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钞票折起来,然后打开就变成一百元钞票块,有谁知道怎么变么,还是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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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看看其它的防伪特征,比如金属线,如果你对着光看这条线是纯黑不透光的,那就是真币,你这很有可能是假币,因为在左下角那个那个100因该是绿色的光变油墨印刷的,你可以对照其它真钞作比较,就能看出这张钞票的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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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是被外面的嘈杂声给吵醒的,听着好像还挺热闹,于是向来不怎么爱凑热闹的我,因为闲得慌就出去看了看,准备顺便买早餐回来吃。  我洗漱之后就背了小包出门,一打开门看到范统家门前围了很多人在高谈阔论的样子,还有几辆车停在外面,看来热闹的源头就是他们家了。
  好奇之下,我过去问了几个正在议论纷纷的围观者,随即得知一个噩耗:范统死了,而且死的还很奇怪。  据说他的房门是反锁的,他哥哥范剑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应,打他电话也不接,最后通过阳台爬进来,结果却发现喜欢裸睡的他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早已经没气了。
  而最诡异的是,整个房间里连一点血迹都没看到,范统身上也没有什么大的伤口,浑身上下只有脖子上留下两个小洞,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的,可他的尸体里却一滴血都没有了。  那些围观者根据范统的死亡情况,先是窃窃私语,后来越说声音就越大,开始正大光明的谈论起一个封建迷信话题。
  “一定是僵尸出来害人,电视电影里看多了,不都是这样演的么?”  “就是,要不是僵尸作案,那他怎么会是这种死法呢?看着都觉得好恐怖啊。”  “快点把尸体烧掉吧,等他尸变了到时候就会害死更多的人,我们的人身财产都得不到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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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那里好像有钱掉下来,你们谁的钱掉了?”有人指着那落在地上的红纸提醒,我这才发现那原来是一张百元大钞。  “哪里有钱啊?我怎么没看到。”一个男人打趣道,“董格俅,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吧?做白日梦都想着地上有钱给你捡呢,也不怕捡到冥币,现在的冥币可是能以假乱真的。”
  “不是吧,就在这里啊,姬聪梁你给我看看这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董格俅走过去把那一百钱捡起来,递给了之前打趣他的那男人。  “今天没心情跟你开玩笑了,我店里还有事要忙呢,下次有机会一起喝酒。”姬聪梁朝董格俅摆摆手,转身就匆匆离去了。
  “咦?”董格俅好像有点惊讶,环顾四周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便自言自语道,“得了,你们都是不差钱的人,钱掉了也不在意,那我自己留着好了,还能买两包烟来抽抽呢。”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有点疑惑,刚刚姬聪梁的表情很自然真实,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他真没看到这一百块钱么?可我亲眼看到董格俅确实捡了一百块钱。
  记得昨天我也见过有钱掉在地上,当时有个女人从那钱上面踩过都没有发现它的存在,后来这钱被范统捡走了,还高兴的说不是冥币而是真钱,然后今天他就成了一具干尸。  “美女,要不要跟我出去跟我吃点东啊?能喝一杯就更好了。”董格俅发现我在盯着他看,便笑着跟我打招呼,露出一脸猥琐之色,打断了我的思路。
  “不用了。”现在的男人都这么跟女人搭讪的么?用捡来的一百钱请客,活该一辈子单身。  “别客气嘛,美女也住这附近么?”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房子,“我就住那里,随时欢迎来找我玩啊,要不先留个电话给我也行,晚上我约你啊。”  混了这么多年,这种货色我也算是见多了,便懒得理他,当即快步离去,远远把他甩在身后,心里还在想着那一百块钱的事儿。
  最初我是打算吃完早饭就回家,但因为范统的事,我心里有点发毛,吓得不敢回去了,正好家里也处于停水期,我便干脆在外面找酒店住,准备等庄纯回来再说。  在酒店里,我特意上网查了些与神鬼之说有关的资料,尤其是中国的僵尸和国外的吸血鬼,顺也便看了些被称为灵异案件的案子,比如“黑色大丽花”和“蓝可儿事件”等等。
  好假。这个诡异的梗据说是结阴婚的,也就是说要么找男的要么找女的,那个女的没有看到就是找男的,那么已经找了胖子为什么还找其他人,就算是为了有缘人吧,那为什么又找胖子,你还能看到,你想说主角第一人称身为女人是阴阳眼还是阴气重啊。
  我越看越觉得恐怖,最终被吓得关掉了电脑,拿了包包出去外面人多的地方转了转,因为据说活人身上有阳气,而阴气重的鬼最怕阳气,阳气越重的地方他们就越是忌惮。  天黑之后我回了酒店,躺在床上给庄纯打电话,让她早点回来,后天就会来水了,但我并没告诉她我此刻在酒店,而原因竟是我被范统的死吓得不敢回去。
  庄纯答应明晚就回来,我这才安心的挂了电话,但不知怎的突然又想起了蓝可儿的事,我立刻觉得住酒店都不安全,再联想到黑色大丽花的画面,我不禁一阵恶心。  因为睡不着又很无聊,我只好再去上网,想要找一些辟邪的东西,一不小心却进入了一个灵异论坛,好奇之下还看了些帖子,结果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难道世上真的有鬼?
