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子一个人旅行看见母亲被父亲撞死,让哥哥不要知道真相而选择自己一个人报仇,建立一个帮派,还为了让帮派

死亡与来世是所有生命都得面临的,走时往哪里去,自己无法选择;去了哪里,他人也无从知道。所有的生命
死亡与来世是所有生命都得面临的,走时往哪里去,自己无法选择;去了哪里,他人也无从知道。所有的生命都一一离去,就这样走一个失踪一个。这个黑暗无明的大海,是多么令人恐怖啊!然而,有些生命却因了业力、心愿和缘起的缘故,以致能去而复返,返而复聚,聚而相认又欢喜。像这样生者与死者相聚后悲欣交集的情景,古今皆有。聚而散,散而聚,聚聚散散,这就是的轨则。如同穿梭于魔女的齿尖,众生就这样随着业力与烦恼,在无明的苦海中轮转。
  公元二○○二年五月,听说旭日乡江古村有个小女孩能够非常清楚地忆念前世,听说了这个消息后,我便就近询问了一些与她同村的人,他们都异口同声地回答说:“确有其事!”不仅他们全村人,甚至邻近村落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为此,我专程于六月十日前往江古村,走访了当时亲眼目睹过小女孩回忆前世景象的一些目击证人。
  这个女孩,前世也身为女人,并育有几个子女,其中有些至今仍然健在,不过均年事已高。儿子中的年长者,二十岁时即离家前往果洛,母子自此再也没有见面。长子离家后,母亲极度地思念他,于是便经常发愿、祈祷三宝,渴求三宝能加持他们母子再度相见。然而终究缘悭一面,以致晚年双目失明时母子仍未能如愿聚首。约莫二十年后,也即公元一九八八年,前往果洛的长子的幼女产下一名女婴,母亲在怀她时,曾做过一些奇妙的梦;出生后,到了刚会说话时,她即能说出很多有关她前世的细节,而这些事情从未有人告诉过她。一九九○年,小女孩三岁时,爷爷、奶奶和父母带着她回江古村探亲。在江古村里,小女孩非常清楚地辨认出了前世的村子、房子、家属、邻居以及前世熟悉的一些物件,据此,她的亲属们都认定她就是老母亲的转世。
  这次到江古村,我首先访问了次子的儿子。他追忆道:“小女孩三岁时到我们家,他们才到山脚下,她就认出了我们的村子。”接着他又说道:“奶奶原来在世时,我们家住在江古村的最下方;奶奶去世后,才搬到江古村的上方。小女孩领着她的爷爷、奶奶和父母一直走到旧房子处,当时小女孩说:‘原来我们的房子就在这里,但现在房子却不见了。’接着她就见到了我的父亲(次子)和叔叔(三子),在未经任何人介绍的情况下,她立刻就认出了他们,并且跑上前去抱着他们哭,我父亲和叔叔也跟着哭。后来,她还对叔叔做出喂奶的样子。刚一见面,她就非常疼爱我的父亲和叔叔,因此家里的老一辈一致觉得,这个小女孩就是他们母亲的转世。”
  小女孩前世的一个女儿及次媳就住在离我不远处,我也就近做了采访。她们说:“我们母亲非常想念离家的长子,她念珠中较珍贵的珠宝,通常都会取下来供养僧众诵经,以祈求能与长子再次相见。然而由于当时的交通极其不便,故始终未能见上一面。”她俩其余的话则同前述。
  接着,我又去采访她的第三个儿子。他是一个出家人,与我在同一个院。他说:“我们那些亲人回来的那一天,当时我们正在村子附近举行法会,家人们已先行回家,因为我要领众诵经,故较晚才回到家中。到家时,小女孩和母亲正好站在阳台上,一见我她就对她母亲说:‘这是我最小的儿子。’正吃晚饭时,小女孩提出要和我一起睡觉,她母亲就对她说:‘不许这样说,快让叔爷爷吃饭。’但她就是不听,仍坚持要和我睡在一起。当晚我们就在一起睡,她还做出喂奶的样子,非常疼爱我,往后的五六天里也一直如此。”
  为了彻底了解实际情况,六月二十四日我又专程前往青海果洛采访小女孩以及养育她的爷爷、奶奶和她的父母。
  我先访问她的奶奶。奶奶现年八十四岁,她回忆道:“在小女孩刚会说话时,有天早上,她爷爷还未起床,她就对我说:‘这是我儿子。’当时我并未在意,只是开玩笑地对她说:‘你的儿子好小哦!’有一天,她又对我说:‘我非常想念我的儿子,于是就骑在一条白龙背上来找我的儿子。以前,我每天都到房顶上看看儿子回来了没有,每当日落时,我就会想:今天儿子又没有回来。那时我就感到既伤心又失望。’有一次,她爷爷和叔爷爷从果洛去旭日,那天正巧下着大雨,她由窗户往外看到外面在下大雨,于是就说道:‘三宝保佑我的儿子,愿我的儿子心想事成。这个雨要是不下该多好啊!’”奶奶接着又说:“每当我听到这么小的孩子说这些话时,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来。”正说着,她的眼泪又无法抑止地滴落下来。她一边拿纸拭泪,一边接着叙述着。看到这种景象,我的内心也不觉泛起一丝感伤。她继续说:“后来,我们带着孩子去旭日探亲,她认出了她的村子、儿女还有村里的人及很多东西。记得我们刚到江古村边时她就说:‘这条路我以前赶牛时走过很多次。’有一天,我们又去智古村,回来的路上她对大家说:‘就在这里,以前我的儿子脚受伤流了很多血,也许现在还留有伤疤。’说着说着,她就要她爷爷脱下鞋来看看,尽管没有看到伤疤,但我们还是愈来愈感觉到她就是他们母亲的转世。”
  接着,我又去访问爷爷。爷爷现年八十二岁,他说:“一开始,有天我睡在床上还没起身时,小女孩就对我太太说:‘这是我儿子。’当时我想:小孩子的话不可信,所以也一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有时,小孩子调皮不听话,我就骂她,那时她就会说:‘我是来找你的,你怎么还骂我呢?如果你再骂我,我还有很多子女,我可以回去跟他们一起生活。’有时,她又会说:‘你竟然敢骂你的妈妈!’还说:‘在我非常想见到儿子的时候,一条白色的龙就飞过来了。龙告诉我:“我把你送到你儿子那里去。”’她虽然说了这些话,但我依然没有在意。一直到她三岁时,我们回老家探亲,那天在山脚下车,大家先在河边的草坝上休息了一会儿。当时只见山腰上有上、下两个村落,那时她父亲就问我:‘我们的村子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我还来不及回答,她就已经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话,并抢先说道:‘不在上面,在下面。’那时我感到很奇怪,因为在我们几个人中,除了我以外,谁也没到过这儿,她根本不可能知道下面的村子就是我生活过的地方。我二十岁就到外面流浪,在这之前,家里所有的活儿都我一个人做,我就如同母亲的左右手,所以在母亲的五个子女中,她特别疼爱我。”
  然后我又去采访了她的父亲。他告诉我:“我们到山下河边时才发现村里的人都去参加法会了,因此看不到一个人。她爷爷因离家太久,根本找不到回家的路,于是他们就说等到有人出来时,问了路再走。那时她就说:‘我找得到路,我会走,你们跟着我走就行了。’接着她就一直走在我们前面带路。快接近村边时,我对她说:‘不要跑到前面去,村子里也许有狗。’她就说:‘我们村子里没有狗,我们家原本就没有狗,现在也不会有狗。’然后她就把我们带到了旧房子那里。房子已搬了,她看到后就疑惑地说:‘我们的房子原来就在这儿,现在不在了,谁知道搬到哪儿去了?’后来,我们到拉则寺去朝拜,回来的路上下起雨来,大家就到策得村的巴雍家避雨。他的房子很老旧,里面没有钢炉,也没有烟囱。火生起来之后,一屋子都是烟,她就说:‘我的眼睛很痛,我的眼睛又瞎了。’说完就哭了起来。”
  接下来,我又去采访她母亲。她说:“在怀她时,我做过一个梦,梦中来了一条白色的龙,口中放光照射到我的身上,而她的生肖正好属龙;她在很小的时候也说过,她是骑着白龙来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反正这三者是一致的。我们到旭日去探亲的第一天,我叔叔从法会上回来得比较晚,小女孩一见到他就对我说:‘这是我最小的儿子。’晚上就跟他一起睡。有一天来了一个人,她看到后就说:‘沃洛来了。’这个人叫沃洛,和她爷爷同年。当时我就问叔叔:‘他是不是叫沃洛?’叔叔说:‘就是,你怎么知道的?’后来又来了一个女人,她叫更仲,小女孩一见就说:‘这个是更仲,小时候她脸上的黑痣小小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又有一天,我们去亲戚才让东珠家,他们家有一个牛皮包的转经筒,小女孩看到后就说:‘这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东西。’还有一个牛皮包的盛水器,她看到后也说:‘在我们那个年代,这是很珍贵的东西,怎么现在都丢在这儿了?’回来的时候她则说道:‘原来这里没有路的,现在已经有了这么好的公路。’五﹑六岁时,她很不听话,我们骂她,她就说:‘你们骂我嘛!我是你们的奶奶。’”
  最后,我去访问她本人。她现年十四岁,是一个五根俱全,极其聪颖的女孩。她说:“现在,我已不记得前世的任何事情,我们到旭日去的很多事情,现在也已经忘记了。去旭日的时候,我只记得有爷爷,其他还有什么人就记不得了。我记得爷爷的脚好像受了伤流过血,但是这个记忆现在也很模糊。另外,我也分不清有些情境到底是梦境,还是回忆。记得小时候做梦骑着一条白龙过来,但我分不清这是在母亲告诉我‘你曾说过你是骑着白龙来的。’之后做的梦,还是在这之前做的梦。有时突然看到一些前世的东西,马上就会产生一些特殊的感觉,知道这是属于我前世的东西。有时看到一些新东西时,又感觉很像前世的东西,再仔细看看,好像真的在前世见过似的。前世的事情虽说我已记得不很清楚了,但我感觉自己就是爷爷母亲的转世!现在,在全家人里,我最爱的也是爷爷。”
  另外,她的家人说:“小孩三岁时能把前生往事记得非常清楚,要是在那个时候采访她,问什么问题她都答得出来。六﹑七岁之后,前世记忆就逐渐衰退,她本人也不大提前世的事了。”
  后来,我又去问了江古村其他当日曾亲眼目睹过此事的很多出家人以及在家众,最后发现每个人所说的话都是一致的。
  在整个采访的过程中,自始至终我都在再三观察,看看其中有没有欺骗的可能性。最后则发现,这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其中没有掺杂丝毫的谎言与妄语。
佛陀在舍卫城中教化的时候,有一天,漫步走到鹦鹉摩纳都提子的家中来,真不巧,都提刚有事出去了。
  他的家里养了一只白狗,人人都很尊敬它,尤其是都提对它的爱护,像人一样的宠爱着,食必供以美味,卧必供以床铺。
  这时候,白狗正蜷伏在床上,吃着盘中的食物,见佛陀进来,便跳下床来对着佛陀大声狂吠,佛陀就怜悯地对白狗说道:“白狗!你过去因为爱财如命,不肯,所以堕落畜生为狗,你应该觉悟。”
  白狗听了佛陀的话,心中就难过起来,整天忧愁而卧着。都提自外归来,见自己的爱狗,异乎寻常,闷闷不乐,也不饮食游乐,便疑问家人道:“有什么人欺侮我的狗吗?”家人回答说:“刚才佛陀来过!”都提爱狗如掌上明珠,听说爱狗因佛陀来的原故而忧愁,不禁心中冒了火,立刻来到佛陀面前问道:“佛陀!你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到我家里来?我的爱狗都因为你而不吃不睡,到底怎么办?”
