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在海边的黑贝壳是什么 说我不能和你签约了 你拿了我的笔 是什么电影

哈纳的推荐 | LOFTER(乐乎) - 每个人的理想国
LOFTER for ipad —— 记录生活,发现同好
哈纳 的推荐
&nbsp&nbsp被喜欢
&nbsp&nbsp被喜欢
{list posts as post}
{if post.type==1 || post.type == 5}
{if !!post.title}${post.title|escape}{/if}
{if !!post.digest}${post.digest}{/if}
{if post.type==2}
{if post.type == 3}
{if !!post.image}
{if post.type == 4}
{if !!post.image}
{list photos as photo}
{if photo_index==0}{break}{/if}
品牌${make||'-'}
型号${model||'-'}
焦距${focalLength||'-'}
光圈${apertureValue||'-'}
快门速度${exposureTime||'-'}
ISO${isoSpeedRatings||'-'}
曝光补偿${exposureBiasValue||'-'}
镜头${lens||'-'}
{if data.msgRank == 1}{/if}
{if data.askSetting == 1}{/if}
{if defined('posts')&&posts.length>0}
{list posts as post}
{if post_index < 3}
{if post.type == 1 || post.type == 5}
{if !!post.title}${post.title|escape}{/if}
{if !!post.digest}${post.digest}{/if}
{if post.type == 2}
{if post.type == 3}
{if post.type == 4}
{if drlist.length>0}
更多相似达人:
{list drlist as dr}{if drlist.length === 3 && dr_index === 0}、{/if}{if drlist.length === 3 && dr_index === 1}、{/if}{if drlist.length === 2 && dr_index === 0}、{/if}{/list}
暂无相似达人,
{if defined('posts')&&posts.length>0}
{list posts as post}
{if post.type == 2}
{if post.type == 3}
{if post.type == 4}
this.p={ dwrMethod:'querySharePosts', fpost:'1cb7f15a_66480e5',userId:4668909,blogListLength:30};对不起,文章信息已删除或未审核。  如果我百分之一百笔录的话,你就没法看了,你会建议我改编一下适合读者去阅读。  那么,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改编后的。  我在腾讯读书发表过,编辑说太过现实,不和我签约,但是允许我以个人名义在腾讯发表,任何观点与腾讯无关。  想了想,算了,我还是转站吧!  所以,来了到天涯,大家多多支持我啊!  ---------  潘浪QQ  ------------  序言  潘浪词作:  《女儿心》  君不见,千红一窟,无人懂?  妾怎知,万艳同杯,情何物?  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  把酒言欢睡红楼,今朝不醉,何时醉?  曲终人散犹未尽,道尽世间女儿心!  ---------------  新娘出嫁当天都是在娘家的闺房里,在母亲的授意下穿起新装,盖上盖头的。  有谁见到过,哪一个新娘的闺房却是在娱乐城的炮房里?  有谁见到过,哪一个新娘的嫁衣是被那些挂满羡慕的泪水,同样被社会所不能接受的失足姐妹帮她穿起的?  请跟我走进我的故事。  我知道写完这个故事的后果将会是什么?  身败名裂,臭名远扬。  如果不写出来的后果又会是什么呢?  猪狗不如,丧尽天良。  我不能因为那些虚伪的名节,再做对不起依依的事,否则我的一生将活在内疚与悔恨之中。  当初,我既然选择了和依依在一起,纵然今日,一文不值,一无是处,我也不会后悔!  当初,我既然选择了和依依在一起,纵然明日,走在大街上会被人擢着脊梁骨骂我是一个伪君子,骂我偷偷逛窑子,我也会昂起头,挺起胸,微笑地走过这道槛。  纵然,我与依依的恋爱败坏我的名声,影响了我正常的生活,我同样不会后悔!  直到在怀疑我是否还能抬起头做人的今天,我也照样敢写。  我,潘浪,誓死不会做出对不起与我在一张床上折腾得人仰马翻的女人。  杨晓依,在我24岁之前,真正爱过,真正唯一,真正值得我去珍惜,真正值得我付出生命的女人!  我会对当年我对你许下的承诺付出我的一生心血。  给你名份,为你正名!  谁想骂就骂,想怎么骂就怎么骂!  我潘浪就是烂人一个,贱命一条!  我要站在世界之巅再次呐喊一声:依依,我愿为你背负一世骂名!  谁也不要拦我,谁也不要劝我,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这些大逆不道的臭名我潘浪这辈子背定了。  被一两个人小看,这叫被人看不起。如果,你有这个能力让全天下的人都小看你,都看不起你,这又叫什么?  那五千张嘲笑的嘴唇,那一万只看不起别人的眼神,都冲着我来吧!  我毫无畏惧,统统接受。  我若成佛,天下无魔。我若成魔,佛奈我何???  百分之百会有人对我说,我只是一时愤慨,等说完这番话,等流完这股热血,时间可以让人淡忘一切。  我要对这些人说,你说的没有错,只是这个道理用不到我潘浪的身上。  我坚起二指,长跪于地,向天鸣誓:就算我撞上了南墙撞得头破血流,跳下悬崖摔得粉身碎骨,也不会反悔昨天的决定,更何况是再次提起的今天。  今天是明天的昨天,明天是后天的昨天。  我开膛破肚只为折断自己身体里一条弯曲的肋骨打磨成笔,我挖坟掘墓只为偷取她千年不锈的一缕长发精剪成毫。
楼主发言:125次 发图:0张
  依依,我答应你,我要将这一路上你流过的泪水与鲜血配成墨汁来书写我们灰色的爱情,我要用我祖传的姓氏和等待着身败名裂的名节做文笔的赌注,让世人承认你和那些良家妇女一样的名誉与尊严。  不需要很高的文凭,也不需要任何名师的指点,如果你像我一样也有过这样的疯狂,那怕你像我身边的朋友们一样看着我一路疯狂而来的话,你也能写出这样的诗文。  如果有人认为我的疯狂,触犯了上帝,触犯了道德的话,我接受任何人对我的批判,但是,我不会认错。  你们不用向我吐痰,也不用摆出那一双双打我一下便会弄脏你们手一样的姿势,我会主动地走进那座牢狱,因为我愿意牺牲我的青春来换取爱情的传颂。  阳泉的爷们,我问问你们。  你们有谁在洞房花烛的那一夜,插出过处'女?  都TMD牵出来,让老子见识见识?  依依,比阳泉那帮吃吃饭,唱唱歌就会跟一个陌生男人开房伤床的傻B女人强上一万倍!  不光是为了依依,我要为全天下所有的失足姐妹讨个公道!我要向传颂了两千多年的孔子思想发难!我要向尘世的道德与浮华宣战!  人生短短几十个春秋,就让我们痛痛快快地折腾上一回吧!  天上天娱乐城,就是在这里,我遇到了全世界最孝顺的女人尼雪。就是在这里,我遇到至情至义,敢做敢当,巾帼不让须眉的一代侠女平定李雁。就是在这里,我遇到了自己的一生挚爱,遇到了全世界最可怕,最可叹,最可悲的女人——杨晓依。  这些姑娘们的身上有着那些所谓的良家妇女,都不能比拟,无法超越,甚至可以说成是早已遗忘的美德与高尚。  她们才是真正的龙的传人,她们才是真正的华夏儿女,在这个只为金钱与利益而苟活的社会里,她们的身心没有被腐蚀,她们的天良没有被迷惑,她们真真正正地继承着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和这些有情有义,大仁大义的姐妹们聚在一起,比和社会上那些假仁假义,阳奉阴违,无时无刻都为利益,为金钱,为名誉,而笑里藏刀的狐朋狗友在一起要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的多。  如今,雪姐回归故里,李雁孝母守父,文丽衣锦还乡,雅雅远嫁南方。  虽然,姐妹们现在已经各奔东西,天各一方,总有一天,请你们与我这个身败名裂,臭名远扬的烂人,再聚天上天,感谢那过去的沧桑往事,重温那旧日的豪情热血,不见不散,不醉不归。  让我们站在天上天的大门口,面对着这一江东去的桃河水,一起撞碎这杯烈酒,舔一口被陶瓷划破的伤口,陪我喷出这一腔的热血:杨晓依,值得我等候一生的女人,一路走好!  最后,不肖儿浪浪,将长跪于受惊的父母膝下,致谢,致歉。  我不禁班门弄斧地唱起了这首诗:  满纸荒唐言,  一把辛酸泪。  都云作者痴,  谁解其中味?  此诗摘自《红楼梦》
  来年,绝恋季,晨。  山西省,阳泉市,桃北中路。(俺们阳泉是中共建立的第一座城市,被称为“中共第一城”)  天上天娱乐城。(天上天,阳泉人都知道。)  楼顶横挂着迎娶新娘的红色条幅。  披红挂彩的车队在路人的留步与行车的喇叭声中等待。  像飞花一样的双喜字吸住了阳光,绊倒了晨风,以众星捧月的阵式撞碎在了这面暗藏着耻辱的城墙上。  彩虹门在世人期盼的眼球前,冉冉吹起,一对新人的名字在孔子从不光顾的大门口,撑破了道德的眼球,渐次膨胀。  新郎潘浪与新娘杨晓依新婚之喜。  “给老子再挂得高点,让全市的人都看见。TMD,阳泉就一个李彦宏屌吗?”(百度创始人是咱阳泉人,不过,我不认识。)  “才子,太浪了,影响不太好吧!”史有才的担心又来了。  “爷们行得正坐得端,光明正大怕什么?我就是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老子娶了一个小姐当老婆。”还挺理直气壮。  娱乐城是什么地方,当然是风月场所了。在这里小姐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是季女噢!  “你瞧瞧这马路前车来车往的,总要在这里停一下,瞧一眼。”黑帝又说。  “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怕什么?我这个人就在这里站着,谁想骂就过来指着我的脸骂,老子不怕。”还觉得自己挺伟大的,“骂得我上瘾了,把婚庆从饭店移过来,天上天一二三层全给老子摆满酒席。洞房也给我按在这,管天管地,管得着我娶老婆吗?”  “浪仔,依依早就梳装打扮好了,红盖头也盖上了,可是她的门怎么也敲不开,我估摸着等着人去背她呢!”文丽从大门里迎了出来。  “常有理,你去背吧!还傻愣什么?”我催促。  突然,宝马7系从迎婚的车队中间杀了进来,在天上天大门外,十万火急地踩下了刹车。  打开车门后,菲菲突然从副架座上滚了出来,像一团烂泥似的爬在地上,以拳击地,嚎啕大哭:“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呢?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呢?我后悔了,我后悔了,我不应该答应依依的!”  众人全围了上来,我走在最前端,弯下腰,急忙问:“菲菲,你又在搞什么花样?说什么疯话呢?”  菲菲抬起了头,绷直了脖子,张大了嘴巴,飙泪道:“我没有在说疯话,是真的,千真万确,楠楠活了下来!”  楠楠活了过来,自然是好事,但是,也不至于把菲菲激动成这样吧!  “菲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忙问。  菲菲只是看了我这么一眼,便用额头不知疼痛,不知生死地撞击着大地,直到流下了鲜血,直到毁掉了美人的容颜都没有停止她的无度,“依依,我的好姐妹,我的好姐妹,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无论我怎么问她,问她多少遍,她都在没完没了地重复这句话。  楠楠活了过来,我自然很高兴,但是,我已经与楠楠说清楚了,退掉婚约了啊!  “哇哇——哇哇——”像被父母遗弃在大街上一样的哭声,伴随着高跟鞋跺台阶时沉闷的声响,从门洞里传了出来,将菲菲的抽噎压制到只剩下了泪水,将我脸上告别单身的神圣微笑,轻易间石化。  我今天大喜,又是谁在发疯,成心给老子难看是不是?  新婚之日,是谁哭得这么惨烈,这么悲壮,这么令人感觉到不安,感觉到心慌。  “雪姐,发生什么事了?”我向大门口飞奔而去。  雪姐的身体像刚刚雕成的泥塑被一场大雨冲刷时一样,依傍着门框在眨眼间瘫软了下去。两只眼睛痛哭到红肿,鼻涕,口水与脸上的胭脂混成了迫不及待的回复。  “依依,她——”话都连贯不起来。  “依依,她怎么了?你快说啊?”我抓着她的双肩拼命的摇晃,玩伴们也都围了过来。  “依依,她……依依,她……”重复的哭声,便是她终极的解释。  “不是一直都好好吗?”看来文丽并不知情。  “文丽,昨晚你陪着依依呆在包间里,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异常吗?”雪姐大叱。  “雪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纳闷地问,“昨天晚上,我离开时依依还答应我,今天和姐妹们喝个通宵的。”  “我们这些下贱的表子能够找到一个好男人把自己嫁出去,容易吗?”在眼神扫描到菲菲身上的那一个刹那,雪姐飞奔了过去,抓住菲菲的头发便往大地上吃力地撞了去,“想想当年,我们一起手牵着手走进包间,一起等待着男人的优劣选择。我们是一起被男人凌辱,一起被男人玩弄,一起被男人抛弃,肝胆相照,同甘共苦一路走过来的好姐妹啊!你真就做得出这样的事,菲菲,你好歹毒的心肠啊!你不怕遭雷劈吗?”
