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回忆录 pdf有几个版本,港台有没有出版过

《文学回忆录》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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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回忆录》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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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丹青
二十三年前,1989年元月,木心先生在纽约为我们开讲世界文学史。初起的设想,一年讲完,结果整整讲了五年。后期某课,木心笑说:这是一场“文学的远征”。
十八年前,1994年元月9日,木心讲毕最后一课。那天是在我的寓所,散课后,他穿上黑大衣,戴上黑礼帽,我们送他下楼。步出客厅的一瞬,他回过头来,定睛看了看十几分钟前据案讲课的橡木桌。此后,直到木心逝世,他再没出席过一次演讲。
那桌子跟我回了北京,此刻我就在桌面上写这篇后记。
另有一块小黑板,专供木心课间书写各国作家的名姓、生卒年、生僻字,还有各国的诗文,随写随擦,五年间辗转不同的听课人家中。今年夏初,我照例回纽约侍奉母亲,7月,母亲逝世。丧事过后的一天,清理母亲床边的衣柜——但凡至亲亡故而面对满目遗物的人,明白那是怎样的心情——在昏暗壁角,我意外看见了那块小小的黑板。
听课五年,我所累积的笔记共有五本,多年来随我几度迁居,藏在不同寓所的书柜里,偶或看见,心想总要静下心再读一遍,倏忽近二十年过去了,竟从未复读。唯一读见的老友,是阿城,1991年,我曾借他当时写就的三本笔录。
木心开讲后,则每次摊一册大号笔记本,密密麻麻写满字,是他备课的讲义。但我不记得他低头频频看讲义,只目灼灼看着众人,徐缓地讲,忽而笑了,说出滑稽的话来。当初宣布开课,他兴冲冲地说,讲义、笔记,将来都要出版。但我深知他哈姆雷特式的性格:日后几次恳求他出版这份讲义,他总轻蔑地说,那不是他的作品,不高兴出。前几年领了出版社主编去到乌镇,重提此事,木心仍是不允。
先生的意思,我不违逆。但我确信我这份笔记自有价值:除了讲课内容,木心率尔离题的大量妙语、趣谈,我都忠实记录:百分之百的精确,不敢保证,但只要木心在讲话,我就记,有一回甚至记下了散课后众人跟他在公园散步的谈话。
去年岁阑,逾百位年轻读者从各地赶来,永别木心。在乌镇昭明书院的追思会上,大家恳请我公开这份笔录,我当即应承了——当年讲课时,木心常说将来怎样,回国后又怎样,那天瞧着满屋子陌生青年的脸,戚戚然而眼巴巴,我忽然想:此刻不就是先生时时瞩望的将来吗?
今年春,诸事忙过,我从柜子里取出五本笔记,摞在床头边,深宵临睡,一页一页读下去,发呆、出神、失声大笑,自己哭起来:我看见死去的木心躺在灵床上,又分明看见二十多年前大家围着木心,听他讲课……我们真有过漫漫五年的纽约聚会么?瞧着满纸木心讲的话,是我的笔记,也像是他的遗物。
电子版录入的工作,细致而庞大。速记潦草,年轻编辑无法辨读,我就自己做。或在纽约寓所的厨房,或在北京东城的画室,朝夕录入,为期逾半年。当年手记无法测知字数,待录毕八十五讲,点击核查,逾四十万字。为纪念木心逝世一周年,近日忙于编校、排版、配图、弄封面,12月必须进厂付印了:眼前的电子版不再是那叠经年封存的笔记,而是木心读者期待的书稿——“九泉之下”这类话,我从不相信的,而人的自欺,不过如此。喂,木心,恕我不能经你过目而首肯了,记得你当年的长篇大论吗?年底将要变成厚厚的书。
现在可以交代这场“文学远征”的缘起和过程
1982年秋,我在纽约认识了木心,第二年即与他密集过往,剧谈痛聊:文学课里的许多意思,他那时就频频说起。我原本无学,直听得不知如何是好。我不愿独享着这份奇缘,未久,便陆续带着我所认识的艺术家,走去见木心——八十年代,纽约地面的大陆同行极有限,各人的茫然寂寞,自不待说——当然,很快,众皆惊异,不知如何是好了。
自年,也是木心恢复写作、持续出书的时期。大家与他相熟后,手里都有木心的书。逢年过节,或借个什么由头,我们通宵达旦听他聊,或三五人,或七八人,窗外晨光熹微,座中有昏沉睡去的,有勉力强撑的,唯年事最高的木心,精神矍铄。
木心在大陆时,与体制内晚生几无来往,稍事交接后,他曾惊讶地说:“原来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啊!”这样子,过了几年,终于有章学林、李全武二位,纠缠木心,请他正式开课讲文艺,勿使珍贵的识见虚掷了。此外,众人另有心意:那些年木心尚未售画,生活全赖稿费,大家是想借了听课而交付若干费用,或使老人约略多点收益。“这样子算什么呢?”木心在电话里对我说,但他终于同意,并认真准备起来。
劝请最力而全程操办的热心人,是李全武。他和木心长期协调讲课事项,转达师生间的种种信息,改期、复课、每课转往谁家,悉数由他逐一通知,持续听课或临时听课者的交费,也是他负责收取,转至木心,五年间,我们都称他“校长”。
事情的详细,不很记得了。总之,1989年元月15日,众人假四川画家高小华家聚会,算是课程的启动。那天满室哗然,很久才静下来。木心,浅色西装,笑盈盈坐在靠墙的沙发,那年他六十二岁,鬓发尚未斑白,显得很年青——讲课的方式商定如下:地点,每位听课人轮流提供自家客厅;时间,寒暑期各人忙,春秋上课;课时,每次讲四小时,每课间隔两周,若因事告假者达三五人,即延后、改期,一二人缺席,照常上课。
开课后,渐渐发现或一专题,一下午讲不完。单是圣经就去两个月,共讲四课。上古中古文学史讲毕,已逾一年,越近现代,则内容越多。原计划讲到十九世纪收束,应我们叫唤,木心遂添讲二十世纪流派纷繁的文学,其中,仅存在主义便讲了五课。
那些年,众生多少是在异国谋饭的生熟尴尬中,不免分身于杂事,课程改期,不在少数,既经延宕,则跨寒暑而就春秋,忽忽经年,此即“文学远征”至于跋涉五年之久的缘故吧。到了最后一两年,这奇怪的小团体已然彼此混得太熟,每次相聚有如小小的派对,不免多了课外的闲聊,我的所记,则仍是木心的讲课。
以下追踪记忆,由年龄顺序排列,大致是全程到课、长期听课的学员名单:
金高(油画家)、王济达(雕塑家),五十年代年中央美院毕业,1983年来美。
章学林(版画家),六十年代浙江美院毕业,1980年来美。
薄茵萍、丁雅蓉,来自台湾的女画家,1977年来美。
陈丹青、黄素宁(国画家),1980年中央美院毕业,1982年来美。
曹立伟(油画家)、李菁,1982年中央美院毕业,1986年来美。
李全武(油画家),1984年中央美院毕业,1985年来美。
