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赋 淮阴工学院枚乘路校区注音版,哪位大哥有。麻烦发一下,好多字都不认识啊。

柳赋·西汉·枚乘 梁王菟园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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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赋·西汉·枚乘 梁王菟园赋
柳赋·西汉·枚乘·月隐寒霜  忘忧之馆,垂条之木。枝逶迟而含紫,叶萋萋而吐绿。出入风云,去来羽族。既上下而好音,亦黄衣而绛足。蜩螗厉响,蜘蛛吐丝。阶草漠漠,白日迟迟。于嗟细柳,流乱轻丝。君王渊穆其度,御羣英而翫之。小臣瞽聩,与此陈词,于嗟乐兮。於是罇盈缥玉之酒,爵献金浆之醪。庶羞千族,盈满六庖。弱丝清管,与风霜而共雕。枪鍠啾唧,萧条寂寥,隽乂英旄,列襟联袍。小臣莫效於鸿毛。空衔鲜而嗽醪。虽复河清海竭,终无增景於边撩。  梁王菟园赋·西汉·枚乘·月隐寒霜  修竹檀栾,夹池水,旋菟园,并驰道,临广衍,长冗故。故径於昆仑,貇观相物芴焉子,有似乎西山。西山隑隑,恤焉(左阝+右嵬)(左阝+右嵬)。(上山+下巷)(上山+下路)崣(上山+下移),崟岩(上山+下纡)(上山+下从)巍。(左邕+右来)焉暴熛,激扬尘埃。蛇龙,奏林薄,竹游风踊焉,秋风扬焉,满庶庶焉,纷纷纭纭,腾踊云乱。枝叶翬散,摩来幡幡。焉溪谷沙石,洄波沸日。湲浸疾东,流连辚辚。阴发绪菲菲,誾誾讙讙扰。  昆鸡蝭蛙,仓庚密切。别鸟相离,哀鸣其中。若乃附巢蹇(上鼓+下鸟)之傅於列树也,欐欐若飞雪之重弗丽也。西望西山,山鹊野鸠。白鹭鹘桐,鸇鹗鹞雕,翡翠鸲鹆。守狗戴胜,巢枝穴藏。被塘临谷,声音相闻。啄尾离属,翱翔群熙。交颈接翼,闟而未至。徐飞翋(左羽+右沓),往来霞水,离散而没合。疾疾纷纷,若尘埃之间白云。也予之幽冥究之乎无端,於是晚春早夏,邯郸裴国易阳之容丽人及其燕饰子相与杂遝而往款焉。  车马接轸相属,方轮错毂。接望何骖,披衔迹蹶。自奋增绝,怵惕腾跃,水意而未发。因更阴逐心相秩奔隧林临河,怒气未竭,羽盖繇起,被以红沫。蒙蒙若雨委雪,高冠扁焉,长剑闲焉,左挟弹焉,右执鞭焉。日移乐衰,游观西园。之芝芝成宫阙,枝叶荣茂,选择纯熟,挈取含苴。复取其次,顾赐从者,於是从容安步,鬬鸡走兔,俯仰钓射,烹熬炮炙,极欢到暮。若乃夫郊采桑之妇人兮,袿裼错纡,连袖方路,摩(左目+右也)长(上髟+下戊)便娟数顾。芳温往来,按神连才结,已诺不分,缥并进靖,傧笑连便,不可忍视也。於是妇人先称曰,春阳生兮萋萋,不才子兮心哀,见嘉客兮不能归,桑萎蚕饥,中人望奈何!
馆藏&13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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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赋(枚乘)
  忘忧之馆,垂条之木。枝逶迟而含紫,叶萋萋而吐绿。出入风云,去来羽族。既上下而好音,亦黄衣而绛足。蜩螗厉响,蜘蛛吐丝。阶草漠漠,白日迟迟。于嗟细柳,流乱轻丝。君王渊穆其度,御羣英而翫之。小臣瞽聩,与此陈词,于嗟乐兮。于是罇盈缥玉之酒,爵献金浆之醪。庶羞千族,盈满六庖。弱丝清管,与风霜而共雕。鎗锽啾唧,萧条寂寥,隽乂英旄,列襟联袍。小臣莫效于鸿毛。空衔鲜而嗽醪。虽复河清海竭,终无增景于边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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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最新馆藏[转]&枚乘《七发》原文、译文及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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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乘《七发》原文、译文及鉴赏
馆藏&19354
TA的最新馆藏[转]&去世年月:
文学 辞赋家
代表作品:
所处时代:
淮阳(今江苏淮安)
去世时间:
公元前140年
主要作品:
《七发》《梁王菟园赋》《忘忧馆柳赋》
主要成就:
《汉书·艺文志》著录“枚乘赋九篇”
个人简介/枚乘
枚乘枚乘(?~公元前140)西汉辞赋家。淮阴人。初为吴王,吴王有叛心,枚乘上书谏劝,吴王不听,于是枚乘投奔梁孝王刘武。景帝时,吴王参预六国谋反,枚乘又上书劝阻,吴王仍然拒绝了他的劝告,最后兵败身死。枚乘也因此而知名。“七国之乱”平定后,景帝拜他为,他不愿做郡吏,称病离职,仍旧到梁国,为梁王的文学侍从。
景帝时,拜为弘农都尉,因非其所好,以病去官。武帝即位后,以“”征之,因年老,死于途中。枚乘文学上的主要成就是辞赋。《汉书·艺文志》著录“枚乘赋九篇”。今仅存《七发》、、三篇。后两篇疑为伪托之作。《七发》见于南朝梁萧统。是一篇讽谕性作品。赋中假托楚太子有病,吴客前去探望,以互相问答的形式构成八段文字。首段为序,借吴客之口,分析了楚太子患病的缘由:贪逸享乐、荒淫奢侈的宫廷生活所造成,指出这种病非药灸所能治,唯有“以要言妙道说而去之”。第二至八段,即写吴客以 七种办法启发太子,为他去病。前六种是为他描述音乐之美、饮食之丰、马车之盛、宫 苑之宏深、田猎之壮阔、观涛之娱目舒心,结果都不管用。最后吴客向太子推荐文学方 术之士,“论天下之精微,理万物之是非”。枚乘作品的主旨在于揭示腐朽生活的戕害 人身,提出了应进用文学方术之士的主张。《七发》辞采华美,气势壮观。其中“观涛”一节写得,气壮神旺,令人怵目惊心,如临其境。《七发》的出现,标志着汉代散体大赋的正式形成。并影响到后人的创作,在赋中形成了一种主客问答形式的文体“”。
主要经历/枚乘
枚乘从小酷爱文学,以善写而知名。先在广陵吴王刘濞宫中当文学侍从,得知吴王欲谋反,上书劝阻,不从,便离去。投奔梁孝王刘武,颇受尊重。景帝知其名,任命他为弘农郡都尉。他只爱文学,不愿为官,“以病去官”。复至梁国,与梁孝王的门客、等交游,作赋论文。梁孝王死后,宾客星散,枚乘便回淮安。西汉辞赋武帝即位后,钦慕他的文名,立即请他赴京城,因年老体衰,死于道中。著有汉赋9篇,文2篇。《七发》是其代表作,全赋假说楚太子有病,吴客往见,说、饮食、车马、等七事以启发之。上承楚辞铺陈夸饰的传统,下开一代文体汉赋的先河,在文学上极有影响,仿作者很多,如的、的等,被后人称之为“七体”。有庶子,也是有名的汉赋作家,17岁被梁共王召为郎,后到长安,武帝知为枚乘子,立即召见,拜为郎。文思敏捷,能倚。记载,他作有汉赋120篇。今淮安河下有、、枚里街,皆为纪念枚氏父子。据《汉书·艺文志》,枚乘有赋9篇,今传赋3篇,其中《七发》见于《文选》、《柳赋》见于、《》见于。后两篇前人疑为伪作,公认可靠的只有《七发》1篇。《玉台新咏》载有《杂诗》9首,指名为枚乘作。称“古诗佳丽,或称枚叔”(),萧统《文选》列为无名氏作。后人多依《文选》,认为非枚乘作品。有《枚乘集》2卷,已散佚;近人辑有。
时代背景/枚乘
