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u reed 变性是用哪种吉他弹奏

缅怀Lou Reed:买他唱片的人都成了摇滚巨星
来源:搜狐娱乐
Lou Reed于美国时间10月27日去世,享年71岁。&
  (肖旋/文)据Rolling Stone报道,地下丝绒乐队(Velvet Underground)的主唱兼吉他手Lou Reed于美国时间10月27日去世,享年71岁。目前他的死因并未公布,但在今年5月他曾接受了肝脏移植手术。这个消息也震惊了全世界的乐迷。
  Lou Reed是谁?为什么魅力如此之大?如果说摇滚乐改变了世界,那他必然是其中最重要的人之一。他是著名乐队Velvet Underground的主唱兼吉他手、美国朋克运动的代表、亿万乐迷顶礼膜拜的教父级人物,其音乐历程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开始,横跨了半个世纪。很多后来知名的音乐人都是他的粉丝,其中包括David Bowie、Patti Smith、Jesus And Mary Chain、Sonic Youth等,甚至还有前捷克共和国总统哈维尔。
  Lou Reed出生于纽约布鲁克林,从小学习弹奏古典钢琴,14岁就录制了第一张专辑。1965年,他与键盘手John Cale(约翰&凯尔)、吉他手Sterling Morrison(斯特林&莫里森)、女鼓手Maureen Tucker(莫琳&塔卡)合组了地下丝绒乐队,并被波普艺术大师安迪&沃霍尔发掘。作为乐队经纪人,沃霍尔将德国女模特Nico介绍进乐队补充演唱部分,并推出了这支乐队的第一张专辑《The Velvet Underground And Nico》。这张后来被称为最佳摇滚专辑的唱片,在当时并不受欢迎,不仅推出晚了一年,销量也不好,制作了一千张,仅仅卖出了几十张。但正是这张专辑,启蒙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朋克音乐的诞生。有一句经典描述这种现象:“没几个人买他们的唱片,但每个买了的人后来都有了自己的摇滚乐队”。
  1970年,在地下丝绒乐队发表商业最成功的专辑《Loaded》之前,Lou Reed离开了乐队。之后,他单飞并创造了甚至超过之前的成就。1972年,他与David Bowie一起制作的《Transformer》获得了商业成功,也让他成为了一线摇滚明星。1973年的另外一张专辑《Berlin》虽然在当年不如前张名气大,却奠定了他在乐迷心中位置。之后,他一直持续不断的发布作品,1989年的《New York》和2000年的《狂喜》都是非常好的专辑。
  在时尚文化方面,他也是影响深远。首先,地下丝绒的音乐与当时的嬉皮士运动、“垮掉的一代”等文化现象密不可分,对电影和文学方面都是影响巨大,绝非单纯追逐感官刺激。其次,Lou Reed还为先锋舞台剧导演罗伯特&威尔森的剧场作品配乐,涉猎广泛。更值得一提的是,安迪&沃霍尔给地下丝绒创作的那张黄香蕉封面,被称为商业文化、消费主义的经典之作,直到现在都出现在各种展览、设计和服装上。由于其强大的吸金能力,去年还引发了地下丝绒乐队和安迪&沃霍尔基金会的版权官司。
  早些年,Lou Reed是一个喜好嗑药的大毒虫、私生活混乱的双性恋、性格暴躁的神经质和酗酒狂、脸色永远苍白的短命鬼,那时候的他作品中提到的多是扭曲的性、药物滥用、迷茫颓废、自杀倾向以及虐待。直到进入新世纪,他突然变成了一个积极寻求健康方法的老头,这也许是年龄增大对死亡的恐惧引起的。
  2007年,65岁的Lou Reed出现在了中国河南焦作一个叫陈家沟的地方。一向低调的他居然热情地接受了当地一家媒体的采访。他说,这些年自己一直广泛寻求各种健身方式,可是效果不佳,直到6年前,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太极拳师任广义的表演,就拜他为师。也正是太极拳让他有足够的体力,把从纽约布鲁克林进行的一连五场的公演持续到欧洲。他的表演实况,被剪辑成了一部弥补乐迷遗憾的电影《Lou Reed's Berlin》,并在2007年正式上映。这部纪录片也成为了他的影视绝唱。
  听到Lou Reed去世的消息,许多人不约而同地在微博上点了一盏蜡烛,并贴上了一首Velvet Underground的经典代表作。黄贯中、左小祖咒、痛仰乐队、郑钧等音乐人也纷纷发微博表达不舍。木玛写道:“从17岁住圆明园画家村时期听到开始,至今听了20年的声音,告别了LR,一时地下,一生丝绒。”一番感慨的话,引发乐迷唏嘘。
  是啊,Velvet Underground和Lou Reed就这样用音乐陪伴了我们整个青年和中年。那些点燃的蜡烛好像一个个标志,拉出我们深埋于憋屈无聊工作以及混吃等死生活中的头,让大家陷入集体回忆。如果当年不是某个百无聊赖的午后翘课看了一场摇滚演出,或者是碰巧买到了一张打口的地下丝绒唱片,人生或许会截然不同吧。这个叫“摇滚”的词融入了很多人的血液中,让他们不甘于平淡而永远燃烧希望。在白天,他们也许是动物农场无法反抗的傀儡“工b”,但夜色降临之后他们迅速蜕变,在音乐的冲击中,全身血液流淌着另类的乐章。
(责任编辑:秦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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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最高峰吉他系统工房,效果器之王—Pete&Cornish介绍
RedMusicWorks代理的顶级品牌,世界最高峰吉他系统工房,效果器之王—Pete
不管他们手中握的是Fender,Gibson或是PRS,Martin,最后的吉他系统中都会有Pete
Cornish的名字。
Cornish品牌中国独家总代理,技术合作伙伴RedMusicWorks主理人为你讲述Pete
Cornish的故事,揭开幕后英雄的神秘面纱!&#8203;
&#8203;RedMusicWorks(以下简称RMW)从2006年开始就在日本经销Pete
Cornish产品,当时Free The Tone(以下简称FTT)的母体公司是Pete
Cornish产品在日本总代理商,也是亚洲唯一的正规代理商,FTT也是当时全世界代理商中唯一有Pete
Cornish产品技术维修权限的代理商。2013年RMW在北京的工作室建立,2014年通过RMW与Pete以及FTT的三方协商,RedMusicWorks正式成为Pete
Cornish在中国的独家总代理,Pete Cornish为我们工作室设立专属序列号RW,经由我们正规代理的Pete
Cornish产品在购买后将由RedMusicWorks和FTT一起进行全程的技术保障,RMW和FTT也是目前全世界唯一两家可以对产品进行直接售后的代理商。
~Pete其人~
从06年开始,在RMW组配的系统中就开始使用Pete Cornish产品,Pete本人也是我最喜爱的设计师,Pete
Cornish早年就职于英国航天局,从事军事器材的强度、耐久性的设计检测类工作,后从事设计类工作,1970年开始在英国Arbiter公司运营的乐器店Sound
City开始从事音乐、乐器器材相关的工作,在职期间开始制作让他闻名世界的吉他效果器系统。1976年Pete
Cornish独立后,陆续制作了更多的吉他系统,使用上的合理性,耐久性以及操作的便捷性也让越来越多的著名音乐家成为了Pete系统的俘虏。
&#8203;~航天级别航天器,军用飞行器制作的精度、耐久性~
在我看来Pete
Cornish产品最大的魅力在于对声音音色的解析性,高度的耐久性,舞台稳定性等方面,之前航天级别的航天器,军用飞行器制作等高精度工作经历,是反应在Pete产品上的标志之一,而对模拟电路来说Pete有着独到的理解与自己独特的声音哲学。
&#8203;~不管他们手中握的是Fender,Gibson或是PRS,Martin,最后的吉他系统都会有Pete
Cornish的名字~
Pete自己独立的失真类产品应该是在90年代后半段开始制作,P-1,P-2,G-2,SS-2,SS-3更是受到了David
Gilmour,Paul McCartney等伟大音乐家的青睐。翻开Pete的客户名单我们能找到Eric Clapton, Jimmy
Page, Pink Floyd, Iron Maiden, The Police, Yes, Genesis, King
Crimson, Paul McCartney 和Queen,The Average White Band, The Bay City
Rollers, Caravan, Roxy Music, Genesis, Led Zeppelin, The Moody
Blues, Sweet, ELP, Elton John, Santana,The Kinks, Family, Wishbone
Ash, Thin Lizzy, Fleetwood Mac, Rod Stewart 和Black Sabbath,Kenichi
Tahara(Mr. Children)、Tomoyasu Hotei(布袋寅泰),直至当红小生John
Mayer等等等等…,恐怕我们再也找不到比Pete更多的有大牌使用的吉他设备品牌了,不管他们手中握的是Fender,Gibson或是PRS,Martin,最后的吉他系统都会有Pete
Cornish的名字。
&#65279;&#9650;Pete
Cornish与David Gilmour
&#8203;~Pete只有一位,但Cornish是两人~
Pete Cornish 的名字在吉他设备界赫赫有名,而近半个世纪以来而制作与支撑Pete
Cornish工房或者说是品牌的则是两位Cornish,一位当然是Pete
Cornish本人,另外一位则是与他相濡以沫数十年的爱妻Lynda Cornish,Pete Cornish闻名世界的线材Guitar
Cable就是出自这位女士之手!Pete
Cornish的大量电路制作也有很多出自她的精工!常年以来她一直在默默的为吉他设备、为摇滚乐发挥着自己的力量,也支撑着这个品牌最核心的部分。
&#65279;&#9650;Pete
&#65279;&#9650;正在使用Pete
Cornish Cable的Jimmy Page
Cornish不只是一个效果器品牌~
Pete Cornish的产品被大家熟知的有P-1,P-2,G-2,SS-2,ST-2等等电吉他用效果器,而在我眼中Pete
Cornish是一位全能的乐器设备以及音频设备设计师,除了大家熟知的效果器外Pete
Cornish也制作最好的原声乐器用Preamp/D.I,可为箱琴、Double
BASS等等原声乐器服务。KeyBoard相关产品,众多音频相关产品也都在Pete的制作名单之上,Pete本人是SAX演奏者,每周末都会在附近的JAZZ
BAR进行演奏,最早经Yuki推荐看过David Gilmour和Pete Cornish共同的著书,我个人来说喜欢的是Pete
在乐器音色方面独特的音色哲学,在Pete的乐器设备中有着多元的对乐器音色的定位和诠释。这也是不同设计师的经历、背景等所决定的。
&#65279;&#9650;Bob
Gore CustomACOUSTIC PREAMP/DI
&#65279;&#9650;为Elton
John乐队定制的Keyboard 相关设备
&#8203;~No True
Pete Cornish是No True
Bypass的倡导者,Pete的效果器产品中从不使用True
Bypass,以前我个人的微博和博客里也写过相关文章,对于吉他系统而言True
Bypass可以说是根本没有意义,可以说True
Bypass只是很多商家的一个炒点而已。不能说True
Bypass不好,即使使用了True
Bypass也完全没有必要大肆宣传,因为它根本没有有用到可以当作广告语或是印在外壳上作为噱头!Pete的产品全部使用了Class
A驱动电路,某种意义上我们所说的Buffer
Bypass,但声音却非常的真实,还原,有灵敏的动态,低损耗,很强的抗干扰能力。这也是Pete常年制作专业舞台设备的经验和结晶。
“The "true bypass" function, which is promoted
by some, can create dreadful problems with asystem
that uses many pedals. Take for instance a 15 ft guitar cable
linked to ten pedals, eachlinked by a 2 ft cable, and
then onto the amp by a 30 ft cable. If all pedals have "true
bypass",and are off, then the total cable length
hanging on the guitar output will be 63 ft. This will
causea huge loss of tone and signal level particularly
if the guitar is a vintage type with low output
andhigh impedance. The amp volume is then turned up
and the treble control increased tocompensate for the
losses......”
