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自己梦见在家里种树的屋檐上养了两条蛇和两只鸟而且蛇没有牙齿,这是什么预兆????

    引子    几个小孩正在追逐一条蛇。蛇不大,速度也不快,甚至有点笨拙,像蹒跚的老太太。石块噼里啪啦的砸在它身上。多出可见伤痕。  突然,蛇头猛地一扬,对着一座土坟游了过去。年纪最大的长生赶忙大叫:“快拦住它,别让它进洞。”四宝速度最快,一个箭步冲上去。那蛇来势汹汹,灵巧的从他胯间钻了过去。一眨眼冲向洞口。  老大长生咆哮:“四宝,赶紧抓住它。”另几个也跟着大喊:“快呀,快呀,要进洞了。”  四宝勉强一犹豫,扑上去,正好抓住了蛇尾。蛇尾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湿润,而是干燥且光滑,摸起来很舒服。  蛇的力气毕竟没有人的大,立刻就有半截身子露在了外面。  “抓紧了,快,一起来。”长生下令。  所有人蜂拥而上,争先恐后的往外拽。那蛇进不去,却也弄不出来。  “小心点,别弄伤了。还要卖钱呢。”  双方就僵持着。  “三头,这是你家坟吧。”长生问三头。  “是呀,你要干什么?”三头觉得不对。  “你们使劲拽着,千万别让它跑了。”转身去找土锹。  长生刚一走,那蛇突然来了劲,拼了命的往里钻。四宝大叫:“糟了,他要挣脱,大家快用力。”只听嚓一声,四宝手里握着半截还在流血的蛇尾巴。  “这下完了。”三头说。  “不怕,等长生来了把土挪开,我看它的窝就在这里。”四宝大着胆子说。  “不成,我妈知道了肯定要打死我。”三头不愿意。  “怕什么。我们不说谁知道。”其他人起哄说,有几个还舞起了拳头。  当天下午,一伙小孩忙的满头大汗终于掘出了一条大洞。洞壁十分光滑,还有干涸的粘液,一看就知道是蛇窝。  长生大笑:“总算找到了。大家小心,眼睛放亮点。”  奇怪的是,洞已经到了底,却连蛇的影子都没见着。  “妈的,肯定跑了。”长生垂头丧气的说。  “说不定还在这儿附近,我们找找看。”三头东张西望。  “想的美,傻子才等你去捉。走吧,回了。他妈的。”  “咦?”四宝眼前一亮。  “是蛇蛋。”三头叫道。  不到十分钟,几人足足掏出了六七十枚小巧的蛇蛋。一字儿排在草地上。  “跑了蛇,蛇蛋有个屁得用。”  “我听说刚生出来的蛇蛋很好吃哎。”三头说。  长生想了想:“那就煮了。”  于是架起火,分别从家里拿来油盐,半个时辰后便成了一锅居然蛮香的蛇蛋羹。  “老大,你先吃。”三头敬畏的说。  “我先吃就我先吃。”长生有点胆怯,慢吞吞的挑起一颗放进嘴里。  “呸,真他妈难吃。”于是其他人不吃了,就说:“扔了吧。”长生点头:“嗯,扔了。”  三头却惊讶的看着四宝。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来。  “很好吃啊。”四宝咂咂嘴说:“你们怎么不吃。”  剩下的所有蛇蛋,都在众人的注视下进了四宝的肚子。长生越看越恶心,还没等四宝吃完就捂着肚子跑了。其他人个个惊恐不已,只留下鬼一样的四宝和三头。  “四宝,我听人说,蛇是很有灵性的。”三头说,古怪的盯着四宝。  “怎样?”四宝毫不畏惧。  “你吃了它那么多儿子。”  他们没注意到,草丛里,有一双明亮而充满怨毒的眼睛。它颈项上有一块疤。      1    07年夏天,我回了一趟四川老家。好几年没有回家了,想看看爸妈和生我养我的这片土地。  坐了两天的火车,下车时已经下午七点,再在车站一折腾,天已经黑了。  由于不熟悉,找了半个小时才找到那一班车。等我坐在车上时,时针正指着八点。心里想着垂老的爸妈,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车还是像以前一样脏。却依然亲切。大声谈笑的村民,浓烈的烟味和脚臭。这些,都再熟悉不过。  闲着无聊我便和一个中年汉子聊起天来。他和我们村挨得很近,是个善于谈笑的庄稼人,到家前的几十分钟里我们都在谈笑中度过。  当我说我是松花村人时,他说:“你姓什么?”我说了,他满脸恍悟,说认识我爷爷,甚至老爹。  我笑着说你认识我吗。他想了想说:“没印象,就算有,也是小孩子,现在都长这么大了,哪里还记得。”我笑笑,不再说话,一直盯着窗外的田野。  好一会儿,他忽然说:“四宝,你叫苏四宝。我没说错吧。”我有点惊讶,却没否认。他脸色忽然有点怪,在这样的车里每个人的脸色大概都好不到哪里去吧。我没有在意。一路上他神色不停的变幻,似乎欲言又止,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临下车,我向他道别。他看了看,下定决心似的说:“小兄弟,听说你们那里最近有点不安静,你小心点。”  我很想当成一句玩笑话。但他表情十分严肃,我又不得不信。我道了谢,摸着黑向家走去。  背后有人叫我。我一惊,回头。正是他。  他手里拿着一把手电筒,气喘吁吁的说:“小兄弟,有点光总是好的。”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怪。  我心里涌起一丝感动,说:“谢谢。”他不自然的笑了笑,转身走了。  电筒光虽然暗淡,好歹能看清路面。我心里想着他说的话,不知道他说的不安静是什么意思,是有小偷吗?  也许是庄稼人独特的淳朴导致他的多疑吧。我没想太多。一心想着我妈看见突然从天而降的儿子会是什么反应。  从我下车的地方到我家大概只有十几分钟的山路。这一带树木十分茂密,听说以前还有虎豹之类的,人走在里面都胆战心惊。当然现在早没有了。  鬼子岭是所有山林里最阴森的一个。  这附近没有多少人家,一入夜就黑的像一瓶墨汁。穿过这片林子应该就到家了。我几乎已经闻到饭菜的香味。  我这一辈子最恐怖的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隐隐约约,我看到一丝灯光。我起初还以为是那里有新建的人家。也就没有在意。可是很快我就觉得不对了。  灯光有两处。相隔很近,就像两个并排放着的灯笼。但是灯笼没有那么亮,而且那光很白,就像太阳光。更让我感到不安的是,那双灯光好像一直在盯着我。——像眼睛一样。  我赶紧加快了脚步,想尽快离开这里。  忽然,我看到在灯光的阴影下似乎有一个人影。孤独的站在那里。  再仔细一看,我全身毛发登时就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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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怎么没了?  话说回头来,蛇肉真不能吃呀,  有一次,无意尝了一口汤,太鲜了,鲜得像血。  罪过罪过。。。  搬个小板凳等着看后面的,嘻嘻
