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在上,帮主夫人在下 by 麻辣不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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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映礼
  由于卿越在自我放逐的时候试图逃避一切,逃避与曾经的自己有关的一切。因此他这两年间他几乎很少去碰互联网。正是因为这样,卿越完全不知道楚炫现在已如日中天的事业,只知道在自己离开之前,楚炫就已经得到了参演一些电视剧的试镜机会。所以,当弗雷尔说出这些的时候卿越会那样惊讶。
  早就猜到了这些的弗雷尔和卿越说起了他那些朋友们的近况。
  楚炫因为在一部电视剧之中的精彩演出,被一位大牌的电影导演一眼相中,让他在那部电影里出演一名十分重要的配角。现在,他已经是活跃于世界电影界的新兴男演员了。
  就要迎来三十岁生日的乐胜将他的良好状态保持了下来,近年来频频在世界各大赛事中获得良好成绩。并且,在他的带领下,希蜀的单板滑雪队以惊人的速度成长起来,成为了一股连单板滑雪的传统强国都不敢轻视的新兴力量。
  尼奥利多依旧在COI公司的表演团队之中,每年夏天都会去世界各地巡演。并且,他似乎还打算就这样一直滑下去。
  科内斯则在完成了摄影专业的大学课程后成为了一名植物摄影者,拍摄了许多在杂志上刊登的优秀照片。并且,他的许多作品也有被选送到斯科特当地的一些摄影展上。当然,他似乎还有兼职做一些平面模特的工作。
  爱娃和夏尔曼在早早的结婚之后已经生下了一双十分可爱的儿女,并为了好好的照顾孩子们而选择了提前退役,不再参加明年的奥运会。现如今,爱娃会有去一些学前兴趣班教小孩子们跳芭蕾舞。夏尔曼则回到了家族之中继承了家族事业,开始经商。两人的日子可以说是过得甜蜜而又幸福。
  卿越就这样一边走着,一边听弗雷尔说着这些朋友们的近况,由心的为他们感到快乐。离开了冰场,离开了那双跟随了他们十几年的冰鞋,他们依旧可以过得充实而又快乐,并且最终找到最适合自己的生活。
  那么&&他又该如何?在这届奥运会结束之后该怎样?看着弗雷尔颇有精神的说着朋友们近况的样子,卿越终是笑了。
  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的。
  &阿列克,阿列克他&&之后怎么样了?&
  当弗雷尔说完了那些朋友的事之后,卿越冷不防的问出了这句话,让弗雷尔突兀的止住了本想要说出口的话。脸上闪过一丝与恐慌,无措有关的情绪,可之后&&那丝情绪就被坦然替代了。
  &阿列克在那届奥运会之后,有在国内修整半年。之后他就被珈国的冰协外派到其它国家系统学习花样滑冰的理论知识了。冰协的人似乎有意把他培养成超越索伦的珈国王牌教练。&
  听着这些话,卿越不禁点了点头。他似乎是真的已经从那段阴霾中走了出来。
  或许还没能完完全全的放下与阿列克有关的一切。曾经不顾一切的爱,仿佛能将一切都燃烧殆尽的绝望,甚至是自暴自弃的自我厌恶。但卿越却惊讶的发现&&再次提起这位曾经的亲密恋人,他竟是离自己那么的遥远,远得仿佛是另一个世界里的人一般。
  或许,只要总能让自己开心起来的弗雷尔继续陪在身旁,终有一天他能真正的把与阿列克有关的一切都锁进一个密封的盒子中,藏进自己的心底。
  想明白了这些的卿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目光放到了充满了活力的街道上,享受起了他重生后的一切。
  虽然五天后就是卿越隐退三年后的第一场比赛,但他还是买了火车票,与弗雷尔一起赶去观摩零点首映的那场有楚炫参演的电影。那就好像是一份迟来的祝福,尽管卿越并不打算让楚炫知道自己的到来。
  相比起举办奥运淘汰赛的那个城市,首映礼所在的城市则具有更为浓郁的商业气息,即使是在晚上十一点半入场等待首映开始的时候,市中心里也都是灯火通明,街上满是往来的人流。
  卿越就这样和弗雷尔做了一些简单的改装,依照弗雷尔特意买的票坐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里,确保老熟人楚炫不会一眼就认出这两个不说一声就相继失踪的,曾经的冰坛巨星。
  该说那是一部很棒的电影,它讲述了几名优秀的军人一起前去暗杀侵略方高级将领的故事。在这部影片之中,有在战火中先后失去了三位恋人的女狙击手,跟着她一起去完成一项任务的五名陆军队员,更有楚炫所饰演的&&掩护了他们并最终因此死在了敌人枪下的钢琴家。
  楚炫在片中的表演令卿越吃惊不已。因为两者虽然都是表演,可片中楚炫的演出却是与他在冰场上的表演全然不同。他脱去了那层耀眼而又绚丽的光环,沉淀下来演出了一个有着独特灵魂的,仿佛真的曾存在过的人。
  在影片结束之后,播放厅里的大灯亮起,而影片的主创们也终于在观众们的尖叫声和媒体们的闪光灯下悉数亮相,回答一些观众们和媒体朋友们的提问,更说起了影片拍摄中的一些有趣的小故事。当话筒被传到了即使是在一种电影明星之中也显得十分抢眼的楚炫手中时,媒体们自然而然的向这名花样滑冰运动员出身的男演员问起了有关即将开始的&&冬季奥运会的问题。
  这个问题让身为男配角的楚炫在导演及一众主演面前显得十分不好意思,然而那些与他一起工作了一阵子的演员们却都是一副&你们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了!&的样子,这让楚炫对他们抱歉的一笑后开起口来。
  &有关我的祖国希蜀今年只拿到了两个奥运会花样滑冰男单项目的参赛名额,我感到很遗憾。可正像大家见到的那样,我已经再也不可能回到冰场了。虽然我现在看起来和一般健康的人并没有任何的差别,可膝盖半月板的损伤还是让我无法再在冰上进行任何一个跳跃。如果我还有参加奥运会的可能,那也一定是上一届,而不是明年即将到来的这届。&
  回答完了这个问题的楚炫本应该把手中的话筒还给本片的女主角,一名有着热辣身材和凌厉气质的个性女演员,可此刻楚炫却是手里紧握着话筒沉默了数秒。
  相机的闪光灯在他眼前不断闪烁,楚炫身旁的那名男演员也在桌子底下用腿撞了撞他,生怕他是因为最近这阵子太累了而陷入了失神。
  然而当楚炫从短暂的沉默中恢复过来的时候,他却是在迟疑之下带着一种令人不禁屏息倾听的诚恳说出了这样一段话语。
  &很抱歉占用大家的时间,但我的确想在这里对我曾经的劲敌,更是一辈子朋友的卿越说一些话。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他能够听到。&
  在座的,楚炫的影迷们在这名如今已是炙手可热的影坛新星的昔日冰坛王子提到卿越的名字时就抑制不住的哽咽起来。她们大多是从喜爱楚炫的滑冰开始喜欢他的电影,又或者因为喜欢他的表演而了解了他的曾经。对于这些人而言,仿佛仅仅是提到那个已经沉寂了太久太久的名字就会让人想起许多曾经的往事,那一幕幕让人唏嘘,让人感慨的记忆画面。
  而那些不曾看过楚炫滑冰的人,虽然无法明白那些仅仅因为一个名字就哽咽了的心情,却也大致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都保持着一份礼貌,一种尊重的听着楚炫所说的话语。
  许多情感在楚炫的心里搅得他难受。他有拜托人四处寻找卿越,也有在自己的博客上呼唤过自己的这位挚友,却从没有成功。然而他终需要说出一些想要对卿越说的话。他在这里所说的话虽然不一定能够传到卿越的耳中,但他却知道,这样的声音能够传递很远,很远&&
  &回来吧,卿越。&
  仅仅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是饱含着一种可以直达人心灵的能量。
  &我知道你遇到了很多让你无法释怀的事,也知道你可能已经在那些人抛弃你的时候放弃他们了。可你应该还记得我被查出半月板撕裂之后你答应我的事。你说&&如果我以后真的不能滑冰了,你就替我把我的那份奥运奖牌也一起拿回来。我都还记得,你怎么可以就忘记了?