~最后的300分之一~
可能很多购买到Pete产品的用户并没意识到它的珍贵,作为Pete
Cornish产品的喜好者我对Pete的产品格外珍惜,带有品牌维护之意尤多,目前作为Pete
Cornish产品在中国的独家代理商,我们授权的订单数每年在三十块以内,每年只有大约三十块预定的Pete
Cornish产品会正规的引进到国内,当你购买Pete产品时其实是三十分之一。由于年龄原因,今后Pete的产品数量肯定是递减趋势,按照Pete
Cornish还能持续10年来算,可能最多今后只有提供给我们300块产品。另一方面我自己也是做定制产品和手工类效果器的工房,从事这个行业也有15年以上,我特别知道坚持手工产品以及少量制作的难处,从心里由衷的佩服这对坚持了半个世纪“手工作坊”的老夫妇。能看到这些产品被使用,被爱护和珍惜也是我特别希望的。
&#65279;Pete和Lynda与Lou
Reed技师团队
&#65279;Pete和Lynda与Lou
Reed技师团队
&#8203;~下一时代的超级吉他系统航母,顶级工作室的融合~
从上世纪开始Pete Cornish创造了很多声音神话,为David Gilmour、Lou
Reed、Sting、Eric Clapton、Jimmy
Page,Queen等搭建的大型吉他系统每个都是惊世杰作!沉寂了近10年后,90年代末至2000年后开始是Pete
Cornish的新里程的开始,1997年开始Pete Cornish与Yuki担任设计师的日本顶级吉他工房Free The
Tone合作设计开发下一个时代的机架设备的计划开始,Free The Tone社长兼设计师Yuki
Hayashi渡英,在英国进行了长达近半年之久的共同设计开发与制作工作,Pete
Cornish具有的对模拟电路独到的技术与理解与Free The
Tone更为优势的在数字控制、MIDI控制等领域的技术相结合,在英期间共同开发了机架音频控制系统PMS-16U,摆脱了传统的继电器切换控制,可以与Pete
Cornish以及Free The Tone制作的大型Custom Mixer
一起使用组配更为强大的整体吉他系统,双方的技术结晶相继问世了Kenichi Tahara(Mr.
Children)的双32U超大型吉他系统、之后是总耗时7年之久经多次更新的Tomoyasu
Hotei(布袋寅泰)的巨型吉他系统,再次创造了吉他系统神话,Free The Tone的社名也是在Yuki从英国回国之前由Pete
Cornish在临别时赠予的。
&#65279;&#9650;Sting'
Custom Mixer
&#65279;&#9650;Kenichi
Tahara(Mr. Children)的双32U超大型吉他系统
&#8203;机架效果器源于80年代,鼎盛时期是90年代,90年代后期很多机架设备厂家渐渐消失,很多人认为机架设备会慢慢退出历史舞台,其实这只是一般玩家已离那个时代慢慢远去,而近年专业乐手以及大型舞台演出设备中机架设备有增无减,专业舞台对吉他系统的要求越来越多,与市场上的效果器小型化趋势相反,次时代的机架吉他系统正在趋于更专业化,也更大型化。这与数字相机类似,人手都有一台数字相机或手机的时候,传统的胶片相机变的更珍贵!当数字效果器,数字音箱模拟类设备横行,人手一台数字设备的时候,真正艺术家一定是在追求与众不同的声音质感!需要的也是更能与一般数字产品分开的音频产品,在声音的世界里永远有一条不可逾越的分界线!
&&#65279;&#9650;Tomoyasu
Hotei(布袋寅泰)吉他系统
&#65279;&#9650;Tomoyasu
Hotei(布袋寅泰)吉他系统
&#8203;~永不停息的改变~
已步入高龄的Pete也依然与老伴一起不断的推动着吉他设备的发展,近年更是推出CC-1 Crunch类效果器,OC-1
压缩效果器,以超高品质的音色再次引起了业界的瞩目!我自己作为Pete产品的“粉丝”也非常希望看到两位Cornish有更多崭新的产品推出,更多地改变摇滚乐的进程,Pete
Cornish是绚丽舞台身后的最为神秘的“Guitar Hero”!
&#65279;&#9650;PETE
CORNISH OC-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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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危险的唱片:P.K.14《1984》
《1984》是P.K. 14乐队继上张专辑《城市天气的航行》之后,五年沉淀之新作。专辑名来源于大名鼎鼎的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George Orwell,)的最后一部小说,同样名为《1984》的反乌托邦政治寓言。乔治·奥威尔的作品大多具有深刻警示意义,其生命力更是随着时间推移而愈来愈强。而P.K.14的音乐同样具有令人吃惊的、经久不衰的生命力,更是同样具有令人警醒和去思考的力量;而作为他们的第五张录音室唱片,《1984》的诞生也是水到渠成——历经时间和种种考验之后,那颗令所有伟大艺术家们都梦寐已久的“最饱满的果实”,终于也属于了他们。虽然他们本可以更早拿到这颗果实,但是现在这个时机似乎更好——日臻完美的成熟度、永远旺盛的生命力、创作上的顶峰。
新专辑2012年10月在芝加哥的Electrical Audio录音棚录制,于瑞典完成全部后期。乐队特地邀请了他们最欣赏的录音师也是美国音乐界的传奇人物Steve Albini①执掌录音,而与乐队合作了前三张专辑的瑞典制作人欧阳汉客(Henrik Oja)则用精良的水准继续操刀这张专辑的整体制作,乐队与制作人长达十年的友谊也使这张专辑的制作更像是一次心领神会的合作。与以往的录音过程不同,乐队专程在此次录音前去了瑞典,与制作人欧阳汉客一起排练了一个星期,他在很多作品中弹奏了副吉他和键琴。精良的制作,深度的思想,趋于完美的结构,欧阳汉客在原始的录音素材和后期的混音所做的极好的平衡使乐队的想法更契合于所要的表达,也使这张专辑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到达了P.K.14的顶峰。
对于P.K.14来说,《1984》歌词的意境,隐喻的政治表达,从来不是一种信念释放,而是一种直面现实、行在刀尖上的探讨,与其是一种致敬,不如更是一种借用表达:
“你和我一起走过长长的街/你和我曾经把世界甩在了后面/你和我曾经听到他们的嘲笑/他们说欢迎来到被控制的世界”(《你和我》);
“我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事情/我活在没有真相的世界里/我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事情/那些神奇的不会再神奇/那些死去的不会再死去。”(《手拿鲜花的疯女人》);
“我们开始为最后的胜利而欢呼/但是胜利已经在我们的头脑里封闭”(《航行者》);
“也许我会在明年的这个时候见到你/也许你会若无其事地看着我/其实我本来想说的是我宁愿这样/也不愿意在人群中听到你喊出我的名字”(《1984 II》)
一首歌到一首歌,一切到一切,每一天生活的经历可以微观地属于个人,也可以宏观地间接“蝴蝶效应”般的影响整个世界,尤其在这样商业化的社会中,没有一个个体是独立于人类和世界之外的,就如海明威在《丧钟为谁而鸣》里引用的一句堂恩的诗:“每个人都是那广袤大陆的一部分。只有自私的人才会认为自己是唯一的,而不去关注个体和这个世界的其他存在之间的关系。”杨海崧用富有感染力的文字努力把所看的世界呈现出来,这不是一种影射生活,这是一种诗意直观的描述,这也是《1984》危险的地方,当你感悟到这样的表达,所听所思,都会对这个世界多一层警觉性的思考。
我们不能够确定在这样现实的世界里,个体会如何直面这个世界的真相,但我们能够知道的是,即便“1984”真的来临,来自于超现实主义之城的“青春公共王国”亦将继续为他们的公民们歌唱。
①据Steve Albini自己估算,他已经制作了张专辑,这其中就包括: Nirvana, The Breeders, Godspeed You! Black Emperor, The Stooges, Mogwai, Pixies, PJ Harvey, Manic Street Preachers, The Cribs, The Frames,Low, Dirty Three, Cheap Trick, Motorpsycho, and Cloud Nothings等著名乐队的作品. (来源:维基百科Steve Albini词条)
Carsick Cars主唱张守望和嘎调乐队鼓手王旭的天才二人组。这张以极简主义为基底的概念专辑在德国录制完成,如同歌曲名称一样,将为你带来五光十色的聆听感受。White+是张守望与王旭在2010年夏天组成的硬件电子乐队,张守望负责合成器与人声的操控,来自嘎调乐队的天才鼓手王旭则依旧坐镇他最拿手的打击乐部分。经过两年的成长,这支二人组合已经完全摆脱人们将其与White的混淆,色彩鲜明而有节奏的声响,混合着二人冷峻的表演,给人一种难以言状的奇妙观感与听觉交流。
到饮马巷到底有多远?