    他在跳舞。像揉动的蛇。一边从肚子里扯出一根长长的东西。再吃进嘴里。  我鼓起勇气把手电筒对准了他。却什么也没看见,那两只灯光迅速消失了。我揉揉眼睛,再去看,还是没有。  也许是我太累了。我想,还说别人多疑呢。我看最多疑的还是我自己吧。我收回电筒光,几乎一路小跑,还真是多亏了他的手电。  虽然我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走在这样的路上心里本能的恐惧还是被唤了起来。  忽然,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我猛地顿住脚。却发现那两只灯光正远远的望着我。这一次真有点像两只灯笼,静静悬挂在屋檐上。当然我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屋檐。  接着,又是一条人影。佝偻着,像个老太婆。虽然看不清面目,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向着我的,她在向我招手。她的手像两只干枯的柳树,格外的长。  那一刻,我想全速逃跑。腿脚却不听使唤。  然后她说话了:“你回来啦。”一字一顿,十分缓慢。慢到能一字一字渗进我的心里。  我神经一松。心想也许是某个认识我的村人。便想跟她打个招呼。但她没等我回答。就开始重复着同一句话:“你回来啦……你回来啦……”  我越听越恐惧。真想尖叫一声,如果我还能叫出来的话。  我唯一记得的,就是她的声音。那简直不是人能发出的。又嘶又哑,仿佛喉管漏气,又像蛇的嘶鸣。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的。只是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我仿佛见到了一张布满鲜血的脸,然后就被我妈扶到床上躺下,连晚饭都没吃。   我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忽觉颈项凉凉的,这个时候我的神智已经很清醒了。却没有睁开眼睛。  “吁……吁……”一股凉凉的风在我耳边游荡。  我忍不住猛地掀开被子。那张脸近在咫尺,端端正正的望着我。我终于尖叫出来。  然后我妈进来。扭着那个人的耳朵出去。边走边骂。  事后我知道他就是三头。我舅舅的儿子。  第二天快到十点的时候我才起床。吃午饭时,我妈高兴的不得了,说见到我比见到观音菩萨还高兴。又说昨晚那样子把她吓坏了,看我今天的气色好了许多,她才放了心。还特意杀了只鸡给我补身子。我爸不在家,去做工了。我也没怎么问,他们一年到头都忙得很。  “我还以为你过年才回来呢。”妈说,边洗碗。  我有点过意不去。毕竟我都四年没回家了,当初我离开时说,等我大学毕了业,有了工作,我就回来。他二老当时肯定还以为我在开玩笑。因为那时我才十七岁,稚气未脱。等第一个春节我打电话说我不回去,他们才信了,说,这孩子真倔。  “妈,你风湿好点了没?”我装了一大包风湿药。  “好多了。”妈说。  于是我没再说什么。两代人之间的隔阂真的不是亲情可以填充的。  下午趁三头不在,我就问起了他的事。妈顿时一脸阴郁,说:“你不要多问。”  我就没问。但我知道她在隐瞒什么,对她最亲的儿子。  我本来没什么事,一边四处闲逛一边想着昨晚的事。心里很不舒服。  突然,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我要去鬼子岭看看。
  楼主加油,争取飘红```
  我现在满身都是油啊……
  没有啦、、还在等呢、、  呵呵。快更新咯
      我的主要目的放在寻找是否有新房子上。鬼子岭就像一个乌龟背,西面是农田,东面则是一片坟区。  我凭我的记忆慢慢向前走。心里越跳越厉害。我不知道前面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我已经好久没有走过这条路,幸好之前我来回了十几年,早摸得烂熟。  沿着林间小道,气氛突然变得十分压抑。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这些熟悉的景物,居然慢慢变得陌生起来。  我甚至想,那两只灯笼也许正端端正正的挂在我头上,只是我看不到罢了。  我把这些念头统统扫除,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  我努力把注意了力集中在林中的鸟叫上。但是我发现,整片林子,好像一点声音都没有。  再走一段,就到了我记忆中的地方。  我停住了。昨晚我就是在这里看见的灯笼。它在某两棵树之间来回摇荡。  我仔细感受着周围的空气,哪怕是一丝微弱的流动。但我没敢转头去看。我希望我在某个时候能听到一点,哪怕是一点点,人声,或是其他什么家畜的声音。  但是,没有。  什么声音都没有。在农村,没有哪一家会有这么安静。鸡叫,狗叫,很多充满生气的东西。哪怕是一栋空房子,也有别家的牲畜来觅食。  所以,我根本不用回头。基本上就能判断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一直向着相反的方向走了很长一段,然后再返回。我要重现昨晚上的情景。  估摸到了适当的位置。我把目光集中到一处。  我想象中有人家的地方。  当然没有人家。  除了一座坟。一座已经很陈旧的坟,大概都十几年了。坟头长满了野草,周围都是树。  我呆呆的看了一阵。忽然觉得那座坟的样子有点怪。  如果周围的那些树可以看做是野草的话。那座坟就像……  一个匍匐着的老太婆。  好吧。我知道这种说法不太现实,但是我当时的就是这样想的。没有原因。  她静静的伏在茂密的草丛里,睁着一双明亮而深邃的眼睛,盯着过往的每一个人。那两只灯笼,是不是就是她的眼珠子?  我忽然想到一句话:“听说你们那里不安静。”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不想多管。我只希望是我看错了。把我看到的一切都归咎于我的错觉。  是的,我这么久没有回来了。道路的变动是不可避免的,虽然大致的方向不会错。但是黑灯瞎火的,谁能保证我昨晚走的就是这条路。或许是另一条?或许我看到的并不是这座坟,而是真的人家?  这点残存的希望支撑着我疲惫的有点过分的身体在林子里乱窜。直到太阳下山,我也没有找到我意识里的人家。  但我不甘心。我找不到清晰的解释我昨晚看到的一切。  我匆匆回到家,我要向我妈确认一下。或许是我找漏了。  “没有啊,政府把这片林子管得可严实了。谁也动不了,更别说修房子了。”妈疑惑的看着我,说:“怎么了,脸色不好。”  我钻进屋,呆呆的坐在床上。  “ 嘻嘻……”  “三头,把你脸上的颜料弄了再进来。”我没好气的说。  他没进来。只是靠着门,做着奇怪的动作,忽然说:“你跑不掉了,它会找到你。”  我一愣,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不见了。  从那一刻开始,我觉得整间屋子都飘荡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息。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一大堆花花绿绿的蛇包围着,它们一边撕咬着我的肉一边嘻嘻的笑。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再一次向我妈问起了三头的事,他总是怪怪的。  我以为她又会拒绝,没想到只是停了停,就很认真的问我:“你真的想知道?”  
  猫眼,话说蛇肉很补很补的……
  油炸lz  嘻嘻。。。
  觉得闷的慌。一打开帖子才发现原因啊……
  罪过罪过罪过。。。。。。  不能吃不能吃不能吃也。。。  去年,我爸在建筑工地看到一条蛇,叫人打死了,带回来,让我妈弄着吃,  俺跟俺妈二人看着直打哆嗦,最后的处理结果是找了块地,埋了。晕倒。吓死了。。。  然后那一年,快过年的时候,我爸的眼睛就长了东西,大过年的前二天,去医院动手术,开刀,忙坏了一家人。真是TNND熊,过年也没过好呢。  谁知道是凑巧还是因果,反正咱家不吃那玩意。  
  额……猫眼呐。。你的鬼故事比我的好!!
