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青山刚昌短篇集真的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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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刚昌继续打太极,《柯南》幕后BOSS确实已露脸
说起&死神小学生&,想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原本只是为了故事推进而引发的凶杀案也逐渐被漫迷们戏称为柯南到哪哪就有死人。由日本知名漫画家青山刚昌老师创作的《名侦探柯南》如今已经走过了20个年头,记得作者本人似乎放话说过本作将会在这两年完结?反正太过遥远实在记不清了。总之漫画也是逐渐向高潮走去,无论完结与否,黑衣组织大首领的真面目一直都在粉丝间流传。
在1月4日时青山刚昌老师惯例地于出生地鸟取县北荣町展开了和书迷之间的交流会。过程中书迷再次问题连发,想要逼近真相的核心。&黑衣人组织的首领性别是?&,青山刚昌自然是避开不答,只说了&目前无法回答&、&其实已经登场过了喔,绝不是阿笠博士&,弄的会场笑声不断。接着又有书迷询问&首领登场的时候有露脸吗?&,结果又是一阵烟幕弹式的回应&该怎么说呢。这个是小秘密,敬请期待&。这样吊人胃口的回答想来也是理所当然,不过每年不断猜&幕后黑手&的身分确实是粉丝们的一大乐趣,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刻一切都会圆满的。现在让我们一起来回顾下那些在坊间流传的幕后BOSS候选人吧。
首当其冲的果然还是他了。阿笠博士!制作出那么多神奇发明的科学家,怎么想都很可疑啊!但是很可惜,阿笠博士已经被作者除名在外,只要不食言的话他从头到尾都会是柯南最有力的伙伴。
柯南的父亲,工藤优作。一山还有一山高,这个对柯南了如指掌又深不可测男子,加上血缘关系,如果是家庭伦理剧的话肯定是幕后黑手。
灰原哀,也是一位优秀的科学家。推理作品里常有被敌方追杀而投靠我方的人,其实是卧底的设定。难道小哀会是刻意接近柯南?
除此之外还有各式各样的劲爆说法。像是少年侦探团里的某人其实也吞下了缩小药就近监视柯南。小兰是组织的改造人之类的&&总是柯南你的身边绝对有个恶人啊~
这两年《柯南》的特别篇也非常多,于是也就有了首领其实是鲁邦、基德或服部这种让人会心一笑的说法。但其实有更多意见表示,希望黑衣组织能争气点早日打倒万恶的柯南,不然米花市的死者数字就要突破天际啦!!不知道各位心中对于黑衣组织幕后BOSS的人选,又有那些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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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作者青山刚昌真的在地震中死了吗?
柯南作者青山刚昌真的在地震中死了吗!!?请说明证据!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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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很安全.com/a/012,这是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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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有人说青山刚昌老师脑溢血死了是真的吗_百度知道
有人说青山刚昌老师脑溢血死了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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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好好的,你可以去贴吧看看
啊啊那太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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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给力了,你的回答完美地解决了我的问题,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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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大盖帽带着我们两个在公安局里七拐八绕,到了另一个房间,满满都是铁架子,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应该就是证物室了。那警察把我的手机和车钥匙还给我,说你的车停在后面场子里。接着又把一个布袋交给那个道士,说这都是什么东西,我闹不清,自己点点。  道士摸了摸布袋,没看里面东西就说,都在了。  “行了,签个字,你们可以走了。”  我有点莫名其妙,说警官,这是怎么回事?  “让你走,还要给你个理由啊?不想走,回去待着去!”  那道士一言不发,签了字就往外走。我偷眼望去,他签的名字是“谢沧行”。
  我心说这大半夜的,把我们俩同时放了,莫非我和他都是因为一个事儿进来的?难道他也和嘉美绿地移尸案有关?也顾不得看手机,快走两步上去想要问个清楚。这时忽然有很多警察呼呼啦啦涌回来,不断议论纷纷,好像是说光新路那边一个公寓楼里的群租房里死了那个谁,这次事可大条了。我侧着耳朵听了两句,回头找那道士时已不见人。  出了公安局,却看见胖子就在马路对面站着。  “怎么样,体验了一把魔都大牢,爽不爽?哟,没剃光头啊,其实我觉得光头挺好的,不过也得看人。比如非诚勿扰的孟爷爷,人家那叫聪明绝顶,你剃一光头,就叫一毛不拔。”  我闷着头走过去,抬起拳头就要打,胖子连连躲闪,说咋了这是,在里面受委屈了?让艾滋病人咬了?我说杨影进去了你就捞,我进去怎么不见你人啊?胖子笑嘻嘻地说,我这不是来了嘛。
  我压不下一肚子憋屈,没好气地说你怎么着,提前出院了?  胖子抽抽鼻子说,我偷溜来的,还以为我来早了呢,没想到刚到没几分钟你就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这时候要出来?”  “嗨,我这不是会算嘛。好了,先别说别的,开上车回去,踏踏实实睡一觉,有事明天再说。”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困,说那你来开吧,胖子说行啊,不过你得告诉我哪个是油门哪个是刹车。我眼前一黑,得,还是自己来吧。我把手机扔胖子说帮我看看,警察有没有动什么东西。胖子打开看了下,说还剩2%的电,先别折腾了,来,看看我赞助你的神器……说着,拿出个车载USB充电器,插在点烟器上,连好手机让它充着。
  刚好这会儿开到了金鼎路,我就问胖子上次瓶子你一听就让我找金鼎路的监控摄像头,但是嘉美绿地的出口……不是在双河路么?  胖子指向头顶:“这条路不是有路灯么?双河路有么?你要是吓成那个人妖那样了,还不往有路灯的地方跑啊?”  沉默一会儿,手机已经充了些电,胖子打开看了下,说从使用过的后台程序来看,警察把所有应用都看了个遍,不过好像没看出什么异样。喏,连尸体照片都给你留着呢,估计看出你有这个爱好,让你多研究研究。  我纳闷,这么多软件,警察随便点进去一个就能看出有问题,怎么没找我的麻烦?  忽然手机响了。胖子搭眼一看,说又是五个瓶子,哎,我看前福的瓶子记录,都是凌晨一点之前就会收瓶子,今儿都2点多了才收,怎么,这手机犯困了?算了,听听……
  “啊……啊……”一个女人叫床声传出来,声音之大只怕能灌满整个楼层,“老公你好猛,弄得我好舒服,不要停……”这时背景音传来一个男人大叫几声,似乎是到了某个高度,而后突然没了动静,那个女人焦急的说话声响起:“喂,你怎么了,哎?爽晕了?醒醒,还没给钱呢……啊!!!”最后一声惊恐之极的叫声,接着传来几秒钟的悉悉索索摸衣服声音,很快语音信息就断了。  胖子鼻子哼哼,说哟,现场直播啊,这年头什么奇葩爱好的人都有。佑子,有个学术问题和你讨论下,你说,这男女这点事儿……到底有多爽啊?怎么大家都这么乐此不疲的?怎么着,咱们要不也去找个妹子试试?  我冷笑两下,说这不是你想找就能找的,从你搬我家到现在你一共约了四个女生见面,没一个让你得手的。要是急着找现成的,还不是找这些付钱的。不过你舍得把第一次给这种女人?  胖子呵呵笑了两声,说没错,你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我听他话锋有异,正要发问,但他说完这句就不再言语,看着窗外一盏盏闪过去的路灯,还有那些烧烤摊的烟雾。看不清他的脸,但感觉此刻他身上微微透出一股高冷气息……
  经典啊  
  太精彩了,,,  
  战略性顶贴  
  做个记号吧  
  提防以太岁为借口兜售生肖吉祥物.