八眼间谍,月间成立于南京。几场演出后,被坊间认作为一支无浪潮、噪音摇滚乐队,并加入弥勒唱片。
  乐队偏好非常规的结构和节奏,偏好吉他噪音,偏好嘶裂的人声和惹人的旋律。
  2009年2月中旬开始录音,作为制作人兼录/混音师,PK14乐队的杨海崧全程监督。
  首张专辑《到饮马巷到底有多远?》于2009年11月由兵马司旗下Maybe noise厂牌和弥勒唱片联合发行
他们的音乐混杂着Led Zeppelin的复古气息, Pink Floyd的迷幻色彩, The Mars Volta的激进节奏, Jane's Addiction的空灵婉转,变色蝴蝶在艺术和生命会合之处幻彩而出,极至的美和力量存在于人类灵魂的丰富想象之中。
乐队在年初加入的国内独立音乐标杆厂牌——兵马司唱片,为这群激进的音乐虫子注入更多的热血;新吉他手Robert的加入,让相同的音乐信念也碰撞出更绚烂的音乐火花;而变色蝴蝶对人生、宗教、信仰的坚持,一起融合成了这张阔别三年的全新专辑。
社会的弃儿“过失”似乎将在中国朋克亚文化场景里树立他们的丰碑,就如同新专辑制作人Brian Hardgroove所说的,以一种娱乐的力量来与权力斗争。Brian Hardgroove来自纽约的一支“革命性”的,以Martin Luther King(马丁o路德o金)为精神领袖的黑人政治说唱团体Public Enemy(人民公敌)。他在录音棚里塑造出来的Demerit,无论是在音乐上还是在表达中,都烙上了强烈的美国反叛音乐的印记,最明显的莫过于专辑的Intro/D.E.M.E.R.I.T部分中,在李洋喊出不愿做顺从的条形码人之前那段嘈杂,模糊但是宏阔的马丁的《我有一个梦想》的演讲录音,在这里,精神的传递的确是无疆界羁绊的。
  稍不留神,Brian的出席以及他的制作痕迹就会轻易地让听者混淆这张专辑的主角,这显然对Demerit是很不公正的,Demerit自己本来就是一群斗争者。在此之前的2004年,Demerit组建于青岛,之后移到北京,2006年在“性感的肌肉男”,一个美国黑市拳击手Zack作为鼓手加入后,乐队风格一下子便获得了强烈的“竞技”风格,朋克而摇滚的结构跌宕起伏,鼓点就如鼓手密集而且巧妙的拳台出击一样,而李洋的嗓音在中国的朋克唱者之中十分独特地同时具有了强烈的力量感,真诚感甚至性感。这使得这支反叛,凶猛,好战而且性感的街头朋克乐队让人开始难以肯定它的“街头”定义,或者它对街头朋克进行了硬摇滚味十足的改造,但不管怎么样,这使得Demerit开始在北京收到热烈的欢迎,也使得他们引起了唱片公司的关注,并帮助他们进行了与Brian的结合并再改造。这种改造是在杜帅取代离开北京的Zack之后,以及,几乎是在原来的专辑《Never Say Die》的曲目上进行的。Zack的离开让Demerit失去了原先的竞技的性感,而Brian后,他的制作以及多样元素的融合技巧,让《Bastards of the Nation》变得稳重,深邃,宽阔,甚至其原先放纵的骚动也在悠扬的键盘旋律,广场宣言式的吉他华彩和工整而且强烈的节奏行走中显得更加理性,从而,在大段落的合唱中,Demerit的反叛力量表现得“正式”而且气势磅礴。无论怎样,这张作品听起来具有很高的制作水准,把它称为是中国迄今为止最为地道的朋克+硬核摇滚专辑毫不过分,而且理由充分。
  再一次稍不留神的话,我们可以能会让专辑中的一些个人情调从我们耳朵所收听的宏伟气势中溜走。这可能也是歌词与音乐的些许错位之处。但这是情有可原的出入,或者说,是一种对社会愤怒的另一种表达方式:以一种异乡人的漂泊情绪表达对社会排斥的愤懑,正如专辑的名字:社会弃儿。Demerit生活在北京贫穷的东郊通州,在经历了从青岛到北京,在从北京市中心到郊区的二次漂移之后,自然而然地,“异轨”的艺术反叛自然而然地能够抚平一些伤口。但过分地放大这种伤口反倒削弱了马丁o路德o金更为博大的表述。不过,作为听者,我们对他们在思想上的苛求是很过分的。毕竟,音乐家不是政客,而是一种音乐的娱乐,然后在享受中传递出他的主张,所以,相比众多国内其他的乐队,从音乐,乐队气质,以及社会的意见表达(李翔特意地为每一首歌词做了详细的阐述,非常难得地认真与听者沟通)等方面来说,Demerit在其新专辑《社会弃儿》中已经表现得(迄今为止)近乎完美的了。
嘿,青年!
采一缕黄河上吹来的风,掬一捧祁连山上的雪,捡一块黄土高原的泥土,刘堃把它们揉和成一种不矫揉造作但痛快淋漓的民族实验音乐——关怀孤独的个体,拷问着这个时代里青年们的价值观。刘堃,80后,偏安一隅身居兰州,始终坚信自己是2000年前那支在者来寨遭围困的罗马军队里某位军人的后代,经常在梦里跃马挥剑,披荆斩棘,醒来手臂酸疼,原来梦一场。但这个无法解开的DNA之谜却丝毫不影响对艺术的迷恋。从小就穿梭在县城那个破旧小剧场的舞台上唱歌跳舞打鼓弹琴,小舞台上的灯一亮,醒着都像在梦里。上大学时来到兰州城,迷上话剧,在学校里组剧团写剧本演话剧,着实领着同学们折腾了一把,甚至招来了电视台给这个不安分的年轻人拍了专题片。
  快毕业的时候,刘堃结识了一个叫摇滚乐的壮汉,喜欢上了他的梁山性格和天真执着,从此跟着他头也不回地走在了音乐的路上,深信音乐的最终作用就是对灵魂的关怀。2003年创建“低苦艾”乐队——中国西北最具代表性的乐队之一,并担任主唱。每年他都带着乐队巡演,参加音乐节,饱览祖国秀美河山。2009年5月刘堃与小河一起创建兵马司旗下马儿曲MAYBE HORSE民谣音乐厂牌。
  出专辑若干:《苦艾酒》《低苦艾》《黄河上游》《我们不由自主的亲吻对方》。闲时踢球,会友,策划艺术展,2007年至2009年与兰州谷仓艺术馆合作举办“置换”现代艺术展,《兰州声场》《对话》等装置作品会同青年艺术家王东的作品一起展出。
  在过去一年里,刘堃创作出了大量的作品,从中为自己的个人专辑选定了九首歌,最后还邀请到了著名音乐人小河参与了这张专辑的制作。每首歌的编配与录制都经过小河与刘堃二人反复推敲,其中不仅有刘堃特有的LEONARD COHEN式的吟唱,和小河鬼马精灵般的灵感编配,此外张玮玮也奉献了特有的张氏手风琴伴奏。这张倾注了中青两代音乐人心血的专辑相信会给听者带来耳目一新的不同感受。刘堃个人专辑《嘿,青年!》于2010年3月由兵马司唱片出版发行。
当年武汉的热血青年,现在中国的朋克核心,生命之饼带给你狂野的现场,挥洒的汗水,底层的青春,以及十年的反叛。
生命之饼时隔三年后的新作。
  3年中的中国,发生了太多。有些东西早已消失得无隐无踪,而有些却还是什么都没变。
  这个早期的Punk乐队终于在成立15周年之际发行了他们近几年的创作的一些歌曲,一成不变的是愈来与成熟的“生命之饼”。
  “白”由守望和沈静于2005年在北京组建,乐队两位成员都深受80年代至今的德国西柏林文化和音乐的影响。2007年5月,德国先锋/工业乐队Einsturzende Neubauten的主唱Blixa Bargeld为乐队在柏林录制了首张专辑,次年五月,乐队作为Einsturzende Neubauten 欧洲巡演的开场乐队一起在欧洲多国出演,2009年2月乐队的首张专辑全球发行。
  沈静:人声,合成器,打击,采样,效果。
  守望:吉他,风琴,人声,太勒明,效果。
City Of Heartbreak'n Horror
由P.K.14主唱杨海崧操刀,他曾制作过Carsick Cars、8 Eye Spy、以及“亲爱的艾洛伊丝”的首张唱片。专辑共收录11首新老歌曲,其中包括与北京当下最为火热的disco punk乐队成员合作的remix电子版本曲目。
Muscle snog来自上海,这支奇怪的乐队组建于2006年,最初由卖卖、范小弱和黑熊猫组成。在最初的几场演出中,卖卖的吉他演奏充满Sonic Youth式的左派张力,粗糙的失真音色贯穿始终;范小弱演奏的合成器则是另外一种听感:诙谐,跳跃、梦幻;黑熊猫的吉他不乏激进,但他的演奏稳健克制,很好的平衡了乐曲的整体感。他们用鼓机完成了几场混乱的演出,之后贝斯手33和鼓手钟科加入,这两位优秀的乐手为Muscle Snog的强力爆发扫清了障碍。 33来自上海的33岛乐队,同时也是Boojii乐队的灵魂人物,她神经质的弹奏为Muscle Snog的声音注入一丝诡异气氛;钟科在加入之前则是顶楼马戏团乐队的鼓手和吉他手,你简直可以说他是上海最疯狂的鼓手之一,对乐曲出色的整体把控能力和俯冲直至坠毁的气场不可多得。此后,乐队的成员人数与听感风格都在不停地发生着巨大改变,即使在他们演出的密集阶段,你也很难找出两场相同的肌肉表演。Muscle Snog的早期作品中经常使用来自Noise Rock、Shoegaze、No Wave以及Post Rock的多样演奏手法,因而在听觉上呈现出独立摇滚乐团中不多见的复杂性。失控的噪音段落、突兀的结构转变、莫名其妙的念白、稍纵即逝的美妙旋律充斥着Muscle Snog的现场,每场演出几乎都在嚎叫争霸和虐待乐器大奖赛中结束。他们出现在纯粹的摇滚乐现场中,偶尔也以破罐破摔的姿态出现在纯噪音演出中,难听到让人简直无法相信这是同一支乐队。伴随着乐队成员喜好的不断改变,Muscle Snog的怪诞做派不仅毫无收敛反而愈演愈烈,此一时期的Muscle Snog日渐受到即兴音乐的启发,逐渐弱化歌曲的规整性和秩序性,演出前往往确定每个成员使用的发声器材以及曲调情绪,任由别扭的律动感以及不规整的结巴鼓点构建出抽风般的声场。2007年10月Muscle Snog在弥勒唱片下出版自己的第一张现场录音EP”Meng Noise - Live@4live Shanghai”,这张音质Lo-Fi但异常生猛的唱片记录了他们的现场姿态。两年过去了,2009年他们在兵马司唱片Maybe Noise和弥勒唱片的合作下,推出他们的首张录音室专辑《Mind Shop》。
