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小时候玩的九宫格来回移动电脑屏幕变成九宫格一张大图叫什么名字

家里有老人的童鞋可以打听打听,下面这个老古董叫什么名字?是的,老人们会告诉你,这不就是一部大哥大吗?可惜,“大哥大”只是它的小名,因为香港黑涩会古惑仔大佬们经常使用,由此得名。你可能不知道的是,它的学名叫TACS制式模拟移动电话。&你要问它和现在的手机有什么区别?真相只有一个!它只能打电话,不能发短信、彩信、不能上网等等等等。上面这位老人叫朱高峰先生,今年81岁。虽然他其貌不扬和所有的爷爷们一样慈祥,但就是在他的领导下,我们冲破苏联老大哥等发达国家通信技术封锁,于1987年11月在广东建成了第一个TACS制式模拟移动电话系统。&堪称中国所有移动手机的“爸爸”!&而这个时候,中国移动,我还没有出生。但是,胚胎已经在孕育,我在悄悄发芽中。&92年我国在浙江嘉兴开通了第一个GSM数字蜂窝移动通信领示系统这代表着,要是你不好意思打电话给心爱的妹子说“爱你”的时候,你可以发条短信说“我想和你一块起床”了。顺便科普,世界上的第一条手机短信也是发送于1992年。在12月3日的凌晨,一位22岁的加拿大工程师悄无声息的输入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可惜,他发的并不是“I&love&you”,而是……&Merry&Christmas&.&这标志着通信技术攻城狮及互联网开发攻城狮单身狗时代的开启!&时光机倒回到1994年7月,我们家隔壁老王的爷爷——中国联通公司正式挂牌成立。当时联通成立的时候,由机械电子部、能源部和铁道部共同起草了一份报告上交到中央,并很快得到了批复。中央领导在批件中写了8个大字。&“看来这是一件好事。”&94年到96年,我们经历了BB机(寻呼业务)的兴起和没落,向死而生中我们也实现了移动电话的国内国际漫游业务。&1997年的10月21日和22日,亚洲金融风暴猛烈袭击香港,恒生指数连续下跌1000点和1200点。但就在22日和接下来的23日里,由广东移动电话公司和浙江移动电话公司资产分别注入并成立的中国电信(香港)有限公司【后更名为中国移动(香港)有限公司】依然在香港和纽约昂头上市,揭开了中国电信企业进入国际资本市场的序幕。&看到这里,你是不是已经懵逼了?我们家族历史很复杂的,憋着急,看来我要祭出我修炼了千年的画工,来给大家画个草图展示了。Come on baby !明白了没?大圆圈代表一块大蛋糕,就是中国的移动通信业务市场,以前这块市场就三个人吃。&一个人叫邮电通信系统,遍布全国31个省直辖市和自治区,就是90年代的“中国电信”、电信局、电信公司等等这些称呼。&一个人叫联通公司,就是我们家隔壁老王以前的爷爷。&一个人叫长城通信公司,当时用来运作CDMA试验网的。&我们三个人都得受一个爸爸管,我们共同的爸爸叫邮电部。家里穷,我们爸爸就挑出广东和浙江两个腿脚快的孩子,组建了中国电信(香港)有限公司去香港和纽约挣钱给家里的孩子花。&直到日,我们共同的爸爸决定分家了,然后中国移动通信集团公司正式成立。我,就是我!我就出生了!一定要记得,每年的4月20日就是我的生日!&2000年的6月1日,就是我过的第一个儿童节!至于我们家隔壁老王联通公司的爷爷怎么有的儿子,儿子又怎么有的孙子,他们家的事情也很复杂,再讲下去你会更懵逼。&从我出生那天起,我就肩负着不可推卸的革命任务,在众位爸爸的带领下破土生长,挑过TD-SCDMA这杆民族大旗,买鸡生蛋布局有线宽带,大力发展4G以及4G+高速快车道,在中国香港收购移动电讯商PEOPLES(华润万众电话有限公司),在巴基斯坦收购米雷康姆(Millicom)公司控股的巴基斯坦巴科泰尔(Paktel)公司……&现在小男孩逐渐长大,我的爸爸们也老了好多。PS:不要问我爸爸叫什么名字,你敢直呼你爸爸的名字么?&你看,就算到了2016年,伦家也才16岁,含苞待放的青葱年纪。今天是我的第16个儿童节,伦家都把小时候的故事讲给你听了…辣么,我的儿童节礼物呢?