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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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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gTitle:'【楹联创作辅助阅读】诗对类编·互成对',
blogAbstract:'\n\t\t\t诗对类编·互成对\n互成对&\n指一句之中连用两个同类词语,再两两相对的格式。可分为实字互成对、虚字互成对与虚实互成对三种。\n一磬山院静,千灯溪路明。(唐/于鹄/王尊师隐居)○五律颈联。山院、溪路,实字互成对。\n十年家国泪,万死水云身。(明/曾灿/灵岩喜遇三轮上人)○五律颔联。家国、水云,实字互成对。\n人心新岁月,春意旧乾坤。(宋/真山民/新春)○五律颔联。岁月、乾坤,实字互成对。\n\n人生半哀乐,天地有顺逆。(唐/杜甫/白水县崔少府十九翁高斋三十韵)○五古诗句。哀乐、顺逆,虚字互成对。\n人间欢乐少,陌上别离多。(宋/潘阆/春日对酒书事)○五律颔联。欢乐、别离,虚字互成对。\n入道无来去,清言见古今。(唐/储光羲/题虬上人房)○五律颔联。来去、古今,虚实互成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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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府南京变金陵------江苏南京非古金陵论
    中国当代的文史官学给老百姓们研究出来了一个中国古史的常识,当代江苏的南京就是古代的金陵,是古六朝之都。这个中国古史的常识也是错误的,同样是用后世的地名想当然地套用古代的地名所致。所谓历史,都是要有一定要素完备的前提下才有意义,史学的基本要素不外也就是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如果是地点都没有搞对头,那史学是不能称之为学的。中国当代的文史官学,在这一点上尤其差得出奇,非要让外行的村学来纠正他们的错误。    《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1949年4月)  钟山风雨起苍黄,     百万雄师过大江。     虎踞龙盘今胜昔,     天翻地覆慨而慷。     宜将剩勇追穷寇,     不可沽名学霸王。     天若有情天亦老,     人间正道是沧桑。     我喜欢这首诗,其中的历史规律和经验概括相当深刻。这诗中是将当代的南京当成了古金陵,政治家的史学知识也是来源于中国文史的官学,只是不知道这些官学的知识到底有多少能让后人放心的。而对于中国的史学,我信古疑今。如果中国近代的文史官学们在古金陵地望考证上同样犯了低级的错误,指鹿为马了,那么这首著名的诗词将会因此而蒙上遗憾的灰尘,永远都成为中国文史官学的耻辱见证。  
  六朝古都非今日之南京?
     中国文史的官学最爱讲的一句话就是: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为此,我认真考证了他们论证当代南京就是古代金陵的全部论证,结果发现,他们的证据其实就是一些当代南京有一些合乎古代金陵的地名。这些能算作是史学意义上的证据吗?    中国当代文史的官学一再讲考证要讲逻辑,那怕是要有一点机械的逻辑,还批判我这村学就是没有一点机械的逻辑,说是全无一点逻辑的知识就要搞史学的考证简直就是民科胡闹的行为,还转来官学的专家专门就民科研究科学问题中种种非理性行为模式的深度心理剖析研究的成果供我调节思想方法并抑制非理性成分之用。据他们研究,民科的特征之一就是固执已见,往往置传统成熟理论体系中的基本常识于不顾,将臆想当成果。这些专家的分析有些对路,有些不对路,但他们将民科当成研究的对象本身,到是让人觉得这些专家精力的方向偏了。民科不值得研究。民科胡说也没有人信,若真得了病按北大那位东东教授的办法送精神病院就是了,也不会对社会构成危害。你何时遇到过在中国社科院大楼下曾经有过民科高举他们的成果非要官科认可否则便要寻死觅活的?但官学让我学逻辑,却是一项很好的建议。因为不论什么学,所运用的基本方法还是人类共同的知识价值体系中的基本方法。我没有学过逻辑,这肯定是个欠缺,按官学专家的建议,先从最基本的机械逻辑开始学习,一学还真觉有所得,于是便将这学习的心得写出来,供和我同类的民科们参照,同时也向那提出建议的官学们作一个机械逻辑学习成果的汇报。    
      机械的逻辑讲:A等于B,而B又等于C,于是A就可以等于C。理论的原则到是不错,可在实践中要能真办到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人们往往会因为对于事物本质的把握不准确,经常会造成表面上的A、B、C相等,而本质却原本并不同质的错位。    花鹿何以成了白马?因为花鹿身上有白色,而白马也有白色,花鹿有四脚,而马也有四脚,花鹿食草而马也食草,因此在眼睛模糊的情况下,真就发生了指鹿为马。那么,一座巨大的古都城,仅仅因为在当代还有古代的一些地名,我们就能将古代的都城和当代的省城在地理上统一起来吗?任何硬性的统一,只有一个命运-----------还是指鹿为马。    
      古代的金陵名字不少,因时不同,有金陵、建康、建业、石城、石头城、南京、虎踞龙盘之城等等。但真正开始叫南京时,可能还是起自于宋代,宋高宗南逃时就将金陵命名为南京了,后迁余杭,时间更长,也有将余杭叫南京的。当代的南京城名得以强化并为后人所熟知,当是在明代以后了。    官学中对这个宋南京还有些不同的争论,因为在大量的史料中,如果将当代的江苏南京当成南宋时的南京,还自会生出不少的矛盾,于是有一些人将这个南京不考证到了河南的商丘。这个分岐反映出来古金陵和当代的南京之间确存有理论的吡漏。  
      让我们还是先看看当代中国文史的官学们如何运用他们所强调的机械逻辑的方法,来论证当代江苏的南京就是古代金陵的吧。    古金陵是地处长江的一座城市,有钟山,有莫悉湖,有风凰台,有十里秦淮,而在当代的江苏南京,这些地名可是都有的,于是南京就是古代的金陵。这还有疑问?中国文史官学的思维方法长期以来就是这种直线的方法,当然很合乎机械的逻辑要求,可是这种表面的达标后面,却是掩盖了他们学识的肤浅和荒唐。    
    古人对古地名的看法要远比我们当代的中国文史专家审慎得多,才没有当代专家那样的直线思维,才不敢大嘴一张就给出了科学的结论。古人说:“地理參差,其詳難舉,實由名號驟易,境土屢分,或一郡一縣,割成四五,四五之中,亟有離合,千回百改,巧曆不算,尋校推求,未易精悉。”      当代的江苏南京果真是一成不变、永不动摇、后世文史拿来就用的地方?依古人的经验,恐怕是相当难了。    
      用所谓逻辑的方法,我们就来对比一下花鹿之白和白马之白、花鹿之蹄和白马之蹄、花鹿之食草和白马之食草有何不同吧。    先说钟山。古金陵有山,有钟山,又名盘龙山,还有一座山,名叫虎踞山。这两座著名的山并不太高,但都立在长江之畔,波浪可及。除此之外,古金陵还有许多山,一山接一山。从古人的各种记载中,古人所说的古金陵之山,全和当代的南京之山大不相同。所以,可以认定这花鹿之白只是一种白色的小圆圈,而白马之白是全身尽白,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古人眼中的钟山,全和当代南京的钟山不同,地势、地点方位、地貌都不相同。    白玉蟾在一首诗中提到 ,钟山的方位是-----“龙盘虎踞甚形胜,大江以东斗以南。”长江流到这里时暂时是处于一个南北的流向。这和当代的南京是大不相同的。    《新亭二首》  史正志    龙盘虎踞阻江流,割据由来起仲谋。  从此但夸佳丽地,不知西北有神州。    《钟山》  刘有庆    蟠龙垂顾饮江湄,卧护宗祧彼一时。  马渡已嗟南国蹙,猿惊何暇北山移。  郊坛曾祝千年运,塔庙空留异代悲。  北望中原形势尽,太平草木亦熙熙。    《钟山》  任希夷      城如虎踞来擒虎,山号盘龙属卧龙。  天险不能回运去,地灵元自要人雄。      这钟山之形以长条状形似龙而名之,头入大江,和虎山相对,几可阻江挡水。这样的地理在当代的南京是不俱备的。    
