近汇率又低了。
还是木有人
左右】 他总是执意走在她的左边。说是男左女右天道伦常不可改变。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怪癖。很多次俩人在路上闲逛,她无意走到了他的左侧都被他狠狠拽过去换了位置。甚至弄得她臂膀上有淡淡淤青他仍不以为意。 她恨恨地咬着下唇,这个男人并不爱自己吧。 他闷不吭声蹲在路边不解释。她走过去咚朝他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走掉了。他蹲在路沿没稳住就啃在了地上,牙齿磕破了嘴唇,血细细的往外涌。并不觉得痛似的。第二天照样出现在她的楼下,愤恨的她看见男人嘴上肿肿的一块,又可笑又心疼,还要故作姿态。男人不求饶不发声,只是闷闷地走在左边。如果女人故意走到了他的左面,他就会再闷不吭声地绕到她的左边去。循环反复,可笑坚持。她跺跺脚,男人停在原地,面目冷静却有那么一点点惊慌。怕女人再一脚踢过来。 破涕为笑。又恨又恼。他还是爱我的。她这么想着。 内敛隐忍的男人是这样冒着傻气儿,但是总是坚持,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不在乎丢不丢脸有没有面子,不会放弃。其实对什么都是。只要是值得珍藏的。 日子就像是白开水。倒一勺糖进去味道浓郁了还是那么透明。你想要的澄澈都会在平淡里等得到。一勺盐撒进去,你不说又有谁知道味道是否苦涩。 甜了这么多年,苦了这么多年。白发堪比银川。老肩不比当年。 他还是守着她。走在左边的位置上少言多行。两个人没有那么多的谈话,因为回忆琐碎,太多。如果非要拎出来一件拿来讲作开头,怕是会意见分歧。 你是不是也很向往那一刻。发如雪的一双人颤颤巍巍相互扶持走在银杏大道上,任扇叶落肩也不忍轻抚。淡漠的空气里,沉默是最好的话语,因为它不会破坏整幅画面的和谐。 生命承受不起太多的突兀。 可她就是那么有挑战精神。挑战了这么多年还是不会放弃。 她突然转过身来:凭什么男左女右就是天道伦常?你不知道这里原来是母系社会? 他哑然失笑,心想着我又不是跟你讨论男权女权主义。 想着想着胸口一阵心悸。转眼间就喘不上气了。她慌张地跪在地上扶起他倒在地上的身体,呜咽地拨着急救电话。 心肌梗塞。这样常见的老人病。说走就走,生命犹如风暴。刮一场就风卷残云。 她强硬地没有流泪。把子女都推回家,一个人捧着骨灰坛走在银杏大道上,她想着,你那天没有陪我走完。 她有意把坛子捧在身体右侧。执拗又幼稚的老人就是在什么情况下都会发作。她想到这里泪水蔓下来,流进弯弯的嘴角。 突然,手里的骨灰坛开始强烈的震动,换作是正常情况下人都会甩手扔掉了,可这毕竟是他。她强按住盖子,可是坛子似乎没有停下的迹象还是在不同震动,并且有强烈从她怀里蹦出来的欲望。她把坛子换个手拿着放在左边,坛子还是在震动。忽然她有些耳背的耳朵听到阵阵模糊刺耳的喇叭声。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坛子猛地顶了她的腰一下,力道相当大,她整个人向右倒下去。咕噜噜坛子滚了出去,撞击路沿喀嚓碎开了,一地灰白的粉末犹如冬之细雪。一辆大车从身边擦身呼啸而过。她怔怔地愣住了。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这个跪在路边捧着碎瓷片双手鲜血的老女人。她的泪一滴滴钝重地落在那一堆白色粉末里,不见了。。
【21克】他走了。 他在她的生命里就像一首恰如其分出现的老歌,听到前奏就有相见恨晚的感觉,然而只唱了一半儿就戛然而止。 他和她中间突然横亘了一个讨厌的休止符。 这休止符不是别的,正是死亡。 他死了。 冷冰冰躺在停尸间里反光的铁床上,眼睫毛结着霜,她固执地认为那是他死去之前为她流下的泪。 她抚摸着他有一层雾蒙蒙寒气的身体,那种冰冷的感觉从指间一直冻到心瓣膜。一并冻结了感情。 她把眼泪滴进他胸口上的开刀口里,这样温暖你,你是不是会醒来一秒钟跟我说个再见呢? 她把吻落在他的嘴边,一度寒热交替使得她的嘴被粘在他的嘴上。