&何况,今天是月底最后一天,伦家今天还帮你节省了好多时间,你不用出门就能缴了话费、进营业厅也不用排队、办理宽带还能享受尊贵……营业厅八袋长老(yytbdz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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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运】海(九宫格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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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人鱼啊——你有一条尾!大海啊——你全都是水!”甲板上,某人张开双臂,迎着海风陶醉地朝着辽阔的水域寄情抒怀。“你念的那是什么鬼啊?”国木田走到某人身边,相比起对方陶醉放松的模样,国木田紧绷着一张脸。“即兴的诗歌创作~”太宰脸上的笑容很轻松,就连语调也带上了稍别于平时的活跃,“面对美景佳人的时候,人们总会情不自禁地用语言或文字将自己心中的赞美之情表达出来吧!国木田君看到这——样辽阔壮美的海洋,难道没有什么想法吗?!”“……嘛。”国木田双唇抿成一条线,过了几秒才放松。确实,这次社长组织大家的海滨旅行让国木田也放松了不少,但是稍微联想一下——
海→水→太宰
原本放松的心情就一下子提起来了,海边的话,能发生的意外就实在是太多了。尽管太宰虽不明确但也好歹是答应了他不会再刻意寻死,但国木田要是能对太宰放心那他也就不是国木田了……
所以他决定在这次旅行中全程紧紧地盯着太宰不让他有一点机会!“不过为什么是人鱼?”国木田看着太宰望向远洋的侧脸,疑惑地问道。“国木田君不知道吗?”太宰微微睁大了双眼。“什么?”不管是多少次,国木田都会被太宰的这幅表情骗到。“国木田君不感到奇怪吗?一般来说的话,到日本的海滨旅行都是选择冲绳的吧。”太宰转过身,靠着甲板栏杆,海风将他的头发向前吹起。“但这里是津轻。”因为太宰的话,国木田陷入了思考。“没错,为什么社长会选择在津轻呢?”太宰一脸计划通地笑着,“其实津轻附近流传着关于人鱼的传说哦,我觉得,社长大概是对此感兴趣吧——”“喂!贤治,这家伙我拉不动过来帮一下忙啦!”“乱步先生稍等~”
甲板上,众人喧嚣着,其中也像太宰一样靠着栏杆的乱步拽着手里的鱼竿,皱着眉头扯了扯让贤治帮忙。“不,也许是乱步先生吧。”见此情景,太宰于是笑着改口。“人鱼的传说……”国木田摸着下巴,视线凝向一处安静地思考着。“各位,吃午饭了哦~”直美走出船舱,向在甲板上玩闹的几人招呼着。“知道了!”太宰大声回应,然后拍了拍还在思考中的国木田的肩膀,无奈地笑了笑朝船舱内走去。“人鱼……”而国木田则是自言自语着缓慢朝船舱移动。——“我开动了!”祈祷过后,众人都拿起了自己的碗筷,午饭是就着大家上午钓上来的海鱼做的,看似简陋,但因食材新鲜,简单的料理便更能体现出其自然的美味,和着简单的配菜,更是别有一番滋味。不过,比起料理本身的味道,大概更重要的是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成果,所以在此基础上品尝出来的味道才更美味吧。
虽然其实很大一部分要归功于乱步,而完全没有功劳的人——“敦君身体还是不舒服吗?”吃饭聊天的间隙,谷崎看着敦从上午开始脸色就一直不好的敦,关切地问。“没,没事……”敦拍着胸脯想要压下那阵恶心的感觉,他勉强地笑着回答,虽然脸色苍白让他这句话完全没有说服力。“早知道这样的话,一开始就不会让敦君一起来了的。”直美抱着谷崎,轻叹一声说。“没,没事啦,我待会儿再吃一片晕船药就好了。”说话期间,敦的脸色变得更差了。“晕船的话,我的‘君死给勿’也没用啊。”与谢野放下手中的碗筷,看着敦难受的样子,眉眼间笼上一层心有余力不足的无奈。“没没没没,真的没事的!”看着与谢野的反应,敦条件本能地为自己只是晕船而感到庆幸。“如果敦真的感到难受的话我们就尽快返航吧。”国木田皱着眉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当初没有弄清楚敦会晕船就让他跟着大家一起来是他的疏忽,现在这种情况,牺牲一下大家的娱乐时间送敦回岸上好好休养是最正确的选择。