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煮熟后盐咸肉的做法大全

食用下列食品,通常不会对人体健康造成危害的是(  )A. 用工业食盐腌制的咸肉B. 含有“苏丹红四号”的红心鸭蛋C. 已经有些霉变的大米或花生D. 牛奶经工业发酵后得到的酸奶
A、工业盐中含有亚硝酸钠,亚硝酸钠有毒,不能食用,故A错误;B、苏丹红四号是一种工业染料,同样用于鞋油和蜡烛等工业产品的染色,对人体可能致癌,故B错误;C、霉变的大米或花生中产生了黄曲霉素,它有毒,不能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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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根据亚硝酸钠有毒进行分析;B、根据苏丹红四号被国际上列为三类致癌物之一进行分析;C、根据霉变的大米或花生中会产生毒素的情况判断;D、根据酸奶的成分和发酵的过程进行分析.
本题考点:
亚硝酸钠、甲醛等化学品的性质与人体健康.
考点点评:
化学来源于生产生活,也必须服务于生产生活,所以与人类生产生活相关的化学知识也是重要的中考热点之一.
扫描下载二维码温州咸肉的腌制方法_百度知道  摘要:在很多地区的民俗中,盐不仅被视作普通的食品和商品,也被认为是圣洁的象征,具有驱邪、祛病、减灾的作用,但这些意义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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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欧近代早期盐的象征意义
2013年3期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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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在很多地区的民俗中,盐不仅被视作普通的食品和商品,也被认为是圣洁的象征,具有驱邪、祛病、减灾的作用,但这些意义最初是模糊的。16世纪至17世纪,近代早期的西欧社会正处于转型之中。通过宗教改革,分散的盐的象征意义被纳入宗教体系,在宗教语境下被规范起来,并集中体现在巫术文化中。该文试图梳理这一过程,并集中呈现西欧近代早期巫术中盐的象征意义。 中国论文网 /5/view-4706705.htm  关键词:盐;巫术;西欧;近代早期;宗教改革 中图分类号:K50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9-10   引言   从远古时代开始,神秘的信仰、崇拜、仪式就时刻围绕在人类身边。那些如今看来秩序井然的自然现象,在人类先祖眼中却是神灵的显像。人类社会历经了原始的野蛮,又穿越过漫长的中世纪。16-17世纪,已到近代早期的西欧社会无论从政治、经济还是文化方面来说,都可谓经历了剧烈的动荡,同时,巫术案件盛极一时。   近代早期的西欧正处于从中世纪到启蒙时代的转型期,生活在科学与魔法尚未分清界限的时代里的民众,不会将巫术看成一种单纯的想象,而是视作生存的有效法则。辛苦耕种庄稼却收获甚微,尽心喂养的牲畜莫名死去,突发的病痛……“他对他遇到的灾害、受到的损失、经历的痛苦,不是看成敌人施行魔法,就看成精灵泄恨、生气或作祟。它们老是在他面前纠缠,使他困倦,它们不分日夜地搅扰他,使他愤怒,他真是说不出来地渴望摆脱它们,有时逼得他没有办法,忍无可忍,凶狠地转过脸来,反对他的迫害者,极力把它们这一整批都从他的土地上赶走”。