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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 电视剧:活色生香第38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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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晚清至民国两大香业家族制香人的儿女情长和家国爱恨。炼香大户宁昊天迎亲当天,未婚妻香雪吟与师弟安秋声私奔,丫环素云假扮小姐嫁入宁府,后诞下一对龙凤胎---天生没有嗅觉的儿子宁致远和女儿宁佩珊。雪吟产下一个体带异香的女婴,名为安若欢,后阴差阳错为救夫喝下毒药身亡。安秋声误认为文家大夫人间接害死自己的爱人,故拐走其子文世倾更名安逸尘;被休掉的颂娴深山巧遇迷路的安若欢,决心抚养其长大。几人不约而同地给孩子们使用了“忘忧香”,抹去了他们过往的记忆。十二年后,魔王岭先后发生数起少女失踪案,逸尘到魔王岭破案,实际是听从秋声的安排去“报仇”,借机整垮文家和宁家。逸尘找到日本同学惠子帮助,岂料惠子父亲太郎不仅要夺得香谱,还要一举吞并魔王岭。安乐颜到宁家打工,与宁致远成为欢喜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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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嫣李易峰也太般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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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太好了
江苏游客3680楼
喜欢李易峰,陈伟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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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活色生香》剧本33集
为何剧名《活色生香》?色,众生之皮相也,美丑妍媸皆为“色”;香,众生之特质也。善恶仁鄙都是“香”。本剧绝非传统小白言情剧,而是透过虚构的香艳背景下的各式人物之“色”去隐喻各式人性特质之“香”。剧中主线“斗香”,其实斗的是人性。剧中每个人物都如蝶,必须突破自己的“茧”。
《活色生香》
编剧:李亚玲
第三十三集&&&
一、&世轩房,内,日(雨)
世轩跪在半开的门前,雨丝打在他的脸上。
门突然大大打开,文靖昌提着一把剑出现在门后。
世轩:(呆住了)爹,你----
文靖昌没有应声,神情异样地看着世轩,一步步走进雨中,向他走来,用手中剑抵住了世轩的胸口。
世轩:(垂眼看着锋利的剑锋)爹,虎毒不食子。你难道真要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
文靖昌:不亲手杀了你这个孽障,我无法向文家的列祖列宗交待!
世轩:爹,我难道真的就罪无可恕吗?我也只是想炼出奇香,治好自己的病,让文氏香坊在中国的香市上一枝独秀!后来我也是怕有损文家的声誉,才会受日本人的胁迫,爹,你难道就不能给我一个悔过的机会?
文靖昌:这世间万事,都必须正道而行,你为了一己之私就可以不择手段吗?
世轩:爹,我已经知错了。我还不想死,因为我还想好好把儿子抚养成人,以告慰佩珊的亡灵。
文靖昌:儿子?你也配培养儿子!等改之长大,他会因为有你这样的爹而羞愧!
世轩:爹,我的命都是你给的,我不会跟你动手。你要杀我,我就让你刺一剑。如果我死了,算我最后尽一次孝;如果没死,就当是老天爷也愿意给我一次悔过的机会。您老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文靖昌:好!我们父子今天就做个了断吧!
世轩闭上眼睛。
文靖昌老泪纵横,握剑的手不断颤抖。
文靖昌心意已决,仗剑向世轩刺去。
逸尘:(OS)爹!
逸尘冲进来,死死拽住了剑锋。
文靖昌欲拔出剑来,逸尘不肯松手,鲜血从他指缝中溢出,滴落。
文靖昌:世倾,放手!我要为文家清理门户!
逸尘:(焦急地)爹,咱们现在骨肉相残,不正中日本人下怀吗?
文靖昌神情犹豫。
颂娴突然冲了进来。
颂娴:不好了,如意她……她服毒自尽了!
文靖昌大惊,一下子松开了手里的剑。
世轩发疯似地站起身来冲了出去
世轩:娘——
二、&如意房,内,日
世轩猛地冲进了房间。
如意衣着整齐地躺在床上,脸上盖着白布。
世轩浑身颤抖着,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床边,扑地跪下了。
世轩:(趴在如意身上,嚎啕大哭)娘!都是我害了你!娘!对不起——
逸尘和文靖昌、颂娴也赶了进来。
文靖昌颤巍巍地走向床边,泪流满面。
文靖昌:如意,你怎么就-----唉!
颂娴也忍不住以帕拭泪。
逸尘心情沉重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叹息了一声。
颂娴突然看到逸尘的手掌还在滴血,赶紧拿丝巾给逸尘包扎。
逸尘:娘,不碍事的,一点小伤-----
逸尘突然发现桌上放着一封书信,赶紧快步走向桌前。
逸尘拿起书信看了一眼,快步走到床边,递给世轩。
逸尘:世轩,你娘给你留了一封信----
世轩止住哭声,接过信看了起来。
如意:(OS)世轩,你父已决意亲手杀了你,以清门户。娘深知你父性情,苦劝无益。你堕落至此,还连累你父落下不慈之名,娘难辞其咎。娘唯你一子,二十余载相依为命。娘不堪白发人送黑发人,故先行一步。你若命丧父手,我母子阴间有伴,你若幸得未死,则乃上苍仁慈,容许娘以己命换你命。你当痛悟前非,改过自新,娘亦能含笑九泉------
世轩手一松,书信飘落在地。
文靖昌拾起信,一边看一边也是老泪纵横。
世轩看看母亲的遗体,又看看周围神情各异的众人。
周围一切景象在世轩眼中渐渐模糊,周围的一切声响也乱成一片。
世轩突然间纵身一阵大笑,笑声中泪水却不停不骨落。
世轩突然站了起来,大步冲了出去。
逸尘:(大惊)世轩----
逸尘追出。
三、&宁府庭院,外,日(雨)
一声歇斯底里的嚎叫声破空而至。
世轩冲进庭院,从祠堂门前跑过。
祠堂门前的台阶上躺着那把带血的剑。
世轩拾起剑,发疯似地向外跑去。
四、&郊外,外,日(雨)
雨幕中的郊野外景。
世轩提着剑奔跑在郊外的小路上,一边跑,一边用手里的剑砍着沿路的花草树木,嘴里不时发出嚎叫。
世轩浑身湿透了,头发零乱。
一路花草被砍得七零八落。
逸尘远远地追了过来,张嘴欲呼。
逸尘想了想,又忍住了,只是远远地跟着。
(主观视角)世轩在前面一路疯狂砍杀嚎叫的背影。
五、&佩珊墓,外,日(雨)
雨中的佩珊墓地。
世轩一身泥浆,拖着剑锋一&步步走到了佩珊墓前。
世轩瘫坐在墓前,抱住了墓碑,泪流满面。
世轩眼前出现诸多幻象。
(一组画面)
世轩接住了从山上滚落的佩珊,两人相拥着跌倒在地。
佩珊强拉着一脸恐慌的世轩,嗅着他的身体。
世轩轻轻地掀开盖头,露出一脸娇羞的佩珊。两人紧紧拥抱。
戴着魔王面具的世轩带着小鬼追杀乐颜和致远。
&&&&疯癫的夏婵缩在床头,恐惧万分。
宁昊天满身血污看着他。
世轩在花园痛打致远。
佩珊躺在血泊中,艰难地睁开眼睛,眼里露出笑意。
如意哭着冲出祠堂,欲用手摸他的脸。
如意:轩儿,娘----先回去了----
&&&&如意躺在床上,脸上盖着白布。
世轩抱着墓碑,泪流满面。
世轩:佩珊!你和娘等着我!我这就来和你们团聚——
世轩慢慢举剑放在了颈上。
逸尘:(OS)住手!