  帖子里都是别人分享的一些灵异经历,有人说自己被鬼压床,有人说感觉被什么东西跟着,也有人说收到了仿真度超高的冥币,还有个出租车司机说自己载了一个乘客去殡仪馆,一下车就不见了。  我看了几个帖子就看不下去了,他们一个个都说的跟真的一样,比看电影还恐怖,因为电影这种东西我们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假的了,但这帖子却是真人真事,看了有着如临其境的感觉。
  这一晚我都不敢上床去睡觉,找了好几部喜剧电影来看,半睡半醒中艰难的熬到了白天,然后才狠狠的睡了一觉,因为据说鬼是不敢在白天出来的,只能在晚上行动。  我一直等到庄纯回来之后才回家,没打算大晚上的跟她说范统的事,结果她反而先跟我说:“刚刚我听说有人死了,而且死的还很奇怪,身上的血都没了,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额……”我想说管他真的还是假的,可这话我说不出口,因为我知道这是真的,所以干脆什么都不说。  “那人的名字好搞笑哦,叫什么董格俅,哈哈……真是懂个球啊。”看庄纯这无所谓的样子都知道她没相信那是真事,可她说出来的这个名字却让我心里咯噔一跳。
  董格俅,那不就是在范统家门口捡了一百块钱的男人么?当时他还猥琐的看我,跟我搭讪呢,这么快就死了么?  “你确定,死的人是叫董格俅么?”如果是范统的话,我还不会这么害怕,可庄纯说的偏偏是董格俅。  “咦?难道你认识他么?”庄纯想了想,“应该是叫这个吧,换了别的名字我也未必记得住。”
  “你在哪里听说的?”我急了,那一百块钱的事又在我脑子里浮现,我有种很不好的猜测。  “在路口那个小卖部呀,当时有好几个人在聊天,我路过正好听到这个名字,当时就笑了。”庄纯惊讶的看着我,“你不会真的认识他吧?”  “那你没有多问么?”究竟是范统的离奇死亡和董格俅的暴毙被人传错了,还是真的有悲剧再次发生?我一定要确定!
  “没有啊。”庄纯睁大眼睛盯着我,“葆蓓,你的反应好奇怪哦,想知道的话那我现在就陪你去打听一下吧。”  庄纯不由分说的就拉了我出门,直奔她说的那个小卖部而去,结果我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正是昨天还跟董格俅说过话的姬聪梁。
  经过打听我最终确定,董格俅今早被家人发现死在卧室里,死法跟范统一模一样,也成了一具有肉无血的干尸,因为我没去过现场,也不知道那一百块钱有没再出现。  问了姬聪梁,他说既没见过什么一百块钱,也不曾听到有人说捡到了钱,还很疑惑的问我,怎么突然问这种事,最后才像是想起了什么,睁大眼睛看着我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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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我好怕,请您帮帮我……”我在心里呼唤着爸爸的亡灵,求他出手相助,可毫无效果,我依旧动弹不得,能支配自己的大脑,却支配不了肢体。  潜意识里我一直在不断的挥手蹬腿,试图找回肢体控制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上的压力突然一减,瞬间就真能动了,但手却冷不丁的撞上了什么东西,冰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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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纯说他爸爸认识几个很厉害的得道高僧,只要我愿意,他今天就能请他们过来驱鬼,但收费会比较高,问我要不要请,若是担心钱的话,她可以帮我想办法。  现在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而是我的生命安全,想到昨晚恐怖的鬼压床事件,我大白天的都忍不住颤栗起来,不假思索的就让庄纯帮忙请人,我要驱鬼。
