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老婆出轨二女人在水里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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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到半夜时,梦见一个漂亮女鬼,扬言要杀我,给我吓得,满屋子跑,最后被她堵在洗手间里,我尝试从马桶逃生,然而,口太小,我并不能钻进去。
女鬼举着一把匕首,阴笑着逼近,我还记得,她穿着一件性感红色短裙,腿上包裹黑丝袜,身材极好,高跟鞋因为追我,已经跑丢,薄薄的丝袜里面,十颗小红点隐约可见,非常诱人!
我知道自己无路可逃,也知道是在梦里,不会真的死去,便准备束手就擒,结束这场噩梦,不过当我看到她深邃事业线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不对啊,老子都他妈单身20多年了,好不容易梦到个女的追我,还是个大美女,为何不----
于是,我跟她撕扯起来,夺下匕首,然后……
以往做那种梦,基本过程都很快,刚一开始就完事,不过这次持续的时间特别长,让我很有成就感,但总觉得有些诡异,因为梦的质感太真实了!
早上醒来,趁着还没忘干净,赶紧回味,可惜,后面的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
不过,光是回味洗手间那段儿,就已经很刺激了,而且,奇怪的是,这次不像以前做梦那样,醒来之后,记忆会很快消失,当我去阳台抽完一支烟,再去洗手间嘘嘘的时候,那一幕幕还在眼前,就跟真的发生过似得!
嘘嘘完毕,挤牙膏准备洗漱,无意间,我从镜子里,看见浴缸边缘挂着一坨黑色的东西,转头望去,原来是一条黑丝袜。
我顺手把丝袜丢进垃圾桶,接水刷牙,看着镜子中牙刷在嘴里捅来捅去,突然,后背一阵冰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一直自己住,家里哪儿来的丝袜?
昨晚梦见那女鬼,她双腿上穿的,不就是黑丝袜么!
难道,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我定了定神,把丝袜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突然想起,昨天我姐打电话,说要给我送点她做的蛋糕(她有我钥匙),这丝袜,是不是我姐换下来的?
给她打电话,她男朋友接的,说我姐在洗澡,我没说什么,挂了电话。
一大早上的洗神马澡,肯定打晨炮来着!说实话,我对我姐找的这个男朋友并不满意,他叫周小迪,是个开挖掘机的,蓝翔技校毕业,长得贼眉鼠眼,身材瘦弱,但特别强,经常把我姐折磨的死去活来。
过了会儿,我姐打电话过来,我问她昨天来的时候,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了?我姐愣了一下,羞涩地说:“昨天跟你周哥一起去的,我们……那个来着,不过没在你床上啊,在厕所,用过的那个,就直接丢垃圾桶了,不好意思啊!”
麻痹的!这个周小迪,居然在我家搞我姐!
我看了一眼垃圾桶,果然,里面躺着一只用过的套套!
“没事了。”我挂掉电话。
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变态周,扯烂了我姐的丝袜,没法再穿,才丢在这里。
甭管怎么说,不是那个女鬼留下的就好!啊呸!神马女鬼,明明就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别自己吓自己了!
洗漱之后,去上班,刚出地铁站,我看见路边坐着一老头,穿的很邋遢,脚边有个破铁罐子。新来的乞丐吧,每天我都在这里出站,从未见过他,我摸摸口袋,刚好有枚一元硬币,便丢进铁罐里,继续走。
“小伙子,请留步。”
难道嫌少?我回头一看,老头正撸着花白的胡子,眯着细长的眼睛看我,这时我才注意到,铁罐旁边,还支着一张纸板,上书“算命测字”三个大字,而那个铁罐,是个签筒。
“噢,不好意思,老先生,我以为您是……行乞者。”我道歉,弯腰,准备把签筒里的钱拿回来。
“诶!施舍之财,岂有轻易收回之理,不吉利!”老头边说,边用脏兮兮的手捂住铁罐。
妈蛋,这么没职业操守!我笑着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小伙子,老夫为你卜一卦如何?”老头又说。
“不用了,谢谢。”
“呵,那自便吧,小心血光之灾。”老头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然后闭目不语。
血光之灾!别吓我好不好,说实话,我还是有点信这个的。
“什么血光之灾?”我蹲在老头面前,询问道。
“嘿嘿,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老头依旧闭眼,摇头晃脑地说。
“呵,天机值多少钱?”我笑问。
老头慢悠悠伸出五根手指。
我掏出钱包,拿出五块钱,放进签筒中,老头睁开眼,瞥了一眼签筒,又闭上眼,摇了摇头。尼玛啊!我又掏出一张五十的,放进铁罐里,老头再睁眼,这回满意地点了点头。
“就直接告诉我,怎么破吧!”我怕老头再用其他借口骗我钱,直奔主题。
老头也没墨迹,伸出骨瘦嶙峋的手,指向西南方:“马上向东走一里地,你会遇到一位红衣女子,那是你的吉星,向她要一件贴身物件,你随身佩戴三天三夜,方可祛血光,保平安,破大限!”
我皱起眉头,红衣女?该不会是老头事先安排好的托吧?素不相识的,我管人家要贴身物件,肯定不给,那就只能用钱买,不用说,肯定会被她敲竹杠!
太无耻了!我正要揭穿老头的鬼把戏,他的脸却突然阴沉下来,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那女子你认识,速去!”
认识?我挠了挠头,会不会是我公司的同事?
“还不快去!”老头怒目圆睁,一双大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瞳孔居然变成两条竖线,吓了我一跳!
我悻悻向他手指的方向走去,确定是这边么?他说的好像是,东边?
走出几步,我决定还是问问老头,到底是这边,还是东边,毕竟两个方向完全相反,回头一看,那老头居然不见了!
他娘的,居然被个算命的骗走五十多块钱,说出去多丢人!我掏出钱包,打开,咦?那张五十的(唯一的一张)还躺在钱包里!我又摸摸裤子口袋,那枚硬币也在!
难道刚才是幻觉么?想了想,我决定还是迷信一回,快步朝西南方向走去。
用步伐丈量着走了约五百米,前面是个十字路口,我找了半天,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什么颜色衣服的都有,就是没有穿红衣服的!
呵,骗子!我自嘲地摇了摇头,准备回公司上班,快迟到了。
刚一转身,迎面走来个美女,腿上裹着一双黑丝袜,身着一袭红色连衣裙,胸部蛮大,看来就是她了!我把视线从她胸脯上移,卧槽!
“小朗?”
“姐?”我惊讶道,毕竟这里离她住和上班的地方都很远。
“好看么?”姐转了个身,甩起裙摆,指了指旁边的商场,“刚从那儿买的
草!老头算的还真准!
“你来浦东干嘛?”我拉住姐问,她上围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我差点没认出来!
“今天休假,坐地铁睡着了,醒来就到这儿了。”我姐说。
“姐,你……”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你把丝袜脱了给我。”
老头说,得要她贴身的东西,总不能让她当街脱罩罩或者内内吧!