  【我收到一封2015年底的邮件,写的经历有点吓人……】 千书中文网  收录版  /book_1410.html
  come on小胖
  顶板!!!!!!!!!!!!!!!!!!!!!!!!!!!!!!!!!!!!!!!!!!!!!!!!!!!!!!!!!!!!!!!
  回到医院,胖子把我带到十三层,进了个小包间。这里面的布置和宾馆差不多,有独立卫生间、电视机和衣橱,只是床还是医院那种能摇起来的病床。旁边有个能放倒的沙发,看来是陪床的人睡的。  我说这是杨影给你安排的吧?这一晚上得多少钱?胖子说我救她命都搭上了,还提什么钱?来,这里有WiFi,先给你连上……佑子,你手机密码是多少?  “2647,干吗?你不是存了指纹了?”  “做个试验而已。”胖子按了一下锁屏键,屏幕亮起来,手指向右一划,输入密码,进去之后点了“间谍摄像头”,呵呵两声,举起手机给我看,现在的界面和之前却是完全不同:一张世界上地图上仅有寥寥几百个摄像头可以选择。
  胖子说怪不得公安没逮着机会整你,看来这手机用指纹打开就牛逼得要死,用密码解锁只是个普通玩意儿。要是直接刷机进去,那些牛逼功能说不定就彻底消失……我都有点佩服那个子之矛了,这设计真是绝了。  怪不得警察审问我的时候,物证鉴定的人肯定是输的密码,手机就自动隐藏了特异功能;直到刚才胖子输入指纹,它重新启动才收到五个新瓶子。  说到瓶子,我向胖子问道:“刚才那个瓶子与这次的事情有关系么?刚听警察说,光新路那边一个男的,死在了住的群租房里,好像是在个公寓楼里的群租房……”  “死在住的群租房里?”胖子重复了一遍,咂摸咂摸嘴,说,佑子,把你押回去的那次,去了多少警察?
  我说估计十个不到,六、七个吧。  胖子又问,刚才你出来的时候,有多少警察正往回走?  我说差不多得有二十个。  胖子点头,说警力有限,特事特办。去的人越多,说明死的人身份越高。死了能动员二十个警察的人,会住在群租房里?  我有点明白过来,问胖子,你是说……死的这个,是去那里买春的?群租房是藏在民居里的妓院?
  “那叫楼凤,不懂了吧?”胖子往床上一躺,说你要是真不懂,就去查查那些上海419啦、千花网啦、藏妃阁啦、上海龙凤啦之类之类的所谓“性息论坛”,广大LY(狼友)会和你分享很多知识地点价格服务质量等等信息的。  我听得一脑门子汗,说胖子,你没事在家宅着,就是上这些网站?  “哎,你别黑我啊,我是去了解这社会那些阳光照不到的一面,这是成为一个侦探的必备素质。侦探还有一个重要素质,就是耐心。你看,我那晚睡前就和你说了,踏踏实实睡个觉,别折腾。你不听,这一去,活活折腾两天才回来。今晚上你就听我的,踏踏实实睡个觉,再去,我可保不了你了。”说完四肢一伸,连被子都不盖就又睡着了。
  我也算佩服这厮,天塌下来都能当被子盖。不过照今晚的情况来看,嘉美绿地移尸案和今天的这个群租房死亡事件肯定是出于同一个凶徒之手,否则我就不会这么轻易地被排除嫌疑。如果我收到第二个瓶子就是群租房事件的现场录音,那就更加奇怪,当时凶手在哪?那个“楼凤”怎么没看见他,还能旁若无人地穿衣服?  躺在沙发床上,一阵迷糊感袭来,我也睡了过去。  “海波啊,东西我带了,在这儿看,看完我得带走。哟,佑哥也在啊?”灿灿的声音把我从睡梦中拉了回来,一睁眼,天已经大亮了。
  灿灿长了一张娃娃脸,阳光小帅哥。大学和我同班,都是学经济学。毕业后考公务员考进警队,成了一名光荣的经侦总队人民警察,工作地点当然是在著名的中山北一路803号,大名鼎鼎的上海八零三。  胖子拿着一叠文件正兀自看着,我凑过去想瞄两眼,他竟然躲,说少儿不宜,看了晚上睡不着。我用无辜的眼神看着灿灿,他倒是帮我圆了个场,胖子才肯分享。这照片里一具男尸下身赤裸,侧身躺在床上,上身穿的衬衣看起来很是高档。从另一张细节照来看,尸体眼睛通红,鼻孔巨大,嘴巴张开,里面有白色液体。其他几张就是房间里的脚印、床头的一堆避孕套,还有那男人的一些用品,比如车钥匙、手帕、眼镜布、餐巾纸之类。车钥匙上的标志是左边十字架右边一条蛇,很小众的一款车,阿尔法罗密欧,好像1998年之后就没再出过。
  我问灿灿说你不是在经侦吗,怎么搞起杀人这种刑事案件来了?灿灿苦笑一下,说我欠海波兄一个人情,他非让我找到这个案子的资料给他看看,我还冒着违反纪律的风险呢。不过你们真够可以啊,在上海一年不到,都住得起这么豪华的病房了。佑哥肯定又在股票里赚了不少吧。我连连摇手,说不敢多赚,赚多了你们要来调查我了。灿灿只是笑,没接话。  胖子看了一会儿现场勘验记录,问这个男的嘴里的白色液体是什么,检验了没有。灿灿说这个我不知道,资料就这么多,我拿出来的时候刚刚更新过的。不行,你得赶紧看完还给我,要不老张得跟我急了。我可先说好,就这么一次,下不为例啊。  资料里还有一份楼凤口供,她一口咬定死的是她老公,要不然怎么不戴套之类,乱七八糟一堆话,就是不承认自己是失足妇女。估计这会儿也和我昨天一样,在铁栅栏里关着等家里人拿罚款来领。胖子看完,换上那副涎皮赖脸的表情说别介啊,灿灿,咱们这交情,不能够啊。我要是帮你们破了这案子,功劳全算你头上,到时候你还得请我吃饭呢,你忘了张倩那件事儿,要不是我一语点醒梦中人,你还在那找建勇的麻烦呢。灿灿摆手让他别提,表情有点着急,说不能这样,要这样,我现在就拿走了。
