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寒气凑在一起,打一梦见明星和自己在一起

[圣斗士同人]如果穆先生不补圣衣-搜狐娱乐频道
[圣斗士同人]如果穆先生不补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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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今天是元旦节,圣域一片祥和。远处,两个杂兵在煮汤圆,炊烟袅袅......和平啊!  那是谁?一个银蓝色头发的身影,勒令煮汤圆的杂兵把烧开的水倒进自己手里的水桶,在痛心疾首地阐述了一番“圣域是世界重点保护的文化遗产你们怎么能在这里煮汤圆呢我不是反对你们煮汤圆但要是把圣域烧着了怎么办你赔得起吗圣域是我家人人要爱她”之后听见杂兵A反驳了一句“这地方鸡不生蛋鸟不拉屎方圆百里之内寸草不生烧得起来的话你倒是试试看”之后勃然大怒勒令俩杂兵再烧一锅开水倒进自己的另一个桶里之后听见杂兵B小声嘀咕“教皇大人想让我们烧洗澡水的话早说嘛好让我们早点换个大锅这么一点一点地煮得煮到猴年马月啊”......  今晚的圣域还是很祥和的,在夜空中又多了两颗明亮的星星。  此时,一个茄子星的ET坐在庐山大瀑布下,望着那两颗星星,缓缓地说:“不吉利呀......”(一定要用错乱僧的语气)  ......  “教皇大人!教皇大人!不好了!!”杂兵C本想像平时一样撞开教皇厅的大门,在望了星空发现两颗超新星后改为温柔地捶门。  撒加在听见捶门声后,急忙放下手中的小橡皮鸭子和螃蟹形沐浴棉,披上教皇袍去开门。  “什么事这么急急忙忙的?!没看见门外挂着‘办公中,请勿打扰’的牌子吗?!”  “教皇大人!大事不好了!白羊宫外的杂兵报告说,今天是圣衣年检日,他们搬了一大堆待检的破圣衣给穆大人,下午还看见穆大人兴奋得一边哼小调一边补来着,可是,就在刚才......穆大人突然抱着一个破圣衣开始哭,然后收拾细软打昏守卫从后门翻墙跑了,一边跑还一边朝后头喊,‘不补了,打死我也不补了’,就这么,吃顿饭的工夫就跑得没影儿了!!”  “你......你们干什么吃的啊!!吃顿饭的工夫?就是牛也跑得没影了!!十二宫内又不能用瞬移,你们不会去追啊?!!”  杂兵C小声嘀咕:“是不能用瞬移,但又不是不能用星光灭绝......”  “你去把其他各宫的黄金圣斗士给我叫来!”  杂兵C继续小声嘀咕:“明明买了圣域移动都还是叫我们跑腿,那能省得了几个钱呀......”  ......  今夜的星空......好美啊......  修罗手里抱着一头解剖成全裸的羊......  小鱼拿着镜子,眼影刚画到一半......  沙加、米罗、小艾和亚尔迪每人手里捏着几张牌,沙加的脸上还贴着纸条......  卡妙手里抱着《收拾不听话的孩子100法》、《如何揭穿孩子的谎言》和《当孩子早恋了》......  迪斯左手拎一只蝎子,右手拿剪刀,正准备把蝎子的尾巴剪巴剪掉试图使之看起来像螃蟹......  撒加:“不是叫你们立即过来吗?怎么整整用了一个小时!还人人都一副才被挖起来的样子?”  小艾:“圣域里不是不能瞬移吗?当年小强他们呼儿嗨唷跑上来还花了12小时呢,我们1小时之内跑到这儿已经够可以了!!”  众人:“9494!”  撒加:“你们能和小强他们比吗?!不,我是说小强他们能和你们比吗?!下次55分钟内必须赶到!”  亚尔迪(举手):“报告,我有困难!金牛宫离教皇厅实在太远了!要不是今天我正好在沙加的帐篷里打双抠的话恐怕您得明天凌晨才看得到我了!”  沙加:“阿牛你这么说就不地道了,人家穆还比你更远呢?”  撒加:“别提穆了!提起来我就有气!他刚才居然说‘打死也不补破圣衣’,跑了!”  众人:“果然......”  撒加:“啥米!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修罗:“现在是和平年代,圣域里人人都闲得没事干,前几天这附近的农民不是争相报考‘圣域杂兵’吗?以前征个兵才真叫困难啊,好不容易招到几个,人家地方乡政府还给他们戴大红花,放着鞭炮送他们上山,一边走还一边用大喇叭宣传‘同志们哪!那边山上住着以萨达姆为首的邪教组织啊!为了不让他们时不时地下山来偷鸡吃,大家踊跃报名参军吧!只要去给他们种几年白菜让他们有得吃,他们就不会下来偷鸡外加勾引你们的媳妇儿、老妈啊!大家踊跃报名参军吧!为可爱的家乡做贡献啊!’那时候才真叫不景气啊!可是现在,大家争着上来了,‘在山上干活,工作轻松,能时不时跑下山去帮家里种种地,还有个傻女人管工资――又发现了一条勤劳致富的新路子’......”  撒加:“等等......等等......你说这个跟我刚才说的有什么关系?”  修罗:“我是说,在你的英明领导下,我们正一步一步地迈向小康。可是,在这个幸福生活的阴影下,还有一个不幸的人,大家吃米他吃糠,大家喝酒他喝汤,头发都愁白了还得年复一年地给别人补破衣裳,你说这日子是不是过得比杂兵还不如?!!”  撒加(汗):“我......倒是还真没想过,但是......圣衣这东西,一人就那么一套,没人补的话,以后不是要穿紧身衣作战......你们还好,我就惨了,我习惯裸穿圣衣呀......”  沙加:“我倒是有主意。圣衣是不能不补的,因为紧身衣每人也只有一套......穆也没别的地方好去,KIKI不是还在帕米尔吗?所以,我们得找个人去趟帕米尔,找到穆了就把他带回来。他要什么都先答应着,至于回来后兑不兑得了现就是你的事了!”  众人:“此法甚妙!正合吾意!”  撒加:“(我忍!我一定要忍!没有了黄金圣衣后最惨的人可是我也!)好吧......那么谁去呢?穆和沙加最好,你去怎么样(到时穆回来说什么我都不认,沙加你等着兄弟匿墙吧)?”  沙加:“不,我不能去!他们西藏那边不尊重我,擅自选什么活佛,还把我的塑像塑得跟努尔哈赤一样,最可恶的是还在我的头上戴上像鸡冠花一样的帽子,我也是有形象需要维持的啊!依我之见,穆平时最爱串亚尔迪的门,不如就让他去吧!”  亚尔迪:“不要啊!”  撒加:“你又有什么理由?”  亚尔迪:“我......”  众人心理:“还是沙加狠,看准了亚尔迪笨,编不出什么理由,阿牛真可怜啊!不过,这样就轮不到我头上来了。灭哈哈哈哈!”  撒加:“就这么决定了!!亚尔迪明天就起程去帕米尔!”  (二)  今天的圣域,依旧是这么地平静啊!  处女宫后面的秘密花园,自A.E之后就一直是杂兵们聚在一起说长道短加不得已时解决大小便问题的地方。偷懒的杂兵D和杂兵E(照这么发展下去,什么时候会把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全洗白呢?),刚刚从前面聚赌过来,因为贴了沙加大人一脸的纸条而兴奋地聊起天来。  杂兵D(以手掩脸,做鬼鬼祟祟状):“你听说了吗?昨天呀,那个白羊宫的穆大人......(故意拉长声音)跑了!”  杂兵E:“怎么没听说?!说是被白羊宫后门的守卫打哭了,抱着个破圣衣边哭边跑边说‘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吧’,跑了足足一顿饭工夫才跑出圣域啊!”  杂兵D:“哎......