  菲菲昂起了满脸血迹的脸庞,痛哭流涕:“我也不想这样啊!昨晚是依依骗走文丽,跪在我的脚下,把她的脑袋都砸碎了,我才答应她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说啊?”我怒吼。  “你自己上楼去看看吧!”雪姐死力地挤着眼皮,疯狂地摇摆着脑袋。  有些事,有些人,只能让当事人自己去尝试。知情的旁观者是不能说出来的,否则,便会削弱了感染力。  我将胸口新郎的佩花拽了下来,紧捏在手心,二话不说,便向二楼跑了去。  “依依,我等你回来!”  撕碎了喉咙才喊出来的声音由空旷的楼梯扩展到震破人们耳膜的程度,传遍了整个城市。  谁曾想到,今天的这句呐喊,会成为见证我与依依爱情的书名。  ……
  第一集相识并不意外  ---------  今年,1月22日,夜。  桃河桥下,桃河边。  “浪,我想离开阳泉。”  “为什么?”  “因为你在这里。”  “你要去哪里?”  “我不知道。”  “依依,一路走好!”  -------------  我是一个很感性,也藏得住心事的人。  关于感情上的事,极少甚至是不会和任何人说起。  我这个人提起一件事,说起一个人从来都是看点的。  依依要走了,提起她的时候也到了。  一年多了,还是从刚认识的时候说起吧!  前年,8月31日,夜,11点半。  桃北中路,天上天娱乐城,N楼,离厕所最近的隔间里。  没有床,只有一张沙发。(不信你自己瞧瞧去)  “要什么时候才会出来?”  “你什么时候冒,我怎么知道。”  “你也配合着点啊!”  “啊,啊,啊,我爱你,你好大,好厉害。”小姐都是这样敷衍了事的吗?  她很嫩,皮肤很白,身上一个豆豆都没有。  在我用双手抱着她东西半球的同时,喜欢将脸蛋埋进她的豆腐里,也喜欢在圈圈叉叉时,弄乱她的头发。  她一直是闭着眼睛,偶而会因为我用舌尖在她的脸颊打转转,调侃上一句,讨厌啊!  “要不,你用手帮我弄出来吧!”第一次时她突出的盆骨磕得我最下端的两条肋骨疼了好几天。就算磕折了,我也心甘情愿。  记得完事后,在洗漱时,我都不忍心将她留在我身上的香味洗去,但,还是洗去了。  “哥哥,插都插不出来,用手就弄出来了?”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  “每次打灰机都是用手弄出来的。”我低声。  “你说你,尤其打灰机自己不就解决了,还要娶老婆干嘛?”她有点赖皮了。  瞧瞧这话,在不知不觉之中就把我套进了她的圈子里,她的意思是在说,她是我老婆了。  她不同意用她的手直接碰触我的人参,坚决要求戴着套套。  “自成人以来,这是我第一次被女人玩弄下面。”是真话吗?  她笑了笑:“感觉还好吧!真的要好好享受一番才对得起青春噢!”
  我腾出的双手很喜欢地扣到了她的豆腐上,搓圆,捏扁。  “你见过的男人多,我这个算是大的小的。”了解点常识。  “中上那种。”嘻嘻,小小骄傲一下下。  “你能不能速度快点?”  “老娘能玩死你。”刚说完这话,又来一句,“我的手酸了。”  “换左手,亲爱的。”我奸笑。  “我的左手就像不会拿筷子一样,也不会打灰机。”看来她真的是累了。  我用我的双手抓着她的左手,开始功课了,哇噻,感觉就是不一样,不到一分钟我就缴械投降了。  很想弄脏她的手,很想,很想,只是她不让摘套套,真是遗憾死了。  “要嘚。”她侃了句川话,“冒得真不少,憋了半个月了吧!”  我害羞了。  “自从十七岁当小姐以来,我对做功课早麻木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高巢了,这一夜,是两年多来第一次高巢。”她说过一句令我感到骄傲的话。  “今晚是我的第一次。”我说了一句话,也吓了她一跳。  “书上说第一次都很快的,纯粹胡说八道了,为什么我的第一次就搞了一个小时唉?”我故意这样问她。  “书上的话也不能全信。”她笑了笑。  “可以告诉你的名字吗?”第一次来这里的哥们,你们是不是也问过相同的问题。  “叫我云烟就行了。”一听就是假名。  “你的真名是什么?”“这个不能告诉你。”  “你是哪里人?”“这个可以告诉你,四川。”  “你多大了?”“20岁。”  “什么时候开始干这行的?”人家刚说了两年以来,我就又废话地问了。  “哥哥——”音线拉得老长,而且还有些娇气,“你问的问题太多了。”  事实证明我是聪明的,因为还有一个问题,我保留着没问她。  “我的手机欠费了,给你一张一百,用你的手机打个电话可以吗?”手机被我调成了静音。  “我没有这么见钱眼开,你拿去用吧,不过,快点啊!”她穿起了鞋子。  如果她敢收这个钱的话,我也会给她,但手机不会用,因为我不和没有道德的人交往。(甭说她了,我就是一个没有道德的人。)  “对方无法拨通,还给你。”机盖上压着两张红面。  “用一下别人的电话,没有收钱这一说的。”她的笑脸很甜。  “这是给你的小费,云烟。”我心甘情愿。  “这种钱,我可是要收的噢!”不等我伸过去,已经夺到了她的手心。  在她提裤子时,我看到了她的屁股上有一个烧伤的疤:“这个疤是怎么回事?”  “是小孩烧的。”她笑了笑。  你早猜到我会用这种方式给你小费,你才让我用你电话的对吗?这个挨打的问题,我可没敢问。  “哥哥,爽了没?该结帐了。”柔声细语的节奏,口袋里有多少钱都愿意掏出来。  “你以为干我们这一行的容易吗?一次只赚五十块钱,还要倒贴着一块钱一个的套套,还有三块钱的纸巾。”她撅起了小嘴。
  虽然我一个月赚得并不多,但是,我愿意给她。(给也没给多少,汗颜啊!)  阳泉的行情一次50元,真的是太贱了,每次我都会给她一张红面,或者是一张半。(滴汗的表情。)  当今房价,物价,只高不下,为什么小姐就不涨价呢?  一张红面就能解决的事情,我越来越觉得那些关了十几年,赔了十几万,天天呆在牢房里搞鸡尖的强尖犯是傻'B了。  可是,她却说,也不否定一些男人是为了寻找刺激滴。  我与她的事情,至今都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  我来这种地方,做这样的事,从来都是单枪匹马的。  -------  前年,9月3日,夜,天上天娱乐城。  “云烟,你有男朋友吗?”激动地问。  “跟你有关系吗?”她表示了讨厌。  “我作你的男朋友可以吗?”她相信这是真话吗?  “来点诚意好不?”该出题了,“对你的要求不高,一个月来找我七次,平均四天来一次。”  我很爽快地答应了她。  也不知道自己当时着了什么道,省吃俭用不说,再向弟兄们借点(这点钱也要借,千万别给我说出去,丢人呢!),总算完成每隔四天去一次的约定。  在喜欢上她的同时,也喜欢上了N包间里的那块床板。  10月3日,夜。  “我在淘宝看中了衣服,裤子还有靴子,加我QQ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再给我拍下来。”刚完了事,刚穿起裤子,我刚准备要说出正式确立恋爱关系的话时,被她提前堵住了嘴。  三件加起来400多块,不算是太宰我。  追了一个月就问下一个QQ,瞧瞧咱这本事,丢人丢到家门口了。  我急忙用手机加上了她,看到了她QQ微博里的名字是杨晓依,四川广元人。199*年5月25日生人(农历四月初五),双子座。  蘑菇形金色头发,身高1。55米。  她的手机号码是,182****8384。  不三不四杨晓依,真是号出其人呢!  “依依——”我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打住,叫我云烟。”眨了眨眼皮,走出了隔间。  “你是广元人?”睁大眼。  “怎么了?”撅着嘴。  “武则天就出生在广元,唐朝时叫利州。”我知道这个。  “看不出你还挺有学问。”眨了眨眼,“不过,这个跟你送不送我东西,有关系吗?”  怎么办,买呗!就算她是无底洞,我也愿意填,问题是填得起吗?  七天后,我们约好在五四照相馆门口碰面。  “顺便给我捎份肯德基,鸡翅加一杯可乐。我还没吃午饭呢!好饿。”仿佛看到她在那边吐舌头的样子。  “现在都下午三点了,你还没吃饭呢?”关切地问。  “这就是你不知道了吧,姐妹们天天两点后才起床的,我们一天吃两顿饭,中午和下午中间那顿,还有半夜一顿。”嘻嘻的笑声。  挂了电话,我便出发了。
  “我怕鸡翅会变凉,专门将包装袋系了两个疙瘩。衣服、裤子、靴子你拿回去试试,如果不合适了,你告诉我我再重新买给你,你可不能送给别人啊!”提前说清楚。  “这点东西,又不值钱。”蔑视了一下。  我的天呢,还是一个势利眼,钱白花了,东西也白送了。  心疼死个我勒,糗大了!  切,有什么了不起,要不别赌,要赌就一赌到底。扫地出门,输个尽光。  半途而废,那才叫丢人呢!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一个多月了,她现在才问我的名字。虽然有点心寒,但是已经追到这个阶段了,你总不能放手吧。  “我叫潘浪,今年二十——”二十三岁啊!还没说完呢。  “我洗头发去了,回头聊。”拿了东西,转身就要走。  “云烟——”我也不知道叫住她做什么,只是这样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对了,从今以后你可以叫我依依了。我就叫你浪哥哥吧,拜拜。”摆了个手势花样撒腿便溜,谢谢都没有说一声。  我又不是人贩子,跑这么快干嘛?  再说了,我潘浪玉树临风,仪表堂堂长得像坏人吗?  不过这也能理解,第一次在外面见面,谁还没有个警惕心理。  浪哥哥,还像那么一回事。  ------  (还是前年)11月8日,上午。  我在天桥的石头记门口遇到了的她,她穿着我送给她的那身装备,双手插在口袋里,迎面走来。  