“要姐丝袜干嘛?”我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美腿,不解问道。
“你别管,给我就是了。”我没法跟她解释,只能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噢。”姐把手伸进裙下,卷下丝袜,脱了高跟鞋,脱掉丝袜交给我。
怎么感觉她又长高了一些呢?可能是高跟鞋跟太高的缘故。
“行了,我上班去了。对了,以后别带周小迪去我那儿!”我把丝袜塞进裤子口袋,转身离开。
小时候和邻家小妹一起玩的游戏
我姐叫宋佳。
有了宋佳的丝袜护体,安心不少,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厉鬼缠身了,哼着小曲走到单位楼下,电话响了,是宋佳。
“姐,怎么了?”
“小朗,问你个事儿,word里插入表格,怎么加斜线?”我姐小声问。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不解地问。
“经理秘书今天请假,经理让我帮他弄个材料,好复杂,我不怎么会弄。”
“等会!你在哪儿?”
“公司啊。”
“你今天不是休假么!”我心里一惊。
“啊?谁跟你说我今天休假了!我都到单位半个小时了!”
宋佳在上班?那刚才我遇到的人是谁!见鬼了啊!我摸摸裤子口袋,那双丝袜还在,我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想了想,缓缓开口问:“姐,你昨天去我家,穿的是不是黑色丝袜?”
“没啊,我昨天穿凉拖儿,没穿袜子。”
没穿袜子!那我家洗手间那双黑丝袜,到底是谁的!
“小朗,小朗?你没事吧?”宋佳在电话那头问。
“没事。”我告诉了她插入斜线的方法,挂了电话。
怪不得刚才遇到的宋佳,胸变大了很多,人也变高了,原来是假的!不行!今天这班不能上了,我得回去调查一下真相!给老板打电话,请了一天病假,乘地铁回家。
早上的黑丝袜,还在厕所里,那双丝袜,与红衣女给我这双丝袜,是否有什么关联?现在我口袋里这双,是完好无损的,而家里那双,是被撕破的,会不会是同款?昨晚梦到的女鬼,和给我丝袜的红衣女,到底是什么关系?她给我丝袜的目的,是不是为了让我把家里那双破旧的给扔掉?换言之,那双破丝袜,是不是某些不干净东西留在我家里的记号?那算命老头和红衣女,可能是一伙的,她们又为何要帮我呢?她们到底是什么人?
漫无头绪地想着,不知不觉,我已经走进租住的小区,门口停着两台警车,还有好多围观群众,是不是谁家被盗了?反正肯定不会是我家,因为我家没有值钱玩意。我进了电梯,按下12,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时候,一只娇嫩的手伸了进来,电梯门弹开,一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走进电梯!
我瞬间窒息!昨晚的女鬼?!幸亏她穿的是一件白色长裙,如果穿的是红裙子的话,我肯定会被吓尿,误以为真的是昨晚梦到的那个女鬼!俩人长得太像了!
美女面无表情,或者说,面部的表情非常僵硬,而且脸色惨白,她看了我一眼,不动声色地按下13,往后退了两步,站在我侧后方,我用余光打量着她,头发是湿的,衣服貌似也是湿的,这是刚从水里爬出来的节奏么?
很快,电梯停在12层,我出电梯,装作不经意地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美女也在看我,一双眼睛毫无生气,跟尼玛死人似得!虽然长得很漂亮,可是,别让我晚上遇到她!我会犯罪的!不是干她,是干掉她!
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又回头看了一眼,确认那个诡异的女人没有跟出来后,我才进了家门。洗手间就在右手边,那双破丝袜还搭在水池边缘,我从口袋里掏出红衣女给我的那双丝袜,比较了一下,别说,还真是同款,连上面的暗色花纹都一样,而且,破的这双,上面还有标签!
爱慕针织用品超市,浪莎连裤袜,¥13.00.
爱慕针织用品超市?好像在上班途中见过这个店,应该就在我家附近!刚要开手机搜一下地图,忽听见头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很杂乱,像是很多人在上面。
怎么回事?楼上三户人家,一直都没人住(晚上回家,从未见13楼亮过灯),是不是刚才电梯里遇到那个美女,家里出什么事儿了?
听这脚步声,可能是搬家,我好奇心起,准备上去看看,正好借此机会跟那美女认识一下,认识了,以后再见面,就不会再害怕了,如果她是单身的话,孤男寡女,楼上楼下住着,兴许还能有些故事发生呢 我把两条丝袜放在水池边,穿着拖鞋出房间,电梯还在13楼,我走楼梯上去,推开安全通道的门,发现13楼走廊里站着好多人,有警察,有穿白大褂的医生,还有跟我一样穿拖鞋的居民。
这也不像是搬家啊?
“怎么了?”我问一个秃头阿伯,他住8楼,晨练时候经常遇到他。
“哎,可惜的了,这么漂亮一姑娘,有啥子事情想不开撒!”阿伯摇了摇头,惋惜地说。
想不开?难道----
我赶紧分开人群,进了房间,只见那个穿白色连衣裙的美女,躺在一张担架上,一位医生正要给她盖白布!
死了?刚才还在电梯里呢,这么快就死了?!
“哎哎,同志,别靠太近!”一名警察拦住了我,“你认识她?”
我怆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到底认识不认识?”警察抓住了我的肩膀。
“不认识,我住楼下,只是跟她见过面。”我实话实说。
“楼下?”警察眉头微皱,“你昨晚十二点在家么?”
“在啊,”我说,“啥意思?”
“有没有上过楼?”警察又问。
我摇头,那时候我正做梦爽着呢!
警察跟另一个警察耳语了两句,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我感觉一阵冰冷,低头看,一双明亮的手铐戴在了我手上鬼道三人组!
“哎?干什么?”我挣扎了一下,可越挣扎越紧!
“怀疑你与这起凶杀案有关,跟我们走一趟吧!”
“等会!什么凶杀案?她不是自杀嘛!”我一把甩开警察,不能这么平白无故诬赖好人啊!
“我们已经调取了电梯里的监控录像,昨晚十二点,一身材与你相仿的男性青年从12楼上了13楼,所以,你有重大作案嫌疑!”铐我的警察虎着脸说完,另外两个警察冲上来,一边一个,反剪我的肩膀,压弯了我的腰。
等会!你说什么?昨晚?她不是刚刚才死的么?”我做最后辩解,妄图洗脱清白。
“死亡时间,昨晚十二点到一点之间,”女尸旁边一个戴口罩的男人(应该是尸检官),冷冷地盯着我说,“死亡原因,被人溺死于浴缸中,死者身上,有遭受过性侵的痕迹,换言之,凶手是先奸后杀!”
“我没强间她!你们,你们肯定抓错人了!”我被压得死死的,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等等,死亡时间是半夜?那刚才,我在电梯里遇到的是谁!
先奸后杀?我突然想起来了,昨晚在梦里,我跟那女鬼爽完,一起在浴缸里洗鸳鸯浴来着!监控里又有我的身影,难道……那都是真实发生的,是我进了她的家门,与她发生关系,然后,又在浴缸中溺死了她?!
