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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电话:029- 传真:029-[转载]青春无端剥夺,何来无悔可言?——一个云南老知青
转前语:这是一位当年在云南上山下乡,曾经生活在城市贫困线上的癌症患者黄建民,从昆明寄给某刊关于他当年知青生活的长篇自传体小说《剥夺》遗作中的章节。(注:标题为自由兄弟所加。为了此文不被“和谐”,不得已对其中一些敏感词作了技术处理)。
《剥夺》是一部相当悲怆的作品,其间充满艰辛和苦难,也不乏生存的意志和思想的闪光。之所以现将这部书稿的一部分摘录出来,是因为有不少好友与我说在网上看到了一篇“黑龙江省政府邀请七百名北大荒知青参加世博会活动”的文章,其中有很多观点他们都感到失之偏颇,请我也阅后谈些看法。根据好友提供的网址,我拜读了这篇佳作。敬佩之余,确实认为有些观点值得商榷!
于我来想,本应平心静心撰文与之探讨,但无奈颈椎增生和肩周炎并发,码字异常疼痛劳累,还是以云南知青故友这篇血泪之作来表达我的心声吧!虽然此文的一些见解我也并不完全赞同,但却基本说出了我内心对上山下乡运动及“青春无悔”口号的一些看法。相信也能引起大多数如今依然在社会底层的知青心灵深处共鸣。。。
于我来说,上山下乡运动和知青一代都是卑鄙弄权者奉献在历史和政治祭坛上的文革产物,是文革走到穷途末路时的一种无可奈何的选择或丢弃。没有文革和上山下乡运动,我们这一代人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知青,不会有这样多的坎坷曲折,不会有这样多的痛苦无奈,我们对国家和民族的贡献会远远超越如今的现状,也会远远超越我们的前辈。这一无法弥补的惨重损失,是任何转弯抹角的比喻和肯定都是无法掩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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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知青黄建民血泪遗作《剥夺》章节摘录)
古代有每年用一对童男童女祭天地、鬼神的罪恶风俗,残酷的是,这是整整一代童男童女,做了文革的牺牲。当父母看着他们带着天真的乐趣手舞足蹈地走向祭台,就痛苦地感到这是一个不需要人性的时代。&  
“无悔”是对自己的选择的一种反思。当知青却不是自己的选择。对自己剥夺的青春表示无悔,除非是继承了那个时代所培育的扭曲的意识形态。那些丢盔卸甲回到城里的青年们,几年以后喊出了“青春无悔”的豪言壮语。这时他们已一扫昔日的那副狼狈,豪气冲天。他们都已结婚成家,人到中年,各得其所。
那一场曾被视为劫难的梦已被岁月过滤了,罩上了今天的光环。就像我们的后代,用那令他们神往的大串联理解文化大革命的浩劫一样。所不同的是,他们用的是想象,而我们是背叛。大家欢快地交谈着,和当初在旧城相聚一样愉快,但那青春的美丽永远消逝了,他们却像一群没有开过屏的老孔雀,却在追寻那争奇斗艳的场景。他们忘记了,为了一个矿工的职业,为了一个清洁工的岗位,为了一个城市户口,他们和他们的家人处心积虑,不惜代价。甚至他们的幸福和痛苦,都维系在上面。
我们是用忘记青春的办法来喊出青春无悔的;我们是用“戏说乾隆”的手法来戏说我们的过去。我们不是英雄却装着英雄来炫耀自己的伤疤。我们又像有意在粉饰和掩盖什么,就像要粉饰和掩饰我们做乞丐时的肮脏和屈辱。
你们看,英国大诗人是这样描写乞丐的:&……&我们在人世间自由地行走&谁敢说仆从如云的香车,&就比我们走得更加轻快;&我们在香香的干草上搂着姘头,&谁敢说明谋正娶的夫妻,&就比我们更加恩爱&……&
如果乞丐们后来也像知青一样体面地做人了呢?啊,乞丐无悔!
知青是文化大革命的产物。它不是延安时代传播革命种子的那个知青,也不是文化大革命前那些考不上大学和生活难以为继、在一种虚幻的政治光冕下走向农村的知青、而是政府在政治上焦头烂额、经济濒于崩溃时,对一代人乃至国家,不负责任也最无可奈何的选择。它像政府肌体上的一个盲肠,既无用处,还有隐患。
于是我们听到了那程式化的没有诚信的号召。跟着就是整个社会的动员,像捉鸡捉鸭一般搜尽了这老大国家的每一个角落,那种家庭离散的凄惨笼罩了整个世界。
我们为什么要用今天来感谢昨天?我们为什么要用今天的人样来粉饰过去那丧家之犬的状态?我们值得为苦难去唱赞歌吗?那种被时代扭曲的人性我们还要自作多情地去延续它吗?
实际最有资格说“青春无悔”的,应该是一直都没有返城的知青。应该站在献出了青春的那块土地上去喊“青春无悔”。
但这样的话,他们把这几个字无论喊得怎样如雷贯耳,却像被旷野吞没的呼唤,其他人却像坐在一辆飞驰的列车上听到被抛下的同伴无奈的辞别,山林的寂寞和田野的空旷在等待着他们,而我们飞向城市的心情是何等的轻松和畅快!我们为成功地叛逃而喊出“无悔”的豪言壮语,我们为死去的青春出现的回光返照而激动不已。
我想,评价知青运动的是非,还有几个最简单也最朴实的方法:&  
一、没有谁再愿意去当知青。那些无后顾之忧的当今的志愿者,在待遇不菲和公平的社会环境下,在“边远地区”坚守一年以上的都凤毛麟角,就很说明问题。&  
二、知青为了回城,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要利用知青回城的心里,什么事都敢对他们做。这点不就说明了知青是个什么东西!&  
我们会对苦难中的一丝温暖永志不忘,尤其是有一个视我们为“人”的父老乡亲,就像难忘我们在幸福中遇到的劫难一样。我们不能以此来掩盖那一段生活的真实。不管那段落魄的日子跟那里的风景一样被描述得多么美丽,没有哪个知青会把他的儿女送回到那个真实的过去。
今天,我们对我们现在誉为父母般的乡亲,保持着一种优势心态,以这种骄傲和自豪回来的时候,那种青春无悔的豪言壮语太容易了。因为我们的这种感觉依托的是我们处境的改变。
但我以为更重要的,是我们回访的还是像三十年前一样生活着的乡亲,还有那些作践过我们过去的顶头上司。那种宽容大度给我们一种崇高的美感,也让我们有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实际上他们现在对我们已没有多少意义,甚至在我们眼里一文不值。
我们显示着自己,送他们钱、物品,享受着一种施舍的快乐。我想,假如我们过去来这里是在一片荒山野地里开辟独立的“青年农场”,如今的回归没有了这些乡亲,我们还有没有这种畅快?从另一个角度说,我们是带着那个过去的伤害留下的屈辱的烙印回来的,我们不知不觉有着一种微妙的要洗涮它的心态。知青运动造就的只会是这样的人。
实际上,我们要感谢的是今天,而不是昨天!