我们相互地点了点头,笑了笑,谁都没有打招呼。  走出三步后,我立马拨通了她的电话。  “依依,见面了,为什么不说话?”一边走,一边恋恋不舍地回过头在人群里寻找她的背影。  “潘公子,瞧我这身打扮,一看就是一个小姐,我要是和你打招呼了,对你的影响可不好啊!”她应该还没有走出天桥口。  我和她有过亲密关系,可是,这样的关系在大街上碰了面,却不能痛痛快快地打声招呼,这是多么伤人的事啊!  “我只是发了商铺的地址给你,其余的什么也没有给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尺码的?”好奇了吧。  “睡都让睡过了,你身上有几块肉,几条筋,我还不清楚吗?”坏坏地笑。  “和我睡过的男人多的是了,真正能把我剖解得淋漓尽致的只有你唉!”笑声很甜。  “呐,你嫁给我吧!”嘿嘿。  “少来啊!”撒娇开了。  “今晚去找你,等我啊!”已经是迫不及待了。  “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这就是她的脾气,不过,我喜欢。  在逛街时偶而遇到了一个十分标志的MM,她居然可以和你做那样那样的事,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啊!  眯着小眼望着火辣辣的太阳,体会着这种奇妙的艳'遇感,真是美极了!  送衣服给一个良家妇女,离伤床还早呢!但是给小姐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就算你不送,她也和你上课。
  当我看到她穿着我送给她的衣服上班时,心里真不是个滋味。还不如送她一盒套套,让她好好工作呢!  当然是玩笑话了。  ---------  我守在二楼过道,等了有一个半小时,她终于从一个包间里出来了。不等她反应上来,我拉着她随便拐进了一个空包间。  “唱歌,八十一个小时。”东家还对我喊。  “滚一边去,别人都50,就你是80。”直接进了包间。  当世界只剩下我俩时,我对她讲的第一句话就是:“依依,终于等到你了。”  “你死相啊?外面漂亮的姐姐妹妹那么多,干嘛非要找我?”她赖皮将手提包甩到我的肩头。  “我喜欢你啊!”无赖也会害羞的。  “你是喜欢我的人呢?还是喜欢我和你伤床?”抛了一个媚眼。  “两样都喜欢。”不知廉耻。  “天下乌鸦一般黑,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你快点啊,我还要去赚钱呢!今天晚上,我要赚好多好多钱。”说这话也不害臊。  “快跟我走吧,我憋不住了。”拉着就进了隔间。  “依依,让我亲一下。”好想。  “不许你吻我的脸。”态度很坚决。  “你让别人吻你?为什么就是不让我吻你。”我不服气。  “就是不让你吻我,气死你,气死你,气死你……”谑笑着。  战斗打响了。  她问:“你不冷吗?”  “抱一块就不冷了。”我说。  她总是不脱上身,每次我可都脱成拔毛鸡了,不公平。不过,这一次,她同意了跟我全衤果。  在炒饭的过程中,我经常会在她的耳边说,老婆,我爱你!  后来,她对我说几乎十个客官就有九个会讲这样的话,然后,我立马改口说,依依,我爱你!  说实话,虽然和她做功课不是第一次,但,我还是找不到地方。每次都是她抓着我的人参,直接送进去的。(滴汗的表情。)  是不是经常听别人说,小两口有悄悄话要说,咱们不要打扰他们了。其实,说这种话的人最想偷听了。  我现在告告你们什么叫做悄悄话,什么叫做甜言蜜语。  “你这个笨蛋!”依依起身便在我的小脸上戏谑性地扇了一下。  “你打我干嘛?”我锁着眉盯着她。  “你插错地方了,白痴。”前奏是生气的,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  “我艹你老爸,你弄疼我了。”我超喜欢她在功课时说脏话的样子。  “活该。”白天一表人才,文质彬彬的我,在她的身边完全是另一个人。  也就是在这次,我摸到她的东半球下面流了很多水。  “你尿了?”我故意的。  “是高巢啊,傻蛋。”她的脸居然红了。  一个小姐,天天干这个,居然还会脸红。不要说大学生了,现在的初中生都不会脸红了。  然后,我对她的好感更重了。  “什么时候和我一起去藏山玩啊?早晨七点的车。”先穿起裤子再向她提要求。
  “哥哥,我起不来。”还明天呢,现在就起不来。  “现在就去睡觉,明天肯定能起得来。”我已经想出了一个很卑鄙,很无耻,很下流的办法,让她非去不可。  “凭什么要跟着你去啊?”她撇着嘴。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大声。  哪对夫妻在做功课时的那些事会在茶前饭后和任何人聊起?  好像中国的传统不接受这样的话题吧!  呐,我到底算是前卫,还是叛逆呢?  呵呵,有人说我很傻'B啊!  好吧,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但丁的名言)  (藏山:在俺们阳泉市的盂县,就是《赵氏孤儿》里那个藏山。)  -------------
  前年,11月9日。  在公交车里,我和她脸对着脸挤在人群中。她的个头比我矮,我看她时总是低着脑袋。  除了乘客的呼吸声外,车厢里听不到其他杂碎的声响。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丢了的魂,盯着她的豆腐,便傻愣住了。  “看什么看,想摸啊!”像淑女遇到色'狼时一样很突然的一声求救,集中了视线,扭动了车厢里所有人的脖子。  就连司机师傅都因为猛然回了一下头,差点拐阴沟里去。  乘客们或许都认为我和依依是陌生人呢,多少双眼睛盯着我的这张脸啊!  虽然我们做功课已经很平凡了,虽然这里没有熟人,但是,在这样严肃而礼貌的场合下我的脸颊一样变得暴红。  “杨晓依,晚上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眼珠子都不带转的,一个字一个钉地从牙缝里嘣了出来。  “来者不惧,你一定要把气憋得足足滴噢!”她将左右手徘徊在自己的前胸,做出自摸的姿态,眨着眼皮,挑了一下眉头。  还能等到晚上吗?我现在已经是迫不及待了。  带着激情伤床只是性'交,带着感情伤床才是做'爱。  她很会勾住男人的心,想跑都跑不掉。  在炒饭之前,有人会先看会A片,有人会相互抚摸一阵,甚至有些情侣会上道具……  我想问一句,有什么样的前奏能比得上我家依依这一句调侃的话呢?  她就像是一个小妖精,谁若娶到了她真的会有享不尽的艳福。  ----------
  我问她为什么给我这么长时间的考验期时,她说,现在骗子那么多,人家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被人拐卖了怎么办?  当我问她为什么现在又愿意和我交往时,她又说,因为我发现你不光不是骗子,而且还很好玩。之后,便伸出十指来挠我的痒痒。  我又问她世界这么大为什么要选择来阳泉时。  她学着企鹅的样子,扑展着翅膀,兴奋地说,我在家乡时就听说,山西人都好有钱,在我的印象里就是煤老板,暴发户。又停下了动作,撇着嘴,低声说,谁知道会认识你这个穷光蛋。之后,便冲着我吐了吐舌头。  我和她每次约会,都是天黑后,而且是后半夜。只有去藏山那次是白天,而且还是一大清早的。  她的生物钟完全是打乱的,半夜三四点睡觉,下午一两点后起床。  一天只吃两顿饭,起床后一顿,睡觉前一顿。  “我吃不动了。”  “剩下了,给谁吃呀?”  “狗——”依依将音线拉得老长。  她什么时候也是这样的幽默,撅起小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瞅人的那个姿态,真的是很可爱。  我的家三山在郊区,去年阳泉下了一场大雪,不通车回不去了。  依依说,她们的宿舍有规定不能放男人进去,但是,今天晚上她们宿舍只有三个姐妹在,她在的屋子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可以悄悄把我带进去。  好吧,将就一晚上吧。  就在五四照相馆附近。(具体位置是不会告诉你的。)
  趁着其他两个姐妹在各自的屋里时,我像做贼似的进了她的屋子。  屋子里,有四张上下铺,依依在左边的下铺。  她的被窝里养着一只豚鼠,兔子不像兔子,老鼠不像老鼠,偏偏取了个名字叫什么小猪猪。  她让我来时路过菜市场时,捡上一斤白菜,还要把嫩得捡出来,不然,不让进门。  让我一度认为她真正爱的是这一只老鼠,唉,也算是在说我自己吧!(我爱的是她这只老鼠,她爱的是我这只老鼠。)  但在我看来,老鼠过街,都是人人喊打的,不要误会,我没有在说依依。  她以洗澡为由,把我骗着去暖被窝了。我脱得光光的刚钻进被子里,正想着美事呢,那只豚鼠便从我的脚跟蹿到了我的脸上。  灰溜溜的小眼睛盯着我的大眼睛,我惊叫着掀了被子逃了出来。  这只豚鼠只有左眼,右眼瞎掉了,眼眶已经被新生的皮毛遮住了。  “里面杀猪呢!叫这么大声。”这是我对雪姐的第一印象。  “被人发现了,给你惹麻烦了?”我歉疚地说,“如果不行的话,我还是走吧!”  “没事的,雪姐是自己人。”依依笑了笑,向屋外喊道。“雪姐,你和文丽早点睡吧!”  “幸亏是我和文丽,换成其他姐妹,谁会让你放男人啊!”雪姐说。  “谢谢了。”依依笑道。  -----------