我上初中的时候,确实有过梦游的前科,当时也是在半夜,我摸进宋佳的房间,举着一只花瓶站在她床头,幸亏爸妈发现的及时,我爸一嘴巴把我给扇醒了。
梦游症再度复发,而且,这次真的杀了人?!
“李队长,我请求搜查犯罪嫌疑人的家。”侧着脸,我看见一个清秀女警,对一领导模样的中年警察说。中年警察点头,押着我的警察伸手进我口袋,掏出钥匙和手机,交给女警,妈蛋的,手法比贼都专业!
“带走!”
我被押下楼,押进一带铁栏杆的警用面包车,拉到派出所,关进小黑屋咣当!铁门关闭的声音很大!
我工作的事务所,是一家侦探事务所,大学期间攻读的是法律学位,所以我并没太过慌张,坐在地上,冷静思考。现在的问题,要比闹鬼更严重,涉案,刑事案件,强间加故意杀人,一旦罪名落实,死刑肯定是逃不脱的。
但是,如果是梦游杀人的话,我并不需要负法律责任!我把昨晚所有细节回忆个遍,开始博弈案情,寻找对我有利的因素。
梦游杀人虽然不犯法,但是判定梦游本身,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关于梦游杀人被判无罪,世界刑法史上的案例少之又少,我又不是经常梦游,也没有病历证明,想靠这个翻案,很难。
还得从案件本身入手。
据我所知,即便是梦游,其内容与真实发生的事件,也具有很大关联性,不至于相悖很多,比如,在昨晚我的梦境中,环境与我家格局高度一致,这点很关键。我与死者虽然住楼上楼下,但死者住1306,我住1205,她是两室一厅,我是一室一厅,户型不同,格局自然不同,所以,我可以肯定,梦游发生在我家,而不是她家!
也就是说,昨晚,我并没上过13楼!
警方的初步判断是,昨晚半夜,我乘坐电梯上了13楼,敲开死者房间的门,将其奸银后,摁在浴缸中溺死,所谓证据,就是在电梯的监控录像中,看见身影与我相似的人,从十二层上了十三楼,这也是他们现在唯一的证据。
当然,那个女警察拿了我的钥匙,去搜查我家,也许会发现其他线索。
但是这并不能将我落罪,除非警方可以找到更关键的证据,比如,死者体内残留我的某种液体,但我清楚地记得,昨晚因为怕那女鬼怀孕,我并没有射在里面,而是射在了洗手台里,用水冲掉了,所以他们并不能拿到我的精样。
想到这里,我安心了些许,不管是不是我做的,至少,暂时不会被处以极刑!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我没上过十三楼的话,那真正的凶手是谁?
监控里的那个男人,为何要从十二楼上十三楼?完全没道理啊这是个新开发不久的小区,住户不多,十二楼只有我一个人住,警方肯定已经掌握这一点,所以,我一说自己是十二楼的,他们立马逮捕了我。
冥想了五分钟,我突然一惊,会不会是,案发现场,并不在十三楼,而是在十二楼?!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午夜,我乘坐电梯上楼,敲开了死者的门,死者与我走楼梯下楼,来到我家,我欲与之发生关系,她拿刀反抗,被我强上,之后,我将其溺死在自家浴缸中,又走楼梯,把她背上十三楼,在她家浴缸里放水,造成她溺亡的假象!慌乱间,我忘记把她遗落在我家的黑色丝袜藏起来,结果,它成了这桩罪案至关重要的证据!
想到这里,我不禁汗毛倒竖!排除一切灵异因素之外(警方肯定不会相信),这几乎是唯一的解释了!而且,现在作为证物的丝袜,应该已经在警方手中,只要从丝袜上成功提取到死者的表皮细胞(只要穿过,肯定会残留),就可以给我定罪!
天啊!太可怕了!原来,真的是我做的!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不是神经病,一个思维正常的人,杀人肯定是有动机的,我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昨晚明明是她先要杀我,但是被我给那个之后,我们相谈甚欢,很开心啊!我为什么要杀她?在我的记忆中,完全没有关于杀她的内容,洗鸳鸯浴之后,她离开我家,我回到床上,一直睡到天明。
可是,这是我的梦境啊!怎么证明这是真的呢?对了,红衣女给我的丝袜,还在我家里,那老头说,我得随身携带那物件,才能免血光之灾!难道这回我真的躲不过去了么?
刚想到这里,小黑屋的门开了,两个警察把我带出,带进隔壁的房间,房间中间摆着一张长方桌,一侧是四条腿固定在水泥地上的金属椅,另一侧是两把木椅,警察让我坐在金属椅上,解开我的手铐,马上又铐上椅子扶手,这应该是审讯室。
还好,没给我上脚镣,毕竟是犯罪嫌疑人,而不是罪犯。
其实,他们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这么对我,按照法律条款,我完全可以控告他们,可是现在局势不明,我觉得还是消停一点比较好,敌不动,我不动,先听听他们怎么说
两位警察出去,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门边有一扇黑色的玻璃窗,可能是单面透视的监视窗,就是在外面能看到里面,里面看不到外面那种,电影里经常有演。
我佯装镇静轻松,左手食指在扶手上有节奏地敲着,这在心理学上,反馈出来的是一种正向的抵触情绪,明明白白地告诉对方,我不服!
约莫半分钟后,审讯室门打开,进来一男一女,都见过,男人是那位李队长,女人正是拿了我钥匙和手机的小女警,胸蛮大的!
李队长坐在我正对面,把大号茶杯放在桌上,小女警坐一旁,打开一个记录本,摊开在桌上,用小嫩手把页面捋了一下。
我冲二人分别点头致意。
“态度倒是不错嘛!”李队长冷笑。
“您说的是额对二位的态度,还是认罪态度?对二位态度好,那是应该的,毕竟你们是人民警察嘛,但若说的是认罪态度,我可不敢承认,毕竟我没有犯罪,您可别给我乱扣帽子噢,呵呵。”我先给他们个下马威。
“油嘴滑舌!”女警狠狠瞪了我一眼,李队长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用宽厚的嘴唇把茶叶抿在杯边,并未抬头看我,淡然开口道:“坐过你这个位置的人,一开始都说自己没罪,但后来都认了罪,无一例外。”
“是吗?”我挑了挑眉毛,“恐怕,我今天得让您破这个例了。”
“哈哈哈!”李队长爽朗大笑,声似洪钟,吓得我一机灵!
“小施啊,交给你了。”李队长起身,握起茶杯,转身离开。
小女警一直目送李队长出了审讯室,眼神中似有求助,看来她是个新人,没什么经验。
“小施?西施的施么?名字倒是很配你的长相。”给完下马威,我再拍个马屁。
“闭嘴!我问你答!不许随便讲话!”小女警涨红了脸,啪地把碳素笔拍在记录本上,咬了咬嘴唇,样子可爱极了!我忍不住偷笑,耸了耸肩,示意审讯可以开始村里有个姑娘。
“姓名。”小女警低头在本子上记录。
“夏朗。”
“年龄。”
“职业。”
“打工的呗。”
“具体职业!”