  佛陀静静地说道:“都提!我到你家里去是有苦心的,因为你的爱狗,就是你前世的父亲,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回家问狗!”
  都提听了惊疑不止,追问道:“佛陀!我过去的父亲为什么会转生为狗呢?”
  “因为你的父亲在生时悭贪爱财,不肯舍布施,把许多财宝埋在地下,到死时仍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你回家可以叫它指示你藏宝的所在。”
  都提的心中,即欢喜又悲伤,回到家中立刻问白狗说道:“如果你真是我前生的父亲,你应该起来吃饭,而且指示藏宝的地方!”
  白狗像听懂似的点点头,即刻走到藏宝的床下,用爪抓地,而且不断地吠着,像是说财宝就埋藏在床下。
  都提心中明白,立刻亲自掘地,果然从地中出现许多金银财宝。都提不禁目瞪口呆,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于是,大发善心,把所有的财宝供养给佛陀和诸比丘。并问佛陀说道:“请佛陀指示我罪报的因缘是怎样的情形?”
  佛陀含笑地慈悲回答道:“寿命极短的人,前生多杀生的原故;寿命极长的人,前生多的原故;贫的人,前生悭贪偷盗的原故;的人,前生多行布施的原故;有恶念的人,前生多近恶人的原故。有善智慧的人,前生多亲近善知识的原故。要说起报应的事,千年也说不完,我现在只有大概的说给你听,你必须也多慎重才是。”
  都提得到无上的法喜,拜别佛陀欢喜而去。
  从此,他不做守财奴,不再愚痴,他喜欢乐善好施了。
在日本侵华战争时,日本飞机乱炸我的家乡——湖北省鄂城县周围。我年廿二岁,父母带着我们兄弟姊妹媳孙等,本拟赶到贺胜桥站搭火车至重庆。但母亲终因不堪惊恐疲劳于途中而亡!父亲离散,我与兄嫂等躲在金牛乡下,日日思念父母,不知他们身在何处?故于每晚望月对空而拜,思惟如何才能得知父母所在!
  三天后的一个晴朗下午,因思念父母,悲哀愁闷而昏沉!忽见一位庄严的出家人,手执拂尘对我说:“走呀!”“去那里呀?”那位出家长者说:“你不是想看你的父母吗?我带你去呀!”并且叫我前行,我请长者前行,可是长者必叫我先行,我不好再违长者意而前行。只见路两旁绿草如茵,整洁清新,不久面前现出一城,城门大且高,要仰头而望,其铁门上排列若干碗大的铁钉钉着。我与长者走进去,在门后有个大玻璃窗的房子。长者叫我稍等,他去登记,我问:“为什么登记?”他说:“你还要回去呀!”在他登记时,我看见一位穿白府绸蓝条对襟开领短衫长裤的青年为之登记,一看那不是姨表兄吗?我欢喜的叫“表哥!表哥!”奇怪!他为什么如同不见不闻、不知不觉,若无其事,长者办好,回头又带我走。
  走不远,看见一大片草原,卧着牛、马、猪、羊、鹿等各种四脚兽类,无能计数。在路边的牛都瞪着牛眼看我,我怕怕,不敢走,长者用拂尘一扬,牛头就皆转向里面。我心想,这些动物都是活的呀!又往前行,见一片大丛林,树上有许多各色各类,花色美丽的鸟,树下则是许多鸡、鸭、鹅等两足禽类。再前行不久,看见姑表姐光着身体,仅在腰臀之间围着一块白布,坐在石头地上,怀前抱着一个小婴儿,长发散在背后腰际,面上如同初醒未洗脸的样子,而眼角仍留有眼屎。我叫“表姐!表姐”她也同样的不闻不知,头亦不抬。
  我无可奈何的又向前行,长者依旧在后。续行不远,看见一大热铁烟囟上,有人紧紧抱着,已经如同石膏人粘在其上。我一看,这不是我们邻居纪家少爷吗?他为什么在这受罪呢?长者答:“他坏了人家的女孩子(即是诱奸女孩子),所以受此罪报。”啊!在世上他家是做木牌生意的,很有,据说整栋仓库装的都是银元,也常接济困的人。那个少爷诗文都很好,为人做事也很洒脱,可是不为人知的色欲恶行,还是要自己接受果报的。可不慎哉?
  再放眼前看,唉呀!青面鬼拿着大铁叉,叉着人往刀山甩,其人身首破裂、腹破肠流。又有夜叉鬼破人腹的,挖心的,有挖眼睛的,有铁钩钩舌头的,大油锅炸人的,用铁锯把人从头锯开分两半的,还有把人倒栽在大石磨中,磨得血浆溢流。其中更有叫唤、哀嚎、凄烈惨痛之声发出,看得我眼睁不开,耳不忍听,心中直颤抖。我没有问长者,自思惟这是作恶众生在接受惨痛的果报!唉!众生!众生啊!可悲可叹!
  我实不愿看这些了,正好侧面有条路,于是很自然转过去,走、走,走了一条路,顺着长老的指引,走进一栋房屋里面,啊!赫然看见母亲坐在床上,妹妹坐在妈妈身边。我喜欢异常,叫着妈妈,奔向母亲,想贴着母亲坐。可是总是落空,没有贴上,而母亲亦是若无其事,不知不觉。心中很难过,以为母亲只爱妹妹,好似没有我这个女儿,不知我的思念。
  此时长者又叫我向前走,只好无可奈何走吧!长者对我说:“看你哥哥去。”我问:“他不是在坐牢吗?”长者说:“他无大过,只是对于妻之不孝没有加以教导,失去为夫应尽的责任。”过不久我们到一办公所在,是栋楼房。心知哥哥在楼上,上了楼梯,即见哥哥坐在桌前拨算盘。我高兴的叫着:“哥哥、哥哥”。可是哥哥亦如前所见:表哥、表姐、母亲、妹妹们一样,不知不觉,不见不闻,不能通达!
