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几个叫刘怡雪马萱的

辞掉教师工作 全力撑起家庭
“全国好警嫂”马萱:当警察是老公的梦想,我得支持他!
千里奔波 带小姑子北京求医无私奉献 军功章上有她一半
“全国好警嫂”马萱: 当警察是老公的梦想,我得支持他! 本报记者 王译博 因为妻子马萱为家庭的无私奉献,才让郑州市公安局长兴路分局民警孙义华能够有更多的精力,全身心投入到维护社会安定的公安工作中,并取得累累战果。10月8日,由公安部、全国妇联联合举办的“好警嫂”推选活动在北京揭晓,马萱榜上有名。 辞去工作 一人担起家庭重担 10日下午,记者见到了刚从北京回来的“好警嫂”马萱,看上去朴实中带有一些腼腆。她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中学语文老师是我的一个理想的工作,离开热爱的三尺讲台,心中很是不舍,但我并不后悔当初的选择。” 日,马萱的公公突然离世,婆婆和小姑子因悲伤过度先后卧床不起,从来没有做过家务的马萱,除了一日三餐和烦琐的家务活,还要照顾两岁的孩子、病中的婆婆和小姑子。作为公安民警的丈夫孙义华非但不能帮她,还时常加班出差见不到影。 马萱认真思考了一夜,决定放弃教师工作,一个人承担起家庭的重担。“我知道他太爱这份工作了,当警察是他从小的梦想,为了我爱的人,为了这个家,我也得支持他,让他能踏踏实实去工作。” 打定主意后,马萱悄悄地办了辞职手续,离开了她热爱的三尺讲台。“辛辛苦苦十几年寒窗换来的岗位,一夜之间决定放弃,肯定难过,从学校回来我哭了一路,但我不后悔这个选择。” 千里奔波 带小姑子北京求医 因为家庭的变故,让原本体弱多病的小姑子身体雪上加霜。马萱担心小姑子因为思念公公,有个三长两短,便让她去北京学习,换换环境。 开学的前一天,马萱将小姑子送到进站口时,突然哭了,“她从小体弱多病,一直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这一下子带着丧父的哀痛只身进京,我实在又放心不下。”马萱一边朝小姑子挥手一边泪如泉涌,那一刻“长嫂如母”的情意汹涌而出。 为了照顾好婆婆和小姑子,马萱两地之间千里奔波。因为小姑子此前做了心脏手术,再加上公公突然离世的打击,她的病情越来越重,常常因昏厥要到医院抢救。“医生说,她当时的状况稍有不慎,可能就走了,她的身边一刻也不能离开人。” 为了让小姑子身体好起来,马萱带着她四处求医,天天奔波在医院和家之间。除去奔波之苦,昂贵的医药费也成了这个普通家庭的一大重负,病床上的小姑子深知这些情况,常常想放弃治疗,马萱总是劝她说;“不要有这些消极的念头,就是卖房也会给你看好病。” 无私奉献 军功章上有她一半 丈夫工作繁忙,婆婆身体不好,家中还有孩子,马萱日夜在医院陪护,给小姑子端吃端喝,病友们得知她俩是姑嫂关系时,不由得竖起大拇指:“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嫂子!” 经过积极的治疗和马萱的悉心照顾,小姑子的病情很快得以好转,由于保守治疗,小姑子由胃食管反流引发的严重心脏病,并没有完全好利索,依然会时常病倒在床,只是远不及以前严重了。 为了支持丈夫工作,让小姑子静心地学习写作,马萱从来不让他兄妹二人管及家务,一个人忙里忙外。在马萱对家人的无私奉献下,丈夫孙义华于2011年经过分析研判打掉盗窃汽车柴油团伙一个,刑事拘留犯罪嫌疑人11人,5年来亲自抓获网上逃犯139人,年年被评为先进个人,获评“一网一格”先进典型。小姑子也带病坚持不懈地写作,每年都发表小说、散文、评论文章近百篇,并获得孙犁文学奖和2014年《莽原》文学奖,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当马萱看着兄妹二人取得的成绩,欣喜地为他们一次次摆庆功宴。庆功宴上,已经能下床行走的小姑子泪流满面地对她说:“嫂子,我和我哥取得的成绩里都有你的功劳,军功章上有你的一大半。”聂作平的诗酒版图_天涯博客