Maybe Mars Vol.2()
从2007年发行第一批唱片——Carsick Cars的 《Carsick Cars》、Snapline的 《Party Is Over,Pornostar》,Joyside的《Booze At Neptune's Dawn》到现在,已经五年时间过去。就从这三张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唱片开始,兵马司唱片不断地在为中国的新音乐景象注入新的血液。在这五年中,我们发行了30多张唱片,并让我们的音乐家逐渐登上国际舞台,包括英国ATP音乐节、西班牙Primavera Sound音乐节、美国SXSW音乐节……以及多次大规模的欧美巡演。兵马司唱片不遗余力地帮助那些最有创造力的年轻音乐家们,推广他们优秀而个性十足的音乐,让他们赢得世界性的声誉,使他们更顺利的成长。而这五年中,不仅有方无行、陈雨黎等国内唱片制作界的顶尖人物为我们的音乐家监制唱片,纽约金牌制作人Wharton Tiers、芝加哥工业音乐巨头Martin Atkins、洛杉矶地下音乐权威Manny Nieto等人亦来此到访,留下他们的美学思考。
  中国的新音乐场景发展确实迅速,这甚至令我们自己都感到惊叹。在我们的音乐家们不断成长的这五年中,我们的羽翼也变得更加丰满,延伸出了偏重实验性的“Maybe Noise/燥眠夜”和民谣厂牌“Maybe Horse/马儿曲”两个分支厂牌。包括至今已四届的“Sally can’t dance (先锋音乐节)”,都是提供给最有创造力的音乐家们的舞台。
  两位独立的实验音乐家韩国的itta和日本的Marqido在2005年走到了一起,成立了乐队10。他们各自并共同参与过欧洲及亚洲的许多艺术节,是亚洲最活跃且最具创造力的独立乐队之一。
  他们因在首尔的一次国际独立音乐人聚会而相识,被彼此的演出所打动。Itta建议从此大家一起巡演,不久便有了10的诞生,纪念他们相识的日子——十月十日,也意味着他们的联合——“1”代表Itta,或者“成为”,而“0”则代表着Marqido名字的前一部分Maru,即“圆圈”。
  他们成为一对完整的艺术组合,擅长组合多种乐器和艺术形式即兴演绎富有变化的创作。Marqido是一名日本声音艺术家,他的作品充满迷幻和先锋的意味。对他来说,使用电脑创作的兴趣就来自于听者和观者无法道得清说得明的不确定性。Itta是一个韩国的歌手,通晓多种乐器如口风琴、钢琴、手风琴、鼓、键盘、迷你合成器等。于她,声音是一个诗意的装置。Itta表演风格外向,而Marqido安静。他们努力表现天真却富有爆炸性的声音,却绝无嘈杂,而评论也自成两派,一如“奇怪”、“讽刺”,二如“吸引的”、“诱惑的”、“精彩迷人的”。
  2009年,他们最新的专辑《KITSCH》将由北京厂牌Maybe Noise制作发行。他们已经在中国、日本、韩国、马来西亚、新加坡、泰国、西班牙和法国参加过各种各样的艺术节,曾与多个先锋人物如灰野敬二、李剑鸿、颜峻和其他亚洲噪音领域的创始人合作。
  他们的现场演出丰富且随性。Itta喜爱将自己的乐器分发给现场的观众,吸引他们参与进来并创造一个她所向往的关系。Marqido的静与Itta的动为他们的艺术创造了张力、平静与兴奋且真正出色的作品。
No Party People
24 Hours乐队来自古城西安,是一支新崛起的摇滚乐队。经历了人员变动后,07年5月乐队的成员正式稳定下来,分别是贝司/主唱:张晨,吉他/和声:任一兰,鼓手/和声:李冠宇,高中同桌和大学好友的交集关系让三个人在各个方面更有默契,但不同的音乐喜好又使他们在歌曲编配上有着更加多元化的表达。07年10月首次在D22演出后,便在音乐人杨海崧和李青的推荐下与兵马司唱片公司正式签约。这支年轻的乐队在08年初到北京,勇敢的接受了这个喧嚣的音乐场景中的挑战,他们成熟的音乐与沉稳的现场表演让他们在两年内迅速脱颖而出,成为了北京新音乐场景中一支不可或缺的力量。在观众的支持和媒体的关注下,他们仍旧带着来自古城的自信和稳健在音乐的道路上摸索前行。
  24Hours的音乐可以有很多不同层次的解读。乐队原名24 Hour Party People,这个名字来自那部讲述曼彻斯特独立音乐厂牌Factory的著名电影。或许这个名字会让听众自然而然的想到后朋克音乐以及那个年代的诸多乐队,但这并不代表24 Hours的音乐就是效仿和延续某个乐队或者某种风格,这个名字只是他们对自己喜爱的乐队的致敬而已。从最初地下排练室的磨合到一次次的现场演出,乐队逐渐形成了属于他们自己的风格,结实的Drum+Bass层层推进着简洁粗糙的吉他节奏,出色的和声编配所产生的层次感更是让他们超出了常规三人乐队的音乐。他们的音乐简单流畅,充满跃动的灵性和Lo-Fi的气质,更重要的是他们真诚质朴,没有任何形式上的死板嫁接,他们的风格不必中规中矩,不会刻意模仿,更不需要条条框框来约束。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任何的“摇滚附属物”,这也让乐队的总体风格为现在所谓的“音乐潮流”抹上了一笔叛逆的色彩,这样的态度让人们无法忽视。在他们的现场表演中你可以选择跳舞,也可以选择冲撞,任何描述都将变成无稽之谈。
  2007年夏天,24 Hours在西安录制了第一张EP,录音、缩混、封面及包装都是由乐队成员和朋友自己动手制作完成的。时隔两年,乐队在2009年秋发行了他们的第一张唱片《No Party People》,专辑标题再一次简单直接地向听众宣布了他们不受约束的音乐主张。同时他们以同期录音的方式完成了唱片的前期录制,希望通过录音棚中紧密的配合来还原乐队在创作和演出过程中饱满的情绪和原始质朴的热情以及音乐上本有的真实和粗糙棱角。这张唱片的制作人是曾任Public Image Ltd.鼓手的芝加哥工业音乐领军人物Martin Atkins,他也曾制作过Snapline的首张唱片。Martin独特的制作思路使24 Hours的专辑既保留了首张唱片应有的生猛和音色的鲜活,同时也使其在品质上更加国际化,画面感更加清晰可见。在唱片录制之后,乐队成员又参与绘制创作了他们的首支MV《Mr. Stevenson》,把他们地下独立的创作理念进行到底。
Birdstriking
早在2009年的春天,当Birdstriking第一次走上D-22俱乐部的舞台弹奏起乐器时,他们便迅速征服了台下的所有观众------不仅是那些热爱音乐的年轻人,甚至也包括经验丰富的音乐家们。不过两个星期的时间,他们便发现,尽管这支年轻稚嫩的乐队在演出中错误频发,甚至不停的断弦和跑音,但是却有着老到的编曲和极为出色的中文词作,充满着危险性和无比昂扬向上的生命力。在观察了他们的几场演出之后,眼光锐利的音乐活动家Michael便果断地把他们签到了自己的唱片公司。而随着小鸟们愈发出色的表现,Michael更在其为华纳唱片撰写的关于中国地下音乐场景的一篇文章中称他们为“新一代音乐家中的佼佼者’’。除了得到来自Michael和众多音乐家们的欣赏,著名的音乐网站Noisey也在去年为他们录制了演出视频和采访,Ray Ban(雷朋)则邀请他们参加了自己的演出派对。现在他们是兵马司旗下最生猛有力的新军,这三个平均年龄不过22岁的小伙子站在舞台上已然气场十足,除了音乐本身的那股激励人心的青春力量,在实验音乐单元“燥眠夜”中频繁而大胆的演出也令小鸟们身上充满了创想家的气质。
  2011年2月,渐渐成熟的小鸟们开始录制他们的处子专辑,包括12首中文及英文歌曲,皆由P.K.14主唱杨海崧录制及混音完成。杨海崧完成过许多非常重要的唱片,包括Carsick Cars、Ourself Beside Me以及8 Eye Spy的处子作。此次再度和年轻乐队工作,他在录制前就表示会在Birdstriking专辑的录制中加入许多与以往不同的、新的想法,包括人声的录制以及音色的特殊处理。在名为《No Rock&Roll》的一首歌中,他尝试把一支麦克风放在两个音箱间以制造回授,并让其贯穿整首歌曲,堪称大胆。另外,主唱与吉他手何凡在专辑中演奏了更多的吉他,使得声场变得更加饱满和宽大;而来自Chui Wan乐队的成员闫玉龙则在名为《喜鹊》的歌曲中演奏了精彩的小提琴。
  对于北京和中国的地下音乐场景而言,这张唱片足以体现此时此刻北京乃至中国音乐家视野的扩充,以及新音乐伸展变化的状态。他们不再抱守对已有音乐风格的局限和崇拜,而是赞美创造力。Birdstriking的音乐野心更加宏观:在噪音摇滚、朋克音乐或是更单纯的摇滚乐之上,他们想像小鸟一样摆脱束缚,收纳五花八门的各类音乐或是声音,而这张处子唱片恰是一个开端。就像追求自由的鸟儿撞上高速飞行的铁甲,“Birdstriking”这个名字的含义已经清清楚楚。就像梁启超的“少年中国”,除了才华,也许只有年轻人的决心和勇气,才能改变这个世界吧。
Boyz & Girl
Boyz:三位Boyz,鼓手苑子、吉他手Jon、貝斯手英傑成分皆不明,他們腦袋裡 面可能都住了愛因斯坦。
  Girl:主唱斑斑捨棄雀斑時代甜美著稱的唱技,加入了些許的殘暴和神經質,爽快無比。
  當Boyz和Girl碰在一起,激撞出讓人無比暈眩的音符。所有的樂器聲響都會讓人忘記自己是不是還和地心引力有關係;男女雙主唱,不若一般甜美反而創造出不停行進的聽覺。吉他、貝斯、鼓無一不巧妙,所謂的化學變化,在這個樂團身上不停地發酵。