      古人说:“建业龙盘处,虎石据西江”。长江之南北流状相当明显。所以当代的南京不可能是古金陵。那这个古金陵又地在何处呢?还是看看古人如何说。    《宋书》:建康令,本秣陵縣。漢獻帝建安十六年置縣,孫權改秣陵為建業。晉武帝平吳,還為秣陵。太康三年,分秣陵之水北為建業。愍帝即位,避帝諱,改為建康。  秣陵令,其地本名金陵,秦始皇改。本治去京邑六十里,今故治[是也。晉安帝義熙九年,移治京邑,在鬥場。恭帝元熙元年,省揚州府禁防參軍,縣移治其處。    古人所记的有关金陵的记载与此记载大同小异,对当代人而言,关键还是确定这些古地名的具体方位。这个方位的确定,不能依后人的猜度,还是要看古人的记载。    古人的记载中,有建业、金陵有古冶城之说,后升州上元县。这个上元县的地理方位在那里?原来就在当代湖北的黄石、大冶一带。《寰宇记》中说,冶城在上元县西五里,本吴铸冶之地,因以为名。    当代江苏的南京,是没有古吴铸冶之地的,也没有什么上元县。  
  经专家考证楼主为非婚生子。
    《乙巳九月登冶城作》  王安石    欲望锺山岑,因知冶城路。  跻攀隐木杪,稍记曾游处。  红沉渚上日,苍起榛中雾。  即事有哀伤,山川自如故。      《登金陵冶城西北谢安墩》     李白     
晋室昔横溃,永嘉遂南奔。沙尘何茫茫,龙虎斗朝昏。  
胡马风汉草,天骄蹙中原。哲匠感颓运,云鹏忽飞翻。  
组练照楚国,旌旗连海门。西秦百万众,戈甲如云屯。  
投鞭可填江,一扫不足论。皇运有返正,丑虏无遗魂。  
谈笑遏横流,苍生望斯存。冶城访古迹,犹有谢安墩。  
凭览周地险,高标绝人喧。想像东山姿,缅怀右军言。  
梧桐识嘉树,蕙草留芳根。白鹭映春洲,青龙见朝暾。  
地古云物在,台倾禾黍繁。我来酌清波,于此树名园。  
功成拂衣去,归入武陵源。       
      当代中国文史的官学和他们的粉丝肯定就是婚生子了,因为有官方的证书契文,所生之后都是正统的纯种,非婚生肯定就是野种。受保护的纯种自然拥有一些天然的权力,比如有户口之类,还有最低保障。婚生的固然优越,野种就天然低贱。这种中国当代文史官学的理论所以能大行其道,全是因为官学早已异化成为知资阶级了,专家成了知本家,粉丝成了捧臭脚。
  坐看笑话
      只是不要笑痛了肚皮。前一阵有一位看了我考证古长安不是当代西安的网文的一位中国文史官学的铁杆粉丝,因为笑痛了肚皮过后,如今进入到了头痛并发心绞痛的阶段。    《金陵怀古》  柴随亨      梦觉钟山夜半钟,自怜寒月照山翁。  曲从玉树歌声断。数逐金陵王气终。  故老更思王化北,南人惟唱大江东。  凭阑不见豪华事,只是江豚夜起风。      《金陵怀古》  刘子翚    荒城莽莽蔽荆榛,虎踞龙蟠迹已陈。  赤壁战争江照晚,青楼歌舞鸟鸣春。  十年王气雄图尽,一叠寒笳客恨新。  折屐风流犹可想,只今高卧岂无人。      不知这些古人是不是婚生的,也是野种?南京之江本就是东西流向,非要说成是南北流,南京和赤壁远着呢,非要拉到一处说,不是野种是什么?笑死个人。    
      送赵司令之金陵》  释善珍      血战荆江障贼锋,无端谗嗔困英雄。  念亲不隔关山梦,忧国常怀畎亩忠。  早岁交游今改事,少年豪举晚收功。  碧油谈笑多新句,倘值南云寄便鸿。      这位非婚生的野种全不看中国当代文史官学的科研成果,连一点史地的常识都没有,胡说什么江苏南京的长江叫荆江,硬朝湖北乱扯。    
    《赏心亭》  曹组      白鹭洲边芦叶黄,石头城下水茫茫。  江山不管事兴废,今古坐令人感伤。  六代豪华空处所,千秋城阙委荒凉。  空余眼外无穷景,助我凭栏到夕阳。      《和别清凉和上人》  贺铸      明朝解携白鹭洲,後日相望黄鹤楼。  建业水清供白酌,武昌鱼贱足音邮。  著身物外不无处,俛首人群非有求。  愿报西庵落成会,待公退卧侬归休。    这两个野种也是不学习当代中国文史官学的知识,连他们的粉丝都不如,因为这些婚生的粉丝都知道,从建业的白鹭州到武昌的黄鹤楼,无论如何也是一天之内不可能到达的。  
      《泊南京登岸有作呈子由子中子敏逸民》  张耒      客行岁云暮,孤舟冲北风。  出门何萧条,惊沙吹走蓬。  北涉濉河水,南望宋王台。  落叶舞我前,鸣鸟一何哀。  重城何諠諠,车马溢四郭。  朱门列大第,高甍丽飞阁。  汤汤长河水,赴海无还期。  苍苍柏与松,冈原常不移。  览物若有叹,谁者知我心。  口吟新诗章,予抚白玉琴。  鸣琴感我情,一奏涕泪零。  子期久已死,何人为我听。  推琴置之去,酌我黄金罍。  幽忧损华姿,流景良易颓。      濉,古人说是漳、江、汉,楚之望也---《韩诗外传》。按当代婚生的官学和粉丝的研究成果看,当代江苏南京之北也是有濉的了,不然说不通。  
      《金陵望汉江》     李白     
汉江回万里,派作九龙盘。横溃豁中国,崔嵬飞迅湍。  
六帝沦亡后,三吴不足观。我君混区宇,垂拱众流安。  
今日任公子,沧浪罢钓竿。    请问那位婚生且纯种的东吴笑笑生,李白眼中的汉江就是你们纯种理论当中的长江流到了当代的江苏南京在古时还叫汉江吗?可见旦凡自称婚生且纯种的其实多是为了掩盖点什么,名中有东吴就果真是纯种的东吴了?不见得。    李白这个野种却不是象当代的纯种官学那么看,他眼中的汉江,全是讲湖北的江,而非江苏的江。    《襄阳曲四首》     李白     
襄阳行乐处,歌舞白铜鞮。江城回渌水,花月使人迷。  
山公醉酒时,酩酊高阳下。头上白接四  
離,倒著还骑马。  
岘山临汉江,水绿沙如雪。上有堕泪碑,青苔久磨灭。  
且醉习家池,莫看堕泪碑。山公欲上马,笑杀襄阳儿。       《江夏送友人》     李白     
雪点翠云裘,送君黄鹤楼。黄鹤振玉羽,西飞帝王州。  
凤无琅玕实,何以赠远游。裴回相顾影,泪下汉江流。                
    《咏史诗。石城》     胡曾     
古郢云开白雪楼,汉江还绕石城流。  
何人知道寥天月,曾向朱门送莫愁。    石城一度也曾是金陵的治所,还是莫愁的家乡。古人的江汉之说,多指鄂。     
  大大兄真是精神可嘉,我们就看看,观点未必赞同,但老兄脾气好的很,气量够大,嘿嘿.    
     金陵所以为金陵,石头所以为石头,全是因为这里就是古代重要的出产黄金、铜、银等金属的产地。而金陵有古冶城、冶亭,都是这些古社会的必然遗迹。古人取地名,多要讲些内在的道理,或是一些帝王的喜好。古石城也是因为有黄金石才名为金城,也曾叫珠崖、邾,就是当代还是叫黄冈、黄石,这就是古文化内在传承的必然性在起作用,而不是什么文史的考证家在起作用。当代江苏南京不是古金陵的根本原因也是正在于此。硬要往古金陵上靠,并只凭着一些后世的地名不加思索地想当然认定,不是搞学问的路子,是一种臆 想。    《金陵杂兴二百首》    五陵歌舞换埃尘,地下黄金出尚新。  碑字已漫青草死,酸风吹杀石麒麟。      江苏南京可不出产黄金。      《金陵杂兴二百首》    石头城上更高层,与客携壶试一登。  屈曲江流学秦篆,春风应是李阳冰。      古金陵地的江水不论是长江还是秦淮河,都是九曲十八弯的,全是地势使然,这样的地理环境在江苏的南京是不具备的,而只有当代的武昌到大冶、黄石一带才具备。    《金陵杂兴二百首》    石头城上更高层,与客携壶试一登。  屈曲江流学秦篆,春风应是李阳冰。      这江水河流的流状以“秦篆”来形容,这也算是古金陵的特征之一吧。
  会不会论证?东拉西扯!废话连篇
  新鲜,考证古地名不用各朝地理志,却拿出几首古诗来东扯西扯,楼主水平可见一斑
  丹扬郡,故鄣郡。属江都。武帝元封二年更名丹扬。属扬州。户十万七千五  百四十一,口四十万五千一百七十。有铜官。县十七:宛陵,彭泽聚在西南。清  水西北至芜胡入江。莽曰无宛。於{兟曰},江乘,莽曰相武。春穀,秣陵,莽曰  宣亭。故鄣,莽曰候望。句容,泾,丹阳,楚之先熊绎所封,十八世。文王徙郢。  石城,分江水首受江,东至馀姚入海,过郡二,行千二百里。胡孰,陵阳,桑钦  言淮水出东南,北入大江。芜湖,中江出西南,东至阳羡入海,扬州川。黝,渐  江水出南蛮夷中,东入海。成帝鸿嘉二年为广德王国。莽曰愬虏。溧阳,歙,都  尉治。宣城。    劳烦楼主能把秣陵周围县名在你所谓的武昌周围找出来,别用几首不着边的古诗来敷衍我
  周显王三十六年(公元前333年),楚子熊商败越,尽取故吴地。以此地有王气,因埋金以镇之,号曰金陵。    再来一段,劳烦楼主去翻翻典籍,故吴地是指哪里
  楼主别有用心,故作惊人之语。  别的不提,就说北宋张耒的《泊南京登岸有作呈子由子中子敏逸民》。北宋的南京指的是河南商丘,你如何不知?  另外,“明朝解携白鹭洲,後日相望黄鹤楼。” ,也只有你会单纯的理解成现代汉语里的明天后天了。  李白不只写了一首和金陵有关的诗,还有好几首。像登金陵凤凰台,金陵三首。最直接的证据,在他写的《为宋中丞请都金陵表》里,讲如果迁都金陵,“元龟大贝,充牣其中;银坑铁冶,连绵相属。铲铜陵为金穴,煮海水为盐山。以征则兵强,以守则国富。横制八极,克复两京。”你讲的湖北哪里比现在的南京更符合?  金陵历史的传承你以为只是靠专家考证出来的吗?南京的南唐二陵及其他诸多六朝古迹你都视而不见,专找诗歌里似是而非的漏洞,你不是哗众取宠是什么。
  楼主是故意哗众取宠还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  考证不以史实却以诗词为依据,  莫非诗词比史实还可靠?  置诗人的修辞想象于何地?  