逸尘飞身扑来,一把夺过了世轩手中的剑。
逸尘手一扬,剑飞出,剁地一声钉在了附近的一棵树上,剑身颤动不休。
世轩:(痛不欲生)大哥,求你别拦我!就让我去找佩珊吧!
逸尘劈手狠狠给了世轩一耳光。
逸尘:懦弱!你连死都不怕,还没勇气改过自新吗?
世轩:(凄怆地)佩珊死了!娘也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逸尘:你还有儿子!你不是说要好好养育改之吗?
世轩:(摇头)爹说得对!我不配作改之的爹!不配!
五A、郊外,外,日(雨)
(望远镜主观视角)逸尘和世轩在墓地交谈着。
灌木丛后,一个日本武士持望远镜监视着二人的举动。
五B、佩珊墓,外,日(雨)
逸尘搂着世轩的肩膀。
逸尘:世轩,你是二娘所生,你总觉得你在家里没地位,所以你急于证明自己是文家最优秀的继承人,你希望文家能在你手上进入鼎盛时期,为此你不惜铤而走险,偷练魔香!可你没有想到,自己的魔王身份会被日本人揭穿,你害怕连累文家,才会被迫投靠了日本人……是,你是做了不少错事,可你最好的赎罪方式就是好好地活着,和大家一起想办法挫败日本香会的野心-----
世轩:(喃喃地)大哥,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原谅我自己!佩珊死了,我才明白我有多么爱她,她对我有多么重要!现在娘也死了,这世上最爱我的人都已经不在了----晚了……一切都晚了……
逸尘:不晚!佩珊一直在等着你回头的这一天!
世轩:(恍惚地)是啊,我知道她一直在等着我,所以,我要去下面找她----
世轩突然站起身来,扑向插着剑的小树,欲拔树上的剑。
逸尘抢上去拦住了他。
逸尘:佩珊没有死!你若是死了,就永远见不到她了!
世轩:(一怔,随即摇了摇头)不,你骗我----
逸尘:佩珊真的没有死!那天-----
六、&宁府大厅,内,日
宁府大厅里依旧点着红烛,但偌大的厅堂空无一人,格外清寂。
致远抱着佩珊呆呆地坐在厅前的台阶上。
管家指挥着家丁们撤着红烛,换上白烛,撤下红纱换上白纱。
另有几个家丁抬着一口棺材放在了大厅正中。
管家:大少爷,灵堂布置好了。
致远抱着佩珊缓缓起身,正欲放进棺材。
逸尘:(OS)等一等!
致远停足,一回头,看见了气喘吁吁背着药箱的逸尘。
七、&宁府佩珊房,内,夜
床头燃着一炉香。
佩珊躺在床上,她的脸上和手腕上都扎着银针。
致远和管家紧张地站在床边注视着逸尘的一举一动。
逸尘拿起一根银针,在佩珊的人中上扎进去。
站在一旁的致远不忍看下去,把头转开。
逸尘旋转着银针。
突然,致远听到一声很轻的呻吟,致远猛地回头。
(特写)佩珊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管家:(惊喜地)少爷!小姐有救了!
(闪回完)
八、&佩珊墓,外,日
逸尘:佩珊因过度伤心和悲痛导致早产,再加上失血太多,引起气血逆行,呼吸和心跳骤停,这在医学上叫做“假死”现象。我及时在全身的重要穴位给佩珊施针,再配以回阳救逆香,最终把她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世轩:真的?那惠子为什么告诉太郎,说佩珊已死,宁文两家势如水火?
逸尘:为了掩人耳目,我们仍然给佩珊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也故意和宁致远装得不和。其实我们把佩珊藏在了宁府佛堂的密室里-----
世轩:(摇头)不对!惠子是何等聪明的女人,她又带了好几个陪嫁入宁府,如果佩珊真的没死,她不可能看不出破绽。
逸尘:这----(深思地)难道惠子早已知道佩珊没死,却一直在帮我们隐瞒?
九、&郊外,外,日
惠子:这还用问吗?你别忘了我的身份。我也早就警告过你,我们已不再是朋友。
逸尘神情复杂地看着惠子。
惠子:但,我们毕竟曾经是朋友。所以,我还是向我父亲隐瞒了很多消息。比如你的身世,比如宁致远----
逸尘:(微微变了脸色,随即不动声色地笑了)宁致远怎么了?
惠子:你不用装作若无其事,也不必来试探我究竟知道多少。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会揭穿你们,但我也不会帮你们。我已经想过了,情义难两全。我现在两不相帮,也两不相害。我会搬到我以前在宁府住的小别院里,足不出户,只闭门炼香。我不会打听也不会干涉你们的行动,但请你们也不要再来打扰我为难我。
惠子说完,转身离去。
(闪回完)
十、&佩珊墓,外,日
逸尘若有所思。
世轩:(激动地)大哥,难道佩珊真的没死?那她现在在哪里!
逸尘:佩珊在宁府佛堂的密室中养息了几天,身体慢慢好转之后——
十一、&佛堂密室,内,日
密室角里安放着一张床,脸色苍白的佩珊躺在床上。
逸尘在给佩珊号脉。致远坐在一旁。
致远:(担忧地)怎么样?
逸尘:从脉象上看,已无大碍。但毕竟在死亡线上挣扎过一回,还需要很长时间来慢慢调养。
致远:佩珊如果一直住在这里,时间长了难免会走漏风声,我看得给她另找一个安全的住处----
佩珊:大哥,你不用费心了。你把我送到桃花庵去吧----
致远:什么?你要出家?不行啊佩珊----
佩珊:(打断他)大哥,我的人虽然活过来了,可我的心已经死了。我现在只想能相伴青灯古佛,清清静静度过余生-----
(闪回完)
十二、&佩珊墓,外,日
世轩:什么?佩珊她去桃花庵出家了?
逸尘:(点头)我和致远连夜把佩珊送到了尼姑庵。后来致远又偷偷去看过佩珊两次,佩珊的情绪稳定多了,身体也恢复得不错。
世轩:(激动地)太好了!大哥,我要马上去把佩珊接回来!
逸尘:不,不行!
逸尘一面说,一面警惕地四下望了望。
世轩也反应过来,冷静下来,四下打量。
十三、&郊野树林,外,日(雨)
墓旁树林里,一丛灌木后的望远镜倏地收了回去。
灌木后的日本武士赶紧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
十三A、佩珊墓,外,日(雨)
逸尘和世轩四下望了望,没有发现异常。
世轩:大哥,你是担心有人跟踪?
逸尘:不错。你我的行踪都很有可能在日本人的监视之下,所以我们必须沉住气。咱们先回府去处理你娘的后事,我再另找机会带你去见佩珊----
世轩点点头。
十三B、郊外,外,日(雨)
(望远镜主观视角)逸尘和世轩在墓地交谈着。
(望远镜主观视角)逸尘和世轩远去。
灌木丛后,一个日本武士拿着望远镜也起身离去。。
日本香会,内,日
太郎和惠子跪坐在榻榻米上,听着日本武士的汇报。
太郎:文家二夫人死了?文世轩发疯了?那安逸尘追着文世轩出去之后,他们说什么了?