看来黄金圣斗士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我说你还是考虑一下放弃明年的《圣域公务员考核》吧,大不了退伍回家还能继续去做农民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你没看你二姨守着圣域后山开个小卖部卖卖萝卜干儿都把二层小洋房给赚起来了――听说人家穆大人在老家帕米尔就一座石塔还是斜的,让人听了都渗得慌!”  杂兵E:“诶?说起来,亚尔迪大人今天不是去帕米尔找穆大人了吗?也不知怎么样了?”  ......  “教皇大人!教皇大人!亚尔迪大人回来了!”杂兵F一边把纸牌往怀里塞一边用红四、六军胜利会师的口气喊着,一溜小跑直奔教皇厅去,掀起一阵烟尘。烟尘过去,亚尔迪呛了口气,心里暗自佩服“:小样跑得比我还快”。  “亚尔迪,怎么没看见你把穆给带回来?”撒加不动声色地把“日本黄杨木浴桶,解决您的失眠烦恼”的宣传单在亚尔迪踏进大门之前塞到了屁股下面,换上了一副刚刚看完《认真学习雅典娜在圣域十五大第六次扩大会议上的讲话》的表情。  “撒加......这事儿,这事儿说来就话长了......”  以下是阿牛的回忆:  我第一次踏上青藏高原的土地。啊!望着明净的蓝天,一望无际的草原,我兴奋地朝对面的牧民挥挥手,大喊道:“谁家有痰盂没有?我刚下飞机快吐了!!”  解决了个人问题后,我决定先向当地牧民打听穆的住处,可是,牧民们居然都摇头说根本就没听说过有“穆”这个人。我当时就花了4分钟时间就地石化,这4分钟里有7秒钟我都一直在自责走之前为什么不先把紫龙拖出来打一顿打到他说为止?  不过,大家都寄予我重望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呢?于是,我迂回地问一位老大娘:“那么,您知不知道这附近有个红棕色头发的叫KIKI的小孩儿?”  “噗!”老大娘原本正在喝奶茶,闻言马上喷了我一脸,“KIKI?!怎么不知道啊?这方圆百里的人都知道!他这时候多半在那边的那个山谷里,”老大娘“遥指杏花村”,“喏,就是我手指的那个地方。”  “啊,谢谢大娘。”呵呵,找到KIKI,还愁找不到穆吗?  我正转身要走,却听见那大娘向旁边的马嘀咕“刚才那小伙子长得挺憨厚的呀,干吗要去找那个除了缺德事啥事也不干的小鬼呢?你说呢,小花?”  邻居的小媳妇插话了,“9494!那孩子一天到晚就拿根绳子去套人家的牦牛,上个星期还被我爹看见他趴在我们家马槽里跟马抢草料......”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里的牧民对他们师徒有什么误解吗?抱着这个疑问,我向那个山谷瞬移过去。  你别说瞬移还真是快,上次我还听迪斯说“能瞬移是我当上黄金圣斗士十几年来得到的唯一福利”,我只听见耳边呼呼的风声,眼前是一片花花绿绿的颜色,啥也看不清。上午一路瞬移从希腊到西藏害得我吐了人家两个痰盂,有个年轻妈妈冲我大喊“你把我们家的痰盂都吐满了我拿什么来把孩子尿呀”,不过,幸好这儿是西藏,没人认识我......  说话间我就到了那个山谷,刚站稳脚跟看清周围我就吓得大叫了一声。  我的妈咪喂!大白天的我见鬼了!我看见......  KIKI绿着眼睛在灌木丛中转悠,一边转一边恶狠狠地自言自语:“牦老三,我知道你在这附近!我今天给你把丑话说在前面,我已经三个星期没看见一点油星了!你给我想清楚,你死了倒干净,又不拖家带口,一牛翘辫全家挺尸。我就不一样了,我要是饿死了,我家那个有‘补破衣服癖’的先生可怎么办啊?他除了说教和殴人之外啥都不会,爱补点破衣服还是免费的,你说我要是死了我家先生还有活路吗?!现在我给你两条路走,要不你识相点自己走出来,要不我可就自己动手了!”  那......那是KIKI吗?我躲在一丛灌木后面,掰着树桠往外看(我为什么要躲啊?):KIKI只是绕着转了两圈,就突然冲进一堆灌木丛里,不一会,一头牦牛就被捆成粽子,眼泪汪汪的被他拖了出来。好可怜的牦牛啊!它刚才一定跟我一样躲在一丛灌木后面,掰着树桠往外看,忍受着空前的恐惧......  确定KIKI的眼睛已经不绿了之后,我讪笑着从灌木丛后爬出来。  “哟!是KIKI呀!真巧,我在金牛宫吃完了早饭出来转转,没想到转着转着就碰见你了......哈哈......今天的天气......还不错哦?”  “牛叔?!你找我先生吗?”  该死,居然一来就被他戳穿了,我原本的计划是要先和他联络半小时感情再央求他带我去穆那里的,不过......既然被揭穿了,那也没差吧?  我们一路步行来到穆的住处时已经花了三个多小时,我一路上就在盘算着:不行,穆一定是因为吃了很多苦才逃离圣域的,他一定很不想再回去了,我如果开门见山地请他回去说不定会被殴,还是先闲话家常吃个饭后大家心情都舒畅了再开口吧......  KIKI老远就看见了穆,挥着手打招呼,那头牦牛还被他扛在肩上。穆显然也看见了我,微笑着向我点头示意。  “呵呵呵,真巧啊,我在金牛宫吃完了早饭出来转转,没想到转着转着就走到你们这儿来了......”我正向穆打招呼就被KIKI的话打断。  “先生,我在山谷里埋伏了一个星期,终于把牦老三绑回来了!”KIKI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我们可不可以把他宰来煮个汤,正好牛叔也来了嘛。”  “KIKI!你怎么可以这样?!!”,不愧是仁慈优雅的穆,牧民们一定是误会他了,“你怎么能这么急功近利呢?!先把它喂到门外牛栏里,每隔一小时就狠狠地抽它的腚抽到它嚎为止,到晚上如果吸引不到别的牛来我们再宰它,如果吸引来一头母牛的话,以后我们就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储备粮食了!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当场石化......  “说着说着把正事儿忘了,你好不容易来一次,今天怎么也得好好招待你。KIKI,怎么不给牛叔泡茶呢?”  听着穆的轻言细语,我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心里开始瞎琢磨:穆怎么变成这种性格了?以前他每次来我的牛栏,总是很温柔地抚摩我的小白、雪花、黑娃、恺撒、皮卡丘、滚圆、约旦......的呀?为什么现在会......  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门外牦老三的哀嚎嘎然而止,KIKI提着根鞭子走了进来,“先生,我们的茶叶早就没有了。”  “我以前不是教你做过炒米茶吗?你去把我们铁锅底儿上粘的锅巴刮点下来,燃块牛粪把锅巴烤成焦黑色,再用水泡软,就会变得苦苦的,味道和茶差不多嘛。”  “可是,先生,铁锅里的锅巴不是昨天晚上就被你刮下来当晚饭吃了吗?再说我们也没有米了。”  “KIKI,为师以前不是教过你吗?没有米时,就去外边拔点野麦芽回来,把壳搓了也和米差不多嘛。搓下来的壳别扔了,燃块牛粪烤焦了再泡水给你牛叔当茶喝。”  我听着这师徒二人平静的对话,心中感慨万千(原来,温柔优雅的穆就是过的这种生活呀,他的教养程度真是让人叹服呀),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穆啊!