就在当时民众赶走这些困扰他们的恶魔的各种仪式中,有一种特殊的物质频繁出现,盐。   无论中外,盐在历史中可谓地位特殊。它上可以通过税收等方式联系国家的经济命脉,下可以完全渗透进人民的日常生活中,同时还与工业技术发展息息相关。目前国内关于盐业史的研究,无论专著还是论文,大部分都集中于科技史与经济史两大领域,在文化史方面成果有限,空白不少。且研究论文绝大多数刊于《盐业史研究》,部分专论散见于其他学术刊物。尤其关于中国以外的世界盐业史研究比较滞后,对国外专论成果的引进极为有限,更缺乏系统性。这可能是由于盐业史相关资料分布零散、外国资料的获取难度大和该领域翻译人员的大量缺失等所致。以法国为例,让·克劳德·奥凯(J·C·HOCQUET)及其就任主席的“盐业史国际委员会”(CIHS)关于盐的研究成果颇丰。他自己的代表作,“可以举出《食盐与威尼斯的发迹》上、下卷,其下卷书名,又称《帆船和地中海贸易()》;《盐与王权——从中世纪到大革命时期的法国盐政》;《地球上的盐》等。他与别人合作的盐史论著,如《盐与资本主义》、《法制与贸易史中的盐》,以及包括《国外、商人与盐》、《13-18世纪欧洲盐税》、《阿尔斯和塞南斯王朝盐矿》诸专题在内的《国家科研中心圆桌会议论文集》等”。但这些论著在国内均无中译本,只有古钟在20世纪90年代对其有两篇简介固。   在很多地区的文化中,盐被认为是圣洁的象征,具有驱邪、祛病、减灾的作用。在朝鲜的阴历五月,少女们要用凤仙花加上盐和白矾,捣碎后将指甲染红,借此驱邪;泰国的产妇分娩三天之后,要请巫医为她祛火毒,其方法是巫医口念符咒,将白米和盐粒入口嚼碎,喷于产妇背部;在埃及,人们非常相信毒眼之说,即有些人的眼睛具有恶毒的特异功能,被这种眼看过的人或牲畜,要么重病、要么受伤、要么死去。解毒的方法是在头巾上缝个小袋,内装盐末,挂在孩子的脖子上或牲畜的角上。婴儿出生后,产婆等人便把盐或盐与黑色谷粒的混合物撒在各间房屋,使孩子和母亲免遭毒眼之害。   这些地方习俗始于何时已不可考,但可以推断,从人类知晓如何运用盐开始,盐就伴生着一些超出食品及商品的象征意义,尽管这些意义在早期很大程度上是模糊的。直到中世纪晚期到近代早期,通过宗教改革,盐的象征意义被纳入宗教体系,在宗教语境下被规范起来,并集中体现在巫术文化中。本文试图梳理这一过程,并集中呈现西欧近代早期巫术中盐的象征意义。   一、世俗的盐   (一)饮食习惯中的盐   盐渗透进社会生活,最初是作为重要且必需的食品。人类最早食用盐的时间已不可考,但从远古时代开始,人与牲畜就有舔食岩盐的习惯。可以确定的是,自人类诞生以来,其生活就与盐息息相关。对盐的需求不断推动着盐业技术的发展。在上古时代,除直接食用外,人类发现盐还可用于保存食物。最初该技术被大量运用于肉类食品制作。到近代早期,盐腌蔬菜逐渐流行。   早在西罗马帝国时期,盐已经成为重要的经济因素,此时人们对盐保存食物的作用也有明确认识。“在罗马,除了直接食用外,盐也被用来保存肉类以及作为腌鱼(salsamenta)和诸如garum,liquamen,allec和muria等鱼酱的原料。”“盐是罗马经济的一个重要因素。拉丁文sal同时是薪水(salary)及士兵(soldier)的字根,两者均是以盐作为支付。Mark Kurlansky指出制盐场是罗马帝国主要的建筑物之一,目前已有超过六十个以上的制盐场被辨认出来……盐以及像腌肉及鱼等盐制品变成罗马帝国内最重要的商品。”   到中世纪后期至近代早期,可供农民食用的肉明显增多,但腌肉仍扮演着主要角色。“约在十三世纪至十四世纪以后,农民的餐桌上可以见到新鲜的肉类,但通常仍是盐腌的鱼、咸肉,新鲜或盐腌的猪肉,少量的牛、羊肉。”到十八世纪,使用食盐腌制技术的已经不限于肉类,而开始应用于蔬菜等更广泛的食物种类。