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雪落蔷薇尽落╮伤流年ゞ和书上的内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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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语言 为什么我输出的和书上输出的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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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者采纳
No;这里的空格数要与下面的printf中的%6d等一一相对应才能对齐!书上各数据间的空格数与你代码中的空格数不一样吧;/position&#92!printf(& /).
class/n&quot修改一下输出的格式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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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两行是系统调试时必然有的,再加一条转行指令。还有,书上的字体一看就是txt打出来的你的没有错。你的输入和输出只要在printf语句括号里打上汉字就可以了,如果要求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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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自己翻译的和书上翻译的不一样怎么办啊
做英语阅读看文章单词都认识,翻译的和作者不一样,怎么办?愁啊
题作对就行了,还管翻译,看看你们两个谁的更合理些…… 好好看看吧,真的是2楼说得对,能做对题,合理就好 :hand::tiger28:雪落流年,清音墨影,光明日报出版社,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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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流年清音墨影光明日报出版社9(定价:22.80)
作 者: 出版社: 出版时间: 开 本:32开 页 数:314 印刷时间: 字 数:358.00千字 装 帧:平装 语  种:中文 版 次:1 印 次:1 I S B N:9
内容简介 他们的故事从十年前开始,那时的她还是爱哭鼻子的江雪容,而他是极具舞蹈天赋的天之骄子陈洛钧。萌动岁月里牵过手的他们,以为就可以到永远,殊不知生命是一场最华丽的错觉。 因一部舞台剧而一炮而红的陈洛钧,却让江雪容仓皇逃出了这场爱情。 两年后的再遇,陈洛钧却成为一个过气男明星,随着不断曝光的黑暗过去以及被利用被炒作的残酷现实,现在的陈洛钧也早被磨去了当年锐气的菱角,只剩下在利益生活面前苟延残喘。而在面对一边是自己花了十年时间去爱的人,一边是自己落魄而逃时最坚定的守护的人,江雪容开始苦苦挣扎。 “陈洛钧,我恨你,恨你害得我连怎么爱别人都不会了,害得我连怎么让自己幸福都不会了。” “雪容,我花了十年的时间等你长大,我放弃了自己,也从未放弃过你。”
Chapter1 对你说一句,只说一句“好久不见”Chapter2 最美年华的初相见Chapter3 那是一颗爱了他十年的心Chapter4 也许爱一个简单的人也是不错的Chapter5 她终于回到了一心只爱一人的江雪容Chapter6 我们现在都在为爱而勇敢Chapter7 我只是想为你坚持下去Chapter8 对他的爱,就是她最坚定最深刻的信仰Chapter9 我会很勇敢的去爱你Chapter10 你的容容
去英国留学的前一个晚上,江雪容生平第一次跟同学在KTV混到了半夜。 十月初的天气却罕见的潮湿闷热,再加上喝了点酒,她走到窗口透气的时候,一不小心绊了一下,歪歪倒倒地就要往地上栽,孟良程跟在她身后,一把托住她的胳膊惊呼道:“当心!” 她站稳了身体笑笑,拿着捏了一个晚上,都已经快被汗水浸湿的手机,飞快地编了条短信发出去:“陈洛钧,我就在你的对面,你今晚要是真的不出现,那我以后永远都不要见到你了!” 发完短信,她抬头恨恨地看着KTV窗口对面的国家剧院。 那灯火璀璨的剧院主楼正面,悬着一幅整面墙大小的海报。 海报远景是大漠孤烟,万千铁骑,虽然气势恢宏,却笼罩着一股悲凉的意境,近景则是一个半身人像。那人身穿白袍银甲,在暗淡的背影中光芒万丈。虽然他半张面孔都被坚硬的银盔遮得严严实实,可明晃晃的射灯却照亮了他那双璀璨黑亮的眼睛,照亮了他坚定沉着的目光,照亮了他那两道斜飞入鬓,英气十足的剑眉。 海报右侧是两行竖排草体的诗句:“霜仗悬秋月,霓旌卷夜云”,下端则是硕大的标题:当年明月。 除此之外,海报上再也没有多余的字眼。 “雪容,外面热,我们回去吧。”孟良程皱着眉点了点头,试图把雪容往包厢里拉。 雪容轻轻推开他的手臂,倔强地趴在窗前。 她在等一个人,等了整整一个晚上,她知道,也许再过一会儿,他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所以她要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 散场的人潮开始渐渐涌出剧院的出口,先是密密麻麻地淹没了门口的小广场,接着便像退潮一般地静静散去。 