  LZ别偷懒,快上故事  否则等会就不止是油炸  清蒸,干炒,水煮全上。。。  嘻嘻。。。
  哭……话说我下午逃课写故事来着……
第四章    我急切的点点头。  三头是我表哥,这一点我小时候没有任何印象,现在也不想承认。  我舅舅是个赌徒,是一睹就可以忘记一切的那种。后来终于把什么都输光了,就跟着一群人去捉蛇,听说那玩意儿赚钱。他也确实赚了一点,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五湖四海的捉,有时一去就是半个多月。  但是那一次,他一去不返,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我舅舅本来就离婚得早,平时从来不管三头,他一消失三头更没谱,整天到处乱跑,一日三餐从来都没有按时吃过。我妈几次叫他到我家里来他都不肯。但是,渐渐的,他开始洋溢着笑容,好像生活滋润了。  我妈也为他高兴,以为他找到了工作。他这孩子十分古怪,就像跟我们家有仇的似的,一直不太来往,我妈也没太在意,只是想,要是他需要帮助她绝对不会吝啬一分。  但是事情没她想的那样好。  有一次,我妈去镇上,正好看见三头跟另外几个青年手里提着几只麻袋,走进狼城火锅店。她的心一下子就凉了。狼城的人都知道,那个火锅店是专门卖蛇肉的。  尽管没有证据,我妈是个挺神秘的人,她坚信我舅的事肯定和蛇有很大的关系。所以可想而知,她知道三头走上那条老路的震惊。  那天她特意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晚餐。桌上,三头一直一言不发,我妈一触及到那个话题,他立刻大发雷霆,摔桌而去。我妈很无奈,又怕他出什么事,就跟了出去,谁知道他一出去就不见了踪影。此后几天都没见到人。  直到一个月后,他才再次出现。  只不过不再是以前的三头了。见到他的那一刻,我妈忍不住大哭了一场。  从三头住进我家开始,他的行为一直透着一股邪气。比如总是把颜料涂在脸上伪装成血。比如总是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吓人。差点搞得我妈心脏病发。  我妈说。他很多时候都会莫名其妙的嘻嘻笑,连晚上也这样,深更半夜的,要吓死人。更奇怪的是。  我妈伏在我耳边,声音放得很低。  这是很少有的动作,我心里一惊,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算了。”谁知道她长叹一声,脸色很不自然。  我口味正浓,忙说:“怎么了,快说啊。”  妈摇头:“不说也罢。也许是我多心了。”  我有些沮丧,妈又说:“不要想了,不早了,快去睡觉吧。”  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房间里有一股怪味,隐隐又好像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就在我好不容易快睡着时,我猛地睁开了眼睛。这是直觉。  然后我果然看到了。  一条蛇正朝我吐着红心。  我本人并不怕蛇,小时候还捉过。但它出现的方式太诡异。直直的从房顶上垂下来,尾巴卷在屋脊上。单是这个还吓不倒我。  它的身子长得离谱。看起来就像根麻绳,却只有小指粗细。  我立马从床上跳起来。紧张的盯着它……出现的地方。就在这么一瞬间,它就消失了。  这是幻觉吗?  不。我确信我看见了。  但是又在片刻之间从我眼前消失。  我正在疑惑。忽然听到头顶上一点琐碎的声响。我抬头一看,就看到一双阴冷的眸子。
  很好看,还有吗?  
  呵呵,新坑。决定小小爆发一个。待会儿会再更新。晚上还有几章。大家多多给ghost留言哈……
  第五章  “你回来啦。”它说。  我身上的汗毛炸开了。退了两步,极度惊恐的盯着它。它的声音又尖又哑。   “你终于回来啦。我等你很久了。“黑暗中两只眼睛像灯笼,我居然没有开灯,就那么直挺挺的看着它。  “你……是谁?”我颤抖着问。  它忽然不说话了。眼睛缓缓闭上。屋子里顿时死一般沉寂。  “嘻嘻……”毛骨悚然的声音。  突然,一滴红色的液体滴到我手背上。散发着一股恶臭。我手忙脚乱的在衣服上擦着,又听到一声怪笑。接着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一条人影在我眼前一晃,冲了出去。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猛然一阵愤怒。  第二天一早我就在井边发现他。不由分说扭住他衣领,怒喝:“你昨晚到我房间干什么?”让我很不爽的是他立刻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眼巴巴的望着我,就好像我正在欺负他。我真想一耳光抽过去。  “好,不说是不是,我非给你点颜色瞧瞧。”我估计被吓到了,一定要发泄一下。然后一拳就砸在他脸上。这下他脸上的血不是假的了。  他一声不吭,缩在角落里定定的看着我。  我妈闻风而来,责骂道:“你这孩子干什么呀,他哪里知道事,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来气:“妈,你知不知道他昨晚在干什么?”  妈说:“无论干什么,你也不能这样打他呀,他是你表哥啊。”说着说着就要流泪。三头一看这架势居然也捂着脸哇哇大哭起来。  我心里暗暗发笑,却笑不出来。看我妈哭得那么伤心,我有些不忍,便安慰道:“算了,妈,别哭了,我不会再打他了。”  妈抹了一把眼泪,说:“儿子,你让着他点,毕竟……”我知道她一说起来就没完,忙打断她:“好了妈,你忙你的吧。”  妈一走,他的神情立刻就变了。这在我意料之中。我懒得再理他。回到自己房间看书。却听到他在后面笑:“嘻嘻……你跑不掉了。”那一瞬间,我有点害怕了。听说疯子都有自己的思维方式,三头在想什么呢?  我捧着书看不下去。正想出去散散心。又闻到那股怪味。  有点像死老鼠,又有点像……  这味道已经延续了好几天了,一到晚上就越发浓烈。再不找到源头清除。只怕连觉也没法睡了。  我打开手电开始翻找。床底下,柜子脚,墙缝里,凡是我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我满头大汗的打量这间屋子。视线落在那面陈旧的墙壁上。那里有一条很细的缝隙。  没来由的。我忽然想到小说里的情节。那里面,会不会有一具尸体?
第六章      我拿着手电靠近,把光对准了缝隙。心跳加快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些轻微的沙沙声。我立刻警觉起来。沿着声音找过去。屋子的东南角,是堆在一起的几个大箱子,里面都是我的书。  我逼近了些。听得更仔细。我确信,里面有什么东西。  我放下手电,把最上面的纸箱搬下来,索性一骨碌全倒在地上。书本散发着霉味,但没有我想象中的东西。剩下的纸箱很快被我找遍,只有最后一个。  这个纸箱最大,书也最多。我好像透过这些书本看到了什么东西。纸箱的底部有一个洞,周围都是细碎的纸屑。  它就在这里面,臭味更加浓烈。  我记起来了。这是蛇的味道。这种味道伴我度过了整个童年。  我小心的把上面的书一层一层的移开。渐渐的看到下面。  一条蛇。  很细小的一条蛇,大概刚出生没多久,见了光就没命的往下钻。这么大的洞,不可能只有一条。我三下五去二翻开书本,只想快点看到它的庐山真面目。  一阵冰凉的感觉涌入手心。同时还有点麻痒。  如果你曾经把手放进一堆蚯蚓里你就会明白这种感觉。当它突然袭来时,已足够让我浑身一颤。  我飞快的把手抽出来。即使如此,还是带出了好几条小蛇,它们在地上爬来爬去,不时发出嘶嘶的声音。我呆了几秒钟,端起纸箱一个倒扣。  瞬间就听见令人毛骨悚然的游动声,一条条花花绿绿的小蛇不断的从书本的缝隙里钻出来,毫无目的的乱爬。有几条爬上了我的鞋子,企图往裤脚里钻。我一甩腿,几乎是跳着退到门口。  没多久,满地都是密密麻麻的小蛇,我全身鸡皮疙瘩疯狂的往外冒。胃里更是恶心的不行。  小蛇差不多出来完了。就探出一颗鸡蛋似的脑袋。  我立刻睁大了眼睛,注视着它慢慢的把身子展示在我面前。  那是一条足有小臂粗的金环蛇。全身覆满了红黑的鳞片,身子蜷缩着,头扬起,似乎在看我。蛇的眼睛本来很小,此时却像灯笼一样,倒影出我的样子。  小蛇们开始往各个角落进攻。要不了多久,所有的缝隙都会被它们塞满。  我跑出去把门紧闭,才发现我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身后。双手合十,念着什么。脸色相当难看。  让我意外的是,我妈的胆子很小。蛇是她的软肋,一见必定大呼小叫,甚至昏厥。但现在,她看起来反应并不强烈。  我全身还在发毛,问道:“哪里来的这么多蛇?”她没有回答我,依旧沉默着,双眼微闭,像吃斋的老尼。  许久她才说:“走吧,烧点香去。”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老年人的专利。我不想违拗她,便依她所说提着一篮子祭祀用的东西到开阔地去,向着四面八方烧了几大堆香纸。  烟雾缭绕中,我忽然想到了那座坟。但很快被我妈打断了。她一脸愁容,好像是一下子老了许多。  “去,给屋里也烧点。”