布罗代尔就指出,“盐还有许多人们一下子想不起来的用途:例如腌制普罗旺斯的鲻鱼子,还有十八世纪流行的家庭腌菜技术:芦笋、鲜豌豆、蘑菇、伞菌、羊肚菌、朝鲜蓟心……”   勒鲁瓦·拉杜里(Emmanuel Le Roy Laduire)通过研究18世纪一位名叫雷蒂夫·德·布雷顿(R eetildelaBretonne)的作品《我父亲的一生》(La vie Mon Pere),运用历史人类学的方法,展现了18世纪勃艮第(Bourgogne)乡村的状况。该书描述了作者的父亲埃德蒙·雷蒂夫一家在萨西村的生活。拉杜里称,虽然埃德蒙“和村中普遍存在的贫困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但“他尽管富有,却仍然是个真正的农民,而不是个双手细软并拄着文明棍在自己的地产上走来走去的地主”。在谈到埃德蒙家的饮食情况时,拉杜里提到:
  “清晨五点钟是早饭时间,一家之主同他的儿子和帮工们在动身去耕地之前,坐在‘一锅烧好了的里面有咸肉、白菜和豌豆的汤面前,接着再吃一片咸肉和一盘白菜加豌豆’(正如尼古拉所描写的,咸肉,或火腿,还有白菜,也是乡村牧师通常消费的食物,每天只用一口锅和一个盘子,并让邻舍的妇女来洗涮。这确实是一种节俭的伙食)。耕地的人们拂晓时吃的这一餐,只要是在斋戒日,或在没有成肉的时候,还可能会有‘用洋葱和黄油做的汤,接着吃煎蛋卷,煮老的鸡蛋,或者一盘蔬菜,或者一块相当婷的白干酪’。”   虽然埃德蒙家在萨西村相对富有,但食用咸肉并不是区分贫富阶级的标准,而是相当普遍的现象。“小农户和富裕农民的饮食中都有咸猪肉或火腿,他们的饮食之间所表现出来的社会地位的差别则表现在面包的颜色上:地位低下的人吃黑面包,而在埃德蒙家里,全家人,包括仆人,都吃白面包。”   更直观的量化证据来自于尼古拉在《农夫的妻子》中描写的其父对布雷顿全家人每年肉类消费的估计。“他的父亲估计,住在布雷顿的全家人每年的肉类消费是4头猪,每头猪提供120磅(60公斤)肉(骨头不计算在内);加上葡萄收获季节时吃的10只成羊,每只羊产肉20-25公斤;每周还有5磅牛肉。全加在一起,每年的肉类消费最多为600公斤……全家的常住成员(家人和仆人)每年的人均份额大约为27公斤,这只有1789年巴黎的相应数字的一半。”拉杜里在这里特别强调,“人们还应当记住,肉类的份额有很大一部分实际上是咸肉”。   食盐防腐技术给予民众直观的“盐即不腐坏”的印象,这或许为宗教加之于盐的神圣象征意义奠定了很好的观念基础。近代早期以前,虽然存在着用盐驱邪的现象,但这一时期民众对盐的认知主要在饮食方面。   (二)修道院经济中的盐   在盐的商品意义中,修道院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在盐的生产和流通环节,它起着关键性的作用。   从中世纪起,西欧的社会生活就与教会息息相关。对于食盐这一物品,首先在生产环节上,修道院掌握着关键资源。“隐修运动盛期,修道院制盐业的发展举世瞩目,‘制盐业大部分控制在修士手中’,‘在庄园制度的时期,几乎没有一个盐井不被某一寺院全部或部分地占有了的’。在中世纪,盐矿极少开采,主要利用海水和地下咸水晒盐。德意志巴伐利亚的赖哼哈尔盐场,洛林的马萨尔盐场在罗马时代即已赢利可观,蛮族入侵时代依旧如此,这两座经济效益甚佳的盐场后来都在修道院的控制之下。12世纪德国北部至少有12座西多会修道院享有晒盐的权利。在吕讷堡地区,修道院有两大盐场:韦奇帕尼盐场和贡帕尼盐场。不列颠的西多会修道院在海湾和海边沼泽地里广建盐场,以库罗斯、梅尔罗斯、新巴特尔为代表的修道院因盐业制造而闻名不列颠。”   不仅如此,由于教堂是城乡最重要的,甚至是唯一的公共活动场所,因此在食盐的交易环节中,占有压倒性的优势。“中世纪的集市和市场最早是在教堂前的广场上开办的,这是因为每到礼拜日或宗教节日,人们都从四面八方汇聚到这里,而且教堂前严禁武力争斗和抢劫等行为,可以保证较为安全地进行交易活动。