只有靠近正门的地方,还有一小撮人,举着KT板和荧光棒,探头看着剧场的通道。 有人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那帮人忽然沸腾起来,亢奋地大声尖叫:“陈洛钧!陈洛钧!!” 尖叫声隔着空气和玻璃,几乎要震破雪容的耳膜。她也探出头去,往人群里拼命地张望。 叫了几声以后,那些人似乎发现出来的人并不是他们在等的人,顿时消了声。雪容跟着也泄了气。 KTV走廊的电视里,正在重播晚上的一档娱乐新闻。 主持人笑颜如花地问:“洛钧,今晚是舞剧《当年明月》的最后一场公演,听说票已经在两个星期前就被抢购一空了。是不是很开心?” 被她采访的陈洛钧正坐在化妆镜前整理头盔上的白缨,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 主持人又问:“你通过这台史诗舞剧,通过扮演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霍去病将军,一夜窜红,成为家喻户晓的明星,有什么感想?” 他依旧笑着,笑得很有节制,淡淡地说:“我不过是做好我该做的事情而已,碰巧沾了这部剧的光。” “但是很多人说,是你让广大观众重新点燃了对舞蹈这门艺术的热情。” 他摇了摇头,“我一个人并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只能说非常感谢大家。” 说着,他对着镜头认真而谦逊地点了点头。 主持人又问了一些关于演出的问题,他的回答都是短短的一句话,态度也冷静温和,跟主持人亢奋的音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马上最后一场演出就要开始了,洛钧,我想问你,今晚演出结束以后,你准备做什么?” 他似乎有些踌躇,低头想了两秒,眼角带着暖暖的笑意,本来英挺的五官显得柔和起来:“很多……” “很多?”雪容仰头看着电视,小声地喃喃自语说,“洛钧,你的很多里,有没有包括我?” 电视上的画面一转,刚才采访陈洛钧的主持人对着镜头笑眯眯地说:“现在,《当年明月》的最后一场演出,在所有演员登台谢幕三次以后,终于已经顺利落幕。不过等候在剧场外的粉丝依旧热情未减,很多买不到票的观众在场外已经等了很长时间,就是为了近距离目睹一下他们的偶像陈洛钧在台下的风采。不过遗憾的是,据我们刚收到的消息,陈洛钧已经从剧场的侧门离开……” 雪容把目光从电视上移回自己的手机上,又看了很久很久,可小小的手机屏幕依旧暗沉着,没有一点消息。 他明明答应过自己,今天晚上要来给她送行,她还一直幻想着他会抱住她,求她不要走。可他竟然不曾出现过。 她等到现在,他却音信全无。 雪容自嘲似地摇了摇头,有个声音小小地在心底说,他是万众瞩目的明星,什么时候把你放在心上过了。你不过是个最普通的女孩,拿什么跟他身边那些艳光四射的女演员比?你喜欢了他那么久,可他从来就不该是属于你的。 那个声音越来越响,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在雪容的耳边叫着:他不要你了,你的阿洛,不要你了。 雪容这天半夜渴得醒过来,从床上爬起来喝水,看见书桌前静静站着的行李箱,才意识到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才意识到她明天就要拖着这只箱子,去遥远的大洋彼岸了。 桌上有一个文件夹,雪容开了台灯站在那儿一页页地翻看。那里面每一张每一页,都是报纸杂志上剪下来的新闻报道,所有的标题里,都有着同一个名字,陈洛钧。 “大型史诗舞剧《当年明月》全国巡演最后一站,加场票已售罄”; “《当年明月》男主角陈洛钧本报专访:扮演千古名将霍去病,压力到底有多大?” “陈洛钧与同门师妹苏雅演出后宵夜散心,大秀亲昵默契”。 雪容慢慢地翻看了一遍,眼睛渐渐潮湿起来,却倔强地忍住了眼泪。她看完了,把文件夹扔到洗手间的垃圾桶里,然后再拿起沉寂了一个晚上的手机,认真地写了条短信发出去,小小的屏幕一闪一闪,接着慢慢地暗了下去。 洛钧,我累了。你的容容,要离开你,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了。再见。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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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洛钧家在郊外,独门独院的别墅,占地面积大得惊人。
  雪容在院门外就打了退堂鼓不想进去,被他硬是紧紧抓住了不愿放开。
  他带她绕到后院的一个玻璃花房里,推开门跟她说:“你在这里等我。我上去说几句话,很快就来。”
  她点点头,声音微弱地叮嘱了一句“别吵架”,满是不安和悲伤的眼里带着一丝鼓励。
  他重重地抱了她一下,才转身离开。
  花房里暖意十足,所有的寒风都被隔绝在外,冬日午后的阳光穿过透明的顶棚,满目琳琅缤纷的花朵仿佛都闪着金光。
  雪容在角落里的一张躺椅上坐下,对着周围环绕着她的梅菊兰草,怔怔地看了许久。
  连续两天没怎么合过眼,暖风熏得她脑袋越来越重,终于在阳光的照耀下渐渐睡着了。
  醒来时陈洛钧正坐在她身边,面对着她的方向,一手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她。
  “怎么样?”她一睁眼就问。
  他用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有些孩子气地像是要确定一下她的存在似的,然后才轻声地问:“怎么不告诉我他们找过你?”