殷梅(舞者、编舞家),来美年份不详。
黄秋虹,广东女画家,1980年来美。
陈捷明,广东画家,1980年来美。
李和,不详。
其中,殷梅由全武介绍而来,黄秋虹、陈捷明,由别人介绍木心认识。五年间,因呼朋唤友而听过几课、不复再来,或中后期听说而加入的人,也颇不少。我所熟悉的是上海画家李斌,南京画家刘丹、钱大经、薛建新,北京人薛蛮子、胡小平夫妇。两位木心的旧识:上海画家夏葆元(“文革”前与木心同一单位)、上海留学生胡澄华(其父是木心的老友),也来听过课,久暂不一。人数最多的一次是讲唐诗,也在我的寓所,来三十多人,椅子不够,不记得终于是怎样安排落座的。
这是一份奇怪的组合:听课人几乎全是画家,没有迹象表明有谁听过文学史,或职志于文学,课中说及的各国作家与作品,十之六七,我们都不知道——木心完全不在乎这些。他与人初识接谈,从不问起学历和身份。奇怪,对着这些不相干的脸,他只顾兴味油然地讲,其状貌,活像谈论什么好吃透顶的菜肴。我猜他不会天真到以为众生的程度与之相当,但他似乎相信每个人果然像他一样,挚爱文学。
木心讲课没有腔调——不像是讲课,浑如聊天,而他的聊天,清晰平正,有如讲课——他语速平缓,从不高声说话,说及要紧的意思,字字用了略微加重的语气,如宣读早经写就的文句。录入笔记的这半年,本能地,我在纸页间听到他低哑苍老的嗓音。不止十次,我记得,他在某句话戛然停顿,凝着老人的表情,好几秒钟,呆呆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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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知道,他动了感情,竭力克制着,等自己平息。
讲课与聊天究竟不同。自上世纪五十年代木心在上海高桥做过几年中学老师,此后数十年再没教过书——起初几堂课,谈希腊罗马、谈诗经,他可能有点生疏而过于郑重了,时或在读解故事或长句中结巴、绊住,后来他说,头几课讲完,透不过气来——两三课后,他恢复了平素聊天的闲适而松动,越讲到后来,越是收放自如。
我的笔记,初起也颇仓促,总要三四课后这才找回画速写的快捷,同其时,与木心的讲述,两皆顺畅了——好在木心说话向来要言不繁,再大的公案、史说、是非、纠葛,由他说来,三言两语,惊人地简单。
而笔录之际最令我感到兴味的瞬间,是他临场的戏谈。
木心的异能,即在随时离题:他说卡夫卡苦命、肺痨、爱焚稿,该把林黛玉介绍给卡夫卡;他说西蒙种葡萄养写作,昔年陶潜要是不就菊花而改种葡萄,那该多好!在木心那里,切题、切题、再切题,便是这些如叙家常的离题话。待我们闻声哄笑,他得意了,假装无所谓的样子——且慢,他在哄笑中又起念头,果然,再来一句,又来一句——随即收回目光,接着往下说。
如今座谈流行的录音、摄像,那时既没有器具,木心也不让做。他以为讲课便是讲课。五年期间,我们没有一张课堂的照片,也无法留存一份录音。
“结业”派对,是“李校长”安排在女钢琴家孙韵寓所。应木心所嘱,我们穿了正装,分别与他合影。孙韵母女联袂弹奏了莫扎特第23号钢琴协奏曲。阿城特意从洛杉矶自费赶来,扛了专业的机器,全程录像。席间,众人先后感言,说些什么,此刻全忘了,只记得黄秋虹才刚开口,泪流满面。
木心,如五年前宣布开课时那样,矜矜浅笑,像个远房老亲戚,安静地坐着,那年他六十七岁了。就我所知,那也是他与全体听课生最后一次聚会。他的发言的开头,引瓦莱里的诗。每当他借述西人的文句,我总觉得是他自己所写,脱口而出:
你终于闪耀着了么?我旅途的终点。
八九十年代之交,国中大学的文学史课程,早经恢复。文学专业的硕博士,不知用的什么讲义,怎样地讲,由谁讲——我们当年这样地胡闹一场,回想起来,近于荒谬的境界:没有注册,没有教室,没有课本,没有考试与证书,更没有赞助与课题费,不过是在纽约市皇后区、曼哈顿区、布鲁克林区的不同寓所中,团团坐拢来,听木心神聊。
木心也从未修过文学课。讲毕唐诗一节,他送当时在座每位学员一首七绝,将各人的名字嵌入末句,这次录入,我注意到他也给自己写了一首:
东来紫气已迟迟,群公有师我无师。
一夕绛帐风飘去,木铎含心终不知。
木心所参考的郑振铎《文学大纲》,最早出版于上世纪二十年代,想必是少年木心的启蒙读物之一。前年得到这两册大书的新版,全书体例与部分资料,大致为木心所借取,我翻了几页,读不下去。“可怜啊,你们读书太少。”暮年木心又一次喃喃对我说。那时他已耳背,我大叫:“都听你讲过了呀!”
他一愣,怔怔地看我。
听课五年,固然免除了我的蒙昧,但我从此愚妄而惰怠。说来造孽:木心所标举的伟大作品:古希腊,圣经,先秦诸子,莎士比亚,尼采,拜伦,纪德……二十多年过去,我一行也不曾拜读。年来字字录入这份笔记,我不再将之看做“世界文学史”,诚如木心所说,这是他自己的“文学回忆录”,是一部“荒诞小说”。眼下全书付印在即,想了很久,以我难以挽回的荒率,无能给予评价。实在说,这是我能评价的书吗?
如今我也接近木心开课时的岁数,当年愚昧,尚于讲课中的若干信息,惘然不察,现在或可写出来,就教于方家,也提醒年轻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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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三十年代末,抗战初期,十三四岁的木心躲在乌镇,几乎读遍当时所能到手的书,其中,不但有希腊罗马的史诗、神话,近代以来的欧陆经典,还包括印度、波斯、阿拉伯、日本的文学。郑本《文学大纲》所列举的庞大作者群,当年不可能全有汉译本,木心也不可能全都读过,他诚实地说,哪位只是听说,哪本没有读过,但他多次感慨:“那时的翻译家做了好多事情哩。”最近承深圳的南兆旭、高小龙二位提供数百册私藏民国旧书,供我选择配图,虽难测知其中哪些曾是木心昔年的读本,但他的阅读记忆,正是一部民国出版史的私人旁证。
讲述圣经时,木心念及早岁与他频繁通信的十五岁湖州女孩,使我们知道早在四十年代的浙江小城,竟有如此真挚而程度甚深的少年信徒,小小年纪,彼此辩说新旧约的文学性。提到《易经》,他说夏夜乘凉时教他背诵《易经》口诀的人,是她母亲,抗战逃难中,这位母亲还曾给儿子讲述杜甫的诗,这在今日的乡镇,岂可思议。他忆及家中仆佣对《七侠五义》之类的热衷,尤令我神旺,他的叔兄长辈居然日日去听说书,此也勾连了我的幼年记忆:五六十年代,沪上弄堂间尚且隐着简陋的说书场所……这一切,今已荡然无存,而木心的记忆,正是一份民国青年的阅读史。
这份阅读史,在世界范围也翻了过去。木心的生与长,适在同期步入印刷时代与新文化运动的民国,他这代人对文学的热忱与虔敬,相当十五至十九世纪的欧洲人,电子传媒时代的芸芸晚生,恐怕不易理解这样一种文学阅读的赤子之情了。&
以上,是木心生涯的上半时,下半时呢?