叫KIKI别忙了,我们巴西人不喝茶的!”(野......野麦芽......的壳......用牛粪!用牛粪!牛粪!牛粪!粪!粪!粪!......)  “还是让他去吧,不然我们今天中午都没得饭吃了。KIKI,日阿旺先生田里长的野麦芽最好吃了,别忘了啊!”  别人田里长的......“野”麦芽?  ......  KIKI回来了,因为我听见门外又响起了抽牛声。  肚子饿了......可是,我要怎么开口?面对着这样穷困潦倒的师徒二人?  ......  现在,应该又过了两个小时了吧?  现在我听着抽牛声已经不心疼了,我开始望着门外的牛流口水......  穆不饿吗?他已经喋喋不休地说了两个小时的话了,这两个小时里我说过的话仅仅是“啊”、“哦”、“恩”等几个字,连想问问“你为什么要离开圣域”都插不上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圣域里只有沙加能和他沟通了。  “哎,亚尔迪,你没带过徒弟,可能不能体会我的苦处吧?不过,说到这个师徒问题......KIKI!你抽牛也抽够吧?进来一下!”  “是。”KIKI走了进来,一身都沾着牛毛。  “史昂祖师爷的墓前还没放供品呢!我说了多少次了,饿谁也不能饿祖师爷!”  我进屋之前,确实看见外面有个小土堆,原来穆把史昂的遗骨迁到老家了呀,我们这一群黄金里就属穆最孝顺了!  “是,先生!我马上出去挖泥巴!”  啥?啥啥啥?什么叫做“我马上就去挖泥巴”啊?  我疑惑地朝屋外望去,只见KIKI选了一块好地,真的开始挖泥巴了!挖好之后,和水揉了起来,不多会儿就捏好了一个......  “先生!你看这块刀头肉捏得还不错吧?”KIKI举起手中的东西,朝这边扬了扬。  天啊!这真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诱人的刀头肉!红泥捏的瘦肉,白泥捏的肥肉皮,肥瘦相间......我赶紧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还可以,赶紧摆在祖师爷的墓前请他老人家享用吧!”  可怜的史昂......  “请问......穆啊,这是,你们的副业……泥塑吗?或者,这是KIKI的特长?捏得真是太像了。”  “倒不是什么副业。只不过我们两人常这么捏来着,捏来捏去就熟能生巧了嘛。”  “那么......敢问,你们为什么常捏泥玩呢?有这个空闲时间种种白菜,解决一下自己的生活问题不好吗?”  没想到穆听到我这么问,反而把头转过来,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我们捏泥就是为了解决生活问题呀!实在是啥也没得吃的时候,我们就捏一块肉吊到房顶上,看一眼吞一口口水,看半个小时就被口水撑饱了,根本不是捏来玩的呀!”  我正为怎么应对他而发愁的时候,穆又对KIKI嚷开了:“KIKI,再捏一块,捏大一点,今天你们牛叔来了!”  我底麻也!!  (三)  圣域  “听到这里,我实在受不了,就一路狂奔回来了。555......穆和KIKI实在是太可怜了!我简直想不到他们一直在过这样的生活,555......”  至此,阿牛的回忆结束。  “于是,你就这么回来了?!重要的事你还一件都没说哪!”撒加听得一身寒毛倒竖,对亚尔迪怒目而视。  “可是......可是......要是你面对他们,你还说得出口‘你回圣域来补圣衣吧,要不然大家都只能穿紧身衣了’吗?!”亚尔迪一边擦泪,一边抽抽噎噎。  “这说的是什么话!人家卡妙以前不是还带着两个徒弟吗?而且人家是住在西伯利亚,西伯利亚耶!那里可是连泥巴也挖不到啊!”  “说到卡妙,”亚尔迪好象想起了什么,擦干眼泪抬起头来,“我听见穆说过‘你没带过徒弟,可能不能体会我的苦处’,我想,也许是因为他们师徒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让穆有说不出口的苦处呢?不如叫卡妙去跟他谈一下,也许会更有说服力哦?”  “恩......有道理,”撒加首肯。“传令兵!去把卡妙大人叫来!哦,不,还是把全部的黄金圣斗士都叫来吧,我要开个紧急会议!”  传令兵(明明就买了圣域移动,偏偏每次都以“工作时间,我关机了”的理由叫我们跑腿,真是激死人!不过......士可辱不可杀,我可不想变星星)  亚尔迪(呵呵,这次我就在教皇厅,不用跑腿了)  ......  全员到齐,这次时间缩短了3分钟,可能是因为少一个阿牛的缘故吧?  “亚尔迪已经回来了,不过根据他所汇报的情况来看,现在的形势不容乐观,所以,我提醒大家,在穆回来之前,一定要保管好你们各自的圣衣。自从上次的核查事件之后(见《圣域核查记》),上面来的检查班子一拨接一拨,要是让别人看见我们衣不蔽体的话就不好解释了,所以,大家听好:  亚尔迪,你的圣衣已经损坏了,但是其他部分设计得还比较朴素不易断裂,所以希望你把那只断角收拣好,有人问起就说‘不平衡美嘛,哦呵呵呵呵’再以光速逃跑。  我、小艾和卡妙的圣衣基本上没有什么容易损坏的地方,只要平时注意上蜡抛光就行了,小艾和卡妙注意头盔上的天线不要弄断了,我的头盔无所谓。  迪斯、修罗和小米,你们的头盔非常重要,一旦损坏就看不出来你们是哪个星座的了,虽然说迪斯的外貌不能摘头盔(迪斯:“为什么?!你给我讲清楚!!”),但是我严厉地提醒你们,在这个非常时期,不管是闲暇时还是战斗时,都要把头盔摘了保管好,小米你别同我撇嘴,你那套圣衣要是蝎子尾巴掉了的话简直就像‘甲壳虫座’。  沙加、大艾、阿布,你们的圣衣是重点保护对象。沙加胸前的两大块金板又脆又薄,断了话女神会跟你拼命。大艾的弓、箭和身后的翅膀是你小宇宙的来源,如果都损坏了的话你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大艾:“什么?我好歹也是狮子座小艾的亲哥哥,女神的救命恩人,总不会让我打包回家种田吧!”)。阿布,你的圣衣浑身都是鳍,上个月还穿着这件圣衣成功地混到海皇那里偷偷挖了点螺蛳回来改善大家的生活,你的圣衣要是损坏了的话,我们以后就再也吃不成螺蛳了。所以,你们三个人,从今天开始,不管是在闲暇时还是战斗时,都只能穿着紧身衣加披风(小鱼哭:“我不要!那样好象变态!”),圣衣收拾好,保管在教皇厅里;  另外,谁碰见童虎老师就转告他一声,他那套圣衣,穿不得就别穿了,那些七七八八的武器虽然没什么实际用处,可那是女神最得意的设计啊,有空把圣衣瞬移来一起保管在教皇厅吧。  最后,鉴于迪斯从来没有摘过头盔作战,加上沙加和阿布从来没有只穿紧身衣作战(大艾倒是习惯了),你们三个人,从明天起到紫龙开设的“如何适应裸战”的讲座去听课,其他人愿意去听的也可以去一下,还好紫龙是自己人,要是以后你们遇到别的帮派里有这种嗜裸战的变态多少也可以适应一下。  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吧,卡妙留下,其余人各干各的去!”  (四)  我是卡妙,是的,我是水瓶宫的黄金圣斗士。  大家都说我是个清峻如冰的美少年,是的,我自己也这么认为。  大家都说我是个惜字如金的酷哥,这个......  其实不是的,我不爱说话的原因是......  我是个结、结、结......结巴啊!  