  胖子瞅了我一眼,把资料还给他说行,我怕你了,还给你,别害得你升不了官来怨我。灿灿讪笑两句,说海波兄别生气,这纪律你也知道。你看完我就拿走了啊。胖子意味深长地瞅了我一眼,把资料还给灿灿,说行,我怕你了,还给你,别害得你升不了官来怨我。灿灿讪笑两句,说海波兄别生气,这纪律你也知道。你看完我就拿走了啊。  送了灿灿,胖子说,佑子,你怎么看。我说我不是元芳我哪知道,您要是卡了壳,不如再催眠一次,让狄仁杰附体试试看,反正你们体型也像。胖子眨巴着眼,抽了抽鼻子说,佑子你怎么说话风格越来越像我?你还是改回那个高冷状态吧,不然我老觉得就和跟我自个儿说话似的,别扭。  我说这事警察接手,咱们管不了了。你把灿灿这层关系都用上了,知道的事和我们睡觉前的推测差不多,根本没什么进展。
  胖子说是么,呵呵……对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啊?  我一听,抓起外套就往楼下跑。  公司里的流言,从来不讲什么逻辑,听着风就是雨。我周一抓了个涨停的股票,周四就莫名其妙进局子住了一天。大家都在传我是涉嫌内幕交易,被证监会叫去喝茶了。我也懒得理会,直到部门主管喊我去他办公室,说你给公司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希望你能自动辞职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流言的威力。出了办公室,HR的人就来找我,让我办理工作交接。到了中午我就端着个盒子,拿着两个月的工资滚蛋了。  走到街上,我挑出些有用的东西,把盒子踹进垃圾桶。找了个星巴克坐下,打开股票应用,看见那钱江水利昨天今天已经连续涨停,心情才舒畅了些。研究了一会儿股票,听见一堆人在身边抱怨网络突然上不去了,数据包传输堵塞,谁在这下迅雷啊,缺德。星巴克偷懒玩手机的员工也跟着骂,让我原本舒畅了点的心情又开始犯赌。随手在App store里面下了个叫“神奇遥控器”的软件,对着墙上的电视机一阵摆弄,忽然就开始放起岛国爱情动作片,全场惊声尖叫一片混乱。
  佑哥哥太棒了!追完了~一直在看我自己  
  真的是好好看,感觉跟那本女神差不多了要…  
  作者的水平相当高啊  
  施施然走出来,拦了辆出租车,说去真建七街坊。既然胖子不能出来,我就替他把活干了。楼凤被警察收监,那人妖可是好好地回了家。崴了脚行动不便,估计这会儿肯定宅着,说不定也当一把“楼凤”接接客人赚点小钱。  到了真建七街坊,这儿的弄堂可真够逼仄,刚走到里面就看见旁边停了辆车,阿尔法罗密欧,我眼睛一亮,这不是第二个受害者开的车么?怎么在这,难不成他去找楼凤之前还来这里找过人妖?  我把微信和QQ的附近的人功能都打开,还忍痛用流量下了个陌陌,注册账号进去,都找不到那个人妖的头像。正在发愁,一个男孩提着装了四五个饭盒的塑料袋从我身边经过,突然反应过来。连忙走出这七街坊,在金鼎路上来回逛了几圈,看见个饭店,不管大小都进去问老板,这两天七街坊里有没有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天天叫外卖吃?总算问到个卖咸肉菜饭的老板说,有啊,你是干嘛的?我可不能随便告诉你他在哪,除非你是公安,拿证件出来看看。
  我一时没了说辞,只能尴尬地说就是随便问问。出了饭店,胖子打电话过来说下班没?我说下了,以后都不用去了,去公安局的事已经传开,被炒鱿鱼了。胖子沉默了会儿,说你在哪?我把情况说了一遍。胖子哈哈笑道,这还不容易,你就和那个老板说,你是红十字会暗访的,这附近有个人妖前几天去疾控中心查了艾滋病,检查结果是阳性。  心领神会转回店里,走到老板跟前悄悄把胖子的真传复述了一遍,吓得老板哆哆嗦嗦说真的假的,你赶紧去查他吧,他就在X号楼402,是个一室户,就住了他一个人。得了地址,按图索妖,开门的当然就是我在摄像头里看到的那家伙。他画着浓妆,粘了假睫毛,头发随意散着,拿了饭付完钱正要关门,我走上去说,你有空没,有点事要和你聊聊。
  他上下打量我一番,说什么事?我说这里讲不方便,能进去吗?他堆出一脸职业笑容,说行啊,收费,一次一块。我摸了摸兜,说身上没零钱,他当场变了脸色,嘭地一声把门关上。无论我怎么咚咚地敲,就是不开。  想起那晚来找我拉生意的人妖说一次五毛,难道这是个专业名词不成?五毛、一块,莫非就是指50、100?我又砰砰敲门,说我着急,真有事,一次一块,不谈价。  门开了:“什么事?”我说问几个问题,就是……  “一个问题一块。”那人妖态度倒是生硬得很。我说你这收费太贵了。他二话不说就关门,我连忙挡住,说好好好,一个问题一块。掏出五百块说,但是回答得不好,我可不付钱。
