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赵忠祥动物世界配音主持人赵忠祥怎么了?被抓了吗?

赵忠祥谈主持之路:我是如何给动物世界配音的-赵忠祥-社会新闻-东方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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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祥谈主持之路:我是如何给动物世界配音的
  这是一本出在十年前的书,赵忠祥写的《岁月随想》,梁晓声给他作的序,序中有这样一段话,至今读起来,非常地刺眼和新鲜。他说:“当然你也可以认为,他首先不是普通的,这地球上只有一个12亿人口的中国,中国只有一家中央电视台,中央电视台一个时期内,只有一位男新闻播音员每天出现在电视屏幕上,一个时期内只有一套《动物世界》的节目。”今天赵忠祥老师走到了《往事》,坐在了我们是您的身边。其实排除
这样一些非常简单的陈述之外,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疑问。赵老师,我刚才跟你说到的,首先我非常感慨的是,今年对您来说又是一个特别的纪念的周年这样一个纪念庆,因为你做电视已经整整45周年了。  
&&& 赵忠祥:这是一个真的,一个非常令人惊奇的数字。
  主持人:您想过吗?如果没有提醒的话?  赵忠祥:如果没有提醒的话,我毕竟要年年都去想它,我究竟干了多久了。最初我很在意,现在我很在意,中间的一段时间并不在意。就是二十年,三十年这个期间,我就不那么如数家珍地来数岁月的积累了。刚一开始的时候我就想,使得自己更好地成熟起来,一年两年三年我能够独立工作,三年四年我能够享有一定的声望,五年六年以后,我能够独树一帜,七年八年的,我能够在事业上有所创新吧。
  主持人:而且你也都做到了,不是吗?  赵忠祥:作为在这个行当从事我们这种职业的人来讲,我觉得无庸讳言,每一个人都追求自己最大的一个成绩,这个成绩实际上是一个公众的承认,甚至可以说是追求一个公众的关爱,喜爱吧。
  一,如何走上主持之路
  主持人:赵老师你知道吗?我一直有这样一个想法,我觉得幸运虽然对每个人都是公平,但是它降临在每个人的人生的不同的阶段,产生的效果就是不一样的,当降临到六岁的孩子身上,十六岁的孩子身上,和六十岁的人身上,是不一样的。可是18岁,在您青春正好的时候,幸运就这么来了。  赵忠祥:我可以跟你讲,当时所谓的幸运,对我来讲不过是一种选择。因为那个时候,你们家,我们家,老百姓的家里都没有电视,我出现在几千台电视上,而这几千台电视又不是每天都开,也就是那么不多的人看到过我,或者有那么一点印象,其他人不一定会有很深的印象。
  主持人:工作的成就也感受不到。  赵忠祥:那个时候电视台不是很有影响的一个大的文化单位呀,它不是一个强势媒体呀!今天跟那个时候对应起来,简直是天上人间那种感觉。
  主持人:其实那个时候,连喜欢,连幸运是什么都不知道。当时是一种什么情况呢?比如说找你去做播音员,那是什么样的一个招生呢?规模大吗?赵忠祥:非常大的规模。
  主持人:是在什么人群中?多大的规模?  赵忠祥:是在北京市当年的应届高中毕业班的学生当中,用今天的俗话来讲,叫海选。在我们学校里,我们大概在毕业班的高三年级当中,一个班有那么十几个,二十几个,至于怎么被老师推荐去的,可能有老师的意见,也有来选择的人看了我们的学生非常简单的档案照片以后,然后就指定说,这个要10个人,让他们去我们那儿。
  主持人:干嘛去?也没说?  赵忠祥:我们去的时候就说是去参观,并没有说他现在要招生啊,我们现在就去应试了,应试完了以后,将来就会怎么着了,以至于四十几年以后,会怎么样,那个时候没有。