整个圣域里知道我这个秘密的,只有我的徒弟冰河一人。开玩笑,如果让别人知道我有这个毛病,那我苦心经营多年的美少年、酷哥形象,不是全、全、全......全毁了吗?555......其实我是很爱说话的,教育冰河一直都是我的一大爱好啊,可是,就因为这个毛病,跟别人说话时我总是尽量沉默,特别是跟小米说话时,我简直都快憋死了!小米那个人,最爱说些冷笑话,我每次刚要制止他时,他就又说开了,害我想说的话憋在心里都快爆炸了!!  这次撒加派我去向穆游说,怎么,你们认为我完不成任务吗?去!经过我徒弟冰河连续几天的督促,我的口吃已经好、好、好......好多了!如果我这次成功把穆带回来的话,我就可以在小米面前昂首挺胸地说话了,唔哼、唔哼、唔哼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说上次亚尔迪不知死活竟然用瞬移去西藏,还吐了人家两大痰盂。我,堂堂的美少年、酷哥,会干这种傻事吗?!所以我决定,坐火、火、火......火车去!只是,这几天我家冰河没人管教,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圣域  杂兵E:“你叹什么气呀?卡妙大人今天早上一大早就走了,今后这几天都任我们哥几个逍遥,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杂兵F:“唉!你还不知道呀?沙加大人的赌场不办了!听说昨天那个双抠棒棒手亚尔迪大人回来了,不但又贴了沙加大人一脸的纸条还抱怨了一句‘佛祖的脑袋原来这么不好用啊,害我们赢得都没有成就感了’让沙加大人很没面子,今天一早就决定不办赌场了。”  杂兵E:“你骗谁哪!这圣域方圆百里之内谁不知道,叫沙加大人戒赌比叫他改信基督教都难,怎么这么轻易就......”  杂兵F:“谁说他戒赌了!今天早上冰哥就去打探了一下,说沙加大人买了一部‘毛己木田脑’,连上‘关人’继续打双抠哪!”  杂兵E:“啥?你刚才说啥?”  杂兵F:“你看你,在水瓶宫都守了半年了,还不习惯冰哥的说话方式吗?他是说沙加大人买了一部笔记本电脑,连上联众打双抠自己偷着乐哪。”  杂兵E:“是,是。我刚才忘了冰哥是文盲了。说起来,卡妙大人这一去就是几天,冰哥还不得放野喽?”  杂兵F:“别说了,一会儿米罗大人过来串门听见我们说冰哥的坏话,准会把我们拉到天蝎宫叫我们对着录音机多说几遍。上次那谁就是着了米罗大人的道,被拉到天蝎宫说到发癫痫才被送回来。”  杂兵E:“圣域好可怕呀,555......早知道我说什么也不答应我们村长了......555......我好想念我家的包谷地呀......”  摘星楼继续教育中心  “小宇宙,乃发自于吾等之精神,是为‘第六感’。圣衣,乃保护吾等肌体发肤之物,于小宇宙岂有干系哉?先贤曰:‘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用心一也。蟹六跪而二螯,非蛇鳝之穴无可寄托者,用心躁也’。是故穿圣衣者不必贤于不穿圣衣者,不穿圣衣者不必不如穿圣衣者......”  “我说,紫龙呀,你可不可以使用圣域普通话啊,我们这里没有中国人,文化层次普遍也不是太高......”迪斯举手了,惊醒了睡梦中的沙加,也打断了正聊天聊得眉飞色舞的米罗和小鱼,正在写情书的小艾手里的钢笔滚到了地上。  “怎么大家都听不明白吗?”紫龙不好意思地挠头,“不过,没关系,我去找了些关于裸战的教学资料,你们回家以后好好自学,领悟精髓,相信不久以后人人都能成为裸战高手(小鱼哭:“我不要!”)。迪斯哥,你把这些资料发给大家吧。”  迪斯接过紫龙手里的资料,自言自语地念起来:“李小龙纪念特辑......”  同时,教皇厅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哪里也找不到!”撒加望着被自己翻得一片混乱的卧室,头发凌乱,目光涣散地念叨着,“我心爱的头盔啊!虽然我曾经说过雅典娜怎么把你设计像夜壶,虽然我也曾经说过好端端的金属没事哭什么哭哭得头盔都长霉了,虽然我每次战斗时都把你夹在腋下甚至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圣衣箱子里,但是......但是,在这个非常时期,你怎么能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呢?我昨天还叮嘱大家要好好保管自己的圣衣,就连阿布今天也是脱了圣衣只穿一件紧身衣一条健美裤就出来四处吓人......要是让大家发现我把头盔弄掉了......我完了!好不容易让隆隆送了多少红包才搞回来的教皇地位,又岌岌可危了!隆隆呀,我该怎么办?!”  诶?说到加隆?撒加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隆隆,隆隆,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别叙旧了,说正事儿!你老实交代,你把我的头盔弄哪儿去了......啥?啥叫不关你的事?你给我好好想想,你不是穿着我的圣衣到冥界打拉达吗......乱讲!你后来倒是脱来还给我了,可是你压根就没把头盔戴到冥界去......你还狡赖!你马上把‘冥王哈迪斯’那几卷翻出来看看,你从头到尾都没戴过头盔啊!所以你还我圣衣时就压根没把头盔还给我......啥叫我有没有头盔都无所谓!告诉你,你老哥我现在爱上那个头盔了!多么有棱有角的线条啊!多么不落窠臼的时尚设计啊!戴上会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把它摘下来吐痰的力量)......我不管!你要是不赔一个纯金的、跟原来那个一模一样的头盔给我,我就把你当年在水牢里偷偷画你和雅典娜的小雨伞的事儿告诉她本人......那个我管不着!你年幼无知是你的事!我再次提醒你,不管你采用什么手段,三天之后必须把头盔给我瞬移过来,还不准告诉任何人!否则......小雨伞!哼哼哼哼!我收线了,你快去想办法!”  呼――撒加擦去额角的汗,“还好隆隆的头脑简单,他要是再往后翻几页就会看到双子座圣衣飞到叹息之墙的时候明明就是有头盔的。虽然我也不知道那个头盔是从哪里来的?不过,隆隆你还是自认倒霉吧。灭哈哈哈哈哈!”  海底  海皇的晚餐总是充满了家庭气氛,七个海将军欢聚一堂,真是热闹啊!  “恩?今天怎么没看见加隆?又跑到圣域去开小差了吗?他们两兄弟的感情是不是好得太过分了?”波士顿抬头一望不见加隆,语气复杂地说了一句。  “好像不是的,海皇大人。”旁边的海杂兵A说话了,(啊,杂兵是偶最喜欢的角色了),“下午我看见加隆大人一边恶狠狠地骂‘撒加你给我记着下辈子要是我当哥哥我睁开眼睛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的呼吸管拔掉第二件事就是在你的奶瓶里撒胡椒粉第三件事就是往你的口水兜上扎别针’一边冲到陆地上去了。”  海杂兵B:“啊!我想起来了!我傍晚到海面上去捞垃圾时,看见加隆大人在普罗旺斯卖槟榔哪!”(你是千里眼吗?!)  隆奈迪斯:“加隆最近缺钱用吗?摊上个圣域的穷鬼哥哥还真是倒霉!不过,卖槟榔能赚几个钱呀,我要是有他那长相就直接去当牛郎!呵呵呵呵!”  苏兰特(隆隆,你要是缺钱用怎么不跟我言语一声呀?