  她睫毛闪动了一下,默默地坐起身。
  他坐到她的躺椅上,温柔地抱住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住地叹息。
  说什么都晚了,她趴在他肩上,已经无泪可流,只剩心灰意冷。
  暖香弥漫的玻璃花房外,夕阳开始渐渐往地平线沉下去,她像是觉得冷似的,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角,闭起眼睛,整个人依偎在他的体温里。
  飞机刚降落在A城的机场,雪容就接到了林晓琪的电话。
  “你是不是跟陈洛钧在一起?”她着急地问。
  “怎么了?”雪容在机场通道边停下来。
  “你这两天没看新闻吗?陈洛钧前天晚上在《逐鹿》的一个观众见面会上忽然消失了,媒体当时都闹翻天了。昨天导演出来证实,说他没有交代过原因就自己走了。不知道谁说他今天的航班回来,现在好多记者在机场等着堵他呢!”
  雪容看了眼就站在她身边的陈洛钧。
  她犹豫了一下,什么都没跟林晓琪说,只是低声说了句“我现在有点事,回头打给你”就挂了电话。
  “怎么了?”陈洛钧见她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动弹便问。
  “阿洛……”她伸出一只手,不安地抓住他的袖口,“你怎么……”
  她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他满不在乎地揉了下她的头顶,牵起她的手说:“走吧。”
  她没有动,只是默默地把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
  “我们分开来走吧。”她说,“外面全是等着你的记者。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你是因为我……”
  他怔忡片刻,眯起眼睛认真打量了一番她的神色,见她一脸认真,便终于松开了她的手。
  “那好。我先出去,你过一会儿再走。”
  他退后一步,深深地看她一眼,低声叮嘱道:“路上当心。到家给我打电话。”接着便转身大步流星地往远处走去。
  他走得很快,背影坚定而无畏,仿佛早就料到在前方等着他的会是什么。
  雪容站在他身后远远的地方,看着他的身影渐渐变小,直到被人群淹没。
  江海潮在出口等她,见她出来便说:“他已经走远了。没事了。”
  她无力地点点头,上了他的车。
  江海潮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家,把她接回了自己家。
  吃晚饭时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的情绪,连糖糖都一个劲地给她夹菜,坐在宝宝椅里的乐乐还不时冲她笑。
  她很想给粉嘟嘟胖乎乎的小侄子一个微笑,却始终笑不出来。
  晚上十点档的娱乐新闻播了下午在机场拍到陈洛钧的消息。
  “随着古装大戏《逐鹿》在全国的上映,该片主演陈洛钧的人气也一路走高,但在前晚于江洲举行的观众见面会上,他的忽然失踪,引起了在场媒体的普遍不满,也成为最近两天的热门话题。”
  导演在采访镜头里说:“走红毯的时候他还在的,后来进化妆间休息时就忽然走了。我想他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吧 。”
  新闻继续播道:“消失两天之后,今天下午陈洛钧出现在A城的机场,在众多媒体的追问下,他仍然没有对前晚的出走做出任何解释。是确实有私人的原因,还是另有隐情呢?我们不得而知……”
  电视屏幕上放的是陈洛钧下午走出机场时的镜头,他全程一言不发,只是裹紧了大衣,把半个面孔挡在衣领后面,回避着所有人的眼神。
  网上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众说纷纭,有人说他不负责任,有人说他一定是事出有因,媒体太死缠烂打,还有人说这根本是《逐鹿》自己的炒作。一时间,电影本身到反而成了完全不重要的载体,他的表演如何也压根没人关心了。甚至有人说陈洛钧这个男一号的角色,根本是家里花钱买来的,谣言里把他的家庭背景吹得比真实情况还要夸张几分,引起无数人唏嘘。
  她关了电视,打电话给他时只剩无语凝噎。
  “在你哥哥家?”他的声音听起来毫无异样。
  “嗯。”
  “上床了吗?”