在我的诗酒版图,我就是皇帝,一位谦逊而傲慢的暴君。       我种了一盆兰,叫困难;它开了一朵花,叫没钱花        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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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五,天刚亮就起床吃饭,饭罢,到家门外的街边眼巴巴等车。过尽千车皆不是,一直等了半小时,终于等来了一辆估计全成都市也要算最--最--烂的面包车,烂到那个程度,居然还能开起走,算是让聂老明白了什么叫垂死挣扎。
??坐上这辆破面包,吞吞吐吐地在城里绕来绕去,不时从街头巷尾跳上来一个行迹可疑的男女,一会儿功夫,小小的面包车终于塞得像沙丁鱼罐头,这块废铁才像一个纵欲过度的皇帝,气喘吁吁地往郊外挪去。
??显然,聂老不可能是去郊游,只可能是去考试。考什么试?就是考那个驾驶的理论啊。考场在成都西郊的犀浦,聂老以前骑自行车锻炼时曾和印开会来过,那时还是春天,聂老和印开会沿着一条两侧开满了油菜花的土路骑进了一个路边小店,要了一杯花茶和一包花生,慢慢地消磨了一个下午。
??考试的人多得超乎想象。当然就得排队,排队时,旁边的有志青年们都在看书,只有聂老空着手,不知道把那本还相当陌生的驾驶理论书也带来,只能傻傻地站着,当然因此也就显得相当地低调,差不多就要成为一个以低调而闻名的人了。考试之前要先进行安全培训,也就是一百多人关在一间屋子里看录像,全是些车祸现场的录像,分类: |
| ??标题可不是聂老说的,是以前一个比聂老更老的老人家说的。现在,老人家已经死球了,聂老没见过老人家,但记得他不少话。比如这句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
??世界上为什么怕认真二字,以前聂老不大明白,前晚打牌,终于搞懂了。这个故事说明,一个热爱打牌的人,总是会无心插柳地学到很多东西。所以,美女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打牌也是人类进步的阶梯。
??话说前天晚上,名酒世界老板杨兄--名酒世界是个杂志,业外不为人知,业内影响甚大,请明政兄、宗鸿兄吃饭,明、宗二兄顺便也把聂老和老涂也带上了。吃罢饭,最好的安排就是斗地主
??,这样既显出主人家的高雅情操,也不像出去唱歌泡吧那样花费甚夥。斗地主的人只有三个,明政及杨兄及聂老。
??聂老和明政当然是经常搞阶级斗争的,但和杨兄却是头一回。开局前,聂老提议打小点,基价二十,然后翻到三百二就封顶。结果,明政及杨兄均持反对意见,认为标的太小,不值一打。议论半天,为了既照顾明政及杨兄两位阔人,也照顾聂老一位穷人,定为基价五十元,翻到八百封顶。
??说实话,一向爱好斗地主的聂老这时真不想打了。为什么?没打过这么大分类: |
| ??从前有个蒋委员长,号召大家搞新生活运动,不外乎就是要求大家拔上鞋跟,扣齐纽扣。这些原本都是最基本的要求,可有些人还是不想干,还是想天天趿着拖鞋,露出胸口--如果是美女,我们是欢迎的,想必蒋委员长也不会反对--但令我们和蒋委员长同样纳闷而且伤心的是,不但没有美女,连女的也没一个呢。这些人搞不懂蒋委员长的新生活,过了几十年还编了些电视剧讽刺老人家。这个故事说明,我们不能过于关心别人的胸口,否则就要被无聊文人写进电视剧。
??现在,聂老也想提倡新生活运动,当然聂老不关心别人的胸口,聂老只关心自己的伤口--聂老的血压是高的,当然没有印开会高。聂老一直在吃降压药,剂量不大。最近血压降得比较低,就想减少剂量。没想到才减了两天,今天早晨一量,又上去了,基本快到高血压的临界点了。聂老那个郁闷啊,就好比五十高龄的老女人肚皮大了,以为怀了孕,兴冲冲跑到医院,医生说,没有孕啊,你只是长胖了。
??上班的路上,聂老想,看来还是要搞新生活运动的,不仅仅是为了高血压,也为了能够不再过多地把时间都荒废。聂老姑且决定做到以下几条:
