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唐广播电台2014年12.18晚的歌曲男孩名字大全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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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主笔马晓溪
骑自行车老子从来没扶过把。
1994年4月,一盒名叫《校园民谣Ⅰ》()的盒带由大地唱片公司推出,从此校园民谣有了自己的名字。这张合辑让《同桌的你》和《睡在上铺的兄弟》唱遍大江南北。20年过去,作为90年代内地流行乐坛最具风格的校园民谣,它像流水一样覆过一代人的身体,留下不可抹去的烙印。&“青春的花开花谢让我疲惫却不后悔/四季的雨飞雪飞让我心醉却不堪憔悴”“那天黄昏/开始飘起了白雪/忧伤开满山岗/等青春散场”亲爱的,也许你不一定能在脑中哼出这些旋律,但或许会被这些字句打动。这世上,有些词语注定为激动人的心灵而存在,青春、理想、流浪、忧伤,还有爱情……作为90年代内地流行乐坛最具风格的校园民谣,它像流水一样漫过一代人的身体,留下不可抹去的烙印。&高晓松曾说自己“无法描绘出那个时代的确切模样,只记得那些书包里的诗集,四周充满才思和风情,骠悍和温暖。”一切美好的记忆都应该得到镌刻和延续,我们无意“分析”和“揭秘”什么,只想在这个6月离别的毕业季,和大家一起重新唱起那些久违的校园民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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酝酿期: 姑娘爱上弹琴骚年 学霸全转文艺了上世纪80年代末的大学校园,一部分学生在忙着学英语考托福,一部分学生忙着专业课奖学金,还有一部分学生忙着写诗弹琴泡姑娘……50块的二手红棉,海子的诗歌,罗大佑、崔健的音乐卡带,它们混合着青春期的荷尔蒙一起躁动,化作断断续续的吉他单音、青涩稚嫩的吟唱,牢牢霸占住了姑娘们的柔软目光。宋柯一人“独占”清华9成姑娘资源
如今叱咤音乐圈的大佬宋柯,那时就已经是清华大学校园歌曲的领军人物了。回忆起当年写歌的经过,宋柯称他全靠一本蓝色封面的吉他教材入门,每天都在宿舍楼道内苦练琴技,并学着自己写歌。
宋柯创作的第一首歌曲名叫《日晷》,歌词是刊登在清华校刊上的一首诗。“刚开始就是随便试一试,没想到效果还挺好,后来就更坚定了自己写歌的信念。”大三时他创作的歌曲《一走了之》风靡了整个校园,并作为毕业晚会的保留曲目被学弟学妹们一届一届地传唱,风光程度堪比校歌。宋柯的才情让他在女生有限的清华校园迅速拥有了爱情,同时也成了众多男生羡慕嫉妒恨的对象。大批不甘落后的理工宅男在雄性荷尔蒙的鼓动下纷纷拿起吉他,走上了文艺青年的道路,学弟高晓松就是其中之一。1988年宋柯大学毕业,而身为清华子弟的高晓松则刚刚入学。他一直视宋柯为精神偶像,并亲切地称他为大哥。“我们都以跟宋柯喝酒吃涮羊肉为荣!那时候姑娘喜欢的人就是会弹琴打架踢球的,宋柯是清华校队的主力后卫,而且弹琴唱歌可是唱到中央电视台去了。歌星孙国庆还唱过他的歌,一个学生的作品能给歌星演唱,在那时候很厉害了。” 后来高晓松评价起宋柯在清华的桃花缘时,曾调侃道:“宋柯特别有范儿,他一人就占据了清华姑娘资源的90%!”对此,宋柯则谦虚的表示清华女生不功利,喜欢追求思想深度;而男生为了实现自己的深刻,就会去看很多社科文艺类的书。长此以往,自然良性循环。当文字不能表达内心的感受,音乐就成了理想的载体。在择偶压力的逼迫下,清华大学慢慢培育出了适合校园民谣发展的土壤,也为日后输送出的大批创作歌手打下了坚实的群众基础。 徐小平不仅建立了新东方 还建立了吉他协会同一时期的北京大学,一场文艺活动也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当时,校园里最文艺的学生都集中在吉他协会。让你猜不到的是,北大吉他协会的成立者,正是今天新东方创始人之一的徐小平。那时,刚刚从中央音乐学院毕业的徐小平,被分配到北大艺术教研室任教。他上班后做的第一件轰动全校的事就是成立吉他协会,举办吉他培训班。“当时一下子报了二百多人,一个人五块钱,结果引起巨大的轰动,大家疯狂地来。”同宋柯一样,由徐小平创作的《星期天》也一度成为北大的民间校歌。这首歌用诙谐的笔法把大学生周末的无聊生活描绘得栩栩如生。“不见老师也不见辅导员,不想上课也不想做实验。泡上一袋方便面,越吃越饿,呼儿咳呦,点上一支大重九,我越抽越烦。”
高晓松组建重金属乐队 “称霸”高校草坪