我们返城时只有一种“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急切心理,走得那样迫不待,再没有人想到那些“父老乡亲”,更没有人想到包一把“第二故乡”的泥土。老婆丈夫不要了,儿女成了孽债,“家当”弃之不惜,当了兵团和当地领导的甚至官也不要了,这块土地上的东西变得一文不值!
而现在的领导是那样热切地欢迎老知青们旧地重游,甚至百倍地甚于当年。原因很简单:当初来的是一文不名,要他们收养的孩子;如今只要有那么几个有钱有权的城市富豪和高官,就会因这种“血缘”带来意外的财富。
而那些曾经真正为知青付出代价的“贫下中农”,没有人会想到他们,连起码的补偿也得不到。就是知青自己,在怡然自得地接受了他们甚至载歌载舞地又一次真诚的感情付出之后,在他们面前做了最惬意的展示,接着再一次绝尘而去。
我们不知道那些曾视知青为没妈的孩子,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乡官小吏,怎样去看那“青春无悔”。我们只感到我们的“父老乡亲”以及我们的青春和苦难被我们的同类出卖了,而且价格低廉。我们甚至会并不恰当地想起那个千古名句: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青春无悔给那些人吧,如果不是知青运动,他们也许一辈子也见不到那么美丽的女人,还莫说占有过她或她们。他们有的没有逃过处罚,判刑了,坐牢了,多少年以后他们又重新构建了他们的生活,他们也许才有权利说:青春无悔!甚至会自豪地说:“死也做了个风流鬼!”
而我们的那些受害同胞,却不愿去回想那些揪心的日子,或者有意无意在掩饰它,有的至今还活在那个阴影下,甚至在合法的魔爪下,注定要过完痛苦的一生。
青春无悔给那些人吧,这些后来成了各界名流的人们,曾在他们面前俯首贴耳,唯命是从,甚至任其凌辱。青春无悔应该给那些耀武扬威的人们,他们曾经毫无人性地践踏知青的人格和权利还升了官的人,至今还引以自豪。
青春无悔本身就是一种伤痛的呼喊,是触摸着一块疤痕在忸昵作态,是对那些掠夺者的再一次恭维,是曾为自己牵肠挂肚的父母和亲友那份付出所表示的轻贱。那是文革的受害者对文革一句多么由衷的赞美,难道我们还要让文明来一次倒退么?让你的儿女再重蹈覆辙么?
我们同样能找到赞美文化大革命的最充分的理由。比如我们把坐车不要钱、吃饭不要钱的到处随心所欲的串联;甚至把批判教师和走资派、参加武斗的场面,描述成五彩缤纷的人生,又何尝不可呢?
我们不会因为看到鲜花的娇艳去感谢粪便的肮脏和奇臭,我们怎能忘记真的功劳是人、土地和鲜花自身呢?如果我们是被一个骗子拐卖到富贵人家,我们去赞美骗子都会有些不可思议,如果我们被骗到一个又穷又冷酷的人家,还有什么值得赞美呢?
有人说知青无非是去当了一下农民,世世代代的农民还没叫苦呢?这让人想起小学生嘲笑同学时用的那个词──弱智。莫非要我们循着这种逻辑把国家主席跟乞丐扯到一起,质问我们男人为什么不可以像女人一样去生孩子。以同样的逻辑还应该提到的问题是,知青算什么,还有右派呢……
我们也看到了后来触目惊心的知青的处境,令众领袖们脸面无光,连高层震怒后也批示“杀一儆百”。但这对于一个时代的悲剧又能挽回什么?那些“杀一”的和被“一杀”的本来就是一伙。有几个知青感到出了口气和云开日出的?它更不是雨露和阳光,四周还是一片黑暗。
从后来高层领导对知青问题的不同意见来看,大多数知青有两种命运:一种是人们今天所看到的;一种就是世代融进了那些穷乡僻壤,像我们重新见到“闰土”一样。知青回到城里让人耳目一新,短短几年的知青生涯锻炼了一代人,可见那是一种怎样非同寻常的力量,“百年树人”呀!
而除了苦难,还会是什么呢?没有人再去奢谈政治和理想;对社会的弊端有了认同。如果还有人对你来做什么思想工作,来谈什么思想和主义,要么会感到别有用心,要么在赤裸裸的欺骗,说的是一些口是心非的话;鄙视那些“与人奋斗”的人。这时我们又想起了那句名言:生活是我们最好的老师。
他们现在的不再盲从的思想,仅凭这一点,当时就有资格在盈江监狱里度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岁月。于是我们看到一种人性的回归,看到一场丑陋的化妆舞会的结束。这种思想的解放,正是后来知青在城市生活中有令人瞩目的优点的根源,可它偏偏是对“再教育”逆反的结果我们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当知青。我们宁愿不要知青的那些被称道的优点,也不能再让我们的儿女遭受那种扭曲和强迫接受一种不平等。我们希望他们真正获得追求自由和幸福的权利。
高层关于知青问题的会议不知开过了多少,整个过程也都过去对一个问题的处理大同小异:当一种伤害已经持续了很长,发生得很普遍,血泪成河,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才会被政府提到议事日程上来。有人上书,有人直陈,有人写内参,问题再不解决就要出事了,才有了会议。
如果换了对象和场合,说不定又要抓出多少右派和彭大将军。成千上万的女知青被奸污,她们很多还是来自首都北京,足以看出知青当时是个什么东西。于是我们看到了高层“杀一儆百”的批示,有了“强奸知青就是败类”等等的传言。法律开始严肃起来,宪法开始捍卫人民的?