  主持人:去哪里参观?  赵忠祥:就是去座落在北京复兴门的,现在的广电总局,就是我们原来的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和国际台,电视台当时只占那个大楼一个楼层的半面。
  主持人:电视台那个时候有名字,叫北京电视台了。  赵忠祥:叫北京电视台,那个时候我去了以后,我觉得还不错嘛,然后好像是进入了一个播音间,就有一个话筒,然后随便说说,就把录音给录下来了,完了你就出来,出来以后,有放一段刚才我录的声音,我一听大惊失色,我觉得那个声音是我吗?不像现在,现在孩子可以在卡拉OK可以玩玩家庭卡拉OK,自己有个录音机,说一说,录一录,大家可能对自己的语言比较清楚了,那个时候我只听过内部的直接声,没有听过录一下音以后再还原出来的外部的声音,再一听,那是我吗?别人说还不错。
  主持人:有人说不错?  赵忠祥:有,我的同学说不错。但是我自己,没有觉得那很像我,也没有达到我自己的那种要求达到的那种境界。完了就回去了。回去之后,下一次还叫我来,这一次人数就减少了,然后再来,再来,来了多少次,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已经很厌烦了。我觉得干嘛呀?你又不给我讲清楚,我陪着你玩,我没功夫,那个时候我们要高考了,我要复习功课,你老叫我来,又没说什么意思。耽误我时间。后来有一次,我就不去了,就在我不去的那一天,我们同学很着急,就在各个地方找我。那是冬天,我有时候冬天会跟同学去滑冰,他们以为我去溜冰了,到冰场广播喇叭,反正那个时候叫我名字,没有一个人会抬头说,看看是谁,没有。后来我一个同学说,他可能在首都图书馆,我那天正好在图书馆借了几本书在那里看,我记得那天静悄悄的,整个一个大的阅览室,就我一个人,然后我的一个同学来了,我说你干吗呀?他喘着气,脸上很着急,好像出了什么事似的,他说你怎么还在这儿?人家电视台来人找你了!那我就去吧,人家好像有一个人来接我,我就去了广播大楼了。那天去了以后了,就跟平常又不一样了,还有人给我们化妆,当然没有换什么衣服,就穿着学生那套衣服,然后就进入到一个演播室。这个演播室,用今天的话来讲,当年中央电视台演播室,不过如此之大。
  主持人:有这么大?  赵忠祥:对。然后让我转过来调过去,在镜头前面我又受了一次折腾。其实我那个时候已经知道他们可能要挑播音员,总而言之,你在接近一个事情中心的时候,你是会知道这个事情的真相的。然后,我那时候就产生一个想法,就是说能够在这里工作也不错了。但是进可攻,退可以守,如果不来呢,也可以选择考大学。
  主持人:但是这些都不容你选择。  赵忠祥:这事我可以选择。当时电视台即使要我的话。
  主持人:你也可以说不吗?  赵忠祥:不,我们学校,我的几个老师,我现在回忆起来,他们确实像父辈一样地关怀我。他们不相信电视台来干什么,他们比我还不相信,他们就认为,你看你这上学上得好好的,他们就上这些挑人,就让你走了,你要慎重考虑。  主持人:那个时候不觉得电视台是一个多么好的地方是吗?
  赵忠祥:我不知道。反正给我的现在的一个感觉就是,你可别上当!甚至有点不是很以为然的一种感觉。比如说,你还是应该考虑上大学,你要放弃今后去接受高等教育的这条路,你应该慎重地考虑,这是第一个。我的一个教导主任是个女的,李主任,我现在记得很清楚,我不认为当时我在学校的时候,她对我有多么关怀,我觉得她很很冷漠,平常我也很难接近她,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她就跟我很语重心长地讲,她说虽然说北京电视台挑选了你,他们也认为,好像你应该去,他们也很需要你。但是我,很坦诚地跟你说一句,你可以选择不去。???