现在想想,那真是一段肆意潇洒的时光,校园歌手们用指间流淌的音符,歌颂青春和爱情,他们彼此倾听也彼此挑衅。很快,学校的围墙成为他们通往自由的阻碍,串校“查琴”成为了各高校草坪上的一道风景。(小编注:查(zha)琴,琴技比拼) 高晓松回忆“草坪时代”时说,最鼎盛的时期是在1990年。“每个星期五清华大学的东操场上,都能聚集几十个外校学生。”通常情况下聚会分为三个阶段:前半段大家各自唱新作,中间一段是点唱每个人的经典,最后一段是翻唱别人的歌曲,有时还会即兴命题写歌。高晓松那时被公认为最有才气的校园歌手,并且脸也只有现在的一半大。经过朋友介绍,他和老狼相识,并组建了内地首支大学生乐队,名叫“青铜器”。虽然乐队寿命不长,但风格却是狂野的重金属。大三那年高晓松毅然辍学,和老狼一起跑到厦门流浪。1991年,一张手写的歌单出现在清华西阶教室前,这是清华大学第一次初具规模的会演。后来能在校园民谣野史及正史中占据一席之地的人物,都在这场会演中悉数现身。据演出的组织者之一邱科爆料说:“当年高晓松唱完歌后从台上一跃而起,冲到第一排,抱着他从厦门带来的女友亲了一口。”这个激情之举,为他博得了满堂喝彩。在后来名声大震的《校园民谣I》的卡带内页中,有这样一行字“唱一首歌,爱一个人,过一生。”这行纯洁的宣言,便是校园歌手沈庆在北大西阶教室的课桌上亲手刻下的。黄金期:黄小茂打动高晓松 《校园民谣》出版尽管当时校园歌曲已经在大学生中间非常火爆,但仅仅是象牙塔里的自娱自乐。真正让校园歌曲走到千家万户的是1994年大地唱片公司出版的《校园民谣I》这张合辑。也正是这张专辑,见证了高晓松和老狼的黄金时代。多少满怀青春幻想的风中少年,在他们的歌声中完成一次又一次代号“浪漫”的系列行动,为青春写下无悔的注解。没有沈庆就没有“校园民谣”
说起这张著名的合辑是如何诞生的,就不得不提到校园歌手沈庆。1989年,沈庆从四川乐山考入了北京农业工程大学,学习工商管理。或许正是专业使然,让他比其他校园歌手多了一点商业头脑。沈庆一直想把这些草坪上的歌手拉近录音棚,发表一张属于校园歌手自己的唱片。于是沈庆开始搜集歌曲小样,并把他们送到各个唱片公司。最先发掘这些小样的是深圳先科――一家做音响设备的公司。1992年,先科请来韩磊、江涛等一帮专业歌手翻录了一盘合辑。但除了旋律和歌词,配乐和演唱技巧跟后来的《校园民谣》系列没有任何相似之处。高晓松在听到翻录效果后大为恼火,拒绝在合同上签字,并把自己的两首歌从合辑中撤出。“他们极不尊重我们,录音之后给我们500块钱,让我们在合同上签字。我的两首歌被晚会歌手唱得乱七八糟就没同意,并提出要唱就得我自己的歌手唱。当时其他人都签了就我没签,为此还遭到沈庆的抱怨。”高晓松回忆道。后来先科攒的这盘合辑一直压着没出,里面沈庆的作品占了大头。他并没有因此灰心,又把作品先后投给正大唱片公司,却遭到拒绝。直到1993年,这一切才有了转机。时任大地唱片公司制作部主任的黄小茂在和朋友聚会后,回到办公室听小样,一下就被沈庆的《青春》戳中了心窝――当晚恰逢黄小茂30岁的生日。“其实这首歌的歌词有些地方确实有点幼稚,但正是这样的东西触动了我的内心,让我真的认真思考青春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我觉得如果一张唱片能为我们逝去的青春留下点纪念,那该多好,毕竟不光我要经历30岁,每个人都会经历。”黄小茂说。黄小茂用真情打动高晓松之后黄小茂通过沈庆找到了高晓松,但第一次见面就让他为之一惊。当时开广告公司一夜暴富的高晓松看上去并不像个学生:“他在亚运村汇园公寓住着五室四厅,电话号码就四个,已经属于恶少级别了。”眼看拿钱已经打动不了高晓松了,于是黄小茂就想办法用行动感化他,按现在的话讲,当时黄小茂用了特别“走心”的一招。书卷气浓的黄晓茂很少当着人面弹吉他,但他却和高晓松弹琴喝酒聊人生,这一举动让高晓松的心防一下就瓦解了,觉得他和其他“圈里人”不一样。一下找到知音的高晓松便痛快地答应把作品交给大地唱片出版,他只提出了一个条件――我的歌必须由老狼来唱。大地唱片的创始人之一刘卓辉是香港著名词人,他率先在内地推广国外唱片的出版程序,一时间成为各个公司模仿学习的样本。当时,大地正全力推广艾敬的《我的1997》,并将其定位为“城市民谣”。为了延续这一品牌形象,黄晓茂便在策划书上写下“校园民谣”四个字。此时已经毕业的沈庆,正式进入大地唱片从事企划工作,直接参与了《校园民谣I》的幕后工作,《青春》和《寂寞时因为思念谁》亦收入其中。《同桌的你》火到躲不开1994年,由大地唱片发行的《校园民谣I》合辑正式出版。用平地一声雷来形容它当时的影响一点也不为过。谁也没有想到这张收录校园歌曲的卡带能如此畅销,《同桌的你》、《青春》和《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流浪歌手的情人》等歌曲成为了大陆民谣创作中最为耀眼的重彩。其中,由高晓松词曲、老狼演唱的《同桌的你》一经推出便风靡大江南北,囊括了当年几乎所有的流行音乐奖项之最佳金曲、最佳作词、最佳作曲奖。在《写在墙上的脸》一书的自序中,高晓松回忆当年的感觉:“94年的某一天,我与老狼大眼瞪小眼同时冒出一句:‘咱火了’。”那段时间,高晓松最怕听到这首歌,他笑称自己都快听吐了。在家里打开电视,看到的是老狼忧郁的侧脸;开车听广播,听到的是老狼温暖的声音;就连上公共厕所,旁边大哥嘴里还一直哼唱着“谁给你做的嫁衣”……到了第二年,老狼应邀登上了中央电视台春节晚会,还获得了当年全国观众评选的春晚最受欢迎节目一等奖。衰败期:高晓松宋柯建麦田 朴树搭民谣末班车同桌、橡皮,那个多愁善感的女生、那封丢在风里的情书,高晓松用极其精准的白描勾勒出年少时懵懂的爱情,也让整个90年代初的人们,陷入浓浓的回忆中。此后,一炮而红的老狼、高晓松又与已经离开大地唱片的黄小茂合作,发表《恋恋风尘》,同样也大受欢迎。“这些创作人厚积薄发,他们的作品兼顾音乐性和商业性,再加上当时内地的音乐排行榜刚刚兴起,它们也非常支持原创音乐。”乐评人科尔沁夫称,校园民谣的火爆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等多方面的因素。