  十二年前我们认识的时候,我就对你说过,能扛起希蜀男单未来希望的,只有你和我。八年前我们一起在世锦赛上夺牌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对你说的。直到今天,我已经不能再滑冰了,可我还是向对你说&&整个希蜀,能在奥运会上夺牌的也只有你了!所以,回来吧。有些事,是必须要完成之后才能离开的。&
  听着这些话,卿越甚至不敢抬起脸来看着远处楚炫带着隐隐的悲伤以及恳求所说出的话语。可即使他低着头,楚炫的声音也同样通过影院放映厅里的音箱的扩音撞击着他的耳膜,更敲打他的心灵。
  四天后,曾在冰坛叱咤风云,享有着无数掌声以及荣耀却在三年前黯然退出所有人视线的卿越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出现在了奥运前落选赛的赛台上,并最终以总成绩超出第二名三十分的大比分毫无悬念的获得了落选赛的优胜,震惊冰坛。
大奖赛冠军
  谁都没有想到卿越会就这样悄无声息的通过奥运前的落选赛再一次回到曾经因他而更加绚丽的冰坛。他的这一惊人举措不禁令一些拥有冲击奖牌能力的国家感到如临大敌,也令这几年陷入了沉睡的冰坛在一夜之间又重新苏醒。
  许多媒体人在得到卿越在失踪了近三年后又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奥运落选赛赛台上的消息后就迅速调出了卿越在落选赛上的比赛影像。这令本来几乎无人问津的奥运会落选赛转播权变得炙手可热起来。许多电视台出了比往年高出好几倍的价钱买回了落选赛的转播权。
  体育界似乎又刮起了一阵以卿越为名的风潮。许多本不看花样滑冰这一赛事的体育迷甚至是对对于赛事漠不关心的人也知道了冰坛曾经的奇迹少年即将在明年的春天快要到来的时候回到冰坛。
  很多人将这一股风潮称为&卿越效应&。他们惊奇的发现,沉寂已久的回归竟是让卿越比当年拥有了更高的人气。
  可对于这些,希蜀冰协却是并没有比任何人提前知道。甚至&&当他们想要打电话给卿越,邀请他回来希蜀参加奥运赛季的大奖赛时,他们都无法通过任何人联系到卿越。
  本来,每年十月在全世界的六个国家城市所举办的大奖赛只是作为新赛季开始时的邀请赛,给选手们一个向国际裁判们展示新节目的机会,更让自己在裁判心中的印象分以及节目内容分能够有所提升。可作为奥运赛季的大奖赛,它将拥有不同的意义。
  作为举办大奖赛的六个国家,它们拥有邀请自己所青睐,并在本国较有影响力选手的优先权。这样,一些世界一线的选手就会被分布在六个不同的大奖赛分站进行比赛。每个赛区的前六名能够获得前去参加大奖赛总决赛的资格。
  而奥运赛季的季前邀请赛因为它的特殊比赛时间以及比赛规则更拥有了一种奥运风向标的作用。通常,获得大奖赛总决赛冠军的那名选手会成为当年奥运会的夺冠热门,并且在国际裁判组的心中留下一个不一样的印象分。
  可现在眼见着各分站赛区的大奖赛就要开始了,身为希蜀本国选手的卿越却还没能向他们确认自己是否会来参加希蜀分站的比赛,这让希蜀冰协怎能不急?
  十天后,通过体育媒体传出的一则消息更是让希蜀的冰协心中仿佛被一块巨石沉入了井底一般。
  第一次举办花样滑冰大奖赛的普兰登冰协在官网上更新了将会参加此次大奖赛普兰登分站区比赛的运动员名单。希蜀卿越的名字赫然出现在页面的第一行。而落选赛的影像画面更显示出&&卿越现在的教练根本不是世界冰坛中仿佛流星一样的那修,而是与他同期的花滑男单选手弗雷尔。
  尽管这让人难以置信,但它的确就是事实。与卿越在普兰登出现后就获得了冰迷们热情的欢迎一样的事实。
  看到卿越出战普兰登分站区花滑比赛的实况转播,自卿越失踪后就回到了NX总部的那修竟是没有半点的惊讶。他只是带着轻柔的笑意专注的看着打在办公室投影仪上的比赛实况,看着他一手带出来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学生在脱离了他的教导后形成的&&更为贴合他的风格。
  在他的电脑屏幕上,有一份从普兰登寄来的订单。那份订单上与冰鞋有关的各项参数是那样的令那修熟悉不已。
  是的,那份订单的参数竟是与他先前为卿越特别制作的冰鞋一模一样。这对于NX公司而言可说是史无前例的。
  作为冰鞋订制的顶级品牌,NX拥有派专员去客户的家中测量对方双脚各项数据的服务。许多参数是只有NX公司才会照顾到的,更是需要熟悉NX品牌的订制专员才会去测量计算的。可那名普兰登的运动员分明从没在NX公司买过冰协,又怎么能够提供出如此详细,又与卿越一模一样的数据呢?