自1949年到“文革”结束,近三十年,欧美文学的译介几乎中止,其间,值木心盛年,惟以早岁的阅读与文学相濡以沫(他因此对五十年代专事俄罗斯文学的推介,甚表好意)。讲课中一再提及的音乐家李梦熊先生,也是此等活宝:他俩听说乔伊斯与卡夫卡,但“文革”前夕的大陆,哪里读得到。而早在三四十年代,他们就知悉欧洲出现意识流、意象主义、存在主义等等新潮,之后,对铁幕外的文学景观该是怎样的渴念。浩劫后期,战后文学如“黑色幽默”与“垮掉的一代”,曾有内部译本(如《第二十二条军规》),他们当然不会放过,总之,就我所知,五六十年代,各都市,尤其京沪,尚有完全在学院与作协系统之外,嗜书如命、精赏文学的书生。而木心出国前大量私下写作的自我想象、自我期许,竟是遥不可及的西方现代主义。
“文革”初,木心早期作品被抄没。“文革”后,大陆的地下文学与先锋诗,陆续见光,渐渐组入共和国文学史话。现在,这本书揭示了更为隐蔽的角落:整整六十多年目所能及的文学档案中——不论官方还是在野——仍有逍遥漏网的人。
漫长,彻底,与世隔绝,大陆时期的木心没有任何举动试图见光。到纽约后,带着不知餍足的文学的贪婪,他在恢复写作的同时,靠台湾版译本找回被阻隔的现代文学图景,与他早年的阅读相衔接。久居纽约的港台文人对他与世界文学的不隔,咸表惊异,他们无法想象木心与李梦熊在封锁年代的文学苦谈——“出来了,我才真正成熟”,木心如是说——私下,我完全不是可以和他对话的人,他几次叹息,说,你们的学问谈吐哪里及得上当年李梦熊。但木心要说话,要以他所能把握的文学世界,映证自己的成熟,不得已,乃将我们这群人权且当做可以聆听的学生。
多少民国书籍与读者,湮灭了。木心的一生,密集伴随愈演愈烈的文化断层。他不肯断,而居然不曾断,这就是本书潜藏的背景:在累累断层之间、之外、之后,木心始终将自己尽可能置于世界性的文学景观,倘若不是出走,这顽强而持久的挣扎,几几乎濒于徒劳。&
一个在八十年代出道的文学家,能否设想木心的历程?一个研修文史专科的学者,又会如何看待这份文本?木心不肯放过文学,劫难也不曾放过他,但我不知道他怎样实践了尼采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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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身上,克服这个时代。
固然,尼采另有所指,尼采也不可能知道这句话在二十世纪的中国语境——在这大语境中,木心怎样营造并守护他个人的语境?去年秋,木心昏迷的前两个月,贝聿铭的弟子去到乌镇,与他商议如何设计他的美术馆。木心笑说:
贝先生一生的各个阶段,都是对的;我一生的各个阶段,全是错的。
这不是反讽,而是实话,因为实话,有甚于反讽——讲课中,他说及这样的细节:五十年代末,国庆十周年夜,他躲在家偷学意识流写作(时年三十二岁);六十年代“文革”前夕,他与李梦熊彻夜谈论叶慈、艾略特、斯宾格勒、普鲁斯特、阿赫玛托娃;七十年代他被单独囚禁时,偷偷书写文学手稿,我亲眼看过,惊怵不已:正反面全都写满,字迹小如米粒;八十年代末,木心年逾花甲,生存焦虑远甚于流落异国的壮年人,可他讲了五年文学课——我们交付的那点可怜的学费啊——九十年代,他承诺了自己青年时代的妄想,满心狂喜,写成《诗经演》三百多首;新世纪,每回走去看他,他总引我到小阳台桌边,给我看那些毫无用处的新写的诗。
在与笔记再度相处的半年,我时时涌起当初即曾抱有的羞惭和惊异,不,不止于此,是一种令我畏惧到至于轻微厌烦的心情:这个死不悔改的人。他挚爱文学到了罪孽的地步,一如他罪孽般与世隔绝。这本书,布满他始终不渝的名姓,而他如数家珍的文学圣家族,完全不知道怎样持久地影响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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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学史、西洋文学史,魏晋或唐宋文学、伊丽莎白或路易王朝文学,各有专家。其他国家所修的世界文学史又是怎样讲法呢?当年郑振铎编撰《文学大纲》,想必也多所参照了外国的写本。迄今,我没有读过一本文学史,除了听木心闲聊。若非年轻读者的恳求,这五册笔记不知几时才会翻出来:其实,每次瞧见这叠本子,我都会想:总有一天,我要让许多人读到。
或曰:这份笔记是否准确记录了木心的讲说?悉听尊便。或曰:木心的史说是否有错?我愿高声说:我不知道,我不在乎!或曰:木心的观点是否独断而狂妄?呜呼!这就是我葆有这份笔录的无上骄傲——我分明看着他说,他爱先秦典籍,只为诸子的文学才华;他以为今日所有伪君子身上,仍然活着孔丘;他想对他爱敬的尼采说:从哲学跑出来吧;他激赏拜伦、雪莱、海涅,却说他们其实不太会作诗;他说托尔斯泰可惜“头脑不行”,但讲到托翁坟头不设十字架,不设墓碑,忽而语音低弱了,颤声说:“伟大!”而谈及萨特的葬礼,木心脸色一正,引尼采的话:唯有戏子才能唤起群众巨大的兴奋。
我真想知道,有谁,这样地,评说文学家。我因此很想知道,其他国家,谁曾如此这般,讲过文学史——我多么盼望各国文学家都来听听木心如何说起他们。他们不知道,这个人,不断不断与他们对话、商量、发出诘问、处处辩难,又一再一再,赞美他们,以一个中国老人的狡黠而体恤,洞悉他们的隐衷,或者,说他们的坏话。真的,这本书,不是世界文学史,而是,那么多那么多文学家,渐次围拢,照亮了那个照亮他们的人。
讲课完结后,1994年早春,木心回到远别十二年的大陆,前后四十天,期间,独自潜回乌镇,那年他离开故乡将近五十年了。回纽约后,又两年,他搬离距我家较近的寓所,由黄秋虹安排迁往皇后区一处宽敞的公寓,在那里住了十年。到了七十九岁那年,2006年9月,我陪他回国,扶他坐上机场的轮椅,走向海关。黄秋虹,泣不成声,和年逾花甲的章学林跟在后面:自我2000年回国后,就剩他俩就近照看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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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春,听课生中年龄最大的金高女士,逝世了。其他学员早经星散,很少联络了。之后,每年春秋我回纽约侍母,走在街上,念及木心经已归国。去年木心死,我瞧着当年众人出没的街区,心情有异——今夏侍奉母亲,黄昏散步,我曾几次走到木心旧寓前,站一站。门前的那棵树,今已亭亭如盖,通往门首的小阶梯砖垛,放满陌生租客的盆栽。这寓所的完整地址是:
25-24A,82 Street Jackson Heights,NY 11372.
(中译:纽约市,杰克逊高地,八十二街,邮编11372。)
木心讲课时,还给众生留下这里的电话:718-526-1357。
如今不能上前叩门了。木心在时,书桌周围满是花草,卧室的小小书柜旁竖一枚乐谱架,架上摊着旧版的苏东坡字帖——在我见过的文人中,木心存书最少最少——自年,文学课讲义、蓄谋已久的《诗经演》,都在这里写成。凡添写几首诗经体新作,他会约我去北方大道南侧一张长椅上见面,摊开我根本看不懂的诗稿,风寒街阔,喜滋滋问我:味道如何?
讲课中,他两次提到与他相熟的街头松鼠,还有寓所北墙密匝匝的爬墙虎:“它们没有眼睛哎!爬过去,爬过去!”每与我说起,木心啧啧称奇。忽一日,房主未经告知,全部拔去了,他如临大事,走来找我,狠狠瞪大眼睛:
“那是强暴啊!丹青,我当天就想搬走!”