  大大乐老先生可能退休了,时间大把的,我们也凑个热闹.      过去有吴楚一家之说.    我以为起源于,吴国和楚国祖先都来自过去的荆蛮之地,也是后来的吴国所在.吴太伯来自荆蛮勾吴,楚国先祖出在吴国丹阳郡,现在的镇江市应该有个丹阳县.    之后楚祖一路迁徙,后立都汉代南郡之江陵,称为郢都.    再后为避吴国,曾迁都南郡若城,之后又迁回郢都.    楚襄王时期,为躲避秦国锋芒,又迁都于陈.    楚考烈王又迁都九江郡之寿春邑.并将寿春改名叫郢.直至楚亡.    因此楚国曾出现过两个郢城.      因为吴越都为楚国所吞并,所以有东楚,西楚,南楚之说.    而吴国所在又是东楚的一部分.    韩信被杀后,刘邦将韩信的封地一切为二.徐州地区叫楚国,而扬州地区叫荆国,后来又改名为吴国.    所以,荆,楚,吴经常被混用.      彭城以东,东海,吴,广陵为东楚.    从淮北到沛,陈,汝南,南郡为西楚.    衡山,九江,江南,豫章,长沙为南楚.  
  其实我以为真的需要存疑的是丹阳.        到底是丹水之阳,还是实名制的丹阳县.      丹水之阳的话,起源要改到汉水,秦岭间的丹水去了.    如果是丹阳的话,在扬州.    而丹水之阳在荆州.    楚国祖先来自哪里,汉书上写的很清楚,虽然感觉有点远,也只好存疑了.      几千年前的事,说不明白.  
      官学将当代的南京说成是东楚,不知所依可来。当代的南京不论在古代还是在当代,可能都是地处东或东南才对,可古人却说:金陵地在中原。当代的河南可称中原,湖北可能也能称中原。  《宋史》讲高宗南逃到金陵后,形势还不稳定,又将后宫一干人马往东南方向的余杭迁移,并表态自家一定要“留在中原和金人决战。”当代的南京是不能称中原的,商丘可称中原,但离开封太近,也并不是古人所说的金陵陪都。    才不要小看了古人的诗词中所包含的丰富的古文化信息对于古文史的研究所具有的巨大意义。中国文史的官学从来就不读诗的,以为古人的诗就是消遣,没有什么实际的内容,这种错误的认识才造成他们自大到今天的局面。所谓古人的各种信史,如何读得生动起来,读得时空方位的体系明了清晣,不是靠字面和当代识识的对接,而是要还原到古时的状态才行。古长安不是今西安、古扬州并不是今扬州、古苏州并不是今苏州、古南京不是今南京、古会稽不是今会稽。保持这样的认识才是正道。      《送翁宾暘荆湖》    君不见司马子长志横秋,少年足迹不肯休。  胸中盘屈奇伟气,笔力直与造化侔。  又不见杜陵子美夸壮游,一身几走半九州。  吟怀吐纳天地秀,作为篇章光斗牛。  君今去去几千里,匣剑囊书赴知已。  知已从来素有情,投机之会趋功名。  功名岂有作能致,莫辞跋涉长江行。  长江四月南风起,武昌鱼饮秦淮水。  南风不八又西风,食鱼休忘胪鱼美。  天涯别梦思城东,何日一樽重与同。  草桥夜醉月明下,桃关晴吟春色中。  不堪蜀魄相催去,却怜樯燕相留住。  一片离情去住间,正是游人肠断处。  荆湖右道分南北,势与中原岂县隔。  五湖膏血互吞噬,万里烟尘入谋画。  莫如子长子美但能事文章,蚤归来献平戎策。      这位古人的中原还是在武昌一带,而秦淮水也是可通武昌的。    
      《东山彭泽》    气灵风鹤屐折齿,壁后寘人汗如洗。  樵渔杂沓坐林间。蜉蝣尘埃不可攀,  石头扰扰柴桑閒。    这石头还是在柴桑的附近,不是在江苏的南京。      《江上对酒作》    把酒不能饮,苦泪滴酒觞,  醉酒蜀江中,和泪下荆扬。  楼橹压湓口,山川蟠武昌。  石头与锺阜,南望郁苍苍。  戈船破浪飞,铁骑射日光。  胡来即送死,讵能犯金汤。  汴洛我旧都,燕赵我旧疆。  请书一尺檄,为国平胡羌。      这位南宋诗人在金陵怀念旧都的诗,说明南宋的南京就在金陵而不是商丘,湓口在那里?反正不在江苏。武昌在那里?反正不在江苏。    
  《金陵杂兴二百首》    城西二里楚金陵,吴帝名为石首城。  如今土坞无青草,笑杀当时所必争。      当代的江苏南京何时成了楚金陵?这恐怕并不是一件想当然的事,如果要坚持这种理论,可能还是要有科学的论证才行。石首是个古地名,地点在那里呢?在江苏?古人说不是。    《石首县雨中系舟戏作短歌》    庚寅去吴西适楚,秋晚孤舟泊江渚。  荒林月黑虎欲行,古道人稀鬼相语。  鬼语亦如人语悲,楚国繁华非昔时。  章华台前小家住,茆屋雨漏秋风吹。  悲哉秦人真虎狼,欺侮六国囚侯王。  亦知兴废古来有,但恨不见秦先亡。  开窗酹汝一杯酒,等为亡国秦更丑。  骊山冢破已千年,至今过者无伤怜。      江苏不是吴了而成了西楚?那古吴又在那里?
  《送表弟程六知楚州》    炯炯明珠照双璧,当年三老苏程石。  里人下道避鸠杖,刺史迎门倒凫舄。  我时与子皆儿童,狂走从人觅梨栗。  健如黄犊不可恃,隙过白驹那暇惜。  醴泉寺古垂橘柚,石头山高暗松栎。  诸孙相逢万里外,一笑未解千忧集。  子方得郡古山阳,老手生风谢刀笔。  我正含毫紫微阁,病眼昏花困书檄。  莫教印绶系余年,去扫坟墓当有日。  功成头白早归来,共藉梨花作寒食。    石头城果真也就曾经就是古楚州?可能还是要有论证才行。      《望建康诸山》    白沙城上望金陵,满眼风烟草树青。  山色千年围故国,江流万里赴沧溟。  惊心采石瓜洲渡,搔首长干白下亭。  一笑书生强多事,萧萧飞雁落寒汀。        白沙城在那里?也是在当代的南京附近吗?中国文史的官学可能还是要有论证才行,不是最爱说: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吗?    可古人却说白沙这个地方和当代的江苏没关系,或许也应让这些古人向当代的专家们学习当代的中国古史地知识理论。    《过黄巢矶》    黄巢矶与白沙滩,只是闻名已胆寒。  自笑南来三换岁,一年一度犯惊湍。    《自巴河至蕲阳口道中得二诗示仲达与秬同赋》    浩浩浑流卷白沙,中流鼓棹四无涯。  喜逢山色开眉黛,愁对江云起炮车。  雨足郊原丰稻菽,日斜鸥鹭满蒹葭。  伥年怕作扁舟客,赖有高谈一笑哗。      这个白沙还是在当代的鄂州一带打圈子。      官学最爱说信史才可靠,《陈书》当算是正经的信史了,里边讲后主的统治时期曾发生了一件较为特别的事情,古人专门给记了下来。《陈书-后主》:夏四月戊申,有群鼠无数,自蔡洲岸入石头渡淮,至于青塘两岸,数日死,随流出江。    蔡州和石头隔淮相望,还是和江苏没有一点关系。    
    信史中讲黄巢最后就是败在古蔡州的,古蔡州也在南京附近的白沙吗?我的年纪是有点大了,思维跟不上这网上官学的年青粉丝,请给我讲讲官学的理论中有关蔡州和江苏南京的关系。
  楼主最厉害的一招就是望文生意,张冠李戴。    文章里更是漏洞百出。把“去吴西适楚”的“去吴”理解成“到吴地”,这样的低级错误是怎么回事。    而你把蔡洲当作蔡州,更是极品中的极品。蔡洲,在江苏江宁县西南十二里江中,晋苏峻之乱,陶侃温峤等入援,舟师四万次于蔡洲。    我说怎么没人和你争论,原来我傻了,把你当正常人了。跟你争个鸟啊。
  夏四月戊申,有群鼠无数,自蔡洲岸入石头渡淮,至于青塘两岸,数日死,随流出江。  分明说的是秦淮河。  山围故国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淮水东边旧时月,夜深还过女墙来。  如果是淮河,它自古由西向东流,只应该有南边北边,哪有东边西边。
    在中国文史官学的理念里始终都存在着他们远比古人聪明的意识,这种优越性自满的表现随时都会流露出来。江苏南京成为古金陵在他们那里是不用经过考证就能成立的天然科学结论,如果村学怀疑他们的这种科学的理论,首先可以肯定是动机不纯,如想来个一鸣惊人之类的炒作,或是简单望字生义地想走一种另类的捷径。他们评判村学的标准就是他们那些想当然的结论,至于这些结论对不对,根本就是不用考虑的事。      古蔡州何以成了当代江苏江宁县的现代蔡州不是靠想当然,而是要有证据才行。黄巢最后死的古蔡州就是当代的江苏江宁县也是要有证据才行。那些老鼠所渡之淮当然是秦淮河了,但是请问这古秦淮河何以就必然是当代江苏南京的秦淮河呢?古人可是说过:长江四月南风起,武昌鱼饮秦淮水。当代江苏南京的秦淮河通武昌吗?这个不是望字生义哟。    
      正史上当然也有一些确定的记载,说明武昌和古金陵之间的距离在“二千里”,因为古时孙权想从武昌迁都到建业时,就有两地二千里之远如果武昌发生意外的入侵或是动乱而不好收拾的顾虑。但我对这个二千里的记载不以为然,认为是后世诸如中国当代官学一类的好事者,按照后世的地理观念所进行了一种所谓官学的补证。这种补证是官学最爱进行的学术,但多数都不着调。因为这种补证多数不合古义。  《寰宇记》说鄂州武昌县时曾有这样的记载:取武昌悬村瓦繕修建业,后遂停废。江苏南京修房子,要到武昌取瓦,不是说武昌的瓦质量三包,而是品质可以,并且距离不会太远,不可能有二千里。    
把酒不能饮,苦泪滴酒觞,    醉酒蜀江中,和泪下荆扬。    楼橹压湓口,山川蟠武昌。    石头与锺阜,南望郁苍苍。      
气灵风鹤屐折齿,壁后寘人汗如洗。    樵渔杂沓坐林间。蜉蝣尘埃不可攀,    石头扰扰柴桑閒。      湓口在那里?柴桑在那里?官学的考证说是在九江之北,我不太同意,但大方向却没错。这个大的地理方位,还是和江苏的南京不沾边。