    第七章      我小心的打开了门,看见一个人垂头跪在地上,呜呜的哭泣。地上已经没什么蛇了。  我把香纸一堆堆点燃了,按我妈说的放在几个角落。还极不情愿的低了几下头。她却站在门外看着我,没进来。  “三头,你出来。”妈神色紧张的说。  “别管他,整天神经兮兮的。”我懒得理他,烧完了纸便打算出去。谁知他猛地抬起头,趁我不注意扑到我身上,使劲扭着我耳朵。我一惊,赶忙翻过身来,挥拳往他胸口打去。等他吃痛松开,我不想跟他闹,往门外走,忽然喉咙一窒。  我妈惊叫一声:“三头,快放开。”  我喉咙被他莫名其妙的扼住,没想到他的力气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根本拽不开。我用后肘击他小腹,用的力量很大,加到一般人身上就算不松手至少也会缓一缓,谁知三头像铁人一样毫无反应。双手反而越来越紧。  我大吃一惊。猛然意识到,他这是要杀了我。  我怒气一激。也不管我妈的大呼小叫了。既然他先想对我不利,我也就不需要对他客气了。但是,我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居然浑身无力。别说反击,甚至连动弹都有些滞涩。我有气无力的在他胸口打了几拳,没有造成任何影响。死亡的恐惧铺天盖地的向我卷来。  我要死了么。  如果没有后来的意外。我想我真的就再也走不出这间屋子了。现在想起来,依然觉得诡异莫名。  当时我神智有点不清楚。但据我妈后来说,那些蛇不知从哪里又跑了出来,争先恐后的往三头身上爬,三头坚持不住,才松开了手,救了我一命,事后三头身上到处都是伤口。我妈说她一直想不通蛇为什么要帮我,是巧合,还是其他什么?  我没有心思想这些,在屋外坐了一会儿,才慢慢恢复过来。却没有丝毫的愤怒。三头面无表情的坐在离我不远的地上。眼睛定定的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地方。  我妈无奈的叹息:“这孩子不知怎么回事,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似的。”  我说:“我没有对他怎样?”  妈说:“你别乱想,我没说你欺负他,我只是觉得他今天有点不对。”  我说:“他那个样子做出什么事来都不稀奇。”  妈说:“你别那么说,这孩子一定受了什么刺激。”她显得若有所思。  我一怔,心里有个想法,便说:“妈,你说我舅舅会不会跟他一样?”她好像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皱着眉头:“不会的。”  我无法判断她的自信从何而来,也没再说什么,她总是有她的道理。  从那天起,三头的变化很大,整天就颓丧着脸蹲在墙角。就像失去了他最崇仰的东西。  晚上我爸回来了。风尘仆仆的,衣服都没换,从他的行装就可以看出他工作的繁忙。一家人欢天喜地的坐在一起吃了顿丰盛的晚餐。饭后妈便把白天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我在一边听着,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一拍桌子,说:“妈的。”  我以为他会把三头揍一顿。没想到他不是那个意思。他黑着脸把他的计划说了一遍,妈当场就变了脸,坚决反对,看得出,她有点害怕。我却热血沸腾,拥护老爸一起施行他的计划。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我只是想出一口气。大概老爸也是这个心思。而这一时的冲动,却产点让我送了命。
  广告真多啊。。
  第八章      老妈争不过我们两个,只好妥协。老爸喝了点酒就睡了。我闲着睡不着便坐在一边看我妈祈祷。暗笑她实在是泥古不化,有什么好怕的呢。  她做完了祷,已经十一点了。我正要去睡觉,她叫住我,让我坐下,自己进厨房煮了一碗荷包蛋端给我,在我对面坐下来。  “怎么了?”我疑惑的吃着蛋。  妈一脸的不安:“你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的。听我一句,明儿就回去,我也不想你在家里多呆了,省的跟他一起掺和。”  “没事的。”我安慰道。“我偏要看看它有什么能耐。”我要强的本性又来了。  妈叹口气:“都怪这个老家伙。真是闲的慌了。你听我的话,我把东西都给你收拾好了,明天就走吧。”  我开开玩笑:“儿子我还多想陪您几天,怎么?不行。”  “别跟我耍嘴皮子,以后有的是机会。”妈无动于衷。  我听我爸一说,心里早炸开了锅。哪里听得进去她说什么。  妈却不放弃。  “我跟你说个事。”她说,神色有些尴尬,极不情愿的样子。  “你说吧。我听着。”我的心思全在老爸的计划上。  “记得我跟你说过三头的事吧,其实有个疑问我一直没敢说。”她望了望屋顶,不知道在看什么。“三头那孩子吧,好像有一股鬼气。”可以想像,她要用这两个字去形容三头需要多大的勇气。  我精神一下子就来了。忙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她说:“一开始吧,我还不觉得,可是后来越变越像。有天晚上我去上厕所,居然看到他的舌头有一尺来长,还分叉。我吓得半死。又不敢惊动他,只好悄悄退了回去。”  石破天惊。在我看来,三头很怪,但都严格的止步在某个范畴。这个……未免太怪了点。看她的反应,脸都白了,应该又不是假的。  我问:“后来呢?”  她支支吾吾的说:“我一晚上没敢睡觉。可是第二天看他,又没什么异常。”  我觉得无趣,妈又说:“还有一次,我半夜听见一阵怪叫,就像蛇一样,又听到有脚步声。我起床一看,三头正好摸出门去,不知道去哪儿。我有些奇怪,便决定跟着他看看。没想到他居然径直到了他祖爷的坟前,抱着一块大石头呜呜的哭。还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我看的浑身发抖。那次我就觉得,三头这孩子神经肯定出了问题。你舅舅不知去向。他又成了这样。当时我的心情真是挺复杂的。”  我努力消化着三头的怪异行为,忽然想到一件事,说:“三头祖爷那座坟。在哪里?”  妈说:“就在鬼子岭啊,路边,挺孤单的一座。”  我头皮刷的就麻了。  妈看我脸色不大对,关切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那你吃完就去睡吧。”  “不,不,你继续说。”我可不想听到一半。  妈接过我手里的空碗,忽然说:“你有没有觉得三头的脸有点不一样?”  我一惊:“有什么不一样?”  她又朝房顶看了一眼,仿佛三头会从那里掉下来。  “她的脸,有点像……蛇脸。”  我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  妈又重复了一遍。确定我没有听错。然后着实鼓捣了一阵才明白她的意思。  再仔细一回想。尖尖的下巴,小而圆的眼睛,塌陷的鼻头,还真像那么回事。  想到这里我居然也像我妈那样抬头看了一眼屋顶。背脊阴阴凉凉的,好像放着一只眼睛。
  发到小说连载中去吧.