然而,校园民谣的整体发展已从鼎盛时期逐渐下滑。1995年,被唱片界公认为校园民谣的“大裂谷”。高晓松“忽悠”宋柯开公司《校园民谣I》和《恋恋风尘》相继取得成功后,幕后功臣高晓松已经成为中国最成功的音乐人之一。而就在这股校园民谣的热潮由热转凉之时,曾经叱咤风云的宋柯从美国留学归来。这位当年的校园歌手元老级人物,没有选择音乐之路,而是做起倒卖珠宝的生意。1996年,听说“老大哥”宋柯已经回国,高晓松立刻通过朋友与他取得联系。看到当年才华横溢的宋柯如今却“不务正业”,高晓松觉得非常可惜,便劝说宋柯和他合伙开唱片公司,出版自己的创作专辑,但当时的宋柯并未明确表态。随后的某天,宋柯突然接到高晓松的电话催他上班,“一开始我还纳闷,去上什么班啊,高晓松说你来了就知道了。结果我到了他说的地址,发现他把自己原来的广告公司改成了麦田音乐,连财务都有了。”就这么连蒙带骗,高晓松和宋柯的麦田音乐正式成立。同年,麦田音乐成立后推出的第一张专辑――高晓松作品集《青春无悔》出版,专辑中收录的《好风长吟》《B小调雨后》《青春无悔》《白衣飘飘的年代》全是得意之作。据他本人讲,这些歌曲原本是用来日后养老以防不测混饭吃的。从此以后,高晓松和宋柯便联手开启了中国大陆流行音乐最辉煌的篇章,两人的合作一直延续到今天。对于和高晓松搭档,宋柯觉得挺好。“我们俩第一性格互补,他比较外向,能说敢想。我在他面前基本上不说话,但我比较冷静,我有一个理性的思考过程。他需要一个冷静的人在身边,我需要一个敢想的人在身边。”叶蓓、朴树搭上校园民谣末班车麦田音乐成立后,校园民谣逐渐显现出颓势。1998年,北大草坪上的图书馆拔地而起,飘出过经典民谣的清华草坪也在修整后之后被围了起来,不再允许随便进入……草坪歌声的消失也许是校园民谣陨落的信号。网络时代到来,卡拉OK等新兴娱乐活动也代替了吉他弹唱走入大学生的生活。这个时候一个名叫朴树的青年出现了,他后来被划归为“后校园民谣”代表人物。签约的故事颇具戏剧性,高晓松回忆:“当时朴树扛着个吉他就跑到公司来了,他是来卖自己的作品的,非常内向。额前有一缕很长的头发,快遮住半张脸了。”听完朴树的自弹自唱,高晓松立刻拍板签下他。1999年,在高晓松的推动下,朴树的《我去2000年》和叶蓓的《纯真年代》成功出版,朴树还唱着《白桦林》登上了2000年央视春晚。但随着市场的开放和多元化,这两张在业内一片赞誉的专辑没能率领校园民谣收复失地。沉寂期:白衣少年已不再 青春终究要散场 很多年前,卢庚戌接受采访时说:我没唱校园民谣了,因为我要吃饭。老狼在歌里悠悠地唱:青春终究要散场。2000年后,校园民谣的商业价值越来越弱、粗制滥造的跟风之作充斥市场,不少民谣歌手放弃了继续歌唱。断裂,挣扎,消失,那些青春的声音终于沉寂在主流的市场。《校园民谣》续集全部跑偏“那时候校园民谣已经快走向消亡了。90年代,随随便便一个歌手出唱片都能卖出百万张,等到了2000年我进华纳的时候,卖得最好的朴树也就只有80万张。”最早一批校园原创歌手徐晓峰说。还是在那一年,卢庚戌用自己的钱录制了一张专辑,名字叫做《未来的未来》,这也许是校园民谣最后的闪光。从此以后,那些象征着青春和梦想的校园歌手,就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后来的后来,大地唱片后来推出的《校园民谣Ⅱ》及《校园民谣III》再也没有什么声响。《校园民谣Ⅱ》里的歌曲全部出自高晓松、沈庆、金立、郁冬之手,但演唱者却从校园歌手换成了专业歌手,《校园民谣III》走得就更远了,连词曲作者也放弃了学生。那时大家似乎没有搞明白一个道理:这种根植于校园的音乐,如果离开了学生也就失去了生存的可能。
科尔沁夫说,校园民谣它的好处或者弱点都很明显。好处就是好听、简单、非常有情怀,打动人。弱点就是形式过于单一,一把吉他、加一个口琴诸如此类。因此,很多歌手希望在音乐上有更丰富的内涵,就不愿意把自己归类到已经化作历史名词的“校园民谣”里去了。正如科尔沁夫所言,校园歌手出身的卢庚戌就一直想把自己往“校园民谣”外摘。后来他逐渐往摇滚曲风上靠近,与李健也因为音乐理念不同而分道扬镳。高晓松拍电影当主持 宋柯兼职卖烤鸭现如今,“校园民谣”这种曲风已经从内地流行乐坛中消失,当年那批中坚力量里,也只有老狼、叶蓓还在延续歌手身份。高晓松投身电影、当起了主持;宋柯成为了音乐圈操盘手还兼职卖烤鸭;沈庆、郁冬、胡杨、邱柯、赵节、傅志煜等人,或不知所终或另谋他业……再也没有唱片公司以“校园歌手”的头衔包装新人,“因为现在没有校园文化,现在校园的墙矮了,与外界打通了,不像以前的象牙塔,外面都在听四大天王,里面阳春白雪。”高晓松说。宋柯也认同高晓松的看法:“如今大学这个门槛没那么高了,八九十年代大学生活的神秘感和优越感挺让人感兴趣的。像老狼、高晓松、朴树、郑钧这批人,他们心里都有精英的心理优势,都有高人一等的感觉。当时在大学,一些刊物还挺有影响的,甚至引领一些文化、艺术的方向,包括诗歌和音乐,现在还有么?现在不会有人认为你是大学校园里走出来的就怎么着了,校园文化的优势没了。”友情赠送:关于校园民谣你所不知道的小事“校园民谣”这四个字,除了等于白衣飘飘、夕阳流水、如影随形的忧伤和梦中的姑娘,它还等于青春、荷尔蒙、冲动和热血。它藏着无数年轻人的故事和成长,除了你我的,还有民谣歌手们的。老狼的“同桌”不是姑娘是石康“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这首校园民谣中被传唱度最高的歌曲一直被很多人误以为是在写老狼的真实生活。