  答案,那修或许早已明晰。然而他却未有捅开卿越的隐瞒。出于对卿越的了解,那修能够十分明白,现在的卿越即使没有了他,也能够好好的滑下去。因此,他只是根据卿越往年的记录推测出了他因年龄的变化所可能给双脚带来的变化为他的冰鞋做出了极为细微的调整,依照那个普兰登的地址寄了过去。
  或许,自那一天起,那修就已经料定了卿越会在这个时候回归。
  果然,他等到了这一刻。
  时间就在卿越结束了长节目的那一刻停滞,前一刻还静寂无声的观众席仿佛沸腾了一般。虽然作为一场赛事的专业转播,导播室会将观众席的声音调小,但通过观众席的特写,那修还是清楚的看到卿越回归的这场比赛究竟是有多么的震撼人心,并且给已渐渐进入沉寂期的冰坛打了一针怎样的强心剂。
  滑完了这场比赛的卿越脸上并没有了过去的他在滑完一场比赛后所会有的雀跃兴奋。他看起来比四年前全盛期的时候更为沉稳淡然了。当镜头拉近的时候,那修可以看到卿越的脸上有着一抹释然的笑,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向着观众席致意。这一切的一切都与他在冰上所展现出的那份优雅如此相衬。
  曾经的稚气似乎就这样消陨于时光之中,然而稚气也好,沉稳也好,那都是在冰上展现出美到令人窒息的跳跃以及一幕幕让人难以忘怀节目的卿越。知道这些&&那就足够了。
  之后么?尽管如今的评分规则已和卿越他们的那个时代有了相当的不同。跳跃的难度积分,特别是卿越所擅长四周跳的难度积分被大幅的降低,然而卿越的这份强势回归却依旧让他并无意外的获得了普兰登分站区的冠军奖牌。
  在其余的五个分站区角逐了各自的前六名后,在奥运会前总能吸引很多人注意的世界花样滑冰大奖赛总决赛就此展开。而这一次,卿越为了迎合新规则,在他的短节目及长节目中加强了外界原以为他并不擅长的步法展示。
  可以看得出卿越并不适应那样的改变,每次到了步法展示的时候,比赛的整体衔接都会出现这样那样的断层,可卿越的确做出了最高等级的四级步法。那样的变化也的确为卿越赢得了比之前普兰登分站比赛更为高的得分。消失了三年后又终于回归的冰坛奇迹终于又再一次的获得了一个与他的实力相匹配的重量级奖牌。
  尽管外界对卿越在世界花样滑冰大奖赛总决赛上滑出的节目褒贬不一,有人说卿越的节目无论是从节目音乐,内容,编舞,艺术表现力而言都比现在冰坛上正活跃着的那些男单选手要好太多了。
  却也有人失望的表示时光以及挫折磨光了卿越曾经无所畏惧的勇气以及锐气。他不再是当年那个参加世青赛时为了展现自我的价值而在本就胜券在握的情况下挑战四周跳成功的那个勇敢令人敬佩的男孩了,也不再是那个因为固执的想要转变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固有形象而勇于在奥运会上新节目斯巴达三百勇士的冰坛巅峰了。
  可虽然事情的表象正如那些从卿越正式出现与世界的舞台上就开始关注他的那些人所看到的那样,可它通往的结局却是截然不同的。卿越所想的&&更是比他们所有人揣测的更为深远。
  卿越自认为虽然能在比赛中滑出四级步法,可他终究没法像阿列克甚至是弗雷尔那样把那种难度的高级步法变为与自己的比赛节目浑然一体的存在。卿越甚至在每次滑出那些对他而言过于晦涩的步法展示里脑袋里一刻不停的想着接下去的用刃。尽管他能记住那些,可思维还是像得了强迫症那样的一遍又一遍的想着。
  老实说卿越很讨厌自己的节目被那些在他看来没有丝毫意义的步法所打断。可他无法不去面对一个事实。
  在正常情况下,他需要通过参加希蜀全国锦标赛来获得入选奥运会参赛阵容的资格。尽管他拥有超出了一般选手太多太多的实力,在世界裁判组的心目中也是如此特别的存在。然而他却还是需要通过希蜀冰协才能参加奥运会。
  可当卿越经历了那一切之后,他显然不愿再回到希蜀全国锦标赛的舞台上。无论是掌声,还是嘘声,他都不想在那里得到。
  所以,他所能做的,只有赢了世界花样滑冰大奖赛总决赛的冠军,并向国际滑联申请外卡,跳过希蜀冰协直接获得参加奥运会的资格。相信国际滑联绝不会今年的夺冠热门无法参加奥运会的。
  卿越所想的就是这么简单。然而作为他的教练以及临时经纪人,弗雷尔则有更为深远的考虑。他认为卿越若是能夺得大奖赛总决赛的冠军,那么他的商业价值便会更进一步的攀升。卿越是否出战,这很可能会影响到转播权的价码。即便只是为了收视率,相信那些赞助商也不会愿意卿越无法出战奥运会的。
  出于这样的考虑,无论使用什么方法,卿越都必需要获得大奖赛总决赛的冠军。只有这样,他才能在保全了自己固执的情况下获得参加奥运会的机会。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最终将自己再次回到冰坛的意义展现给这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内牛&&琅邪要死掉了,每次正式写比赛之前都是这么郁卒。因为我手上只有温哥华奥运会的男单项目短节目长节目打分细则,用来参考的话实在是不够。于是我昨天花了一晚上爬去找资料&&
  完了之后,今天又花了一整个白天的时间剪辑了卿越的长节目用曲。内牛满面啊&&我得从好多首弗拉明戈式的曲子里找到快慢节奏不同的分段,然后再依照节目的内容拼接&&耳朵要烧掉了&&TTATT
  可最苦逼的是&&短节目和长节目的节目编排窝都还木有做啊啊啊啊啊啊!于是&&今天晚上又要继续苦逼了么&&
  短节目 上
  作者有话要说:
  内牛嗷嗷嗷&&琅邪今天六点半的时候把晚上要更新的新章&&删了2700字。事先声明不是乌龙误删啦,是因为我现在临近结文,其实心情灰常复杂。不希望快完结了晚节不保,自己没顶住,心急了很多地方会写得仓促,可今天被删的那两千七百字赛前夜谈啊,赛场新人求GD啊,虽然不至于说啰嗦,可是很破坏那种紧凑的节奏感,所以我就咬牙删了。TTATT&&这不是重写到这么晚么。
  然后,这个播放器上的音乐就是这次卿越短节目用的小提琴曲,希望大家会喜欢呀。
  来年的二月,一场在世界冰坛陷入沉寂期之后显得格外特别的冬季奥运会终于如期举行。而这届冬季奥运会对于花样滑冰的男单项目而言,则更拥有着格外特殊的意义。一种本属于上个时代的精彩,一段冰迷们以为再也回不来的过去,它的光辉又再次回到了这个冰雪的王国。
  或许,卿越的回归不仅仅是他个人的回归,那更是曾经那份美好回忆的回归。
  尽管属于卿越他们的那个时代,有一批天赋不够的优秀男单运动员为了练成四周跳而受到不可挽回的身体损伤,更因此而过早的退出了这片舞台。而国际滑联也因此而对评分规则作出了大量的修改,让选手们更注重均衡的发挥,甚至&&选手们就算放弃象征着那个时代的四周跳也可以获得很高的得分。
  可正因为如此,属于那个时代的每一个名字才会显得那么光彩熠熠。
  而卿越的回归,在心灰意冷的冰迷们看来&&恰巧就意味着那个时代的再次归来。
  即使卿越已不复十年前的年少轻狂,也再不是那个一夜之间仿佛彗星一般降落于冰坛上的那个奇迹,更不是当年与普兰登之光弗雷尔以及珈国名将阿列克争锋数年的荣耀之光了。
  现在的卿越已经27岁了。
  他因一次无法挽回的失误而被刺得遍体鳞伤,消声灭迹了三年之久。在冰雪的国度之中,27岁的年纪注定已经山河日下。他就这样错过了最好的年华。
