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梦到死去的亲人了20几年的祖爷爷和死去的老表好吗?

舅●妗子●老表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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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妗子●老表们
“腐败”这是最近网络里大家常用的词,我也认可我算得上是很腐败的了。——辟如,我为一碗粥,而去劳神,似乎这样的情形只有电视剧里
太太的特写吧。九粒枣、十粒莲子、十一片干百合、二十粒枸杞、摘除根部的银耳、冰糖、粳米……这般烦琐的粥,我舅至死都没能想像过吧!据,我妈说,其实我舅没什么病,是饿死的,这年头,社会主义光明生活里,还会有人饿死?因他实在没人给他做饭,当他从农田里疲惫之极的挪回家时,他唯一的家庭成员——仨儿,正在大口嚼着烙油饼,他舔舔干冽的嘴唇,跑到灶台后想喝口生水,确发现水桶是干的,灶前的柴火也一根不剩。等他打来水,揭开锅一看,锅里已没有饼,只有油油的锅,他没有牙齿的的话骂了句:这孬种!没有刷锅,就兑上水,烧上火,他实在太渴了。眼看就要烧开了,外面轰隆隆响起了雷声,他没及思索就“跑”(那哪能是跑,只能算得上挪了)向数几里外的田地,那儿有他整整割了一晌午的麦子,等他“跑”到地头,大雨已是撒过欢了,浸透了水的麦子沉得他抱都抱不动,于是麦子躺在田里,他躺在了地头。
我妈得知唯一的哥哥病了,去看。他只说:我渴,给我点水好吗?我妈气不过,抓过门旁的侄女就是一巴掌,质问:为什么不能给你爹烧口水?表姐们一个个面露难色道:害怕,不敢靠近他。最后的几天里,我妈一直守在他身旁,喂他饭、水……但,他的器官已衰竭了。临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在他面前,他眼里死死盯着堂屋正中的那幅中堂,以至于他的儿女、妹妹们都疑神疑鬼,把那中堂反过来反过去审察了好几遍,看看有什么宝藏或者有什么玄机,舅舅家曾经很显赫的,师塾里读了点儿书,会什么还是别的什么玄乎的东西……
舅舅,活着时唯一的威风就是打老婆。三儿四女七个孩子常打架、磨牙,一旦孩子有磨牙时,舅舅就抓过妗子劈头盖脸的打,妗子无言的流泪继续劳作——没办法啊,孩子们要吃要穿啊……当第四个孩子成家时,妗子的气力已耗尽,严重的贫血。妗子的病需要输血,一袋袋的血,是我平生里第一次见到。在大年三十的夜里温柔的看了一眼舅舅永远的歇去了。我们那儿有句骂人的俗话叫:作恶,不得好死,老天爷罚你死到大年三十。我妗子就死在大年三十,方圆十里,所有认识她的人无不为她叫屈:她真的真的是个好人,再好不过的人。她唯一的恶,就是生了太多的儿女。
那就一一说说我妗子作的恶吧——生了这么多的孽种。
20世纪八十年代初,我二姨也就是我舅舅的二妹了,因了大学同学的关系为她的侄侄我大表哥介绍了一个姣美的女子,一个被“陈世美”遗弃于农村的可怜的闺女,这女子贤淑,知书达礼是个高中生。配我那高高大大的军人表哥还是对得起的。自我记事起,(偶是七十年代末的人)就是表嫂经常的哭泣、经常的寻死觅活,那高高大大的军人继承了他父亲打老婆的习俗!没日没夜的赌,赢了是打输了更是打,孩子被娇宠得没个样,每到过年时,待到表哥带孩子来走亲戚时,我家像是防土匪似的。我和哥哥们把过年的饰品收拾起来,还当不住他们的一通翻腾!舅舅家唯一的骄傲,就是这般在大表嫂的泪水泡着。有一次,我妈想管教她这不像话的大侄子,把他的麻将偷偷拿我家了,我大表哥跑到我们村口叫喊着我父亲的名字大骂,我爸气得与我妈吵了一架。
小时候没见过二表哥,我奇怪:妗子总是帮二表嫂带孩子,二表嫂却不领情,总有事没事骂婆婆,妗子也永远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包括表姐们也都很牵就她。有时听表姐们嘀咕二表嫂与后院的二嘎子不清不白,且还有怪事:二表嫂的丫头总在三岁上头夭折,每逢孩子失事或逢年过节,二表嫂更是骂得厉害,有时边哭边骂,骂着骂着就哭,年幼的我很是惧怕她,因为我看着周遭的人似乎都很怕她。再因为她死过孩子,所以我更怕她那屋子,我极乎没去她那屋子,虽然她与舅舅家很近很近,一个住堂屋一个住偏房。至到我成年,我都几乎没去过她那朝阳的屋子。后来她们(二表哥)盖了新房,我也还是没去过,对她的厌恶与惧怕深深的植入了我的脑海里。