其实老狼并没有这么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同桌,倒是有一个颇有名气的作家同学――石康。据说两人在大学时住同一个宿舍,当时他们还组过一支乐队,石康唱得可不比老狼差。但是老狼凭借一首《同桌的你》一下走红后,石康一气之下把吉他往床底下一塞,从此改行写小说了。 石康把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故事扯在一块,凑吧凑吧就有了1998年最火的小说――《晃晃悠悠》。《同桌的你》有荤版高晓松曾在接受采访时说,当时确实很多歌都带点“荤”,每首歌都有荤版。石康在《晃晃悠悠》中这样写到:他(华杨)和刘欣到一家唱片公司去嗅一个小蜜,正碰到一帮人在那里唱歌聊天,华杨对着他想嗅的那个姑娘唱出了 “谁把你的长裙撩起,谁为你脱下内衣”。后来此歌的旋律被唱片公司的一个制作人所赏识,填了一段少男少女喜欢听的新词,华杨出了一盘磁带,一举成名……有人说,以上的几位人物,“我”是指石康,“华杨”就是老狼,“刘欣”则是高晓松。资深文青高晓松曾是暴发户用京片子翻译《百年孤独》、出身书香门第、写词能迷倒一片小姑娘的高晓松是不折不扣的文艺青年,该文艺青年可不穷困潦倒。在清华读了三年雷达专业后,高晓松发现自己并不适合当科学家。大三那年,高晓松毅然决定从清华退学。之后,他便开始了将近一年的流浪生涯。流浪归来,没有回清华,而是给人拍起广告。当时他同三个电影学院的学生为某葡萄酒拍广告。赚了1.6万元,要知道那时公务员工资才72元。一夜暴富后,高晓松干脆成立了广告公司。后来他买了林肯车,老狼要去跟女孩约会,高晓松就载他去,跟女孩见面后,老狼就指着高晓松说:“这我司机,小高!”“金牌搭档”老狼高晓松曾经两年互不搭理1994年《同桌的你》大红后,高晓松和老狼到处领奖,成为外界眼里的“金牌搭档”。但两人的关系却在之后的两三年里直线下降,甚至决裂。吵架的主要原因是两人在音乐上的分歧,老狼的耳根软,经常听别人说校园民谣没意思,想转型玩摇滚,但当时正“烧包”的高晓松觉得自己非常优秀,“所有歪门邪道都是有问题的”。一次两人在酒馆里喝酒,又吵了起来,桌子都掀翻了,高晓松差点抡起椅子砸了老狼。吵得最厉害的一次,高晓松跟老狼说,要不你永远别唱《同桌的你》走穴,鄙视这种民谣音乐,你连老狼的名字都别叫,就叫王阳(老狼本名),你要有勇气抛弃以前所有的音乐,别拿这个挣钱!“他说反正一切都是你给我的,我都还给你,弄的我一下子没话说,决裂得特厉害,至此两年不说话。”高晓松回忆道。直到两年后高晓松同老狼一起前往澳洲参加某活动,才一笑泯恩仇。景岗山也唱过校园民谣还拿过奖《校园民谣I》中推出了很多校园歌手,也让当时“94新生代”歌手――景岗山沾上了光。科尔沁夫爆料,当时学院派出身的景岗山并不想唱“校园民谣”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歌曲”,但身为大地唱片的签约艺人,他还是演唱了《校园民谣1》中的第二主打歌――《寂寞是因为思念谁》。没想到正是这首歌让他获得了当年全国电台流行榜的“十大最受欢迎男歌手奖”,这之后,他才推出那首家喻户晓的《我的眼里只有你》。
总结陈词:
20年过去了,还有谁在唱“青春的花开花谢/我们疲惫却不后悔”?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到了今天,校园民谣俨然成了记忆中的风景。有谁在坚持最初的理想?只是在大学校园里,还有一些怀揣着旧日梦想的人仍在发出微弱的清音。“开始的开始/是我们唱歌/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在走……”原来,歌里早已唱出了结局。 也许,这个时代不再需要温婉和含蓄。也许,所有的怀旧和追忆只是多余的自恋,就像《百年孤独》里说的:“回忆都是假的,过去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但是,一切美好的情愫总应该得到延续。校园民谣曾经如一股清新的风拂过流行乐坛,吹皱了一池春水。它所歌唱的纯真、爱情、友谊,对于个人而言,是青春岁月的烙印;对于乐坛而言,也是一种内秀淳朴的可贵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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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朴树扛着个吉他就来了,卖自己的作品...[]
各色选秀节目制造虚假繁荣,但民谣的春天并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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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主笔马晓溪
骑自行车老子从来没扶过把。
zhaozhenzong