“沪市圣徒调查咨询有限公司,调查员。”
“调查公司?”小女警抬头,“私家侦探?”
我点了点头,这都是他们能查到的信息,我不必隐瞒。
“我刚毕业的时候,也在侦探所干过一段时间呢。”小女警居然笑了。
“噢?”我一看曾是同行,不觉放松戒备,“干了多久?”
“不到一年,后来家里让我考警校,我就考来当警察了,说起来警察侦探算是一家吧,只不过在国内这个行业还没得到法律认可。”
“是啊,在外国警察经常和私家侦探一起破案的。”我一看遇到了知音,非常开心。
“期待国内也能有这一天吧,警察工资太低了,如果哪天你能开个侦探所的话,我去给你打工,你看行不?”小女警抿嘴一笑,冲我眨了眨眼。
“没问题!”我顿时松懈下来,怎么小女警的态度转变的这么快,难道是因为我长得比较帅的缘故?
“你比我大,我叫你声哥,行吗?”小女警又问。
“当然可以。”哈,进了一趟局子,还捡了个妹妹!
“呵呵,哥,那姑娘长得那么好看,你为什么要杀她呢?”小女警笑问。
“因为……”尼玛啊,原来又是个陷阱,幸亏我真的没有杀人动机,要不被她这三言两语的糖衣炮弹一轰,兴许真的会把实情交代出来御宝!
“因为我根本没有杀她,你们确实抓错人了。不过,如果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的话,我兴许可以帮你们把真正的凶手缉拿归案!”我收敛起笑容,认真地说。
“……”小女警见我没有中她的圈套,脸上浮现出一丝愠色。
她还是太嫩了,心情神马的都表现在脸上,不像刚才那个李队长,永远一个表情的大黑脸,让人看不穿。
“毕竟咱们都是当过私家侦探的人,我不想废话,你想破案,我想洗脱罪名,咱们现在的立场是一致的,尽快破案,对谁都有好处,你都已经把我给关起来了,难道还怕我问几个问题么?”我挣了挣手腕上的手铐说。
小女警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足有十秒钟,我没有回避她的眼神,心无旁骛,坦荡地看着她的双眸,警校肯定有教过她,如何从罪犯分子眼睛里,看出人内心的活动,我传递给她的眼神讯息是,我是清白的!
“那,你问吧。”最后,小女警被我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低头屈服了。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么?”我问。
“啊?你想说什么?”小女警好像真信这个,明显看见她娇躯颤抖了一下。
“呵呵,你别紧张,”我安抚小女警说,“你去过我家搜索,有什么发现?”
“对不起,这个无可奉告!”小女警抱起肩膀,骄娇地说。
“我的意思是,是否发现了死者的丝袜?”
“丝袜?没有啊!”小女警皱起眉头。
“什么?洗手台上,没有丝袜?”我一惊。
小女警摇了摇头!
难道,有人把所谓“罪证”给转移走了?!
“等等,你说什么?死者的丝袜?”小女警紧紧盯着我,冷冷地问。
我还未没震惊中缓过神来,仓促点头。
“死者的丝袜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小女警凝眉,逼视着我,“你这是承认杀害死者了?”
糟了!她并没有发现丝袜这个关键证据,我他妈这不是把自己给卖了嘛!
赶紧摇头:“我可没说杀害死者,但我确实在自己房间里见过死者的丝袜!”
“哼,别狡辩了!再狡猾的狐狸,也终归会露出尾巴!丝袜什么我倒是没找到,不过却发现了一只用过的安全套,已经送去化验,那将是你的有力罪证!所以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这样没准能缓刑两年!”小女警得意地抱起肩膀,往后靠了靠,挺起硕大的胸脯,诱惑我道。
“小施同志,你别诓我,我懂法律的,只要我认罪,两罪并罚那就是死路一条,不会有什么缓刑,至于那只安全套,也与死者根本没有关系!”我随口应付着小女警,心中却在盘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临上楼的时候,我确定锁了门,小女警从我这里拿走钥匙去搜查,以警方的专业程度,不太可能错失放在那么明显位置上的物证。
肯定有人帮我把丝袜给收起来了!会是谁呢?
只有两种解释,一是跟随小女警一同搜查的警察当中,有人想关照我;二是门在锁着的时候,丝袜就已经被拿走了,当然,拿走丝袜的,不一定是人!
“还是不认罪咯?”小女警似乎笃定我就是凶手,显得非常自信,扬起眉毛,歪着头看我。
“当时搜查我房间的,是不是你一个人么?”我没有作答,反问她道。
果然如此,丝袜被“人”给拿走了!
“我请求观看电梯里那段录像,仔细辨认的话,我应该可以证明,那个人不是我宅斗精英穿现代全文阅读。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我指的是警方现在掌握的唯一证据。
小女警撇嘴一笑:“是不是看过录像,你就死心认罪?”
“我要是不能证明录像中的人不是自己的话,我便认罪!”我也下了狠心,决定赌一把!
小女警看向那面黑色玻璃窗,少顷,一个男警察抱着个笔记本进来,放在桌上,然后出去。小女警打开笔记本,食指在感应区划了几下,轻敲回车,将屏幕转了过来。
录像画面很清晰,时间显示,零点十三分,电梯门打开,一个男性青年穿着整齐地进来,我不由得心里一惊,虽然他没有抬头,看不清脸,但从身材及动作上看,那完全就是我啊!而且,他穿的居然是灰色t恤、牛仔裤、帆布鞋,就是我现在穿的这身衣服!
“还有什么好说的?”小女警转回笔记本,得意道。
“这不可能!”我小臂上的鸡皮疙瘩已经起来,“不可能!不可能是这样!我这身衣服,是早上从衣柜底下翻找出来的!难道我杀人之后,又把衣服叠起来,放进衣柜底层再睡觉么?”
“然而,你说这些并没什么卵用,认罪吧,只要在这里签个字就行。”小女警长舒一口气,起身转到我这边,把笔录本放在我椅子扶手上,又把碳素笔塞进我手里,让我签字。
我拿着笔,手不听使唤地在颤抖!证据确凿,难道凶手真的是我吗?
“施科长!”我的“夏”还没写完,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刚才送笔记本那个警察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案情有变化!”
“什么变化?”小女警问。
“在死者家中,又发现一具尸体!”警察看我,不知为何,眼神马上移开!
“又发现尸体?是谁?”小女警问。
“是、是,”警察一只手拿着张照片,另一只手抬起,战战兢兢地指向我,“是他!”
小女警接过照片,顿时脸色惨白,飞奔出审讯室.半小时之后,安全套上残留体液的化验结果出来,当然与死者无关(感谢周小迪和我姐),警察没问,我也没解释安全套的来源。又过了十几分钟,警察打开我的手铐,把钥匙和手机还给我,告诉我可以走了。
赶紧打车回家,在楼门口正遇见那个小女警,虽然戴着口罩,但是她的胸围出卖了她的身份。
“施警官,到底怎么回事?”我问。
小女警摘下口罩,面色狐疑地看着我,没有说什么,转身走向警车。
“等等,请把电话号码给我,也许我能帮你们破案!”我追上去。
“不用,已经结案了。”小女警上车,隔着半开的车窗对我冷冷地说。
结案了?!