??一、从今后一般不再喝啤酒和白酒,只喝红酒。分类: |
| ??该更新博客了,但这两天公司有活动,恐怕只能推后。暂发一篇命题作文,这是应头等舱之约为他们出的死海专辑写的,因该辑有聂老两篇文章,故此篇用的乃是聂老女儿的名字。急就章,诸君一哂。
??像爱盐一样爱你
??        梦兮
??没有弱柳搅动的漠风就像没有被爱过的女人,有一些坚硬和徬徨。站在湖边,无边无际的湖水把视野撑得都有些疲惫了。低下头去,满目都是洁白的结晶体。掬一把在手,它们就从十指的缝隙间缓慢而又固执地漏下去,漏下去。
??哦,这是盐。青海盐湖之畔的盐。几千万年来,它们一直就这么默默无闻地沉积在这荒天野地。
??突然间就有些感动。世界上是否有一些东西就如同盐一样,洁身自好而又沉默寡言呢?它们平凡却珍贵,当你拥有之时,你也许并不觉得它们有多么重要,然而当你一旦失去,你才知道它已经是你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你知道,我说的并不仅仅是盐,而是具有盐一般特质的事物和力量。
??比如爱,比如爱你。
??或许,爱一个分类: |
| ??昨晚--准确地说,是今日凌晨,和唐阳伟等人斗完地主,骑着自行车回家,路过马鞍路时,发现一家麻辣烫门前围了好些人,旁边还停着一些警车。聂老明白,又出事了。但到底是美女被劫色还是富翁被劫财,一向具有好奇心的聂老只能停车询问。
??一个骑偏三轮的老男子,拉长了脖子站在聂老旁边。聂老就问他,天啦,到底出了什么乱子?偏三轮的脖子就像他的偏三轮一样偏过来,又兴奋又恐惧地说:杀人了,狗日的杀人了。为什么杀人?谁杀谁?偏三轮露出黄得像黄色小说的牙齿:不晓得为啥子要杀人三。杀人的把被杀的杀球了三。偏三轮侧边的一个挽着女朋友腰肢的男人补充说:你想嘛,现在的人,好冲动嘛,两句话不对头,就要杀人的,好好耍哦。你没听说过呀,三天不杀人,就不是成都城嘛。他的女朋友立即无限崇拜地抬起头望着他,娇滴滴地说,流了好多血哦,今后人家都不敢吃血旺了,好烦好烦哦。男朋友说,走嘛,我们去啃兔脑壳--离杀人现场五米开外有一家冷淡杯摊子,一些人围坐着喝酒,不少男人赤着上身,像是要展览岁月如何把他们的胸肌都变成了乳房。聂老惊讶得很,刚杀了个人,就在杀人现场几米处--我敢打赌,他们一定能闻到那摊血的腥气,可他们居然如此分类: |
| ??前几天,聂老宣布想出本诗集,捎带着编一套文丛,没想到感兴趣的朋友不少,在此一并就聂老的设想作个简要说明:
??一、全套文丛十本或十二本,诗歌、散文、小说均可。
??二、大32开,5印张,160页,大致可以容纳字数为:诗歌3000行,其它文体约10万字。
??三、内文拟采用60克特种轻涂纸(就是看上去有点黄,很有质感那种纸,挺贵的哈),封面用布纹纸或其它特种纸(更贵哈);
??四、作者各人自行将诗集或文集编好,最好是电子文档,否则聂老还要找人来录,既容易出错,又增加了工作量--当然也就得额外开支银子,不爽;
??五、拟由四川出版集团、四川美术出版社出版;
??六、丛书出版后,拟在川内--具体地点待定--搞一次小型的笔会或首发式,邀请所有作者参加;
??七、在聂老有交往的报刊发一些书评文章,既可能是针对整套文丛的,也可能是针对其中某部书的--就后者来说,如果作者能自行组织到书评稿,聂老可以想办法拿去发表;
??八、每本书印一千册,除了给出版社五十本和给聂老十本样书作宣传外,其余九百四十册均返分类: |
| ??这个题目很大众化,一般技术含量也没有,聂老是清楚的--有几个人没有在小学的课堂里以它为题写过作文呢?但是,在如此这般的社会谈理想,却又是一件奢侈的事情,聂老今天就麻起胆子,奢侈他妈一回吧。
??聂老上小学四年级时,学校曾组织了一次谈理想的会。聂老的一个很好的哥们儿说他的理想是当人民,严肃的教导主任花了好半天才让他明白,人民不是拿来当的--人民是拿来干啥子的,她没说。现在聂老明白了,原来人民是拿来糊弄和强奸的。会上,聂老说自己的理想是当个文学家,教导主任立即满意地笑了,表扬聂老理想远大,将来要为学校争光。这所小学现在当然还在,教导主任应该有七十岁了吧?