  长者又叫我走、走、走,似乎走了不算短的路程,感觉其境非常清幽广大祥和。我自己也舒畅自在起来。到了一间黄色光亮的大房子里,周围是透明的门窗,只见父亲在其中禅坐。看见我来了,说:“你来做什么?”尚未答话,长者对父亲颔首示意。父亲亦点头领会其意。我对父亲说:“我不走了!”随即欢喜的坐在父亲右侧。而父亲虽未言语,似已知我的去处。不一刻,长者又示意要我走,无可奈何的又走出来了。
  不久来到一桥前,桥宽约四、五寸,脚才踏上去,又缩回来,怕!怕!长者轻动拂尘,说:“不要怕!”于是我再踏上,似乎桥很坚固,不摇不动,也就向前直行。向下一望,唉呀在红红的血水里,有许多分不清楚是男是女的人头蠢动着,人人都未穿衣,又有蛇缠绕其身,蠕蠕而动,我问长者:“这是怎么一回事!”长者答:“这是、生产、血污池呀!”。“那该怎么办才好呀?”长者说:“修呀!”我问:“要怎么修呀?”长者:“不要生孩子!、!”我似乎明白的“噢”了一声。又向前走,不久,再看下面,呀!蓝蓝的,是水?是天?抬头仰望!水天一色,就如同万佛圣城的夏日,晴空万里,蓝而透明。正在看得神往,长者推我一把,我身如皮球滚、滚、滚得心惊肉跳!眼睛睁开一看,原来靠在床头上,衣服给汗湿透了。心还在猛跳!原来是梦,回忆梦境!历历如真!
  民国卅四年(一九四五年),中国抗日战争胜利,世界和平。我乃返乡回故居,进入第三重的客厅上,所供的灵牌果然有表兄、表姐、胞兄三个灵位,姑妈和嫂嫂拉着我的手,哭诉战争别后的经过!先是安慰她们,待她们停止哭泣时,我问表兄死时是否穿白府绸蓝条子的对襟短衫长裤呢?姑妈紧张的握着我的手说:“孩子你不会死吧!你怎么知道呢?”我说:“我看见他们哪!为什么不给表姐穿衣服呢?”姑妈又一遍的说:“孩子你不能死、你不会死,神明保佑孩子平安无事啊!”我告诉他们我去阴间看他们的经过!“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吗?”姑妈心神稍安,告诉我表兄断气时是穿蓝条白府绸短衫长裤。“表姐产后十几天,天气很热,要我给她洗头擦身。刚洗完头。将发梳好,正待洗身时,发觉好不对劲,急忙找块布给她盖着下体,就在此时断了气,过数天后,孩子也死了。不过装棺之前,我都给他们穿着寿衣袍,棺内铺盖得很好哇!他俩夫妻在同一月中去世的!”
  表兄表姐原来是夫妻,也是姑妈的女儿、女婿,家中虽有钱,可是死后的穿戴、铺盖已无益于亡人了!生前虽是夫妻,死后由于业报不同,各居异地,互不相知了!母亲与妹妹好像在阴间过生活。唯有父亲生前念,并且,秉承儒家精神教育女儿——“非礼勿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宁可人负我,不可我负人”;“以恕己之心恕人,以责人之心责己”等甚多,因受父母之教诲耳濡目染已成习惯。今日虽无成就,但这些道理皆令我感觉自在,受用无穷。又因父亲生前学佛,故能与我相见相通,此与其他人尤为不同。
  又学佛后,念诵《本愿经》,乃知道那水天一色原来就是硷水海,而带我至阴间探望父母的那位出家长老,同修们都说那就是地藏王菩萨。
  (摘之智慧之源)
  人生谁都是过客& 相守百年也是梦
  世上万般带不去& 一双空手见阎罗
  休得争强来斗胜& 百年浑是戏文场
  顷刻一声锣鼓歇& 不知何处是家乡
  阿鼻地狱人多往& 一堕何年更出时
  一入地狱受长苦& 始忆人间善知识
  一切时中忆地狱& 发起增上往生心
  此界一人名& 西方便有一莲生
  但使一生常不退& 此华还到此间迎
  〖注:本文选自慧净法师编述之《讲义》,原文摘之智慧之源〗
梁漱溟先生是哲学家、教育家()。广西桂林人。早年加入同盟会。一九一七年任北京大学印度哲学讲席。一九二四年离开北大后,曾任河南村治学院教务长并接办北平《村治月刊》。一九三一年在山东邹平创办山东乡村建设研究院,任研究部主任、院长。倡导乡村建设运动。寻求“改造旧中国、建设新中国”的道路。一生致力于研究儒家学院和中国传统文化、造诣颇深。著作有《东西文化及其哲学》、《乡村建设理论》、《中国文化要义》、《人心与人生》等。
  梁漱溟先生的前生是一个和尚。其来历怎样?有何事实依据呢?
  一九八七年,北京成立中国文化研究所的那天,梁漱溟先生以特约研究员参加了会议(不一定是徒,凡是文化界同佛教有关系的人,都邀请为特约研究员)。
  在会议上,梁漱溟先生第一个讲话,他说:“我今天告诉大家,我是一个佛教徒,我以前没有告诉别人,怕人家笑话,现在我要说,一个人有前生,有今生,有来生,我的前生是一个和尚,是一个禅宗的和尚。”
  赵朴初会长讲:“梁漱溟先生可是从不说假话的。他首先第一个交论文,这个论文在《法音》上发表了。他九十五岁讲这个话,九十六岁去世了,我们当时少做一件事,没有追踪,应当问一下,他前生是哪一个地方的禅宗和尚?哪个寺庙?叫什么名字?”(摘自《法音》总第一一一期一九九三年十一月)
  世上的人,凭己的意志力不断的活动,活动反应的结果,造成自己的性格。这性格又造成为将来活动的根机,支配自己的。从支配命运那一点说,名曰:业报。业报,决非以一期的生命之死亡而终了。死亡之后,业的力会自己驱引自己,换一个别的方向,或别的形式,又形成一个新生命。这种转换状态,以佛教的观点,名曰:“”。所以说,人的生命,全由自己过去的业力创造出来,也不是无因而生,也不是由天所命。
  根据这“轮回”的逻辑:梁漱溟先生的前生是和尚,也就是说,原是一位修道的禅宗和尚转世的。那末,他今生又有哪些独特的性格表现呢?若要全面了解梁漱溟这个人及其思想、性格,首先,就有必要了解他与毛泽东交往的始末。
  北京大学杨怀中教授与梁漱溟均爱好哲学,杨年纪比梁大二十余岁,一九一七年,梁漱溟受聘北大,二人遂为同事,关系更笃。梁乃常与之讨教,经常主动登门于杨家拜访。一九一八年初,梁漱溟晚间造访杨家,常见一高个操湖南口音的青年为其开大门。后来,杨教授告诉梁,这青年是他原来在湖南第一师范时的学生,白天在北大图书馆上班兼学习,晚上住宿于杨家。当时,杨教授曾告诉过梁漱溟这青年的名字,但梁并未记住。
  一九三八年初,梁漱溟带着对抗战的疑虑造访中共领袖毛泽东的居住地延安。梁漱溟做梦也没想到这位中共第一号人物是自己的老熟人。倒是对方的一番话唤起他久远的记忆。“梁先生,我们早就见过面了,您还记不记得?民国七年(一九一八年),在北京大学。那时您是大学讲师,我是小小图书管理员。您常来豆腐池胡同杨怀中教授家串门,总是我开的大门。后来杨教授病故,我也成了杨家的女婿。”梁漱溟吃惊得频频点头:“是的,好记性,有这事,有这事。”梁漱溟在延安停留十八天。就中国抗战的前途问题,双方交流了各自的看法。无疑,毛泽东对中国抗战前途的坚定信心深深地感染了梁漱溟。显然,双方在中国社会的性质和革命的道路等问题上存在着相当大的分岐。毛泽东固然以马列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来分析认识中国社会,以阶级斗争武装革命的方式建立理想的社会主义;而梁漱溟则是以“伦理本位”、“职业分途”,中国社会无阶级分殊的观点来认识传统社会,因而认为阶级斗争不符合中国的实际。双方分岐的焦点:一方强调人类社会的普遍性,而另一方注重特殊性。但是,双方态度十分友好,其分岐并没有影响到朋友间的友情。
  一九四六年春,梁漱溟带着他的问题,即如何从现实中国过渡到理想中国的问题二访延安,希望以中共朋友那里找到好的答案。梁漱溟在向毛泽东等人讨教并历述对社会现实的不满时,后者都没有说什么。在毛泽东看来,梁漱溟是一个爱国的知识分子,但彼此政见和思想都不同。
  但是,毛泽东没有放弃争取梁漱溟支持的努力。梁漱溟是值得而且可以争取的。
  建国后,双方的身份地位发生了很大变化,但对于梁漱溟这位只服膺自己内心“理性”的人,毛泽东不过是地位很高的老朋友。因此,对于毛泽东并非随意发出的邀请,提出的建议,梁漱溟都随自己的意而有所接受,也有所拒绝。这对于梁漱溟作为朋友的心态而言,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但对于听惯了交响乐和谐乐章的毛泽东而言,梁漱溟的反应则是别扭的,不和谐的。所以,一九五○年一月十二日,毛泽东宴请梁漱溟时,邀其参加政府,梁漱溟也是基于工作方便考虑,以为还是先“摆在政府外边”好些。这在梁漱溟是真诚坦然的,但毛泽东听了则“显露不悦之色”。最终,任中央政协委员。