木心绝少诉说自己的生活。五年讲课间,难得地,他说出早岁直到晚年的零星经历,包括押送与囚禁的片刻。他说,和朋友讲课,可以说说“私房话”。本书编排时,我特意在每讲之前排几行摘录,并非意在所谓“关键词”,而多取木心谈及自己的略略数语,俾使读者走近他:经已出版的木心著作,刻意隐退作者,我相信,这本书呈现了另一个木心。
有次上课,大家等着木心,太阳好极了。他进门就说,一路走来,觉得什么都可原谅,但不知原谅什么。那天回家后,他写成下面这首“原谅”诗,题曰《杰克逊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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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日强光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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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一路树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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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滞到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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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舒齐地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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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慢慢地,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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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叶藂间的白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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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射亮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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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坪湿透,还在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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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紫鸢尾花一味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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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相约暗下,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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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和蔼,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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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觉世事尽可原谅
选这首诗,因为木心、金高、全武、立伟、我,均曾是杰克逊高地的居民,当年辗转各家的上课地点,多半散在那片区域:二十年前,木心这样地走着,看着,“一路一路树荫”,其时正在前来讲课的途中;下课了,他走回家,“天色舒齐地暗下来”。木心的所有诗文,只字不提这件事,纽约市、杰克逊高地,也从不知道一小群中国人曾在这里听讲世界文学课。如今木心死了,母亲死了,金高死了,此后我不会每年去到那里——“不知原谅什么,诚觉世事尽可原谅”。现在,惟愿先生原谅我擅自公开了听课笔记,做成这本大书。
日写在北京。&&&&&&&&&&&&&&&&&&&&&&&&&&&&&&&&&&&&&&&&&&&&&&&&&&&&&&&&&&&
"为纪念木心逝世一周年,近日忙于编校、排版、配图、弄封面,12月必须进厂付印了:眼前的电子版不再是那叠经年封存的笔记,而是木心读者期待的书稿——“九泉之下”这类话,我从不相信的,而人的自欺,不过如此。喂,木心,恕我不能经你过目而首肯了,记得你当年的长篇大论吗?年底将要变成厚厚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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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心《文学回忆录》反响拾零之六十七
木心在文革时被囚禁18个月,他只有在晚上在画有琴键的纸上轻点手指,对于这段过去他没有抱怨,只是说了一句:“我白天是奴隶,晚上是王子。”也感叹道:“世事诚可原谅!”
为什么木心先生说"博学可耻"?所知障啊!
怎么解释"情极成佛"?就是对世间万物,生命、自然充满感情,怜惜,敬畏,于是心底清净,生大智慧。
雪小禅说,木心先生说,生活的最佳状态是冷冷清清的风风火火。她是。即一个人独来独往,又锦衣夜行鲜花着锦。我向往着这种状态。
已经会背讲差不多二十首诗的子睿说:姑姑,你回来咯,我不要你带吃的,只要你教我读书!至于他后面和我讲的大道理我是全当笑话~手里拿着书突然看到这么一段:奥运要是给动物看,动物哈哈大笑。奔走不如动物,游泳不如鱼!但是人类主宰世界,把动物关起来欣赏-木心。按自己意志活着,可强者为尊!
求推荐可以比较系统全面了解民国历史的书籍!!!!在线等!!急
然後他推薦木心 //:
我不急,同时我也不喜欢在线等这种说法,更不喜欢一排感叹号。尤其讨厌把自己需要的东西,变成别人的一种紧急而重要的事情的那种感觉。你问陈丹青去吧,他最喜欢民国了,相信他很熟悉。
木心说「红楼梦中的诗,如水草。取出水,即不好。放在水中,好看。」这个比喻真的很妙。以前读红楼,经常都是跳过里面的诗词,真是年少不懂欣赏,有空真该多看几遍,现在可能才更能理解其中味
看到名字,决定收收看;看到照片,想要继续了解;看到画作,要看看他的文字(木心)。
文学大家“木心”说,观念,是艺术的最高境界,说得好,一个艺术家,单有直觉是不行的,还得有概念,通过概念进入观念,而很多人,没有直觉也没有观念,有的只是一门手艺。而直觉是先天的,也可称之为天赋,而观念是后天的,有了先天的,还得花很大功夫才能达到观念
等到了。。"想到疲倦的人间,不再少年"。郑中基拿了最佳男配,哽咽说起当年的自负,浪子回头金不换,一路被骂,,小叹。。想起几天前和姑妈聊起的话题,不要去争,总归来不及么用的。嗯嗯,懂的。。。木心讲的导管,统统流过,流过。。。。
丸子睡了,喝茶看杂志,这一期讲木心。突然感觉很安静。想看这两大本《文学回忆录》,也想看《亲爱的提奥》。
读过《长不胖的相扑手》
★★★ “有点像励志小说,简短却不乏亮点。认识自己,一切改善完美自己的方法都隐藏在坦率的自我剖析之中。木心在谈到人为何要认识自己时,提到第三层的孤独宿命,也许并不是..”
木心的文学回忆录是本没有文学素养读不出深意,有文学修为可读出神智的课程,消化强者能抗毒,中了思想上的毒是不是无解?猜想解药在其自身对艺术的修行上,对木心夸大赞美是种不敬,不读不作不画不设计只是试着欣赏,几乎要从他好玩的人学读出神学的“教义”来,如果误解了,就从误解开始吧。
【健康】水果4/3;蔬菜3/3;水3/8【阅读】木心≪即兴判断≫181/181,彼得&海斯勒≪江城≫37/446。
木心先生不像任何一位作家,也没有任何一位作家和他相似
木心《文学回忆录》读完了。敬佩、感动。仿佛当面听了他许多话,又仿佛是谈了一场心,谈得格外深,格外诚恳,虽然只是读他的书,但真觉得是在和他谈心,因为心有戚戚。《文学回忆录》比木心的其它作品好看,因为更阔大、透彻、完整、性命相见。说话到性命相见,其它都显得隔膜了。
翻书有时是为了长见识,有时是为了扩充谈资,有时是为了打发时间,而现在再翻木心,是为了追求内心的温暖平和,为了人生长路骑行鼓劲。
当把疲惫感当成了满足感,躺着围观别人生活,认识或不认识的。耳边是首叫“初次见面的感觉”的曲子。枕边是是木心的伪所罗门之书。很想沉浸在文字和音乐里,可是最近的我,像上了发条的娃娃,只能拼命舞蹈,却无片刻喘息。仿佛一停下,生命就再无意义。
:半夜晒收藏,100分钟认真看完,回到大学时光,陈丹青老师非常可爱和诚实,对木心也有了初步的了解,因为最近看萨特的<存在与虚无>看不下去,所以借由木心了解世界文学史和他的宇宙观一定是好选择。
『陈丹青-阅读与青春-浙大讲座 100分钟完整版』
今日在方所蓦然回首,看到木心的遗作文学回忆录,瞬间,百感交集。木心之才,木心之境遇,木心之风范,深夜一思量还是会泪沾湿。
看到希腊神话引水仙典故,谈到《水仙辞》:“你终于闪耀着了么?我旅途的终点。”莫名很有画面感,好适合做我们产品的slogen!
当年看希腊神话好多乱七八糟的关系都忘了,倒是很多花和星宿的典故记得!以这种笔记重温感觉好温暖!