  “嗯。”
  “明天打算去上班吗?”
  “嗯。请了好几天假了。”
  “这两天要降温,多穿点。”
  “我知道了。”她深吸一口气问道,“阿洛,你打算怎么办?”
  听筒里传来他的轻笑:“不怎么办。”
  “可是他们都说你……”
  “他们想说什么就随他们。”他漫不经心地说,“我下周就要开始演出,没时间管那些。”他说得再轻松不过,好像刚才出现在新闻里的根本不是他本人一样。
  “那我们最近……是不是暂时不要见面?等这件事情过去再说?”
  “好。”他答应着,“暂时不见也好,现在我的形象可不怎么样,别把你也拖下水。”
  “阿洛……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挣扎一下,还是有些黯然地说:“是因为我……”
  “别胡说。”他还是笑。
  雪容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上,只得挂了电话自己暗自苦恼。
  她躺在床上却全无睡意,拿着手机翻看以前拍的照片。
  那些照片的主角大多是陈洛钧做的菜,偶尔有那么一两张是她偷拍到的他的身影,有他站在煤气灶前一边看书一边等水开的,有他蹲在角落里一脸微笑看着小雪吃饭的,有他拿着抹布擦冰箱的。
  照片里的他都没有看镜头,似乎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样子在她心中有多美好。
  糖糖敲了敲门,探进半个脑袋,小声问她:“小姑姑,你睡不着吗?”
  雪容对她笑笑,招手让她上床。
  糖糖抱着个小熊钻进她的被窝里,小心翼翼地摸摸她的胳膊:“小姑姑,你不要伤心了。”
  雪容躺下来,搂住她小小的温暖的身体:“嗯。我不伤心了。”
  “我把爸爸借给你。”糖糖安慰她说。
  雪容眼睛有点红,却笑着说:“爸爸是你的,怎么能借给别人呢?他听到的话可要伤心了。”
  糖糖为难地咬咬嘴唇。
  雪容摸摸她的脸颊:“快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糖糖乖巧地闭上眼睛,一只手抓着小熊的胳膊,一只手则牵住了她的衣角。
  雪容用力地合上眼睛想要入睡,却不知为什么忽然想到了很久以前苏雅说过的一句话。她说雪容是个“扫帚星”,问陈洛钧为什么还要跟她在一起。
  她大概真是命格不好吧,爸爸、阿洛,沾上她的人似乎都没什么好事。
  她睁开眼睛看了眼糖糖,努力地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下去,却发现心上那个开关似乎失灵了,不管她怎么用力按,所有的情绪还是一样顽固,压都压不下去。
  第二天进办公室时,雪容发现好几个比她早到的同事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她一眼。
  她起初只以为是因为自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几天,直到林晓琪在MSN上发了一个链接给她。
  那是昨天半夜爆出来的新闻,有人在B城的机场拍到了她和陈洛钧。
  照片里的她眼睛红肿,跟在陈洛钧的身后换登机牌,紧紧抓着他的手,像个怕走丢的小宠物。那时她的心实在太乱,竟然都忘了他们在公开场合不应该这么亲近,只是死死地贴着他。
  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网上的已经流言四起,都说陈洛钧是因为她才会从首映礼上消失。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八个字被大多数媒体乐此不疲地用来描述这件事,倒是完美地契合了《逐鹿》里陈洛钧演的角色。
  再点进几个相关的链接里,雪容看到了陈洛钧那个论坛上有人发的贴。
  “这个女人根本不是洛钧的女朋友。前年洛钧生日的时候我们去探班时她就在,明明是个粉丝!这件事肯定是误会!误会!”