“果然野性十足的猛虎果然也还是扛不住大海的试炼吧。”太宰说着,嚼着刚从国木田碗里夹出来的三文鱼笑着说。“啊!!太宰!!”低头见碗里的肉少了一块,国木田怒道。“对不起……”敦愧疚地低下头,觉得自己扫了大家的兴致。“嘛……也不是敦你的错啦。”太宰就着碗里的鱼汤吞下嘴里的三文鱼之后柔声说道,“毕竟你这是第一次坐船吧。”“虽说是这样没错……”敦头埋得更低了。“各位,如果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吃完中午饭就返航吧。”国木田扫了一眼船舱内的众人,冷静沉稳地说。社长不在的时候,他说的话便极具分量。“遗憾的是我们似乎错过了返航的最佳时机了。”这时候,最先吃完午饭离席的春野从甲板回到船舱,面色凝重地说。“怎么了?”乱步双手枕着后脑勺,挑挑眉问道。“很快会有一场风暴来临,在这种时候启航并不是明智的决定。”春野坐到直美身边,表情郑重。“这样么……那就没办法了。”国木田也放下碗揉了揉眉心,“那等风暴过去就回航吧。”“风暴的话,也没有办法在甲板上玩了呢,啊……好无聊……”乱步低喃着,顺势就倒在地板上。“既然这样,大家来讲故事吧,像是夏日祭的鬼故事一样~”太宰眨眨眼睛笑得诡异。“哦~~不错呢!”贤治第一个附和,他高高举起右手,激动地说。“讲故事吗,似乎大家也都没进行过这样的活动呢,我没异议。”谷崎望着船舱顶想了想,然后愉快地答应了下来。“既然哥哥答应的话,直美也没有异议!”直美说着就更紧地抱住了谷崎。“听起来不错。”与谢野脸上也有了好奇的表情,“那就从我开始吧。”
听着与谢野要讲故事了,躺在地板上的乱步便坐了起来。“这是我从医生的同事那里听到的。”众人围成一圈,面如死灰的敦和表情有些僵硬的国木田分别坐在太宰两边,春野很懂气氛地在中间点上了一支蜡烛,与谢野刻意压低了声音,船舱外,风暴的前兆已经开始显现出来,给现场的情景更加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那已经是她刚毕业时候工作的医院了……”————“最,最后她看到了什么……”故事的终局,敦脸色煞白地问隐于光明和黑暗中的与谢野。“她看到,标本瓶中装着的……”说到这里,与谢野将声线压得更低了,稍微卖了一下关子,环视了一圈众人脸上不同的表情,最后诡异地一笑,如同手术室里露出的笑容一般,“标本瓶中装着的是她自己的头颅。”“咿咿咿咿!!!!!!”敦第一个被吓出声,他情不自禁往后推了一步差点倒下去。“敦君,没事吧?”太宰伸手把他拉起来,极力憋住不当场狂笑。“没……没事。”看了一圈大家疑惑不解的表情,敦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笑笑。
他其实并没有多怕鬼,但是,与谢野的讲述实在是太精彩了,让他不由自主地浑身汗毛倒竖,加上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所以才……不过,看周围的大家都镇定自如的样子,看来果然经历得还不够啊,恩?不对,有人除外……“国木田先生,您没事吧?”敦看到坐在太宰另一边的国木田绷着身子,浑身僵硬就像雕塑一般一动不动,不禁问道。“!!……我没事。”被问到的国木田浑身一震,然后动作像机器人一般转过头,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低气压瞪着敦,这一瞪着实又把敦吓得不轻。
什么嘛——原来国木田君真的怕鬼啊~
太宰刚想这么调侃——“犯人是她的学长,她看到的那个头颅只是做成和她很像的模型,真实的作案时间是下午6点,提前于她对表时间一个小时。如果调查的话,也能够在钟楼发现管理者老先生的遗体吧,至于作案动机,和他毕业的医学院有关,我记得没错的话,8年前有一起神经药物走私事件引起了轰动,大概,是学院的高层对他有这方面的指示。”乱步一口气说完自己的推理都不带一个喘气。“……不愧是你。”与谢野双手环胸轻笑着。“作案时间是怎么回事呢?”谷崎一只手摸着下巴,思索着刚才故事的细节。“这很简单。”代替乱步,太宰做出了回答,“与谢野小姐说那是一家刚成立不久的小医院吧,医护人员数量都比较少,地域也相较偏僻,而在医院附近钟楼的管理员是一位身体虚弱的老人家。”