  怎就一页哦  
  今天就这么多拉。明天继续啊。。
  先记号  楼主加油
  真的假的啊,  看得我头皮发麻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的不了(故作高深状……)
  第九章    我联想到他平时的反应。隐约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但我没说,我怕我一说出来妈会吓得魂不守舍,从此连家里也不敢再住下去。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和蛇扯上了关系。  “你打听过我舅舅的消息吗?”我想到这一点。这件事困惑我太久了。  她的反应并不是很激烈。大概都麻木了吧。说:“有什么用,我根本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神情有点落寞。  “可是这么大一个人失踪,警方难道没有介入调查吗?”  “警察?”她明显愣了。说:“我根本没报警。”  “为什么?”我很惊讶。  “总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妈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你总该告诉我呀。”我急切的说,想了想,又问:“我听人说,我们这里最近不太正常,是什么事?”  她看了我一眼,好像在权衡。  我忍不住叫道:“妈你可不要瞒着我。”  “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事呢。”她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我之所以不赞同你爸的做法就是因为这个。”  我有预感。这将是一个大秘密。  据我妈说,不知道从某个时候开始,村子里流传着这么一个故事。  说有个农民,在挖水沟的时候不小心挖断了一根蛇的脑袋。他还很高兴,当晚就煮了一锅全家吃了。没想到第二天就出事,一家老小四口都口吐白沫死了。警察来了也没调查出什么来。后来化验结果出来了,蛇肉没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  不知道这个故事的真假。我妈没有亲眼见到,也不是我们村的。  于是,没有人在意。  但,有一天。一伙警察涌进村子,都气势汹汹的,挨家挨户的闯,好像在找什么人。这事折腾了半个多月,我们家也被莫名其妙的翻了一回。最后什么也没找到。  一些人家里据说找到了带血的砍刀。统统都被带走,虽然后来证实什么狗屁事没有。但是这件事给村人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不久之后有人说,那次是死了人,警察在打死搜捕呢。但不知道怎么跟送花村扯上了关系。  闲着没事的老太太就说。其实那个人就是在村里。有人说在鸡叫林,有人说在凤凰山。大家都只当作茶余饭后的聊资,没人当真。  谁也没想到,这事儿还真被这些老太太们说中了。不过没在她们说的任何一个地方,而是在鬼子岭。  还是一个老太太。那天她家的牛发了疯,一阵乱跑钻进了林子里。她一个人颤巍巍的去追赶。她当然没有牛跑得快,不一会儿就不见了影子。  她在林子里钻来钻去。那时候天已经黑了。老太太找不到牛,差点连自己也搞丢了。很巧的是,她路过那座坟。忽然看见两只硕大的灯笼在风中晃啊晃。然后一个老太太从坟里爬了出来,向她招手:“哎,你过来。”  老太太就吓疯了。  她连滚带爬的跑回家。从此再也不说话。那只牛自己回来了。家人发现牛蹄子上沾满了恶臭的浓浆和血迹。  那家男人胆子比较大,知道这事不寻常。便邀了同村另外两个男人一起进林子里找。  他们顺着牛蹄印一直走到那座坟前。闻到一股臭味。但是什么也没找到。  几个人就在坟前转悠,转悠到天快黑了。男人说:“我们回去吧。明天再来。”他听过这座坟的事。  就在他们准备返回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坟自己打开了。里面钻出个人来。
  自己顶自己一下……
  好看,支持
  记号            怪渗人的!
  看的我啊~~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
  呵呵呵,我都在后面看着你们滴。。。
  哎?八成又偷懒了……
  没有没有啊。。一直都有在更新的
  大家放心吧,这本我已经写完了。所以肯定不会是弃坑……
  第十章     那人披头散发,慢慢的在地上爬。爬着爬着就抬起头来,低沉的说:“哎,你过来。”  男人们吓得不轻。什么也不管了,拔腿就跑。可是他们发现他们跑来跑去却一直在围着坟转圈。  老太太嘻嘻的笑。睁着眼睛好奇的打量着他们。  不知道转了多久。几人都累得满头大汗,加上心里恐惧,很快就要支撑不住了。男人最先倒下,他浑身都虚脱了。另外两人见同伴一倒,更是急得哇哇大叫。  幸好其中一人随身带着打火机,灵机一动,就点燃了旁边的干草堆。火光一起,那个老太太就不见了,他们才停了下来。  其中一个说:“快走吧。别找了。”他的胆子最小。  两人于是一块扶着男人就往回走。忽然那个男人说:“好臭。”这股臭味一直伴随着他们。两人没有多想。那男人又说:“不对。我手上。”  他这么一说,臭味果然比刚才浓烈了很多。低头借火一看,胃里就开始闹腾。男人手上沾满了浓浆,黏糊糊的一片,有点像糨糊,更确切的说法,应该是——脑浆。  男人一个激灵。精神大振,忙抓来干草点燃了围着坟找起来。  果然,没多久,男人就大喊:“在这儿。”  几天后警察再次进了村。这一次开了好几辆警车,卖威风。还煞有介事的把甲乙丙三个男人找去审问了一番。然后才派人去把尸体拖了回来。一对证,正是半个月前失踪的男人。  尸体已经高度腐烂。面目模糊不清。他怀里放着身份证。  头部因为先被牛踩了一脚,又被那男人几抓几抓,成了一洼窟窿,悠悠的流着水。在尸体袋子里往车上搬的时候好像还在流动。  当时那个臭味好几天都没散。胆子小的闻到那味就浑身发抖。那个男人也大病了一场,病好后就再也不敢去鬼子岭,逢人就说:“那地方,有鬼。”  当然很少人信。唯一让人觉得不安的是,那个男子的死因一直没有找到。于是有人就想,无原因的死亡,不是鬼是什么?  几年前有一个很流行的职业,因为很赚钱,整天游山玩水又好玩,成了很多年轻人的首选。那就是捕蛇。  说起这个我还会脸红。小时候我也不是没做过这类事。那时候觉得没什么,就是好玩。  由于捕蛇者太多,那一带的虫蛇几乎绝迹。  于是就又有怪事出现了。  那件事之后很多人都有这个感觉。不会只有一个。不会。  后来知道那个男人是个捕蛇者。  他像是一个开始。从那以后已经连续死了七个人了。村里村外都有,他们有一个让人心惊胆战的共同点。是捕蛇者,且都是死在那座坟前。  这是巧合吗?鬼才知道。总之村人觉得那座坟有古怪,有几个甚至想挖开了以探究竟但都没有成行。  最后大家都妥协了。请了好几个阴阳师吹吹打打烧纸焚香希望能驱驱邪气。人是没有再死了,那一方面也是因为没有人敢再来。  据一些捕蛇者自己说,其他地方的蛇好像都有灵性。知道这里安全,于是纷纷涌入。一时间各种虫蛇泛滥成灾,经常在路边就能看见这些游来游去的冷血动物。到了夏天更是疯狂。那些蛇跟游魂似的四处飘荡,一不留神就会踩在脚下。  捕蛇者们当然知道这种情形。但没人有这个胆子。他们认为松花村有一条魔蛇,群蛇之首。是不会允许他们这样做的。曾经有过一个不怕死的家伙,假装路过,顺手捉了两条回去,结果当晚就被他捉的那两条蛇咬得稀烂,眼珠子也被吃了。  于是大家都觉得着这东西惹不起,没有人敢来。松花村就成了蛇的天堂。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很多人都看见一条金光闪闪的蛇四处晃荡。它长的不大,但很结实,全身放着金光,颈项处有一块疤。  
  呵呵  小时候吃蛇肉吃得比较多,现在都买不到了    夏天吃点凉性的东西也不错= =|||        LZ加油~  一开始看标题还以为是蛇精变成了他马麻的样子回来复仇呢。。。
  鬼话马克,你应该去和猫眼pk。。。曾几何时我说了一句蛇肉很补,差点被油砸了……
  ...最怕的就是蛇。。。。。真是自虐啊,又怕又要看- -!