  古之秦淮和当代南京的秦淮不是一回事,这也是从古人的记载中能够找到答案的。    《秦淮》    祖龙驱群龙,疏此万丈沟。  雨工恋故栖,十步九回头。  至今秦淮曲,蜿若春蛇游。  舟师厌回互,叹息倚柁楼。  维昔东巡初,八极围寸眸。  天端有佳气,郁郁东南浮。  卜云当兴王,在後五百秋。  叱吒召六丁,惨淡风云愁。  凿渠断地脉,自谓神与谋。  乾坤有端倪,已露不可收。  大帝开吴天,定鼎临江陬。  融融秣陵日,始照十二斿。  经营暨六代,兹地称神州。  乃知历数定,昧者徒私忧。  兹事故老传,未知信然不?  姑置勿重陈,作诗叹迟留。      《秦淮》    不将行李试间关,谁信江湖道路难。  肠断秦淮三百曲,船头终日见方山。      这河其实就是一条人工河,是为断地脉而修,并不太长,古人称为长“万丈”,特点是盘曲回弯特别多,还曾以秦的字形为形容。这和当代的江苏南京秦淮完全是两码事。
      《游金焦二山》    所子长江天际来,中流有山何壮哉。  深恨盘礴千万丈,寸土不受双崔嵬。  金山屹据上流险,四面佛屋相环回。  来帆去桨别舻舳,住僧过客烦追陪。  排空杰阁揖沧海,海山乱点浮织埃。  龙潭别耸石峰巧,时立野鹤慵毰毸。  堂头回首指遗像,坡公印老留青煤。  其人已去诗尚在,唱酬风月相徘徊。  再三瞻敬下山去,缥缈又入云涛堆。  焦山一望祗十里,舟师驾橹如奔雷。  行行晃荡呼吸顷,击缆牵确登山隈。  山中僧少竹木古,瘦根迸石穿莓苔。  幽姿野态随步出,胜处往往多楼台。  洪岩路转寻痊鹤,几年浪打风雨摧。  遗铭破碎石剥落,摩挲细读心眸开。  同行韵还兴未尽,飞仙亭上倾樽罍。  酒酣我为发奇绝,底须方外求蓬莱。      《金陵南数十里江心烈山崒然特起犹金山也家人云安得隐于此作一绝》    山如浮玉一峰立,江似海门千顷开。  我欲此中成小隐,莫教山脚有船来。      这个金陵的金山当在长江之中屹立,按当代江苏南京之南数十里的长江中,可有这样一个金山?反正我从九江坐船到南京,在这个方位是没有发现有什么金山的。那山那里去了?当代最爱讲和谐,道不成这山也为当代中国文史的专家给和谐了?    
  老先生可能不了解,金山和焦山都在镇江市,也就是过去的京口.正好我在那里住过.    焦山在长江中,金山在长江边,靠近南京.    以镇江的北固山为中点的话,东为焦山,西为金山,那里还有白蛇展览,号称白娘子转世.再西就到南京了.      老先生丰富一下晚年生活,有方向可攻.我们也助助兴,所谓轻松读史.
  金陵南数十里江心烈山崒然特起犹金山也家人云安得隐于此作一绝    “犹金山也”,非“金山也”。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由此看来,鹳鹊楼是不存在的,又要能看到黄河,又要能看到海,又要看到山。纵观黄河几次改道后的入海口,都不存在这样的地理环境。
   老先生可能不了解,金山和焦山都在镇江市,也就是过去的京口.正好我在那里住过.        焦山在长江中,金山在长江边,靠近南京.        以镇江的北固山为中点的话,东为焦山,西为金山,那里还有白蛇展览,号称白娘子转世.再西就到南京了.            老先生丰富一下晚年生活,有方向可攻.我们也助助兴,所谓轻松读史.  -------------------------------------------------    以当代人和地理知识体系对接中国古人的地理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都会必然发生错误,这绝不是当代人比古人聪明,而是当代人不了解古人的地理方位和当代的地理方位存在巨大的差异,但研究的毕竟是古时的事情,所以还是要以古人为师,要以古人所说的为准。    古人说金山可是和当代的镇江没关系,不是一回荡事,地在当代的九江附近。    《雪霁晓登金山》    焦山东,金山西,  金山排霄南斗齐。天将三江五湖水,  并作一江字杨子。来从九天上,  泻入九地底。遇狱狱立摧,  逢石石立碎。乾坤气力聚此江,  一波打来谁敢当。金山一何强,  上流独立江中央。一尘不随海风舞,  一砾不随海潮去。四旁无蔕下无根,  浮空跃出江心住。金宫银阙起峰头,  槌鼓撞锺闻九州。诗人蹈雪来清游,  天风吹侬上琼楼。不为浮玉饮玉舟,  大江端的替人羞,金山端的替人愁。  
      犹就是象,所以古人才会说:金陵南数十里江心烈山崒然特起犹金山也。这古人所说的金山是立在长江当中的,而不是焦山在江中。这位古人所讲的情况能够证明,古人所说的金陵之南的江中心是有一座象金山一样的烈山的,而当代的江苏南京之南数十里的长江当中是没有什么山的,管他是烈山还是金山,所以南京不是古金陵。      古人眼中的黄河、海也是和当代人的黄河和海的概念也是不同的,那黄河是指川东三峡一带的一条河,东入古湖北的大泽之地,古人称这为“沧溟”。所以,古人所写的“黄河入海流”是完全有地理的依据,当代人不明白,以为是古人的想象,那是因为不了解古人的地理所造成的,并不是比古人聪明。    
  那古人说的黄河是川东的哪一条河?湖北有大泽称沧溟,有何记载,沧溟是不是海?  大大乐的意见是说古鹳鹊楼应该是在湖北境咯?
    古史地的考证还是要讲证据的,还是要讲一点那怕是官学所说的机械的逻辑。证据从那里来?不是我们当代人的专家所给出来的所谓史学理论体系,而是要向古人学,从古人那里找证据。读古诗,就是找证据的重要方法之一。要以古人所讲的古地理确定一个基准的方位再行展开,将一个一个的点用机械逻辑的方法连接起来,就慢慢会得到一幅逻辑清晣的古图画来。这幅古图画无论和当代的差距有多么大,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你都要接受这个最后的现实。      古人所说的人金陵之南的大江之中屹立的烈山到底是在当代的南京之南的江中为浪所淹还是另有所指?不能想当然,更不能用和谐的办法使之消于无形,还是要看看古人是怎么说的。    《发慈湖,过烈山,望见历阳一带山二首》    梦绕天津月再湾,慈湖解缆已开颜。  淮山到眼浑相识,直北青梢是定山。      《晚泊长芦有怀历阳金陵朋好》    犀照亭边两橹催,凤栖台下片帆开。  龙盘虎踞行远矣,牛渚鸡笼安在哉。  无端鞍马三年役,有意蓴鲈异日来。  樽洒故人谁待我,故应风月尚徘徊。    历阳距金陵不远,牛渚鸡笼都是山名,这些山名至今在武昌一带都还有,但是不是古人所说的牛渚和鸡笼,还要看其他的证据。      《慈湖中流遇大风舟危甚食时风止游灵岩寺》    心悸西江浪似山,眼明僧舍一窗闲。  从今要见庐山面,画作屏风静处看。        慈湖可以确定就在九江一带了,那历阳是当代的和县吗?还是要看古人如何说。
    历阳有牛渚,而古人又说牛渚连鄂渚,鄂渚在那里?就在古鄂州。当代的江苏南京总不会也是古鄂州吧?  《泊府口》    建邺重东南,爰从吴晋后。  镇戍分淮江,心腹运臂肘。  我舟历阳岸,烟外见钟阜。  问名良宾实,南渡此其口。  龙蟠虎踞地,永藉藩篱守。  六朝或易之,戎马辄腾蹂。  铁山引济师,竟致凶渠走。  扼吭傥得要,制敌果何有。  设险务究本,不独计山薮。  任吏所宜择,抚民所宜厚。  孤生恤纬意,南望凝伫久。  深愧行歌人,招邀话佳酒。      《牛渚》    历阳之南有牛渚,一风微吹万舟阻。  华戎蛮蜀古百川,合为大江神所躔。  山盘水怒不得泄,到此乃有无穷渊。  朱衣乘车作官庥,操制生杀非无权。  阴灵秘怪不欲露,毁犀得祸岂偶然。      《贽鄂帅张仕简》    八牖玲珑主理天,复斋心印妙亲传。  化炉点处金非铁,吏盆清余否亦贤。  吠息蒹芦湖外月,炊生榆柳灶中烟。  水浮鄂渚连牛渚,公子行行天上仟。      只要有点机械的逻辑,将这些点连接起来,不就得到一张古人的图画了?这张图画可比什么当代的官学专家所描绘的古史地图要正确得多。    
  楼上果然是机械的逻辑。    水浮鄂渚连牛渚,公子行行天上仟。    京沪铁路连着北京和上海,难道北京和上海紧紧相连。  牛渚、慈湖,在南京上游的马鞍山市境内都有。  话说常山赵子龙,今天浙江还有常山县,可见赵云绝不是河北人,分明是浙江人。
      中国文史的官学讲治学要有逻辑,那怕是一点机械的逻辑也行,这个要求好象大有自视甚高而别的村学民科之流太过于肤浅之意。可依我的观点,可能事实上正好相反,村学民科反而更要讲逻辑的,而官科表面的逻辑是不讲逻辑。    古人说:武昌鱼能喝秦淮水,中国当代的文史官学们会说,长江本来就和秦淮水相连,从逻辑的推论看,武昌鱼当然是能喝到秦淮水的了。古人说:鄂渚连牛渚,官学还是会说,长江流域水水相连,两渚相连有什么奇怪的?  这就是官学的逻辑。      
    我这村学是只能讲点机械逻辑的,从不会拐弯子,更少有官学想象的能力,所以,在看到古人说:金陵是有古冶城的,就是有矿可以炼铜的,所以就要找那矿山,找那考古成果中的古代铜业遗迹。古人说:金陵之南是有江中烈山的,于是便要找那江中的烈山。总之,这种寻找肯定是在当代的江苏南京找,开始还是满相信这些官学的成果的,可是找不到古人所说的那些特征事物,这才重新定位寻找古人所说的金陵在那里。我的这种想法还是自认有点机械逻辑的,当然可能不合中国官学的逻辑。后来一想,本就是两股道上跑的车,走的就不是一条路,还是继续机械下去吧。    
    《金陵杂兴二百首》        城西二里楚金陵,吴帝名为石首城。    如今土坞无青草,笑杀当时所必争。    这首诗读起来很有味道:江苏南京是古楚国的都城金陵,吴帝取名叫石首城。我这村学民科脑子不够用,用这网络搜也没用,就是想不明白江苏的南京为什么就成了楚国的都城,而吴帝还取名叫石首城,那吴帝的都城当时在那里呢?江苏的南京不是古吴国的地盘?请那位官学的粉丝用官学的理论给出一个官学的解答?    