“对了,我有你号码,等我电话吧。”小女警说完,抠上车窗,走了。
她有我号码?噢,她曾经掌管过我的手机,应该是用我手机给她打过电话,才存下我的号码。待警车走远,我翻看通话记录,全部被她给删除。然而,作为一名侦探,这并不能难到我,我手机里自带数据恢复软件,半分钟之后便成功恢复通话记录,一共俩个新的未接来电,一个是宋佳,另一个陌生号,肯定就是这位施警官了。
我存下号码,直接上十三楼,死者家门还开着,不过走廊里有拉警戒线,房间里有几个警察在忙碌,一位警官正对沙发上的老大娘询问着什么,这大娘我好像见过,应该是房东。
看来那具男性尸体也已经被抬走,我在门口站了一会,觉得已经没有再进去的必要,询问大娘的警察看了我一下,眼中一凛,但很快平复下来,并未说什么,我冲他点了点头,离开凶案现场,别在这里吓人了!
下楼,家里有被翻动的痕迹,但不是很乱,跟被小偷光顾过完全不是一码事。
我坐在床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梳理一遍,越想越觉得奇怪,怎么就那么巧,有个跟我长得如此像的凶手呢?从放我出来的警察口中得知,男人尸体是在床板下方的储物空间中发现的,死因,是心脏被管制刀具刺中。
那么问题来了,女人是被人溺死在水中,男人是被刀刺杀后藏匿在床下,两人都有明显他杀的痕迹,不可能是男人杀女人之后再把自己藏起来,也不可能是女人杀了男人之后,再把自己溺死吧?
当时房间里肯定还有第三个人
存在这么明显的漏洞,为何匆匆结案?此外,还有两个疑点:我房间里那两条丝袜去哪儿了?我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长的像死者的女人,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给宋佳打了个电话,问她找我干嘛,我姐说没事,就是问问,觉得早上你有点不对劲,我说最近工作有点累,便挂了电话。
虽然我姐算是我最亲的人,但这事儿还是先不让她知道比较好。
我又在房间里搜了一圈,依旧没有发现丝袜。
突然想起,丝袜上有标签来着,叫什么“爱慕针织用品超市”?可以去那里找找线索嘛!我打开手机地图,输入超市名字,距离我家只有两百米,下楼直奔那里。
超市规模并不大,卖的都是内衣裤和袜子,本以为凭借记忆就能找到那个款式,可尼玛光是黑色带暗纹的连裤丝袜,就有四十多种,而且长得都差不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条丝袜的品牌是浪莎,借此,又剖离出十几种。
“哪种是十三块的?”我问售货员小姐,她帮我选出来四条,摊开在柜台上。
看着还是一个样子!
“送女朋友啊?”售货员笑呵呵地问。
我点了点头,一边仔细辨认,一边随口应她:“嗯,前两天她买过一条,结果穿坏了,还想再买条一模一样的。”
“呵呵,你女朋友长得蛮漂亮的!”售货员说。
“谢谢。”我挑来挑去,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两条丝袜上,一条是梅花纹,另一条也是梅花纹,只不过梅花暗条一粗一细,乍看上去,很难辨别。
等等,刚才她说什么?
“你看过我女朋友?”我抬头问售货员小姐。
她甜甜地点头,哎呦,别说,这小姑娘长得既漂亮又清纯,完全不逊于什么奶茶、都灵之类,有这种姿色,却甘心当一名普通售货员,这本身就让我对她肃然起敬!
“她什么时候买的丝袜,你还记得么?”我问。
“嗯……”小姑娘歪这头看向天花板,样子可爱之极,“应该是前天下午吧?”
“买了几条?”
“一条。”小姑娘伸出娇艳欲滴的手指,妈蛋,真想上去咬一口!
“是这个,还是这个?”我把手里两条丝袜展示给小姑娘,小姑娘想了想,指了指我左手,说:“我记得是这款,这个嘛……”她又指了指我的右手,“是昨天晚上另一个姐姐买的款式。”
另一个姐姐,难道是----红衣女?
我灵机一动,掏出手机,翻找出我和宋佳以前在床上的合影,递给小姑娘:“是不是她?”
“对对,就是她!她是……是你前女友么?”小姑娘脸涨的通红,因为照片尺度略大,那时候我跟宋佳住一起,这张照片是某天起床时候随手拍的。
“是我姐。”我掏出钱包付款,一条丝袜十三块,我讲价,说两条给你三十得了,小姑娘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那个伪装成宋佳的红衣女,确实是在帮我,她想让我用她的丝袜,替换掉死者的丝袜,这样警方就不能查出什么,老头让我随身携带丝袜,目的也是被警察搜出来,然后像那只周小迪用过的安全套一样,经过检验,最终被证明与死者无关!
可惜我没听老头的话,把丝袜丢在家里,便上了十三楼,这时红衣女出现,把两条丝袜都给拿走了,嗯,应该是这样,因为我不怀疑,红衣女有不用钥匙进入我房间的能力!
为了确认这个推断,我买了条玉溪,回到小区,来到保安室,用烟贿赂执勤保安,调出我住的那个楼道和电梯的监控录像,昨晚那段儿,已经在派出所看过,我想看得是今天上午的。
大概时间我还能记得,直接快进,很快,我出现在画面中,走进楼道,来到电梯门口,看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紧张,那个一起乘坐电梯的女人,会不会出现?
电梯门打开,我进电梯,转过身站在里面,这时,走廊画面中出现一个白衣女,身子简直是飘着行走,极快地来到电梯口,伸手卡住电梯,电梯门弹开,她迈步进入!
给我吓的!居然真的可以看到啊!鬼不是不能出现在监控中的么?
关键是,她的行动速度怎么可能这么快!
“王哥,往回退一点儿。”我对耳上夹着根玉溪烟的保安说,保安往回退了一点,看着白衣女又出现一次,这回看清楚了,白衣女的双腿,确实没有分开,身体完全是飘到电梯口的!
保安看呆了,脸色铁青地看着我。
为了确认这个推断,我买了条玉溪,回到小区,来到保安室,用烟贿赂执勤保安,调出我住的那个楼道和电梯的监控录像,昨晚那段儿,已经在派出所看过,我想看得是今天上午的。
大概时间我还能记得,直接快进,很快,我出现在画面中,走进楼道,来到电梯门口,看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紧张,那个一起乘坐电梯的女人,会不会出现?
电梯门打开,我进电梯,转过身站在里面,这时,走廊画面中出现一个白衣女,身子简直是飘着行走,极快地来到电梯口,伸手卡住电梯,电梯门弹开,她迈步进入!
给我吓的!居然真的可以看到啊!鬼不是不能出现在监控中的么?
关键是,她的行动速度怎么可能这么快!