  呵呵,越是可怕的东西越是有吸引力啊。。。
  PK不了呀,刚回来  差点就半路上歇菜了  胃痛了一天,回来想吃点胃药  结果开药瓶的时候,又把手割了  现在是胃痛,手痛,还有头上冒冷汗呀  搂着我的美美羊,在哀嚎呀。。。  
  额,可怜的猫眼,手伸出来给吹吹就不痛了。。
  又出现一个太监了 留下一个这么大的坑   我晕
  拜托,昨天才开始上传啊。放心,绝对不会太监的
  第十一章    群蛇好像知道有金蛇的庇佑,肆无忌惮。开始,村子里青蛙老鼠绝迹,没人多在意。后来慢慢有人家丢小鸡小鸭,再后来是兔子,甚至是狗崽子。我妈说,我们家曾经丢过十三只鸡,二十只鸭,创全村之最,这是我爸下定决心做点什么事的原因之一。  我说“之一”是因为还有更让人恼火的事。  就拿我妈来说,她经常半夜再被窝里摸到什么东西,又凉又滑,吓得衣服都没穿就跳下床。还有一次甚至被咬了一口。还好倒没什么毒。  不过,像我那样直接翻出蛇窝来还是头一次。当时我想,我家肯定不只这么一个窝。说不定我妈的房间里就有好几个,否则那些玩意儿干嘛老是钻她被窝。  我爸被折腾的受不了,以他的脾气,早就想爆发了,每次都是被我妈苦口婆心的劝回去。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但是这一次,因为有我在一旁煽风点火,这股子气终于要冲出来了。  “这是它们首先违反游戏规则,不能怪我。”我振振有词的说。  妈叹气:“忍忍也就算了。惹它没有好处的。”  我说:“这么大个人还被一群畜生欺负了不成?我一定要出这口气。”  “村人也不会答应的。”妈又说。  也许不会。但是没必要让他们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们也不能怎样。  我说:“你以为就我们一家受灾?大家都一样。早就想出气了,只是没人敢首先站出来罢了。”我妈没话说了。我的脾气跟我爸简直如出一辙。这两人碰在一起,管他什么也拉不回去。  不过说真的,要是再让我来一次,我也许就不会这么做了。  我妈好像又记起了什么似的,说:“我跟你说的话你千万不要跟三头说。我怕他乱想。”  我点点头。忽然看见屋顶上有一双眼睛。  那是三头的眼睛。  第二天我爸特地请了一天假,跟我去镇上买了十几斤雄黄和煤油。又上山砍了几大捆柏树枝,弄了一堆干草,做好准备。我妈熬不过我们两个,只好摇头叹气。  天黑了,我提前做好了一切准备,爸却自顾提了两瓶酒出来,让妈烧了几个菜,父子对喝。  几年前,要是老爸逮着我喝酒,绝对是一顿暴打。现在却亲手给我倒满,让我能喝多少喝多少。我并不怎么喝酒,看他兴致那么高,也多喝了几杯,脑子都有点迷糊了。  这一喝就是三个小时,酒足饭饱已是晚上十点。我想该是出发的时候了。老爸好像根本忘了这件事,倒在床上就睡过去。我忍不住问他,他只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先去睡会儿吧。到时候我叫你。  我疑惑的回到屋里。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我有见到了那双眼睛。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平静,或者说深邃。就像千年古井,又随时都会爆发惊涛骇浪。  他呆呆的坐在我的床上,笔直的看着我。  我记得走之前我的门是锁着的。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没有直接轰他出去。我能感觉到他神智的清醒度。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四宝。“他说。真真切切的叫出了我的名字。  一瞬间,他好像又变回到那个正常的三头。那个伙伴。我一激动,连恐惧也忘了。  “你还记得我?”我语无伦次的说。  “当然记得。”他居然笑了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脸上正常的笑容。“看到你真高兴。”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到他古怪的行为,戒心立刻又上来了。我摸不清他的底,他似乎是装的。
  继续啊
  今晚还有两章,待会儿会发上来
  以前在酒楼做!杀的蛇多了!有时候一个晚上杀了几十条!
     作者:tuzheghost
回复日期: 20:37:00 60#       今晚还有两章,待会儿会发上来  ^^^^^^^^^^^^^^^^^^^^^^^^^^^^^^^^^^^^^^^^^^^^^^^^^^^^^^^^^^^^^^^^^^^^^^^^^^^^^^^^^^^^^^^^^^^^^^^^^^^^^^^^^^^^^^^^^^^^^^^^^^^^^^^^^^^^^  
快啊楼主,想看完了再睡觉,困了
  第十二章     “是吗?”我虚伪的回答。一天前他还想杀我呢。反差实在太大了。  “你过的好吗。”三头带着嘶哑的声音说。  “好,好啊。”我说,然后两个人就这样呆着。我觉得尴尬,有点不伦不类,我们不应该处于这种环境中。这是个错误。  我注意到他的裤子,很脏,沾满了草屑。我皱了皱眉头,想让他站起来,但是没有勇气。  我努力揣测着他的目的。以前我以为他疯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他想干什么?  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他也不说话。就那样盯着我。我甚至怀疑他企图用目光谋杀我。  我受不了了。实在不想再呆下去。于是找了个借口说要出去一下。  他叫住我,说:“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  我愣住了。想起昨晚屋梁上的眼睛。是的,他什么都知道。我感到一股凉意。他是什么意思?  “哦……有什么问题吗?”我语气已经不太友好了。  他笑了,是那种很诡异的笑,我见过很多次的笑。  “嘻嘻……”  我不由自主的后退,小心的问:“你要干什么?”  三头的表情立马换成了另外一个人。不,也许不是。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三头,我以前看到的,都是他装出来的。现在我才真切的感受到我妈说的那句话——蛇脸。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他幽幽的说,身子轻的像漂浮在空中。  “那又怎样?”我壮起胆子。  “哈哈……你跑不掉了,你跑不掉了……”  三头似乎在唱歌。又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  然后他说:“不许去。否则,你一定会死。”  如果这句话是我妈说的我一定不会当回事。可是三头极度的自信和孤傲让我心头一颤。潜意识告诉我,他说的是真的。  但是我要面子,很要面子,于是我说:“我不信这个。”  “你非信不可。”他斩钉截铁的说。  我又胆怯了,我想,三头说的,到底会不会是真的。他又怎么知道?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声音小了下来。  “你别管,反正你最好别去。”他又开始笑了起来。这次我法现他的神色有点不一样。好久,我才明白,那是恐惧,极度的恐惧,就像有人拉着他的喉咙让他笑。  “三头,你都知道些什么?”我尽量平静的问。  “别去,千万别去……”他嘴唇嗫嚅着,看着屋顶。神智又有点不清楚了。  又是屋顶。他像钉子一样的眼神定在我头上某个地方。然后跪了下去。  我吓了一跳。想抬头却不敢。我怕又看到一双眼睛。上几次都是三头,这一次,又会是谁?  “看你头上。”三头木木的说。  我还是不敢看,一直紧盯着他。  “不要看我,看你头上。”  我更加确信,有什么东西在某个我看不到的地方。  “我早就知道,它不会甘休的。它回来了,它回来了……你跑不掉了。”  三头的脸变青了。我估计我的脸也变青了。  谁?谁回来了?三头你说清楚点。  可是三头的声音越来越嘶哑,渐渐变成蛇叫。他伸出了舌头。  我妈说,三头的舌头有一尺长,还分了叉。  我不信,这太不可思议了,三头是人。人是不会有那样的舌头的。  可是我错了。  三头双眼暴吐。裂开焦黄的牙。我看得再清楚不过。  一尺长的舌头。  蓝色的舌头。  分叉的舌头。  我惊呆了,那根舌头来回颤动着。流着令人恶心的粘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落在地上?  为什么我头上却一阵阵冰凉?  