但过一会儿又可以松开了,这样亲吻你,你是不是会醒来一秒钟跟我说个再见呢? 要怎样,怎样你才肯醒来一秒钟,就一秒,跟我说个再见呢?那天从停尸房回来,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总是觉得冷。她盖那条他同她一起挑的蚕丝被,并不1厚重,但是足够温暖。 可还是觉得冷,到底被窝少了另一对脚,跟心里少了一个人一样,怎么也暖不热, 每每想到这里她都要落泪,然后独自拥着冰凉到天光。 他还不肯离去,自己走的这样突然,她一定有很多不适应吧。 他每天飘在天花板上看她在床上失眠,她在被子里瑟瑟地抖着,双眼直直地冷冷地望着天花板。 他也想落泪,但是流不出来。 他想,她每天都看着他,她却不知道。 一天,她再次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心中抱着一种近乎崩溃的绝望,准备再次迎接逃不掉的寒冷。 奇怪的是,不冷了,完全不冷了。 她感到舒服,像是捉住了久违的温暖,她侧过脸,很快进入了梦想,梦里他走过来,花一秒时间,或者更长,同她说着再见。 他趴在被子上,看见她嘴角带着笑,眼角却噙着泪睡着了。 你们要不要回去秤一下自己的被子,看是否多了21克。 发个感人的
楼主继续啊
【礼物】 又到他生日了,作为一个有选择恐惧症的人,送什么样的礼物我又犯难了。 已经连着三年送皮带了,还是同一个品牌的,每次他收到都很高兴,次次都说:哟,送个皮带想绑住我一世啊~ 上一次他的语气有些疲惫,我听出来了,我懂得的。 于是这次不容有失,爱情的保鲜期已经过了,但是起码要腌吧腌吧晾干了好啃一辈子吧。 其实你究竟喜欢什么呢?送什么给你呀亲爱的?我拖着他的手,抬头问。 他一把揉乱了我的头发:傻妞,我最喜欢你呀,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了啊! 他从没说过这样的情话,新鲜极了,动听极了,我的心都要飞起打旋不舍得落下。 我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在他的脸颊上啃了一口,并没有注意到他转过脸抹了抹脸上的口水,也没有看到他嫌弃的表情。 我只是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转脸和转身是一脉相承的,都意味着抛弃和离开。 他在风中放开我的手时,我还记得他几天前的情话,那些软绵绵的,我从没有听过的,像初初解冻的春水一样荡漾进我心底的,情话,假话。 我一个人走在街上,阳光从最高的楼顶泄下来,在城市的玻璃森林里来回反射,最后跳进我的眼内,化成一汪情水。 我选了一个最高的楼爬了上去,这城市太拥挤了,站在至高点都看不清它的模样,就像已经三年了,我都看不清他的心,自以为还可以像风干腊肉一样佐着爱情下酒情醉一生,结果是早已梦死情乡。 想到这里,我终于都闭上眼睛跳了下去。 她躲在他怀里咯咯笑得疯癫:你说哪个傻女人连着三年送你皮带啊?要不要这么老土啊? 他露出一点尴尬的神色:就是啊,还同一家店的,一点新鲜感都没有,哪像你啊,嫩得都滴出汁来了~ 她翻个身把他扑倒:是嘛?喜欢我送的新内裤不?不需要脱下也能小便哟,要好评哟亲~ 他低头看看,擦,果然是嘿。 俩人正在纠缠,门铃突然响了,他们打算置之不理,但是门铃一直响一直响,像夺命追魂call一样。 他只好围着浴巾去开门。 没有人。只有一个硕大无朋的箱子,仔细被花纸包住,上面还有一朵漂亮的蝴蝶结。 他有些疑惑,旋即又乐起来,生日嘛,没准儿是哪个损友打算开玩笑呢。 他将箱子拖进屋,女人还在床上吆喝:干嘛啊?谁呀? 他一壁拆封一壁嘟囔:不知道谁送了个大礼,礼到人不到,估计是那帮犊子拿我寻开心呢! 终于都拆完了,他心急地打开盖子。 我飘在上空,听他们诉说我有多可怜,手脚具断,身子四分五裂,脑浆流进下水道,眼睛又歪又扁。 此刻我窝在箱子里,等待他拆开的惊喜。 他傻了,看着我手脚叠在一起窝在箱子里,脑袋在最上面搁着,我努力咧着已经裂到耳根的嘴对他笑。 亲爱的,你不是最喜欢我嘛?我来给你送生日礼物啦! 貌似重口味了