卖槟榔!居然去卖槟榔!让人家看见了我以后就不敢跟你说话了。)  海杂兵B:“不,隆奈迪斯大人。加隆大人的生意很好哟!”  隆奈迪斯:“很好?这不可能!他不会是一边卖一边唱‘高高的树上结槟榔’吧?”  海杂兵B:“才不是呢!我当时看见他身边围了一大群小MM争着买他的槟榔。他的摊子旁边竖着一个他自己的人形纸版,广告写的是‘每购买槟榔1斤,可以和人形纸版合影一次;每购买槟榔10斤,可以站在我旁边合影一次;每购买槟榔50斤,可以挽着我的手合影一次’。我还听见有个MM红着脸问‘我要是买100斤槟榔,会不会有什么特殊待遇呀’,加隆大人说‘当然,挽着我的手合影两次,或者站在我旁边合影十次,或者和人形纸版合影一百次随你选,当然你要搭配着来也可以’......海皇大人,海皇大人,您怎么了?!您别吐泡呀!”  (五)  今天,口吃治疗初见成效的我踏上了帕米尔高原的土地。  吸取了亚尔迪的教训,我在出发前找了个没人的地儿臭殴了紫龙一顿,没想到这些小强经过了数次大战竟然被殴上瘾了,紫龙一边被殴一边大喊“南纬45度西经112度!欧!就是那里!再来!用劲!这次换南纬23度东经7度!太棒了!几天没洗澡了被别人殴一顿还真解决问题呀!!!!!!”气S我了!!没办法只好叫冰河去威胁他“再不老实交代以后就不帮你背着老ET下山去买烟了”,乎乎乎,真是“养徒弟千日用徒弟一时”呀,冰河,我对不起你,自从我发现你是文盲之后就从没有指望过你有朝一日还能帮得上我的忙......5555......我的冰河长大了,能自己下山买烟换酱油了......  您必须得承认,我,作为水瓶宫的黄金圣斗士,圣域“四美”之一,除了口吃这个毛病外还真就是个完人了,至少我拿着文盲画给我的地图还真能找得着北!这不,前方那个拔人家地里萝卜的小孩儿不是KIKI还会是谁?!  说实在的,在圣域里我和穆的交情不深,但好歹大家也是一起殉过情的兄弟,都是出来混的谁不赏谁口饭吃呀?虽然我也叫冰河在西伯利亚下了几个套子,还让人家雅可夫成天帮忙盯着都盯出了斗鸡眼,但好歹北极熊是自然的造物,与北极熊的搏斗也能体现出力与美(参见冰河冻北极熊脚的那一招),这个穆、这个穆......竟然叫徒弟光天化日之下出来偷拔人家的萝卜?!我说你好歹也蒙个丝袜行不?  “KIKI!你家先生在吗?”没办法,上次半夜三更唱歌被撒加听见了,如果这个任务完不成,撒加就要我在“三讲”会上做检讨,还要800字以上,开玩笑我卡妙自打娘胎里出来就没说过100字以上的话呀。士可杀不可辱,为了捍卫我的酷哥形象,只有忍了......我面向KIKI,脸笑得像摘下来后囤了半年的西红柿――烂了。  “卡妙大人......”KIKI抬头看见我,脸上掠过了一丝惊讶,喃喃自语道:“分萝卜的人又多了一个......”  “哟!是您啊......哦不,我是说是卡妙啊?”穆老远就盯着我的脸发呆。他这表情不知为什么让我想起我的傻徒弟冰河。其实我在火车上就打好了腹稿了:漫不经心地提到KIKI→交流养徒弟的心得→陈述我家冰河在我的教育之下如何成材→直言KIKI再这么下去真的不行了→想办法让穆认识到在改革开放春风吹拂下的新圣域才是KIKI成材的好地方→任务完成,带穆回圣域,记得捎上KIKI。  “卡妙啊,”穆的脸上又挂上了那人畜无害的微笑,“你说的我都了解。但是我的情况你是不是都了解呢?是,我承认,KIKI现在这样子实在不像话,可是你们有谁知道我的苦衷呢?就拿养徒弟这件事来说吧,目前养着徒弟的黄金圣斗士就只有你、我和童虎老师,童虎老师年纪大经验丰富就不用说了,就只说你我二人吧。我也知道,你收徒弟比我早,也吃了很多苦,但你也要承认你一没副业拖累,二养的徒弟都是一表人才的帅哥,带出去骗吃骗喝也方便。我呢?!我补了十多年的破铜烂铁,你们谁给过我一点加工费?!就算不给加工费吧,银星砂又不是我偷来的抢来的,我不用钱买啊?再说KIKI,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越看越像十年前的小艾,不仅没脸带出门,连以后的婚事都得我来操心!毕竟魔铃只有一个,再说人还看不上小艾呢!你家的冰河攀上了仙宫的高枝,做人家的倒插门女婿是迟早的事,到时候你翘着脚当你的老太爷,我还得天天往外跑,望电线杆子上刷我家KIKI的征婚启示......”  “呃......我说穆啊,话不能这么说吧。”早有耳闻穆的说教工夫但一直没机会体验的我终于被穆满眼眶里擒着的泪水吓着了,但是我怎么能在这时候退缩!穆啊穆,你以为我欢喜冰河嫁到仙宫去吗?!万一被人家发现他是个白痴被退货到时候丢脸的可是我也!“真正爱护徒弟的话,不管徒弟长得什么样都应该教导他走正确的路啊。你看看人家魔铃,人家以前教星矢时还不是吐啊吐的就吐习惯了。再说,我和冰河可是生活在西伯利亚也!那里真的是寸草不生,连泥巴也挖不到,我们师徒二人只穿件T恤,时常冷得抱在一起在冰块上跳,你以为我们就是真的不怕冷啊,你试试看!”(冰河!冰河!我办到了!我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居然没有口吃!多亏上次被小米揍了一拳啊!谢谢!谢谢大家!)  “西伯利亚?你还真别跟我提西伯利亚!我知道以前你们确实是只穿T恤的,但后来不是都换成貂皮大衣了吗(参见冰河与卡妙对决时冰河的回忆)?西伯利亚,西伯利亚怎么了?你在西伯利亚下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看我和KIKI穿的是什么?!麻布啊!KIKI正处于长身体的时候,你叫我拿什么给他穿啊?你倒是有件自己小时候穿剩下的白鸟座圣衣糊弄冰河,我可是直接从史昂老师那里继承来的白羊座圣衣,连个过渡都没有,你自己看KIKI现在不是穿着我以前的破围腰?!”  在穆含泪的控诉下,我几乎忘了自己是口吃的事实。貂皮大衣?你以为貂皮大衣容易吗?那还不是天天跳冰块躲警察挣来的!算了,我和穆说不通,“KIKI,你过来!你说,你就没有什么宏伟的理想吗?!你愿意继续过这样的生活吗?!”  “理想?恩,也没怎么刻意想过,不怎么具体,实在要说的话就是:十年之内有车有房,娶个圣域本地姑娘吧?”KIKI眨巴着大眼睛,不好意思地搔搔后脑勺。  我倒......都这么具体了还说没想过,没想过会说得这么压韵吗?!我开始强烈地思念冰河,果然老婆是别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乖啊!  和穆说了一下午,谁也说不服谁,谁都认为自己的苦更大仇更深,我索性就在这儿住下了!虽然说,经过实践证明,自从小米揍了我那一拳后我已经可以不怕那个800字以上的检讨了,可是,你们能理解一个近20年来没有舒舒服服说过话的人的心情吗?我一定要扳倒穆,以爷爷的名义起誓!  我的口吃治好了!我的口吃治好了!我兴奋得在干草上辗转反侧。大慈大悲圣母玛利亚哈里路亚观世音姐姐!8过扫兴的是,穆这里居然没有多余的客房,连KIKI平时都是睡在门外的牛棚里。我一来就占了KIKI的床位,害他只好趴到牦牛背上睡觉(牦老三,你还没死啊?)半夜里睡着睡着忽然觉得有水滴到我脸上,抬头一看居然是KIKI这孩子一边睡一边流酣口水,迷迷糊糊地说:“......有窝头......就知足了......大腌萝卜,就不错......小酱萝卜......那还有什么说的......臭豆腐滴几滴香油......可以待姑奶奶......