  强撑着再等一段……
  很有意思了,呵呵
  。。。好困
  第十三章      我爸叫醒我时我正躺在地上。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屋顶,什么也没有。三头也不在屋子里。对之前的事我记忆里模模糊糊。  “怎么搞得,干嘛不睡床上?”爸疑惑的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他的手热乎乎的,还冒着汗,好像刚经过剧烈运动。  我支吾了一声,没有回答。老爸手一挥,说:“走吧。”  即将到来的刺激暂时掩盖了我的疑惑。此时天还没有亮,雾蒙蒙的,几米之外就看不清了。爸说,蛇一般都会在晚上出去找吃的,此时正是最疲惫的时候。  我跟着他,手里提着雄黄和煤油,一阵凉风吹来,无比清爽。我下意识摸了摸头,想起昨晚上的事,心里隐隐不安。  三头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一个正常人,在正常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出现这么离谱的变异的,即便他拥有所有引起变异的因素,辐射,病毒……都是难以想像的事。  现在,我毫不怀疑我看到的。同时脑子里一刻不停的转着这个念头:三头到底还是人吗?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事?能让他从里到外,心理肉体全方位转型?  还有为什么他如此笃定我一旦去了就必死无疑。从他的语气我无法判断他内心真实的想法。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它回来了,你跑不掉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想了很久,一直不明白。但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们之间通过某件特殊的事建立了深层次的联系。  “在想什么?”爸注意到我的心不在焉。  “没什么。对了,灵蛇庙在什么地方?”我的记忆没有它的存在。  爸示意我小声一点,指着前面一片浓密的树林说:“就在前面,很快就到了。我趁你睡觉的时候把干草和树枝都搬过去了。待会儿只需要一把火……嘿嘿……”他笑得像个小孩子。  本来我心里还有种莫名的恐慌,就像即将坠入地狱。他却一脸无所畏惧。我觉我这个做儿子的真是失败,立刻抖擞精神。显得兴致勃勃。  “你怕不怕?”他忽然问我。  “有什么怕的。不就是几根蛇吗,还能吃了我不成?”说完这句话我就打了个冷战。  “你妈都跟你说过了吧。”他在前面孤独的走着。肩膀一耸一耸。  “嗯。”我说。  “你相信吗?”他又问。  “信一半。”我说。  老爸又笑了一声:“其实我信。”  我震惊。这好像有点不合逻辑吧。他要是不相信,也许还好解释一点。  “那你怎么?”  老爸面不改色的说:“正因为我信,所有我才费这么大的功夫去对付它。若我知道是危言耸听,我可没那个兴趣。”  我暗暗纳罕。心想老爸果然不同凡响。  他低头看着脚下,好像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说:“大家生活的都很平静。却莫名其妙的被打破。我若不做点什么还以为我怕了它。”我一直以为老爸是绝对稳重的那类,现在看来年轻人的热血还残留在他身体里,有时候连我都自愧不如。  “你难道不怕?”我问。  他笑笑:“儿子都不怕,老子还怕?”  我被他的洒脱感染,忍不住大笑起来:“好,管他的,先除了这口气再说。”  “对了,村长不会管吧?”  “所以我才叫你小声点。那家伙是个疯子。这事儿要被他知道了肯定会大闹一场,等一把火烧了,我们就回去再睡一觉,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呵呵,今天最后一章了。明天接着来。。
  记号,等待LZ
    第十四章    灵蛇庙一年前才修好,都是村里拨的款,专为那些不肯走的蛇而建。庙门口是女娲的石膏像。庙中只有一座雕塑,就是那条金光闪闪的蛇,它的脖子上有一条疤。  村长突发奇想,自作主张弄了很多大木匣子进去,挨个儿排着,供蛇居住,天天跑去祭拜。没想到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灵蛇庙成了全村蛇最多的地方。木匣子里都挤满了。据说那条金蛇也在里面。  所以要想杀鸡儆猴。灵蛇庙绝对是最佳选择。  老爸的计划大胆而疯狂。一把火烧了。一了白了。  越靠近那里,我的心跳的越厉害。  突然,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确切的说,是鞋底和地面摩擦的声音。若有如无的穿插在我和我爸的脚步之间。  我回头一看,黑漆漆的一片。明明有脚步声的。  “别管了。走吧。”爸看了看,皱着眉头说。  “好像有人跟着我们。”我压低声音说。其实我们之间有一段距离,这样做纯粹是下意识的反应,认为别人听不见,其实什么都被听得清清楚楚。  “是错觉。快,我们要在天亮之前完工。”他加快了 脚步,跟本没当回事。  真的是错觉吗?我不信。  我边走边警惕的注意着周围的环境。不停地打量着黑洞洞的树丛,生怕里面突然冲出什么东西来。  “你回来啦。”一个声音响起来。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它的语气,如寒冰,在我头顶炸响。那里挂着两只硕大的灯笼,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慢慢的走向我。她的模样很奇怪,蛇一般的脸,蛇一般的脖子,她的舌头有一尺长。  她匍匐在地上,伸出舌头,嘻嘻的笑着,说:“你想干什么呀。”  我大叫一声。  “怎么了。”爸回头看我。  “你刚刚没看见?”我喘着粗气。  老爸只是笑了笑,就向前走去,我只好莫不做声的跟着。那老太太一直缠着我,虽然我没看见她到底在什么地方,但她总会在适宜的时候出现。我想起三头的话:“你跑不掉了。”难道他指的就是这个?可是原因呢,我可不认为我有什么条件让她如此亲睐。  “因为你吃了它的儿子。”三头的声音。  我一扭头,只隐约看见一条血红的舌头在耳边颤动着。发出细小的声响。刚好到我能听到的程度,就像在和我讲悄悄话。我看了看老爸,他果然毫无知觉。  转眼间舌头就缩回了黑暗中,不知道到底来自何方。但那句话却一直在我耳边响着。  “因为你吃了它的儿子。”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我扫视了一遍茂密的树丛。没来由的心里一寒。却见老爸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拍打。  是几条蛇。都相当粗大,耀武扬威的挺立在路中间。但是一见到我爸手里的树枝就惊慌的躲开了。一开始我就注意到他的东西,他递给我一根,上面有股雄黄味,他昨天用雄黄泡了一个晚上。  我学着他的样子一边向前走一边驱赶身边不断围上来的蛇。躲开的蛇很快又聚拢来,我发现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怎么办?”我双腿发软  老爸面不改色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玻璃瓶,一闻就知道是雄黄酒。他喝了一口在嘴里,奋力喷向蛇群。这一招很妙,酒喷得很密,很多蛇都沾上了,纷纷扭动着身躯退开。  前面就是灵蛇庙了。  “他们好像在阻拦我们。”我说道。虽然惧怕雄黄酒,不敢太靠近,但她它们一直远远的跟在后面。
  偶又来see。。。(自虐的孩子啊)
  吊足胃口
他倒好,又蒸发了……呜呼哀哉!追的好累……
  天地良心。我没蒸发呀。正努力码字中……
  留个名~
  mark……好看啊。。看的满身都是鸡皮疙瘩
  呵呵,看到后面就绝不只是鸡皮疙瘩了。。。。
  吓死了!我最怕蛇!看得很过瘾,楼主加油啊!