“掌握她的习惯调整她手表的时间很容易,但是要同时改变钟楼的时间却有所困难,可如果是很熟悉的面孔,老人家也不会觉得怀疑吧。”既然这个故事已经脱离了“鬼”的范畴,国木田便能镇定冷静地思考细节了,分析着分析着,他的眉头竟又皱了起来,“竟然利用亲近之人的信任……”“说的没错吧,乱步先生?”太宰对国木田露出了一个欣赏的笑容,然后才看向乱步那边。可惜国木田并没有看到这个笑容。“嘛,虽然手法恶劣,但充其量也只是一些小把戏。”乱步撅了撅嘴,没好气地说,不过接下来,他放下手,突然笑了,“我倒是知道一个有趣的案子。”
乱步说了,看了看周围人将视线和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自己身上之后,才继续轻轻地说下去:“是一起发生在尼罗河游轮上的案子。”————
就这样,故事会进行得很顺利,每个人都讲述了自己或听说或经历过的怪诞和不可思议事件,谷崎和直美讲述了小时候偷跑去山上抓萤火虫时候遇到的老婆婆,春野讲述了自己故乡一栋时隐时现的古宅的故事,贤治说了自己乡下有一户人家的牛产下的有人脸的怪异牛犊的事情,敦说了自己在孤儿院时候听到的各种恐怖传说,而国木田的故事太过无趣以至于大家听完就忘了,最后轮到了太宰。“大家都讲述的是和自己有关的故事呢~那么最后,我就来说一个和这里——津轻有关的传说吧。”船舱外是狂风骤雨和电闪雷鸣,船舱内,太宰将灯光拉到自己面前,凝神坐着,表情严肃,看了一眼在场的人,做了一个深呼吸,开始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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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津轻的大浦地区就有人鱼的身影出没,她们顶着绿色的头发,恍若一缕缕仇怨。她们天生亮嗓,能发出像竹笛般宛转悠扬的声音。有一个叫中堂金内的中年武士在这片地区执行巡逻任务,一次乘船时遇到了掀起风浪的人鱼,中堂便将其射杀。中堂回到松前城据实禀报了详情,受到上司野田武藏的大力称赞要为他向殿下邀功,然而此事却在殿前受到奸人青崎百右卫门的阻挠,中堂发誓将再度前往津轻不带回人鱼的尸身死不足惜,然而中堂却再没能遇到人鱼,尽管花大力请沿海渔民助力也终无果,他竟渐渐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见到过人鱼真的射杀过人鱼,最终积郁成疾客死津轻海滨,得知此事的野田武藏愤怒不已,为此追讨至青崎百右卫门府上杀之以慰中堂在天之灵,而野田武藏也因对朝廷重臣善用私刑引咎切腹。后来,人们在津轻海边发现一具上半身似人下半身同鱼的怪异骨架,而那骨架上不偏不倚地插着中堂金内共荣的箭簇。津轻地区至今仍流传着相关传说,含冤而死的中堂金内的阴魂徘徊在海滨持续不断地寻找着人鱼,甚至会将潜水者误当成人鱼咒杀。”
太宰感受得到身边人极力克制的颤抖,于是他诡异地笑着,又将声线压得低了:“似乎,正是我们被困的这片海域哟~”“传说而已,不足为信。”国木田马上打断太宰的话,然而他的话却有些没底气。“许多传说也是根据真实的事件和现象来的哦~”太宰笑得人畜无害,“国木田君莫不是怕了吧?”“没有害怕,只是觉得无聊而已。”国木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推了推眼镜,“已经到了睡觉的时间,今天大家也都累了,早点休息养好精神明天就返航。”国木田看了看手表,晚上8点,窗外的风暴让天色阴沉如午夜,早点睡也没什么坏处。“国木田君,你去哪里?”太宰看着国木田离开的方向并不是休息用的房间便问道。“我去驾驶舱,这么大的风暴,不知道会有什么突发情况。由我来监控。”国木田扶着门框,侧过身看了看太宰,表情有些复杂。“那我来轮班,两个人合作总比一个人熬到天亮要好吧。”太宰说着也起身朝国木田走过去。“随你。”国木田轻叹一声,转身便走出去了。“那么,大家就好好休息,有我和国木田君在没事的~”太宰看了一眼留在船舱里的众人,轻松笑着说。