  主持人:但是你呢?  赵忠祥:我鬼使神差。我在这种过程当中,毕竟是在100多所中学生当中,经过三五个月的挑选,我学习还可以,但也不过是一般的可以,要说在我的学校当中,甚至于我的班上,我都不是出类拔萃的。可是在这一点的选择上,那,我就是出类拔萃的。
  主持人:最后就定了你一个人?  赵忠祥:是的。于是我就下决心就去了,就是这么回事。
  二,关于《动物世界》
  主持人:你在配音的时候,看到那些画面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很好?  赵忠祥:那不是一般的好!你知道什么叫物我两忘吗?天人合一吗?我觉得,在这样一个瞬间,你完全投入到这样一个天籁之中,一个大自然当中,一个活灵活现的这种生灵的这样一种,繁衍、发展,为了它们自己的生存在去拼搏,再去追捕,再去反追捕,再去用他们的聪明才智,再去用他们的合作,再去用他们的能力去生存,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达尔文讲的。然后它的解说,写得很朴实,质朴无华,很有哲理。它甚至就是说,比如野生动物的节日,它就说,如果我们不善待它们,有一天,如果我们的地球上没有了它们,我们会想一想我们人类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  主持人:你就会特别地动情?  赵忠祥:我想,我是一个比较易感的人。我觉得作为一个文化人来讲,如果你真的,你心里很冷漠,你就像一个木头一样,你冷冰冰,对一切事物你都不感兴趣,也没有你的情感的这样一种激情的涌现,我觉得那白做了。  主持人:你刚开始播的时候,就是现在我们听到的这个样子吗?  赵忠祥:不完全,但是也有一个过程。因为我在最早的时候,播新闻的时候,又比较年轻,我的声音是比较高亢的,我追求比较高的声音。  主持人:那时候都要宽音大嗓。  赵忠祥:对。后来我在70年代的时候,就有一些引进的片子我们作为参考,不播放。那个时候已经有国外的片子了,我当时是播过类似《卢浮宫》这种片子,我对它的解说的风格,和它的片子的这种背景,以及它的节奏,我就感觉到,不应该用那样一种高调的声音来处理这种片子,我就很大胆地进行了一种播音风格的变革。那个时候,做得也还可以,后来等《动物世界》出来以后,我大体上介于新闻和外国艺术片的配音之间的那种格调,我觉得你不能大喊大叫,像新闻一样不行的。  主持人:把动物都吓着了。  赵忠祥:然后逐渐逐渐的,我就觉得创造出一种,或者摸索出一种,人家说带有一种气音似的,乱断句式的解说方式。但是他们应该知道,这种用气来托着那种声音出来,并不是说整个肌肉都跨掉了,它其实还是需要一种力度,一种张力,只不过这种声音出来,让它更柔一点。  主持人:那你调出来这个声音之后,我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一种配音方法之后,是大家都全部认可,还是大家会置疑?  赵忠祥:应该说,任何一种变革的开始,都不会为大家所认可的,不管在任何地方,当时乃至现在,都会有部分人觉得就是有一点离经叛道的。你要断句不是断句,逻辑重音不是逻辑重音,重音乱放,感觉反正有一点塌跨,反正这种声音都有。但是我觉得一个艺术道路,你自己把它坚持下来,是很难的。  主持人:这种声音强大吗?  赵忠祥:这种声音不强大,但我能听到,有这样一种议论。但是我的领导并没有给我下令说,你不许这么播。我的领导能够认可,那我就继续播下去,逐渐逐渐,大概几年之后,乃至到现在,我就听到同意我这样播,或者觉得我这样播得不错的声音,就更多地进入我的耳朵里面。大家都说你的《动物世界》播得不错。对我应该说是一种肯定,我感到很感动,一个就是人家听了,人家看了;第二个就是我自己摸索出的这样一种解说风格,能够得到别人的一种认可,那我还是高兴的。
  三,难忘的经历:采访卡特和里根