  一九五三年九月,在第一次中共会议上,梁漱溟为农民向毛泽东要“雅量”,作自我辩护,激怒毛泽东,公开与毛在大会上争吵起来,因为毛泽东不能容许有人反对他所认为是有利于国家的事。他长期在残酷的政治与军事斗争中逐渐形成的习惯:只有步调一致,言论与行动的统一,才是有力量的。不论是谁,只要他的言行有碍当前的革命事业,都应该毫不妥协地斗争。毛泽东在对待梁漱溟的事情上,也是这样,自以为是,认为真理必然掌握在自己手里。他从来就不相信梁漱溟“那一套”的。过去,毛泽东不断地想争取梁漱溟与之合作,所以才会在他身上花那么大的功夫,但梁很难改造,终于放弃了再争取梁漱溟,所以梁漱溟便遭到毛泽东、李维汉等人的激烈批判。
  中国科学院专为梁漱溟组织了几次批判会,院长郭沫若声色俱厉当面斥责梁先生,接着,他又遭了一次又一次的批判,受皮肉之苦,不堪言状。在这逆境中,一切的耻辱,梁先生都能忍受下来,从而看出他的胸怀多么开朗,具有佛教“忍辱”之心。梁先生原是毛泽东的“座上客”,突然变为“鸣鼓而攻之”的活靶子。沉默了长达二十年之久。其后半生主要致力于学术文化的研究,并取得丰硕的成果,特别是传统文化最渊博,被人们尊为“活字典”。不虞,“祸兮福所倚”,历届政治运动,都未入册,终没被政治风雨摧残丧命,幸而,他活下来。特别是一九五七年全国几十万人戴上“右派”帽子,而他却因累年沉溺于自我反省,既无右派行为,也无右派言论而平安无事。
  正当毛泽东逝世十周年(一九八七年),那年十月,中国文化书院在北京举办庆祝梁先生“九五”初度和从教七十周年的“梁漱溟思想国际学术讨论会”。来自国内外的七十余名专家学者出席会议,出席开幕式的达六百余人。梁先生上台演讲,肯定中国文化的精神与现代化不相冲突。其风貌依旧当年,无所讳避,议论纵横,恢宏谈吐,大放异采。
  一九八八年三月,梁先生出席全国政协七届大会开幕式,当选为主席团成员、全国政协七届常委。四月因病住院,六月廿三日与世长辞。
  《梁漱溟全集》一至八卷由中国文化书院学术委员会编,于一九八九年至一九九三年由山东人民出版社出版。
  从梁漱溟与毛泽东交往始末的变化事实,检验了他这个人的思想及其性格特征。看出他的“根机”,看出他不屈不挠的大无畏精神,其思想境界是何等的高尚啊!他坎坷的一生,从没有向这个世界索取什么,而且得了九十六岁的高寿。然而,他给这个世界却留下的巨大精神和崇高品德将永达活在人们的心中。他的前生,若不是一位修道的和尚,哪有今生这样传奇式的光辉业迹呢!佛家说:“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正因为他前生是和尚,与一般人不一样,其修行已达到某种程度,有了悟性,所以今生才能记起前生的事。
  再列举一位明代理学家王阳明,如何悟出他前生的实例。
  有一天,王阳明偶游僧寺,看一个僧房锁得严密,便动了疑心,要求和尚打开门看个清楚。和尚对他说,房里有一位老僧入定,已经五十年,上代交付,不可随便开关。王阳明却坚持要开门一看,和尚强不过他,只好开门。果然看到一个和尚肉身坐在龛中入定,面色俨然如生,而且活像王阳明自己的相貌。他看了心中如有所悟,觉得这个和尚,就是他的前生。抬头四面一看,墙壁上还留有一首诗:
  五十年前王守仁,
  开门即是闭门人。
  精灵剥后还归复,
  始信禅门不坏身。
  王阳明怅然若失,便出吩咐寺僧为这坐龛圆寂的和尚肉身建塔。
当那位客人访问项姬·德碧之家,是项姬九岁时候的事。
  她家在印度德里市经营着中型商店,来访的商界客人很多,那位男人也不过是其中的一个。
  天生内向的的项姬,平时客人来了也不敢打招呼,显得羞答答的,失去儿童应有的活泼和天真。但是那天却一反常态,一见远方来的客人,如同遇见了长年的知己一般,亲热地微笑着说:“啊,这人不是我前世丈夫的堂兄吗?依旧住在姆特拉吗?……”
  看来没有过结婚经验、人生经验也非常缺乏的少女,竟谈到什么前夫的事来,使这.&
位远来的客人不期然悚然良久,他向少女的父亲问道:‘对不起。请问一下,令媛是否有过结婚经验了?”
  为了女儿突如其来的“胡言乱语“而讶然失神的父亲,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连忙答道:
  “不,不,哪里的话,这孩子别说什么结婚,从出生到观在,连一步也没离开这城市呢!”
  当他的女儿无可奈何地进入里面后,他一面说着,一面赶着女儿进到里面去.他为了弥补这不调和的空气,便苦笑着说:&
“刚才失礼了,……我这孩子有时候会说些奇怪的话的。”
  这时客人降低着声音这样说道:“真是怪事,我确是从好特拉城来的。而且令媛所说的那位堂弟,也的确还在。他的太太叫做……拉吉的,大约在十年前因为难产致死的“……十年前去世?……”少女的父亲显得有些紧张,心里顿时萌发了奇怪的直觉。
  “到底从什么时候起开始说那种话呢?”客人兴致勃勃地问道。
  “会说话以后就有了.不过在那时以前还是很正常的婴儿,随着年龄的增长,似乎前世的记忆越来越清晰。常常会很详细的进出前世的生活来的。”父亲只好据实而答了:
  “起初还以为是看了什么画册,或是保姆说给她听的话,复述出来。谁想到竟能把前世的大夫和三个孩子的姓名一一说出来,使人不由得半信半疑。”
  “丈夫和孩子的姓名叫什么呢?”客人急忙追问道。
  “记得丈夫是凯连·那斯·久比,长子叫毗哈里,女儿叫贝拉的。”
  这时候,只见客人面孔发青,以乾脆的语调答道:
  “不错,一点不错!那么堂兄和孩子的姓名呢?……”
  少女的父亲由于悬案的被证实,&
极力压抑着内心未曾有的冲击。客人的每一句话,如用一把无情刀,直刺着他的心坎深处。这也难怪,自从女儿会说话以来,一向认为乌有的梦呓话,被客人的几句话,一语道玻;事实历然,无从辩驳。他所害怕的事情,终于如实呈现在眼前!
  项姬·德碧的双亲吐露了女儿的一切之后,各为将来的演变而担忧。——以后怎么办?
  客人也为眼前突如其来的事实,一时感到茫然失措。他凝视着两眼发呆的少女的双亲良久,终于心生一计:&
  “这么办吧,我们来安排一下,让令媛和她前世的丈夫、三个孩子作一次会面,但是事先不要让令媛知晓这一件事。”
  “嗯,这是名案……不过,怕那位先生不肯前来吧。”少女的父亲惶恐地问道。
  “这你倒不必挂心,他是我的堂弟,我会设法带他来的.也唯有如此,真相才能大白;令媛所说的话,可靠与否即将获得解答。”
  客人这样说了以后,随即收拾行李,准备回去,不再谈什么生意了。
  ——不多久,客人的提案,终于付之实行。
  这一天,拉吉的丈夫凯连·那斯·久比带着三个孩子,跟着他的堂兄来到少女的家。他怀着好奇与期待的心情,走进从没有来过的少女之家。而从未谋面的少女,一见那位不速之客,竟亲热地叫道:
  “啊,我以前的丈夫回来啦!”
  话才说完,便不顾一切地投进凯连的怀里,哭将起来。凯连不知如何是好,带着惶惑的眼光,瞧瞧自己三个孩子。无论年龄或身体都要比项姬大的三个孩子,也露着奇异的眼光,注视着少女的作为。
  只见项姬又跑到三个孩子跟前,流着跟泪说:
  “啊,毗哈里长得多大呀!……贝拉和玛哈尔也是……”
  在场的人都愕住了,大家都为这个可怕的事实,感到一阵战慄。少女的双亲更是交杂着难以名状的恐怖与绝望约表情,脸色也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这一件动人的神奇事件,立即在德里市传扬开来。双亲也郑重其事地,把女儿的事就教于医生和法师。
  对于这个问题,各专门的科学家们还组成了一个调查委员会。
  可是,科学的力量并不能解开这一神奇的迷。
  为了证实这位少女是否就是死了的拉吉转生,科学家们又作进一步的调查实验。
  有一天,项姬·德碧被带上一辆火车里,在她本人并不知道住哪里去。这是他们有意地带领少女到前生所住的姆特拉市的。
  ——当天,获悉少女来访的姆特拉市市民,都争先恐后地集拢到车站来,想一睹这位奇迹的人物。
  火车到了站,少女才从车厢里走出,就立即辨认出前来迎接的前世的母亲和弟弟。
  径直走向前去招呼道:
  “妈!好久没见了。真高兴看到你这么健康!”