  可无论怎样,他回来了。
  带着无数的期盼,带着一种用信念承载的希冀。
  曾经与卿越身处于同一个时代,更曾与他同台竞技过的男单选手,甚至是女单选手,双人滑,冰舞组合都不约而同的聚集到了斯科特的冬城之中。无论他们此时有着怎样繁忙的工作,或是计划已久的行程,他们都放下了那些,不管怎样都要来到这个城市,带着一种让他们感到潸然泪下的敬意去观看卿越最后的演出,观看属于他们那个时代的&&最后一场比赛。
  在短节目开始之前,多家电视媒体,纸媒,甚至是广播电台都想要采访这名花样滑冰男单项目所有参赛选手中最为特别的一个。然而在镜头面前的卿越却只是微笑着,除了这些之外便再也不说哪怕一个字,一句话了。
  表面上,向国际滑联申请到了外卡的卿越帮助今年理应只有两个奥运会参赛名额的希蜀又再度挣到了一个意义非凡的名额。可或许看过三年前那场希蜀全国锦标赛的人都会知道,作为一名竞技型的运动员,卿越会是有多么的排斥再度回到那个对他而言过于冷酷而又绝情的舞台。
  就这样,卿越跳出了希蜀冰协的体制,直接以大奖赛总决赛冠军的身份再一次的挺进了奥运的战台。
  虽然他自复出起就再没和希蜀冰协取得过联系,甚至连大奖赛的希蜀分站区都没有去,仅是选择了弗雷尔的祖国,曾给他留下了美好回忆的普兰登。可在自己所参加的最后一届奥运会之中,卿越仍旧是选择以希蜀人的身份进到的奥运会花样滑冰男单项目的名单之中&&
  &观众朋友们,这里是索泽西奥运会的花样滑冰男单项目短节目决赛现场!现在要出场的是卿越,来自希蜀!他在十三岁那年才开始学习滑冰,却在十九岁那年就凭借无懈可击的跳跃技术拿到了奥运会的银牌!可是在上一届的奥运会,卿越由于身体原因未能在长节目比赛中发挥出他应有的实力,并且在此次奥运失利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人能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直到去年的十月,卿越又奇迹般的回来了!那么,我的搭档,你认为昔日的跳跃天才卿越今年还能有冲击金牌的希望么?&
  随着卿越的名字在场内广播中被报出,各家电视台的转播室都开始了各自的直播,不同国籍,不同电视台的主持人也都眼睛兴奋不已的盯着冰场中心的位置。尽管卿越短节目的音乐还没响起,尽管他还在冰场的边缘处听着他的教练弗雷尔最后的叮嘱。
  &从技术角度而言,老实说两年前国际滑联通过的新规则对卿越而言很不利。所有他擅长的技术都被大幅度的降低了分值,所有他不擅长的技术都增加了分值。对于一名竞技型的运动员而言,没有什么会比这个现实更为残酷的了。&
  &听起来这真是糟糕极了。可是搭档,卿越不是还在不久前的大奖赛上获得了总决赛的冠军吗?这难道不代表着他也有冲击金牌的可能性吗?&
  &对于这个,我的心情其实很复杂。一方面我希望卿越能够在对他而言最后的这场比赛上一如既往的坚持着他曾经的风格,一方面我又希望他能够在这届奥运会上获得一个与他的实力相称的好成绩。可是在新的规则体系下,这两个愿望注定是难两全了。&
  正在两名解说员的叹息之中,在这届奥运会上显得如此不同的卿越已滑向了冰场的中央。他的眼睛并不看着任何人,仿佛在沉思着什么,脸上有着一种与怀念有关的笑容,闭上眼睛感受着这里的所有后又缓缓的睁开,仔细的用耳朵去捕捉着代表音乐前奏开端的海潮声。
  &卿越的短节目用曲,来自于普兰登的小提琴家卡洛斯为他特别录制的音乐,独奏者!&
  随着钢琴声以及沉重的鼓点在冰场中响起,卿越的短节目终于开始了。观众席上的人无不屏息期待着,期待着这名沉寂了三年的&&属于上一个时代最为优秀男单选手的卿越究竟会在奥运会上为大家带来怎样的短节目。
  与现在大部分的男单选手在开场之后直接进入跳跃准备的滑行不同。极重艺术表现力的卿越在音乐声渐渐响起的时候带起了一连串的舞蹈动作。那样的舞蹈中有着带着力劲的柔,更有着一种收放自如,与节奏无比相衬的刚硬之感,就好像是小提琴家拉动着琴弦一般,充满着热情与奔放,却又美得令人惊叹。
  在冰面上运用着步法与肢体并行的舞蹈,又在滑动至冰场的一边时转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后开始了向后的滑行。当摄像机镜头拉近的时候,人们能够轻易的看到这一刻的卿越虽已将自己的意识深深的埋入小提琴的琴曲之中,但他却是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这让许多坐在电视机前用双手捂住口鼻紧张不已的冰迷们不禁为他担心起来。
  消声灭迹三年,更在黄金年龄之后就再也没有处于过竞技状态,这对于一名花样滑冰运动员而言几乎是无法挽救的。那么&&现在的卿越会不会连一个足够震撼的四周跳开场都维系不了了?
  或许,此刻的担心并不是因为怀疑,而仅仅是因为&&太在乎了。
  正是因为太在乎了,所以才会希望他能够在这一站之中有着和以往一样的出色表现,让许多菜刚刚接触到花样滑冰这项迷人竞技运动能够通过卿越的短节目知道什么才是花样滑冰这项太过优秀而又迷人的运动了。并且,他们更希望那些从未看过卿越滑冰的人能够看到他最好的一面,而不是他在错过了最好的年华后日薄西山的样子&&
  在作为整首曲子主角的小提琴声出现的时候,身着一袭有着炫目装饰的黑色表演服,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加厚重的古典忧郁气质,身形看起来纤细却意外有力的卿越向后起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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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在秦睿那里住了两周的样子,伤还没完全好,楚易就着急着要回去了。楚丰收购刘氏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已经成为了刘氏最大的股东之一,所以刘氏内部召开的新股东大会还必须得等着一手促成此项收购案的楚易到场。
  只要想想刘氏内部混乱的关系,秦家,彭家,刘家,楚家,四方人脉混杂其中,各自有各自的算盘,可想而知这样的股东大会那就是一片不见血的战场。
  彭家的势头很猛,刘文持有的股份与楚易相当,虽然楚易给那些溜边儿的老股东下了不少的利润承诺,但是毕竟他是楚家人,对刘氏来说仍然是个外来者,想要稳稳的压下这种堂子,除非是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是楚易没有。
  以刘文为首的几个股东在这次的大会上提出了股权重组的构想,刘氏建立之初,为了巩固刘家人在集团内的地位,股权分配文件中就专门核准了刘氏子嗣在持股相当的情况下有内部优先购股权,如果股权重组,那么对刘文来说是天大的好处。
  楚易怎么可能让刘文在他眼皮子底下操作这种事情,那不是叫他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吗?