全新专辑sports的发行,预示着鸭打鹅在新迷幻摇滚之路上更进一步的尝试和探索,在汲取大量先辈乐队释放出的能量后,鸭和鹅们试图将新时代的绚丽音景与摇滚乐的真正内核融合并放大,而非固守首张ep flow中饱受好评的数学摇滚气质。他们明白突破自我才是新音乐的意义所在。
  sports以一种向上的基调展现了我们城市中奇异景观,在无限延伸的光影中若隐若现的暗色肌理,壮丽形态下个体的挣扎。生命即运动,高和低,疾与弛,明或暗,感受大于存在。白色高速路尽头被抽象的未来,金色大门中闪耀的荣耀之光,你我毕生追随的黑色灯塔,一切海市蜃楼皆是远方玻璃墙中的映像。
Any Monkey Is Dangerous
  噪音乐队Hot & Cold由来自加拿大的Josh Frank和Simon Frank两兄弟组成,乐器包括一把贝斯和一只键盘,以及他们脚下串联的多块效果器、鼓机以及接触式麦克风。乐队成立于2007年,经常在位于五道口的D22酒吧演出,目前已经签约中国独立音乐厂牌。
  Josh是哥哥,今年20岁,Simon还未成年,只有17岁。因为父母是外交官,他们从小就离开加拿大在其他国家生活,并且每4年需要换一个国家。94到97年他们呆在北京,之后又分别去了香港、加拿大和印度。在这期间他们接触到摇滚乐并喜欢上了Sonic youth、Pixies、Nirvana、Gang of Four、The Fall、Pavement,同样喜欢摇滚乐的父母送给他们贝斯和键盘作为生日礼物,就这样他们开始组建自己的乐队。
  在印度的时候,兄弟俩和另外两人有一支名为Fear the Talon的朋克乐队。当时正在北京工作的爸爸给他们介绍了“挂在盒子上”等中国的摇滚乐,随后他们在Myspace上结识了沈静。沈静听到他们的音乐后,邀请他们来北京演出。于是在2007年圣诞节,Josh和Simon再次来到北京,一周后,Hot & Cold开始在D22演出。
  很多人说Hot & Cold听起来像Suicide,同样是两位成员,同样是键盘和鼓机,但他们解释说在做乐队之前并没有听过Suicide,“现在也不是经常听,不过很喜欢他们音乐里的氛围。”弟弟平时会听一些注重键盘的乐队,他不喜欢复杂的编配,而是偏爱极简的、不断重复的、偏重节奏和氛围的声音,“就像是坏掉的机器。”哥哥则相对更喜欢旋律化的音乐,“和节奏比,我们同样注重旋律,所以一些平时不怎么听噪音的人也能够接受我们的音乐。”现在,他们最受影响的音乐人是Glenn Branca、DNA,新乐队里面比较欣赏Liars、Health、Ex Model和No Age。
  表演的时候Hot & Cold有一定的即兴成分,尤其是弟弟的人声,总是以嘶喊的方式。他说什么时候开口,会到怎样的程度,要看现场的气氛和自己的情绪,而不是装模作样。某次在D22,他站在架子鼓上爬到了二楼,又从楼上跑下来接着表演。虽然在现场基本听不清他在唱什么,但他们对待歌词还是很认真,Simon说他们的歌词比较倾向于“达达主义”,很多来自于自己的梦,还有马路上看到的奇怪的事情。
  Hot & Cold是弥勒唱片的一员,因为那里还有他们钟爱的国内乐队Muscle Snog以及8 Eye Spy,而兵马司的噪音子厂牌Maybe Niose即将为他们发行首张专辑。这张专辑名暂定为《每一只猴子都是危险的》,这个名字来自于观众的一句话“如果在死和看完Hot & Cold一场演出中选择,我宁愿选择死”,他们觉得这句话本身很有趣。
  除了Hot & Cold,Simon还和守望、王旭(“嘎调”乐队鼓手)一起成立了Speak Chinese or Die乐队。哥俩对中国的乐队感情非常深,White、Carsick Cars、Snapline、“麻沸散”都是他们喜欢的乐队。
  目前,Josh正在加拿大蒙特利尔读大学三年级,专业是“东亚研究”,Simon则在北京的国际学校读高中,所以在2008年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弟弟一个人在和朋友们一起做音乐,哥哥说自己很羡慕他。而在09年,哥哥大学毕业回到中国,弟弟则要去加拿大读大学,他们的身份即将会调换过来。
  就像前面所说的,Hot & Cold的父母都是不折不扣的乐迷。1995年,他们牵线促成了John Zorn在中国的几场演出。而现在,不管是Hot & Cold还是Simon参与的其它演出,他们满头白发的父亲也都会来到现场并用DV拍摄。“Simon3岁的时候我曾给他放过Sonic Youth的唱片,是《Dirty》和《Goo》,”他的爸爸说,“然后他吓哭了。我可没有想到他现在能这样。” (文/弥撒 )
Maybe Tonight
Joyside.2001年3月诞生在北京,是中国今年冒生速度最快最活跃的乐队。主唱边远:他蓬乱的头发顶起了一个小礼帽,他那些美丽的花点衬衣上总是有那么多的蕾丝边,蕾丝顺着他的前胸或者手坠下。再搭配各种同样是花点的各色领结。紧致的皮裤总是完好的裹着他修长的双腿。让他的臀部看上去是那么的圆翘。那些缀满了蕾丝边的花点衬衫让你瞬间以为看到了一个欧洲的王子。他本应该住在古堡里面,在那些火炉旁边烤火阅读。他的刘海总是遮住了他的眼睛.但是在他偶然抬眼的瞬间。你能发现,他的眼神却总是如此的凄迷,他的表情永远是那么的似醉非醉。。。
  没错,他就是世界上最后一个凄美的王子。他总是在用他落寂而又苍茫或者说是凄美的眼神在等待那个属于他的世界上最后一个凄美的公主。
  现在成员是主唱:边远 贝斯:刘昊 吉他手:刘虹位 吉他手:中野洋 鼓手:关铮
Maybe Mars Vol.1()
国内独立音乐厂牌兵马司自2007年至2009年的作品合集。
The Tree Ever Green
豆瓣“阿比鹿音乐奖”2012年度最佳摇滚专辑。
青春的爱、疼痛、幻想和炽热,对独立摇滚和优美旋律的执着与偏爱是Mr.Graceless的最好标签。
  首张专辑《the tree ever green》记录了一段和这个时代有关的少年之声,11首伴随乐队成长的歌曲被悉数收入。
  乐队介绍
  词/曲:Mr.Graceless 吉他:张秋爽 贝斯:袁帅 鼓:赵九龙
  主唱:张秋爽、袁帅 和声:Mr.Graceless
  Mr.Graceless这支乐队,就如同吉他手兼主唱张秋爽性格一样,不温不火的慢慢前行着。低调不张扬,爱憎分明又讨厌噱头。青春的爱,疼痛,幻想和炽热,对优美旋律的偏好和坚持独立的态度是他们的最好标签。他们的现场表现出和录音完全不同的特质,赵九龙的鼓点慵懒又紧凑,贝斯手元帅的表演时而躁动时而又陷入颓废的平寂,张秋爽用他疯狂而内敛吉他穿梭于其中,奇妙的和声和双主唱的配置兼备甜美动听和愤怒尖锐。
  时过境迁,微笑不再,冷漠的环境和麻木的人群不停的拷问着梦想,朋友和爱人来来往往、进进出出,他们选择转过身去背对一切。在城市的轰鸣和五光十色的诱惑下他们显得笨拙和不安。他们是最懦弱卑微的艺术家却又想要在这时代留下属于自己的一笔。当good old days里欢快情歌B面的深邃悲伤与世界末日前少年的永久反叛相遇,才是优雅之前真正的“不”。
面对信息交织的世界,每一秒所面对的成千上万个选择,好与坏的判断究竟是如何做出的?智者可以徜徉于知识的海洋,庸才只能寄希望于匆匆划过的流星,即便看起来是这样,总是有一些无法触及或被故意忽视的东西,它高高在上,自得其所,以抛弃了主观色彩的观察者的角色存在于每个角落,跟随人们的轨迹,嘲讽,激励,叹息,或者无视你的存在。而我们却渺小到只能偶尔看到它的影子——现象。
这张名为“现象”(Phenomena)的专辑,在时间轴上曾被映射为“未来之眼”(Future Eyes)。大概在3年之前,Snapline突然设想了这样一个问题:如果存在未来之眼的话,它看到的世界会是怎样的呢?破败的工业城市,被信息流填充的城市干道,来自头顶上苍穹中的光子束,还是脚下反射得刺眼的审判之光?Snapline将这些疑问和思考录制成了他们的第二张唱片,由Martin Atkins(Public Image Ltd.)制作,包含11首歌曲,并在美国发行。自此之后,Snapline暂时偃旗息鼓,但他们从未停止探索与实践;最终他们得到了这样一个答案:不论未来之眼所看到的景观是怎样的,也不过是一个个现象而已。
于是在2011年9月,在兵马司唱片的全力支持下,Snapline重新录制了这张唱片,没有制作人,他们要做的就是将所有作品完整清晰的阐述给人们;对他们来说,这是一次对选择与思考的记录,没有任何修饰。声场、音色、旋律、频率,统一于相同的概念;高大宽广的录音棚使整张唱片的感觉空旷而潮湿,3年持续的思考则将气场聚合起来,并不断下沉;重复的节奏伴随时而失控时而严谨的声响,躁动与安静交替地跟随着时间而流动。他们将世界所呈现出的现象放在琴弦与箱体的震动中,放在高频与低频的混合中,放在节奏与旋律的纠缠中,并将在某个时间某个不被注意的角落,演奏给交织于此时此刻的人们。
You Can Listen, You Can Talk
在2007年推出其首张同名录音室专辑后,Carsick Cars乐队于2009年6月发布其第二张录音室专辑《You Can Listen, You Can Talk》。
Carsick Cars可谓国内走红速度最快的独立乐队,同时也是近年来在国际市场上“老外”认同率最高的中国乐队。在这张专辑中,兵马司唱片邀请了来自纽约的著名制作人Wharton Tiers担纲制作。这张专辑中乐队尝试了更丰富的器乐演奏,所探讨的主题也更加广阔与成熟。
正如专辑名所言,你可以听,你可以讲!