  前世丈夫的亲戚们,当一一被少女用家乡话叫出了名字时,无不认为死去的拉吉变个样子再出现。
  车站的实验完毕后,少女又经过了一次更严格的考验,要她蒙着眼睛指挥马车。
  少女蒙蔽着双眼坐上马车后,考虑了一会儿后,向车夫命令道:“请从站前往前走,再右拐弯。”
  马车照着少女的吩咐驰走着。在同车的人无限惊奇的眼光下,马车从没掉头地直达前世丈夫的家门前。
  “到了,这里是我以前的家……”她显得无限的喜悦。
  层出不的不可思议的现象,使在场的科学家们,绞尽了脑汁,搜尽了枯肠,也无法对这个再生的问题,下一个合理的解释和最后的结论。
  这一奇异事件的最后插曲,便是项姬·德碧道出了前世所住的家里的地下室藏的事。
  家人立即住地下室去,挖掘少女所指示的地方,果然地下埋着一个箱子。在众人的惊叹之下,少女又细说箱里钱的数目。
  在调查团见证之下,箱子被打开了。可是里面并没有少女所说的金钱。
  “奇怪,里面一定有钱的,一定是有人拿出未了。
  这时,一直躲在调查团身后的前世的丈夫凯达,颤抖着说道:“钱的确是有的,不过在妻子死了以后,被我发现而用光了……”
  他又接着说:“实在可怕得很。虽然面孔和亡妻不相同,但是声音和动作、性情却一模一样!”
  这一宗使全印度卷入好奇与恐怖的浪潮里的转生的事件,终于在科学家们无法下断语,也寻不出对策的状态下,放任下去。
  项姬·德碧后来在印度有名的政治家家里工作,展露了无比的才华。(原载《慈航》杂志第廿三期)
  按:据印度大学教授周祥光博士所写的“我所亲见三件转生的事实”&
(载《无尽灯》双月刊第十四期)中谓:乞寂提毗小姐(乞寂提毗小姐即项姬·德碧小姐,名字翻译不同,其人则一)毕业于印度旁遮普大学研究院,曾任德里大学女子文理学院哲学讲师。当她三十多岁时,还说尚能忆及前生情形,惟不若幼时之明显耳。
  (摘自《科学时代的轮回录》)
本文内容翔实,发人深思,且发生在当代,要考证也很容易,原文标题为“一段奇异的经历,使我对佛法深信不疑!”,因无法完整反应文章内容,特更名为“岳飞堕入鬼道,帐下第一猛将高宠转世信佛,讲述六道轮回不虚”,另外,原文名没有详细说明岳飞堕入鬼道的事情,编者特别搜集资料(之前也了解过)并附在后面。同时,作者在原文没有明确说自己是高宠,是编者经互联网搜索后,找出岳飞当年大将包括“高宠张宪
岳云 陆文龙 何元庆 王佐 汤怀 严正芳 狄雷”从而得知是高宠无疑!
  亲人去世,生者最大的愿望是“愿xxx在天堂得到安息”,或问一问“天堂里有没有车来车往”,本文告诉你,死后升入天堂还是地狱,不取决于当多大的官,赚多少的,而取决于你种下的是升入天堂的因,还是堕入地狱的因!同时,本文还告诉你,就算升入天堂,仍免不了重返人间或堕入地狱!那么,你将何去何从?(编者:常兴)
“岳飞堕入鬼道,帐下第一猛将高宠轮回转世信佛,讲述六道轮回不虚”
原作者: 明月清风
  很多年前,和很多人一样,我就知道佛教,但当时只是认为它是一种宗教信仰,和世间所有的宗教一样没什么区别,纯粹是人的一种信仰,一种精神寄托而已(!)所以并没有去思考它,去广泛的接触它,更谈不上相信它,当然也无从怀疑(因为当时根本对佛教知之甚少),直到多年前一段奇异的经历才让我开始真正接触,观察,思考佛法,现在每天、、诵经、,对佛教深信不疑,坚定相信只有佛法才能使我们真正脱离痛苦,了脱生死,离苦得乐,往生西方极乐世界!
  先谈谈轮回,这是个很难让人相信,甚至让人听了嗤之以鼻的词语(世诸众人善根太浅啊!),当初我听到的时候也是不相信,很排斥,感觉是人为的迷信。直到自己很久以前有了一个小经历,才知道轮回的真实性,那就是曾经有三位人,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告诉了我同样一句话,我前世是古代一个带兵打仗的将军。第一次是大学全班到湖北九宫山春游,因为知道在山谷下很深的地方有个“云观寺”,天雨路滑,很难下去,但我当时突然就动了想下去看看的念头,顺着小路小心的往下走,快到寺庙的时候,走上来一个比丘,面目清秀,我对他合掌,他便和我交谈起来,我至今还记得他的法号叫“果龙”,哈尔滨人,自小出家,当时在云观寺挂单,年龄并不大,也就二十来岁吧,太具体的内容时间太长,记不太清了,但有几点我至今记忆犹新,恍如昨日。一是他告诉我,轮回确有其事,并说我前世是古代,大约时间宋朝的一个带兵的将军,有很大的战功,最后下场也很惨,死的惨不忍睹。二是他说知道我有女朋友(当时他说的很肯定,我有点惊讶),虽然现在感情非常好,但我们之间有些问题,以后可能会有些麻烦。(我当时想不出是什么,他不肯多说,我也不好勉强)。三是他给我看了一些照片,是云观寺当时的方丈(实在惭愧,这位方丈师傅的名字我已经不记得了),一张是方丈师傅,两手在胸前,一上一下,中间竟然有一尊菩萨的影象;一张仍然是他打坐,背后有光环,还有一张是在远处照的云观寺的全景,寺庙上空也有光圈笼罩,我惊讶的不得了,不过当时感觉是不是造出来的啊(阿弥陀佛),出于好奇,我向他求这些照片,但他说不能送人,有些东西传出去,不信的人看了,会生讽刺和讥笑心,对这些人是种罪过(当时以为是他不想送我的托词,现在读诵经文,知道了讽刺讥笑三宝是要下地狱的)。四是他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我皮肤、说话有点女化啊,其实我前很多世都是比丘尼,但修行一直不够,一直在轮回修行,如果这一世修行的好,我便不会再轮回了。后来他不肯在多说什么,说自己头有些疼,寺里他的师父知道他在和我交谈,觉得他说的太多了。他一直告戒我,和佛有缘,要我以后信佛念佛,有什么事可以写信给他,后来通过两次信,再后来的信被邮局打回来,竟然说地址有误,从此失去了联系。自己后来毕业、工作,还是浑浑噩噩的度日,一晃很多年。三,四年前,我再上九宫山,曾经去云观寺找过他,但听说他早就回北方了。
  第二次是在七,八年前吧,听说我们这附近有个老奶奶有些功能,帮人看病,我到没什么病可看,只是跟着去看稀奇,她也说我前世是扛枪打仗的,我记得当时我妈还问了一句蛮可笑的话,是解放军还是?她连忙说不是不是,她看到的是古代那种枪,骑马提枪的那种,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起了当年果龙师父也说过类似的话,那位老奶奶还说看我父亲是个打坐的大胖和尚,我当时觉得很形象,我父亲现在也是白白胖胖,耳垂大的惊人。
  第三次是在那不久,在我家乡,有位老伯,某种机缘和我们家认识,关系处的不错。他不但说我前世是古代的一个将军,而且直言就在岳飞帐下,名叫高#,下场很惨。我说的奇异的经历很大程度上和他有关,并在他那以后开始正式接触佛法,一直到今天。他本人是中医毕业,也是给人看病。曾经有我们武汉的能入定的居士说他是那里的一方神。他也为人答疑解惑,其方式很特殊,他晚上在床上休息,大概过了十二点后,便开始说话,我现在知道那是很多天界的神附在他身上和人们沟通,下来的时候有时候是念佛号,有时候是念一些诗词,有时候干脆唱一段戏,最初我认为是假的,是故弄玄虚,但有些事情却让我解释不了,一是那些天神都说自己原来的方言,老伯一生都住在我们家乡那个位置,说着很浓重的家乡话,但那些声音各地方的都有,有四川话,陕西话,广东话等等,有时候太难懂了还需要人翻译,更奇的是还有一位说武汉话的,口音甚至比我都还地道,我无法想象一个老伯为了造点影响而去学那么多地方方言。另外就是这些天神知你过去知你未来,为你解决一些生活中的烦恼和疾病,通常最后他们都要求你佛门,诚心念佛,往生西方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他们说的一些已发生或未发生(但后来基本都验证了)的事很准,让人无法怀疑是假的,篇幅有限,就不一一说来。由于同为武汉地区人,所以我当时和那位前世也是武汉人的天神关系最好,当年我去过很多次,每次我都要找他聊天,他也很喜欢我,除非那天他有事在身不能来,否则只要我要求,他都会来的。他告诉我,六道是真实的,绝不是假的!他们都生活在天界,也没出六道,所以他们也必须多做善事,帮助一些有痛苦的人修福报,劝人们向善,多积功德,一心念佛,跳出轮回。他们也有寿命,一旦寿命到了,如果修行不够,一样会掉下来,再次进入痛苦的六道轮回,他们对六道的痛苦看的很清楚,他们比我们人类更害怕六道轮回。他每次都以高#的名字称呼我,他说和我一样,他前世也是忠臣良将,但被奸臣陷害,满门被抄斩,他逃过一劫,从此看破红尘,一心念佛,但修行还不够,最终生在天界,依旧没有跳出六道。他还说我虽然当年也是战功显赫的大将军,但一将成名万骨枯,我的杀业也很重,但因为我和我现在的父亲有父子缘,而我父亲在前世曾经是一位量级很高,有修为的和尚(这又使我想起老位老奶奶曾经说过的话),所以我托他的福,才转为人身,如果我不珍惜,不好好念佛的话,跟秦将白起没什么区别,我当时听了吓的大汗淋漓。我还记得他说,岳飞该是忠臣吧,该是你们现在说的民族英雄吧,但他不也在三恶道的鬼道吗,杀人太多了啊(岳飞进入鬼道请看最后面)。