??其实,聂老的真实理想不是当文学家,而是当皇帝--可能是从小史书和演义之类的东东看得太多,聂老初中毕业前,一直都在梦想当皇帝。可至于这皇帝是通过什么手段来获取--武装暴动?宫廷政变?还是圣人们意淫不止的三代禅让?聂老没想。聂老无端地以为长大了可能要当皇帝,那时候,聂老要下令把全国的省统统改为州,市改为府,州的领导叫刺史,府的领导叫太守。聂老每年春暖花开时就带着一支由精锐骑兵和美女组成的队伍,像一群可爱的蝗虫,分类: |
| ??对聂老相对熟悉的朋友都晓得,聂老最初是写诗的。想当年--这一当就要当到二十年前,这说明聂老已经有优久的历史了,只是还没有灿烂的文化。那时,聂老还在上初中,就开始在作业本上写诗了,学习的是郭小川啦贺敬之啊之类的三流诗匠,取法其下,当然就得乎其下下了。后来上高中,开始接触北岛、舒婷,终于算是接上了路子。聂老高二时发表的处男作,也就是两首诗,混得稿费三十元,差点喜极而泣。
??写诗最多的年份,当数九十年代初上大学和刚毕业那两年。那时候把诗歌作为最主要的表达方式,有点感触,不自觉都往诗歌上靠。聂老犹记得,大学毕业实习时,收到诗刊邹静之来信,说是诗刊选用了聂老一组诗,聂老高兴得破口大骂,全然不顾宿舍里还有前来拜访的几个女生。其中一个女生,差一点点就爱上了敬爱的聂老。后来邹静之不编诗刊了,跑去写康熙呀乾隆呀之类的电视剧,成了很牛的编剧,挣了许多银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这个故事说明,发表聂老诗歌的编辑,将会有一个光明而广阔的前途,一如女生光天化日之下的平胸--那么光明,那么广阔。
??九四年以后,诗歌写得相对少了,主要是开始大量写随笔,一者有些东西用诗歌难以表达,二者随分类: |
| ??写作的人--主要是写长东东的人--一般都有一个惨痛的教训:一部书写到中间,因为种种原因,没能一气呵成,一不小心就断了气,接下来要想再找回感觉,很难。于是不得不从头再细读并修改一遍,诚如是,也不一定就能把断了的气续上。
??聂老就常遇到这个问题,这说明,聂老在写作中往往会感到厌倦,然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等到想起要接着写下去时,遭球了,气断了。有些朋友是有写作的好习惯的,比如肖平,我记得他住在大慈寺的时候,还在用手写。他写一部书之前,先把资料备好,然后请假加上休假,十来天时间,一部书大体搞定。他说,那段时间,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是否还有其它娱乐,他没说,聂老也没问),就一直写。
??但聂老显然不行,聂老写了两千字――如果在家里,肯定就要站起来东走走西走走,或者躺看书,或者上网,如果在茶楼,则要东张西望看看有没有美女。这样的结果就是,一部书往往要拖上好长时间,总是终不了卷,于是断气的情况就不断出现,弄得聂老好生郁闷。
??手边正在写的是一部关于明清更替的历史随笔,和中华书局签定的交稿合同是五月中旬,但显然是无法交稿的――目前只写了六万字,算是完成了三分类: |
| ??聂老一向对机器和电器很恐惧,一个例证是,哪怕换根保险丝,聂老也得亲自下楼请物管。对于开车,聂老多年以来,一直以为那是一门高深的手艺,不是哪个人都能随便学会的。--以前,驾驶员也曾经是一个风光无比的职业,有许多姑娘暗自想嫁给一个粗鲁的,长着胳腮胡的驾驶员呢,她们渴望被他一把抱上副驾,然后在一声尖利的汽笛里绝尘而去,而她们就会在那一瞬间幸福地昏死过去。总之,那简直就是白马王子的中国版。
??忽然间,就有许多根本不准备当白马王子的人也学会开车了,从正二八经的驾驶到随随便便的开车,二者是有落差的,这落差就是汽车在中国的普及。聂老以为,有两种手艺在迅速地不成为手艺,只是一种简单的技能,这就是操作电脑和开车。以前聂老在工厂里,打字员好像也要算是重要工种的,甚至还要每月领取保密费。现在,聂老的打字速度早就超过职业打字员了,可没人给聂老发一分钱的保密费。
??聂老一直以为开车是不好学的,那么大一个东东,街上的车和人又是那么多,聂老又喜欢一心二用,那车怎么开得了啊?因此这么些年来,聂老拒绝学车。终于到了上个月,据说学费要从一千八涨到四千多,不学不行啊--哪怕你学不会,你也相当于赚了三千呢。
??昨天去白家学了第一场。一到现场,聂老挺失望的,原以为是一个辽阔的场地,至少有几个足球场大吧,结果呢,还没半个足球场大。几台教练车东摇西晃地开过来驶过去,其间伴着教练们的训斥和女人的娇喘。角落里有一台废弃了好像有半个世纪的老吉普,聂老的师傅李师把聂老叫到烂吉普里,开始讲解汽车原理。五分钟后,让聂老自已练习--那车当然是开不走的,主要是练习换档位和打方向盘。