  依依笑着说:“这是我的宠物,在没有认识你之前,他也是我的老公。”  这张嘴皮真厉害,即承认我是她的老公,又把我当成是他的宠物。  “再也没有养的了,养只老鼠,还是只瞎老鼠。”我不屑。  “你怎么这么不爱护小动物呢?这叫豚鼠,是吃草的,不是老鼠,笨蛋。”俏皮吧你。  我不高兴地坐在了床沿,随手将裤子堵在了私'处,表示礼节。  她用指尖托了一下我的下巴:“小爷,给妞笑一个。”  噗哧一声,我便笑了。  相处半年后的今晚,她才同意在给我打飞机时把套套拿掉。  在她的两只手轮流着给我功课时,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悄悄地在她迷人的眼皮上浅吻了一口,依依,你好漂亮。  你别挠我痒,我帮你打。她夹紧了胳肢窝,情不自禁地说。  当她因为躲闪迅雷不及掩耳的高巢而紧闭双眼时,当浓浓的J液像温泉一样喷射到她那俏皮的漂亮脸蛋上,又从她那嫩得像绸缎一样的手背上流下时,(有一点烫噢!嘻嘻!她说。)当我谑笑着用纸巾擦拭着玷污在她那羞赧脸颊上的污秽,听到她娇声娇气的呢喃声时,我体会到了一种作为一个男人征服世界一样的骄傲。依依,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全部,你就是我的天下。  这便是打情骂俏与卿卿我我这两个词语真正的解释。
  第二集只是相爱很意外  ----------  不是轻易放弃,是根本不会放弃,但是,我不会娶她。  切,就你这副熊样还想娶我,老娘还不嫁呢?模仿依依的口气自嘲一下。  虽然我们都很清楚这一点,但,谁也没有要离开谁。  我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不喜欢那种滥'交的关系网。  滥'交会让我觉得很恶心,有依依一个女人,我已经很满足了。  开始时,我们做'爱,她是和我要钱的。  两腿一劈,一袋大米。瞧,这钱来得又爽又快。  后来,自然而然地我也不给了,就算给了她也不要了。  再后来,她的身体就是我的了,就与金钱无关喽!  婚姻是一种长期的卖Y。对于张爱玲的这句格言,我是深有体会。  我从来没有花过她一分钱,也不会花她的那种钱。  至此,我和她的微妙关系已经保持了一年多。  ----------
  千思万缕,一言难尽啊!  就从最伤人的那件事说起吧!  去年,10月(伤心的日子不愿再提起)日。  桃河桥下,河水汩汩,月亮朦胧,青草萋萋,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好场所。  “依依,今晚出来吗?老地方等你。”我通了电话。  “是老公啊,我正坐台呢!如果12点半还没有出去的话就不去了,今天挣了好多钱,好困噢!等我攒到了首付,我们就可以在市里买房子,再也不用看房东的脸色过日子啦!我要为我们的未来而奋斗!”电话那头时不时还传出床板的吱吱声。  一年了啊!我们都相互称呼对方的名字,那次,她居然叫了我一声老公。以理推论,有另一个男人在她的身上,她不会直呼我名字的。  我从小都很乖的,想法也很顽固,不立业就不成家的信念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主流思想。  在这种情况下,听到一个女人叫我老公,我的心脏震撼到窒息,我的灵魂几乎被那个回音撕碎。  就在她叫出我老公的那一刻,就在我想到现在有另外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就在她说出,为了我们,我们,我们……的未来而奋斗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很难过,用眼泪用滴血都难以形容出的一种难过。  想想我们功课时,我对她又提出这个又提出那个的场景,突然感觉自己那样做很无耻,很不要脸,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向她提出这些要求。  我昂起头,将脖子绷得笔直望着寂寥而漆黑的夜空,高声呐喊,老天爷,你打个雷把我这个废物劈死吧!
  我不是一个男人,我是一个废物,一个吃软饭的窝囊废。  我口口声声说征服了依依就等于征服了世界,难道,我眼中的世界就这样一文不值,一毛不拔吗?  我口口声声说依依是我的天下,难道,我的天下就这样的兵荒马乱,战火不休吗?  我也想过,我和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爱情?  不是  友情?  不是。  亲情?  更不可能是。(我想哪去了。)  这种感情,很纠结啊!
  我和她从来没有确定过恋爱关系,不算是在处对象,又不像是朋友,却更像是一对有性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相识一年零两个月了,直到今天,我才开始想这个问题。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在做些什么事?  傍大款吗?  我把自己塑造成什么样子了?  小姐养着的小白吗?  那天夜里,她不愿意出来,是我硬打电话,叫她出来的。  “我说了今晚不出来的,你硬叫我出来干嘛?影响我赚钱。”还离四五步远时,依依便将手提包往肩头搭了搭,不高兴地数落着我。  我冲上去,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很激动地对她吼:“你能不能不要再干这个了?”  她对我说了一句话,给了我很大的力量,给了我很大的信心,也给了我人生的目标。让我体会到了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尽到的责任。  她极力地甩了三次胳膊都没有能挣脱出我的束缚,两只眼睛散发着尖刀一样的寒光瞪着我,泪流满面地呐喊道:“我不干这个,你养我?”  她身上戴着的金戒指,金项链,映着月光射入了我的眼眸里。  是不是别人送给她的?有可能。  她身上穿上的高档名牌,脸上涂着的高端化妆品。  是不是也是别人送给他的,有可能。
  再想想只是四天来一次的五十块钱的约定,四百多块钱一身在淘宝网购的廉价服饰,我都要向朋友开口借钱,我送她的这些东西,在她的世界里根本不值一提。  我与她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我不由自主地摇摆着脑袋,眼泪缓缓滚下,才刚刚感觉到自己那样做很傻,很蠢,很白痴。  以前为什么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呢?是不是被假假的爱情冲晕了头脑?  跟小姐谈感情,哈哈!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我更二B的男人了!  听到这里,想到这些,我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散尽了,缓缓地松开了她的手腕,这条曾经当做她靠枕的臂膀也渐渐地沉入了海底。  “你一个月开那点钱,还没有我一晚上赚得小费多呢!我不干这个,你养得起我吗?”好像她已经发现自己的态度过分了,便又戏谑地笑着,降低声音补了这句话。  哪一个男人能够允许自己的女人向你发出这样的质问?  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容一个小女子这样的侮辱?  不能!绝对不能!!绝对绝对不能!!!绝对绝对绝对不能!!!!  脸颊上的暴红扩展到了我的脖子,额头上的筋脉突显可以清晰地看到鲜血流过时的蠕动,像磨盘一样大的眼珠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依依恐慌而后退的面庞。由于拳头捏得太紧,从指缝里滚下了一滴被指尖擢破手心而流出的鲜血。  “浪,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摇头的速度和语速一样的急,“我的话说得太重了,伤害到你了。”她怕了。  泼出去的水收不回去,道歉也没有用。
  为了卫护一个男人的尊严,为了卫护一个男人的地位,为了卫护男人领导女人的传统,我毫不犹豫,肆无忌惮地举起手掌,狠狠掴了上去。  “浪——你疯了!”她惊呼,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我用另一只手捋了一下自己嘴角边的滴血,紧咬着牙关,撕扯着喉咙,从牙缝里喷出了这句话:“我不是一个男人!”  “不,你说的这句话,很男人!”很真诚的眼泪。  我背过了身子,转身就跑。  “浪——浪——你一向都很乐观的,我没有想到这一次你会这样的激动,我真的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啊!你好好想一想啊,如果我不喜欢你的话,怎么会跟你在一起一年多呢?没有这样耍人的啊?”由于高跟鞋的不擅奔跑,在追赶的途中,我听到了她跌倒在地的呼救,“死鬼,还不过来扶我一下。”  说话时的语调依然和平常一样,仿佛刚才的事并没有发生似的。  滚烫的热泪刚从眼眶中流出便被刺骨的寒风剥夺了它的温度。  我加快了脚步,拼命地向最远处的阴暗里跑了去,我没有脸再见她。  在彻底甩掉她后,我发了条短信。  “依依,就算我能养得起你,你和我也都很清楚,我们不可能结婚。”  之后,我就哭了。  事后,她告诉我,在她收到这条短信之前,她的泪早已流干了。  --------------