这一传统延续至今,西欧各地许多教堂前的广场每到周六都有集市。另一方面,教会和修道院从事贸易活动与世俗商人相比具有更为有利的条件,它们以宗教为招牌享有陆路和水路通行税的豁免权,可以贩运不同地区的农业和手工业产品,使市场的物品更丰富。君王们都把建立市场和集市的特权首先赋予教会和修道院。在德意志直到12世纪末,有十分之九的市场权都在教会和修道院的掌握中”,“在修道院的墙院内,有人们日常生活和生产需要的各种手工作坊,有铁匠、木工、织工、鞋匠等各行工匠,有磨房、谷仓、酿酒坊、羊圈和马厩。此外,修道院还在很大程度上控制了食盐、葡萄酒的买卖,掌握着市场的开办权”,“普鲁谟修道院就开办了12世纪较大的专营葡萄酒和食盐的集市”。   由此,修道院就从生产和销售两方面掌控了盐业经济。有理由推断,即使隐修运动在14世纪以后逐渐转向并走向衰落,但在中世纪向近代早期过渡的阶段,这样的情况依然大量存在。   在这个意义上,盐与宗教机构紧密联系。这为其后盐的象征意义被纳入宗教体系提供了可能性。   二、巫术的盐   西欧近代早期的巫术是一种混合概念,巫术案件中盐的使用或禁忌也体现了这点,这至少可以从三个方面理解。首先,巫术的含义是混合的。它不是宗教,也不是理性的科学,但它与基督教信仰教义和自然科学相互竞争。应该说,它是一种实现人与自然交往的生活方式,人们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达到对自然的驾驭,以解决日常生活中的问题,避免灾祸,保障生存。   民间的许多谚语和生活格言都体现这种观念,用来预防人畜的疾病,防范灾害。比如“才生产六周的产妇走过的耕地和园地,在几年之内会颗粒无收,而且地上所有的东西都会腐烂”,还要小心“随身带着面包和盐的人肯定会魔法”。近代早期西欧农民艰难的生存条件使得这种企图以巫术掌控自然强权来为生存服务的观念和实践在农村中尤为明显,以至于在启蒙运动之后的20世纪都还能发现其存在的证据。   1977年,法弗拉一萨边(Jeanne Fawat-Saada)在《字句、死亡、法术》一书中记载了一则发生在诺曼底林区的巫术案件:巴班(Babin)家的约瑟芬(Jose phine)发现其邻居是巫师,他总是跟尚搭话,却得不到回答。为了报复尚,这位邻居几次三番地进行攻击,但手法有所变化。在1969年5月那一天,尚告诉约瑟芬他准备把家里刚出生的小牛卖掉。巫师听到这件事,跑来和他们商量,但交易却没做成。两三天后地上长出了“柏莱”,小牛的妈就挤不出奶水来了。约瑟芬认为肯定是巫师见买不成小牛,就“夜游”溜到巴班家的牧草场附近,作法生出“柏莱”,这是会把乳牛的“乳”吸干的手法。为了阻止动物的精华转移给植物,首先必须用汽油或酒精烧掉“柏莱”,“柏莱”消失后,还必须在它消失的地方撒上祝圣过的水和盐。巴班家之外,有些人在采取这些保护措施时,还要加上对付巫师的魔法。
  尚和他的妻子都惧怕和巫师握手,他们认为巫师只是想经由接触,把法术传到他们身上,而之前已经有一只乳牛的流产印证了这个观点。他的妻子回忆到有一次在铁匠家里,巫师邻居过来跟尚打招呼。尚碰了他的手,心想,我要倒霉了(如往例,尚总是在事后才想到握手可能把魔法传递给他)。约瑟芬叹息说:“他碰到盐(这是指祝圣过的盐,约瑟芬每天放在他的口袋里,好让他有机会解除因轻率造成的后果)就好了。”   其次,巫术的实践形式是混合的。一方面,我们无法将其与世俗的习惯分离开来,民间的巫术实践渗透于生活的各个方面,弥漫在基督教信仰和医药实践中。十字军东征时期一位阿拉伯人的记述提到一则实例:针对肺炎,他(法兰克医生)认为魔鬼进入了头脑,非要用刀片切开患者头部,再向伤口里撒盐,结果导致两人当场毙命。另一方面,巫术思想中核心的“恶魔崇拜”也与基督教思想有机结合。恶魔学家都坚持上帝和魔鬼的冲突是基于上帝的意志。“宗教改革时,宗教改革家们更是强调上帝的全能。