【我每天都穿得乱七八糟】 我最近遇到一个姑娘。 漂亮,真是漂亮,天生一对直插鬓角的凤眼,顺着吊梢眉的方向向后延伸,纠结着一股子妩媚利落的风华,身材袅娜,一只手可以完全环抱她的腰肢,轻轻感受到她的扭动与欲拒还迎的挣扎。 个性,真是个性,寡言少语,却极爱笑,笑起来一声接着一声,仿佛不需要喘气,跌宕起伏地似在与人讲述最开心的事情,酒窝里躲着诡谲俏皮的笑靥,衣着并不花俏,至爱皮衣,各式各样,搭得漫不经心不着痕迹,却令人看了难忘。 这是我第三次在酒吧遇到她了,她依旧是穿着一身皮衣,一手扎烟,一手托着酒杯,眼尾扫来扫去,却并无意落在任何人身上。 许是我在她那里已经混了个眼熟。 我不客气地坐下,叫了杯酒,由衷赞她:每次见你你都穿得这么别致。 她又笑了,笑了很久,我掐了一下秒表,足足三分钟才收住气。 她终于说话了,嘴角微微翘起,与刚才的笑容浑然天成:我每天都穿得乱七八糟的,哪有什么时尚触觉和审美,快别拿我开玩笑了。 我认真地吞咽一口口水:没没没,你当真有品位,很少有女人可以把皮衣穿得这么带范儿。 她大致是看见了我的喉头在上下鼓动,便将握着酒杯的手指一只只慢慢松开松开,撩一下我通红热辣的耳垂:口渴了,还是,饿了? 她一口气喷在我的面上,混合着酒香的是她那内里自发的一种令人发酥的味道,顺着我的呼吸道向下滑行,令人更加热血沸腾,干渴难耐。 看着她的凤眼一卷一闭,我知道自己并没有会错意:又饥又渴怎么办? 我的领带始终被她攥在手里,就这样跟着来到她家。 我两人在沙发上扭捏一阵,突然压倒电视遥控,枯燥的夜间新闻打断了屋内大片的喘息,浇灭人的热情。 她翻身下来:倒杯酒给你,一会儿继续。 我将领带甩在一边,也好,冷静一下,蓄势待发,锐不可当,想到这里我流氓地笑了。 她将酒递给我,盘腿坐在身边的沙发上,与我一起呆着眼睛看新闻里的人废话。 我将一口冰的倒牙的酒吞落肚:新闻播音员是最枯燥的职业,每天坐在那儿,姿势不变,语气不变,甚至连衣服都几乎不变。 的确如此,他们的制服总是那样式,至多颜色不同。 她抿嘴笑笑,并无回应。 过一会儿,她放下酒,转身看我:那我枯燥么?日日都是一身皮衣。 我笑笑,捡起刚才帮她脱下甩在地上的皮衣揉了揉:那怎么同,你的皮衣和别人的甚不相同,式样特别个性,我从没见过,当是独一无二的吧? 她笑笑,不置可否,又端起酒,缓缓喝起来,眼睛盯着电视不动了,那里面正播放着一段关于活取狐皮的新闻,即时嘴里啧啧起来:你说,我这皮衣有否电视里这些狐狸皮草名贵? 我诚心想讨好:名贵与否不是按价值来算的啊,你这皮衣必是独一无二,纵使世界上最贵的狐狸皮也不能及半分呀。 她放下酒,突然压在我身上,我又流氓地笑了,果然是女人都喜欢听赞美的说话。 她的身子在我的衣服上摩挲,小鼻子擦着我的脸和脖子使劲儿地嗅着,像是要把我吃进去。 小样儿,看谁吃了谁。 我刚准备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伏在我脸庞的嘴猛一下扑到我脖子的大动脉上。 霎时间,我听见筋膜崩断的声响,一股血注腾起像失控的水龙头,喷起的血液蒙进我的眼睛。 她火红的毛茸茸的脸带着笑意,直插耳根的眼睛细细眯成一条轻蔑嘲笑的缝,尖利的牙齿对我招摇着光芒。 男子一进酒吧就看见了她,只因他昨天晚一步上前招呼,她便拽着个男人的领带走了,今天不能错失良机。 他靠过去,不客气地坐下:美女,你今天换了身新皮衣啊? 她笑笑,转头看他,飞扬的眼尾卷起一阵魅惑:眼睛真尖,好看么? 男人试探地把手搭在她膊头: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她并没有打掉那只咸猪手,只是笑到腰肢都扭起来:我每天都穿得乱七八糟的。 我怎么感觉这个怪怪的- -