  我当年大学的女朋友很漂亮,人们常说的“系花”,她和我母亲应该都是非常善良的那种人,但我母亲看到她时就觉得很别扭,但说不出哪里不舒服,她看到我母亲也觉得不舒服,我们恋爱期间争吵不断,她和我母亲也有很深的矛盾,我母亲不止一次的劝我和她分手,她也说如果以后结婚,绝不和我母亲住在一起,我当时夹在中间,非常的痛苦,那几年家里纷争不断,我怎么调停也无济于事,我曾想那位天神说过此事,他说,你知道为什么吗,她是带着嗔恨心来“报仇”的,她自己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和你母亲前世都是修行人,算是师姐妹,一次她犯了戒,央求你母亲不要告诉师父,但你母亲还是告发了,导致她被赶出师门,回去途中路上被坏人所害,自此结下冤仇。(我当时的女朋友是北方人,当时大学我们系这个专业在她们地区只招一个,竟然就招到她头上了,我后来问过,为什么北方那么多高校,偏要跑到武汉这么热的地方一个并不算很著名的学校来,她说不知道,填志愿的时候看到武汉这个学校就随手填了),后来我知道了因果的关系才知道了因果是如此的厉害!那位天神告诉我,只要一天我和我女朋友在一起,我们家就一刻不得安宁,她是来讨债的,闹的鱼死网破,家破人亡也不为过(我当时终于明白了当年果龙师父不肯说出的话),让我和我母亲诚心念佛,来化解这段孽缘,这段感情持续了6年,某个时候我们因为一些事情分手了,她回到了北方,我也祝福她生活幸福,最好也能诚心念佛,不再被世俗间的一些事情所缠绕。
  我母亲一生善良,和佛也有缘分,我最终也是在她的教导下正式开始念佛。她在很小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害怕、恐惧,也不知道为什么,很长时间以来,一个人不敢在家待着,老伯伯后来看到我母亲后,说,身上有条蛇,能不怕吗,说母亲前世踩到了它,所以它找来了,不过看样子,它也不会害母亲,因为我母亲念佛,估计它想借念佛的人修自己,所以不肯走,既然它无心害母亲,就当它不存在吧,一心念佛给它就是。母亲知道了,想到一条蛇无时不刻不在身上,却越发害怕了,后来找过湖北新洲报恩寺的印正法师,他所说的和老伯所说的一样,为母亲作了一次法会,并说,它暂时走了,不过不能保证不回来,让我母亲好好念佛,回向给它。不久老伯再看,说又回来了(所以冤家易结不易解啊),这几年我母亲诚心念佛,情况好多了,不象以前那么害怕了,佛菩萨保佑!
  很多居士说虽然老伯那些人有“神通”,也做善事,但毕竟还在六道,对佛而言属外道,念佛的人最好能少接触,少知道一些事情,我们也感觉有些道理,所以后来我便没在去了,逢年过节电话问候一下即可。而且我也最终知道了,有烦恼,有痛苦,想依赖别人来帮你解决是不可能的,只有自己精勤刻苦的念佛才能最终离苦得乐,这才是大道!!!话说“天机不可泄露”,而我在很多机缘巧合的情况下知道了一些常人可能一辈子都碰不到的事情,让我真正知道了因果不虚,轮回不虚!也许这也是佛菩萨引导我们最终皈依佛门的一种特别的方式吧。
  师兄们,我也是念佛之人,不能妄语,所言经历句句是实!此帖主要是给现在还在怀疑因果轮回的师兄们看,末法时代,时日无多,抓紧时间,赶快精勤猛进的念佛吧!
  南无大慈大悲本师!
  南无大慈大悲阿弥陀佛!
  南无大慈大悲!
  南无大势至菩萨!
  南无地藏王菩萨!
  南无清净大海众菩萨!
==================岳飞堕入鬼道,沦为鬼帅===================  净空老法师讲述
  另外有一个很明显的例子,这个故事是四十年前,我初的时候,朱镜宙老居士告诉我的。朱老居士在我们台湾佛教界贡献很大,台湾印经处是他老人家创办的。这是台湾早年,台北第一家有的,最早提倡印经的。那时候,老居士已经七十岁了,他给我讲一个真实的故事。他说在宣统三年,也就是民国前一年的时候,他还年轻,在家乡温州的乡下。他邻村有一个举人,在前清中过举的,家庭环境还不错,是个独生子;因此,中了举之后,没有做官,很,在家里陪他父母,奉养他的父母。结了婚,有一个很小的小孩。有一天,他中午睡午觉做了一个梦,这个梦非常清楚。他说,梦到有一个人敲他的门,他在梦中睡午觉,他就起来开门,他不认识这个人,是个当差的,是军人的打扮,送一封信给他。
  问他:‘你这里有没有某人。’他一看,是自己的名字。
  他说:‘没错!这是我的名字。’
  那个人就说:‘我们大将军请你去一趟。’
  他想,他虽然是中了举人,与官府没有往来,武官更是一个都不认识。于是他说:‘你是不是把名字搞错了?也许同名同姓啊!’
  这个人不分青红皂白:‘既然名字都对了,就请你上马吧!’
  他牵了一匹马来,就硬要他上马,他也没法子,就骑上这匹马。
  他说,骑上马感觉当中,这马不是在地上走,好像在空中飞行一样。过没有多久,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有很多人交头接耳的,好像在谈论什么大事情一样。他就去打听那个将军是谁?
  人家告诉他:‘岳飞。’
  他一想:‘那不得了!岳飞是宋朝人,那我不就是死了!我怎么会跑到这儿来呢?’他说:‘我这死不得啦!上有老母、父亲,下面还有妻子,小孩很小啊!我不能死。’
  过了一会,岳飞升帐了,就召见他。他是个读书人,历史当然很熟悉,对于岳飞尽忠报国也非常的敬佩。
  岳飞一召见,就告诉他,他们准备北上讨伐金兵,请他做文案的工作。就是文书的工作,好像秘书这一类工作,邀请他帮助。
  他心里一想就说:‘不行!我家里父母年岁大了,太太很年轻,儿子很小,不能离开啊!’
  岳飞告诉他:‘我们距离出兵还有三个月,我可以放你回去,你好好的去安家,三个月之后我再派人来请你。’
  他被逼著也没法子就同意了。岳飞于是把他送回来,他就醒过来。作这么一个梦,就跟他父母说。
  他父母说:‘这是作梦嘛!哪里是真的啊!’
  但是他自己觉得这个梦跟平常作梦不一样,平常作梦不会这么清楚,他这个梦就好像事实,清清楚楚的。他说:‘这不是普通梦!’所以他相信三个月之后,岳飞一定派小鬼来接他。
  于是这三个月当中,他就处里家务事情,也处理后事。
  约定的时间到了。
  这一天,他通知很多亲戚朋友,朱镜宙老居士也参加了。当时他很年轻,他去看活活的一个人,又不生病,看你怎么死法?他就抱著很好奇的心理去,反正就在邻村没有多远,只有几里路嘛!
  到那一天,他宴请宾客,也有好几桌。吃完饭之后,看看时间差不多到了,他也梳洗整整齐齐的,穿了干净衣服,在自己房间里。他的房间门窗都打开了,亲戚朋友也都在他房间里。他躺在床上,没有多久他就告诉父亲:‘岳飞派的那个人在门口,我已经看到了。(别人看不到,他看到了。)’
  他父亲很不高兴,在那里骂:‘我只有一个儿子,养老都靠他,怎么可以叫他去。’
  到最后,还是他儿子自己说:‘人总有一死,人死了能够追随岳飞,也算是一桩很光荣的事情,就算了,让我去吧!’
  他父亲哼了一声:‘好吧!就算了。’
  他父亲这一答应,他就断气了,就走了。
  过了三个月,武昌起义革命成功了。所以朱老居士讲,我们人间在推翻满清,那个鬼道半年前,已经开始在打仗。
  说到这个地方,岳飞果然念念尽忠报国,念念不忘去杀金兵啊!那个‘杀’的念头没有断,落在鬼道啊!他在鬼道是中品,是个将军、元帅的身分,这就证明佛在经上讲的一点都不错。我们世间人认为:岳飞是民族英雄,功业永垂不朽,后人无不尊敬。
  为什么不能生天?
  为什么不能转世做人而落在鬼道?