凋谢了,“八九点钟的太阳”不再升起;该杀的杀了,该判的判了,两方都自认倒楣去吧!没有人再会去关心那些无辜者的人生,甚至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除了强奸,再没有人过问知青中的其它问题,即便是个知青问题的专门会议,无非也就说说而已,最多发个简报,就算有了结果。高层有过多少会议,在回城之前,对广大知青的来说,有跟没有并没有两样。
感觉是思维的起点。李先念说:文革以来城镇知青下乡一千多万,而国家又从农村招工进城一千多万,花了一百亿,买了四个不满意:知青不满意,家长不满意,农民不满意,国家不满意。
胡耀邦说:上山下乡是“一举两害”,既害青年,也害国家。林彪说:知青是变相劳改。专家学者说:农村人口向城市转化,才是文明社会发展的趋势。纪念知青运动XX&周年,知青们的热情还在。没有人去纪念“大跃进”多少周年,没有人去纪念文化大革命多少周年,没有人会纪念“五七干校”多少周年,因为这些运动祸国殃民。倒是有人纪念“知青运动”多少周年,而且都是知青运动的受害人──知青自己!
看来倒有点像中国人为了不忘国耻而去纪念“九一八”。但又不像,一个是恨,一个却是爱。甚至有的高论觉得此不失为培养人才的一条道路,就像有人说如果日本占领了中国,中国就会像日本一样富强一样。你一下就觉得丑陋起来。
知青为什么在后来返城后变得“能干”起来,首先是他们思想受到解放然后才是生活的磨炼。这种解放是社会的弊病给他们的伤害造成的,他们变得通情达理,思想开阔。但他们没有必要感谢这种伤害。
知青在“知青运动”中似乎没有失去什么,因为他们本来就一无所有;或者说那个年纪他们应该得到什么,他们竟可怜地从来没有想过。他们没有想过自己,更没有想过国家,或者想了白想。如果知青是今天才出现,那将是一个怎样深刻的悲剧。
这首先是民主自由的思想已不只是百姓认同。宪法给予的人的权利不只是被少数人玩弄于股掌,社会的发展在等待着每一届而不是一代的教育成果等等。如果要毁掉这一切,那简直就是一场屠杀。我们知道,真正要做,当权者有这个能力,那会是怎样的一浩劫。如果事情仍然像过去驱逐一群绵羊一般再次发生了,我们看到的将是父母放弃城市所有的文明,陪驾着自己的独生小皇帝,一次有去无回的悲壮的远征。
琴声再也不会响起,所有的期待成了泡影,他们的父母会被我们的父母苦痛苦得多,因为他们更懂得自己的权利,而这种权利又遭到更赤裸裸的践踏。在同样的结果面前,认为应该这样与不应该这样有着根本的不同。就像对同一种行为看成罪恶与不是罪恶的反应决不会相同一样。同时更勇于捍卫自己权利的新一代人,必将与那种逆潮流而动的暴政,展开一场悲壮的搏斗。
我几乎没有看完过一篇知青小说。这个“几乎”差不多等于零。认真地看张曼菱不到三万字的小说《有一个美丽的地方》时,已是她发表这篇小说十多年之后,这还因为她和我是在一个县的昆明知青。每一本知青小说,我似乎都翻开过,都觉得它们跟我的知青生活相差太远。
我的知青朋友们互相谈到这些书时,大体都说“难看”,“写些什么”。这倒决不是指作者的艺术水平和思想水平,而是跟我们的经历根本不是一回事。这甚至导致了我们曾经有过的相同的痛苦不能共鸣。写知青的长篇小说几乎都是农场的。那里有不少北京、上海、四川知青。但我们之间几乎是完全隔绝的。当然也有相邻的互有所往来,但这很少,更谈不上思想认识的交流。我们像生活在两个世界,各自有意无意中划地为牢。
后来我看到《中国知青梦》,一些惊心动魄的事情就发生在我们这里。我们即使听到的多半还是打架斗殴和风流故事。例如农场的四十老几的某营长娶了个十六岁的北京知青,现在已经生了两个娃娃,五颜六色的尿布像联合国的国旗,挂得到处都是之类。有一次还听到农场知青提的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到农场?”这先不说我们都是身不由已,我们首先的感觉是:愚蠢!
谁会愿意在农场那种体制下生活。只要从众多女知青成被强奸就可以看出这点。这在昆明知青中是不可能发生的。提问题的人好像是从生活有保障这点出发的,而我们却是从自由和权利这个角度做出本能般的反应的。我们的知青小说像那些应景的文章,要么把我们的苦难附着在改天斗地的豪情壮志中,要么把生活中固有的美丽把知青的真实混为一谈。
《中国知青梦》我看了几段,已经是我在一本知青小说中看得最多的。这是因为那些惊心动魄的场面。我看的不是知青而是故事,跟看其它小说没有多大区别。倒是中央对知青的一些做法,才把我和这本书联系起来。也许如果我不是知青而是或别的什么人,我会把这本书看完。
我们的爱情和孽债,都诞生在一片浮土上。我们是因为看到我们的命运和宪法以及政府所有动人的宣言和承诺而痛苦,是因为看到自己的命运和世界文明的进程背悖而难受,是在自己从小长大最无奢求的生存都得不到而产生的失望。那些小说和诗歌、音乐,甚至各种过去觉得荒唐的哲学……
总之,生活成了老师,让他们的感受、思考驰骋了起来。于是过去的教育变成了美丽的谎言,生活把真相告诉了他们。人们为此感到痛苦的时候,常常是无可奈何的时候。爱情在知青的世界里要容易也更危险得多。因为无论男知青还是女知青,给他们选择的条件并不多,没有了城市那些丰富的诱惑,就像在共同生活在一张风雨飘摇的大船上的清一色年轻人,只要对方的一丝青睐,就可能变成爱情。
如果真的有心,你会用过去有过的一面之交或微不足道的一点什么关系,立即化成一张走向爱情的通行证。只是由于前途的渺茫,才使人一边走一边频频回顾。如果有好感,这无疑是一个自由地追寻对方的最好机会。农村农场给了你最理想的条件,而且单纯而自然。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讲,知青有着更多的自由。他们可以自由的歌唱,放肆的贬斥时弊……
好像知青有了更多的人的权利。那你想,如果一个人被丢进劳改营和疯人院,让他们无论怎样的言行自由,你觉得是好事吗?谁能说清放逐的自由是种什么自由?如果我们来回忆一个毁灭了的世界,无论我们曾在那里有过怎样的喜怒哀乐,那种毁灭的痛苦会紧紧地缠绕着我们,即便是一个快乐的场景,也会使我们感到她像一具美丽的僵尸,让我们的心颤抖起来。
我们可以记述她,却丝毫找不回那种快乐的感觉,反而成了一件十分难受的事。小城是埋葬知青青春的墓穴。人们以为只要把手洗干净,就可以还像绅士一样津津乐道地喝着酒去讲那些知青的故事,去回忆那些当了官的知青曾在他们手下俯首贴耳的样子。但总有人会为这个墓穴写上铭文,记录下知青被流放和洗动的日子,让人们知道这座小城有过的历史的一页。
成千上万的知青被送进了一个实验场。。。我们看到今天的志愿者,带着优厚的条件和无后顾之忧的政府的许诺走向穷乡僻壤,但几乎没有人在一年之后还留在那个地方,他们有了逃避苦难的权利。
我们经历的是一个今天的青年看来不可思议的时代,是遭遇了残酷的剥夺还不能呻吟的时代,而且这种剥夺一直延伸到改革开放的下岗或失业,并祸及我们的后代。如果我们是今天的志愿者、是些向贫下中农或者别的什么人拜师学艺的学生,我们会受到如此彻底的剥夺么?