  古代县治的迁移是很频繁的,因为可能一场大水就把整个县城都冲走。这样新建的县城肯定不能再在此建立。    不要把古人想的那么笨好麼!
      《三国志》卷53《张纺传》注引《江表传》曰:“纮谓权日:秣陵,楚武王所置,名为金陵。地势冈阜连石头,访问故老,云昔秦始皇东巡会稽,经此县,望气者云,金陵地形有王者都邑之气,故掘断连冈,改名秣陵。今处所具存。地有其气,天之所命.宜为都邑。权善其议。……后刘备之东,宿于秣陵,周观地形,亦劝权都之。权曰:智者意同。遂都焉.”    这里古人明明白白地说了,“掘断连冈”,以绝地脉,形成秦淮。当代江苏南京那里的连冈被掘了?  
    古时的一个州、郡、县要远比当代的省、地、县小的多,管辖的范围也小的多。古金陵一带史上曾经有过不少不同的名字,管辖地范围也有变化,政治中心地也有移动,但差别不是太大。如古金陵附近的上元、江宁、润州等名字的变化,其所辖范围总还是局限在古金陵的周围。  官学说古润州就在当代的江苏南京附近,就是当代的江苏镇江。可在古人那里,润州管不到当代的镇江,地理方位还是在武昌一带打转。    《润州送师弟自江夏往台州》     崔峒     
远客乘流去,孤帆向夜开。春风江上使,前日汉阳来。  
别路犹千里,离心重一杯。剡溪木未落,羡尔过天台。       
      古人一点也不笨,到是当代的中国文史的官学们愚蠢到了极点。当年秦始皇由当代湖北的宜昌一带顺江而下,东巡会稽,路经金陵,就是按官学自家所说的会稽就在当代的杭州附近,那秦始皇的行走路线也是象小沈阳一样跑偏了。先顺江上东北方的江苏南京,再往东南的当代杭州跑,不是有毛病就是还没发明指南针。
  楼主脑残,回家吃药吧
  会引用几段文字了,就在这里掉书袋,让大家看笑话,傻了逼了
  作者:大大乐 回复日期: 09:10:09 
        《金陵杂兴二百首》            城西二里楚金陵,吴帝名为石首城。      如今土坞无青草,笑杀当时所必争。        这首诗读起来很有味道:江苏南京是古楚国的都城金陵,吴帝取名叫石首城。我这村学民科脑子不够用,用这网络搜也没用,就是想不明白江苏的南京为什么就成了楚国的都城,而吴帝还取名叫石首城,那吴帝的都城当时在那里呢?江苏的南京不是古吴国的地盘?请那位官学的粉丝用官学的理论给出一个官学的解答?  -----------------------------------------------------------楼主的理解能力有问题,这首诗根本没说南京成了楚国的都城,不知道你怎么理解的?
  作者:大大乐 回复日期: 09:10:09 
        《金陵杂兴二百首》            城西二里楚金陵,吴帝名为石首城。      如今土坞无青草,笑杀当时所必争。        这首诗读起来很有味道:江苏南京是古楚国的都城金陵,吴帝取名叫石首城。我这村学民科脑子不够用,用这网络搜也没用,就是想不明白江苏的南京为什么就成了楚国的都城,而吴帝还取名叫石首城,那吴帝的都城当时在那里呢?江苏的南京不是古吴国的地盘?请那位官学的粉丝用官学的理论给出一个官学的解答?  -----------------------------------------------------------  楼主的理解能力有问题,这首诗根本没说南京成了楚国的都城,只是说楚国的金陵城。
  作者:大大乐 回复日期: 09:10:09              《金陵杂兴二百首》                城西二里楚金陵,吴帝名为石首城。        如今土坞无青草,笑杀当时所必争。            这首诗读起来很有味道:江苏南京是古楚国的都城金陵,吴帝取名叫石首城。我这村学民科脑子不够用,用这网络搜也没用,就是想不明白江苏的南京为什么就成了楚国的都城,而吴帝还取名叫石首城,那吴帝的都城当时在那里呢?江苏的南京不是古吴国的地盘?请那位官学的粉丝用官学的理论给出一个官学的解答?    -----------------------------------------------------------    楼主的理解能力有问题,这首诗根本没说南京成了楚国的都城,只是说楚国的金陵城,这里的吴是孙权的东吴,不是春秋战国时的吴国。
  作者:大大乐 回复日期: 09:34:53 
  古蔡州何以成了当代江苏江宁县的现代蔡州不是靠想当然,而是要有证据才行。黄巢最后死的古蔡州就是当代的江苏江宁县也是要有证据才行。那些老鼠所渡之淮当然是秦淮河了,但是请问这古秦淮河何以就必然是当代江苏南京的秦淮河呢?古人可是说过:长江四月南风起,武昌鱼饮秦淮水。当代江苏南京的秦淮河通武昌吗?这个不是望字生义哟。  ===================================  唉!  楼主是错把蔡州当蔡洲  如同错把冯京当马凉
      一个古蔡州的地名,在中国当代官学那里因为加水不加水就成了两个地方,这也是他们史地理论体系错乱混杂后不得不采取的自圆措施,才不要上了他们的当呢。这就来个加水的蔡洲,看看和当代的江苏南京有什么关系。千万不要说:这是古人的笔误哟,古人可不比我们当代人笨。    《重建岘山羊侯祠歌》    襄阳南出大路奔,小山曰岘名特尊。  山形卑堕不峻极,屹若巨首临江濆。  大山半空不成霍,绝水阙左非其亹。  砠巅赑屭戴危石,箕踞曼衍罗芳荪。  汉流长骛滨其足,东望瀰迆皆平原。  槎头下瞰罟罶集,蔡洲近眺田园蕃。  何物兹山匪秀出,得使今古闻听喧。  自昔羊公好登览,山名直为贤者存。  鹿门望楚镇区境,凤林冠盖延山樊。  丹岩翠壁互幽胜,日月亏蔽烟岚屯。  公胡遗彼而乐此,谈者未始聊诊论。  吾谓圣达意超豁,高览便欲周乾坤。  孔登泰山小天下,阮升广武叹竖昏。  会稽探穴禹书出,之罘望海云涛翻。  此中风景亦虚远,极目见尽江山源。  东吴未定劳机策,置酒啸咏纾忧烦。  数顾润甫恤躬后,誓将百岁游清魂。  对公盛德与山永,正唯湛辈如公言。  今兹去公仅千载,凛然英气犹轩轩。  我来追古一长息,旧迹废毁成悲吞。  民豪占山童其木,嘉植不得容本根。  利取薪苏积稛絭,粥之陶瓬供烧燔。  羊公无庙忽不祀,但纵淫鬼歆牲蘩。  中庭有碑即堕泪,至今观者怀仁恩。  於民何诛不足问,非民忘德由官惛。  下教邑里复祠宇,叙诸祭典跻之元。  思仁爱树恭所茇,禁止樵伐修壖垣。  且欲王命得守固,謄言状事驰九阍。  书闻天子蒙报可,金石款刻垂后昆。  使民永念古遗受,勖尔风化常丕敦。  
      这个不加水,可还是说的是古金陵之蔡州。    蔡州三首    狂霖山群山,夜半击堤口。  水横溢陵阿,余波犹怒吼。  东村五百户,一塌如摧朽。  硉兀声如雷,牛马不及走。  壮者上枝柯,幼子浮罂缶。  惊逐吞天澜,儿犹闯其母。  旁人避形迹,睨视谁敢救。  冻馁何足言,余生岂能久。  人云淮西水,如此昔未有。  我生真厄穷,出与此灾偶。  晨兴得枯槎,泛若上牛斗。  独济恐难安,人危敢援手。      古金陵的蔡州本质特征不在于加不加水,而是在于有没有冶城,江苏南京如要成为古金陵,就必须找到古冶城。    《金陵怀古》     刘禹锡     
潮满冶城渚,日斜征虏亭。蔡洲新草绿,幕府旧烟青。  
兴废由人事,山川空地形。后庭花一曲,幽怨不堪听。     
      古金陵的地理特征是具有独特性的表现,这些独特性并不会因为时事的变迁就发生巨大的变化。古人说:  《望幸金陵》    建业水大胜,武昌鱼有味,  江东云不比渭北春天树。春天门崒嵂,  两岸石壁立,石头钟阜龙虎东西分。  椎牛酾酒家准拟犒六军,翠华不来冷落行宫门。  泰华不易得,天下关中为本根。  怀哉金陵古帝藩,千船泊兮万马屯。  西湖真水真山好,吾君亦岂忘中原。      当代江苏的南京是没有什么“两岸石壁立,石头钟阜龙虎东西分”这样的地理环境的,我们后人不能靠硬想来附会古人的记载,更不能自认比古人聪明且古人还老要犯错。    《送李录事(一作裴员外)赴饶州》     皇甫冉     
北人南去雪纷纷,雁叫汀沙不可闻。积水长天随远客,  
荒城极浦足寒云。山从建业千峰出,江至浔阳九派分。  
借问督邮才弱冠,府中年少不如君。       长江流经建业时,地势上开始有不尽的山峰了,流经九江时,已有九条大河汇入长江了。这个地理特征在当代的江苏南京也是不具备的。
  皇甫冉         北人南去雪纷纷,雁叫汀沙不可闻。积水长天随远客,     荒城极浦足寒云。山从建业千峰出,江至浔阳九派分。     借问督邮才弱冠,府中年少不如君。    要送别的客人是沿长江逆流而上  