汉代立国之后,社会由战乱转为安定,农业获得稳定发展,国力不断增强。与此相伴随的,是文化事业和文学艺术再度繁荣。汉代君臣多为楚地人,他们在将自己的喜怒哀乐之情和审美感受付诸文学时,便自觉不自觉地采用了所代表的文学样式,从而创造出汉代文坛独具风貌的赋。中国文学发展中一段辉煌的历史便由此展开了。梁园汉王朝立国之初,天下尚未安定,以为代表的统治者对文化建设的重要意义缺乏深刻认识,刘邦曾明确表示不喜欢《诗》、《书》。陆贾首先指出了文化建设的重要性,以出色的政论文启发并引导最高统治者总结前代王朝兴衰成败的经验教训,同时,也运用赋抒发情志,为汉代文学创作揭开了序幕。汉初为巩固刚刚建立的政权,刘氏集团先后消灭了具有实力的异姓诸侯,而广建同姓。这些刘氏宗亲不具备秦以前诸侯那样独立王国的地位,却也具有相当强大的势力。他们不能像战国诸侯那样开疆拓土,于是,便向着经济、文化、享乐方面发展。此时的诸侯国,还有的遗风。大国诸侯多礼贤下士,延揽人材。当时诸侯国的宾客除在政治、邦交方面发挥一定的作用之外,更多的人则将注意力转移到文学方面。汉初的刘氏宗亲多具有较高的文化修养,刘氏子孙以文学见于历史记载者有多人。给予汉初文学发展以巨大推动力的人首推梁孝王刘武。孝王武与景帝同为窦太后所生,最亲;在反对吴、楚七国之乱中有功,又为大国,居天下膏腴之地。于是,孝王广筑苑囿,招延四方豪杰、文士。一时俊逸之士如枚乘(?-前140)、、邹阳、严忌、等从孝王游于梁园,形成极具影响的文学群体。梁客皆善于创作辞赋,而枚乘尤为突出。公孙诡多奇邪之计,时号“公孙将军”;邹阳为人有智略,慷慨不苟合,其文博辩入理;其他诸人也各有所长。梁园的文化氛围令文学之士感到惬意,确实为文学家提供了适合于发挥自己才能的特殊环境。枚乘是的杰出代表。《汉书·艺文志》载乘赋九篇,其《梁王菟园赋》、《忘忧馆柳赋》均为前人所称道,然而以《七发》最为著名。
代表作品/枚乘
枚乘枚乘的代表作品首推。是假设楚太子有疾,吴客往问的谈话。“七发”的意义,刘勰以为“七窍所发,发乎嗜欲,始邪末正,所以戒膏梁之子也”()。李善以为“说七事以启发太子”,后一种解释比较符合作者原意。《七发》首段指出楚太子的腐化享乐、安逸懒惰是贵族子弟的病根,但此病非药石针灸所能治。这显然是作者针对当时贵族的腐朽生活而提出的讽刺和劝戒,但未能给予正面的有力的批评。接着吴客分述音乐、饮食、车马、宫苑、田猎、观涛等事,目的是由静而动,由近及远,一步步启发太子,诱导他改变生活方式。作者特别倾全力于田猎和观涛两事的铺写,认为田猎可驱散懒惰的习惯,观涛有“”的功效。但根本问题并不在此,而在于用“要言妙道”转移他的志趣。故末段要进方术之士与“论天下之精微,理万物之是非”,而太子即已“涣然若一听圣人辩士之言,忍然汗出,霍然病已”。作者认为安逸享乐的病,最好从思想上来治疗,这具有深刻意义。篇中对这一点虽未加以充分发挥,但通过前面各种事物的逐渐引导,已经可以使读者有所领悟。毛泽东手书《七发》《七发》在上的特色是铺张,刘勰说:“枚乘离艳,首制《七发》,云篝,夸丽风骇”(同上)。但它并不象后来的大赋那样堆叠奇僻词汇,读起来较为平易,而且不乏精采片段。例如:其始起也,洪淋淋焉,若白鹭之下翔;其少进也,浩浩岂岂,如素车白马帷盖之张;其波涌而云乱,扰扰焉如三军之腾装;其旁作而奔起也,飘如轻车之勒兵……这一段用各种比况描写涛状,奇观满目,音声盈耳,使读者精神震荡,有如身临其境。此外,如前半篇用夸张、渲染手法表现音乐的动听也颇为出色。但总的看来,《七发》铺写过繁,刻划有余,而生动不足,这不能不算是艺术上的一个缺点。《七发》是标志着——汉赋正式形成的第一篇作品,在赋的发展史上有重要地位。新体赋由的楚辞演化而来。屈宋等作家的楚辞富于楚国的地方特色,是一种形式自由、句法散文化,以批判现实、抒发个人愤懑感情为主的诗歌体裁。新体赋首先在内容上改变为对帝王的歌功颂德,劝百而讽一;形式上则改变楚辞句中多用虚词、句末多用语气词的句式,进一步散体化,成为一种专事铺叙的用韵散文。新体赋的根本特色,就是以铺张为能事,以适应统一帝国的需要。所以刘勰说:“赋者,铺也,铺采离文,体物写志也”(《文心雕龙·诠赋》)。新体赋的散文化以及经常使用排比整齐的句法,都与这一根本特色有关。《七发》奠定了新体赋的形式,促进了汉代辞赋的发展。它引起后代许多作者的模仿,在赋中形成一种定型的主客问答形式的文体,号为“七体”。例如的《七激》、张衡的《七辩》、曹植的《七启》等,但都不及枚乘的《七发》。枚乘的散文今存及两篇,都是为谏阻吴王濞谋反而作。两篇皆善用比喻,多为排偶句,有明显的辞赋特点。特别是前一篇几乎全用比喻构成。又书中多用,全篇仅仅五百余字,而韵语就有二十多句,这也是本文一个特点。
梁园代表/枚乘
汉文帝对汉代文学的发展具有重要推进作用的是为中心的的出现。
汉初为巩固刚刚建立的政权,刘氏集团先后消灭了具有实力的异姓诸侯,而广建同姓诸侯。这些刘氏宗亲不具备秦以前诸侯那样独立王国的地位,却也具有相当强大的势力。他们不能像战国诸侯那样开疆拓土,于是,便向着经济、文化、享乐方面发展。此时的诸侯国,还有养士的。大国诸侯多礼贤下士,延揽人材。当时诸侯国的宾客除在政治、邦交方面发挥一定的作用之外,更多的人则将注意力转移到文学方面。汉初的刘氏宗亲多具有较高的,刘氏子孙以文学见于历史记载者有多人。给予汉初文学发展以巨大推动力的人首推梁孝王刘武。孝王武与景帝同为窦太后所生,最亲;在反对吴、楚七国之乱中有功,又为大国,居天下膏腴之地。于是,孝王广筑苑囿,招延四方、。一时俊逸之士如枚乘(?-前140)、公孙诡、邹阳、严忌、羊胜等从孝王游于梁园,形成极具影响的文学群体。梁客皆善于创作辞赋,而枚乘尤为突出。公孙诡多奇邪之计,时号“”;邹阳为人有智略,慷慨不苟合,其文博辩入理;其他诸人也各有所长。梁园的文化氛围令文学之士感到惬意,确实为文学家提供了适合于发挥自己才能的特殊环境。枚乘是梁园的杰出代表。《汉书·艺文志》载乘赋九篇,其《梁王菟园赋》、均为前人所称道,然而以《七发》最为著名。
汉赋大家/枚乘
在上,有不少父子以俱负盛名著称,其中最早的还要数西汉的“”──枚乘及其子枚皋,他俩都是著名的辞赋家。枚乘,字叔,生于淮安,故居座落在肖家湖畔。枚乘从小对文学就有着浓厚的兴趣,后来他写辞赋出了名,就离乡远游寻求生活的出路。不久,他来到了物阜丰的广陵,在吴王刘濞言中当了一名郎中(文学侍从)。枚乘不仅善于文辞,而且富有胆识,当他得知吴王刘濞酝酿反叛汉朝廷时,便及时上书劝阻,但刘濞不予理睬,他就毅然离吴投梁,被梁孝王刘武奉为,为了维护统一,制止分裂,枚乘再一次上书谏阻吴王,但吴王一意孤行,仍然不予理睬。公元前154年,刘濞联合其他六个王国起兵反叛中央朝廷,结果仅仅三个月时间,就被汉景帝平定了下去。由于枚乘屡次上书,所以他善谏的声名大著,任命他为弘农都尉,但他不乐意担任地方官吏,觉得还是作赋论文自在,于是称病辞官,复回梁国。梁孝王刘武的宾客都善作赋,但以枚乘为最高。刘武死后,宾客尽散,枚乘回淮安老家居住。汉武帝刘彻做太子时就已仰慕枚乘的名声,待到即位以后,特地用“安车蒲轮”征召他到京城长安去,此时枚乘已年迈体衰,结果病死在途中。枚皋《汉书.艺文志》著录枚乘赋九篇,其国的《七发》是他的代表作。《七发》假说楚太子有病,吴客往问,说七事以启发太子,所以名为《七发》。全文,首段指出楚太子的腐化享乐、安逸懒惰是贵族子弟的病根,但这种病不是药石针灸所能医治。这显然是作者针对当时贵族的腐朽生活而提出的讽刺和劝诫。接着吴客分述音乐、饭食、车马、宫苑、田猎、观涛等事,目的在于一步步启发太子,诱导他改变生活方式。作者特别倾全力于田猎和观涛两事的铺陈,认为田猎驱散懒惰的恶习,观涛具有“发蒙解惑”的功效。但是这些都还不足以治好太子的病,于是未段归结到要用要言妙道转移太子的志趣。作者这种认为安逸享乐的病最好从思想上加以治疗的观点,无疑上正确的、积极的。《七发》全文想象丰富,气象开阔,排比铺张,比喻形象,写法上逐段变化,详略适当。在汉赋中,它是思想性和艺术性都较强的一篇。它的问世标志了新体赋──汉赋的正式形成,在赋的发展史上有其特殊的地位。它引起了后代许多人的模仿,在赋中形成一种定型的主客问答形式的文体,号为七体,例如傅毅的、张衡的《七辩》、曹植的《七启》等等。但无及得上枚乘的《七发》。枚皋,字少孺,是枚乘的,当年枚乘从梁国重故里时,皋的母亲不肯相随,于上枚乘留钱给皋,让他陪伴母亲。枚皋深受父亲熏陶,自幼爱好文学,并且善于辞赋。十七岁那年,他上书梁共王,梁共王非常赏识他的才学,便召他为郎。三年后,枚皋因遭受谗言获罪,家室被没收,他只身逃到京都长安,幸逢大赦,他就上书北阙。当初枚乘病死后,汉武帝曾下诏寻找他的后代,现在枚皋自陈是枚乘的儿子,汉武帝喜出望外,便立即召见,并命他当殿作赋。枚皋才思敏捷,下笔立就,从此深得汉武帝的宠爱,不久便拜他为郎,后来还派他出使匈奴。此时的枚皋可说是平步青云。但是他并不迷恋权势,苟合时尚;相反,史载他“不通经术”,这在当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时势下,就更加显得可贵了!