德国和日本会为他们在二战中掳掠的劳工进行赔偿,谁会为知青被剥夺的青春赔偿呢?甚至不再剥夺他们呢?知青本来是国家的一笔财富。这笔财富有多大?最直接的算法,就是国家从49&年建国算起,投入到这几千万人身上的教育费用。这已经是一个想想就让人脑袋膨胀的数字。如果再让它从世界发展的机遇角度去看,那又是一种另人痛心疾首的事。
这种对国家巨大财富的随意挥霍,称得是空前绝后了吧?&
而对视为国家未来的青年人权利的剥夺和践踏造成的伤害,可能是比经济的影响更深刻和持久的事。
当我们通过苦难、挣扎,又支离破碎地捡回我们被剥夺的权利和尊严时,别人和我们一样会奇怪,为什么我们没有像憎恨甚至抱怨一个像劫取了我们一个不足道的钱包的小偷那样,去对待那些掠夺了我们青春和权利的人,反而送出了“青春无悔”这样的秋波。
莫非我们的人性良知和正义,真的被这场运动剥夺得那样彻底吗?我们有什么理由和必要,为剥夺后的施舍感恩戴德?。。。
附:黑龙江省政府邀请七百名北大荒知青参加世博会活动
作者/&阮显忠
真是“人走茶凉”,“人去楼空”,物是人非,世道炎凉。曾几何时,数千万当年豪情满怀在祖国的穷乡僻壤战天斗地抛洒热血的知青儿女,随着岁月的渐远,年龄的老去,渐渐被社会淡化,让人们遗忘了;多年来,“知青”这个名词似乎成了“迷茫的一代”、“可怜的羔羊”、“逆债累累”、“弱势群体”等等并不光彩词汇的代名词;上山下乡似乎等同于“文革”,成了“极左”的同义词,无人再敢提及。尽管不少知青自己并不这么认为,但是,时至今日,学术界、理论界似乎无人问津,新闻媒体也讳莫如深,历史,似乎就这样定论了?
但是,日,在上海世博园,在宝钢大舞台,在黑龙江活动周的开幕式上,却上演了完全不同的一幕,出现了完全不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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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农垦总局领导深夜来电,
<font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月2日晚,已经深夜十一点,上海《黑土情》杂志某负责人接到来自哈尔滨的一个长途,这是黑龙江农垦总局党委书记兼局长隋凤富专门委托党委宣传部长高跃辉打来的电话:再过几天,6月8日,黑龙江省将在上海世博会举行活动周开幕式,省委省政府领导拟邀请300名上海知青出席,不知能否组织得起来?对方不无担心地问:现在离开幕式只有5天了,时间非常急,能否来得及?《黑土情》杂志负责人当即表态:“来得及,完全来得及。不要说300名,就是3000名也来得及。”听了这话,农垦总局领导放心了,他们知道,三年前的2007年4月,黑龙江农垦总局首次在上海展览中心举办“北大荒绿色特色优质农产品大型展览”,短短三天时间,就有14万上海北大荒知青前来参观,并将全部展品、产品购买一空。
黑龙江省委省政府领导亲自拍板
世博会是世界高新科技的最新展示,是人类文明成果的最高检阅。在全球一体化的现今,世博已成为世界最重要的盛会之一。2010年上海世博更是中国人民的百年期盼。办出一届成功、精彩、难忘的世博会,成了全党、全国2010年全部工作的重中之重。党和国家领导人高度关注世博,反复检查世博各项准备。去年底,胡锦涛总书记亲自来上海检查世博准备;4月30日又亲临上海,出席世博会开幕典礼。因此,如何利用世博会轮流举办各省市宣传活动周的机会,借世博活动周开幕式的国际舞台向全国、向世界展示自己的独特魅力,全国31个省市自治区党委、政府的一把手们都高度重视,亲临一线,拍板指挥。
<font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月20日,上海世博会试运转的第一天,20万名上海市民率先参观,一批当年下乡黑龙江的上海老知青一进世博园,就急切找到黑龙江馆,说是自己的上海馆还没来得及看,就想先看看第二故乡黑龙江馆。当他们看到黑龙江馆与众不同的冰雪世界设计、与众不同的地杰人灵介绍,与众不同的滑雪、掷冰壶互动项目时,非常亲切、激动、满意。黑龙江馆工作人员将上海知青的这些反映写成简报,发回了黑龙江省。“对啊,世博会在上海举办,要吸引上海和全国人民参观,首先要邀请上海老知青参与。”黑龙江省委书记吉炳宣、省长栗战书亲自拍板:世博会黑龙江活动周开幕式一定要邀请上海北大荒老知青出席。
省里将联络上海知青的任务交给了当年接收知青最多的农垦总局。于是,便出现了本文开头所说的总局党委领导亲自给上海知青打电话的一幕。
上海知青建议邀请哈尔滨知青一起参加开幕式
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6月2日黑龙江领导向上海知青发出邀请的这天,一列载有428名哈尔滨知青的列车正好由哈尔滨出发,向上海驶来。这是哈尔滨知青联谊会组织的老知青游上海看世博旅游专列。按原定计划,哈尔滨知青5日晚抵沪,
6、7两日参观世博园,8日与上海知青战友共同举行大型联欢演出,9日离沪继续前往杭州。虽然,黑龙江活动周开幕式是在8日上午,沪哈知青联欢演出是在下午,但是,为了集中精力全力以赴确保黑龙江活动周开幕式成功,上海知青决定将与哈尔滨知青的联欢演出提前到7日晚上举行。尽管变更演出时间、场地手续非常繁杂,还要承担经济损失,但是,再烦、再难也要这么改动。