最近看到木心先生的一句诗,觉得很感动:“那个时候时间很慢,慢到只能用一生去爱一个人。”
木心说这是大陆八股,首先,我认为,相当,客观上,片面,现实意义,反映揭露了,科学的...逃不脱的,我觉得小学语文起就被算定了,中心思想,作者热爱生活,讴歌生命,针砭时弊,讽刺黑暗政治,一步一步走来好像顺理成章了,都被历史唯物主义叻。。。
从中城的摩天大楼出发绕过帝国大厦去提蛋糕,搭地铁到上西区,沿着百老汇大街走到哥伦比亚大学。春天终于来了,开在路中央,沿街的露天卡座也开始生机勃勃。这里走过张爱玲,这里来过亦舒,这里木心的眼睛也看到过。你们谁借我一点玲珑心?
今年有,来自远方的人。去年有。微博的朋友,收到厚厚的手写信,端正清秀的钢笔字,甜甜的玫瑰饼。再往前追溯五年,手写信,来自博客的朋友。古老的信纸,毛笔小篆,竖行。都是珍贵的情意,却从未曾谋面。然后就是大学时的封封情书,暑假短暂分开时的鸿雁传情。木心说过,那时,什么都慢。手写信很温暖
木心,文学回忆录。回春归暖,气温愈盛,心气自然随着节气转换,自起床起整个人便笼罩在火焰中,体内的力量迎风见长,不断叫嚣我在发芽我在发芽。我闻到远方的气息,我听到太阳召唤。行走在风湿雨润中行走在风逝日消中,燃烧在消逝中。
有什么比在这么火热的清晨伴着口水歌刷牙扭屁股吃生煎看木心更愉快的事情呢?
约翰·列侬和小野洋子从正式结婚到1980年列侬去世,在一起差不多正好十年,宋庆龄从1915年嫁给孙中山,到1925年孙中山去世,也是十年,而你会觉得,他们在一起经历了整整一个世纪。正如木心所说:“从前的日色变得很慢,车,马,邮件都慢。一辈子只够爱一个人。”
木心的书做文学札记读,各花入各眼,我私心嫌语句造作,亦不妨他人喜欢;做文学史读,真是不合适,木心缺乏一个文学史作者最基本的素质。全是随感,全无体系。
昨天看话剧《金锁记》,又见曹七巧。最可怕的是在生活中也遇到了七巧这样的女人,面对她劈向你的锁链,却没有躲开它的决绝,只有自己受内伤的份儿。我本将心向明月,本该前程万里,却自甘堕落。木心曾说,这样的病症,来自于害怕牺牲。现在慢慢懂了。
今天真开心!!垂涎已久的
的影集,木心的口述记录,还有莫莉蓟野的手绘本。偶也~!三郎叔叔是最最有爱的摄影师了!他的照片是活的,是暖的(^_^) 可是要怎样才能买到早前的两本?所有都缺货都缺货
木心说:“有时,人生真不如一句陶渊明。”他认为中国历代文学到今天有用处的少。汉赋,华丽但无用,唐诗豪放,也用不上,宋词清婉,小家子气。要从中国古典文学中借光借力,尚有三个方面:诸子经典,取其辩才。史家叙事,取其笔力气量。《诗经》、乐府、陶诗,取其遣词造句,今日可用。
"轻轻判断是一种快乐,隐隐预见是一种快乐。如果不能歆享这两种快乐,知识便是愁苦。然而只宜轻轻,隐隐,逾度就滑于武断流于偏见。"木心的文字,精到的同时也在逾度。如:“要看到一切快乐的事物。耳朵是听不到快乐的,眼睛可以。你到乡村,风在吹,水在流,那是快乐”。
到桂林随身只带了木心这本文学回忆下册,忍不住看起来了。这句很好:拜伦拐腿,拐得好,非常拜伦。这句话很可以用在很多大艺术家身上。
木心的书并未读过,但我相信文学史是可以写成一部文学作品的。
我在茶香书香(南方商城店)(签到2次):继续看木心的《文学回忆录》,只是书不是自己的了
好個"你会被你读过的书所塑造"!我從台北帶來一本聯合文學月刊,放在
裡,封面正是鉛筆素描的木心先生,或者去翻翻,也算一段文學緣。
《文学回忆录》适合非中文专业的、想对文学有了解的人看。对于中文系来说,这本书太浅了,有些木心的观点可看,但深入不多。这本书是笔记的形式记录,着实不易,语言简练,读起来很快,但也有时跳跃性太强,只有警句式的观点,没有长篇大论,这是缺点,也是优点。如果当时有录音机记录,要好得多吧?
木心《文学回忆录》,一部极具个人色彩的"文学史"(文学记忆),判断多于叙述。当年学文学史,除阅读作品外,更热衷于读各种文学史。博采各家结论之后,似乎觉得自己达到了一定的理论高度,无非是自欺,不过是空中楼阁。只有大量接触作家作品,才能理解别人的"结论",判断其优劣对错。
一杯暖茶、半米阳光、爱书一册,玉兰满妆,周末的贴心暖意,到位如斯。推荐木心的书籍。
分享自蒋方舟 《木心:原来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 蒋方舟/文版画家章学林60年代从浙江美院毕业。1980年来到美国,认识一个叫做木心的漂亮老头。木心写作... (来自 ) -
要买这期!很佩服也很喜欢木心“在自己身上,狠狠克服这个时代。我对这个时代,永远不介入。”
"话说陈丹青最近到底在干嘛?""推销木心。"
''上帝是无神论者,上帝必是无神论者,上帝信仰谁,上帝是没有信仰的。没有皈依,没有主宰,这才是透彻的无神论者。。那些崇拜上帝的人,竟都不知是在崇拜无神论。''(木心)。。宗教只能信仰,经不起怀疑,也经不起推理,因此,就有一句无聊的话是,信则有,不信则无。
一个喜欢木心和陈丹青的女孩说:应该把宗教当成哲学来理解,应该把哲学当成艺术来理解,应该把艺术当成宗教来理解。——有道理!
快乐是吞咽的,悲哀是咀嚼的;如果咀嚼快乐,会嚼出悲哀来。 -木心武侠或古代小说中总提到,一个高手大喜大悲之后易伤元神,有损修行。结果不是白发就是废武功,然后紧接的就是无情无欲无求……所以怪不到现代人都不会武功,天天喜悲多了去了,是这个社会给的
无奇不有 //:用木心先生的话说:马列主义,唯物主义,刚愎自用,不值一提
莫老师反复提醒我表达需节制,不能在中称木心为“先生”。我修改完,在“查找”中一搜索,结果还是大量的“先生”“先生”……
水里的星星:
木心和《古代文学史》
1989年至1994年,木心在纽约为一群中国艺术家讲述”世界文学史”,讲了五年。木心去世后,他的学生陈丹青把自己的五本听课记录整理成书《古代文学史》。
这五年中,许多时候就像木心喜欢的狄更斯小说的结尾“总是夜晚,总有壁炉柴火熊熊燃,总是蜡烛热茶,大家围着那张不大不小的桌子,你看我,我看你,往事如烟,人生似梦,夕在,今在,永在。”风雪夜,听他说书者五六人,阴雨,七八人,风和日丽,十人。
如果没有陈丹青,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木心,这段授课录木心本不让出版,但陈丹青痴心一片,还是整理出来了,里面的后记图片,皆可以读到一股浓郁的怀念之情。有人把他们比作孔子和颜回,我还是不大认同的。那两位古人,只是老师和学生,看不出情意来。
既然说到情意,就先说说木心的一段感情吧。虽然他孑然一身,文章里也从不提及自己的儿女私情。但在他的心中,还是保存着一段圣经的。
一个少男,一个少女,通了五年的信,辩论《新约》和《旧约》孰优孰劣,女孩字迹秀雅,文句优美,男孩玉树临风,骨骼清奇。现在的爱情小说,难寻这样品味的艺术开端。两人皆如清水一般,不着一点世俗颜色。如果按照小说的常理推算,纵然不能花好月圆,也会有一段美好故事,但相见之后,木心黯然地说“《旧约》没有能使她爱我,《新约》没有能使我爱她。”五年之中,两人写信等信二百多次,一片诚心,最终结局却是幻想的破灭,很有一种悲剧的美感,所以年老后他想起这一段,心里忽然就悲伤了。红豆生南国,无缘亦相思啊!