虾米皮熬白菜,嘿~!”  我听着听着,楞住了......  (六)  水瓶宫前  杂兵G:“怎么了?怎么唉声叹气的?到水瓶宫值守可是多少革命先烈梦寐以求的事啊――卡妙大人身为咱们‘圣域四美’之一,不仅长得美,而且很好伺候,不像穆大人那里破铜烂铁扔满地天天要打扫,也不像沙加大人那里天天魔音穿耳外带出门被别人笑‘手气真好啊’,更不像阿布罗迪大人那里走三步就被魔宫玫瑰熏昏一次外带要忍受着鸡皮疙瘩的踊跃看着阿布罗迪大人穿一件披风和一条健美裤晃来晃去。你呀,生活在这样美好的水瓶宫居然还唉声叹气,是不是想换值到巨蟹宫天天擦人脸呀?”  杂兵H:“55555......前辈你哪里了解我们这些新人的痛苦。今天我算是明白了,在这个水瓶宫里干啥都行,就是不要装做有文化。昨天晚上我被冰哥拉到后山陪他看月亮,听他诉了一串苦,可是......可是......他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所以我就想啊,说不定冰哥是说的俄语呢?但是,我又不会说俄语呀,所以我就很礼貌地用世界通用语英语说了一句‘Sorry,I can’t understand you anymore’,没想到啊没想到,冰哥居然发飙了‘臭小子,胆敢骂我是animal!我看起来像动物吗!!’就这样,我被他冻了一个晚上,今早太阳出来了晒了两个多小时才化掉,到现在手脚都还没知觉哪!”  杂兵G:“啊?不至于吧?冰哥这人是寒碜了点,但基本上除了相貌和人品之外还是个不错的人啊,对我们杂兵也很好,常搞几张卡妙大人的私房照片出来给我们哥几个捣鼓点钱花花。我们当着他的面笑他是文盲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冻了你一夜?我不信。”  杂兵H:“你......你还不知道呢吧?冰哥从昨天卡妙大人回来开始到现在都全身不对劲,我听那谁说昨晚上三更半夜冰哥都还没睡,一边哭一边铰以前的照片一边嘀咕‘卡妙你给我记着,你对我台舌冬开,你给我记着’,嘟囔了一宿楞没听出来他在说啥!”(注:台舌冬开=始乱终弃)  杂兵G:“不好意思哦。我昨晚溜到白羊宫找哥们儿去了,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也......不过听白羊宫的弟兄说,KIKI被卡妙大人带回来了,还听说卡妙大人昨晚就在白羊宫过了夜......你等等,这事儿有眉目了。我听我的上一任说过,冰哥有――(附耳,压低声音)恋师情结哦!以前艾尔扎克大少爷在的时候,冰哥就使了个什么苦肉计把人家撵到海底下去了;前两年米罗大人和卡妙大人关系铁的时候,冰哥劝不动卡妙大人最后――(声音更低)把卡妙大人给杀了呢。”  杂兵H:“哇哇哇!!!!我的妈妈咪喂!!!幸好我昨晚只是变成冰坨子而已......55555......村长,我又被你骗了!!!!!!”  杂兵G(沮丧地):“ 自从穆大人走了之后,就什么都开始不对劲了......”  ......  远处,茄子星老ET:“不吉利呀......”  白羊宫寝宫  “KIKI,你起来了吗?爱睡懒觉不是乖孩子哦......”  KIKI颤抖着咬着被子角缩在墙边,看着卡妙璨若春花的脸。  “KIKI好可怜哦,以前都没有人疼对不对?不过,既然我把你带回来了,就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再你不让你受穆的魔爪荼毒了......”  KIKI的眼神开始游离。  “KIKI,你以前的破麻布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我趁你睡觉时已经给你换上我小时侯穿过的真丝睡袍了(不愧是法国小孩),你站起来我看看合不合适......”  KIKI的额角冒起了几个十字路口。  “KIKI,看你饿得......要不要吃吃看我亲手做的西伯利亚蛋糕呢(冰河和艾尔扎克的背上莫名升起一股寒气)?”  “卡妙大人!”KIKI鼓起勇气打断已经沉溺于幻想中的妙妙大人的话,“可不可以放我回去呢?我实在是……被你的热情吓到了……再说我们家的先生离了我连饭都不会做啊……”  卡妙的笑容开始扭曲......  “死小孩你以为我喜欢照顾你啊!要不是当年为了骗我收养两个徒弟被撒加给我下了‘看见可怜小孩就要照顾’的心理暗示我至于活了这么大把岁数还没谈过正经恋爱最倒霉还被同人女编派让我和米罗那小子‘拉郎配’吗!要知道我和米罗那小子八竿子都打不上不过就聊了几句天就被写成这样我招谁惹谁了?害我现在不知道为啥一看见他呼吸就加快我本来是个纯洁的好青年呀我要是哪天真变成同志了你们赔得起吗?还有冰河我不过是当年看他可怜照顾照顾他大不了为了教文盲学‘绝对零度’把自己的命都搭上了而已人家比古清十郎还不是这样你们怎么不去写他反而写冰河和我OOXX看我比人家好欺负是不是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KIKI我怎么说着说着你就跑啊我的‘照顾小孩癖’发了谁跑得掉?!我老啦矮个子抠熊!!!!”  这个世界......清净了......  “啊......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可以对小孩子出手的?KIKI痛不痛?你看你头上肿起来一个大包啊。对不起,对不起。妙妙给KIKI呼呼,妙妙给KIKI呼呼(还珠的流毒)......”  KIKI(是谁说圣域内外数我先生最唠叨的?)  水瓶门前  我是米罗,十二黄金中最接近“人”的一个。  有人说我是个阳光少年,但是阳光少年也是有烦恼的。我的烦恼就是......眼前水瓶宫的主人......卡妙。  众所周知,我们黄金虽然实力相差无几,但还是有“敬老尊贤”这条规则存在的,要不然童虎那老小子就会几招“庐山X龙霸”怎么也轮不到他在圣域显摆。(PS:我怎么也想不通为啥天秤座的圣斗士绝招会叫“X龙霸”而天鹰座的圣斗士又是打哪儿搞来“天马X星拳”的秘籍的?)说到这个辈分排名我就有气,地球人都知道我们十二黄金的辈分排名是这样的:(先后顺序以年龄决定)  爷爷辈:童虎(天地良心这老小子的实际年龄才18岁呀!和平时就以老前辈自居,打仗时就甩一句“其实我还年轻唷”开始脱皮,这人怎么这么无赖来着)  叔叔辈:撒加、加隆、大艾(又是一群赖皮的,大艾死的时候明明才14岁,复活后又以老大哥自居了;加隆严格说根本就不是圣斗士呀,顶多就像斯多和巴多那样当个影子,我当时干吗那么糊涂承认他是圣斗士让他骑到我头上来)  哥哥辈:修罗、迪斯、小鱼(我就说辈分这东西和实力无关吧......)  小字辈:卡妙、穆、亚尔迪、小艾、沙加、我。  大家看出来了吗?在人数占优势的小字辈里,卡妙是最大的,而我――是最小的呀!!!!!!!!!鉴于“敬老尊贤”这条规则的绝对威力,我从小就要对卡妙这小子点头哈腰谄媚奉承。你说要是正常人,看见同岁的同事天天冲你这么毕恭毕敬的应该是啥反应――怎么也得谦虚谦虚“小米同志啊,咱们不是一样大吗,以后不要这样了”――嘿!人家才不呢!人家就一直睁着那双大眼睛瞪着你好象看怪物一样,脸上啥表情也米有,你说猛不猛!就这样,我在他屁股后面转悠转悠当了十多年的小跟班儿啊!您说这过的是啥日子?人家爷爷辈、叔叔辈、哥哥辈和其他小字辈都对我很好偏偏就他一个人看见我就像看见猴子一样你说我能没意见吗?