1994年,对于内地歌坛来说是特殊的一年。这一年,校园里刮起了一阵民谣风【】;校园外,包括李春波、毛宁、杨钰莹、林依轮、谢东、孙悦、黄格选在内的一大批歌星红透了半边天。作为中国流行音乐工业“造星”的第一代成品,他们被赋予了一个响亮的称号:94新生代。这些名字,对于90后、00后来说,也许完全没概念,但对于70后、80后而言,他们可是青春时期的超级偶像。20年过去了,“94新生代”也步入了中年。作为两代中国人的共同记忆,他们如今过得好么?本期《贵圈》采访了李春波、毛宁、孙悦、何静、景岗山等“94新生代”歌手,及宫庭海、金兆钧等幕后音乐人,试图还原当年的盛况,了解他们如今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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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北京引爆内地流行乐 《小芳》火遍全国
今年4月,香港当红歌手方大同发行了新专辑,其中主打歌《小方》迅速攀上了各大排行榜的冠军位置,没想到他却因此“摊上了大事”。因为,其中一段副歌歌词:“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难以忘怀;谢谢你给我的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与20年前李春波所创作的《小芳》一模一样。他所在的金牌大风公司声称拿到了版权授权,但是原作者李春波却表示根本没有正式授权。一番嘴仗之后,李春波将方大同告上了法庭。
“如果不打这场官司,现在的很多年轻人还以为《小芳》是他(方大同)写的。”李春波说道。这话一点不假,当1993年李春波把《小芳》唱遍大江南北的时候,10岁的方大同还跟随着父亲住在夏威夷。
1993年,25岁的李春波已经在音乐圈打拼了7年,却一直没什么起色。准备出国深造的他决定以一个特别的方式告别过去――把自己写的《小芳》录制出来,留作纪念。没想到,机缘巧合下结识了正泡在深圳“挖”人的制作人陈小奇和李广平,他们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小芳》通过中国唱片公司对外发行,没想到竟一炮而红。
把《小芳》推向全国人民的是当时央视开播不久的《东方时空》搞的一个音乐版块《东方时空金曲榜》――一档专门播放MV(当时叫MTV)的节目。简单上口的旋律、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情怀,还有那会儿刚刚普及到中国每一个角落的卡拉OK,让这首歌瞬间火遍全中国。
有了包装,歌手成了明星和商品
《小芳》并不是一枝独秀,当时,《爱情鸟》《轻轻地告诉你》《大哥你好吗》《祝你平安》……这些歌可以说大江南北人人会唱。在一些中学的音乐课上,老师们也都放弃了教材,教学生们唱这些流行歌曲。按照如今的标准来看,这些都是“神曲”。
林依轮、谢东、陈明、毛宁、李春波等一大批歌坛新星脱颖而出,成为当时的大众偶像。
当年这些“神曲”大部分都产自广东。那时候,广东地处改革开放前沿,有不少原始资本介入,沉寂了许久的“中唱(广州)”、“太平洋”、“新时代”和“白天鹅”日渐成为广东乐坛的四大唱片公司。再加上地理位置优势,广东从香港学到了不少先进经验,一时间成了全中国歌手心中的“圣地”。也是从这时起,唱片公司有了企划部,开始注重歌手的包装和定位,不仅为歌手量身定做歌曲,甚至连服装造型、如何接受采访都有专人操心。他们从酒吧挖回了一批歌手,重新包装后推出,陈明、林依轮、甘萍、高林生、毛宁,包括本来是海政文工团演员的李春波也是背着行李从北京南下广东后,才找到了“组织”。
北京地区则由著名音乐人苏越把黄格选、谢东、戴娆、白雪等一批歌星重新包装,向市场推出。歌手不再是艺术家或文艺工作者,而具有了商品化属性。
有了娱乐媒体,“94新生代”第一次集体亮相
据中国音协流行音乐学会秘书长、乐评人金兆钧回忆,1991年开始,内地报纸大量出现娱乐版,就连《工人日报》也开辟了文艺版。此外,广州、上海等地的广播电台先后设立了内地流行歌曲的排行榜,而各地的电视台也纷纷开设了MV专栏节目。随着《东方时空金曲榜》《北京歌曲排行榜》这样的节目一个接一个地开播,这些歌手不再受地域限制,迅速成为了全国性的明星。
1994年,南京经济台借着开播一周年的时机,举办了题为“光荣与梦想――中国流行歌坛展示和展望”的大型系列活动。南北各路流行歌手齐聚南京,将演唱会办成了一个相互较劲的“擂台赛”,同时“94新生代”第一次集体亮相。
20年前每天都有人送钱上门 一年400多场演出
“一下飞机就有人给我送钱,一天送钱的人不下七八十个。那时候竞争小,钱很好赚,1996年我就有1000多万存款了。”20年过去了,“穴头” 宫庭海还是很怀念那个真正的黄金时代。
所谓“穴头”,就是带着明星四处“走穴”演出的职业或者非职业经纪人,负责跟各地的商家谈价钱谈条件,之后再按一定比例从明星的酬劳里抽成。“走穴”则是一个源自传统曲艺界的名词,1990年代中期被发扬光大。当时不少歌星都是国有文艺院团的员工,在单位里只能拿死工资,于是自己私下接活儿去外地演出捞钱,就称为“走穴”。
90年代初,内地经纪公司刚刚起步,“穴头”是演出商和艺人之间的唯一桥梁。据宫庭海回忆:“那时候演出好做,一个月就有35-40场。从大城市演到小县城,每个地方带一两个歌手去就行,一场最多能赚100多万,纯利!”