为什么无缘呢?看他认同的世间完美爱情,勃朗宁夫妇,的确是常人难以企及,谁能在爱情的滋润下从瘫痪中站起来,谁能在生命的最后的一刻有幸于爱人的臂腕中逝去?因为想象过于美好完美,生活就难免苛求与残酷,坚守着自己的苛求不妥协,也是对美的一种执着和保护吧。
木心按照自己的性情授课,哲学讲了很多课时,但对于他深爱的尼采,却匆匆几笔,只让他当作影子,在授课时时隐时现。木心对文学史的评论,皆以尼采为参照,但凡和尼采思想接近的,他都夸好,魏晋的屈原好,陶渊明好,但还不及嵇康好,因为嵇康的行事和尼采的思想最为接近,他不喜欢孔子不喜欢儒家,对老庄却非常青睐,也是因尼采的缘故,因为阅读能力的局限,我读尼采的文章非常困难,对于木心,也有些雾里看花了。但他对悲剧的理解,还是让人心有戚戚,我们的文学作品中鲜有悲剧,多以团圆结束。典型的两部悲剧著作——《西厢记》和《红楼梦》,如果按照原作者的思路来,本是悲剧结尾,却被后续者续为大团圆,如一飞天的仙女,生生被扯回人间,虽繁花似锦,却没有了灵魂。丢失了灵魂的人,喜欢人间的各种喜剧和笑料,喜欢讨论宝钗是如何地适合做妻子,黛玉是怎样的古怪冷傲,没有灵魂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麻木地行尸走肉是了。
诗歌评论,国内的我喜欢顾淮,国外的喜欢北岛,有一朋友,特别喜欢北岛作品,一气向我荐了北岛的三本书,《青灯》被鸣钟否决,“《时间的玫瑰》!《时间的玫瑰》总可以了吧?”没见过这样荐书的。和顾淮北岛的评论文章比较,木心还是有些简略,如同画家作画,只是淡淡地描了轮廓彰显了个性,细节一概略过,这样写,有时候会让人着急,撩拨得你心痒难耐,他却戛然而止。木心的思想观点,美学品位,也许你不认同,但一定会欣赏,他自说自话,时而激昂,时而悲观,时而苍凉,就像一首乐曲,高潮时跌宕起伏,收尾处脉脉含情,忘记说了,木心喜欢贝多芬,让命运撞击你的心弦,让爱丽丝撩拨你的情怀。
《霍小玉转》中有一个黄衫客,引大家赏牡丹,引李益去小玉家,让木心极为羡慕,“无名无姓,仅颜色,也没有通讯地址,妙极......我至今愿意寻找他.”哪里需要寻找!他分明就是那黄衫客么,木心与音乐家李梦熊交好,一起散步,一起吃馆子,因为这音乐家骗了他一套书,木先生就和他绝交了,绝交以后,在和学生授课时,常常提起他,只是提起啊,绝不理他!这黄衫客欣赏的是红线女,等待最佳时刻,身份露,千里盗盒,难度高,姿态美,然后……飘然隐去。
就这样走了,算不算飘然隐去?丹青不让的,非要他流星一闪,多年以后,我想多年以后,会不会与他在闹市相逢,容颜如旧!
太过美丽而不幸有洁癖的人是天使误落人间!
妹妹的回复很有见地!读书读到骨子里去了。
——看到水里的星星的博文《木心和《古代文学史》》有感而发的评论。
很偶然地,看到有人在推荐木心。随便看了两篇,相当喜欢。顺便也在这里推荐一下。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了他的文集,有散文,诗歌和小说。(我可喜欢广西师大出版社了)
闲翻新书,打开木心的文学回忆录,正是这页,好,喜欢,共享之
回复:十多年,你算是木心国内早期的fans了,崇拜一下,求前辈分享? //:喜欢木心已有十多年了,这次错过陈丹青谈木心,真遗憾!
沒有刪減, 反有增加! 談上海, 談南京, 談木心, 還談到中華民國和汪精衛呢!!
當然也有我愛的陳可辛,
王家衛, 彭浩翔, 許鞍華, 九把刀.
還談了我和
的土耳其和東非草原之旅呢!
长相甚是可人,有删减否?
木心说:只要有一颗心,心里有了爱,你就完蛋了。我说:木心,人太通透太智慧不好,与你的交流全无趣味,因为你洞悉一切。
拜伦,出身于没落贵族家庭,曾任上议院议员。他深受启蒙思想影响,积极投身革命。木心说:“人类文化至今,最强音是拜伦:反对权威,崇尚自由,绝对个人自由。真挚磅礴的热情,独立不羁的精神,是我对拜伦最心仪的。自古以来,每个时代都以这样的性格最为可贵。”
木心:五四打倒孔家店,表不及里,孔子没死,他的灵魂就是中国无数的伪君子···//:
仁义出,有大伪。 //:任何伪善的东西都被称作道德。
周五晚,陈丹青在上海宣传新书《文学回忆录》。对于新书的热销,他矜持地表达很意外,意外里还有三分得意。书是要去读一读的,却不是因为那些评论,而是在我听陈丹青谈木心,“木心好不容易下决心回国,第一顿早饭吃到了许久不见的咸鸭蛋,老人对着咸鸭蛋说‘吾对勿起侬啊’。”
文学回忆录--木心讲述 断断续续 读着读着
一些情绪便慢慢释然了
读木心: 三棵树,语出,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种一棵树。庞贝册我为封地时庞贝已是废墟。临海多悲风,那是迟暮的叶芝。能与杳无神灵的宇宙作睥睨的是,吻。论指挥,论拥抱,论托尔斯泰,论妥思,论帕斯卡尔,论爱默生,论拿破仑,诸诗可看。
那样的句子,原来并不觉得怎样,现在简直不忍读。读一行,气噎喉咙,再读一行,呛然下泪。那个时候时间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这是木心的话。勿剽窃。
我念着先生的归,去,来——如欲相见/我在各种悲喜交集处。﹣﹣木心先生
一面敷面膜一面听巴赫一面临"落花诗",十余年没握毛笔,抖抖抖???抖抖抖???只因今天看到木心说:"这次你用的邮票信封很素雅。而字迹略逊于以前。你应该学毛笔字,必须临碑帖&&&&&&"
关于董桥的历史地位,我觉得略高于张小娴,和木心差不多,是六十年后的梁实秋,但是到不了梁实秋的高度。
木心的《文学回忆录》,其中关于希腊神话的部分,这些神话也确实比较好玩,人与事都是混沌的时期,记录下来则是太过神奇,太过匪夷所思,只是透过木心的讲解,也可以理解了。
我想,当时在文论最后一次考查中提的问题现在在木心这找到了答案。
真正的真理是没有真理,真正的幽默是我不幽默。//:
在读木心的人
木心说孔子是一个庸俗的高级知识分子。。。有意思。
木心的东西都略晦涩不过这种简单的段子都好喜欢!