人品文品/枚乘
枚乘,字叔,淮阴人,汉代著名辞赋家。世人皆知汉代写赋大家是司马相如,他的和在中学课本上都学过。再加上他与私奔的浪漫故事,好象司马相如的名气大于枚乘。但是,在汉代,在当时,名气最大的还不是司马相如,而是枚乘。记载:“梁客皆善属辞赋,乘尤高。”写《汉书》的是东汉人,这说明一直到东汉人们都认为枚乘的名气大,赋写的最好。枚乘的赋至今流传下来的只有三篇,其中最著名的就是《七发》。枚乘的文章好,首先得益于他的人品好。俗话说“文如其人”,他为人真诚、细腻、沉思、多谋。汉文帝时,他在吴王刘濞那里任郎中。所谓郎中,就是现在的秘书或秘书长之类。吴王刘濞造反的情节里对枚乘有详细的介绍。的确,刘濞的刚愎自用是有名的。他凭借在吴国经营多年积聚的财富,就想与朝廷分庭抗礼,开始。枚乘极力劝谏,阻止他这样做,根本不可能成功。但是,吴王刘濞根本不听,有点利令智昏。枚乘知道非失败不可,就悄悄地离开,到梁孝王那里躲藏起来。等到御史大夫晁错宣旨颁布时,刘濞再也忍无可忍,决心造反叛乱,并联合了其他六国,一时气势汹汹,非要打到长安不可。枚乘这时又写信劝刘濞悬崖勒马,赶快罢兵。但刘濞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件事传到朝廷,汉景帝大为感动,朝廷上下官员都知枚乘是忠于朝廷的,不希望天下大乱。一时间,枚乘的人品为人们称道。小时侯就听讲过枚乘的《七发》,他背得滚瓜烂熟,特别欣赏“观涛”那一节。后来刘彘做了皇帝,就是后来的汉武帝。他派人去迎接枚乘到朝廷任职,结果在半路上,枚乘就生病死了。汉武帝自然是痛心不已。《七发》图画至于刘彘说《七发》能治病,不过是他的小时候学这篇文章的印象而已,《七发》是一个虚构的故事。但《七发》讲的的确是一个治病的故事。作者以主客问答的形式,介绍了楚太子如何得病,客人怎么样一步一步地劝说他振奋精神,改变生存环境的情节。从这个意义上说,好文章的确能治病。就象今天的心理医生一样,是通过启发、引导给病人以精神解脱或精神愉悦。客人讲的七件事,都与楚太子的病有关。枚乘首先分析了楚太子得病的原因在与:纵耳目之欲,恣支体之安者,伤之和;,命曰蹶瘘之机;调房清宫,命曰塞热之媒;,命曰伐性之斧;甘脆,命曰。就是说楚太子的生活条件太好了,怎么能不生病呢?客人又讲了要治好病需要做的几件事,先讲音乐、车马、游览之乐。太子无动于衷。再说到田猎、观涛,已引起太子的兴趣。最后说到方术之士,论述精言妙道,于是楚太子据几而起,霍然病愈。正所谓心病还要心药治,这精神疗法还真管用。由此看来,千万不要小看这文章的作用,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文章写得好,真的能给读者带来精神愉悦,既解除疲劳,又能解除压力和痛苦。所以,人们称作家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是研究和解剖人的心理与精神的专家。因此,作家学点、,是大有好处的。《七发》的艺术特色和影响也是值得一提的。首先看它的影响,在《文心雕龙》中提到:“枚乘艳,首制《七发》;腴辞云构,夸丽风骇。”这四句话不仅介绍了枚乘在赋的发展中的历史地位,而且对枚乘赋的艺术风格也作了介绍。是枚乘首先创作《七发》这种赋的形式的,具有开山之作的称谓。《七发》这种以主客问答、虚实结合的形式,也给后人以模仿,故而形成赋体文章的“七体”。如后来傅毅作《七激》,张衡作《七辩》,崔筃作《》,王璨作《七启》。枚乘文章的善于铺排,夸张,由浅入深,由表及里,层层深入的表现手法,也给后代的散文家以很大影响。唐代的李白、杜甫等都受过影响。可以说,《七发》是汉代大赋的源头,对赋的发展很有影响。其次,该赋的讽刺性非常明显,作者对楚太子腐化生活的描述,使读者感到这公子哥不得病怎么能成?在讽刺中作者又委婉地加以劝喻和开导,使其明白这样下去会要了性命的。再就是语言的独特,全文八百多字,全是四六句,、,处处可见,朗朗上口。语言的丰富多彩,辞藻的华美艳丽,极尽渲染之能事,是无人可比的。枚乘的和,都是值得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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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乘人物图
枚乘(?~前140),字叔,西汉辞赋家。汉族,秦建治时古淮阴人。枚乘因再七国叛乱前后两次上谏而显名。文学上的主要成就是辞赋,《汉书·艺文志》著录“枚乘赋九篇”。
  枚乘(?~前140),字叔。汉族,西汉辞赋家。字叔,西汉辞赋家。淮阴(今江苏淮安市西南)人。曾做过吴王刘濞、梁王刘武的文学侍从。七国之乱前,曾上书谏阻吴王起兵;七国叛乱中,又上书劝谏吴王罢兵。吴王均不听。七国之乱平定后,枚乘因此而显名。景帝时,拜为弘农都尉,因非其所好,以病去官。武帝即位后,以“安车蒲轮”征之,因年老,死于途中。枚乘文学上的主要成就是辞赋。《汉书·艺文志》著录“枚乘赋九篇”。今仅存《七发》、《柳赋》、《菟园赋》三篇。后两篇疑为伪托之作。
  枚乘曾做过吴王、梁王的文学侍从。七国之乱前,曾上书谏阻吴王起兵;七国叛乱中,又上书劝谏吴王罢兵。吴王均不听。七国之乱后,枚乘因此而显名。景帝时,拜为弘农都尉,因非其所好,以病去官。武帝即位后,以“安车蒲轮”征之,因年老,死于途中。枚乘文学上的主要成就是辞。《》著录“枚乘赋九篇”。今仅存《》、《》、《菟园赋》三篇。后两篇疑为伪托之作。
  《七发》见于《文选》,是一篇讽谕性作品。赋中假托楚太子有病,吴客前去探望,以互相问答的形式构成八段文字。首段为序,借吴客之口,分析了楚太子患病的缘由:贪逸享乐、荒淫奢侈的宫廷生活所造成,指出这种病非药灸所能治,唯有“以要言妙道说而去之”。第二至八段,即写吴客以七种办法启发太子,为他去 病。前六种是为他描述音乐之美、饮食之丰、马车之盛、宫苑之 宏深、田猎之壮阔、观涛之娱目舒心,结果都不管用。最后吴客向太子推荐文学方术之士,“论天下之精微,理万物之是非”。作品的主旨在于揭示贵族腐朽生活的戕害人身,提出了应进用文学方术之士的主张。《七发》辞采华美,气势壮观。其中“观涛”一节写得繁音促节,气壮神旺,令人怵目惊心,如临其境。《七发》的出现,标志着汉代的正式形成。并影响到后人的创作,在赋中形成了一种主客问答形式的文体--“”。近人辑有《枚叔集》。
  枚乘以游谈之士而为文学家,所作之赋才充分显现了 腴辞云构,夸丽风骇 的散体赋的特点,使之成为 铺采摛文,体物写志 的全新的文学体裁,脱离楚辞余绪, 与诗画境 而成熟。