  这件事后,我们长达三个月没有过联系。  我和依依没有确定过要分开,只是很主动地谁也不联系谁而已。  说实话,我很喜欢和她做功课。  依依很漂亮,非常漂亮。  依依很温柔,非常温柔。  依依很善良,非常善良。  ……  她是不是真的爱我?我也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她是真心和我相处的话,那么,我是哪里人,住在哪,家里还有哪些亲人等等这些问题,她从来都没有问过我。相反,她的家事我却不止问过她一次,爸爸妈妈身体还健康吗,因为什么而走上的这条路,等等等等。  我杨晓依天生地养,没爹没娘,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滴!每次她都用这种滑稽的方式转移了话题。  她对连自己的家都不去想,连自己的亲人都不去爱,会来爱惜我吗?她就是一个即不懂事,又不爱惜自己,有人养没人管,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没心没肺的小丫头而已。她对我根本就没有过感情,我为什么还要这样的留恋她呢?  我还是在雪姐,河南妹子这些姐妹那里零零碎碎地听说了一点关于她的家事。
  她家很穷,在四川广元(剑阁县)最偏僻的山村里。我认为她个人很有钱,现在。  她妈妈早不在了,她爸爸又找了个后妈,还生下了一个弟弟。  后妈对她很不好,看着她都碍眼。  在她十四岁时,爸爸也走了。就算有爷爷,也都老了。所以,未满十八岁的她就开始了孤苦伶仃,浪迹天涯的人生。
  对于依依的事,我只打听到这些。  由于依依职业的关系,一年多来,我和她的故事,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  当她告诉我她要离开的消息时,我很难受。但,总是要分开的,现在分开会少难受许多。  既然我们不能结婚,就不要再纠缠下去了。  我和她只是玩玩而已,千万别当真。  二十三、四岁是一个男人的事业正在发展的时候,这个年龄一过去,再和女人圈圈叉叉,感觉会很不一样的。能够有这样一个细皮嫩肉的女孩陪在我的身边,依依,我很感激你的啊!  -----------
  今年,1月22日。(时间回到最开头。)  桃河是我们阳泉的母亲河。  桃河桥下,桃河边。  夜很深,寒风刺骨。  河岸两边的马路上,车辆稀疏,偶而可以看到几个将脑袋藏在背帽里的孤魂野鬼。  天上天娱乐城的亮化灯管在五颜六色的光线下渐冒寒气,在视线的最远处若隐若现。  其实,桃河桥离天上天还有几百步的距离,但是,出来见个面聊聊天,总不能就站在天上天大门口吧!  我根本不想出来,也不愿意再见她,就这样谁也不联系谁地散了就挺好的。是她在电话里不知廉耻,死皮赖脸地说她要走,想见我最后一面,我才盛情难劝地冒着寒风出来,满足她的心愿。
  我并没有多么的高贵,但是,就算我再没钱,再没本事,再窝囊,再不是男人,难道连她这个表子也比不上吗?就算是缺胳膊少腿的乞丐都有资格在她这种下贱女人的面前谈高贵。  在现实生活的圈子里,用诚实,稳重,规矩,耿直等等最少有一百个带褒义的形容词也不能诠释出我的好男人形象。  所以,我不希望别人说我和一个风尘女子有来往,这样对我的影响会不好。  当今的正统教育与社会道德也不允许有这样的感情存在。  以前还有这么多顾虑的,不过,现在我不怕了。  因为我发现她不仅很笨很傻,甚至可以说成是白痴,脑残了。
  我的家在哪,在哪里上班,有什么朋友,等等很多信息,她统统不知道。  如果今天我没有接起她的电话,她根本就不可能找到我这个人。  她从来都没有向我要求过,要我介绍我的朋友给她认识。  如果她提前认识我的一两个朋友的话,在我突然从人间蒸发的时候,还可以作为日后抓捕我的线索呢?这丫头也够笨的。  如今她说她要走,我更不怕了。  我玩弄了她的身体,玩弄了她的感情,她也不怕我一走了之,反而主动地和我说她要走,真是傻冒到了极点。  很害怕,我的朋友们都会用另类的眼光看我,像我潘浪这样胸怀大志的英雄好汉才不会去漂季呢?真丢不起这人呢!
  走就走吧!因为她这种即下贱又没脑子的笨女人玷污了我的名节一点也不值,也不值得我去珍惜。当然了,嘴上不能说这种话。  我和依依肩并着肩,站在桃河桥边,凝视着被夜风吹起的平静湖水,许久才有人先说了话。
  “普天之下哪一个女孩没有纯情?哪一个女孩没有父母的疼爱?哪一个女孩没有自己的初恋,没有自己真心爱着的男人?哪一个女孩愿意干这个?愿意天天晚上,一个接着一个忍受那些臭男人的作践和凌辱?哪一个女孩是心甘情愿干这行的?我就是天生的下贱,天生的无耻吗?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啊!”  “在外面给别人打工,受苦受累,看人眼色过日子,一个月撑死也就两千块,可是,自从做了小姐,我一晚上就能赚到一千多块,一个月就是三四万,一年就是三四十万。浪,请你给我一个不做季女的理由?”  如果不是亲身体会,不可能讲出这样的话。如果不是身临其境,也不可能听到这样的倾诉。
  “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向你提出介绍你的朋友给我认识吗?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假如你介绍了你的朋友给我,他们只会用另类的眼光来看我,没有人会把我当成真正的朋友。如果你的朋友是女人的话,她们会毫不犹豫百分之百地和我划清界限。如果你的朋友是男人的话,他们甚至会有玩弄我身体的想法。我不是玩具,我不是木偶,我是一个人,我是一个女人啊?我有这么下贱吗?你只顾着你自己虚伪的名节,你什么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  “算你还有点良心接起了我的电话,如果你不接电话的话,你让我上哪去找你?”  “总感觉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不花钱的泄欲工具,想起来了便过来逗一下,想不起来,理也不理。”  眼泪哗哗得往下滚。
  “三个多月了,你都没有给我打过电话,甚至连短信也没有过一条。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是男人主动才对,你却一直和我耗着,还是我主动联系的你。我的工作本身就是一个错,大不了再错一次。现在我不知廉耻,死皮赖脸地把你叫了出来,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天上天的那些姐妹们说,是我不要脸,是我硬勾引你的了。”  “我说我要走,其实,并不是我走,而是你想走。要走就走,像你这样不理解女人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我珍惜。”  “潘浪,我成全你高贵的名节,我走。”她浅闭着眼睛,两行热泪从眼眶里淌了下来。
  她哭着对我说出这番慷慨激昂热血沸腾的话后,我把可怜而弱小的她紧紧地裹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如果不是因为她堕入风尘的话,我也不可能与她相识,相知,相交。  她一点都不傻,一点都不笨,她是全天下最善解人意的女人。她也是有苦衷,有难言之隐的。  我不是天使,我也不是雷锋,我的脑袋上又没有写着为人民服务,天下的好人都死光了吗?为什么偏偏要将她这个失足女人留给我来抚慰呢?  所以,我不可能因为她的可怜,不可能因为她说话时的激动,不可能因为她流了那么几滴眼泪,不可能因为她点中了我的一两件心事,而让她留在我的身边。
  冷风像一把把利剑似的从我们的脸庞一削而过,我和她紧紧地抱在一起,一次次隐忍着万箭穿心的隐痛。  彼此间的脸红便是要拥抱的理由,彼此间的心跳便是不松手的理由。  我们承受着冷风的洗礼足足有一分钟,我清晰地注意到她的眼泪在风中都凝成了冰粒。  一个满面笑容,一个泪流满面。  我每次亲吻她的脸颊时,她总是说不上缘由的拒绝我,借着这一次的决别,一定要狠狠地咬她一口。  想着想着,我便探过脑袋准备吻上她的脸腮。  “不要吻我的脸。”依依很严肃的口气。
  我按着她的后脑,意图强行吻上去。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你吻我的脸。”口气加重。  亲吻是表达爱意最基本的方式了吧?我压低了声音,对她说:“我知道你对我从来就没有过感情。”  “潘浪,你根本就不懂我的心,你根本不值得我珍惜。”依依硬声。  在死寂到连牛头马面都懒得出来勾魂的深夜,在惨白的月光面前,我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在她的耳边说了句苟延残喘的话,“依依,一路走好!”  ---------
  第三集依依,一路走好!  ---------  今年,1月24日,21点51分。(手机记录,所以,时间不会错。)  “浪,我走了。”声音很低很低。  “依依,你现在在哪里,我送你回家。”歉疚。  “我没有家,我走到哪里,哪里便是我的家。”仿佛要哭出声音,但还没有哭出来。  “依依,你到底在哪里嘛!”我急切地说。  “火车就要开了,再见吧!”感觉到她的眼泪滴到了我浮华的心房上。  “依依,等等我,我去送你。”急切地说。
  “普天之下哪一个女孩没有纯情?哪一个女孩没有父母的疼爱?哪一个女孩没有自己的初恋,没有自己真心爱着的男人?哪一个女孩愿意干这个?愿意天天晚上,一个接着一个忍受那些臭男人的作践和凌辱?哪一个女孩是心甘情愿干这行的?我就是天生的下贱,天生的无耻吗?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啊!”  “在外面给别人打工,受苦受累,看人眼色过日子,一个月撑死也就两千块,可是,自从做了小姐,我一晚上就能赚到一千多块,一个月就是三四万,一年就是三四十万。浪,请你给我一个不做季女的理由?”