手下:我不敢靠得太近,天上又下着雨,他们谈了些什么我听不清。
太郎:好了,知道了,下去吧!
手下退下。
太郎:(沉吟地)安逸尘认文靖昌为义父,应该是为了报仇。但他为了对抗我们日本香会,说不定会暂时放下和文家的仇怨,劝说文世轩背叛我们-----
惠子:父亲,其实对我们来说,文世轩已经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了,他以往的恶行也已经暴露,咱们手上纵然拿着夏婵,对他也没多少威胁了,不如放过他吧----
太郎:(冷笑)放过他?你真是太幼稚了!宁致远不是一直对我们还和文世轩合作、脚踏两只船不满吗?我们正好借机打压文家,安抚一下宁致远!
惠子:父亲的意思是----
太郎:文世轩和咱们签的合约,可以派上用场了!这对文家可是重大打击,文靖昌一定没有能力再承办万国香会,到时候咱们日本香会就可以接手了!
十三D文府大厅,内,日(雨)
布置成灵堂的文府大厅。
文靖昌一身素服,正和颂娴、逸尘,世轩等人为如意上香、焚烧纸钱。
颂娴抱着襁褓中的孩子。
文靖昌:(站在棺木前,替如意上香)如意,真没想到,你居然会用自己的命来警醒世轩!如今,我们一家人已经达成共识既往不咎,团结一心共渡难关。你----安息吧!
颂娴等人围在火盆前,默默地焚着纸钱。
管家突然匆匆走了进来。
管家:老爷,小雅会长来吊唁二夫人了----
庭院外,小雅太郎率着两个武士提着一大篮菊花走了进来。
太郎:听闻二夫人不幸逝世,太郎深感痛心。还望文老爷、文二少爷节哀!
两个武士上前,将一大篮菊花放在了灵堂前。
文靖昌:哼,猫哭耗子假慈悲!
太郎:(并不动怒,不以为意地一笑)贵府正在办丧事,太郎本不该来打扰。不过所有人都知道,文府乃儒商之家,历来最重信誉。我大日本香会与文二少爷签的合约,文老爷总不能不认帐吧?不如咱们这就把文氏产业51%股份的转让手续办了吧?
文靖昌:此事犬子已向我禀报过了。太郎先生,很抱歉!这份合约根本就是一份无效合约!
太郎:无效?呵呵,合约上可白纸黑字签着您儿子文世轩的大名呢!作为文府的继承人,他的签字和您的签字一样有效!
世轩:(突然走了过来)太郎先生,您不懂我们中国人的传统。在我们中国,第一继承人是正室所生的嫡子,我不过是侧室所生的庶子,签的字岂能代表文家?
太郎:呵呵,谁不知道你嫡出的大哥文世倾已经失踪十几年了,你现在就是文家惟一的继承人----
世轩:我大哥的确失踪了十二年了,不过他不久前已经回来了。现在,他才是文家的继承人,他签的字才能代表文家!
太郎:(一愣)你大哥回来了?
逸尘走了过来。
逸尘:不好意思,忘了知会太郎先生了。我就是文家大少爷文世倾!
太郎:(震惊地)你?安逸尘?这怎么可能?
颂娴:太郎先生,不仅安逸尘就是文家大少爷文世倾,我也是文家的大夫人,安逸尘的亲娘!乐颜其实是我的养女!
文靖昌:十二年前,因为一番阴差阳错,安秋声带走了我儿文世倾,我也将我夫人逐出了文府。我夫人收养的乐颜,其实是安秋声的女儿!如今误会解除,我们文家和安家已经化干戈为玉帛。
世轩:我大哥回来之后,已经接掌家业。我签的这份合约自然就无效了!
太郎呆住了。
文靖昌:太郎先生送的花篮,我们已收下了。管家,送客!
管家:(上前)太郎先生,请!
太郎:(冷笑)你们不要高兴得太早了!就算你们文府逃过了这一劫,可是你救得了整个魔王岭的花产业和香产业吗?
太郎强压着怒火,拂袖而去。
文靖昌:逸尘,乐颜找到救治花瘟的办法了吗?
逸尘:暂时还没有-----她失去了嗅觉,对花卉的感觉远不如以前敏感,所以进展比较缓慢----
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神情忧虑。
日本香会,内,日
致远和太郎、惠子跪坐在榻榻米上。
太郎:(不满地看着惠子)本来我想重创一下文家,没想到安逸尘居然会是文靖昌失踪多年的大儿子----惠子,这么重大的消息,你居然不知道?
惠子:(一脸委屈地)父亲,这事儿你可不能怨我。安逸尘本就对我毫无情义,一直以来不过是想利用我。到后来我又听凭您的吩咐嫁进了宁家,您说,他还会把这么重大的秘密告诉我吗?
太郎:(语塞,又看向了致远)致远,你难道也一直蒙在鼓里吗?
致远:岳父大人,我们宁家和文家表面上是亲家,实际上水火不容。自从我做了您的女婿,我们两家就更是断了往来。像这等隐秘之事,他们又怎么可能让我知道?
太郎:致远,你放心,我们日本香会真正看重的是你们宁家,文家敢和我们作对,挡我们的财路,我们一定要携起手来对付文家。
致远:这是自然。如今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我自然会和岳父大人一条心。
太郎满意地点点头。
惠子不动声色地看了致远一眼,没有说话。
十四、&玫瑰花田,外,日
逸尘远远地向玫瑰花田边走来。
逸尘意外地停下了脚步。
(主观视角)乐颜和已经去掉面纱,恢复了美貌的惠子站在一大片枯萎的玫瑰花田边。惠子摘下一朵枯萎的玫瑰,在低声和乐颜说着什么。乐颜一边点,一边微微点头。
十五、&玫瑰花田,外,日
玫瑰花丛中,乐颜欣喜地打量着惠子。
乐颜:惠子姐姐,你现在的状态真好,看你的眼神就知道,现在的你,眼中只有花,心中也只有花-----
惠子:只有这样,我才能克服我自己心里的矛盾,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乐颜,我该回去了,祝你好运!
惠子把枯萎的玫瑰花扔在地上,转身慢慢远去。
乐颜拾起地上的花朵,回味着她所说过的话。
十六、&玫瑰花田,外,日
惠子走到花田边,意外地怔住了。
逸尘正站在一株树下,深深地凝视着她。
十七、&郊外,外,日
惠子和逸尘在郊外慢慢并肩而行。
两人又来到了那株樱花树下。
逸尘:听乐颜说,你在和她一起研讨救治花瘟的方法?
惠子:乐颜真是口无遮拦,我本来嘱咐过她的,千万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逸尘:连我也不能吗?
惠子看着逸尘,没有说话。
逸尘:听说你在宁府,也总是闭门炼香,从不干涉宁府的任何事务----
惠子:不错。逸尘君,有很多事,我无力阻止也无力改变。我已经想过了,情义难两全。所以我决定,两不相帮,也两不相害。
逸尘:(诚恳地)惠子,谢谢你!