“王哥,往回退一点儿。”我对耳上夹着根玉溪烟的保安说,保安往回退了一点,看着白衣女又出现一次,这回看清楚了,白衣女的双腿,确实没有分开,身体完全是飘到电梯口的!
保安看呆了,脸色铁青地看着我。!
怎么回事?我刚要倒回来重看,监控画面又恢复正常,只不过,电梯空空如也,那女鬼不见了!
我赶紧同步查看走廊里的监控,一楼的电梯门,压根就没有打开过!难道女鬼是从电梯里直接消失的么?我疑惑着又把电梯里的录像倒回去,倒回雪花出现之前,仔细观看,感觉下降的速度很快,显示楼层的红色数字变换的也非常快,但除此,并无异常,直到画面消失,那白衣女鬼,一直稳稳地站在那里。
她到底是怎么消失的?我反复观看了好几遍,正要放弃的时候,变换的红色数字,引起了我的注意,好像有点不对劲!
我放大局部再看,尼玛!什么情况?
数字从13,极快地变成12、11、10……2、1,然后并未停止,居然又变成了-1、-2、-3……-18,直到负十九层,电梯才停下,继而,雪花袭来,画面消失!
这是住宅楼啊,哪儿他妈的有地下?还十九层!这不禁让我想到一本书,叫地下十九层,据说那里的世界,可不是我们活人呆的地方!
先不管它,反正今天灵异事件不少,我还没看完呢!
继续看电梯里的录像,电梯只在-19层短暂停留,然后又极快地回到了地上1层!先后又有两拨警察和白大褂乘电梯上13楼,一切都很正常。过了两分钟,终于看到了我想看到的画面,红衣女出现了!
她进电梯,按下12,在电梯里悠哉地玩弄指甲,12楼出去之后,没过半分钟,她又进了电梯,下到一楼,走掉了。一切如我所推理,确是红衣女拿走了丝袜,她在暗中帮我。
我用随身携带的数据线把这两段录像传进手机里,删除操作痕迹,离开监控室。
刚出来,就看见那个保安拎着行李,歪戴着帽子,急匆匆跑出小区,打了台车,头也不回地走了。我估计,这个小区闹鬼的事情,很快就会不胫而走,要不我也搬家吧!但又想了想,那女鬼,好像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先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说凤吟乱世全文阅读。
经过一番折腾,已经快五点了。派出所是五点下班吧?开上那台四手的高尔夫,我凭借记忆回到关押我的那家派出所,刚好五点。
我把车停在路边,给小施同志发了条短信:一起吃完饭吧,我在你单位门口等你。
少顷,小女警直接回电过来,我接起。
“你怎么知道的我电话号码?”
“呵,别忘了我是私家侦探,出来,白色高尔夫,尾号44。”我酷酷地说,对这种强势女人,就得比她还强势,才能降得住她!
小女警果然没有呛声,挂了电话,没到一分钟,她就踩着小高跟鞋跑出派出所,左右张望,我按下车窗,冲她招了下手,小女警板起脸,背着手走向这边,打开副驾驶车门,目无表情地坐了进来。
“吃什么?”我摘下墨镜,甩了甩额前刘海。
“我晚上有个约会,没时间跟你墨迹,有话说,有屁放。”小女警拉下副驾驶化妆镜,居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口红,补起妆来!
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敢情她有男朋友啊!不过话说回来,像我这种长得又漂亮又单身的人,还真没几个。她看上去跟我同龄,正是谈婚论嫁的年纪。
“好,长话短说,一共三个问题,我想知道答案。”我依旧装酷。
“问吧。”
“第一,明知凶手另有其人,你们为何匆匆结案?”
“上头的指示。”小女警抿了抿红唇,对着镜子轻佻地啵了一声,说。
“上头?哪个上头?”我问。
“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涉及保密条例,无可奉告。”小女警轻蔑地瞥了我一眼,把化妆镜上翻,“第三个问题?”
麻痹啊!看来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了。
“第三个问题,今晚你跟谁约会?这个不涉及保密条例吧?”我笑道。
“个人隐私,不想告诉你,走了。”说着,小女警拉开车门,一条大长腿已经迈了出去。
“那个女人,并没有死。”我淡淡地说。
“你说什么?”小女警转头回来,我没有继续说,扬手示意她把车门关上。
小女警关上车门,半转身对着我,可能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她的警服衬衫上面两颗扣子并没有系,这个角度,我的视线刚好可以射进去,好深邃!
“哎!大色狼,往哪儿看呢!”小女警发现自己破绽,收拢一下胸口,把扣子系上,脸红了。
“你看看这段录像。”我拿出手机,把那个女鬼坐电梯片段播给小女警看,小女警故作冷静地看完(我看见她后脖颈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把手机递还给我:“这,这能说明什么问题?没准是,是长得很像的人呢,比如你和那个男性死者。”
“那个男性死者的身份查出来没有?”我问小女警,她摇了摇头。
“女性死者身份呢?”我又问。
“房东说死者叫郭襄,刚搬来没两天,其他信息没有,在案发现场也没有找到她的有效证件。”小女警的声音明显弱了下去,看来被那段视频吓得不轻!就这,我还没告诉她电梯速降到地下的细节呢!
“她的手机呢?电脑呢?总能从里面找到些线索吧?”我现在急切想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会与我扯上某种关系!
“死者的个人物品,都已经交给上级了。”小女警耸了耸肩说。
“你说的上级到底是谁?区公安局?”我问。
“这个……对不起,真的不能对你说。”小女警苦着脸道。
不是区公安局,那她的上级会是什么部门?听起来很神秘的样子!看来通过小女警追查女鬼信息这条线是断了,我擦掉额头上的汗,想了想,转过脸正对着她,认真地说:“你今晚的约会很重要么?如果不赶时间的话,我想把今天的古怪经历,跟你从头到尾说一说,你们女人心思更细腻,帮我分析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掉的细节,实在太过诡异,而且,我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受到某种威胁翠色田园。”
这确实是我的真实感受!
毕竟,红衣女给我的丝袜不见了,老头说的血光之灾,可能会再度降临!现在我也没个人可以说话,感觉这个小女警虽然看起来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其实是个挺暖心的人,她的冰冷,都是刻意装出来的,但又装的徒有其表,一眼就能识破!
“嗯……行吧。”小女警低头,小声说,“晚上我并没有约会,刚才是骗你的。”
靠!女人还真不是可以相信的物种!
“吃什么?”我半欣喜半无奈地问。
“随便。”
我决定带她去我常光顾的那家西餐厅,叫元泰咖啡,我对那里的环境很熟悉,遇到突发状况的话,不至于措手不及。
一路上,两人没怎么说话,我只知道了她的名字,施莺,跟我同龄,比我小两个月,怪不得在审讯的时候,她管我叫哥。于是,我逗她,让她继续管我叫哥,她答应了。
到了咖啡厅,停好车出来,我看见咖啡厅门口坐着一个乞丐,看着有点眼熟,仔细一看,卧槽,这不是早上地铁口那个算命老头嘛!