国木田/国木田君/国木田先生暂且不说,太宰/太宰先生的话根本无法让人放心啊……
众人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因为国木田实在太可靠了,所以大家心里也多少算是放心了——驾驶舱内。“国木田君还在想人鱼的故事?”太宰看着国木田目不转睛地盯着波涛汹涌的海面,偶有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凌厉的寒光照亮他棱角分明的坚毅面庞,而此刻那张脸上,挂着的,是许久未曾出现过的沉思与哀婉。“恩。”对太宰的提问,国木田也不反驳,他淡淡地说,然后将头转向太宰,视线直直地看着他,“刚才你说,中堂金内因为一直找不到人鱼最后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看到过人鱼是否真的射杀过人鱼,最终积郁成疾而死,对吧。”“没错。”太宰轻轻倚着仪器台,语气是同舱外的惊涛骇浪形成鲜明对比的云淡风轻,尽管如此,在只有两人的安静的驾驶舱里,太宰的声音还是深深地传达到了国木田心里。“为什么要怀疑呢。”国木田叹惋地说,“明明是自己亲手射杀了掀起风浪的人鱼才得以救下船上的人的吧,如此忠勇英武的人,为什么要怀疑自己的善行呢,就像是从根本上否定了自己的正义一般。”“谁知道呢~”太宰语气轻佻,却又包含着只有国木田才懂的深层含义,他侧过头迎上国木田的视线,深红的眼瞳里凝着暗涌,“国木田君认为呢?”“如果是因为在殿下面前邀功受阻而觉得武士的尊严受到了侮辱的话,那这真是太荒唐了。”国木田说着又叹了一口气,然后,看向太宰的双眼里是毫不动摇的光芒,“他所谓的尊严和自己恪守的正义是两回事,更何况,尊严并不是追求他人认同。问心无愧即可。”“中堂金内,可惜了呢……”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国木田遗憾地说。“果然是国木田君会说出的话呢~”听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太宰笑了,他看着国木田认真的面庞,语气变得温柔,“国木田君的话,对自己的‘理想’是不会有丝毫怀疑的吧。不过,这只是个传说而已。”“太宰?”国木田看着太宰离开倚身的仪器台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视线随着他的背影移动同时疑惑地说。“我的话,对国木田君丝毫不会怀疑自己的理想这件事,也是丝毫不会怀疑的哦~”关上门之前,太宰侧过头,看着国木田,笑得眯起了双眼,语毕,自动门就关上了。“理想和信任……”国木田咀嚼着太宰的话,半晌收回心神,双手放在船舵上,一道刺目的闪电划下,舱外的波涛似乎愈发汹涌了。————
“没有异常吧。”国木田稳稳地握着船舵,听到自动门打开的声音,便问,他知道是太宰巡查游艇一圈回到了驾驶舱。“电闪雷鸣真的很可怕呢~”太宰尾音上扬,谈谈双手走到国木田身边,“不过船上各处设备运行正常,大家也都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是吗。”国木田点了点头,视线依旧放在驾驶舱外的起伏不定的海面上,“你先去休息吧,后半夜我再去叫你。”“你这句话和‘今晚就交给我了’是一个意思吧。”太宰无奈地笑笑,“前半夜还是我来吧。到时间了我肯定恪尽职守去叫你。”“好吧,那你认真点,在海上没有小事。”国木田拧了一下眉头盯着太宰轻松的表情,严肃地说。“我知道。”太宰说着就伸出手想从国木田手中接过船舵,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轰——”震耳欲聋的一声回响在两人耳边,几乎是同一时刻,船身剧烈的摇晃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驾驶舱的两人完全没有预料到,国木田本能地扶稳自己本就抓着的船舵,太宰也是本能地拉住离自己最近的东西——国木田的手臂。“发生什么事了?”总算是稳住了身体,太宰紧皱眉头一脸不解。“哔哔——”仪器台上有一个地方显示了报警,国木田拉着太宰急忙跑到报警的地方。“锚断开了……”国木田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说完,紧皱眉头,然后将手伸向另一个按钮。“滴滴——”依旧报错。“备用锚的舱口有障碍物……”太宰看着仪器上的提示,语气低沉严肃。“去甲板看看。”国木田和太宰对视一眼,同时点点头,然后朝甲板冲出去。