  哈哈,装纯,饭桶,犯贱,懂个球,鸡从良。。。。好奇葩的名字啊!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庄纯就带着四个和尚到了我家,还一本正经的向我介绍,他们四人的法号分别是元通,深通,忠通和惠通,乍听之下还以为是快递上门来了。  但这会儿我也不管他们叫什么了,赶紧让他们开工干正事,看着他们四人开始忙活起来,我就在一旁跟庄纯窃窃私语:“这年头连和尚驱鬼都要组团而来么?是不是为了多挣点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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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咻的一声,那癞蛤蟆终于被收进了乾坤袋中,在没入袋中的那一刻,它发出了比之前要更加凄厉的叫声,似乎很痛苦,我看的却心惊肉跳,不敢不相信世上没鬼的话。  惠通大师一边收起乾坤袋,用轮回珠套住它,一边感慨道:“原来是只两百多年的白衫鬼,难怪这么厉害,要不是我们一起出手还降服不了它。”
  我好奇的问他:“什么叫白衫鬼?他真的很厉害么?”  年纪最轻的元通大师抢着回答:“修为在一百到三百年之间的鬼物就叫白衫鬼,这只已经有两百多年的道行,而我们只是活了几十年的人,你说它厉不厉害?”  “那这种鬼有尖牙么?会不会像僵尸一样咬人吸血?”范统和董格俅的死,我一直无法释怀。
  深通大师扶着锡杖回道:“是鬼都能长尖牙,但会不会咬人吸血就要看它的本性,这鬼乃是恶鬼,幸好已经被我们降服,否则迟早要害人,阿弥陀佛。”  忠通大师也收起了金刚杵,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好在这白衫鬼近期法力提升虽快,但还没稳定下来,否则我们也没这么容易降服得了,估计是得到了什么机缘,或是做了什么有违天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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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们杀一个人大概能提升多少修为?”这种事放在几天前我连听到都会嗤之以鼻,可现在却在问几个和尚,世事真是难料,有些事不是不存在,只是你没遇到罢了。  惠通大师道:“这个很难说,与个人的自身情况有关,比如吸取一个将死之人的气血,就没什么大的帮助,因为这个人自己也所剩不多了,但若是吸取了精气旺盛之人的精气,修为就不可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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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支持楼主!!!
  楼主美女起的名字都很风趣啊,这样会不会少了恐惧感了哦,呵呵。
  呵呵  
  她微微皱着眉头问我:“你在屋里摆这种东西做什么?”  我自是不能告诉她我这屋里闹过鬼,便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道:“因为我信佛。”  “我也信佛,那我们就租这吧。”凌吴迪很爽快的签了租赁合同,说过几天再搬来,然后带着杨高丽走了。
  虽然我找了大师驱鬼,又请了佛像镇宅,但庄纯还是不敢住在这里,借口要回去送平安符,在黑夜即将到来之前就逃之夭夭了,我没有理由留下她。  自从爸爸也离开之后,在这世上就只有庄纯对我最好了,否则她自己家里有大别墅,她也不会在跟男朋友分手之后搬来跟我住,其实她就是为了陪我而已。
  胆小怕鬼不是她的错,她有保护自己生命财产安全的权利,我若是明知她害怕还强行留下她,使得她出现什么意外,那我就是在谋杀,我又怎么舍得这样对她呢?  庄纯这一回家就是好几天,我也没叫她回来,只盼着凌吴迪和杨高丽赶紧搬来,不过说真的,那几位大师倒是有点真本事,这几天周围既没有再出现干尸,我也没有感觉到屋里有什么异样。
  今夜,浑浑噩噩中,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喊着一个陌生的名字,他在叫那人去死,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自己却在不断的跑,但不管我怎么跑都看不到一丝尽头,周围是混沌一样的黑暗。  “你以为自己还跑的了么?”那个声音就在我的身后,而且越来越近,我感到有一股强大的压力席卷而来,压得我无法呼吸,甚至都无法再动弹了,但我很肯定这绝不是上次那种鬼压床。
  “你是谁?为什么要追我?”我是身体被禁锢无法回头,只能颤抖着声音问我身后的人,或者说他压根就是不人,而是不干净的东西。  他强大的让我心惊肉跳,双腿止不住的打颤,那是人与生俱来的恐惧感,对于死亡的威胁和未知事物的惧怕,可我为什么会被这种东西缠上?