  说这段话的是当年那个叫“朝朝暮暮”的网友,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还贴了当时她们在片场外等陈洛钧时拍的照片。照片里雪容没有看着镜头,但长相五官却清晰可辨。
  而早上最新的帖子里,已经有人八卦到雪容的爸爸曾经是B城的检察长,几年前因为违纪被判了刑,这两天刚去世。
  很多人跟帖说:
  “我们洛钧怎么可能跟这样的人在一起?”
  “一定是她一相情愿。”
  “一看就是炒作!”
  ……
  信息量太大,雪容一时间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觉得自己如同一块砧板上的肉,被人左一刀右一刀地切来剁去,连挣扎的权利都没有。
  林晓琪在MSN上问她:“陈洛钧怎么说?”
  雪容呆了呆。
  “他是不是不打算承认你?”林晓琪又问道,“如果你想要自己说清楚的话,我可以帮你。”
  “暂时不用。”雪容赶紧回给她。
  “你确定?就这样被别人说你是他的粉丝?说你跟他没关系?被人骂?”
  雪容又呆了呆,那一串问题已经让她彻底蒙了。
  她抬起头来,看见坐在自己旁边的同事本来正看着她,忽然就扭过了头,跟别人说话去了。
  整个办公室仿佛都布满了无形的机关,她觉得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万箭穿心。
  “你让我想一想。”雪容刚跟林晓琪说完,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记者打来的。
  她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人家在这个时候找她是为了什么,硬生生地无视了这个电话。
  接下来她的手机、座机、MSN都在不停地响,她一个电话都不敢接,只是对着MSN跳出的对话窗口发呆,那里面跟她比较熟的记者直接问:“陈洛钧的女朋友是你吗?”而平时不太沟通的则会先问:“在吗?”
  连绵不断的轰炸让她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脑袋被震得嗡嗡的。
  什么事情都没来得及做,雪容就被Peter叫进了他的办公室。她的顶头上司Maggie也在,见她进来就晃了晃手机,一笑说:“一早上我的手机都快被打爆了,都是找你的。”
  雪容头一大,瘫坐在椅子上。
  “你不用担心。员工的私生活公司是不会过问的。”Maggie冲她认真地一点头,“不管谁来问我,我都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雪容感激地看看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Peter补充道:“那些网上的谣言我们没有兴趣研究,叫你来是想问你,下周的新闻发布会,你还想去吗?你知道,那种全是媒体的场合……”
  雪容低下头,飞快地认真思考起来。
  这场新闻发布会她已经筹划了很久了,这时候放弃,确实有点可惜,但是万一去了,那会场的焦点还是不是他们公司的公开课项目就很难说了……
  她抬起头来看着Peter说:“如果公司没有问题的话,我想,我还是不去了。”
  Maggie和Peter对视一眼。
  “好的。你的工作也基本完成了,剩下的我来。只是错过这次发布会有点可惜。”Maggie说,“你尽快跟我交代一下。”
  “嗯。”雪容点头。
  她想了想又问:“我工作交接完了的话,这两天能不能先请假?”
  两个领导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出门时,Peter忽然叫住雪容说:“别担心,媒体的工作方式你很清楚。过两天这件事就过去了。不论如何,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雪容眼睛一红,却莞尔一笑说:“谢谢。”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终于不再像刚才那样心慌了。
  跟Maggie交代完新闻发布会的工作以后,她忽然叫住雪容问:“那个,我就私下打听打听,陈洛钧真是你男朋友?”
  雪容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回答。
  “行了,回去休息吧。”Maggie对雪容笑了笑,一脸心知肚明的样子。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雪容看见林晓琪又给她留了两条言说:
  “不过他这个时候说什么做什么应该都身不由己吧。”
  “你别太放在心上,过两天就没事了。”
  “我知道。”她回给林晓琪说。
  其实从跟他在一起开始,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在别人眼中,甚至在她自己眼中,她都是那么不起眼,根本配不上他。也许他担心得没错,她怎么可能嫁给他呢?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吧。
  雪容提前下了班,回到江海潮家时,只有张亦越和刚睡醒的小乐乐在家。
  “嫂子。”雪容放下包蔫蔫地叫了一声。
  “这么早就回来了?”张亦越迎上来,见她脸色不太正常,便温柔一笑说,“刚出炉的芝士蛋糕,要不要来一块?”