那时不像现在的孩子懂这么多,知道三口之家什么的。我从没想过,二嫂家应该不应该有男人,也没思索过她那些丫头的爸爸是谁。隐隐约约听着二表嫂有时候要出远门,去什么白湖。90年代初,在我既将离开远离城市的那个小镇时,那年的春节,我见到了二表哥,他长得一点儿不好看,尖嘴猴腮,贼头贼脑的,一点儿不像我家的亲戚,连爸爸的同事、学生,都没有一个这样的,所以我心里一点儿也不认可他是我家的亲戚。没人告诉过我我怎么突然就冒出了个二表哥,我也想不明白他怎么看上出那么不顺眼,有时我小脑瓜里就想:这人怎么那么不像我家的亲戚?后来他们又生了个儿子,到底他家现在有几个孩子,我至今不知道,二表嫂夭折过几个丫头,记不清,似乎总是死丫头。到现在也没人说明过二表哥那些年为什么去白湖?好像他们家与邻居家关系不好,好像邻居是个下放的知青家庭,好像这家有两个闺女,我只见过一个小的,年长的那个我只听表姐姐们谈论过,回城住她爷爷家了。好像大人们很疾讳表姐姐们与这家人来往……我小脑瓜里想不明白,也懒得去想。现在用成年人的思维去猜测,大概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吧。
我七岁就上学,七岁前,跟着爸爸到单位,在爸爸的讲台上爬一两年,这些这记得相当准确。那我常在舅舅家玩,与表姐姐们特别是小表姐姐,我与小姨妹称呼为“小姐”的在一块儿玩,那是几岁呢?可能三、四岁左右吧。也就是八十年代初了。
我第一次看见婚嫁就是四岁左右吧,我大表姐出嫁。一大早,男家拉了一架车子,上面铺上一床新棉被,就把纳鞋底让人担心扎到眼珠子的高度近视(还是弱视?)大表姐接去了。舅舅家的正屋子里桌子上放一大块猪肉。第二年,大表姐生了丫头,隔一年又生了个丫头,接着逃避计划生育,想生儿子。到底她生了几个丫头,我也不知道,似乎她总是生丫头。一日,与邻居口角,人家骂她“绝户头”,她二话没说,回家拎起农药瓶就喝,抢救即时,才得以活命,当时我在舅舅
小姐玩得正起劲,听到这信,我们跑得很快得到街东头去瞧热闹,大表哥去了,上去就是两巴掌,舅舅皱皱的脸,蹴在桥墩上狠狠的抽烟,什么都没说。三年前,再见到她,是在县城,她去城里找她二姑也就是我二姨开后门做B超,看看腹中胎儿是不是男孩。碰到我笃信佛教的二姨,以助人为乐,却又以杀生为戒,在得知B超结果时,没敢告之她。结果她再次生了一女儿,(似乎后来也夭折了)。又两年后,我回去看父母,听妈说我大嫂为大表姐接生了一男孩,可不到两天,男孩却死在被窝里,妈说是大表姐心太切盖得太厚闷死的,大嫂也说她接生的时候好端端的……不知,已近五十的大表姐是否还在为生儿子努力。
二表姐出嫁时,是最为“奢华”的。好象男方家与舅舅家是远亲。男方家比较富庶,她公公是个什么单位的头儿,男孩长得很高,一如我的LG吧。她结婚时,我怎么的在男方家里看热闹,什么连放两天电影,什么新媳妇上灶台什么新媳妇过路垭什么新媳妇上祖坟认祖宗称呼人……等等一系列的新鲜事让我到现在都记忆犹新,算是我此生里见到的最全面的传统婚礼。如今回忆起来,常常感慨不已:想跨进人家的门槛,得到祖宗的认可,还真不容易呢!因了婆奶的庇护(好象是什么亲戚关系)加上家境宽裕过得还算好吧。她出嫁的日子是个“娘娘月”,就是拿男女双方的出生时辰合在一起找个能掐会算的订个婚期,怎么的就订了个“娘娘月”,一般的娘家人是不愿意的,因为要一个月,母亲是不能与女儿见面的。据说二表姐回门的那天,妗子与二表姐已是很苛意的去避开了,但,还是稍见了背影,所以妗子没活过那个年头。(妗子实是死于极度贫血)。
也是因生女孩,逃计划生育,再加上家道中落,老辈子们相继过世,日子一天不如一天。我哥雄心创业的时候,二表姐夫向他贷了一万元的高利贷。那当时可算得上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我哥本想以此发上一笔小财,不料讨债讨到他焦头烂额的地步,正在我哥想辙时,二姐夫携全家离开了,问谁都说不知道哪儿去了。只留一个大女儿在她二姑家。我哥那个绝望啊,那年的春节我哥呆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对一个刚涉世的学生来说那可不是小坎。舅舅没死的时候,不敢见我哥,觉得没脸,谁让他闺女、婿骗了人家的钱没影了呢?至到死舅舅都不敢面对我哥。