同时,上海知青将哈尔滨知青来上海看世博的消息报告了黑龙江省领导,建议省领导能否邀请哈尔滨知青一起参加开幕式。黑龙江省领导当即接受了上海知青的建议,决定将邀请名额增加到700个。
然而,这700个名额如何分配却成了难题。按说700个名额对半分,上海、哈尔滨各350个最为合理。但是,上海知青想到,哈尔滨知青远道而来,难得来上海;而且,出席本省活动周对哈尔滨知青来说更具特别情感;只给350个名额很难摆平;对上海知青来说,这次出席不了以后还有机会。于是,上海知青决定:宁可自己减少名额,将原兵团各个团、农场、林场和插队县知青的名额减少到只有2名,也要让每个来上海的哈尔滨知青都能参加黑龙江开幕式。
当上海知青将“热烈欢迎哈尔滨战友来上海看世博,确保每个哈尔滨战友都能出席黑龙江活动周开幕式”的短信发到哈尔滨知青联谊会负责人李素梅的手机上时,正在疾驶前行的知青专列上爆发出一片欢呼:“上海知青真大方!上海知青够朋友!”
邀请知青参加开幕式的方案差点没通过
然而,邀请知青参加活动周开幕式的方案还得提交上海世博组委会集体讨论审批。世博组委会是由中央和地方的公安、市政、交通、环保、卫生、宣传、文化等20多个部门共同组成。6月5日下午,上海世博组委会集体开会研究黑龙江活动周开幕式方案。起先,有两个部门提出了不同意见,不无担心地问:虽然极大部分知青都不错,但知青问题毕竟很复杂,不少老知青目前生活比较困难,健康住宅问题比较突出,万一有人在开幕式上,给领导递封信,喊声话,不就全砸锅了?中央要求上海世博会确保万无一失,建议黑龙江开幕式是否取消对知青的邀请。
关键时刻,黑龙江省世博办领导挺身而出,他们解释说:第一,几十年来各地知青对黑龙江开发建设作出了巨大贡献,特别是上海知青,不仅数量多,素质好,许多人至今还一直关心、支持着北大荒的建设,黑龙江父老乡亲无论如何不能忘记这些知青。这次来上海办世博,不能不邀请上海知青参加;第二,邀请知青出席开幕式是黑龙江省委、省政府的集体决定,请各位理解、尊重黑龙江省委省政府的决定;第三,我们了解到上海的北大荒知青很有组织纪律,这些年来举办了许多高层次有质量的文化活动,社会影响很好。我们可以保证,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这些掷地有声的保证,终于说服了世博组委会全体成员,最终一致同意,破例批准700名知青参加黑龙江活动周开幕庆典。
但是,为确保开幕式万无一失,组委会还是提出了特别要求:700名参加开幕式的知青不但要报每个人姓名,还要提供每个人身份证号码。接到这个通知已是6日中午12点,并且要求必须在7日中午12点前将全部名单、身份证号码送到世博组委会备案。也就是说,全部人员的报名统计、登记造册时间只有24小时。沪哈知青连夜突击,终于将700名出席开幕式知青名单、身份证号码的电子文档整整齐齐赶在规定时限前送到了世博组委会。
七百名知青队伍整齐,准时出现在宝钢大舞台
世博园的进场时间是上午9点,黑龙江活动周正式开幕是上午10点。为确保准点开幕,组委会通知知青方阵必须赶在早上8点准时到达宝钢大舞台。按这个要求,知青组织者考虑到哈尔滨知青6、7两天连续参观世博已非常劳累,7日晚再举行联欢演出更疲劳,为让大家充分休息,入园进场的时间可定在8日早上七点半。然而,几乎所有的沪哈知青都提出宁可少休息也要早些到,集合时间要再提前一刻钟。结果,428位哈尔滨知青8日一早不到七点就全部到达世博园七号门。分散在上海十个区、部分居住郊区的272名上海知青,七点一刻也都全部准时到达七号门二号通道口。七百名知青整整齐齐排成了17个方阵,每个方阵的领队都举着绿底白字的导示牌,按序依次进入世博园。八点前,七百名知青准时到达宝钢大舞台,在观众席上齐刷刷就座。
六十多岁的人一下子回到了十六七岁宝钢大舞台观众席顿时成了歌的海洋
坐在宝钢大舞台观众席上,目视前方庄严、隆重、硕大的主席台,环看四周热烈、鲜艳、活泼的环境布置,知青们心情特别激动,能够代表知青参加世界级的盛会,能够向世界展示北大荒知青的风采,真是自己莫大的幸运、光荣。原先,大家说好将由统一指挥,手风琴伴奏,组织全体大合唱。没想到,哈尔滨知青等不及了,一个个方阵率先唱了起来。上海知青一看哈尔滨知青唱开了,也按耐不住,自己唱了起来。这边先唱《革命人永远是年轻》,那边就和《我们走在大路上》;这边唱起《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那边就回应《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这边起头《团结就是力量》,那边就接上《打靶归来》;这边是《兵团战士胸有朝阳》,那边就有《我们年轻人有颗火热的心》,时间仿佛倒流四十年,一下子回到了当年北大荒那熟悉的连队、营部、团部、场部、生产队、公社礼堂那些个每次开会前知青们必定互相拉歌的热烈场景;六十多岁的人,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六、七岁,青春勃发,激情难抑。红色的歌曲,一首接一首;雄壮的声音,一阵盖一阵,大家越唱劲头越足,越唱声音越洪亮。最后,七百名知青在统一的指挥和手风琴伴奏下又来了全体大合唱,共同唱响了《北大荒人的歌》。开幕式开始前的整整两个小时,宝钢大舞台宽敞的观众席简直成了欢乐的舞台,成了红色歌曲的大海洋,欢快、嘹亮的歌声,仿佛要掀开宝钢大舞台庞大的钢板屋顶,直冲云天外。