惠子:你不必谢我。我也只是把我们日本香会研治花瘟的一些思路告诉了乐颜,究竟最终能不能找到具体有效的治疗花瘟的方法,还得靠乐颜自己。
逸尘: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谢谢你。我知道,在眼下的形势下,你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惠子,在我心里,你依然是我的朋友。
惠子:多谢了---其实,我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一直很矛盾很纠结----我好歹是一名调香师,我和乐颜一样很爱花,看着这么多玫瑰花枯萎,我也真的寝食难安。
逸尘:我明白,我能体会到你心里的痛苦-----
惠子:有你这句明白,再大的痛苦我都有勇气面对了。逸尘君,我也要谢谢你,是你让我明白了只有突破自身的局限,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调香师。谢谢你,让我学会了如何去爱与被爱,不爱与不被爱!
逸尘:(欣喜地)惠子,恭喜你,你对香又有了新的领悟----(打量惠子)你比以前变得从容了,温润了-----这样的你更美了----
惠子:真的?
逸尘:以前我或许也对你说过一些言不由衷的话,但刚才说的是最诚恳的一句。
惠子微微一笑。
十八、&桃花庵,内,日
桃花丛中掩映着一座小小的尼庵。
庵上挂着桃花庵的匾额。
十九、&桃花庵,外,日
逸尘领着世轩穿过走廊。
两人来到了一间佛堂外。
逸尘:佩珊就在这里面带发修行!
世轩心情激动地慢慢直到了窗前。
(主观视角)佛堂内,一名身穿僧衣带发修行的女子正背对着他跪在佛像前一边敲着木鱼,一边数着佛珠,一个中年尼姑在一旁相劝。
二十、&桃花庵,外,日
僧衣僧帽的佩珊清秀而忧郁。
尼姑:宁施主,你凡心未净,尘缘未断,既然你夫君来寻你,你还是随他回家去吧!
佩珊:不,师父,我早已没有丈夫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个人!
尼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如果你心中已无他,又为何夜里常做噩梦?梦里却仍然念叨着那人名字?
佩珊:(红了眼圈)我-----纵然我心中还有他,但我和他的缘份已经尽了!就让我与他相忘于世,相记于心吧!
尼姑:听说你夫君以误以为你去后,极度消沉,常以泪洗面。如果他心里一点都没有你,又何至于此?人们总是在失去之后才会懂得珍惜!宁施主,宁拆千家庙,不拆一家婚,何况,你们还有嗷嗷待哺的幼子----
佩珊:师父,你别劝我了!你去告诉那个人,我不想见他,让他走----
房门突然被撞开了,世轩激动地冲了进来。
尼姑和佩珊都一惊。
佩珊扭头和世轩双目相对。
佩珊赶紧扭过头去,一阵急促地敲着木鱼。
尼姑:文施主,此乃佛堂净地,还请你在外等候---
世轩没有理会,一把夺过佩珊手中的木鱼扔在地上,二话不说就把佩珊往肩上一扛,大步走出房间。
佩珊:(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我----
尼姑:(双手合十)善哉!善哉!
二十一、&桃花庵,外,日
在门外等候的逸尘看着世轩扛着佩珊大步走出。
逸尘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二十二、&花神庙,内,日
世轩扛着佩珊快步向花神庙行来。
佩珊:(还在挣扎)你放开我----
世轩扛着佩珊快步进了花神庙。
二十三、&花神庙,内,日
世轩把佩珊扛进花神庙,放在了花神前。
佩珊还在挣扎,但被世轩用手臂紧紧搂着,动弹不得。
世轩仰头望着花神塑像。
世轩:花神娘娘,我文世轩过去心中充满贪欲,做了很多坏事!无论你要如何惩罚我,我一概欣然领受!我只求花神娘娘让我的佩珊回心转意!我文世轩今日郑重起誓,今生今世只爱我的妻子宁佩珊一个人!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佩珊本来还在挣扎,此时已软了下来,怔怔地看着一脸郑重的世轩,泪流满面。
世轩把佩珊搂在怀里,也流下了眼泪。
二十四、&花神庙,外,日
世轩牵着佩珊的手,从花神庙里走出。
逸尘在庙外静静等候。
逸尘:(打量二人,欣慰地)看来,我可以放心了!
世轩:大哥,你来得正好!佩珊被切断的嗅觉神经还能通过手术再接上吗?
逸尘:(为难地)这----
世轩:大哥,我求你帮佩珊接上嗅觉神经,让她恢复嗅觉吧----
逸尘:怎么,你现在不在乎你的体味了?
世轩:我和佩珊已经真正的两心相印,连生死都可相共,还用得着在乎我的体味吗?
逸尘:可是这嗅觉神经切断容易,眼下的医学,还没法再接上----
世轩:(失望地)也就是说,佩珊永远都只能活在没有嗅觉的世界里了?
逸尘:也许将来医学进步了,还有可能恢复,但至少眼下我无能为力----
佩珊:没关系的,轩哥哥!只要能和你白头偕老,我就算没有嗅觉,也一样能感受这世上所有最美妙的味道!
世轩感动又歉疚地看着佩珊。
二十五、&日本香会,内,日
致远和太郎、惠子跪坐在榻榻米上。
致远:(不满地)想不到除了乐颜当初种下的一百亩新品玫瑰,我们宁家其余的玫瑰花田也感染了花瘟-----岳父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太郎笑了笑,没有回答,只看向了惠子。
太郎:(用日语)惠子,你今天忘了点强效催眠香了----
惠子:(看了致远一眼,日语)他已经归附我们日本香会了,还需要用强效催眠香吗?
太郎:(日语)文世轩已经背叛了我们,此人比文世轩更狡猾,对他的控制一刻也不能放松。
惠子:(日语)嗨,我明白了。
致远:岳父大人,你们在说什么?
太郎:没什么,我是在责怪惠子,这种事为什么不先和你做好解释?致远,你先别生气。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我是绝对不会损害宁家的利益的----
惠子:(假作不经意地)哟,香炉中没香了----
惠子往香炉中添加着香料。
香炉中升腾起香雾。
致远深嗅了一下,放缓了脸色。
致远:那岳父大人为何在我宁府的花田中也施放花瘟病毒?
太郎: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如果整个魔王岭种植老品种玫瑰的花田都感染了花瘟,唯有你们宁府的没感染,而你又是我的女婿,那么就很容易让人怀疑,这场花瘟的爆发与我们日本香会有关----
致远:可是我宁家有千亩花田,只有一百亩改种了新品玫瑰,如此一来,就意味着我们宁家今年只有一成收成----
太郎:你不必着急。宁府的损失由我们日本香会全额补偿。
致远:(笑了)岳父大人难道就只想补偿损失就算了?
太郎:那以你之意----
致远:自我和惠子成亲以来,我为日本香会做了多少事?因为感染了花瘟,不少花农和小香坊都面临破产,我帮着日本香会软硬兼施,低价兼并,日本香会的势力不断壮大,岳父大人就不想给小婿一点奖励?
太郎:(笑了,用日语)惠子,你看,中国人就是这样喜欢窝里斗,他们眼里只有自己的那点眼前利益,所以,要对付他们,威逼和利诱永远有效。
惠子:(日语)他有贪心,这对父亲来说不正是好事吗?
太郎:(点头,日语)他越是计较利益,我倒越对他放心。
致远:岳父大人,你又在说什么?