  文帝时,吴王刘濞招四方游士,枚乘遂仕吴,为郎中;曾上书谏吴王,不听,于是离吴至梁,从游于梁孝王刘武。景帝即位后,召为弘农都尉;因不乐郡职,称病而辞,复游梁。待梁孝王病薨,遂退归淮阴。武帝为太子时就闻枚乘之名,及即位,就以安蒲轮征之,然枚乘已年老,未至长安而卒于道中。
  《汉书·艺文志》著录枚乘赋有九篇,然现在枚乘名下仅存三篇,为载于《文选》的《七发》、载于《古文苑》的《梁王菟园赋》及《忘忧馆柳赋》。
  其中《梁王菟园赋》曾被刘勰《文心雕龙·诠赋》称为 举要以会新.但文字已错脱不可理,近世虽经黄侃校释,勉强可通,但为《古文苑》作注的代章樵早已疑曰: 乘有二书谏吴王濞,通亮正直,非词人比。是时梁王宫室逾制,出入警跸,使乘果为此赋,必有以规警之。详观其辞,始言苑囿之广,中言林木禽鸟之富,继以士女游观之乐,而终之以郊上采桑之妇人,略无一语及王,气象萧索。盖王薨、乘死后,其子(枚)皋所为,随所睹而笔之。史言皋诙笑类俳倡,为赋疾而不工。后人传写,误以后乘耳。 究竟如何,已难考定。至于《忘忧馆柳赋》,最早出自晋代葛洪《西京杂记》,文词骈俪,而且两处不避汉惠帝刘盈之讳,故被认为是后世伪托之作。这样,枚乘赋传下来的只有《七发》一篇了。《七发》是假托楚太子有病,而吴客前往探视,以客、主二人问答的形式铺写而成。其内容是从自文帝到景帝汉代的王公贵族日益奢侈腐化,精神状态也日渐萎靡颓的现实出发,通过对大量富于典型意义的腐败现象的具体描述,向统治者痛下针砭,并积极地提出以 要言妙道 为其解救的方法。全文篇制弘阔,长达二千多字,是首先出现的第一篇名符其实的散体大赋,在汉赋发展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
  所谓《七发》,《文选》李善注为: 说七事以起发太子也。 全文共分八段,第一段写 楚太子有疾,而吴客往问之 ,指出太子之病,源在于生活过分地侈靡安逸,所谓 今夫贵人之子,必宫居而闺处,内有保母,外有傅父,欲交无所。则温淳甘膬(脆),脭脓肥厚;衣裳则杂遝曼暖,烁热暑。……且夫出舆入辇,……越女侍前,姬奉后;往来游燕,纵恣于曲房隐间之中。此甘餐毒药,戏猛兽之爪牙也。 长此以往, 虽令扁鹊治内,巫咸治外,尚何及哉! 进而提出 今太子之病,可无药石针刺灸疗而已,可以要言妙道说而去之也。 也就是用思想启发、振作精神的办法来治疗。这一段是全篇的基础、立赋的宗旨,思想性最强,可谓痛下针砭,一针见血。待楚太子表示: 仆愿闻之。 之后,从第二段至第七段,吴客就分别以音乐、饮食、车马、游观、田猎、观涛六种事,由静而动,由近及远地一步步启发太子,诱导他改变生活方式。这六段虽然并不是作品的中心思想之所在,但却是全赋的主体结构。作者以铺张扬厉之法,细致精工地描绘了许多贵族生活富丽堂皇的场面和情景,同时又寓显的讽谕和劝戒,在艺术上不仅藻饰盛丽,颇具音律之美,而且还不显雕琢堆砌。其中第七段观涛描写广陵长江大潮的奇观,历来被称为最精彩的一段美文。文中先写大潮到来之前已足以使听者心动向往的江水混浩荡漾之态: 怳兮忽兮,聊兮栗兮,混汩汩兮;忽兮慌兮,俶兮傥兮,浩瀇漾兮,慌旷旷兮。……汩乘流而下降兮,或不知其所止;或纷纭其流折兮,忽缪往而不来。 继而再写 江水逆流,海水上潮 的壮伟景观: 其始起也,洪淋淋焉,若白鹭之下翔;其少进也,浩浩,如素车白马帷盖之张。其波涌而云乱,扰扰焉如三军之腾装;其旁作而奔起也,飘飘焉如轻车之勒兵。六驾蛟龙,附从太白,纯驰浩晲,前后骆驿。颙颙卬卬,椐椐强强,莘莘将将,壁垒重坚,沓杂似军行。
  訇隐匈,轧盘涌裔,源不可当。…… 如此声势威貌,极尽夸张、渲染,确如方伯海所评: 心思魄力,凿险洞幽,神技也,亦绝也。 (引自《评注昭明文选》)像这样描写景观的词采声色,是枚乘之前从未有过的。
  然而对以上六种事物活动,楚太子依然不能 起而观之 ,于是最后第八段即顺势写吴客适时揭出第七种事: 将为太子奏方术之士有资略者,若庄、牟、杨朱、墨翟、便蜎、詹何之伦,使之论天下之精微,理万物之是非。孔、老览观,持筹而算之,万不失一。此亦天下要言妙道也,太子岂欲闻之乎·于是太子据几而起曰:' 涣乎若一听圣人辩士之言' 涊然汗出,霍然病已。所谓 说到精论,更无容费词.表现出以精神修养克服物欲的主旨,从而结束全篇。
  枚乘《七发》对后世汉赋创作的繁盛有很大影响。这不仅如前人所指出的第二段写音乐 虽只二百字,而实具《子虚》规模,后来箫、笛、琴赋祖此.第五段写游观 内具七种意思,山川、辞赋、宫馆、鸟鱼、草木、声伎、女色,次第铺叙,绝紧严,而造语更工妙,是《高唐》、《子虚》缩体 (《评注昭明文选》引孙月峰语)。而且致使 七 也成为一种特定体裁,傅玄在《七谟序》中说: 昔枚乘作《七发》,而属文之士若傅毅、刘广世、崔駰、李尤、桓麟、崔琦、刘梁、桓彬之徒,承其流而作之者,纷焉《七激》、《七兴》、《七
  依》、《七款》、《七说》、《七蠲》、《七举》、《七设》之篇。于是通儒大才马季常(融)、张平子(衡)亦引其源其广之。马作《七厉》,张造《七辨》,或以恢大道而导幽滞,或以黜瑰奢而托讽咏,扬辉播烈,垂于后世者,凡十有余篇。 直到魏晋,还有曹植作《七启》、左思作《七讽》等等,南朝梁时,卞景居然汇集 七 体作品成《七林》十卷,可谓洋洋大观。然而皆不如枚乘《七发》,所以刘勰《文心雕龙·杂文》说: 自《七发》以下,作者继踵。观枚氏首唱,信独拔而伟丽矣。
  楚太子有疾,而吴客往问之曰:“伏闻太子玉体不安,亦乎?”太子曰:“惫!谨谢客。”客因称曰:“今时天下安宁,四宇和平,太子方富于年。意者久耽安乐,日夜无极,邪气袭逆,中若节轖。纷屯,嘘唏烦酲,惕惕怵怵,卧不得瞑。虚中重听,恶闻人声,精神越渫,百病咸生。聪明眩曜,悦怒不平。久执不废,大命乃倾。太子岂有是乎?”太子曰:“谨谢客。赖君之力,时时有之,然未至于是也。”客曰:“今夫贵人之子,必官居而闺处,内有,外有傅父,欲交无所。饮食则甘脆,脭醲肥厚;衣裳则杂沓曼煖,燂烁热暑。虽有,犹将销铄而挺解也,况其在筋骨之间乎哉?故曰:纵耳目之欲,恣支体之安者,伤血脉之和。且夫,命曰蹷痿之机;洞房,命曰寒热之媒;,命曰伐性之斧;甘脆肥脓,命曰。今太子肤色靡曼,四支委随,筋骨挺解,血脉淫濯,手足堕窳;越女侍前,齐姬奉后;往来游宴,纵恣于曲房隐间之中。此甘餐毒药,戏猛兽之爪牙也。所从来者至深远,永久而不废,虽令治内,巫咸治外,尚何及哉!今如太子之病者,独宜世之君子,博见强识,承间语事,变度易意,常无离侧,以为羽翼。淹沉之乐,浩唐之心,遁佚之志,其奚由至哉!”