  “好啊。”雪容一边点点头,一边接过她怀里的乐乐抱着。
  乐乐的小脸睡得红扑扑的,伸出小胳膊一下子亲昵地搂住了她的脖子。
  房间里充盈着咖啡和蛋糕的浓烈香气,还有怀里小婴儿的奶香味,雪容的心一瞬间被填得满满的,原本的惆怅和迷茫完全被温暖所代替了。
  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就是这样一个充满了香味的家而已,只是她从没想过,这个过程会比她想象的还要艰难百倍。
  那晚江海潮刚好加班没回来吃晚饭,糖糖就不开心了,一直嘟囔着问: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我还等爸爸陪我玩呢。”
  张亦越偷偷看了两眼雪容,便把糖糖拽到了一边,小声教训了两句。
  其实听糖糖不停奶声奶气地叫“爸爸”,她已经没什么心酸的感觉了。
  她早已经接受了现实,这个世界如此残酷冰冷,老天怎么可能顾得上渺小的她呢。
  因为手机一直不停地响,她只好关了机,快半夜了才忐忑不安地开机看了一眼。
  几乎在她开机的一瞬间,铃声就响了起来。
  “阿洛。”她尽量掩饰着声音里的低落。
  “容容……”陈洛钧只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便沉默了。
  “你今天排练得怎么样?”她故作轻松地问。
  “挺好的。”
  “快开演了紧不紧张?”
  “有一点。”
  她笑了笑说:“你还会紧张啊?”
  他没有跟着她笑,只是声音有些低沉地说:“容容,对不起……还是把你卷进来了。”
  “什么叫把我卷进来了,明明是因为我才出的事情嘛。你没怪我就算不错的了。”她呵呵干笑了两声。
  他还是没有笑,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去片场找我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回轮到她说不出话了。“那个……”她支吾了一下,“看到你那么忙,人又那么多,就……就没好意思……”
  “唉――”他微微叹了一声,语气里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你们同事有说你什么吗?”他很认真地问。
  “没什么啊。”雪容满不在乎地说。
  “没说你爸爸……”
  “他们没那么八卦啦。”雪容打断他,“就算说也是背地里偷偷说。我怎么会知道。”
  “唉――”他居然又叹了声气。
  “别叹啦。”她笑笑,“昨晚也没见你叹气啊。”
  “那不一样。他们说我什么都无所谓,但是你……”他没有说下去。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假如我当时真的回了B城,大概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你爸爸也……”他忽然若有所思地说。
  她怔了怔,无言以对。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听他说过“假如”,他自己选择的路,似乎从来不曾后悔过。
  片刻的多愁善感之后,陈洛钧恢复了理智:“容容,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这件事情解决的,只是我现在有些……身不由己。”
  “嗯,知道啦。你自己也要当心哦。”她尽量欢快地说。
  挂了电话以后,雪容又上了会儿网。某个网站发了苏雅在一个商业活动的访问,记者问她怎么看陈洛钧首映礼忽然消失和“神秘女友”的事情,她大方得体地一笑,语气认真地说:“以我对洛钧的了解,他是一个非常负责任的人,我想他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一定有十分合理的原因。希望大家给他留一些私人的空间。”
  看着她明眸皓齿的笑容和坚定的神色,雪容忽然有些不明白,陈洛钧为什么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一个跟他如此相配的女孩。
  跟她相比,雪容自己除了给他添麻烦,什么忙都帮不上。
  “不要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了。”江海潮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合上她的笔记本电脑,拔掉电源抱在自己怀里,“电脑我没收了。把你的手机也交出来。”说着,他冲雪容伸出手。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没收我电脑干吗啦。我不看就是了。”雪容抵抗。
  “这些媒体能说什么好话?你还老忍不住要看。手机拿出来。”他微一皱眉的样子,带着几分威严,眉眼间倒跟雪容的爸爸有点像。
  雪容心一软,乖乖地交出了自己的手机。
  “哎那我……”
  “陈洛钧知道家里的座机,有事会打给你的。”他不由分说地拿着雪容的电脑和手机走开了。
  雪容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所以只是叹了叹气,便没有再试图问他要自己的东西了。
  一连几天,她都过着与世隔绝一般的日子。
  不看那些电视里和网上的报道也好,她至少不用再听见别人如何翻出她爸爸当年的案子,眉飞色舞地拿她的家事,拿她和陈洛钧的关系作为茶余饭后的消遣了。
  那些旁观者看似无意客观的评价,其实都是面目狰狞的语言暴力。
  而陈洛钧也一直没有联系过她,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
  她不太愿意去想他到底为什么杳无音讯,只是不断地对自己重复“给他点时间”。
  直到好几天以后,江海潮家才终于来了一个找雪容的电话。她正洗澡洗到一半,听见有人叫她,胡乱用毛巾裹了裹头发,套上衣服就跑了出来。
  电话那头居然是齐诺。
  “哈喽。”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欢脱。
  “是你啊……”雪容不禁有些低落,“你怎么知道我哥哥家电话的?”