  他上下打量我一番,说什么事?我说这里讲不方便,能进去吗?他堆出一脸职业笑容,说行啊,收费,一次一块。我摸了摸兜,说身上没零钱,他当场变了脸色,嘭地一声把门关上。无论我怎么咚咚地敲,就是不开。  想起那晚来找我拉生意的人妖说一次五毛,难道这是个专业名词不成?五毛、一块,莫非就是指50、100?我又砰砰敲门,说我着急,真有事,一次一块,不谈价。  门开了:“什么事?”我说问几个问题,就是……  “一个问题一块。”那人妖态度倒是生硬得很。我说你这收费太贵了。他二话不说就关门,我连忙挡住,说好好好,一个问题一块。掏出五百块说,但是回答得不好,我可不付钱。
  他把我让进屋里。很简单的一室一厅,打通了阳台略宽敞了些,一张床一个沙发一个茶几,连电视都没有。化妆品基本是论斤称的,看那脸上的白粉厚度,他如果想转行,可以去应聘立邦刷新服务。床上胡乱扔着一些SM道具,皮鞭手铐什么的。  他聘聘婷婷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还刻意扭了扭屁股,“问啊。”他这态度,我倒是不自在起来,说了句你叫什么。他翻翻眼影说就叫lisa吧,一百。  我心说还是得直截了当点,就问:“前天晚上,你和一个客人在嘉美绿地,完了事就倒下了,是不是有这回事?”  人妖一下子紧张起来,说你是哪个,条子?
  我掏出两百块放在茶几上,说条子会给你这种东西吗?他神色缓和了些,想了想,说你给老头也没准,除非你行动说明不是。  他忽然站起来,翘着屁股说,来一次,老娘就信你。我一阵恶心,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忽然想起自己的障碍问题,理智强壮地说,要干这事也得能干才行,我干不了。他说怎么着,JB不好使了?老娘有药,吃完猛不死你。说着从床头柜摸出一个小盒子,写着万艾可,拆出一片递给我,说有些脚踩了棺材的来找我,硬不起,就吃这个。真货,心放肚子里。不过钱另算,两张老头一个。  我心里一阵乱码,这药是真是假,吃下去要是昏倒在这,劫财还好,真要是劫色,那可亏大了。他说你JB要是真怂,这药老娘来吃,吃了捅你。说着伸手来拿药。也不知道哪来的胆量,把心一横,抿出些唾沫,直接把蓝色小药丸塞嘴里硬吞下去。等了好一阵子,只是身体有点发热,小兄弟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人妖走过来说别急,老娘保你直挺挺。说着就把外衣一脱,露出里面的兔女郎情趣服,扭着腰肢跳艳舞,脚崴了,跳的姿势有点诡异,不过也算敬业,轻伤都不下火线,直看得我一阵阵犯恶心,裤子里依旧无声无息。他也放弃,说算了。
  虽然逃过一劫,但我心里忐忑得要死:吃伟哥都没反应,看来我真得去找个什么九龙男子医院啥的去诊治一下,不然一辈子性福就算这么毁了。  我说行了,别折腾了,我药也吃了,总该信了吧?快点告诉我当时经过。人妖仔细想了想,说也没什么,老娘在那转着,一怂包杵在那,问他玩不玩,他没说啥就拽着老娘走到最里边的树林子里,那地儿平时我们姐妹都不敢去,容易出事。老娘那天生意不好,就随那怂包了。怂包脱了裤子就插腿缝里……  我说怎么,不是走后门么?他娇媚地横了我一眼,说都走后边还大便不了?那怂包没捅几下就放了,放完就歪地上了,那吊样摔不轻快。老娘钱都没拿,TMLGBD,一看那吊样老吓人,不会死球了吧,麻溜赶紧往外跑了,跑的时候鞋把脚崴了,你看,还肿着哪。你干吗,挂着个吊脸,不信老娘啊?老娘一跑大路上就丢了个瓶子说这事呢,不信你听啊,艹。说着他就要掏手机。
  我哪是不信,我是心惊肉跳。按这人妖的说法,第一个死者摔在地上不在动弹的时间应该在他扔瓶子时间前几分钟(人妖从树林跑到金鼎路的时间),而我是凌晨1点钟捡到了瓶子。但是1点40分杨影说死者已经死了至少一个半小时,死亡时间应该在0点前后……也就是说,这人妖见到死者时,他已经死了快一个小时了?这是什么意思,诈尸?连忙问人妖,那个人有什么特点没有,让你印象深刻的?  “凉得很,冰渣子一样,老娘屁股都让他冰得难受。怎么地,那怂包真死球了?死了也是自个爽死的,不干老娘事。”  果然是灵异事件!我倒抽一口凉气,得赶紧通知胖子。说了声告辞就要走,人妖一把拽着我,又拿了两百块药钱才放我离开。  一出门就给胖子打电话说明情况,胖子听着听着就忍不住噗嗤了,接着哇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说佑子,你要不要这么拼命啊,吃了药,现在不会还挺着吧,小心点,开车的时候别把档位和自家兄弟搞混了。
  我气得肺都快炸了,冲着话筒说,我都豁出去了帮你调查,还说这风凉话,有人性没有?先别傻乐,这诈尸的事怎么说?一开始我以为第一个死者是和丽莎完事之后死在草丛里,后来才被移尸的,没想到这第一个死者居然是死得脖子都僵了才去找丽莎的……  胖子打断我说,你这人说话就是太书卷气,什么第一个死者,起个有艺术感的名字不行么?唔……既然他连人妖都敢玩,那就叫他操妖之神吧,怎么样,我这可是从许仙那操蛇之神的外号上得到灵感……  我已经没力气吐槽这个起名无能的家伙,但还是随了他的叫法,说现在咋办,操蛇之神,还有第二个死……额……那个骑凤之神,咱又不知道他们是中了什么邪,是什么妖魔鬼怪下的手,从何查起?