播放时请增加音量。
那些被焚烧的字
一张由兵马司呈现的隐藏专辑,如果你发现了她,那么你是幸运的。  
有些梦一醒来就消失了,但是这个不是,如果我梦见了你在等我,我亲爱的艾洛伊丝,那么你一定还在等,当有人唱著歌回家的时候--Robert Capa,《信札集》,1947。
《那些被焚烧的字》专辑出自Dear Eloise(亲爱的艾洛伊丝),这支乐队几乎鲜有人知,是由P.K.14主唱杨海崧与其妻子孙霞组成,孙霞曾是P.K.14早期的贝斯手,但于2002年便淡出了本土独立舞台,而Dear Eloise(亲爱的艾洛伊丝)也成为杨孙二人继P.K.14后的合作延续,或许这不仅仅意味着音乐上的“合作”而是二人情感的互溶;《那些被焚烧的字》或许只是这对文艺夫妻的呓语对话,其中的创作经历与动机外人不得而知。而杨海崧也曾向兵马司表示:这张专辑不做任何演出,Dear Eloise(亲爱的艾洛伊丝)不会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创作者与唱片公司一致低调的处理使得这张专辑迷雾丛生,但听者的窥探欲望却被无限激发…… 
Ourself Beside Me
Ourself Beside Me由吉他/主唱杨帆,贝斯/和声谢涵,以及鼓手Emi结成。除了翻唱自Lou Reed的Oh Jim,此同名专辑中的其他歌曲皆由她们协力所创造。
此同名专辑中的所有吉他/贝斯/鼓皆由她们所演奏,歌曲Holiday中的键盘则由守望所演奏。此同名专辑为杨海菘所监制。
怪力的历史可以追溯到2005年,那时文隽、何一帆(贝斯)、刘跃(吉他)及原鼓手杨帆组建了The Dirty One。那年夏天,他们经常与Carsick Cars、Snapline及后海大鲨鱼等乐队一起在老What折腾整晚。随后,杨帆离开乐队。2006年,移居武汉的文隽与同是无业青年的徐盛、陆炎组建了AV大久保。在一次演出之后,文隽与徐盛离开了武汉,北上赴京,The Dirty One更名为怪力。随后,在圈中沉浮多年的老炮儿施旭东加入,怪力的阵容至此完整。
  同名字一样,怪力们热爱所有玄妙、不可言之物,如同鬼怪、巫术、宇宙、白噪音及一点点的嗜好品。首张专辑名为《妄游记》,则延续了他们天马行空般的想象。
  若看过怪力的现场——从D-22开业即场场不落的老同志想必能体会,每当《Hospital》的前奏过去,乐器全发所带来的冲击力会击倒每个人——不仅仅是D-22,甚至于MAO上海的高穹顶中,绝望的气息会挤走每一丝氧气,文隽嘶吼着“Gimme, gimme injections”配合何一帆绞索般的贝斯线以及刘跃、徐盛痉挛的扫弦,再加上施旭东鞭挞仇人般的鼓击——怪力驾到!
  第二首《妄游记》是专辑的同名主打,延续着《Hospital》的急流,更多的通鼓点缀与诗话的歌词——很难想象从“Patients in the sunset looking for me outside left”到“举手投足间无常幻化”的转变,不是吗?随后的《Midnight Hole》则将情绪转回《Hospital》,继续在“虚无的勇力”中发泄,一点点无伤大雅的恶趣味则将party变成了无底深渊,伴随着梦境中的键盘,红衣女郎与屠夫、宫殿与火车,都将随着黎明的到来幻化成一缕尘埃。《怪力》更让这层虚无发挥得淋漓尽致,戏谑的声线与低沉的合唱相得益彰,口风琴与吉他solo则将瘾君子们扯到了中世纪的波斯。
  《The Model》翻唱自电音太祖Kraftwerk,延续了前辈们的风格,怪力在这首歌中出奇的冷静,莫要以为过山车的旅程暂停,文隽不露声色再次展示了驾驭汉语的高超能力——四句中文填唱几近完美。而当英文响起,她从一个尖利的小姑娘在四句唱词中变成了诅咒的巫婆——这一切,也只有怪力可以做到。
  《Laughing Gas》是整张专辑中编曲最丰富的一首——或许是和《The Model》作为对照——缓慢的贝斯线与鼓拉开了序幕,呓语伴随着滑棒展开了篇章。在主歌阶段,他们刻意保留——间歇性的,只有贝斯线在延续,终于,在短暂的停留后,更多的吉他加入进来,一把在不停地挑拨着单弦,一把在低频与中频的两个极限上徘徊,而高频则交给自始至终的滑棒。瞬间,声响变得松散,却并不单薄,仿佛有更多的气体加入,而鼓,则在进行着简单至极的循环,仿佛是为更多的声响腾出空间。最后,金属敲击加入——对,trip结束,终将回到冰冷丛林,而留下的只有幻化成温暖回授的滑棒——就像每次trip,欲罢不能,可生活必须继续,洗把脸,伴随着军鼓密集的连击,《Be Cool》!
  在接下来的《Devil Rabbit》中,怪力调侃了一下摩登的今日,用尖利的调门与更多的冲击。随后的《Slow Dream》与前者又是一个极大的反差,而她所探讨的,也是之前歌词抑或无意所触及的根源——死亡——略带沧桑的唱以及齿轮般作响的吉他,配上末日嘶吼般的和声——莫不要以为这些只是终结,在最后的《空镜》中,怪力已越过了最黑暗的阶段,随之而来的将是醍醐灌顶般的顿悟:
  浮生,动静皆悲。饮百态,心且自在。
  心定,是非不碍。照空镜,镜亦照空。
  虚妄是表象,戏谑是手段,相比于同时代的乐队,宣扬“怪异与勇力”的怪力多了份对于本源的思考,而结果似乎很明显:命如琴弦,运似轮盘,既如此,谁人执棋已不重要,直待捻花盘坐之时,世间自有定论;从音乐上讲,能将如此精致的编曲及音色还原,还有赖于台湾“老怪”制作人方无行,当“老怪”碰上“怪力”,一技怪招便就使出,整张专辑中铺垫上了20赫兹上下肉耳无法闻听的超低音频试验,人类的阿尔法脑波在此低频的干预下潜移默化被激发,一场无指向性的意识妄游便由此展开……
美丽陌生人
《美丽陌生人》(Beauty in Strangers)是“亲爱的艾洛伊丝”(Dear Eloise)的第二张全长录音室专辑,于2011年11月在兵马司唱片(Maybe Mars Records)发行。这支双人噪音流行乐队在近期还发布了他们的两张7寸单曲黑胶,其中收录了这张新专辑中的一首《她的歌》。
新专辑不仅延续了上一张中的流畅旋律、诗性歌词、以及情侣间的默契配合,在器乐上也表现得更有勇气和野心;孙霞冷峻而温柔的声音穿引在音节之中,杨海崧则更加全面的表现了他的惊人才华和控制力。在一刻不停的回授、连绵的吉他音墙和Lo-fi法兹背景衬映之中,仿佛可以看到一个“她”在音乐声中翩翩起舞。
Party Is Over, Pornostar
兵马司唱片(Maybe Mars) 厂牌的第三张出品,是北京三人乐队Snapline的首张专辑《Party Is Over,Pornostar》。
由歌手陈曦、低音结他手李维思以及结他兼键琴手李青(她也是Carsick Cars 的团员) 所组成的Snapline,他们为当年发起No Beijing乐潮的四支乐团之一。外界把他们概括为一支Post-Punk乐伍,聆听其《Party Is Over,Pornostar》专辑时,总不难寻见师承自Joy Division、P.I.L.、The Cure的音乐熏陶而来,加上他们的歌曲又是全英语主唱,Snapline身上的英伦Post-Punk甚至是Art Punk底蕴之浓烈,乃毋庸置疑。
陈曦的主唱渗着冷冷而内敛的情感,演绎出一份后崩乐队的冷酷;利瓦伊思指上所游走出是典型不过的Post-Punk式B而李青的吉他弹奏时而扑朔迷离、时而却又筑起Noisenik的音墙。然而一行三人的他们并没有鼓击手,所以Snapline是那种“鼓机结他乐队”。从鼓机输出直击心房的电气化节拍驰骋,也成为了他们在音乐上的特质,甚至由于歌曲节拍的跳脱,故令到其音乐也可以纳入所谓Dance-Punk之类别。
为《Party Is Over,Pornostar》揭开序幕的是“Close Your Cold Eyes”,那宛如糅合了The Cure般由结他勾勒出的迷离氛围与Joy Division的紧凑节奏。然而紧接而来的“Holy Comments”却是由Industrial结他Riff驱动的工业摇滚曲目,陈曦的歌声却来得好比John Lydon般狂放不羁兼且神经质,是足以令人着魔的狂舞乱调。而“Catch You Low”则让急疾的鼓机节拍与连绵的后崩式Bassline丝丝入扣而来,为歌曲提供了一股低调的张力。