      古人的吴楚之间总是有一条清晣的界线的,他们最爱提到的就是有所谓的“吴头楚尾”,这个界限是在那个方位?可能还是在当代的鄂州到九江之间的长江两岸为界。位于九江一带的金山就是一座标志物。    《过金山》    环望荆吴坼,清江日夜流。  飞腾潮汐浪,漂泊利名舟。  山涌鳌番出,楼嘘蜃气浮。  僧窗千古意,出没看轻沤。      坼者,分界线也。      《闺怨》    君居楚尾妾吴头,咫尺天涯作许愁。  多谢有情江上月,夜深分照两家楼。      《武昌江汉亭忆南轩》    亭下双来绿玉虬,岷嶓万里会吴头。  江穿南北天心过,汉接东西地脉流。  水上龙争方一梦,山中鹊起已千秋。  张刘精爽知何在,安得同来赋远游。      古时的武昌和当代的武昌也并不完全重合,史上也曾称为鄂州。    
    古金陵也当然就在这古吴楚的分界线附近。    《次陈彦育游钟山韵》    雄压吴头控楚腰,千峰环拱冶城桥。  黄旗紫盖旋归汉,古刹凄凉尚号萧。  北岳经行匪滥巾,相陪来现隐沦身。  春萝秋桂还吾辈,白浪红尘付若人。      按机械逻辑的观点看,如果将当代的江苏南京非要说成就是古代的金陵,我们就要面对这样的逻辑悖论:古吴楚的分界就在当代的南京,那古吴的空间还存在吗?      古金陵古人说是古楚时期的楚武王所设立的,按照中国文史官学自家的理论讲,这个时期大约是在公元前700来年,距古吴国的灭亡时间的前330来年相差好几百年呢。这也就是说:早在楚武王的时期古楚就将楚国的边界延伸到了当代的江苏南京了?这个理论可能比我的理论还要惊人。    中国文史官学的研究看来真的是不讲逻辑的,那怕是讲一点机械的逻辑。  
      中国文史官学的研究方式让我这村学最为感到不能理解的就是:用当代的事实,否定古人的证据。这些当代的事实其本质到底是怎么回事,官学们基本上还没有搞清楚,就誓言旦旦地给出科学研究的结论了。    比如,古人反复讲,秦始皇陵早就为项王挖得干净了,可当代的文史官学们却硬是说在当代的西安挖到的兵马俑就是秦始皇的陪葬,而他们在临潼还发现了秦始皇的陵墓,连几个大门都用现代化的高科技技术找到了。他们的研究成果基本上都 是属于这种类型。而这种研究的成果狗屁不是。      
  既然楼主说大家搞错了  那就有必要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搞错了  是49年以后的南京不是金陵了  还是明朝朱元璋误把南京当作金陵做都城了  或是更早的时候就错了?    
    我的本事仅限于能看明白当代的中国文史官学所讲的当代的江苏南京不是古金陵,官学们什么时候搞错乱了我教下 证不出来。      古润州的管辖范围是不可能从当代的武汉一直管辖到当代的江苏镇江的,所以古人所说的镇江也是和当代的镇江不是一回事。古人说到古润州、古镇江时,多提到那里有北固山、甘露寺、京口、铁瓮城、海门、多景楼、金山等,这些标志物对应到现代的地理方位在那里?除了前面我们所引用的润州管江夏之外,还有一些记载表明古润州的地理方位不在当代的江苏镇江。    《游金山二首》    欲向南昌去,先为北固行。  泛舟游寺古,倚槛看江清。  久作市朝客,喜闻钟磬声。  登临曾未竟,已足快平生。      往南昌还是要走当代的九江往南行的,不可能说从当代的江苏镇江往南行。    《草堂瀑布》    西瞻香炉气,北望钟山英。  宁如坐岩曲,飞玉光栏楹。  异哉天地秀,孕此冰雪精。  梅花立其旁,姑射凌寒清。  仙帔月耿耿,神佩风琤琤。  窗户六月泠,草木三冬荣。  锦水怀少陵,银河照长庚。  所嗜固不同,聊复娱吾生。    庐山有瀑布,香炉峰也是庐山的一峰,西望香炉峰,北望钟山,是说钟山就在当代的九江之北。        
    《和罗隐诗再题多景楼》    老子英雄费了吟,鹿儿化马不消寻。  死生寿夭苍生命,治乱存亡上帝心。  嶓冢西来山叠叠,焦金东望海深深。  眼前参透坎中画,始识恒河只寸涔。      这里古润州的多景楼所看之海为九江附近之大湖。        
      古人说:茅山连金陵。当代的江苏南京南部也有一座茅山,可这是不是古人所说的古茅山呢?肯定不是。    《送陆羽之茅山,寄李延陵》     刘长卿     
延陵衰草遍,有路问茅山。鸡犬驱将去,烟霞拟不还。  
新家彭泽县,旧国穆陵关。处处逃名姓,无名亦是闲。    陆羽要到茅山去,刘长卿说这个茅山的新家原来在彭泽县。这个古彭泽县也许和当代的彭泽县并不完全在地理上重合,结合九江北望钟山的记载,但也不会相差太远。         
  本来这个帖子看看就算了,但是作为一个镇江人,看到楼主的某些话实在是忍不住了。古文理解有问题也就罢了,连地理都没学好。  ============  作者:大大乐 回复日期: 11:12:51     这个金陵的金山当在长江之中屹立,按当代江苏南京之南数十里的长江中,可有这样一个金山?反正我从九江坐船到南京,在这个方位是没有发现有什么金山的。那山那里去了?  ----------------------------  南京之南数十里是镇江,镇江现在还有金山,金山寺也在,很有名。古时金山在江心,金山旁的中泠泉曾被评为天下第一泉,那时候要取泉水需乘船至江心,冒很大的风险,该泉至今仍在。后来,随着江南岸泥沙不断淤积,慢慢的金山才和南岸连在一起。        作者:大大乐 回复日期: 13:32:15   古润州的管辖范围是不可能从当代的武汉一直管辖到当代的江苏镇江的,所以古人所说的镇江也是和当代的镇江不是一回事。古人说到古润州、古镇江时,多提到那里有北固山、甘露寺、京口、铁瓮城、海门、多景楼、金山等,这些标志物对应到现代的地理方位在那里?  -----------------------------  这些地名,在今日的镇江市仍然可见。在镇江的焦山上至今还留有“海不扬波”四个字,便是因为古代这里曾经有海门的称谓。古代这里曾是长江口,江面宽阔,是现在的几倍。        《游金山二首》  欲向南昌去,先为北固行。  泛舟游寺古,倚槛看江清。  久作市朝客,喜闻钟磬声。  登临曾未竟,已足快平生。  往南昌还是要走当代的九江往南行的,不可能说从当代的江苏镇江往南行。  -------------------------------  人家的意思明明是:我要到南昌去了,去之前先游一下北固。于是乘船看了寺庙、长江。  真不知道楼主什么理解水平。          作者:大大乐 回复日期: 14:16:33   
古人说:茅山连金陵。当代的江苏南京南部也有一座茅山,可这是不是古人所说的古茅山呢?肯定不是。    《送陆羽之茅山,寄李延陵》    刘长卿     延陵衰草遍,有路问茅山。  --------------  今天的镇江丹阳延陵镇之西就是茅山,该镇被划为茅山老区,还有政策优惠呢。当地还有风俗,去了茅山之后一定要再到延陵的季子庙去才行。
    中国文史的官学曾经提出过一个古史考证的重要方法论,叫“二重证据法”,就是地上的记载和地下的出土物要两相印证。从机械逻辑的要求看,这种方法论原本是没有什么错的,但一个好的方法还是要看由什么人来掌握和运用,如果这个运用的人群连基本的逻辑思维都不具备,毫无一点认真的精神,在一种没有生机的体系内寄生,满脑子尽是些功用主义的主张,那再好的方法也不会产生出好的成果来。      《后江行十绝》    西望沙羡东秣陵,湓江中道是归程。  柳阴系缆人归后,频有黄鹂三四声。      这个沙羡距古金陵是不远的,很大的可能就是前面我们所引的古人所说的“白沙城”的另一个名字,这个古人所说的沙羡地理在那里呢?单从古史资料的记载上不好确定方位,但却有一件当代的考古出土物可以解决这个史学的难题。1956年在当代的武昌莲溪寺出土了一件史上永安五年的买地券,上有文字,说物主名彭卢,是古丹阳郡都乡人,年五十九,寄居沙羡县界。这件地下出土的考古物证,能证明当代的武昌莲溪寺一带就是古代的沙羡县界。这个方位的东面,不就是古代的金陵吗?和当代的江苏南京差得太远了。          
    古史的时空维度和当代的时空维度并不处于同一个状态,这是最为基本的常识。古史地的考证单凭当代的一本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图以及地图上所罗列的地名,就可认定和古史的维度相一致,这就是中国文史官学的思维方法,并且还要用这种方法所创生的理论来毒害他们的粉丝,毒害后代子孙。
      《猕猴》大大乐    猕猴生群山,天生自奋发。  前猪即落阬,后猿知改辙。  婚生固有契,种劣合扼杀。  野种貌夜叉,却是真菩萨。    
  武昌附近有于湖吗?
  lz书呆子  到江苏南京及镇江扬州等地走走就知道了  金陵就是南京  孙权墓可是在南京紫金山  不在黄冈
  看楼主一番机械式高论,知道了楼主的地理知识全部源于各朝代的诗。原来古诗还有这个好处!嗯,史书和地方志之类的全当垃圾好了。
  你个白痴,扯了长安扯金陵。下一贴是不是要说北京其实在美国,纽约才是上海啊?