  怎么不更新呀
  站龟人找任三先生!站龟人找任三先生!站龟人找任三先生!   ,,,..
  路过也要顶  
  看完必须顶一下。。。顶顶更健康  
  好得很!!
  佑仔,这么多基情, 是不是去体验过了.哈哈哈
  胖子接着说了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早上看灿灿拿来的那些骑凤之神的遗物照片时,我也觉得哪里不对,就是少了手机,既然也不在楼凤身上,多半就是在车里。于是挂了电话,悄悄走到弄堂里停着的那辆阿尔法罗密欧旁边,神奇遥控器轻松打开车门,搜索一遍,果然在扶手箱下面找到了手机,居然还是个爱疯6,还有密码。在我的5s面前,6都不算事儿,一秒不到就验出密码,点进去翻了几下,一条昨晚11点多的微信引起了我的注意:  “东西给你,别忘答应的,JM湖边12点。”  发微信的女人头像看起来三十上下,名字文雅,照片也挺有气质,算得上兼具年轻活力与成熟魅力,女人的黄金年龄。但她眉眼之间有些妖媚之气,不像是纯良人妻,倒像是个小三。JM,应该就是指的嘉美绿地。这么说,骑凤之神去找楼凤之前,也去过那个湖边。也许是为了避免被人看到这辆车,故意停在这离绿地不远的弄堂里。
  胖子听我讲完,说车里有什么比较特别的东西没有?我说什么也没有,后备箱也看过了。胖子说要不你去湖边转一圈看看,东西可能还在那边扔着,特别是操妖之神甩下那滩遗物的地方,最是可疑。说不定厉鬼就在那附近活动,你自己小心点。  于是我又再次走进嘉美绿地,沿着湖边慢慢摸过去,这时候天已经差不多黑透了,绿地里的路灯还没亮,倒是比深夜更昏暗些。要是搁在平时,想必那些人妖们也该出来揽客了,不过这地方刚出了命案,警察巡逻次数增多,客人不敢来,妖们自然也就没几个了。  我走到湖边,却见围了好几个人,拿着镰刀在水边割那些像是芦苇的长草杆子。我说你们这是在干吗?一个拖着编织袋的阿姨抬头朝我说,她们是附近一个小食品加工厂的,最近原料供应不够,她们就割些作原料。我还纳闷,什么食品是用这脏苇草加工的?正要问,旁边一个胖妇女说老于,别多话,割完就走。那阿姨也闭紧了嘴只顾挥镰刀。这一把把镰刀明晃晃的,我也不敢再厚着脸追问下去,见她们专挑那带穗的杆子割,就走得远了,拗下一截穗头拿在手里看了看,这上面许多喇叭状的紫花开满了整个穗头,花里面塞着许多白色种子。看来看去不认识,只能放在兜里。
  再走了一段路,就到了那滩污秽的所在。上次想找鬼,还没掏手机就栽在警察手里,这会儿可以拿ghost observer照个痛快了。可无论我横竖怎么照,都不见半个鬼影子。只有一阵凉风吹过来,柳树枝条和那些空荡荡被割了穗头的草杆子沙沙作响,东倒西歪地摇晃着,加上四下没人、伸手不见五指,到真有些瘆得慌,隐隐觉得后背已经冒出冷汗。没有收获,正准备往回走,却看见那风吹草低隐约间,叶子深处似乎有个什么黑乎乎的东西。拨开草丛费劲地捡了出来,是个纸质的笔记本。手机电量不多,也没有别的光线,我没看本子上写的啥,就一路小跑出了绿地。  回到医院,胖子拿着那本子看了会儿,说,这骑凤之神闹不准还真归灿灿管,原来是个小官,这本子是他记录那些来路不明的财产和房屋的,呵,一正科级干部能搞这么多,真他娘的……这么说,小三拿着这本子要挟凤神同志,不给钱她就去立功,凤神在湖边赎回来之后,不巧遇上鬼丢了性命,落在那的。既然妖神撇下的那堆翔和这笔记本离得不远,估计厉鬼也就是在那附近一带游荡。  我说可是我拿手机照过,什么也没有。再说,如果真是这样,凤神怎么没和妖神一样留下点恶心的东西?胖子撇撇嘴,说人家正科级干部,有翔就拉了,肚子里干净着呢。你没看见早上灿灿给的那些照片里,他随身带着眼镜布、餐巾纸、手帕之类的,那哪是爱干净,简直就是洁癖……但是就这么个有洁癖的人,为什么会找一个三百块的楼凤呢?而且手边就有套子,连用都不用……更蹊跷的是……胖子抓了把兰花豆放在嘴里嚼得嘎嘣脆,说我查了一下这家伙手机通话记录,也没有拨给楼凤的,按说骑凤之前都会电话联系的嘛……
  他这么有经验的样子,我强烈怀疑是不是真去找过楼凤。  胖子说今天晚上我们得再去一趟那湖边草丛,没准罪魁祸首和杨影那件事一样,都是掐着表到点了才出来晃悠。于是胖子又偷偷溜出医院,和我一起再次向嘉美绿地而去。  胖子毕竟大病初愈,身体虚弱,一下车就冻得直哆嗦。我的外套他穿不上,只能靠那件天然皮衣硬扛。我把他带到湖边,俩人都傻了眼,这湖边光秃秃的,阿姨牌收割机把这几乎都给铲平了,就剩几片草叶子。胖子拿着手机照了好久也没见着鬼,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妖上来兜客。时间很快到了半夜,刚过12点,我的手机发了疯一样响起来,拿出来一看,我眼珠子差点直了:整整二十个瓶子!  胖子也犯愣,说这什么情况,前福的微信记录里每天铁打不动五个瓶子,怎么今儿一下子收了二十个?你手机是不是癫了,要不我去弄几片安定磨碎了从耳机插口里灌进去让它消停会儿?  我一边骂贫一边点开漂流瓶记录,清一色的语音,全是上海,几乎各区都有,短的二三十秒,长的五六十秒。看瓶子的发送时间,基本都在前几个小时之内,想必是昨天凌晨手机收完瓶子,当天的二十次机会用光了,手机的后台大概是早就收集好了,但到过了12点,才能推送过来。
  点开一个,颤抖的女声,哭哭啼啼地说她在单位旁边的小巷子里被个男的强暴了,那男的穿得西装领带看起来斯文,可就像是个疯子一样,红着眼,动作粗鲁得要命,完事就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她现在还躲在床角里哭,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敢告诉老家的父母,更不敢报警,怕坏了名声……再点开一个,还是颤抖的女声,内容都差不多。挨个点过去,内容大同小异,听起来凄凄惨惨,不忍多闻。还有两个是幸灾乐祸的,说在公司楼梯之类的奇葩地方看到有人在那玩群P,场面火爆得差点掀了屋顶。全都听完,我和胖子才意识到这下事情可大了条了,整个上海都快乱套了,就算是没扫黄之前的性都东莞也不至于这样。从几个女生描述的情形来看,这一波事件里的男人虽然没有事毕即死,但是行凶时的样貌却和妖神凤神差不了多少。  还有一点,这手机受到微信的限制,只能收20个瓶子,这20个之外还有多少,还有那些出了事连在瓶子里诉苦也不敢的女生到底有多少,简直无法想象。这件事情可真是大了天去了。最让人胸闷的是,这么多瓶子,都只顾着诉苦,没有一个能判断出是在哪里的,想上门去了解情况根本不可能。  “佑子,你听听!这整个事,要都是我们这次查的恶鬼搞出来的,我非拿强力手电把它打成灰不可,还真能让它反了天了不成!”胖子在一旁义愤填膺地说。