而那一拨人里,最火的还得数李春波。“毛宁、杨钰莹那几年的出场费是,李春波得要15000,唱3、4首歌。他一年得演400多场。”李春波自己也承认,“有一个演出我想推掉,就随口报了20万一场的价,没想到对方竟然一口答应了。”
作为歌手,李春波无疑是幸运的,《小芳》虽然首发订货量只有3000盒,但是不断加印,最终卖出了100多万盒,还不包括盗版。这个数字拿到“唱片已死”的今天,应该算是天文数字了。之后,李春波的第二张专辑,《一封家书》首发订货量就达到了60万盒,他也一次性拿了60万的版税。“那会儿60万什么概念?一般人一个月也就赚三五百块钱。”宫庭海说。
“1994年发片的歌手,想不红都难。无数的资金洪水般涌入流行乐坛,把这个刚刚兴起的行业恶捧成一轮红日。”当年的推手,著名音乐策划人黄燎原这样形容那时的辉煌。
有时遇上黑社会,也挨打、被绑票
多年后,景岗山对当年四处“走穴”的日子仍记忆犹新,“当时有‘四大穴头’之说,具体名字都忘记了。因为有些‘穴头’不靠谱,收了商家的钱可能就卷钱跑了。‘四大穴头’是有信誉的,跟着他们肯定可以挣到钱,也不用担心他们跑。”
作为当时颇有信誉的“穴头”,宫庭海常常带着以李春波为首的“94新生代”到处演出,“我当时和毛宁、杨钰莹、陈明、甘萍、林依轮在一块走得比较多。那会儿都年轻、好玩,林依轮玩得最好,坐火车的时候玩‘锄大地’,一张1毛钱,有时候一路能赢100多块。”李春波也回忆道,“那时候也没有助理、经纪人,甚至都没有化妆师,大家每天粘在一起,演出完了就一起吃夜宵、侃大山,感觉特别好。”
不过因为演出行业不完善,有时候也会遇到一些麻烦,主办方赖账的情况时有发生。戴军坦言,当时歌手收不到钱的事时有发生,“说下飞机就结账,但有时候你下了飞机还要坐车,走七八个小时的山路,到下面一个小城市去,属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圈里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只要没拿到钱,歌手就不上场。“这个办法的确很奏效,但遇上黑社会性质的主办方就很容易出事儿,谢东、黄格选都因为这个挨过打,我也被人拿枪指过,还被绑到山里好几回。”宫庭海说,那时除了联系演出,自己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保护艺人。
3年时间盛极转衰 有人连"快男"50强都进不去
“94新生代”带起了内地娱乐圈的第一波行情,但是钱太好赚了,如果行业机制跟不上、泥沙俱下,很快便会混乱。
有钱了膨胀了,王菲发现自己是最没钱的那个
乐评人郭志凯清楚地记得上世纪90年代中期,王菲回北京跟朋友吃饭,本以为自己挺有钱的,于是张罗着做东,结果到饭桌上一看,大家都过得特别滋润。“这拨明星吃过苦、受过累,走红之后赚钱特别快,几乎一下子就富起来了。他们穿最好的,吃最好的,再买个摩托车开着,特别有派。 ”
歌手们富起来之后,演出市场反而越来越淡了,“一方面大家见多识广了,不像以前随便弄个地儿、随便组个班子去演出就有人买单。而且歌手要价也越来越高,演出总赔钱,就没有‘穴头’攒得起了。”景岗山说道。
知名音乐制作人苏越也曾说,“94新生代”成功的原因一样――每人都有一首成名作;他们失败的原因也一样――再也没什么新作品,一首歌吃一辈子老本,久而久之也就没人买账 。随着歌手们的富裕和膨胀,1996年一股疯狂的解约潮随之而来,歌手们不再需要唱片公司的专业支持,而盲目地相信自己。一些唱片公司也被市场冲昏了头,昏招频出,加上盗版的猖狂,也让唱片公司遭遇了严重的经济困境。
盗版横行,关键还是“土气”
在卡带时代,复制一张专辑根本没有什么技术难度,只要有一台双卡录音机,小学生都能独立完成,稍微用点心的专业盗版商,更是能成千上万地批量复制。刚刚富裕起来的中国人民,对所谓“音质”也没什么太高要求,于是盗版横行。所以“唱片公司投钱的时代很快就过去了,那时唱片公司投钱简直就是给盗版商做样本。”乐评人金兆钧坦言。
而且,内地自己培育出来的歌手,相比港台歌手,还是无法避免地有一点“土气”。85后的小沫就压根没听过“94新生代”这个概念,而他们的代表作,也只是“晚会歌曲”、“爸妈才唱的”,“而且,像《大花轿》这类歌曲,我爸妈都觉得土。”小沫告诉腾讯娱乐,当时最火的音乐杂志《当代歌坛》里,一半是韩国组合,一半是港台歌手,完全没这些人什么事了。
“我们的概念总是落后那么一步。比如说在周杰伦那发扬光大的中国风,我们从《涛声依旧》那会儿就有了,但整个创作状态,包括生活观念毕竟还是土一点。其实,有时候听歌不是真的在听音乐,而是一种生活方式。我们的音乐形式没有港台自由,很多观念还是陈旧一些。”金兆钧认为。所以,港台歌手在“94新生代”红火了一两年之后,靠洋气的包装,迅速反扑,重新占据了大半个内地娱乐市场。