  读了佛经才恍然大悟啊!他杀心没断,连三善道都产生了障碍,何况修行要超越轮回,要圆证佛果,那当然更不可能了。由此可知,这个杀心不除,真的是很可怕,佛这一段教训,我们要记住,要认真的去奉行。
  彼诸鬼神。亦有徒众。各各自谓成无上道。
  鬼神的庙在我们中国,从大陆到台湾,几乎每一个乡村角落都有。从前每一个县有城隍庙,每一个村有土地庙,城外每一个地区有山神庙。除此之外,我们世俗讲福德正神,还有王爷公这一类的,那就不胜枚举,太多太多了,这是属于鬼神!除鬼神之外还有天神。在中国还有特别受人祭祀的水神,就是我们讲的龙王。像本省民间最崇敬的妈祖,妈祖是海龙王,水神里面最大的。江河、湖泊都有龙王。我们在佛经里面也读得很多,这些确确实实都存在,他们也有威德,也受人间的祭祀。我们对这些鬼神的态度,世间读书人以孔老夫子为代表——敬而远之。‘敬’就是说在一定的时节,祭祀他,祭祀这是敬。‘远’是什么呢?不能听他的教导。换句话说,不可以跟他学,还是跟圣贤人学,不跟鬼神学,这就是远;远不是不跟他往来,那就错了。像初一、十五的祭祀、春秋祭祀,这是敬,一定要做到敬。佛弟子,你看《安士全书》,周安士居士的态度,那是我们学佛人对待鬼神的好榜样。我们到鬼神庙,我们也烧香,也问讯。三宝弟子不要去拜鬼神。为什么?他担当不起!你拜他,他赶紧让位,他不敢接受你礼拜的,问讯可以。周安士不但问讯,而且还给他说法,劝他三宝,劝他断除杀心。鬼神的嗔恨心重,杀业很重,你得罪他,他会找你麻烦。劝他,不要接受荤腥的祭祀,劝他念佛求生净土,这个是佛弟子对待鬼神最好的态度,是我们应当要学习的。
  所以‘彼诸鬼神。亦有徒众。各各自谓成无上道’,这一段说明在佛的末法时期,修行不断杀生的念头,佛给我们说,他在菩提道上必定有障碍。换一句话说,证果他是没有份的,修学到最后,佛在经上明白的告诉我们,这个杀害众生的意念不忘,便是落在鬼神这一道。由此可知,鬼神道的杀业很重。鬼神他们徒众也很多,就是信徒也不少,在本省、大陆,甚至于外国,鬼神教的信徒都很多。
目睹自己出生(入胎、出胎)全过程......
在另一贴中,有同修希望能多提供一些故事,新写一时难以成行,找些旧帖姑且对先付对付一下吧。
此帖发于2006年
两年前的夏天(2004年)我的一次灵魂出壳过程中,亲身经历了39年前自己入胎、出胎全过程。
& &前面的一些无关事项较长,以后慢谈,从紧要处说起:
&........飘在空中是直立状(以前出壳是平躺,脚前头后飘行),移动已感到有点吃力了,似乎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到了一处木楼外,三楼阁楼边,一个念头就飘进去了,见一家人在吃晚饭,没人理我,觉着有点失望,又退出来......飘过一处森林,看到一只老虎,趴在那里病恹恹的样子,感觉有点不对劲,很快就离开了。
不知不觉到了一处医院,60年代那种简陋的两层砖房。有三两个女人躺在一间病房,看清了一个胖子,觉着不顺眼。继续往前,穿过中间过道,是一间单人小病房,一个中年妇女似乎难产,脸上表情很痛苦!
&&&就这一个念头,看她很痛苦这个念头,自己就不由自主被一种强大的力量吸过去,当我突然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时,身体大部分已从女人右腹部吸进去了,有点象很薄的气球那样吸进去,剩一小部分在外面的情景很清晰。终于全部进去......几乎就在同时,我被生下来了。
记得清楚的是,母亲穿一件白底浅色翠花衣服,父亲抱着我,穿的是当时流行的阴单蓝绸料短袖衫.....
我觉得十分的委屈,又后悔,使劲东张西望,希望能发现点什么。终于在靠床的墙壁上看到了“2006.3.....”字样,心里想,还好,才41年......(我1965年生)。这时,父亲说话了,意思说,那是你妈吃的中药....因为在我看的墙壁下边一米多高的墙柜上放着一包什么东西。
灵魂出壳完毕,我慢慢回记每一个细节,历历在目。对2006.3,感到特别深刻。两年多来,尤其今年3~4月,果然经历了一生中最富戏剧色彩的种种不可思议事项。&&
本人后来也知道是夺跆,但当时的情形是出于怜悯那个妇女(就是我母)难产,一动念头,就身不由己了。
长大后,我曾听父母讲:由于他们连生三个儿子,最后,想要个女儿。怀孕时,曾与一个在外地的没有生育能力的朋友商议,若是女儿,就留下;若是男孩,则送给朋友。母亲为何难产?因为怀的又是男孩!
那个“我”在肚子里就知道了将被送走的......所以,不愿出来。
碰巧,“我”路过,并动了恻隐之心......
我生下后,由于时逢夏天,连续下雨,公路中断,两个月后,那位朋友也没法来接人......父母最后也不知何故,留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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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识出体、了知宿命、乃至佛道中种种灵异神通、法术、符咒·····末学于十多年前曾经颇感兴趣,也有一些心得。(贫僧出家前也已是道教全真龙门派第二十一代传人)后来明了此许许多多对于偶之宿世来讲,早已是小菜一碟,顿时味同嚼蜡,全然放弃。一心了生脱死,方为正事。
上网唯一目的, 在于弘扬至深至妙之念佛净土法门!!!
关于此,偶另有一贴,可惜没有引起大家注意。大家都喜欢灵异神通,而对于真正摩尼宝珠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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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记载,绝大多数人的投胎是在父母交配之时;中阴在习气支配下,不由自主的入胎、住胎。喜欢父者为女胎;喜欢母者为男胎。
临产一刻入胎者,概率很低,千分之几,或者万分之几(一般都有特殊情况),称为“夺胎”、“抢舍”,有人代为坐胎十月。夺胎后,原住神识离去。原住神识与夺胎神识多有殊胜因缘。
宫主非恶意夺胎,乃因原神识不愿出来,碰巧遇到,临时解围而已······
其间因缘很复杂,一眼难尽。
原住神识十多年后再次投胎,长大后与宫主有奇特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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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胎的情况,原住神识与入侵神识可能会发生“交战”,二者之间宿世一般有特殊因缘,多数为原住神识为偿还宿债,代为坐胎十月,代受胎狱之苦。
宫主非恶意夺胎,乃因原住神识不愿出来,刚好碰巧遇到了,一念之差就进去了,“他”趁机溜走。
十多年后,宫主的代胎神识重新投胎,“他”的感觉,十多年过去了,好像只是一刹那间,好像只是出去透了口气,回到原地时,不想已经是“时过境迁”了,时间、空间大大变迁。“他”却了然不知,再回来时蒙鼕鼕撞到哪里也不知道了。
“他”长大后,冥冥牵引,居然再次找回来了,找到了宫主,有着难以言尽的种种人生经历。
看过宫主的前世今生贴吗?那里没有明示,可以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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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入胎经》
“佛告难陀:虽有母胎,有入不入。云何受生入母胎中?
若父母染心,共为淫爱,其母腹净,月期时至,中蕴现前。当知尔时,名入母胎。
 此中蕴形,有其二种。一者形色端正,二者容貌丑陋。
(此处省略中阴具体形状及不能入胎的原因分析&&&&&&)
若母腹净,中有现前,见为欲事,无如上说众多过患,父母及子,有相感业,方入母胎。
又彼中有欲入胎时,心即颠倒。若是男者,於母生爱,於父生憎;若是女者,於父生爱,於母生憎。
  於过去生所造诸业,而起妄想,作邪解心。”
该经讲的相对简略,在其他比如《中有论》中有更详尽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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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25岁开始吃素,第二年经人介绍认识佛法并。十多年来,朝山、游学、、。直到前年38岁时才死心塌地念佛,求生净土。其间,淫念逐渐淡漠。
2005年5月,一次偶然的机会朝拜了迦叶尊者道场云南鸡足山,触启了数百年前的往事,在与许多世以前的"妻子"的一场会面后,完全改变了对世间男女之事的看法,回家后从此断绝淫行。妻子也是十余年的居士,没有什么障碍(很快她也吃素了)。
6月,开始实行,有一周时间的饥饿不适感,很快就调整过来。9月戒掉了一生中最大的嗜好——喝酒。11月,正式受持终身八关斋戒.......
居家而彻底断淫,至今已有16个月了,仰仗八关斋戒的加持,没出现任何反复或者不适。
关于那次从鸡足山下来后的具体经过......