我狐疑着走近他,冲他点了点头,老头一直在笑眯眯地看我,待我蹲在他面前,他才悠悠开口:“小伙子,你三魂已经没了两魂半了!”
我一惊,三魂没了两魂半?
“什么意思?”我问。
“天机不可泄露,无量天尊!”老头单手立于胸口,诵道。
“又要收钱啊!”我苦笑,摸向裤子口袋。
“哥,”施莺拽了拽我的衣角,小声说,“你怎么跟一只猫说话啊!”
猫?哪儿呢?我看了看老头身边,没有猫啊!
老头诡异冲我一笑:“今晚子时,是个坎儿啊。
“先生,怎么破?”我没搭理施莺,继续问老头。
“除非你能与她同眠,或许还能有的救。”老头扬手指了指施莺。
同,同眠?!我看向施莺,她并没有害羞,只是疑惑地看了看老头,又看了看我。
“您指的同眠,是睡一起,还是……”我反倒害羞了,毕竟一直是处男来的。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自己悟吧。”老头起身,背着手走了。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猫?”老头消失在街角之后,我问施莺。
施莺一直盯着老头离去的方向,见我问她,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可爱哈!”
什么玩意!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咖啡厅门口的宣传海报,这是一家主题咖啡厅,每周都会有个主题,本周主题是“亲吻情人节”。
“情侣可以打八五折噢。”我对施莺伸出胳膊,施莺犹豫了一下,把小手挎了上来。
我得跟她迅速培养感情才行,老头说的话我深信不疑,他让我和施莺今夜同眠,可我们才认识不到十个小时啊,前面几个小时的身份还是对立关系,所以引诱她去我家过夜的难度颇大。
不过,既然她肯挎着我手臂,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开局。
至于情侣打折的事儿嘛,因为我是白金会员,随时都是八五折啦!
吃饭的时候,我把昨晚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跟施莺讲述了一遍,包括我的种种推断,施莺吓得一直紧紧握着小拳头,哆哆嗦嗦地听完,我喝了一口咖啡,施莺眼色游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说吧,我反正已经不拿你当外人。”我说。
“其实……嗯,”施莺咬了咬嘴唇,“其实我的真实身份,并不是派出所的民警,上头让我和老李前天潜伏在这里,说最近也许会有特别的案子发生。”
“噢?”我一惊,“那你的真实身份是?”
施莺起身,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本证件,递了过来。
我扫了一眼,就是普通的警茶证嘛,不过拿起来仔细一看,跟普通的警茶证并不一样,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处省略67个字。
“你是xx局的人!”我惊讶道,赶紧把证件合上,还给施莺,她一个007,怎么潜伏到派出所了?
“嗯,”施莺点头,“我的身份是保密的,所以你不要对别人说哦。“呵呵,”我不自然地笑了笑,“那你为何要告诉我,这算不算泄密啊?”
所幸咖啡厅里没有几个人,我们小声说话,应该不会被别人听见。
楼主6出翔了
“你是我哥嘛!当然不算了!”施莺娇笑,旋即笑容渐渐消失,又恢复成紧张兮兮的样子,“知道我为什么答应跟你约会么?因为这是李局长的意思。”
“李局长……就是那个李队长?”我猜测道,审讯时候跟我照面的那位。
刚才施莺说上头派她和老李潜伏到派出所,那个老李肯定就是他了。
施莺点头:“本不该对你说的,但是临出来的时候,李局要我务必跟你在一起呆到明早六点,形影不离,晚上也得和你在一起,”施莺颦眉,两只葱白食指对戳着,“我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借口,能……晚上跟你回家,所以……只能把实情告诉你了!”
咦?会有这么巧的事?算命老头让我跟施莺同眠,说或许能救我的命,施莺的上级也有类似交代,难不成他们都预料到晚上会发生什么?但是跟她在一起有什么用?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兴许还没我能打呢,胆子又小,她不拖累我就不错了!
“原来是这样。”我深深点了点头,怪不得刚才听算命老头说让我们同眠的时候,她一点羞涩的表情都没有,原来她早有此意。
“那你之前,对我表现出来的好感都是装出来的,对吗?”我假装很失落地问。
“……也不是啦!”施莺娇羞地低下头,玩弄着咖啡杯里的勺子。
“那你就是承认,之前对我有好感咯?”我笑道。
“哎呀,你别问了!”施莺的脸一直红到脖根,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嘿嘿,掉我陷阱里了吧!
“你加入国氨多久了?”我正色问道,往前凑了凑,膝盖若即若离地顶在她腿上,试图拉近跟她的距离,既然晚上肯定要一起睡的(我家可只有一张床),何不早点相互熟络起来,免得到时候尴尬。
她并没有躲闪,还左右摇摆着小腿,摩擦着回应我,搞得我有点心猿意马!
“一个多。”施莺从指缝里看向我,小声说。“才一个月就当上科长了?”我怀疑道,之前接过不少当事人为体制内人员的案子(多为婚外情调查),所以我对机关内部制度还算比较熟悉,她年轻,资历又浅,不太可能当得上国氨局的科长。
“嗯,来的时候就被任命为科长,因为局里人少、编制多的缘故,我是从警茶部门调过来的,原来是副科长。”施莺解释道。
“不至于吧,沪市xx局好歹也是大衙门,怎么可能不按资排辈呢?一个科至少得四五个人才对。”我还是怀疑。
“这个……”施莺放下手,眼神闪烁了一会,不是准备撒谎的闪烁,而是犹豫要不要说的那种闪烁,我看人的内心活动不比警察同志差,毕竟干这行也有几年了。
“不方便说就算了。”我说。
“嗯,那就先不说吧。”施莺见我放过了她,开心地点了点头。
“我去趟洗手间。”我起身上二楼的厕所,嘘嘘,洗手,下楼。
牛排上来了,施莺正一刀一刀把牛排切成小块,我坐回座位,发现自己那份牛排已经被切好了,形状大小几乎完全一致,刀功不错嘛,以后若有福分把她娶回家的话,啧啧!
“谢啦!”我插起一块牛排,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嘻嘻。”施莺抬头冲我一笑,但笑容很快又消失,继而,变成了惊恐!
“怎么了?”我问。
“你,你的脸!怎么会有……好多尸斑?!”施莺右手的餐刀指向我的面门!
我一激灵,赶紧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反转镜头对着自己。
卧槽!这他妈是我吗?
我的脸,居然变成了青色!左右脸颊和额头上,还有好多紫黑色的斑块!
“你说这是什么?尸斑?”今天已经被吓得麻木了,我并未太过慌张,缓了缓,冷静地问施莺。
“对!以前我干过一段时间的验尸官,你这太像尸斑了!哥,是不是刚才撞到什么东西了?”施莺小心翼翼地问。
撞到什么东西?鬼么?好像没有,刚才上厕所,一个人也没遇到,只不过尿尿分叉比较严重,可能是今天一直很紧张的缘故。
我摇了摇头:“刚才没有发生诡异的事情。”
“不是啦!我是说刚才你有没有撞到墙,或者跌倒之类?”施莺又说。
“……也没有。”好吧,我想多了。
“那就奇怪了,活人身上怎么可能出现尸斑?”施莺皱起眉毛,那神情,仿佛验尸官附体一般!