  “1956年在当代的武昌莲溪寺出土了一件史上永安五年的买地券,上有文字,说物主名彭卢,是古丹阳郡都乡人,年五十九,寄居沙羡县界。这件地下出土的考古物证,能证明当代的武昌莲溪寺一带就是古代的沙羡县界。这个方位的东面,不就是古代的金陵吗?和当代的江苏南京差得太远了。”    要是有武汉人把身份证丢在南京玄武湖里,过100年挖出来,是不是可以证明南京其实是武汉?    “古史的时空维度和当代的时空维度并不处于同一个状态,这是最为基本的常识。古史地的考证单凭当代的一本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图以及地图上所罗列的地名,就可认定和古史的维度相一致,这就是中国文史官学的思维方法,并且还要用这种方法所创生的理论来毒害他们的粉丝,毒害后代子孙。”     一、楼主的论据一概来自于古诗,视古史书和古史志为官学敝屣,那么古诗里提到的古地名,如果没有旁证,你又怎么知道这个古地名指的是什么地方,那你又凭什么为古史确定时空维度?有哪首诗是专门讲地理知识的吗?你能保证古诗不是官学窜改的吗?     二、楼主对古诗的理解,完全不承认诗人可以有跨越时空的想象力。  那么,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我也可以理解成西岭紧邻东吴,但我不知道东吴有哪座山可以积下不化的千秋雪,难道是台湾的玉山?  又如,王维的汉江临泛:楚塞三湘接,荆门九派通。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郡邑浮前浦,波澜动远空。襄阳好风日,留醉与山翁。  凭这首诗也可以证明唐朝的襄阳必不在今天的位置。湘江,流不到襄阳,九派,是九江。这说明在唐代的襄阳城附近,诗人既能看到湘江,又能望到九江。  同时也不知用典,比如杜甫有诗:气春江上别,泪血渭阳情。  如果照楼主的望文生意的理解,渭河在唐代也称江了,其实渭阳是用典,讲的是舅甥情谊。    三、楼主引用的大多是唐诗,最多只能证明唐朝时的金陵和现在的南京不是同一个地方。前面论证秦汉古长安时,也不是用的汉乐府,用的多是唐诗,明显文不对题,最多只能用来证明隋唐长安的地址。    而且死抠字眼的话,我可以说每个朝代的建康、金陵都不在同一个地方。  比如,南宋词人辛弃疾登建康赏心亭,作词曰: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由此可见,在南宋时的建康属于楚地。  而百年后的元朝词人萨都剌看到的是,石头城上,望天低吴楚,由此可见,在元朝的石头城属于吴楚交界之地。大概是蒙古人把集庆城往上游建了。  萨都剌死后约10多年,朱元璋开始建设南京城,也就是现在在南京处处可见的明城墙。此时的南京城似乎又回到了吴地了。  不知这150多年里,金陵城是怎么搬家的。  或者元代的集庆城应该在岳阳附近,因为老杜在岳阳楼上说过吴楚东南坼嘛。  
  又及,《次陈彦育游钟山韵》,周邦彦的诗,可见北宋和南宋的建康也不一样,北宋时提到的是吴头楚腰,南宋时只剩下楚天了。周邦彦和辛弃疾活跃的年代只差20多年吧,一个大城市搬得如此频繁,《宋史》有无记载?想必是官学毁尸灭迹了。  
    按机械逻辑的观点推论,我们当代人所总结出来的中国古代地理知识肯定要从古人的各种记载中来,而不是从当代的中国文史专家的头脑的想象中来,古诗就是这种古人地理知识的重要来源。这个观点和官学的理论有很大的不同,他们认为史书和地方志之类的记载肯定就是和当代的地名相对接的,是不用考证的。我这村学呆子却始终认为一定要重新考证,一定要看古人的记载,才不要不加任何分析地拿来就用,否则肯定要犯错。古史书当中所有有关古地理的记载不是有错,而是一种平面的表述,搞研究一定要将这种平面化的记载立体化,一定要找到对应当代地理的重要标志和参照,唯其如此,才有学术的意义,一定要和我们当代人的地理知识相对接,从而立体化。        古人的诗歌中所反映出来的古地理知识是真实的并且生动而具体,可以帮助我们理清模糊的古地理方位和关系。官学不读诗,只能说明他们少方法,读诗的没有错。    《建业书事》    千载西州路,何人不此行。  山横桃叶流,江动石头城。  天阙云端耸,秦淮雨后清。  敢论风景异,举目笑平生。    《西州词(吴声)》     温庭筠     
悠悠复悠悠,昨日下西州。西州风色好,遥见武昌楼。  
武昌何郁郁,侬家定无匹。小妇被流黄,登楼抚瑶瑟。  
朱弦繁复轻,素手直凄清。一弹三四解,掩抑似含情。  
南楼登且望,西江广复平。艇子摇两桨,催过石头城。  
门前乌臼树,惨澹天将曙。鸂鶒飞复还,郎随早帆去。  
回头语同伴,定复负情侬。去帆不安幅,作抵使西风。  
他日相寻索,莫作西州客。西州人不归,春草年年碧。               这首诗中的古地理知识所记载的古地理方位是那个时代的真实反映,当中的重要信息不能不成为我们判断古地理当中古金陵的重要依据。地下挖出来的证据说武昌和古金陵近得很,古人说的也是古金陵和武昌近得很,这些准确的古人诗中所记录的古地理知识我们要不要?信不信?按照中国当代文史官学的路子,手拿一本当代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图足够了,费力拉洒地在古人的话里找什么准确的方位,不是想着一鸣惊人就是吃饱了撑得。可我这民学还是认为,我们还是要向古人学历史,还是要服从真理。硬撑着不认帐,最终还是挡不住。  
    以诗证史从来不用古人的想象作为证据,而是只关注古人诗中所作的事实性陈述,如重要的地理特征、重要的标的物、地理方位关系的表达、重大历史事件发生地的陈述等等,我们不关注古人诗词的艺术的手法,也不研究古人的思想表达,只是就事论事。    我们这里讨论的就只是宋代及之前的古金陵,地点或许略有移动,但偏差不会太大。我从不认为严格抠字眼就能抠出多个古金陵来。古金陵就是一座古都城,同时先后还具有许多不同的名字,但城却始终只有一城。    机械逻辑面对灵活逻辑时,永远处于下风的。所以,如要讨论,还是统一按机械逻辑的办法来。因为我对灵活逻辑的方法一点都不掌握,没办法对话。    
  什么叫作平面化,立体化?    在地球上确定一个地方只需要经纬度即可,不就是平面化吗。    地下挖出来的证据说武昌和古金陵近得很。    就是因为武昌的地下挖出了一个古金陵人的遗物?    古人说的也是古金陵和武昌近得很    就是因为一首诗里既提到了金陵,又提到了武昌?    王濬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由此可证,金陵其实是在益州。      便下襄阳向洛阳。由此可证,襄阳就在洛阳边上。    另外:  古人眼中的黄河、海也是和当代人的黄河和海的概念也是不同的,那黄河是指川东三峡一带的一条河,东入古湖北的大泽之地,古人称这为“沧溟”。所以,古人所写的“黄河入海流”是完全有地理的依据,当代人不明白,以为是古人的想象,那是因为不了解古人的地理所造成的,并不是比古人聪明。    请问川东三峡有哪一条河是叫黄河的?
  谢眺的名诗:  晚登三山还望京邑  灞汜望长安,河阳视京县。白日丽飞甍,参差皆可见。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喧鸟覆春洲,杂英满芳甸。去矣方滞淫,怀哉罢欢宴。佳期怅何许,泪下如流霰。有情知望乡,谁能鬓不变。    难道六朝还以长安为都?
  西湖游子说的好!  有理有据!  大大乐简直就是缘木求鱼,死板硬套,还列出那么多古诗,反而将自己的观点论点弄的支离破碎,像是神经错乱一样!