  如果不是亲身体会,不可能讲出这样的话。如果不是身临其境,也不可能听到这样的倾诉。  “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向你提出介绍你的朋友给我认识吗?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假如你介绍了你的朋友给我,他们只会用另类的眼光来看我,没有人会把我当成真正的朋友。如果你的朋友是女人的话,她们会毫不犹豫百分之百地和我划清界限。如果你的朋友是男人的话,他们甚至会有玩弄我身体的想法。我不是玩具,我不是木偶,我是一个人,我是一个女人啊?我有这么下贱吗?你只顾着你自己虚伪的名节,你什么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  “算你还有点良心接起了我的电话,如果你不接电话的话,你让我上哪去找你?”  “总感觉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不花钱的泄欲工具,想起来了便过来逗一下,想不起来,理也不理。”  眼泪哗哗得往下滚。  “三个多月了,你都没有给我打过电话,甚至连短信也没有过一条。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是男人主动才对,你却一直和我耗着,还是我主动联系的你。我的工作本身就是一个错,大不了再错一次。现在我不知廉耻,死皮赖脸地把你叫了出来,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天上天的那些姐妹们说,是我不要脸,是我硬勾引你的了。”
  “我说我要走,其实,并不是我走,而是你想走。要走就走,像你这样不理解女人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我珍惜。”  “潘浪,我成全你高贵的名节,我走。”她浅闭着眼睛,两行热泪从眼眶里淌了下来。  她哭着对我说出这番慷慨激昂热血沸腾的话后,我把可怜而弱小的她紧紧地裹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如果不是因为她堕入风尘的话,我也不可能与她相识,相知,相交。  她一点都不傻,一点都不笨,她是全天下最善解人意的女人。她也是有苦衷,有难言之隐的。  我不是天使,我也不是雷锋,我的脑袋上又没有写着为人民服务,天下的好人都死光了吗?为什么偏偏要将她这个失足女人留给我来抚慰呢?  所以,我不可能因为她的可怜,不可能因为她说话时的激动,不可能因为她流了那么几滴眼泪,不可能因为她点中了我的一两件心事,而让她留在我的身边。
  第三集依依,一路走好!  ------------  冷风像一把把利剑似的从我们的脸庞一削而过,我和她紧紧地抱在一起,一次次隐忍着万箭穿心的隐痛。  彼此间的脸红便是要拥抱的理由,彼此间的心跳便是不松手的理由。  我们承受着冷风的洗礼足足有一分钟,我清晰地注意到她的眼泪在风中都凝成了冰粒。  一个满面笑容,一个泪流满面。  我每次亲吻她的脸颊时,她总是说不上缘由的拒绝我,借着这一次的决别,一定要狠狠地咬她一口。  想着想着,我便探过脑袋准备吻上她的脸腮。  “不要吻我的脸。”依依很严肃的口气。  我按着她的后脑,意图强行吻上去。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你吻我的脸。”口气加重。  亲吻是表达爱意最基本的方式了吧?我压低了声音,对她说:“我知道你对我从来就没有过感情。”  “潘浪,你根本就不懂我的心,你根本不值得我珍惜。”依依硬声。  在死寂到连牛头马面都懒得出来勾魂的深夜,在惨白的月光面前,我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在她的耳边说了句苟延残喘的话,“依依,一路走好!”  --------------------------
  第三集依依,一路走好!  -------------------------  今年,1月24日,21点51分。(手机记录,所以,时间不会错。)  “浪,我走了。”声音很低很低。  “依依,你现在在哪里,我送你回家。”歉疚。  “我没有家,我走到哪里,哪里便是我的家。”仿佛要哭出声音,但还没有哭出来。  “依依,你到底在哪里嘛!”我急切地说。  “火车就要开了,再见吧!”感觉到她的眼泪滴到了我浮华的心房上。  “依依,等等我,我去送你。”急切地说。  “不用了,没有人把我当成真正的朋友,包括你。”这是一种,对人生,对真情,对社会,对未来的失望之音。  之后,电话就挂断了,无论我再怎么打过去,她都没有接起。  她真的走了,连送都不让我送啊!  ---------------------------
  我越来越觉得依依还留在我的身边,因为,我并没有亲眼见她上火车。  她是故意对我说她已经走了,其实,她并没有走。(你们认为呢?)  现在我也读不懂,我到底是为性而爱,还是为爱而性了。  男人十个就有八个会去娱乐场所,剩下的两个,一个是生理有缺陷的,一个就是正统教育下培养出来的标准好男人了。  我的白痴在于我是不知廉耻地说出来的一个,而且,是以平常心态说出的。  说实话吧,其实,当依依对我说出她要走时,我是双手欢送的。  从与她伤床不和我要钱以来的每一个风花雪月之后,我都会担心一件事。  害怕她会找上我的家。  讹钱会把我讹得倾家荡产,讹人的话,我这一辈子就栽了。这样的案例少吗?  其实,讹钱讹人只是一种结果,最害怕的还是自己在家人面前,在朋友面前身败名裂,一无是处。  ----------------
  从此一蹶不振,抬不起头做人。  等到依依这个人真正走了之后,我的心总算静了下来。才发现自己一直是在杞人忧天,如果要讹钱的话,在临走时她就该这样做,如果要讹人的话,她就不会走了。  我想依依一定看出了我的顾虑,所以,她选择了离开。  突然又发现,假如她真的走了,我的心将永远静不下来。  我刚刚开始反省,刚刚开始觉得很对不起她。  像我这样天天自称是仪表堂堂,高高在上的正人君子,怎么连一个季女都不如啊?  我要不要打一下她的电话,或许她会接起?  不说了,睡觉去了,明天就会有答案。  (1月25日晚23点51分记)  ---------
  一天了,我都没有打电话给她。  我们从来都没有确定过恋爱关系,却确定了分手。  没有起因的爱情,哪里来的结果。  是的,我是坏人,是玩弄女人身体的刘氓。  走了就走了吧!走了走了,一了百了,也省得我天天这样的纠结。这是她没有走之前,我的想法。  可是,当依依这个人真正走了之后,我又发现我的心比之前更加地纠结。  我既然决定把我们的事写出来,就已经做好了身败名裂,遗臭万年的准备,每天出门扛背着一个装盛世人唾汁的洗脚盆。  这样的话,也算对得起依依了。  可是,她的人已经走了,对得起与对不起还有什么区别呢?  (1月26日晚22点49分记)  ---------
  杨晓依——  两天了,满脑子都是这个名字,昔日的点点滴滴伴随着我的每一个脚步,每一声呼吸。  潘浪,你可以再找一个女孩,过上一段时间你就会忘记这个依依了。  也许忘记一个人对劝告我的人来说很容易,但是,我的性格,我的秉性,我的脾气,不允许我这样的滥情。  我天天说自己道德高尚,有情有义,背地里却尽干些卑鄙无耻,无情无义的勾当。这就是我吗?  她这一走,我又是舍不得了。  我要不要去一趟五四照相馆附近的宿舍,或许她还在那里?  不是或许,她肯定还在那里,而且,一直在等我去找她。  去,一定要去,我一定要去。  (1月27日23点54分记)  ------------
  七天了,我都没有去过出租房。  既然已经决定了分手,就不要再去找她了,我的想法天天都在变。  原来相思病是这种感觉啊,胡思乱想,变化无常。  我带着即想去,又不想去的矛盾心理,独自一人来到天上天。  30号晚上,十一点多,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了A楼B间。  “兄弟,真给你哥面子,愣是等了两个小时。”一直有另一伙人在里面嗨歌,刚刚才散场。人们都叫他司令,二十九岁。他很守规矩,一年了,从来没有问过我叫什么名字,一直称呼我是兄弟。  不过,我并不是他带坏的,是我自己找上他的。(这个坏字,有歧义啊!)
  “云烟,好几天没来了,也不知道去哪了?”这红娘当的,够格啊。(坚起大姆指的动作。)  “今晚,你已经告诉我三次了。”浅笑了一下。  “兄弟,你这个人不错,我也愿意和你交往。有些话你哥我一直想和你说——”司令天天见小姐,对小姐们的人生百态已经是了如指掌。别人对我的劝告我可以不听,他对我的劝告我是必须要听的。  就算我听了他的劝告,走出这个门之后,我的想法也许就又变喽!  “对了,我想听一首歌,可是这里的设备里搜不到,可以把我的U盘插上去吗?”我转移了话题。  “兄弟,我是怕你越陷越深——”他虽然没有转移话题,但也没有把话讲完,“你好自为之吧!”  我经常说,我和依依的事从来没有和我的朋友们说过,其实,我一直在说谎。因为,司令已经算是我的朋友了。
  说出来我怕别人不相信,司令根本不知道云烟的本名是杨晓依,而且天上天里任何一个小姐的本名他都不知道。(其实,用不关心这个词更恰当的。)  屋外是走词,跑调,陈旧,糜烂,几乎接近于爆炸的歌声。屋里却安静到连一只昆虫在我眼前扑哧的声音都是那样的清晰。  依依很喜欢唱歌,她曾经说过如果家庭条件允许的话她会报考音乐学院,成为一个社会上有用的人。  喜欢唱歌和歌唱得好听不好听完全是两码事,但依依是两者兼得的。  如果真要嗨歌的话,我们会选择去正规的娱乐城,因为我们都害怕在天上天里嗨歌嗨到情不自禁时双双钻进隔间开战去了。  “依依会唱‘十八摸’吗?”在她面前什么恶心的话,我都能说出口。  “我推荐一首歌给你听吧!”依依眨了眨眼皮。  “什么歌?”挑了挑这双刘氓眉毛。  “肯定会合你胃口滴!”有这么了解我吗?  天上天的设备里搜不到,所以,我特意请她去了钱柜KTV。(别人送的优惠券)
  “老公,给我搜‘八连杀’!”依依站在地心,握着麦克风,对我吼。  “我就是那个宇宙超级无敌挫妞小依依  妈妈说我很乖只是有点黄有点暴力  我最爱喝纯牛奶,我还爱吃大香蕉  我的独门绝技是五毒拍米掌,我的独家武功是乌龙抓鸡  恩哼恩哼蹦擦擦OHyesOHnoOHmygod  我的目标是三条腿的男人,我要我要我还要  妈妈说男人一定要管好大鸟,不能让大鸟到处灰  灰来灰去就不见了mua~  亚麻的干吧得马西马锡呼啦得……  我的驴叫最无敌,啊!啊!啊!……  八连杀很强大,一举就能爆菊花……  我平胸我骄傲,我为国家剩布料……  那B是挂……”  听着她美妙的喉咙,看着她扭动的腰肢真是一种享受啊!  每当听到国歌就会想起升国旗,每当听到《八连杀》时,我便会想起杨晓依。  听着录音,我轻轻地推开了隔间那扇触情伤怀的门。
  看着这张好几年都没有洗涤过的记载着肮脏与耻辱的褶皱起伏的床单,看着这张只要轻轻地磕一下就会发出吱扭声的床板,回想着曾经在这里折腾的人仰马翻的场景,回想着她可爱温柔的样子。看着看着,想着想着,我的眼睛湿润了。  “依依,思念什么?”电话这头。  “思念就是老公不在我的身边,喝个脉动都打不开。”电话那头撒娇的声音。  已经忘记这是什么时候的对白了,只是记得记忆里有过这么一回事。  “依依,幸福是什么?”  “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打出了一个耶的手势。  依然清晰地记得依依在回答问题时,撅着小嘴,娇声娇气的可爱模样。  她真的好讨人喜欢,她总是能带给我这样的快乐,她的回答总是能深深地揪住我的心。  我坐在床边,紧紧地捏着床单的边角,那滴在眼眶里回旋了一千年的热泪,终于,滚了下来。  ------------
  依依,我想你了。  嘴上虽然没有说出声来,可是内心的咆哮已经将我脆弱的心房震得断瓦残垣,荡为寒烟。  就算我大声地说了出来,又是在说给谁听,又有谁能听得到呢?  奇迹是什么?我问我自己。  奇迹就是在最想念一个人的时候收到了对方的来电。  然后,我的电话就响了。  “喂——喂——喂——谁呀?”  对方的呼吸很急促。  “依依,是不是你。”  对方一直没有吭声,但我还是从她的呼吸声中感觉出了她的存在。
  就算你再发多少次,这帖也火不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女人在急促呼吸的时候,会发出那样销魂那样令人陶醉的节奏,因为在床上时她也是这样的。  这就是有情人之间的心有灵犀。  “浪,我想你了!”她说了出来,说给我听的,我也听到了。  “依依,你没走?”仿佛她就在我的身边。  “是的,我没走。”仿佛她真的就在我的身边。  “好的,我过去找你。”不用问那么清楚,她肯定还在那里。  她故意说她要走却没有走,然后,再让我去找上她。骗去了我的感情后,再更大更多地从我身上弄到点什么。  如果是一个良家妇女的话,我不会有这种不正常的想法,只是她的职业让我处处都小心。  ------------------
  今年,1月31日,下午3点。  天上天员工宿舍。  “你来了。”  “我来了。”“来找依依的吧!”  “是的。”“你进来吧,她等你很久了。”  “谢谢你,雪姐。”“别客气。”  “这是给姐妹们吃的。”我将一袋桔子递了去。  “雪姐,这是谁来了?”河南妹子在玄关外看到了我,惊讶地扭过头向里屋的人,小声说,“姐妹们,他来了。”  “这小子,真敢来啊!”很小很小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谁回应的。  桔子不值钱,天桥口十块钱五斤,对这些穿明牌吃山珍的款姐来说根本就不是礼品。  人家看得起吗?