读木心语录中 ,有位女子走来——“她围着黎明的围巾,牵了条黑夜的狗”只是一句即兴俳句,我却看到了一副带着色彩的画面,日出与日落,生与死。
中国有个和尚叫曼殊,曾以诗、文、画蜚声大江南北,盛称曼殊上人,曼殊大师,他没有如期涅槃,是贪食冰淇淋,连吃连吃,就此吃死了。——木心
散步的影子:
2007年,朋友送给我一本木心先生的《哥伦比亚的倒影》。手杖,礼帽,公园里的长椅。我不知道,这位如此西式的老先生,会讲述些什么。那是第一次看木心先生的文字。那是一次偶然的不期而遇,惊喜,和崇拜。文字的修养,艺术的教养,在木心先生的字里行间清晰可见,那么纯粹。读到一种灵魂,独立,自由,和清透。
那时很少有先生的书,特意查找各种资料,又知道了先生的故乡是乌镇,一个让我骨子里喜欢的水乡。再后来,读到了《素履之往》,成了旅途中最常带着的读本。如今先生已去,一周年了。他的文字,和逸事,开始大量传播。先生曾说,好学生是激发老师灵感的,陈丹青老师是能激发他灵感的朋友。期待已经出版的丹青老师的《文学回忆录》(木心讲述陈丹青笔录)。
面临生死的时候,先生说,你让我毁灭,我不。就如对待文学文字和艺术的态度,先生用直觉在感受、表达和传承。读到先生的《最后一课》,那种抵达内心的认同,熨慰和敬仰,足够抵御这个冬天的严寒。那就,再聆听一次。
激荡心灵的好文!很受用!继续修正执拗的快乐人生! ——看到散步的影子的博文《“你要我毁灭,我不。”
—— 读木心先生的《最后一课》》有感而发的评论。
我讀過木心的東西。...木心的文字,有種魔力,他能將多種維度不同時代下的思維交織穿插在一起,穿越時間,鬆綁硬邦邦的套路,而你卻一點都不覺得擰巴,還挺有意思,木心有這種特別,這是木心的“好”。
木心是谁?很多人也许会有这样的疑问。陈丹青的名字我们绝不陌生,他是陈丹青的老师。他是典型的艺术智识分子,精通文学,绘画,音乐,历史,诗词等。我们无法用单一的艺术家身分来认定他。他的创作感动了许多人。预启今天带你认识一下这位传奇式的艺术大师
读过《木心纪念专号》
★★★★★ “上辑就tm看哭了两次,不得不几次停下,稳定情绪……用一种不及木心高度的中文,去评论木心,究竟是否可能呢?!带着这个疑问,我是跳着将后两辑看完的……看到最后,再..”
发表了博文 《乌镇》 -
木心先生讲述的《文学回忆录》下册看到一半,终于有了这趟旅行。去乌镇。媛回国一年半,一直许着她要去探望,只因为自己总往着心里那个远方去,南方的旧地重游一拖再拖。乌镇倒是一
喜欢木心是因为他能把文艺的东西搞得很文艺,喜欢冯唐是因为他能把文艺的东西搞得很大俗大雅,这很有趣。
交完盲审,论文暂告段落。继续读木心,看到这些照片,明白为什么他在说到对嵇康的喜爱时,说到"他长得漂亮--如果其貌不扬,我也不买账"了
周末,去聆听了陈丹青先生所作的关于其恩师木心的《文学回忆录》的讲座,近距离和大师接触,受益匪浅。偌大的剧场座无虚席,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只有二年级的小学生,陈丹青给当天有这本书的粉丝都签了名,可惜我没有这本书,太遗憾了!
正如木心所说 拜伦是英雄 不是伟人 但是电影拍的有点不知所云 电影《拜伦 Byron》 (来自豆瓣)
冷贤处世,清淡自持,唯艺术至上。看过、听过、吃过、爱过。//木心:《文学回忆录》——最后一课【全文】
说到俳句,只想得到友藏心语,咚!随着飘扬的瓣字字从屏幕上流淌出来。现在知道原来木心也写俳句。
因为信息不对称,你一不小心成了所谓的“先知”,于是,你终于品尝到一点点往回穿越的快感,但还没等偷乐个够,你很快陷入欲言又止、欲静难止的各种各色无奈之中,不禁想起木心先生早说了——生命是时时刻刻不知如何是好。
广告短片【The
Kiss】,一个吻从年少贯穿到暮年,从青涩、渴求到深沉、安然,温暖动人。不禁还是想起木心先生那句诗:【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 马 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本片的解读则是【Good things should last
forever】晚安
今儿久违的为了鸡毛算皮生气…回头看看木心,就舒服敞亮多了!
读木心的《
云雀叫了一整天》发现这不像诗的诗里有些故事,遂把能找到的做了注释。这篇《哈里逊的回忆》全文出自《学子生活之回忆
》(周作人的《夜读抄》有记载 )。后来在
的帮助下(她是我的多拉A梦 )找到了英文原文
(脚丫是个好学的人!赞一个)
木心柔美的文字中有骨头,坚硬的脊梁骨!他对中国现行体制的拒绝是斩钉截铁的,毫不妥协的。肯定是由于这个原因,当木心在港台“大红”(借用阁下的语言)时,中国大陆的文坛对他集体无语!这不是“简单的漠视”,而是要“活埋”他。 //:
乌镇西栅大街有一家名为“拂风阁”的书店。“拂风阁”三字是著名文学家木心先生亲笔所题。店内主要出售各类的国内外读物、精美的风景明信片和画册,还设有茅盾和木心先生的文学作品专柜。
最近理解到的一句话:名气来自误解,误解越大,名气越大。不禁让我想到最近两个低调的受访者,不敢说低调绝对是humble,也有可能是种unconscious
pride,就好像木心说李耳写《道德经》一定一边笑,一边写,自觉同代人无法理解。但可以肯定的是低调能帮人
fundamental.
周五偷拍的,(陈丹青)确实是个有意思的大叔哇,木心的书还是留着以后再看吧。
读木心突然读出句周瑜!周瑜这人,可以挑剔他“缺少奇谋”,可以质疑他“缺乏战略眼光”,唯独他的个性,想来该是没有争议的“无暇”。天天混在人堆里,领导、同事、学生,什么样子的人都有。现在反而觉得大概性格好比才情高更有益,更难得,更可贵。公瑾,你简直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啊。
关岛期间看完的第二本书是木心先生的「素履之往」,哲理的文雅碎片,常让人会心。书摘:一个人(友人),决心堕落,任你怎样规劝勉励,都无用,越说,他越火,越恨你——这样的故事,所遇既多,之后,凡见人(友人)决心堕落,便欢送…… 所谓无底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因读木心,重翻静安<人间词话>和迦陵<词学新诠>。想到静安先生生平,有感。
理想这东西,不是用来被实现,就是用被消磨。万不可选择无法实现而长青的理想,否则就是日复一日的痛苦。木心是不是在素履之往中提及,理想主义者总是悲哀的。
近来一心得,好书的跋或后记往往不能看,或者说,非译者本人深得其髓,颇多沥血的评论则几不能看。比如木心《文学回忆录》中的梁文道,毛姆《总结》中的毛尖,《毛姆短篇小说精选集》中的陆谷孙等,或风行一时或资格虽老然未能真正领会书中精义之徒,令人暗叹。文章千古事,或尖锐,不可不察,省记。
在老先生的客厅,与丹青聊木心基金会的未来。是记。
我最近手边看《美学散步》《邓小平时代》《儒家的人文精神》木心的《文学回忆录》还有小说《红岩》
看完了木心《文学回忆录》的上半本,很喜欢回忆录的提法,可以比文学史更主观,也就更个性。现在的很多文学史太共性了,相互抄来抄去,反倒没有了价值。
读了木心的文学回忆录,顿觉以前学校里的文学课太苍白了,简直白上了
(马家辉)談上海, 談南京, 談木心, 還談到中華民國和汪精衛呢!!