例如路德认为:‘神具有决定一切的大能乃是自然和历史上,所有邪恶和良善之万物的原因’,‘魔鬼同时是神的敌人,又是神的工具,因此魔鬼就是神的魔鬼’。同样,加尔文也认为上帝既是善的原因,也是恶的原因,即上帝虽不行恶,却制造了恶。这典型地表现在新教对原罪的解释上:人类的堕落正是上帝的意志(当然是假借恶魔之手完成的),而这样基督才能为人类赎罪,上帝对于人类的拯救才可能得以实现。所以,一切巫术的行为都必须得到上帝的允许才能施行。”也许从某种意义上说,基督教思想和巫术思想实现过真正的共栖,虽然这并不意味着二者的和解,尤其“对于教派类型的宗教组织——国家教会(state churches),巫术是一个反制度的危险对手,巫魔会的仪式是正规的礼拜仪式的颠倒,因此地方官员必须根除它”。   在民间的观念中,巫师们会定期聚会(通常在夜间),以敬拜魔鬼,行邪恶的勾当。这被称作“巫魔会”。目前,猎巫运动的受害者人数已经很难准确统计,但“人们普遍相信魔鬼巫术、巫魔会和施法的存在”,参与巫魔会成为指认巫师的重要罪证之一。906年,普吕姆的雷吉诺(Region of Prum)写了一部供主教阅读的隐修纪律指导书——《主教教规》(Canon Episeopi),虽然其对此的态度是否定的,认为这都是幻觉,但该书还是为之后的猎巫确立了典型的女巫形象——接到魔鬼的邀请后,她们在夜里骑着扫帚或动物,飞行去参加巫魔会。“当洛林的女巫决定开始招供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承认她们去参加过拜鬼仪式。这是她们披露的经典罪状中的第三条,也是最后一条,前两条则是人魔立约和妖术。当她们决定招供的时候,几乎没有人在这一点上推诿隐瞒。”   在巫魔会上,巫师彼此之间或与化作动物或人的魔鬼狂欢、交媾,跳淫乱的舞蹈,食人肉、饮人血。尽管有狂欢盛宴,但作为常用调味品的盐却绝对不会出现。史学家特雷弗一罗柏(H.R.Trevor Rober)描述了这样一幅巫魔会的画面:巫魔会期间,她们参拜魔鬼,并在可怕的音乐声中围绕魔鬼跳舞……之后,在魔鬼的命令下,她们进行乱交,或者坐下来分享食物。在德意志,她们吃的是圣饼的模仿物——切碎的萝卜;在萨瓦,她们吃的是或烤或煮的孩子;在西班牙,她们吃掘出的尸体,尤以亲朋的为佳;在阿尔萨斯,她们吃油煎蝙蝠;在英格兰,则是烤牛肉和啤酒。当然,这些食物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因为它们通常是冷的和无味的。盐,作为一种主要调味品,在某些神秘的魔鬼崇拜中是禁忌。布里吉斯在关于洛林巫术案的档案里,也发现了这一点,“这是发生在洛林的招供中最离奇的部分,通常情况下其只是在描述一种食用难以下咽且不加盐的肉类的宴会”。   对此,萨尔曼概述道,“任何场合都不会出现盐。道理很简单,盐代表不朽,而魔鬼最恨不朽。上帝说过奉献给他的祭品中都要放盐。所以在洗礼中使用盐,是魔鬼法力的克星。有人说盐也是智慧的象征,上帝通过一次秘密的审判,不允许在巫魔会上使用盐,好向巫师证明他们所做的一切纯然是疯狂的”。   再次,接受巫术观念的社会群体是混合的。“不存在那种不受巫术观念影响的民众群体,农民和手工业者,男人和女人,甚至教士和神学家也都有巫术的观点,在这方面是很难划分类型的。”在达芬奇的名画《最后的晚餐》中,有一只翻倒的罐子,这后来被考证为是盐罐。而泼翻盐则被看做是极不吉利的事。如果不慎发生,人们往往要抓一把盐放在左肩上——这个部位被认为是魔鬼容易聚集的地方。   因此,巫术的信仰和实践的来源都很多元,不是用片面的原理或文字记录下的知识就能解释清楚的,而是渗透在仪式行为和生活规则中。在近代早期整个历史时期中,都存在着并列的和混合的东西,巫术和宗教与全部生活交织在一起。巫术思想、基督教宗教思想和科学思想三者的明确分化至少是18世纪之后的产物。   