太郎:我在打趣惠子,你看,你的夫君多么精明,居然和我这个岳父大人讨价还价。
致远:(笑)咱们中国人有句老话,亲兄弟,明算帐。咱们亲翁婿,也得利益均沾,大家才能相处得更好嘛!
太郎:好,没问题。除了赔偿你宁府的损失,我会再把兼并那些花田和香坊的收益,分两成给你。
致远:(大喜)多谢岳父大人,咱们翁婿合作愉快。
二十六、&玫瑰花田,外,日
惠子陪着太郎来到了玫瑰花田边。
(主观视角)乐颜正看着身旁那些半枯萎的玫瑰。
乐颜蹲下身来仔细地一朵朵检视着玫瑰。
乐颜摘下一瓣枯萎的玫瑰花瓣,放入口中慢慢细嚼。
乐颜又抓起一把泥土搓了搓,又用手指沾了一点泥,用舌尖轻轻碰了碰。
乐颜若有所思。
乐颜脸上突然露出了喜色。
太郎:(警惕地)她好像有什么发现-----你过去看看。
惠子应了一声,走了过去。
惠子:乐颜!
乐颜正在出神,没有答应。
惠子:乐颜妹妹!
乐颜一惊,回过神来。
乐颜:惠子姐姐。你怎么来了?
惠子: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你找到救治花瘟的方法了?
乐颜:好像找到一点感觉了,我似乎明白了玫瑰花生病的原因!
惠子:嗯,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乐颜看着手中的花朵,又陷入了深思。
惠子走回了太郎身边。
太郎:乐颜找到治疗花瘟的方法没有?
惠子:(不动声色地)还没有。
太郎:(冷笑)看来没有了嗅觉,乐颜也就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种花女了。
惠子却悄悄看着远处正在沉思的乐颜,嘴角浮起一丝欣慰的微笑。
二十七、&乐颜家,内,日
逸尘和颂娴意外地看着乐颜。
致远:土地酸碱度失衡?
乐颜:对!魔王岭的花田长年累月轮种各种花卉,从未停种休养过,土地过度消耗的肥力一直得不到补充----
颂娴:我们也知道花田长期种植后会缺少肥力,所以年年都在施放花肥----
乐颜:问题恰恰就出在这里!花农们自产的农家肥不够用,就从岭外购进了人工合成的花肥,而这次购进的花肥中被人为添加了很多有害物质,破坏了土地原有的酸碱度,所以才会爆发花瘟。
颂娴:那该如何救治?
乐颜:我现在没有嗅觉,我也是结合惠子姐姐提供的思路才做出的推断,所以我没有十成的把握。眼下,我只能先保住花根不死----
颂娴:(欣喜地)能保住花根不死就已经是天大的喜讯了!这样就算这一季的花朵没有收成,但咱们魔王岭的种花业也不至于遭受毁灭性的打击啊!
乐颜:咱们先用草木灰加上隔夜茶水调和,深施于花田之中,改变土壤的酸碱度,再喷洒我配制的药液,这样就能先保住这万亩玫瑰的根和枝叶不枯萎。至于如何让已染病的花朵回春,恐怕只有等我的嗅觉恢复了之后才行了----
逸尘:(开心地)乐颜,你真行!除了嗅觉还没恢复,你已经恢复到你曾经的最好状态了!
二十八、&玫瑰花田,外,日
玫瑰花田边。
乐颜和一帮花女们正拎着水桶,往花上喷洒着药液。
二十九、&日本香会,内,日
太郎、致远和惠子跪坐在榻榻米上。
太郎:(阴沉着脸)听说乐颜已经找到救治花瘟的方法了?
惠子:据我所知,她还没找到让染病的玫瑰回春的办法,只是能保住花根不死。
太郎:哼,若是花根不死,这些花农们就不过损失这一季的收成,他们就不可能对未来绝望,我们要想低价大肆兼并他们的花田就难了----((奇怪地)这不应该啊?乐颜不是已经失去嗅觉了吗?还是有人给了她指点-----
太郎用怀疑的眼光审视着惠子。
惠子:(微微一笑)父亲看着我干什么?我不可能破坏父亲的计划。而且父亲应该明白,我最不可能帮助的人就是乐颜----
太郎:这倒也是----想不到乐颜已经失去了嗅觉,还这么有悟性。(看向了致远)像她这样兰心慧质的姑娘,没有男人可以轻易忘怀吧?
致远:(笑了)岳父大人,以前的宁致远有父亲庇护着,家大业大,啥事都不用操心,所以可以为了女色任性妄为。现在我父仇未报,家业未兴,我最看重的早已不是儿女情长了。
太郎:嗯,我也看出来了,你的确不是以前的宁致远了。识实务,就是男人终于成熟了的标志。
致远:岳父大人,就算乐颜想到了救护花根的办法,难道你就不能再想办法散布更厉害的花瘟病毒?
惠子变了脸色,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致远。
太郎:(愣了一下,笑)好你个宁致远,果然是无毒不丈夫!你这提议不错,我会好好安排的。
致远:(一脸狡黠又讨好的笑)若是将魔王岭的万亩花田和所有的小香坊都兼并了,岳父大人可否将分给我的红利提高到三成?
太郎:(打量致远)想不到你比文世轩还贪心-----
致远:文世轩怎么能和我比呢?我可是你的女婿,这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太郎:(笑看惠子,日语)惠子,你看,宁致远和文世轩,不过是又一个贾三和赵四!
惠子神情复杂地笑了笑,没有言语。
三十、&宁府庭院,外,日
致远独自站在宁府后花园,望着满园的花草,沉默不语。
惠子拿着一件衣服走过来,欲给致远披上。
致远从惠子手里接过衣服,披在身上。
惠子淡淡一笑。
惠子:你---又在想乐颜?
致远:(沉下脸来)你怎么又提起她来了?
惠子:明天乐颜会去来咱们宁府花田,指导花农们救治花瘟,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致远:(微微变了脸色)你什么意思?
惠子:你不用这么防备我。我不会去向我爹报告的。其实就算你不承认,我也知道你心里还在想着乐颜,你依然爱她,正如我虽然名义上已是你的妻子,但我心里却只仍然只有安逸尘一人!
致远:你也不必试探我了,我和你不一样,你是一个女人,可以还爱着你的安逸尘,可我是一个男人,我现在必须更爱我宁家,儿女私情,我早已都放下了。
惠子:可你就只爱你宁家吗?魔王岭可是你们宁家祖祖辈辈安居的故乡,你居然还要求我们日本香会继续散布更厉害的花瘟病毒?
致远: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惠子:(打量致远)你真是这么想的?你真的变得如此冷血自私了,还是你另有算计?我小雅惠子能看透很多男人,独独看不透你!
致远:你还不是一样?我现在也看不透你。
两人各有深意地笑了笑,各自扭头看着满园花草。
三十一、&乐家小院,外,日
乐颜不解地逸尘。
乐颜:大哥,你为什么不让我去宁府救那些花啊?
逸尘:你忘了,我曾经告诉过你,宁府现在是在替日本香会做事----
乐颜:大哥,救花如救人,您作为医生,难道在给人治病时,也要看他是什么身份吗?就算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也自有法律制裁天道报应,但他若得了病急需救治,大哥也不会袖手旁观吧?