最可气的是星矢他们闯十二宫时他丢给我一句“帮我把我徒弟冰河收拾了”就自己跑到水瓶宫门口晒披风去了,就为了这件事害我被同人女们编派得够戗,这不二十挂零了连一个正经女朋友都没有――天蝎宫外面倒是天天有女孩在徘徊,不过个个身上都挂着“米妙命”的条子看得我眼珠子都差点吊出来。还有,我和冰河关系本来挺不不错,文化层次又差不多,就因为那些什么什么流言害我现在见到冰河都要装做不认识――嘿!我说我招谁惹谁了?我是杀你老爹还是掘了你祖坟?至于吗!  算了算了,冤有头债有主。造成我十多年来的痛苦生活的罪魁祸首,我昨晚上终于想明白了――可不就是卡妙咋地!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到水瓶宫问清楚,看他对我到底是啥意思?!  七)  白羊宫  “KIKI,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收......收拾好了,卡妙大......老师......”KIKI看看妙妙高深的脸色,委屈的在心里喊“先生原谅我吧,士可辱不可杀,好汉不吃眼前亏,强龙难压地头蛇,双拳不敌四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好,现在下山去找你大艾叔叔把榔头和镐子借来。”  “这......好是好,不过借来干嘛呀?”  “KIKI,你听着,”卡妙把双手搭在KIKI的肩上,如秋日的天空般忧郁的眼睛直直地望向KIKI纯真又懵懂的脸,“再跟着穆混你恐怕很难有出头之日。只要他一天不死,白羊座的圣衣就一天也穿不到你身上。更何况他也跟着你沙加叔叔领悟到了阿赖耶识,现在已经是不死之身,你死了他都还没死呢,你说你这辈子还有什么前途?跟着我就不一样了,我既然收留了你,就一定会把一切绝招传授给你,更重要的是我会负责给你搞来一套圣衣。咱们西伯利亚的永久冰壁,自从上次被冰河掘出来一套白鸟座圣衣后还一直没人动呢,你抓紧时间掘掘,没准挖出来一套水晶圣衣呢!那东西我放了十来年了一直找不到,不过你放心,好东西沉底,我几乎肯定那套圣衣就在冰河以前挖过的那个坑的下面......”  ......  “55555......好狠心的师父啊......米米哥你看到了吧,就是这样,他回来之后就一门心思扑在那臭小鬼的身上,再也不理我了......55555......亏我以前帮他守了那么久的套子,他都从来没告诉过我他存着两套私房圣衣呢......555......他本来连白鸟座圣衣的存在都不打算告诉我的,那还是我饿慌了去舔冰山才舔出来的呀......555......明明还有更高级的圣衣,都不告诉我,他留着生小圣衣吗......5555......米米哥你要为我做主啊......”冰河躲在白羊宫外的树丛里,看着远处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泪流满面。  然而米罗的心思却全然不在冰河的哭诉上面,他也目不转睛地望着远处的人影,眉间越皱越紧,“他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不是一句话也不说的吗?”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自从他从穆那儿回来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以前,他最疼的人明明就是我的说......”冰河一边点头一边抹泪,满脸结了一层冰渣子。  “可恶!”米罗的牙齿咬得格格响。  “就是啊,师父现在一点也不疼我了......”冰河的鼻子又开始发酸。  “闭嘴!我才不是说这个!”米罗狠狠地瞪了冰河一眼,“我是说他怎么可以这样子!以前我做的一切,不都是想换得他的一句承认我的话吗?就算只是一个淡淡的微笑也可以啊。我拍了他十多年的马屁......他竟然......竟然......为了一个穆就改变了自己!我之前的努力,到底算什么?!!!!穆!!!!!!!!”  “哎!米米哥!你要去哪里呀?!你不是说和我一起把师父绑回水瓶宫的吗?!”  帕米尔  “穆......呕呕呕!!!!!!”米罗用瞬移环绕帕米尔一周终于找到了穆的住处。那尊比萨斜塔早已经被评为危房,不能住人了。我们的先生在斜塔修复期间一直当着山顶洞人。他刚刚停下就开始吐,从希腊瞬移到西藏还真是考验人哪!  “谁呀?”随着一把柔和的声线,一个淡紫色的身影掀开门帘走了出来。待看清蹲在地上吐得呕心沥血的人的面目,他轻呼了一声,脸上腾起两朵红云――“米罗,你别在人家门口吐成吗?”  “臭小子,呕......你给那个万年冰山灌了什么迷汤?害他现在跟跳针的唱片似的,得卜得卜地,呕......往外冒字儿,呕......还有,自己的徒弟怎么不看好,呕......那座冰山现在一门心思扑在你徒弟身上,根本就当我不存在了!早知是这样,我宁愿他像以前那样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能改变他的人,只能是我啊!你凭什么......凭什么......呕......”  “万年冰山?你是说卡妙大......不,我是说妙妙吗?”穆低垂着睫毛,一直不敢抬头看米罗的脸,声音越来越小,“我......我什么也没做啊......好讨厌,你不要这样看着人家嘛,米罗......”  “穆?我说穆......怎么你也好象变了个人似的......”米罗吃惊地望着穆羞涩的脸,手臂上莫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可是......我本来就不是......”  圣域 教皇厅  “做人不要太无情好不好!为了这个破痰盂我除了卖身之外把能卖的都卖了,你还想怎样?哥!我们是兄弟啊!我们是亲兄弟啊!煮豆燃豆箕......”加隆两眼水汪汪地扯着撒加的衣角,随着撒加的走动在地板上拖来拖去。  “加隆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想当年我本来想把你杀了灭口的,就因为你念这啥破‘煮豆燃豆箕’,心一软只把你关了个水牢,现在还落了口实在你手上。早知道当年就应该一不做二不休一山不容二虎一宫不容二主......”撒加不耐其烦,头发早已变成了黑色。  “好啊!你连你亲弟弟都杀!亏我一直对你那么好!叹息之墙的时候,晓得你习惯裸穿圣衣复活后一定处于真空状态,我还连忙把双子座圣衣脱给你让你遮羞,你穿着时那上面还带着我的体温哪!晓得圣域的墓地已经被挖得乱七八糟,我早就在死海底下为你选了块墓地,墓碑灵位啥都准备好了天天烧三柱香就等着你死了来下榻,你说我连你的身后之事都想好了到哪去找这么贴心的弟弟!”  “你说啥?!难怪前几天身体那么不爽利连澡都不想泡了,原来是你小子天天躲在海底下咒我。上星期我不小心把一颗钉子钉在你的布偶上了,害我心疼了老半天,我这么关心、爱护你,你说你对得起老哥我吗?”  “啥?!刚才不是还说以前差点就把我杀了吗?!天地良心我当时要是没有点古文修养只怕是到现在都投了两次胎了!好哇!我说我上星期怎么无缘无故昏倒在厕所里,原来是你在钉我的小人儿!还说是不小心,你倒是解释看看是怎么‘不小心’钉进去的,普通铁钉做自由落体运动至于把那么厚实一个布偶钉穿吗?