當然也有我愛的陳可辛,
王家衛, 彭浩翔, 許鞍華, 九把刀.
这本书值得看
真心帅!看完两讲新旧约,从文学与哲学的角度看《圣经》,同不喜利未记,民数记;同喜耶稣极温柔和极刚烈的一面,说祂温柔时特别细腻,刚烈时又特别斩钉截铁!有人说木心的木字是取十字架上的人,当年WG他入狱受尽折磨,出来拍的照片竟然容光焕发充满精气神,实为奇人!
+最近一直在读这一本书,本只想读一遍,却在深夜被木心的话语所触动,于是读第二遍第三遍,讲所感触到的地方用旁边的本子摘抄下来,那个时代错过了木心,深深惋惜。
在读木心,从浅阅读开始。
4月16日,周二,23:00-5:40,翻了一下近半年的书单,忽然买书的热情消减了……说真的,当时买得热切,现在看得冷淡,除了木心的《文学回忆录》和扶兰的《巫山传》——或许,是因为没看过的缘故?把书都看完了,说不定又会爱了= =|||
读毕,感觉吧,木心真有风格,简直可以看文识人了,不错,挺喜欢。前部分比后部分好看,大概是后面有些许晦涩了,毕竟他是艺术家出身吧。如果要我总结这本书,我用一个名人的名字来说吧:陈,丹,青。
我不行了哈哈哈,木心说品味即善恶真是没说错哈哈笑死了
工大的图书馆太烂了,怎么木心的书就那么几本呀,燥 我
抱得好书归,有点有朋自远方来的赶脚,就像亲切又熟悉的旧情人,这段时间有事做罗了,感谢木心
新买的书到了,精神之旅继续。木心的文学回忆录,李娟的阿勒泰,高尔泰的家园,安妮宝贝的眠空,张小娴的谢谢你离开我,追风筝的人,巴黎圣母院,傲慢与偏见。等不及了都!
读木心,读到他讲新旧约,忽然想起某人高中时期在随笔里写过一句话:耶稣以十字架拒绝撒旦,以他的鲜血划出天堂与地狱的停火线:“凯撒的归凯撒,上帝的归上帝。”
所以天才者,就是有资格挪用别人的东西。拿了你的东西,叫你拜倒。世界上只有这种强盗是高贵的,光荣的。莎士比亚是强盗王,吴承恩这强盗也有两下子。想象他的性情,是个快乐人,大有趣,孙悟空的模特儿,就是他自己——你们说呢?——木心《文学回忆录·上》p430按:天才也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在巴赫的音乐声中读书,最是清醒。抄录木心《文学回忆录》新旧约再谈一节:“耶稣说是,就说是,不是,就说不是。他深深理解人性,有起誓,就有背誓。这样地看到底,透彻,而且说出来。可是世界誓言不断,耶稣归耶稣说,人类归人类做,也是一种景观。”
木心《文学回忆录》读完了部分,主要就是在讲古希腊的悲剧与史诗,都很有意思。希腊的美,就在这个时代,还有哲学。这个时代就是黄金时代,可惜的就是后来就是大帝国以及帝国的分裂,慢慢的文明变得复杂了,宗教的控制是最关键的。希望有时间将这四章再读一下,写一篇《木心的希腊情节》。
三本书,明天到,木心先生语录,陈丹青文集,赖声川创意学。在途中,期待
【第一个美国朋友】大概是这本集子里最有情味的追忆文字了。另,木心的文字真讲究,可以说是考究,又妥贴自然,不细读还真容易一眼带过。
书的扉页有张他书房的照片,让我觉得,这书房的气息跟他的文字的气息是声气相通的。
阿城的渊博,是他的见识丰富,在自己熟知的范围里兜圈子,听的人很难插嘴。木心不是这种风格,他会是模模糊糊,慢慢吞吞,非常家常地就把事情谈得非常远,丰富,深刻。他有本事去启迪另外一个人的灵感,让你在瞬间,至少在跟他谈话当中,你觉得自己比平常的自己要聪明多了。——这才是聊天的本事。
人性,近看是看不清的,远看才能看清.人间百态,莎士比亚退的很开.退的最远最开的是上帝.莎士比亚是仅次于上帝的人.他为什么退的远,退的开.因为他有他的宇宙观,世界观,人生观.《文学回忆录--木心讲述》中国古代戏曲(一),我猜后面讲哲理的底盘公不公开的比例就应是生活中退的远和退的近的缘由...
没有所谓的高估与低估,我们应该像陈丹青一样尊敬木心,这才是该有的态度。任何一个经典的作品,独特的人格魅力都应该交给时间,交给历史。
以前都是看小说到这个点,还夜里爬起来看过穆旦的『诗八首』,『文学回忆录』晚上开始就停不下来。以前会觉得小说给了我一些勇气,现在看来倒是木心先生的“美育”给了我很大的勇气。
提了一个问题:看《鱼丽之宴》里面有人说木心的文章没有一丝”大陆气“,那么到底什么文学才叫”大陆气“?请举作家说明。
现在就开始讨论孩子长大了读什么书?我应该会准备一套木心的《世界文学史》放在书架上吧。
连续两天早上走路上班,感觉不错。路边的花朵次第开放。二月三月是茶花和杜鹃花,四月是三角梅,五月六月应该是栀子花了吧。花开时多么美好,可惜木心说:枯萎的花比叶子更难看!
想起木心先生的话,大意是这世上许多人写过忏悔录,无非的另一种方式的自我解放与歌功颂德。我真的忏悔,我好意思说,有人好意思听么。这辈子我们都做过肮脏的事情,不分什么优劣。
荣老师对人文学科毫无兴趣。他在波士顿不参加那些文化沙龙啥的。我真为他可惜。好歹追捧一个木心那样的传奇名师,年纪大了还能追本溯源,认祖归宗。他就是去各种二代云集的会,请来徐小平等商业传奇,二代们求教如何继承发扬祖业,他鸡贼地观摩二代的形状。
一位好青年 一位好设计师
作品中带有的情怀和灵感让身边同样也干的不错的设计师双德太子先生即在下每时每刻都感到羞愧和无地自容我发自内心尊敬的一位好盆友
一位自爆大王(想了解这个梗的私信我) 和木心在一起的日子 每个人都分分钟涨姿势(呵呵)未来的路很宽广 请坚定的走下去 敬礼!
一大早就开党员民主评议会。又走形势。木心曾说過:一个党派,他的下层组织老开会,必定不是为了纠正错误,而是在内部斗争。陈丹青也說:太注重形势,必定虛假。
木心批评“现代建筑的外观,纯求新感觉,决绝的直,刚愎的横,与自然景色不和谐,却总还得耸立在自然之内”, 暗自庆幸还好俺们那噶哒木有自然景色
没流量的日子。好难过。最近在看木心的文学回忆录,幼功很重要,以后有小孩儿一定培养他国学素养。
舞台幕布我弃用常用绒布,选用了木心老先生一幅水墨抽象画作放大,先生一生游走东西,故乡舞台上的屏风,水影里走乱了千年沧桑。
连续两天早上走路上班,感觉不错。路边的花朵次第开放。二月三月是茶花和杜鹃花,四月是三角梅,五月六月应该是栀子花了吧。花开时多么美好,可惜木心说:枯萎的花比叶子更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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