  “别再挣扎了,你逃不掉的,还是乖乖受死吧,我可以给你个痛快。”黑暗中,这个男人的声音冰冷至极,恍惚中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仔细一想,脑子缺一片空白,我肯定自己不认识他。  一阵强风突然袭来,我腹部挨了重重的一拳,疼的我龇牙咧嘴,随后身子飞了起来,做了个抛物线运动,最后狠狠砸在了某种坚硬的东西上面,好像肋骨已经断了几根,疼的要命。
  “你现在就只剩这么点本事么?”一团白光迅速飞来,强烈的光芒几乎刺瞎了我的眼睛,我下意识的就闭上了眼睛,可眼睛还是痛的要命。  我知道白光中有一个身影,可光线这么强烈,刺的我眼睛压根就睁不开,我尝试过拿手去挡,但这种光芒似乎本身就有刺穿肉体的能力。
  “你以前不是很能打的么?怎么现在却只能像条狗一样的趴在这里挨打呢?真想让他们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那个冰冷的声音肆无忌惮的大笑了起来,我感到了深深的嘲讽。  这到底是谁?什么以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妈生我难产死了,爷爷在我周岁那天摔死了,奶送我上幼儿园被车撞死了,连最爱我的爸爸也葬身火海,唯一的亲人只剩老死不相往来的姑姑。
  虽然看不到那白光中的人或者鬼,但我感觉自己越来越讨厌他,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就想狠狠揍他一顿,尤其是现在,他还莫名其妙的嘲讽我没用,我就算是没用也轮不到别人来说三道四!  也不知突然从哪里来的一股强大力量,我伸手冲着那白光就凌空挥了一巴掌过去,接着只闻啪的一声响,那冰冷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气急败坏道:“奶奶的,你居然跟老子玩阴的。”
  我刚刚那是打中他了么?可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呢?现在我除了觉得全身疼的要死之外,就只剩下满腔的怒火了,而我还不清楚这怒火哪里来的,像是跟白光中的东西有仇似得。  “主人,时间到了,再不离开就出不去了。”又一个声音响起,无悲无喜听不出任何感情,可他却喊白光中的那东西为主人,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说话的两个又分别是什么鬼东西?
  “怎么才这么点时间,你还真是没用!”那冰冷的声音鄙夷了一声,随即白光突然消失,我身上的压力也跟着一减,感觉周围恢复了之前的混沌黑暗。  然而,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我自己的小阁楼,我伸手摸了摸胸前,那块开过光的玉佛还在,再探了探枕头底下,平安符也在,那刚刚是怎么回事?梦魇了么?
  我拿过手机看了一下,才凌晨四点多,离我正常的起床时间还早得很,可我再也睡不着了,只好爬起来,去客厅的观音像前上了三炷香,求她保佑我能睡个好觉。
  再回到小阁楼的时候,我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个梦魇,明明记得那冰冷的声音有喊过一个名字,可那名字叫什么,我却记不起来了,再想下去,我竟然开始渐渐遗忘这个梦,最后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我努力的想要回忆昨晚做了什么梦,结果只记得我梦见了爸爸,他牵着我的手走在柔软的沙滩上,我记得那还是我七岁那年的事,其他的梦就没有了,可我有确信我有做过别的梦。
  这天上午庄纯终于回来了,下午杨高丽和凌吴迪也搬了过来,住在二楼的主卧205,我跟庄纯帮他们搬东西,累的倒是够呛,但房子里总算是有了点人气,以后就算庄纯回家,也不会只有我一个人。  自从请佛入门之后,每晚睡前我都会特意去客厅上香,求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保佑这房子里的一切能平平安安,千万不要让那种东西进来害人,连吓人都不行。
  这天晚上睡到半夜的时候,我隐约间听到哭声,一声接一声好凄惨,心里不禁咯噔一跳,握紧了脖子上的玉佛默默的祈祷,千万不要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来造访了,吓坏了我仅有的房客怎么办?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仗着有玉佛防身赶紧爬起来,还顺便抓过枕头底下的平安符,小心翼翼的下了阁楼,准备去看看情况,没事当然最好,有事的话那就算我倒霉吧。
  经过庄纯的房间前,我听到里面响起了急切的脚步声,然后门被打开,她穿着性感的睡裙从里面走了出来,脖子上也挂着一块玉佩,那是她回家之后特意去一个大寺庙求来辟邪的。  “葆蓓,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哭,是不是楼下那小两口吵架了?”这房子有点老旧,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否则我们在自己房间里,也没那么容易就听到其他地方的声音。
  “我也不清楚,先下去看看吧。”一个人半夜起来溜达我也害怕,又怕叫醒庄纯会打扰到她,现在有她主动来陪我那自是再好不过了,我胆子再大也怕鬼。  “嘤嘤嘤……”随着我们离205室越来越近,哭声也越来越清晰。  “葆蓓,我怎么听着像是小孩子的哭声?”庄纯挽着我的手稍稍用力,有点紧张了。
  “不会吧,应该是杨高丽在哭。”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是孩子的哭声,但我怕我承认了庄纯会更害怕,夜半哭声本身就挺渗人的,而我这房子里又没有小孩子。  来到205室外面,我们听到杨高丽一边哭一边说话:“吴迪,我好怕,是不是他回来找我们了?”