甲板上风雨交加,两人几乎是一踏出船舱浑身就湿透了,二人将手臂横在面前,迎着狂风往备用锚的位置走过去。“看到了吗?”好不容易才走到正确的位置,两人一只手抓着甲板扶手稳住身体另一只手护着眼睛朝水下看去,太宰眯起双眼看着备用锚舱外黑压压的东西,提高了音调说。“看不清楚,但是,必须要把那个东西除掉才能将锚放出来。”国木田的镜片已经被雨水打湿,视线愈发不清晰起来,他握着栏杆的手用力起来,然后看了看雨水幕布对面的太宰,“只能让大家来帮忙了。”“说的是呢。”太宰轻叹一声,无奈地说,然后两人就又朝着船舱走去。
这个时候,船身突然严重地往右倾斜了一下,倾斜角度甚至到了让人心惊胆战的地步,紧接着一个巨大的浪从右边掀起覆盖在甲板上空。
太宰一个没站稳脚下打滑,巨浪就在他头顶,巨大的水幕遮盖着自己头顶的天空,太宰呆呆地看着这幅壮观的场景,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竟然没有做出丝毫动作。“太宰!!!!”耳边恍惚着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稍微回过神来的太宰转过头,看到国木田朝自己扑过来,同一时刻,天边划过一道耀眼的光。
靠向自己的金色身影,如同浸入一般侵袭于头顶的水幕,影影绰绰的光芒。
太宰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啊……要是能变成一条鱼就好了。——“啪——”不等他细思,巨大的冲击就撞到了甲板上。激烈的水流冲刷着两个渺小的身躯。 就像是落入水中一般,耳边是哗哗的流动声,太宰感受到有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自己,在水流的冲击下两人撞到了甲板侧面,但是太宰并没有感受到很严重的撞击痛苦,但是身后之人的状况却让他十分担心。“咳咳……咳……”虽然这波巨浪的袭击让人心惊胆战,但是这首质量过硬的游艇还是在倾斜之后稳稳地又打在海面上。靠着甲板边缘的两人重新振作起来,国木田捂着嘴巴,猛烈地咳嗽了起来,然后吐出呛进气管的海水。“国木田君,没事吧?”太宰关切地问道。“咳咳……没事。”国木田又咳了两声才哑着嗓子说,“虽然冲击很大,但是内脏还是没问题,倒是你,没事吧,刚才怎么愣住了?”“啊……抱歉,突然想起了一些小事。”太宰难得带着歉意说道,之后表情又变得严肃,“总之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赶紧把眼前的危机解决了吧。”“恩,总之先分头行动吧,大家现在应该已经都起来了。我去驾驶舱稳定住船身。”国木田点点头,严肃地说。“我去叫贤治君帮忙把备用锚舱外的障碍物清楚。”太宰紧接着国木田的话说。“然后也拜托直美和春野小姐把船舱内的东西固定住。”国木田说着,站起身,“行动吧。”“了解。”————“敦君说障碍物已经清除了。”作为传话员的乱步气喘吁吁地跑进驾驶舱对太宰和国木田说。“乱步先生谢谢,辛苦了。”国木田点点头,观察着海面的情况正准备抛锚——“等等!国木田君。”太宰大喝一声制止国木田的动作。“太宰怎么了?”国木田疑惑地看着他。“我们,误入暗礁海域了……”太宰紧皱双眉,总是镇定自若轻佻自如的声线也终于出现了一丝颤抖。“暗礁……”国木田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看着海面,难怪觉得海面比之前出去的时候要平静,竟然是误入了暗礁……“利用海浪的话,应该能够突破这片暗礁才对。”这时候乱步站出来说道。“对啊……利用海浪的起伏的话,就可以越过这些暗礁!”国木田一锤手心恍然大悟,“乱步先生谢谢,接下来这里就交给我们吧。”“好吧,我去帮其他人。”乱步看着国木田坚定的表情,点点头就跑开了。“利用海浪起伏跳过暗礁,这种事情做得到吗?”