  主持人:采访卡特总统那天的情形您还记得吗?  赵忠祥:可以说是历历在目。我很诚恳地说,在这之前我没有觉得这个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经历。因为确实在采访卡特之前,我已经有过采访过好像一二十位的国内外的政要,并不是说你第一次见一个总统什么的,但是我当时觉得意义不同寻常的就是说,中美关系一直是个非常敏感的话题。  主持人:我听说采访当天他迟到了是吗?  赵忠祥:他没有迟到,我迟到了。我也没有迟到,怎么说呢?其实我们当时都有一个误解,就觉得国外的政要,他们讲话都是非常即兴,非常随意,不用任何准备,他们是可以即兴的去发挥的。这一次给我一个非常深的教育就是说不是这样的。因为在采访他的那一天,白宫就给我们打电话了,就要求我们把问他们总统的问题给他们。我们说不好意思,就是我们虽然将在外,但是我们很慎重,我们觉得我们不能独立,我们不能就我们几个人就决定问什么就问什么,我们想着,我们把问题传回国内,让我们台的领导审核一下,这几个问题合不合适。这里正好有一个时间差,你的白天是人家的黑夜,那个时候咱们又不是24小时值班制,通讯又不是那么发达,所以就延误了请示的时间,这样就给人家就耽误了。白宫值班到很晚,一直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催我们,最后看我们也没有意思交给人家,人家大概也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不交。  主持人:对,我刚想问你,你跟人家什么理由说?  赵忠祥:我不好说呀,我们就说你们再等一等。最后人家就说了这一点今天我们就到此为止了。白宫也有休息的时候,也不能让人家24小时等着你。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希望你们明天能够在总统接见之前,把采访提纲交给我们。就说了这么一句。  主持人:那后来准许呢?拿到提纲以后呢?  赵忠祥:拿到提纲以后我们就给他们了,去了以后,布尔津斯基就来了,他当时是安全助理,他是国务卿,他说总统还需要推迟一个小时接见你们。其实不言而喻,他拿到提纲以后要做一些准备。  主持人:咱给人家的太紧了。  赵忠祥:咱不怪人家,真的,再者说了,人家是主人们,人家说推迟一个小时,而且人家国务卿出来,跟你讲了,我们总统要推迟一个小时再接见你们。  主持人:那你们怎么办呢?就在现场等着?  赵忠祥:我们就不能再出白宫了,那么一大堆记者,美国的记者,外国的记者,大家凑在一块儿,然后就有一些记者,就跟我说,你紧张吗?我呢其实也挺敏感的,你要说紧张吧,多少还是有点,但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就这意思好像是不是进了你白宫了,见了美国总统就要紧张了?你这不是大国主义吗?当然有的时候人家不见得非是这个意思不可,人家就是作为同行,关心你一下。  主持人:咱们一出国这根弦就绷紧了,是这样吗?  赵忠祥:当然是这样。我就跟他笑笑,我说不紧张。我说,因为在这以前,我采访过很多总统和政要,采访你们总统,不过是这么多当中的一个而已。随便就那么说说。其实我也不想伤害人家,人家也没有意思要伤害我,我觉得当时那个气氛还是比较友好的。这个时候卡特出来了,就开始采访了。我其实对卡特的印象挺好,他作为一个总统,我作为一个外国记者,他的态度是很平易的,没有架子,也没有给我一种很有威力的感觉,就非常平和,非常笑容可掬,非常亲切的。在我正式提出问题以前,我们俩闲聊了几句,他就问我,你这次跟你们副总理,他指得是邓小平,准备去几个地方啊?我就跟他说去几个地方。他说你是第一次来美国吗?我说第一次来美国。你有什么印象啊?就等于闲扯,这个时候其实也都录下来了,我觉得这是很好的东西,结果气死我了,当时是CBS帮我们录的,他不给我们,他说这个谈话,是你和总统的私人谈话,不能列为正式谈话范围。咱们回过头来讲,他们那个规矩,比咱们也不小,所以有的时候,我老说咱们规矩大,人家西方记者怎么样,那真的是一种道听途说,甚至是有一种误解。我一次我在白宫对面,就是美国的国宾馆,因为小平同志要下塌在这儿,我就在馆门前做一个试录,就是用他们的机器,我就跟他们讲,这个是美国的一个邮电部长的私人宅地,他送给国家了,后来美国就把它作为一个国宾馆,作为重要的贵宾下塌之处。我把这个说了一下。说完了以后一个记者他就过来了,他说赵先生,他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他说我觉得你太随意了,他说我们美国的主持人和记者在现场报道的时候,是不能随意去说很多话的,都是要都经过很多深思熟虑的构思,很严谨地表达出来的。  主持人:他又听不懂中国话?  赵忠祥:从这个里头,我觉得我们有两点,第一点是他误解了。我当时虽然和他关系不错,我也不是很高兴,我就说了一句,我说你听懂了我刚才说什么了吗?