【站在阳光下】 本城纬度较低,阳光照射十分之充足,故防晒产品格外琳琅。 一到近夏之时,城中好美男女纷纷涌入商场,争抢防晒法宝,化妆品商人收钱收到手震,笑到口歪。 上一年炎夏墨墨已经注意到城中变化。 城中突然出现许多白皙美女,她们不惧烈日,正正走在阳光下,汗毛融融一层,在日头下贴着皮肤,细细浸在一淙汗里,金光闪闪。好不自在舒泰,且美得无声无息。 看似招摇,实则低调,她们匆匆来匆匆去,眼神从不睥睨,直直地盯着前进的方向,走得格外专心。 这种不自知的美令墨墨动容。更要命的是城中此类美女不止一名,有时出街走上两圈,可以遇到三五个。 墨墨不算太黑,当然不可与非洲土著相比,又极爱出汗,阳光一打,必如一条浅色泥鳅一样在城中滑来滑去。沮丧和羡慕并行,在她的心里划拉来划拉去,勾得她不能忍。 经过多次跟踪分析,终于被墨墨发现了一个秘密。 这些白皙美女主要活动的交叉区域是在A区,她们中的大部分很多都自A区走出。 莫非A区是神奇领域,在这一区生活的女性特别容易变白? 墨墨站在街边疑惑,头顶烈阳倾泻,浇她一头顶的脑热眩晕。 不觉意被身边人的肩膀轻轻撞了一下,差点没站住。好在那人扶她一把,礼貌道歉:小姐,你没事吧? 听声音也是个温婉女人,墨墨抬头揉眼,更加眩晕了。 她心中的讶异如渐进的波纹,一层层推开,荡得她头晕脑胀。 眼前的这个女人头先被墨墨碰见过,因也是深色皮肤,却靓丽可人,被她多偷看几眼,所以印象深刻,但时下,不过一会儿功夫,这女子竟白的亮眼,闪的吓人。 墨墨看到她眼里去,她的眼神直勾勾的,说不上来真诚,也说不上来虚伪。 墨墨回过头去,发现身后是一个楼口,她大抵该是从那上边出来的。 再一转脸,女子已经不见。 墨墨一层一层攀爬着,终于在顶层见到了她想见到的东西。 眼前的门牌并不如想象中粗心鲜亮,倒是蒙了层灰,几乎看不清上面什么文字。 完全美白协会,旁边还有一溜小字,写着:让你自信地站在阳光下。 呵,站在阳光下。 墨墨也想,真真地站在阳光下一回,什么防护也不要,就让阳光穿透自己的皮肤,到达血液里,带来能量,而不是黑暗。 她愣了一会儿,试着去敲门,却不想一下子已经将它推开。 屋子正中央的老式八仙桌旁坐着一个太婆式的人,像专门为墨墨等待着,见到她脸上即刻浮现出久违的笑容。 太婆招招手,墨墨不自觉地便走了进去,来不及细细打量整个房间,老太已经开口:你千辛万苦寻到这里,该是和那些女人一样的目的吧。 墨墨感到难堪被哽在喉咙,只好点点头,同时惊异眼前的这位老者洞悉一切。 太婆微微一笑,脸上的褶皱愈发纠结起来,叠在一起,带着层层看不透的笑意。 墨墨犹豫了一下,还是急切发问:多少钱?多少钱才能像她们一般白? 太婆站起身,个子不足四尺半,此刻在墨墨眼里却甚是伟岸,要知,她是能带她出黑暗的侠者。 太婆背着她,在窗口的阳光里投下一个深长的背影,如她一把声,沉淀到人心底:不需要钱,一毫子也不要。 墨墨窃喜,转而担心又浮上眉头,世上竟有这般好事? 直到站在太婆指定的太师椅上准备接受改变,太婆依旧用淡定的眼神看着她说:不必担心,真的不需要钱,我只是会自你身上取走一样最无关紧要的东西罢了。 墨墨伸着脖子:是头发?抑或是指甲? 太婆将她的身子重新安稳:信我,比那些更无关紧要。 墨墨合上双眼,想着,或许只是身上的一些废垢也未可知,头先看那些美女,不一样好好的?并不曾见她们缺胳膊少腿。 墨墨眼前一片黑暗,心里却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光明,很快,很快,她便可以和她们一样,站在阳光下。 墨墨眩晕过去前的最后一秒种,方才听见太婆在耳边嗫喏着什么。 她说:你的身体即将洁净如白玉,你的灵魂即将堕入黑暗。 城中又多了许多的白皙美女,且愈来愈多,她们并不是一样面孔,却令人看起来难以分辨。 她们的一颦一笑一点也不灵动,带不动任何人的心弦,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身子即将去的方向,从来也不曾回转。 当然,也不能倒退。 一时间,防晒品失去了市场,城中男子具爱上黑妹,越是黑得自然,越得人中意。 审美是个什么东西?审美不过是物以稀为贵。 男子怀抱黑妹嗤笑:看那个女的,白的吓人,呆滞板式,一点没有你可爱。 墨墨感到有人在背后指着自己,回头看去,男人已搂着女子讪讪收回目光。白也不一定是好事,我心里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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