国木田在太宰的印象里一直都是严谨认真系,只有书店老板娘遇害事件的那次太宰觉得国木田跨过了自己的界限,而这一次,他竟然想要执行听起来如此破天荒的想法,太宰不禁有些担心。“也只能做了吧,我不会让大家有事,也不会舍弃社长托付的这首游艇。”国木田看着太宰的双眼,目光没有丝毫动摇。“太宰,帮忙提示一下暗礁位置。”国木田说着,就双手握住船舵,冷静地观察着海面上起伏的波涛。“我知道了。”太宰也不再多说,走到仪器台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显示出来的暗礁和水深,“12点钟方向13米,深8米。”……“2点钟方向30米,深6米。”…“11点钟方向10米,深2米。”………“12点钟方向……”太宰正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屏幕上显示的暗礁情况,却听到身边似乎传来国木田隐忍的声音。“怎么了太宰?距离多远,深几米?”国木田没有听到太宰接下来的信息,焦急地问道。“15米,深3米。”立马补充完后面的部分之后,太宰看着国木田动作已经有所僵硬的手臂,心里有些泛堵,“国木田君,你的手臂……”“没事,现在更重要的是要尽快驶出这片暗礁区吧。接下来!”国木田明显咬着牙说的,他也知道自己手臂的状态因为刚才在甲板上的那么一撞有些糟糕,但是,船上只有具有航行经验的自己有利用海浪跳跃操纵船只跳跃的能力。自己绝对不能在这里退缩。“11点钟方向,20米,深1米。”太宰低沉地说,情不自禁地又重复了一遍,“深1米……”“1米么……真是棘手。”国木田听着太宰的信息,做了一个深呼吸,视线更加集中在了海面上。
波浪起伏不定,就像国木田此刻的内心一样。一定不能让大家出事!
20米很短,离太宰所说的暗礁已经很近了。驾驶舱内的两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浪还不够大,还不够,还不够,还不——
就是现在!!
国木田在心里大喊一声,左手握紧了船舵,右手一压,准备抡一个右满舵,然而就在如此关键的时候,他的左手却向他发出了严正抗议,握住舵把的左手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更别说右满舵了,眼看着盖过暗礁的波浪就要消散,船底就要撞上暗礁,国木田一时之间停止了呼吸,但另一件几乎是发生在同一时刻的事情,太宰冲到了国木田身边,左手握住舵把紧挨着国木田的手,右手掌着另一只舵把,情不自禁大吼一声,将船舵往右抡了好几个整圆。
船头立刻往右偏离,接着海浪的托举往前方安全的水域驶去,可祸不单行。
这波海浪的后劲不足,船头过去但是没能安全将整艘船都送出去,船头高度在下降,后半船身还位于暗礁以上。若是就这么落下来的话,必将遭遇重创。“可恶……”国木田低吼着,却没有丝毫办法。“啦啦——”
忽然,一阵不符合当前气氛的悠扬歌声传入国木田和太宰的耳朵里,二人本能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在即将覆灭的海浪后面,紧跟着涌来了一波新的海浪,而这波海浪让就要撞上暗礁的船身成功脱离险境,而在那海浪背后,国木田和太宰惊讶地看到了一个类似人的身影越出,又扎进昏暗的海水里。
船只成功脱离了暗礁海域,风暴也在这个时候终于小了下来,细细的雨点砸在海面和船舱玻璃上,二人心中的惊涛骇浪也跟着平静了下来。“真是千钧一发啊……”看着玻璃窗外波浪微微起伏的海面,太宰长舒一口气,还有些心悸地说。“刚才真是谢谢了。”国木田看着太宰,刚才若不是太宰及时的右满舵,后果可能不堪设想,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形,国木田也是后怕地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终于柔和了一些。“没事就好了。”太宰很快恢复了心情,然后看着国木田,这才想起来国木田手臂的伤,表情里又带上些许愧疚,“手臂的伤,还好么?”“应该没有大碍,回到岸上诊治一下就好了。”国木田稍微动了动左手,脸上扭曲的表情瞬间出卖了他。“国木田君!”太宰连忙走上前。“国木田,太宰,你们没事吧?”