  不过有彭家在后面卯足了劲的支持,再加上刘文的立场摆的相当的端正,这是刘氏的家业,不希望旁落。那些老股东与刘占也是有过深厚交情的,人都是情感动物,打出这张感情牌还是让许多人有些动容。
  而这份动容要楚易拿多少钱来买,就是个问题了。
  老股东们这么摇摆不定,动容只是一方面的原因,更多的还是想要两头通吃,两边都赚点利,看哪边开的价高就跟着哪边混。
  楚易为了拿到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是承诺了不少好处给那些老股东的,眼下别人就是等着他兑现。他手上那个新产业园置业规划项目在酒店这一块的投资在六千万左右,为了兑现当初他暗地里的承诺,这笔单子刘氏与楚丰最终定下的签约资金是九千万,也就是他需要把这其中的三千万完全从公帐之上转移出来,分给何林还有那几个老股东。
  这些暗地里的手脚当然不能暴露,不过这个项目是完完全全掌握在楚易手上的,没有其他刘氏的人能插手,所以楚易也不担心。这是拿着刘氏的钱去网罗刘氏的人,借花献佛的无本生意他向来就是乐意去做的。只是如何妥当的将那三千万从楚丰的账目之上转移出来,就是个问题了。
  为了稳住那些老股东,楚易很快就将酒店入驻的签约合同敲定了。项目流程走得很顺当,没有出什么茬子,期间刘文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到了股权重组的构想上,反而没有怎么阻挠这个项目的进行。
  当楚易终于开始考虑怎么转移那三千万的时候,何林专程飞到Z市来找他了。
  何林的目的也很明确,他就是要尽快拿到钱,当初楚易承诺过从这个项目上分他一千万,要不光凭他透露给何林的那点消息,何林也不可能愿意给他当枪使。
  &楚总,你知道,这钱不落到实处我这心里就不安稳。你大可以放心把洗钱这事交给我来办,毕竟里面还有我自己的一千万,我是不可能弄出事情的。&何林指了指桌上放的Y国特产,一段光洁如玉的象牙雕,&跨国投资是最保险的方式了,全部亏完,到时候我在通过地下钱庄转进来,跟楚丰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是看在和大少爷谈得来,才肯出面做这事。你觉得如何?&
  楚易沉默了片刻,笑笑道:&何老板敢开口接下来这个事情,我肯定相信没有问题,不过现在刘氏那边的项目尾款还没有过来,资金暂时还没完全到位,可能还需要个几周的时间,快的话也可能就几天,你也知道有些流程上的事情是免不掉的。&
  何林一笑,脸上都是褶子,他扬了扬头,道:&尽快吧。&
  楚易点点头,转开话题道:&何老板在Z市留几天吧,我正好可以尽一尽地主之谊。&
  何林摆摆手,道:&不用了,对我来说哪儿都一样,不如坐着赌上几局,我来之前刘飞那小子就已经帮忙安排局了,楚大少爷不要费心了。&
  楚易也没再多挽留,何林今天来找他带着点施压的味道,特意提到刘飞让楚易感觉有点不妙。他其实才是最着急着想把那三千万转移出来的人,因为再不给那些老股东甜头,说不准这些没脸没皮的老家伙就直接倒向了。资金其实也已经到位了,但是他信不过何林,他需要时间再考虑一下。
  何林前脚刚走,秦遥就比着这点儿来了。楚易看到他就头痛,抓起刚刚何林送来的象牙雕就扔了过去:&滚。&
  秦遥一侧身,轻轻松松的躲开了。他这次倒没开口骂,反而是笑道:&脾气这么臭,一点城府都没有,胃口还那么大,撑不死你也要吐死你。算了,我今天来是来谈正事的。&
  对于彭家这种饿怂怂的气势,秦家自然也不可能袖手旁观,虽然是楚易顶在最前面,但是有些事该表明态度的,该做的,还是得做。所以秦遥来的目的,主要还是想表明秦家的立场始终和楚丰是在一起的。但是具体到执行上嘛,还是都推给了楚易。
  对方的做法楚易也能理解,谁的好处多,谁承担的责任也就多。他不可能得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还要求秦家在这场争抢中当先锋。
  &喂,楚易。&秦遥直起背,往前移了移椅子,他今天之所以没有和楚易对骂起来,主要原因是他有求于人。&知道今天刘文把那些老股东都请去吃饭了吗?刘飞,刘胜也去了,你是不是有点把控不住局势了?不会才拿到手的股份转眼就被人给挖走了吧。&
  &你想说什么?别人请吃饭难道我还能不让人请不成?再说能不能进行股权重组除了要过我这一关,不是还有你们秦家给我做后盾吗。&
  秦遥笑笑,道:&是,你有小叔叔的支持哪能办不成事啊。&
  楚易还是第一次享受秦遥对他笑脸相迎的高等待遇,虽然秦遥笑起来好看,不过越好看的东西越有毒,对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不用猜都知道接下来没好事。
  &我今天来呢是有点私事想找你帮个忙。&
  秦遥话还没说完,楚易就直接拒绝了。&不用说了,没得谈。&
  &你都没听完。&秦遥眯了眯眼,道:&城西那块地,还有兴趣吗?&
  楚易怔了一下,上次秦遥就提过这块地了,不过当时他没有接受和刘胜的合作,所以那地也就不了了之了。他确实是有兴趣的:&说下去。&
  &这个月末呢是秦老爷子满八九上九十的大生,我小叔叔和老爷子有点矛盾,不过再大的矛盾哪里赶得上血脉亲情呢?所以我们也想借这次机会,让小叔叔主动回去和老爷子面谈一次。&秦遥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楚易,你看这事你去说成不成?不管你有没有说动,城西那块地竞标的时候我保证对你价格透明。&
  楚易笑了两声,听起来多简单啊,就是一两句话传达一下,但是这么简单的问题秦家人自己不能搞定,偏要找他一个外人,&我为什么要插手你们秦家内部的事情,我闲得慌差不多。&
  秦遥瘪了瘪嘴道:&也不能这么说,有些事就是外人说才好,才不显得那么敏感。我又不是要你一定说成,只要你愿意帮这个忙,我绝对不会让你亏。&
  楚易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秦睿和秦家老头子之间的矛盾肯定已经是深得堪比马里亚纳海沟了,而且秦家人肯定是大部分都做过其中的说客了,肯定都没戏。以至于搞到九十大寿这样的日子,双方都还僵着。
  其实让他帮忙说一两句话对楚易来说不是个事儿,但这种家事性质是不同的,鉴于他和秦睿之间的关系,他一点都不想掺合秦家私事,况且他也压根不认为这事找上他有什么意义,就算他肯去说,秦睿也根本不会听他的啊。
  但是秦遥开出的条件还是分外诱人的,他对城西那块地已经关注了有一段时间了,彭家也同样是准备着对那块地下手,如果仅仅只是代为传个话,他还是有些心动的。
  最终在秦遥的狂轰滥炸之下,楚易还是同意了,&我先说清楚,我只代为传话,其他任何事情都不会管。&
  &可以。&秦遥笑笑,他也同样没指望楚易能成事,至于城西那块地,本来就是秦家要让楚易拿下的,他只不过是找了个看起来合适的借口。当然,楚易如果真的能说动,那是再好不过,但在秦遥看来,这根本就没戏,他小叔叔要是是个听人劝的人,这种僵局又怎么可能拖到今天。
  反倒是上前当说客的人,很容易就触了秦睿的雷区,落个凄凄惨惨的下场。只是这事虽然每年都这么僵着,但是每年秦家人还是得劝。于是今年,秦遥干脆把自己该做的事情推给了楚易,到时候倒霉的就不会是他了。