那可是咱妈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啊!”  “你......我才不管那么多!反正我三天前就已经把丑话都说尽了,你今天交不出黄金头盔,我明天就把你干的那件傻事印个万儿八千份,往四界里可劲儿地撒!”  “哥啊,别啊,不是打人不打脸呢嘛。反正纯金的我是交不出来,就这么个镀金的,你看着办吧!”  “别笑死人了!你这也叫‘镀金’?不就是青铜壳子外面刷上金粉吗?我要戴上这个不就和小强他们一个级别了呀?!况且刷得还不均匀,本来造型就不好看了,你再弄这么一手,叫我怎么戴得出门?”  “以前不就没戴出门过吗......”加隆小声地咕哝着。  (八)  圣域 教皇厅内室  “你说,就这么挟着成吗?感觉会不会很做作?”  “你平时不就是这么挟着的吗?”  “可是......以前那个不是纯金的吗?就算造型难看戴不到头上去,那么挟着也倍儿有面子。你信不信就算我的头盔被设计成大背头的样式,只要是白金的,我还是有勇气挟着的......可是,这个......就是在铜壳子上刷了一层金粉嘛,况且还刷得不均匀,况且还是18K金的......要是让别人看到,多半会以为我是从哪里钻出来cosplay的......我刚才果然还是不应该放加隆走,我这人就是心太软......”  “啥?!你说刚才冲出去那个是加隆?!”沙加闻言,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呃......我没把他揍到那么惨吧?”小撒不解地问。  “这个......呵呵......我刚才走得太快,兴许没认出来......再说我眼神儿不好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呵呵呵......”沙加的眼神开始游移,心想我刚才还以为是迪斯乡下的亲戚。  (PS:通往海底神殿的路上,加隆一边哭一边瞬移一边大喊:“下辈子我一定要投胎做一辉的弟弟!!!!!”)  “不过,沙加啊,这件事千万不可以让阿布知道。”  “没事儿,阿布穿了这么几天健美裤已经穿出心得来了,昨天还听见他对大艾说‘这人哪,干啥都行,就是不要跟自己过不去。穿健美裤又咋地了?穿久了还有一种特殊的美感――要是没穿健美裤,我这超绝究极无敌美形的大腿线条又怎么秀得出来?再说了,我再不济,不是还有件紧身衣吗?总比某些人裸着上身强吧......啊,大艾你别介意,我刚刚说紫龙来着’,看样子他已经私下里对自己进行了不少的心理建设,你这点事儿打击不到他的。”  “可是,就算蒙得过阿布,又怎么蒙得过伟大女神雅典娜,怎么蒙得过三界诸神呢?你看。”小撒苦着把一张文件递给沙加,文件上白底红字写着:  非典降下去,内务抓上来。四界“营造整洁环境,享受健康人生”内务大检查即将拉开序幕。此次大检查的结果将直接与各界中级以上干部的评估相挂钩,不合格者按情况严重程度做停职、降职或离职处理,情节特别恶劣者开除党籍,剥夺穿圣衣权利终生......  “撒加,恕我直言,你自求多福吧,我也帮不了你了......唉!这时候要是穆在的话,就可以给你一个完完整整的纯金头盔了......”  “我已经补好了呀,这不给你送过来了吗?试试看尺寸对不对啊,撒加。阿布怎么穿健美裤呀?圣衣碎了吗?那还不快拿给我补。我听说检查就是这一两天的事儿了,你们怎么不着急呀!沙加?撒加?你们看着我做什么呀?”  “撒加!!!!!快把雅典娜那劳什子法典拿出来翻翻,我记得圣斗士之间不许私斗,但圣斗士扁普通人算不算犯法呀?!!!!!!!!!”  随着米罗由远及近的愤怒的声音,“轰”,教皇厅大门应声倒下。  灰尘慢慢散去,大家终于看清了站在灰尘中的米罗,和他挟在腋下的――穆?!!!!!!!  撒加和沙加顿时大惊失色:“怎么有两个穆啊?!”  捧着双子座头盔站在两人旁边的穆也低呼了一声:“他是谁呀?!”  “碰”,米罗一下子把腋下的“穆”掼在地上,“这人你们不认识了吗?!化成灰我都认识!这不就是借宿在射手宫地宫里那个成天往水瓶宫打地道琢磨着把冰河拐走的怪小子吗?”  “米罗好过分哦!”那个被掼在地上的“穆”慢慢爬起身来,恢复成本人的容颜――像白雪一样白的头发,像乌木窗框子一样黑的皮肤,像鲜血一样红的眼睛,“人家才不是什么怪人,人家是冰河的亲弟弟呀!”  “还乱说!你身上有一个器官像冰河了?!”  “可是人家的名字也是妈妈取的说,哥哥叫冰河,我叫约旦河啊;哥哥生日是7X年1月23日,我的生日是82年1月22日啊;我本来是长得和哥哥一模一样的,在地下住久了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这能怪我吗?!你要是愿意等,我马上就可以易容得和我哥哥一模一样......”  “等一下,我怎么听着这么乱呀,”撒加隔开了暴跳如雷的米罗和坐在地上朝米罗搔首弄姿的白发青年,“你为什么要易容成穆住在帕米尔啊?这么说我派去的亚尔迪和卡妙都被你耍了是不是?”  “这不能怪我啊!我是看先生一直在圣域做苦力根本没时间回帕米尔去照顾KIKI,这才易容成先生去担负起教育KIKI的义务呀。我从小就被哥哥抛弃,看见KIKI就像看见了以前的自己,所以,我没法把KIKI扔下不管啊!”  “啊......”旁边的穆听到这里早已红了眼圈,“都怪我,每次看到破衣服就浑身来劲,总是忘记了还有KIKI这个徒弟的存在......我真是个不称职的老师......这位......什么河先生,谢谢你长久以来对KIKI的照顾。”  “你别听他瞎说,穆!这家伙净不教KIKI干好事!”米罗早已义愤填膺,把从亚尔迪那里听来的事情一股脑都得卜了出来。  ......  气氛越来越沉静。  穆微笑着:“死打来一刀矮个子听个熊。”  事后......  “穆,那天你为什么收拾细软哭着跑了呢?听说跑了足足一顿饭工夫才跑出圣域啊。”  “又是听杂兵们说的吧?真是的,杂兵的话信得,耗子药都吃得。那天你的头盔不是长了些真菌送来抛光吗?(撒加: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隆隆你若在天有灵就原谅哥哥吧!)我那几天正好感冒,一不留神打了个喷嚏,把好些银星砂喷到眼睛里去了,当时我的眼睛流泪不止很不舒服,啥也看不清,迷迷糊糊挟了你的头盔就跑,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到了大炮山的火山口,在那里边蒸了三天的桑拿才把眼病治好,这不眼睛好了把你的头盔弄好了送回来了,我走的时候一辉还抱怨我占他的坑占了三天呢!”  撒加(汗):虽然说受了伤的圣斗士都到那儿去疗伤,但只不过被沙子迷了眼而已滴几滴眼药水就好了,至于失踪了三天吗?(心里嘀咕)但是,这件事告诉了我们,我们人人都要充满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欺压好脾气的穆了。(小学生作文的结尾)  此时,在西伯利亚  “加油!KIKI!勇敢地面对暴风雪!挥洒你青春的清新的汗水吧!”  “是!老师!”  来源:搜狐动漫论坛-圣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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