  太子曰:“诺。病己,请事此言。”
  客曰:“今太子之病,可无药石针刺灸疗而已,可以要言妙道说而去之,不欲闻之乎?”
  太子曰:“仆愿闻之。”
  客曰:“之桐,高百尺而无枝。中郁结之,根扶疏以分离。上有千仞之峰,下临百丈之溪。湍流溯波,又澹淡之。其根。冬则烈风漂霰、飞雪之所激也,夏则雷霆、之所感也。朝则鹂黄、鳱鴠鸣焉,暮则羁雌、迷鸟宿焉。独鹄晨号乎其上,鹍鸡哀鸣翔乎其下。于是背秋涉冬,使琴挚斫斩以为琴,野茧之丝以为弦,孤子之钩以为隐,九寡之珥以为约。使师堂操畅,伯子牙为之歌。歌曰:‘麦秀兮雉朝飞,向虚壑兮背槁槐,依绝区兮临回溪。’飞鸟闻之,翕翼而不能去;野兽闻之,而不能行;蚑、蟜、蝼、蚁闻之,拄喙而不能前。此亦天下之至悲也,太子能强起听之乎?”
  太子曰:“仆病未能也。”
  客曰:“犓牛之腴,菜以笋蒲。肥狗之和,冒以山肤。楚苗之食,安胡之飰抟之不解,一啜而散。于是使伊尹煎熬,易牙调和。熊蹯之臑,芍药之酱。薄耆之炙,鲜鲤之鲙。秋苏,白露之茹。兰英之酒,酌以涤口。之餐,豢豹之胎。小飰大歠,。此亦天下之至美也,太子能强起尝之乎?”
  太子曰:“仆病未能也。”
客曰:“钟、岱之牡,齿至之车;前似飞鸟,后类距虚,穱麦服处,躁中烦外。羁坚辔,附易路。于是伯乐相其前后,、造父为之御,秦缺、楼季为之右。此两人者,马佚能止之,车覆能起之。于是使射千镒之重,争千里之逐。此亦天下之至骏也,太子能强起乘之乎?”
  太子曰:“仆病未能也。”
  客曰:“既登景夷之台,南望,北望汝海,左江右湖,其乐无有。于是使博辩之士,原本山川,极命草木,,连类。浮游览观,乃下置酒于虞怀之宫。四注,台城,纷纭玄绿。辇道邪交,纡曲。、白鹭,孔鸟、鹍鹄,鹓雏、鵁鶄,紫缨。螭龙、德牧,邕邕群鸣。阳鱼腾跃,奋翼振鳞。漃漻薵蓼,蔓草芳苓。女桑、河柳,紫茎。苗松、豫章,条上造天。梧桐、并闾,极望成林。众芳芬郁,乱于五风。从容猗靡,消息阳阴。列坐纵酒,荡乐娱心。景春佐酒,杜连理音。滋味杂陈,肴糅错该。练色娱目,流声悦耳。于是乃发激楚之结风,扬郑、卫之皓乐。使先施、徵舒、阳文、段干、、闾、傅予之徒,杂裾垂髾,;揄流波,杂,蒙清尘,被兰泽,嬿服而御。此亦天下之靡丽皓侈广博之乐也,太子能强起游乎?”
  太子曰:“仆病未能也。”
  客曰:“将为太子驯骐骥之马,驾飞軨之舆,乘牡骏之乘。右夏服之劲箭,左乌号之雕弓。游涉乎,周驰乎兰泽,乎江浔。掩青苹,游清风。陶阳气,荡春心。逐狡兽,集轻禽。于是极犬马之才,困野兽之足,穷之,恐虎豹,慑鸷鸟。逐,鱼跨麋角。履游麕兔,蹈践麖鹿,汗流沫坠,冤伏陵窘。无创而死者,固足充后乘矣。此校猎之至壮也,太子能强起游乎?”
  太子曰:“仆病未能也。”然阳气见于之间,侵淫而上,几满大宅。
  客见太子有悦色,遂推而进之曰:“冥火薄天,兵车雷运,旍旗偃蹇,羽毛肃纷。驰骋角逐,慕味争先。徼墨广博,观望之有圻。纯粹全牺,献之公门。”
  太子曰:“善!愿复闻之。”
  客曰:“未既。于是榛林深泽,烟云闇莫,兕虎并作。毅武孔猛,袒裼身薄。白刃硙硙,矛戟交错。收获掌功,赏赐金帛。掩苹肆若,为牧人席。旨酒嘉肴,羞炰宾客。涌觞并起,动心惊耳。诚不必悔,决绝以诺;贞信之色,形于金石。高歌陈唱,万岁无斁。此真太子之所喜也,能强起耳游乎?”
  太子曰:“仆甚愿从,直恐为诸大夫累耳。”然而有起色矣。
客曰:“将以八月之望,与诸侯远方交游兄弟,并往观涛乎之曲江。至则未见涛之形也,徒观水力之所到,则恤然足以骇矣。观其所驾轶者,所擢拔者,所扬汩者,所温汾者,所涤汔者,虽有心略辞给,固未能缕形其所由然也。怳兮忽兮,聊兮栗兮,混汩汩兮,忽兮慌兮,俶兮傥兮,浩瀇瀁兮,慌旷旷兮。乎南山,通望乎。虹洞兮,极虑乎崖涘。流揽无穷,归神。汩乘流而下降兮,或不知其所止。或纷纭其流折兮,忽缪往而不来。临朱汜而远逝兮,中虚烦而益怠。莫离散而发曙兮,内存心而自持。于是澡概胸中,洒练五藏,澹澉手足,颓濯发齿。揄弃恬怠,输写淟浊,分决狐疑,发皇耳目。当是之时,虽有淹病滞疾,犹将伸伛起躄,发瞽披聋而观望之也,况直眇小烦懑,病酒之徒哉!故曰:,不足以言也。”
  太子曰:“善,然则涛何气哉?”
  答曰:“不记也,然闻于师曰,似神而非者三:疾雷闻百里;江水逆流,海水上潮;山出云内,日夜不止。衍溢漂疾,波涌而涛起。其始起也,洪淋淋焉,若白鹭之下翔。其少进也,浩浩溰溰,如帷盖之张。其波涌而云乱,扰扰焉如三军之腾装。其旁作而奔起者,飘飘焉如轻车之勒兵。六驾蛟龙,附从太白,纯驰皓蜺,前后络绎。颙颙昂昂,椐椐彊彊,莘莘将将。壁垒重坚,沓杂似军行。訇隐匈礚,轧盘,原不可当。观其两旁。则,闇漠感突,上击下律,有似勇壮之卒,突怒而无畏。蹈壁冲津,穷曲随隈,逾岸出追。遇者死,当者坏。初发乎或围之津涯,荄轸谷分。回翔,衔枚檀桓。弭节伍子之山,通厉骨母之场,凌赤岸,篲扶桑,横奔似。诚奋厥武,如振如怒。沌沌浑浑,状如奔马。混混庉庉,声如雷鼓。发怒庢沓,清升逾跇,侯波奋振,合战于藉藉之口。鸟不及飞,鱼不及回,兽不及走。纷纷翼翼,波涌云乱,荡取南山,背击北岸,覆亏丘陵,平夷西畔。险险戏戏,崩坏陂池,决胜乃罢。汩潺湲,披扬流洒。横暴之极,鱼鳖失势,颠倒偃侧,沋沋湲湲,蒲伏连延。神物怪疑,不可胜言,
直使人踣焉,洄闇凄怆焉。此天下怪异诡观也,太子能强起观之乎?”
  太子曰:“仆病,未能也。”
  客曰:“将为太子奏方术之士有资略者,若、魏牟、杨朱、墨濯、便蜎、詹何之伦,使之论天下之精微,理万物之是非;孔、老览观,孟子持筹而算之,万不失一。此亦天下要言妙道也,太子岂欲闻之乎?”