开幕式上每个领导的热情发言都对知青表达了崇高的敬意
主持开幕式的是黑龙江省副省长孙尧,他首先一一介绍了参加开幕式的上海、黑龙江两地党、政、人大、政协、部队及相关部门的领导,介绍了俄罗斯、蒙古、朝鲜、韩国、日本等周边国家的总领事,各大型跨国公司驻黑龙江省的总代表等各路贵宾,孙尧同志每报一个名单,会场都会响起热烈的掌声。当孙尧副省长放缓口音一个字一个字地报告说:“今天的开幕式,我们还请到了一批最重要的、值得我们永远纪念、永远记住的一些人,这就是当年来到北大荒,下乡在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农场、林场和农村插队的知青代表们,”话音未落,背后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经久不息的掌声,全场的掌声达到了高潮。
接着,黑龙江省委常委、常委副省长杜家毫讲话,介绍黑龙江近年来经济、社会、文化建设的各项成绩,感谢上海市委、市政府和广大人民、以及北大荒知青多年来对黑龙江建设的关怀和支持。杜家毫当年曾下乡上海郊区农场,在他以后担任上海郊区县、区、浦东新区和市府领导后,许多同事都是当年的北大荒知青。2008年杜家毫调黑龙江省任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上海的许多北大荒知青战友、同事纷纷祝贺、鼓励他为黑龙江建设尽心尽责鞠躬尽瘁。这几年上海北大荒知青回访黑龙江,途径哈尔滨,杜副省长还亲自接见并出席知青聚会,今天杜副省长的讲话让台下的北大荒知青感到特别的亲切、自豪。
上海市委常委、常委副市长杨雄代表上海市党政领导讲话,杨雄同志也是上海知青,当年曾下乡云南生产建设兵团,有着浓厚的知青情结。杨雄同志在讲话中,对知一代再次作出了高度评价,他说,上海与黑龙江两地的历史源远流长,四十年前,十多万上海知青奔赴北大荒,把青春和热血献给了黑土地,我们希望,以这次世博会为契机,以知青为纽带和桥梁,加强沪黑两地的密切合作,把沪黑两地的经济社会文化建设和共同发展推向新的高潮。杨雄同志的讲话无疑是上海市委、市政府对知青一代的肯定和评价,表达了上海市委、市政府希望进一步发挥老知青的作用,推动和加强上海服务全国的力度,为加快各省市自治区经济文化的发展作出上海人民新的贡献的美好祝愿。
知青代表的发言让全场沸腾
最令人动容的是上海知青代表的讲话,上海知青经过推选,派出了当年曾在金训华烈士牺牲地黑龙江逊克县插队、现任中共上海市教育卫生委员会纪委书记的阮显忠同志讲话。阮显忠首先代表16万8千名上海知青向第二故乡的父老乡亲们亲切问候,他说前几天参观世博,来到黑龙江馆看到了龙江大地翻天覆地的巨变:昔日苍茫的“北大荒”已经成了富庶的“北大仓”,昔日寒冷的冰城雪域已经成了向往的旅游乐园,昔日转业官兵和大庆人的铮铮铁骨已经凝成了奋发向上的“龙江精神”!当年,我们到黑龙江奉献青春;今天,黑龙江到上海展现光彩。面对这一切,作为曾经为之努力工作的上海知青,感到骄傲,感到自豪!
<font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多年过去了,当年的知青已经不再年轻,但我们仍然深深怀念那块神奇的土地,深深怀念那里的父老乡亲。是北大荒、是黑土地哺育了我们、培养了我们、锻炼了我们。在那里,我们付出了汗水、泪水和青春;收获了锻炼、成长和感情!我代表全体上海知青,再次向第二故乡人民承诺,愿尽绵薄之力,继续为加强沪黑两地的交流合作,继续为龙江的建设和发展贡献力量!
上海市委书记俞正声也动了感情
阮显忠同志满含深情的讲话,深深吸引、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两千多人的大会场,此时居然静得没有一点杂音。知青代表的讲话也吸引、感染了贵宾席上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上海市委书记俞正声同志。当时,笔者就坐在俞书记的后排,注意观察着俞书记的举止,只见他目不转睛,注意力高度集中地看着主席台上发言的阮显忠,仔细侧耳倾听着知青代表的讲话。当阮显忠发言完毕,全场又一次爆发出长时间雷鸣般的掌声时,俞正声书记也坐不住了,只见他张开双臂,两手举起,高过头部,热烈鼓掌,并转过身来,向后排观众席上的知青方阵鼓掌,致意,表达了对知青一代的感谢和祝贺。熟悉俞正声书记的同志都知道,俞书记为人很低调,言谈举止十分稳健谨慎,很少外露自己的感情。然而,今天,在宝钢大舞台,置身于知青群众中,俞书记动情了,这是他的真情在释放。在“以人为本、科学发展”的今天,一个高级领导,一位主政一方的最高首长,怎能不倾听民间群众的呼声,怎能不与广大知青朋友心连心呢!高级首长能够在大庭广众下让自己的真实感情完全释放,充分表现了一名现代领导者的良好素质!