??练车场的中央,有一长溜高于车场的小平台,等着练车的学员们就坐在上面喝茶,茶当然都是要收钱的,五元一杯,有几片可疑的茶叶满脸晦气地漂在纸杯里。聂老练了十分钟,就坐到小平台上喝茶。
??没想到,一会儿李师就喊聂老上车,要聂老亲自开车。聂老有点哆嗦地坐到驾驶位,系好安全套--错了,是安全带,不知轻重地踩着油门,汽车轰一下就窜出老远,吓得聂老急忙提脚。就这样,汽车像一个醉汉,在场上来回跑了几圈。
??回城时,李师又一次要聂老开车,天啦,这可是公路,不是练车场得嘛,聂老鼓起勇气,在李师的指点下,终于开了大约有两公里的路程,还好,没有任何惊险。聂老估计,像这么下去,聂老要想完全掌握驾驶,估计还有些路要走。
??回城后,到蓉城饭店与卢泽明、唐伟及肖平斗地主,他们问聂老去哪里了,聂老就骄傲地说,学习去了。他们以为聂老是学习斗地主去了,于是纷纷有些怯场,最终的结果是聂老斩获最多。
??这个故事说明,学习是好事情,经常学习的人会经常蠃钱钱。分类: |
| ??央视的青年歌手大赛又在干了,这一回,评委席里又出现了一场许多群众喜闻乐见的老脸,那就是余秋雨。四年前,余秋雨同志曾经以他别具一格的评委风格,给全国人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一回,他卷土重来了。有报纸约聂老点评一下正在点评别人的余秋雨,聂老谢绝了,因为余秋雨是聂老的“老朋友”了。四年前,聂老就写过下面这篇短文,就是专说余秋雨当评委的。
??一直风光的余秋雨同志更加地风光了。中央台视台的青年歌手大赛评委席上,他口若悬河地操着带上海腔的普通话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而那些有幸或不幸被他点评的选手们,除了毕恭毕敬地点头哈腰外,毫无别的选择――哪怕他们也和电视机前的观众一样,发现了余教授其实也会犯一些常识错误。
??“你应该知道”、“这是个常识问题”、“像这样的问题在高中或者大学一年级就应该解决了”,诸如此类(大意)的话,是余秋雨同志的口头禅,这句口头禅有许多意想不到的作用:第一,它表明,像这些常识问题,余秋雨自己当然是早在高中甚至幼儿园的时候就解决了的;第二,它表明,选手呀,你们是多么的浅薄,这样的问题也搞不懂,还需要余老师我来给你们指指点点。
??当然,如果我们看到那些俊男靓女歌唱得也不错,舞跳得也不差,却答不出司汤达原来写过《红与黑》这样浅显的文学常识时,我们这些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家伙其实也是充满了阴暗快感的――原来我们一直在巴望着选手们出丑,好让我们可怜的自尊心得到一点点荒唐的满足。而余秋雨同志啦,这时候就像耐心的孔乙已教酒店的小伙计一样:“不能写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字应该记着。将来做掌柜的时候,写帐要用。”被教导的选手当然不可能像小伙计那还掉了头去不买帐,他们只得说“谢谢余老师。”这时候,余老师就会将身子向后慢慢地倾过去,满脸都是踌蹰满志。
??当然,有时候既令我们这些盼望选手出错的没良心的观众、可能还令善于指点的余老师失望的事情也会发生,那就是,某些选手竟然将问题回答正确了。我们就在电视机下想:妈妈的,他怎么就回答出来了呢?我们余老师这回可就没什么说的了嘛。
??但是,余老师到底是有经验的老教授了,虽然选手回答得正确,但他仍然有能力东拉西扯地说上几句,表示他的学问仍然在选手之上。可令人为余老师感到脸红的是,有时候,余老师的点评不仅画蛇添足,而且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的虚实,让我们疑心:难道余老师也和选手们一样,“这是个常识问题”,但他竟然也没有搞懂吗?比如说,有一回,在解释“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时,余老师前半部分其实是说对了的,他说,这出自严复的《天演论》。但接下来,他又继续语重心长地说,《天演论》是很重要的,你们应该把它弄清楚,它是译自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天啦,我早在读中学的时候就知道,好像《天演论》是源自赫胥尼的《进化论与伦理学》。难道余老师竟然像那些被他批评的洋相百出的选手们那样‘像这样的问题在高中或者大学一年级就应该解决了”都没做到吗?