  于是太子据几而起,曰:“涣乎若一听圣人辩士之言。”涩然汗出,霍然病已。
  楚太子有疾,而吴客往问之,曰:“伏闻太子玉体不安,亦少间乎?”太子曰:“惫!谨谢客。”客因称曰:“今时天下安宁,四宇和平。太子方富于年,意者久耽安乐,日夜无极。邪气袭逆,中若结轖。纷屯澹淡,嘘唏烦酲。惕惕怵怵,卧不得瞑。虚中重听,恶闻人声。精神越渫,百病咸生。聪明眩曜,悦怒不平。久执不废,大命乃倾。太子岂有是乎?”太子曰:“谨谢客。赖君之力,时时有之,然未至于是也。”
  【译文】
  太子有病,有一位客人去问候他,说:“听说太子玉体欠安,稍微好点了吗?”太子说:“还是疲乏得很!谢谢你的关心。”吴客趁机进言道:“现今天下安宁,四方太平。太子正在少壮之年,料想是您长期贪恋安乐,日日夜夜没有节制。邪气侵身,在体内凝结堵塞,以至于心神不安,烦躁叹息,情绪恶劣象醉了酒似的。常常心惊肉跳,睡不安宁。心力衰弱,听觉失灵,厌恶人声。精神涣散,好象百病皆生。耳目昏乱,喜怒无常。病久缠身不止,性命便有危险。太子是否有这种症状呢?”太子说:“谢谢你。靠国君的力量,使我能享受富贵,以至于经常得此病症,但还没有到你所说的这种地步。”
  客曰:“今夫贵人之子,必宫居而闺处,内有保母,外有傅父,欲交无所。饮食则温淳甘脆,脭醲肥厚。衣裳则杂邃曼暖,燂烁热暑。虽有金石之坚,犹将销铄而挺解也,况其在筋骨之间乎哉!故曰:纵耳目之欲,恣支体之安者,伤血脉之和。且夫出舆入辇,命曰蹶痿之机;洞房清宫,命曰寒热之媒;皓齿蛾眉,命曰伐性之斧;甘脆肥醲,命曰腐肠之药。今太子肤色靡曼,四支委随,筋骨挺解;血脉淫濯,手足惰窳。越女侍前,齐姬奉后,往来游宴,纵恣乎曲房隐间之中。此甘餐毒药,戏猛兽之爪牙也。所从来者至深远,淹滞永久而不废,虽令扁鹊治内,治外,尚何及哉!今如太子之病者,独宜世之君子,博见强识,承间语事,变度易意,常无离侧,以为羽翼。淹沉之乐,浩唐之心,遁佚之志,其奚由至哉!”太子曰:“诺。病已,请事此事。”
  【译文】
  吴客说:“现在那些富贵子弟,一定是住在深宫内院,内有照料日常生活的
宫女,外有负责教育辅导的师傅,想与其他人交游也不可能。饮食是温厚淳美、甘甜酥脆的食物和肥肉烈酒;穿着是重重叠叠的轻软细柔、暖和厚实的衣服。这样,即使象金石那样的坚质,尚且要消溶松解呢,更何况那筋骨组成的人体啊!所以说,放纵耳目的嗜欲,恣任肢体的安逸,就会损害血脉的和畅。出入都乘坐车子,就是麻痹瘫痪的兆头;常住幽深的住宅、清凉的宫室,就是伤寒和中暑的媒介;贪恋女色、沉溺情欲,就是摧残性命的利斧;甜食脆物、肥肉烈酒,就是腐烂肠子的毒药。现在太子皮肤太细嫩,四肢不灵便,筋骨松散,血脉不畅,手脚无力。前有的美女,后有齐国的佳人,往来游玩吃喝,在幽深的秘室里纵情取乐。这简直是把毒药当作美餐,和猛兽的爪牙戏耍啊。这样的生活影响已经很深远,如果再长时间地拖延不改,那么即使让扁鹊来为您治疗体内的疾病,巫咸来为您祈祷,又怎么来得及啊!现在象太子这样的病情,需要世上的君子,见识广博、知识丰富的人,利用机会给您谈论外界的事物,以改变您的生活方式和情趣。应常让他们不离您的身旁,成为您的辅佐。那么沉沦的享乐、荒唐的心思、放纵的欲望,还能从哪里来呢!”太子说:“好。等我病愈后,就照你这话去做。”
  客曰:“今太子之病,可无药石针刺灸疗而已,可以要言妙道说而去也,不欲闻之乎?”太子曰:“仆愿闻之。”
  【译文】
  吴客说:“现在太子的病,可以不用服药、砭石、针刺、灸疗的办法而治好,可以用中肯的言论、精妙的道理劝说而消除,您不想听听这样的话吗?”太子说:“我愿意听。”
  客曰:“龙门之桐,高百尺而无枝,中郁结之轮菌,根扶疏以分离。上有千仞之峰,下临百丈之溪;湍流溯波,又澹淡之。其根半死半生,冬则烈风漂霰飞雪之所激也,夏则雷霆霹雳之所感也,朝则鹂黄鳱鴠鸣焉,暮则羁雌迷鸟宿焉。独鹄晨号乎其上,鵾鸡哀鸣翔乎其下。于是背秋涉冬,使琴挚斫斩以为琴。野茧之丝以为弦,孤子之钩以为隐,九寡之耳以为约。使师堂操《畅》,伯子牙为之歌。歌曰:‘麦秀蔪兮雉朝飞,向虚壑兮背槁槐,依绝区兮临回溪。’飞鸟闻之,翕翼而不能去;野兽闻之,垂耳而不能行;蚑蟜蝼蚁闻之,拄喙而不能前。此亦天下之至悲也,太子能强起听之乎?”太子曰:“仆病,未能也。”
  【译文】
  吴客说:“上的桐树,高达百尺而不分杈,树干中积聚很多盘曲的纹路,树根在土壤中向四周延伸而扩展。上有千仞的高峰,下临百丈的深涧;湍急的逆流冲击摇荡着它。它的根一半已死一半还活着。冬天寒风、雪珠、飞雪侵凌它,夏天闪电霹雳触击它,早上则有黄鹂鳱鴠在它上面鸣叫,傍晚则有失偶的雌鸟、迷路的鸟雀在它上面栖息。孤独的清晨在桐树上啼叫,鵾鸡在树下飞翔哀鸣。在这样的环境中秋去冬来(历尽岁月),让琴挚砍伐桐树制成琴。用野生的茧丝制成弦,用孤儿的带钩做装饰,用养了九个孩子的的耳环制成琴徽。让师堂弹奏《畅》的琴曲,让伯子牙来演唱。歌词说:‘麦子抽穗出芒时野鸡在早晨飞翔,飞向空谷离开枯搞的槐树,依傍在险峻之处,下临曲折的溪涧。’飞鸟听到歌声,敛翅不能飞去;野兽听到歌声,垂耳不能行走;蚑蟜、蝼蛄、蚂蚁听到歌声,张嘴不能向前。这是天下最动人的音乐。太子能勉强起身来听吗?”太子说:“我病了,不能去听啊。”
  客曰:“犓牛之腴,菜以笋蒲。肥狗之和,冒以山肤。楚苗之食,安胡之飰,抟之不解,一啜而散。于是使伊尹煎熬,易牙调和。熊蹯之臑,芍药之酱。薄耆之炙,鲜鲤之鱠。秋黄之苏,白露之茹。兰英之酒,酌以涤口。山梁之餐,豢豹之胎。小飰大歠,如汤沃雪。此亦天下之至美也,太子能强起尝之乎?” 太子曰:“仆病,未能也。”
  【译文】
  吴客说:“煮熟小牛腹部的肥肉,用竹笋和香蒲来拌和。用肥狗肉熬的汤来调和,再铺上石耳菜。用楚苗山的稻米做饭,或用菰米做饭,这种米饭抟在一块就不会散开,但入口即化。于是让伊尹负责烹饪,让易牙调和味道。熊掌煮得烂熟,再芍药酱来调味。把兽脊上的肉切成薄片制成烤肉,鲜活的鲤鱼切成鱼片。佐以秋天变黄的紫苏,被秋露浸润过的蔬菜。用兰花泡的酒来漱口。还有用野鸡、家养的豹胎做的食物。少吃饭多喝粥,就像沸水浇在雪上一样。这是天下最好的美味了,太子能勉强起身来品尝吗?” 太子说:“我病了,不能去品尝啊。”
  客曰:“钟、岱之牡,齿至之车;前似飞鸟,后类距虚,穱麦服处,躁中烦外。羁坚辔,附易路。于是伯乐相其前后,王良、造父为之御,秦缺、楼季为之右。此两人者,马佚能止之,车覆能起之。于是使射千镒之重,争千里之逐。此亦天下之至骏也。太子能强起乘之乎?” 太子曰:“仆病,未能也。”
  【译文】