“可能是过敏吧,”我勉强笑道,“活人身上当然不可能出现尸斑了。”
自己的话音刚落,耳畔突然回想起刚才老头在咖啡馆门口说的话来!
“小伙子,你三魂已经没了两魂半了!”
三魂没了两魂半,那不就是快死了么!
难道,这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施莺眯起眼睛,认真地盯着我的脸,看了足有半分钟,给我看得有点毛骨悚然,她的眼神太可怕,跟要把人看穿似得!
我眨了眨眼,表示我还活着!
“现在几点?”施莺突然问,我低头看看手机:“六点一刻。”
施莺默不作声,掏出她的手机,翻找到一个号码拨出,少顷,电话接通。
“喂,小张,我是你施姐,今天那具男性尸体,你不是说死亡时间有蹊跷么,是什么时候?嗯……嗯,好的,我知道了。”施莺挂了电话。
“怎么了?”我问。
施莺吞了吞口水,竖起手机,咔地给我拍了张照片通天!
“哥,我说了,你别害怕。”施莺放下手机,把双手放在桌上,向我伸过来,这是要跟我握手的意思么?我把手伸过去,被施莺紧紧抓住,明显感觉她的手在颤抖,还让我别害怕呢,她自己吓成这样!
她的手很冷。
“说吧。”我说。
“今天在十三楼发现的那具男性尸体,就是跟你长得很像的那具,他并不是昨晚死的,他的死亡时间,是在今天中午12点到1点之间。”施莺一字一句地说。
“不可能吧?你们警察不是从早上就一直在房间里么?”我惊讶道。
“你说的没错,但死者的死亡时间,确实是那段时间,我的同事之所以发现死者,是因为听到床下有响声,打开床板之后,发现死者刚刚咽气,身体还是温热的。”施莺继续道。
“……你想说的到底是什么?”我感觉头皮发麻,居然被困在床底下那么长时间才死掉!我记得他是胸口被插了一刀,等死的过程,得多痛苦啊!
“人体死亡后5到6个小时,才会出现大片的尸斑……”
我数学很好的,心中默算了一下……啊?跟我长得很像的那个男人,从他死亡到现在,不就是5、6个小时么!
“我已经把你的照片发给同事,让他们进行一下比对……”施莺正弱弱地说着,她的手机在桌上震动起来,施莺翻看手机,瞳孔骤然放大,把手机递了过来:“小张发给我的……”
我接过一看,这不就是刚才她给我拍的那张照片么?
不过仔细一看,并不是,因为照片背景不同,照片中的人,是躺在一块金属板上,下巴旁边,斜拉着一块白色的布,这是停尸床!
是那个死者的照片!
而我之所以第一眼会看错,是因为死者的眼睛,是睁着的!
施莺拿回手机,看一眼照片,看一眼我,看了能有七八个来回,才吐出一句话:“所有尸斑一一对应,位置、形状丝毫不差!”
我下意识摸了摸脸,冰冷、僵硬,没有温度,赶紧松手,可别把脸皮给摸下来!
“走吧,哥,去停尸间看看。”施莺说。我点头起身,现在,也只能去向那个死者要答案了!
还哪儿有胃口继续吃,匆匆结账后,我开车载着施莺前往殡仪馆,男女尸体都在那里,有专人看守。快到殡仪馆的时候,毫无征兆地,我突然一柱擎天!因为穿着牛仔裤,弹性有限,撑得我非常疼!
什么情况?虽然施莺领口半开,但我一直没看她啊,而且脑子里也很纯净,怎么就突然那个了?都快顶着方向盘了!疼得我靠边停车,施莺问我怎么了,我尴尬地说没事,内急,下车尿个尿。
施莺马上发现我下面明显的形变,拉住我的胳膊:“哥,这不是你的问题。”
“怎么?”我下意识用手去阻挡,施莺拉开我的手,认真盯着那里看,还一跳一跳的!
“男人死亡之后7小时左右,因为血液流向下体,会形成最后一次博起,异常坚硬,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那具男尸……硬了。”施莺娇羞地解释道。
这事儿我听说过,她分析的有道理!
“那怎么办?”我努力向后弓着腰,“总不能把裤子脱了吧?”
“也不是不可以……我不看就是了。”施莺把脸转了过去。
好吧,不是我耍流氓,一切为了行车安全!我小心翼翼地解开裤带,那家伙腾地弹了出来,这硬度,简直可以当警棍使了!我把座椅往后调了调,晾着那家伙(别误会,有穿内裤的)继续开车,到殡仪馆的时候,不知是否昏暗灯光让我感到些许恐惧,它终于渐渐恢复了正常。
“没事了。”我停好车对施莺说。
施莺转头过来,往我那里看了一眼,吞了吞口水,视线仿佛被钉住了
“看够了没?”我笑着系上裤带,施莺连忙收回视线,脸红扑扑地下了车。
进了殡仪馆,来到停尸间,戴上手套和口罩,在那个小张的引领下来到男性死者尸体前,掀开白布一角,死者脸上的尸斑更加严重,而且脖子上、胸口也有,我默默拉开领口往自己胸前看了看,都是一样的!
不用施莺说,一看到我就表现出十足惊愕的小张,已经猜到到我们来的目的,施莺给彼此介绍,说小张大学专业就是法医学,算是业内资深人士,而且,跟她和李局长一样,小张表面上是民警,其实也是xx局的人,跟她一批,现任刑案科科长。
“贵局的队伍很年轻嘛!不错!幸会,幸会!”我摘下手套,向小张伸出手,由衷赞许道,刚毕业就当科长,又是男性,前途无量!
小张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的手,最终还是握了上来,握完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虎口位置,也有一大块紫色尸斑,怪不得他犹豫,对于法医来说,摆弄尸体当然不在话下,但跟我这种“活死人”接触,恐怕他也是头一次!
“虽然不能用科学来解释,”小张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但夏先生与这具无名尸体的生理关联性,却是显而易见的,或许我们可以称之为‘异体同存’,为进一步证实这一点,我请求夏先生同意,做一个小小的破坏性实验。”
小张从口袋里变魔术似得掏出一把柳叶刀,也就是做外科手术的那种,寒光闪闪,看上起非常锋利!我不由得有点紧张,什么叫小小的破坏性实验?
“夏先生,我将在尸体手臂上切一刀,请注意您的手臂,如果有痛感的话,我立即停止。”小张说着,掀起男尸身上的白布,露出左臂,把柳叶刀贴了上去。
我穿着t恤,左臂露在外面,摸了摸,冰凉冰凉的,但仍有触觉。
“我切了。”小张并未看尸体,而是盯着我的胳膊。
很小的嘎的一声,就像是用小刀割纸一样的声音。
“疼!”我立马喊道,左臂的痛觉清晰异常!低头看,一道长约一厘米的口子出现在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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