年前,听父亲说,二表姐一家从广东回来了,带着一家子老小,还生了个小娃娃仔。但他们根本不打算还钱的了。虽然现在一万元对于她或者说对于我哥来说都不是那么的神经质,但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仪的事。在大表哥的干预下,好象把本钱还了吧!好象是还了,反正对于我哥来说已不再是什么致命的事了,最痛的日子已是历史。只是我们的亲缘关系永远都不在了。
三表姐是呆在家里呆的最长一个。她是后于妹妹出嫁的,三十出嫁。正当年华时她谈了个对象,是个学武术的,家里很穷,又有一个不怎么优良的老娘。她的姑姑们出面干预,极力阻挠。男孩塞恐吓信,射恐吓刀……什么恶招都用了,什么风波都闹了,连表姐的破处都让他描些得像黄色小说一样到处发放……我不知道大人们都使的什么招,反正我的三表姐没有“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一呆呆了三十年,三十岁的老姑娘,在那个穷乡僻壤是希罕的。这其间,三表姐还是与那个小五仔来往,舅舅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三表姐总是在我面前发狠:我等,我等到三十,我等到三十还不给我置嫁妆的话,我赶集经过门前都不进屋。结果她等到了三十,也还是无一件嫁妆。
三表姐一生里的愿望:在县城的电影院门口卖饺子!只到她三十岁嫁给小五仔,她也没达到愿望!两年前我见过小五仔,他很是风流,很意气风发。他很孝他的老娘,说来他长得不丑,也不算是个坏人。他早不练武术了,他倒是练了一身好医术。开了一个很大的医院。三表姐生了两个还是仨个孩(第一胎是儿子)。人变得很胖,很懒,很俗。据说:小五仔有时打她,捆起来吊到树上打,打得满庄人听了都毛骨悚然。有人就把这信儿,捎到我妈到儿,我妈也没去救过她,当然她也没到死的份。我妈只说:那小五仔小心眼儿,一定是她与男人说话、拉呱了或者她太懒、太不知道待婆婆孝……似乎理应不帮她。
就是我与姨表妹们最喜欢的“小姐”,印象里她总是爱拿梳子给我们梳各种各样的发辫。比我年长不了几岁吧。北京亚运那年,她因三姑妈也就是我三姨介绍嫁给了姨的邻居,公公在市里某单位技术工,家中独子。婆媳前后分娩,小姑子启名就叫亚运,四表姐的孩子叫什么我就记不清了,那时我已离家在外就读了,因了喜欢四表姐,爱屋及乌吧,看四表姐夫,觉得他很帅很漂亮,不是数周前见到的那副穷酸、嬉皮、浮浅的样子。
正当计划生育基本国策、雷厉风行之时,躲到市里的一处租住屋里又偷生了一胎,也还是女孩。拉去计生办强制做了结扎手术。次年公公以近万元的高价从医院买了一男婴(算孙子),据说是一未婚女子的。又次年,公公因粉色事件遭公司处分,接着婆婆喝了瓶农药撒手而去,公公相继过世。年少的小姑子们,年幼的“儿子”就自然而然的进入了她家。数周前与四表姐夫同桌吃饭时,得知她携女儿、小姑子南下打工去了……
三表哥至到妗子去逝,才离开妈妈的“怀抱”。家中没有房间没有床铺,只能与父母同榻。妗子去逝后,他很喜欢到我家,爱与我的哥哥们一块儿,可是,我的哥哥们太不喜欢他,常听哥哥们叨念怎么怎么的讨厌。具体怎么令人讨厌的,我也没听明白过,似乎其人最大的缺点是好逸恶劳。现在听着也实在不是什么缺点吧。
最后两个表姐也都出嫁后,家里就只有儿子仨儿与年过半百的老头了。也不能说仨儿无恶不作,他对外人倒是一点杀伤力没有,最多也只是出门打工,实在没钱就去姐姐们家中去“借”(永远也不会还)有时去我哥那儿借。他只爱在他的父亲身上玩味歹毒!把他往死里挤兑。舅舅死时,派出的人揪他回来,我妈狠狠的掴他俩耳光,就此他再没回过那个专为他盖起的红砖房子的“家”。多年过去了,如今的仨儿依然在外流荡。如我妈那般说:舅舅是被仨儿,气死的,挤兑死的,有点儿太过了,委屈仨儿了。
到此,突然,觉得不想写了。于是就不写了。
也说不定哪天,我的老表们,会不会出来一个告我侵权?
她们的乳名依次:优学、优科、雪莲、雪茹、雪花、雪蔷、优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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