??《魔鬼辞典》解释“常识”这个词是这样定义的:“就是指那些我们自己知道而别人却不知道的知识。”这当然是调侃,但事实上,的确有很多人――其中竟包括许多读者敬爱的余秋雨同志――认为自己知道了,别人不知道,那就是“没有常识”。术业有专攻,在遥远的古代,古人可以认为“一物不知,君子之耻”,可在知识激增的现代,不要说跨学科,哪怕是同一个学科里,只要研究方向不一,恐怕也不可能一通百通吧?即便是余秋雨同志这样博学的人也会犯常识性错误,何况那些天天唱多来米的歌手呢?所以,如果下届歌手大赛还请余老师当评委,我建议他最好是做到两点:第一,加强学习,尽量做个完人,不要再犯常识错误;第二,如果做不到第一点,那就最好学会尊重选手和广大观众,不要老是做出一副教师爷的样子,好像全国人民都是他的弟子似的。诚如是,则余秋雨同志越写越差的散文我们也就可以宽容了。
??(附注:此文写就,惊悉余秋雨同志已正式向法庭起诉中南大学教授、曾撰文批评过他的古远清,以及曾出版过一本讨论余秋雨现象的文集的中国文联出版社。正常的文学批评被弄到了法庭上见,我们除了表示婉惜,还有一种莫名的忧虑:今后还有人敢对名人发出不同的声音吗?难道升斗小民们永远只能有欢呼的份儿?哪怕你看出了点什么,也千万不能做声,看完之后还要有礼貌地鼓掌?)
??分类: |
| ??阳光啊阳光多么灿烂,
??春天啊春天来到草原。
??白云在我头上飘去,
??羊儿在我脚下撒欢。
??――《草原儿女》
??空气中散发出枙子花淡淡的香味,若有若无,像是一些藕断丝连的回忆。围墙的死角,那株低矮的小桃树结出的果实差不多已经有一枚鸡蛋那么大了。阳光很明亮,亮得有些刺眼。一个少年背着一只黄色的书包行走在校园,脸色因营养不良而有些苍白,身子瘦瘦的,像桃树旁边新栽的小杨树,它孤独地站在初夏的阳光里,似乎在为突如其来的夏天急促不安――这是二十年前的情景了,闭上眼睛,却仿佛就在昨天,或者已经过了一百年。从学校的会议室传来一阵欢快的歌声,那是些正处于变声期的女生的嗓音:单纯中有一丝丝期盼,期盼中有一点点迷茫,迷茫中有一线线欣喜,莫名的欣喜。歌声很美,美得头顶偶尔飘过的一朵小小流云也徘徊良久。
??“阳光啊阳光多么灿烂,春天啊春天来到草原。白云在我头上飘去,羊儿在我脚下撒欢。”草原,春天,白云,羊儿,这些差不多相当于异国情调的事物,对一个十五岁少年的想象力是一场考验和启迪。这个少年十五年里最远只去过县城,从来没有看见过真实的可以触摸的草原。比这更重要的是,歌唱的女生队列中,有一个人是他一看到一想起就会心跳加速的。那个少年就是我。那个春夏之交的短暂时光,我把所有的想往都留给了草原,留给了来自草原的她。
??那是一张圆圆的脸,留着简明扼要的学生头,大而明亮的眼睛仿佛雨后的晴天,带着永远湿漉漉的水灵。她有一条金嗓子,她站在女生队列前充当领唱――每当她唱完“草原儿女爱公社”,所有的女生就一齐张开嘴,露出她们洁白而羞涩的牙齿。她们的声音全都交织在一起,像涓涓细流汇成了涛涛江水:“我们的家乡多么富饶,辽阔的草原绿浪无边……”尽管她的声音汇入了那由全校挑出的二十名最好看的女生组成的合唱,我也能分辩出她的声音。我对她的声音和形象如此敏感,就像一个吸毒几十年的老瘾君子,只需抽抽鼻子就能辩别出烟土的产地和质量。那时候,她就是我的烟土,只要一天不看到她我就会心里没着落。
??那是五四青年节前夕,女生们排练的这个名为《草原儿女》的节目就是为节日准备的演出。那是我们人生中的第一个青年节,我们要么十四岁,要么十五岁,都是刚刚取下红领巾的中学生。那一年,我的唇上长出了第一抹淡得像青草的胡须。而女生们,那些歌唱的女生们,她们上着白衬衣,下套蓝长裙,像是面对上帝的一群圣洁的修女。为了与合唱的主题更加合拍,作为领唱的她脚上扎着一双长长的靴子――二十年前的古老小镇,那无疑是最时髦最吸引眼球的。看上去原本就体态修长的她更高挑了,她的衬衣似乎小了一号,胸脯有些挺,她的乳房一定像那株桃树的果实,一样的青涩而坚硬。