  “我当然有办法啦。”他哈哈大笑道,“哎对了,最近香港的打折季开始了哦,你要不要来购物?顺便去逛迪斯尼?”
  “不去了啦。”雪容哪有那份闲心。
  “来散散心嘛。不要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那些事的?”
  “呃……”齐诺支吾了一下,“我在网上看到你的照片,就让同事帮我翻译了一下那些新闻,然后你电话一直关机,我就打给陈洛钧了……”
  “想不到那点八卦都惊动国际友人了。”雪容笑笑。
  “嘿嘿。来玩嘛,陈洛钧不会介意的,还是他说让我邀请你来香港玩的。”齐诺不好意思地笑笑。
  雪容没有笑。这几天以来她第一次听到陈洛钧的名字,居然是他要把她往另外一个人身边推。
  “虽然我留在这里一点也帮不上他,但是……我不能现在走开。”她的声音不大,也有些忐忑。
  “他其实也只是担心影响你啦。毕竟媒体揪住几年前的事情不放……”齐诺说到一半忽然停了停。
  “什么几年前的事情?”雪容不禁问。
  “啊不是,是几天前的事情。我说错了。”齐诺打哈哈。
  雪容从他略显慌张的语气里似乎听出点什么,闲聊一会儿挂了电话,自己琢磨了片刻,便去书房找江海潮要电脑。
  不出所料,他不肯把笔记本还给她。
  她隐约觉得好像整个世界都知道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蒙在鼓里的只有她一人而已。
  “我要上公司邮箱,下周得去上班了。”她理直气壮地说。
  “那你就在这里上。”江海潮从书桌后面站起来,准备把自己的位子和电脑让给她。
  “公司邮箱只能用我自己电脑里的软件登录。”她坚持。
  江海潮想了想,退让了一步:“那你就在书房里上。”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雪容的电脑,指了指书房里的沙发。
  她没有再倔下去,只是在沙发上坐下,开机。江海潮一直盯着她,似乎像在看管一个危险的犯人。
  她都不用去搜索陈洛钧的名字,随便开了个娱乐网站,头条新闻就是他。
  挂在最显眼位置的,是一段前两天的娱乐新闻的视频。
  开头的内容都还是雪容已经可以倒背如流的那些,什么“当红小生无故缺席首映礼”、“与神秘女子举止亲密”之类的,几张自己在机场的照片一闪而过以后,主持人忽然面色一沉说:“在对该事件的采访过程中,有知情人士透露,陈洛钧在当年的成名舞剧《当年明月》的演出过程中就曾经因为私自离开剧组而受到舞蹈团团长的严厉批评。”
  雪容下意识地看了江海潮一眼。他正用一种掺杂着担忧和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虽然这件事当时并没有对演出造成影响,但在这部舞剧巡演结束的当晚,陈洛钧却在庆功宴派对上与团长和其他演员发生纠纷,激烈争执和斗殴后,陈洛钧被警方带走,并在其身上搜缴出少量的摇头丸。”新闻还在继续,主持人的神色也愈发严肃,“经过我们的调查核实,当时陈洛钧由于携带毒品、寻衅滋事被判处拘留六个月。这也是为什么当年他在一炮而红之后却忽然销声匿迹,直到几年后才重新以演员的身份返回舞台。当年的事实真相直到今天才重见天日,我们希望的是这次的事件能够早一天真相大白……”
  这段新闻放完以后,雪容整个人都呆了。
  她盯着屏幕放空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站起来往外走。
  “你去哪儿?”江海潮从身后拽住她。
  “出去走走。”她轻声说。
  江海潮没有再问,只是跟在她后面。
  走出门外,被入夜的寒风一吹,雪容不禁一个激灵。
  在夜幕中站了许久,她忽然问:“你们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个人?”