“94新生代”的辉煌像一次疯狂的大跃进,而且也只疯狂了3年。从1997年开始起,“94新生代”迅速由盛转衰,渐渐淡出了大众视线。
时代变了,有人连“快男”分赛区50强都进不去
转眼到了2004年,这一年,距离“94新生代”崛起整整十年,内地音乐圈正迎来一场翻天覆地的变革――湖南卫视举办的《超级女声》实现了平凡女孩的明星梦。次年,《超级女声》带来了一场全民狂欢,观众第一次有了决定他人命运的权利。自此以后,全国电视台被卷入了选秀的潮流,《快乐男声》《我型我秀》《花儿朵朵》等选秀节目一个接一个,一直红火到现在,李宇春、张靓颖等选秀出身的歌手至今仍活跃在乐坛。
资深评论人卢世伟回忆道,2007年湖南卫视举办“快男”,在某分赛区的50强入围赛中,他见到了一个久违的身影――殷浩。这个“94新生代”后期出来的歌手,代表作是《从你的房子里走出来》,1996年还拿过“青年歌手大奖赛”专业组的铜奖。但是时代已经变了,31岁的殷浩站在“快男”的舞台上,连分赛区的50强都没能进。一曲唱毕,把他批得体无完肤的竟是晚几年才出道的后辈――沈黎晖。
吸毒入狱离婚离世:只有出了事 他们才被想起
大环境的不堪、成名后的变化、产业机制的不成熟,让“94新生代”的光环迅速褪去。他们仿佛在一夜成名后乱了方寸,再次进入大众视线时,不是因为作品,而是因为各种八卦和丑闻。曾经的“金童玉女”,曝出丑闻后沉寂了
提起“94新生代”,绕不过去的就是杨钰莹。因牵涉厦门远华案,杨钰莹销声匿迹了很多年,几次复出都半途而废。直到2011年,40岁的她才成功复出,发专辑、开演唱会,今年又当起了主持。只不过驻颜有术也难敌江湖变幻,重回台前的她,除了给大家贡献一些谈资外,很难再有什么成就了。2012年,她还以召集人的身份,组织了一场“南来风?94新生代重聚音乐会”,林依轮、高林生、韩晓、刘小钰、周冰倩、李进、甘萍都登台献唱,但并没有引起太大反响。
而她的“老搭档”毛宁这些年也颇为坎坷。2000年11月,毛宁被刺数刀伤情严重,随后凶手曝光,“毛宁是同性恋”的新闻很快爆炸般地传遍全国,一件本可以不被人知道的私事变得街知巷闻。
沉寂了一段时间后,去年毛宁发行了新专辑――《十二种毛宁》 ,不过他的这次复出,更像是一次噱头满满的玩票。他把《勇气》《一直很安静》《美丽心情》这些KTV里的口水歌拿来再唱,还亮明了“不以任何数字形式发行”的态度,以此反抗萧条的唱片市场。
今年,毛宁又开辟了第二事业――在老家辽宁卫视当节目主持人。发布会当天,毛宁穿着翠绿色的西装套服,虽然身材有些微微发福,但气色很好。
面对因音响故障而临时中断演出的年轻学员,他连忙上台圆场,主持这份工作对他来说游刃有余。而问起曾经那段往事,毛宁也毫不避讳地对腾讯娱乐记者说:“现在想起来,那些事其实也没什么可痛苦的,每个人的成长过程都不可能一帆风顺,迟早要学会战胜自我,这对我来说是一笔财富。”
离婚后,何静曾在歌厅卖唱
与毛宁坦然的态度截然相反,何静则不太愿意提及曾遭遇过的坎坷。1995年,一首《喜欢你》捧红了何静,2001年《月亮偷着哭》又让她走上第二个高峰。2002年,何静嫁给朱笑冬,那个个子矮小、其貌不扬的男人也曾是歌星,但早早从音乐圈转战商海。两人结婚后,何静搬进别墅,平时有司机和保姆“伺候”,当时外界都传何静嫁了“大款”,何静自己也认为和朱笑冬结婚是富上加富。
但没有想到,婚后几年何静便与丈夫产生矛盾。何静曾经在博客中说,自己和朱笑冬相处的日子里,处处受到限制和监控,朱甚至在床下放录音笔。去外地拍戏和演出时,他都要派人形影不离地跟着……
因为朱笑冬不允许她接触外界,何静不得不放弃很多演出,在最火的时候淡出演艺圈。直到2007年11月,朱笑冬因虚构与某学院合作办学、诈骗北京某公司4700万,被北京市二中院判处无期徒刑。朱被判刑后,何静这才与他办理了离婚手续,受到前夫牵连的她还背负了许多官司。
“出事”之后,何静走过了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路,她和刚出生的女儿租房度日,淡出娱乐圈很久的她只有拉下脸到歌厅唱歌。
“没有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只要你昂起头向前走,一切都能用你的肩膀撑过来。”何静并不愿多谈旧事。如今她成立了音乐工作室,坚持做音乐,年底还会有新单曲问世。此外,她还接了一些影视剧,不过为了照顾女儿,离开北京太久的戏都不接。吸毒、入狱、离世,丑闻比他们本身更被关注
入狱的不止朱笑冬,2000年,潘劲东因入室殴打妇女被判入狱服刑一年,释放后黯然退出歌坛;2002年,因猥亵多名儿童罪,红豆被判入狱三年;2007年,谢东因吸毒被判治安拘留,2011年,复吸的谢东又被抓到现行,不得不进入戒毒所强制戒毒2年;2009年,满文军夫妇涉嫌聚众吸毒被拘留了14天。