&&& 第四十三章
  秦遥没安好心,楚易也同样是抱着占便宜的心态,他只想着哪天与秦睿碰面的时候随口带一句也就完了。
  但是秦遥没有料到的是,这几年一直处于安享晚年状态的秦老爷子突然有了动作。秦家之所以在国内的根基能发展得如此的深厚,最根本的一点是秦英烈这一脉掌握着大量的军工产业。
  虽然秦家分支众多,但是秦英烈这一辈的,也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秦睿作为秦英烈唯一的亲嫡孙,尽管他们之间的关系长期处于一种僵漠的状态,但是秦家绝大多数人仍然认为秦老爷子最终还是会把手上的权利全部交给秦睿。
  不过就在秦英烈九十岁大寿之前一周,他却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极为震惊的举动,他将作为侄孙的秦刚提拔为光电材料设备工业集团的集团主席。这意味着秦家这个大家族的未来突然出现了另外一种走向的可能。
  虽然这个举动让所有秦家人都极度意外,但是也有些人认为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秦刚虽然不是秦英烈的亲孙子,可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非常的低调的在秦英烈手下做事,他所涉及的所有事务全部属于军工系统,不显山不露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但是秦遥他父亲秦崇润,伯伯秦崇喜这一脉人与秦睿的关系是走得很近的,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是以秦睿为秦家未来的权利核心圈。所以突然冒出来个秦刚,对他们来说滋味就不美妙了。
  所以在这个关头,秦崇喜等人也不管会不会触到秦睿的雷区了,是死是活也要让秦睿回去与秦老爷子谈一谈。
  可是,秦英烈来了。在秦崇喜还没有与秦睿沟通之前,秦英烈带着秦刚亲自来了Z市,要见秦睿。当天到当天就直接去了秦睿住的地方,没给一点缓冲的余地。
  秦崇喜打电话通知秦睿这事的时候,楚易正在接受秦医生的私人辅导,包括心理和生理两个方面。等他慌慌忙忙的穿上衣服,秦英烈等人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楚易挑开窗帘往外面看了一眼,只看到几辆车。他心里暗骂一声倒霉,当然倒霉的事情并不仅指这一遭,他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交给何林来转移的三千万大概是要被对方黑吃黑了。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楚易早就有所预料,但是这种事情,最忌讳的就是说得太明,搞得太清。
  刘氏现在的状况太乱,何林是指着他不敢撕破脸,如果对方把他们合谋的事情捅到刘飞那里去,那么刘飞很可能因为记恨,直接倒向刘文,这样只会使他的处境雪上加霜。另一方面,老股东那部分获利被何林吞了,楚易就不得不自己掏腰包来弥补这个空洞,项目定下来这个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赖账。
  两千万的经济损失与一团糟的刘氏局面让楚易倍感压力,这是可预料的风险,却是不可避免的风险。单凭楚丰想要硬吃下刘氏实在是有些困难,楚易希望秦家能多出一点力,所以才主动来找了秦睿。不过秦睿秉持着一贯的先收费再辅导的原则,扎扎实实的与楚易干了一场,魂还没回过来,秦英烈就到了。
  楚易一看这架势就觉得没对,他想抽身闪人,但是秦家人就堵在门口,他至少得和秦睿先把话给串好在出去吧。可是秦睿连衣服都没有要穿的意思,**着身体,躺在床头看书。
  &有人找你,我先走了。我出去如果有人问,我就说找你谈刘氏的问题。你快穿起来吧。&
  &我不穿呢?你要是出去放他们进来了,我就说刚刚和你做完爱没心情谈事情。&秦睿放下书,对楚易笑了笑。
  楚易有点火,他今天来的目的没有得到妥善的解决,这个时候冷静退场偏偏还招来秦睿莫名其妙的阻止。&这是你们秦家内部的事情,我没有任何理由和立场留下来,你要是对外面的人不满意,用不着来为难我。&
  秦睿站了起来,走到窗边道:&我只是不想你因为外面的人这么快就离开了。不想谈谈刘氏的事情吗?你今天来找我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吧?&
  楚易把衣服扔给秦睿,&穿起来。是不是我留在这里你就有借口推迟化解你和秦英烈之间的僵局?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还窝在这里当缩头乌龟。你不觉得开门见山的把问题说出来比现在这种状态好吗?&
  秦睿皱了皱眉,&秦遥给你说了些什么?&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楚易没那么好的职业操守,不过既然秦睿都提出来了,他也就勉强劝上那么一两句,顺便及早抽身离开,&也没什么,只是让我带句话给你,让你和你家老爷子好好谈一谈。眼下这个机会不是正好吗?都不用你主动了。&
  秦睿一边穿衣服一边道:&那他肯定没告诉你秦英烈逼死了我妈。&
  楚易怔了一下,尽管秦睿的声音相当的平静,但是楚易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他叹了口气坐回床边上,道:&对不起,我并不是想要插手你的事情,特别是作为局外人,我只是。&
  &楚易。你没什么好道歉的。&秦睿同样没告诉楚易,他母亲的死虽然和秦英烈有关,但是他母亲在他一岁多的时候就死了,他根本连记忆都没有更谈不上什么感情了。他和秦英烈之间的僵持,从来不是因为感情,只是因为权力罢了。
  &那你想怎么办?不开门?就这么等他们自己离开。&
  &不。他们不会走的,等会儿他们就会想办法进来了。&秦睿看着楚易,一直盯着他直到楚易的眼神开始下意识的避开,&他们进来了的话,你能站在我背后吗?你可以不用说话,只要站在我背后就好了。&
  &你不觉得不太合适吗?&
  &我这么希望,楚易,我希望你站在我背后。&
  从任何立场上来说,楚易都明白他站不站在秦睿背后对这件事情没有任何意义,并且他也不应该以任何一种方式卷入秦家的内部斗争,就算只是露个脸当个背景。
  可是,他仍然犹豫,秦睿帮了他不少,即便是仅仅当做身体交易,他心底里还是对秦睿存下了不少的模糊感情,如果说秦睿的要求就是让他站在背后,那么他想他是可以做到的。
  不过楚易到底还没想清楚,外面的人竟然直接找了开锁匠开了门,大摇大摆的闯了进来。
  进来的就两个人,一个秦英烈,一个秦刚。
  九十岁的秦英烈中气十足,一进门就吼道:&秦睿,你给我出来。&
  秦睿和楚易下了楼,秦睿指着楚易对秦英烈道:&这是楚丰集团楚易。&
  秦英烈坐在沙发上对楚易点点头,&坐。&
  楚易没想到会迎来这么一句话,秦英烈的声音很厚很重,带着不容争辩的威严。对方根本没有对他的存在表露出任何的诧异或者不满又或者疑惑,只是一个字&坐&,就好像对楚易的一切都清楚得很,很平常的一个字,却带着相当的力量。