与妻子住在大理下关宾馆,标间,一人一床。念佛机整晚开着放在梳妆台上。下半夜,半醒半眠中,头脑完全清晰,念佛机的佛号听得清清楚楚。一红一绿两女子来到我床前(应是一主一仆)。主者靠前抚摸我手,我知道是过去的妻子。用意念告诉她:来了,就跟着念佛机念佛吧,别再纠缠过去的事......她不听,执意要与我亲热,并说没别意思,只想看看我,大姐(指我邻床的妻子都不介意嘛。好像妻子的态度真的无所谓。)
我明显感到手被握住的滑腻舒适感,同时心里一直合着念佛机的佛号,不断提醒自己不能这样。而且自己觉得嘴里在念佛号,却一直出不了声。最后是狠狠用脚一蹬她才退到窗边。我知道她不能再接近身边了,但也一直不走。我开始犹豫,只要一扭床头灯,她必定消失。僵持一分中左右,终于动手开了灯,一切全消失了。同时,完整的念出了一声!一边的念佛机依然同刚才一样念着。
妻子也醒来。我问她刚才看到什么没有。她说好像有两个长长的影子.....在卫生间与卧房之间?(从她角度看,确实如此)。问是否听到声响,她说听到你嘴里在哼哼什么吧?我告诉她刚才经历的一切。
在此两年前的一次神识出游中,我已经时空倒置看到了700年前的生活、修行状况。只是不知具体地点。此次鸡足山之行十分偶然,一上山顶,就看见了曾经修行的地方。下午在山顶时,一个人差点伤感落泪!!!
平时,做梦和神识出游,两种情形完全不同。下关宾馆的幽会前妻,确实非梦、非游,自己也头脑一直保持清晰。且有完整的听力(一直听到念佛机佛号)和思维能力、行动自主力(劝念佛号、扭开床头灯)。
一扭开灯的哪一刹那,我有一种万分的愧疚感,觉得很对不起她!!!我感觉她应该是700年前我出家修道后抛下的妻子。年纪约20岁,人很清秀、妩媚——同时含蕴着深深的幽怨!
关灯重新睡下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下午在山顶没出的泪终于溜下来了。也许就在同时,彻底消退......觉得世间恩爱,不过而已......
无常-我外公刚过世即落蛇身
他刚过世我第二天就为他颂了经,有可能他刚过世那天还没待我颂经即已轮转。昨夜蒙菩萨加持得知他已经轮回为一条我们那边常见的菜花蛇。并于睡梦中为那一窝蛇都做了三。毕即醒来,感叹轮回路险。论坛诸贤当需精进,莫要放逸
大明正德十五年
&寒食节快到了,上个月黄叔叔还是死了。
&他刚咽气,他的老婆就转身去厨房拿菜刀回来准备剁他的肉来吃,而他的两个儿子已经迫不及待得扒着他尚未冰冷的尸首啃了起来。
&女人一看这情景,也把刀扔在了一旁,和儿子们一起大嚼自己男人的身子。
&母子三人把门关得严严的,就怕别的路过的人看到来抢夺他们的“食物”。
&大饥荒已经持续了四年了,四年时间,把人仅有的最后一点道德和人性都慢慢的磨灭光了。
&能吃的都吃了,前几天还听说连新死不久刚下葬的坟都让人挖光了。
&我以前是个放牛娃,爹、妈虽然让我在私塾里读了一年书,奈何年景不好,只好不让我再读了。那时候还不象现在,隔三差五的我家还有白馍馍吃,现在,牛也没了,树皮也没了,观音土也没了,往前我认识的乡亲都饿走了样,一个个瘦得像饿死鬼,可肚子挺得老大,跟怀了孩子似的。
&爹连夜去五叔那里连抢带夺得拿回了五婶的一条膀子,回来的时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五婶是昨夜死的,被我几个表哥趁五叔不在家的时候把重病的五婶从床上拖下来用锄头砸死的。爹去他家时已只剩下不到半个了。一条膀子妈吃了两天,爹在一边看着直咽口水,硬是忍着。
&我也在旁边瞅着,我想吐。
&寒食节过了,我和爹每天都到外面去找吃的,偶而能找到天上饿晕掉下来的鸟,还有没人发现的观音土。
&经常看见成群结队的人在我身边走过,那是去逃荒的,可最后没几个人能逃得出去,不是在路边饿死,就是在晕过去后——被自己的同乡拖走吃了。
&我走过几个人身边,他们一人抱着一团“东西”在吃着,很艰难的吃着,围着一堆火,那是他们其中某人的女儿,女孩掉队了,被后面跟着的几个人围住给打死了,架在火堆上烧,她爹从前面回头来寻,这时,“肉”也烧好了,她爹明白过来,也没说什么,只要他们分他一点,于是——
&我想吐的感觉更强烈了。
&我摸索着回了家,刚到门口,就听见我妈嘶叫着好象和人抢夺着,我急忙跑进去。
&我爹抱着我弟弟左右躲避着我妈的扑打。
&原来,最近邻县开了个“菜人”集子,专门收人肉,听说还是官府私下默许的,大见眼下这家人活下去够戗了,就琢磨着把弟弟给卖了,拿点回来做盘缠准备逃荒到外地去。
&妈死活不同意,爹绝望得让妈把弟弟抱回她的怀里,自己蹲在门口,低着头一言不发。
&终于做出这个决定了!
&做出这个决定我一点也不怕,我和爹是瞒着妈的。
&这天,我和爹来到邻县的“菜人”集子,好热闹!就像庙会一样!
&好多人在一个大门口外面等着,人山人海的,与庙会不同的是,来这里的人没有一个带着笑容。
&我看到很多和我一样大和比我还小的男娃女娃都被两三个大人用绳子绑着,脑袋上插根稻草,我知道,那是准备卖出去的“东西”......
&好不容易轮到我了,这段时间好长啊,我爹一直不敢看着我,只把眼睛乱瞧那些和我一样的“菜人”。我注意到,爹的喉咙里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呻吟。
&进去后,一个在这时候看来很不相称的胖子冷漠的递给我爹一张纸,见爹看不懂,轻蔑的笑着,我认得几个字,是此“菜人”由其父卖得铜钱五贯,不得翻悔的字样。我说给爹听,那胖子很惊讶的看着我,奇怪这时候我还那么平静。
&我爹迟疑了一阵,在那上面按了手印。
&胖子舔了舔血红的嘴唇,挥了挥手,几个人把我带进了后堂。临走时,爹还是没看我,只是看着手里的铜钱流露出欣喜的神色,径自朝着外面走去,向那外面领散的卖着“菜人”肉的摊子走去。
&我被押到了一间房子里,那里面到处是已挂得满地满墙的人肉肢体,还有正待宰杀的“菜人”,那些菜人和我一样,都出奇得安静。
&终于又轮到我了,那“厨子”把我往桌子上按着,我感觉自己的脖子一震,泛着泡的鲜血汩汩流出......
&后注:明朝正德十年至二十年,整整十年发生全国性的饥荒。也出现了中国历史上罕有的公开买卖“菜人”的行为,买者卖者都是菜人的父母长辈,他们不忍心吃自己的孩子,就把他(她)卖给别人做菜人,然后用得来的钱买别人的孩子来吃。
&很少有菜人反抗的,因为他们知道,在这个世道里,他们该被人吃。
&“菜人”,又称“两脚羊”,是中国人惯用的美化其丑恶行为而用的文雅词汇的又一专业词.
&菜人,顾名思义,就是当成菜的人。明朝崇祯末年,河南和山东发生千年不遇的饥荒和蝗灾,可以吃的东西都已经吃完,唯一剩下的可以吃的就只有人,于是便有了公开的人肉市场,其贩卖的乃是活生生的人,称之曰菜人。只需要花点钱,即可买到一个菜人,带回家像畜牲一样宰杀后合法的食用。
 (按)不要以为你们已经远离这些梦魇般的经历,之中一幕又一幕的类似惨剧正不停的上演,角色也在不停地转换,有时你扮演杀者,有时你扮演"菜人".
  快念南无,从梦魇中醒来吧!
看到有师兄怀疑“菜人”事件的真实性。附加清初大文学家袁枚子不语里记载为证.
明朝崇祯末年,河南、山东两地又闹旱灾,又闹蝗灾,连草根树皮都被饥饿的人们吃光了,饥火中烧的灾民开始吃人,官府也管不了这件事情。
  妇女和小孩是最早遭殃的,被自家人反绑了手牵到集市上卖了,就是所谓的“菜人”。在集市上被卖出的菜人,就由买入的屠夫牵到家里去,就像杀猪杀羊一样杀了卖给人吃。
  有一个姓周的商人,从东昌经商回家,到一个酒店吃中饭。店家说道:“肉卖完了,请客官稍等”。
  一会看见两个女人被拖到厨房去了,店家高声叫道:“别让客人等久了,先弄只蹄子来!”
  姓周的商人约摸猜到了此地的情形,赶紧出来制止,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厨房里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已经掉了胳膊,另一个吓得面无人色。
  那两个女人看到姓周的商人,都惨叫着向他求助。一个要求快把她给杀了,别得受折磨,一个则求救。
  姓周的商人心下恻然,就出钱把她们都买下了。
  其中一个流血过多,已经不可能活命了,就快快地刺穿了她的心脏,把另一个带回了家。
  这个姓周的商人并没有儿子,以后就把这个被救回的女人娶来作了小妾,过了一段时间,生了一个儿子,右胳膊上有一条红色的线状的胎记,从腋窝直到肩膀,跟当年那个被砍了胳膊的妇人的伤口一模一样。后来姓周的商人的儿子又生了儿子,直到三代以后才断了香火。当地人都说,其实姓周的商人命该无子,但是因为他善心大发,救了两个人,所以才能再延续三代的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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