三,神圣的盐   近代早期的生活秩序基本上是由宗教决定的,这不仅因为教会提供物质和经济保证,也关系到在已确定的框架中的社会组织。既定的宗教意识,尤其是被纳入宗教教会的社会形式,都对民众的共同生活起到了决定性作用。中世纪是宗教的和虔诚的,这一传统也延续到了近代早期。这一时期无论选择信仰有魔力的迷信想法和实践或唯灵论,几乎没有任何阶层能脱离宗教虔诚。到18世纪,随着启蒙运动的传播,精英、市民阶层才在宗教方面与社会中下层民众脱离开来。   宗教改革之后,虔诚实践出现了一系列变化。“一般来说,可以用三个基本特征来区别中世纪晚期的虔诚形式和宗教改革之后的宗教生活:其一,中世纪晚期没有把世俗和教会很清晰地区分开来;其二,宗教文化非常不统一,各种类型的虔诚形式并存,教会并没有预先规定一个很清楚的等级;其三,中世纪晚期的宗教文化受到极端的对立面的影响,它处于面对世俗世界的教会庆典和神秘主义的隐退之间,在相信上帝和对魔鬼的恐惧之间受到了震撼。”   从这里开始,宗教就和巫术紧密联系、不可分割。“根据福音的理论,对天主教的斗争既是针对教会中的巫术思想,也是针对世俗的巫术思想……新教教徒在日常生活中的迷信并不少于天主教教徒,尤其是在相信巫婆的巫术方面,禁止各种巫术恰恰就是以相信巫婆的实际效力为前提的。因此,新教教会与天主教教会一样,都认为对巫婆的迫害是合法的。”
  在基督教的教义中,“恶魔”(demon,devil)是指圣经中提及的所有上帝的敌人,而“魔鬼”(Devil)则是最高的邪恶象征,是最大的恶魔,是“反对正义之主基督和上帝天庭的邪恶之主”。在近代早期,魔鬼是上帝最大的对手,恶魔崇拜成为基督教巫术理论的核心。在转型期无序的社会状态下,清晰的二元解释在试图厘清社会状况的人群中拥有很大市场。埃里克·米德尔福特(Erik·Midefort)就认为,“16世纪的欧洲经历了一个世界恶魔化的过程;当时的知识阶层发现,将生活明显的混乱描述成为善与恶、天使和恶魔戏剧性的相遇,这是对世界很好的理解”。   而巫师则是魔鬼的中介。“在恶魔崇拜中,重点是巫觋与魔鬼的契约,巫觋所有的恶行(飞行、着魔、引起暴风雨、制造疾病等)都是基于此……巫觋只有在魔鬼的帮助下才能行恶。反过来,魔鬼只有通过巫觋才能产生作用。”中世纪晚期之后,神学家们开始对关于女巫的正统学说进行完善和传播,“从这个时期起,被怀疑会魔法的人不是因为魔法的破坏力而受到起诉,而是作为罪犯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受巫婆派遣的人受到追究的,因为他们的目的是消灭基督徒”。   1686年,奥格斯堡的一个判决说明了一种典型的案例:出生在巴伐利亚的阿波罗妮亚·迈尔被认出来在其他地方奸淫,因此被抓获而受惩。在走投无路时她仍说请来的所有魔鬼都失效了,魔鬼诱使她有了令人难以容忍的施巫术的恶习,以身体和灵魂听命于它。她受到魔鬼的唆使,在其帮助下生了一个孩子,又亲手掐死了他。魔鬼经常地骑着权子或山羊飞过,巫婆们跳着舞。除此之外,她们还拒绝神圣的三位一体,不承认圣母和所有的圣徒。魔鬼使她的手流出血,在纸上写她一个人的名字,表明其与女巫在家里共同进餐,以此证明与恶魔建立的联盟。此外,她还承认与魔鬼一起做了无数卑鄙的事情和无人性的兽奸,尤其是她拒绝领受圣餐,把圣餐饼从嘴里拿出来,当着魔鬼的面扔掉,用脚践踏,用可憎的白色玷污。当然最后,这个女巫被剑刺中,手流着血直到死亡,最后被焚烧。   可见,对抗巫术的过程即对抗巫师和魔鬼的过程。在二元论的引导下,对抗巫术的准则就定位在魔鬼的对立面——上帝。在基督教经典《圣经》中就有关于盐的神圣性的描述。“凡献为素祭的供物都要用盐调和,在素祭上不可缺了你与神立约的盐;一切的供物都要配盐而献。”《历代志下》中提到了重要的“盐约”:“耶和华和以色列的神曾立盐约(‘盐’即‘不废坏’的意思),将以色列国永远赐给大卫和他的子孙。”