  我不解地挠头,说这也太奇怪了,妖神凤神都是在这湖边待过之后才突然身死的,怎么可能一下子波及整个上海?难道是……  胖子紧紧盯着我,说难道什么?  我说今天黑透不久我来这附近查看的时候,一群上了年纪的阿姨在这里围着,割这些草穗子,我问她们,说是附近一个食品加工厂的,这两天原料不足,来割些做原料,难道问题出在草穗子上,那些阿姨把穗子做成食品卖出去,就散布上海了?  胖子扭头望了一圈,说草穗子都割光了,连个标本都找不着。我突然想起口袋里还放着一个,之前忘了拿出来看看,赶紧摸口袋,掏出来一看,那草穗子都被揉得不成样,口袋里湿乎乎黏糊糊的抹了我一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胖子接过草穗子看了半天,摇头说他也不认识这是什么玩意儿,但是……  但是什么?我见他有些主意似的,连忙问道。
  佑佑快更,小皮鞭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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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胖人呢
  写得好啊,作者加油!  先去看作者的另一部作品了!  《我是屌丝,但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  
  胖子也不答话,说跟我来。上了车,由他指路,沿着祁连山路往南,开到金沙江路右拐,一直往外环方向,也就是西边开去,到了金沙江路丰庄西路路口,再向西就要上桥,胖子说别上桥,就靠右边找地方停。右边是块空地,有一排低矮的门头房,稀稀拉拉开着些商店、桑拿之类。空地上不知为何,密密麻麻地停着许多汽车摩托车。胖子招呼我下了车往前走,没上桥,往桥左边的小路走过去,过了个大铁门,我抬眼望去,前面左边一排破破烂烂看起来马上就要拆迁的平房,沿街开着许多小门,门口都有一两个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的男女在那站着。  我问胖子这是什么地方?胖子低声说,这里江湖人称老三队,上海著名鸡窝,离这不远还有个新三队,看见那些站门口的人了么,都是鸡头,那小门里都是四合院一样的三间平房,每个房间里五六个小姐,光这个老三队,加起来就得有两三百个妞。
  胖子一边说一边朝里走,很是熟练地和一个鸡头搭着话。他嘴里全是专业名词,估计是这个道上的黑话,我听不太懂,只是好奇:这胖子到底什么来头,自称童男子,每天早上苦练一柱擎天,却对上海的这些灰色地带如此熟悉?  不过回头想想,我也曾经看过福尔摩斯探案集。这个世界闻名的侦探对伦敦的大街小巷,特别是那些流言传播最快的酒吧、黑社会和扒手聚集的场所,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地方,都了如指掌。胖子有次酒喝多了,醉眼朦胧又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很多人都梦想成为柯南道尔那样的侦探小说家,却只在自家书房里闭门造车,构思些极尽想象之能事的推理故事,从不了解社会百态,编出来的东西不接地气,他连看都懒得看。特别是那个青山刚昌笔下已经长生不老还越来越接近超人形态的毛头小鬼。  我正搭眼瞅着胖子,他已经结束了那番天书般的对话,说这里没事了,我们到别处去。我说去哪,他也不回话,自顾自pia pia地大步流星往外走。接着又指挥我跑了几条路,见到洗头房(就是门口贴着按摩字样,里面坐着一排露大腿的小姐的那种店)、massage推油店,他都要停下来进去问话,我都懒得跟他一块去了,就在车上等着,反正去了也听不懂他那些黑话。金沙江路不太到大渡河路的地方,有个叫什么“伊雅推油桑拿按摩”的马杀鸡店,他下车走了两步又回来,非要拉上我一起去,一进门就从口袋里摸出张警察证,说是来调查事件的便衣,还指着我说他助手,吓得那看店的伙计以为是扫黄,两腿哆嗦着,倒豆子似地有问必答。这一回的对话我听懂了,但是伙计说没有那种红着眼睛看起来不正常的客人,胖子便拉着我又转了出来。
  我指着他正往口袋里塞的警察证说这玩意哪来的,灿灿给你的?胖子瞟了我一眼,说那小子循规蹈矩的,怎么可能,这是在公安博物馆门口的地摊上买的,五十块一个呢,可把我心疼坏了。  我心里直犯抽抽,跟着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家伙到处冒充国家工作人员,到底能不能留个全尸啊……  这一来二去的,看看表都快三点半了,我开到加油站往车里灌油。幸亏最近OPEC组织玩命产油,整个国际油价跌回四年半的最低谷,92号汽油都快往五块的范围里凑了。不过这一圈跑下来,算算路费也得三百块,恨得我咬牙切齿地从服务台拿了油费发票,顺便拿了两罐可乐提神。开着车出了加油站,胖子还要指挥着我在下一个路口拐弯,我见这条路两边都是树,僻静得很,把车往路边一停,下了车递给胖子一罐可乐,说先歇歇吧,你转了这半天,都快把普陀长宁这俩区翻个底朝天了,你到底想查个啥?还有,你到底是不是蒙我,对这些地方熟到这地步,还说自己是童子鸡?