逸尘:(语塞)这----乐颜,我知道,如果不让你去救宁府的玫瑰花,你一定会很难过。我曾经答应过娘,一定不会再让你难过,一定要让你快乐----
乐颜:大哥的意思是同意我去宁府救花了?
逸尘:(点点头)不过你每天只可以去宁府的花田救治那些花,不可以去见宁致远,你能答应我吗?
乐颜:(不解地)我只是去救花,干嘛要去见宁大少爷啊?
逸尘:(掩饰地)没什么-----只要你不见宁致远,那我就放心了!
三十二、&玫瑰花田,外,日
一辆马车驶到花田边停下。
致远先下了车,又扶着惠子下了车。
致远和惠子打量着花田。
花田中的花开得很茂盛,朵朵娇艳欲滴。
惠子:这一百亩新品玫瑰虽然没有感染花瘟,可是乐颜不放心,救治完了其他花田,又执意要过来看看。
致远纵目望去。
(主观视角)远处,一个白发苍苍的女人背影,正仔细巡视着花田,不时弯下腰去和花朵低语,怡然自得。
惠子留心着致远的表情。
致远面无表情,只是远远地看着,脸上波澜不惊。
惠子:你不过去和她说说话儿?
致远:(淡淡一笑)我和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惠子:(打量致远)宁致远,你真是一个可怕的人。其实你的城府比所有人都更深!
致远仍只是淡淡一笑,没有作声。
致远微微闭目,深深嗅了几下。
惠子:你在嗅什么?
致远:(不动声色地)好香-----能经历住如此浩劫的花儿,果然才是最香的----
惠子:你这话里好像有深意?
致远:(睁开眼,笑了笑)别瞎想了,咱们回去吧!
致远扶惠子上了马车。
致远临上马车前,又深深地看了远处的白发背影一眼。
马车远去。
花田中只剩下乐颜窈窕的背影。
三十三、&日本香会,内,日
惠子走在香会的木制隔间里。
隔着木制推拉门,传来太郎气急败坏的咆哮声。
太郎:(日语OS)八嘎!你们这些饭桶,赶快再去打探!
手下:(惶恐的)嗨!
门推开了,两个手下神色慌张地跑出。
门内,太郎正阴沉着脸,在快速地走来走去。
惠子:父亲,出什么事了?
太郎:惠子,出大事了!负责去施放花瘟病毒的三个人,全部都失踪了!
惠子的神情凝住了。
三十四、&乐家小院,外,日
乐颜在庭院中给花草们浇着水。
逸尘突然满面笑容地快步走进院来。
逸尘:乐颜!
乐颜:大哥,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逸尘:(故作神秘)我刚刚听人说,在桃花潭边发现了一株奇花,此花色泽艳丽,香味奇特,是所有花农生平从未见过的奇特品种!
乐颜:(兴奋地)真的吗?那我一定要去看一看!如果真是从未见过的新品种,我就想办法把它移植到我家花田里,大量培育-----
逸尘:你要去就悄悄地去,别让别人发现了。万一其他人也去强挖奇花,那奇花说不定就给毁了。
乐颜:我知道了!大哥,走,咱们这就去桃花潭!
乐颜拉着逸尘欲走。
逸尘:(拨开她的手)你自己一个人去吧,我还有事,必须马上去警察局一趟。
乐颜:你不是不许我一个上魔王岭吗?怎么,你今天就这么放心我呀?
逸尘:嗯-----因为从今天起,会有别的人负责保护你!
乐颜:(一怔)谁啊?
逸尘:(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三十五、&桃花潭,外,日
乐颜沿着桃花潭边慢慢走着,一边走一边四处搜寻着。
桃花潭边静寂无人,碧绿的潭水上漂浮着桃花瓣。
乐颜:(四处张望)咦,大哥说的奇花在哪儿啊?
潭水突然一阵涌动,从水底下哗的冒出一个人来。
乐颜吃了一惊。
(主观视角)潭中冒出的是戴着魔王面具、穿着大红袍的魔王。
乐颜不安地后退了两步,转身就欲逃。
魔王:姑娘请留步!
乐颜停下了脚步,不安地打量魔王。
乐颜:你----你是魔王?
“魔王”摘下面具,露出致远微笑的脸。
致远:我不是魔王,我只是在和姑娘开玩笑,我不会伤害你的。
乐颜:(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宁大少爷!我就说嘛,娘和大哥都说,魔王已经伏法了,被绑架的花女也都回家了,哪里又哪来的魔王-----喂,宁大少爷,你干嘛要伪装成魔王来吓唬我?
致远: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乐颜:我记得你啊,你是宁大少爷!
致远:不,这不是记得-----你再好好想想,我是谁?
乐颜:(困惑地)你-----你就是宁大少爷啊----是你让大哥告诉我说这里有什么奇花吧?你们是串通好了在和我开玩笑吧?
致远:不,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才是第一个发现那株奇花的人,我是特地来陪你去看那株奇花的。
乐颜:(兴趣盎然,四下环顾)奇花在哪儿?
致远:奇花在这潭水里,只开过一回。
乐颜:开在潭水里?
致远:不错。我本来有一个致命的先天缺陷,我从一生下来鼻子就没有嗅觉。半年前的一天,我正是无意中闻到了那株奇花的芳香,才治好了我的鼻子。
乐颜:(恍然大悟)宁大少爷,你是不是知道我没有嗅觉,也想让奇花治好我的鼻子?
致远:算是吧----如果还有奇迹发生,那真是天意!
乐颜:奇花在哪里?
致远:在这潭底,你要过来才能看见!
乐颜将信将疑地探头向潭中心看去。
乐颜:你骗人,哪里有什么奇花,我怎么没看见?
乐颜正欲转身离去,致远忽然一把拉住了乐颜,把她拉入了碧绿的潭水中。
乐颜:(本能地挣扎,惊慌地)哎,你干什么----
致远没有说会,只一把抱住她,凑上去不由分说地强吻她。
乐颜本来开始还在挣扎,但挣扎了几下,突然想起了什么,呆住了。
三十六、&魔王岭,外,夜
魔王岭的花轿中,致远突然抱住了乐颜,强吻她。
三十七、&桃花潭,外,日
(特写,升格)一身红袍的乐颜浮出了水面,一仰头,湿漉漉的长发在阳光下甩了一串水珠,披散在脑后。碧波红袍掩映下,乐颜仿若出水芙蓉。
致远直愣愣地看着水中的乐颜,有些呆了。
乐颜:(划着水,抹着脸上的水珠,关切地)宁大少爷,你没事儿吧?
致远像是着魔了一般,一动不动,突然扑地跳进潭水中,水花溅到了乐颜脸上。
乐颜:哎,你跳下来干嘛?
致远充耳不闻,只是凑近乐颜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阵深嗅,甚至用双手轻轻地拢着,仿佛在收集一把把有形之物,然后不停地送到鼻边深嗅,闭着双眼,满脸陶醉之色。
(特效)满水潭中突然开满了花。
乐颜:(又是羞恼又是不解)哎,你干嘛?你伸着一个狗鼻子到处嗅什么嗅?
致远亢奋地直起身来,睁开了眼睛,双手兴奋地不停地拍打水面。
致远:太好了!我闻到了,我终于闻到了!