  千万别给我扔回来,我可是抱着名声扫地的决心来的,今天能迈出这一步,鼓了极大勇气的。  现在要被赶出来了就怕这怕那的,当初去娱乐城风'流时就不怕别人笑话吗?  哼,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怕什么?大不了砸我一脸桔子汁,再挨顿臭骂,拍拍屁股走人,彻底断了这个念头,这辈子别再联系,也省得天天这样要死要活的纠结着。  “你小子,还挺有心,谢谢你了。”雪姐欣然接了过去。  河南妹子深深地弯下了腰,将一双拖鞋客气地搁在了我的脚底,笑了笑:“换了鞋,进来吧!没人撵你。”
  记号  
  拖鞋落地的这个声音很轻脆,也摆成了方便我穿起的角度。  走进玄关之后,我才发现沙发上还坐着两个姐妹。  雪姐拎着桔子走了过去,一人发了一个,笑着说:“姐妹们吃桔子,很甜的。”  一个叫晨晨二十五六岁,好像是四楼的楼主,以前去天上天见过她,从来没有说过话,我也没有打算和她们有交情。  一个叫莉莉十六七岁,是今年才见到的新面孔。  莉莉将桔子拿在手心,冲着我笑了笑。  晨晨将桔子搁到茶几上,站起来将雪姐拉到了一边。虽然她们讲话时背对着我,但是,我还是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雪姐,大东家有规定,员工宿舍是不能放男人进来的。人多嘴杂万一有谁告了你的秘,会被开除的,你不想干了。”晨晨说。  “这个小伙子虽然不是富二代,没有车也没有钱,但是人家满怀着热忱,带着一片痴情来的。如果我们把人家撵了出去,也太残忍了吧?这种没有人情味的事,我干不出来。”雪姐沉重的声音。  “可以和他说一说我们这里的规定,告诉他,等依依病好了,让他们在外面见面的。”晨晨又说。  “你跟人家说规定的事,人家会以为是我们不让人家进来找的借口。今天走了,有可能人家就再也不会来了。你以为这是菜市场买菜呢?还要等着降价再来。”雪姐说。
  “我看这小伙子的眉眼文绉绉的,肯定不是混社会的小混混,也不像是拈花惹草的花心男人,就让他进来吧!我是不会告密的。”莉莉说。  “由你们决定吧!我也不会告密。”晨晨改变了主意。  当时我就在想如果她们商谅下的结果是不让我进来,根本不等她们开这个尊口,我会非常主动地转身走人,不给她们添麻烦。  雪姐仿佛洞悉出了我脸上的端倪,忙向河南妹子喊道:“你傻愣着干嘛,怎么还让客人在那里站着呢!”
  河南妹子恍然大悟,将双手摊在胸前,急忙陪笑:“失礼失礼,是我的失误。你喝水吗?你抽烟吗?先坐一会吧!……”  瞧瞧这配合的还真是默契,我差点出丑地露出了笑容。  “什么都不需要,谢谢。”我轻声说。  外界看着这些姐妹只认钱,我看她们和咱们一样,也讲人情世故的。  之后,莉莉进了左边的屋里,过了一会,三个睡眼朦胧的姐妹披着睡衣走了出来,到了另一个屋子。  “屋里现在只有依依一个人在了。”莉莉说。  雪姐一边领路一边对我说:“这里是我们姐妹的闺房,不是娱乐场所。有的姐妹在外面有自己的出租房,只是偶而回来一下,大多数都是在这里住着的。大东家有规定是不能放男人进来,不过,你小子还真行,你想进来,姐妹们还都不敢拦你。”
  还闺房呢?笑得我肚子都疼。  我的朋友,你也给我憋住了,千万不能笑出声来。  雪姐穿着白色半透明的睡衣,刚刚起床还没有梳装打扮的样子,很让人想入非非。  我和她交谈时一直都低着脑袋,只在见到她第一眼时正眼瞧了她一下,也是为了确定一下她是谁。  雪姐,二十七八岁,1米78的高个子美女。乌黑的长发,椭圆形脸蛋,一口川味。性格上很活泼,平易近人。如果你只是和她聊天的话,你根本不会想到她晚上会到天上天去(叫卖)。
  那双修长而完美到没有一点瑕疵的长腿,让我这个谨慎而君子的人也时不时丢眼欣赏一下。  雪姐的相貌,怎么形容呢?就是那种并排站着一行人(小姐),一眼就会让你看中,三秒钟决定拉进包间,大战三百回合都不过瘾的上乘极品。  不过,我可没有拉过她。  我真没有拉过她,我有证据的。  如果我拉过她的话,凭她的处事原则会很不客气地将我从出租房撵出去,五马分尸,先斩后奏。
  瞧我这张嘴笨的,别误会,我只拉过依依。  我从来都没称呼过这个群体是小姐,通常都叫她们是姐妹。  雪姐,河南妹子,依依,莉莉,晨晨等等,也不知道这所三室两厅里住着多少姐妹。屋子里的地暖烤得你脚底都发烫,所以虽然快到冬天了,但是姐妹们都穿得很少。  虽然她们都在卖身,但是来到她们的住所之后,你根本感觉不到一点荒银放'荡,卖弄风'骚的气氛。  我正准备敲室门时,雪姐说了话。
  “不用敲了,依依公主吩咐过我们。如果你来了的话,直接放你进去。”  我便要去推开那扇门。  “依依正睡觉呢?吵醒她不太好吧!”河南妹子截在了屋门口。  像她们这个群体也讲究矜持,讲究礼节吗?我们根本就不必去尊重她们的自尊与自爱。  (说句脏话)B都不要了,还要脸吗?  当然了,这不是我的想法。(不是你的想法,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我满脸尴尬,一时接不上话。
  “哈哈,逗你呢?进去吧!”瞧把河南妹子乐的。  “谢谢你。”客气点吧。  这些养尊处优,穷奢极侈的姐妹们,不但没有排弃我,反而还这么照顾,这个真让我感到意外。  谁叫咱长得帅呢!我丢眼照了下电视墙上自己的头影,坏坏地笑了笑,看样子也是。  我轻轻地推开了屋门,又轻轻地将屋门关上。  依依真的没有走。  七天了,今天才来看她。  怕见到她,又怕她不在这里。
  七天,怎么比七个世纪还要久啊!随之,我拽下了后脑边的一根白发。  整个世界又一次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依依静静地躺在床伤,屋子里已经很热了,她居然还盖着两张被子。  她闭着眼睛,嘴唇发干,眼圈深陷,面色煞白如雪。  她那对勾人魂魄的瞳仁,那张可爱迷人的美人脸到哪里去了?  如果她还是像健康时那样漂亮迷人的话,我会在玩腻了她的肉体之后,为了自己不值一文的名节毫不留情地抛弃她。但是,她现在病成了这个样子,我致死都不会离开她半步的。
  我迈着很轻的步伐靠近了她,坐在床沿捏着她的手心,看着她像宝宝熟睡时一样从鼻孔里喷出泡泡的样子,微笑着流下了眼泪。  在这个世上,她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就算有一个后妈,后妈还生了一个弟弟。在这样一个只追求金钱与权力的社会里,还算是亲人吗?  一个女孩子,无依无靠,在外面漂着。病了,身边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突然感觉她很可怜。
  每次去天上天我都是点名要叫依依的,如果她出台了,我便会等她到半夜。  有一次,我等了她近两个小时,其间,没有开过ktv电视和镁光灯,屋外喧扰着纸醉金迷的呐喊,屋里寂静的像是坟场,唯一有声波的便是我一口口的鼻息与忐忑的心跳。  如果我一进门就见到了她,一秒钟牵住她的手,三秒钟拽进包间的话是不是少却了千呼万唤,千辛万苦之后得来的那份深刻呢?  等待的时间越漫长,床伤的欲火便会越强烈,所以爷们不怕等。  我一直都坚信暴风雨之前的床板是很平静的。  当司令告诉我依依今晚可能没有来坐台后,我二话不说结帐走人。  我绝对不会让他提出换一个MM来陪我的这种要求。
  在与一个女人有着关系时,绝对不会与其他的女人有任何瓜葛,这是我的原则。  漂季本质上就是一种放荡的行为,我却还一味地追求着专一与真情。  既然我的内心里还追求着专一,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依依的不专一呢?  这个问题,如果你是我,你能回答的上来吗?  “浪,终于等到你了。”依依醒了,这是她和我讲的第一句话。  等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被人等的感觉原来同样幸福。  “依依,我没有让你等过我,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我轻抚着她的脸庞,哭着说。
  相识并不是意外,只是相爱很意外。  --------  我不会遮遮掩掩,也不会故意夸张,或者是隐藏什么,因为我不能再做任何对不起依依的事了。  所以,你放心,我不会给你留下悬念,我会把我的故事讲完的。  但是,在亲身经历,触景伤情的情况下,在考虑到依依感受的情况下,有些调情的情节和一些肉麻的对白是不方便以故事的形式写给你看的。  如果用第一人称的讲述来表达的话,还是可以弥补的。
  jihaoi
  真心不错  
  ktv小姐不卖淫吧?  