他说,他也不好意思。但是我确实从那里头体会到一个工作理念就是说,在电视机前面去讲话,并不是当时我们觉得西方的记者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至少是他,比较高级别一点的西方记者,他们不是这样。那么后来,在十三大的时候,中共中央十三大在人民大会堂召开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还做新闻,我作为一个现场报道记者,我在门前,我看到了一个美国记者在摄像机前说一段非常简短的话,他实际上说得非常简单,他说刚才大会闭幕了,这一次一代更年轻的、更有文化的领导人,接替了他们老一代的领导人,就这么几句话,就一个导语,你知道他录了多少次了吗?我给他数了,他录了13遍。  主持人:为什么呀?再配合不好,也不会录13遍?  赵忠祥:你就得说为什么?他一根头发不行,他过来拉一下,衣服不正,弄一下,然后语言有一个结巴,再弄一下,然后说对不起,反光板脸上的光影没有打好,再来一次。我倒不是说美国都这样,但是你必须得知道,人家也会这样去做,也并不是让我们觉得,非常随意的、张扬的,自己想去说什么就说什么。
  主持人:我觉得你有一次一语惊人的举动,就是说又换了一位总统,换了一个地点,在北京,采访了里根。  赵忠祥:这里头我可以再给你讲两个细节。第一个细节就是说,里根总统据说在美国他的拥众率很高的,就是美国公众对他的印象分是最高的,他比卡特印象分要高。但是作为我一个局外人,一个外国人,我对他们两个人的评价来讲,我觉得卡特更随和一点。当时因为里根有一个遇刺的情节,他在华盛顿被枪击,枪击到肺部了,很严重,差点危及到生命。但是这次遇刺以后,也使得他的保安措施,可以说是极度地增强,我觉得这个完成可以理解。我们去采访的时候,他们的几个保安,就把总统德作为搁在一个墙角,后面是墙壁,保证无后顾之忧,但是之前我们已经把机位都布置好了,里根进来以后,没理我们,就直接到那边去了,我就挺不高兴的,你们太不尊重我们了!如果你过来跟我商量,比如我们从安全焦虑,或者从我们现在的职业需要,我们要放在那儿,你看行不行?我觉得这也是一句像样的一个友好的语言,他也不说,就弄了。我们几个就挺生气,尤其我们一个老大姐,一个女编辑,她说,他们这样我们就不采访。我说别生这气,采访不采访,不是咱们了算。然后就让他的一个参赞过来,我就说,你在干什么?其实我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我要问一下,我说你们在干什么?他说我们布置。我说我已经布置好了,你为什么还要再布置啊?你把我的机位全都破坏了。他特别逗,他说这是一个政治问题!我说,你们也谈政治问题了?我说这怎么是一个政治问题?这是一个礼节问题,我说我们是一个礼仪之邦啊!我们把客人摆在一个最尊贵的地位,这都是我们在外交上很友好很尊重对方的表现,现在我们摆好了,你都给我们拉了,你说是一个政治问题,什么政治问题呀?你给我恢复原位!我就后来加了一句,我说我们这儿是中国!
  主持人:你为什么加这句话呢?  赵忠祥:这个话在我心里积淀很久了。因为在很多年以前,我去采访卡特的时候,我觉得好像也是在华盛顿一个场合,有一个记者的平台,我们想我们是小平同志的随行记者,是不是能够特殊一点,我们这个想法没错,人家能不能接受是人家的事,我们就提出这个问题,结果他一个工作人员,就挺不客气的,说这是美国。那意思就是说,我不管你谁来了,但是我这个是美国,美国有美国的规矩,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我后来就给他一句,我说这是中国。
  主持人:用美国的话,然后再用给美国的人。  赵忠祥:人有的时候这种情感有的时候是很难的给他完全抚平的。但是我总的来讲,我作为一个当时作为一个记者来讲,我是遵循了我们自己的这样一个职责吧。???
  主持人:那你跟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呢?那个人的反应是什么?  赵忠祥:说完之后,他反正就弄回来了嘛。
  主持人:也没有再说什么?  赵忠祥:也没有说什么,就不再多讲了。我觉得犯不着为这点事口角起来,我想他那么做也是为了工作,只不过他没有跟我沟通。我告诉他,他理解了,我说中国不那么做,哪能把一个客人搁在角落啊?