乐颜:你疯啦?这么大呼大叫的,不怕把魔王再引回来?
致远:我不管!我太高兴了,我终于闻到了!
乐颜:你闻到什么了?你的鼻子不是什么味道也闻不到吗?
致远:呵呵,我终于闻到你的味道啦!
乐颜:真的?你的鼻子突然好啦?我什么味儿啊?
致远:当然是------(坏笑)臭味啦!你果然是个臭丫头,你的味儿是这世上最臭最臭的味道!
乐颜羞恼地啐了致远一口。
乐颜:呸!我就知道你这个破鼻子,永远都好不了!都这个时候了,还开这么无聊的玩笑!
致远:(傻傻地看着乐颜)可是你身上的臭味为什么这么好闻呢?我的整个魂儿都掉了!我现在好想能够紧紧地抱着你,一直闻一直闻一直闻你身上的臭味-----就算臭死我我也心甘情愿!
乐颜羞怒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岸上走。
致远突然张开双臂,一把将乐颜抱住,凑上头去吻她。
(闪回完)
三十八、&桃花潭,外,日
乐颜放弃了挣扎,呆呆地任由致远吻着,一行眼泪滑下了眼角。
致远放开了乐颜。
致远:臭丫头,你想起来了?
乐颜:(怔怔地看着致远,伤心地)大哥好不容易才让我忘了你,忘了那些痛苦的过去,你为什么又要让我全都想起来?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乐颜流着泪,转身就走。
致远:哎,别走啊,臭丫头!
致远在后面追,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岸。
致远:臭丫头,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误解我,但唯有你不能!
乐颜:(凄然地)误解?你还想骗我?你还嫌伤得我不够吗?
致远抓起乐颜的手贴紧自己的胸口。
致远:臭丫头,你用心感受一下我这颗心!我相信我们之间依然有默契!
乐颜怔怔地摸着致远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
(特效)砰砰的心跳声。
乐颜怔怔地看着致远。
致远嘴角带着笑,眼里却慢慢涌上泪来
致远:乐颜!相信我!我还是当初愿意为你不惜一切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的那个致远,从来都不曾改变,一丝一毫都不曾改变!
乐颜怔怔地看着致远。
致远:乐颜,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剖开自己的胸口,让你看看我的内心。你知道吗?当你正在为我痛哭的时候,我的心也同样在流血!你痛了还可以肆无忌惮地哭,而我却不能!我必须忍受所有人的误解,让眼泪往心里流!
三十九、&宁府,外,日
花会长率着众花农们散去。宁府家丁也放下了手中长枪。
逸尘要拉着乐颜离去。
逸尘:乐颜,咱们也该走啦!
乐颜却看着致远不肯走。
乐颜:等一下,我还有句话想对宁大少爷说----
逸尘:(不安地看了一直面无表情的致远一眼)什么话?
乐颜:宁大少爷,我也不信什么鬼神,我相信花瘟爆发和你砸了花神庙没在关系。可是我听说你如今是在替日本香会做事,帮着日本香会欺压本地同行,大家都很瞧不起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有点骨气,要这么唯利是图呢?
致远面无表情地看着乐颜,没有说话。
逸尘神情复杂地看看乐颜,又看看致远。
致远:(突然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来对我指手划脚?
致远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府门,众持枪家丁一溜小跑赶在身后。
乐颜的声音从致远身后传来。
乐颜:宁致远,你这么做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宁致远微微顿了顿,继续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乐颜和逸尘的说话声继续从致远身后隐隐传来。
逸尘:(OS)别再说了,咱们还是走吧!
乐颜:(纳闷的OS)大哥,宁大少爷为什么会这样呢?
逸尘:(OS)人各有志嘛-----
乐颜:(OS)可是,为什么看到他这样,我心里会有隐隐失落隐隐作痛呢?
致远怔怔地听着,眼中倏地流下泪来。
(闪回完)
四十、&桃花潭,外,日
致远含泪看着乐颜。
乐颜:(怔怔地用手指去揩他脸上的泪滴)致远,你----你究竟----
致远:(轻轻用手指捂住她的嘴,环顾四周)嘘!等我带你去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我再慢慢跟你解释。
致远拉着乐颜向山林深处跑去。
四十一、&悬崖,外,日
致远牵着乐颜的手,一路小跑,穿过树林,来到悬崖边。
两人都累坏了,喘着粗气。
致远牵着乐颜的手,慢慢探头看向悬崖下。
(主观视角)深不见底的山谷云雾缭绕。
致远:臭丫头,你还敢不敢跟我一起往下跳?
乐颜:(干脆地)敢!
致远:(感动地看着乐颜)臭丫头,谢谢你还肯这么信任我!那你还像上次那样,用双手抱紧我,闭上眼睛。
乐颜抱住致远。
乐颜:我不想闭上眼睛。
致远:你不害怕吗?
乐颜:跟你在一起,做什么我都不怕!
致远用左手紧紧地搂住乐颜,两人向深谷纵身跃下。
(升格)致远和乐颜姿态优美地慢慢下坠。他们身边是飘飞的花瓣、落叶和云雾。乐颜与致远深情对视……
四十二、&小舟,内,夜
致远牵着乐颜的手进入山洞。
在致远和乐颜肩并肩坐在那块大石头上。
致远:好了,终于到了这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了,我可以告诉你一切了----臭丫头,你知道吗,为了等这一刻,我是多么度日如年!
致远抱着乐颜,流下泪来。
乐颜掏出丝巾,帮致远抹去泪水。
乐颜:难道,这半年来发生的一切都是-----
致远:权宜之计!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爹绝非你爹所杀,我爹临死前的遗言不是真的,他是被惠子用强效催眠香更改了记忆----
乐颜:(意外地)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致远:不错!那天夜里,我不想你和我一起去冒险,就在你茶中下了蒙汗药。等你睡着了之后,我就孤身赶去救我爹……(笑了笑)你知道吗,我这破鼻子治好之后,虽然没法和你的嗅觉相比,但却对女人的体香特别敏感-----所以,我刚一上船就闻到了惠子的气味----
四十三、&小舟,外,夜
两个武士倒在甲板上。
致远狐疑地深嗅了几下。
致远从怀里抹出一个香瓶,倒了一点香精抹要鼻子上。
致远收好香瓶,这才掀帘进了船舱。
(闪回完)
四十四、&山洞,内,日
致远:我知道惠子一定就藏在船上的夹层里。而且我当时的行动太顺利了,日本人仅仅留下了两个武士看守我爹,我就怀疑这可能是日本人布的局,为了防止被惠子的催眠香迷惑,我就提前往鼻中抹了你调的醒神的香精----
乐颜:你反应真快!惠子当时的确在船舱中放了催眠香----
致远:我知道!因为事先有防备,所以一进船舱我就仔细地四下搜寻,仔细嗅空中是否有什么异样的味道,结果我发现了我爹床下的角落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四十五、&小舟,内,夜
船舱的角落里,一个小香炉中逸着淡淡的香雾。
致远抱着榻榻米上奄奄一息的宁昊天。
致远:(焦急地)爹!你醒醒!你醒醒啊,爹!
宁昊天慢慢睁开眼,眼神涣散,意识模糊。
致远:爹,你怎么了?我是致远啊,我是你儿子啊,你还认得我吗?