  吴客曰:“钟代一带出产的雄马,年齿适当时用来驾车;跑在前头的像飞鸟,跑在后面的像距虚。用早熟的麦子喂养它,使它性情急躁。给它套上坚固的辔头,让它在平坦的路上奔跑。在这时让伯乐在前后观察,让王良、造父来驭马,秦缺、楼季做车右。这两个人,在马受惊时能把马制服,在马车翻倒时能扶起车。用这样的马车去赛跑,可以下下千镒的赌注,可以一日千里。这是天下最好的骏马了。太子能勉强起身去骑它吗?” 太子说:“我病了,不能去骑啊。”
  客曰:“既登景夷之台,南望荆山,北望汝海,左江右湖,其乐无有。于是使博辩之士,原本山川,极命草木,比物属事,离辞连类。浮游览观,乃下置酒于虞怀之宫。连廊四注,层构,纷纭玄绿。辇道邪交,黄池纡曲。溷章、白鹭,孔鸟、鶤鹄,鵷雏、鵁鶄,翠鬣紫缨。螭龙、德牧,邕邕群鸣。阳鱼腾跃,奋翼振鳞。漃漻薵蓼,蔓草芳苓。女桑、河柳,素叶紫茎。苗松、豫章,条上造天。梧桐、并闾,极望成林。众芳芬郁,乱于五风。从容猗靡,消息阳阴。列坐纵酒,荡乐娱心。景春佐酒,杜连理音。滋味杂陈,肴糅错该。练色娱目,流声悦耳。于是乃发激楚之结风,扬郑、卫之皓乐。使先施、徵舒、阳文、段干、吴娃、闾、傅予之徒,杂裾垂髾,目窕心与;揄流波,杂杜若,蒙清尘,被兰泽,嬿服而御。此亦天下之靡丽皓侈广博之乐也。太子能强起游乎?” 太子曰:“仆病,未能也。”
  【译文】
  吴客说:“登上景夷台,南望荆山,北望汝水,左面是,右边是,这种游观之乐绝无仅有。在这时让博学善辩的士人,考订山川的本原,穷尽草木的名称,譬喻叙事,选词造句,以类相连。漫游纵览之后,在虞怀宫中摆设酒宴。宫殿的回廊四面相连,台城重叠,色泽深绿,景象缤纷。车道交错,曲折。溷章、白鹭、孔鸟、鶤鹄、鵷雏、鵁鶄之类的鸟,或冠毛翠绿,或颈毛姹紫。雄鸟与雌鸟羽毛美丽,鸣叫动听。鱼儿在水中跳跃,竖起鳍翼,振动鳞片。河水清净,薵蓼丛生,芬芳。河边的柔桑、柳树,或叶色单一,或枝条发紫。苗松、豫章树,枝条高达天际。梧桐、棕榈,远远望去,蔚然成林。草木芳香,在风中混和。枝条摇曳,或隐或现。列坐纵酒,纵心娱乐。让景春来劝酒,让杜连来奏乐。滋味杂陈,食品交错齐全。精选美色娱悦心目,流美的歌声悦耳动心。于是唱起《激楚》的急促的音调,弹奏郑、卫的动听的乐曲。使先施、徵舒、阳文、段干、吴娃、闾娵、傅予这样俊男美女,裙裾混杂,发髻散开,秋波暗送,情意相许;这些人以引流水洗身,以体,身上如披一层薄雾,脸抹兰膏,穿着便服来侍奉。这是天下最奢侈华丽、浩博盛大的宴乐了。太子能勉强起身来享乐吗?” 太子说:“我病了,不能去享乐啊。”
  客曰:“将为太子驯骐骥之马,驾飞軨之舆,乘牡骏之乘。右夏服之劲箭,左乌号之雕弓。游涉乎云林,周弛乎兰泽,弭节乎。掩青苹,游清风。陶阳气,荡春心。逐狡兽,集轻禽。于是极犬马之才,困野兽之足,穷相御之智巧;恐虎豹,慑鸷鸟。逐马鸣镳,鱼跨麋角;履游麕兔,蹈践麖鹿。汗流沫坠,冤伏陵窘,无创而死者,固足充后乘矣。此校猎之至壮也,太子能强起游乎?”太子曰:“仆病未能也。”然阳气见于眉宇之间,侵淫而上,几满大宅。
  【译文】
  吴客说:“我要为您驯服骐骥,驾起开有窗户的轻便猎车,您坐在这雄马拉的车子上,右边带着箭囊里的劲箭,左边带着柘木制成的花纹弓,去到的林中,围绕生长兰草的沼泽地带奔弛,奔到江边然后缓缓地行进。车轮在青苹上徐徐辗过,迎面吹来微微清风。陶醉在春天的气息当中,满怀春意的心也为之动荡。然后策马追逐狡黠的走兽,许多枝箭射中了轻捷的飞鸟。这时犬马的本领发挥尽致,野兽被追赶得脚力疲困,马夫和车夫使尽了他们的智慧和技巧;虎豹恐惧了,鸷鸟慑服了。奔马响着,象鱼一样腾跃,象麋鹿一样角逐,脚践麕兔,蹄压麇鹿。动物被追得汗流于身,口沫下掉,四处躲藏,走投无路,没有受伤而活活吓死的野物实在足以装满随从的车子。这是打猎最壮观的景象,太子能勉强起来去游猎吗?”太子说:“我病了,不能去。”然而这时候太子眉宇之间露出了喜色,并逐渐扩展,几乎布满整个面部。
  客见太子有悦色也,遂推而进之曰:“冥火薄天,兵车雷运。旌旗偃蹇,羽旄肃纷。驰骋角逐,慕味争先。徼墨广博,观望之有圻。纯粹全牺,献之公门。”太子曰:“善!愿复闻之。”
  【译文】
  吴客见太子有高兴的神色,就进一步说:“黑夜出猎,火光烛天,兵车象迅疾的雷声一样滚动。旌旗高举,旗上装饰的鸟羽、牛尾整齐而纷繁。车马往来奔驰竞逐,人人向往得到野味而奋勇争先。猎兽的围栏和焚烧过的野地又宽又广,远远地望去才可看到它有边缘。那毛色纯一、躯体完整的猎获物,把它进献到诸侯面前。”太子说:“说得好!我愿意再听你说。”
  客曰:“未既。于是榛林,烟云暗莫,兕虎并作。毅武孔猛,袒裼身薄。白刃磑磑,矛戟交错。收获掌功,赏赐金帛。掩苹肆若,为牧人席。旨酒嘉肴,羞炰脍炙,以御宾客。涌触并起,动心惊耳。诚必不悔,决绝以诺。贞信之色,形于金石。高歌陈唱,万岁无斁。此真太子之所喜也,能强起而游乎?”太子曰:“仆甚愿从,直恐为诸大夫累耳。”然而有起色矣。
  【译文】
  吴客说:“这还没有说完。在那丛林深泽之间,烟蒸云腾一片昏暗,野牛老虎一起出现。打猎的人刚毅、非常强悍,他们脱衣露体,弃车亲身擒搏野兽。只见雪白的刀刃闪闪发光,长矛大戟纵横交错。打猎结束,按照获取猎物多寡记录功劳,赏赐金银和布帛。压平地上的青苹,铺开杜若,为打猎的官员设宴庆功。浓浓的美酒,可口的鱼肉,烹煮脍炙的食物,用来款待佳宾贵客。大家一齐斟满酒杯,起身祝酒,宾客们的豪言壮语入耳动听。言语信诚果必而不悔改,遇事或答应或拒绝都很坚决。坚贞信诚的表情,就象镂刻在金石上一样。人们放声歌唱,热烈欢呼,丝毫也不感到厌倦。这正是太子所喜爱的,您能勉强起来去游玩吗?”太子说:“我很愿意和大家一起去,只怕成为各位大夫的累赘。”不过,太子有想起身的样子了。
  客曰:“将以八月之望,与诸侯远方交游兄弟,并往观涛乎广陵之。至则未见涛之形也,徒观水力之所到,则恤然足以骇矣。观其所驾轶者,所擢拔者,所扬汨者,所温汾者,所涤汔者,虽有心略辞给,固未能缕形其所由然也。怳兮忽兮,聊兮栗兮,混汩汩兮。忽兮慌兮,俶兮傥兮,浩瀇漾兮,慌旷旷兮。秉意乎,通望乎东海。虹洞兮苍天,极虑乎崖涘。流揽无穷,归神日母。汩乘流而下降兮,或不知其所止。或纷纭其流折兮,忽缪往而不来。临朱汜而远逝兮,中虚烦而益怠。莫离散而发曙兮,内存心而自持。于是澡概胸中,洒练五藏,澹澉手足,颒濯发齿。揄弃恬怠,输写淟浊。分决狐疑,发皇耳目。当是之时,虽有淹病滞疾,犹将伸伛起躄,发瞽披聋而观望之也,况直眇小烦懑、酲醲病酒之徒哉!故曰发蒙解惑,不足以盲也。”太子曰:“善。然则涛何气哉?”