  楚易竟找不出借口拒绝,真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等他坐下来,他才觉得不妥当,想要站起来却也显得突兀,一时间坐如针毡十分难安。
  这时候秦英烈旁边的男人对他笑了一下,那种带着了然和安慰的笑,让楚易稍微镇定了下来。他仔细打量起面前的两个人,秦家老爷子看起来身体还十分硬朗不像是个九十岁的人。而秦刚大约三十五的年纪,浓眉阔目,五官硬朗,看起来很是稳重。
  &秦睿,你还要不要回来接我的班,不要我就都丢给秦刚接手了。&秦英烈这一句话,犹如深水炸弹,水面上还纹丝未动,底下已经是巨浪翻滚了。就是这么简单直接的一句话,在两个当事人面前丢出来,谁气势胜,谁气势弱,谁胸有成竹,谁又胆气不足自然都是一目了然。稍有怯者,可能就接不下这话了。
  秦睿倒了两杯茶放到秦英烈和秦刚面前,才缓缓道:&这个问题我们很久之前就谈过了,也达成了一致的结果,我做的事情你也不是不清楚,你今天来是想说你反悔了当时的决定,还是你已经打算完全认同我了?&
  秦英烈咧咧嘴,道:&我没那么多时间等你,上个月刚刚查出来肺癌,要么你现在就接手,要么就让给秦刚。你看着办吧。&
  &那就是你反悔当时的决定了?&秦睿的声音有点冷。
  &秦睿,我们就谈现在这种情况吧,之前的那些都没意义了。要不你就快回来接手吧,一直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你不能总是按你的想法去做事。&秦刚站了起来,盯着秦睿道。
  秦英烈示意秦刚坐下,他叹了口气道:&是,我反悔了。你可以这么认为。&
  楚易明显感到屋里的气氛骤然冷了下来,秦睿的双手搭上了他的双肩。&好,那我的答案也很明确了,我会继续按我定的思路走,至于你的权利能不能落到秦刚手上,只要你做得到,我没有意见。&
  &秦睿,你不要太过分。你不愿意接手,你不能阻止秦刚,他做的足够好也有能力接过我的担子。&秦英烈语气稍微软了下来。
&&& 第四十四章
  &我能说的,能做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之前我们也达成了一致,要么按我的,要么就各做各的。&
  秦英烈大概是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步秦睿仍然不肯松口,并且他照样拿对方没有办法。他最希望的还是秦睿能接手他的位置,但是能保留秦刚应有的权利和地位。
  但是秦睿不愿意,秦睿要的是绝对权利,他接手的条件之一就是要秦英烈先行清理掉跟随他的一批人,包括秦刚。秦英烈希望以他的病来逼迫秦睿妥协,但是结果令他失望了。
  &这样,我再考虑一下。&秦英烈的目光落到楚易身上,忽然笑起来,但那笑容很是苦涩,&你确实有能力按你自己的思路走,但是我只希望你能顾量一下一个老人的感情,秦刚跟了我这么多年,他在我身边的时间比你多得多。&
  秦睿点点头,对秦刚道:&确实应该谢谢你。不过我不喜欢把公事和私事混为一谈,更不喜欢把既定的策略打破重来。&
  秦刚皱皱眉,他眉毛浓密,这样挤成一团看起来极为威严。&那你就应该尝试改变,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一定按你的意愿发展的,有很多东西也不是你就能阻止的。为什么不退一步?只要你愿意稍微退一点,这个局面就绝不会糟糕。&
  尽管秦刚的语气十分沉稳,但是就连身为全然不知的局外人的楚易也能嗅出其中暗含的战意。一个退,另一个必然就进,秦刚的意思就微微露出了取而代之之意。在坐的都是明白人,又会有谁听不懂呢?能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包括楚易在内的很多人可能都会被激的跳脚,要么气势汹汹的驳回,要么忍气吞声暗暗受下。
  不过秦睿却温和的笑了,&我接受你的意见,我会尝试做出一些改变的。至于这个局面最后到底会成什么样子,决定权并不在我手上。&
  他看向秦英烈,又道:&我相信你是对整个局面最有把控度的人,你也是对我认识的最深刻的人,不管你最后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没有意见。&
  秦英烈绷着嘴,一言不发的注视着秦睿:是,秦睿不会发表意见,他只会做。过了好久,秦英烈终是摆摆手道:&给我点时间,我再想一想。不过,这个月我最后一个生日了,你要来的吧?&
  &我会的。&
  秦英烈拄着拐杖站了起来,但他却并不依靠那根精致的棍子,他的行动依然非常稳健。当他快走到玄关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抬起拐杖指了指楚易,道:&年轻人,擦亮你的眼睛。&
  楚易愣了一下,下一刻却感觉到秦睿放在他肩膀上的双手突然往下一沉,极为冷漠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里。
  &祝寿的那天就告诉我你的最终决定吧。&
  秦英烈收回手杖挡住秦刚,道:&好。我会告诉你的。&
  等到秦家的人都走了,楚易感觉肩膀都被秦睿压酸了,他拨开秦睿的双手,转过头望着他,笑道:&看来你位置不稳啊,秦医生。&
  &何以见得?&
  楚易嗤笑一声,&装什么淡定呢,抢食的都亲自找上门了你还不是一声都不敢吭。平心而论,那秦刚气势很足,收放有度,单说刚刚那一席话就已经把你逼入左右两难的境地了。虽然你把这个选择的皮球踢给了老头子,没有正面作答,不过你要真有那么硬气,还用得着这样迂回吗?
  不过放心,就算你失了在秦家的地位,楚少我照顾照顾你的心理咨询生意还是可以的。&
  秦睿撑在沙发背上,笑道:&你这样认为吗?我在你眼里就比不上秦刚吗?&
  楚易摇摇头,放低声音道:&我看不清楚你呢,就连你家老头子都提醒我要擦亮眼了,你说我该怎么给你定位?&
  秦睿收敛了笑意,脸色变得沉静坚定,他天生有着令人信服的力量,并且他善于使用这种力量,&按你自己最真切的想法来看我就好,我们两人之间的所有都只关乎我们两个而已。别人说什么都没有用,楚易,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我就是什么样,你心里的我从来不会因为其他人而有所改变。&
  楚易觉得秦睿的目光过分刺眼,他微微侧过脸,他不愿意去想他心里的秦睿究竟是什么样,没有约束的情感和没有约束的想象都是恐怖的,危险的。他心里的秦睿只不过是他看见的秦睿,可是有太多他看不见的东西了。
  秦睿用这番听起来恳切真诚又打动人心的话引诱他,引诱他放下心防,抛开顾虑,一步一步走进只有秦睿的世界里。多么漂亮的一番话,他若是真的信了,岂不是自己跳进万丈深渊,死了连把骨灰都捡不回来。
  &我心里的你,人渣一个。&
  秦睿探手抚摸上楚易的脸颊,弯下腰凑到他耳边轻笑道:&从心理学角度来说,太简单,太干脆的回答都注定了是谎言。你撒谎了,楚易。说谎的目的是为了掩盖事实的真相,我姑且大胆推论在你心里对我怀着不少的好感吧。这不是一件羞于启齿的事情。&
  &秦睿,你真是自负。说你人渣都是抬举你了,我要是对你有好感,那就是我眼瞎。&