世界冠军们一一为《黑土情》杂志签名留念
杨洋、王濛、申雪、赵宏博及夺得奥运会冰壶项目世界冠军的四名运动员集体出席一个会议很罕见。今天的黑龙江活动周开幕式,她们被安排在贵宾席最前排的座位。许多人都来一睹他们的芳容,争着请他们签名,留念。但是,为了开好大会,不是被礼仪小姐一一挡住,就是被冠军们蜿蜒谢绝。然而,利用开幕式休息的一会儿间,《黑土情》杂志一名记者向8名世界冠军说明《黑土情》是各地北大荒知青共同创办的杂志,请各位冠军为知青杂志签名留念时,8名世界冠军毫不犹豫,非常认真地一一在专门制作的世博会黑龙江活动周的专用信封上签了名。这也是北大荒知青们的一种荣誉吧。
殷秀梅声情并茂专门为知青献上了一曲《北大荒人的歌》
领导和知青代表讲话后,著名演员、艺术家和黑龙江多支艺术团开始了精彩演出。著名歌唱家殷秀梅首先演唱了拿手的《塞北的雪》,紧接着,她动情地说:“刚才听到知青代表的发言,我非常激动,当年你们下乡北大荒付出了青春汗水;今天,你们为北大荒感到骄傲。我出生在北大荒,更为北大荒感到骄傲。下面,我要把一首歌献给在座的朋友,特别是献给在座的知青朋友们,这,就是——《北大荒人的歌》。”北大荒出来的殷秀梅,在世博这样的国际舞台,在今天这样的隆重场合,唱起《北大荒人的歌,有着格外的无以言表的激动心情,音乐尚未响起,殷秀梅已满眼热泪,当音乐一起,歌喉亮开,声情并茂的她唱得万分激动,全身心投入了。这时,观众席上的知青们按耐不住了,纷纷站了起来,听着美丽的歌喉,和着熟悉的节拍,大家多想放开喉咙与殷秀梅一起唱啊,但是,担心自己唱出声,影响其他观众欣赏,知青们只能和着殷秀梅的歌声,热烈地、有节奏地鼓掌、欢呼。这时的台上、台下,完全融为了一体,全场的每个人都在心里与殷秀梅一起唱着《北大荒人的歌》。知青们说,以前,不知听了多少遍殷秀梅唱这首歌,今天是秀梅唱得最好、最动情的一次,《北大荒人的歌》永远刻在了北大荒知青的心坎里。
开幕式一结束,栗战书省长
专门将知青代表留下有话说
十点四十八分,黑龙江活动周开幕式刚结束,省委副书记、省长栗战书立即让工作人员转告知青代表留一留他有话说。栗省长在送走了上海市委书记俞正声和上海市四套班子其他领导后,立即回身来到上海知青代表阮显忠前,握着阮显忠的手,向上海知青表示感谢,称赞他的发言讲得好。同时,栗省长又让黑龙江世博办转达他对今天开幕式的评价和对全体知青的问候。
开幕式结束了,但是,许多知青还久久地聚在一起,不愿离开宝钢大舞台,大家纷纷拍照留念。当时,有十多家上海、黑龙江等地电台、电视台、报刊、杂志的记者们分别围住了一个个当年的北大荒老知青,采访今天参加开幕式的感受。宝钢大舞台内,知青们的一张张笑脸,一行行热泪,无数台摄像机、照相机的灯光闪闪,毫不亚于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颁奖的场面。
“各团队,刚才黑龙江世博办主任马兴利来电转达栗战书省长对今天沪黑知青参加开幕式的高度评价:非常成功,非常到位,非常感动;再次感谢全体知青,欢迎知青朋友常回黑龙江看看”,知青组织者当即将这条短信发送给了各知青团队负责人,场内场外,园内园外的北大荒知青们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是啊,这样的圣殿、这样的盛会,这样的礼遇,这样的话语,党和人民给了知青多么崇高的荣誉,多么丰厚的奖励!
会后,笔者顺路遇见一位佩挂宝钢大舞台工作证的普通工作人员,询问今天的黑龙江开幕式与前几个省市开幕式有什么不同,这位年轻的姑娘说,前几个省市的开幕式比较简单,时间也比较短,双方领导人讲完话,演几个节目就结束了。今天黑龙江的开幕式真是热烈,特别热闹,时间也长,黑龙江开幕式给宝钢大舞台添彩了!
黑龙江省领导对知青的深情厚谊
几十年一以贯之,成了一种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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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博会展示的不仅是各国、各地区科学、技术的成就,还有各国、各地区人民的精神风貌、道德水准等。无论社会如何发展,科技怎样发达,情感、友谊对人来说永远都是最珍贵的。随着科学的提高、社会的进步,人与人之间的思想感情、社会的道德风尚也会不断提到新的高度。这方面,东北人的热情、豪爽,在世博会上表现得淋漓尽致,而黑龙江活动周的开幕式则是取得了满分。
哈尔滨知青编辑的《知青诗抄三百首》中有一首黑龙江甘南上海知青宣森写的《北大荒不会忘记我们》的诗。诗中这样说:
我们把青春留在了这里,
我们把汗水留在了这里,
我们把眼泪留在了这里,
我们把欢笑留在了这里。
我们早已和风雪一起,
融进了这里的江河
我们早已和冰雪一起
融进了这里的土地
几十年风雨过去,
再没人知道我们,
再没人想起我们,
这里的江河知道我们,
这里的土地知道我们,
只有北大荒不会忘记我们。
是的,短短几行诗句描述得非常形象、深刻。黑龙江人重感情,北大荒人讲情义,是非常突出的。黑龙江省委、省政府对老知青的感情和关爱,是长期一贯的,几十年如一日,成了一种传统,一种文化。早在九十年代初,笔者就听说,黑龙江省委书记岳歧峰在一次知青座谈会上说:“黑龙江有粮食、煤炭、石油、林业、军工等10大资源优势;50多万各地下乡知青是黑龙江的第11大优势,而且,是最重要的优势,只有通过知青的人脉优势才能把其他的十大优势真正发挥出来。”这些年来,几乎每任省委书记、省长,都会邀请当年的北大荒知青回访黑龙江,亲自召开知青座谈会。甚至带领省委、省政府各部门领导到知青所在城市,召开座谈会,听取知青意见。记得2004年末,黑龙江新换了一大批地市委、厅局级领导干部,省委书记宋发棠亲自率领这批新干部来到上海,召开“龙江情座谈会”,听取上海知青对黑龙江建设的建议。那天,笔者也应邀出席了座谈,并在会上给黑龙江经济发展提了八点建议。没想到黑龙江省领导非常当真,座谈会刚结束,时任常务副省长的栗战书立即走到笔者前面一起合影,并诚恳希望笔者将刚才的发言形成文字寄给他。在当晚举行的宴会上,笔者正好与当时新任省科技厅长孙尧同桌,席间孙尧厅长主动给各位知青分发名片,希望与知青保持长期联系。从那时起一直到孙尧提任副省长离开科技厅,笔者每个月都要给他邮寄自己编写的《上海农科热线简报》。而孙尧同志也一直记得笔者这个上海知青朋友。2009年12月黑龙江举行第14届国际滑雪节,分管副省长孙尧专门批示邀请京津沪哈浙北大荒知青参加,还特别提议邀请笔者前往。为此,《黑土情》杂志今年第一期专门刊登了应邀参加国际滑雪节的各地知青联名给孙尧副省长写的春节贺信,表达了广大知青对黑龙江领导的感谢。