  “我不是说了么,侦探最重要的素质,一是了解地形,二是要有耐心嘛……”胖子掏出根烟正要点上,又塞回烟盒里,说可不能当着你面儿抽,回头咱们这点事说不定你能写成一小说发到网上,再拍一电视连续剧,但是现在广电总局说了,电视剧电影不能出现抽烟镜头,要是因为抽了根烟拍不成电视,那可亏大了。哎,佑子,你说要是拍电视剧,让谁来演我比较好?  我没好气地说,郑则仕,还有我那个本家,林子聪,都可以。胖子听了脸都绿了,说最近听说南派三叔的盗墓笔记要拍季播剧了,演王胖子的那个刘天佐,我觉得还不错,要是他拍完火了,回头咱这电视剧试镜可以喊上他。我说你贫完了没有,查了这么多,有什么实质性进展?  胖子摇摇头,说啥实质性的进展也没。我差点背过气去,说你这忙活半天啥也没查出来,加油的发票你得给我报了。胖子一摆手,说no news is good news,没听过这句话么?没有进展也是一种进展嘛。那个割草的现场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判断不出到底草穗子拿去加工啥了,所以只能倒推。我们刚才看过的那些,都是逼格比较low的场子,老三队新三队这种菜场一样的地方,都一口价,一百块一炮。洗头房敲小背五十,敲大背一百五,马杀鸡推油店基本都是两百上下,这些店没有接到类似妖神凤神那模样的客人,说明这次的受害男性,身份档次都比较高,不会去这种地方。
  我鼻子哼哼,说凤神还是正科级呢,不也找三百块的楼凤去了?胖子说这次不一样,你肯定也发现了,凤神是完事就挂球了,今天这一波男人们完事还能囫囵着离开,说明中毒不算太深,还有一点理智。  “都跑去强奸良家妇女了,还叫‘有一点理智’?亏你这胖子刚才还义愤填膺正气凛然……”我甩起手里的可乐罐,做出要砸他的姿势,在空中晃了几下,吓得他连忙告饶。  我打开可乐正想喝,没成想刚才晃那几下,这会儿可乐像喷泉一样噗了出来。我连忙拿手去捂,一脸尴尬。  “哈哈,报应,报应啊。”胖子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这窘态。我没理他,手上全是可乐,舍不得甩,直接拿舌头舔了两下。胖子骂了句“抠货”之后继续道:“从受害男性的层次来看,基本可以排除街头小吃添加剂或者超市卖的那些真空包装的微波快餐食品,佑子,你说……哎,佑子,佑子!”
  我记得当时只看见胖子在焦急地朝我喊着,抓住肩膀使劲摇晃,我却像是喝醉了酒一样,脑袋晕沉得不行,逐渐的,眼前的东西都涂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越来越模糊。忽然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似的,一团火焰般的热量从小腹丹田处炽热燃烧着,烧得我全身麻痒难当,几乎就快要爆炸了一般,意识已经完全迷离,两条腿在机械地走路,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我要……我要!”  胖子要从后面拉住我,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转身一挥拳,正中他的头脸,直接打倒在地。另一只手里的手机也甩出八丈远。完全不受控制的我看见一个穿着运动装还是什么衣服的女孩迎面走过来,就像疯子一样奔过去,吓得她哇哇乱叫。  我一手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就去扯她的腰带,她的裤子只有根松紧带箍着,一下就被我扯到了膝盖。她死命地拿脚蹬我,大喊不要,她越是喊,我越是觉得刺激兴奋,解开自己的腰带也褪到膝盖处,全身的热力都集中在了一个点上,亟需喷发的冲动让我嗬嗬地直喘粗气,不停地寻找着入口,马上就要对她做出那种最原始的动作……
  突然背后一阵啪啪脚步声飞快奔来,我的后脑被什么东西猛击,剧痛传来,身体抽搐了几下就眼前一黑昏倒过去,不省人事。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胖子住的那个高级病房里,浑身上下酸痛无比,脖子僵得像是里面装了铁板似的,手脚还都被捆在床的围栏上。挣扎了几下,放弃了,正想喊胖子滚出来,突然一阵婉转的呻吟声从脚边响起,我侧眼往床脚看去,一个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缓缓升高,里面的几位著名岛国演员正在倾情演出,动作极尽人体极限之能事。屏幕下方露出半个胖脸,正眯缝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望着我。  我说李胖子你搞什么名堂?他反问我:“怎么样?这可是松岛枫隐退前的最后一部巨作,看了有啥感觉没有?”我说没有,你把我绑在这干嘛?他见我没啥异动,才把笔记本合上说昨晚上你都干了啥,自己不知道?我说没印象了。
  胖子说昨天晚上从加油站出来,你差点弓虽了一个女生,幸亏我把你打晕,否则你就又进局子了。你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经他这么一说,我倒是回忆起了些昨晚的情景,大致向胖子描述了下,胖子说,我把你弄来送去急救的时候,其实你已经醒过来了,看见女护士就呲牙咧嘴乱说胡话,最后没招了只能把你捆起来,一检测,你体内那种荷尔蒙含量是正常人的十几倍,医生说这么高的量,怪不得你见女人就急吼吼地往上扑……但是……  我心里抽了一下,连忙问,你说话能不能别打哏,但是什么?  胖子有意无意盯了我某部位一眼,说昨天你把我打懵了去弓虽那女生,要不是你兄弟没反应,你这弓虽罪就板上钉钉了。虽说逃过一劫,不过我得关心自家弟兄一下,那个……你小兄弟是不是出啥问题了,那种状态下都没反应的?