  好,还是不要随便杀生的好
  就这样没啦?也太掉胃口了,两 天时间了还没有码字出来啊?
  莫要急,一天三到五章。。绝不例外
  一会就看完了,楼主再更新点吧
  马克,不错啊,继续加油哦,兰州
  第十五章      老爸一言不发的把柏树和干草均匀的扑在庙周围,倒上煤油。这时候,后面的蛇都发出惊恐的鸣叫,在夜空中划出一道凄厉的音痕。  灵蛇庙,此时像一个垂暮的老人,等着付之一炬。  我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了。有个声音在对我说,你会后悔的……  这一把火,将会给我带来什么?  我无暇考虑这么多。老爸捅了捅我的腰,把火柴递给我。我一愣,要我点?老爸的目光既有鼓励又有一种难以察觉的幸灾乐祸。  我立刻有种身负千古重任的压力感。一代英雄,宠辱皆加诸于身。  英雄的手在颤抖。艰难的打开了火柴盒。  “你要干什么?”老太太趴在庙顶,伸着舌头。  是幻觉,我告诉自己,这是幻觉。  付之一炬。  Come on。勇敢点。  我觉得我要哭了。老爸你干嘛把这种难题交在我手上。我不顾一切的豪气早不知跑哪儿去了。  “怎么了。快点啊。”爸愉快的站在一边笑。  “你要干什么?”老太太的声音充满杀气。就像我一旦出手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把我扯成碎片。  我还在犹豫着。  三头说:“你要去,否则你就死定了。”  我居然真的有一种命不久矣的悲哀。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不能在我爸面前示弱,他会看不起我的。  我奋力划燃了一枚火柴。仿佛黑暗中突然滴了一滴血。然后慢慢的朝干草点去。  突然,火柴熄了。  我抬头,没有风。  “没事,再来。”爸还在鼓励我。  我再划了一根,又熄了。巨大的恐惧向我袭来。我胡乱的抹了一把脸,却不敢看庙顶,老太太也许还在那里。每当我点燃火,她就轻轻的一下:吁……  老爸扔给我一只打火机,面不改色的说:“两个一起来。”  嚓——  两团火苗同时亮了起来。这次没有熄。我好像看见老太太在火堆里爬来爬去,惊叫:“我的尾巴,我的尾巴……”  “快啊。”爸一脸的兴奋。  我心里一横。算了,是福是祸做了才知道。  我一手捂着火苗慢慢靠近。突然。一团黑影猛地朝我扑了过来。  在我手颤抖的时候,我其实在想,也许我真应该听我妈说的。我隐约觉得这间灵蛇庙真的有什么古怪了。红色的瓦,红色的墙壁,门口乳白色的女娲像。所有的蛇都是她的子民,我觉得我正在做一件有为道义的事,而这事,很有可能让我陷入某种麻烦中。  好吧,我承认我很啰嗦。但我不得不想这些。老爸隐藏在不远处的树丛里。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肯定他一定在看着我。  我的手快碰到干草了。  “小心点,点燃后就退开。”他叮嘱我。  这时候,我愣住了。那些蛇。刚刚还虎视眈眈的蛇群此时一条接一条的爬进了灵蛇庙。它们的动作很缓慢,好像在游行。更奇特的是,它们井然有序的排成一列纵队,俨然一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  我心里咯噔一声。  刚刚点燃的火苗被凌空而下的三头扑灭了。我不知道他一开始藏在什么地方。就在我即将要点燃干草的时候他从天而将,整个人扑到我身上,扭打在一起。他的脸孔十分狰狞,裂开嘴,露出尖利的牙和分叉的舌头,一股浓烈的腥味扑面而来。  
  会火,打个记号先
  那个老太太就是一开始的那条蛇?
  比较阴森啊
  ding~!@@
  紧追不舍  
  呵呵,苏京大人捧场,荣幸荣幸
  作者:liwgi
回复日期: 14:08:00 87#       那个老太太就是一开始的那条蛇?    -------------------------------------------------    天机不可泄露啊……
  作者:嫁妆算个屁
回复日期: 15:15:00 91#       紧追不舍  ---------------------------------------    多谢多谢,大家都喜欢我才有动力啊。。
  LZ 加油呀,一天来了好几趟了,才等到一章呢~~~~(&_&)~~~~   
  九十年代,我们那报纸(黄冈报)报导了一个真实的奇闻:一常捕蛇卖的青年人和老婆、周岁孩子在地里干活(孩子无人照看)。午饭时老婆先回家烧饭,剩爷儿俩在地里。老婆久等不见爷儿回来吃饭,到地里一看惊呆了。庄稼象碾过全倒了,丈夫倒在地里死了,周围留下许多被打死的蛇,孩子坐在地里玩耍安然无恙。
  等待更新
    第十六章      我赶紧屏住呼吸,以最快的速度反过来和他背对着。但这样不方便对敌。他的力气又大的离谱,尽管我使尽了全力还是奈何他不得,一不留神就被他绊倒在地。他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好像看见庙顶上一排排坐满了蛇,它们昂着头,给三头呐喊助威。老太太又在我面前出现了,她展开满是皱纹的脸,阴狠的盯着我的眼睛。她在挑衅。  我没来由的一阵怒火。真想冲上去一阵老拳。  老爸给了三头一击老拳。  我只听见嘭得一声,三头就从我身上仰面跌了出去。老爸年轻时是全村的搏击冠军,那一拳要是落我身上估计个把小时都动弹不了。三头满脸是血,从地上爬起来,状若癫狂,抱着我爸就开始猛咬。  “爸,我来帮你。”我找来一根树棒。  “不用……嘿嘿……你做你的。”老爸越打越兴奋,脸上也流血了。  整个世界只有他们的打斗声。  数百条蛇好像突然绝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它们知道危险将近,但表现的十分平静。  最终,眼前燃起了熊熊大火,迅速成包围之势,将整个灵蛇庙都卷了进去。  第一缕晨光随着炸开的火苗穿过重重黑暗。  我又一次怀疑我的做法的正确性。这里面有好几百条蛇。至少,我应该等它们出来了再点火。但,晚了。现在它们出不来了。永远都出不来了。等火熄灭,里面大概能发现一条条的肉棍吧。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煤油的臭味。如果仔细一闻,就能发现交缠的淡淡肉香。我仿佛看到那一条条在烈火中痛苦挣扎的躯体。  我不敢再想。捂着烤的发烫的脸转过身去。  又一次和那张脸不期而遇。  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直到此时,我才认真打量了一番她的脸。  和三头有着惊人的相似。那是一张蛇脸。除此之外几乎没什么特别。像一个普通的老人。  不,她绝不普通。我能感觉到她浑身散发出的惊人杀气。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此近的距离让我怀疑她随时都会和我粘在一起。  我说不出话。世界好像不再属于我了。没有火光,没有老爸,只有……成千上万条蛇爬来爬去,我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甚至看到血肉被撕裂的惨象。我想大叫,却叫不出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声音越来越恐怖,无法再用嘶哑来形容。破碎,撕裂,爆炸……我想我快要被这种声音杀死了。  老爸,你在哪儿,快来救我。  “你不该这样的,不该……”  我浑身一抖。  好奇怪的声音。  声音本来不奇怪。只是说话的人和这个声音根本不搭配。  这不是她的声音。  这个声音我很熟悉。相当熟悉。我已经听了十几年了。  是我妈。  
  杂没人顶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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