宁昊天:(虚弱地)致,致远----
致远:对,我是致远!爹,我背你回家!
致远欲扶起宁昊天。
宁昊天:来,来不及了----香谱……香谱在……
致远:爹,你别着急,慢慢说。
宁昊天:(艰难地)……在你娘的首饰铜匣的夹层里……
致远:爹,我记住了。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香谱。
宁昊天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致远:(急切地)爹,谁把你伤成这样?是日本人吗?
宁昊天:……是、是安秋声……
致远很震惊。
致远:(不信地)爹,你说的是安秋声?我师叔?乐颜的爹?
宁昊天:对----他终于亲手为雪吟报仇了----我,我也终于可以见到雪吟了----
宁昊天慢慢闭上眼睛。
致远:(哭)爹!爹!你不能死!爹,爹------
致远把头埋在宁昊天身上哭了一会儿。
致远突然平静下来,深嗅了几下,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角落里,小香炉中不停逸着淡淡的香雾。
(闪回完)
四十六、&山洞,内,日
致远:我爹当时眼神焕散,神情迷惘,而且口中隐隐散发出参汤的味道,这说明日本人给我爹灌了大量的参汤,他们这样做无非就一个目的,就是要让我爹留着最后一口气,等着我前来,亲口告诉我杀害他的人是你爹-----如果他们不这么做,我也许有可能怀疑是你爹为了复仇杀了我爹,但正因为他们这么处心积虑,我反倒想明白了我爹不可能是你爹所伤!但我当时如果不装作被迷香控制了心智,只怕就再也不能脱身,于是只能将计就计----
乐颜:你后来的不可理喻,甚至把我和安大哥赶出宁府,都只是在演戏?
致远:不错!就连让警察局长搜走装着香谱的铜匣,也是故意的。我一回家,就立刻悄悄把铜匣中的丝衣调包了----
乐颜:在那么紧急复杂的情况下,你还能这么冷静,真是难为你了!
致远:我也没想到我居然能那么冷静----也许正如你的体香激发我的嗅觉一样,这些突如而来的打击,也激发了我所有的潜能-----后来宁府陷入了四面楚歌,我就更不能把你留在宁府了,所以日本人逼着我休了你娶惠子时,我只好答应----
乐颜:你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休我,你就不怕我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致远:如果你这么脆弱,那你就不是我的臭丫头了!但让我意外的是,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坚强,你居然反过来主动休了我-----我宁致远只怕是魔王岭古往今来第一个被妻子休掉的男人!
乐颜:其实我并没有你想的那样坚强----
致远:我知道!安逸尘都告诉我了。他说,没想到我当初竟然一语成谶,害得你伤筋动骨痛彻肝胆天崩地裂生不如死地为我哭了一场-----当你哭了一夜之后,你的头发也全白了----
致远红了眼圈,心疼地摸着乐颜满头的白发。
乐颜:不仅如此,我的嗅觉也没有了,我现在已经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种花女了,你-----会嫌弃我吗?
致远:傻丫头,我对你的爱难道就这么禁不起考验吗?其实,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失去嗅觉吗?因为我在给你喝的“下堂茶”里下了药----
乐颜:(惊讶地)啊?
致远:因为仅仅休了你还不够,只有彻底失去你那惊人的天赋,你才不会再成为大家争夺的焦点,才能真正安全!
乐颜:难怪大哥用尽办法也没法帮我恢复嗅觉,原来是我中了你的毒啊!
致远:(微微一笑)我不也中了你的毒吗?我给你下的毒,还有药可解,可你给我下的盅毒,却永远都无药可解!
乐颜感动地看着致远,抱紧了他。
乐颜:那后来,你和文府的矛盾,也是假装的了?
致远:没错!臭丫头果然是臭丫头,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那天我一听说众香户们在请求文老爷接替我爹做会长,接替我们宁家承办万国香会,我就知道日本人一定很希望我和文府闹得不可开交,我就决定不妨再成全他们一下----
四十七、&文府大厅,内,日
管家忽然惊慌失措地一路喊着跑了进来。
管家:不好了,宁、宁家大少爷杀,杀来了!
逸尘和文靖昌意外对视。
众商户也很意外。
众人一起看向了大厅外。
只见致远神色不善,腰间缠着一圈炸药包,一手持着一根火把,凶神恶煞般地大步走了进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
四十八、&文府大厅,外,日
致远一把揪住了逸尘胸前,一手举着火把,蹬蹬蹬地快步把逸尘推着往后后退,径直推到了屋角的屏风后。
文靖昌大惊失色,冲入了屏风后。
文靖昌:(OS)贤侄,你放了我儿子,有什么事,你和我说----
致远:(恶狠狠的OS)站住!你要再敢上前一步,我就点燃炸药包,和你们所有人同归于尽!
文靖昌一惊,停下了脚步,在屏风旁露出了半个身子。
四十九、&文府大厅,内,日
屏风后,致远一边大声骂着逸尘,一边悄悄从袖中摸出一封信递给逸尘。
致远:(低声快速地)让你爹当会长稳定局面!办好万国香会!
逸尘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接过了信。
两人目光一碰,都会意地点了点头。
五十、&文府大厅,内,日
大厅里众商户面面相觑,没有人敢上前。
众商户盯着屏风后隐隐露出的三条人影。
致远:(OS)真没想到,我爹尸骨未寒,你们文家就想趁火打劫了-----
逸尘:(OS)致远,你误会了,我爹绝没有趁火打劫的意思------
致远:(OS)呸!你们已经在这里商量要取代我宁家当这四大镇香会会长了,还敢说你没有趁火打劫?
(闪回完)
五十一、&山洞,内,日
乐颜:你在信上写了什么?
致远:我告诉逸尘,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计就计麻痹日本人。当时我爹刚死,我们四大镇的香户都成了一盘散沙,文老爷比我更合适当这个香会会长,他有足够的资历和能力来稳定局面----
乐颜:想不到你如此顾全大局!你果然还是我心中的那个致远!
致远:这半年来,我和安逸尘表面水火不融,其实一直在暗中联手抗击日本香会。直到昨天晚上,我们终于抓住了日本香会在魔王岭散布花瘟病毒的人-----
乐颜:(震惊地)这花瘟病毒是日本香会散布的?
致远:不错!抓住了散布病的日本人,警察局也不敢在这样的大事上庇护日本香会。现在日本香会不仅面临我们本地花会香会的巨额索赔,还将被追究刑责!
乐颜:(惊喜地)致远,你和大哥真是太厉害了!还将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你爹的下落了!
乐颜:(惊喜地)真的?他在哪里?
致远:你爹从日本人手里逃出来之后,又落到了文世轩的手里。
乐颜:啊?那大哥为什么一直不找文世轩要人?
致远:听大哥说,文世轩现在的心态很微妙,正处在善恶一念之间。他想再等等,等世轩自己醒悟。而且眼下让你爹在文世轩手上,只怕比在别的地方都安全!
乐颜:想不到,原来一切都在你和安大哥的掌握之中----等将来挫败了日本香会侵吞我们的阴谋,你就会成为大家心目中的英雄!
致远:我可不想当什么英雄,我只想和你白头到老,调出一瓶又一瓶世上最好的香,生下一个又一个世上最香、嗅觉最灵敏的孩子----
乐颜憧憬地看着致远,依偎在他怀里。
(本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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