其实,黑龙江省委、省政府领导对知青的这份感情有着极其广泛、厚实的群众基础。黑龙江省地域广阔,资源丰厚。但是,建国初期,黑龙江人口非常稀少,还是一片原始森林、荒原泽国。五十年代,率先来了一批批转业官兵;六、七十年代来了上百万城市知青,经过前后六十年、上下三代人的前赴后继,艰苦奋斗,无私奉献,终于建成了今天这样的中华大粮仓、中华大油田、中华大宝库、钢铁大边防。特别是由于知青的到来,带来了先进的城市文明,许多深山老林的少数民族、边远贫困农村,由当年的原始状态一下子跃升了几千年,一步跨入了现代社会。黑龙江的父老乡亲怎能不感谢知青?知青自己也由于父老乡亲的培、艰苦环境的考验,锤炼成钢。离开北大荒后的几十年,知青们一直惦念着北大荒父老乡亲,一直关心着北大荒的各项建设。北大荒的父老乡亲更是惦记着知青,这些年来,龙江大地到处都在兴建纪念知青的场、馆、碑、塔。仅笔者听闻的佳木斯知青广场、黑河知青博物馆、加格达奇知青群雕等几处,其数量之多,规模之大,规格之高,礼仪之重,令人震撼,感天动地。各地知青与北大荒的联系更是密切不分。黑龙江农垦总局党委书记兼局长隋凤富更是说得风趣感人:“黑龙江农垦随时欢迎知青朋友回来,北大荒大门永远对知青朋友开放,我们甚至把家门钥匙都交给你们,这样,无你们白天、黑夜,随时都可以回来!”
黑龙江省委、省政府领导这种看重知青、信任知青的执着精神令人感慨、敬佩。人是讲感情的,中国人最重感情。这份感情、真情,是做好各种事业的基础。我们确信,这次黑龙江领导邀请七百名知青参加世博活动周开幕式,必将在黑龙江历史上写下新的一页,预示着黑龙江新一轮的发展必将得到包括各地知青在内的全国人民和世界各国的关心和支持。
黑龙江活动周开幕式引发的深层思考
世博会历来还是各种新思潮、新观点、新理念交流、碰撞的盛会。这次上海世博会同样如此。围绕“城市,让生活更美好”主题的上海世博会,引发了人们对人类、对自然、对社会、对发展的种种思考,包括引发了人们对当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这场运动、知青一代历史地位、社会作用等等一系列重大课题的深层思考。
笔者了解到,继黑龙江省邀请知青参与世博活动,吉林、江西、云南、贵州等当年曾大量接收上海知青的各省及农村各地的各级政府也都已经络绎不绝地整整邀请知青参加各种相关的世博活动。为什么以“城市,让生活更美好”为主题的世博会,会引来各省市自治区和地方政府对知青的普遍重视和高度礼遇?
马克思指出:一部人类社会的发展史就是农村不断城市化的历史。中国,这个世界最大的发展中国家的城市化进程,虽然起步较晚,但是起点较高,速度较快。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加快了城市化发展的步伐,中国农村的城市化率已迅速突破50%,特别是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提出“城乡统筹、一体化发展”的方针,加快农村城市化发展成了全党、全国、全局的大事。回顾、总结这段历史,不能不提到城市知青对农村城市化的深刻影响和巨大推动。
新中国建立之初,百废待兴,在开始向现代化建设转移,迈开城市化发展的步伐中,数千万上山下乡城市知青无疑发挥了独特的无可估量的巨大作用。无论当年的知青,是主动或被动、是自觉或不自觉、是意识或未意识到,当年他们在穷乡僻壤、边疆荒原,战天斗地、兴办农业的同时,也大力开展着普及教育、推广科技、讲究卫生、活跃文化,宣传先进理念,传播城市文明,沟通城乡交流,播撒文明星火,可以说城市知青是新中国农村城市化建设的最早的一批志愿者、传播者、献身者。中国农村大地的城市化建设今天能有如此天翻地覆的迅猛发展,知青一代实在功不可没。
不少人提议,应该像毛泽东书写《长征》一文那样,最好由党和国家领导人来写文章,对知青一代的地位、作用予以概括总结。
其实,历史是人民写的。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回顾75年前,在历经十数月,转战十数省,纵横数万里,前有重重阻击,后有无数追兵,从出发时的数十万人马,到最后只剩数万,个个衣衫褴褛,人人骨瘦如柴,似乎穷途末路的红军将士刚刚到达陕北,毛泽东同志就断然预言: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播种机、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以红军的胜利和蒋介石的失败而彻底告终,这是何等的气魄,何等的远见,绝非普通人的常规思维所能认识,所能理解。
世间万物中,人是第一个最可宝贵的。当年的毛泽东正是看到了:经过长征,中华民族业已形成了一个坚强、成熟的领导核心,已经拥有一支完全、彻底、一心一意为民族独立解放而英勇奋斗的骨干队伍,才高瞻远瞩地得出了“长征是宣言书、播种机、宣传队”的结论。
如何在和平的环境下,培养、造就千千万万觉悟的完全、彻底献身于共和国建设,为中华伟大复兴而奋斗终身的中华民族的新一代骨干和社会精英?如何培养、造就一代伟大共和国所需要的“高尚的人、纯粹的人、有道德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有益于人民的人”?上山下乡对于知青一代的锻炼、教育、考验、成长,无不给了人们巨大、深刻的启示。
从这个意义上说,上山下乡对于知青一代的锤炼和考验,就像长征对于红军的锤炼和考验。人们纪念长征六十年、八十年、一百年;共和国的知青们纪念上山下乡四十年、六十年、八十年,也将会不断延续。
如若不信,请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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