  【译文】
  吴客说:“我们将要在八月十五日,和诸侯及远方来的朋友兄弟们一同去广陵的曲江观涛。初到时还未曾看到涨起的迹象,不过看到水力所到之处,就足以使人惊恐异常了。当看到那后浪推前浪的状况,浪头高高掀起的情形,波涛激荡纷乱的情景,水流结聚回转的势态,水势到处冲激的力量,即使有心多谋略、言辞敏捷的人,也绝对不能描绘出因为波涛而形成的这种壮景。既是那么浩荡无边啊,使人恍惚难辨;又是那样汹涌澎湃啊,叫人心惊胆战;波浪滚滚滔滔啊,发出汩汩的喧声。时而迷茫一片啊,令人目眩;时而奇峰突起啊,何等壮观;那水势浩大深广啊,那江涛超越旷远。集中注意力从南山之下一直望到东海之滨,只见江涛汹涌,与天相接,竭尽思虑吧,请去想象哪里是涛水的尽头。流览无穷无尽的江水,将心神归向日出之处。那江涛急速地随着汩汩的水流往下游流去啊,也许没有人知道它将流到哪里才会停歇。有时那众多的浪头流转曲折啊,忽然又纠结奔流不再回头。浪涛冲到朱汜又向远处流逝啊,使人见了心虚烦闷精神更加倦怠。观涛之后,整个晚上都心意散乱啊,直到天亮才能把心收起来保持情绪安稳。于是胸中经过荡涤,五脏经过洗濯,手足冲刷得更加干净,颜面发齿也洗得更加洁白光亮。扬弃了安逸懒惰,排除了污垢肮脏,使迷惑不清得以分辨决断,使耳朵眼睛也由此通透明亮。在这种情况下,纵使有久病不起,患有顽疾的人,尚且要将驼背伸直,跛脚抬起,瞽目张开,聋耳通启而来观看这江涛的宏伟景象,何况只是胸中小小的烦闷、伤食于肥肉烈酒的人呢!所以说,这江涛对于启发愚蒙、解除昏惑,实在不值得一提啊。”太子说:“太好了。既然如此,那么江涛究竟是一种什么气象呢?”
  客曰:“不记也。然闻于师曰,似神而非者三:疾雷闻百里;江水逆流,海水上潮;山出内云,日夜不止。衍溢漂疾,波涌而涛起。其始起也,洪淋淋焉,若白鹭之下翔。其少进也,浩浩溰溰,如素车白马帷盖之张。其波涌而云乱,扰扰焉如三军之腾装。其旁作而奔起也,飘飘焉如轻车之勒兵。六驾蛟龙,附从太白。纯驰浩霓,前后骆驿。颙颙昂昂,椐椐强强,莘莘将将。壁垒重坚,沓杂似军行。訇隐匈礚,轧盘涌裔,原不可当。观其两傍,则滂渤怫郁,暗漠感突,上击下律。有似勇壮之卒,突怒而无畏。蹈壁冲津,穷曲随隈,逾岸出追。遇者死,当者坏。初发乎或围之津涯,荄轸谷分。回翔青篾,衔枚檀桓。弭节伍子之山,通厉骨母之场。凌赤岸,彗扶桑,横奔似雷行。诚奋厥武,如振如怒。沌沌浑浑,状如奔马。混混庉庉,声如雷鼓。发怒庢沓,清升逾跇。侯波奋振,合战于藉藉之口。鸟不及飞,鱼不及回,兽不及走。纷纷翼翼,波涌云乱。荡取南山,背击北岸。覆亏丘陵,平夷西畔。险险戏戏,崩坏陂池,决胜乃罢。瀄汩潺湲,披扬流洒。横暴之极,鱼鳖失势,颠倒偃侧。沈沈湲湲,蒲伏连延。神物怪疑,不可胜言。直使人踣焉,洄暗凄怆焉。此天下怪异诡观也,太子能强起观之乎?”太子曰:“仆病未能也。”
  【译文】
  吴客说:“这不见于记载。但我从老师那里听说,江涛似神而又非神的特点有三条:一是涛声似疾雷,闻于百里之远;二是江水倒流,海水潮涨往上灌;三是山谷吞吐云气,日夜不断。江水满溢,水流湍急,波浪汹涌。那江涛开始出现的时候,山洪飞泻而下,似白鹭向下飞翔。稍进一步,水势浩浩荡荡,白茫茫一片,象白马驾着素车,车上张设着车盖帷幔,当波涛汹涌乱云一般滚来,纷乱的样子就如大军奋起装束列队向前。当波涛从两旁掀腾卷起,飘飘荡荡的样子就象将军坐在轻车上率领军队作战。驾车的是六条蛟龙,跟随在河神的后面。又好似一条白色长虹在奔驰,前后连续不断。潮头高大,浪头相随,互相激荡,象军营壁垒重叠而又坚固;其杂乱纷纭,又象人多马众的军行。江涛轰鸣,奔腾澎湃,其势本不可挡。看那靠岸的两旁,更是水势汹涌,一片,左冲右突,一会儿向上冲击,一会儿往下跌落。好似勇壮的士卒,奋勇突进而无所畏惧。潮水拍打岸壁,冲击,流遍江湾,注满水曲,跨越堤岸,漫出沙堆。碰着它就要死亡,挡住它就要毁坏。波涛开始时从或围那地方的水边出发,撞到山陇而回转,遇到川谷而分流,到青篾打着旋涡,经过檀桓时象战马衔枚无声疾进。再缓缓流过伍子山,一直远奔到叫做胥母的战场。它超越赤岸,扫向扶桑,横冲直撞,如疾雷迅行,直奔前方。江涛确实奋发了它的威武,既象示威,又象发怒。呼啸嘶鸣,如万马奔腾。轰轰隆隆,似擂鼓震天。水势因受阻而怒起,清波因相互超越而升腾。大波奋起震荡,交战在藉藉的隘口。鸟来不及起飞,鱼来不及回转,兽来不及躲避。水势浩渺劲健,波涌似飞云乱翻。江涛荡击南山,转身又冲撞北岸。摧毁了丘陵,荡平了西岸。多么危险多么可怕啊,它冲垮堤岸,破坏池塘,直到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之后方才罢休。然后流水激荡澎湃,浪花飞溅不息。任意泛滥,已到极点。鱼鳖不能自主,腹背颠倒上下翻覆,匍匐而行,连接不断。水中神物可怪可疑,难以尽述,简直叫人惊倒在地,吓得神志不清,丧魂失魄。这是天下怪异罕见的奇观,太子能勉强起来去观赏它吗?”太子说:“我还有病,不能去。”
  客曰:“将为太子奏方术之士有资略者,若庄周、魏牟、杨朱、、便蜎、詹何之伦,使之论天下之精微,理万物之是非。孔、老览观,孟子筹之,万不失一。此亦天下要言妙道也。太子岂欲闻之乎?”于是太子据几而起,曰:“涣乎若一听圣人辩土之言。”涊然汗出,霍然病已。
  【译文】
  吴客说:“那么我将给太子进荐博学而有理论的人中最有资望智略的,就象庄周、魏牟、杨朱、墨翟、便蜎、詹何一类的人物。让他们议论天下精深微妙的道理,明辨万事万物的是非曲直,再请孔子、这类人物为之审察评说,请孟子这类人物为之筹划算计,这样一万个问题也错不了一个。这是天下最切要最精妙的学说啊,太子难道想听听这些吗?”于是太子扶着几案站了起来,说:“你的话真使我豁然清醒,好象一下子听到了圣人辩士的言论了。”太子出了一身透汗,忽然之间病症全消。
  【枚乘】(?~公元前140?)字叔,汉(市淮安区河下镇)人,故居位于在河下镇萧湖畔 ,出生于淮安区河下附近的唐代诗人就有“家在枚皋(其子)旧宅边”的诗句。里人于其处造亭树碑,书以“”。
  淮安城(今淮安区)是古代运河线上的一座重要城市,为运河四都之一,曾有"壮丽东南第一州"之美誉。而位于城西北之"河下古镇"更是淮安城一颗璀璨的明珠,是中国罕见的进士镇。
  远在三十四年(前486),统兵伐齐,为解决运兵屯饷的问题,从邗城起引长江水,出射阳湖向西北折向淮滨,止末口,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邗沟。并在此与位于城北的连接。当时因邗沟底高,淮河底低,为防邗沟水尽泄入淮,保证邗沟水位,故于沟、河相接处设埝,过往舟楫到此均须盘坝方能入淮。在清以前,正如南宋孝宗()朝楚州守臣(字元公,人,乾道中以武锋军都统制兼知楚州)所言:长淮二千里,河道通北方者五,清、汴、涡、颍、蔡是也,通南方以入江者,惟楚州运河耳,北入舟舰自而下,将谋非得楚州运河无缘得达。公元1194年夺淮,这里屡罹水患。明永乐十三年(1415)平江伯开清江浦,导淮安城西管家湖(亦称)水入淮,运道改经城西。河下遂居管家湖嘴,处黄、运之间,扼漕运要冲。故河下为之咽喉之地。由于这里地势卑下,"河下"之名遂由此逐渐由民间而官方正式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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