  嗯嗯,古人是最聪明的,蠢笨的是除了楼主以外的当代人。不过呢,既然有犯错的,那么就有犯错的时间,这点楼主没有讲透,在下不才,愿为楼主补充考证一番,。。。。  所以呢,当年吴大帝孙权定都建业是在武昌旁边,之后东晋衣冠南渡的建康城还是在武昌旁边,这下六朝古都算是凑齐了,。。。。  之后隋唐五代,从六朝的陈后主被俘,“君王忍将平陈业,换得雷塘数亩田”开始,到李白的“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晚唐的“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这个咏的金陵城,还是在武昌边上,。。。。  粗粗看了下,楼主好像还没引唐以后的诗文,不过不要紧,古人最聪明,犯错的只能是除了楼主以外的当代人,那么,那个李后主的不堪回首月明中的雕栏玉砌的故国,还是在武昌,。。。  转眼到了两宋,安石相公写了金陵怀古,怀的是六朝往事如流水,这个聪明古人中的佼佼者,怀的还是武昌城是不会错了;南宋辛幼安拍遍栏杆的建康赏心亭,词家考据用典最为第一,当然也不会犯错,还是武昌,。。。  到了洪武皇帝灭元,定都南京,据说明太 祖读书不多,但辅佐的人还是不少,比如刘军师伯温,大概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犯错,所以明初首都的所在,到了燕 王 靖 难,建 文 遇 害,这个攻破的南京城,是还地近武昌,。。。  有明一代,南北二京并立,这个金陵的地望,大概也不会出什么差错,到了清朝,清承明制,康熙南巡,住在江宁织造府,还是在武昌附近,。。。。  转眼到了清末,太平天国起事,改南 京 为天 京,后被曾文正攻破,这个江南大营江北大营,还是在武昌城旁,两江总督府所在的金陵城,自然还在此处,。。。。  嗯,后来张之洞湖广总督暂署两江总督,这个署的倒是轻松,想张南皮九泉之下,想必也对楼主免了他老人家车马劳顿之苦感激涕零,说不定今夜就要托梦来道谢一番,。。。。  转眼又到了民国,武 昌 首 义后南 京 临 时 政 府 成立,嗯,民国算现当代,搞不好就是这个时候出了岔子,蠢笨的是除了楼主以外的当代人闪亮登场,一下在把武昌城外的古金陵城,硬生生给搬到了现在的江苏南京,孙大炮要不常凯申指鹿为马手眼通天,只是,这是怎么做到的呢?当时去清不远,古金陵城距武昌至近,就没一个人起来指正一番?  在下行文至此,才发现自己也是除了楼主以外的蠢笨当代人,实在是解释不了了,。。。
    在我这村学民科的努力考证之下官学的粉丝们至今都能保持官学理论体系内的头脑清醒,还是采用灵活逻辑来对付我的机械逻辑,让人着实受不了。-----------------------------------------既然我这村学的考证一点也不严密,那么,我们就反过来看看官学的理论又是如何正确的,    我只想问一下:江苏南京就是古代的金陵这个结论是如何得出来的,    能拿出考证的证据吗?      不要用灵活的逻辑方法,没有一个基准点,你永远也找不到正确的答案。不信?好就证明给我看。    
  大大乐说:地下挖出来的证据说武昌和古金陵近得很。这也是他认为今天的南京不是古代的金陵的理由。    那请问古代的武昌就一定是现代的武昌吗?我觉得古代的武昌最大的可能应该是今天的马鞍山或是芜湖之类的地方。    基准点是很重要的。比如,以地月体系为例,我以地球为基准点,月球绕地球转,我以月球为基准点,则是地球绕月球转。    因为金陵就是现在的南京,所以古武昌应该就在马鞍山,宁马多近啊。总之,你凭什么对古人诗中提到的和湖北现地名合得上的古地名深信不疑,而对江苏的古地名深表怀疑?既然你对湖北境内的古地名深信不疑,我也可以对湖北境内的古地名深表怀疑。    大大乐说:古史地的考证单凭当代的一本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图以及地图上所罗列的地名,就可认定和古史的维度相一致,    那中华人民共和国之前,中华民国已经有地图了,清朝、明朝也有地图,元朝、宋朝、唐朝,都有,连马王堆里辛追夫人陪葬,也有地图,当然是一脉相承下来的。否则当时的军队怎么打仗。    大大乐说:以诗证史从来不用古人的想象作为证据,而是只关注古人诗中所作的事实性陈述,如重要的地理特征、重要的标的物、地理方位关系的表达、重大历史事件发生地的陈述等等,我们不关注古人诗词的艺术的手法,也不研究古人的思想表达,只是就事论事。    那么苏东坡写的三国周郎赤壁,是文赤壁,还是武赤壁?    那些事实性陈述,你怎么确定他指的是什么地方。一开始大大乐是不屑看官史的,现在也开始引用官史了,比如张紘建议孙权迁都建业那段。    就像我们看英文文章,如果看到生词,如果靠上下文猜不出的话,不用字典,你又怎么知道它的意思。    (说到孙权,他孙子孙皓要迁都武昌的时候,为什么大家都反对呢。武昌不就在建业的边上么,建业水不就是武昌水么。)    我说王之涣登鹳鹊楼里的黄河就是现在的黄河,而你一定认为唐朝的黄河是川东的一条小河,还东流入湖北的大泽,这个在古诗里有无记载?    大大乐现在也总算承认了古人诗词里有艺术手法,因为他说他是不关注,并没有说不承认,而且只有存在的东西,才有关注的可能。那你怎么证明事实性陈述里没有艺术的水分呢?比如飞流直下三千尺,你觉得这句话是事实,还是艺术呢。    经过大大乐的考证,西北的长安,东南的金陵,都位于到华中的襄阳、武汉附近,那古代中国领土大概也就只有两湖区域这么大了,现在的西安和南京,在古代又是哪个国家的领土,莫非真如韩国古地图画的,都属于高丽?    大大乐说了金陵是楚武王设立的,这是楚辞里记载的还是什么官学史书里记载的?    大大乐说:南京之江本就是东西流向,非要说成是南北流。    你可以看一下谷歌地图,南京边上的长江分明是西南东北流向。大概流到龙潭之后,才折成东西流向。    大大乐批评说:南京和赤壁远着呢,非要拉到一处说。    看来离得远的地名,绝不准出现在同一句诗里。    李白说: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白登和青海可离得远呢。    大大乐说:      《金陵杂兴二百首》        石头城上更高层,与客携壶试一登。    屈曲江流学秦篆,春风应是李阳冰。          古金陵地的江水不论是长江还是秦淮河,都是九曲十八弯的,全是地势使然,这样的地理环境在江苏的南京是不具备的,而只有当代的武昌到大冶、黄石一带才具备。    古代的长江和现代的长江的河道一定是一样的么?而且宜昌到城陵矶一段的长江更具备屈曲的形状,号称九曲回肠。说不定金陵是江陵的异读。    大大乐说:古金陵是地处长江的一座城市,有钟山,有莫悉湖,有风凰台,有十里秦淮,而在当代的江苏南京,这些地名可是都有的,于是南京就是古代的金陵。      那当代的江苏南京里的这些地名又是谁取出来的,莫非是官学取出来的?小孩子认路是大人教的,这条是长安街,那条是南京路,那官学认的这些地名又是谁教的,考虑到经济和社会发展,都是先有农村后有城市,可见官学也是村学教出来的。而以大大乐为代表的村学是一贯正确的,正确的老师不会教出错误的学生。
  大大乐的理由无非是古武昌是今武昌,而他对古诗的理解是古金陵离古武昌很近,而今南京离今武昌远得很,所以今南京不是古金陵。    但是,你这个前题是从哪里来的?你怎么确认古武昌就是今武昌呢?
  金陵是不是南京我不管,但今之苏州就是古之苏州,只有范围上的变化没有具体位置的漂移。  苏州城自伍子胥建立以来就在这个地界。  再说你的古诗考古法也太二了吧。  给你说个简单的道理,京杭大运河过金陵也过苏州,  你去查查看有没有这方面的诗词吧。
  楼主哪去了呢,不会是在家翻书了吧
    历史给了中国文史的官学几百年的时间其结果是越搞越乱,错成当代这付样子,如今叫我这村学给揪出了尾巴,让他们的肚皮、脑袋、心脏全都疼,好不痛快。    古武昌大体就是今武昌,可古苏州却不是今苏州,杭州也不是今杭州,所以这样说,我会证明给你们看。      古人的润州、江州、江夏,都是不同时期一处大的地理方位的不同名字而已,都是指的当代鄂州到九江一带。    古时的镇江和当代的镇江不是同一个地方,因为古人所以取名镇江全是因为庐山的原因,古人认为此山可镇守九江。官学及粉丝们可去查查古人的书,先考证一下古镇江的来历,再想想当代镇江靠那座山来镇九江。《寻阳记》中就有有关的取名记载。    古镇江地近九江,古金陵地近镇江,那古金陵距九江还会远吗?不会的。所以古人才会在诗中说:西看庐山香炉,北望钟山之英。这样的读古诗就是一种将古人地理从平面转化为和当代地理对接的立体化过程。如果有点机械逻辑的思维,都能理解这一点。    
  呵呵,楼主真是时间充裕精力充沛啊,苏州建城2500年以来就没挪过地儿,所以这个您不用再花时间去考证了。    另,楼主您有那精力时间,为何不去研究永动机呢,这才符合您那天才的思维与身份啊
    《谪仙歌》    李白字太白,清风肺腑明月魄。  扬鞭独步止一人,我诵太白手屡拍。  尝闻太白长庚星,夜半星在天上明。  仰天高声叫李白,星边不见白应声。  又疑白星是酒星,银河酿酒天上倾。  奈无两翅飞见白,王母池边任解酲。  欲游金陵自采石,玩月乘舟归赤壁。      按当代中国文史官学理论读这古人的诗,地理方位全是不能让人理解的。李白要到古金陵去,从采石出发,向着赤壁前行。可是我们如果还原按照古人所讲的地理知识来理解,这诗就明了不乱了。还是那句话:要向古人学历史,不要自作聪明。不能简单地拿一本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图搞古史的考证,更不能简单地用现代的地名套古代的地名。      
呵呵,楼主真是时间充裕精力充沛啊,苏州建城2500年以来就没挪过地儿,所以这个您不用再花时间去考证了。        另,楼主您有那精力时间,为何不去研究永动机呢,这才符合您那天才的思维与身份啊  -------------------------------------------------------    我当下研究的不就是中国文史界当中的永动机类的课题吗?这个方向没有偏呵。劳你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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