驾驶舱外传来了与谢野的声音,一瞬间国木田脊背都吓得挺直了,他死死盯着太宰,用要把他瞪出一个孔来的气势看着他。“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与谢野医生啊!”他压低了嗓子,用不知道是恳求还是威胁的语气对太宰说。“噗——”看到国木田紧张的样子,太宰笑出了声儿,但他连忙咳嗽了两声,平抚心情郑重地向国木田保证,“放心,我一定不说。”“国木田,太宰,你们没事啊。”与谢野走进来,看着气氛怪异的两个人,语气里夹杂着欣慰和不好明说的失落。“谢谢关心,我们没事,已经驶出了暗礁区域,天气也好转了,现在就返程吧。”太宰代替国木田把情况说明了,之后瞥了一眼国木田死灰一般的脸色,邪笑着开口,“哦对了,与谢野医生。”“怎么?”“其实国木田君……唔!唔唔……”“恩?”“没没没没,没什么,就像太宰说的,立刻返航。请你将情况对大家说明一下。”
与谢野疑惑地看着国木田使劲捂着太宰的嘴,皱了皱秀气的眉,却也不想管太多便转身离开了。“唔唔……噗——啊……国木田君你这是谋杀啊!”确定与谢野离开之后,国木田才总算是松开了手,太宰脸憋得通红,埋怨地说。“你才是谋杀吧!”国木田用右手拉过太宰的领子,但其实他右手也有些伤痛所以表情还是有些微妙的扭曲,即便如此,他还是用自己所能表达出的最大的愤怒瞪着太宰,然后又放弃似地松开了手,扶着自己的额头,“会相信你的承诺我真是大笨蛋。”“我也是为了国木田君你好啊,尽快治好伤痛不是很好的一件事嘛~”太宰笑得没心没肺。“现在别和我说话……”国木田额前挂上了万千黑线。“别生气啦,大家都没有性命之忧这本就是一件好事啊~”太宰走到船舵前,时间已至破晓时分,灿烂千阳穿过厚厚的云层撒向微澜的海面,如同梦幻一般。
突然,游艇航行前方似乎出现了一道不可思议的影子,太宰瞪大了双眼。“国木田君……”他愣愣地叫着国木田的名字,语气很轻很轻,如同薄雾。“啊?”没好气地转头,国木田的眼中也映入了倒映着朝霞的海面,然而,比起那耀眼的光辉——“啦啦——”
荡漾的海面,跃出一个影子,绿色的大波浪头发,柔美的身体曲线以及灵动着的闪闪发光的鱼尾。“扑通——”
如同梦幻一般的美丽身姿又栽入了海浪之中。“……那是……人鱼……吗?”眨了好几次眼睛,国木田依旧不可置信地说。而且刚才,从千钧一发之际的最后一波海浪之后跃出的身影,似乎也是……“……津轻地区的人鱼故事,似乎有些误传呢。”太宰闭上因惊讶而微微长大的双唇,嘴角上扬一个温和的弧度。“竟然真的有么……”国木田还是对这种超出科学范围的事感到十分怀疑,不,要说科学范围的话,异能者的存在就已经是十分不科学的事情了……“国木田君真——的是很死板诶,我们应该要感谢这位人鱼姑娘才是呢~”太宰说着,觉得海面的朝霞有些晃花了双眼,他试着轻轻闭上双眼,耳边似乎回响着那阵悠扬的旋律,一瞬间头脑和身体的疲惫感就涌了上来,但是,这不是夺命的歌声,对吧。“如果拜托的话,人鱼小姐会不会答应和我一起殉情呢……”太宰呢喃着,笑了。“喂,太宰你……”国木田提高声调刚想对太宰表达不满,转过头发现罪魁祸首竟然很自然地靠着自己的肩膀,身体放松地靠过来,整个人就那么站着睡着了。
怒火被强行压下去,国木田不着痕迹地轻叹一声。他用右手握着船舵,受伤较为严重但还不至于无法行动的左手轻轻揽过太宰的腰以防他无意识摔倒。国木田凝视着太宰的睡颜,发现他的睫毛很长,即使是睡着了也在不安分地轻轻颤抖着,哗哗的海浪声和太宰安稳平静的呼吸交织着,国木田觉得自己抑郁了一整晚的心情终于变得好了起来。
之后,他才将视线再次放回到海面上。
船头划破波浪的纹路、跃出水面的飞鱼、翱翔天际的雁鸥以及地平线上的日轮……
这平静的一切都让这个清晨显得如此不平凡。
国木田抱着太宰的左臂微微用力,难得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用很低很轻的,如同耳语一般的声音缓缓道来:“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太宰。”——————————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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