  秦睿抿嘴笑了笑,摊开手坐了下来,&随便你吧。我自问对你的方式足够温和宽容,人渣这个结论未免太离谱,况且你口中的人渣现在还心心念念的替你想着怎么解决何林的事情,你见过这样的人渣?&
  楚易舔了舔嘴唇,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他今天来虽然有那么一层意思让秦睿出面在秦家内部疏通一下,在刘氏的局面上稍微站到台前一点,帮他分担一下压力,但是何林那里亏损的两千万他还真没想过要秦睿帮忙,只是心里觉得不舒服聊事情的时候就一带说了出来。
  &还能怎么解决,只有我自己找钱贴进来,难不成还真找上门向何林讨回来?那样局势只有更糟糕,况且何林这种人不比彭亮,他手下有的是最低层的烂人和亡命之徒,就当是多花了两千万买股权了。&
  楚易心里肯定是不甘心的,两千万不是一个小数目,这算是对他铤而走险的惩罚吧,当初如果不是为了拿下另外百分之十的股权,他也不会承诺何林那么好的条件。不过,这事也不是完全看不到好的一面,至少这洗掉的这三千万不会出什么篓子,他当时也是反复考虑到这一点才愿意把这些钱交给何林的。
  &你想把钱拿回来吗?&
  &你见过不想要钱的吗?我怎么不想。&
  &你想就行了。&秦睿顿了顿,沉静道:&让我帮你好吗?楚易。&
  楚易愣了半响,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秦睿这句话了。这个选择并不困难,秦睿自愿帮忙这等好事求都求不来,有什么好拒绝的呢?但是让楚易说不出话的不是如何选择,而是这个问题本身。是秦睿这种低得不能再低的姿态,让楚易有些发蒙,一时间心里五味纷杂。即便是考虑到秦睿的这种行为带着刻意性,他也很难完全不去感受其中的情谊。
  他看着秦睿,模样有点茫然。
  &你不愿意?&
  楚易眯了眯眼,笑道:&秦睿,你这算是在加注了吗?这么一点注码是撬不开我的底牌的。&
  秦睿挑了挑眉,道:&我不会赌,我只博弈。&
  楚易没有道理拒绝秦睿,不过当他在去A市的飞机上见到秦遥的时候,突然就感觉这趟讨债的旅程完全变了味。
  &你跟着来干什么?&
  秦遥连个正脸也不给楚易,斜瞟了他一眼,道:&这事都是我联系的人,我怎么不在这里。&
  他见秦睿闭着眼在小憩,又探出半个身子凑到楚易耳边道:&楚大少爷你到底有多废,出了事都让老子来给你擦屁股,没那本事就别去惹啊!&
  &你去问你小叔叔啊,又不是我让你来的。再说我就是能耐,就是有人愿意给我擦屁股,不服气你现在就下飞机啊。&
  秦遥咬了咬牙,拽起拳头就往楚易腰上砸:&能耐啊,床上功夫玩得转嘛,我看楚丰要是被你败光了,你倒还真可以去干卖屁股这一行。&
  楚易抓开他的拳头,冷笑一下,道:&行啊,到时候秦小少爷别忘了来照顾我生意啊。也算是间接了尝你对你小叔叔的畸恋了。&
  秦遥虽然高傲性子也烈,但他家规森严,还真没遇过楚易这么没脸没皮的,被这话一呛,恨不得把楚易拖出座位揍一顿。不过这时候秦睿睁开眼看了两个人一眼,秦遥立刻就焉了,楚易拿起一本杂志装模作样的看起来。
  像何林这样地下赌场最怕的就是两件事,一怕有人在场子里出千作弊闹事,二怕警察不打招呼,突然来封场子。这件事是都是断人财路的恶事,不是凶悍之徒是不敢随随便便拿这种事情来招惹何林这种人的。&&&&&&&&&&&&&&&&&&&
&&& 第四十五章
  不过显然眼下就有几个人专程跑来砸场子了。
  百家乐那个台子这三个小时内已经有人赢走了将近三百万,赢钱的是个瘦高个,生面孔,前几天就来这里玩了,之前几天也赢,不过数目相对比较小,大概就十来万的样子。何林知道他肯定还有同伙,而且是百分之百的出千了,但是段亦在那里观察也观察了有一段时间了,硬是抓不出对方的出千方式,抓不住证据总不能平白无故的不让人玩的,那么多人看着,传出去了他这生意不好做。
  不过今天这势态,何林是忍不下去了。他正要叫段亦把那个瘦高个给弄去楼上,就进来几个人,其中几个他是认识的,正是楚易。
  何林皱了皱眉,他没想到楚易会找上门来。
  &什么风把楚大少爷给吹来了?今天有兴趣约个局儿不?&
  见何林不想点破,楚易也乐得装疯卖傻,&到A市来处理点事,顺便就过来你这里玩玩。何老板也不用特意约局了,我这里刚好有几个朋友,拉上何老板就可以凑一桌了。&
  说完他就向百家乐的台子那边招了招手,那瘦高个和另外两个人就走了过来。
  何林算是看明白这演的是哪出了,楚易这是真有胆量,竟然砸他场子跑来讨债了。
  何林是个老江湖了,他哪里会怕楚易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大少爷,刘飞是个啥样的人他清楚得很,他们这个圈子的,其实八九不离十,再奋进的二代,和他这种刀口子上闯过来的人那是有本质差别的。所以楚易想来砸他的场子,在何林眼里,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以,可以。&何林拍了拍楚易的肩,&我们楼上去。&
  何林是真的顺着楚易的意思摆了个局,悠哉悠哉的和他们玩起了德州扑克,这是他的地盘,他还不信楚易能玩出花来。
  有那个瘦高个在,玩了几圈下来,何林都一直是输,这一轮他的底牌大概特别好,一次把桌上的五十万筹码全压了,要开底牌。
  何林扒了口烟,夹起那两张底牌晃了晃,道:&楚大少爷,这局桌上的钱都是我的了。&
  楚易还没开口,秦遥已经发话了,他掀开两张底牌,是一对A,池子里面的五张牌是一对Q一个黑桃J,他是两对,都挺大的。&输不掉**你就该偷笑了。&
  何林沉下脸,哼了一声,将手中的两张牌掀开,一个黑桃9,一张方片7,他的牌面很小,但是何林冷笑一下,突然从桌子底下拍上来一把手枪,&我不信这桌上还能有比我大的!&
  那瘦高个看到枪还是有点吓,立刻就把目光投向秦遥。秦遥笑了一下,敝了一眼何林手下压着的那支枪,伸手就去掀秦睿的底牌,&我的牌比不过何老板,不过这个人的牌就一定比你大。&
  秦睿几乎是每一把都过,完全是充人数的,何林上次也见他来过,但是并没有特别留意他。
  秦睿的两张牌面更小,一张梅花4,一张红桃5。
  何林咧嘴一笑,把桌上的枪拿了起来,松松垮垮的指着秦睿的脸道:&你说说看,你的牌面是不是比我大?&
  那枪口凑得很近,秦睿伸出手指将那枪口别开,道:&我不会玩德州扑克,你说我们两个谁大,那就是谁大。&
  何林怔了一下,老脸上露出一分稀奇。
  &扑克我不懂,但我懂你手上这玩意儿,格洛克17九毫米半自动填充手枪,大部分国家的警用枪,全枪32个零部件,1分钟之内可以拆卸完毕。装弹重量在1千克,你手握的姿势告诉我,你用的是空枪。&秦睿靠在枪口的手指往前一动,立刻就扣住了何林的手腕,啪的一声压到了桌子上,&私藏枪支弹药情节严重的可判三年到七年,你觉得我能不能把你搞进去?我姓秦,你不会没听过吧。&
  何林一下子就笑了,他从秦睿的手下把枪抽了出来,动了下握把,把弹夹滑了出来亮亮,道:&空枪,空枪,和大家开个玩笑。秦先生这牌肯定是比我大,老何我输的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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