??我趴在会议室的窗台上看她们排练――与其说是看她们,不如说是看她。她发现了我对她的注意,显得有些不自在,于是偶尔投来似乎生气的一瞥。我就像一只胆怯的小老鼠,一旦遇上她的目光,立即把目光移开――似乎不这样做,四道目光就会在空中发出尖利的碰撞声。
??我听说这个邻班的女生的老家就在草原,在四川西部的塔公草原,她的那双出类拔萃的靴子肯定就是从草原那边带来的,它看上去有些粗糙,却因粗糙而生机勃勃,宛如那些青涩的少年时代,惟因其青涩,才如此忧伤美丽。
??那是八十年代中期,一个白衣飘飘的年头。那是沱江经行的一座古镇,高大破败的木楼的阴影,掩藏着一个少年的心事和哀愁。我终于给她递上了一张写着一些愚蠢话语的纸条。我不能自拔,因为她是我少年心事的烟土,我是一个无力自拔的瘾君子。我只能向命定的烟土投降。但我没收到任何回音,既没有她的回信,也没有曾后怕过的她把纸条交给老师后的严重后果。她依然在那个多阳光的暮春四月领唱那支《草原儿女》,遇到我探究的目光,她不再那么急促,甚至会报以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如同空气中的枙子花香,必须屏心静气,才能捕捉到那稍纵即逝的柔美。
??五四青年节盛大的文艺汇演终于如期举行。那是一个有星星和微风的夏夜,然而我却没看到她的身影,原本由她领唱的《草原儿女》改成了无人领唱的合唱。二十张年轻女生的脸在篝火的映衬下像一些漂动的形容词,但这里面没有她,没有我能画出脸上的青春痘分布图的她。
??我像一个输光了最后一枚筹码的赌徒一样伤感而绝望:她们班上的人说,她五一时转学回了老家,因为那边中考的分数线要比我们这里低得多。五四青年节就那么过去了,许多同学后来都还清晰地记得那个火光熊熊的美好夜晚,我的印象中却是一派寂静与荒凉――一个少年固执地离开了人群,跑到曾经充当排练场的会议室探头张望――黑漆漆的房间里只传来一阵老鼠的声音。
??小桃树的果实都长大了,枙子花的香味更浓了,女生们不再集体穿白衬衣和蓝裙子,也没有人再唱《草原儿女》,那支我悄悄练习过多次的《草原儿女》。我站在校园背后的山坡上望着迷茫的远方,那里,有一条崎岖的公路,它通往外面的世界,当然也通往那片梦中的草原。只是,草原远在群山之外,我离它太远,远得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杂杂在隐隐的雷声中。哦,夏天完全来了,一场雨季就要拉开无休无止的序幕……
??整整十年以后,成年的我终于来到了那片少年时代想往过的草原。在塔公,在折多山以西,苍鹰飞翔,野花怒放,肥美的牧草和圣洁的溪水把大地点缀得像一条硕大的地毯。我没有打听关于她的消息,因为睿智的希腊智者早就谆谆教导过我们:人不可能第二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正如青春的河流早已流向了远方,我们却无法随那些起伏的浪花踏浪而去。我们只能留在时光的岸边,从那些流水漫滩的痕迹里,偶尔回忆起彼时的情景与彼时的光阴。
??当回忆之手顺着那优美歌声的指引,一下子就准确地摸到了少年时代的脉搏,我知道,有一些感动也许要比岁月更长久,更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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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两个星期没写东西了,除了极短的小稿和博客。有个洋鬼子说,作家就是写作困难的人。聂老说,作家就是厌恶写作的人。
??如果一个人不善于拒绝,就总是有接连不断的饭局和牌局。醉里且贪欢笑,要写哪得功夫?