  还有比前面所写到的炒饭描写更调情更肉麻的对白吗?  或许有吧。  纵然她还在阳泉,但是当她对我说出她走了的时候,她的人就已经是走了。  谁要是主动地再去寻找对方的话,谁就是犯贱。  结果,她主动地给我打来了电话,我也主动地找到了她。  真是国士无双,无与伦比的一对贱人啊!  管她走没走呢,我是风度翩翩,坦坦荡荡的正人君子。她算什么?一个被无数(老的,小的,丑的,脏的,富翁,乞丐,君子,无赖……)男人干烂的厚颜无耻,连脸都不要的臭表子值得我珍惜吗?
  我要指着她的脸,毫不留情地骂出这些话,让她羞耻,让她崩溃,让她无地自容。  但当我找到了她时,她对我讲的第一句话便是:“浪,我知道你嫌弃我。”  我凝视着从她的眼眶里滚下的那两行冷泪,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心,欲哭无泪,欲罢不能。  依依曾经说过,在她坐台中遇到那些自命清高,自以为是的臭男人时,除了出卖银道之外,她拒绝任何附加要求(加钱除外)。
  谁还比我更了解我自己呢?我的自命清高,我的自以为是已经不能用这两个词语来形容了。  白天仪表堂堂,文质彬彬的我,其实是一个衣冠禽兽,行尸走肉的伪君子。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发现过依依对我有讨厌的情调。  我问她这是为什么,她的回答让我惊讶。
  我们第一次伤床时,你装得很像,在你的脸上我没有看到那种自命清高,自以为是的笑容,让我一度认为你是一个翩翩君子。后来,你原形毕露出这种令我反感的笑容时,我不但没有觉得讨厌,反而却很喜欢。  为什么对我却没有反感呢?
  我没有追问她这个问题,因为谁都知道答案是什么。  答案是一个字。  也可以是两个字。  不一定是三个字。  一定要是四个字。  ……  爱。  爱你。  我爱你  因为爱你。  ……
  认识她一年多以来,她只知道花我的钱,她只对我的钱感兴趣,她对我根本就没有过感情。我一直这样认为着。  关于她的家事,她的过去,我问过她很多次,她却没有回答过我一次。  关于我的家事,她压根只字未提过。  使我一度地认为,她根本就不爱我。
  但是,今天,她的回答,让我羞耻,让我崩溃,让我无地自容。  “一年了,我花了你多少钱?你能给我花多少钱?你自己又有多少钱?我只在为了证明你是真心和我相处的一开始,和你要过一件衣服,一条裤子和一双靴子,加起来花了你不到400块。除此之外,我还和你要过什么?我和你要过金戒指吗?要过爱疯5吗?我要求过你请我去高档的饭店吃过饭吗?我和你要这个要那个,我并不是真的要这些东西,我只是想体会一下被男人关心,被男人爱护的感觉而已。刚认识的时候我们做'爱,我是向你要钱的,后来熟悉了之后,我就没有再跟你要过了吧!可是,你呢,你却把我当成是傻子,是白痴。你这个人怎么一点良心都没有啊?”如今她又病成了这样,真让人心痛。
  “浪,关于我的家事你问过了很多次,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回答过你,从来都没有和你说过我是因为什么而来到阳泉,因为什么而走上的这条路的吗?”她的声音很虚弱。  我表示了沉默。  她哭得很伤心,一把鼻涕,一把泪:“不是我不跟你说啊!那是我心中的痛,一辈子都不能弥补的伤,我不愿意再和别人提起啊!人要往前看,不能总是活在过去。”
  “我可以反过来问你,浪,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我的家事,难道,你和我讲过你的家事吗?”  天生地养,没爹没娘,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女孩居然这么乐观,这么看得开,这么令我惊讶,令我感到羞愧。  我的每一个疑问,她的每一个解释,就像在打我的耳光一样。一个巴掌,一个印。  “你说,我在听。”我很认真地打开了序幕。
  “浪,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家在四川广元市剑阁县的一个很偏僻的农村,我妈妈在我两岁时就走了,我爸爸在我十四岁时也走了。在我十七岁时,因为不愿意被后妈卖给一个三十多岁的傻男人,从病床上爷爷的枕头下拿走了一百块钱的零钱,单枪匹马逃婚出门,辗转南北,最终来到的阳泉,有缘认识了你……”说到这里,她居然浅笑了一下。  听着听着,我便哭了。而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流过一滴泪。
  “我和你说这个干嘛?让你可怜我吗?让你更加地嫌弃我吗?让我本身就已经低贱的身份再低贱一个层次吗?让你原本就想甩掉我的决心更坚定一些吗?我只是一个有人养没人管,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没心没肺的小丫头而已。切——像你这么着重身份,这么高贵的男人能看得起我这种女人吗?我用不着任何人的可怜,用不着任何人的施舍,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多大的挫折,我杨晓依自己能够站起来。管你是大款,是当官的,我要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和任何人交往。不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爱,都TMD是扯淡的东西,只有自己爱自己才是真的。”
  突然,那只豚鼠从被窝里蹿了出来,习惯性地盘到了她的腋下。  “知道我为什么给这只豚鼠取名叫小猪猪吗?”她问。  “想知道。”我说。  “因为我的小名就叫小猪猪!两年前的一个冬天,我在天桥下面的垃圾堆里发现了它,肯定是因为瞎了一只眼睛,不漂亮了,他的主人才遗弃它的。看着它在雪堆里颤抖的样子,我想起了我的小时候。在我挨饿受冻的时候,有谁关心过我呢?突然,我感觉到了一种同病相连的感知,后来,我就收养了它。”
  “小猪猪,我和你一样,都是没有人要的野孩子。”她轻抚着豚鼠的皮毛,看着它在自己手心里打滚的快乐模样,看着看着居然泪流不止地痛哭了起来。  刚刚在说起自己的伤心事时,她都没有流过眼泪的。  “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我问。  “你是不是真的爱我呢?”她反问。  原来,她的脑子里也储存着这个相同的问题。
  “依依,并不是我想做对不起你的事,我也有我的苦衷啊!”我站了起来。  我决定了,用尖刀挖出我的心给她看:“我没有出生在优越的家庭,也不忍心看着老去的父母为了我受苦受累,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去打拼,去奋斗。在认识你之前,我也处过对象,可是,现在的女孩,不是要车要房,就要有固定的工作。人与人的起点是不一样的,人与人的能力也是不一样的,房子汽车哪里有这么要赚,我奋斗了这么多年一样都没有争取下。依依,并不是我不愿意和你在一起,而是我害怕啊!害怕我的朋友们,同学们,邻居们,七姑八姨们笑话我没有人要了,下贱到娶一个小姐回家!”
  会不会火  
  停顿了一下,又说。  “一辈子吃小姐的,喝小姐的。就算有一天,我凭自己的努力成为了一个成功人士,人们也会七嘴八舌的说是我花了你钱,才有了这样的作为。”  我仿佛看到了眼泪滴在心脏上,蹦蹦直跳,血肉模糊的样子。  “一开始时,我想过要和你说清楚这些,也想过要讲我的家事给你听的,但是,我不敢。假如有一天我们分手了,我害怕你会找上我的家说出你是小姐的身份,讹完钱,再讹人。”  嘴上说着不敢说,其实就是要说出来的意思。
  “知道我为什么从来都没有问过你的家事吗?你是哪里人,住在哪里?家里还有哪些亲人?”她在自问自答,只是听一听她那脆弱的音调,都让人觉得心寒,觉得伤感。  “因为我非常地讨厌你用那种怀疑的眼神来看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要是想说的话,会主动告诉我的,我干嘛要去问呢?让你更加地怀疑我会找上你家讹你吗?潘浪,你以为你有多么高贵呢?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去讹你?还不够我塞牙缝呢!”
  “我早已察觉到你害怕我会讹你,讹钱可以把你讹到砸锅卖铁,倾家荡产,讹人可以让你身败名裂,猪狗不如。我早已察觉到你很顾及自己的名节和脸面。就算你能够抬起头从新开始,也会对你未来的婚姻有很大的影响。但是,浪,你错了,我杨晓依并不是那种厚颜无耻见利忘义的女人,就算我再穷,再喜欢钱,也不会做出这种下贱的事。我虽然是一个表子,但是,做人最基本的自尊自爱我一样都不比那些正经的女人要少。我无数次地被你放倒在床上,想捏圆就捏圆,想搓扁就搓扁,但是,浪,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看不起我。”
  堂堂的七尺男儿,胸怀壮志的盖世英雄,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顶天立地的大丈夫,竟被一个低贱到谈不上自尊自爱的小女子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便从天上拍到了地下,摔得头破血流,粉身碎骨。  杨晓依,好一个冰清玉洁,坦坦荡荡的真女子。  我承认,真正应该被无数个老女人玩死的臭男人,真正厚颜无耻,真正不要脸,真正不值得珍惜的人是我。
  “为什么你总是不让我吻你?离别的那天,连一个记念的吻别也不愿意留下。”有点秋后算帐的味道了。  她叹了口气,说:“亏你进入这个圈子一年多,一点都不了解我们这一行的内情。并不是我不让你吻我,而是,一个男人要吻我,这个男人是否知道,他是在和另一个男人间接的亲吻。我要对我的男人负责,浪,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让你吻我。”  我是不是也爱上了依依?  答案是,不知道。  我没有在说假话,也没有在逃避,我是真的不知道。  既然我与依依是两个世界的人,呐,我们又是因为什么而走到一起的呢?
  第四集依依,有你真好  ------------  情侣之间,久别重逢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当然是做功课了。  她的病还没有好,依然在床上躺着,嘴唇发白,眼圈发黑。在我陪她吃完了晚饭后,便向她提出了嘿'咻的要求。  “你是不是想把我榨干啊?只要还有一点的精神,一点的力气都不会放过。”她勉强笑了笑。  “不是的,我是真的想了。”比起直白,我更无赖。  “脱了吧,进被子里。”她的声音有些虚弱。
使用“←”“→”快捷翻页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海边的黑贝壳是什么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