  四,未来和往事
  主持人:大家在看到赵忠祥风光的同时,没有人能体会到一个播音员,在喜欢新闻工作岗位的时候,却离开的这样的一种感受。  赵忠祥:我觉得我不期望任何人,甚至我的亲人去理解我的内心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一定要自己回去面对的。
  主持人:那你做了些什么呢?你怎么跟自己去面对?  赵忠祥:我没有什么做什么,我就想如果我是北冰洋上的一个北极熊,我这个冰块不行了,我就跳到下一个冰块上,我总是不能沉下去。当然这是极个人的一种想法,每个人都应该有这种准备,事实上,你的工作不可能永远心随所愿,每个人都可能遇到各式各样的一种波折,或者是遇到各种各样的磨难。
  主持人:最主要的是要找到那个冰块让你先上来。能够一下子找到那块冰块吗?  赵忠祥:我当时没有那么大的把握,但是我绝对不想自己沉沦。因为播音大家都知道,它是一个谜,它是一个什么谜呢?就是你在自然程序的这样一个工作当中,你很难去想,就像你所说的,每次是你的告别演出,每次就是你的绝唱,这都是很难说的。这生命是个谜,因为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哪天会与人世告别,这真的不知道,也可能你活到100多岁,那就不好说了。
  主持人:其实谁都无法给自己一个好的结局。  赵忠祥:我觉得在这个方面,很难说到底什么时候就洗手真的不干了,只要我觉得能干,我还会去干。
  主持人:因为我们这个栏目的名字就叫《往事》嘛,而巧合的是,您两本书的名字,都是以带有岁月这样的词语为名字的。刚才我们其实只是谈了你更多的这种工作岁月上的一些片断,我不知道您是如何理解岁月这样一个词,或者说如何看待往事?  赵忠祥:往事呢,确实是你走过来的一个经历,往事呢,是你回味的一个无尽的宝藏。,我看到俄国的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写的一个《白夜》,《白夜》被前苏联非常著名的导演培利耶夫拍成了一部彩色故事影片,在中国上影,前头就出现了一个老人,在临窗抽着一个烟斗,在烟雾的缥缈当中,回味他年轻时候,初恋的一个情结。我那时候非常年轻,我那时候还没有恋爱过呢。
  主持人:那你就开始向往了?  赵忠祥:没有。那个时候我觉得这个镜头很感人,我就记住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岁月的消逝,我经常会想到那个镜头,直到我和它重合,觉得我也是到了这个年龄段了,在烟雾的缥缈当中,往事如烟,那么在这样一个烟雾的缥缈当中,我真实地存在于我心目当中,它撞击着我,使我的情感,还在不断地有一种人文的这样的涌动的时候,我想那都是值得我珍惜的我的岁月,我的岁月是真真实实地度过的,我非常感激这个时代给了我这么好的机遇,尽管我个人可能会有一步两步走得很糟糕,甚至一步两步是客观我不是很公正,但是总的来讲,我是生活在一个幸福的时代。
  主持人:你怎么看待你的糟糕呢?你所提到的?  赵忠祥:糟糕就是你自己的不乐意吧。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得意啊?总有你不得意的时候吧?总有你一个情绪低潮的时候,低落的时候。但是你一定要想到普希金的那句话:在那阴暗的日子里,想到光明。当我们在回忆的时候,就要说不要因为自己的碌碌无为而羞耻,我们毕竟还做了一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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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世界》主持人赵忠祥谈“活熊取胆”
14:25:48 来源:
&&& 3月6日,东方卫视《东方直播室》录制特别节目,包括归真堂董事张志鋆,亚洲动物基金对外事总监张小海,&它基金&理事、主持人林白,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SOS求助&创始人白一鹏,电视主持人董路及归真堂媒体开放日参观过的记者等各方代表均被邀请到场,对于&活熊取胆&支持与反对的两大阵营现场正面交锋,期间火药味也是不断升级。著名主持人赵忠祥也通过电话连线的方式参与到节目讨论,在被问到如何看待此事时,赵忠祥对&活熊取胆&有着客观的评价。《东方直播室》本期特别节目将在3月19日、20日晚21点15分在东方卫视分上、下两期播出。
&&& 2012年2月初,从事活熊取胆的福建药企&归真堂&谋求在国内创业板上市,一时间&活熊取胆&和&归真堂&成为被媒体和公众讨论最多的两个词,百度关于&归真堂&的搜索已达到3000多万条记录。不到1个月时间,国内媒体、中药学专家、动物行为专家、公众意见领袖、动物保护组织也纷纷加入到这场讨论中,双方各执一词,均不肯让步。当日录制是两大阵营为数不多的在电视节目中的正面交锋,归真堂董事张志鋆和亚洲动物基金会张小海交锋尤其激烈,唇枪舌剑,数次的互相质疑与解释让现场气氛相当紧张,长达5个小时的不间断录制也一再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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