??要调整生活,要回到书房和象形文字的队伍。这是聂老不断提醒自己,却又总是不断遗忘的事情。四十岁之前如果写不出惊天动地的东东,那写作也就只是业余爱好和谋生手段罢了。听说有些人都买好到斯德哥尔摩的机票了,聂老还在酒局和牌局上耽搁时间。
??大家都一致决定,要做一个高尚的人,纯粹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然而高尚很空洞,纯粹很无聊,惟有低级趣味--打牌也好,喝酒也罢--却总是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如此,一不小心就是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了。
??前几天李华二十七岁生日,他正好比聂老小十岁。想想十年前的一九九六年,那时聂老是一个多么上进的青年啊,在科幻世界打工,一个人要干四个半人的活,上下班自行车单程就得四五十分钟,还有相当的精力写诗,读书。那时候不打牌,酒局也少,那时候甚至一度重修英语,幻想几年后可以翻译科幻小说。这么说吧,那时候,就连阿来都还是一个上进青年,都还躲在科幻的办公室里偷偷修改他的《尘埃落定》。
??然而忽然就中年了。昨晚酒局结束,和唐阳伟驱车雨中,说起中年的问题。聂老感慨说,总觉得自己年龄还不大,但细一想,其实已经中年了,至少已经到中年的门口了。在古代,聂老应该被尊称一声聂公,胸前应该有一部长长的胡须,出门时拄根拐扙,身后有两个使女或童子小心地扶持。可惜,不慎生在了现代,这些东西一样都没有,只有一个迷彩背包,天天伏在聂老背上。中年就好比斗地主时拿了两个炸弹,但其它牌都很烂,于是患得患失,正在犹豫是应该保证一炸还是贪心两炸,别人已经宣布报单了。可惜我的两个好炸弹啊。
??昨夜有雨,甚疾。躺在床上,听雨水乱砸窗外的黑杨,哗哗漫作一片。有种睡在船上的感觉。小区外不远处新开了家大棚冷淡杯,一些鸟人在喝酒,粗鲁的划拳声里,间或有一两点女子的娇叱。他们肯定不考虑中年与青年有什么不同,他们只顾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他们快活得紧。反倒是聂老,忽然有些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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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毕业,一晃就将近十四年了。当年毕业时,大家相互约定,日后要定期聚会。但真正大规模的聚会,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一次。大概是二00二年国庆吧,在自贡,全班四十二人,到了三十好几个,只差三五个人就到齐了,也是难得。
??据说有四种关系最铁,那就是同过窗的,扛过枪的,分过赃的,嫖过娼的。其实,尽管同窗共读,但真正关系最好的也不见得有多少,因此偶尔聚在一起的,其实就那么几个人。五一节,聂老又参加了一次小规模的大学同学聚会。
??男女将近十人,在神仙树喝酒。滑稽的是,好几个女同学都带了小孩前来,一时间男孩哭女孩吵,煞是热闹。聂老说,看来,我们今天是来观看劳动成果展览的,这些生动的成果证明,我们班的女同学身体健康,发育正常,干杯。酒喝得不少,大概有几十扎啤酒吧,就跟自来水似的灌下去--不对,灌这么多自来水下肚,是根本不可能的。最后,喝到夜深人静,大家歪歪斜斜地告别,像是一群刚刚学会游泳的小蝌蚪。小蝌蚪啊小蝌蚪,你到底想往哪里游?
??前两天,梦兮问聂老,小学同学还有谁在来往,聂老想了半天,想起两个人;梦兮又问中学同学,聂老想起四五个人,梦兮再问大学,那就要多些了,至少有七八个人吧。看来,人生就是遗忘的过程,我们像那只掰包谷的猴子,以为自己收获了许多包谷,到头来其实只有最后掰的那只还在手里。
??想起大学岁月,似乎就在眼前,其实十多年都过去了,班上最年轻的同学也三十出头了,最年长的,已经要奔四了。人生就像阴冷冬日的下午,一个人独自坐在沙发上打盹,刚从一场好梦中被隔壁人家的哭闹惊醒,才发现窗外已是漫山遍野的黄昏了。
??罢,只有喝酒。分类: |
| ??一晃,女儿就要小学毕业了,也就是说,必须得给她选择一个中学了。
??这是一件令人有几分意外的事情--记忆中,聂老觉得自己也才中学毕业没多久似的,怎么就到了女儿也要上中学的地步了啊?年龄这东西是不能去想的,一想就悲哀。
??从今年开始,小升初不再考试了,改为各个中学自主的面试加口试。如果现在不去联系学校,那么最终的结果是,当然也有中学可读,但那就得由教育局的计算机来排号,排到哪个学校算哪个。显然,这是聂老不愿意的。
??这段时间就开始留意合适的学校,所谓合适:其一,教学质量比较好,当然不一定是最好;其二,校风一定要好;其三,生活条件也要比较好。比较来比较去,最终报了几所学校,今天便去其中的一家面试。
??此校名为成都国际美视学校,地处南延线,快到华阳了。一个朋友的老婆就在此校教语文,有个熟人,毕竟要好些。学校只有四年历史,两百多亩的面积,看上去满意风光。再看看学生宿舍,四人一屋,比聂老当年读大学都要好得多。其它诸如图书馆,艺术中心,科技楼,均相当不错,梦兮很满意,聂老都有点嫉妒她了。只不过,这样的学校的确有点贵,每学年学费加生活费计两万余元,也就说是,从下半年开始,女儿每年至少得花掉四万元--两万余元的学费生活费,再加上衣服,零用,再加上学画画和暑假出外写生,恐怕得这个数字。
??有点压力。但没办法。
??如果是儿子,聂老多半要把他送到乡下,去读聂老小时候读的那种烂学校。但是女儿,那就没办法了。女儿就得娇生惯养,这是聂老的主张。儿子呢,可以姑息养奸,任由他学坏。分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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