“宗教改革之后,严格的规章和严格的从属性取代了在宗教上具有很大自由空间的中世纪基督教的普世性。”在中世纪晚期和近代早期的虔诚实践中,包括了“所要求的教会的宗教仪式以及祝福,与为圣事捐赠相关的常见的典礼,咒语、祝福,独立的、供奉的宗教活动,为物品祝福和施圣的宗教习俗,以及受过祝福和施过圣的物品本身,如:水、面包、盐、棕榈叶、蜡烛、纪念碑和十字架,等等”。“为加到水里去的盐祝福时,通常会念如下的话:‘此盐成为受祝祷之盐,洒到之处,幽灵与魔鬼所作邪祟无不驱散;污鬼都由降临审判有血气的与死去的人的救主的咒语消除。’”   著名的《女巫之锤》(Malleus Malegcamm)也对此做了说明:书中提到有三类人可以被上帝保护不受巫师伤害,其中“第二类人是那些用教廷坚持和认可的仪式保护自己的人,比如撒圣水(Holy Water),吃圣盐(Holy Salt),在净化日(Day of Purification)以教会认可的方式使用祝圣过的蜡烛,或在棕榈主日(Palm Sunday)使用棕榈叶”。   接下来,书中举出了几个具体事例。“一位虔诚的女性就家庭中妇女们的礼仪这个问题,与一个被怀疑是巫师的人发生了口角,并相互咒骂。当天晚上,当她把自己的孩子放到婴儿床里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白天和巫师发生的事。她忧心孩子有危险,于是就把祝圣过的植物放到他身下,往他身上撒上圣水,在他嘴里放上一点祝圣过的盐,然后再用十字架(Sign of the Cross)来保护他。”“一个经历过巫术伤害的人用他自己的故事告诉我们,他原本一直都坚持在每周日饮用圣水和食用圣盐来保护自己,有一次他因为一场婚礼而忽视了这个习惯,结果就在当天他立马就受到了巫术的攻击。”“那么,被化作女人的魔鬼引诱而犯下淫欲罪的人怎么办呢?在担忧魔鬼不会停止恶行的时候,他意识到应该通过食用盐来保护自己,这是他在此前的布道中听到过的。”   综上,通过宗教改革,盐的神圣象征意义被纳入到新成型的宗教体系中,从而将以往分散、随意的用盐以驱邪的形式以新教更为严格的规章规范起来。这实际也体现了经过改革意欲增强自己权势地位的教会试图将巫术习俗统一在教会的虔诚实践中的野心。“对于教会来说,巫术和迷信的问题不是在于缺少对自然科学的认识,而是提出了供选择的有关救赎建议的宗教问题,教会自认为要对救赎负责”,从而需要把许多巫术仪式与习俗统一起来。   结语   “欧洲发展的特殊性就在于,不能任凭任何个人及任何群体自己选择宗教生活、塑造宗教生活,要由独立的教会来组织和管理。普世的基督教教会要求绝对的垄断,它组成了一个信仰的共同体”,“宗教的和笃信虔诚的势力不仅是建立在每个人的个人利益的基础上,而且宗教的思维和行为还都是任何人都无法回避的一种公共事务。一方面,宗教与住户的生活、与团体和等级社会的生活密切相关;另一方面,它也同样影响着决定时代所有文化的进程,形成了每种统治形式的重要基础,尤其是早期现代国家的制度”。因此,西欧社会在宗教的深刻影响下,改变了盐原本仅作为食品和商品的存在,将以用盐为代表的分散而随意的,具有神秘崇拜性质的民俗习惯统一于信仰体系之中,并对其象征意义进行规范。   但同时我们也必须看到,近代早期普遍为人们所信仰的巫术是一种混合概念,因此盐的象征意义并不仅仅由宗教赋予。巫术的理念带有迷信色彩,同时也具有相当程度的科学性质,这与夹在中世纪和启蒙时代转型期的社会现状相契合。正如既有食盐腌制技术的“科学”应用,也有把盐撒在手术伤口而致死的悲剧。   盐作为与人类生活息息相关的物品,平凡而又不可或缺。它是否还具有另外更为广泛深刻的象征意义,更待日后进一步地发现与探究。   (责任编辑:周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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