Snapline在这张专辑里所构成,是一段分崩离析的音乐里程。“Porno Star”叫人沉溺在其低回、缓慢、混沌而Dubby的曲式,凝聚着一份苍白的无力感,而且李青却在稍后为歌曲绽放出排山倒海而来的结他噪音独奏,相当之慑人心魄。另一方面,追女仔歌曲“Jenny”以及相当跳脱的“S#1”,是不折不扣的Dance -Punk之作;而“Let In”乘着4/4 Upbeat的节拍而来,配上迷离的结他弹奏,感觉可谓跟P.I.L. 的“Death Disco”来得同出一彻。“Single Beat”那简约的Post-Punk / New Wave曲风,又大可联想到Wire呢。要急激的Post-Punk攻略,“Yellow Cab“是他们最狂野的一刻。
外界好像暂时没有人为Snapline扣上Gothic的标签,然而李青一手扑朔迷离的吉他勾线,却不时为他们的歌曲扫上一片Gothic的幽悒色调。所以“S#2”足以跟那群Post-Punk / Gothic元老乐队的快板歌曲作相提并论;缓慢阴郁的Gothic曲目除了上述的“Porno Star”之外,那还有曲如其名地叫人听得眩晕迷幻的“Spinning”吧。
Carsick Cars
Carsick Cars是中国北京的一支乐队,成立于2005年3月,由吉他手张守望、鼓手李青,以及贝司手李维思组成。乐队风格受Sonic Youth的影响。2007年的8月和9月, Carsick Cars被称作Sonic Youth最喜爱的中国乐队,被邀请一起进行欧洲巡演。日,乐队发行第一张同名专辑"Carsick Cars"。
低苦艾乐队(Low Wormwood) 以西北人特有的豪情与胸襟检视自己打量世界,将一缕黄河上吹来的风,一捧祁连山上的雪,一块黄土高原的泥土,揉和成一道不矫揉造作但痛快淋漓,不苟合但绝不疏离内心的风情,以独立自持的态度做着自己的音乐。他们的音乐风格独立、迷幻,质朴的民谣根基,多元的配器及丰富的采样,使他们的音乐又有很浓的实验及民族色彩。真挚自然的表达他们对世界的立场,他们对生活的体悟。中国西北最具代表性的乐队。
  他们的音乐像一壶刚烈的西北老酒,甘醇清冽,后劲十足,捕捉着对生命脆弱的美态,打量这个世界目光明敏,细致入微,有一种深邃掩藏在诗化的语言和音乐后面,互相密而不宣却又和谐无痕。如果能从他们的音乐中打捞到清洁与美,你就发现了那个从现实的虚幻转向内心真实的拐角处。
  乐队成员:
  木吉它/主唱:刘堃 吉它:周旭东 贝司:席斌 鼓与打击:窦涛
  作品年表:
  《苦艾酒》EP 2006年/者来寨唱片
  《低苦艾》2007/口袋音乐
  《五指》网络EP2008年/不插电
  《黄河上游》EP 2008年/者来寨唱片
  《我们不由自主的亲吻对方》2009/兵马司唱片
  《兰州 兰州》2011/兵马司唱片
  低苦艾 — 西北最具代表性的乐队。
  2012年度华语传媒 最佳乐队奖。
  《兰州 兰州》—2011年年度 最佳民谣唱片。
  “总是在清晨出走,夜晚温暖的醉酒”
  —这张唱片掀起无数出门在外的游子剪不断理还乱的乡愁。
AV大久保乐队的武汉B级摇滚让我们体验到更多的是幼年时弥散在周围却或许并不明白的娱乐气氛。这种娱乐不像当年迪斯科舞厅和小剧场里的单纯聒噪,它被时代所连带出客观的视角和嘲弄的口吻。
AV大久保乐队在2006年组于武汉,成员包括:主唱/键盘:陆炎;吉他:谭超;贝司:左翼;鼓手:胡鹃。06年9月乐队在武汉先后两次为SMZB演出暖场,特别是改编自SMZB的“Where Is My Vote”的雷鬼版本得到了台下观众热烈反响,效果极佳。
从2007年起,乐队排练频率增大,演出次数也增加,先后担了:Orange(乌拉圭英伦乐队),The Last Chance of Youth(北京独立硬核乐队),The 4 Sivits(德国硬核乐队),Ratata(纽约电音摇滚乐队),Battles(纽约摇滚乐队)的特邀演出嘉宾。在2008年的摩登天空音乐节,AV大久保更是表现不俗,掀起全场火爆气氛。2008年10月,乐队与金牌制作人Martin Atkins在亚洲最大的录音棚A-String录制了他们的首张专辑《大时代》。
海王星黎明的酒宴
Joyside成立于2001年3月的北京。早期的风格为old school punk风格。2003年MIDI音乐节一夜走红北京摇滚乐界,乐队成员70年代摇滚乐特色的着装、不羁的生活作风和舞台上下酒鬼的形象引来无数青年争相模仿。
“中文”,“尖叫”,很多观众是通过这两个词语来熟悉嘎调,在兵马司旗下的后No Beijing乐队中,只有嘎调仍在坚持只用母语歌唱。
  尖叫已经成为了詹盼的标签之一,这是语言之外最能表现嘎调内核的方式——充满了孤独与反抗。他们只是把情绪书写并歌唱出来的年轻人。
  作为一支组建了两年的新乐队,嘎调的进步有目共睹,三人的技术与感觉越来越纯熟:詹盼的高音与riff中点缀的blues味道;文杰大跨度品位的运用;再加上王旭越来越稳的鼓点。这一切都可以在3月20日首发的专辑中听到,几首如《圈》、《王子复仇记》、《大》、《两个妈妈》等耳熟能详的歌曲早已被放飞到情感的悬崖之上,而从《生之爱》、《Sea Bird》等相对缓慢的节奏中,相信我们都能感到三个青年对于更开放的心灵与音乐表现形式的野心。
前雀斑乐队和Boyz&girl主脑 斑斑的个人计划,
由Birdstriking及Carsick cars成员担当乐手,PK.14主唱杨海崧监制。
异于国内的独立流行女声现状,
这张唱片飘渺的人声下是
饱含情感和另类摇滚乐底蕴的
惊艳器乐演奏。
第二张创作专辑"Sacrifice Mountain Hills"
2012年夏天的短短六天中,在中国最知名的后朋克乐队P.K.14的主脑杨海崧担任制作人、中国最大独立音乐厂牌兵马司唱片的帮助下,SkipSkipBenBen完成了第二张专辑"SacrifeMountainHills"。有别于第一张专辑"No-Fi,NoFiction"的Lo-Fi实验民谣风格,这张作品架构出的空间呈现出一种冷暖交融的温度,斑斑的吉他演奏和清澈的人声声线忠实的呈现着shoegaze与迷幻车库的新面貌。对于一个纯粹的听众来说,大部份的音乐即使很好、很得体、很规矩,却也有可能做作得让你想吐。但偶尔有些小东西不经意地出现,提醒你其实还是有些不一样的东西存在。第二张专辑创造了毁灭性美好的音乐,飘荡在一起构成了纤细民谣作曲、东方调性结构、氛围音乐探索三者的亲密接触。一定不能错过他们的演出,你将获得完全沉浸在起鸡皮疙瘩的美丽中的特别体验。
Skip Skip Ben Ben原来是斑斑的一低保真室音乐计画。独立发行过实验民谣专辑"NO-Fi,No Fiction",在那之前她是来自台湾的噪音乐队BOYZ&GIRL的主唱兼吉他手,2010年她移居北京,並加入Carsick Cars担任鼓手只有短暂6個月的时间,2011年5月退出Cars後她花了一段时间找寻新的灵感和队员,直到2011年底才有了现在全新的乐队阵容,在北京樂隊成員是分別來自是Birdtriking的bass周乃仁,以及CarsickCars与Chaos的鼓手猴子
2012年夏天的短短六天之中,在中国最知名的后朋克乐队P.K.14主脑杨海崧担任製作人,以及中国独立大厂"兵马司唱片"的帮助下,skip skip ben ben完成了第二张专辑"Sacrife Mountain Hills", 有别於第一张专辑"No-Fi,No Fiction"的Lo-Fi实验民谣风格,这张作品架构出的空间呈现ㄧ种冷暖交融的温度,斑斑的吉他演奏和清澈的人声声线忠实的呈现shoegaze与迷幻车库的新面貌。
燥眠夜 现场录音第一辑
  他们喜欢在星期二的夜晚演出
  他们喜欢非常规的乐队配置
  他们喜欢即兴表演与合作
  他们喜欢把乐器,以及能发声的东西带上舞台,然后让音箱轰鸣
  他们喜欢不可预知的现场,那里有声音在生长
  他们喜欢让一首歌不断的变成另一个样子
  他们喜欢燥眠夜
  燥眠夜是P.K.14的一首歌,同时也是D22每周二的实验音乐/噪音摇滚系列演出,这是北京继水陆观音、白糖罐声场、声东击西等之后,又一个关注实验音乐的场景。相对于同类现场,燥眠夜格外青睐有创造力的年轻音乐人——在燥眠夜,他们可以进行肆无忌惮的尝试,并不断衍生出新的组合。他们在深思熟虑与片刻的鬼马灵光间游走,燥眠夜的现场展现着不可复制的魅力。
  2010年1月,P.K.14的杨海崧来到燥眠夜,为那一个月的演出现场录音,参与录音的乐队大多是2009年组建的新乐队。最终,兵马司在这些录音中挑选了9首制作成合集出版发行,此外,通过CD附带的密钥还可以下载更多的现场录音。
旅行者乐团是一支世界音乐民谣乐团,音乐风格带有西域游牧民族元素,个人化的行吟与民族化的配器融合,古老民族特有的冬不拉、马头琴、萨满鼓,非洲鼓,呼麦,长调与现代音乐完美的结合在一起,音符与乐器来自神秘的亚洲腹地,有着浓郁的游牧气质,旅行者乐团的音乐不仅是对现代西域音乐的诠释,更是对自然与生命的热爱。