  凌吴迪柔声安慰杨高丽:“丽丽,你别怕,有我在你身边呢,只是做个梦而已,不是真的。”  “可我听到了哭声,那是他的。”杨高丽声音颤抖,“你快听,是不是他在喊我?”  “没有的事,是你想太多出现了幻听吧?好了,宝贝儿不哭,害怕的话就抱紧我,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嗯,我相信你。”  简单的几句对话,我和庄纯在外面却听得毛骨悚然,什么叫“他回来找我们了”?这对小情侣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难道他们是杀人在逃犯?  哭声渐渐停止了,庄纯也拉着我去了她房间,关上房门低声问我:“葆蓓,他们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她猜的该不会是与我一样吧?  “我也说不清楚,但肯定有问题,尤其是那个女的,我总感觉她为人很阴郁。”  “额……”这一点我也发现了,杨高丽每次只要回来了就几乎不会再出门,偶尔从她身边经过的事还能感觉到一股寒意。
  后来哭声没再响起,我跟庄纯聊了几句便回了小阁楼睡觉,一夜好眠,第二天问了庄纯,她睡得也挺好的,并没有做噩梦什么的。  庄纯故意在他们面前提起夜半哭声的事,说昨晚把她吓得够呛,凌吴迪立刻解释说是杨高丽还不习惯新环境,晚上做噩梦被吓哭了,他还向庄纯道了歉。
  从我见到杨高丽那天起,她几乎就没有抬起头来过,只是低着头跟在凌吴迪身后,我只当她是胆子小怕生,而今天在庄纯抬起夜半哭声事,她却突然抬头阴沉沉的看了一眼。  我当时正好站在她对面,似乎看到她印堂有点发黑,脸色也跟我们一般人不同,有些过于苍白无血色,眼白的范围也比我们要大些,若非太过明显,在她这短短的抬头间我也不可能看的这么清楚。
  后来连着好几天,我们都能在大半夜听到嘤嘤的哭泣声,一开始还觉得毛骨悚然,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连庄纯都不再觉得害怕。  杨高丽有个姐姐叫杨斯琴,在隔壁市里上班,中秋这天他们去那边过节,庄纯也回了自己家团圆去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人。
  爸爸走之前,每到年节他都会给我做很多好吃的,慢慢我养成了习惯,后来即便是只有一个人踽踽独行,我也会在年节这天做很多好吃的给自己。  晚上我独自在阳台上赏月喝酒,月亮又大又圆,白酒很辛辣,本该是暖身,可我慢慢却觉得温度好像下降了,有点凉飕飕的,心想大概是秋风送爽吧,便回了客厅。
  菜做的多也剩的多,我把大部分都塞进了冰箱,准备留着明天吃,然后冲凉洗漱上了小阁楼,睡得比平日里都早,晚上也没听到哭声,看来是因为杨高丽今晚不在这里。  然而,睡到半夜的时候,我隐约间听到有什么声响,当即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自从驱鬼请佛之后屋里再没出现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难道是梁上君子来造访么?
  我拿过床头的手机握紧,再找了一根防狼电击棒,然后蹑手蹑脚的下了小阁楼,小心翼翼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打算先看看他们有几个人,是自己抓他们还是悄悄报警。  声音是从三楼的楼道里传来的,窸窸窣窣其实很轻,离得远点就听不到,但最近不知怎的,我的听力是越来越好了,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能发现,就像一条狗似得。
  “唔……真好吃。”305室传来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好些天都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好吃?已经到门外的我一愣,难道里面的人是在吃东西么?该不会是有乞丐偷偷溜进来偷东西吃了吧?那他还真是大胆!  我握紧了手机,早已将报警电话设置了快捷键,然后轻轻拧了一下把手,门开了,借着外面的星光我隐约看到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在床上,正是那里发出了咔咔的声音。
  “什么人?”我伸手飞快的按下了墙上的电灯开关,然后朝那个白影扬起了手里的电击棒,但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刺的我眼睛一痛,我下意识的就闭了一下眼。  可是等我再睁眼的时候,床上却什么都没有,倒是有一阵阴冷的风突然从我身边吹过,撩起了我披散在肩头的长发,风中还带着一股浓浓的菜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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