  “我没你们想的那么脆弱。”她低声给自己辩解道,“你们别老拿我当小孩子好不好?”
  “你知道又能怎么样呢?走,跟我去看看你就知道了。”说着,江海潮拉着她去车库取车。
  他们先去了海棠花园。陈洛钧家那个单元门口聚集着三五个记者,拿着照相机,长枪短炮地蹲守在那儿。
  雪容坐在车里抬头看了看,他家的窗口暗着灯,好像没有人。
  “看见没?你要是知道了,贸贸然地来找他,只会更落人话柄。”江海潮低声说。
  雪容看看那些记者和他们的装备,顺从地点头表示同意。
  “再去一个地方吧。”她近乎喃喃自语地哀求道。
  江海潮不忍拒绝她,只好听她的话,把车开去了剧场。
  这里的情形比刚才陈洛钧家楼下更加有戏剧效果,剧场的前后门都被媒体包围了,隔着紧闭的车窗,她似乎都能听见那些记者互相聊天打趣的声音,看见他们期待得眉飞色舞的样子。
  没几分钟,剧场的后门开了。
  雪容没看见出来的是不是陈洛钧,只见周围的记者一拥而上,把刚出来的几个人团团围住。
  那一大团黑压压的人群在夜幕的掩盖下缓缓地往路边挪动,短短几十米的距离走了足足好几分钟。
  直到人群走到离雪容他们不远的一辆车附近时,她才终于看到了陈洛钧一闪而过的侧脸。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围着他的那群人都不存在似的,拉开车门很快钻进了车里。
  记者们见他走了,便垂头丧气地散了,似乎什么料都没有挖到的样子。
  他的车很快便绝尘而去,雪容也跟着江海潮回了家。
  一路上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盯着窗外。
  直到回了家洗完澡上床,她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纵然努力说服自己那些狗屁娱乐新闻根本不值得相信,但“毒品”、“斗殴”和“拘留”这种似乎永远都不可能跟陈洛钧联系在一起的字眼却不停地在她脑海里闪现。
  从这条新闻――也许叫丑闻更确切――播出到现在,他从来没有在任何情况下说过任何一句辩解的话。网上已经骂声四起,什么样的难听话都有,他却一直要没有澄清自己的意思。
  她一边怎么也不相信陈洛钧怎么会做出这种荒唐事来,一边又隐约觉得这些报道不像是虚构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深夜,终于再也受不了纠结的折磨,悄悄起床溜出去,打车到了安迪的酒吧。
  安迪难得地不在吧台后面,另一个调酒师告诉雪容他在楼上。
  雪容沿着昏暗逼仄的楼梯上去,在陈洛钧原来住的那个房间里找到了安迪。
  他正背对着房门,飞快地敲击着电脑键盘,连身后有人都没意识到。
  雪容走近了,正好看见他以“蔷薇草”的名字在论坛上发布了一条帖子。
  “原来蔷薇草是你!”雪容没忍住惊讶地叫出声。
  安迪被她吓得猛一回头:“嗨,是你啊,我以为谁呢。”
  雪容无力地冲他笑笑。
  她早就应该猜到,那么神通广大,在陈洛钧什么戏都接不到的那段时间里还能偷拍到他的,也只有他身边的人了。
  “你是不是在帮洛钧说,新闻里那些事情都是假的?”雪容靠在墙边问。
  安迪耸耸肩 ,略带惆怅地说:“很不幸,那些事情都是真的。我只不过是喊几句口号而已,希望大家相信这些事情其实另有隐情,不过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信。”
  她一屁股滑坐在地板上。
  安迪挠了挠头,把椅子转了个方向面对着她,纠结了一下说:“当年洛钧知道你要去英国,就自己偷偷去申请了一家伦敦的表演学校,还一边巡演一边考过了雅思。新闻里说的私自离开剧组,就是他去面试学校那天。他当时那么红,忽然撂挑子不干了要去留学,结果惹毛我们领导了,威胁他要是敢去就封杀他。洛钧那脾气你也知道,越不让他干什么他越是要干,当然不会买账了,结果,巡演结束那天晚上我们领导拦着他不让他走,吵来吵去的,就闹出事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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