习惯迁徙的旅行者们像候鸟一样离开老栖息地,飞向新的栖息地;从一段岁月的深处,走向另一段岁月的开始,只为完成一段生命的里程。在每个黎明破晓或落日黄昏,且行且歌,最终分不清异乡与故土,然后用全部生命在记忆的河边织着毛衣,歌咏永恒的时间河流。时间把他们带来,河流又把他们带走,就如同他们从未到来,从未歌唱,从未拨动过你的心弦。然而,河水终将枯竭,生命宽广的河床上,总会留下旅行者的痕迹。
目前核心成员是、张智,吴俊德、文烽,一直与多位音乐人合作,近年多次参加大型音乐节。
  现乐团成员:
  张智 :主唱,冬不拉,民谣吉他
  吴俊德 :主唱,冬不拉 古典吉他 呼麦
  文烽 :打击乐
嘎调2012全新EP《灯火》。
嘎调乐队成立于2007年,在乐队同名专辑发行后的第三个年头,乐队倾注所有热情制作了全新EP《灯火》。
这里的音乐让我们对城市生活充满自省,让我们从周遭外部走向内心深处那可见而不可及的光明世界。
乐队正式组建于2007年初,当时的成员分别是主唱兼吉他手詹盼,贝司手文杰和鼓手王旭。乐队的三个成员都有各自组建乐队的经历,他们在大学里结识,彼此的宿舍便成为了他们的据点。学业很快过去,丰富的音乐创作经验让希望在音乐道路上继续前行的三个人很快的磨合在了一起。
“嘎调”是京剧唱腔中用突出拔高的音唱出一个字的专用名词。用这个词命名自己的乐队,是他们对本土文化的坚守。乐队的三个人绝对不是音乐技巧的高手,可以说他们用的是最普通的演奏方式给听众最简单直白的表达。但是他们对中文词的执着,是因为他们想唱歌给你听,想讲给你发生在你身上但是可能已经不会再轻易想起的故事。
  詹盼曾经是前哪吒乐队的主唱。哪吒乐队的解散对于乐迷可能只是一个遗憾,他们或许还能在嘎调的音乐中继续寻找到那股洋溢的青春。但是那段经历,对于为此付出过的哪吒的乐手们无论失去还是得到了什么都是不能被代替的记忆,那是他们的一次选择。詹盼走出了哪吒乐队和自己的过去,敏感坚定的主唱背后由两个沉稳的年轻人支持着,仍带青涩的外表中,歌声爆发出的是未老去的骄傲与痛苦,并且从此不再悲哀。他们歌颂着少年心中的英雄,是海贼王路飞,是哪吒,也是你自己,他们呐喊出你觉得恨却离不开的坚持。在他们的现场演出中,我们泪流满面。就是这样,音乐是嘎调的依靠,而嘎调的音乐是我们心底的歌谣。
“嘎调”创作了《环行公路(圈)》、《尾巴》、《猴子D》等等歌曲。他们的音乐风格难以盖章,有着很高的融合性,英伦摇滚、噪音吉他、后摇滚、后朋克、90年代非主流都能从中找到,所以,只能说这就是“嘎调”式的摇滚乐。而区别于其他新乐队的是,“嘎调”的歌词全部是中文,詹盼说因为用中文自己才能精准深刻的表达,但他并不赞成人们过分纠结于用哪种语言唱歌。
2010年9月,“嘎调”更换了阵容。对于“嘎调”来说,这些一段由飘雪到落叶,由苦寒到秋实的生命历程。当自信和固执的勇气在燃烧的蛋白质中变得强悍,却又冷酷地在原本青葱平坦的原野上劈出道道山谷。谷底感染了曾因莽撞在刀锋上留下的锈迹,从此一望无际的淡绿染上深红。新的“嘎调”为音乐腾出了这块两种颜色的自留地,在上面播撒了青春与生活结下的种子,成长是唯一的选择。
创作的乐趣在于挑战,犹如生命的乐趣在于蜕变。“嘎调”重新站在舞台上的骄傲,源自于对音乐更深的理解和对自我更透彻的参省。四季轮转,夜空下对内心最细微之处的审视是智者的修行。当唱出的音符被一一着色,呐喊的姿态才被真正赋予了强大的灵魂。 “嘎调”变了,但面对他们却仍然觉得熟悉,因为心的容器膨胀着,他们的歌里有了你和这一整个世界。
“吹万”二字取于庄子的《齐物论》。
一枝独秀的新晋迷幻乐队——CHUI WAN首张专辑。
OURSELF BESIDE ME主脑杨帆、洛杉矶自身录音师MANNY NIETO把关。
兵马司旗下重要音乐人张守望、李青和先锋萨克斯手王子衡护航。
历时一年,精心制作,为听众带来一场全新的听觉盛宴。
乐队最初由闫玉龙和吴琼组建,随后吉他手刘心宇和鼓手Vincent加入。9月Vincent回国,鼓手Josh加入。
四名成员音乐趣味各不相同,迷幻为其交集。即兴中碰撞并采编成曲,在新迷幻摇滚中加入了其他元素。
2010年乐队开始在D22燥眠夜演出,闫玉龙、刘心宇也各自有其他音乐计划。
第六代新声
这是独立摇滚新势力厂牌兵马司出版的一张合辑,收有4支“第6代”新乐队的作品,每支乐队3首歌。说实话,所谓“第6代新声”到底是怎么算出来的呢?指的是1990年前后出生的最新一批青年们组建的乐队么?反正这4支乐队清一色是英文名字,12首歌里10首是全英文歌词。因为是兵马司出品,所以不出意外地,全是朋克/后朋克及其衍生物:Rustic的复古朋克气息、Birdstriking的No Wave风、Flyx的Emo调调、Old Fashion的后朋克舞曲范儿,他们全部都流露着生猛的青涩味,那些嗡鸣的朋克吉他声和局促的歌声就像是割草机刚刚驶过的青草地散发出浓郁气味。相比而言,Old Fashion浓烈的放客节奏让人印象深刻。
城市天气的航行
《城市天气的航行》是P.K.14乐队第四张录音室作品,是乐队成员对唱片后期制作技术与思想上最大的挑战与尝试,听者将会在这张专辑里得到完全不同于现场的听觉体验。此次的专辑制作对于每一位乐队成员来说都是充满愉悦与惊喜的经历。欧阳汉客(Henrik Oja)与韩默思(Mats Hammarstr?m)作为制作人,同时也是乐队的特别成员,在录制过程中为PK14的歌曲添加了许多新元素,让整张作品的技术取向更靠近六、七十年代老摇滚的做派。此外,国际噪音阴谋主唱Dennis Lyxzen,先锋萨克斯手Mats Gustafsson以及当地古典乐团的弦乐演奏家等许多北欧艺术家也参与到这张唱片的前期录音中。丰富的素材采集为作品的后期创作打开了宽广的空间,乐队也因此得到了作品后期处理的最大经验值。
我们不由自主的亲吻对方
低苦艾乐队于08年底推出第二张专辑——《我们不由自主的亲吻对方》。这张新专辑与上一张专辑相比,更加成熟大气,也更加流畅动听,在曲目的选择上丰富多样,有传统配器爆发力十足的《候鸟》,有小电音的迷离之作《来自迷宫的音乐》,有动画片《大闹天宫》原版采样开场的《大圣》,有悠远钢琴娓娓道来的《谁》,低迷忧伤且爆炸般的《再见 再不见》,一把箱琴温暖悠远的《小花花》等等共十首美妙的歌目,整张专辑的歌曲配器都别具匠心,独立而温暖,还是依然延续着低苦艾乐队一贯的关怀气质,诗化的歌词,忧郁感性,更加成熟的乐段编配使得他们的表达更加优美有力,但决不是刻意的华丽。整张唱片更多的是在关注着环境变化中个体的感受,一些希望和失望,得到和失去,当他们的音乐像电影一样展开的时候,有些情节你会感到熟悉或似曾经历。当今天摇滚乐由愤怒的激进越来越转化为理想主义的消费品时,他们那些沉吟内敛的独白,暗潮汹涌的情绪将会成为其中的佼佼者进入你的内心。
  新唱片从选歌到进棚录音再到后期的缩混制作周期前后用去六个多月,前期的录音由兰州经验丰富的录音师袁天峰担纲,后期的制作先由录音师亲历亲为,之后的母带处理交予了技术和经验更加丰富的混音师窦铁民进行缩混及母带后期制作,唱片中出现的口琴、和声都是乐队的好友鼎立相助,让专辑增色不少。可以说整张唱片都是由所有参与制作的人处处着力精心打造而成。
  他们在黎明到来前出发,天下着雨,裤角的泥水打在脚踝上,冰凉,头发上蒸腾的热气在晨曦里清晰可见,淡蓝色的光线在他们偶尔对视的清亮的眼睛里反射着。他们走着,对,是那个方向,不是另一个方向,他们对此深信不疑。
  --《我们不由自主的亲吻对方》
  乐队: Low Wormwood低苦艾
  木吉它/主唱:刘堃
  吉它:周旭东
  贝司:席斌
  鼓与打击:党铜斌
  偏安一隅身居兰州,以西北人特有的豪情与胸襟检视自己考量世界,采一缕黄河上吹来的风,掬一捧祁连山上的雪,捡一块黄土高原的泥土,把它们揉和成一种不矫揉造作但痛快淋漓,不苟合但绝不疏离内心的风情,以独立自持的态度做着自己的音乐。他们的音乐风格独立、迷幻,质朴的民谣根基,多元的配器及丰富的采样,使他们的音乐又有很浓的实验及民族色彩。
身份的表演
跨界音乐人小河在欧洲巡演后,他的个人唱片《身份的表演》面世。这套被标注为“实验音乐”的双CD作品将延续小河近两年的现场表现,在声音艺术、氛围等更边际的领域展现他的创作能力。CD1《身份的表演》——录音室即兴作品;CD2《一个人的交响》——现场即兴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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