  我也猜到他要说这一茬,心里顿时几万头草泥马奔过,被这胖子趁机偷窥还是小事,最让我苦闷的是,染上了那种让妖神凤神什么尽什么亡的烈性荷尔蒙居然还是没有反应,看来这辈子是彻底毁了。  胖子慢悠悠走过来,拍了拍我肩膀,说不过也就因为这样才免了牢狱之灾,所谓祸兮福之所倚,就不要太难过了……看我一副马上就要暴打的表情,连忙改口说,放心,弟兄我一定想尽办法帮你兄弟重振雄风!  我气哼哼地说,话说回来,你查出什么眉目没有,第一个人妖瓶子是20号凌晨捡到的,这次事件我们只有五天解决,已经一半时间过去了。照我说,如果这次的恶鬼都在嘉美绿地的湖边转悠,我们不如去守株待兔,等它现身就把它收了,一了百了,也省得你无头苍蝇一样查那个食品加工厂。
  胖子说我心里有数。我查食品厂是因为事情已经放出去了,要是不兜住,这整件事就不算完。你昨天兜里的那穗子我发照片给在中国农业大学读博士的冯金超学长看过,他说那种草在民间叫水油子,是种长在潮湿地带的油性植物,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很多人抢这种东西吃,因为它的白色球状花蕊油性大,汁水多,吃了止饿解渴,很快就把它吃得绝了种了。怪不得我们不认识,上了年纪的阿姨们却都知道。  那……它是用来榨油炒菜的?我咂摸咂摸嘴,心说这年头地沟油什么的已经够恶心了,这玩意的汁水我一舔就发春了,要是榨成了油,那不就真成印度神油了?  胖子说就嘉美绿地那巴掌大点的湖,就算长满这东西,产量能有多少,要是榨炒菜的油够几个人吃?再说,要是榨成油,那任何人都可能吃到,为什么出问题的都是写字楼里上班有点身份层次的人?
  我实在想不通,摇了摇头说我真不知道,你揭晓谜底吧。  “其实就是这个。”胖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圆形的白色小盒,举到我面前说,认识不?  “奶精?”我看到那盒子的塑料封面上印着两个字,“喝咖啡用的?这里面不是奶吗?怎么是用水油子的种子做的?”  “奶个屁,这玩意学名叫植脂末,是氢化植物油兑的植物粉末,稍加了点劣质奶粉,别名叫咖啡伴侣,纯咖啡喝起来不是口感很涩嘛,加了这东西就顺滑很多。还有奶茶奶味果汁啥的也都用这东西冲兑。这种小盒子装的奶精球算是比较高级的,是我在这层特等病房楼层摆的咖啡机旁边拿的。水油子的味道和奶很像,就被那些阿姨直接就地取材了。哦,对了,灿灿发信息说,凤神妖神嘴里的白色液体检测结果出来了,就是这个水油子。”
  我使劲挠头说,这就说不通了,凤神堂堂正科干部,和乡长一个级别,没事跑到湖边啃水油子干吗?忆苦思甜咩?  胖子说我也闹不懂,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就是把问题奶精都召回来,这事儿还是得我们俩亲自出马,不能惊动警察叔叔。我问胖子你打算怎么干,知道哪个牌子的奶精出问题么?他说从第三次事件里这些犯事男人的身份来看,如果进货的是咖啡店或者写字楼,档次也肯定差不了,我们找几个漫咖啡扣死他星巴克之类的咖啡店,每个牌子都弄上点,回来一尝不就知道了?嘿嘿……佑子,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在等你醒来吗……  我看他眼神不怀好意,脊梁骨一阵发凉,说你想干嘛?  “既然你小兄弟有点问题,真要是尝了问题奶精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干脆你就来当一回神农,怎么样?”
  我削死胖子的心都有了。最后达成一致,决定找条狗来做实验。胖子把我扶下了床,对着镜子一看,差点吓晕,我的两只眼睛红通通得就像兔子一样,比凤神妖神的死状强不了多少。胖子给弄了副墨镜戴上,好歹才出了门。  幸好有大众点评这个神器,按照咖啡店的人均消费排列,我兜了个大圈,几乎转遍了人均消费80元以上的高档咖啡店。胖子说谁知道那个食品加工厂是不是给其他牌子代工的,不能只找产地是上海的,说完他就找狗去了。于是等我回到医院病房把战利品摆好,桌子上挤满了各式各样的奶精球,什么牌子都有,一样两个。胖子施施然走进来,说不好意思,好歹找到一只流浪狗,医院保安死活不让往里带,这可咋办?问题奶精还在外面流荡,无辜女孩随时都会遭殃,世间险恶,都在考验我们内心深处那一抹善良……  “闭嘴!”我脑袋一热,“还是我来吧!”说完这话,看见胖子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这熊孩子衣服雪白雪白的,哪里像是刚抓了只流浪狗的模样?娘的,说得那么好听,还押韵,绝对是蒙我。
  胖子似是看出我在腹诽,故作严肃地说,放心,就尝一点点,出不了啥事,反正出事也出不了大事。我听他话里有话,正要抗议,却被他扯住说,来来来,为防万一,先绑上……说着,七手八脚把我重新绑回病床上。绑完,说“对了,你的Apple ID密码是多少?  我老实交代了密码,说你绑这么结实这是要玩SM的节奏啊,咱们是不是先设置个安全词什么的?胖子也不吭气,掰开一个奶精球,上来捏住我腮帮子,二话不说就往嘴里灌。我赶紧往外呸,说你丫坑我啊,尝一滴就行了吧?  胖子眯着眼瞅我,见没啥反应,又撕开下一个奶精球,这次倒是温柔了点,慢慢到了两滴在嘴唇上,我舔了舔,还是没效果。就这么一个一个地试过去,约摸到第十几个的时候,我刚把嘴唇上那两滴舔在舌头上,就有种火烧火燎的感觉蔓延开来。我一激灵,说,卧槽这个挺带感,就它了。胖子说你没事吧?我集中精力心算了几道五位数乘四位数的算术题,分散注意力,那种滚烫的感觉也逐渐淡去,就对胖子说不知道是吃得少还是有免疫力了,没啥太大感觉。没想到这小子忽然面露凶相,居然不由分说把半罐神油奶精全倒我嘴里,我大惊失色骂了句胖子家的祖宗,然后就开始在床上翻滚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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