还有一些人则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2002年,唱红了《大中国》的高枫34岁,却因肺病亡故,身前身后留下了不少故事和猜忌;2004年,陈汝佳因心脏病猝死,传言也和吸毒脱不了干系;而到了2009年10月的最后一天,曾凭《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风靡一时的歌手陈琳,选择了从高楼纵身一跃来告别这个世界。
大多数人不唱了:火风当活佛 林依轮混得最好
说起来,“94新生代”中如今转型最成功、活得最自在的,不是当年的“一哥”李春波,而是“爱情鸟”林依轮。主持、代言、投资艺术品,他都做得不错,家住500多平米的豪宅,太太那张古琴据说名家都不舍得弹。“他从小就聪明,脑子比谁都快,也愿意结交生意场上的朋友。”老友毛宁这样说道。对于自己的“不务正业”,林依轮也有点无奈,“娱乐行业竞争激烈,我必须靠主持、出书来展现多方面的才能。这几年我参加了不少乐坛颁奖礼,感触很深,流行乐坛辉煌不再,所以我觉得还在做唱片的人值得尊重和支持。”
戴军转型得也很成功,他早早离开了音乐圈,如今主持着多档节目,唱歌这茬子事压根想不起来了。“几乎每个周末都在录像,所以商演也接不了。”戴军坦言,年龄越大越不想唱歌,“因为我唱歌本身就很被动,他们自己会写歌,我是人家给我挑什么歌就唱什么歌,越到后面越觉得不耐烦、不愿唱了。”李春波拍起了电影,火风成了活佛
当年的“一哥”李春波也淡出歌坛,进了电影圈。2002年,李春波拍摄了处女作《女孩,别哭》,遗憾的是,上映时遇到了“非典”,未能和大家见面 。虽然这部片亏了点钱,但李春波并未放弃,认为交点学费也是值得的。与李春波类似,景岗山在接受腾讯娱乐记者采访时表示,自己现在已经很少唱歌了。“只会在商业活动上唱。”更多的时候,他会出现在片场,当个演员。
最让人惊讶的是火风,除了霍尊的爸爸之外,火风现在还有另一个身份――乌金西珠丹增仁波切。
金兆钧告诉腾讯娱乐记者,大约十年前,火风和广州的一群朋友骑摩托车去青海,但由于开得太快出了事故,火风从车上直接甩出去20多米。附近的藏民喇嘛救了火风,一边诵着经一边把他扛到县医院。后来大夫告诉火风,当时他的伤势很严重,肝、脾都摔碎了,是喇嘛帮他捡回一条命。
自此以后,火风收起自己的坏脾气,虔心向佛。七年前,藏传佛教的人士在北京找到火风并告诉他:“我们在寻找一个转世活佛,可能就是你。”于是,火风有了个新身份――乌金西珠丹增仁波切。老友金兆钧说:“过去他属于喝酒闹事的那种,但现在烟酒不沾,每年必去青海闭关三个月。”女歌手大多投身家庭,相夫教子
“94新生代”的女歌手,多数选择了相夫教子,过起了稳定的生活。甘萍在嫁给足坛巨星黎兵后,很少在公众面前曝光。如今的她几乎放弃了自己的演艺事业,和黎兵夫唱妇随,生活低调而幸福。戴娆也与圈外男友结婚,渐隐娱乐圈,专于家庭。
通过相亲认识现在老公的孙悦,儿子已经7岁了:“他什么都喜欢学,游泳很棒,钢琴弹得很好,架子鼓也打得非常棒。”
谈起老公,孙悦的评价很高:“他很简单,内心没有复杂、肮脏的东西,”孙悦说,“我记得第一次见,临别的时候,他就跟介绍人说,你不要跟孙悦说我好的一面,要把我生活中不好的一面告诉她。现在谁能做到这一点啊?”
孙悦现在并没完全离开音乐,她创立了一个数字音乐分享平台――MYYULE音乐平台,并把这个平台也称为宝贝,“我现在的精力平均分给两个宝贝,一个是儿子,一个就是它。”
当然,一直在唱的人也有。上个月,陈明刚在广州开完演唱会,虽然票价最低卖到了10块钱,还有很多赠票,但她这两年一直都在坚持着。
总结陈词:
&20年,白云苍狗,这批当年以唱歌为乐趣、为职业的人,大概想象不到,20年后的自己会是这副模样。其实他们大多数都生活得不错,轻松自在,打高尔夫、旅游、做生意、带小孩,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离唱歌远了……中西方的娱乐产业的差别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欧美总是能出现那种一唱几十年,每张专辑都能给人惊喜的歌手,而在我们这里,“惊喜”却总来自唱歌之外的八卦。我们缺的到底是什么?是专业?是市场?还是对这个职业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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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新生代”歌手大起大落的人生亦如音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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